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大虞艳母传】(番外)

海棠书屋 2025-12-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NTR (样本2)屏风外的喧闹,杯盘碰撞与狎昵笑语,此刻都成了模糊遥远的背景噪音。我只觉那几两碎银压在掌心,沉得坠手,冰得透骨。荀匡那恐惧到扭曲的脸,和“您自己去查”那句带着哭腔的话,像烧红的铁钎,反复烙

#NTR

(样本2)

屏风外的喧闹,杯盘碰撞与狎昵笑语,此刻都成了模糊遥远的背景噪音。我只觉那几两碎银压在掌心,沉得坠手,冰得透骨。荀匡那恐惧到扭曲的脸,和“您自己去查”那句带着哭腔的话,像烧红的铁钎,反复烙烫着我的思绪。不是薛,不是子车……这长安,这安西,还有哪个“夫人”,能让王府旧人噤若寒蝉,能让一个凭空冒出的“曹家”如此横行无忌?

我稳了稳呼吸,将杯中残酒饮尽,辛辣直冲头顶,反而让翻腾的心绪强行冷却、沉淀。不能乱。我是韩月,是马踏龟滋、剑指波斯、平定四海的西凉王,是即将入主这天下、重定乾坤之人。些许宵小,何足挂齿?即便……即便那猜测的阴影再浓重,也需亲眼证实,亲手了断。

我并未在云阙楼久留。离开时,荀匡跪送在角门外,头深深埋下,不敢抬起。我未再看他一眼,径直没入长安街市渐起的暮色之中。

接下来的时日,我一面如常处理军务朝政,督建太学武学,一面却将更多心神投向了暗处。我动用了跟随我多年的“朔风”暗卫中最为隐秘的一支,他们的眼线如同无声的蛛网,悄然撒向长安的各个角落,重点便是那“曹家”与深宫内苑。但回报的信息却总是语焉不详,仿佛有一层更厚、更无形的帷幕,将我的人挡在真相之外。曹家的宅邸坐落于长安城东最清贵的地段,守卫看似寻常,却总有几道难以捉摸的气息隐在暗处。宫中……母亲所居的“凤寰宫”,消息更是难以透出,连日常采买都换了生面孔,规矩森严得异乎寻常。

而朝堂之上,一些微妙的变化也开始显现。几个原本中立的关陇老臣,奏对时言辞间偶尔会带上对“安西故旧”的隐隐推崇;兵部调拨往河北、辽东前线的粮秣军械,批复流程似乎比往常拖沓了些许;甚至连我擢拔的一些寒门官员,也开始收到一些来自“同乡”、“旧谊”的宴请邀约,席间总不免提及“曹公雅望”。这一切都像水底暗涌,表面波澜不兴,却让我清晰地感觉到,一张网正在缓慢织就,而网的中心,或许就系在“曹”字之上。

平叛的战事依旧顺利。辽东公孙氏据守的坚城在朔风军的铁蹄与火药下化为齑粉,河北诸王的联军在黄河岸边一触即溃,江南司马家最后的画舫楼船也在长江的熊熊烈焰中沉没。捷报一次次传回长安,每一次都伴随着更盛大的凯旋仪式,更汹涌的民意拥戴。我的威望如日中天,四海似乎已在我掌中廓清。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心底那根刺,随着每一次胜利带来的、对后方理应稳固的确认,反而扎得更深,更令人不安。我甚至开始有些不愿返回长安,宁愿驰骋在尚有烽烟的前线。

直到云南的土司献上降表,南疆最后一块拼图归位,我终于再无推脱的理由,班师回朝。大军迤逦,旌旗蔽日,我骑着踏雪乌骓马,行在队伍最前方,接受沿途百姓山呼海啸般的“万岁”之声。长安城越来越近,那巍峨的城墙在春日阳光下闪烁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光。然而,越近皇都,我心中那份隐约的不安却越发清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那座城里酝酿,等待着我的归来。

就在大军即将抵达长安城外最后一道驿亭时,两骑快马如同离弦之箭,逆着凯旋的队伍,不顾一切地直冲到我的王驾之前,马上骑士滚鞍落马,竟是军机大臣姬宜白和中央军统领韩全!两人皆是一身尘土,汗湿重衣,脸上毫无血色,眼中布满惊惶与焦虑。

“陛下!大王!”韩全嘶声喊道,甚至来不及行礼,“宫……宫里出事了!”

姬宜白更是一把抓住我的马缰,声音发颤,几乎是语无伦次:“王妃……王妃她……和曹家那竖子……私通!此刻就在宫中!那曹家小子,日夜宿卫凤寰宫,形同……形同……”他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下去,只是用极度恐惧的眼神望着我。

我脑中“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握着缰绳的手猛地收紧,乌骓马吃痛,希律律人立而起。周围的将领亲卫瞬间哗然,又立刻死寂下去,所有人都惊恐地看向我。

“胡言乱语!”我厉声喝道,声音却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干涩,“王妃是何等样人?岂容尔等污蔑!再说这等惑乱军心之言,立斩!”

韩全以头抢地,磕得砰砰作响,泪流满面:“末将岂敢妄言!是宫中旧人拼死传出消息……那曹家公子曹爽,以侍卫之名,出入宫禁无阻,近来更是……更是常留宿内殿!陛下,速回宫城啊!”

姬宜白也颤声道:“大王,此刻长安城内,禁军调动有异,四门守将似有更换……恐生大变!”

母亲……和曹爽?那个在云阙楼嚣张跋扈、在太学欺压同窗的纨绔?日夜守在她身边?私通?

荒谬!绝无可能!

我与母亲……从安西朔风中的相依,到迪化城头的婚带相系,万里征战,生死与共,权力与血缘、伦理与情感早已绞缠成最坚固的锁链,将我们牢牢绑在一起。她是我的母亲,是我的妻子,是我王座的另一半基石,是我在这冰冷世间最初与最后的温热皈依。她怎么可能背叛?怎么可能投向那样一个轻浮浪荡的世家子?

怒火、不信、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恐惧,瞬间席卷了我。但我强行压下了所有翻腾的情绪,我是王,是统帅,此刻绝不能乱。

“韩全,姬宜白,随我先行!”我调转马头,对着身后大军厉声下令,“黄胜永、韩玉,约束大军,按原速行进,没有我的王命,任何人不得擅动,不得入城!”

说罢,我一夹马腹,乌骓马长嘶一声,化作一道黑色闪电,朝着近在咫尺的长安城飞驰而去。韩全、姬宜白及数十名最精锐的朔风亲卫紧随其后,马蹄声如雷,踏碎了凯旋的乐章,直扑那看似平静的巍巍皇都。

城门果然未如往常般早早打开迎候。守门的军士看见我的王旗,脸上闪过惊疑与犹豫,但并未立刻放下吊桥。我心中更沉,直接纵马冲到护城河边,运足内力,声震四野:“本王在此!何人敢阻!”

城头一阵骚动,过了片刻,吊桥才缓缓放下,城门洞开。但当我率亲卫冲入城中,却发现长街两侧虽然聚集了无数百姓,却寂静得异乎寻常,他们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敬畏、担忧、同情、还有一丝……躲闪。而原本应该沿途警戒、维持秩序的禁军,数量稀少,且多是一些面生的低级军官带队,见到我的王驾,只是机械地行礼,眼神却飘忽不定。

越靠近皇城,这种异常的气氛越浓。直到巍峨的宫墙出现在眼前。

宫门紧闭。

城楼之上,原本应该飘扬的“韩”字王旗与“虞”字龙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陌生的、黑底金边绣着巨大“曹”字的旗帜,旁边,则是一面略小些的、玄色为底、绣着金色凤凰的旗帜。

凤旗……母亲的旗帜。

我的心脏骤然缩紧,冰冷的寒意瞬间蔓延四肢百骸。

宫门前的广场上,数百名顶盔贯甲的禁军列成严密的阵势,长矛如林,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寒光。他们沉默地挡在宫门前,对准了我们这数十骑。

而站在阵前,手握剑柄,一身玄甲衬得身姿挺拔如松的,正是上将军,玄素。她依旧美丽的面容此刻如同覆着一层寒霜,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痛惜,有决绝,还有一丝深深的疲惫。

“玄素!”我勒住战马,沉声喝道,“这是何意?你要阻我?”

玄素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她的声音清晰却沉重,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大王……请止步。此刻……不宜入宫。”

“不宜入宫?”我怒极反笑,“这是本王的皇宫!里面是本王的王妃!为何不宜?让开!”

玄素缓缓摇头,手按上了剑柄,她身后的禁军同时踏前一步,矛尖低垂,做出戒备的姿态。“大王,末将奉命守御宫门。请……请您暂回营中。有些事……不知道,或许更好。”

“奉命?奉谁的命?”我死死盯着她,“玄素,你是我从安西带出来的老将!是我将禁军交于你手!你现在告诉我,你奉谁的命,拦你的王于宫门之外?”

玄素避开了我的目光,嘴唇抿得发白,握剑的手背青筋隐现,却依旧坚定地站在原地,半步不退。“大王……情势已非昔日。请您……体谅末将的难处。此刻回头,尚可保全……”

“保全什么?”我打断她,声音因压抑的暴怒而嘶哑,“保全你们背主求荣的退路吗?玄素,我最后问你一次,让,还是不让?”

玄素抬起头,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挣扎的痛苦,但随即被更深的决然取代。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将佩剑拔出了一寸。寒光乍现。

她身后的禁军阵列,气氛骤然紧绷,杀意弥漫。

我身后的朔风亲卫也同时拔刀,刀刃出鞘的摩擦声刺耳而整齐。

眼看一场血战就要在这宫门前爆发。

我望着玄素,望着她身后那些曾经或许向我宣誓效忠的禁军面孔,忽然感到一阵彻骨的疲惫和荒谬。这巍峨的宫墙,这冰冷的甲胄,这如林的长矛,竟成了阻隔我与那个女人的最后屏障。

我抬了抬手,止住了身后亲卫的躁动。目光越过玄素,投向那紧闭的、高大的宫门,仿佛要穿透厚重的木料和砖石,看到后面那个我无比熟悉、此刻又无比陌生的人。

“好,”我的声音平静下来,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空洞,“我不为难你。我自己进去。”

我翻身下马,将马缰丢给亲卫统领,卸下腰间的佩剑,扔在地上。然后,穿着未卸的轻甲,一步步,朝着禁军的枪林走去。

玄素脸色骤变,急道:“大王!”

我脚步未停。挡在我正前方的两名年轻禁军,看着我不带武器,独自走来,脸上露出惊慌与犹豫,手中的长矛微微颤抖,不自觉地后缩了半分。

“让他过去。”玄素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只剩下冰冷的决断,她侧身让开了道路,同时对阵列挥了挥手。

禁军阵列如同被无形的刀劈开,沉默地向两侧分开,露出一条通往宫门的通道。长矛依然高举,寒光森森,我就在这金属的夹道中,一步一步,走向那扇紧闭的宫门。

宫门并未上闩,轻轻一推,便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向内打开。门后,是熟悉的、空旷而肃穆的宫殿前庭,以及更深处,重重叠叠的殿宇楼阁。一切似乎都与往日无异,却又处处透着诡异的寂静,仿佛整座皇宫都在屏息等待着什么。

我没有停留,径直朝着后宫深处,那座属于母亲、也属于我的“凤寰宫”走去。沿途遇到的内侍、宫女,皆如见了鬼魅,远远便跪伏在地,瑟瑟发抖,不敢抬头,更无人出声通传。他们的畏惧让我心头一沉,这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脚步越来越快,靴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每一步都像敲击在心口。

凤寰宫的殿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压抑的喘息,又像是愉悦的呻吟,还有男子低沉的调笑声。那声音刺耳,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耳朵。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冻结了,胸腔里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与痛楚。深吸一口气,我猛地抬手,用力推开了沉重的殿门!

殿内光线略显昏暗,熟悉的龙涎香混合着一种陌生的、甜腻的暖香扑面而来。那香气腻人,像某种催情的媚药,直钻进鼻腔,让人脑子发胀。而在那架宽大无比、铺着明黄锦褥的龙凤榻上,一幕我永生永世也无法想象、无法接受的画面,赫然撞入我的眼中——

我的母亲,妇姽,正仰躺在锦被之上。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玄色绣金的丝质寝衣,衣襟早已散开,露出大片雪白耀眼的肌肤。那具曾经披挂重甲、驰骋沙场的矫健身躯,此刻毫无保留地展露着属于成熟女性的惊人诱惑。岁月与生育并未夺走她的美丽,反而沉淀为一种惊心动魄的丰腴与性感。饱满傲人的胸脯几乎要将那单薄寝衣的前襟撑裂,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剧烈地颤动着,顶端嫣红若隐若现;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下,是肥硕圆润得惊人的臀部,在凌乱的锦褥上压出诱人的凹陷;一双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的腿,此刻正紧紧缠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腰际……

那男子,正是曹爽!他精赤着上身,露出不算特别强壮却年轻紧实的肌肉,正伏在母亲身上激烈地动作着,脸上带着沉迷与征服的狂喜。他的臀部前后耸动,每一次都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那声音在殿内回荡,像鞭子抽打在我的心上。他低头埋在母亲的颈窝,喘着粗气,喃喃道:“娘子,你的骚屄真紧,夹得我鸡巴爽死了……操,操死你这个大奶子贱货!”

他们……竟然在我的床上!在我和母亲的婚床上!那床是我们成婚时她亲手挑选的,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现在却被他们的淫液浸湿,斑斑点点,散发着腥臊的味道。

两人都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之中,对于殿门轰然洞开的巨响,竟似毫无所觉,或者……根本不在乎。母亲的双手紧紧搂着曹爽的脖颈,闭着眼睛,脸颊潮红,口中溢出断断续续、毫不掩饰的愉悦呻吟,那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娇媚与放浪。她甚至主动抬起腰肢迎合着,全然投入,痴迷沉醉。“啊……爽……曹郎,用力点,操深些……娘的屄要被你的大鸡巴捅穿了……哦……好儿子,干娘的骚穴……”

“母……亲……”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沙砾摩擦,几乎不像是自己的。双腿发软,我勉强扶住门框,才没瘫倒下去。眼前的一切像一场噩梦,可那真实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又在提醒我,这他妈的全是真的。

床上的两人动作终于微微一顿。曹爽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我,脸上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一抹挑衅而得意的笑容,动作却并未停止,甚至更用力地挺动了一下,引得身下的母亲发出一声更高的嘤咛。“嗯啊……别停……继续操我……”母亲喃喃着,眼睛都没睁开。

母亲也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在战场上洞察秋毫、在朝堂上威严莫测的凤眸,此刻氤氲着迷离的情欲水光,斜睨向我。没有震惊,没有羞愧,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平静,以及深藏在那平静之下的一丝……快意?她甚至没有推开曹爽,反而用那双修长有力的美腿将他缠得更紧了些,然后,就保持着这样淫靡不堪的姿势,望着我,红唇微启,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却清晰无比:“你回来了。”平淡得像是在问候一个寻常的、不速之客。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逆流,冲得我眼前一阵发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站立。“为什么……”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气。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那个在沙场上为我挡刀的女人,那个在婚床上为我绽放的妻子,怎么会……

“为什么?”母亲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她甚至抬起一只手,慵懒地抚过曹爽汗湿的背脊,“我的好月儿,你是在问,我为何会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在我们的床上?”她的手指在曹爽的脊背上划过,引得他又是一阵低哼,继续小幅度地抽送着鸡巴在她体内搅动。

她顿了顿,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而幽怨,直刺向我:“因为我当初愚蠢!愚蠢到以为将自己的一切绑在你身上,就能得到我想要的!我把权力给你,把身体给你,把名分给你……可你给了我什么?无尽的等待,空荡荡的宫殿,还有你一次次远离的背影!”她的声音颤抖着,胸脯剧烈起伏,那对硕大的奶子晃荡着,乳尖硬挺,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许诺过……”我艰难道,“天下一统,便立你为后!与你共享这江山!”我的喉咙发紧,脑海中闪过那些战场上的誓言,那些在帐篷里缠绵的夜晚。她曾为我披荆斩棘,我怎能辜负?

“皇后?”母亲嗤笑一声,猛地推开身上的曹爽——那年轻男子猝不及防,翻滚到一边,却也不恼,只是笑嘻嘻地坐起身,扯过一件外袍随意披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他的鸡巴还硬邦邦地翘着,上面沾满母亲的淫水,亮晶晶的,恶心得我胃里翻腾。母亲坐了起来,毫不介意自己春光大泄,就那样挺着那对几乎裂衣而出的硕大丰乳,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要的,从来不只是皇后那个虚名!我要的是并肩站在最高处,是参与每一个决策,是感受开疆拓土的快意,而不是像个摆设一样,被养在这金丝笼里,看着你一次次带着别的将领出征,将背影留给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积压已久的愤懑:“你说感情?我们的感情,早就在你一次次选择独自前行时,被你亲手磨灭了!现在,太迟了,韩月。当你选择不带上我,当你把我仅仅视为需要安抚的后宫之一时,我就不再是你的妻子了。”她喘息着,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那里微微隆起,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伸手,指向一旁的曹爽,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光彩,混合着情欲、征服与一种近乎母性的占有欲:“现在,我清醒了。他是我的男人,他日日夜夜守着我,眼里心里只有我,他能给我你给不了的陪伴和……快乐。”她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嘴唇,这个动作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挑衅,“而且,他让我知道,我依然是一个能让年轻健壮男子疯狂迷恋的女人,而不只是一个符号,一个母亲,一个旧日的战神。而且,他那东西操的娘很爽。曹郎的鸡巴又粗又长,每次都顶到娘的花心,射得我满肚子热乎乎的精液,爽得我直叫娘。”

曹爽适时地凑过来,搂住母亲赤裸的肩膀,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得意洋洋地看向我:“听见了吗?西凉王?哦,不,现在或许该叫你前夫?妇姽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们真心相爱。而且,”他脸上露出一种夸张的、炫耀的表情,“她已经怀了我的骨肉!是真正的龙种!昨儿个太医把脉,说是双胞胎呢,我曹爽的种,准保是龙凤胎!”

“什么?!”我如遭雷击,猛地看向母亲的腹部。那微微的隆起,像一把刀子捅进我的胸口。她怀孕了?我的母亲,我的妻子,怀了这个小白脸的野种?“你……你这个贱人!怎么能……”话没说完,我冲上前去,想一把掐住曹爽的脖子。

但母亲更快,她一跃而起,那高挑近两米的身躯像一座山,挡在我面前。她的手掌按住我的胸口,力气大得让我后退一步。“够了,韩月!”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你!这个孩子,是我曹郎给我的,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你那些西凉军,忠心耿耿又如何?他们能帮你守江山,却守不住我的心!”

曹爽从身后抱住她,双手直接伸进她的寝衣,肆无忌惮地揉捏那对大奶子,奶头被他捏得变形,母亲却只是娇喘一声,任由他玩弄。“对啊,西凉王,你那些贵族夫人,薛敏华、韩姬什么的,一个个骚屄都给你操了吧?妇姽跟我说,你在军中夜夜笙歌,她一个人在宫里守活寡。现在轮到我了,我天天操她,操得她叫爹叫娘。昨晚她还求我射里面,说要给我生儿子呢!”

我气得眼前发黑,拳头捏得咯咯响,却又无力发作。母亲的目光如刀,“你愿意做一个弑母杀妻、屠戮未诞皇嗣的叛贼逆臣,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否则,韩月,带着你的西凉军,滚出长安,滚回你的安西去。这大虞的天下,现在,由我说了算。”

曹爽也跳下床,虽然比妇姽矮了半头,却努力挺起胸膛,挡在她身前半步,色厉内荏地喊道:“没错!朕……朕现在是皇夫!你休得对女王无礼!”他一边说,一边又伸手去摸母亲的屁股,那肥美的臀肉在他掌中颤动,母亲还配合地扭了扭腰,发出低低的呻吟。

寝殿之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们三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还有那空气中弥漫的、未曾散尽的淫靡气息,无声地嘲笑着过往的一切誓言与温情。我看着他们,看着这荒唐而真实的一幕,忽然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万里疆土,赫赫战功,无上权柄,在这赤裸裸的背叛与颠覆面前,都成了可笑而苍白布景。

我没有走,也没有动手。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怒火在胸中焚烧。最终,我转过身,踉跄着走出殿门。身后传来曹爽的笑声和母亲的低语:“来,曹郎,继续操娘的屄,让那小子听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离开皇宫。我像个幽灵一样,住在偏殿里,日日夜夜监视着凤寰宫的一切。那些内侍宫女见了我,如见瘟神,躲得远远的。宫中传言四起,说西凉王疯了,要弑母篡位。可我没疯,我只是想看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和曹爽,仿佛故意要气我,每天都肆无忌惮地在宫中媾和,不避人耳目。

第一天晚上,我躲在凤寰宫外的假山后,透过纱窗,看着里面灯火通明。母亲换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袍,里面什么都没穿,那对巨乳晃荡着,乳晕隐约可见。她拉着曹爽的手,娇笑着说:“曹郎,今晚咱们试试新花样。娘的屁眼儿还没被你开发过呢,你那大鸡巴,准能捅得娘爽上天。”

曹爽眼睛亮了,像个饿狼扑上去,三下五除二扒光她的衣服,按着她跪在榻上,从身后抱住那肥硕的屁股。“娘子,你的屁股真大真圆,操,夹得我鸡巴直跳。来,放松点,我要进去了!”他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对准母亲的菊花,一挺腰,慢慢挤进去。母亲疼得咬牙,额头冒汗,却还浪叫道:“啊……慢点……曹郎的鸡巴太粗了……娘的屁眼要裂了……哦……进来了……好满……操深些,干娘的贱屁眼!”

曹爽开始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不绝于耳。母亲的奶子甩来甩去,她伸手揉着自己的阴蒂,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淌下。“爽……曹郎,你操得娘好爽……比韩月那小子强多了……他只会直来直去,你会玩……啊……射里面,射满娘的屁眼!”曹爽低吼着,猛地一顶,精液喷射而出。母亲尖叫着高潮,身体抽搐,瘫软在榻上。

我看得目眦欲裂,拳头砸在假山上,鲜血直流。可我没冲进去,只是悄然离开。那一夜,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中午,御花园里,阳光明媚。母亲和曹爽竟在凉亭里公开媾和。宫女们远远站着,低头不敢看。母亲骑在曹爽身上,纱裙撩起,那粗长的鸡巴直直插进她的骚屄,她上下套弄,奶子弹跳着,像两只白兔。“曹郎……你的鸡巴好硬……顶到娘的花心了……操,操死娘这个骚货……哦……娘要泄了……”曹爽双手抓着她的屁股,用力向上顶,“娘子,叫大声点,让全宫都听见,你是我的母狗!怀了我的种,还这么浪!”

母亲浪叫着,高潮迭起,淫水喷得满地都是。曹爽翻身压上她,又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最后射在她体内,热精灌满子宫。她摸着肚子,满足地叹息:“曹郎的种子真浓,娘的肚子又大了点。韩月那小子,看见了吧?这就是你给不了的。”

我藏在树后,看着这一切,心如刀绞。那些日子,我吃不下睡不着,只觉得世界崩塌。母亲的背叛,像毒药,一点点腐蚀我的意志。曹爽那小子,每天变着法子折腾她,有时在浴池里水下操她,有时在御书房里让她趴在龙案上,从后面干。有一次,我甚至听见她在高潮时喊:“曹郎,你才是我的真男人……韩月,去死吧……”

第三天晚上,凤寰宫又是一片淫乱。母亲让曹爽绑住她的手腕,吊在床柱上,像个奴隶一样任他鞭打。那细长的皮鞭抽在她雪白的奶子上,留下红痕,她却兴奋得直扭腰。“抽我……曹郎,打这个贱奶子……娘是你的婊子……啊……疼……爽……”曹爽扔掉鞭子,扑上去咬她的乳头,鸡巴直捣黄龙。“操你妈的骚屄,妇姽,你这个大屁股母狗,怀着我的孩子还这么浪!说,你爱谁的鸡巴?”

“爱曹郎的……大鸡巴……操得娘魂都没了……射吧,射满娘的子宫……给孩子洗澡……”他们纠缠着,汗水和淫液混在一起,殿内回荡着肉体撞击和浪叫声。我站在门外,听着母亲一次次高潮的尖叫,心中的痛楚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恨意。

那些日子,我像个影子,目睹了他们的一切亲密。从清晨的缠绵到深夜的狂欢,母亲的肚子一天天显怀,她却越来越放荡,像要用这些来证明她的新生。曹爽那小子,仗着她的宠爱,越来越嚣张,甚至当着宫人的面,命令她跪下舔他的鸡巴。她照做,红唇包裹着那根东西,吞吐着,发出啧啧声。“曹郎的鸡巴真香……娘爱吃……射嘴里,喂娘喝精……”

我没有离开,也没有反击。只是看着,看着这对狗男女,如何将我的世界撕得粉碎。或许,这就是报应。或许,我该滚出长安,去舔舐伤口。但在心底,那股杀意,正悄然酝酿。

殿门外,阳光刺眼。玄素依旧持剑立在阶下,看到我出来,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

我走过她身边,没有停留,只留下一句冰冷得毫无温度的话:

“传令三军,封锁四门。没有我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长安。”
贴主:卓天212于2025_12_14 11:43:29编辑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