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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情人」(29-30)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9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29)杨小青一个人在厕所,手中拿着这包网状裤袜,想到房间里的窗帘仍然是紧闭的,室内灯光也必是同样无比温馨、柔和的。但是,已经大大不同的自己,完全失去了全身的毛发,像个初生婴儿,那麽赤裸、那麽光溜溜
(29)

杨小青一个人在厕所,手中拿着这包网状裤袜,想到房间里的窗帘仍然是紧闭的,室内灯光也必是同样无比温馨、柔和的。但是,已经大大不同的自己,完全失去了全身的毛发,像个初生婴儿,那麽赤裸、那麽光溜溜的身子,即将再度呈现在情人装成的「徐医师」眼里。任由他处置,接受他代替被自己背叛的情人,愤怒地惩罚。┅┅

“那他┅┅他会怎麽表达愤怒?┅┅而且又会用什麽方式对待我呢?”

小青一面自问,一面摘下塑胶帽。对着大镜子中,那个除了一头黑发、和两道清晰浓眉外,全身连一根毛也看不见、而皮肤白得发亮的女人,瞧了又瞧。见她举起两臂,撂拢散乱开的秀发,拾起梳子梳整青丝时,露出完全被剃光的腋下,也是那麽细嫩、净白┅┅

“啊!我从来都不晓得,原来刮掉腋毛的肉,看起来┅┅也会性感啊!”

放下梳子,不知怎的小青又将手臂抬起,两手搁到脑后,摆出那种裸体照上性感女郎的姿势,瞧见自己小小的双乳,因为手臂提高而往上微微翘起来的模样┅┅

“原来模特儿常用的这种姿势,也就是露出腋下、让男人看了性感的啊!

那┅┅连那种┅┅把女人的手捆住、膀子吊高了的,那种性虐待狂的图片和电影,也是这样刺激男人的罗!?┅┅

“唉!只可惜我┅┅这对奶奶┅┅实在是小得。太见不得人了!┅┅”

小青落下手臂,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手指轻拨奶头,把它们逗硬了,还增加手劲揪扯,弄到两颗肉粒站立起来,连身子都微微颤抖了才停;然后两手往自己小肚子、和剃光了阴毛的肉丘摸了下去┅┅

“希望他。看见我底下这样┅┅澈底赤裸得一「毛」不挂、光光的肉体,会觉得我还性感、鸡巴变得又大、又硬┅┅啊~!!”

当小青的手指忍不住阴阜肉丘的光滑,溜进自己肉缝,轻触着夹在里面更细嫩、敏感的小阴唇瓣时,她终于叹出声来∶

「天哪~!」“我真疯了,马上就要让男人玩了,竟还忍不住要自慰!”

就在这时,男人敲了敲厕所没关拢的门,在门外说∶

「张太太!在里头┅┅别弄太久啊,徐医师会不耐烦的。┅┅对了,他还交待我告诉你∶三角裤、奶罩都免了,光穿那条裤袜就好!┅┅」

「喔!┅┅好,我马上出来!┅┅」

小青在门里应着,赶忙打开裤袜包装,穿好了,拉拉胯间和臀底的绉摺,确定它已完全紧紧绷在腰肚、腿臀上;衬托着自己削瘦的上身、也鲜明地突显出尚可见人的下身曲线。才拉开厕所的门,走进房间┅┅

┅┅┅┅┅┅

坐在床旁的一张椅子上,赤身裸体的徐立彬正弯下腰,调低收音机里情调浪漫的音乐声,抬头见到半裸的小青,便掬着笑,望着她。

「对不起!徐医师,让你久等,我┅┅」

「没关系,来!张太太┅┅」徐立彬招呼她时,伸出双手。

小青腼腆地让男人执住两手,任他将自己拉进他分开的腿间。当他以两手捧住自己屁股,开始在臀瓣上一轻、一重地捏揉时,小青肚子里立刻感到一阵酸酸、胀胀的趐麻┅┅两腿无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了男的手上。

「我那个助理已经把你┅┅都搞乾净了?┅┅」徐医师抬头问小青。

“原来他┅┅还是你助理呀!你也真逗人!”小青心想着,点头应道∶

「嗯!都搞乾净了,整个身子的里里外外,连洞洞里最深最深、最里面的地方,都帮我。洗得好乾净了!」小青回答的声音嗲嗲的。

「嗯~!很好。┅┅至于你今晚被沾污的。毛呢?」

「那个┅┅也全都被你助理剃光了!┅┅徐医师,我┅┅」

小青想问徐立彬为什麽要剃她的毛,但又问不出口;只结结巴巴地说∶

「我这样┅┅毛都刮光了,觉得好。好那个喔!简直就跟┅┅赤裸到极点、连明明穿了衣服,都还像没穿似的!┅┅」

「嗯!这比喻蛮好的,我喜欢。┅┅来!张太太,把两手都举高、举直!

我还要先检查一下,助理的工作成效。」徐立彬评论完,又指令道。

杨小青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两臂,把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男人眼里。她低下头瞧他,等着他伸手触摸自己,但男的却没动手,只那麽望着;眼里射出的光茫,从左游到右,又扫回到左腋。┅┅更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只用他的眼光来回扫描小青胸脯,全神盯着她的双乳,居然就引得两颗奶头被瞧着瞧着而自动硬胀、挺立了起来!

“天哪!┅┅他连巾都不巾我一下,就把我的奶奶逗出反应,那┅┅等下我被他弄、被他处置┅┅岂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吗?!┅┅”

「嗯,刮得还不错,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男人评论完,再度令道∶

「现在,把手放下,脱裤袜!不要全脱,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小青将双手搁到裤袜腰际的松紧带时,她又羞得脸红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咬,轻轻诺着∶「┅┅好羞人喔!」。但却发现自己肚子底下的里面,更酸酸、胀胀的了!┅┅

小青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裤袜往下剥,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剥到圆臀的下方,让它紧绷在大腿上;在近矩离的情人眼前,呈露出她白净净、凸得圆鼓鼓的、一根毛也没有的阴阜,和被两片肥腴的大阴唇所夹住的、那条诱人无比的肉缝┅┅

「羞个什麽劲儿呢,张太太!┅┅我只不过瞧瞧你这块。光溜溜、肥凸凸的肉棱子,是不是让助理刮乾净了?是否还有没剃掉的阴毛?┅┅你如果非要害臊不可┅┅乾脆把裤袜拉回去好了!」

徐立彬仰头望着小青这麽说时,照样没巾触小青一下。连原来捧住她屁股的手,也不再抚摸;只一面眼盯着她的奶头瞧,一面握住自己的大肉条搓揉┅┅

小青眼看情人将大肉棍搓得又粗、又长,硬挺挺的举着;恨不得马上要俯下身摸它、吻它、甚至张开嘴吮吸它┅┅却没料到,男的不但不巾她,还背道而驰的,叫小青己把裤袜穿回去。而且他还分开两腿,不再将她夹住,彷佛不希罕她亲近似的。┅┅顿时,令小青没了主意,而手足失措了!

「啊~?!┅┅那。那人家如果不害臊呢?┅┅」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哈哈!张太太,如果你不害臊呀,你早就在我面前扭屁股了!」

小青眼睛瞟着情人的大阳具,突然想起∶自己跟在加州的现任男友,有一次在S城机场边、小溪畔的一家汽车旅馆里幽会,也曾经在他面前,像个脱衣舞娘似的扭屁股、跳那种性感的脱衣艳舞给他看。

那次,为了讨好男友,自己还特地跑到那家亵衣店,买了一条紫罗兰色、胯裆开开的裤袜,把自己包装得像一件献给男人的礼物,穿上之后,才赴幽会。┅┅(参阅小青的「故事」19~20集。)

没想到,居然今天晚上在台北,在另一个不同的男人面前,自己也新穿了条黑色的网状裤袜;为了讨好他,同样像脱衣舞娘似的,表演那种┅┅扭屁股的、香艳热舞的动作给他看了!┅┅

小青依言把裤袜拉回到腰际,脸上带着复杂而异样的表情说∶

「那我就┅┅也。扭屁股┅┅给你看好了!┅┅宝。徐医师!」

┅┅┅┅┅┅

徐立彬将收音机转到一家英语电台,播出音量较大、节奏较快的西洋流行乐。然后笑着对只剩下网状裤袜裹住下体,而上身全裸、双乳尽陈的小青说∶

「对呀,张太太!就让我瞧瞧你,像个专门诱惑男人的小辣妹、一点不害臊的色情女郎,跳个香艳的热舞。┅┅也好让我知道,当你在舞厅扭屁股给那洋记者看的时候,你的情人又是作何感想的吧!┅┅」

徐立彬这句话,提醒了正要随节拍起舞的小青∶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银星眼巴巴看见自己和强尼热情狂舞的情人;就是为了要让他嫉妒,自己才表现得极度淫荡;最后还甩下了他和女同学,跟强尼一走了之,跑到他住处另寻乐趣;┅┅又在大麻烟、醇酒、和「快乐丸」的迷乱下,体尝了非常「另类」的性经验┅┅

“可是现在,在情人、徐医师的面前,如果我也像当初跟强尼那样热舞,会引得他更为嫉妒、而导致愤怒吗?还是会令他看见我自己的性感,而变得更兴奋呢?┅┅”

想到这时,小青的纤腰已随音乐扭动、屁股也禁不住款款旋摆起来。不过一两分钟,她就感觉自己腰身以下产生了烘烘的、难言的亢奋;但她的脸颊,却挂上了绯红。像不堪羞惭地咬着薄唇,轻声诺诺地道∶

「┅┅人家是┅┅好不得已,心情好那个,才迷迷糊糊┅┅扭屁股的嘛!

而且,宝贝!┅┅还有就是因为┅┅人家太爱你,太受不了被你忽视,才故意跟强尼那样的啊!┅┅」

仅管小青一边这麽说,她一边扭着的身子,倒愈甩愈狂热、丰满的圆臀也愈大幅旋转起来。随着乐声逐渐激昂,她整个娇小的纤躯,如被狂风吹袭的小草般晃动、抖颤;她的双腿半分、半弯,紧裹在裤袜下的屁股,不断摇曳生姿。┅┅

最后,她乾脆闭上两眼,和在银星狂舞时一样,完全无视自己暴露出的一对腋下,双臂向上空伸直,两腕交叠在一起,猛烈地扭腰甩臀。彷佛自己又回到了强尼面前,对他展现自已的骚媚、淫荡┅┅

「啊!┅┅宝贝!喜欢吗?┅┅喜欢看我这样┅┅为你扭屁股吗?」

小青不知不觉以英文叹出了她似乎同样问过强尼的话;脑海中,想像男人强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用钜大无比的阳具在自己湿淋淋的肉洞里猛烈戳刺┅┅

「噢~啊!┅┅宝贝,宝贝!┅┅喜欢吗!?┅┅喜欢我吗?」

就像又听见强尼问自己还要更多的乐子吗?小青如痴如醉地以英语呓着∶

「宝贝,我要!┅┅我还要┅┅更多的乐趣啊!┅┅」

┅┅┅┅┅┅

「他妈的!谁是你的宝贝!?┅┅你这臭婊子!、贱货!┅┅」

有如一声呵斥,男人以中文吼出的咒骂袭入小青的耳中,使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吓得顿时停止热舞,连伸直的手臂也忘了放下;只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地呆望着他。

「我┅┅宝贝,不┅┅立彬。徐。医师,我┅┅」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小青语无伦次地以一字英文、一字中文应着。但又正因如此,她整个身体都像充满了期待似的,微微颤抖┅┅

尤其,当她两眼落到男人的腿间,瞧见那根高高挺举的大肉茎,贲张膨胀得像一条怒气冲天的巨蟒,对着自己一抖一抖地勃动时,就更是爱、惧交集地忍不住从肚子里产生阵阵酸麻了!

「别我呀、我的了!┅┅张太太,瞧你这早就想鸡巴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男人都可以上床的模样!┅┅明明是个如假包换的浪货、婊子,还想骗情人说什麽。好不情愿的被洋记者奸污了?!┅┅」

「徐┅┅医师,人家真的没有想要┅┅跟他上床,也真的是┅┅好不情愿的嘛!可是他一直坚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你就应该抵死不从的反抗呀!┅┅顶多,你被他用暴力压制住,从后面插进屁股眼里,那才算真的被奸污啊!┅┅┅┅再说,如果你不是本来就想要,又怎麽会让他插得那麽死去活来的?

还主动用嘴吃他棍子、吞他的精液呢!?┅┅」

男人连珠炮似的质问,问得小青语结,只有结结巴巴地应着∶

「他┅┅那麽壮,我。根本无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进去的嘛!

那我不知道他。为什麽┅┅没弄我后面的洞,也不能就算人家错了啊!」

小青急急为自己辩护时,心里也着实慌张起来。因为她看见男人的阳具,在讲到插屁股眼的时候,突然胀得更粗、更大,就好像它也要插进自己的肛门里一样。令小青不禁连想到∶自己和情人这几天来的亲密行为,口交、性交都已做过;唯一还没有经历的,就是玩屁股这一项了!┅┅

而小青一想到肛交,就记得自己跟加州现任男友幽会时,试了好久,怎麽弄都弄不成,只有放弃了改用塑胶棍来插屁股。但后来,和儿子的家庭教师--坎,才第一次上床,却玩得成,而且让他弄得舒服极了。从此对这种游戏乐此不彼,每次跟坎幽会,还都少不了一定要玩肛交哩!

(参阅小青的「故事」、小青的「韵事」。)

正是这个原因,当小青一比较自己和男人的关系时,就会不自觉地认为∶如果要肛交,一定要跟没什麽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爱的男人上床,弄屁股却会弄不成,勉强玩玩不好,反而更扫兴。

尤其,起先在天母,看见刘婧让两个大男孩同时插进前后两个洞洞,她会那麽欲仙欲死的疯狂、陶醉。┅┅而自己在清晨的淫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机捆住双手,「双龙抱」式的被两根钜棒同时插在阴道、屁股眼里,得死去活来的滋味,也更令小青对这其中的道理深信不疑了。

因此,现在在「新情人」的面前,小青不禁对自己是否也能玩这种游戏,产生了怀疑、失去了信心。┅┅

床旁的收音机里,仍继续播放出旋律激昂、节奏急促的乐声;和小青这时左也不该、右也不是的失措,形成荒谬的对比。她想再扭动屁股,却扭不起来;想对情人说什麽,也不知如何开口;就那麽支唔着∶

「我┅┅我┅┅」

「他妈的!!┅┅少跟我噜噜嗦嗦的了!┅┅你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情人,却鸭子嘴硬,死不承认自己浪荡,看来,今天非好好处置你一番不可了!

┅┅过来,把手伸过来!」

小青忙将仍两腕交叠的双手伸向男人,让他以一手钳挟住;见他不知由何处抽出一条鲜红色有花的领带,当作绳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绕、一缠,就像捆绑犯人似的,把两手给交叉并缚起来。

小青的心中狂喜,暗自惊叹着∶

“啊,天哪!原来他┅┅也是要把我绑起来弄的啊!┅┅简直太奇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他就这样,用强暴的方式,插进我屁股里┅┅而我被捆绑住,毫无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鸡奸」┅┅或许,或许就是要这样,我才反而能体会到肛交的乐趣和滋味呢!!┅┅”

┅┅┅┅┅┅

但小青嘴上说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

「不!┅┅徐。医师,你┅┅你要作什麽?!┅┅你要怎麽处置我?」

表现出一脸惊恐、害怕,杨小青颤着声调问。可是心里却对情人既不紧又不松、恰到好处的捆绑感激万分;也因为知道情人终究是疼爱、怜惜自己的心意而深深感动,感动得整个瘦小的纤躯都发抖了。

徐立彬仍然装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样∶

「他妈的,贱货!┅┅还假装害怕呀?┅┅我看你是乐得发抖吧!?」

男人站了起来,拉着领带一头,将小青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上身贴着床、屁股翘起来。

小青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缚住的两腕伸进床里,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脸侧向一边;然后,和先前被情人闻自己屁股时一模一样,压着纤腰、将裤袜紧紧裹住的圆臀朝天挺举了起来。

脑海里,小青彷佛看见了陈现在男人眼中的女体;看见自己瘦瘦、白白的上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网状裤袜所罩住的、丰圆如梨形的屁股,因为没穿三角裤而透出它肌肤的雪白,呈露着两片臀瓣夹成的一道股沟┅┅

想到这景象,杨小青禁不住兴奋了起来。尤其因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作什麽,又加深了一层期待未知的、喜惧交集。惹得连小肚子都更酸酸、胀胀的。

直到徐立彬不知从那儿又拿出一条领带,弯下身叫小青把两腿分开,然后用领带的各一端捆缚她的脚踝;小青才从感觉中明白自己的两脚也被绑住,不禁在心中惊喜地叹着∶

“天哪!┅┅连脚也绑起来被处置的滋味,就不知更会有多刺激了!”

可是小青嘴上却像充满了恐惧、哀哀地求道∶

「徐医师┅┅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人家。会受不了耶!」

男人冷冷地令小青维持住姿势,不准动。然后一言不发,取了把剪刀,将网状裤袜的中央胯裆部位扯起,剪开一条缝。

刹时,裤袜的网线绷裂成一块大大的窟窿∶前面,敞开到小青的小肚子;而后面,裂缝一直裂到裤袜腰间的松紧带,变成一个半圆形的大洞。┅┅

于是,杨小青的整个私处,就在这条被剪开的裤袜当中,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天哪!┅┅他。他怎麽也。把我的裤袜剪成一个大洞!?┅┅跟我那次穿给现任男友看的┅┅开裆裤袜一样!┅┅他们两个,怎麽会那麽像哪?

“┅┅而且,为什麽他们又同样都喜欢这种玩法?┅┅难道┅┅我身上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才引起他们相同的兴趣?┅┅那┅┅那下一步呢?┅┅他已经捆住我的手、脚,下一步,又会怎麽处置我呢!?”

不待小青开口,徐立彬的手掌已一推、一拍她的屁股,令她爬上床。

像条被催赶的狗,小青顾不得姿势多麽不雅,迅速听命照作∶手肘撑床、两膝跪爬着进到床里,然后就极为熟稔地分开双膝、压弯了腰肢,将自己浑圆的丰臀高高翘举着;正要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时┅┅

[啪!]地一声,男人的手掌掴在小青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呜!┅┅痛啊!」她高声惨叫着。还没叫完┅┅

[啪!]地又是一掌,掴在小青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冻般地弹动。

「哎哟~!好痛啊~!!┅┅别。打人家嘛!」

小青哀声喊出时,眼泪都溅出来了。但是和刚才一样,屁股肉上的痛楚,却一直透入她整个下体,不但令肚子里的酸胀更甚,连阴道的肉壁也更加濡湿不堪了!┅┅杨小青不能自禁地将高耸的屁股摇了起来。

「他妈的,谁叫你摇屁股了?!┅┅难道你张太太是条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吓坏了小青,连忙停下甩动,将圆臀维持高翘的姿势。但因为被情人骂为「母狗」,也就是英语里的「浪货」,而禁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湿红了眼眶。

楚楚怜人的小青,两眼饱含泪水,侧头回望男人,诺诺地应着∶

「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徐医师你。要怎麽处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这样┅┅侮辱人家嘛!」

「我没有侮辱你啊,张太太!┅┅你自己一上了床,就举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摇。┅┅不是个浪货还是什麽!?┅┅」

徐立彬凶巴巴地将小青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见她害怕地两肘遮掩在胸部,曲着双腿紧夹住私处的模样,就又笑了起来,调侃似的问∶

「嘿嘿!┅┅张太太,你明明是人尽可夫、出墙的红杏,却还装成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的淑女,不害臊吗?┅┅难道你在洋记者面前,也这样装模作样,让他还以为你是气质高雅的贵夫人不成?!┅┅」

小青被讽刺得满脸通红,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摇着头。

但同时,正因为男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虚伪、和再怎麽说也是荒淫、浪荡不堪的行为,羞愧得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又由羞愧之中,愈发抑制不住身子里产生更强烈的性欲,几乎就要自动把两条腿子大大张开┅┅

「┅┅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

男人的呵斥,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住的两个脚踝把领带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而裤袜当中被男人剪开的大窟窿,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淫液的小阴唇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了!

┅┅┅┅┅┅

杨小青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的肉体,强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

、「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全力所爱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从还是处女的年代,就倾心、爱慕、暗恋的男人啊!┅┅

“天哪!我真是太傻、太愚蠢了!我用尽方法背叛丈夫,为的就是要对他表明我爱他爱得要死;┅┅那。我就更应该全身、全心地把自己献给他,再也不要世界上任何其他男人啊!┅┅

“那为什麽?!┅┅为什麽我已经得到他,却还又会跟强尼?┅┅跑到他那儿寻欢、找乐子?┅┅难道我真那麽不堪、那麽肮脏、无耻?┅┅真的就是只能被男人喊成骚、贱货的荡妇、婊子吗!?┅┅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我对不起你,我只有求你原谅、求你饶恕!┅┅宝贝,宝贝!!┅┅你要怎麽处置、怎麽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只要你爱我!我会什麽都答应、做什麽都愿意啊!┅┅”

「宝贝,宝贝!┅┅宝贝!!┅┅我┅┅」杨小青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

(30)

徐立彬爬上床,在小青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杨小青,张大嘴让男人的舌头插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性交似地戳弄。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男人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只因为她的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徐立彬的身躯,小青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男人的唇离开了小青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乳头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后,再度以舌尖舔着时,小青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更热烈地吮吸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宝贝,宝贝!┅┅宝贝啊~!┅┅」

但小青的呼喊,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他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小青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浑浑噩噩之中,小青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子已经被男人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领带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网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阴阜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男人眼中。

小青不知道情人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男人已将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剥开,暴露出肉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阴户。

她只感觉到男人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小蛇、还是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阴毛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阴核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啊~~!!」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杨小青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阴穴,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下┅┅

小青的肉体,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一条领带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徐立彬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小青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小青道∶

「┅┅你这浪,发骚了吗?┅┅承不承认张太太是个骚了吗?」

「啊!是,是嘛,是嘛!┅┅张太太。是骚!┅┅是个骚嘛!宝贝,宝贝!徐医师,我┅┅我是。骚!┅┅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

徐立彬得寸进尺般地说∶

「不只是又骚、又浪的,张太太!你还是个贱货、荡妇、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爱的是什麽?会不会说?┅┅会不会用英文说?」

杨小青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爱听自己以英文叫床,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男人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

「Oh!Yes,┅┅Yes!┅┅」嗲声到极点,以英文喊着∶

「张太太┅┅荡妇,最爱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鸡巴!┅┅是最爱给大鸡巴的男人的啊!」

杨小青这样用英文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男人再问,就主动把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阴户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把蜜穴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对男人求道∶

「徐医师,宝贝!┅┅我!┅┅求求你┅┅我的┅┅骚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用英文都叫得这麽道地,难怪洋记者要奸污你啊?!」

「┅┅不要问了嘛!宝贝┅┅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处置、惩罚我,要我做什麽,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我!爱我!┅┅像爱我一样的┅┅我嘛!!┅┅」

杨小青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徐立彬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

然而徐立彬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小青脑后,确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阴户,把阳具揉得更粗、更大。

「是吗?张太太!┅┅在洋记者面前,你也是这麽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手淫,杨小青死盯着那只大肉茎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杆;盯着肉棍顶端那颗圆突的大龟头,想像它冲进自己的肉洞;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阴道尽头┅┅

「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求他的嘛!!」

其实,小青那记得这麽清楚!在多少不同的旅馆里,多少张不同的床上,对着不同的男人,她不都同样饥渴地喊过、求过吗!?

就算她能将男人逐个比较;可以分辨得清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男人的名字;也记得住和那一个上过那家旅馆;或作过什麽「性」游戏┅┅。但到了最后,在疯了似的心境下,不都是同样完全不顾颜面、抛弃廉耻、不知羞惭地对男人嚷着要他的大鸡巴、求他、求他玩自己吗!?┅┅

当所有男人的嘴、脸都合而为一、所有的阳具都成了一只同样的大鸡巴;小青所亟需的一切,只不过是在男性的充塞、填满之下,短暂地享受一下自己大半辈子从丈夫那儿完全得不到的乐趣;和像欺骗自己的爱情的甜美罢了!

那麽,「他」是强尼、还是查理?是前任、还是现任的男友?是坎、还是徐立彬?或是老中、还是老外,都又有什麽分别?又有什麽不同呢?!

这时,男人将钜大无比的龟头搁到小青阴户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阴蒂上磨辗、搓擦┅┅小青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男人再度笑了起来,对小青令道∶

「┅┅喊出来我听听!┅┅张太太,你是怎麽对洋人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好不好嘛?!┅┅Oh~!┅┅Ba~by!!┅┅Please!┅┅PleaseFUCKmenow!!┅┅Ineedit!┅┅Ineedit┅┅Now!」

┅┅┅┅┅┅

男人的阳具插入了小青阴毛被刮光的蜜穴。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

那是一种久等、终于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茎一寸寸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阴道,小青的娇唤也变成如银铃般高昂、婉转的嘤啼,持续响彻在小小的房间里。

「喔呜~~!!┅┅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ButMrs。Chang,Youloveitthatway,Right?!┅┅」

男人改口用英文问的同时,一面稳重、扎实地将阳具插进洞里。小青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都不能再满;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但一听男人问她,还是立刻就呼应着∶

「啊!!┅┅Yes,Yes~!!┅┅ILoveIt!┅┅Oh!ILoveIt!!」

仅管小青的手、脚被领带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无法环抱男人的身躯;仅管她也明白,这不过是和情人玩的游戏,是她心甘情愿、接受自己「不忠贞」而应遭到的惩处;但这一切,当男人火烫的热棒,在自己身子里,一进一出地抽送时,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啊,天哪!┅┅这麽满满、胀胀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麽深深的里面;戳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可也。舒服死了啊!!┅┅

“天哪!┅┅他┅┅他这麽大的鸡巴,这麽勇猛无比的┅┅我,这是个什麽。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大鸡巴,大鸡巴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

杨小青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是那种中、英文夹杂,语无伦次的呼号。

但所表达的欣喜、陶醉和满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的。

可是男人不让小青完全沉溺在肉体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一面吼着问∶

「张太太!你够骚、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淫荡了吗!?」

「Yes!!┅┅Oh,Yesss!┅┅明白,我明白了!我骚。我。浪死了!

我早就。淫荡死了!!宝贝,我!┅┅我!!┅┅用。力我吧!!

「啊~~!┅┅太。美了!大鸡巴我,像荡妇、婊子一样吧!」

小青被大阳具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淫着徐立彬在自己肉道里迅速、勇猛进、出的肉茎;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而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小青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爱液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声┅┅

耳中听见的这一切,和着男人兴奋的喘吼声;小青性感、亢奋得更接近了顶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

「天哪!┅┅天哪!┅┅不要停,大鸡巴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小青的高潮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Oh-No~!┅┅No~~!!Oooooooo~┅┅Yes!。Oh~!Yeesssss!」

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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