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韩蕙坐在长桌边缘,两脚分开踩在桌面上,紧张地看着何苇手中的注射器。
虽然知道何苇绝不会同意,韩蕙还是忍不住说:“打在别处好不好?”
何苇瞪了一眼,一道银线般的药液从针头溅出。
韩蕙侧过脸,不敢看何苇的动作。
何苇冷冷说:“还愣着干嘛?”
韩蕙醒悟过来,连忙双膝外张,两手犹豫了一下,轻轻拨开自己的花瓣。经过近二十天的粗暴蹂躏,黑亮的阴毛下原本有些羞涩的花瓣已经完全成熟,娇艳的翻卷着,再不是紧密闭合的模样。花瓣的边缘则隐隐露出一抹黑色。花蒂此时已经十分敏感,手指拨开包皮时,韩蕙身子不由一颤。
虽然给陈妍注射过无数次,但面对韩蕙的顺从,何苇还是很兴奋。一个美丽的女人主动露出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人给她注射春药……
何苇用针头在韩蕙微露的阴蒂上划了一下,锐刺立刻在上面留下一条淡淡的血痕。韩蕙惊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披散的秀发在胸前微微颤抖。但她却没有试图阻止何苇的手指。
何苇又挑弄了几下,待阴蒂渗出血来,他才把针头刺入阴蒂下部与包皮结合处,慢慢推动针管。清澈的药液一滴滴进入韩蕙花蒂之下。等何苇拔出注射器,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韩蕙已经满身香汗淋漓。
何苇拍开韩蕙仍掰着花瓣的两手,把她拉到床上,然后用手铐铐住一只手,把她锁在床头。韩蕙惊慌地看着何苇,不知他要干什么。何苇又拿出一副手铐,将她另一只手也紧紧锁住,然后把一盒假阳具倒在她的腰腹上。
干完这些,何苇冷然一笑,捏捏韩蕙的乳房,“自己好好玩啊。”然后转身走到陈妍身边。
何苇将软如烂泥的陈妍手脚左右锁在一起,然后把她抱到桌上,将陈妍怒绽的下体对着韩蕙悲痛的眼睛。接着何苇一屁股坐到陈妍胸上,迷乱的少女被压得喉中呃呃直响。
何苇拍拍陈妍肥白的大腿内侧,看了韩蕙一眼。韩蕙尖叫道:“你还要给她打针!你这个魔鬼!”
何苇一边与韩蕙直直对视,一边把陈妍锁在手腕上的双腿压在自己腿下。肥厚多汁的阴阜依然高耸,但以前掰开才能见到的花瓣现在也完全暴露出来,甚至比韩蕙的下体还要舒展。陈妍的密处仍在药力的刺激下不断收缩,阴蒂更是长长伸出,红肿发亮。
等看到何苇一连打碎两支注射液,吸在针管中,韩蕙的怒火立即变成了谦卑的哀求:“别打那么多,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何苇毫不动心的捻住陈妍的阴蒂,这次他是对准阴蒂的顶端,将针管完全穿过。银亮的针头刺入艳红的嫩肉,陈妍立刻在何苇身下拚命挣扎起来,嘴中痛叫不已。何苇两腿使力,死死压住陈妍剧颤的肉体,把药液完全射入。两支药液全部注射完,何苇慢慢拔出针管,然后用力捻着陈妍的阴蒂,直到看到鲜血从针眼涌出,才松开手。
何苇坐到沙发上叼起一支烟,悠然看着两女,等待药性发作。刚看到韩蕙俏脸泛起潮红,桌上的手机铃声大作。
何苇看了看号码:“小明,怎么了?”
“何苇,快过来接我们。”
“老顾出院了?不是线还没拆吗??”
“他妈的,我找人问了,其实老顾这模样上个星期就能出院了。只要隔一天去换一次药就行。现在就是疗养。”
“那让他接着疗养吧,等治好再说。”何苇有些不情愿,但他怕易小明听出来,又补了一句:“万一出了问题,那可是一辈子的事,老顾还不恨死咱们?”
“操他妈,一天住宿费护理费医药费得六七百,咱们手头的钱可不多了。”
何苇想起手里只剩三万来块钱,下次弄钱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一天六七百一个月就是一两万,的确受不了。
易小明又说:“老顾也不想多住,他尿道没断,输精管已经结扎了——嘿,老顾一听结扎,那表情!操,比杀了他还难受!幸好医生说想干事问题还不大,他才没寻死。”
何苇心说还不如寻死得了,嘴上说:“行,我这就去接你们。”
看何苇起身要出门,韩蕙连忙说:“求你把小妍抱过来吧。”
何苇一愣,旋即明白韩蕙还想照顾刚刚注入药物的陈妍。
“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何苇说着把陈妍扔到床上,将她的一边手脚解开,穿在韩蕙的手臂上,再重新锁紧,然后甩门而出。
*** *** *** ***
顾秋脸色发白,因为排尿不便,一直不敢多吃多喝,两个星期就整整瘦了一圈。正应了马瘦毛长那句话,胡须看上去倒是更密了。一个医生站在两人身边,对易小明说:“出了院注意点,一个月内不要刺激他。一旦绽线就麻烦了。”易小明腆着脸点头应是。
好歹打发了医生,顾秋看见何苇,点了点头,哑声问:“陈妍呢?”
“秋哥,你先躺着。”何苇把顾秋送到汽车后排,“在别墅,等着你收拾她呢。”
顾秋双目喷火,牙关咬紧,十指关节格格作响。
何苇心里好笑,叹了口气说:“秋哥,先别动怒,休息两天再说。”
顾秋重重出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一路上何苇嘘寒问暖,显得十二分的关心,说得顾秋心下感动,浑忘了自己住院时这个何苇只来过一趟。
因为下身还被包扎着,顾秋走路挺着腰腹,敞着两腿,一左一右迈着步子。
这姿势在舞台上无所谓,这会儿看上去让人以为这家伙不是从猴子进化而来,大概就是螃蟹托生的。顾秋没有注意这些——即使注意他也没办法。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那个咬断自己命根的陈妍,顾秋情绪有些激动,手脚微微发颤,嘴里反覆念着:“鸡巴鸡巴鸡巴鸡巴……”好像嘴里长了个鸡巴似的。
何苇和易小明扶着顾秋上楼。一推门,陈妍的呻吟声便在楼梯中回荡起来。
(二十二)
陈妍一边手脚穿在韩蕙手臂上,另一边手脚在空中胡乱挥舞,无遮无拦的下身猛烈挺动,试图磨擦骚痒的玉户。
她身下的韩蕙也是满身大汗,腰腹上的假阳具落在身侧。她双手都被锁住,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把套在自己臂上的陈妍旋转过来,把她下体放在自己脸侧,用唇舌舔舐陈妍的花瓣,以平息她的疯狂。而韩蕙自己的药性也已发作,两腿紧紧合在一起,勉强斜斜夹着一只假阳具,在大腿根部磨擦。两人淫水交流,身上床上都洒落着片片黏液。
顾秋甩开何苇、易小明的拉扯,扑到陈妍身上,劈头盖脸的一通暴打。皮肉撞击声、陈妍的痛叫声、顾秋的怒骂声还有韩蕙的哀求声交织在一起,房中一片混乱。
片刻之后陈妍脸上鲜血淋漓,身上也是青紫遍布,连韩蕙也挨了几下。顾秋喘了口气,又一把捏住陈妍淌血的小嘴,随手拣起旁边的假阳具,塞了进去,恨恨说:“我让你咬、让你咬!……”
只塞了两支已经把陈妍的嘴角撕裂开,顾秋仍不解恨,手里还拿着一支撑开陈妍的牙关,往里猛捅。韩蕙流着泪挣扎着想去阻止,但手被锁住,只有头部勉强动了动。
易小明拉住顾秋,“秋哥,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收拾她。”
何苇也说:“老顾别动火,先歇一会儿。”
顾秋恨恨把手里的胶棒扔到一边,余恨未消,又对着陈妍的下体猛击几拳。
小嘴被假阳具撑满的陈妍唔唔痛叫两声,晕了过去。
等顾秋回房休息,饥渴难耐的易小明就扑到韩蕙身上,托起她的双腿,对准泥泞的阴户,狠狠插入,猛干起来。韩蕙被药力折磨已久,但神智仍然清醒,长时间的性交后韩蕙已经知道如何让男人尽快得到满足,她收紧下身的花径,挺动腰肢,三两分钟就打发了易小明。
等易小明倒在一旁呼呼喘气,韩蕙柔声说:“让我给你揉揉好吗?”
易小明心中大喜,连忙找来钥匙,解开韩蕙的双手。
韩蕙暗暗看了晕倒的陈妍一眼,从背后抱住易小明,用双乳慢慢揉搓起来。
不多时易小明便发出尖细的酣声,沉沉入睡。韩蕙又揉了一会儿,等易小明睡熟了,赶紧扶起陈妍看看她的伤势。
陈妍脸上鲜血虽多,但顾秋伤后无力,都是皮外伤。韩蕙放下心,轻手轻脚走到厨房,从急救箱里找出药棉、紫药水,又拿来毛巾给陈妍擦脸。
在楼梯口韩蕙特别小心,因为她知道何苇在里面。
*** *** *** ***
何苇近来并没有时时刻刻守在两人身边,他在忙着上网。
何苇跟韩蕙在一起时,装作无意地问了些她父亲的情况,但韩蕙确实所知不多。何苇只好靠“韩志远”这个名字在网上寻找消息。搜索了几天,他发现韩志远在新闻界的知名度并不高——也许韩志远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富有。
何苇关了笔记本,桌旁沿着墙角放了一堆录像带。大概有四十多盘,里面记录只有两个人——韩蕙和陈妍。主要是韩蕙,而陈妍不过是取乐而已。何苇算算时间,决定后天处理陈妍。
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不由脸色一沉,韩蕙知道他看见了陈妍脸上的紫药水,连忙跪在何苇脚下,一边给他解腰带,一边轻声说:“小妍伤得太重……”
何苇看了熟睡的易小明一眼,暗骂一声:猪!
韩蕙正准备含住何苇的阳具,却被他托着下巴抬起头来。何苇仔细观察了她的脸色,又让她弓身掰开阴户。
“什么最新科技!狗屁!”看到韩蕙还没有高潮,药性却已过,何苇低骂一声,按在韩蕙背上让她双手撑地,两腿笔直分开,然后狠狠抽送起来。韩蕙淫水未干,轻易便接纳了肉棒的刺入,但这个费力的姿势却让她脸胀得通红。不多时韩蕙便觉得两耳嗡嗡作响,眼前的地面也昏昏沉沉。
等何苇射出阳精,韩蕙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但她只喘了几口气,便连忙趴起来含住何苇的阳具,用唇舌清洗干净。何苇抱着她的后脑,淡淡说:“明天我们一起去保卫科。”
韩蕙惊喜地“呜唔”一声,抬起头说:“要放了陈妍吗?”
何苇拍拍她的脸,“小傻瓜,陈妍现在这样子怎么能回去呢?”
韩蕙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为什么要去保卫科?”
“就说我们很着急。免得他们找过来——看到那些录像带。”何苇阴森森地说。
*** *** *** ***
第二天一早,何苇送韩蕙上学,然后又一同去保卫科说陈妍至今未归。
一连三个星期都没有露面,保卫科长开始重视起来,留下了韩蕙、何苇的联系电话,让他们有情况随时联系:“我们这会儿就报案,你们俩这几天最好不要外出。”
中午两人没有回别墅,何苇带着韩蕙在校外吃了饭。
当天下午两个警察找到韩蕙,讯问了几句,韩蕙按何苇的交待只说陈妍是出去玩之后就再没回来,而自己一个人住在宿舍害怕,就搬了出去。
一个年轻警察奇怪地问道:“搬出去就不害怕了?”
另一个看了看旁边何苇,韩蕙脸一下羞得通红。年轻警察明白过来,不再说话。
那两个警察又讯问了宿舍管理人员、辅导员和代课老师关于陈妍和韩蕙的情况。知道韩蕙功课一直很用功,而陈妍是个很喜欢玩的小女孩。两人对韩蕙这个柔弱害羞的姑娘根本没有疑心,这下更没有任何怀疑。
校外失踪的事儿数不胜数,两个警察草草备了案,让学校通知陈妍家里,便匆匆离开了。
傍晚时分,何苇带着韩蕙回到别墅,却意外地看见一个两人都熟悉的人:管雪。
*** *** *** ***
当初三人曾约定,只让管雪传一张纸条,此后的行动就把她完全抛开,以免管雪要求分一杯羹。所以管雪只知道何苇想骗韩蕙,却不知道他们怎么下手。
对此管雪心里很不满意,但韩蕙与何苇热恋时,管雪跟校外一个老板出去游山玩水,跑了一个月才回来。
(二十三)
管雪是顾秋叫来的。
回来只一个晚上,顾秋就明白在医院的钱不是白花的,易小明这个笨蛋除了搞女人什么不会。他饿到上午,撑着身子给自己泡方便面的时候,那个易小明还没起床。顾秋越吃越气,把碗一扔,就给管雪打了个电话。
管雪奔波一路,刚到家就接到顾秋的电话,她也不愿搭理顾秋,听他说自己受了重伤想让自己来看看,只哼了一声,“没死就不算重。”
顾秋无奈,只好把事情合盘托出。
听到制住了韩蕙这个富妹,管雪来了兴趣,也顾不上在电话里讨价还价,就按顾秋所说的地址来到别墅。
*** *** *** ***
在这里遇到同班同学,韩蕙顿时一愣,连忙垂下头,不敢看管雪笑盈盈的面容。
管雪相貌只是中上,但体态神情却风骚过人,她走到韩蕙面前,高声道:“哟,不认识我了吗?”
虽然千般不愿,但韩蕙记得何苇吩咐的“有问必答”,低声说:“认识。”
“认识,怎么不正眼看我呢?”管雪咬着牙说:“小婊子,在班里理不都理我,在这儿还一样啊?”
韩蕙听出管雪声音里的恨意,身子一抖,噤声不语。
管雪知道班里的同学在背后骂她“婊子”,现在自己当面说韩蕙,她也不敢反驳,心情大好。
何苇看到管雪也觉得腻味,他不理会两人,侧身上了二楼,找到卧在床上的顾秋。
“老顾,”何苇向外瞅瞅,关上门,低声说:“你怎么把她叫来了?”
“他妈的,你们出门的出门,留家里的啥球都不干,我伤成这样,谁来理我?”
何苇在顾秋肩上拍拍,“这不是忙吗?今儿我跑了一天,还跟警察聊了一会儿。”
顾秋撑起身子,急切地说:“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是咱们找他们。陈妍这事儿算是解决了,明天就把她扔海里。”
顾秋听到陈妍,立刻恨声说:“妈的!我来下手!”
何苇巴不得如此,连忙点头同意。等顾秋情绪平稳,又问:“你告诉管雪多少?”
“都说了。”
“操!你啊你,怎么说你呢?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管雪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靠!”
顾秋歉然说:“哥哥饿了一上午,有些气昏了头……”
“算了,来了就来了吧。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
易小明抱着熟睡的陈妍歪在沙发上。何苇看到他的手还放在陈妍下腹,暗骂一声:“真是个性怪物。”
管雪跷着腿坐在靠椅中,兴致勃勃地看着房中的韩蕙一件一件脱下衣服。
何苇说:“小雪,你过来一下。”
管雪正看到兴头上,不乐意地说:“什么事?在这儿说吧。你看她的奶子,才那么大点儿……”
韩蕙的乳房虽然比不上波霸级的管雪,但也玲珑有致,而且特别坚挺。没有乳罩的遮掩,更显得楚楚动人。
何苇却没这个心情,声音一沉:“管雪,过来。”
管雪噘着嘴,跟何苇走到隔壁。身后传来易小明的声音:“别愣着,跳段舞,还跳上次那个劈叉的……”
“小雪,这事儿开始我们也拿不准,所以没告诉你。”
管雪撇撇嘴,没有接腔。
何苇又说:“这不,你一回来老顾就通知你了。”
“嘁,要不是那个王八蛋受伤,他能想起我?”
“可别这么想,不管受伤不受伤,我都会通知你。”
管雪瞬瞬眼,“你们准备怎么干?”
“走一步说一步吧。”
“弄了多少钱?”管雪终于问到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现在还剩两三万。”
“这么少?看这房子,你们起码不弄个几百万?”
“细水长流嘛,你不想干一票就让别人追杀一辈子吧?主要是老顾这次受了伤,花了大钱了。”
管雪想起顾秋受伤的部位,格格一笑,“伤得是地方,陈妍这是替我报仇呢。”
“小雪,瞧你。我就怕你这样想——现在咱们都在一条船上,可不能这样幸灾乐祸。”
管雪哼了一声,但还是点点头。
何苇说:“还有一件事,你得记住——千万别露风声。”
“这没问题。”
“那你就住这儿好了,平时没事别出门。”
管雪巴不得如此,连忙答应。
何苇松了口气,他就怕管雪跟外面的人来往时胡说,漏了风声。
*** *** *** ***
韩蕙小时候跟母亲学过舞蹈,等何苇和管雪回到房间时,她已跳到尾声。
韩蕙柔嫩的肢体在空中划出道道白光,然后静止下来。她身子后仰,弯成弓形,一手举在脑后,右膝平提到胸口,再慢慢伸直,两条大腿竖成一条柔媚的玉柱,在玉柱的正中,两片鲜艳夺目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拉开,彷佛绽放的鲜花一般。待花瓣完全盛开后,韩蕙放下右腿。最后两腿劈叉,上身侧伏在地上,完成了整套舞蹈。此时她身上已布满汗水,玉背不断起伏,细细喘气。
易小明早忘了怀中的陈妍,只呆呆看着韩蕙如玉的肌体。
韩蕙优美的身形让管雪妒火中烧,不等韩蕙站起来,她就走到放在房中的椅子边,路过伏在地上的韩蕙时,装作无意在她大腿上踩了一脚。高跟鞋的锐跟顿时在雪白的大腿上划出一条血痕,韩蕙捂住伤处痛叫一声。
管雪坐到椅中跷着腿说:“过来舔我的脚。”
(二十四)
韩蕙的唇舌已经接触过三个男人全身的每一个部位,舔舔脚趾算不得什么过分,闻言忍痛站起,伏在管雪脚下。
管雪没想到韩蕙如此听话,见她准备脱下自己的鞋子,连忙说:“不许用手!”
韩蕙愣了一下,只好用牙齿咬住高跟鞋的后帮。管雪脚一动,从她牙关里挣脱出来。韩蕙一言不发地再次咬住。管雪玩了几次,才让她用嘴把鞋子脱下来。
韩蕙注意力都放在鞋子上,等脱下高跟鞋才发现管雪还穿着长统袜。她只好钻进管雪的裙子,用嘴唇搜索袜口。管雪刚回来,还没得及洗澡,裙下一股腥膻的体臭。韩蕙安慰自己,这比易小明屁眼的味道要小多了。
终于韩蕙的舌头舔到袜口所在,连忙用嘴唇噙住慢慢下扯。
但管雪稳稳坐着丝毫没有抬起大腿的意思,韩蕙正无计可施,听到管雪说:“这婊子还真听话,比我养的那条狗还乖…”管雪拉起裙子,“你说是不是?”
韩蕙脸胀得通红,没有回答。
管雪脸色一变,“是不是?”
韩蕙眼圈慢慢发红,一滴眼泪在眼眶里微微一晃,从脸上悄然滑落。但她仍没有说话。
“啪”的一声,管雪一巴掌狠狠扇在韩蕙脸上,厉声说:“是不是?”
韩蕙盯着管雪的眼睛,缓缓但坚定地摇了摇头。虽然屡受污辱,但韩蕙始终都是被迫,让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韩蕙无论如何都不情愿——况且面前的还是自己同班同学。
没想到韩蕙连自己的脚都愿意舔,却因为一句空洞洞的话而碰了硬钉子,管雪气得脸色发黑,扯着头发把韩蕙拉倒在地,往她赤裸的身上猛踢。幸好管雪光着脚,踢得虽狠,却并不太痛。
踢了几下,管雪发现韩蕙仍不屈服,又解下腰间两指宽的皮带,呼啸着抽打在韩蕙身上。
何苇也不想看到韩蕙还有什么尊严,而想让她彻底屈从,于是只袖手旁观。
随着皮带的起落,雪白的肌肤立刻留下几条红印,韩蕙一边用手阻挡,一边躲闪。但她倒在地上,根本无法避开。
这样也不见效,管雪干脆穿上高跟鞋,朝韩蕙的下体一脚踢去。
鞋尖深深刺进花瓣。韩蕙闷哼一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蜷起身子,双手捂住下身,鼻翼急促翕张,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管雪下手这么不分轻重,何苇有些担心。他一把拉住仍作势要踢的管雪,“想打死她啊?”
易小明也放下陈妍,蹲到韩蕙身边,掰开她的手掌看了看。两片阴唇已经肿了起来,假如管雪这一脚再往上一点,可能就把她的阴蒂踢碎了,“管雪,算了吧。”
两人都这样说,管雪只好住手。她悻悻然走到一边,朝陈妍身上踢了一脚。
何苇知道这两天就要解决陈妍,犯不着再跟管雪怄气,就没再理她。
管雪见两人没有反应,干脆又踢了一脚。
躺在地上喘气的韩蕙突然忍痛说:“别打她……”
正准备离开的管雪一听马上来劲了,一脚接一脚踢在陈妍的躯体上。
韩蕙勉力挪到陈妍身边,抱住管雪的腿,“我是……”
“是什么?”管雪扬起脸,看也不看韩蕙。
“……我比狗还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但韩蕙能这样管雪已经很满意了,她没再苛求声音大小,“小狗,过来。”
管雪指指自己的脚。
*** *** *** ***
顾秋躺了一个下午,这会儿精神好些了。他还垫记着陈妍,便挺着肚子,慢慢走了过来。
何苇、顾秋、易小明相互使个眼色,一起走到隔壁的房间。管雪正眯缝着眼享受韩蕙柔软的舌头,根本没有注意他们的举动。
三人商量一下,易小明先扶着顾秋走下楼梯,何苇则回到房内,夹起陈妍。
韩蕙惊慌地抬起头,“你要带她去哪儿?”
何苇头也不回地说:“你好好伺候雪姐,别的事少管。”说着重重带上门。
韩蕙不顾管雪的拉扯,挣起身子追了出去。
何苇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他气恼地把陈妍扔到地上,拖着韩蕙把她锁到床头。
手铐在韩蕙的手腕上铮然作响,但何苇已经离开。管雪眼珠一转,也抛开韩蕙,跟了出去。
何苇带着陈妍来到地下室,顾秋早已坐在旁边等候多时。
让管雪帮忙把陈妍捆在墙角的水泥台上,何苇把所有剩余的药品统统拿来,全部用在陈妍身上。
等把最后半瓶药膏全部挤到陈妍阴道里,何苇拍了拍手,“照广告上说的,这些药足够让一百女人疯狂。就算打一折,也有十个的效力。”他看了看顾秋,“差不多了吧?”
顾秋只瞪着眼睛,没有说话。旁边的管雪好奇问道:“用这么多干嘛?”
“咱们这是给秋哥报仇。”何苇说:“给她上了药,再捆住手脚,看她能疯成什么样子。”
管雪打了个哆嗦,旋即脸上浮出开心的表情。其实活泼的陈妍是班里为数不多几个肯与她说话的同学,但管雪此时丝毫想去为陈妍求情,而是相反……
何苇见地下室里只有顾秋一个人,问道:“老顾,小明呢?”
易小明在外面应了一声,“来喽。”说着端着一口锅走了下来,指间还夹着一只漏斗。
“什么东西?”何苇指指那口锅。
“嘿嘿,你瞧瞧——”易小明把锅递了过来,自己走到陈妍身边解开绳子。
“这是什么玩意儿?”何苇看看半锅冒着气泡的红色液体,有些莫名其妙。
“管雪,来帮一把。”易小明喊道。
管雪走过去,帮易小明把陈妍重新捆好。
(二十五)
陈妍昏迷中被倒吊在地下室两扇窗户之间。她背朝墙壁,高举的双腿左右分开,分别捆在两扇窗户上。两手则先被捆在一起,然后又缠在腰间。嘴巴则被宽胶带紧紧封住。看上去,整个人就像倒印在墙上一般。
捆完后,易小明把漏斗交给管雪,让她插在陈妍阴道中,自己跑过来接过铁锅。他摸了摸锅底,嘴里嚷着:“快点儿,一会儿就凉了。”
等易小明把锅中红色的液体慢慢倒进漏斗,何苇恍然大悟,“我操,你从哪儿找这么多蜡?”
“楼下抽屉里的,好几把呢,全熬了。”
身体里的灼痛使陈妍从昏迷中醒来,她挺动身体,嘴中的胶带沙沙作响,鼻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花径内也痉挛起来。但漏斗一直插进她的子宫,紧缩的嫩肉只能在塑料管壁上来回蠕动,无力阻止滚热的蜡液注入腹中。
易小明等漏斗中的蜡液停滞不进,便把锅交给管雪,自己拿住漏斗向四周旋转,摇晃着向上提起,以更大的程度的灌进蜡液。
陈妍的子宫、阴道很快就被蜡液灌满。随着鼻间发出的痛苦的呻吟,陈妍的下腹不断一收一放。易小明看准时机等她松弛时又让管雪往漏斗里面加些蜡液。
两人就像用心的工匠,仔细调整着漏斗的角度和蜡液的份量。
等易小明拔出漏斗,陈妍花瓣紧收,红色的蜡液立刻从玉户中涌出。但易小明早有准备,拿起胶带把陈妍的阴唇完全封紧。透明而光滑的塑料带,像玻璃般裹住鲜红的花瓣。同样红色的蜡液与嫩肉渐渐化成一团,分不清彼此。
易小明并未住手,他接着再把漏斗插进陈妍的菊肛,又一次灌入蜡液。
等陈妍前后两个肉穴都被灌满封紧后,易小明把所余不多的蜡液全部倾倒在陈妍毫无遮掩的下体,把胶带也裹在其中。陈妍的臀、腹顿时洒满淋漓厚重的艳红,像披着一块遮羞的红布。
疼痛和药力,陈妍又昏迷过去,只有口鼻间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放下铁锅,易小明说:“把她的骚逼跟屁眼儿都给封住了,秋哥,你看怎么样?”
顾秋仍不解气,哼了一声说:“妈的,该把她的嘴封住!”
何苇说:“行了,本来只说捆住后上药,现在更彻底。”
管雪以前只被人虐待过,刚才还没对韩蕙下手,现在正兴致勃勃,“再买些蜡让韩蕙也尝尝这滋味!”
“去球吧,还指望从她身上弄钱呢。小雪,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小心她跟咱们来个鱼死网破,万一鸡飞蛋打,后悔可来不及了。”
管雪拉长声音说:“知——道——啦——”何苇没有理会管雪的不情愿,只要让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说罢当先走上楼梯。
等易小明扶着顾秋走到车库,何苇放下楼板,把打过催情剂,又灌满蜡液的陈妍一个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里。
*** *** *** ***
韩蕙的皓腕被手铐刮出道道血痕,何苇几人一进门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妍呢?”
何苇没有解开手铐,只撕开一条手巾裹住韩蕙流血的手腕,柔声说:“别着急,陈妍在楼下休息。”
韩蕙尖叫说:“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
虽然何苇敢说陈妍的失踪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兴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诉韩蕙真相,能骗一天是一天,多些时间能缓和韩蕙的激动。于是何苇说:“我说过这两天就要放陈妍走,但她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让她一个人休息休息,免得——”
何苇朝背后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压低声音:“——他们乱来。”
韩蕙将信将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看她。”
“陈妍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去打扰她了。”
“我就看她一眼……”韩蕙小声哀求。
“不行。”何苇看看韩蕙的脸色,声音转柔:“明天吧,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易小明跟管雪多日未见,像蚂蚁爬上饼干般,跟管雪搂抱着坐在沙发上,咬弄她丰满的乳房。管雪一边敷衍易小明,一边倾听两人的对话。没想到看上去阳光灿烂的何苇如此阴险,她不由暗暗心惊。
何苇安抚住韩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发到隔壁的房间,关心地检查了韩蕙腕上和下身的伤势,然后拥着韩蕙无比温柔哄她睡觉。
这一夜韩蕙破天荒地没有被人蹂躏。
第二天何苇故意睡到将近八点才起床,韩蕙虽然心急着想看陈妍,但也不敢喊醒他。
等何苇睁开眼,他看了看时间,便不由分说地拉起韩蕙带她上课。
走到楼下时韩蕙喊着:“小妍、小妍……”却没有任何回答。何苇只推说房间的隔音性能太好,陈妍又睡得熟,并保证回来就让韩蕙见她。韩蕙这才不得已地上了汽车,不断回头向别墅张望。
旷课早已是家常便饭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床,听到车响便跑过来,要求何苇送她去上课。
何苇听到这个刚出去疯玩了一个月的女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不由愕然说:“我操,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想让我给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
管雪装作不在意地瞟了韩蕙一眼,“说那么多干嘛?让我上车,快迟到了。”
何苇随即明白过来,脸一板,咬着牙说:“你他妈少扯蛋,给我老老实实待屋里!”
没想到何苇如此决然,管雪一愣,撇着嘴骂了一声,扭脸走开。
听到管雪也要去上课,韩蕙心里一紧:跟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等何苇断然拒绝,她才松了口气。
*** *** *** ***
何苇亲昵地轻搂着韩蕙的腰身,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他和顾秋不同,顾秋怕别人看到生疑,离校门远远地就停了车。而何苇则每次都把韩蕙送到教室才离开。
这样的亲密在滨海已经是司空见惯,教师们毫不讶异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何苇正毫不吝啬地挥洒笑容时,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韩蕙!”
何苇身子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二十六)
姚洁从两人背后快步赶上,“好久没见你了。好幸福啊。”
何苇环在韩蕙腰的手臂微微使力,笑着说:“是好久不见了。”
韩蕙强笑着打了招呼:“你好。”
姚洁有些奇怪,晶莹的眼珠一转,“吵架了?”
何苇说:“没什么,她只是有些不开心。”
“何苇,你可别欺负我们小蕙啊,”姚洁本来就不喜欢何苇,但碍着韩蕙的面子没有流露出来,她看了韩蕙一眼,转开话题:“陈妍呢?”
何苇叹了口气,“还没回来……”
“没回来?去哪儿了?”
韩蕙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何苇这才知道姚洁根本没听说陈妍“失踪”的消息,一边暗骂自己多嘴,一边骂学校太不像话,对学生如此不闻不问。他作出怕韩蕙受刺激的样子,给姚洁使了个眼色。
姚洁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走了过去。
何苇好像难以启齿的思量了半天,才说:“唉,原来小蕙一直没告诉你,…
陈妍失踪了。”
姚洁瞪大眼睛:“怎么会?”
“那天咱们一起吃饭,我跟小蕙逛街,回去的晚了,陈妍有些不高兴,星期天下午她说要自己去逛街,结果没回来——这都快三个星期了。”
姚洁愣了一会儿,“怎么会这样?陈妍的性子……难怪小蕙不开心。”
何苇心说:“你这样想最好。”他又叹了口气说:“小蕙一个人住害怕,现在和我在一起。”
姚洁瞟了何苇一眼,“小蕙跟小妍两姐妹关系最好。既然这样,你要多关心小蕙一些。有小妍的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
“报过两次案了,昨天警察还来问过情况。现在学校已经通知陈妍家里来人了。”何苇黯然摇头。
姚洁回到韩蕙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几句却又找不出话,只好说:“别担心了。小妍不会有事的……”
姚洁又叮咛几句,问了韩蕙现在的联系电话,才挥手告别。
何苇等姚洁走远才松了口气,心里骂道:“呸,多管闲事!”
看着姚洁婀娜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何苇心头一团火热。
*** *** *** ***
“下课我就来接你,好好上课啊。”何苇站在教室门口嘱咐韩蕙。
韩蕙微微点了点头,接过书夹,走进教室,远远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何苇扬起脸冲她灿烂地笑了一下,但用意是让班里的学生看到他对韩蕙的关心,然后转身离开。
自从陈妍失踪以来,韩蕙一直坐在这个角落里。
教室里学生并不多,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显得空空荡荡。班里的同学大都已经知道了陈妍失踪的事情,因为陈妍人缘很好,偶尔会有人过来关心地问一下有没有陈妍的消息。而韩蕙平时与同学来往极少,大家都没有打扰她,韩蕙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
韩蕙平静的做着笔记,玉容波澜不惊,漠然的神情彷佛超然于万物之上。每天放学之后就是无尽的凌辱,她只有借学习的时刻来麻痹自己。
第一节课平静的结束了。
上课铃再次响起,一个人踏着铃声走入教室,班里立刻骚动一下。只有韩蕙仍一无所觉地翻着课本。
旷课一月有余,比陈妍失踪还早的管雪无视于同学们鄙夷、嘲笑、惊讶的目光,昂然朝教室的角落里走去。
当一个白色的提包放到身边,韩蕙才略带惊讶地抬起眼睛。看清管雪眼中阴冷的笑意,韩蕙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管雪会这么不愿放过自己,被何苇拒绝后,居然自己打车来到学校。
管雪大咧咧推开桌面上的课本,挨着韩蕙一屁股坐下,用眼角讥诮地扫了扫身边满脸惊惶的同学。
韩蕙默不作声地拣起课本,埋下头不敢看管雪的表情。课本彷佛被浸在不住旋转的污浊的水中,晃晃悠悠,一个字都看不清楚。
管雪一只手掌按住韩蕙圆润的膝盖,慢慢向上挪动,伸进短裙中。
“……被挂在路灯上,充当照亮人类前进的火炬了……”这位老师的话很风趣,而且一针见血,很受学生们的爱戴。韩蕙平时听得很认真,那种饱含智慧的幽默,有时会让她忘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但此刻,她和管雪都没有听见。
两人像猫和猫瓜下的老鼠,一个恶意地嘲弄,一个惊怯的躲闪。
当管雪手指触到内裤边缘,韩蕙腾的一下涨红了脸。当那只手试图扯下她的内裤时,韩蕙脸上的血色乍然褪尽。
韩蕙死死坐在椅上,不愿抬起身子,管雪扯了几次只把内裤一边扯到韩蕙腰下。她恼恨地在韩蕙大腿内侧掐了一把。韩蕙咬住嘴唇强忍疼痛,虽然她不敢作声,但双手撑在桌上,坐得更用力。
管雪见韩蕙不愿屈从,只好把手指伸进内裤下。
指尖刚刚触到柔软的花瓣,韩蕙猛然站了起来,迅速合上课本,快步走出教室。
全班学生刷的一下转过头来,望着呆坐当场的管雪,暗笑她太不自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要坐到韩蕙旁边——怪不得人家宁愿课也不上。
讲台上的老师看了看管雪,又看了看韩蕙急匆匆的背影,心想只是同学之间闹别扭,干咳一声,吸引了学生们的注意力,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
管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恼恨不已。
(二十七)
韩蕙走到教学楼外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别墅,宿舍钥匙又早已被何苇收走,偌大的世界居然没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了片刻,韩蕙抱着书夹,茫然沿着小径信步而行。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校园中三三两两闲逛的学生还是不少。五月的阳光下,一个美丽而忧郁的女孩怀抱课本,两眼盯着自己的脚尖缓步而行的画面,吸引了众多目光。
韩蕙对这些都没有在意,当她停下脚步,才恍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树下面。
这是一棵韩蕙永远忘不了的樟树。就是在这棵樟树下,一只手递给她,她以为那是幸福,结果却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只手拉起她,她以为那是光明,结果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韩蕙蹲在树下,无声的痛哭着。
(在这里犹豫了很久,想是不是该出现一张洁白的纸巾。但那样情节太难控制,五十节就打不住了。放弃。)不知哭了多久,韩蕙慢慢平静下来,用手背擦去泪痕。
她的手腕上带着一对腕套,那是已经落伍的时尚饰品,为的只是掩盖腕上的伤痕。被浅红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还留有一条条皮带抽出的血痕。
静下心来,韩蕙才感觉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她只好抱着膝盖坐在树边,呆呆瞧着草叶间奔波的蚂蚁。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灵,它们有没有欢乐?有没有痛苦?
*** *** *** ***
离开教室后,何苇立即赶回别墅。
一进门,何苇就喊管雪,叫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答。
他气冲冲走上二楼,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
“这个蠢货!”何苇恨恨地甩门而出。昨天分明已经嘱咐过管雪待在别墅不要乱跑,可这一转眼就没了影儿。何苇倒没想到管雪会去学校,只是担心她去找自己的朋友,万一嘴不严走漏风声可就糟了。也许,她是在地下室折腾陈妍呢。
顾秋睡得比易小明还死,何苇从门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开楼板,便听到陈妍粗重的呼吸声。
管雪也没有在这里,地下室里只有一个仍在昏迷中的陈妍。她被倒吊一夜,而且又注射了剂量极大的催情药,腹中更被灌满蜡液,陈妍看上去象被热水浇过一样,全身通红,汗水从低垂的短发发梢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脸部因充血而肿胀,鼻中呼出的气息热得惊人。
因为腹部一直在不停动作,上面凝结的红蜡已经脱落一些。还有巴掌大小的几块紧贴在肌肤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样起伏的还有两只乳房,由于多日来始终生活在性兴奋和高潮中,原本浅红的乳晕颜色深了许多。两只乳头硬如石子,上面甚至还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脚步声响,易小明与顾秋抱着方便面走了下来。何苇也不抬头,只俯在陈妍两腿间,一块一块揭去红蜡。凝结的蜡块就像用来拔毛的松香,把本来就柔细稀疏的阴毛又扯下许多。何苇并没有打算揭开封住花瓣的胶带,但蜡块里的几根阴毛把胶带拉开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释过,有些发黑的血液立刻从缝隙中涌出,蚯蚓般急速由腹至胸划出一道血痕。
顾秋只看了一眼,赶紧忍住恶心,捧着方便面蹲到墙角。易小明却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盯着陈妍阴中流出的血迹。
何苇干脆把胶带撕开。红蜡凝固成一根深入腹中的硬棍,把阴唇撑往两侧。
红色的嫩肉与红色的硬蜡之间,红色的血液汹涌奔流,不多时便染红了陈妍的下腹。
何苇等了一会儿,见陈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了下来。
陈妍手脚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
易小明用筷尾拨了拨陈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面条,边吃边说:“是不是里面烫烂了?”
顾秋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何苇倒不在乎,手指挤入阴道摸了摸,“没烫烂吧?”过了片刻,他明白过来,“操,是月经来了。”
顾秋刚喘了口气,闻声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差点儿当场狂吐。好歹咬牙忍住了,但这饭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墙上呼呼直喘。
陈妍腹内的鲜血和淫液彷佛流不完似的,两者混杂在一起,在陈妍两腿间汪成一片直到膝弯的血红三角。等血流渐渐减缓,何苇找来一块沾满灰尘的抹布,随便擦了擦。便分开花瓣,手指探进去捏住光溜溜的蜡身,用力一拉,红蜡应手而断,只掏出两个指节长短的一截。因为陈妍是被倒吊,经过阴道的收缩,蜡液凝固后呈锥型。露在花瓣边缘的仅有指头粗细,下面却粗了几倍。
何苇掏了几下也没能再掏出里面凝蜡,只刮下一些混着血液的蜡屑,便不再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陈妍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老顾,这次药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过去,她这会儿肯定狗一样找东西来操呢。”
顾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复一些,恨恨说:“把她弄醒,我要让她清清楚楚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
何苇一笑说:“一时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睁开眼,这药劲也没过呢。”
顾秋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上楼梯:“我等!!等药劲过了,我亲手切碎这个臭婊子!”陈妍那个喷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擞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药——给她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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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几句:
这个名字确实不怎么贴切,有些古典,与内容差别挺大。但韩、何这两个姓总在脑子打转,就弄出这个来。
下一句大家都知道,冷月葬花魂。倒是与洒家的口味相近。不巧的是此文刚出,同志们都说不想再有死那么多人。俺也是发昏,忘了自己的路数,信誓旦旦说女角一个都不死。结果这么好的意境又落到了空处。糟踏了。
此文我并不满意。
第一个罗卜白菜结束后以为时间很多,就掷了个骰子。
结果是这样的:现代、改编、另类、古典、玄幻、古典。
没想到用来凑数的现代居然排到了第一,只有赶鸭子上架。写的时候很别扭。一方面离现代人的生活太远了,不很了解。另一方面离现代人的生活又太近了,不好胡编。
勉强干掉它,继续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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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管雪找了个机会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园里跑得一头大汗,又不敢给何苇打电话。找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看见韩蕙,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里看蚂蚁上树!
管雪差点气歪鼻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一脚踢在韩蕙小腿上。
韩蕙从蚂蚁的天地里惊醒过来,惶然望向满脸油汗,凶神恶煞模样的管雪。
“你还敢跑?想死不是?”
管雪见韩蕙垂下头默不作声,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要胀破肚皮。她一把扯住韩蕙的头发,拉她起身。
韩蕙愤怒地想挡开管雪的手,但被管雪拽紧手腕,钻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了一声。生性软弱的韩蕙只会逃避和屈从,只瞬间刚强了一下,便软绵绵站起身来,轻声恳求:“不要……”
“走!”
“去哪儿?”韩蕙忍住腕间的疼痛问道。
“去上课!”
“我们回去……”
“你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能旷课呢?”管雪嘲弄说。
“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吗?”韩蕙屈辱地哀求道,一只手抱住樟树不愿离开。
“陈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两个字。停了片刻管雪压低声音说:“惹我不高兴……”重重地冷哼一声。
韩蕙无言地放开手,跟管雪回到教室。
看到管雪和韩蕙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大家无一例外的露出惊讶的表情:红樱桃怎么会跟烂白菜走到一起?
两人回到角落里刚刚坐稳,管雪就俯在韩蕙耳边说:“自己脱下来。”
韩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手指在裙边捏得发白也没有动作。
最恶心那门课的可怜老师踏着第四节的上课铃走进教室,只点了点头便埋头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释。教室里所剩无几的学生们也都无心听课,与老师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练气功的练气功,各忙各的事。
管雪在韩蕙腿上又掐了一下。
一咬牙,韩蕙一手伸进裙内,微微欠起身子,把内裤从臀后褪下。管雪抓住内裤,一把扯到膝弯。韩蕙羞愧难当,连忙侧过脸装作看窗外的风景,用手遮住通红的面颊。
管雪用膝盖把内裤从韩蕙腿上蹭落,用脚踩住。然后托起韩蕙的大腿,把它踢到一边。
揉成一团的内裤悄无声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韩蕙顾不上去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因为管雪的手指已经伸到她两腿中间,在仍有些肿胀的花瓣上用力捻了起来,小指还不时挑弄她的阴蒂。
下体接连不断地传来阵阵痛痒交加的刺激,使韩蕙不得不改变坐姿,伏在桌上。她把课本竖了起来,遮住面孔。两腿合紧,腰身后弓,以尽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终插不到花径里面,气恼地冲韩蕙低喊一声:“坐直。”
韩蕙拿起笔,在纸上急速写了几个字,推到管雪面前:别这样。
管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这样!”说着用脚踢开了韩蕙并在一起的双腿。
韩蕙无奈的直起身子,分开双腿。
管雪把短裙向上一撩,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出来,几乎能看到腿根结合的部位。韩蕙连忙扯下裙子,紧紧按在腿上,满眼哀求地对管雪摇摇头。
管雪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扬起脸,手指伸进裙下在蜜穴里快速抽插搅动,不多时干燥的花瓣便渐渐湿润。
韩蕙脸红得似乎能滴下血来,当管雪戏谑地把沾在指尖的黏液举到她的眼前时,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
但她的眼泪不但没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反而使管雪愈加地妒火中热。她夺过韩蕙手里的钢笔,摘下笔帽,在韩蕙惊慌的眼前晃了一下,把笔尖慢慢插进韩蕙湿淋淋的下身。笔尖不断勾扯住阴道壁上的嫩肉,韩蕙伸手想拿过钢笔,恳求管雪:“我自己来。”
管雪却理都不理,只一个劲儿往韩蕙体内深入。韩蕙不得不微微挪动臀部,让管雪手里的钢笔能顺利进入自己的阴道。直到钢笔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开手,低声对韩蕙说:“不许拔出来。”
钢笔比管雪的手指要温柔得多,至少它不会故意在里面搅动。虽然仍觉得耻辱,但不至于在教室里被弄到高潮,韩蕙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下课声终于响了起来,老师合上书本转身就走,班里的学生们也站起来兴高采烈地高声说笑着收拾东西。有人回头向她们瞟了一眼。
韩蕙连忙低下头装作收拾课本。管雪却无所谓地坦然扬着脸,一只手从桌下伸到韩蕙腿侧,贴着座椅把手中的笔帽塞进她的后肛中。
等班里的同学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来。
韩蕙连忙跑到前排,拣起内裤藏在书夹里。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书夹紧紧抱在怀中。
管雪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摸着韩蕙的下巴说:“不许让何苇知道。”
管雪运气好,因为要处理下陈妍,每天下课时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苇今天迟到了。韩蕙走到校门口,他才匆匆赶来。何苇没有从韩蕙的脸上发现什么异样,只告诉她陈妍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着了。
韩蕙已经在学校的厕所里取出钢笔、笔帽,穿上内裤。到别墅后,她推说要上厕所,匆匆洗净下身的淫水和墨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干完这些,她来到楼下的卧房。
(二十九)
陈妍确实在熟睡,但她并没有真的清醒过。被易小明手里的假阳具弄醒后,发着高烧的陈妍就疯了一般握着粗大的胶棒在自己淌血的阴道里拚命抽送。体内被捣碎的蜡块也随之流出,但还有更多的蜡块被深深顶入子宫内部,飞溅的鲜血沾满双手。
两个半小时里她已经四次高潮,双手都累得发软,被蜡液烫肿的阴道已经磨破,却仍然不歇不休的继续抽送。何苇看时间太晚,担心韩蕙看到这一幕,干脆给陈妍打了两支麻醉药,才让她住手。
睡梦中的陈妍还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但面上被顾秋打伤的青肿还未消退,以前那种俏皮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曾经洋溢在眉宇间的灵气全然不见,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痴木。
韩蕙没敢叫醒她,只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韩蕙簌然一惊,“小妍烧得太历害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何苇皱皱眉,“只是发烧,送什么医院?”
韩蕙恳求半天,答应再向父亲要钱,何苇才勉强让易小明去买些退烧的药。
*** *** *** ***
韩蕙正在喂昏睡的陈妍吃药,管雪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去哪儿了?”何苇的不满溢于言表。
“出去转转都不行?”管雪满不在乎地吐了个烟圈,夹着烟卷的手指朝韩蕙勾了勾,“过来,小狗狗。”
韩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着衣服摸了韩蕙下身一把,发现钢笔已经被取出,顿时柳眉一竖,厉声说:“在屋里你还穿什么衣服?快脱!”
何苇给足管雪面子,等韩蕙依言脱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再随便出门。
管雪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韩蕙并没有敢说自己也去了学校,便谎称自己是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她还真回了趟家,给母亲留了钱,带了些衣物才来别墅。
何苇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摸着管雪的肥臀淫笑说:“来陪陪哥哥……”
顾秋的伤口还没拆线,别说贴身肉搏,就是隔山观虎也有生命危险。于是何苇也没叫他,只和管雪、易小明带着韩蕙四人一同来到主卧室。
管雪斜眼对韩蕙说:“跟老娘学着点儿!”
她先托起何苇的阴茎,握在手心里揉搓一番,然后为了让韩蕙看清,侧脸伸出舌头,用舌尖卷住龟头。等肉棒坚挺之后,才张口吞入。管雪与何苇乃是老搭挡,肉棒一进入口腔,何苇便挺腰直入。管雪伸直脖颈,先来个深喉,几乎吞下整条阳具,鲜艳的红唇离何苇的小腹只剩不到两指的距离。管雪还有余力合拢红唇,在肉棒根部留下一圈鲜红的唇印。管雪握着阳具旋转一下,把唇上的口红留在上面,才张口从喉中拔出。
“小狗过来。”管雪叫来韩蕙,拿出一枝浅色口红,在她唇上随便涂了涂,指着肉棒上的唇印说:“这是第一课,什么时候把口红盖住这个,你就可以下课了。”
韩蕙看了看沾满管雪口水的棒身,闭上眼睛,依样含住何苇的阳具。肉棒只进入了一半,龟头便已捅进韩蕙的喉咙。她先吸口气,硬着头皮伸直喉咙压住舌根,把肉棒吞进嗓中。待龟头顺着食道直顶到气管附近,韩蕙屏住呼吸,又吞进一些。
管雪在一旁讶然看着娇怯怯的韩蕙,没想到她居然能赶上自己多年的功夫,红唇竟然正印在自己留下的标尺上。
等咽无可咽,胸里气闷不已,韩蕙睁眼看了一下,放心的吐出阳具。因为闭气韩蕙嫩脸色涨得通红,她偏过头咳了几声,然后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等回头再看何苇的阳具,韩蕙不由愣住了。她只顾着吞咽,却忘了合紧嘴唇。那条肉棒上,管雪留下的那道被她擦得模糊的红印仍是红艳艳一片。
何苇示威似的挺了挺下身,韩蕙无奈地再度咽下肉棒,但等她又一次碰到管雪的唇印,才发现想合紧被阳具撑满的嘴唇,把口红涂在上面并不容易。
易小明在一旁早就心痒难搔,不等她吐出肉棒,便跳上床,把跪在何苇身前的韩蕙摆成四肢着地的跪伏模样。抱住浑圆的雪臀,把阳具插进韩蕙的阴道,挺动起来。韩蕙被两人夹在中间,一段白嫩的身体横在两根肉棒之间,随着易小明的挺动,摇着身子,吃力地吞咽何苇的肉棒。这样一来,她更难完成管雪所说的任务,只勉强在何苇的肉棒上留下一片浅色的口红痕迹。
管雪蹲在韩蕙身边,揪弄两粒殷红的乳头,不时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
易小明很快就垂头丧气的躺倒在一旁,管雪没等韩蕙松口气,就拿起假阳具把开关开到最大,将嗡嗡作响的胶棒捅进微分的花瓣中。
直到何苇射出阳精,韩蕙才趁肉棒软却的时候,把所余无几的口红留在那条艳红的唇印上。
虽然是取巧,但看到韩蕙凄惶的表情,管雪也很满意。等韩蕙垂脸吐出嘴里的精液,管雪手狠命一送,把假阳具深深推进翻卷的红肉中。韩蕙一声痛呼,一条长长的浓浊阳精,挂在唇角不停颤抖。
*** *** *** ***
下午,韩蕙被三人玩弄两个多小时,已经全身瘫软,但她还是吃力的套上衣裙,由何苇送去上课。
何苇回到别墅,先悄悄溜进陈妍的房间,半个小时后才出来喊醒易小明,让他去叫顾秋来收拾陈妍。
陈妍已经醒来。她服了药又休息了一个中午,高烧略略退去。但露在毯外双眼仍然赤红一片,根本看不到身边围坐的顾秋等人,喉中荷荷连声,身子不停扭动。
(三十)
何苇一把掀开毯子,露出陈妍不停起伏的丰满的肉体。他把陈妍抱在怀中,分开双腿手指剥开光润如玉的阴户。雪白的阴阜下,充血的花瓣不住闭合。顾秋一眼看去,顿时血脉贲张。
他不知道这是何苇刚才故意把陈妍下身擦洗干净,此刻又摆出诱人的身姿。
何苇不动声色的拿起一支漆黑的假阳具,慢慢插进陈妍的花瓣中。巨大的黑冠挤开娇柔的嫩肉,陈妍嘴中顿时发出一声媚叫,花瓣立刻紧紧缠在黑色的胶棒上,不住蠕动。
顾秋脑中轰然一响,两眼死死盯着陈妍的肉穴。片刻后,顾秋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接着晕了过去。膨胀的肉棒已然绽线。
前两天几人炮制陈妍时,一直是鲜血淋漓,少有动人景象,顾秋又被满腔恨意盖住了欲火,此刻看到陈妍的媚态,顿时把三个星期未近女色的顾秋挑逗得欲火高炽,阳具悄然勃起还浑然不觉,最终弄得血流如注。
何苇见计策奏效,先装作一愣,等顾秋胯下的鲜血浸透衣裤,这才惊慌的扔开陈妍。易小明真是吃了一惊,他根本就忘了顾秋的伤势,回过神来连忙跑下楼去找急救箱。管雪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过来帮忙。
何苇解开顾秋裤子,装作检查伤口,故意捋了捋鲜血淋漓的肉棒,把伤口弄得更大,嘴里叹道:“老顾这也是,非要来弄陈妍,瞧瞧……”
管雪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何苇心下暗喜,又说:“现在麻烦了,手里就剩万把块钱,没等治好老顾,咱们就都得喝西北风了。”
管雪斜了何苇一眼,掏出香烟叼在口中,偏着头点燃吸了一口,没有说话。
何苇等一会儿,才试探着问道:“小雪,你手里有钱吗?先借点儿用用。”
管雪长长吐了一口,咬牙说:“屁!”
何苇低下头在顾秋胯间摆弄,心里阴阴一笑。
过了半晌,易小明空着手跑了回来。
何苇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儿?急救箱呢?”
“他妈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易小明气急败坏的说。
“真鸡巴是个笨蛋!厨房屁大点儿的地方怎么会没有?”何苇放开顾秋,站起身来,“你先找个东西给老顾包一下,我去看看。操!”
厨房里翻得乱七八糟,看来易小明确实下了番工夫。何苇不慌不忙倚在工作台上吸了根烟,才慢悠悠晃了回去。
走到门边他加快步子,嘴里喊道:“小明,前天韩蕙给陈妍治伤,你不是在场吗?”何苇立在门口提醒他。
易小明愣了一会儿,“……我那会儿……睡着了……靠!”他想起陈妍擦过紫药水的脸,连忙窜到卧室翻腾起来。
顾秋伤口迸裂到现在已经足有二十分钟,阴茎被易小明用撕碎的床单乱糟糟裹成一个圆球,布球上印着几块手掌大小的血迹。他脸色青白,额头渗出一层虚汗,有气无力地喘着气。
易小明终于从床下找出何苇早就藏好的急救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他脑子是有些乱,找急救箱为的是止血,现在伤口已经裹住,再找急救箱实在是脱裤子放屁。但易小明没有想到这些,他满脑子都想着急救箱,找到之后就想着给顾秋裹伤。
何苇不在屋里,“他去开车了。”管雪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出门。
易小明真有些欲哭无泪,他顾不上骂管雪婊子无情,赶紧解开顾秋下身的乱布,重新用纱布缠上。
这一番折腾,顾秋的伤势又重了许多,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但他一点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肯定要杀了易小明:
第一、叫他的是易小明;
第二、找不到急救箱的是易小明;
第三、看着韩蕙用急救箱给陈妍治伤而装作想不起来的易小明;
第四,把他缠好的伤口重新解开的也是易小明——这不是故意要他命吗?
易小明抱着顾秋的两肩,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到门口。何苇从车上跑下来,帮着把顾秋放到后排座,“车给你发动好了,给,这是两千块钱,你赶紧把老顾送过去。”
易小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操,管雪那个婊子真不是人养的!!
等易小明踩住离合,何苇又喊道:“对了,小明,这次换个地方——那地儿太贵了。”
易小明点点头,飞也似的带着只剩半条命的顾秋奔向医院。
半个小时后,何苇接到易小明的电话,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苇哥……”
“又怎么了?”
“车没油了……”
“我操,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我也想着换个地方,以前那儿的医生太不像话。只跑远一点,没想到车会没油了……”
“日!你真鸡巴是头猪!还不赶紧拦辆出租车,先把老顾送医院!”
“我拦了,”易小明真哭出来了,“人家一看满车的血,连停都不停……”
何苇心里喊爽,嘴上说:“操,你不知道去弄壶油啊?”
易小明啪的挂了电话。
“好、好、好……”管雪鼓鼓掌,“顾秋那个王八蛋死了最好!”
何苇一皱眉头,嗔怪地说:“小雪,我可说过你一次了,现在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样幸灾乐祸可不好。”
管雪哼了一声,正想掏烟,何苇伸手递过来一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管雪商量:“老顾要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
管雪还未开腔,何苇手机又响了。
易小明的声音有些发颤:“苇哥,有两个警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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