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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回忆之妈妈的那些事】(8) 作者:roderick

海棠书屋 2025-05-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roderick 2025/05/30发表于:sis/留园 是否首发:是第八章:阿爸,适意伐(舒服么)?一早,被隔壁传来行李箱轮子咕噜噜的响声吵醒了,还夹杂着爸爸低声嘀咕:“这裤子哪能叠得歪七扭八的。”我揉揉眼,窗外天
作者:roderick 2025/05/30发表于:sis/留园 是否首发:是

第八章:阿爸,适意伐(舒服么)?

一早,被隔壁传来行李箱轮子咕噜噜的响声吵醒了,还夹杂着爸爸低声嘀咕:“这裤子哪能叠得歪七扭八的。”我揉揉眼,窗外天刚蒙蒙亮,连院子里的鸡都还没醒的吧。爬起来一看墙上的钟,才六点零五分。隔壁已经有人打开了门,我穿上拖鞋揉揉眼睛走出去,爸爸已经穿好了衬衫,扶着行李箱,正要往楼梯口走去,妈妈则穿着件薄睡衣,肩带滑到胳膊,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蹲在旁边帮着塞内衣内裤到另一只大行李箱的侧兜,手指拨了拨头发,睡衣下摆卷到大腿,腿白得晃眼。“哎,老公,你来帮我一起塞进去,这拉链拉不上了”

我打了个哈欠,喊:“爸,妈,早啊!”爸爸抬头,笑着说:“彪彪,醒啦?难得噶早额嘛,来,正好,帮我把这箱子拖下去。”把小箱子给我,从妈妈手里接过大箱子。我点点头,抓着行李箱把手,拖在地上吱吱响。

刚到楼梯口,旁边爷爷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他穿着件旧背心,下面是条灰色四角短裤,也是揉着眼走出来,短裤里鼓囊囊一块,凸得老高,布料绷得紧紧的,像是藏了根粗木棍一样,走出来的时候一晃一晃的。爷爷看到我在拖箱子,沙哑着嗓子说:“彪彪,来,我来拿下去好了。”妈妈赶忙站起身,睡衣下摆晃了晃,露出点大腿根,她赶紧扯了扯,笑着说:“爸,不用麻烦侬,彪彪来塞额(彪彪可以的)。”爷爷摆手,固执地走过来:“没啥,我拿得动的。”妈妈还想推辞,爷爷已经弯腰去抓箱子把手,身子一挺,那根东西竟然从短裤前面的缝隙里冒了出来。

黑乎乎的龟头一整个露在外面,深红色,朝下45度角,粗得像根小黄瓜,靠着短裤遮掩住根部,但能想象从根到头的长度,确实有点吓人。

妈妈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龟头,足有一两秒,脸刷地红了,嘴角抽了抽,赶紧别开头,低声说:“阿爸,侬把裤子先穿好。”爷爷低头一看,脸涨得像猪肝,慌忙嘀咕:“哎哟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胡乱拨弄短裤,龟头被塞了回去,短裤皱出一道褶,鼓起的形状还是清晰可见。爷爷低头抓起箱子,快步下楼。

爸爸收拾好其他几件行李,走过来:“佩珠,下去吃早饭去!”妈妈应了声:“等我会儿就来!”声音有点哑,瞥了眼楼梯,脸上的红还没完全退。

楼下桌上照例摆着稀饭、咸鸭蛋和一盘油条,还有叠咸菜酱瓜,热气腾腾,咸蛋黄的油香飘得满屋都是。爸爸夹了根油条,咬得嘎吱响,油渣掉在桌上,说:“我得赶紧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争取最快明天下午,我慢较把侬消息(我之后给你发消息)”妈妈舀了勺稀饭,吹了吹,点点头:“等会儿路上慢点开哦。”爷爷坐在旁边,低头猛喝稀饭,筷子拨弄几下,“早上雾气重,慢点。”

我扒拉了口泡饭,咸蛋黄在嘴里化开,插话:“爸,侬回来带啥好吃的?”爸爸哈哈笑:“彪彪,这里的菜比上海的好吃一万倍了,等你回上海就会想这里的饭菜罗!” 等吃完饭,爸爸抓起车钥匙,行李箱塞进后备箱,车子一脚油门,尾气冒出一股白烟,拐出院子便不见了。

爸爸一走,家里顿时像少了点热闹,院子里的狗趴在树荫下,尾巴懒洋洋甩两下,蛐蛐叫得有气无力。妈妈换了件宽松T恤和短裤,她在客厅收拾,拿了爷爷几条旧裤子,坐在竹椅上缝补,针线穿梭,咔咔作响,嘴里哼着小曲,短裤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腿根,大腿下侧还有浅浅一条因为坐在位子边缘的红印子。爷爷拎着竹篮,说:“我去地里摘点菜。”妈妈抬头,笑了笑:“爸,热,少摘点就够了。”爷爷嗯了声,背着锄头出了门,脚步有点慢,裤腿摩擦出沙沙声。

过了个把小时,爷爷一瘸一拐回来了,篮子里装着青菜和几根黄瓜,脸上汗珠滚滚,裤子膝盖沾了泥,划开的口子还能看到红色的血水。妈妈正晾衣服,看到爷爷这个样子,赶紧放下晾衣竿,小跑过去,接过篮子,皱眉问:“爸,侬咋了?腿哪能啦?”爷爷抹了把汗,指指大腿:“没事,前面被树枝咬了口,没啥。”妈妈皱眉,拉着爷爷往屋里走:“不行,去客厅坐好我看看,万一感染了怎么办?”爷爷摆手:“没多大,不用。”妈妈不依,硬把他拉到客厅,推到木椅上:“坐好,裤子脱了。”

爷爷拗不过,慢吞吞解开裤腰,裤子褪到脚踝,露出大腿内侧靠近膝盖的伤口,五厘米长,边缘红肿,夹着几根黑色小刺,像是树枝划的,还在渗着血水。我凑过去看,插话:“爷爷好勇敢,都没哭!”爷爷咧嘴笑了起来:“彪彪,这算啥,爷爷以前弄过比这个严重多了。”

妈妈拿了点纱布酒精,蹲在爷爷腿前,拿棉签蘸酒精,轻轻擦伤口,刺被挑出来,爷爷皱了皱眉,没吭声。妈妈涂上药膏,包上纱布,叮嘱:“几个钟头换一次药,这天热,怕感染了。”爷爷嗯了声,“辛苦了哦”,妈妈收拾起东西,“辛苦啥,都是自己人了。”

整个下午,爷爷闲得没事,瘫在客厅木椅上看电视,农业频道播啥种菜技巧,还有哪里用无人机技术洒水撒种子。有一搭没一搭他跟我聊着村里的事,笑着说:“彪彪,侬记得前几天的看到的二狗子不?他啊,前年偷老刘家的鸡,被追得满村跑。”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回:“二狗子跑得快伐?”爷爷哈哈笑:“快啥,摔个狗吃屎了他,这个人就不做好事!”

妈妈在厨房忙着,端出切好的西瓜,红瓤黑籽,汁水滴在桌上,她的裙子被汗湿了,贴在腰上,臀肉走路时微微晃动,仔细看,还能看到内裤边缘的痕迹。看着时间差不多,她给爷爷换了次药,蹲在爷爷身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纱布,伤口还稍稍红着,利索地涂上新药膏,重新把纱布包裹好,对爷爷说道“感觉也还好,明后天就差不多了大概。”

晚饭是青菜、红烧肉和一盘炒黄瓜,肉香扑鼻,油光发亮。我舀了勺汤,汤汁溅到桌上,插话:“妈,这肉可真香,爸爸说的对,这里的菜就是好吃!”妈妈白了我一眼,摇摇头:“吃慢点,当心烫!你不做作业哪里的菜都好吃,我还不知道你?!吃完快点去洗澡去。”

“哦,遵命!”

等我洗完,妈妈说她也冲一把,太热了这个天。她今天洗得很快,十分钟不到,裹着毛巾出来,头发湿漉漉贴在肩上,毛巾下摆堪堪盖住大腿,胸口被勒得鼓鼓的,水珠顺着锁骨淌下。爷爷坐在客厅,今天倒没去厕所边偷看了,老老实实腿搁在凳子上,眼神装作无意瞟了妈妈一眼,赶紧低头,手指捏着烟转来转去。

妈妈看了眼爷爷,皱眉说:“爸,侬今天就别洗澡了,擦擦身好了。前面换药看着还行,但以防万一别沾水。”

爷爷点点头:“晓得了,个么我等会儿自己来。”妈妈摆摆手:“侬躺好,我来帮侬弄。”爷爷愣了:“不要不要,而且在这哪能弄?”

妈妈瞥了眼外面,说:“彪彪,去搬把椅子去淋浴间。”我已经换好了衣服,蹭蹭蹭跑去搬了把小木椅,放进淋浴间,地板湿漉漉的,空气里还飘着前面妈妈洗澡留下的清香味。妈妈扶着爷爷慢悠悠走了进来,腿还有点不利索,走得很慢,妈妈一只手搂着他胳膊,半边身体靠在爷爷身上,胸部不时挤压爷爷手臂,T恤下的乳肉被压扁,软得像棉花一样,胸口则被挤出了一道沟。

两个人走到淋浴间里,爷爷拿起了毛巾,想坐下来,“佩珠,我还是自己弄好了。”妈妈嗔道:“侬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好了!”她按着爷爷坐到椅子上。“彪彪,你去客厅看电视去”妈妈不忘吩咐我。

我慢慢走到门口,装作要去客厅,但是马上绕到旁边的楼梯口,不想错过里面发生的一切。这时候妈妈让爷爷先脱去上衣,爷爷慢吞吞地脱了背心,露出黝黑的后背,布满劳作的疤痕,但是又挺壮实,肩宽得像扇子,没一点松弛。妈妈拿起毛巾蘸了点水,轻轻擦他后背,水珠顺着脊椎淌下,滴到椅子上,又哒哒哒得淌到地上。

她擦到腰这里,眉头皱了皱,说:“阿爸,侬平时洗澡都洗很快啊?看看这老坑(老泥)!”做势拿毛巾给爷爷看。爷爷嘿嘿笑:“我么随便弄弄的,动作快来希的,习惯了习惯了。”妈妈嘟了嘟嘴,打了点沐浴露,涂满爷爷后背,泡沫白花花的,毛巾擦了几把,水盆里的水已经浑得泛白了。她指着盆子,嗔道:“侬自己看看呀,阿爸,多大的人了,洗澡都要人教的呀?”

爷爷嘴硬:“哦,有些老泥,正常的,农村人哪有人身上没点泥的。”妈妈哼了声,转了转身,到侧面,手弄了点沐浴露,搓起一点泡,滑到胸前,手指打着圈擦着,爷爷胸口的肌肉虬髯,有点像地图,这个时候可能是因为紧张,爷爷的呼吸急促了几下,胸口的起伏也更明显了。妈妈头发没扎,湿漉漉垂下来,不时刮到爷爷脸,带着清香。爷爷似乎用力嗅了嗅那股味道,眼神忍不住瞟了妈妈胸口,因为弯着腰的缘故,T恤领口敞开着,春光露了出来,乳房晃荡着,像在招呼着爷爷,他喉结猛地咽了下,嘀咕:“要么…要么就差不多了吧。”妈妈白了他一眼:“洗么就洗洗干净呀。”她又几下擦完了胸口,说:“爸,侬把外裤脱了,帮侬擦擦腿。”

爷爷愣了,张嘴刚要开口,看了眼妈妈的表情,知道拗不过,慢吞吞站起来,解开裤腰,脱下了外裤,露出里面的四角内裤,内裤微微鼓着,像藏了个小拳头,爷爷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屁股往后撤了撤,想要遮掩点什么。妈妈蹲了下来,重新用毛巾沾上水,从小腿擦起,水珠顺着小腿滴到地板上。擦了几下,到膝盖处,然后解开纱布,小心地绕开伤口,把伤口四周和整条大腿也都擦洗干净了。爷爷皱了皱眉,吸了一口气,全程都没敢说话。妈妈翻起了内裤裤管,爷爷的腿往后一撤,妈妈马上看了他一眼,装作生气,爷爷就乖乖不动,妈妈继续把裤脚卷起到大腿根,黝黑粗实的大腿上,腿毛一撮撮黏在一起,大腿根部似乎还有很多毛发窜了出来,像野草一样。

妈妈擦得仔细,但是还是有湿毛巾弄到内裤上,几下之后爷爷的内裤也湿了,里面鼓起的形状更明显。爷爷屁股又不自觉往后挪了挪,椅子吱吱响,妈妈抬头,笑着说:“阿爸,侬再往后,要掉地上了!”爷爷尴尬笑笑:“有点痒。”妈妈哼了声:“别动就不痒了。”

这样擦完一条腿,换成另一条,这条腿倒没伤口,擦得更快,妈妈麻利得弄完,眉头皱了皱,停下手,说:“爸,侬闻不到味道的啊?你这个…”说着指了指鼓起的那个东西,“要么,把内裤也脱了,帮侬里面擦擦。”爷爷瞪大眼:“哎,这哪能来塞(这怎么行),算啥事体(算啥事)!”妈妈拍他小腿,嗔道:“叫侬脱么就脱勒,不然味道那么重,侬自己闻不到的啊?”说罢还鼻头皱了皱做出不好闻的表情,可是爷爷继续摇头,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很执着:“不行不行的。”

妈妈见他固执,哼了声:“那好,穿着擦,你别动。”她把毛巾摊在手上,手从内裤的裤管伸了进去,应该是碰到了某个重要部位,爷爷身子一挺,眼睛一下瞪得像铜铃,低头看妈妈,下意识想伸手推挡。妈妈的手在他大腿根,爷爷双手按住了她的手,双腿也不自觉夹紧,妈妈嘤了一声,只见她的手就正好被夹在大腿中间,手隔着毛巾贴着鸡巴,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此刻妈妈心里什么感觉。爷爷低头看,手还按着妈妈的手,彻底懵了。妈妈微笑了下,想化解尴尬 “哎,侬看侬!”她轻轻分开爷爷双腿,嗔道:“哎呀,老实点,别动。”

爷爷立马又坐得规规矩矩,像小学生上课一样,妈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手继续擦着,在裤管里上下擦,到大腿根部,一丛黑毛嚣张得冒了出来,湿漉漉的都黏在一起,现在内裤基本也都湿透了,已经隐约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轮廓了。妈妈用湿毛巾擦完,再拧干,把里面擦干,虽然也是小心避开比较敏感的头部。可是那根东西却不听话,越来越硬,像春天的竹笋,直往上窜,内裤已经高高耸起,顶得布料都绷紧起来。爷爷也越来越扭捏,想用手去遮一下,被妈妈拍掉:“哎哟,有啥啦,爸,没见过。还没擦完嘞。”

爷爷慌忙摆手:“不行不行的,佩珠,就这样,再下去,叫别人听去不像话了!”妈妈揶揄道:“啊,侬还要告诉别人啊?”爷爷立马脸更红了“没没没!不说的,这个不说的”但是手还是挡在鼓起的地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妈妈叹气,折中说:“那好,各么稍微再擦几下,侬自己来,好伐?”爷爷低声嗯了下,慢吞吞得挪开手。妈妈拿着毛巾,这次从另一根裤管伸进去,温热的毛巾角擦完根部的那些毛,转了一圈,再擦下面的蛋蛋,轻轻盘了盘,像托着两颗核桃,然后拿出来又绞了一把水,重新伸进去,这次目标很明确了,要去擦到那根粗壮的枪管。在手刚刚碰到的时候,爷爷身子猛一抖,呼吸粗得像拉风箱。妈妈动作慢下来,毛巾就轻轻裹着那根东西,握着,轻轻揉擦着,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实在是像在…打飞机。

就这么几下,可能觉得不太舒展,妈妈犹豫了下,另一只手挽了挽头发,说:“阿爸,要么还是脱掉裤子擦一下,很快的。”爷爷还是坚持:“不不,不好!”妈妈哼了声,憋了憋嘴,知道没办法,起身,站到爷爷侧后方,撩开内裤的腰带,从上面伸了进去,说:“侬还挺封建哦。”爷爷嘀咕:“年纪大了呀。”妈妈看了眼鼓起的地方,笑着说:“大么是蛮大的,老封建。”

看着妈妈的手从爷爷的裤头伸进去,还是用毛巾裹着鸡巴,一上一下搓着,等擦到龟头的地方,毛巾小幅度转了几圈,然后还摸索着,细心清理了龟头下方的沟。随后又握着那根东西,在茎身轻轻擦了几下,似乎是觉得有点腿酸了,妈妈便索性蹲在地上,屁股是一个圆形的半球,往后翘着。爷爷此刻五官拧在一起,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下半身却往上挺了一下,做了个抽插的动作,妈妈手停了停,爷爷似乎意识到不妥,赶忙又坐好。妈妈还是轻柔得握住鸡巴在擦拭,上下没几下,爷爷突然双眼睁开,双手握住妈妈的手,表情狰狞,像是忍住什么,低声说:“哎哎哎,等会儿等会儿!”

妈妈“啊”了一下,有点惊讶,但是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毕竟那根鸡巴一直在自己手里握着,那种粗硬又灼热的手感,想必她也知道。爷爷似乎很难忍,五官紧在一起,然后呼了一口气,想是不想忍了或者忍不住了,下半身又突然狠狠往上动了好几下,“嗯嗯啊啊啊”嘴里也叫了出来。

妈妈的手就在那里没有动,毛巾还是裹着鸡巴,看着那根鸡巴在妈妈手上这么动了好几下,实在是淫靡,然后爷爷抽搐了几下,内裤前端肉眼可见的湿了,一滩白色的液体迅速扩散开,变成很大一滩,似乎还黏糊糊的,带着点腥味混着沐浴露的香飘了出来。妈妈的手还是隔着毛巾轻握着鸡巴没动,脸微微红了,轻声说:“没关系,侬别忍。”爷爷最后又轻抖了几下,喘着粗气,缓缓坐回去,低哼一声,嘀咕:“哎哟,真不好意思,佩珠,我…我也是没用。”妈妈拍拍他的肩膀,温柔地说:“啥话呀,阿爸,这种么…正常的,侬也需要的,别多想。阿拉都晓得的,身体好最要紧,我和国强才放心。”

说完,妈妈重新绞了把毛巾,细心去把里面又擦了两遍,以及内裤上的液体,内裤皱巴巴的,鼓起的东西终于软了下去。她起身,说:“阿爸,我去洗个手,侬收拾下,裤子等会儿扔旁边就好了我来洗。”说罢,妈妈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犹豫了下,把手慢慢凑到鼻子前,然后闻了下,鼻子揪了揪,像被一股浓郁的味道呛到,不知道是浴室里的温度还是前面发生的事情,她的脸很红,摇了摇头,赶忙用水洗洗手。

见此,我也慢慢溜到客厅里,假装还在看电视。不久,爷爷慢吞吞走过来,脸红得像喝了酒,换了条干净裤子,脚步沉重地坐到木椅上。妈妈走过来,笑了笑,说:“爸,换好衣服啦,是不是适意多了?”爷爷嗯了一声“适意的”,然后抬头看了眼妈妈,马上又低头,说:“适意的,洗得适意。”眼神闪躲着,手指捏着裤腿。“适意就好”说完妈妈楞了下,也才反应过来,前面的话有歧义,但是也不好意思补救,顿了顿说:“嗯,等会儿临睡前换个药,再两天就好差不多了。”

三个人在客厅里坐了会儿,也没怎么说话,似乎都是各有心事。时钟走到九点半,爷爷起身说:“那我先去睡觉了。”妈妈看了眼我,说:“彪彪,哪能呆住了啦,你也差不多可以去睡觉去了。”我点点头,慢慢走上二楼,经过爷爷房间门口,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再往前,到了爸爸妈妈房间外的窗台,突然想,他们是不是平时也不去动窗帘的,于是悄悄走进去,把窗帘旁边的缝隙又拉大了一点,做完这些,才做贼似的回到自己床上。
贴主:roderick86于2025_05_30 9:29:2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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