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几天过去了,高玉华调查美国和南美的汽车市场的事情还杳无音讯。商场如战场,你能想到的点子人家也会想到,谁抢先一步谁就赢得了市场。我不愿傻等着空耗时间,决定先和刘四海商量一个合作意向。
我拨通了刘四海的电话。刘四海在电话里嚷嚷说:“老弟,谢谢你牵线搭桥,王者香这女人除了不是处女之外,别的真是无可挑剔。”
“你真是艳福不浅啊!”我说,“我今天找你,不是和你研究王者香,是想和你商量生产专用车出口美国和南美的事情,你上午有时间吗?”
刘四海说:“你老弟的事情,我没有时间也得有时间。”
半小时之后,我坐在了刘四海的办公室里。我谈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刘四海说:“生产救护车和快餐车国内的设备不行,但是生产房车我们有优势。房车是劳力密集型产品,我们的劳动力价格低廉,我看可行。具体方案你和我们换型处的姚梦蕾姚处长商量吧,我就不参加了。市经委来了行处长,我要陪他们。”
他打了个电话,一个漂亮得让人炫目的女人走进来。这个女人有四十来岁,脸上的五官分解开来看,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是组合到一起却形成了一种不可抵挡的美丽,脸上的每块肌肉仿佛都会说话。人到中年,眼睛一般都会变得混浊,但是这个婊子的眼睛却十分清澈,两只黑亮的瞳仁好像能洞穿你的眼睛。
刘四海介绍说:“姚处长是汽车制造专业的博士,是换型方面的专家,你们好好谈吧。”听到博士两个字我脑子里就轰地一声,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詹妮,这个女人尽管漂亮,但是肯定也不实用,肯定也和詹妮一样是中看不中吃。
我们来到一个小会议室。我把和刘四海商量的生产房车的意见说过之后,姚梦蕾说:“生产房车技术含量不高,就是在汽车二类底盘上扣一个面包车或大客车的外壳,里面再放一点家具就行了。”
我说:“要是这样,不是有个脑袋就可以生产了?”
姚梦蕾狡黠的笑笑说:“当然细说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首先家具要符合美国和南美的审美情趣,车内的布置既要舒适,又要实用。房车实际上就是一个流动的家,外国人一般是用来度假或者度周末的。生产房车我们的优势是:一,劳力廉价;二,中国生产的家具备受美国青睐,近年来一直出口美国;三,卫生间的洁具、车载冰箱和电视,质量好价格低,有竞争力。最重要的一点,近几年美国汽车制造业由于劳资纠纷和环境污染等原因,纷纷迁厂第三世界国家,本土的生产一直呈萎缩趋势。”
俗话说:胸大无脑。美人一般智商都低。看来这个婊子不但漂亮,智商也很高。
姚梦蕾的业务非常稔熟,我们很快就敲定了合作细节。吃中午饭时间到了,我邀请姚梦蕾共进午餐。这个婊子用钻探一样的目光钻了我一眼,说:“你不邀请刘总吗?”
我说:“水大不能没了桥,怎么能不请刘总?”
我们重新回到刘四海的办公室,邀请他一起吃午饭。刘四海挠了挠头说:“今天我要陪市经委的两个处长吃饭,你们自己吃吧。”他用“鼠目”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老弟,你一定要照顾好姚处长,不然你的房车设计出来,一定很难看。”
我说:“不满意我可以退货。”
我和姚梦蕾来到一个叫天天渔港的餐厅。我把菜谱递给姚梦蕾,让她点菜。她说:“我最不会点菜,还是你来吧。”
我说:“你喜欢吃什么?”
她说:“我随便。”
我说:“哎,有两句话不能乱说。这两句话就是: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我的话刚刚落地,这个婊子的粉拳就重重落在我的肩上:“我叫你胡说八道!”
我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她说:“我对色狼总是舌头配合着手脚,打得他满地找牙!”说着又扬起了粉拳。我就势抓住了她的手。这是一双精致的手,红润的指甲上细心得染着和肌肉一样颜色的指甲油。我轻轻抚摸着说:“这双手真是珠圆玉润啊!”
她妩媚的看了我一眼说:“我的手都快变成餐桌上的烧凤爪啦,还谈什么珠圆玉润!”女人都是假模假式,我看得出她对我的恭维心里很受用。我放开她的手,说:“你刚才说我是色狼,有什么根据?不说出根据就构成了诽谤罪。”
她说:“你勾引到了美女博士詹妮,现在又和市长的女儿同居,难道还不是色狼?”
靠!刘总在这个婊子面前彻底把我出卖了!看来这个婊子和刘总的关系不一般。我说:“刘总还对你说了我什么?”
她卖了一个关子,说:“现在只能告诉你这么多,想得到更多的信息要看你的表现。”
我也故意诈她说:“刘总也对我说了你和他的关系,嗯――要不要我向你披露一下?”我怕她的粉拳会再度打来,就提前用手臂挡住了脸。不料,她却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和刘总的关系很简单,他请我吃过饭,吻过我,还……还摸过我的乳房。但对他进一步要求我拒绝了。他很失望。当初他曾经答应提拔我当集团的副总工程师,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我说:“为啥?”
她幽幽地说:“刘总现在包养了一个学美术的小妖精,打得火热。那个小妖精年轻,漂亮,又会调情,刘总不会再惦记我这样的黄脸婆了。”
我说:“是不是有些后悔?”
她说:“不后悔。刘总干事业是一把好手,但是对女人的态度我就不敢恭维了。他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就穷追不舍,一旦到手之后又很不珍惜。我应当庆幸没有让他得到我。”
没有想到我们的谈话一下子就进入这样暧昧的话题,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姚梦蕾却很坦然,没有小儿小女的那种扭捏。
酒菜上来了。我举起酒杯说:“能认识你这样美丽的‘黄脸婆’我感到非常的高兴且荣幸!干!”我一饮而尽。
她说:“能认识你这个‘大色狼’我也很高兴。”说着也干了杯子里的红酒。
几杯酒下肚之后,姚梦蕾的嘴唇娇艳欲滴,双颊灿若桃花,我心里涌起了要亲吻的冲动。我不得不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免得失礼。她看到我在注视她,就说:“说说你和詹妮的事情吧。詹妮是我美国大学同学,人是那样漂亮,又有学问,你为什么要和她分手呢?”
我说:“我们差距太大,在很多方面都缺少共识。”
她说:“说具体一点。”
我说:“不好具体,一具体就会涉及床上的事情。”
她说:“我是结过婚女人,你说吧。”
我借酒盖脸,无所顾忌地说:“先说床上。我上了床喜欢说粗话,总是把肏和屄挂在嘴边,我觉得这样可以激活情欲,但是詹妮却不喜欢,她总是用文雅含蓄的方式来表达;我希望能互相口交,但是詹妮断然拒绝;在床上我喜欢热情洋溢,但是詹妮却总是一招一式都很刻板。总之,詹妮到了床上就变成了一堆美丽的肉,不再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我叹了一口气,惋惜地说,“看来,女人学问和在床上的表现成反比,学问越高,在床上的表现越差劲。”
她叫嚷起来:“你不能一竹竿打倒一船人,不是所有的博士都这样。”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面前还有一位漂亮的女博士。”她脉脉含情地看了我一眼,红着脸低下了头。有戏,看来这个婊子今天肯定和我要鼓捣出一点事情来。我挑逗她说:“当然啦,面前的这位女博士在床上表现如何,还要通过实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嘛。”
她用暧昧和媚惑的目光看着我,说:“你想检验一下吗?”
我没有说话,一个女人有了这样露骨的表示,一个男人再说废话不是白痴就是太监。我坐到她身边,扳起她美丽的面孔,嘴紧紧贴在她红艳欲滴的嘴唇上。她的嘴轻轻张开,我的舌头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她的嘴里,两条舌头立刻纠缠在一起。我的手悄悄按在她的乳房上,成功地进行了偷袭。她没有任何抵抗,两只乳房一颤一颤的,好像在点头在欢迎我的偷袭。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俄国的苏沃洛夫元帅说过:轻易得来的胜利并不能让俄罗斯人高兴。男女之间也是一场战争,双方总是要经过激烈的战斗,才能占领对方的要塞。我现在取得的胜利是不是太容易了?姚梦蕾已经表现出了动情的样子,时间不允许我再思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要赶紧扩大战果把鸡巴插进女博士姚梦蕾的骚屄里才是当务之急。我的手摸索着要伸进她的内裤里。没有想到这次进攻遭到了坚决的抵抗,她一只手紧紧抓着腰带不让我的手侵入,另一只手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钻心。我只好放开她。我说:“你既然不想让我得到你,为什么还要诱惑我?”
她说:“詹妮每次谈起你来都充满感情甚至热泪潸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令詹妮这样不能忘怀?我感到好奇。就产生了近距离了解你的渴望。在大学读书的时候,詹妮除了在外貌方面比我稍逊一筹之外,其他方面都比我强,我心里一直不服气,假如我能得到你,我就在这方面战胜了詹妮。”
这种事情也要竞争,女人都是怪物。
我说:“了解的结果是不是很失望,所以才主动撤离战场?”
她说:“不,你勉强及格。”
我说:“我就这么差?”
她咯咯地笑起来:“你不差。只是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进展这样迅速。”
我说:“为啥?”
她说:“爱情和幸福是一种追求的过程,我渴望享受这种过程,而不急于得到结果。结果远不如过程美好,甚至结果还会埋葬爱情。”
我不能不承认这个婊子说得有些道理。看来她要和我演出一风花雪月的浪漫爱情故事,但是我很怀疑自己这颗历经沧桑的心,是不是还能迸发浪漫的火花。我微微有些失望地说:“好吧。希望这个过程不是一场爱情马拉松!”
她把手伸进我的头发里,轻轻地梳理着说:“别这样,我以后会让你得到我的,但是不是今天,不是现在。”
这个婊子又抛出了有人的鱼饵,她要放长线钓大鱼。但是她的致命错误在于我不是爱情的大鱼,充其量只是一条泥鳅而已。
二十七
我走出天天渔港,才赶到今天酒喝得有些头昏脑胀。我不愿意以醉鬼的面目出现在公司,就打车回到了高玉华的别墅。我下车后,看到玲玲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别墅的台阶上。我说:“你来了好半天了吧?为啥不打电话?”
“我不想理睬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她撅着美丽的小嘴说,“好几天没有见到你,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打。”
我哈哈大笑,拥着她走进别墅。我说:“姨妈怎么没有来?”
玲玲一下子就跳起来:“她都那么老了,你怎么还惦记着她?难道我的小屄还不如她的老屄?”
我说:“正是因为你妈老了,所以我们有责任让她抓紧时间享受快乐。”
玲玲说:“我妈这两天心情不好,让我一个人来和你玩。”玲玲说着就掏出我的鸡巴玩弄起来。刚才在饭店里,姚梦蕾这个婊子挑逗得我的鸡巴硬梆梆的,现在虽然软了,但是龟头上还挂着拖长丝的淫水。玲玲抚摸着鸡巴说:“小弟弟,别哭,我知道你想我的小妹妹了,都是那个坏东西不让你和小妹妹见面。今天我们累死他。”我被玲玲逗得欲火烧身,扛起玲玲走进卧室,说:“今天看到底谁累死谁?”我剥光她的衣服,猛舔她的小屄。玲玲在玩弄鸡巴的时候,小屄里已经浪水泛滥,我一阵猛烈的舔吮,小屄立即溃不成军,身体一阵颤抖,淫水就冲出来,喷到我的脸上。我举起暴涨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屄。我猛抽猛插,插得她在床上不停地浪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我要肏死你这个小浪屄!你还敢不敢让小弟弟累死我?”
玲玲说:“啊啊啊啊……玲玲不敢了……啊啊啊啊……”
我又抓住她的双脚,不断揉搓,一边揉一边说:“小浪屄,强哥肏得你美不美?”
玲玲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美……啊啊啊啊……我高了呀!”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闭着眼睛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拼命喘息。她刚刚睁开眼,看到我的鸡巴在眼前晃动,就一口吞进嘴里。我的鸡巴抽插了几下,精液就射进了她的嘴里。
我浑身像散了架,仰面躺在床上休息。玲玲这个小屄被肏过之后反而变得神采奕奕,在我的身上吻来吻去。她忽然看到了我手腕上姐姐当年留下的爱情印记。她指着这个花纹斑斓的伤疤说:“强哥,你这个疤是怎么回事?”
爱需要互相信任,我不想欺骗玲玲,就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当年我和姐姐之间发生的一切。
“霍艳姐姐好幸福,得到强哥的第一次。”玲玲羡慕地说,“既然霍艳姐姐手上有强哥留下的疤痕,我也要强哥给我在手上留一个疤。”
我说:“烫伤很疼的,只要你心里有强哥就行了,不一定非要烫个疤不可。”
玲玲的倔脾气上来了:“不,我就要留。”她分开双腿,指着小屄说:“我不要疤痕留在手腕上,我要留在这里。”
我说:“别胡闹,在这里烫伤了会感染。”
玲玲歪着美丽的小脑袋想了想说:“我在国外的黄色网站上看到,好多外国女人都在屄上套个环,我也要强哥给我的小浪屄上套个屄环。”
我劝她说:“这要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她说:“不,不,不,我不管这些,我今天就要你给我套屄环。”
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套屄环需要小屄上穿孔,国内没有为小屄穿孔的店家。我忽然想起当年吴雅君戴耳环时,穿耳孔的那家美容院有个熟人,我决定去试一试。我对玲玲一说,玲玲十分高兴:“我们现在就去。”
在去美容院的路上,我们先来到一家首饰店。中国不是外国,没有专门卖屄环的店铺,我决定给玲玲挑选一副耳环,当做屄环戴在她的小屄上。我在首饰店看中了一副带翡翠坠的白金耳环,店里的标价是6000元。玲玲说:“太贵了,买一副普通金耳环就行了。”
我的嘴贴在她的耳朵上说:“不,我要让玲玲的小屄戴最好的耳环。”她吃吃地笑了。
经过讨价还价,最后这副耳环以4998元成交。店里的女售货员说:“4998,死久久发。老板的女朋友戴上这副耳环,今后一定能发大财。”
我嘴上说:“谢谢。”其实心里却说:发财?发个屄的财!
在美容院门口我踌躇起来。我认识的熟人席爱珍是个年轻女人,在小屄上穿孔,怎么开口和她说呢?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不能后退,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店里。席爱珍的脸上涂抹的花红柳绿,像个妖精。这个妖精看到我身边的女人不是吴雅君,一点也没有惊讶,说:“给女朋友做美容?”
我说:“不,穿耳孔。”
“跟我来。”她带着我和玲玲走进穿耳孔的房间。房间里没有人,我低声对她说:“你把门锁上,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席爱珍狐疑地看看我,但还是锁上了门。我说:“我的女朋友要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穿孔戴环。”
她捂着嘴笑弯了杨柳腰。她说:“你们真行,怎么会想起在这种地方带环?”
我红着脸自嘲地说:“学习外国的先进经验嘛。”
她再次笑起来。
穿孔非常简单,激光枪对着玲玲的大阴唇停留了片刻,一个空就无声无息地穿好。我掏出在首饰店买的耳环递给席爱珍,让她替玲玲戴上。席爱珍打开首饰盒,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半天也没有合上。她说:“这么好的耳环,起码要五千元。”这个妖精真识货。
我含糊地说:“差不多。”
席爱珍拿着耳环走到玲玲身边,但是玲玲却不让席爱珍给她戴,非要我亲手给她戴上屄环。席爱珍笑着说:“你的女朋友多爱你!”我红着脸没有说话,哆哆嗦嗦地把翡翠耳环戴在了玲玲的屄上。
席爱珍一直把我们送出美容院,才转身回去。忽然她又跑回来,趴在我的耳朵边轻轻地说:“罗哥,我也好想让你给我戴个屄环。”说完就红着脸飞奔回店里。
玲玲说:“她和你说了什么?”
我说:“希望你以后能来做美容。”
玲玲说:“我才不会来这里做美容呐。店里的人知道我戴了屄环,我来了还不成了焦点人物。”
我们回到别墅,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我对玲玲说:“你早点回去吧,别让姨妈惦记。”
玲玲说:“玉华姐出国了,我妈怕你一个人孤独,让我住在这里陪你。”
我说:“要是平时我一定会让你留下来。但是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姨妈更需要人陪伴。”
玲玲觉得我的话有道理,闷闷不乐地说:“好吧。”
二十八
第二天,我正在和公司的员工吃工作午餐,手机就响起来。电话里一个女人柔柔地说:“我的骚屄成为你的专利之后,你还一次也没有使用过,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原来是曹秀秀这个骚屄。她的话这样放肆,我怕别人听到,赶紧跑到一个角落里,说:“怎么会忘记,怎么敢忘记?”
“那你为什么不来肏我?”秀秀说。
“我不是忙吗?”我说。
“是不是忙着肏别的女人?”
我不敢再说什么,赶紧说:“我马上就去你那里,我们见面谈。”
我驱车赶到秀秀家里的时候,秀秀正在宣纸上写毛笔字。她写的是明代的戏剧家梁辰鱼一首散曲《懒画眉•情词》“小名牵挂在心头。总欲丢时怎便丢。浑如吞却线和钩。不疼不痒常拖逗。只落得一缕相思万缕愁。”看来这个骚屄对我是动了真感情。
“没有想到秀秀还是个书法家。”我说,“不过,这首散曲不好,要修改一下才更贴切。”
“哈,你居然还要修改大戏剧家的散曲!有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秀秀说,“你说怎么改?”
我说:“应当改成:鸡巴牵挂在心头。鸡巴不插怎能丢。浑如吞却线和钩。又疼又痒常拖逗。只落得一缕淫水用手抠……”
啪!我还没有念完,秀秀的巴掌就拍在了我的头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着还要打,我吓得抱头鼠窜,秀秀被逗得哈哈大笑。她说:“你要是真有本事,自己写一首,我就不打你了。”
我说:“你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这人们当年也是个诗人。”
秀秀双膝一弯,行了一个十八世纪欧洲的屈膝礼:“伟大的诗人,请阁下即席赋诗。”
我说:“我说,你写。”她拿起毛笔蘸上了浓墨,等候我开口。我说:“某年某月某夜更,钢丝床上起战争,经过一场肉搏战,肉棍插进肉窟窿。”
我正摇头晃脑地吟咏自己的的杰作,曹秀秀的已经在我的脸上笔走龙蛇,涂抹得乱七八糟。秀秀扔下毛笔,笑得百花生春,说:“没有想到你一肚子坏水。”
我说:“我要是没有一肚子坏水,你的骚屄得不到浇灌,就会干涸!”我把她抱到床上,掏出鸡巴就插进了她的嘴里。我抽插得正来劲,手机不知趣地响了。电话里传出玲玲的哭声:“呜呜呜……我妈……呜呜呜……“我说:“玲玲,你别着急,慢慢说。”玲玲哭着说:“呜呜呜……我妈刚才……呜呜呜……被检察院的人……呜呜呜……带走了……”
我说:“你没有事情吧?”
玲玲说:“检察院的人正在家里搜查。”
我说:“你在家里等着,我马上就赶过去。”
曹秀秀说:“谁的电话?”我不得不向她解释玲玲家里最近发生的情况。我说:“玲玲的父母都进了检察院,家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我必须赶紧过去看看。”
“你赶紧去吧。”曹秀秀说,“玲玲要是一个人小家里害怕,不行就搬到我这里来住几天吧。”我心里好感动。没有想到骚浪的曹秀秀竟然这样肝胆。我说:“先看情况再说。”
我洗掉脸上的墨迹,匆匆赶到玲玲家里的时候,检察院的人已经都走了,只剩下玲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说:“收拾一下你常用的东西,立刻跟我走。”
玲玲什么也没有说,拿了几件衣服就跟我上了出租汽车。当我们来到曹秀秀家的楼前,她才说:“强哥,这是哪里呀?”
我只好对她说了我和曹秀秀的关系。玲玲说:“我恨死你了,你就喜欢老女人!”
走进曹秀秀的家里,她接过玲玲手里的提包,安慰玲玲说:“别着急,以前我见过好几个企业的老板进检察院,都是没有过几天就放回来了。你爸爸妈妈也不会有事情的,你就先安心在姐姐这里住几天吧。”
经过曹秀秀的劝说,玲玲的情绪稳定下来。我说:“市委搞玲玲的爸爸,是冲着高玉华的父亲高市长来的,下一步就轮到我们公司了。我要先回去准备准备。”
曹秀秀安慰我说:“你先别打上鬼脸照镜子,自己吓唬自己。”
我说:“不能心存侥幸,我要防患于未然。”
第二天我去银行取了十万元,装在一个手提纸袋里,来到曹秀秀家里。玲玲阴云密布的脸上,看到我立刻变得阳光灿烂。但是秀秀的脸上却乌云低垂,仿佛一不小心就会碰落雨点。我说:“秀秀,你怎么啦?”
曹秀秀的眼睛里填满了怒气:“我怎么啦,这要问你呀?”
玲玲把我拉到一边,说:“昨天夜里,秀秀姐看到我戴着屄环,就问我是谁给戴的。听说是你给我戴的,就一直不开心。”
秀秀在吃醋。我拉着秀秀来到卧室里。我说:“我在认识你之前,就肏过玲玲了,希望你能理解。”
“我不是为这个生气。”秀秀说,“玲玲是你肏过的女人,我也是你肏过的女人,你为什么给玲玲戴屄环不给我戴?是不是嫌我的屄不如玲玲的漂亮?”原来秀秀是为屄环生气,事情好办多了。我赶紧说:“我以为玲玲戴屄环是孩子气,要是知道你也喜欢,早就给你戴了。骚屄,别生气。我今天就给你戴肏环,要戴一个最好最好的屄环。”
秀秀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这还差不多。”
我带着玲玲和秀秀来到首饰店,给秀秀挑选了一副价格为5000元的蓝宝石的耳环,然后一同来到美容院。走到美容院的门口,玲玲说:“你们进去吧,我不进去了,让席姐姐看到怪难为情的。”
我说:“也好。”
席爱珍看到我又带着一个女人进来,就说:“也是在那个地方戴环?”
我点点头。她没有再问,就把我和秀秀领进了穿耳孔的房间。
我给秀秀戴好屄环,在结账的时候,席爱珍这个妖精又趴在我耳朵边说:“罗哥,什么时候给我戴屄环啊?”她一脸企盼的看着我。我说:“很快。你等我的电话吧。”
回到曹秀秀家里,我把手提纸袋里的十万元拿出来,递给秀秀说:“万一我进了检察院,玲玲就托付给你了。”
秀秀说:“我是你的骚屄,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玲玲的。”
我又嘱咐玲玲说:“你要听秀秀姐姐的话。”
“你跟一个老太婆似的,烦不烦啊?”玲玲说,“有说废话的功夫还不如让我和秀秀姐爽一爽呐。”
“好,今天我就让你们这两个骚屄一爽到底。”我脱了衣服,举起鸡巴说,“谁先来?”
玲玲没有和秀秀争抢,反而谦让说:“秀秀是姐姐,让秀秀姐先来。”
秀秀说:“玲玲妹妹先来。”
“还是秀秀先来吧。”我说着就把鸡巴插进了秀秀的屄里。玲玲要抚摸秀秀的乳房,我说:“打秀秀的屁股,一打她就会发浪。”
“秀秀姐的屁股这样娇嫩,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玲玲说。
我说:“玲玲,你就狠狠打你姐姐这个骚屄,千万别舍不得!”
“好的。”玲玲的小巴掌立刻拍在秀秀白嫩的屁股上,秀秀身体剧烈颤动了一下。我的鸡巴猛插,玲玲的小巴掌不轻不不重地拍打,秀秀很快就泻了。我马上按倒玲玲,把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我说:“秀秀,快舔玲玲的脚丫,脚丫是这个小浪屄最敏感的地方。”秀秀像接到战斗命令的士兵,立刻抱起玲玲的脚,用舌头舔起来。玲玲快活地嚷叫着:“啊啊啊……美死玲玲了……美……啊啊啊……”在我和秀秀两个人的夹击下,玲玲大叫一声:“啊――”小屄的淫水扑哧冒出来。她的高潮来临。
我从玲玲的小屄里拔出鸡巴,刚刚躺到床上喘口气,秀秀就蹲在我的肚子上,一屁股坐下去,鸡巴咕唧一声就插进她的骚屄里。玲玲这时也缓过来,两条腿夹住我的头,把小屄贴在我的嘴上。我下面肏着秀秀,上面舔着玲玲,一只手拍打着秀秀的屁股,一只手抚摸着玲玲的脚,鸡巴在秀秀的嫩屄里突然像吹了气似的膨胀,精液箭一般射到了秀秀的屄里。秀秀的淫水也突然哗啦流出来。我和秀秀同时登上了快乐的巅峰。我闭着眼睛在玲玲的脚上猛揉搓,玲玲的高潮时喷出来的浪水全部流进了我的嘴里。
射精后我身上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我觉得鸡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套住了。我用力睁开了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的眼皮。这个两个骚屄用两根线绳拴住我的鸡巴,两根线绳的另外一段拴在了她们的屄环上,两根人在用小屄拔河,鸡巴被线绳扭曲成了“S”形。我说:“快松开,我的鸡巴要被你们弄断了。”她们根本不听的指挥,继续拔河。玲玲说:“我们俩谁胜利了,谁就让你肏一次,失败了的人只能舔对方的屄。”
我靠!这是什么运动项目,奥运会、亚运会都没有。我的鸡巴被勒的生疼,我决心教训一下这两个不听指挥的骚屄,手抓着拴在鸡巴上的线绳稍微用力一拉,本来跪着的两个人就都被我拉得趴在床上。我用力拉着线绳,两个人像小狗似地爬到了我跟前。我说:“大屄小屄你们听好了:你们拔河谁取胜也没有用,我肏谁你们说了不算,要我说了算。我想肏谁就肏谁,记住没有?”
两个人齐声说:“老公,记住啦!”
我解开了她们屄环上的绳子。玲玲说:“我们还想肏屄。”秀秀毕竟比玲玲懂事,关切地说:“你的身体还顶得住吗?”我说:“我是中国第一猛男,再有几个屄我也能应付。”
秀秀对玲玲说:“玲玲,咱们上!”
三个人又在床上翻滚起来。她们再次高潮之后,我拥抱着她们进入了梦乡。
二十九
昨天晚上的盘肠大战,我消耗了不少精力,黑甜一觉直睡到曹秀秀端来早点我才醒来。我刚喝了一口牛奶,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按了一下拒绝接听键。但是手机的铃声又固执地响起来。我抓起电话没有好气地说:“谁啊?”电话里传来二胖恼怒的声音:“你王八蛋怎么不接电话?”
我说:“这个电话号码我从来没有见过,凭什么接电话?”
二胖说:“我用的是公用电话。”
我说:“什么事?”
二胖说:“电话里不好说。你赶紧到你们公司附近的雅茗茶室来,我在雅间等你。”
我走进茶室的雅间,二胖已经坐在那里。二胖今天穿的是便衣,他看到我立刻把门关上,压低声音说:“司法局的胡局长自杀了。”
我心里猛地一抖,说:“确实吗?”
“是检察院一个哥们告诉我的。”二胖说,“马静芬这娘们行,什么都没有交待,胡局长的案子查不下去了。估计马上就要动你们公司了,你心里要有准备。”
我说:“我准备好了,让他们来吧。”
“到了里面千万别逞能,一定要低调。”二胖说,“我先走,你呆会儿再离开这里。”
二胖走后,我心乱如麻,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茶室。我到公司时已经上午10点多了。办公室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中午12点,到天天渔港继续商讨房车设计事宜,务请准时光临。姚。”纸条是姚梦蕾这个婊子留的,她是不是以洽谈房车为由头,今天要继续和我勾搭勾搭?
我在公司各处室晃了一圈,就打车来到天天渔港。姚梦蕾定的还是那天我们吃饭的房间。姚梦蕾可能看到我的脸色不佳,就说:“上次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我强挤出一个笑脸,估计笑容比哭还难看,“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这样小肚鸡肠。”
吃饭的时候我情绪一直低落,姚梦蕾说:“你遇到麻烦了?”
我不想把二胖带来的消息轻易泄露,就说:“我一个人吃饱,连狗都喂了,会有什么麻烦?”
姚梦蕾说:“是不是高玉华去了美国,你一个人觉得很孤独?”
我说:“不是还有你嘛。”
她说:“我只能给你精神上的安慰,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我今天心情不佳,决定不再文绉绉地和他闲扯,就改用我喜欢的语言说:“鸡巴这年头要解决打炮肏屄太容易了,到任何一个发廊和洗浴中心,花两百元就解决问题。我现在需要的就是精神安慰。”
“难怪詹妮要离开你,你说话太臊气了。哪能把鸡巴和肏屄这样的字眼老挂在嘴上?”姚梦蕾说,“我看真该把你的鸡巴割下来晒干,磨成粉,抹在你的嘴上,省得你老是口头射精,用嘴肏人。”
嘿!这个婊子说脏话的水平之高,简直令我匪夷所思。我真服了她。我把她搂在怀里,说:“好,今天就让我用嘴肏你。”我在她鲜红的嘴唇上狂吻起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猛力搅动。
热吻之后,她眼里波光闪闪,手在我的裤裆里抓了一把,说:“希望的你这里也和你的舌头一样有力。”
我的情欲被她挑逗起来,说:“你就放心吧,我的鸡巴号称亚洲巨炮!”说着我的手就伸进她的内衣里,抓住了乳房。这个婊子的乳房饱满柔软,捏在手里手感非常好。我欲火难捺,就把她的乳房从内衣和乳罩里掏出来,叼住了她葡萄珠儿似的乳头。她用力推我的脑袋。她的这个举动无异是火上浇油,我的头不仅没有被推开,乳房反倒遭到进一步的肆虐。她的手无力的垂下来。我的手乘机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刚刚找到阴蒂,抚摸了一下,她就猛力把我推开,说:“不行,这里今天不能给你。”
我不快地说:“我说,今天你不是让我用嘴肏你吗?我只用嘴舔,不把鸡巴插。”我心里却在想,只要让我舔,到时候鸡巴插不插就由不得你了。
她说:“今天已经让你占领了乳房,下面的阵地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占领!”
我说:“你以为这是打仗?”
她说:“男女之间本来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就是一场没有胜负也没有结局的战争。”
我说:“我要是强攻呢?”
她说:“我立刻就走人。”
我说:“你这不是在逗傻小子玩嘛!”
她说:“我是结过婚的女人,我的婚姻是不成功的,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慎重,让我们都冷静的思考一下,然后再决定是否迈出下一步。这就像一个人喝牛奶烫了嘴,下次再喝一定要先用嘴吹一吹再喝。”
我说:“我现在很想把鸡巴里的热奶直接灌到你的嘴里。”
她说:“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以后会有这一天的。”
我掏出鸡巴举到她的面前,说;“来,你慢慢吹吧――吹喇叭。”
她用手拍打了一下我的鸡巴,鸡巴弹跳起来撞到她的手上。她注视了片刻说:“快把你这个难看的东西收起来。”
我郁闷地收起鸡巴。她把乳房贴在我的胸前,说:“别怪我,以后我身上的每寸领土都会让占领的,希望你能给我时间,让我慢慢适应。”
我说:“你这是把蜂蜜抹在我的鼻子上,看着很甜,但是吃不到嘴里。”她没有说话,回答我的却是一个长时间的热吻。
我回到公司的办公室,十分意外的看到伊娅坐在沙发上,身边还放了一个双肩背的旅行背包和画板。
我说:“伊娅,你什么时候来的?”
伊娅看看表说:“我已经来了一个小时零十六分钟。”
我说:“你带着旅行包、画板,要到哪里去写生?”
伊娅说:“我不去写生。高玉华出国了,我决定搬到你家里和你同居。”我惊得一下子跌坐到了班椅上。我说:“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眼睛里又出现了诡异的目光,说:“王者香那个淫妇被刘总包养了,是不是你牵的线?”
我说:“就算是吧。”
她怒火中烧地说:“你为什么要帮助王者香这个淫妇欺负我?”
我被伊娅莫须有的罪名弄晕了。伊娅不理睬我的困惑,接着说:“这个淫妇自从刘总包养之后,就经常炫耀刘总给她买的房子和汽车,炫耀她的首饰。她故意气我,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要和你同居。”
我说:“你要是羡慕王者香,也可以找一个和刘总那样的老总把你包养嘛,何必生气!”
伊娅不屑地说:“我才不会把自己卖了哪!一想到和刘总那样的人睡在一张床上,我就要吐!”
我说:“可是我没有能力给你买房买车。”
伊娅说:“我不要你买房买车,只要你肯和我同居就足够了。”
“我们现在同居时机不合适。”我简单介绍了我和我们公司面临的处境,“检察院随时都可能来找我,我不希望你在这个时候趟这个混水。”
伊娅说:“我一不偷盗,二不卖淫,三不贩毒,四不抢银行,不怕什么检察院。”她看到我还在犹豫,就生气地说:“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你还举棋不定,你是太监啊?”
我说:“好,只要你不后悔,我怕什么?”
我们回到高玉华的别墅,伊娅把旅行包往地上一扔,就抓起了电话。她说:“者香吗?我是伊娅。我和一个人同居了。你猜猜这个人是谁?猜不到啊?我告诉你,是强哥,罗自强。强哥刚刚肏了我,他的鸡巴好粗好硬好烫啊,几乎把我的小屄都肏穿了……你不信?让强哥和你说话。”伊娅把电话递给我,我没有接。我说:“伊娅,你别瞎闹了好不好?”大约是王者香听到类的声音,啪地一声把电话撂了。
我说:“伊娅,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有意思。”伊娅得意洋洋地说,“王者香这个淫妇,心里最喜欢的人是你。一谈到你她就激动。上回你肏了她一次,每次谈起来她都津津乐道,甚至连你当时说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现在你让我给霸占了,她非气得吐血不可!”她高兴地在客厅里的地毯上扭动腰肢,跳起了当前最热门的印度肚皮舞,小肚子抖动得像蛇一样。
我说:“做人要厚道。”
“是她先不厚道。”她说,“你看着吧,一会儿就她会赶到这里。你快脱光衣服,我要让她看到我和你裸裎相对,气死她!”她不由分说地把我身上的衣服扒下来,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果然,过了不大一会儿,别墅的门铃就响起来。我只好用一条浴巾围住要害部位去给王者香开门。别墅门刚刚开了一条缝,王者香就推开我夺门而入。王者香像一只愤怒的狮子,皮鞋踏得台阶登登山响。她冲进客厅,横眉立目地指着伊娅的鼻子说:“伊娅,你这个烂货,凭什么要勾引强哥?”
伊娅得意地摇晃着脑袋,说:“什么叫勾引?强哥是孤男,我是寡女,我们同居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已经决定要嫁给强哥啦!”
“你们要是敢结婚,我就杀了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然后再把我自己杀掉。”王者香嚎啕大哭起来。我觉得伊娅有点玩大了,就赶紧安慰王者香说:“香香,你不要听伊娅瞎说,伊娅也是刚刚来这里,你看她的背包都没有来得及打开。”王者香看到扔在地毯上没有打开的背包和画板,止住了悲声,捣了伊娅一拳,说:“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骗我!”
伊娅说:“只许你被刘总包养,不许我和强哥同居。你这个人还讲理不讲理?”
王者香说:“我就是不许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同居!”
我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者香,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的肉棍插进伊娅的小屄里吧!”
王者香“噗”地笑了,说:“你插伊娅就也要插我。”
我说:“你不是已经有了刘总了吗?”
王者香叹息了一声说:“刘总人是不错,但是她根本不了解女人。他想要了拉过来就肏,完事就呼呼大睡,既不会调情也不管你是否达到高潮。他和你实在是不能相比。”
伊娅搂着王者香说:“我以为我们香香成了二奶一定很幸福,原来好可怜喔。”
王者香说:“我被刘四海包养,就像小时候吹肥皂泡一样,看上去很美丽,但是非常虚幻,非常容易破碎。他现在已经有点厌倦我了。”
伊娅粗鲁地说:“我们不想听你的破事,我要和强哥肏屄了。”伊娅扯掉我腰间的浴巾,抓起鸡巴含进嘴里。王者香也不甘人后,伸出舌头猛舔我的屁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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