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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熟女老板晶晶的笔记

海棠书屋 2025-12-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黄毛 我是董晶晶,今年三十九岁。在这座喧嚣的城市里,我经营着一家酒水经销公司,白天我总是以一副端庄稳重的姿态出现:穿着合身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妆容精致而克制,与客户洽谈时言语得体,笑容恰到好

#黄毛

我是董晶晶,今年三十九岁。在这座喧嚣的城市里,我经营着一家酒水经销公司,白天我总是以一副端庄稳重的姿态出现:穿着合身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妆容精致而克制,与客户洽谈时言语得体,笑容恰到好处。没有人知道,在那层光鲜的外壳之下,隐藏着一个渴望被彻底征服的灵魂。

一切是从两年前开始的。那时,公司生意扩展,我经常到城郊的仓库区巡视。那里聚集着许多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他们抽着廉价烟,骑着改装摩托,在街头巷尾晃荡。起初,我只是偶然遇见他们中的一个——一个叫阿龙的年轻人,二十出头,身上带着一股野性的戾气。他挡住我的去路,眼神放肆地在我身上游走,用粗鲁的言语调侃我:“哟,大姐,这么晚了还出来晃?是不是寂寞了,想找点刺激?”

我本该生气,本该开车离去。可那一刻,我的心底却涌起一股奇异的悸动。他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我长久以来精心维持的伪装。我没有斥责他,反而停下车,降下车窗,让他看得更清楚。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尝到了被粗口羞辱的滋味。他把我拉到仓库后面的暗巷里,毫不客气地撕扯我的衣服,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脏话:“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吧?装什么正经老板娘,老子一看你就知道你欠操!”

他的手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按跪在地上。我的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却没有一丝疼痛,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的阴茎猛地抽打在我的脸颊上,那种灼热的触感、那股男性特有的腥味,让我全身颤抖。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被鸡巴打脸,像一个贱奴一样被随意玩弄。他一边抽打,一边骂道:“贱婊子,喜欢老子的鸡巴扇你脸是吧?看你这骚样,嘴巴张开,舔干净!”

我顺从地张开嘴,舌头伸出,迎接着他的羞辱。那一夜,他把我操得死去活来,我的高潮一次接一次,每当他骂出更脏的话语——“你这个老骚逼,天生就是给男人泄欲的公共厕所!”——我的身体就痉挛得更厉害。事后,我开车回家,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红肿,唇角还残留着他的痕迹,可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从那天起,我开始主动寻找这样的刺激。阿龙很快就把我介绍给了他的狐朋狗友。他们是一群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生活在社会底层,言语粗鄙,动作野蛮,却正是我渴望的。他们把我当成了附近的“公用母狗”。白天,我是董晶晶老板,指挥员工,签下大单;夜晚,我驱车来到那片破败的街区,换上简陋的衣服,跪在他们面前,乞求他们的凌辱。

起初,只有阿龙和他的两个兄弟。小黑和小伟。他们在一家废弃的汽修厂里聚会,那里成了我的秘密乐园。我会提前发消息给他们:“今晚我过去,好吗?”他们总是回复得简短而粗鲁:“滚过来,骚母狗,老子们等着操你呢!”

一到那里,我就脱光衣服,只留下高跟鞋和丝袜,跪在地上爬向他们。他们围成一圈,抽着烟,喝酒,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我。阿龙总是第一个开口:“看这老婊子,又他妈的发骚了!董老板,白天装得那么高贵,晚上还不是爬过来求我们操?”

他们会让我一一亲吻他们的鞋子,然后是裤裆。我最爱的时刻,就是他们解开裤链,掏出那根根粗硬的阴茎,轮流抽打我的脸。啪啪的声音在空荡的厂房里回荡,每一下都像火烧般灼热,却让我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贱货,喜欢被鸡巴扇脸是吧?老子扇死你这个老逼!”小黑骂道,他的阴茎特别粗大,打在脸上时那种沉甸甸的重量,让我忍不住呻吟。

“啊……是的,打我……用大鸡巴打烂我的脸……”我喘息着回应,声音颤抖而淫荡。他们大笑,骂得更凶:“你他妈的就是个欠操的公共肉便器!三十九岁的老骚货,还这么浪,丈夫知道你这么贱吗?”

我没有丈夫,我离婚多年,这正是我能如此放纵的原因。他们知道我的弱点,总是在羞辱中提到我的年龄和身份:“董老板,你手下那些员工知道他们的女上司是个被小混混轮奸的母狗吗?哈哈哈!”

这样的话语像毒药,却让我上瘾。我会高潮 merely 从这些粗口里,甚至不用他们插入。一次,他们让我趴在油腻的桌子上,屁股高高翘起。小伟从后面猛地插入,同时阿龙和小黑继续用阴茎抽打我的脸和胸部。“操你妈的贱婊子,夹紧点!老子们今晚要射满你这个骚穴!”他们轮流上阵,一个射完另一个接着来,我的脸上、嘴里、头发上,到处都是他们的精液。

渐渐地,人越来越多。阿龙他们把我的事当笑话传开,附近的其他小混混也加入进来。有时候一晚有五六个,甚至十来个。他们来自不同的帮派,有的纹身满身,有的满口黄牙,但都一样粗鲁,一样擅长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我。

有一个叫大头的家伙特别变态,他喜欢让我戴上狗链,爬在街头小巷里,边爬边叫:“汪汪,我是公用母狗董晶晶,请主人操我!”路人偶尔经过,他们就大笑:“看这老女人,多骚啊!”那种暴露的耻辱感,让我当场就潮喷了。

还有一次,他们带我去一家地下酒吧,那里全是他们那种人。我被绑在台上,当作表演的道具。他们轮流上台,用鸡巴抽打我的脸,全场起哄:“扇她!扇死这个老骚逼!”我尖叫着高潮,身体抽搐不止,液体顺着大腿流下。事后,他们把我抬到后巷,继续群奸,直到天亮。

白天,我回到公司,洗澡换衣,恢复端庄模样。员工们恭维我:“董总,您气色真好!”我微笑回应,心里却回味着昨夜的凌辱。没有人知道,我的抽屉里藏着一条狗链,我的手机里全是他们的淫秽视频——他们逼我自拍的,跪在地上乞求:“请主人用大鸡巴打脸,羞辱晶晶这个贱母狗吧!”

如今,这已成为我的双重生活。白天,我是成功的女老板;夜晚,我是他们的专属母狗。我知道这很危险,很堕落,但那种被粗口羞辱到高潮的感觉,那种被鸡巴反复抽打脸庞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拔。我愿意永远这样下去,做他们的公用玩具,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住。

或许有一天,这一切会曝光,或许我会彻底沉沦。但现在,我只想今晚又驱车前往那个地方,跪下,迎接他们的鸡巴和脏话。毕竟,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董晶晶,外表端庄,内心淫贱至极。
那是一个普通的周五夜晚,我早早结束了公司的应酬。客户们举杯敬酒,赞叹我的专业和优雅,我微笑着回应,内心却已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虚伪的场合。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绕道驶向城郊的那片熟悉的区域——那里是我的秘密天堂,也是我的地狱。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阿龙发来的消息:“骚母狗,今晚人多,赶紧滚过来,老子们憋了一周,就等着射你一脸!”

我的心跳加速,下体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我停在路边,换上那件低胸的紧身短裙——没有内衣,只有黑色的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这是我为他们准备的“制服”,象征着我从端庄老板到贱奴的转变。镜子里的自己,三十九岁的脸庞依旧精致,但眼眸中已燃烧着淫荡的火焰。

抵达汽修厂时,天已完全黑了。厂房里灯火通明,烟雾缭绕,十来个男人围坐在破旧的沙发和油桶上喝酒抽烟。他们是附近的常客:阿龙、小黑、小伟,还有大头、阿彪、老鬼等人。有些是新面孔,阿龙总爱把我的事当战绩炫耀,引来更多“同好”。一见到我,他们爆发出粗野的笑声。

“操!看谁来了,咱们的专属老骚货董老板!”阿龙大喊着站起,他如今已是这群人的头头,二十五岁,肌肉结实,裤裆里那根东西总是第一个硬起来。他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拽进圈子中央。“跪下,贱婊子!白天装得那么高贵,现在给老子们爬过来!”

我顺从地跪下,双膝着地,双手撑地,像狗一样爬向他们。裙子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他们的视线如刀般刺来。“哈哈哈,看这老逼,屁股翘那么高,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被操了?”小黑嘲笑着,吐出一口烟雾。

我爬到他们脚边,一一亲吻他们的鞋子。那些脏兮兮的运动鞋,沾满泥土和油渍,味道刺鼻,却让我兴奋得颤抖。“请……请主人羞辱晶晶……”我低声乞求,声音已带着哭腔。

“声音大点,你他妈的贱货!”大头一脚踢在我肩上,我往前扑倒,脸差点贴地。他是新加入的,三十岁出头,满身纹身,最喜欢玩SM。“说,你是什么东西?”

“我……我是公用母狗董晶晶……请主人用大鸡巴打我的脸……”我抬起头,眼神渴望地看着他们解裤链。一个个粗硬的阴茎弹了出来,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粗如儿臂,有的弯曲狰狞,但都带着那股让我上瘾的雄性气息。

他们围成一圈,开始了最爱的“仪式”。阿龙第一个上前,抓住我的下巴,阴茎重重抽打在我的左脸。“啪!”一声脆响,灼热的痛感混着快意直冲脑门。“贱婊子,喜欢老子的大鸡巴扇你脸是吧?三十九岁的老骚逼,还他妈的这么浪,天生就是给咱们小混混泄欲的肉便器!”

“啊……是的……打我……用力打烂晶晶的脸……”我呻吟着,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却张大嘴巴,舌头伸出,迎接下一次抽打。小伟接着上,阴茎打在右脸:“操你妈的董老板,你手下那些员工知道你跪在这里求扇耳光吗?哈哈,老子扇死你这个欠操的公共厕所!”

每一下抽打,都像电流般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甚至不用触摸,我就已接近高潮。他们骂得越凶,我越兴奋:“你这个老婊子,离婚就是因为太骚了吧?老公满足不了你,才跑来求我们这些小混混轮奸你!”

小黑的阴茎最粗,他抓住我的头发,来回扇了十几下,脸颊火辣辣的疼,却让我尖叫着喷出第一波高潮。“啊啊啊……要死了……晶晶是贱母狗……被鸡巴打脸打到高潮了……”身体痉挛着,跪姿几乎维持不住。

他们大笑,将我按倒在地,让我仰面躺着。十来根阴茎轮流抽打我的脸、胸部、甚至乳头。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精液的前液已抹得我满脸黏腻。“看这骚货,高潮了还流水!老子们还没操呢,就这么贱?”

羞辱持续了半小时,我的脸已肿起,妆容花得一塌糊涂,却是我最满足的时刻。大头戴上狗链,牵着我爬行:“叫啊,母狗!告诉大家你是谁的玩具!”

“汪汪……晶晶是附近小混混们的公用母狗……请主人操烂我的骚穴……”我边爬边叫,他们跟在后面,用脚踢我的臀部。

终于,他们把我抬到那张油腻的桌子上。四肢被绑住,屁股高翘。阿龙第一个插入,从后面猛撞:“夹紧点,你他妈的贱逼!老子操死你这个老骚货!”同时,前面的小黑和小伟继续用阴茎抽打我的脸。

轮奸开始了。他们排队上阵,一个射完换下一个。有时两个一起,一个操穴,一个操嘴;有时三个,逼我用手侍奉。粗口从未停歇:“操烂你的老逼!”“射你一脸精液,让你明天上班带着我们的味道见客户!”“你这个三十九岁的贱婊子,比二十岁的小姑娘还浪,欠操!”

每句脏话都推高我的高潮。我数不清喷了多少次,身体如在云端飘浮。精液射满我的身体:脸上、嘴里、头发、胸部、穴里……到处都是。他们还逼我舔干净地上的残留,像狗一样。

天亮前,他们终于尽兴。我瘫软在地,浑身黏腻,脸颊肿胀得几乎睁不开眼。阿龙蹲下,最后扇了我一巴掌——不是阴茎,而是手掌:“滚吧,骚母狗。下周再来,老子们还有新花样。”

我勉强开车回家,冲澡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肿的脸,淤青的膝盖,满足的眼神。白天,我又会是那个端庄的董晶晶,指挥会议,签合同。但夜晚,我知道,我会再次前往,乞求更多羞辱,更多抽打,更多高潮。

这,就是我的生活。我已无法回头,也不想回头。因为只有在他们的粗口和鸡巴下,我才是真正的自己——一个彻底堕落的公用母狗。几个月后的一个夏夜,空气潮湿得像要滴出水来。我提前结束了公司的季度总结会,借口身体不适,独自驱车前往那片早已刻进骨髓的街区。手机里,阿龙发来一张照片:汽修厂的铁门大开,里面影影绰绰站了十几个人影,配文只有一句话:“今晚人齐了,老骚货,迟到一分钟就罚你光着屁股爬进来。”

我把车停在老位置,深吸一口气,脱掉所有正经衣服,只留下一双十厘米高的红色漆皮高跟鞋和一条细细的黑色皮质项圈——这是他们上个月送我的“礼物”,项圈正面用银色金属刻着“公用母狗”四个小字。夜风拂过裸露的皮肤,我却觉得浑身发烫,乳头早已硬得发疼。

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厂房里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口哨和哄笑。灯光昏黄,烟雾混着廉价啤酒和机油的味道,二十多个男人散乱地站着或坐着,有熟面孔,也有完全陌生的。他们年龄从二十出头到三十多不等,衣着邋遢,眼神却像狼群一样亮得吓人。

“操,终于把咱们的董老板等来了!”阿龙站在最中间,手里拎着一条新的黑色皮狗链,晃得哗啦作响。“兄弟们,这就是我跟你们吹了半年的那个极品老骚货,三十九岁,白天正经做生意的老板娘,晚上专门跑来求我们轮!”

人群里顿时炸开锅:

“真他妈看不出来,这么端庄的脸蛋,一会儿得哭成什么样?”

“奶子这么大,腰还这么细,老逼肯定松了吧?”

“听说最喜欢被鸡巴扇脸?今晚咱们轮着来,把她脸扇成猪头!”

我站在门口,双腿微微发抖,却没有一丝退缩的意思。相反,听着这些下流而直白的议论,我的下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大头走上前,一把扣上狗链,猛地一拽,我踉跄着跪倒在地。“爬过来,贱母狗!今天人多,先给每位主人请安。”

我四肢着地,乳房沉甸甸地垂下,随着爬行的动作左右晃动。地面粗糙,膝盖很快磨得生疼,可这种疼痛只会让我的快感更汹涌。我爬到第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低头亲吻他的鞋尖,他立刻抬脚踩在我的后脑勺上,把我的脸狠狠按向地面:“舔干净,老婊子!”

一个接一个,我用舌头清理着他们的鞋底、裤腿、手指,直到爬完一圈,嘴巴里满是泥土、烟灰和汗臭的混合味道。

“行了,仪式结束。”阿龙拍拍手,“兄弟们,把这老骚货抬到桌子上去,今晚咱们玩个新花样,叫‘脸靶轮抽’。”

他们把我仰面按在中央那张长桌上,用旧皮带把我的手腕和脚踝固定在桌腿上,双腿被拉开成羞耻的大字形。乳房高高挺起,阴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已经湿得反光。

阿龙站在我头部正上方,解开裤链,掏出那根我早已熟到不能再熟的粗长阴茎,先是用龟头在我唇上重重抹了一圈,然后高高扬起,狠狠抽下。

“啪!”第一下正中左脸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炸开。

“贱婊子,三十九岁的老逼还这么欠扇,老子今天先给你开个头!”他一边骂,一边连续抽打,左右开弓,节奏又快又狠。

紧接着小黑、大头、阿彪……他们排成队,一个接一个上前,每人十下,不许重复位置。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弯的、直的,二十多根阴茎轮流在我脸上、乳房、乳头、大腿内侧留下红肿的印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混杂着此起彼伏的粗口:

“操你妈的董老板,老子在你公司楼下送过外卖,没想到你他妈的是这种货色!”

“看这老骚货,被扇几下就流水了,真他妈贱到骨子里!”

“叫啊!叫大声点,让外面路过的人都听见有个老板娘在这儿求扇鸡巴!”

我早已哭喊失声,泪水混着口水和前列腺液糊了满脸,可每一下抽打都精准地击中我的兴奋点。高潮像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身体剧烈地抽搐,阴道口不断喷出透明的液体,溅在桌面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啊……要死了……晶晶是贱母狗……求主人打烂我的脸……用大鸡巴打死我……”我嘶哑地喊着,声音断断续续,完全失了平日里那份端庄。

抽打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我的脸已经肿得几乎睁不开眼,唇角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却没人停下。相反,他们的兴致更高了。

“行了,脸靶结束。”阿龙喘着粗气宣布,“接下来,自由活动,兄弟们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这老婊子今晚不射满不许走!”

皮带被解开,我软得像一滩泥,却立刻被几双手抬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后面有人直接插入,前面有人塞进嘴里,双手还被拉去握住另外两根。身体的每一个洞、每一寸皮肤都在同时被使用。

粗口像暴雨一样倾泻而下:

“夹紧点,你他妈的公共厕所!”

“吞深点,老子要射你喉咙里!”

“手别停,你这老骚货不是最喜欢伺候男人吗?”

“叫老板娘!叫董老板!叫着你自己的身份被操“叫啊!董老板!叫着你自己的身份被操!”阿彪的声音最大,他正从后面死死掐住我的腰,粗长的阴茎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撞到最深处,每一次都顶得我子宫口发麻。

我喉咙里含着小黑的肉棒,含糊却顺从地喊出声:“啊……我是董晶晶……我是酒水公司的老板……啊啊……却在被小混混们轮奸……晶晶是贱婊子……是公用母狗……求主人操烂我……”

这句话一出口,全场又是一阵狂笑和更粗野的叫骂。他们最喜欢听我亲口说出这巨大的反差——白天西装革履、谈笑间签下百万合同的女强人,夜晚却跪在这里,自报家门求辱。

“哈哈哈,听见了没?董老板自己承认了!老子操的就是老板娘的骚逼!”

“明天你去上班的时候,会不会想着老子们今晚射了你几泡?”

“叫大声点!让外面的人都听见董晶晶是个欠操的老骚货!”

我被他们翻来覆去地摆弄,像一块任人宰割的肉。有人把我抱起来,双腿缠在腰间,面对面猛插;有人把我按在墙上,从后面抬高一条腿猛干;有人让我骑在身上,自己上下套弄,同时另外两根阴茎继续抽打我已经肿得不像样的脸。

每一次体位变换,都伴随着新一轮的羞辱:

“看这老婊子,自己动得这么浪,平时开会的时候是不是也偷偷夹腿发骚?”

“奶子晃成这样,三十九岁了还这么挺,肯定天天想着被男人揉吧?”

“说!最喜欢什么?说出来老子们就赏你精液!”

我几乎失神,却本能地哭喊:“最……最喜欢被大鸡巴打脸……喜欢被主人骂贱婊子……喜欢被射满全身……晶晶是附近所有小混混的公共肉便器……求主人赏晶晶精液……”

这句话像点燃了最后的引线。他们把我重新放回桌上,让我跪坐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头微微后仰,脸正对所有人。

“兄弟们,射脸时间到!谁先来?”

阿龙第一个站到我面前,手快速套弄着已经青筋暴起的阴茎:“贱母狗,张嘴,舌头伸出来,老子先射你一脸,让你带着我的味道回家!”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正中我的额头、鼻梁、嘴唇,顺着下巴滴落。我本能地伸出舌头去接,却被下一股直接射进嘴里,腥咸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二十多个人围成一圈,轮流上前,有的射在脸上,有的射在头发上,有的射在胸口,有的故意瞄准眼睛和破皮的嘴角。精液一层叠一层,黏稠地覆盖住我整张脸,流进耳朵、鼻孔,顺着脖颈滑进乳沟。

“操,看这老骚货,成精液面具了!”

“明天上班化个妆还能遮得住吗?哈哈哈!”

“叫谢恩!谢谢主人赏你精液!”

我浑身颤抖,又一次在纯粹的羞辱中达到高潮,声音嘶哑却清晰:“谢……谢谢主人……谢谢各位主人赏晶晶精液……晶晶是最贱的母狗……”

射精持续了很久,最后几个甚至要把我翻过来,射在背上和臀缝里。到最后,我整个人像是被浇了一桶浓稠的白色浆液,头发黏成一绺一绺,眼睛几乎睁不开,嘴巴张合间拉出长长的丝。

他们终于尽兴,点起烟,坐在一旁看我瘫软在桌上喘息。阿龙蹲下来,用手指刮起我脸上的精液,强行塞进我嘴里:“舔干净,一滴不许剩。吃完了再滚回家,董老板。”

我顺从地吞咽着那些混合了二十多个男人味道的液体,喉咙滚动,腹中渐渐温热。吃完后,大头解开我的狗链,却没有还给我,而是挂在厂房门口的钩子上:“留这儿,下次你自己来取,母狗。”

我踉跄着爬下桌子,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他们没人扶我,只有人嘲笑:“看这老婊子,走路都夹不住精液了,回家别滴在车座上啊!”

我赤裸着走出厂房,夜风吹在满身黏腻的皮肤上,又冷又舒服。车里备着湿巾和矿泉水,我一点点擦拭,却故意留了脸上和头发上一些痕迹——明天上班前再洗掉,让自己多回味一会儿。

开车回城的路上,我看着后视镜里那张肿胀、狼狈、却带着满足微笑的脸,心中没有一丝悔意。只有期待——期待下一次,期待更多人,更多粗口,更多鸡巴抽打在脸上的羞辱,更多精液浇灌的堕落。

因为我知道,无论我白天多么端庄成功,夜晚,我永远是董晶晶,那个渴求被小混混们彻底征服的、公用的、无可救药的母狗。时间如梭,转眼又过去了大半年。我已年满四十岁,那道生日是在汽修厂里“庆祝”的——他们用四十下鸡巴抽打我的脸作为“礼物”,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句粗鄙的祝福:“祝董老板四十岁生日快乐!老骚货越老越浪!”我高潮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带着满脸红肿去公司开年会,员工们只当我过敏了,关切地递来抗敏药,我笑着谢绝,心里却在回味那些灼热的印记。

如今,我的生活已彻底分为两个世界,而且界限愈发模糊。白天,我仍是那家酒水经销公司的掌舵人,公司规模又扩了一倍,我在商圈里的名声更响,甚至被邀请去行业协会做分享嘉宾。可每当我站在讲台上,西装笔挺、言语铤铤而谈时,项圈留下的浅浅勒痕就被高领衬衫遮得严严实实,而内裤里早已湿透——只因我知道,今晚又将属于他们。

这一晚,是个阴雨绵绵的秋夜。我提前发消息给阿龙:“晶晶今晚过去,可以吗?”他回得很快:“废话,母狗。带上你上次说的新玩具,老子们等着试呢。”

我提到的“新玩具”,是我在网上匿名买的——一根特制的皮质马鞭,鞭梢分叉,能留下漂亮的红痕;还有一副银色乳夹,链子连着项圈;以及一瓶润滑油,因为他们最近迷上了开发我的后庭。我把这些东西装进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纸袋,开车直奔老地方。

厂房里比以往更热闹,足足三十来人。阿龙这群人最近跟附近几个帮派走得近,听说今晚是“联谊”,把我也当成了最好的联谊礼物。他们在门口就架起了手机,准备全程录像——这是近来的新规矩,说是要留着慢慢欣赏,还要发到他们的私人群里“分享经验”。

我一进门,就被大头拽住头发按跪在地。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滴落,职业套裙很快被扯开拉链,撕成两半扔到一边。

“操,董老板今天穿得这么正式,是刚开完会就迫不及待跑来求操?”阿龙笑着,接过我递上的纸袋,抖出里面的东西,全场顿时起哄。

“哟,老骚货自己买刑具来了?四十岁了还这么懂事!”

“乳夹不错,一会儿夹上牵着你爬!”

我赤裸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雨水混着地上的机油,把膝盖染得漆黑。我低头,声音轻却清晰:“请主人今晚尽情调教晶晶……晶晶带了新玩具……想被主人打、被夹、被操烂……”

他们没有让我多说,直接把我拖到中央。这一次,他们准备了一张旧木椅,把我反绑在上面——双手绕到椅背绑紧,双腿分开绑在椅腿上,乳房挺起,后庭和阴部完全暴露。阿龙先拿起乳夹,毫不留情地夹住我早已硬挺的乳头,剧痛瞬间窜遍全身,我却咬唇呻吟,腰肢不自觉地扭动。

“看这老婊子,夹一下就发骚!”小黑接过马鞭,试着在空中甩了两下,发出凌厉的破空声。

第一鞭落在我的乳房上,火辣辣的疼,皮肤立刻浮起一道红痕。我尖叫出声,下体却猛地收缩,一股热流涌出。

“叫什么叫?这才第一下!”小黑骂着,第二鞭、第三鞭接连落下,专挑乳房、大腿内侧、阴唇边缘打,力道狠却精准,不破皮,却疼得我眼泪直流。

其他人围在旁边,一边抽烟喝酒,一边点评:

“打得好,这老逼奶子这么大,不打两鞭可惜了!”

“看她那骚样,水流得跟尿了一样!”

“说!董老板,你现在最想干什么?”

我哭喘着,声音破碎却淫荡:“想……想被主人用鸡巴打脸……想被轮奸……想被骂贱婊子……晶晶是四十岁的公用母狗……求主人赏脸……”

这话一出,他们立刻解开我的绑缚,把我按跪在地。三十多根阴茎早已硬得发紫,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圈。马鞭被传到阿龙手里,他一边用鞭梢轻抽我的背,一边指挥:“开始!每人十五下,打完再换人,今晚要把这老骚货的脸打成烂桃!”

抽打开始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密集、都持久、都凶狠。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着雨打铁皮屋顶的声音,像一场淫靡的交响。粗的、细的、热的、带着汗臭的阴茎轮番在我脸上炸开,每一下都带着主人的咒骂:

“贱货!四十岁的老逼还这么欠扇!”

“董老板,老子在你公司门口摆过摊,知道你办公室在几楼,以后要不要上去操你?”

“哭啊!哭大声点,让外面下雨的人都听见有个老板娘在里面被鸡巴扇耳光!”

我早已哭到失声,脸肿得像发酵的面团,嘴角破裂,鼻血混着精液的前液流下,可每一下抽打仍旧精准地引爆我的高潮。我一次次痉挛、潮喷,液体溅到他们的腿上,他们就骂得更脏,用脚踩我的头,把我的脸按向胯下。

抽打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直到我的脸彻底失去知觉,他们才停手。接着是更漫长的轮奸——前后庭同时被填满,嘴里、手里、乳沟里到处都是肉棒。马鞭不时抽在背上或臀上,乳夹的链子被拉扯着,迫使我保持最屈辱的姿势。

粗口从未停歇,像永不停息的暴雨:

“操烂你的老屁眼!四十岁了还这么紧,天天想着被开后庭吧?”

“吞下去!董老板的嘴就是精液垃圾桶!”

“叫!叫你自己的名字!告诉大家谁在被三十多个小混混轮!”

我嘶哑地喊着:“我是董晶晶……我是酒水公司的老板……却在被大家操……晶晶是贱婊子……是公用肉便器……求主人射满我……”

高潮不知道来了多少次,最后我几乎昏厥,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抽搐。精液射得我满身都是,头发、脸、胸、腹、臀、穴里、后庭……像被反复浇灌的容器。他们最后把我抬到门口,面朝外,按跪在雨里,让雨水冲刷我满身的污秽,却故意不让我完全洗净。

阿龙蹲在我面前,最后一次用阴茎轻轻拍了拍我肿得变形的脸:“滚吧,老母狗。下次带更多玩具来,兄弟们说要玩更重的。”

我赤裸着爬进车里,雨水混着精液顺着身体流淌。开车灯亮起时,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四十岁的女人,满脸红肿淤青,眼神却亮得惊人。

我知道,这条路已无回头可能。我也不想回头。

因为只有在这样的夜晚,在他们的粗口、鞭子、鸡巴和精液里,我才能感受到最彻底、最炽烈的活着。

我叫董晶晶,白天是令人尊敬的老板,夜晚是附近所有小混混公用的、无可救药的、永远渴求更多凌辱的母狗。

而我,甘之如饴。又过了数月,冬天的寒意已渗进这座城市。我四十岁零三个月,那天是公司年终酒会,我作为东道主,穿着深酒红色的丝绒晚礼服,脖颈间一串珍珠项链熠熠生辉,在灯光下与宾客举杯寒暄,谈笑间又敲定了几份来年的大单。没人注意到,我的高跟鞋里垫了一层薄薄的卫生巾,因为下午在试衣间里,仅是回想昨夜的场景,下体就湿得几乎滴落。

酒会散场后,我谢绝了副总送我回家的好意,独自驱车驶向城郊。手机里,阿龙只发来一个地址:不是熟悉的汽修厂,而是一间废弃的冷冻仓库。配文依旧简短粗暴:“老骚货,今晚换地方,带厚衣服,里面冷。迟到就冻着你的骚逼。”

我回家先冲了澡,卸去浓妆,却没有穿上所谓“厚衣服”。我选了一件黑色羊毛长大衣,里面一丝不挂,只在颈上扣好那条刻着“公用母狗”的皮项圈,大衣下摆刚好盖到大腿中段。开车时,冷风从空调口吹来,乳头硬得发疼,我却把温度又调低了两度——我想提前感受今晚注定要经历的寒冷与羞辱。

冷冻仓库在更偏僻的工业区,铁门半掩,里面透出昏黄的光。我推门进去,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地面结着薄霜,呼出的气息瞬间成白雾。仓库中央,他们用几盏碘钨灯围出一个圈,三十多人围坐在几排破塑料椅上,地上扔满了空啤酒瓶和烟头。空气里混着酒精、烟草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比任何香水都让我腿软。

“操,董老板终于舍得来了!”阿龙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他穿着羽绒服,却敞开拉链,露出里面赤裸的上身。小黑、大头、阿彪都在,还有许多新面孔——看得出,今晚又是“联谊”,人数比上次还多。

我站在门口,大衣下赤裸的身体在寒气中瑟瑟发抖,却不敢立刻合上敞开的衣襟。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我先冷得发抖,再在羞辱与快感里烧起来。

“脱。”阿龙只说了一个字。

我解开大衣扣子,让它滑落到脚边。赤裸的身体瞬间暴露在零下几度的空气里,皮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乳头硬得像两颗冻僵的樱桃。寒冷让我的阴唇紧缩,却也让淫水在冷刺激下变得更加黏稠,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霜白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看这老婊子,冷成这样还流水!”有人吹了声口哨。

大头走过来,把狗链扣上我的项圈,猛地一拽,我踉跄跪倒,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疼得我倒抽一口气,却立刻感到下体一阵痉挛。

“爬过来,先给每位主人暖暖手。”阿龙命令。

我四肢着地,在结霜的地面上慢慢爬向他们。地面粗糙而冰凉,膝盖和手掌很快失去知觉,可每一次挪动,寒冷与疼痛都像鞭子一样抽在神经上,反而让我的快感层层叠加。我爬到第一个人面前,他把冰冷的手伸进我嘴里,让我用舌头舔暖;第二个人把脚伸过来,逼我含住冻得发紫的脚趾;第三个人直接把我的脸按向他的裤裆,用那里的热度烙在我冻僵的脸颊上。

一圈爬完,我已冻得嘴唇发紫,牙齿打颤,可眼神却烧得吓人。

“行了,把这老母狗抬到那块铁板上,今晚玩‘冰火两重天’。”阿龙拍拍手。

仓库角落有一块废弃的不锈钢冷冻台,表面结着厚厚的霜。他们把我仰面放上去,用几根粗麻绳把我的四肢拉开绑紧在台边。冰冷的金属贴上背部、臀部、后腰,像无数根冰针同时刺入,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声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与兴奋。

他们先用碘钨灯照着我,让灯光的热量与金属的寒冷在我身上交替。然后,有人拿来几瓶刚从冰柜里取出的冰啤酒,直接倒在我胸口、腹部、大腿内侧。冰凉的液体混着泡沫流过皮肤,我剧烈地挣扎,绳子勒进肉里,却只换来更响亮的嘲笑。

“叫啊,董老板,四十岁的老板娘被冻成这样,还不是照样发骚?”

“看她奶头,硬得跟钉子似的!”

接着是真正的“火”。他们围上来,解开裤链,三十多根早已硬挺的阴茎在热灯下泛着青筋。先是用龟头在我冻僵的乳头、阴唇、脸颊上慢慢摩擦,把滚烫的温度一点点烙进冰冷的皮肤。那种冰与火的剧烈反差,让我几乎当场高潮。

“求……求主人打我……”我哭着哀求,声音因寒冷而发颤。

“啪!”第一下落在脸上,是阿龙的手笔。他没用阴茎,而是先用手掌狠狠扇了我一个耳光,火辣的疼瞬间盖过寒冷。

“贱婊子,四十岁了还这么欠打!”他骂完,才换上阴茎,连续十下重重抽在我的左脸。

接着是小黑、大头、阿彪……他们排着队,每人十五下,专打脸、乳房、已经冻得发红的大腿内侧。滚烫的肉棒撞在冰冷的皮肤上,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每一下都像要把我从寒冷里强行拽进炽热的深渊。

粗口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操你妈的董老板,冷得发抖了还翘着骚逼求打!”

“老子打烂你这张开会时一本正经的脸!”

“哭啊!让外面巡逻的保安都听见有个女老板在这儿被鸡巴扇耳光!”

我早已哭到失声,脸肿得变形,泪水在寒冷中结成冰晶,可高潮却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每一次抽打,都让我的身体在冰台上剧烈抽搐,淫水喷出,却在瞬间被冷空气冻成细小的冰珠。

抽打结束后,他们把我从台上解下来,按跪在霜地上,开始最漫长的轮奸。前后庭、口腔、双手、乳沟……每一个能用的地方都被填满。有人把滚烫的精液射在我冻僵的皮肤上,热与冷的刺激让我一次次昏厥又被操醒。

粗口从未停过:

“四十岁的公共厕所,冻成这样还夹得这么紧!”

“射你一脸热精,看你明天怎么化妆上班!”

“叫!叫董晶晶!叫你自己是谁!”

我嘶哑地喊:“我是董晶晶……我是酒水经销公司的老板……却在废弃冷冻仓库里……被三十多个小混混轮奸……晶晶是贱母狗……是公用肉便器……求主人射满我……”

精液一层层覆盖在我身上,像一层温热的保护,又很快在寒冷中冷却凝固。最后,他们把我拖到仓库门口,推到外面的雨夹雪里,让冰冷的雨雪冲刷我满身的污秽,却仍有人跟出来,继续在我脸上、身上射出最后的几股。

我赤裸着爬回车里,浑身湿冷,牙齿打颤,却在发动机的暖气里第一次感到一种近乎神圣的满足。

后视镜里,那张被打肿、沾满精液与冰晶的脸,属于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白天掌控百万生意,夜晚却心甘情愿跪在冰冷地面上,乞求更多羞辱、更多抽打、更多滚烫的凌辱。

我叫董晶晶。

这是我的秘密,也是我的真实。

而我,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又过了几个月,春天悄然来临,城市里的樱花开了,我却很少有时间欣赏。我的公司正处于上市辅导的关键阶段,白天我几乎每天都泡在会议室里,与律师、审计师、投资人周旋。四十岁的我,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西装套裙,头发挽成低髻,镜片后的眼神沉稳而凌厉。合作伙伴们称赞我“雷厉风行”“成熟干练”,没人知道,每当我签完一份文件、喝下一口咖啡,脑海里闪过的却是那些滚烫的精液、粗鄙的咒骂,以及鸡巴重重抽在脸上的灼痛。

那是一个周六的深夜,我刚从一场投资晚宴归来。香槟喝得不多,却足以让我的脸颊泛起微红。晚宴上,我被几位年轻的投资经理围着敬酒,他们眼神里的欣赏与欲念被我巧妙地挡回去,可心里却暗暗发笑:如果他们知道我真正的归宿,会是什么表情?

车子没有开回市中心的公寓,而是习惯性地拐向城郊。阿龙提前一天发来消息:“老骚货,明晚老地方,人特多,带上你那套西装来,老子们想玩点新花样。”

我照做了。后备箱里放着我白天穿的那套深灰西装、外套、衬衫、丝袜、高跟鞋,甚至连领口别着的珍珠胸针都带上了。抵达汽修厂时,已近凌晨一点。铁门大开,里面灯火通明,喧闹声隔着老远就能听见。

今晚的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足足四十来个。他们把附近几个街区的混混几乎都叫齐了,说是要给我办一场“特别的上市庆祝会”。厂房中央,他们用废旧轮胎和铁桶搭了个简陋的“舞台”,上面铺着一张脏兮兮的塑料布,四周架着几部手机,红点闪烁,全程直播到他们的私人群。

我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全场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口哨和叫骂。

“操!董老板亲自到场了!”

“哟,还他妈的穿着西装来上班?四十岁的女强人,晚上跑来给咱们开会?”

“哈哈哈,今晚咱们就开个‘股东大会’,股东们都等着操大股东呢!”

阿龙站在舞台边,手里拎着那条熟悉的狗链,脸上带着狞笑。他身旁是大头、小黑、阿彪,还有几个我叫不出名字却早已用身体记住的新面孔。

我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脱衣服,而是深吸一口气,用白天在会议室里那种沉稳的声线开口:“各位主人,晶晶来晚了,请处罚。”

这句话一出,全场笑得更疯。

“操,听听!这老婊子还他妈的用开会的语气求打!”

“处罚?行啊,先把你那身上市公司的皮剥了!”

大头走过来,一把扯住我的西装领子,猛地一撕,纽扣崩飞,衬衫下的黑色蕾丝内衣暴露在灯光下。接着是裙子、丝袜、高跟鞋……不到两分钟,我白天那身价值数万的行头就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散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我赤裸着被拖上舞台,狗链扣上项圈,四肢被粗麻绳绑成大字形,仰面固定在塑料布上。珍珠胸针被阿龙别在我的左乳头上,冰凉的金属贴着硬挺的乳尖,刺得我轻轻颤抖。

“兄弟们,今晚的主题是‘上市路演’!”阿龙拿起一根废旧的铁管当话筒,模仿主持人腔调,“首先,请咱们的大股东、董晶晶董老板,给各位股东做个自我介绍!”

我仰面躺着,灯光刺眼,声音却清晰而平静:“各位股东,大家好。我是董晶晶,四十岁,XX酒水经销有限公司创始人兼董事长。今晚,我以公用母狗的身份,向各位股东汇报,请各位股东用大鸡巴和脏话,尽情审核我这个贱婊子。”

全场爆笑,掌声、口哨声几乎掀翻屋顶。

“审核开始!”阿龙一挥手,“第一环节,脸部路演,用鸡巴给董老板的脸做尽调!”

四十多根阴茎瞬间围了上来。它们早已硬得发紫,带着不同男人的体味、汗臭、烟味,像一根根灼热的铁棒。抽打开始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密集、都凶狠、都持久。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连成一片,我的脸瞬间成了他们的靶子。左脸、右脸、额头、下巴、鼻梁、嘴角……每一寸皮肤都被反复抽打,红肿迅速叠起,很快又叠加上新的淤青。

粗口像机关枪一样扫射:

“操你妈的董老板,上市?老子先给你脸上市值打对折!”

“四十岁的女强人?老子看你就是个欠操的女乞丐!”

“哭啊!让你的投资人听见,他们的老板娘正在被四十多个小混混用鸡巴扇耳光!”

“叫!叫你自己的公司名字!告诉大家谁在被轮!”

我哭喊失声,声音嘶哑却带着病态的兴奋:“我是董晶晶……XX酒水经销的老板……上市在即……却在被各位股东用大鸡巴审核……晶晶是贱母狗……是公用肉便器……求股东打烂我的脸……”

每一下抽打都精准地击碎我残存的尊严,也同时点燃我最深处的高潮。我潮喷了一次又一次,液体喷溅在塑料布上,发出淫靡的水声。脸早已肿得变形,嘴角破裂渗血,眼睛几乎睁不开,可我仍在本能地张大嘴巴,伸出舌头,迎接下一记抽打。

抽打持续了近一个半小时,直到我的脸彻底失去知觉,他们才停手,转入“第二环节,身体路演”。

绳子被解开,我被摆成跪趴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四十多人排成几队,同时开工。前庭、后庭、口腔、双手、乳沟、腋下、脚心……我身上每一个能被利用的地方都被填满、被摩擦、被拍打。有人用我的珍珠胸针拉扯乳头,有人把领带勒在我脖子上当缰绳,有人把撕碎的西装布条塞进我嘴里当口球。

粗口从未停歇:

“夹紧点,董老板,你的骚逼就是咱们的现金流!”

“吞深点,老子要射你喉咙里,给你灌点‘流动性’!”

“上市?老子先给你全身上市值打满精液!”

“叫!叫你的股价!叫你明天开盘就涨停!”

我被操得神志模糊,却仍在断续地喊:“董晶晶……股价……要涨停……要被股东们射到涨停……晶晶是贱婊子……求股东射满我……”

高潮像海啸般一波接一波,我昏厥了数次,又被粗暴的插入和抽打操醒。精液射得我满身都是,头发黏成一绺一绺,脸像被浇了厚厚一层白浆,身体每一个孔洞都在往外溢。

最后,他们把我抬到舞台中央,让我跪坐着,双手反绑,头后仰,脸朝上。

“最后一轮,董老板的‘路演答谢’!”阿龙宣布,“所有股东排队射脸,董老板要一边接精一边谢恩!”

四十多人再次围成圈,轮流上前,手快速套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在我肿得变形的脸上、嘴里、头发上、眼睛上。我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嘶哑却恭敬地重复:

“谢谢股东……谢谢各位主人赏晶晶精液……晶晶会努力上市……努力做更好的公用母狗……”

射精持续了很久,最后几个人甚至把我翻过来,射在背上、臀缝、后庭。等一切结束,我整个人像被反复浇灌过的垃圾桶,瘫软在塑料布上,浑身黏腻,气息微弱。

阿龙蹲下来,用手指刮起我脸上的精液,塞进我嘴里:“舔干净,董老板。明天你不是还要去敲钟路演吗?带着咱们的味道去。”

我本能地吞咽着,腥咸、黏稠、混着四十多个男人味道的液体滑进喉咙,腹中渐渐温热。

他们终于散去,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的厂房里。凌晨四点,我勉强爬起来,用残破的西装碎片擦拭身体,却故意留了脸上和头发上大片痕迹。开车回城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后视镜里,那张肿胀不堪、满是精液干涸痕迹的脸,属于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白天即将站在聚光灯下,接受资本与掌声的洗礼;夜晚却跪在肮脏的地面上,接受四十多根鸡巴与粗口的凌辱。

我叫董晶晶。

而我的另一重人生,也在一次次堕落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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