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我从姚梦蕾的床上爬起来所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姚梦蕾说她丈夫在外地出差,要我留在她家过夜,我想起昨天已经答应今天去看玲玲和秀秀,就谢绝了姚梦蕾的挽留。姚梦蕾微微有些失望,故意拿话激我:“是不是对我的身体已经厌倦,还是又要和别的女人去幽会?”
“都不是。”我说,“司法局的胡局长被‘双规’后自杀,他的妻子马静芬也被拘留,家里只剩下女儿玲玲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和高玉华虽说只是同居,但毕竟也是玲玲的‘准表姐夫’,我昨天已经答应去看玲玲,今天要是爽约,会在玲玲心里投下巨大的阴影。”
姚梦蕾说:“玲玲这时最需要别人的关怀,今天我就不留你了,赶紧去吧。”她送我走到门口,又说:“詹妮现在非常痛苦,经常一个人酗酒。你最好能抽时间去安慰安慰她。”
我嘿然不语。詹妮的生活本来很平静,现在酗酒完全是由于我的缘故。一种莫名的歉疚紧紧攫住了我的心。我说:“你不是很嫉妒她吗?现在怎么又关心起她来了?”
姚梦蕾说:“我原来一直很嫉妒她,但是现在得到了你,我的心里平衡了。”
我说:“好吧,我一定抽时间去看她。”
姚梦蕾说:“不仅仅是看她,还要安慰她。”
我说:“怎么安慰?用鸡巴安慰她?”
姚梦蕾说,“用鸡巴也可以,只要能让她解除痛苦就好。”
我说:“难道詹妮会在意一根鸡巴吗?”
姚梦蕾没有回答,却问我说:“你说一个男人活在世界上,究竟为了什么?”
我想了想说:“有人总结过,说男人活在世上是为了两巴――上面为了嘴巴,下面为了鸡巴。”
“女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女人也是为了两巴: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嘴巴。上面的嘴巴要吃尽天下的美味,下面的嘴巴要吞吐心仪的鸡巴。”姚梦蕾说,“对于一个单位来说,发展是硬道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挨肏才是硬道理。一个女人不管多漂亮,多么有学问,下面要是没有男人的鸡巴肏,就不能算是成功的女人。”
我坏笑着说:“你要是把‘女人挨肏是硬道理’写成文章发表,肯定能引起爆炸性的轰动。”
她说:“只要你的精液鱼子酱能保证长期供应,我一定会写成文章发表。”
我来到秀秀家里的时候,她都耷拉着脸不理我。甭问,这两个浪屄肯定是嫌我来晚了。我站起来假装要走,曹秀秀黑着脸说:“来了还想走?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听候我们的审判。”
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曹秀秀模仿法官的样子,拿腔拿调地说:“罗自强公民,一连几天你连面都不露,是把我们给忘了,还是人别的女人把魂勾走了?”
我连忙说:“没有,没有。”
曹秀秀说:“你要老实交待,今天来这么晚,是不是肏了别的人女人?”
我说:“没有,没有。”
“我们不相信口供,只重证据。”曹秀秀说,“掏出你的鸡巴,让我们检查一下,就知道你是不是肏了别的女人。”
玲玲按照曹秀秀的吩咐,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一向神气活现的鸡巴现在蔫头耷脑,像耗尽了水分的胡萝卜。曹秀秀说:“你敢说你没有肏过别的女人?赶紧坦白吧,我们的政策也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说:“这两天老是担心检察院的人会来,心情不好,上面的大脑袋郁闷,下面的小脑袋也就没了神气。”
“强词夺理!”曹秀秀说,“对此本法庭现在不再追究,现在宣判:为了惩罚罗自强公民的不忠实行为,今天处罚他要陪曹秀秀和胡玲玲玩一整夜。这是终审,不许上诉。”
我整夜不归,怕伊娅会产生许多不必要的联想,就说:“我今天晚上约好要和一个人见面,你们不能让我失约啊!”
玲玲说:“不管你和什么人约好,今天你哪里也不许去,也不准对外联系。”她说着关掉我的手机,脱光衣服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着我的鸡巴抽插。这时再累也不能含糊,我挺起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屄,轻抽轻插,猛抽猛插,一会儿脸上就热汗涔涔。曹秀秀跑到卫生间拿来毛巾,一边替我擦汗,一边从背后推我的屁股。借助她的推力,抽插省力多了。我说“还是秀秀疼我。”
秀秀说:“你别自作多情好不好?我是为了让你今天能通宵大战,保持体力。”
“哇!江湖险恶啊!”我惊叫起来,“你们要把我累死呀?”
“我们只是让你精尽,并不要你人亡,这样你就没有精液射别的女人了。”秀秀说。
玲玲高潮之后,从我的身子下面爬起来,换上了秀秀。我让秀秀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鸡巴从后面抽插她的浪屄,两手同时拍打她的屁股,玲玲也学着秀秀的样子推着我的屁股。
她们嘴上说要大战通宵,但是两个人高潮之后,就宣布“停火”,钻到我的怀里,一人枕着我一条胳膊睡着了。
半夜里我被一泡尿憋醒,起身要上卫生间,我还没站起来,就觉得鸡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彻肺腑。我急忙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查看。原来我的鸡巴上拴着两根线绳,两根线绳的另一端,分别系在玲玲和秀秀的手腕上。线绳扯疼了我的鸡巴,也扯醒了玲玲和秀秀。我说:“你们搞什么名堂,刚才我的鸡巴几乎被线绳扯断。”
玲玲说:“警匪片上警察抓住犯人,为了防止犯人逃跑,就用手铐把犯人和自己栲在一起。你是我们的犯人,我们没有手铐,为了防止你逃跑,所以要拴住你的要害部位。”
这两个浪屄真是什么鬼主意都能想得出来。我没有好气地说:“快解开,我要解手。”
秀秀吩咐玲玲说:“你把手中的线绳拉住了,我先给他解开一根。”她把一根线绳从鸡巴上解下来,拴在了睾丸和鸡巴之间,紧紧拉住,才让玲玲解开另一根线绳。她把拴在睾丸上的线绳交给玲玲,说:“牵着他去卫生间。”
玲玲像牵狗一样把我牵到了卫生间,我的手刚要架起鸡巴撒尿,玲玲说:“你的手不许碰鸡巴。你别想趁机解开线绳。”
我说:“不扶着鸡巴怎么撒尿?”
“我替你扶着。”玲玲用柔软的小手扶着我的鸡巴,说,“尿吧。”
憋了半宿的尿像消防水龙头一样激射出来。我有个习惯,尿到最后总要抖动一下鸡巴,才能把尿全部撒出来。我对玲玲说:“快帮我抖抖鸡巴,让我把尿全撒出来。”玲玲说:“不用抖鸡巴,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吧?”
我说:“是不是看黄片看多了,想喝我的尿了?”
玲玲说:“是啊,我还没有尝过你的尿是什么味道哪!”她用嘴含住我的鸡巴,吸了一阵,残余的尿液全部射进她的嘴里。她吞下尿液还咂了咂嘴,好像在品尝滋味。我说:“味道怎么样?”
她说:“没有扎啤好喝。”
回到卧室,玲玲对秀秀说:“强哥的尿如果加上点蛇麻子(啤酒花),味道和啤酒一样。”
秀秀说:“那好,以后咱家就不用买啤酒了。”
我们嬉闹了一阵,她们又重新在我的鸡巴上拴好线绳,倒头便睡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我发现鸡巴上的线绳早就解掉。秀秀已经把牛奶、面包和煎蛋端到了我的床前。我一面吃饭一面说:“怎么把线绳解了?”
秀秀说:“你已经刑满释放。”
吃过早饭,我担心别墅里的伊娅,离开秀秀家后没有去公司,打车直接回到了高玉华的别墅。伊娅蓬头散发地坐在床上,眼圈发黑,两只眼睛红红的。她看到我嘤宁一声扑进我的怀里,抽抽搭搭地哭起来:“昨天你一夜没有回来,手机也关机,让我好担心。”
我说:“现在是太平盛世,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出事的。”
她说:“我不是担心你会出事,是担心你让别的女人勾走,不要我了。”
“不会的。”我说,“即使真有这种事情,我一定会告诉你,决不会偷偷摸摸地开溜。”
她的眼睛里又出现了诡异的目光,死死盯着我说:“昨天你到哪里去了?千万别说昨天没有和女人在一起。”
我当然不敢说在秀秀家里,就撒谎说:“我昨天在玲玲家里。”我又把玲玲家里的情况简约介绍了一下,说:“玲玲说一个人在家里害怕,不让我离开,手机是她关的。”
伊娅逼视着我的眼睛说:“你昨天肏她了?”
我点点头,说:“在认识你之前,我就肏过她了,这是历史遗留问题。”
伊娅突然紧紧抱住我说:“强哥,我不管你肏不肏别的女人,千万别扔掉我。”说着呜呜地哭起来。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伊娅,别这样,你是个坚强的女孩。”
她说:“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夜里老是睡不好,这两天躺在你的怀里,即使你不碰我,我心里也觉得特别踏实,睡得特别香甜。我不愿意再一个人独守空房。强哥,你娶了我吧,我一定能相夫教子,做一个好女人。”
“我们相处的时间还短,我不一定能适合你。”我说,“你的门后不是挂着很多钥匙嘛,假如我离开了你,你可以再找一把新的钥匙。”
伊娅说:“俗话说: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我这把锁以后只有你这把钥匙才能打开,别的钥匙都不灵了。”
我说:“我这把钥匙可是开过很多锁的,以后也不敢担保不开别的锁。”
她说:“我知道你把万能钥匙,能开很多锁。但是我只要钥匙的所有权,并不限制你去开锁。”
我说:“我的境况你也清楚,检察院随时都有可能找上门来。高玉华的公司压根就是政治的产物,将来被查也决不是什么经济问题,而是政治斗争。如果高市长倒了,不管公司有没有问题,我都有可能判刑。”
伊娅的眼睛熠熠生辉,说:“俄罗斯有一幅着名的油画《十二月党人的妻子》,画的是十二月党人起义失败之后,他们被流放到西伯利亚,许多十二月党人的妻子甚至是情侣,都义无反顾地放弃了贵族的封号、地位以及公民权,舍弃财产,奔赴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去陪伴亲人。那种在风雪中坚守的美丽,一直让我感动。假如你真的入狱,我一定要像十二月党人的妻子那样坚守着,等待你。”
我顿时被这个骚屄的真诚和坚贞感动,说:“假如我真的入狱,等我出狱之后你的主意仍然不变,我就娶你!”
三十三
检察院的事情像一把悬在头上的达摩克里斯利剑,一直让我心神不宁;高玉华的市场调查又迟迟没有动静,我怕整天无所事事会增加心里的焦灼和忧虑,就没事找事,像一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
这天,我在报纸上看到整顿货代公司的消息,不由得想起了詹妮。不知詹妮的公司能否躲过这一劫,就打车来到詹妮的公司。公司的人告诉我詹妮已经两天没有来上班,一种不祥的念头立刻闯进心里。我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来到詹妮的家里。
詹妮的变化让我大吃一惊: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袍,看样子好像是刚刚起床,脸色憔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头发不再像往日那样梳理得一丝不苟,凌乱地飘洒在脸上。她看到我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说:“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你走,你走!”
我说:“詹妮,别这样,我们不再是情人,但还是朋友。”
她说:“我没有你这个朋友,你是来看我的笑话,还是想看看被你抛弃的女人失魂落魄的样子?”
“别把我想得这样坏。”我说,“我听说你心情不好,我心里也很不好受,今天是特意来看你,想替你分忧。”
詹妮用怀疑的目光看看我,说:“你说的是真心话?”
我说:“你应当了解我,我这个人可能会说屁话,但是决不说假话。”
詹妮突然投进我的怀抱,嘤嘤地哭了。她捶打着我的肩膀说:“你这个狠心的东西,走了连个电话也不给我,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我好失败。”
我说:“詹妮,别说了,都怪我不好。”
詹妮挣脱我的怀抱,疯狂地吻着我的嘴唇和面颊,说:“强,我爱你,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只要你喜欢,我能说粗话,我会说肏屄,我也愿意你叫我骚货。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我不敢对詹妮许诺什么,我说:“詹妮,我真的不愿你为我改变自己。”
詹妮说:“你还愿意肏我吗?”
我说:“如果你愿意,我会经常来肏你,但是同居不太可能了。”
詹妮说:“你身边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我点点头。詹妮还有些不死心:“能不能离开她?”
我说:“我已经答应要和她结婚了。”
詹妮的脸色登时委顿下来。我把她搂在怀里,说:“詹妮,世界上很多有情人不一定能成为眷属。我们虽然不能生活在一起,但是我们可以成为炮友――翻译成时尚的语言就是性伙伴。”
詹妮沉默了一会儿说:“两害相权取其轻。既然不能完全得到你,我就只好当你的炮友了。但是你要经常来肏我,来打炮。”她看我没有吱声,凶狠地说:“你要是食言,我就把你的鸡巴割下来!”
我嬉皮笑脸地说:“打炮是我的强项,你不用吓唬我也会经常来。”
詹妮说:“今天你必须和我打一炮。”
“遵命!”我抱起她走进了卧室,脱光了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说:“骚货,分开大腿让我舔舔你的骚屄!”
詹妮妖媚地说:“不,骚货要先吃你的大鸡巴!”
女人真是善于变化,过去打死我也不相信詹妮会说这样淫荡的话。我说:“我们来69式,我舔你的骚屄,你吃我的鸡巴。”我率先用舌头舔起她的阴蒂。她的身体马上弓起来,嘴里哼哼着:“嗯,嗯嗯……好舒服,我以前真傻,怎么就不接受舔阴呢!”
我说:“现在也还来得及。”我的舌头分开她阴蒂的包皮,猛舔阴蒂,阴蒂渐渐胀大,红得好像要渗血。她兴奋地说:“哎呀,你的舌头带电,舔得骚屄酥麻死了……骚屄受不了啦!”她屄里的淫水喷出来,灌进了我的嘴里。她妩媚地看着我说:“我的浪水味道好吗?”
我说:“很好,比立顿红茶好喝!”
她说:“我今天也要尝尝你精液的味道。”说着吞吃起我的鸡巴来。她的口技实在不敢恭维,牙齿经常碰到我的龟头,很不舒服,但是这对詹妮来说,已经是勉为其难了。
我的舌头伸进詹妮的屄里,一通乱搅,詹妮兴奋得竖立起双腿,搭在我的背上乱抖。我觉得舔得差不多了,就趴到詹妮身上,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狂风扫落叶一般抽插起来。詹妮嘴里马上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哎呀……肏死骚屄了……骚屄好舒服……”
现在我明白了,女人都会叫床,关键是她愿意不愿意叫,不叫床的女人是闷骚。我说:“你怎么也会叫床了?”
詹妮说:“我以前不明白叫床道理,现在知道了,女人叫床会唤起男人的激情。”
我说:“我今天要肏死你这个会叫床的浪屄!”
詹妮说:“肏吧,肏吧。詹妮浪屄的屄是你的,嘴也是你的,屁眼和乳房都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愿意肏哪里就肏哪里,愿意怎么肏就怎么肏。”
我说:“詹妮,你今天好淫荡,好骚浪。我喜欢你的淫荡。”
“我知道。”詹妮说,“和你分手之后,我看了很多性方面的书,懂得了过去很多不明白的道理。淑女在公众场合受到男人的青睐,但是到了床上,男人更喜欢女人的淫荡,喜欢女人的淫辞浪语。我现在也觉得在床上挨肏的同时说淫秽的语言,心里有一种畅酣淋漓的愉悦,和挨肏相得益彰。”
我说:“我今天就肏你个畅酣淋漓。”我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猛力抽插。我说:“这叫‘喜鹊登枝’。”我又把她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抽插她的骚屄。我说:“这叫‘猴子爬杆’。”我有些累了,就盘腿坐着,让她坐在我的怀里抽插。我说:“这叫‘观音坐莲’。”
詹妮哈哈笑起来:“原来性交十八式你都会,可以去当上床导师了。”
詹妮的淫荡让我兴奋,我要射精了。詹妮说:“射到我的嘴里。”我把鸡巴拔出来插进她的嘴里,抽动了几下,精液就一股一股的射出来。詹妮吃了精液后,说:“和色拉酱的味道差不多。”
我学着电视上赵薇的广告词,说:“好吃你就多吃一点。”
我要回去了。詹妮得到性爱的滋润,重新变得容光焕发。她说:“我也要到公司上班,正好开车送你回去。”
路上,我问起她整顿货代公司的事情。她说:“说是整顿,其实是让货代公司都挂靠到一个国企单位,挂羊头卖狗肉。”
我回到公司,看到高玉华给我来了一份传真,上面说南美的汽车市场很好,要我赶紧和刘四海签约,订购50台房车和200台越野车。还说要我赶紧收购一批核桃、榛子和栗子,在圣诞节之前运往欧洲。
我看过传真。立即给刘四海打电话,刘四海也很兴奋,说:“好,你马上过来签约。”
我带着公司外贸部的经理,来到刘四海他们的小会议室。小会议室里面已经坐着好几个人。刘四海一一给我介绍,他们分别是分管经营的副总,销售部的经理,办公室主任,财务部的经理,还有婊子姚梦蕾。我逐个和他们握手。在和姚梦蕾握手时,这个婊子居然暗暗抠了抠我的手心,用目光示意我坐在她身边。我挨着她坐下后。刘四海用猥亵目光扫了我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开始吧!”
双方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最后达成协议,当我和刘四海在合同上各自签好名字后,刘四海说:“走,我们到鱼翅皇酒店暴撮一顿,庆祝庆祝。”
鱼翅皇的夏威夷厅装修得金碧辉煌,餐具也是镀金的,我们好像掉进了黄金窟里。刘四海说:“这里装修是俗气了一点,但是可以我们借这里的金色,来讨个吉利,愿我们日进斗金。”
我说:“只怕我们还没有日进斗金,先要日出斗金。”
姚梦蕾说:“你这个人真讨厌。到这里来主要是为了一种气氛。”
我说:“今天我们就吃气氛,吃装修,吃档次,不要吃菜了。”
满座都哄堂大笑。
菜刚刚上来,我的手机响起来。孙晓燕这个骚货在电话里说:“明天天我儿子过生日,你一定要过来。”我说:“好,我一定去。”
姚梦蕾说:“又是哪个相好女人的电话?”
我说:“什么相好女人,是我在外运公司时的同事,儿子明天过生日。”
宴会开始,几杯酒下肚之后,刘四海说:“这样喝酒没有意思,我提议在餐桌的转台上放一把勺子,转动一下,当台停止后勺子把对着谁,谁就讲一个笑话,讲得大家笑了,就共同喝一杯,讲出来大家不笑,就罚讲笑话的人一杯。”
刘四海分管经营的副总说:“今天有女士在座,能讲带颜色的吗?”
刘四海说:“酒桌上没有性别,讲的笑话不管是黄色的还是黑色的,只要能逗大家笑就好。”
刘四海转动转台。转台停止后,勺子把正好对着副总。
“好,我讲一个。”副总痛快地说,“女人和热水瓶不一样……”
姚梦蕾打断说:“行了,不就是热水瓶是先灌水后插塞子,女人是先插塞子后灌水嘛,都老掉牙了,讲新鲜的。”
副总说:“我没有新段子,干脆罚自己一杯酒算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转动了台子。这次勺子把正好对着姚梦蕾,大家兴奋起来,闹哄哄地说:“姚处讲,姚处讲,要讲带颜色的。”
“讲就讲!”姚梦蕾说,“有一个男人用自行车驮着女朋友出去玩,回来时,他让女朋友坐在他前面自行车的大梁上,驮女朋友到家之后,女朋友才发现他骑的是没有大梁的女车。”
开始大家都没有笑。愣了一会儿,忽然都狂笑起来。刘四海的财务部经理是个女的,纳闷地瞪着眼说:“你们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
副总说:“你傻不傻呀?女车没有大梁,女朋友坐的是什么?是男人的那个东西!”
女部长的脸唰地红了。
轮到我讲笑话了。我说:“我不会讲笑话,但是可以出个谜语让大家猜。谁知道李白的老婆叫什么名字,女儿叫什么名字?”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都说:“我们说不上来,你说叫什么?”
我说:“李白的老婆叫‘赵香炉’,女儿叫‘紫烟’。”
大家起哄说:“你这是猴拿虱子――瞎掰!”
我说:“我有根据,李白的诗里写着哪!‘日照香炉生紫烟’,这不说李白‘日’了‘照香炉’之后生的‘紫烟’吗?”
大家都嘻嘻哈哈地笑了。
宴会在一片欢乐和淫靡的气氛中结束。走出鱼翅皇酒店,姚梦蕾悄悄对我说:“走,到我家里去。”
我说:“是不是你的屄又痒了?”
她说:“女人没有主心骨,男人的棍子是女人的主心骨。”
我说:“好,我今天就给你插上一根主心骨。”
姚梦蕾说:“不知怎么搞的,和你肏屄就和扎吗啡一样,特别上瘾。”
我说:“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去扎‘吗啡针’吧!”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