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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鹤影(罗卜白菜之二)02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十一)  如果说刚开始还有一些负疚的话,现在看到韩蕙凄楚的样子,何苇心里那点儿不到四个字节的内疚早已烟消云散,比低格还要彻底。  相比于韩蕙当初的柔顺,这样的挣扎更能勾起他的欲火。  蹂躏一个美女

(十一)

  如果说刚开始还有一些负疚的话,现在看到韩蕙凄楚的样子,何苇心里那点儿不到四个字节的内疚早已烟消云散,比低格还要彻底。

  相比于韩蕙当初的柔顺,这样的挣扎更能勾起他的欲火。

  蹂躏一个美女的情景,让何苇很兴奋,这种兴奋不同于水到渠成的两情相悦,而是种征服与破坏交织的快感。

  顾秋和易小明显然也很快意,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将韩蕙摆成种种姿式,接连不断狞笑着侵入她的身体。

  当三人放开手,一盘两个小时的录影带已经走到尽头。

  韩蕙无力的侧躺在地上,雪白的肉体上遍布青红相间的伤痕。她长发零乱的披散着,露出苍白的面孔和红肿的眼圈。下身娇嫩的花瓣比眼圈更红肿,鲜血虽然止住,但初经人事就被三个男人长时间玩弄,原本那条细细的红线此时已经肿得无法合拢。同样红肿的还有两颗粉红色的小小乳头。

  易小明倒在沙发上,意犹未尽地用脚在韩蕙肉体上挑弄。顾秋泡了一盒方便面,一边呼呼噜噜地吃着,一边盯着已被宰弄多次的羔羊。

  何苇站起身打开窗户,潮湿的空气涌入,驱走了房中四人的汗味。何苇精神一振,望着浅蓝色的海面,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在他的眼神里一点都看不出适才的暴虐。

  等吸饱了大海的气息,何苇走到韩蕙身边,轻轻扶着她的上身让她坐起来,柔声说:“去洗洗吧。”

  韩蕙身子颤抖了一下,无言地站起身子。双腿一动,下身前后两处传来一阵疼痛。她咬紧嘴唇,迈步走出房门。

  易小明连忙跟在何苇后面。

  韩蕙没有打开热水器,只放了一池冷水。她刚准备坐进去,却被何苇一把拉住。

  何苇按着韩蕙的脖项,让她撑在浴缸边缘,躬起身子。然后何苇拿起毛巾沾着凉水,慢慢擦洗韩蕙的粉背。冰凉的毛巾擦过,露出灰尘下白腻的肌肤。被重重推倒时撞出的淤青更加夺目。

  何苇温柔地揉着韩蕙背上的伤痕伤痕,轻声问:“痛吗?”

  韩蕙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但眼泪才流出来,她就痛呼一声。

  何苇再用力一按,声音转冷,“痛吗。”

  韩蕙胡乱点着头,珠泪一滴一滴掉进清澈的水中。

  “哑了?”

  韩蕙无奈地细声说:“痛……”

  何苇拍了拍她的肩头,“这就对了,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韩蕙闻言心里比池水还凉,身子不禁颤抖起来。

  “听见了吗?”何苇充满威压的声音再度响起。

  “听见了。”

  “听见了就说“知道了”!”

  “知道了……”柔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易小明在一旁看得心下服气,“苇哥调教得好。”

  韩蕙的屈从使何苇欲火高炽,他洗去韩蕙臀下干涸的血迹精液,便抱着她放进浴缸,自己则坐在池尾分开双腿,圈住韩蕙的身体。韩蕙看到何苇的姿势,明白过来。她柔顺地跪在池中,低头含住面前的阳具。

  何苇一边用脚撩着水搓弄韩蕙的嫩乳、柳腰、粉腿,一边享受胯间美女的服务,心里十二分的快活。

  易小明看得心痒难搔,也挤进浴缸,抱住韩蕙的圆臀。但挺起腰他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只勉强挣扎一下,就垂头丧气歪在一旁。看到吃不到,易小明心急如焚,但他只能无奈地趴在韩蕙背后,狗一般地舔着。

  易小明的丑态让何苇皱了皱眉头,但什么都没说。

  等顾秋忍不住也钻进浴室,天色已经悄悄暗了下来。

  一天没有正正经经吃东西,三个人都撑不住了。发泄完,何苇、顾秋、易小明便拥着韩蕙来到厨房。

  顾秋看上去是个粗胚,但一个人闯荡多年,他做饭倒是一把好手,何苇和韩蕙早上买的东西也足够,三下五去二,就弄了一桌饭菜。

  三人吃饭也不让韩蕙消停,他们模仿着日狗女体盛的方式,拿韩蕙洗干净的肉体当作装菜的器具。

  韩蕙闭着眼睛任这群禽兽拿自己的身体取乐,曾经刀绞的芳心此刻枯井一般死水无波。

  顾秋按住韩蕙乳上盖的薄饼,故意用力捏着半圆的肉球不放手,“这乳罩怎么样?”

  何苇从韩蕙嘴中取出春卷,头也不抬地说:“不错不错。”

  顾秋说:“瞧瞧你秋哥的手艺,这大小正合适。”说着却放下了手。

  易小明问:“秋哥嘴一直都没闲着,是不是吃饱了?”

  话音刚落,便见顾秋俯身把嘴凑到韩蕙乳上,一口咬下。顾秋这一口不但咬住了薄饼,还把韩蕙的乳头也咬到口中。韩蕙以为他要吃下自己的乳头,不由身体一震。但顾秋只是用嘴唇噙着乳头,草草嚼了几下,咽下薄饼便把乳头吐了出来。沾着油迹和薄饼碎屑的乳头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易小明坐在韩蕙大张的两腿之间,瞪着眼看了半天,赶紧学着顾秋的方式,也不再用手,只拿嘴叼着插在韩蕙阴中的火腿肠来回抽动。

  何苇说:“操,那能吃吗?”

  易小明嘿嘿一乐,咬下一段嚼着,口齿不清地说:“味道好着呢。”说着又扑过去,这次他把韩蕙的花瓣也含进嘴中。

  何苇皱皱眉,不再说话。

  等三人吃完,这才放开韩蕙,拿剩余的东西打发她填饱肚子。

  韩蕙本来只觉得口渴,胃里却一直发胀。她默不作声的依言一一吃下,但什么味道都品不出来。

(十二)

  夜色已深,何苇掏出手机递给韩蕙,“给陈妍打个电话,就说和我在一起,今天不回去了。”说完又重重加了一句:“看你死样,高兴点儿!”

  韩蕙吸了口气,拨通宿舍的电话,“小妍?”

  “呀,大姐,是你啊!你去哪儿了?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太不像话了,亏我还天天喊你大姐呢。一整天都不见你,是不是让何苇那个小白脸拐走了?你要再不打电话,我就要去报警了。”陈妍一叠声的说。

  韩蕙听到报警,嘴角抽了一下,“我没事。”

  “没事?不会吧………”陈妍拉长声音,调笑一句,接着压低声音悄声问:“哎,大姐,第一次痛不痛啊?”

  韩蕙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她连忙抬起纤手捂住嘴巴,热泪无声地淌了出来。

  何苇一把拿过手机,狠狠瞪了韩蕙一眼,然后放松表情,对着话筒柔声说:“陈妍啊,小蕙跟我在一起,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陈妍跳着脚说:“那怎么行呢?宿舍里就剩我一个人,何苇,你们在哪儿呢?”

  何苇低笑一声,在韩蕙脸上亲了一下,让陈妍听见:“我们在外面开的房。”

  陈妍格格一笑,装作无奈的叹口气:“唉,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

  何苇说:“你先睡吧,小蕙和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好了。”

  陈妍赶紧说:“何苇,对我们老大好一点,敢欺负她,我可跟你没完。”

  何苇把手机扔到一旁,冷冷盯着韩蕙。

  韩蕙双手捂在脸上,香肩剧烈抖动,悲痛地抽泣着。何苇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甩开,狞声说:“还能哭出来?”

  韩蕙泪眼模糊地看着何苇,屈膝跪在地上,“求求你放了我吧。”说罢放声痛哭。

  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卡嗒”声,何苇冷哼一声,拿起旁边的摄影机,取出录像带,放在桌上。然后再装入第三盒磁带,“爬到桌子上去。”

  韩蕙顺从的跪在桌上,双手抱在胸前,等待何苇的下一个命令。她期待着用自己的驯服来换取自由。

  “腿分开,手放下。”何苇一边看着摄影机的屏幕一边说。

  调好焦距之后,何苇从屏幕上抬起眼睛,“向后躺,对……腿别合!”

  韩蕙后脑贴在桌面上,硬挺的乳房被扯成两片平平的圆丘。两手放在身侧,跪坐在身下的双膝左右分开,把仍红肿未消的花瓣完全暴露在三个男人,还有一台摄影机面前。

  “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呢,”何苇说,“一直没享受到女人最大的幸福吧。”

  韩蕙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记得何苇说过的“有问必答”,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我不知道……”

  “三位爷都累了,你就手淫好了。”何苇淡淡说。

  韩蕙雪白的肉体猛然绷紧。

  “没听到吗?”

  韩蕙迟疑片刻,细白的手指慢慢摸到身下的花瓣上,然后僵硬的揉搓起来。

  顾秋和易小明都屏住呼吸,直直盯着桌上被迫自慰的美女。

  何苇也不理会韩蕙生硬的动作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高潮,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手指在花瓣间不断穿插。

  十几分钟后,韩蕙蜜液涌出,花瓣渐渐湿润,但离高潮还遥不可及。这时,何苇手中的摄影开始红灯闪动,第二块电池也快用完了。

  何苇喝道:“快点儿!”

  韩蕙手指的动作连忙加快,但被他这么一吓,阴道中刚有些微感觉,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韩蕙的花蒂被捻得发红,仍然没有到达高潮。

  电池终于耗尽,液晶屏闪了一下,便陷入黑暗,何苇低骂一句,扔开摄影机。一把拧住韩蕙的头发,把仍在动作的韩蕙拉下桌子。韩蕙手脚勉强一撑,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何苇把长发挽在手中,拖着一瘸一拐的韩蕙出了厨房。

  何苇没有在客厅停留,而是直接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韩蕙紧紧抓住门框,忍住头发被扯的疼痛,低声哀求,“不要去外面,在客厅里好吗?”

  何苇也不答话,只是用力拉扯她的头发,终于把韩蕙拖到户外。

  夏夜的月光分外明亮,韩蕙赤裸的肉体披上一层银辉,看上去更加迷人。

  韩蕙心跳得快要爆炸,她两手护着身体,惶恐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所幸周围的别墅大都一片黑暗,静默的沙滩上也悄无人迹。

  只有近百米外还有一座别墅亮着灯火。

  何苇把韩蕙往游泳池边的椰树下一推,“接着干!”

  四周的静寂使韩蕙紧悬的心放了下来,她长长松了口气,不敢再说话,连忙依样跪下。

  清凉的海风吹去了韩蕙身上沁出的汗水,她闭上眼睛,一手拨开阴唇露出阴蒂,一手快速揉搓。

  不久,韩蕙的身体在娇喘声中颤抖起来,终于泄出阴精。

  高潮过后,因羞愧而满脸飞红的韩蕙呆呆看着身边的何苇。昨天夜里,他还是自己要托付终身的挚爱,现在却成了一个不断折磨自己的恶魔。她还是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

  何苇看到韩蕙的眼圈又发红了,不由心下厌恶,不等她眼泪落下,何苇便一脚踩在平躺在地的韩蕙嫩乳上,“再敢哭,我把你就这样拉到学校去。”

  韩蕙看着何苇的眼神,强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十三)

  当韩蕙在明媚的阳光中醒来,她已经记不清昨夜被三人蹂躏了多长时间。好像在睡梦中,他们也没有放过自己。

  此时四人叠睡在一张床上,韩蕙的上身被何苇抱在怀中,两条大腿却分别伸在顾秋和易小明身下。易小明的手指还插在她的下身里,那上面早已再次布满了三个人的精液。

  三人懒洋洋的吃过早餐,顾秋挂着寄钱的事,冲跪在旁边的韩蕙踢了一脚,拿起银行卡晃了晃,“我去取钱。”

  易小明眼珠一转,连忙追了上去,“咱们一块儿去。”他是担心顾秋独吞钱财,毕竟顾秋是孤家寡人一个,又不是学校的学生,拍拍屁股就走,谁能找得到他。

  待两人走远,何苇冷笑一声,用脚尖勾起韩蕙的下巴,“恨我吗?”

  韩蕙眼睛闪了一下,凄然说:“我不知道……”

  “你会知道的。”何苇说着拿起一根绳子捆在韩蕙柔颈上,“从现在起,你就不用站起来了。”

  何苇拉着韩蕙象主人牵着自己的狗,巡视这座别墅。

  一楼进门是客厅,旁边是厨房、卫生间、浴室、休息室、书房、两间卧房,还有一个很大的娱乐室。里面摆着台球桌,跑步机,墙上则挂满了各种运动器械。

  他拉开娱乐室的另一扇小门。外面是一个车库。掀开蓝色的车罩,里面是一辆并不很豪华的轿车。何苇掏出手机,“老顾,钱取了吗?”

  “妈的,这附近连辆车都没有,你昨天怎么去的?”

  “往前一直走就有了。回来的时候买点汽油。”

  “干嘛?”

  “这里有辆车,还是新的,就是没油。”

  “我操!知道了。”

  车库一角是地下室的入口。地下室并不大,格局与车库一模一样。

  车库对面的墙上还有一扇门,打开后何苇发现是个马廊。

  “啧啧,你老子还真有钱。他是做什么生意的?”

  “不知道……”

  “连这都不知道?你是他女儿吗?……真不知道?”

  “好像是做房地产的……”

  “我最恨做房地产的。”何苇冷冷说。

  何苇没继续往下说,走到马廊的大门边,他本来想拉着韩蕙到院子里看看,但这样子赤身裸体走到光天化日之下,韩蕙执意不从。何苇也有些担心被人发现,便牵着韩蕙上了二楼。

  昨天四人所处的只是一间客房,另外还有三间卧室,其中的主卧室有三十平米,音响、电视一应俱全。旁边分别是一间小客厅、书房、卫生间和浴室。

  何苇插上外置电源,把摄影机接在电视上。宽阔的屏幕上顿时现出韩蕙跪躺在桌上自慰的画面。

  韩蕙满面胀得通红,脸扭到一边,不敢看自己的丑态。

  何苇一拉绳子,让韩蕙面朝电视四肢撑在地上,翘起雪臀,自己从后面捅进她干涩的阴道。何苇一边挺动身体,一边用遥控器把声音放到最大,电视中韩蕙轻微的娇喘声立即充满了整间卧室,“抬起头,仔细看看你的浪样。”

  何苇把遥控器放在韩蕙背后,抱住她的腰臀,握住两只悬垂的乳房。韩蕙忍受着他粗暴的侵入,依言看着画面上自己手淫的模样,身子慢慢变得滚烫。

  第二盘磁带刚刚看完,正躺在床上享受韩蕙用香舌舔遍全身的何苇听到门铃的响动。

  “操,她老子真大方,要两万居然给了八万。”一脸油汗的顾秋兴奋地说。

  “汽油买了吗?”

  “买了。”

  “还买什么了?”何苇看着易小明手中的包裹问。

  易小明贼兮兮笑着,先从包裹里掏出几盘录像带,然后拿出几支形态各异的假阳具,还有其他一些性用品。而重点则是几盒蓝色的小药片。

  何苇撇撇嘴,“还买药,小明,你也太次了吧。”

  对男人性能力的质疑基本上比强奸他还要过分,但易小明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保重身体要紧嘛。”

  顾秋和易小明顾不上休息,便急匆匆脱下衣服,抱起韩蕙。顾秋知道易小明枪快,于是大度的让他先上。果然没几下易小明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顾秋推开易小明,掰开韩蕙雪臀看了看。他对韩蕙的后庭有特别的兴趣,昨天粉红色的菊肛,经过一天多的开发,菊纹上乍出几条细缝,隐隐渗出血迹,密闭的小孔也松弛了许多。

  韩蕙依言双手从腿侧绕到臀下,向两侧分开。顾秋提起阳具在上面磨擦了几下,便深深刺入。韩蕙眉头拧紧,咬牙苦苦承受,等顾秋射出精液,拔出肉棒,又被撕裂的菊门依然圆张着,韩蕙觉得自己的肠道似乎都暴露在外,火辣辣的嫩肉上甚至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但她还是松了口气,伺候一遍之后,自己就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但这次她想错了。易小明虽然刚刚离开就吞下一粒药片,可到顾秋干完,药效还没上来。他拣起自己刚买的一枝假阳具,打开包装。

  深紫色的胶棒上面布满了圆珠,面目狰狞。接上电源,胶棒便嗡嗡响着旋转起来。易小明握住假阳具的根部,拍了拍韩蕙的面颊,“易爷疼你吧?”说着把假阳具的顶端塞到韩蕙因惊恐而微张的红唇间。

  韩蕙从来没想过世上会有这样的东西,居然模仿男人的生殖器。自己接受的肉棒已经够多了,他们还嫌少吗?

(十四)

  易小明没有这么多想法,他只觉得能彻底玩弄这个美女很开心。他拨开韩蕙的花瓣,把沾着韩蕙唾液的假阳具抵在花径入口,用力插了进去。

  何苇刚才播放录像带才想起来,摄影机在室内没必要使用电池。他赶紧换上一盘新带,拍下韩蕙被假阳具侵犯的画面。

  假阳具进入体内,使韩蕙口鼻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布满颗粒而且不断旋转的假阳具,给她带来完全不同于三人肉棒的异样感觉。她夹紧双腿,想阻止假阳具的继续深入。何苇和顾秋见状也跳到床上,一人一只,抱起韩蕙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韩蕙悲鸣一声,两条雪白的大腿平平展开,身下的花瓣立即怒放开来。

  完全暴露之后易小明握住假阳具兴高采烈的抽送着。不多时,药效终于发作,易小明拔出假阳具,重新进入韩蕙湿淋淋的花瓣间。

  三人果然在伟哥的帮助下大展神威,轮流提枪上马,整整一天都没让韩蕙歇着。

  韩蕙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三人撕成碎片,阴道和肛门不断被粗硬的肉棒刺入,而在三人休息的间歇,他们便拿出刚刚买来的假阳具,插进她淌满精液的下阴里。后来甚至让她自己拿着假阳具来自慰。

  等天色发白,已经是星期一了。

  早饭时,跪在一边的韩蕙嗫嚅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说:“我……我今天还要上课……”

  易小明扑哧一笑,“我操,被咱们干了两天,她还记得要上课,还真是个好学生。”

  顾秋也说:“上课有什么用?还是让我们还教你好了。”

  何苇却没有说话,他手指敲着桌子,半晌才说:“嗯,还得上课。”

  顾秋和易小明顿时都瞪大眼睛。

  何苇把两人拉到门外,低声说:“如果不上课别人会起疑心的。要是那个多事的老师告诉她父亲知道,咱们就麻烦了。”

  顾秋和易小明想了想,没有反对,但易小明说:“她去上课,咱们玩什么啊?”

  何苇冷冷一笑,“这个等会儿再说,咱们想想会不会有什么破绽?”

  顾秋说:“我开车送她去,等下课就把她再接回来。我们有录像带在手,还怕这种丫头会飞了?谅她不敢告诉别人。”

  何苇想了想,说:“秋哥,你这就送她去上课,不过……”

  韩蕙两天来第一次穿上衣服,无言地跟着顾秋走进车库。等顾秋发动汽车,何苇抱着肩膀对韩蕙说:“就跟平常一样,安心上课。别乱说乱动,知道吗?”

  韩蕙低声说:“知道了。”

  易小明耐不住寂寞,也跟着钻进车里。

  等三人走后,何苇拿起电话。

  何苇仔细分析了他们的行事,现在韩蕙已经屈服,首要问题就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情况不对而起疑心。

  韩蕙是一个很内向的人,平时与别人的交往极少。仅有的好朋友就是陈妍,还有那个姚洁。

  想起姚洁何苇心里就有些紧张,那双水晶般的眼睛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其实何苇认识姚洁,谁会不知道这朵骄傲的英语系的系花呢。姚洁刚刚入校就凭她惊人的美丽和出色的工作能力在滨海掀起一阵波澜。幸好姚洁不认识自己这个外系毫不出众的小人物,不然凭她的记忆力,可能马上就会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管雪说的那样优秀。

  尽管如此,那双似乎能看透自己的眼睛还是让心里有鬼的何苇紧张万分。那次吃饭时,他生怕姚洁问及自己的情况——看得出来,姚洁可不像韩蕙和陈妍这么好对付。

  但姚洁与韩蕙不同系,又没住在同一座宿舍楼,虽然关系很好,可联系并不多。现在暂不用与她直接交锋。

  陈妍就不同了,何苇出现之前,她简直就是韩蕙的影子。两人又住同一间宿舍,韩蕙两天没有回去,她肯定已经开始起疑。而且——何苇不相信韩蕙的伪装能骗过那个伶俐的小丫头。

  只好走一步险棋了。此事何苇已经仔细盘算多时,觉得应该是有惊无险,把握较大。

  “喂,陈妍吗?”何苇开朗的笑着说,“我是何苇。”

  “好你个何苇,你把大姐藏哪儿了?两天都没回来,太夸张了吧。你不会是把我们大姐卖了吧!!”陈妍在电话另一端大喊。

  “别吵别吵,你大姐还在睡着呢。”

  “哇,不会吧,她今天还有课呢。何苇,我真服你了,用什么手段让老大对你这么服服贴贴啊?”

  何苇呵呵笑了两声,“你没去上课?”

  “怎么不去,我起床,正准备出门听到电话铃响。”

  何苇心叫赶得巧,嘴上说:“想不想看看你大姐的别墅?”

  “真的吗?你们是在别墅啊,怪不得乐不思蜀。”陈妍咬牙切齿地说:“大姐太不像话了,说好要带我去玩的,结果放了鸽子!别墅在哪儿,我要找韩蕙拚命!”

  何苇笑了起来,“没问题,这样吧,你等一会儿去学校西门,那里有辆车,车号是……司机姓顾,你喊他老顾就行了。你大姐是司机的老板,你坐车过来好了。对了,别告诉别人,你大姐不愿意别人知道她有别墅。”

  “太好了,我知道大姐是怕露富。”陈妍兴奋地叫了一声,“要我带什么东西吗?”

  “这里什么都有。”何苇看着窗外海浪,轻轻说,“就等你来玩呢。”

(十五)

  顾秋依照订好的计划,先把韩蕙送到学校东门,然后再绕到西门去接陈妍,避免两人碰面。顾秋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记住啊,什么都别乱说。还有,下课还到这儿来。”

  韩蕙“嗯”了一声,低头下车。走到车外,她觉得外面阳光好刺眼……

  韩蕙先到宿舍,却没看到陈妍。这会儿上课时间已经到了,她也没有多想,认为陈妍已经先去上课,便匆匆奔向教室。

  因为和陈妍见过面,易小明半路就下了车,溜到城里乱转,去找花钱的地方。

  顾秋在西门等一会儿,就看到一个娃娃脸的少女蹦蹦跳跳跑了过来,“嗨,你好,是顾大哥吧。”

  顾秋连忙点头,“你是陈小姐吗?”

  “哈,别喊小姐,挺吓人的,你就叫我陈妍吧。”

  顾秋心里冷笑一声:马上你就会忘了自己的名字。

  陈妍兴冲冲地打开车门,“别墅远不远?”

  “不算太远。”

  “漂亮吗?”

  “呃?啊,漂亮漂亮。”顾秋胡乱点着头。

  陈妍一脸兴奋地看着窗外,不时叽叽喳喳跟顾秋说着话。顾秋也只好敷衍着附合几句,但最烦女人罗嗦的顾秋怒火越来越高。陈妍毫不留意他的表情,只是幻想着那座闻名已久的别墅会是怎样的美丽。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了下来。陈妍扑到窗口看了一眼,“哇,就是这里吗?

  这就是我大姐的家?”

  然后她看见何苇含笑走了出来。陈妍跳下车问:“大姐呢?还没起床吗?”

  何苇点点头,“在楼上等你呢。”

  陈妍斜眼打量着何苇,“啧啧,你好威猛哦。”说完格格笑着跑进小楼,“大姐,我来啦。”

  陈妍没有听到韩蕙的回答,她砰砰推开几扇门,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正在纳闷,何苇从后面跟了上来,他推开一扇门,“在这儿呢。”

  门一打开,陈妍就听到了韩蕙的声音,但这声音却有些奇怪,与去年韩蕙生病时的呻吟有些相似,“大姐病了吗?”陈妍放慢脚步,走到门口。

  房里突然传来韩蕙一声痛呼,陈妍身上哆嗦了一下,轻声问:“大姐,你怎么了?”

  等陈妍走进房内,顿时屏住了呼吸。

  声音是从墙上的电视中传出来的,宽阔的屏幕上有一枝粗大而狰狞的怪物,正被一只大手握住,狠狠挤开娇嫩的花瓣,刺入淌满污渍的玉户。

  当那个怪物深深进入后,画面上受虐的女子又发出一声痛呼,她挣扎一下,抬起脸来。赫然是陈妍心爱的大姐:韩蕙。

  何苇搂住陈妍僵硬的腰肢,把她扔到床上。陈妍猛然惊醒,她蜷紧身体,嘴唇颤抖了半天,问:“大姐呢?”原本清脆的声音一瞬间已变得沙哑。她急促地呼吸着,紧张地盯着何苇,还有那个司机:顾秋。

  何苇站在床边,看着这个活泼的小姑娘彷佛寒风中的树叶般瑟瑟发抖,轻笑一下,说:“你大姐说了,她一个人伺候不了我们几个,让她妹子来帮她分忧。”

  屏幕上的画面不断变幻,韩蕙的喘息与痛叫不绝于耳。陈妍呆呆看着何苇,喃喃说:“你骗我……”

  何苇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就怨你大姐吧,或者怨政府也可以。”

  陈妍跳起来,喊道:“大姐、大姐、大姐……让我见大姐!!”

  何苇已经脱了个乾净,他傲然一捋胯下直挺挺的阳具,“你大姐没脸见你,这会儿正拿着那个——”他指了指屏幕上的假阳具,“——自己玩得高兴呢。”

  陈妍家境虽然一般,但聪明伶俐的她从小就是家里的娇娇女,父亲死后母亲对她更是呵护倍至,上了大学又遇到善良的韩蕙。从来没有见过这世上丑恶的一面。这会儿脑中一片糊涂,只是嘴中不停地喃喃喊着:“大姐、大姐……”

  何苇正准备按住陈妍,顾秋却先扑了上去,“不行,韩蕙已经便宜你了,这个得我先上手。”

  何苇只好停住手,“成,秋哥,你先来。”

  顾秋三把两把撕碎陈妍的短裙,露出她还未彻底发育完全的身体。陈妍个子不如韩蕙,但身体比韩蕙胖一些。乳房虽然还只有拳头大小,两粒殷红的蓓蕾也不大,但她一身绵软的雪肤毫不露骨,让人看上去就想咬上一口。尤其是肥白的肉臀更让顾秋心花怒放。

  顾秋握住陈妍的膝弯向上推到胸口,露出处女的玉户。

  陈妍的阴阜绝对称得上是玉户,稀疏的阴毛下肥肥鼓起一团羊脂般白嫩滑腻的细肉,没有一丝杂色。相比于韩蕙欲露未露的花瓣,在陈妍的下体却看不见阴唇的模样。

  顾秋手指拨开花瓣,刹那间雪白中露出一抹夺目的红色。陈妍一片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一下,顿时哭闹着四肢拚命挣扎起来。

  顾秋把陈妍的双腿压在两人身体之间,先狠狠给了陈妍一个耳光,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支起阳具,寻找入口。

  顾秋一巴掌打得陈妍耳中嗡鸣不已,一缕鲜血从唇角流出。她只愣了一下,又扬起脖子高声哭叫,细密的银牙和饱满红唇的上都沾满了血迹。

  连试几次,不是找错地方,就是塞不进去,顾秋气恼地对何苇说:“快来帮一把。”

  何苇嘿嘿一笑,按紧陈妍的双手。

  陈妍挣了几下,猛然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何苇脸上。

(十六)

  何苇的帮忙让顾秋能腾出两手。他把陈妍的双腿并在一起,然后用一只手臂按在陈妍胸口,另一只手则分开陈妍的玉户,掏弄了几把。陈妍的下身很紧,也很干,但滑腻的肌肤给了他一种湿润的错觉。顾秋正准备凑合着给陈妍破身,门铃催命般响了起来。

  顾秋暗骂一声,说:“易小明那兔崽子这么快就回来了。”然后松开陈妍,走到窗口看了一眼。

  三人暗中窥视韩蕙多日,易小明知道陈妍也长得很漂亮,想到这个洋娃娃他就心里直痒。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估计陈妍已经被接到别墅,他顾不得再去买东西,便慌慌张张打车跑了回来。

  看到陈妍刚被制住,何苇和顾秋还没有来得及的下手,易小明一叠声地说:“赶得巧赶得巧。”

  顾秋匆匆跳上床,按住陈妍的两腿,让压在她身上的何苇只管按手,回头喊:“小明,过来,按住她的腿。”

  易小明连忙跑了过来,抓住陈妍的脚踝。虽然易小明身体瘦弱,但力气还是要比陈妍大。

  何苇和易小明一前一后把陈妍四肢分开紧紧按住,顾秋则跨坐在她腰上,先捏了捏青涩的乳房,“操,这丫头一身肉怎么不往这儿长一点?”

  陈妍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一边竭力挣扎,一边一声接一声的高声呼唤,吵得众人耳膜发胀。何苇不禁皱起眉头,顾秋却毫不在意,“他妈的,老子最烦女人罗嗦,这么叫着还怪好听的。”

  陈妍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原来是顾秋的手指再次拨开了她紧密的阴阜,并且捻起隐藏在里面的小阴唇往两边扯开,暴露出花径入口。

  刚才滑腻的错觉使顾秋找到方位便匆忙刺入,结果虽然顺利地捅破了陈妍的处女膜,但她并没有流出太多血,处子的蜜穴又异常紧密干燥,顾秋只勉强挤入一半便再难寸进。他抽插几下,不仅仅陈妍长声尖叫,连顾秋自己都觉得小弟弟有些吃不消了。他无奈地退了出来,准备拿口水先湿润一下。

  易小明见状放开陈妍的脚踝,跑到一旁。甫得自由,陈妍连忙曲起膝盖,死命击在顾秋肋下。

  顾秋正凑在陈妍下腹琢磨入关的方法,毫无防备,虽然陈妍力气不大,但这全力一击也让他吃痛不轻。顾秋咬牙拧住陈妍的短发,对着那张可爱的脸蛋毫不留情的重重抽打。陈妍顿时口鼻出血,连喊叫也被涌出的鲜血堵在喉咙中。

  等把陈妍的俏脸打得高高肿起,顾秋才对着跑回来的易小明骂道:“按得好好的,干嘛去了?”

  易小明举起手里的家伙,“秋哥,试试这个。”

  易小明这一趟买的药品不少,只催情剂就有服用的药片、药末,涂抹的膏药和注射的针剂。顾秋先捏开陈妍的小嘴,也不看,便拧开药瓶,抓了一把填进吐着血沫的红唇间,然后用手指把药片捣进喉咙内。但顾秋并没有就此停手,他又把药末倒进杯中,给陈妍灌下;翻开玉户,把膏药也涂在陈妍花瓣上和花径内;最后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往陈妍臀上打了一针。

  因为是催情剂,并不致命,何苇和易小明也没有干涉,倒是都有些好奇,想看看陈妍的反应。

  几种药物混合使用,很快就显示出惊人的药效。陈妍只觉得原本剧痛的下体渐渐发热,一种从未有过的饥渴感从中升腾着,直烧到脑海中。不长时间,陈妍两眼开始发红,喊叫声慢慢弱了下来,最后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艳红的花瓣翻出,阴道中蜜液不断涌出,滴在床单上,与上面几点的血迹混在一起。

  何苇、顾秋、易小明嬉笑着看着陈妍微微翕合的潮红的玉户。她的手脚都被缚在床上,无力用手指去抚慰自己骚痒难耐的下体,只得无意识地不停扭动着身体。

  三人看了半个小时,直等陈妍的淫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眼神彻底迷乱,嘴中淫声连连,顾秋这才跨到陈妍身上,彷佛要刺穿一般,狠狠插入她的玉户。原本干涩的蜜穴此时早已泛滥成灾,虽然紧窄如昔,但顾秋粗长的阳具毫不费力便穿过了阴道,直抵在子宫入口处。

  充实的快感使陈妍红肿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她掀动身子全力迎合着顾秋的抽插。

  陈妍的花径比韩蕙要短,顾秋很轻易就能触到她的子宫颈。等顾秋射出精液,陈妍也获得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易小明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也忘了给陈妍的后庭开苞,便冲进了顾秋开发的老路。

  何苇看看时间,“秋哥,你去接韩蕙吧。”

  顾秋答应了一声,披上衣服出门。

  韩蕙在教室里呆呆坐了一上午,听到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她不由身子一颤:接下来的时间会怎么样,她想也不敢想。

  韩蕙无言地上了车,却看到座位上扔着一个憨态可掬的小布猴,那是陈妍挂在钥匙上的吉祥物。韩蕙一把握在手里,急切地问:“你们把陈妍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你去上课,咱们只好找你妹子泄火了。”

  想到自己前两天所受的折磨,再想到陈妍那张可爱的圆脸,还有狡诈的笑声,韩蕙顿时心急如焚。

  车一停稳,韩蕙便飞也似的奔上楼梯。

  何苇和易小明坐在沙发上,叼着烟看着床上翻滚的肉体。

  陈妍手脚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此刻她正躬着身子,双手握着一支假阳具拚命在自己玉户间抽送。大腿内外都流满了亮晶晶的液体,里面还混杂着血丝。

  韩蕙悲呼一声跑到陈妍身边,握住陈妍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但韩蕙没想到陈妍如此用力,她像不认识自己一般,使劲挣脱韩蕙的手掌,力气之大,把韩蕙也拉倒在床上。

  韩蕙拔了几次,都没能把假阳具从陈妍手里夺走,她流着泪喊道:“小妍、小妍、你怎么了?”

  陈妍象没有听见般翻过身子,背对着韩蕙,玉户中的假阳具仍在快速进出。

(十七)

  看着陈妍的疯狂举动,韩蕙泪流满面,她捧起陈妍红肿的脸庞,泣声说:“你们对小妍干了什么?”

  易小明懒洋洋说:“干什么?干她啊。”

  韩蕙细细审视陈妍的下体,发现她玉户中流出的血迹很少,更多的鲜血来自于撕裂的肛门。而脸上伤势虽重,口鼻中流血虽多,但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神……

  这时韩蕙突然看到了桌上的药瓶,她连忙抓到手里,“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易小明仍是懒洋洋样子,说:“这就记不清了。”

  “是这个吗?”韩蕙举起一个瓶子问。

  易小明看了看,“秋哥,有这个吧?”

  “有——”顾秋拉长声音,“你手里的都有。”

  韩蕙看着手中各种各样的药剂,身子一软坐床边。

  直到下午,药力才渐渐散去。被连续蹂躏近五个小时,陈妍的玉户已经红肿不堪。最后一次高潮过后,疲惫的陈妍夹着假阳具沉沉睡去。

  看到好妹妹变成这样,韩蕙下午没有上课,始终陪在陈妍身边,喂她喝水,给她擦洗布满汗水污渍的身体。更重要的是:用自己的肉体来满足那三个禽兽,以避免他们再去折磨陈妍。

  陈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睁开眼茫然环顾四周陌生的景象,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

  这时耳边响起大姐惊喜的声音:“小妍,你醒了!”

  陈妍嘟囔一句,“大姐,你也在这儿啊。”然后又闭上眼,她还觉得很困,好像是体育测验连跑了十个一千米,她的两腿都跑得抽筋了。

  但耳边传来的“啪啪”声使她又睁开眼睛,这时她看到韩蕙正用一个奇怪的姿势望着自己,那张熟悉的面孔忽远忽近,有些看不清楚,但眼中的关怀却清晰可见。陈妍说:“大姐,你怎么这样啊?”

  韩蕙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陈妍抬起身来,发现韩蕙面朝自己跪伏在床上,两只圆鼓鼓的乳房垂在胸前,臀部却高高耸起。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腰身,用腹部狠狠撞击着她的下体。

  韩蕙整个身体都被他的动作推得前后摇晃。

  “啊………”陈妍惊醒过来,先不敢置信的惨叫一声,然后说:“大姐,这是……这是……”

  在陈妍面前被人侵犯,韩蕙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顾秋把浴室房门关上,陈妍的叫骂顿时消失在门后,他狠狠啐了一口,然后一把扯住想进到浴室里的韩蕙,“看什么看,伺候老子去。”

  自从陈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的喊叫立刻变成了叫骂。虽然被药物刺激得屡次高潮之后,陈妍有些脱水,口干舌燥,可她骂起来不但毫不停歇而且越骂越响。三人实在是受不了,现在又是夜深人静,怕被别人听到,便把她手脚捆住,扔进浴室。

  浴室的隔音效果极好,原来刺耳的尖叫,只隔了一层门就听不到了。

  韩蕙一边挂念着陈妍,一边辗转在三人身下,用自己的手、嘴、乳房、肛门和阴道来满足他们。与前两天的被迫不同,韩蕙今天很卖力气。不但三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甚至主动蹲到何苇腹上,上下套弄。

  韩蕙竭力服侍完三个人,准备等他们睡后去看看陈妍。没想到何苇最后一个射精后,突然拿出一副手铐,把自己铐在了床头的铁杆上。韩蕙挣了一下,坚硬的钢铁刮得手腕一阵疼痛,她惊惧地问:“这是为什么?”

  何苇把钥匙远远扔到门边的桌上,“闭嘴!睡觉!”

  何苇知道韩蕙生性柔弱,但陈妍显然不同。如果韩蕙夜里偷偷把陈妍放出来,那就麻烦了。但他没有明说,因为怕韩蕙听了之后反而学会怎么做——夜里拿刀悄悄把他们劈了,可能韩蕙还不敢。但只要她把录像带偷走,何苇他们几个也立马完蛋。幸好自己比韩蕙先想到这一点。

  把韩蕙锁在卧室里之后,顾秋、易小明与何苇走到隔壁,商量下一步计划。

  何苇显得胸有成竹,“明天我带韩蕙去学校报案,就说陈妍一整天没有回来。”

  “报案?”顾秋吓了一跳,“何苇,你疯了?如果警察出面,咱们就麻烦了。”

  “陈妍现在这样子,绝对是不能留。过两天玩够了,就得把她灭口——”何苇看了两人一眼,“你们说呢?”

  易小明有些不乐意,“何必要杀呢?关在这儿玩玩也挺好啊。”

  顾秋却点点头,“是不能留,太容易出事了。”

  “既然不能留,陈妍就是失踪了。韩蕙跟她同一个宿舍又是最要好的朋友,怎么能不去报案呢?”

  “太险了吧?”顾秋说。

  “不报案才真危险,别人肯定会怀疑韩蕙。”

  “那个丫头,让警察问两句,不就露馅了?”顾秋还是疑虑重重。

  “这步棋虽险,但不能不走。”何苇说,“现在到这一步还说什么?况且现在的警察……陈妍家里只有一个母亲,无权无势,谁会去替她操心啊?”

  顾秋和易小明对视一眼,说:“那就看你的了,但明天报案,现在就得把陈妍处理了。”

  易小明说:“急什么,明天下午去报案,中午再杀她也不迟。”

  何苇笑了一下,“操,你以为校警会把这当成回事儿?才一天而已,要立案起码得一个月。”

  易小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下个星期吧,玩这一个星期,也差不多了吧。”何苇说。

  其实他心里明白,自己当初就不该惹陈妍,但与韩蕙关系密切的陈妍,对他来说是最危险的人物,顾秋与易小明没跟陈妍打过交道,自然没有这个顾虑。

  “哼,杀了陈妍,这下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何苇笑着给顾秋、易小明递了支烟,心里暗暗说。

(十八)

  第二天一早,顾秋把不愿离开陈妍的韩蕙塞进汽车,交待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正常上课,而且要到宿舍楼去几趟,以免有人发现她一直没有回宿舍。

  这次根本不用录像带来威胁,何苇只朝浴室看了看,韩蕙就连忙答应了。

  何苇已经拟了一份说辞,不需要很动听,只要听上去合情合理就行。反正大学生谁都管不住谁,重点是要说明陈妍是出去逛街之后没回来的──如果是在校园里失踪,就有校方的责任了。

  滨海大学的治安一向不大好,连命案每年都会有好几起。何况一个校外失踪案。如今春节刚过了两个月,正是懒蛋们最懒的时候。让他们破案?何苇整理着思路,想到这里不由一笑。

  陈妍的叫骂声又响了起来,他知道是易小明又过去玩弄她了。

  陈妍手脚被反绑在背后,卧在地上,易小明用脚撑开她的双膝,两手环抱住她丰满粉嫩的下身,一手一个掏摸着前后两个肉穴。陈妍一边挣扎,一边叫骂。

  一夜没有喝水,她的声音现在已经有些嘶哑了。

  易小明试了几次都未能进入陈妍的身体。他力气不够,只好喊来何苇,两人一起把陈妍放在长桌上,也不解开绳子,便拉开双膝给她涂上春药。

  何苇看易小明只把药膏抹上就放了手,说:“怎么?你还心疼她?”

  易小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

  何苇拿起旁边的药瓶,也跟顾秋一样,不看剂量大小,每样都给陈妍弄上一份。

  陈妍渐渐想起自己昨天的疯狂,她厉声骂着说:“何苇,你这个王八蛋!畜牲!你他妈全家都是畜牲!你爸你妈……”

  何苇不容她说完,便一脚踢在陈妍嘴上。

  陈妍的嘴唇绽开一道血痕,她吐出一口血,继续说:“你爸也是畜牲,你妈跟……”

  何苇恼怒地拿起一根铜质阳具塞进陈妍嘴里,一直插到喉头,再用宽胶带把只露出不足一握的根部紧紧缠在陈妍的后脑上。陈妍被深入食道的铜棒顶得两眼翻白,艰难的呼吸着。

  何苇不等药效发作,就扯开陈妍大张的玉户,四指并拢粗暴地刺了进去。

  陈妍痛苦地抽动了一下,但没多久,狂放的药力发作,她又迷失了。

  等韩蕙回到别墅,只见陈妍四肢被压在身下,双膝张开仰卧在客厅的桌上,一只粗大的电动阳具在她的蜜穴中不断旋转,湿淋淋的黏液从她阴中淌出,在地上汇成一片。易小明却站在她的脸前,享受着陈妍的小嘴。

  韩蕙心疼地拔出电动阳具,揉了揉陈妍圆张的下体。

  电动阳具刚刚抽离,陈妍便急切地耸动下体,一幅饥渴难耐的样子。而她身边的一堆药瓶都已所剩无几。

  韩蕙知道自己的哀求绝无效力,见陈妍如此难受,她只好挑了另一支看上去比较温和一点的假阳具重新插进陈妍的下体。陈妍含着易小明肉棒的喉间立刻发出一声充满满足感的媚叫。

  顾秋从背后走来,一把推开韩蕙,拔出刚刚放进去的假阳具扔到一边,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韩蕙对顾秋的粗野深有体会,她忍不住轻声说:“轻一些。”

  顾秋只哼了一声,反而动作更猛了。

  韩蕙只好倒了杯水,准备让陈妍喝一些,免得脱水。却看着陈妍在贪婪地吸吮着易小明的阳具,犹豫了半天,她想:“只有等一会儿了,易小明很快就会完的。”她安慰自己,也在心里安慰着陈妍。

  何苇打开娱乐室的小门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对韩蕙勾了勾手指。

  何苇一边示意韩蕙给自己口交,一边把要说的话慢慢告诉了她。

  韩蕙听到要让自己去报案,说陈妍失踪,不由含着嘴里的肉棒,愕然望着何苇,半晌后她吐出阳具,颤声问:“你们不打算放了小妍吗?”

  何苇冷冷看了她一眼,“当然会放了她,我总不能养她一辈子吧?不过她现在这样子怎么放?起码也要过两个星期,等她情绪平稳一些再说。”

  韩蕙垂头想了想,“那为什么要报案呢?”

  “失踪两个星期别人会不知道?到时候跟她住一个宿舍的你能怎么说?”

  韩蕙嗫嚅了一下,没敢说出来。

  何苇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别忘了,事情一犯,那些录像带……”他看看韩蕙的神色,满意的说:“况且只是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韩蕙只好答应了。

  下午何苇带着韩蕙来到学校保卫科,说陈妍有一天多没有回宿舍,也没有上课了。

  保卫科闻言顿时紧张起来,待听说陈妍是去了校外逛街,才一直没回来,那个黑胖的保卫科长马上松了口气,“才一天多嘛,可能是去哪儿玩了,没关系,没关系,再等两天吧。”

  韩蕙说:“她从来没有出去过这么长时间……”

  何苇接口说:“陈妍跟她是好朋友,她是太关心了,有些紧张。其实我也觉得没什么事──毕竟是大人了。”

  保卫科长点点头,“嗯嗯,是啊是啊,现在的学生啊,尽是胡闹!”

  等保卫科长记下了姓名、年级,敷衍地做了份笔录,何苇便拉着韩蕙起身离开,最后又说了句:“陈妍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请你们多关心一下。”

  “啊啊,可以可以。”

  何苇象情侣般挽着韩蕙的腰身,慢慢穿过校园。他是毕业班学生,最后这几个月已经没有课程安排。此时走过熟悉的校园,何苇突然想起自己初入学时的情景,不由鼻内一酸,但旋即又硬起心肠。

  何苇越走越快,韩蕙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但她不敢观察何苇的脸色。

(十九)

  何苇带着韩蕙走到停车场,突然看到站台边一个熟悉的人影。他连忙把韩蕙拉上车,等避开姚洁视线,他才松了口气。对何苇而言,面对姚洁比面对保卫科长需要更大的勇气。

  韩蕙也看到了姚洁。

  姚洁正在烈日下一边焦急地等车,一边擦汗。韩蕙想起姚洁曾说她每周二、四、六下午要去当家教。看着姚洁热汗淋漓的模样,韩蕙觉得很羡慕,“她是那么聪明、美丽,而且──纯洁。”

  何苇并没有直接带韩蕙回别墅,而是先找了家商店购买了四个手机,然后与韩蕙手拉着手买了些食物。等两人回去时,东边天际的云彩已经如火烧般绚烂。

  何苇把手机分给两人,顾秋问:“干嘛买手机啊?”

  “以前的都扔了吧。”

  “挺好的,干嘛扔了?”

  “日,换成新的,办事方便。”

  “换个卡不就行了?”顾秋还在嘟囔。

  何苇大声说:“有钱!”

  顾秋和易小明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何苇又递给韩蕙一部,“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说钱收到了。还有,你现在搬到别墅来住了。”

  韩蕙正在给陈妍擦洗身子,这次的药量比昨天更大,一整天她都没有恢复过来。听到何苇的命令,韩蕙放下毛巾,盖在陈妍乳房上,接过电话。

  “爸。”

  “小蕙啊!钱收到了吗?”

  “收到了。”

  “那十万块你先用着,如果不够就赶紧给我打电话──手机买了吗?”

  “买了。”

  “就是这个?”

  “嗯。”

  “那就好那就好,联系起来也方便。”

  “我们功课忙,手机不能常开。”韩蕙看着何苇的眼色慢慢说。

  “噢噢,多注意身体……”韩志远顿了顿,满怀歉意的说,“爸爸这一段比较忙,没空儿去看你……”

  “没事,不用来了……我一切都好……”韩蕙咬住嘴唇,半响又说:“我搬到别墅住了。”

  韩志远高兴地说:“早就该搬过来住了!在宿舍多不方便!”想到女儿近来的变化,韩志远有些奇怪,他脑中一闪,问道:“小蕙,你是不是谈朋友了?”

  何苇缓缓点了点头,韩蕙低声说:“是。”

  “哈哈,”韩志远脸上顿放光芒,连忙问:“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啊?多大年纪?学什么的?……”

  韩蕙说:“还早着呢……别问那么多了。”

  韩志远在那边开心笑着:“行、行,不问了,我女儿的眼光──绝对没错!

  放假带他来咱们家玩啊。”

  韩蕙闻言心头一酸,暗想:“你女儿瞎了眼………”嘴里低声说:“我要挂了。”

  韩志远赶紧补充一句,“交往我不反对,不过一定要小心,别乱来啊。尤其是……”

  韩蕙明白父亲想说什么,不由哆嗦了一下。

  何苇听到“十万”的数字,暗暗一笑,“这两王八蛋还算够意思,只各拿了一万。”

  听到最后一句,他沉思了一下,拍拍韩蕙的肩膀,“明天我去买避孕药。”

  韩蕙看了何苇一眼,放下这件心事。但她马上就看到顾秋和易小明又围住了陈妍,韩蕙连忙奔过去,急切地说:“让我来吧。”

  易小明嘿嘿一乐,刚想过去,顾秋就往沙发上一坐,“过来。”

  韩蕙咬牙脱去衣裙,对准顾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易小明则站到桌上,把肉棒伸向她的小嘴。此时韩蕙蜜穴里还有些干燥,顾秋动了几下觉得不爽,便把韩蕙推开,走到陈妍身边。

  韩蕙吐出易小明的肉棒,着急地说:“顾爷,她什么都不懂,现在……现在又……”

  顾秋头也不回,“骚逼这么痒?里面干得跟政府报告似的。等着,我先在她身上润润──再过来插你!”

  易小明在韩蕙头上拍了一下,她无奈地吞进面前的肉棒,斜眼看着顾秋的举动。

  顾秋拨了拨陈妍下身的电动阳具,却没有拔出来,而是走到陈妍面前,把肉棒塞进她的小嘴中。

  陈妍急忙用力吮吸起来,但被搞了一整天,她已经严重脱水,口腔里也干巴巴的。顾秋抱住陈妍的头,用力把阳具捅到她的喉咙深处。

  这一下捅得太深,顾秋腹下的阴毛有几根钻进了陈妍的鼻孔。

  陈妍的嘴猛然张大,没等顾秋反应过来,她就“啊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接着是顾秋痛彻心肺的惨呼。何苇和易小明闻声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

  等何苇和易小明掰开陈妍的牙关把顾秋的阳具掏出来时,上面根本看不到牙印,所有的痕迹都已经被奔涌的鲜血完全淹没。陈妍仍津津有味地继续吸吮,而顾秋则两眼翻白,痛得晕了过去。幸好陈妍并不是有意去咬,他的小弟弟没有断成两截,中间有三分之二还勉强称得上完整,血肉模糊地软搭搭悬在腰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何苇与易小明面面相觑,连一旁的韩蕙也呆住了。

(二十)

  何苇先反应过来,他又看看顾秋的伤势,慌里慌张跑到厨房找出急救箱,匆忙用绷带胡乱缠了缠。但顾秋的鲜血立刻渗透了三层纱布。何苇直起腰,“赶紧送医院,不然连命都保不住。”

  易小明自问无法留守别墅,便开车送顾秋直奔医院。

  还差一刻到八点,医生们正准备下班。急诊室的医生解开绷带一看是外伤,简单包扎了一下,便让他们去外伤科挂号;而外伤科则说这是计生科的事儿──“输精管断了,这得找他们结扎。”

  等易小明赶到计生科,人家已经下班了。

  易小明求爷爷告奶奶,老半天才过来个医生,他拎着绷带一角看了看,“怎么伤到这儿了?”

  “不小心……”

  “废话!什么东西伤的?”

  易小明知道人家一看就门儿清,干脆实话实说:“咬的。”

  “咬的?”那医生斜了他一眼,“谁咬的?”

  易小明硬住头皮,说:“我……”

  医生看看易小明的嘴脸,再看看顾秋的模样,亏得是医生,见过大世面,没当场吐出来,“故意的?”

  “不是不是,打了个喷嚏……”

  “噢……”医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易小明赶紧掏出一把钞票塞进医生口袋里,“帮帮忙帮帮忙……”

  医生若无其事地直起腰,扬声说:“准备手术!”

  易小明狼狈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楼道里,怀中的手机响了。

  他刚应了声:“喂。”一个护士就走了过来,厉声说:“这里不许打电话,没看见是手术重地,要求肃静吗?”

  易小明连忙举手表示明白,他把手机贴在耳朵上,躬腰走到楼梯拐角,还听到那个护士在背后嘟囔一句:“真是没文化……”

  “老顾怎么样?”何苇问。

  “刚进手术室,医生说问题不大。”

  “人家问情况了吗?”

  “废话。”

  “你怎么说的?”

  “我操!别提了……”

  何苇听完呵呵一笑,“等我把她们俩安置好,就去替你。”

  “你可快点儿。”

  何苇关了电话心里暗骂:这易小明真是个笨蛋,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顾秋一丢,再给他一家伙,神不知鬼不觉,不什么事儿都没了?顾秋属于那种驴不啃狗不嚼的玩意儿,现在连管雪也不把他放在心上。悄无声息的死了,肯定连条狗都不如。但自己跟易小明的关系远不如易小明与顾秋两人交情铁。这话连点到为止都不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甚至连意会都不能,只靠老天开眼,让那小子自己明白过来,免得惹火烧身。

  旁边扭动的陈妍终于又平静下来,韩蕙搂着脖子慢慢喂她喝水。

  何苇敲着手指心不在焉地看着这对憔悴的姐妹花,心下盘算着怎么再开口向韩志远要钱。

  接下来的十几天过得匆匆忙忙,转眼已经半个月。

  易小明医院别墅两边折腾,何苇借口要送韩蕙上学,连车都没给他,“你就待在医院陪老顾得了,这么来回跑着太累了。”何苇胸口拍得山响,“明天!明天我去照看老顾,让你歇歇。唉,小明,你也太操心了。”

  何苇说得好听,但只去过医院一趟,还是接韩蕙下课时顺路看看顾秋死了没有。他心里也乱糟糟的,八万块钱买些东西再给顾秋治伤,已经去了一多半。何苇一边暗骂医院太黑,一边骂陈妍一个喷嚏打进去三四万块钱,还骂韩志远想得太周到,别墅里什么东西都有,实在找不到要钱的借口。

  韩蕙一面照常上课,一面操心陈妍的情况,眼看两个星期的期限已经过去,何苇却没有一点放人的意思。

  顾秋受伤,易小明太忙,赶回来急急忙忙干一通就又去医院,平时别墅里只剩一个何苇,却有韩蕙和陈妍两个人女人。韩蕙又分外卖力地伺候何苇这唯一的男人,接受了他的大部分发泄。但陈妍的日子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

  只要在清醒的时候陈妍就不断叫喊,虽然这里并非闹市,被人听见的可能性很小,如今多管闲事的人又微乎其微,但也吵得何苇心慌意乱。又因为操心要杀陈妍,何苇对她一点都不客气。

  因此何苇一直给陈妍服用、注射药物,让她沉浸在接连不断的迷乱中。

  何苇只上过几天化学课,对药物了解并不多,于是他就大大方方的拿陈妍当试验品,买来各种各样的药物在她身上检验药效。韩蕙屡次哀求何苇不要这样,但她的苦苦哀求却像滴在沙漠上的泪水,了无痕迹。何苇最给她面子的时候也不过是趁她上课,不当面往陈妍身上注射药物。

  又是一个周末,何苇拿出刚买的注射液。

  ──“想看看三贞九烈的女子怎样变成最淫贱的婊子吗?一针见效!最新科技!药力持续十二小时!”──

  广告词儿上是这样说的,但何苇经过多日的研究发现:绝大多数广告都能把一个屁吹成林中响箭,而且是立体声的。

  韩蕙忧心忡忡地看着何苇掰开安培管,撇着嘴把药液吸入注射器,晃着闪亮的针头走到两眼迷蒙的陈妍身旁。她小声说:“小妍的药性还没过,等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

  “求求你了,让她歇一会儿吧……”

  何苇轻蔑地瞟了她一眼,“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韩蕙咬着嘴唇,垂下头,泪水在眼眶中一闪。

  何苇一脚踩住陈妍的大腿根部,手指拨开湿淋淋的玉户。其实他知道打在这里效果并不见得好,还不如静脉注射起效快,但──感觉比较刺激。

  韩蕙抓住何苇握针的手臂,跪在地上,凄楚地说:“现在小妍还没醒,再打针也看不出效果……”

  何苇手里的注射器停在陈妍阴户上方,斜眼看着她。

  韩蕙等了片刻,低声说:“我来吧……”

  何苇一笑,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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