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魔力
回到公司,带回一大堆衣服,我自己则只有两套,内衣裤半打,莎娜、海蒂和维琪一样多,每人五套冬、春装,一件晚礼服,貂皮大衣,鞋子、皮包全副装备。
维琪本来不要,海蒂姊姊硬不许,说是送妹妹的见面礼,结果由她付钱,用金卡签帐,满神气的。
这可是她第一次签卡付钱?我知道会有满足感,同时也能体会钱的魔力。付就付吧!
维琪暗暗咋舌,一下子用掉三万多美金,这姊姊眼都不眨一下,只签个字就完成了交易,实在不可思议!
为了配合,也只好穿西装打领带,外罩米色开斯米大衣。
莎娜订了位。坐着由女司机开的宾士六百加长型去,在莫斯科大约很少吧?所到之处,人人侧目。这部车是无双来时买的,只用过一两次,一向都摆在车库,莎娜不大肯用。
夜总会冠盖云集,畸型的热闹,我们被挤在偏远角落,倒也清静。
幸亏买了晚礼服,也带了成套首饰,否则与众贵妇比,就相形见绌了。
海蒂悄声说:「幸亏买了新衣服,若听姊的话,真糗大了!」
点了四份特餐,每份百元美金,我们不觉怎样,维琪却不由怀疑,什么人吃得起?
菜很精美,鱼子酱、鹅肝、蒸鱼等等,都是一般人见不着的,维琪一边吃一边嘀咕:「太奢侈了,太奢侈了!」
莎娜微笑:「你没出过国还不晓得,在自由社会里就是这样子,有能力赚钱,山珍海味,无能的穷人靠救济金过活,我们这边才具雏型,比起过去的均贫,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怎么办呢?」
「多多开创就业机会吧!人们有了工作,生活自然好过些,不过就怕富者益富,贫者益贫,所以得制定法律限制。」
「姊,你那篇论文大约就是讨论这些吧?真了不起!」
「论文有什么用,最主要有人推动,我们不搞政治,只有在基本商业上努力。而我们推动建屋,也含有这重意义在。你是大将之才,可要好好努力,协助姊姊姊夫才行。」
大家边吃边谈,又喝了几杯伏特加。我正想闭目消去,海蒂拉拉我:「不要,您不觉半醉半醒之间,轻飘飘感觉满好吗?那么多人喜欢喝,原因就在于此。一下清醒了,有什么意思?来,教我跳舞。」
她拉我步入舞池,看了别人几眼,竟也跳得中规中距。我不由赞她聪明,海蒂吻吻我下巴:「还不是您的功劳吗?这比防身术迷踪步容易多了。」
我们挤进人群里,看着舞台上美国来的小歌星唱着跳着,不由也狂癫,一连跳了三支,手挽手才回去。
下面又带莎娜跳,她也不赖,把床上的身姿都使出来了,大约藉着酒意吧!平常她可是很沉着文静的。
接下去又换维琪,她穿着露肩银白色小礼服,金发如云,貌如花,大大的碧眸闪着兴奋光芒,小巧红唇微启,露一口编贝细齿,有一股青春少女的鲜嫩气息。
她的花样特别多,不停的变换,我只好跟着学,扭出一身汗。酒意消去不少。
很多人看我又看她,显出欣赏羡慕的样子。
下一首曲子,突然换成慢四步,头顶的灯光也熄了。本想带她回座,她却已自然偎上来。
她和海蒂一样高,穿上高跟鞋到我鼻尖。她比海蒂瘦最少十公斤,纤腰一握,轻盈似燕。她轻轻依着我,额头贴在左颊,亲腻而自然,像已视我为爱侣了。
心中微微跳动,鼻中嗅着头上散出的幽香,不由有暇想,好可爱完美的女孩!我推开她看看,她嫣然一笑,又偎上来。
我这才发现海蒂与她的不同,她笑起来少了三个小酒涡,若不笑,则有七分像。
陡然,一只大手拍向左肩,我带着维琪一回转,让那手落空,面对着一个年轻的大汉,他轻声说:「嗨!交换个舞伴好吗?」
她身边站着妖姬型女人,化妆品涂满一脸。维琪扭头瞧见,说:「讨厌,谁要和你跳,想得美噢!」
我说:「对不起,小姐不喜欢你,请吧!」
他比我高半个头,一九五吧!狠狠瞪我,陡的挥老拳,迎面击来。
维琪气起来,一脚踢过去,但踢在那人小腿上,自己却「哎哟」了。那一拳似奔雷,已距我下巴不足半尺。
闪电般伸出左掌,挡在下巴前五寸,在接触的刹那,微微捏住那拳头,带向左肩之上,一沉之下,已将拳力化解无形,而这时也正是他中了维琪一脚之顷。
他凝重如山,向后收拳,想再出一击,却哪里收得回?我左手捏住,如加上钢环铁扣。他吼一声,推开怀中女人,出右手抓向维琪。我勃然变色,五指一紧,劲力入肉刺骨,他痛哼着已然弯下腰。
附近舞客伫步围着看,舞厅主任大约惊觉了,悄没声息打开顶灯,带两个保镖围过来。
我不为已甚,放松了他。刚想开口警告,他左拳才收,弯着腰忽改顶撞,一头直拱我左胁。
我右手仍围扶着维琪小蛮腰,带着她向右一跨步,闪开一边,顺势屈指一弹,弹在他头壳之上,「咚」的一声,他痛哼着,趴向地板,滑出五六步,撞倒了四名男女,造成一片乱。
舞厅主任打个手势,又上来两人,把舞客扶起,另两人抬起那小子,向门外走去。
主任对我微微一鞠躬,打手势熄去灯光,舞曲一直未断,场子里立即恢复原状!
这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灯光打亮不到一分钟,快得很。远处的可能还不知怎么回事?
维琪偎紧我,悄声说:「好厉害,怪不得表姊、海蒂姊那么爱您,我也忍不住爱上您了。」
「乱讲!我怎配得你爱?你没听莎娜说,我已有十四个老婆了吗?」
「唔,我知道。我在想,一个老婆可能容不下第二个,十四个可能容得下一个吧?」
真想大笑,这妮子好反应!我说:「你还小呢!学业为重,工作第一。回去吧!你的脚受伤了。」
扶她回座,她果然脚踝受震,已肿起来。
海蒂、莎娜还以为扭到了,听她一说才明白。海蒂称赞她勇敢,又问:「认识那小子吗?」
「大学的混混,打拳的选手,约过我好几次,都没答应。想不到强中更有强中手,董事长五个指头一捏,他就叫了。」
海蒂拉我手去咬:「这只手最坏了,常常捏我,所以练出来了。不过它会捏人也会治病,把鞋子脱了,脚抬起来,让爷帮你捏捏。」
维琪当真把伤脚送过来,我只得双手握住小腿,向下顺拉,同时发热力将淤血化开,一直顺到脚尖。维琪说:「噢!好烫,好痛,好舒服……真的好了。」
海蒂得意的展现三笑涡:「这点小伤算什么!你瞧,我这酒窝美不美,也是爷帮我捏的。」
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她又叫:「爷,您瞧我俩像不像?您帮帮忙,再把我们弄像一点,像双胞胎多好,每次见到芬、芳姊,真的分不出谁是谁。哈!这妮子要是像我,我们家就有三对双胞胎了。」
莎娜不由问:「哪来的三对?」
「怎的没有?芬、芳姊一对,我和这妮子一对,四姊肚子里一对,不是三对?」
这丫头酒喝多了,说个不停,我只好拉她去跳舞。
在池子里她还说呢:「我瞧小丫头爱上您了!您替她弄弄,十五和十四只差一个,不算多啦!」
拥住她吻她闭嘴,一闪开她又问:「刚才你们有没有这样?」
「专心一点好不好,大家都看你哪!」
又转了两轮,到十一点约好司机来接的,大家这才出去,海蒂意犹未尽:「真不过瘾!应该到十二点的!」
莎娜说:「明天你单独和爷来好了,让你跳个够。」
海蒂摇摇头,一脸认真:「和老婆跳舞有什么好?我瞧爷一定没劲,赶明儿爷和小丫头单独来,尝一尝约会滋味,才刺激呢!」
正想骂她无聊,维琪却已说了:「我是想来的,就不知大少爷有没有意思。」
海蒂正色说:「当然有啦,爷说一抱住你,他的心就会怦怦跳,好过瘾的。」
维琪好乐,放出一串银铃般笑,和无双竟然无分轩轾。
这话可不能否认,只好吃哑巴亏。车子已停在路边,正想上去,只见街边暗影里趴着个人。
心中一动,仔细看不正是找麻烦的大个子吗?看来是被夜总会警卫打昏了,若不救他,说不定冻死此地。
告诉莎娜,决定去看看,莎娜不放心我一个人,于是四人一同去。果然是他,身上没伤,只后脑肿了一大块。
我一手摀住,发力化淤,传热入脑,将之惊醒,同时以念力打印在他脑海里,反省做人勿施暴。他摇摇头坐起来,奇怪的问:「我怎会在这里?」
维琪脆声说:「谁晓得?我们要回家,看见你趴在这,好意叫醒你,免得受寒,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大个爬起来,猛摇头:「谢谢你们,我……我太无礼了,对不起,再见!」
维琪想不到他会如此,连说奇怪,莎娜和海蒂也不说破,拉着她上了汽车。
本打算送她回家,哪知却不肯:「我在这睡好了,明天一早要去学校,还要出来,多麻烦哪!我睡宿舍就行,那边有空床吧?」
海蒂笑说:「你陪我打地铺,咱们睡客厅,不打扰你们两位的好事。」
后面一句是对我说的,因为我在瞪她。
到了楼上,海蒂果然把铺盖搬出来打地铺。我在客厅喝茶,叫她们先去换衣服洗澡。一会莎娜先换了出来,为我服务,我说:「海蒂真的疯了,拚命拉她干什么?咱们家女人还不够多吗?」
莎娜娇笑:「咱们家女人虽多,可没有建筑专才,这小丫头很有灵性,又是我表妹,她说了一句话很有意思。」
「是不是十四个容一个不多?真亏她想得出来。」
「爷要她专心读书是对的。她也有能力决心把硕士论文写出来,不过我觉得爷可以拉她一把,替她把英文、法文根基打深一点。她博学强记,看的书不少,会话不常用,就不大行了。」
「可以是可以,你先要她发誓,不洩露机密。」
莎娜大喜,站起身进去传话。我听她欣然答应,海蒂已出来向我招手了。
才进门,便见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右手上举:「我维琪.叶尔钦向上天发誓,今经丁云先生协助,开发智力,誓不洩露,并以此身为报,永无二心,若违誓言,愿遭天惩。」
我忍不住说:「我并没要求报答,你……」
「我知道,这是我自愿,接不接受,并不勉强。」
不再多说,盘膝坐在床上。她在海蒂指导下,背床而坐,我考虑片刻,示意两人先休息。
海蒂两人出去,顺手锁上门,我才将手按在维琪头上,把英文、法文、中文会话及所知的建筑理论。电脑文书处理应用、练气方法、防身术等等,一古脑儿传过去,一直到凌晨四点方才结束。
听听外面,莎娜两人已然睡熟,便下床洗个脸,开了锁,叫她起身,用中文说:「天快亮了,上床睡一会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学校吗?」
维琪怔了半分钟,才用中文回答:「谢谢您,辛苦了!请先休息,我马上来。」
她也去浴室小解,回来见我已睡,便悄悄攒到另一边,睁着眼呆想。我转过身对着她:「别想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让我拍拍,很快就会睡着。」
她蜷起偎近,一如海蒂,像个小猫咪,我用手心隔着睡衣在她背上轻按几下,果然导入深睡。
第二天七点半才醒,海蒂伺候我换衣服,像发现一个不会偷腥的猫儿一般稀奇,我搂住她故意说:「昨晚忍了一夜,今天你可得小心点!」
海蒂点点头,故做认真的回:「没问题!叫十二姊多调几个枪手来,我殿后打接应,包君满意。」
只好投降,招供:「开玩笑,老婆大人别介意,枪手免了,有你一个我就很满意啦!」
海蒂「嗤」的一笑,旋又正色说:「少灌迷汤吧!大爷,人家才不上当呢!」
◆投其所好
维琪的学识突飞猛进,努力的程度,更让识者吓一跳。每天上午去学校,借回来一大堆英文专业书,下午在会议室做研究,常常熬到深夜,晚上则在客厅打地铺。
三天之后,我看了心痛,便下令买一张大床放在客厅,原来的沙发茶几摆到总经理及会议室去。另外买部新的超大型电脑,供她写论文。
本想回去,现在已决定多留一周。叫司机开车送她去学校,把所有要读的书全部借回来。
分公司的事,大致安排好了。台湾方面,已传来军民合建计画书,由莎娜译成俄文,送交老元帅。楼下已开工装修,一个月才能完成,建筑部门也定在四月中旬正式上班。
办公室全部搬下去之后,顶楼才能动。所以我在此可说已经没事,只是还不想走。
第四天我坐在床上,以念力一本本吸收建筑新知,一天消化了三十五本。晚饭后,传输维琪,花了两个小时。三天功夫,一百多本全玩完了。
这三天,维琪除了送书,就坐在一边呆想,像个傻子。莎娜、海蒂见怪不怪,其他职员,包括秘书凯莎琳都不许进来。
不过晚上十点,我都把维琪催眠,让她深睡,一方面免得听见「异声」引起绮思,二方面也可以获得充分休息,补充消耗过多的精神。
而我呢!真得感谢全体女职员了。她们每晚十一点来三个,献出元阴,不仅补足了我的消耗,更使我功力更上层楼。
她们一共三十二人,只有四人有过经验,其他二十八人,二十到二十六,储备了多年的浓浓元阴,毫不吝啬的供我采食。
特别欣赏其中的五个,凯莎琳、咪咪、丹妮,和两个主任伊贝与珍妮。她们性情特别爽,有男子义胆,乃大将之才。
与莎娜商量,将来令这五人独当一面,可代她挑起大梁,而她可以抽身回无双岛遥控,生儿育女了。
莎娜自然欢欣赞成。有一晚找这五人密谈,要她们发誓保密,说了我的看法,并告之我想施于再教育,增加她们的专业知识与能力。
五人欣喜若狂,立即跪下发重誓。于是周四这天,叫司机送维琪回家住一晚,明天再来。到晚上八点,便依次为五人传输。
五个人大同小异,有英、法、德、义语会话,西方商业管理与制度,经营之道,会计制度,忠诚守则,防身健身术,电脑应用等之外,也趁机深入了解她们的背景。
每人大约四十分钟,一个做完,便坐在一边闭目瞑思,最后完工,我说:「这些都是基本知识,如何发挥,还要靠自己体验揣摩,所以将来的成就如何,关键还是靠自己,明白吗?」
五个人感激垂泪,连连点头。凯莎琳第一个做完,想得最久,体会最深,首先正容说:「董事长恩深如海,我五人誓死效忠,将来的成果也是您和夫人的,我们不过是您的手、脚而已。但大家已经很满足了,请容许我们再伺候您一次,在你回去之前。……」
张开双臂欢迎,五个人莺声欢呼,一齐扑上床由凯莎琳开始,依丹妮、咪咪、伊贝、珍妮之序而进。五人一般体态健壮、曲线玲珑,各有其妙。对我更是百依百顺,屈意承欢,咬牙苦撑,溺战两小时半,才将她们一一摆平,分别送上九重天。
她们已知「规距」,稍事喘息,即自动离开。最后由轮值的莎娜进来收残局,间中她笑着问我:「真的不想和维琪做爱吗?可是她很想嗳!她甚至怀疑您是圣僧,不能人道呢!」
给她两击,笑骂:「我这叫不能人道吗?我只是觉得她年纪小,又在读书,不愿意让她分心……」
莎娜「哎啊啊」叫着:「又不是我说您不能人道,……干嘛拿我出气……她小什么?……大姊和十四妹不也十八岁吗?」
「你说实话,从伦敦回来,好久不见我,吃不到甜头,会不会难过?」
「开始一定会啦,一、两个星期之后,反而变成了动力,为了能快把事情做好,早早见您有交代,反而更积极。」
「她们家会不会反对?若告我一状,诱奸未成年少女,岂不惨哉!」
「十八岁成年啦!上次您没见她爸、妈很羡慕我们家吗?只要维琪把薪水拿回去,或者爷也给她一百万私房钱,相信绝不会有问题。」
她叹口气又说:「当然!我和维琪都不在乎钱,可是其他人就不见得了。」
这话有道理,她可以由于我直接享受到极度欢乐,舍生忘死追随,其他人无法体会,甚至难以理解,而以万能的金钱做后盾,又有何妨?
把莎娜送入极乐后,瞑目思索这问题,念力一动,已飞入维琪家。她家比莎娜家小些,一样有点破旧,此刻母女正在维琪床上聊天。她母亲说:「你现在每天都泡在公司里,他有没有求爱?」
「我希望他会,可是有表姊和海蒂姊姊在,哪有空啊!」
「真笨!你不会约他出去啊?街上玩的地方很多,五星级大旅舍你也去见识一下嘛!」
「妈,这怎么可以,他会看不起我的。」
「爱情无罪,爱情也没什么看得起,看不起,这小子是块宝,听说有十几个老婆呢!人家为什么能吊住?还不是靠死皮赖脸的缠吗?现在只有两个老婆在身边,你都吊不上,将来十几个老婆都来了,更没法子了。」
维琪叹口气:「妈,怎么办嘛?我好爱他,好爱他,不只因为他有钱,他实在太杰出了。您知道吗?不,您不可能知道的……」
「我只知道一点就够了,他这么有钱,一定有特殊才能。他既然有钱,分一点给爱人的家人用用,也是应该,对不对?你看看莎娜多神气?据她妈妈说,汽车都有三、四部呢!今天送你回来的宾士四八○,多美啊!什么时候你也弄一部开开,邻居同学不羡慕死才怪!」
「妈,我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下个月我就上班了,一个月薪水两千美金,比爸爸十个月都多,还不够吗?我真的不是爱他的钱,他送给我,我都不要。」
「好,你有志气,两千美金是不少,不吃不喝,两年半还不一定能买部四八○呢!孩子,告诉你实话,钱是英雄胆,你爸若是有一部四八○开去上班,你瞧吧!办什么事都顺利一百倍。」
「唉!妈,我知道您和爸爸的苦楚,我会想办法满足你们的,请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会凭本领赚很多很多来。」
「女儿,我知道你行,我也不是逼你出卖自尊,出卖肉体。你既然爱他,他也喜欢你,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嘛!对不对?你们结合了,你的就是他的,他愿意搬来住都行,他的嘛,当然也就是你的了,对不对?像你说的,海蒂那小丫头,有赚钱本事吗?上百货公司一买就是几万块美金,还有金卡,钱从哪里来?还不是那小子给的?再说莎娜,固然很有本事,但公司一买四层楼,三、四千万美金,是她自己赚的吗?上次提的合建国宅,那小子开口就是一亿元投资,你这个工程师,不捞个千八万,实在太傻了。」
「好嘛!好嘛!明天我就去捞,叫他先拿一百万出来,可不可以?」
「唉!用不了那么多啦!一个月五千,有部车给你老爸开开就行了。」
母女俩显然话不投机,维琪蒙上头睡觉,她妈又叹口气,下床走了。
我忍不住凑进维琪身边:「维琪,别烦别恼,妈妈是爱你的,我也爱你,她有困难,我们都愿意帮她解决……」
她吓一跳,拉下被子,张开大眼四面望,悄声说中文:「爷,爷,您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我在公司,傻丫头,你当然看不见!明天叫司机来接你,还要去学校吗?」
「不去了!您马上要走了,我想多陪陪您,那么多书看完了,去也没意思。……」
她流出一串珠泪,如珍珠挂在粉颊上,好叫人心痛。我说:「别哭!看见你掉泪,叫人心疼,明后天我们两个出去玩,好不好?再去跳舞,看表演。」
她猛点头,说:「好!」我叫她笑一个,她揉揉脸笑了却不自然。我叹口气:「好好睡一觉,明早六点就叫司机来,晚安!乖乖睡吧!」
她轻声道晚安,还来个飞吻,对市区吹气。我在她唇上吻一下,她有感觉,吓了一跳。我再说晚安,她问:「是您吻我吗?」
「是啊!」
「再来一次。」
她呶起小嘴等着,我又吻下去,还发出「啧」的一声。她脆笑如银铃,惊动了母亲,没穿睡袍就跑了过来:「怎么啦!怎么啦!」
维琪忍笑:「没事!想到好笑的事,就笑起来啦!您快去睡吧。别着了凉。」
她妈见她笑靥如花,当真没事,骂声:「神经病!」扭头走了。
我说:「看你妈多紧张!你不该对她发脾气,睡吧!明天见。」
她又来个飞吻,才把头蒙住,蜷起来寻梦。
次早女司机把维琪接了来,我还没起床呢!来莫斯科没有晨泳,多数在床上练功。维琪一径走进来,先把莎娜吓一跳。维琪微微一笑,悄悄走向我这边,想把凉手伸进被子里。莎娜大惊,咬牙招手又摇手,叫她过去。
维琪莫名其妙走过另一边,我听见莎娜在维琪耳边说:「你千万、千万、千万给我记住,大少爷睡觉的时候,练功的时候,甚或是闭上眼的时候,绝对、绝对不可以惊吓,那样子可能导致走火入魔,你懂这名词吗?」
维琪猛点头,眼泪已流出来。莎娜抱住她,说:「姊不是责备你,是提醒你,你爱他总不希望他不好吧!」
莎娜顿一下又悄声说:「你瞧我,虽然醒了,他不动我都不敢起身,懂吗?」
不能再睡了,我翻个身睁眼问:「怎么啦!小乖,一大早哭什么?谁欺负你啦?」
莎娜放开她,转过身道早,才起身赤裸裸下床。维琪忙转脸摇头:「哪有人欺负我……」
她转身脱去大衣,莎娜一边穿衣,一边说:「瞧你一身冰冰凉,车上没开暖气吗?」
「开了,我嫌热开了窗……」
「上来我替你暖暖,冻病了可不是玩的,小丫头呢?」
海蒂从浴室走出来,俏皮的笑说:「小丫头不在您身边吗?我现在升了,是大丫头啦!」
她推着维琪上床,把她塞到被子里,我对莎娜说:「记着打电话给IBM,催一催那部工程用电脑。」
莎娜应着去浴室,海蒂说:「我在外边,要起床再叫我吧!快走了,多亲热会儿,否则一等又要好几个月。」
维琪一惊:「下个月建筑部开幕,爷不来吗?」
「有空一定来,只怕抽不出时间。」
维琪要哭要哭:「那我怎么办?我……会想您……和姊姊的。」
「有空可以去啊!先办好出国手续,有三天假就可以去一趟,飞机票叫莎娜帮你买,三四个小时就到了。」
莎娜梳洗了出来,我问:「现在公司有几部车?」
「三部,一部宾士六○○,一部四八○,一部林肯。」
「再买两部四八○给岳父及维琪家用。我想两位老人家去交涉合建的事,没个名义车子,太不够面子了。由公司出两张聘书,请二老做顾问,每月车马费五千,你看够吧?」
「太多了吧……」
「多了总比少了好,两老花不完,还不是全留给你们,老人家年纪大了,还得请司机呢!维琪是工程师,常跑工地学校,还要回家,买个小一点的自己开,你会吗?」
维琪摇摇头:「我不会,也不想开车,坐公车多方便,又省钱……」
「笨哪!工业社会讲求时效,时间就是金钱,一趟公车摇掉一两个钟头,算算看划得来吗?我走了赶快去学,要不然就买部三○○找司机开,我可是不能忍受你给我挤公车,懂吗?」
维琪偎过来,娇憨的吻我颊:「好嘛!好嘛!」
「对了,还有交际应酬,送点小礼物的钱,也不能让两位老人家掏腰包贴,对不对?实报实销,由公司出帐,这样办起事来才有效率,是不是?」
俄国政府一向有走后门风气,他们俩当然晓得。现在表面上虽然好些,仍是那批人做事,能全改掉吗?
莎娜点头忍笑:「好,我记住了,还有吩咐吗?」
「不敢,不敢!我是说聘书要快,早点动手,早定案早开工,必有好处。你看需要我亲自送吗?」
莎娜望望维琪调笑:「您陪小美人,我亲自送还不一样?都不是外人。」
「记着连车马费一齐送,还有名片,以后每月一号送一次。」
莎娜拉长声音应:「是,大老爷!我马上去办。等会带海蒂一起去,行吗?」
「她愿意就成。」
她出去之后,维琪又亲我脸:「您这么做,真不知说什么好,又惭愧又感激。」
「那就什么也别说,除非你不愿意做我小小小老婆。」
「哎啊!我当然、当然愿意啦!您这么神奇,又对我这么好,我可是一万个愿意。我想现在可以像表姊一样,好好写一篇论文,说不定也可以拿博士呢!」
「学位不是顶重要,像我只高中毕业,现在敢说一句,你们会的我全会。我觉得重要的是会不会做人,会不会做事,做人是要求上下和睦,团结一心;做事呢?要专精一艺,能人所不能,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是懂,但不一定做得到,做得好,我需要学习磨练的地方太多了。」
「好,有一颗善良谦虚的心,处处为别人想,不自满自夸,一定成功!……」
我们就这么躺着、聊着,直到八点才起来吃早饭。
上午出去,先去瑞士银行找到总经理,为维琪开个私人帐户,拨入一百万美金,换回一张金卡、一本支票簿、一个密码袋。
又去百货公司买了十几套衣服,要他们送去公司,中午去夜总会吃饭、看表演,一点多跳茶舞。
在舞池里,维琪抱紧我叹气:「爷,您这样对我,人家心里好矛盾,又高兴又难过。我是不打算要你钱的,可是又怕您不高兴,要了又惭愧……」
我吻吻她:「你知道什么原因吗?因为我们还没有真正结合,你总把我当外人。像莎娜、海蒂就不会,她们用钱觉得是用自己的。」
◆小维琪
维琪吻吻我:「那么您应该负责,我早就愿意了,您一直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真的愿意?」
「当然!我起过誓,不记得了?」
「走,我们去见识五星级大饭店。」
「好可怕噢!我是说,什么话你都听得到,还有一点点隐私吗?」
「老婆和丈夫之间要什么隐私?你小心哪!我回去之后,说不定还可以听得到你说悄悄话呢!」
「那我最高兴了!虽然看不见您,但能够常常和您聊天,也不会太难过。」
走出夜总会,不远便是希尔顿,挽她进去,掏张名片登记,要一间贵宾套房。
柜台小姐把名字输入电脑,立即堆起笑容:「欢迎丁董事长光临本店,计画住几天哪?请上三十楼好吗?」
我说:「两天吧!星期天上午要去摩纳哥,晚上行李可能会到。」
乘电梯直上三十楼,一号房,里面两厅两房,豪华的陈设,让维琪叹息。我问她:「怎么啦?」她说:「真应该多看看,建筑系的学生这么土,怎能设计出好的房子呢?」
打电话回去,告诉海蒂:「我们在希尔顿三○○一,六点半你们带行李过来,一起吃饭吧!好久没吃法国大餐了,想不想吃?」
海蒂脆声笑:「恭喜啦!大少爷。九点和大姊通完话再去好吧!有没有事交代?去早了打扰您俩,不好意思!」
差不多每天九点都和无双岛通一次话,无双已于上周搬过去,所以她这么说。我告诉她没事,便收了线。
仔细打量维琪,决定先为她洗毛伐髓,把稍许杂质和缺点排除掉:「先泡十五分钟热水,我替你按摩一下。」
维琪快活的应着,跑去浴室,一会儿我脱得只剩内裤进去,维琪带着浴帽双颊似火红,躺在特大的浴缸里,一身都是泡沫,她娇笑说:「好舒服噢!您也进来泡一泡吧!」
跨进去躺下,她却坐起来,拉去我的三角裤,用海绵为我擦洗。我把她帽子拉掉,抱她入怀,小巧的乳房压在胸膛上,引得人心都怦怦跳。
维琪不管头发了,双手环住我的颈,送上鲜红的唇。我含住吸吮,魔手到处探索,她分开双腿夹住我,四肢用力缠紧,似乎想和我立即合为一体。
诱导她开启牙关,放出小舌头,含住吸吮,一股处子幽香,阴气和甘甜唾液令人沉醉,如饮琼浆。她微微颤抖,喉中轻吟,渐渐失去力量。
好半晌,她抬头轻喘:「原来接吻这般美妙刺激啊!过去为什么不教我?」
「现在也不晚哪!真正刺激还在后头,到时候别又哭了。」
「我好快乐,怎会哭?我……我……」
我知道她想什么,便抱她起来去淋水,冲去身上的泡泡,她吊在身前,任激流宣洩在头上、身上,像只小羔羊,温顺的伏着,一动不动。
我只好动手替她清洗,魔手到处,她不停癡笑、扭动。看着她这副娇嫩柔媚的新鲜,不由得食指大动。
用毛巾把她包起,又拿了两、三块,抱她上床,她双脚在半空踢蹬,喃喃诉说:「我好快乐,好快乐!您这么强壮,在您手里,我好像一点重量也没有嗳!」
先替她用手指梳头,把水渍蒸乾,再打理自己,同时把毛巾平铺在另一边,又将她抱过去放平:「你太瘦了,我替你按摩过,会很快长到六十公斤,就刚刚好了。」
坐在旁边,我含笑叮咛:「先内蒸再外聚,开始会很热,你要忍耐。」
一手盖在她顶心,热力慢慢灌入中脉,下达双腿,渐向外扩散,她手一动,旋又放下,大约见我闭上眼,想起早晨莎娜的话吧!
周身上下渐渐冒出微臭的汗渍,她热得微喘呻吟,抖动不休。我置之不理,一直把体内杂质驱除净尽,才放开说:「再去冲洗一下,用肥皂确实洗乾净。」
她吁口气,乖乖进去。我把汗湿的上层毛巾收起,丢在一边,等她出来,再先背后胸按摩。
她已体会到体内的清爽滋味,这次更乖,当按摩胸乳、耻骨、玉溪时,她虽然咬着下唇,绯红上双颊,一双大眼却不肯闭,一直在我的身上脸上打转。
沉着平静的雕塑将结束时,才想起来问她:「想不想变得和海蒂一样?」
她微微摇头:「有一点不同不好吗?大家都保持着独特的一面,您才不会认错人哪!」
确实是!每个人都保持独立完整,比一个模子雕铸的美多了,否则怎称得多采多姿!
她赤裸着去照大镜子,见自已皮肤变细,颜色微微带棕,汗毛消失,耳垂如珠,背上青春痘留下的小疤全失踪,不由高兴得大跳大笑,但望望仍觉消瘦,却又不太满意,扑入我怀内:「爷,我好瘦,真的会长到六十,和姊姊们的曲线一样吗?」
我打趣她说:「你不是要保持独特吗?将来肉都长在腰上,上身圆滚滚,一定独一无二。」
她「咯咯」脆笑如银铃,撇撇嘴说:「我才不信哪!您舍得把人家弄成那样子吗?」
我把她压住,品尝小小红豆子,她「哎啊啊」漫声呼叫,红豆子迅速肿胀一倍多,连乳房也坚实了。
但是她不反抗、不抱怨,只摇头蹬腿打抖,呻吟声逐渐加大而已!我悄声问:「刺激吧?」
她抚摸着我的脸,涨红的玉颜堆满了笑,碧眸含着兴奋水光,叹口气:「怪不得表姊这么爱您,您真会整人!再不停我要疯了!」
跪起来分开她的腿,她用手掩住,羞急说:「丑死了!有什么好看?」
「不,这是生命之门,欢乐的发源地,怎可用丑字形容,没有它,爱情怎能持久?生命如何延续?」
她收回手,用牙齿咬着手指媚笑:「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论,不过也满有道理呢!您喜欢就看吧!……」
玉溪如蚌紧合,两岸肤色如玉,骊珠微露,以棍挑之,维琪如触电般,「哎啊」一声,肌肤颤战。
她好奇的抬头勾颈,探视那火烫物,「哗」然颤声说:「天啊!真这么吓死人的……」
俯下去压住她问:「什么意思?」
搂住我癡笑,维琪轻声细气:「海蒂姊姊告诉我,爷……好大,好大!」
不由莞尔:「你们怎会谈这个?」
她白眼说:「经验传承啊!人家既然爱您,当然要问问过来人,怎么才能讨得欢心哪!」
「她怎么说?」
「她说您好贪,好强,好大,每天晚上都要,时间又长……谁也伺候不了,……只好采取联合阵线。表姊还说,公司里每位小姐都爱死您了!也都要求和您……做爱,我……气死了。」
「为什么?」
「人家哪点不如她们?您为什么偏偏不要?」
「唉!我不但要你,还希望永远拥有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缠住索吻。我吸吮小香舌,抵住生命之源,缓缓推进。她拱起背,周身因疼痛而微颤,却不退缩,反而更激烈挺顶上来。
顺水推舟吧!破关开道如破竹,直到尽底。
她锁住摆脱我的嘴,娇喘吸气,喃喃说:「我们终于结合了,对吧!我爱您,爱您,我愿意为您生男育女,做任何事!」
「好,让我们努力吧!但愿你有本领,能真的生出个儿子来。」
缓缓操动,点、拨、刮、戳着最最敏感部位,霎时间她被刺激得疯狂了。
她呻吟,反抗,抓我,咬我,颠动着,像一只小野马,要把我掀翻落地。我不为所动,伫立不摇,由慢而快,由缓渐疾,直到她耗尽野性,嘶叫一声投降,才驻蹄稍息。
收拾了元阴运合,等她回醒,哺她一口气。
维琪眨眨眼,凝望着我,柔情如水:「爷!我真的疯了,死了!您快乐吗?满意吗?」
我点头又摇头,她抚摸着我的背,扭摇着枝腰,咬着下唇:「再来?我不怕,我一定可以支持到让您满意。」
重上征程放蹄行,她野性已伏,柔顺的放松自已,尽量接纳品味,那酥骨销魂刺激,微吟如漫声低唱,悦耳索魂,直到撑起臂,大开大合,她才嘶声摇摆着头,汗水淋漓的应合扭动,又一次一泻千里。
我吻住樱唇舌相叠,将上次收集的和合气哺还,带动内息逆转,顺任、督游遍大、小周天,行双修大法。
她悠悠醒来,因脑中已记录练气法门,这时顺理成章的凝神相合,以神随气,体验气行的玄秘与轻松,不多会耗去的精力得到补充,颜面之上已隐隐泛浮莹光。
收功之后,望着那嫩红如婴儿娇颜,我问:「还要吗?」
她毅然点头,说:「要!」但才一行动,她立即锁住我,叫停:「哎啊!怎么又酸又痛,全变了味儿啦!」
驻马止步,我故意鼓励她:「初破瓜难免如此,多磨练些时就好了。不怕!」
「我不是怕,又酸又痛是受不了,拜托让人家再休息会儿,要不,……要不,找姊姊来吧!」
拔身而起,「啵」的一声,她又「哎唷」,低下头瞧见血淋淋「怪物」,忙拿毛巾为我擦抹。我搂住她,探掌按住耻骨,发功按摩,驱淤除肿。她吁口气:「好舒服,果然又不疼了……」
我拉起被盖上:「快六点了,睡一会起来吃饭,晚上再战三百回合。」
维琪口头答应,瞬即入梦。到夜里海蒂、莎娜光临,迅速组成了联合阵线对抗,才将我摆平。
◆回岛
摩纳哥机场大厅里空前热闹,无双率领娘子军组成壮盛欢迎队伍,迎接我的来归。由无双为首,每个人盛装打扮得花枝招展,先献一朵红玫瑰,再来个长长热吻,加上芬妮公主,她姊姊及克丽丝,也有十五个,真把人「玩」迷糊了。
在汽车里,才有机会开口:「老婆大人!干嘛这般大张旗鼓,煞有介事?来来去去不是很正常吗?」
芬妮公主坐对面,娇笑着说:「大姊是怕您被俄国狐狸精给迷昏了头,让岛主也见识一下家里的阵容,以后千万别一去一个月,忘掉家里的美娇娘啊!」
我大笑:「哪有这么久,三个多星期而已。」
无双大方的表示:「浪子回头金不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寒梅、忆云的肚子已凸得好大,在芬妮公主号上虽只短短二十分钟,仍觉得不舒服,两人躺在舱里,叫我看肚子。寒梅诉苦说:「小家伙好捣蛋,一不高兴就踢他老娘,可把我折腾死了。」
忆云接口:「我这里更热闹,两个人还对打过招呢!」
可不是吗?寒梅的小家伙似乎不习惯船的起伏,在里面伸腿伸手乱舞,不断撞碰子宫壁,弄得他老娘心跳如捣,不断翻胃。
忆云的两个虽小二号,这时一起乱翻腾,也够她受的,因此两人脸孔煞白。
只好按住两人的胸,把真元热力灌进去,先安抚大人的心和胃,心中一动,以念力波安抚三个小家伙,叮嘱他们要安静,安静。
不料这一招真管用呢!不到一分钟,大人、胎儿都平静下来,我说:「三个小家伙很听话呢!以后再调皮,好好与他讲理,一定收敛有效。」
蒂芬娜、克丽丝都在,她们不懂中文,为了尊重两人,大家都用法文。
蒂芬娜有过经验,这时接口:「对,我记得怀孕的时候曾试验过,有空就和胎儿讲话,很有用的。」
克丽丝奇怪:「有什么用?」蒂芬娜说:「像有时候他会把腿伸开,正顶在胃部,弄得人很不舒服,我叫他收起来,或换个方向,多半他会听。」
寒梅、忆云领会于心,以后便使用这方法,没事就自言自语,一会儿中文,一会英文、法文……乱说一气,不但少受了许多罪,生下的孩子,两男一女,都特别聪明。
当回到了岛上,真可说焕然一新,工程已全部完成了。
沙滩上靠南修了凉亭五座,还有石桌、石桥、石灶,中央一个有五面厚玻璃窗,一面是门,里面派有常期警哨。
北面是半月形码头,停着中、小型快艇五艘,数丈礁巖上刻着「丁氏无双岛」五字。
沙滩尽头,有内弧形围墙,高有丈半,外面贴着礁巖,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天然的呢!
新筑的水泥路面也铺着礁石,正中两扇两丈宽大铁门,开向两侧,此际已然全开,正上方悬一红布条,用金纸贴了字:「欢迎岛主回家来。」
红布金字下,警卫六十,加仆役也有百十人,列两队欢迎,带头的一边是保罗,另一边是一健壮英挺青年,也穿制服,肩上有三条金杠,大约是新聘的队长。
无双挽我前进,特别介绍:「这位是公主推荐的理奇队长,很尽忠职守,警卫已被他训练得很精良了。」
理奇行举手礼,姿势标准,我也举手回礼,又与他握手,道辛苦。
他接着向左转,用法文喊口令:「立正,敬礼!」六十名穿白蓝红三色制服的警卫,身佩手枪,如响斯应行举手礼,我庄严回礼,大声说:「谢谢大家!」
队长喊「礼毕」「稍息」,大家放下手,才一齐鼓掌。
心里自然高兴又满意,当先向前一一与欢迎者握手,循路走向主建筑。
这条路大约长七百公尺,宽一丈,依地形巨树之形势,有些弯曲,路两边已辟出两条花圃,宽有三尺,里面杂种着各色花卉,千紫万红,煞是美观。而树影中,处处仍有花坛奇石亭台,与红顶白壁的小屋掩映可见,散布着一股清新宁静气氛,真像世外桃源呢!
我回身挽住无双赞叹:「还是老婆能干!才几个礼拜,就弄得这般美,真叫人佩服!走时到处乱糟糟,才真叫乱呢!」
无双另一手挽住大公主同行,脆笑应:「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两位公主和克丽丝都有贡献,尤其大公主艺术修养高,点石成金,很多景致都是她亲自指点的。」
步入客厅也不一样了,紫檀木、胡桃木的古董家具,错落有致的陈列出宽大、明亮、富丽、庄重、幽静的气派,墙上悬挂着油画,有一幅吓我一大跳。
那是挂在壁炉上最显眼的地方,是我的半身像,一身金丝精绣的元帅服,并未戴帽,面色庄重而严肃,双目炯炯有神,很有点国家元首味道,但……那是我吗?
大家都围在旁边看我,和画上比较,无双首先说:「真有些神似呢!你们瞧,爷要是正经起来,不就是那样子吗?」
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很少有正经时候,对吗?这是谁画的?」
蒂芬娜举起手,俏皮的应:「本人,您喜欢吗?本来想画裸体的,但您不在,很难凭想像把您捉出来,只好偷懒,借我父亲的衣服了。」
娘子们大笑弯了腰,我不由莞尔而骂:「大老爷裸体见不得人吗?真是一群疯婆子……」
海蒂忍笑,用手比着说实话:「爷挺……挺着……站在壁炉上,不把人吓死才……怪!」
众人一片哈哈声,连一向文静含蓄的大公主,也歪倒一边笑不停。
我笑骂:「好啦!你们都觉得我怪,是不是?赶明儿出家当和尚,看你们还嫌不嫌。」
众人大惊,见我没真生气,才放了心,但已没人敢笑了。无双媚眼一转:「别威胁人啦!你敢去当和尚,我第一个死给你看!走,带你到处看看,有不满意的快告诉我,咱们再改。」
「不忙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好久没游泳了,现在最想做的便是在水里,谁有兴趣,请来同乐。」
无双摇摇头,只好依我。于是各自回房换泳装,不到十分钟,全拥到游泳池去了。
无双当仁不让,轮第一个伺候我更衣,我却剥光她按之在床,先做「热身操」,不到五分钟她便投降,喘着气又喜又埋怨:「您这么整人,晚上我可要罢工,一点情调没有,好粗鲁噢!」
「久别重逢嘛,饿坏了,老婆大人请原谅!」
「屁话!久别是实,说饿可没人信!收了个十五妹不算,三十二个女职员,还喂不饱吗?」
「怎能跟你大老婆比呢!对着你百吃不厌,近月不见还不贪吗?」
无双心花朵朵开,爬起来替我穿泳裤,施白眼、飞媚眼,娇颜胜花,我忍不住又想吃,她赶紧跳开:「拜托,留点胃口吧!晚上您还想要谁?蒂芬娜姊妹俩好吧?她们真不错,天天来帮忙,比克丽丝好多了。」
「随你安排吧!你是老大,点谁是谁。」
「您啊!就会叫我当坏人,几个丫头心里真不知会不会骂我呢!」
「公平有原则,不搞小圈圈,大家服得很,谁会骂你?走啦!」
这建筑坐北朝南,是凹字型,地下室大一倍是正方形。不过后半部分,四字中间,下面是花园,上面便是泳池。我初来时,便修好了金字塔及楼梯,可由地下直通到塔中。
大家在池中玩了一下午,游累了便躺在池边地上休息聊天,一半谈公事,一半谈趣闻。
无双三人与巴蒂妮都和学校谈妥,五月份寄交论文,十天后口试,能过关便可以取得学位。
至于剑桥的古堡已捐给学校做教授俱乐部,另外还捐一百万英镑现金做维持费用。
汽车及一些艺术品则全部运了来,不过车子在岛上用不上,都放在皇家大旅馆了。
股市方面,改为直接遥控式,一共租用了十二条卫星线路,七条是股市专用线,二十四小时都可以与经理人的电脑通讯,五条是一般通话传真用。
晚餐大家喝了许多葡萄酒,饭后按法式习惯,又薄饮了几杯白兰地,聚在地下室正中大起居室,品茶、聊天、看电视新闻。闹到九点,寒梅、忆云便说要睡觉,我亲送两人回房,却只换得缠绵一吻,便被「赶」了出来。
无双早知结果,已在起居室宣布散会。她陪了芬妮姊妹俩迎上来,一起到主卧室去。
主卧室比一般房间大一倍,床铺八尺乘十六尺,是特别订做的。丝被枕头更是奇多,必要时加厚的波斯地毡上,还可以打地铺呢!
无双心细,怕蒂芬娜不好意思,只开了极小的两盏壁灯,又开了轻松室内乐。她推我睡中间,自己在最右边,另一边自然不是蒂芬娜,便是芬妮了。
芬妮也礼让姊姊先上床,两边都有意把我俩先凑一起。
室内有恒温空调,本不须盖被子,但两位公主还是拉了薄丝被盖上了。
无双以手示意,把我往里推。我也不客气,先攒进蒂芬娜被子里!
她欣喜搂住我,娇媚献吻,我则揉摸着尖峰:「胖了不少,也壮了些吧?」
「不知道!自那次跟您,就没再试过,也许很不中用呢!」她悄声答。身子发热樱桃胀,果然有一点就着的迹象,不用摸便知准备好了。
翻个身上马,她自然开门揖盗。路宽水滑,逼得我只好气运鞭梢,把尺寸再加大。结果是才一入港,她已被刺激得发了颤,不到三分钟便竖了白旗。
静待她气息稍平,再来第二轮,这次多了两分钟,更洩得一塌糊涂。
她推我转移阵地,蒙起头睡。我移向芬妮问:「想不想我?」
她用中文回答:「想死了!只怕和姊姊一样不中用呢!」
结果比蒂芬娜稍好一点点,不到二十分钟也投降两次。
我导她入睡才去找无双。无双为我抹乾净,才准靠近:「我发觉您愈来愈强了。待会我先睡,您去找三妹、五妹她们吧!早早轮完了也好,免得有人失眠。」
同意她说法,藉着酒意,一口气打通关,中间只跳开两个大肚婆和海蒂三人。回来还不到十二点呢!
子时精神更旺,便独自去金字塔平台,静坐练功,以念力巡视全岛。
全岛五公里方圆,中间除旧有建筑外,依地形又增建了十二栋房子,格局都不大,一房一厅双并式,供六十二名警卫眷属及仆佣居住。
岛中一大片草地中,向西大门边,都有值勤室,全岛的双向电子监视器及照明灯已加装完成,中央及门房值勤室都有显示器,共三十五部,每十秒换一个画面,等于七十组。
无双搬来之后,又沿岛边及林中打通几条丈宽水泥路,买了十多部电动车,岛边礁巖上更加了红外线警报系统,只要有人由海里爬上来,两个值勤室的电子显示板立刻闪红灯,并发出「哔、哔」警告声。中央值勤室外面还有六条大狼狗,一望而知是受过训练的警犬。
两个值勤室各有五个人值夜班,沙滩上有两个,六小时一换。
东方地势较高,像一座石山,高五丈,纵长一里多,由海上望来,则是一大片峭壁,高在十丈以上,挡住了大西洋吹来的劲风。山内侧有流泉瀑布激冲而下,汇积成一片明镜般小湖,方圆八丈。水泥路至此未上山,却由湖边绕行,直到小山另一端。
心中暗赞无双真是贤内助!巡视一圈,本待回去,却听见门房中警卫在议论,不由停下来听个究竟。
一个说:「你瞧岛主多威风!待人厚道,一点架子也没有,还和我们握手呢!他的手又大又厚又软又细,我想除了摸女人,什么事也不做吧!」
「当然啦!这么有钱,一大堆仆人和老婆,还用他做粗活吗?」
「奇怪,怎么连两位公主也迷上呢!大公主不是有丈夫吗?」
「最近离了,你还不知道?」
「八成是看上岛主才离的。不过依我看,离也是白离。夫人们个个能干漂亮,功夫好,岛主还会娶她?」
「娶不娶有啥关系?能让她舒服就好……?」
「真替他担心,每晚搞一个,每个夫人一个月才轮两次,怎能满意!搞多了岂不要命?」
……
我一点回去,心想明天一定要显显本事,让这些人口服心服,才能忠贞不二,否则在背后乱嚼舌根,听久了耳朵都会出油,真,真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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