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伊娅的舌头舔着我的鸡巴和睾丸,王者香的舌头在我的屁眼上刮来扫去。我的屁眼从来没有遭到女人舌头的攻击,随着王者香舌头的侵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传遍全身,鸡巴胀得又粗又大,我的手按着伊娅的头,把鸡巴拼命往她的嘴里插,插得伊娅直翻白眼。伊娅从嘴里拔出鸡巴说:“你要肏死我了。你的鸡巴都捅到我的胃里了。”
我说:“太夸张了吧?我的鸡巴有那么长?”
“你的鸡巴让者香这个淫妇逗弄得变粗变长了。”伊娅扶着我的鸡巴,慢慢插进她的屄里,鸡巴立刻被屄里的嫩肉紧紧包围。我的鸡巴在伊娅的屄里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上次肏王者香时,曾经说过要报考她“肏屄学”的研究生,就说:“我已经报考了王者香‘肏屄学’的研究生,她是我的导师,我今天要捣一捣老师的骚屄。不然还叫什么‘捣师’!”
正在舔屁眼的王者香说:“错!你对导师的理解是错误的。”她把一根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冷不防把舔过的手指插进我的屁眼里。她的手指好像变成了烧红的铁棍,插在我屁眼里火辣辣,有一种烧灼的疼痛,我不禁大喊起来:“啊――”
王者香说:“这才叫导师――老师用手指捣学生的屁眼。”
我说:“男导师难道也捣女学生的屁眼?”
王者香说:“男导师既可是捣女学生的屁眼,也可是用鸡巴捣女学生的小屄。”
我说:“要是以此类推,导演就是“捣眼”,男导演可以捣女演员的屁眼和骚屄,女导演可以捣男演员的屁眼;导播就是用鸡巴或者手指捣播音员。”
王者香说:“孺子可教也。”
我说:“导演、导播只要捣就行了,你是教授,导师,对学生总要指导吧?”
王者香说:“我现在不正在‘指捣’嘛。”她的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抽动起来。我说:“我明白了,指导就是用指头捣学生的屁眼。可是你身为教授,总要教导学生一番吧?”
王者香没有回答,插在我屁眼里的手指狠狠一捅,我立刻疼得大叫起来:“你老公要被你捅死啦――”王者香说:“这就是‘叫捣’――你一边叫我一边捣!”
“很好,你不愧是‘肏屄学’大师!”我说,“我现在是彻底明白了,凡是带导字的职务,都要捣――捣屁眼也行,捣小屄也行。难怪人们都争着要当领导,原来是领先捣,领头捣,他捣完了别人才能‘捣’!”
王者香说:“回答不够全面,领导不仅自己要捣,还要组织和引导大家来捣!”
我不想和她探讨肏屄的学术问题,就猛力把她按在床上,举起鸡巴狠狠插进了她的屁眼,立刻展开一轮疯狂的抽插,肏得她浪叫连连:“我的屁眼还是‘处女’……肏死我了……我的屁眼都让你肏烂了呀……”
伊娅狡黠的一笑,说:“你嚷什么?难道你淫荡的‘处女’屁眼,不应当贡献给我的老公?”
王者香说:“他也是我的老公。”
伊娅说:“那你更应当献爱心,做奉献啦!”她的手在王者香的乳房上肆意蹂躏。
我一边插王者香的屁眼,一边问:“你快说,我现在是是什么捣?是‘叫捣’还是‘领捣’?”
她说:“你这是击倒。我被你‘鸡捣’――用鸡巴捣!”这个骚屄说话总是出人意料。
伊娅揉搓了一阵王者香的乳房,觉得不过瘾,就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屄里,说:“让我来‘指捣’‘指捣’你!”
我说:“伊娅,这个骚屄的敏感部位在大脚指和二脚指之间,你赶紧按她这个地方,舔也行。”
伊娅把手指从王者香的屄里抽出来,抓起王者香的脚按摩起来。王者香遭到我和伊娅的夹攻,骚浪得一塌糊涂,淫荡的词句妙语连珠:“老公,你好棒……插,一插到底……捣,直捣黄龙……日,一日千里……”
王者香逗得我和伊娅都笑起来。在我们的笑声中,她的屄里的淫水一泻千里。
王者香高潮之后,我举起血脉愤张的鸡巴对伊娅说:“你的屁眼要不要做奉献?”
伊娅毫不含糊地说:“要!”
我在鸡巴上蘸了一些淫水,慢慢插进伊娅的屁眼里。伊娅立刻呼叫起来:“疼死我了……慢点,我的屁眼也是‘处女’啊……”
“又一个‘处女’屁眼遭到破坏!”王者香手指又插进我的屁眼。我说:“我的‘处男’屁眼也遭到彻底破坏。”王者香手指在屁眼里反复摸索。我说:“我不是清朝银库里的库丁,屁眼里不会藏银子。”
她嘿嘿一笑,说:“那可不一定。”她的手指不知在什么地方用力按摩了一下,我立刻产生了要射精的感觉。我说:“你这个骚屄摸的什么地方,怎么会有射精的感觉?”
“前列腺。”王者香说,“按摩前列腺当然会产生射精的感觉,不然男同性恋肛交还有什么意义?”她又按摩了几下,我守不住精关,精液飞射进伊娅的屁眼里。
射精之后,我仰卧在床上闭目养神,伊娅抓住我的鸡巴套弄了几下,鸡巴又挺立起来,她的小屄对准鸡巴,一屁股坐了下去。她骑在我身上激烈颠动。王者香也趁火打劫,骑到我的头上,骚屄紧贴着我的嘴巴。我马上伸出舌头,猛舔她的阴蒂和阴唇,最后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屄里。
两个人都高潮之后,都像小猫一样偎依在我的怀里。开始还互相调笑,但是我觉得眼皮渐渐发沉,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我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之中忽然觉得肚皮上凉森森的,就睁开了眼睛。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纱廉,射进了房间里。坐在我身边的伊娅,一手拿着调色板,一手挥动着画笔在我肚皮上作画。我的肚皮上的画面是一男一女在肏屄,随着我每次呼吸肚皮的鼓动,男人的鸡巴就和动画一样在女人的屄里抽动。我惊讶这个骚屄构思的巧妙,竟能利用人体的功能,制作出最本初的动画。
我说:“你是不是又要拍照,输入计算机收藏?”
她说:“那太麻烦了,我用刀子把你肚皮直接割下来收藏,多真实,多有收藏价值!”
“你这是在谋杀亲夫!”我说,“二战时纳粹曾经用人皮做灯罩,你比纳粹还要狠毒!”
“谚语说过:‘最毒妇人心’嘛,谋杀亲夫有什么奇怪的!” 伊娅画好最后一笔,说,“不许洗掉,我每天都要欣赏这副佳作。”
“我无法保证你的你的作品不受磨损,你还是送到美术馆收藏吧。”我说。
伊娅说:“只要美术馆出价合理,你这个意见不是不能考虑。”
我说:“古代有白起‘杀妻求将’,现在有伊娅‘杀夫求名’。”
伊娅说:“我杀夫是求财,不是求名。这点你要搞清楚,不要误导大家。”
我一面和伊娅唇枪舌剑,一面穿上了衣服。等我起床之后,才发现王者香已经不在了。我说:“者香呢?”
伊娅说:“她昨天晚上就回到她的奸夫刘四海那里了。”
我洗脸的时候,伊娅一直在卫生间盯着我,不让我洗掉肚皮上的肏屄“动画”。直到我穿好衣服,她才放心地离开卫生间。
吃过早饭已经9点多了,我急忙打车赶往公司。出租车开出没有多远,我的手机响起来。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罗哥,你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忘记了?”
我不知道打电话的是谁,答应的事情自然更无从说起,只好含糊地说:“记得记得,怎么会忘记?”
那个女人说:“记得就好。你什么时候给我戴屄环?”
原来是席爱珍这个妖精。我说:“今天下午。你2点钟到我的办公室。”
席爱珍的声音里有些失望:“到办公室啊,不能到你家里吗?”
我不便说伊娅住在家里,只是说:“先到办公室再说。”
挂断电话我没有上公司,又来到上次给玲玲和秀秀买耳环的首饰店,花了4千多元买了一副白金镶红宝石的耳环。
下午,席爱珍准时来到我的办公室。这个妖精今天来这里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她不仅涂了脣膏,画了腮红和眼影,还贴了假睫毛。她原本就不难看,经过这样一番“装修”,越发显得明眸皓齿,国色天香。
我说:“你打扮得这样漂亮,是不是想勾引我?”
这个妖精无耻地笑着说:“就是为了勾引你来的,当然要全副武装。”
我拿出装着耳环的丝绒盒子,放在宽大的班台上,说:“你是首饰行家,不知道这副耳环是不是合你的心意?”
这个妖精和上次看到玲玲的耳环一样,再次张大了嘴巴。她说:“你随便买副耳环就行了,买这么贵的东西干什么?”
“宝剑赠壮士,红粉赠佳人。只有贵重的耳环才能配你这样靓丽的美女。”我说,“再说,耳环只有到了你身上才能增值。”
这个妖精惊异的说:“为什么戴到我身上才能增值,难道戴在别人身上就会贬值?”
“对。”我说,“因为你是白天戴在耳朵上,晚上戴屄上。”
“坏蛋!”这个妖精啐了我一口,“不过你是个讨女人喜欢的坏蛋。”
我把耳环塞到她的手中,说:“回去赶紧在屄上打个洞戴上吧。”
妖精说:“我来的时候已经在屄上打好了洞,现在我要让你给我戴上。”
我说:“小姐,这里可是办公室耶!”
妖精撒娇地扭动着身子:“我不管,我就要你在这里给我戴上。”
到了这种时候不能和女人讲道理,只能乖乖服从。我锁好办公室的门,这个妖精已经脱了裤子躺在长沙发上,两条腿分成了一个人字,浓密的阴毛像山坡上丛生的灌木,覆盖着雪白的肚皮和小屄,小屄的洞穴中露出粉红娇嫩的蚌肉,洞穴中溢出的淫水拖着长长的丝。我的鸡巴腾地竖立起来。我心里有点发慌,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肏这个妖精。她看到我拿着耳环犹豫不决,就说:“快点给我戴上啊!”
我的手指分开覆盖在小屄上的阴毛,找到阴唇上她打好的洞眼。在屄上戴耳环时,我的手指不断蹭到她的阴蒂和阴唇,等戴好耳环,她的小屄里已经水津津的。她突然隔着裤子抓住我已经硬得和棍子一样的鸡巴,说:“都硬成这样了,还不敢肏肏我,是不是怕你的那两个情人知道会生气?”
我说:“我想肏你,可是这里是办公室啊!”
这个妖精却说:“办公室肏屄,偷偷摸摸的才够刺激!”她说着就解开我的裤腰带,把鸡巴掏出来。突然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刚出口她又赶紧捂住了嘴巴,说:“我一高兴就忘记这里是办公室了。”
我说:“啥事让你这样高兴?”
她说:“画,你肚皮上的画。”这时我才想起早晨伊娅在肚皮上留下的“大作”,脸不自然地红了。我说:“是和我住在我家里的一个女朋友恶作剧。”
席爱珍说:“是上次戴屄环的曹秀秀吗?”
我说:“不是,是曹秀秀她们公司的平面设计,一个美术学院毕业的大学生。”
“难怪画得这样好,原来是学美术的。”席爱珍说,“你身边这么多女人,鸡巴能顶得住吗?”
我说:“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站在沙发边,屁股一耸,鸡巴就插进了她的浪屄里。这个妖精的屄非常浅,我的鸡巴刚刚插进去一半,就顶到了花心上。她的花心紧紧包住了我的龟头,吸得我鸡巴麻酥酥的。我的鸡巴用力一顶,她的花心立刻后陷,但是鸡巴还是不能全部插进小屄里。我不敢再用力,怕把她弄伤,就用半截鸡巴开始抽插。她的花心在我的龟头上吸来磨去,麻酥酥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抽插了没有几下就出现了要射精的感觉。我深深吸了口起,分散一下注意力,决定猛插快攻,用鸡巴在小屄里全速抽插,频率比汽车气缸里的活塞还要快。她的花心突然吐出了一股热流,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高潮了。我让她喘息片刻,接着快速抽插,很快她又高潮了。一连三次高潮之后,她搂着我的脖子,亲吻着我说:“宝贝,我才知道为啥那么多女人都喜欢你,原来你这样会玩女人。”
我说;“我肏得你舒服吗?”
“舒服,身体像被你肏得融化了一样。”她说,“你肏我的时候,看着画在你肚皮上那个男人的鸡巴不断插进女人的屄里,感觉就像有两个男人在肏我,特别刺激。你这个会画画的女朋友非常了解女人的心理,太有才了!”
我说:“别废话,我要射精了,射到哪里?”
她说:“屄里。”
我说:“怀孕怎么办?”这个妖精吃吃笑着说:“那我就嫁给你。”
我想她可能正处在安全期,是在故意逗我,就说:“你别想讹我,我这个人一向是提起裤子不认账!”我的鸡巴一跳,精液就射进了她的屄里。
我们打扫干净肏屄的“战场”后,她说:“今天在这里不尽兴,那天到我家里去,我一定要让你肏得精尽人亡。”说完,迈着优哉游哉的步子走出了办公室。
三十一
席爱珍这个妖精走后,我在长沙发上躺了下来。这事才觉得两腿和小肚子上的肌肉酸疼,难怪人们把肏屄列为“四大累”之一,肏屄确实是个力气活,一点也不比和泥、脱坯、拔麦子轻松。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玲玲打电话说:“老公,你已经两天没有肏我和秀秀姐了,我们想你了。”
我吓得灵魂出窍。昨天和伊娅、王者香苦战半宿,今天又加班肏了席爱珍,晚上伊娅肯定不会放过我,要是再和玲玲秀秀大战,我非像席爱珍说得那样“精尽人亡”不可。我只好撒谎说:“宝贝,这两天我怕检察院的人会来找我,就加班整理文件,今天太累了,明天我一定去肏你和秀秀。”
玲玲说:“好吧。”在一边听电话的秀秀补充说:“今天要好好休息,明天我们等你!”
放下电话我苦笑起来。没有见过屄的男人整天呼喊着英国大戏剧家的名字:“啥是屄呀(莎士比亚)?”可是屄太多了,非让屄逼死不可。
我回到别墅之后,伊娅正在厨房里做饭。她腰上围着一条儿童用的围裙,样子非常可笑。炒菜时手忙脚乱,一看就知道她从来没有做过饭。我说:“你怎么想起要自己做饭来了?”
伊娅说:“我怕不学做饭,你会休了我。”
我说:“不会做饭没有关系,只要床上功夫好就行了。”
濮存昕做的恒基伟业商务通的广告词是:“手机商务通,一样也不能少。”她学着这个广告的腔调说:“厨房和床上,一样也不能少!”
吃过晚饭,她让我脱了衣服,仔细检查我肚皮上的画。她审视了一会儿说:“很好,没有蹭掉。”
我说:“你说啥呀?”
她说:“你要是肏别的女人,你趴在她的肚皮上画就会蹭掉。”
我说:“我晕!我倒!她在我肚皮上画画原来是居心不良啊!”
伊娅紧紧抱住的我腰,说:“我就是存心不良。”
晚上,我们做完了“活塞运动”,伊娅就躺在我的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早晨醒来,我觉得神清气爽,来到公司巡查了一番,正要到秀秀家里去,姚梦蕾忽然来电话说:“你中午要是没有安排,我请你吃饭好吗?”
姚梦蕾这个婊子不会和我打真军,和她见面搂抱抚摸一下,就当做去见玲玲和秀秀之前的热身运动好了。我说:“中午没有安排。”
她说:“老地方,天天假日见。”
我来到天天假日的时候,姚梦蕾已经点好菜,坐在桌边喝茶。我说:“老在一个地方吃饭,你就吃不腻吗?”
她说:“我们女人和你们男人不同,我们是从一而终。”
我说:“我靠!吃饭又不是嫁人,还从一而终!你的戏演过头了。”
她说:“没有演过头,好戏还没有开始。”我正要回击,服务员已经端来酒菜。筷子嘴巴一通忙活之后,我坏笑着说:“你刚才说好戏还没有开始,今天要上演的戏是什么?是《十八摸》还是《马寡妇开店》中说的‘打肉针’?”
她说:“今天是上演‘贞节烈妇战色狼’!”
我说:“好,今天我这个色狼就和你这个贞节烈妇大战三百回合,看你的屄狠还是我的鸡巴硬!”我的手迅速地占领了她的乳房,狂揉乱摸。她的乳头变硬之后,我就把乳房从乳罩里掏出来,舌头一阵乱舔。一只手偷偷伸进她的裤子里。本来我以为她会激烈挣扎反抗,没有想到我的手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就占领了她的阵地。我抚摸她的阴毛,揉捻她的阴蒂,手指伸进她的骚屄里抠摸抽动。她静静地躺在我怀里,任凭我肆虐。我解开她的腰带要脱她的裤子,她按住的手说:“给我留点面子,不要在这里把我剥光。跟我到家里去,我随便你肏。”
我说:“你想开了?”我说的是个黄色笑话:男人想捅了,女人想开了。
她说:“你既然想捅了,我也就想开了。”这个婊子什么都懂!
我说:“你不是要和我大战吗?怎么这样快就放弃抵抗?”
她叹了口气说:“女人的抵抗都是假的,不管多么正经的女人,都不能抵挡男人猛烈的进攻,除非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这叫贞节烈妇怕磨郎――怕软磨硬泡的色狼!”
我们来到姚梦蕾的家里。这个婊子的家布置得温馨舒适,家具的线条简洁明快,客厅里浅绿色调的布艺沙发和草绿色的地毯色调相当和谐。
我说:“你的家很温馨,家里还有你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你老公一定会幸福得要死。”
她叹了口气,说:“我老公每天晚上都躲着我,害怕和我上床。”
我说:“为啥?他不肏你,让这么好的设备闲置,岂不是浪费资源嘛。”
“我既然愿意把身体交给你,一些事情就不瞒你了。”她说,“我丈夫的那玩意不行,每次性交,还没有插进去就射了。我性欲刚刚起他就熄火,每次都让我吊在半空中,弄得特别难受。”
我说:“老百姓把这种病叫‘见花败’,医学名词叫早泄,可以治疗啊!”
她说:“治疗过,不管用。”我想说治疗这种病不能只靠药物,还需要女人的配合,但是我没有说出口。她看我愣神,就说:“今天请你来我家,可不是来讨论我老公的鸡巴问题哟!”
我说:“那是,我们是为了提高设备利用率才来的。放心,我不会让你的设备闲置。”
她笑了起来:“下流的话到了你的嘴里也变得高雅了。”她拉起我的手来到卧室。卧室里的窗帘、床单都是米黄色的,像一抹夕阳照射在房间里,走进来就有一种浓浓的睡意。我把她抱到床上,脱光了她的衣服。她身上的肌肉好像玉石一样光洁温润,不要说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就是趴在她身上都会产生许多淫荡的念头。她的两个乳房高耸,像两只倒扣的白磁碗,红艳艳的乳头让人馋涎欲滴。她的阴毛稀疏,都集中在小腹和大腿形成的三角地带上。虽然她已经年过四十,但是小屄并没有像中年女人那样黑黢黢的,依然娇艳鲜嫩。我的嘴巴放肆地蹂躏她的乳房,手指抚摸她的阴蒂,并慢慢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屄里。她的屄门户狭窄,手指插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和抗日战争时期华北平原上民兵挖的地道一样弯弯曲曲。难怪她的丈夫的鸡巴还没有插进去就会射精,我听泡妞高手说过,没有一点道行,根本肏不了这样的屄,鸡巴往往不得其门而入,只好在门前“吊孝”――鸡巴和前去吊唁一样,在小屄门口就“哭”了。她这种奇特的小屄,是对我鸡巴的一次严峻考验。我的手指继续在小屄里摸索,终于找到了她的G点。她的G点在花心附近,鸡巴不够长根本捅不到G点。
侦查好了“屄情”,我心里有了谱。我先舔她的乳房和阴蒂,等屄里冒出淫水之后,我调整好鸡巴的角度,用力往屄里一插。我的鸡巴立即遭到小屄的抵制,被反弹出来。姚梦蕾嘴里也发出了大声的呻吟:“哎呀――”我说:“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说:“你只要不在阴户外面就射精,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
我说:“不是阴户,是屄。”
她说:“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喜欢说屄,不喜欢说阴户。”
我重新举起鸡巴。这次我吸取了上次的经验,鸡巴没有硬往屄里插,而是把鸡巴像挖掘隧道的盾构机一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屄里掘进。当鸡巴顶到花心的时候,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难怪修建地铁的隧道公司工价高,原来挖掘隧道真不容易。
我让鸡巴在小屄里休整了片刻,然后慢慢拔出鸡巴,开始第二轮挖掘。第二次比第一次要省力多了。经过鸡巴的反复挖掘,姚梦蕾的小屄终于门户洞开,我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小屄四壁的嫩肉摩擦着龟头,像过电一样酥麻。这是姚梦蕾兴奋得两手死命按我的屁股,嘴里不断呻吟:“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一种射精的意念向我袭来。姚梦蕾还没有高潮,我不能这时射精。我赶紧深呼吸,调整战术,不再享受过电的感觉,让龟头在小屄里的G点上攻击。一轮冲刺之后,姚梦蕾死死按住我的屁股,嘴里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呼喊:“啊――”屄里的淫水像拧开的自来水龙头一样冲出来。
她高潮之后,吻着我的耳朵说:“我是第一次让男人的鸡巴肏出了高潮。”
我说:“骚屄,我今天会让你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说完我就狂插起来。姚梦蕾的呻吟变得短促有力:“好!好!好!……”我的鸡巴再次攻击G点,她又一次高潮。三次高潮之后,她像泥一样瘫在床上,呻吟也像在梦魇一样:“哼哼……哼哼……”我觉得她今天已经到了极致,就拔出了鸡巴。她说:“宝贝,别拔出来,我还要。”我赶紧把鸡巴插屄里抽插。她第四高潮来到,身体弯成了一张弓,脸色变得煞白,双手仅仅搂着我,嘴里呻吟说:“你要肏死骚屄了……”
我说:“你还担心我的鸡巴不如舌头硬吗?”
她气喘吁吁地说:“你的鸡巴好厉害,肏得我飞起来了。”她看到我的鸡巴还像石头柱子一样一柱擎天,惊讶地说:“你还没有射精?”
我吓唬她说:“战斗才刚刚开始,怎么会射精!”
她说:“我可是不行了。”
我说:“小屄不行了,就用嘴替我嘬出来。”
她拿起鸡巴看了看,就含进了嘴里。我说:“到底是从美国回来的,口交的技术真好。”
她拔出鸡巴说:“我虽然在成人电影上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口交,但是我的嘴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就连丈夫的鸡巴我也没有吃过。”
我说:“我今天就为你的‘处女’嘴开苞。”她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拍打了一下,又把鸡巴吞进嘴里。我抽插了几下,精液就射到了她的嘴里。她嘴里含着精液,飞奔进了卫生间,对着马桶哗哗地呕吐起来。中午吃的饭菜全部倒进了马桶里。我一面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一面递给她一杯清水让她漱口。我说:“都怪我不好,不该在你嘴里射精。”
“不能怪你,口交就要在嘴里射精。”她说,“这次只能怪我自己,你的精液射到我嘴里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丈夫每次在我的屄外面射精,都要弄得我的屄一塌糊涂,非常恶心。一想到丈夫恶心的精液,我就呕吐了。”
我们回到卧室之后,她又抓起我的鸡巴放进嘴里。我说:“你不适应口交就别弄了。”
她说:“上大学时,高等数学那么枯燥,那么高深,我都能啃下来,我就不信口交比学高等数学还难!”
我说:“你不是见到精液就恶心嘛,万一要是再吐怎么办?”
她说:“我只是见到丈夫的精液恶心,见到你的精液不恶心。”我第二次在她的嘴里射精,她吞下精液之后,果然没有呕吐。我说:“味道怎么样?”
她说:“好像俄罗斯的鱼子酱,腥腥的。”
我说:“以后你再吃西餐,面包上就不要抹鱼子酱了,就抹我的精液好了。”
她说:“好的,希望你能及时供货,不要断档才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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