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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第二十五章 绝情谷

海棠书屋 2025-04-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神雕侠侣番外篇(二十五)第一节:功力大进与真相暗藏古墓密室,寒玉四壁清光流转,烛焰幽幽,映得石室光影浮动,似梦似幻。寒玉床静置中央,床面光滑如镜,散发丝丝凉意,殒花残瓣散落其上,淡香缭绕,混着玉石清寒
神雕侠侣番外篇(二十五)
第一节:功力大进与真相暗藏
古墓密室,寒玉四壁清光流转,烛焰幽幽,映得石室光影浮动,似梦似幻。寒玉床静置中央,床面光滑如镜,散发丝丝凉意,殒花残瓣散落其上,淡香缭绕,混着玉石清寒,教空气中瀰漫一抹诱惑与静谧交织的气息。丁玄空盘坐床沿,灰袍半敞,筋肉壮实的身躯隐现,阳根犹硬,顶端微红,散发滚烫热气。黄蓉与李莫愁赤身相对,雪白胴体汗湿淋漓,脚踝金铃静垂,铃声已歇,余音似在密室中低迴。二人气息微乱,牝户犹湿,蜜液顺腿根淌下,滴在玉床上,湿出一抹晶亮,散发浓烈腥甜。
丁玄空闭目调息,内力运转,北冥神功、九阴真经与玉女心经在他体内融合贯通,真气如江河汇海,奔腾不息,又似云卷风舒,轻灵无定。他丹田一阵鼓胀,气息流转间,隐隐突破至新境界,似五绝之上,教他心头一阵狂喜。他睁眼瞥向黄蓉与李莫愁,嘴角微扬,得意之色难掩,低声笑道:“老夫此番功力大进,北冥与九阴、玉女相合,武林霸业,指日可待。郭夫人,你与那呆子郭靖,真是老夫福星,若非你九阴真气助我,老夫岂能如此顺利?”他语声沙哑,带着一抹嘲弄,似不经意间洩露真意。
黄蓉闻言,心头一震,良心未眠,猛然清醒,怒火如潮涌上。她抬眼瞪向丁玄空,雪白胴体微颤,金铃轻响,声如碎玉,低喝道:“老贼!你竟利用我与靖哥哥,如此卑鄙!”她欲起身反抗,双掌一拍玉床,却觉真气虚弱,内力被吸,掌力未出,已被丁玄空瘦骨嶙峋的手一按,压回床沿。他冷笑一声,掌风呼啸,逼得她气息一滞,低声道:“郭夫人,你内力已损,老夫新功初成,你如何敌我?念你助我有功,饶你一命,出墓去吧。”他袖中一扬,扔出一粒三尸脑神丹解药,色如血红,滚落玉床,低声道:“此乃一年解药,省着点用。”
黄蓉咬牙接过,羞怒交加,却知无力抗衡,披上墨绿长衫,步履蹒跚,转身出密室。清风自墓道吹入,阳光透隙洒落,掠过她汗湿长髮,衣衫猎犷,透出一抹曼妙曲线。她心头暗道:“老贼既放我,我须赶往绝情谷助过儿与龙姑娘,方能挽回些许。”她身影没入墓道,清光映照,似为她悲愤低吟。
第二节:寒玉双修与李莫愁沉沦
丁玄空目送黄蓉离去,转身望向李莫愁,青袍已褪,雪白胴体倚床而立,汗水顺颈项淌下,湿了胸前双乳,乳尖嫣红如樱,似两粒含露花蕾,金铃静垂脚踝,映着烛光闪烁。他低笑一声,瘦骨嶙峋的手抚上她肩头,掌心粗糙,滑过她细腻肌肤,低声道:“莫愁,黄蓉既去,你我继续练功,老夫新境界未稳,须你相助。”李莫愁眼神迷离,顺从点头,低声道:“仙师之命,莫愁自遵。”她起身跨坐寒玉床,臀部浑圆,牝户湿热,散发浓烈腥甜。
他盘膝坐下,阳根硬挺,直指天际,李莫愁双腿环他腰,臀部缓缓下沉,牝户贴上阳根,嫩唇微张,金铃叮铃作响,声如清泉滴石。他腰身一挺,阳根没入,直捣花心,她低吟一声,身子微弓,牝内温热紧窄,似在吮吸。寒玉床冷气透体,真气自他丹田升起,沿阳根流入她体内,随动作循环,北冥神功暗运,吸取她残存内力,教他气息愈发浑厚。她双手抚上他胸膛,指尖在他筋肉间轻划,乳房贴他身躯,乳尖擦过,带来一阵刺痒。他抽动缓慢而深,真气在她体内流转,淫欲如焰,烧得她心魂俱醉,低吟渐急,似鹤唳九天。
密室内烛火摇曳,寒玉清光与体内热流交织,金铃声急,似清风过竹,教气息浓烈而诱人。丁玄空闭目凝神,内力运转,新境界渐稳,暗道:“此女内力虽薄,长此吸取,亦是大补。”他嘴角微扬,继续双修,寒玉床清光映照,似暗藏无尽玄机。
第三节:绝情谷混战与解药争夺
绝情谷中,阳光斜洒,映得乱石生辉,情花丛生,刺芒闪烁,花瓣嫣红,散发幽幽清香,混着山间清风的草木气息,教空气中瀰漫一抹明丽与肃杀交织的气息。谷内石屋殒叶覆顶,清风拂过,叶声沙沙,似低语不息。郭芙与耶律齐、武氏兄弟、完颜萍、耶律燕赶至,杨过正携小龙女与公孙止激斗,众弟子自来对公孙止奉若神明,遵奉裘千尺号令,执起带刀渔网从四角围了上来。公孙止金刀黑剑,招式诡异,刀光如虹,剑影如蛇,逼得二人节节后退。。
小龙女脸颊烧红,气息渐弱,情花毒深入经脉,教她眼神迷离,似随时欲昏。杨过单臂护她,掌力拍出,逼退公孙止刀势,低喝道:“公孙止,交出解药!”公孙止冷笑,金刀一横,欲斩杨过,却被耶律齐暗器逼退。
黄蓉赶至谷口,墨绿长衫随风猎犷,竹棒在手,见谷中混乱,心头一紧,暗道:“过儿与龙姑娘危矣,我须助之。”她身形一闪,竹棒斜挑,使出“拨草寻蛇”,直点公孙止腕脉,棒风凌厉,逼得他刀势一滞。郭芙与耶律齐随后杀入与布置带刀渔网的谷中弟子缠斗,武氏兄弟与完颜萍、耶律燕联手,对抗其余谷中弟子,谷内刀光剑影,暗器呼啸,乱石飞溅,似风云激荡。
杨过趁乱突入石屋,见朱子柳与一灯大师的师弟天竺僧被困屋角,气息微弱,似中情花毒。他单掌拍出,逼退围攻弟子,救二人脱身。
黄蓉竹棒连抖,施展“封闭手”,棒尖轻灵,挑开公孙止刀剑,逼他后退数步,低喝道:“公孙止,解药何在?”
公孙止大声唿哨,窜出厅去。黄蓉叫道:“龙家妹子,截住公孙止,绝情丹在他身上。”小龙女飞步向公孙止追去。众人也分头追赶。
天色渐明,正行之间,忽听得前面高处有人纵声长笑,声音尖厉,有若枭鸣。众人停步抬头,只见对面悬崖上站着一人仰天发笑,却不是公孙止是谁?那悬崖下临深谷,上面山峰笔立,峰顶深入云雾之中,不知尽头。
黄蓉轻飘飘的奔过石梁,到了公孙止身前。公孙止身处绝地,见黄蓉竟敢过来,一惊之下,抢上拦在石梁的尽头,横剑护身,狞笑道:“你当真不要命了么?” 公孙止见黄蓉俏立石梁之上,衣襟当风,飘飘然如欲乘风而去,这般丰姿,垂涎不已。
公孙止心下如意算盘一打定,刀剑互击,金铁交鸣之声震得山谷响应,喝道:“还不退去!”剑随声至,向黄蓉刺去。黄蓉伸棒架开,她功力稍微全部恢复。各人仰头观战,眼见山崖之险,两人斗得如此之凶,无不骇然。
郭芙向耶律齐道:“咱们快上去帮手!”耶律齐摇头道:“石梁上已没法插足。”郭芙和公孙止交过手,知他武功极高,连母亲也非敌手,这边人人都急盼设法使黄蓉得脱险境,可是对面石梁上决不能多容一人立足。但见公孙止金刀黑剑连使杀手,黄蓉玉棒纵横,回旋之际,若足下一个滑溜,立时跌落深谷,每一瞬间都有生死大险。人人屏息凝气,手心中捏着一把冷汗。
再斗片刻,黄蓉扰乱公孙止心神,刺中他左腕。公孙止把捏不定,金刀直飞起来,在初升朝阳的照耀之下,金刀闪烁,掉入了崖下山谷,过了良久,才传来极轻微的一响,隐隐似有水声,似乎谷底是个水潭。公孙止金刀脱手,别说进攻,连守御也已难能。黄蓉连刺四棒,公孙止身子摇晃,右腕中招,黑剑又掉下了谷去。至此地步,公孙止只求自己活命,从怀中掏出那个小瓷瓶递过。 黄蓉提气从石梁上奔回,拔开瓷瓶,交丸药与杨过服下。
便在此时,猛听得东北角山顶上有人纵声怪笑,有若枭鸣,极是刺耳。杨过冲口而出:“是裘千尺!她怎地到了那边山顶上去?” 一行人依循裘千尺的笑声奔向山顶。杨过见这山顶草木萧瑟,正是当日他和公孙绿萼、裘千尺三人从洞中逃出生天之处。行到离山顶约有里许之处,已看清楚裘千尺独自坐在山巅一张太师椅中,仰天狂笑,状若疯颠。陆无双道:“她只怕是失心疯了。”黄蓉道:“大家别走近了,这人心肠毒辣,须防有甚诡计。我瞧她未必便真是疯颠。”众人怕她枣核钉厉害,远远的站住了脚。黄蓉提一口气,正欲出言,忽见对面山石后转出一人,蓝衫方巾,正是公孙止。
他脱下长袍,拿在右手一挥,劲透衫尾,长袍登时挺得笔直,众人暗暗喝采。只听他大声狞笑,喝道:“恶毒老妇,你一把大火,将我祖先数百年相传的大好基业烧得干干净净,今日还饶得过你么?”说着挥动长衫,向裘千尺奔去。
只听得飕的一声响,裘千尺吐出一枚枣核钉,向公孙止激射过去。破空之声在高山之巅发出,铁钉射程又远,飕飕声响,尖锐凌厉。公孙止长袍抖动,已将铁钉裹住。只听得呼呼两声,裘千尺接连发出两枚枣核钉,两人相距近了,铁钉去势更急。公孙止长衫连挥,一一荡开,忽地里他长声大叫,身子猛然不见,缩入了地中。裘千尺哈哈大笑。
那笑声只发出“哈哈……”两响,地底下忽然飞出一件长袍,裹住裘千尺的坐椅,将她连人带椅的拖进了地底。裘千尺的笑声突然变为尖叫,夹着公孙止惊惶恐怖的呼声从地底传上。两股怪叫夹在一起,好一阵不绝,蓦地里一片寂静,无声无息。
众人在山腰间看得清楚、听得明白,面面相觑,不明其理,只杨过懂得其中缘故,不禁暗叹:“报应,报应!”众人加快脚步,奔到山巅,只见四名婢女尸横就地,旁边一个大洞,向下望去,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原来裘千尺在地底山洞中受尽了折磨,怨毒极深,先是一把火将绝情庄烧成了白地,再命婢女将自己抬到这山巅之上。当日杨过和绿萼从地洞中救她出来,便由这山巅的孔穴中脱身。她命四名婢女攀折树枝,拔了枯草,将孔穴掩没,然后以枣核钉射杀婢女,纵声发笑,至于她发钉、吃惊,全是假装,好使公孙止不起疑心。
公孙止不知这荒山之巅有此孔穴,飞步奔来时终于踏上了陷阱。但他垂死尚要挣扎,挥出长袍想拉住裘千尺的坐椅,以便翻身而上,岂知一拉之下,两人一起摔落。想不到两人生时切齿为仇,到头来却同刻而死,同穴而葬。这一跌百余丈,一对生死冤家化成一团肉泥,你身中有我,我身中有你,再也分拆不开。
第四节:小龙女殒地与十六年约
谷内混战渐歇,阳光洒落,映得乱石生光,情花殒瓣随风飘舞,清香缭绕,似为此战低诉。一灯大师的师弟天竺僧诊视小龙女,摇头叹道:“此毒已入骨髓,解药仅能缓毒,无药可救。”杨过闻言,心如刀绞,单臂揽她,低声道:“姑姑,定有法子!”小龙女抬眼看他,眼中柔情似水,却藏一抹决然,低声道:“过儿,我命不久矣,你莫悲伤。”
两人缓缓走到山脚下,回头只见夕阳在山,照得半天云彩红中泛紫,蓝天薄雾衬着山顶积雪,美艳难言,两人想到在世之时无多,对这丽景更是留恋。
小龙女痴痴的望了一会,忽问:“你说人死之后,真要去阴世,真有个阎罗王么?”杨过道:“但愿如此。阴世便有刀山油锅诸般苦刑,也还是有阴世的好。否则,渺渺茫茫,咱俩可永不能相见聚会了。”小龙女道:“是啊,但愿得真有个阴世才好。听说黄泉路上有个孟婆,她让你喝一碗汤,阳世种种你便尽都忘了。这碗汤啊,我可不喝。过儿,我要永永远远记着你的恩情。”她善于自制,虽心中悲伤,语气还是平平淡淡。杨过却实在忍耐不住了,转过身去,拭了拭眼泪。
小龙女叹道:“幽冥之事,究属渺茫,能够不死,总是不死的好。过儿,你瞧这朵花儿多好看。”杨过顺着她的手指,见路边一朵深红色的鲜花正自盛放,直有碗口来大,在风中微微颤动,似牡丹不是牡丹,似芍药不是芍药,说道:“这花当真少见,隆冬之际,尚开得这般灿烂。我给它取个名儿,便叫作龙女花罢。”说着走过去摘下,插在小龙女鬓边。小龙女笑道:“多谢你啦。给了我一朵好花,给花取了个好名儿。”
两人又行一阵,在一片草地上坐了下来。小龙女道:“你还记得那日拜我为师的情景么?”杨过道:“怎不记得?”小龙女道:“你发过誓,说这一生永远听我的话,不管我说什么,你总是不会违拗。现下我做了你的媳妇,你说该当由我‘出嫁从夫’呢,还是由你‘不违师命’?”杨过笑道:“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师命不敢违,妻命更加不敢违。”小龙女道:“嗯,你可要记得才好。”
两人偎倚着坐在草地上,遥遥听见黄蓉高呼两人前去用膳,杨过和小龙女相视一笑,均想:“何必为了一餐,舍却如此美景?”过了一会,天色渐黑,杨过累了一日一夜,身上又受伤,杨过慢慢合上眼睛睡着了。
小龙女起身,步履蹒跚,避开众人,行至谷边悬崖。崖下云雾蒸腾,清风拂过,阳光透云,似金丝织网,映得崖边生辉。她回首望向杨过,泪光闪动,取出匕首,在崖边石壁刻下“十六年后在此相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字迹娟秀,却带无尽凄凉。她纵身一跃,衣衫飘舞,没入云雾。
第五节:丁玄空暗救与老巢隐秘
崖下云雾流转,清风徐来,阳光洒落,映得山谷生辉,小龙女身影坠落,似殒地殒花,却未及谷底。丁玄空与李莫愁早已潜至谷中,隐于暗处观战,见小龙女跳崖,他身形一闪,灰袍飘动,筋肉壮实的身躯如电掠出,半空中接住她,小龙女以昏晕过去,气息微弱,脸颊烧红,情花毒犹存,却未殒命。 他捋鬚一笑,低声道:“龙女内力精纯,若吸其玉女真气,老夫功力可再进。”李莫愁俯身抚她长髮,低声道:“仙师,此女可助你登顶。” 丁玄空点头,抱着小龙女回到庄园。
第六节:绝情谷后与情缘初定
睡到中夜,杨过迷迷糊糊道:“龙儿,你冷吗?”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哪知一搂却搂了个空。杨过吃了一惊,睁开眼来,身边空空,小龙女已不知到了何处。他急跃而起,转身四望,冷月当空,银光遍地,空山寂寂,花影重重,哪里有小龙女在?杨过急奔上山,大声呼道:“龙儿,龙儿!”
他在山巅大叫:“龙儿,龙儿!”四下里山谷鸣响,传回来“龙儿,龙儿!”的呼声,但小龙女始终没回答。杨过心中惊诧:“她到了哪里去呢?这山中不见得有什么猛禽怪兽,便是有,也伤她不得。倘若夜中猝遇强敌,她睡在我身旁,我决不致毫无知觉。”
他这么大声呼叫,一灯、黄蓉、朱子柳等尽皆惊醒。众人听说小龙女突然不知去向,个个都大感诧异,分头在绝情谷四周寻找,猛见崖壁上用剑尖刻着两行字,一行大的写道:“十六年后,在此重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另一行较小的字写道:“小龙女嘱夫君杨郎,珍重万千,务求相聚。”
杨过痴痴的望着那两行字,一时间心慌意乱,实不明是何用意,心想:“她约我十六年后在此重会,那么她到哪里去了呢?她身中剧毒,难以痊可,十天半月都未必挨得到,怎能有十六年之约?她明明知道我已将绝情丹摔去,又怎能期我于十六年之后?”他越想心绪越乱,身子摇摇欲坠。
黄蓉默默沉思了一会,突然两眼发亮,双手一拍,笑道:“过儿,大喜,大喜!”杨过惊喜交集,颤声道:“你说……说是喜讯么?”黄蓉道:“这个自然。龙家妹子遇到了南海神尼,当真旷世奇缘。”杨过脸色迷惘,问道:“南海神尼?那是谁?”
黄蓉道:“南海神尼是佛门中的大圣,佛法与武功上的修为都深不可测。只因她足迹罕履中土,是以中原武林人士极少有人知她老人家的大名。我爹爹当年曾见过她一面,承蒙授以一路掌法,一生受用无穷。嗯,那是十六、三十二,不错,是三十二年之前的事了。”杨过将信将疑,喃喃的道:“三十二年?”
黄蓉道:“是啊,这位神尼只怕已近百岁高龄。我爹爹说,每隔十六年,她老人家便来中土一行,恶人撞到了她那是前世不修。好人遇到了,她老人家必有慈悲。龙家妹子这等美艳如仙的人物,她老人家一定十分喜欢,将她收作徒儿,带到南海去了。”杨过喃喃的道:“隔十六年,隔十六年,此事当真么?” 黄蓉叹道:“她老人家便是有一点不通情理,想人家少年夫妻,如花年华,却要他们生生的分隔十六年,那不是太残忍了么?龙妹妹武功已这么高,再学十六年,难道真要把丈夫制得服服贴贴才罢手么?”说着哈哈一笑。杨过道:“不,郭伯母,那倒不是的。”黄蓉问道:“怎么?”杨过道:“龙儿毒入脏腑,性命难保,倘若真的蒙神尼她老人家垂青,那么这十六年之中,定是神尼以大神通驱除她体内剧毒。我总道……总道那是再也治不好的了。”
杨过从未听说过“南海神尼”的名字,心头恍恍惚惚,欲待不信,但花草在手,字迹在石,却是千真万确,小龙女如真遇到不测,又怎能有十六年之约?他沉吟半晌,又问:“郭伯母,你怎知是南海神尼收了她去?她又怎地不在壁上书下真情,也好免我牵挂?”
黄蓉道:“我是从‘十六年后’这四字中推想出来的。我只知南海神尼每隔十六年一履中土,除她之外,并无别人有此等奇习。这位神尼连她名字也不准旁人提,怎许龙妹妹在石上书她名号?倘若……唉,十六年后龙妹妹欣然归来,要是见不到你,只怕她也不肯再活了。”
杨过眼眶泪水充盈,望出来模糊一片,依稀若见对面崖上有个白影徘徊,似是十六年后小龙女在此寻觅,却失望伤心,寻不到自己。一阵冷风吹来,他机伶伶打个冷战,毅然道:“郭伯母,那我便到南海去找她,但不知神尼她老人家驻锡何处?”
黄蓉道:“你千万莫作此想,南海神尼所住的大智岛岂容外人涉足?而男子一登此岛,更立召杀身之祸。我爹爹颇蒙神尼青目,也从未敢赴大智岛拜谒。龙妹妹既蒙神尼她老人家收留,相见有日,十六年弹指即过,又何必急在一时?”
杨过瞪着黄蓉,厉声道:“郭伯母,你这番话到底是真是假?”黄蓉道:“你再去瞧瞧石壁上的字迹,若非龙家妹子所书,我说的自然也未必是真。”杨过道:“那字迹没错。她写我这‘杨’字,右边那‘日’字下总是少写一画,这不是别人假冒的。”黄蓉拍手道:“那便好了。不瞒你说,我只觉此事太过凑巧,一直还疑心是朱大哥暗中布置了来让你宽心的呢。”
杨过低头沉思半晌,望着云雾,泪光闪动,低声喃喃:“姑姑,十六年后,我定来寻你。”崖下清风拂过,阳光透云,似为这十六年约低吟.黄蓉立于他身后,墨绿长衫随风猎犷,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暗道:“老贼阴谋未尽,我须护过儿周全,方不负龙姑娘一片深情。”

绝情谷中,阳光映石,情花殒瓣随风飘舞,清香缭绕,唯余风声低诉。郭芙与耶律齐并肩而立,战后相顾,眼中渐生柔情,似暗藏情愫。完颜萍与武敦儒、小武与耶律燕亦出双入对,战乱中情缘初定,教谷中肃杀气息中添一抹温情。黄蓉低声道:「芙儿,你与耶律公子回襄阳,靖哥哥尚待消息。」郭芙点头,与众人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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