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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6)凯旋的我和吃醋的母亲

海棠书屋 2025-11-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纯爱 【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6)凯旋的我和吃醋的母亲2025.11.27首发于禁忌书屋当那口装饰华丽的大木箱被两名沉默的侍卫抬入我的营帐,又无声退去后,帐内便只剩下我、垂手侍立的薛敏华,以及箱中那未知的“厚礼

#纯爱

【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6)凯旋的我和吃醋的母亲
2025.11.27首发于禁忌书屋

当那口装饰华丽的大木箱被两名沉默的侍卫抬入我的营帐,又无声退去后,帐内便只剩下我、垂手侍立的薛敏华,以及箱中那未知的“厚礼”。薛敏华看着箱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复杂的情绪,但她聪明地没有多问,只是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我。

我走上前,没有立刻打开,而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箱壁,听着里面传来一丝极力压抑的、细微的呼吸声。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哈森这小子,倒是“用心”了。

“薛夫人,你先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伺候了。”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薛敏华微微躬身,低声应了一句“是,公子”,便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帐篷,并细心地将门帘掩好。

帐内烛火摇曳,只剩下我和箱中的“秘密”。我不再犹豫,伸手拨开箱扣,缓缓掀开了沉重的箱盖。

霎时间,珠光宝气与成熟女性的馥郁芬芳扑面而来。蜷缩在柔软丝绸中的,正是那位曾远远见过一面的老汗王阙氏。她显然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穿着一身暗红色、用料节省却极显身段的塞人舞姬长裙,裙摆缀满细小的金铃,手臂和脚踝上也戴着精致的金环。乌黑的长发挽成繁复的发髻,点缀着黄金与绿松石的头饰。她的脸上施了脂粉,试图掩盖岁月的痕迹和此刻的羞窘,但那成熟美艳的风韵,尤其是那双带着惊慌、屈辱却又隐含一丝认命般柔顺的眼眸,却比任何少女都更能撩动某种心弦。

她看到我,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得更紧,但那箱子的空间限制了她的动作,反而让她那丰腴有致的身段更加凸显——饱满的胸脯因紧张而起伏,纤细的腰肢下,圆润的臀部曲线在单薄的裙料下清晰可见。

我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又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那股掌控他人生死、予取予求的权力感与少年人初萌的、带着掠夺性的欲望交织在一起。虽然这具身体只有十四岁,但内在的灵魂早已成熟,并且深知这具身体终将长大。如此绝色美妇主动送上门来,岂有拒之门外之理?

我俯下身,伸出手,并没有立刻扶她出来,而是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轻轻抚摸上了她裸露在外的、光滑细腻的小腿。指尖沿着她丰腴却不见赘肉的大腿曲线缓缓上移,感受着那肌肤的温热与惊人的弹性。

阙氏浑身一颤,如同受惊的羔羊,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我用手背轻轻挡住。她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呜咽的抽气,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仿佛认命般任由我施为。

我的手指没有停下,转而拂过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秀发,感受着发丝的顺滑与首饰的冰凉。接着,手掌又覆盖上她高耸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饱满与柔软,顶端蓓蕾甚至在轻微的触碰下便悄然挺立。把玩片刻后,我的手又滑向她身后,在那浑圆挺翘、弧度惊人的臀部用力揉捏了一把。不同于母亲妇姽那如山岳般硕大饱满、充满力量感的巨臀,阙氏的臀部更为圆润紧致,手感绵软中带着惊人的弹力,别有一番风味。

我这番堪称冒犯的、肆无忌惮的抚摸,起初让阙氏羞愤欲死,身体绷紧如同石头。但或许是我动作中带着的、与她认知中粗暴的塞人男子不同的、一种奇异的技巧性挑逗,又或许是她久旷的身体在如此直接的刺激下本能地苏醒,那紧绷的身体竟渐渐软化下来,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鼻息间甚至泄露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媚意的轻吟。

看着她这副情动难耐的模样,我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停止了动作,改用稍微流利了些的塞人语言(得益于这几日的恶补和原身可能的一点基础),对她说道:“一直听闻,尊贵的阙氏,曾是草原上最耀眼的明珠,舞姿倾国倾城。”

我松开她,退后一步,指了指帐内相对宽敞的地方,语气带着命令,却又隐含一丝欣赏:“现在,请为我跳一段吧。让我看看,能让老汗王和巴鲁都为之倾倒的舞姿,究竟是何等模样。”

阙氏闻言,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塞语,更没料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但惊讶过后,她便顺从地点了点头,微微后退几步,拉开了些许距离。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彷徨与莫名的悸动都压下去,眼神逐渐变得专注而迷离。随着她身姿的展开,那成熟美艳的躯体仿佛被注入了灵魂。

没有乐声,但她已然起势。纤腰如同风中柔柳,轻轻一摆,带动着饱满的胸脯划出诱人的波浪,裙摆下的翘臀如同熟透的蜜桃,随着腰肢的扭动,划出一个个令人血脉贲张的圆润弧线。她的手臂柔若无骨,指尖仿佛带着魔力,在空中捻出曼妙的姿态,腕间与脚踝上的金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而富有韵律的清脆声响。

她的舞姿,不像年轻少女那般充满蓬勃的活力与跳跃感,而是带着一种沉淀下来的、慵懒的、深入骨髓的性感。每一个眼神的流转,都仿佛带着钩子;每一次腰臀的摆动,都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魅惑。她就像一杯陈年的葡萄美酒,香气馥郁,滋味醇厚,让人沉醉。

我看得心旌摇曳,兴致大发。目光扫过帐内,恰好看见一旁挂着一把装饰华丽的琵琶。我走过去取了下来,试了试音色,虽然不如现代乐器精准,但也勉强可用。

我盘膝坐下,将琵琶抱在怀中,手指灵活地拨动了琴弦。一段从未在这个时代出现过的、带着鲜明西域风情、节奏明快而热烈的旋律,如同清泉般从我指尖流淌而出!这正是我记忆中后世的新疆舞曲!

阙氏正在舞动的身躯猛地一僵,眼神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震惊与狂喜!这旋律……这旋律她太熟悉了!仿佛刻在骨子里!她惊愕地看向我,仿佛在看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但身体的记忆快于思考,她的双脚已经不自觉地踩上了那熟悉的、令人心魂荡漾的节奏!她的舞姿变得更加投入,更加奔放!腰肢扭动得如同水蛇,丰臀摇曳生姿,带动着裙裾飞扬,如同一朵在夜色中盛放的、妖娆魅惑的曼陀罗花。她的眼神紧紧锁定着我,充满了探究、迷醉,还有一种仿佛跨越了时空的、难以言喻的情感。

一段酣畅淋漓的舞蹈结束,阙氏香汗淋漓,胸脯微微起伏,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更添几分艳光。她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了一礼,声音带着喘息和难以抑制的好奇:“少主……您……您这曲子……奴家从未听过,却仿佛为奴家量身定做一般,让奴家情不自禁……敢问少主,您是从何处习得如此神奇的乐曲?竟让奴家如此沉迷……”

我放下琵琶,微微一笑,故作高深:“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它一直存在于我的脑海之中,今日见到阙氏您,心有所感,便自然而然地奏了出来。”我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来自千年之后。

阙氏闻言,眼中异彩更盛,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降临凡尘的神祇。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继续哼唱着那首熟悉的调子,向她伸出了手,做了一个邀请共舞的姿势。

阙氏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将她那柔软微湿的手放在了我的掌心。我揽住她依旧纤细的腰肢,她则顺从地贴近我。虽然我身形尚未完全长成,比她稍矮,但在那魔性的旋律中,我们配合得却异常默契。我引导着她,旋转、踏步、眼神交流……熟悉的舞曲,娴熟的舞步(得益于另一个世界的见识),让这位美妇人情动不已,她将我搂得更紧,丰腴的胸脯几乎完全贴在我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和馥郁的香气将我紧紧包裹。

一曲终了,余韵未散。帐篷内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阙氏却依旧紧紧抱着我的手臂,不肯松开。她仰起头,美眸中水光潋滟,痴痴地望着我,轻声问道:“少主……您……您今年贵庚?”

“快满十五了。”我回答道。

“十五……十五年了……”阙氏喃喃自语,眼神变得飘忽而深邃,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是的,是的,一定是长生天的安排……一定是这样……”

我心中一动,有种不太妙的预感,试探着问:“阙氏,您这话是何意?”

阙氏温柔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某种宿命般的笃定,她缓缓说道:“少主有所不知……十五年前,奴家还只是老汗王后宫中一个不起眼的舞女。那时……奴家曾与一位来自远方的乐师……两情相悦。他……他最爱为奴家伴奏的,就是方才您奏的那首曲子……每一个音符,每一个节奏,都一模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点发毛:“该不会……那位乐师被处死,就是在十五年前吧?”

阙氏用力地点了点头,泪水无声滑落,但脸上却带着一种奇异而幸福的笑容:“正是。他被汗王发现……处以极刑……就在十五年前的那个秋天。”

我内心一阵无语,这……这算什么?替身文学?转世情缘?这美妇人不会是把我当成她那死去老情人的转世了吧?这展开也太诡异了!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阙氏并没有陷入疯狂的认亲戏码。她松开我的手,转身面向北方(或许是那位乐师故乡的方向?),极其郑重地拜了三拜。然后,她猛地回身,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了我,仿佛要将自己融入我的身体里,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决绝的喜悦:

“少主!这一定是长生天的安排!是它将您送到了我的身边,让我能再次听到这刻骨铭心的旋律,再次感受到……感受到他的存在!求求您,带我走吧!离开这里,无论去哪里都好!奴家愿意终身侍奉您,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炽烈而带着迷信色彩的告白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一阵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发展到生死相许、再也不分开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一位身份尊贵、风韵犹存、并且死心塌地想要跟着我的塞人阙氏,对于我稳定灰狼部,乃至未来经略西域,似乎都有着意想不到的好处。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着怀中成熟胴体的温热与颤抖,心中开始快速盘算起来。这意外收获的“深情”,或许真能成为我手中一枚重要的棋子。

阙氏那番带着羞耻、屈辱,却又隐含着一丝决绝和微妙期盼的“深情告白”,如同最醇厚的马奶酒,确实在我心中激起了一阵异样的涟漪,带来一种掌控他人生死、甚至情感的、近乎蛮横的满足感。权力的滋味,有时便体现在这种对他人命运与尊严的随意拿捏之上。

我顺势俯下身,将头埋在她那因紧张而微微起伏、饱满而充满成熟韵味的胸脯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混合着昂贵香料、沐浴后的清新以及她自身独特体香的馥郁气息涌入鼻腔,确实令人迷醉。香,太香了,这是一种与薛敏华温婉书香截然不同的、带着野性与奢靡的诱惑。

终究是少年心性,在这等活色生香面前,我有些把持不住,忍不住伸手撩开她散落在额前、带着湿润气息的秀发,抬起她的下巴,对着那两片丰润性感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瓣先是冰凉而僵硬,带着明显的生涩和被动,但或许是我的强势,或许是她早已认命,又或许是在这密闭空间和诡异情境下滋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她开始笨拙而缓慢地回应起来。帐篷内只剩下彼此逐渐灼热的呼吸声。

这一吻持续了许久,直到我们都有些气息不稳,我才缓缓放开她。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原本的羞愤似乎被这一吻搅乱,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

就在这时,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微微喘息着,从贴身的衣物内,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折叠得极其仔细、边缘已经磨损的羊皮纸,塞到了我的手中。

“少主……”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讨好,“这……这是先汗临终前,秘密交给我的……是他毕生积蓄的黄金埋藏地点。巴鲁……还有我的儿子们,都不知道它的存在。现在……我把它交给您。”

我心中猛地一跳!真是意外之喜!展开羊皮纸,上面用古老的塞人文字和简单的路线图标注着一个隐秘的地点。这无疑是掌控灰狼部财政,乃至将来制衡这对兄弟的又一重要筹码!

“好!太好了!”我喜形于色,忍不住又在她光洁的脸颊和红唇上接连印下几个奖励般的亲吻,“夫人果然是我的福星!”

当晚,帐篷内气氛暧昧而微妙。阙氏似乎已经接受了新的身份,眼神柔顺地想要为我更衣侍寝。然而,我却以酒意上头、疲惫不堪为由,婉拒了她。并非我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只是我深知,这具身体年仅十四,远未到肆意放纵的时候。何况,如此“美酒”,更需要时间来沉淀和品味,操之过急,反而失了韵味。最终,我让她在帐篷另一侧的软榻上歇息,自己则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营帐内的气氛已然不同。薛敏华早已如同往常一样,安静地侍立在侧,准备好洗漱用具,只是她的目光在扫过不远处正在对镜整理妆容、一身华服更显美艳雍容的阙氏时,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而阙氏,经过一夜的缓冲,似乎也调整好了心态,虽然面对我时依旧带着几分羞怯,但眼神中已多了一丝归属感和刻意展现的柔媚。

我端坐在营帐中央的主位上,薛敏华与阙氏一左一右,如同两位风格迥异却都极具分量的女官,静静地护卫在我身侧。这景象,无疑向所有前来拜见的人传递着一个明确的信号。

哈森是最早前来拜会的。他脸上堆着殷切而略带谄媚的笑容,眼神在我和明显经过精心打扮、容光焕发的母亲身上迅速扫过,然后压低声音,带着男人间心照不宣的意味问道:“少统领,昨夜……休息得可还满意?那份‘礼物’,您可还喜欢?”

我端起薛敏华奉上的热茶,轻轻吹了吹浮沫,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点了点头:“哈森王子有心了。礼物……很好,本使,收下了。”

哈森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如释重负和计谋得逞的狂喜,连连躬身:“少主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接下来的部落早会上,面对着齐聚一堂、神色各异的塞人头领,以及眼神中充满期待与不安的阿古达木与哈森两兄弟,我宣布了最终的决定。

“经本使考量,并征询各部意见,”我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现决定,由哈森,继承灰狼部汗王之位!”

哈森瞬间狂喜,几乎要跳起来,得意地瞥了一眼脸色瞬间惨白的哥哥阿古达木。

然而,我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但是,”我话锋一转,“阿古达木作为先汗长子,亦当有所封赏。现划拨灰狼部东南三处水草丰美之地,及其上所属人口、军队,归阿古达木统领,自成一部,受汗王节制,然有高度自治之权。”

这并非因为哈森进献母亲的“礼物”更合我口味,恰恰相反,这正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制衡之策。让塞人内部保持适度的分裂与竞争,互相牵制,无法形成统一的强大力量来挑战镇北司的权威,这才最符合我的利益。这套分化瓦解、扶持代理人的把戏,我玩得驾轻就熟。

果然,此言一出,哈森脸上的喜悦变成了错愕和不甘,而原本绝望的阿古达木,眼中则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两兄弟互相瞪视着,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溅。

他们虽然都对这结果有所不满——哈森嫌权力被分割,阿古达木怨未能夺得汗位——但面对我已然做出的决定,以及我身后所代表的庞大军力,他们谁也不敢公然反对。最终,只能强压着各自的心思,躬身领命。

“谢少统领(少主)恩典!”

看着这对兄弟表面服从、暗藏机锋的模样,我知道,灰狼部未来的内斗已然注定。而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我的塞外之行,第一阶段的目标,已然在天衣无缝的谋划与恰到好处的“礼物”中,顺利达成。

朔风营的黑旗在塞北苍茫的天际下猎猎作响,标志着我们这支满载而归的队伍,正踏上了返回镇北城的归途。

我骑在马上,身后是紧紧跟随着的薛敏华与阙氏。薛敏华依旧是一身利落的文书打扮,神色平静,只是偶尔看向那几辆满载珠宝箱笼的马车时,眼神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她深知这些财富背后所承载的血腥与权谋。而阙氏,则换上了一套虞朝贵妇风格的裘皮斗篷,华贵雍容,将她高挑丰腴的身段衬托得愈发夺目。她骑术竟也相当不错,端坐马背,姿态优雅,只是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依附与复杂难言的情愫,仿佛一株终于找到了坚实乔木的蔓藤。

我们的队伍规模远比出发时庞大了许多。除了十五名煞气内敛、如同黑色磐石般的朔风营护卫,还加入了数百名来自灰狼部及其附属小部落的酋长、头人。他们带着最真诚(或者说,最符合利益)的笑容,驱赶着如同白云般铺满草原、数量高达几十万的牛羊,浩浩荡荡地跟随在后。这是他们向镇北司表达臣服与合作的“诚意”,也是一次规模空前的边贸之旅。

有我这个“少统领”亲自引荐,队伍所经之处的各个屯垦区,守军官兵无不肃然起敬,一路放行,甚至主动派出小队沿途护送。屯垦区的郡守、管事们更是早已得到消息,纷纷带着粮食、布匹、食盐、茶叶以及塞外部落最急需的铁锅等物资,在预定地点等候。

交易市场瞬间变得人声鼎沸,热火朝天。

“上好的江南茶叶,换肥羊五只!”

“这匹蜀锦,换两头牛!”

“盐!雪白的盐!十斤盐换一只羊!”

“铁锅!崭新的铁锅!一锅换五头羊!”

虞朝的农夫、工匠们用自己生产的“奢侈品”和必需品,换取了能够改善生活、甚至积累财富的牛羊;塞外的酋长头人们则用自己牧场里繁衍的牲畜,换来了以往需要冒着生命危险、通过战争或高昂代价才能获得的关内物产。双方各取所需,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少主万岁!”

“感谢少统领恩德!”

“镇北司仁政!”

欢呼声此起彼伏,在辽阔的草原与屯垦区的交界处回荡。无论是汉人还是塞人,此刻都真切地感受到了和平交易带来的巨大好处。这一幕,比我之前任何武力威慑或利益许诺,都更能凝聚人心,巩固镇北司在北境的统治基础。一切,正如我所预料的那般,相得益彰。

经过数日的跋涉,巍峨的镇北城终于再次出现在地平线上。城头那面巨大的“妇”字帅旗和“韩”字将旗迎风招展,仿佛在迎接我们的归来。

入城之后,我并未直接返回镇守府,而是先回到了自己在城中的独立小院。我让人将那几大箱各族进献的珠宝抬入院中,然后当着所有朔风营战士的面,打开了其中一箱。

刹那间,珠光宝气几乎要晃花了人眼。各色未经雕琢的宝石、圆润的珍珠、沉甸甸的金饼、做工粗糙却分量十足的金银器皿堆满了箱子。

我随手抓起一把宝石和金饼,对着眼前这十五名跟随我出生入死、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的兄弟们,朗声道:“兄弟们,这趟辛苦了!这些,是你们应得的!拿去,分了!带回家,让爹娘妻儿也高兴高兴!”

说着,我将手中的财宝塞到离我最近的一名战士手中。那战士,即便是隔着冰冷的面甲,也能感受到他瞬间的激动和难以置信。其他战士虽然依旧保持着肃立的姿态,但眼神中都爆发出强烈的光彩。

“谢少主厚赏!”

“愿为少主效死!”

短暂的沉默后,是发自肺腑的、低沉而坚定的吼声。他们跟着我,不仅仅是因为严酷的训练和纪律,更是因为我能带给他们实实在在的好处和尊严!

“还有,”我示意他们安静,又拿出一个装满银锭的小箱子,“这里有些银两,你们也分了。回去之后,休整几日,然后每人给我去招兵!要求不高,十人到二十人,要身家清白、最好是有些底子或者有特殊技能的汉家儿郎!慢慢招,仔细挑,招来之后,还是由你们带着,按老法子,给我往死里练!”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我要的,是一支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更强的‘朔风’!明白吗?”

“明白!谨遵少主号令!”战士们的声音更加洪亮,充满了干劲和期待。他们知道,这不仅是在为我扩充实力,也是在为他们自己铺设更广阔的前程。

安排好这一切,我才让心满意足、感恩戴德的朔风营战士们散去。看着他们小心翼翼却又难掩兴奋地抬着那箱珠宝和银两离开,我转身,对薛敏华和阙氏示意,将剩下的几大箱财宝抬进我的内院。

这些,将是我未来计划中,最重要的启动资金之一。权力的游戏,离不开武力的支撑,而武力的背后,则是源源不断的财富。我的目光越过院墙,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支更加庞大、更加精锐的私兵队伍,正在这片古老而苍凉的土地上,悄然成型。

小院门口顿时陷入一种微妙的僵持。薛敏华指挥着女仆们搬运箱笼,动作利落,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件物品,心中显然已在计算它们的价值和入库位置。她很快进入了“内管家”的角色,将这次出使视为一场硕果累累的商业远征,而满院的珠宝就是最好的战利品。

而阙氏则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她站在院门边,那双习惯于眺望辽阔草原的美眸,此刻带着几分茫然和敬畏,打量着这座在塞北堪称精致繁华的庭院。雕花的窗棂、平整的石板路、甚至院子里那几株刻意修剪过的矮松,都让她感到陌生和一丝自惭形秽。她习惯了帐篷的随意和草原的粗犷,对于这种需要精细打理的汉家院落,以及薛敏华那套分门别类、登记造册的繁琐程序,完全无从下手。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华贵的衣角,丰腴的身躯微微侧着,似乎不敢轻易踏入这方不属于她的天地。

薛敏华清点完一箱珠宝,直起腰,正好看到阙氏那副踌躇不前的模样,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讥诮,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周围人听见:“到底是草原上来的贵人,见惯了风吹草低见牛羊,怕是看不惯我们这小门小院的琐碎。也是,除了能歌善舞、懂得如何侍候男人,这些操持内务的粗活,自然是入不了眼的。”

这话夹枪带棒,刻薄至极。阙氏的脸瞬间涨红,羞愤交加,却又碍于身份和处境,不敢反驳,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我,那双美眸里瞬间蒙上了一层委屈的水汽。

我看着这两位风格迥异、却都因我而汇聚于此的美妇人,一个精明干练如狐,一个懵懂美艳如鹿,此刻却像两只斗气的孔雀般互相别着苗头,心中顿感一阵哭笑不得的无语。我连忙上前几步,挡在两人中间,脸上堆起和稀泥的笑容,语气尽量温和地打圆场: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我先是看了薛敏华一眼,略带警告地摇了摇头,随即又转向阙氏,安抚道:“夫人初来乍到,不熟悉汉家规矩很正常,慢慢学便是。薛夫人精于计算,以后府内账目还要多倚仗她;夫人您身份尊贵,熟悉塞外部情,于我亦是臂助。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应当和睦相处才是。”

我刻意用了“最重要的人”和“家人”这样的字眼,试图缓和气氛。薛敏华闻言,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但总算不再言语。阙氏则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微微颔首,眼中的委屈稍减。

然而,就在这气氛刚刚有所缓和的当口,一股极其熟悉、混合着温柔暖意与沙场血腥的压迫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毫无征兆地从我身后涌来!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心脏猛地一缩。这气息……太熟悉了!

我缓缓地,几乎是带着一丝僵硬地转过身。

只见院门外的阴影处,一个高大如山岳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然矗立在那里。正是我的母亲,镇北司都统妇姽!

她显然刚从城外归来,甚至来不及换下征袍。那身标志性的玄黑色青铜巨铠上沾满了尘土和已然发黑的血渍,左手随意地提着一条体型庞大的、已然咽气的棕熊后腿,熊尸软塌塌地拖在地上;而她的右手,则拎着几颗用头发草草捆在一起、面目狰狞、皮肤黝黑,看发饰和面容特征显然是西羌人或吐蕃人的头颅!鲜血顺着发梢滴落,在青石板上留下点点暗红。

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此刻如同覆盖了一层寒霜,大眼睛里没有丝毫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冰冷的审视和隐隐压抑的怒火。她的目光如同两把无形的刀子,先是在我脸上剐过,然后猛地钉在了我身后的薛敏华和阙氏身上!

尤其是当她看到阙氏那明显是塞人贵族打扮、且容貌身段都极为出挑的模样时,她性感的厚唇紧紧抿起,胸脯因为怒气而剧烈起伏,将那本就饱满惊人的双峰撑得铠甲都仿佛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月儿——”母亲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冰冷和严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终于知道回来了?很好。那么现在,你告诉为娘——”

她的目光如同冰锥般刺向我,又扫过薛敏华和阙氏,最终落回我脸上,语气中的寒意几乎能冻结空气:

“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们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们’的小院里?!”!

看着母亲那副如同被侵占了领地的母狮般委屈又愤怒的模样,我心头一紧,连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母亲大人,孩儿回来了。”

薛敏华和阙氏见状,也立刻收敛了方才的针锋相对,齐齐敛衽行礼,姿态谦卑,不敢有丝毫怠慢。薛敏华是深知这位都统大人的威严,而阙氏更是本能地感受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母亲却看也没看她们,仿佛她们只是两团空气。她随手将那几颗狰狞的头颅像丢垃圾般甩到墙角,发出沉闷的响声,然后单手拖着那只沉重的死熊,迈着如同战鼓擂响般的步伐,咚咚咚地走到我面前。

她没有立刻发作,而是先将死熊“砰”地一声丢在我脚边,震起些许尘土。然后,她抬起那张沾染着风霜与血污却依旧美艳逼人的脸,大眼睛里竟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语气带着一种与她高大强悍形象极不相符的委屈和哽咽:

“月儿……为娘听说你回来了,心里欢喜,想着你这次出去定然辛苦,特意……特意去北山猎了这只最肥的熊,想给你做最爱吃的熊掌煲,好好补补身子……”她说着,还指了指自己铠甲上几处新鲜的划痕和血污,“路上还遇到了不开眼的西羌人游骑,耽误了些功夫……好不容易赶回来,满心想着能和我儿好好说说话,可……可一进门,就看见……看见这个家里,竟然有了别的女人!”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沙场罗刹的影子,分明是个害怕被儿子冷落、心爱之物被分享的普通母亲。

我见她这副情态,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慌忙对薛敏华和阙氏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赶紧先进屋去。两女如蒙大赦,低眉顺眼地快步走进了院内,不敢多停留一秒。

待她们离开,我这才上前,主动牵起母亲那只沾着熊血和尘土、却依旧骨节分明的大手,引着她走到院中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我依偎过去,如同幼时一般,将头轻轻靠在她那即便穿着坚硬铠甲也能感受到惊人柔软与规模的丰硕胸脯上,感受着其下传来的、有些急促的心跳。

母亲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软化下来。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揽住我的头和肩膀,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身体里。她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声音闷闷地,带着后怕和浓浓的思念:“月儿……我的月儿……你知不知道,这些天,为娘有多担心你?塞外那么乱,你又……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为娘怎么活……”

我一边享受着这久违的、带着血腥与汗味却无比安心的怀抱,一边调皮地伸出手,隔着冰冷的青铜甲胄,在她那巍峨的峰峦上轻轻画着圈,口中则用轻松的语气,一件一件地讲述起塞外之行的经历。

其实,我知道,母亲派青鸾暗中跟随保护,大部分情况她早已知晓。但当我亲口说到如何识破巴鲁的阴谋,如何在牙帐内悍然出手,匕首卡其脖颈、血溅五步时,我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揽着我的手臂骤然收紧,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当我说到如何利用利益分化各部,如何推动边贸,让屯垦区与塞人皆大欢喜时,她虽然依旧靠着我,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放松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

“……所以,事情大体就是这样了。”我最后总结道,抬起头,想看看她的表情。

然而,迎接我的,不是赞许,也不是追问,而是母亲猛地捧住我的脸,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横和急切,狠狠地吻了下来!

她的吻,充满了沙场的掠夺性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那丰润性感的红唇紧紧压迫着我的唇瓣,湿滑灵巧的舌头如同攻城槌般,霸道地撬开我的牙关,深入我的口腔,疯狂地搅动、吮吸,仿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我的存在,驱散她所有的不安,并将我的气息彻底融入她的生命。这个吻,激烈、深入,甚至带着一丝疼痛,充满了母亲对失而复得的珍宝那种复杂而浓烈到极致的情感。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吻得有些窒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感受着她灼热的呼吸和唇舌间带着血与火气息的独特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们都有些喘不过气,母亲才缓缓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喘息着,用一种近乎宣誓般的语气,在我耳边低语:“月儿……你是我的……是为娘最最宝贵的……只要我们娘俩在一起,这世上,就没有任何困难能挡住我们……”

我看着她眼中那未散的情动和深沉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爱意(或者说占有欲),心中悸动,却也有一丝莫名的沉重。

然而,母亲的感性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很快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扶着我肩膀,稍稍拉开距离,脸色再次变得严肃,带着审问的意味:“现在,你老老实实告诉为娘,屋里那两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薛氏也就罢了,算是你的文书。那个塞人女人呢?她凭什么也能住进这里?这里……这里是我们娘俩的地方!”

我心中暗叹,知道这道坎终究要过。只好老老实实地将阙氏的身份,以及哈森将她作为“礼物”进献,以及她交出黄金埋藏图的事情,原原本本地交代了一遍,当然,隐去了某些过于私密的细节。

母亲听完,脸色变幻,既有对哈森如此行径的不齿,也有对那批黄金的重视,但更多的,还是对阙氏住进来的强烈不满和醋意。

“哼!”她冷哼一声,丰满的胸脯又是一阵起伏,“就算如此,也不能住在这里!镇北城空着的院落多的是,给她们随便安排一处便是!这里,只有我们娘俩才能住!”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这座小院是她最后的、不容侵犯的圣地。

我看着母亲那副如同护食幼崽的母兽般的模样,又是无奈,又觉得有些可爱。知道硬拗不过,我只好再次使出“杀手锏”。

我凑上前,双手捧住母亲那张美艳而带着薄怒的脸,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我反客为主,吻得更加缠绵,更加深入,舌尖主动与她纠缠,带着安抚和讨好的意味。我吻得很用心,很投入,仿佛要将所有的解释和承诺都融入这个吻中。

母亲起初还有些抗拒,但在我温柔的攻势下,身体渐渐软化,原本紧绷的肩膀也松弛下来,开始被动地回应,鼻息再次变得灼热而凌乱。

吻了许久,直到我们都面红耳赤,我才喘息着分开,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哄道:“母亲……她们只是暂住,帮我打理些杂事。等事情理顺了,自然会给她们安排别的去处。这里,永远都是我们娘俩的家,谁也不能取代您的位置,好不好?”

母亲看着我近在咫尺的脸,听着我软语相求,眼中的醋意和怒火终于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和妥协。她有些不情不愿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暂且依你。不过,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见终于将她安抚下来,我心中松了口气。

母亲这才站起身,恢复了那副雷厉风行的模样,弯腰轻松地提起那只沉重的死熊,对我说道:“行了,你去忙你的吧。这熊,为娘亲自去给你处理,晚上咱们娘俩好好吃一顿!”

看着母亲拖着熊走向厨房的高大背影,我站在原地,摸了摸还有些发麻的嘴唇,心中五味杂陈。权力的道路布满荆棘,而这条由亲情与暧昧交织的家中小径,似乎也同样步步惊心。
贴主:卓天212于2025_11_27 10:22:0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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