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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曲】第十六集[河图实体](完)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魔尊曲】第十六集(完)出版日:2012-06-28  内容简介:  透过替萧统举办葬礼,南宫修齐一举夺权,成立了新的王朝,但却惹恼了曾在海王厦位列人臣的西门父女,反目成仇。  不过终究无法阻挡他平定天下的雄

【魔尊曲】第十六集(完)
出版日:2012-06-28


  内容简介:

  透过替萧统举办葬礼,南宫修齐一举夺权,成立了新的王朝,但却惹恼了曾在海王厦位列人臣的西门父女,反目成仇。

  不过终究无法阻挡他平定天下的雄心,他发现了寒河女王的弱点,夺取寒河已是胸有成竹,再尽收天统百万教众,一统天下已指日可待……


  

【魔尊曲】第十六集[河图实体](完)


  【第十六集(完)】第一章:情戏双姝

  趁着丁玲陷入半迷失状态中,南宫修齐双手齐动,掀衣解扣,不到片刻工夫,丁玲的外裙、中衣便一一散落在地,光洁如玉的身体上只余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白色肚兜。

  也许是感觉到了凉意,丁玲神智稍微恢复,发现自己几近赤裸,不由得发出一声羞耻的闷哼,稍稍挣扎起来。然而在南宫修齐胳膊有力的圈围下她又怎能动弹分毫?

  「别……别这样……不、不要……」

  丁玲小声的哀求着,声音之软弱如同撒娇。

  「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南宫修齐轻舔着丁玲的耳垂,朝她耳内轻吹着热气。

  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丁玲的耳根迅速传遍全身,仿佛有一根羽毛划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使得她全身肌肤都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更让她浑身无一丝力气,软软的趴伏在南宫修齐的肩头上。

  由于丁玲坐在南宫修齐旁边,侧面挑弄的时间一久,他便觉得有些不得力,于是索性仰身躺在软榻上,然后托起丁玲的身子,掰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胸口上。

  如此羞耻的姿势让未经人事的丁玲羞得几欲晕厥,要知道此时她身上虽然还有一件肚兜,但对于下体是根本起不到一点遮蔽的作用,那处子的阴穴紧紧贴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感受着那里烫人的温度,以至于她觉得身子都快一点一点的融化了。

  「天……天啊,那羞人的地方……被他看遍了……」

  丁玲浑浑噩噩的想着,面颊火烫、鼻息浊重。

  但事实上,尽管丁玲的阴穴就贴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但由于角度的关系,他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于是他抽出手拍了拍丁珑的头,示意她暂停一下。

  一直趴伏在南宫修齐胯下替他套弄肉棒的丁珑本来羞怯难抑,手法也是生疏青涩,但经过了一段时间后,她的手法不但越来越纯熟,就连羞意也随着套弄慢慢消失。

  这时候的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渐强的空虚感充满全身,使得她一点一点的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她迷蒙的注视着在自己手圈中时上时下的肉棒,口干舌燥,两腿间那羞一< 处湿滑无比,更明显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一接触到空气,很快就变得凉飕飕的,滑过腿间的肌肤,让她不自觉的将双腿夹紧,放松,再夹紧……

  直到南宫修齐拍了一下她的头,丁珑才勉强回过神来,她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见了几近赤裸的姐姐,心底顿时又是一阵悸动,一股清泉从那羞人的地方再度涌出。

  在丁珑的痴痴怔怔中,南宫修齐已经调整好姿势,大剌剌的躺在软榻之上,本来跨坐在他胸口的丁玲被他进一步向上移动,几乎是坐在他的脖颈上,以至于他不需要动弹,只需伸出舌头就能舔到丁玲那芳草萋萋的阴阜。

  「珑儿,上来啊!」

  南宫修齐看丁珑趴在那里半天没动弹,于是忍不住抬起一只脚,用脚尖勾起她的下巴,嘴巴向自己的胯间一努,示意她继续刚才的举动。

  「是……公……公子……」

  丁珑怔怔的应着,身子僵硬的爬上了软榻。

  南宫修齐露出满意的笑容,遂将注意力再度集中到眼前的丁玲身上。这时由于角度已经有了变化,烛台上的火光毫无遮掩的洒在她的身上,再加上距离极近,可以说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南宫修齐都尽收眼底。

  「别……不、不要看……」

  丁玲羞怯的摇着螓首,一只手掩着小腹之下,而另一只手则挡在南宫修齐的眼前。

  然而丁玲这样的动作在南宫修齐眼中看来,无疑是一种情趣,因为这丝毫阻挡不了他的视野。只见丁玲腿间的那方寸之地已经是汁液淋漓,两侧饱满的肥唇犹如铺了一层清油,晶光闪闪、亮丽无瑕,中间那一处更是粉红娇嫩。

  「好一个销魂妙物!」

  南宫修齐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听到这样的赞美,丁玲羞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她羞意直升,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令她脑子一片空白,僵若木偶。

  原来,南宫修齐见丁玲那妙物粉粉嫩嫩、干净无瑕,于是情不自禁的凑嘴含吻、细细舔舐,仿佛那里流淌出的不是淫液,而是玉液琼浆,甘甜无比。

  「别……公子,那里脏……」

  丁玲想起身闪避,无奈身体瘫软无力,那粗糙大舌在那里搅动,几乎让她魂飞魄散、如坠云端,她竭尽全力才在脑中凝聚仅剩的一丝清明,发出羞耻的娇呼。

  南宫修齐恍若未闻,继续埋首吸吮,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滑泥泞了,但也许丁玲还尚是处子的关系,蛤缝始终是又紧又窄,丝毫不因淫液的润滑而变得松张,所以他的舌尖也就始终在蛤口处徘徊而难以深入一步,于是他将舌尖掉转方向,卷向那不知什么时候探出头的娇蒂。

  「啊……」

  丁玲蓦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身子如遭电击,下体更是蜜汁泉涌以至于南宫修齐张嘴也接不住,大量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他的脖子,直至丝被上。

  南宫修齐知道这妮子在自己的舌功下攀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此刻恐怕正处在欲仙欲死的极乐状态中,然而旁边丁珑却不知道,看到姐姐那状似痛苦的模样不由得吓呆了,眼睛睁得老大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略一思忖后,便将身子还在微微抽搐、神智迷乱的丁玲放在一边,然后起身把愣在床尾的丁珑拉了过来,几下便脱去她的衣裳,双臂将她的两条玉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胯上,接着再抽出一只手来扶正肉棒,让前端龟首对准那微微绽开、湿淋淋的蛤口,一点一点的破开凝脂般的嫩肉。

  「唔……」

  丁珑紧咬散落在嘴角的一缕秀发,眉头紧蹙、娇躯直颤,一副紧张而又痛苦的模样。

  的确,丁珑虽然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但与处子相比,少的也仅仅是那一层薄膜而已,其他如嫩穴的紧窄、床上的经验,都与处子一模一样,所以此刻她只觉下体几欲胀裂,既痛又麻,可谓难受至极。

  南宫修齐也感觉到肉棒前行的阻力甚大,当初他替这妮子开苞时,就曾发现此女蛤缝的紧窄程度大大高于常人,本料有过一次交媾经历之后,状况应该会有所改善,却没想到依旧如昔,再看她的表情,知她此刻痛极,于是立刻放缓肉棒的挺送,抱起她的身子,用自己结实的胸膛去磨她胸前那对娇弹嫩滑的酥乳,同时大嘴一张,噙住了她犹自紧咬的嫩唇。

  「啊……公、公子亲……亲我了……」

  丁珑迷迷糊糊的想着,心中再次悸动起来,紧张的感觉很快就被热吻所融化。

  南宫修齐察觉到怀内的妮子身子发烫、娇躯渐软,紧紧合上的眸子显示出她的迷醉,下体似乎不那么紧箍,淫水分泌也愈发多了,滑溜溜的嫩肉似在蠕动,时束时放,就像一张小嘴在不断的裹吸着他的肉棒,这让他不由得激动起来,一个忍不住,下体猛挺,一耸到底。

  「哎哟!」

  丁珑发出一声娇呼,一副神魂欲断的模样。

  待全根而入后南宫修齐也是心中一紧,生怕自己一个莽撞而弄伤丁珑,毕竟现在不是风平浪静的时候,每个人都要保持好的身体状态来应付接下来的重重危险,这也是他没将丁玲开苞的原因。

  目光瞥去,南宫修齐并没看到两人的交合之处有鲜血涌出,相反的却有一股清亮中带着一丝浊白的黏液从蛤缝中汩汩而出,这让他心头一松,手脚也随之放开,托着丁珑的两瓣玉股便猛力抽送起来。

  「啊……呜呜……轻、轻点……痛啊……」

  本来丁珑就觉得下体花房内饱胀欲裂,再经南宫修齐这番粗暴的抽插,顿时她只觉下体快要被撕裂了,犹如一把烧红的倒刀在刮擦着里面的嫩肉,直痛得她泪眼蒙眬、娇呼连连。

  经验丰富的南宫修齐知道只要没有撕裂伤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于是他一边继续大力挺送,一边安慰道:「没事,很快就不会痛了。」

  闻言,丁珑只得咬牙苦捱。事实上她对南宫修齐这话并不抱希望,只以为是哄人之语,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股火辣辣的剧痛确实在一点一点的消失,一股前所未有的酸麻感袭遍全身,舒服中透着一丝难受,不由得的口吐娇吟腻语:「啊……好、好酸……哦,对,就这……这样……太、太深……」

  此刻的丁珑螓首频摇,发丝乱舞,面若灿霞,迷蒙的眼眸更是媚光四射,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只觉销魂无比,底下抽插得愈发猛烈,插得玉人媚眼迷离,神魂欲断,花腔内犹如发了洪水一般湿滑不堪。

  又连续抽插了十余下,丁珑忽然猛烈挣扎起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她惊惶的娇吟:「不……不好,要、要尿了……」

  「没关系,就这么尿吧……」

  南宫修齐抱紧玉人的身体,喘着粗气道。

  「不、不要……」

  丁珑羞耻得泪液纵横,强行凝聚起仅剩的一点力气要挣扎,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到肉棒在自己下体内的肆虐陡然加快,犹如暴风骤雨一般,每一下都狠狠顶在花腔深处的那一点软肉上,她只觉浑身酸透至极,继而蓦然乍泄,瞬间,她脑子一片空白,身子哆哆嗦嗦抖个不停,底下热液一波一波的流泻而出。

  对于南宫修齐来说,丁珑的花腔本来就紧窄有加,而此刻更是如被一只绵软而有力的小手给紧紧握住,爽得他脊椎一阵奇麻,一股滚烫的岩浆从小腹下激涌而出,冲击得龟头是阵阵急跳,眼看就要一泄如注,南宫修齐强吸一口气,硬生生止住了拽精的冲动。

  这时,在旁边一直做闭目睡觉状的丁玲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惊惶道:「妹妹她……她怎么了……」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道:「你们姐妹俩还真不愧是双胞胎啊,连反应都一模一样,你知不知道,刚才你也像她现在这样,而她也是如你现在这样担心,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她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

  丁玲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清楚的知道刚才的那一刹那是多么快乐、多么销魂,以致现在想起来身子都还是一阵阵抽搐。她不敢看着南宫修齐,俏脸别过一边,同时顺手扯过丝被,遮挡在胸前。。这时候,玲珑姐妹俩并排而躺却姿势各异。同样的面容,一个是春情密布,媚光四射;一个是羞怯难抑,可怜楚楚;一个是四肢大张,玉峰沟壑历历在目;一个是娇躯半卧,腰身曲线若隐若现,看得南宫修齐性趣高昂,胯下肉棒也不甘示弱的跳动不止。

  「嘿嘿,我们接着再来!」

  说着,南宫修齐抱起还在瘫软中的丁珑,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使得她那蜜穴完全展现出来。只见那里还没有完全闭合,粉嫩嫣红的嫩肉壁上沾满了白浊的黏液,其中一丝黏液已经从穴口垂下,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将落未落。

  南宫修齐跪在丁珑身后,挺腰将龟首抵在她的穴口,正欲再度长驱而入时,不料却被丁珑反手给握住了,只见她转首一脸哀求的喘息道:「公……公子,我、我真的不……不行了……你找我姐吧……」

  话音未落,就听丁玲羞啐道:「死妮子,你……你胡说什么啊!」

  「姐……都这样了,你就别不好意思了。」

  丁珑伸手在丁玲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吃吃笑道:「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的,不如趁现在。」

  丁玲愈发羞窘,伸手便要拧妹妹的嘴,丁珑忙笑着躲开,讨饶道:「姐姐,好姐姐,就算帮帮我好了,我……我真的不能再来一次了,再来我……我会死的……」

  看着妹妹这般撒娇卖痴的模样,再想到刚才她那般几欲死过去的模样,丁玲心中不由得一荡,娇羞低语:「才……才不管你死活呢……」

  话虽这么说,但任谁也看得出此时丁玲已经是同意了妹妹的要求,只是不好意思亲口说出罢了,只见丁珑回首对南宫修齐眨眼娇笑道:「公子,你还等什么呢?」

  「不是,你姐她还是……我怕……」

  南宫修齐显得为难。

  玲珑姐妹俩恍然大悟,尤其是丁珑,她想到了自己当初第一次是多么的疼痛,下体撕裂伤是多么的厉害,当时自己还在云山,有足够的时间休养,而现在就不一样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面带愧色道:「公子,还是你想得周到,还是让我……」

  「不……不要紧的,我想我可以的……」

  丁玲脱口打断了妹妹的话,不过话一出口,她便羞得将螓首埋进了丝被里。

  「这……呵呵,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今晚就收了你们这对姐妹花。」

  南宫修齐知道如果这时再拒绝丁玲的话,那给她带来心理伤害可能要远大于生理上的,所以稍加沉吟便答应了,然后两手一托,丁玲整个身体便被他抱了起来,在娇呼中被他摆弄成和她妹妹一样的姿势,跪趴在那里,臀部高高翘起,秘处纤毫毕现的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丁玲与丁珑彼此对望了一眼,随即皆羞耻的将螓首埋在被子里,而对于南宫修齐来说,此刻的一幕绝对是生平难得一见的旖旎春景,让人欲罢不能、难以自抑。

  从南宫修齐这个角度看过去,这对姐妹俩无论是散乱的青丝,还是向下弯成弧的裸背,亦或是隆起的美臀都一模一样,不同的是美臀间的那处销魂秘处,一个两片粉红薄唇紧紧的闭合在一起,缝隙处不断溢出清亮透明的黏液;另一个同样是两片粉红的薄唇,但却微微张开,隐约可见里面嫣红的嫩肉在微微蠕动,而且溢出的黏液中因为之前肉棒的摩擦而带着丝丝浊白,没有那么清亮透明。

  细细欣赏一番后,南宫修齐便将丁玲的两瓣玉股向两边用力分开,两片原本紧闭的薄唇而微微张开,他就势挺杵,硕圆的龟头一下便顶在了那微张的缝隙上。

  丁玲的秘处被顶,顿时被龟头上所散发出的热度烫得浑身一个轻微哆嗦,又是一股清亮的汁液涌出,涂在龟头上热乎乎的,爽得南宫修齐是深深的吁出一口气。

  「接下来可能会比较痛,你忍着点啊。」

  南宫修齐出言提醒。。丁玲那一直埋在被子里的螓首微微点了一下,这时丁珑也伸手轻轻按在她的肩头上以示安慰,于是南宫修齐挺腰凑股,光滑圆润的龟头一下便陷入小半,龟棱被一圈肉膜紧紧箍住,难再深入。

  「呜哦……」

  丁玲发出一声痛极的娇哼,眼泪一下迸出,整个娇躯也瞬间绷紧。

  「姐姐,放、放松点……」

  丁珑怜惜的搂住丁玲的肩膀,在她耳边温言细语的抚慰。

  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南宫修齐暗吸一口气,强力向前一送,只听一声极为细微的响声,随即他的肉棒全根而入,彼此股腹相贴,连为一体。

  这一下丁玲居然没有再发出痛呼,但那紧绷如弦的身体及牙关紧咬所发出的「喀喀」响声,足以说明她此刻忍受的是怎样的剧痛,身为双胞胎妹妹的丁珑似乎感同身受,她回首含泪道:「公子,你抽出来吧,姐她快受不了了,让我来替我姐……」

  这时,丁玲却抬起螓首,勉力一笑道:「妹,姐没……没事……」

  说罢,她喘了喘气,颤巍巍的回过首道:「公子,全、全进来了吗?」

  南宫修齐点点头,拉过丁玲的手,把她引导至两人交合之处,让她感受一下两人之间的亲密无间。这时,丁玲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轻声喃喃道:「好,真好……」

  「姐,你……你真的没事?不要强撑啊。」

  丁珑满脸关切道。

  「我……我还忍得住……你不用担、担心……」

  看到她俩如此姐妹情深的样子,南宫修齐忽然心中一动,他将肉棒深抵在丁玲花穴里不动,身子慢慢俯下去,直至全身压在她的背上。当然,随着两人的身子渐渐拉直,深埋在花穴里的肉棒也随之向外退去,尽管这过程相当缓慢,但对丁玲来说还是造成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喉咙里不由得发出丝丝呻吟。

  待两人身体都伸直之后,南宫修齐下面的肉棒只剩下前端龟头还陷在丁玲的花穴里,随后只见他将身子轻轻一转,原本趴在丁玲身上呈叠加姿势的样子一下就变成了同向侧卧,南宫修齐从后面抱着丁玲,接着他又伸手拉住丁珑的手,往自己这边一拽,三个人顿时便紧贴在了一起。

  玲珑姐妹俩虽然向来亲密无间,但也从来没有这样裸肤相贴,这让她们既尴尬又害羞,丁珑挣扎着要离开,谁知这时南宫修齐又转了个身子,如此丁玲便仰面躺在他的怀里,而自己却趴在姐姐身上,交股叠颈,两人贴得更加紧密了,以至于自己的花唇都能感受到肉棒表面划过所带来的灼热。

  南宫修齐双臂越过丁玲紧紧抱住丁珑的后背,使她不能挣脱离开,这样自己虽然在最下面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但并不觉吃力。他微微挺动着腹部,埋在丁玲花穴里的肉棒跟着轻轻抽动起来,尽管幅度不大,插入亦不深,但对丁玲来说却是刚刚好,恰如其分的进一步挑动起她的情欲。

  这时的丁玲背靠南宫修齐那宽厚结实的胸膛,胸前却压着妹妹那娇若无骨的嫩躯,尤其是妹妹那对嫩乳正好压在自己的双乳之上,这种软软腻腻的感觉让她心里既羞且荡,再加上花腔里作怪的肉棒,她只觉爽快的感觉渐渐遍布全身,檀口不由得溢出温腻娇哼,两只柔臂情不自禁的抱住妹妹的脖颈。

  丁珑此刻亦觉心旌神摇,因为姐姐那娇嫩的肉体带给她的感觉同样有着异样的刺激,尤其是南宫修齐在姐姐花穴里抽动时,棒身时不时的划过她的花唇,弄得她身酥体软,汁液淋漓,而就在这个时候,姐姐突然将她紧紧搂住,几乎脸贴着脸,娇喘而出的热气不断喷到她的脸上,弄得她愈发心痒神迷。

  南宫修齐是越抽越爽,因为丁玲的花穴不仅越来越润滑,而且他还感觉到肉囊那里不断有热汁淋下,浇得他爽快异常,于是他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大,顶得压在他上面的两个人都不住颤抖,尤其是最上面的丁珑,那白腻细嫩的臀肉如波浪一般轻颤,煞是迷人。

  也不知是南宫修齐顶得越来越深还是怎么的,丁玲的娇躯犹如置身火炉之中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娇吟之声更是不知不觉间加大了不少,整个人愈发迷离神醉。

  而趴在她身上的丁珑也随之越来越情动,得不到慰藉的她只能靠扭动摩擦来缓解高涨的欲望,无瑕的玉体如蛇一般在丁玲身上蹭磨,两只手有意无意的按在她的双乳上,似揉似捏。

  看到玲珑姐妹旁若无人的互相慰藉起来,南宫修齐欲焰高涨,下体挺动更加用力的同时,肉棒也在不知不觉中膨胀了几分。在几下深入中,龟头前端触碰到了一粒软中带硬、柔中带滑的小肉疙瘩,每触碰一下,丁玲就会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身子也如电击般的颤抖,可南宫修齐来说,花穴那里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收缩,箍得他龟头又酸又麻,爽得不行!

  南宫修齐抽动得越来越快,顶得是越来越高,使得压在他上面的两个人就犹如波浪一般上下起伏,蓦然,丁玲一声娇鸣,花腔内痉挛不止,一大股花液喷涌而出,浸得他的腹股犹如水泡。

  高潮中的「玲四肢仿若八爪鱼般紧紧缠住了妹妹,以至于让丁珑感觉到呼吸不畅,迷离的神智不由得稍稍回复。她发现姐姐脸上红潮密布,艳光四射,那张檀口娇红欲滴,一双美目更是媚光四射,充满异样的神采,看得她都不由得呆了。

  就在丁珑愣神的片刻,她忽觉身子一颠,整个人突然被掀翻,随即一个重重的身体压在了她身上,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觉下体一胀,随即,如潮般的快感就席卷而来,瞬间便把她淹没。

  原来就趁丁珑愣神的工夫,南宫修齐一个鱼跃,翻身而起,把她们两个都压在了身下,还沉浸在高潮中的丁玲在最下面,而丁珑则趴在她身上,南宫修齐位于最上面,紧贴着丁珑的玉股,沾满丁玲淫汁的肉棒从她的股沟滑至蛤口,那里早就一片湿滑,再加上肉棒表面的润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肉棒便再次捅进了丁珑的花穴。

  「啊……好,真好……再深点……哦,别太深……」

  得到慰藉的丁珑不顾一切的娇吟起来,挺翘的玉股配合身后人的抽插而轻摇款摆。

  在丁珑身上南宫修齐是完全放开了手脚,他双臂撑在榻上,腰部压在丁珑的玉股上大开大合的捣弄,使得蛤唇两边的嫩肉被揉进带出,浊液四溅,将身下的丝被印湿得东一块西一块,阵阵淫靡的气味飘散到空中。

  「公……公子,人家又快……快不行了……」

  丁珑埋首在姐姐温软弹实的胸脯上腻吟。

  「不要紧,不行就不要忍,泄出来吧。」

  南宫修齐喘着粗气道。

  「可……可是公子你……你怎么还不出……」

  「快、快了,你用点力,对,就这样……下面再夹紧点……」

  过了近百抽插之后,丁珑仰起螓首发出一声腻腻的娇呼:「出……出来了……」

  娇吟的同时,玉股一阵急颤,两瓣雪臀时收时舒,似乎是在压榨着体内作怪的肉棒,而就在这个时候,南宫修齐发出一声怪哼,腰身死死抵在丁珑的玉股上,上身却趴了下来,伏在她的身上,在耳边呼呼喘着粗气。不一会儿,一丝丝浓白的汁液缓缓从不断缩小的肉棒表面及蛤缝处溢了出来……

  【第十六集(完)】第二章:葬礼夺权

  半个月之后,距离镇海城十五里地的一片谷地。

  这里地势平整,绿草如茵,不远处有一条宽阔的大河,河的上游数里之遥有七、八条小河,站在稍微高一点的地方望去,就仿若在天的尽头有雨帘倒流而下,汇流成河,河水奔腾不息的穿流而过,涌入大海。

  除了大河之外,谷地三面被群山所环绕,高山密林阻挡了海边的腥热潮湿,故而这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鲜花常开不败,形成了有山有水,有花有树的风水宝地,经常有官宦商贾的女眷来这里踏青游玩。

  然而现在这里不见莺莺燕燕,一片森严肃穆的气氛笼罩在这块谷地,此刻到处都是白幡招展,谷地中央矗立起一座足有三丈高的巨大白色帐篷,帐篷大门敞开,里面停放着一具黑漆漆的铁棺,摆放在棺前的灵牌上赫然写着「大海王厦太子萧统之位」这几个大字。

  「丞柏大人前来拜祭太子——」

  远远的传来一声似唱似吟的话语声。

  话音未落,山谷那边传来一阵阵车轮滚动声,随后便看见一队车马隆隆驶来,队伍相当的长,声势显得甚为浩大,从一众人举起的牌子来看,确为当朝丞相大人。

  这队人马在离帐篷约百步处停了下来,随即,一名有着花白胡须,身着朝服的老者在侍从的搀扶下步下马车,此人正是当朝丞相。

  早已等候在一边的南宫修齐立刻上前招呼。丞相睁大他那双昏沉的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眼南宫修齐,随即拱手道:「这位公子就是护送我朝太子遗体回京的义士吗?」

  「正是在下,不过此乃分内之事,不敢称『义士』二字。」

  南宫修齐抱拳道。

  丞相长叹一声道:「唉,太子乃国之根本,如今太子遇难,真乃我朝之大不幸!」

  说到这,他面朝大河方向颤声道:「难道这预示着我朝将有大劫吗?」

  「大人,该去拜祭太子了。」

  旁边的侍从提醒道。

  「哦,对、对。」

  说罢,丞相朝南宫修齐拱拱手,朝帐篷那边走去。

  丞相一边走一边向路上的人不停打着招呼,原来这里已经满满的坐着两大排人了,他们都是当朝的文武大臣,和丞相一样都是来拜祭太子的。

  事实上,从今天清晨太阳一出,这片谷地便陆陆续续有人拜祭,一开始是职位较低的官员,拜祭完之后便在南宫修齐等人早已准备好的桌椅前坐了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等待着,因为正午过后会有太子入土仪式,这项仪式是整个葬礼的重中之重,一干人等自然不能缺席。

  此时已经接近正午,朝中的文武大臣基本上都来得差不多了,南宫修齐他们安排的近百张桌席几乎都坐满了人,从帐篷大门两边一直延伸到近百步开外,中间铺着一道长长的地毯,整个场面是正式而又{ 玄大。

  「淑妃娘娘驾到!」

  山谷那边又传来一声长吟。

  南宫修齐心里不由得颤一下,有些不安起来。说实话,此刻他最怕见到的人就是淑妃,因为他不好意思面对她,当初他信誓旦旦的答应她,一定会把萧统带回来,然而现在带回来的却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这叫他如何面对淑妃?又怎么向她解释?

  然而事到如今,再不想面对也得面对,南宫修齐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由于淑妃乃萧统的养母,又是身份尊贵的女眷,不宜在大众场合下抛头露面,所以她的座驾直接行驶到帐篷门口,然后在一群侍女的伺候下步入帐篷内,从头至尾都没看南宫修齐一眼。

  不一会,帐篷内便响起淑妃悲恸的痛哭声,闻者莫不动容,南宫修齐更是心里不好受,想进去劝慰,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能劝慰什么?要知道,在众人面前,他们可算是第一次见面,不能表现出熟悉的样子。

  足足过了有一盏茶的工夫,淑妃的哭声才开始变小,直到变成抽泣,但哭声中所蕴含的悲戚之意却不减反增,让人闻之凄然,就连帐篷外的那些大小官员听在耳里,都不由得的将原本的漠然的神色转成肃穆,微微的摇头叹息。

  「娘娘,不要再哭了,小心凤体。」

  旁边的侍女小声劝说。

  「你……你们都出去,我想单独和统儿待一会……」

  淑妃抽泣的命道。

  「是,娘娘!」

  一众侍女鱼贯而出并将帐篷的门帘放下,偌大的帐篷内就只剩下淑妃一人,而此时她的抽泣声也渐渐停止了,直至帐篷内再无一丝声音发出,仿若死般寂静。

  南宫修齐一直心神不宁的在帐篷外来回踱步,发现里面传不出一点声音时,他心里更加觉得不安,而这个时候他忽然心里一动,暗想:糟糕,淑妃她不会是想不开,在里面……

  想到这,南宫修齐差点就要不顾礼仪场合掀开门帘进去,不过理智还是告诉他千万要忍住,事情已经来到最后一步,绝不能感情用事而功亏一篑。

  南宫修齐转念准备要其中一个侍女进去看看,就在这个时候,帐篷内传来了淑妃绵软无力的声音:「来、来人……」

  淑妃贴身的两名侍女立刻应声挑开门帘进入帐篷,南宫修齐这时也不禁松了口气,转身正欲离开时,却听后面传来脆生生的娇音:「这位公子请留步,娘娘有请!」

  南宫修齐讶然的回过头,却见刚才进去那两名侍女此时又出来了,正朝他检衽施礼,做「请」的手势。

  「娘娘找我?」

  「是的,公子,请!」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帐篷。刚一入内,后面的门帘便悄然掩上,外面的声音顿时被阻隔,偌大的帐篷内一下变得幽暗而寂静,只有灵牌前两根燃烧的蜡烛所发出的摇曳烛光,把里面两个人的身影映射得幽明不定、浮动闪烁,给人极为沉闷压抑之感。

  放着萧统尸体的沉铁棺并未封棺,只见淑妃软软的靠在棺边,双手扶着棺沿,神情怔怔的看着棺里,再看她的双眸,已经没有了泪水,但却红肿如桃,双颊有泪液流过的痕迹。

  南宫修齐慢慢的走到淑妃身后,想劝慰她几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踌躇了半晌,他缓缓抬起手臂,欲拍她的肩膀,不过就在手掌离她的肩部还有两寸距离的时候,她蓦然回过头,两只小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一边捶打还一边泣道:「打死你、打死你……浑蛋,言而无信……你赔我的统儿……呜呜……」

  淑妃这个突然的举动把南宫修齐吓了一跳,他颇有些紧张的看了身后一眼,只见门帘掩得严丝合缝,心下稍松,但还是一把抓住淑妃那不停挥舞的双手,低声道:「娘娘,你冷静点。」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统儿他……他不在了……我……呜呜……」

  淑妃先是杏眸圆瞪质问着,随后双手捂住了脸,窄细的双肩时不时的抽搐着。不一会,泪液便从她手指缝间流淌而出。

  「对……对不起……」

  南宫修齐有些手足无措,更担心外面会出现什么变化,不由得心神不安起来,为了尽快安抚淑妃,他在说话的同时伸手揽住淑妃的腰,把她搂进自己怀里。

  南宫修齐本以为这样淑妃会极力反抗乃至大声叫喊,对此他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比如两只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身体,就算她再怎么挣扎也休想动弹分毫;而如果她要叫喊的话,那南宫修齐随时会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南宫修齐所预料的那样,淑妃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也紧紧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泣道:「带……带我走吧……」

  「啊?」

  南宫修齐一惊,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趴在他怀里的淑妃看不到他疑惑不解的表情,犹自哀泣道:「带我离开皇宫,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是什么娘娘了……」

  「哎,等等,你说什么?不做娘娘?离开这里?」

  南宫修齐愕然道。

  淑妃猛然抬起头来,红肿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南宫修齐,表情里既有吃惊,亦有失望,更有掩饰不住的伤心和绝望,盯得他是心里直发毛,正欲开口询问,却见淑妃凄然道:「你不愿带我离开?我知道,你嫌弃我了!是啊,什么娘娘,不过是一个老女人罢了……」

  说着,她便双手撑着南宫修齐的胸膛,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南宫修齐自然没有松开自己的双臂,反而紧了紧,然后道:「娘娘,你说什么呢?你要跟我走?可我不走啊,来到这里我就不准备走了。」

  「你……」

  淑妃显然是吃惊不小,随即若有所悟,喃喃道:「我明白了,你将太子的尸身护送回来,这是多大的功劳啊,他们怎么样也得封你一官半职,你又怎么舍得离开呢?」

  说到这里,她话里的讥诮之意已是非常明显了。

  南宫修齐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想跟淑妃把话好好说清楚,但时间却不允许,要知道他进来有一段时间了,本来和淑妃单独共处一室就已经于礼不合,时间再一长,必会引起外面人的议论。而此刻淑妃已是伤心过度,考虑不了那么多,但他不能不考虑,于是低声而又不失坚决的道:「我不走并不代表娘娘你不可以跟着我。」

  说这话的同时,他狠狠的在淑妃的臀瓣上捏了一把,接着道:「而且我会让你永远跟着我。」

  说完,他立刻松开手,也不理淑妃那惊愕至极的目光,转身便朝外走出了帐篷。

  走出帐篷的南宫修齐轻舒了一口气,神情颇显疲惫,这时一身女侍装扮的丁玲悄悄走到他的身后,小声道:「公子,怎么了?不舒服?」

  「哦,没、没事。」

  南宫修齐摇摇头,随即警戒的瞟了一下周围,压低声音道:「那边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公子,一切都在计划中。」

  「嗯,很好!」

  南宫修齐看了一眼身后的帐篷,努了努嘴,道:「等会娘娘出来了,你就把她带到后面那小帐篷里去歇息。」

  丁玲心领神会的微微一笑,然后小声道:「我知道了,我保证不会让那位娘娘、少一根寒毛。」

  南宫修齐点点头,随即仰头看了一下挂在头顶上的太阳,面色凝重的道:「已是正午时分了,按理说那个小子也应该来了,怎么还没到?玲儿,你派人去……」

  话还没说完,山谷那边就传来一阵唱吟声:「逍遥王驾到——」

  南宫修齐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道:「终于来了!」

  逍遥王就是萧统的大哥萧林的封号,如今萧统已死,太子之位已是非他莫属了,现在只等萧统的葬礼一结束,他就可正式被封为太子。

  南宫修齐一如之前上前去迎接,然而萧林所乘的马车却没在百步外停下,而是如淑妃那样直接行驶到帐篷外才缓缓停住,这种狂妄傲慢的行为顿时让周围人交头接耳,响起一片小小的议论声。

  在萧林之前,除淑妃外,无论是多大的官,无论资历有多老,均在离帐篷百步之外停车下马,步行至帐篷内。这不光是因为萧统太子的身份,也是出于死者为大的考虑;淑妃之所以不用这样,一是因为她是萧统的养母,乃为长辈;二是身为皇帝的妃子,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

  而萧林不过与萧统同辈,且不说死者为大,就算是现在,名义上还是萧统为太子,他萧林充其量不过还是一个逍遥王,于情于理他都要在百步之外下车步行。

  「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

  南宫修齐心道。

  「你是谁?」

  萧林一下车便看见候立在一旁的南宫修齐,于是斜眼瞥道。

  「在下南宫修齐,乃护送太子尸身回京之人。」

  「原来是你。」

  萧林冷眼看了一下南宫修齐,随即小声而又不乏恼恨的嘟囔,「真是多管闲事!」

  尽管这句嘟囔声音很小,南宫修齐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但他表面不动声色,装作没有听见似的,心里却冷笑不止。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早早放出风声,说找到太子尸身并即将护送回京的话,那么现在的太子之位怕是已正式落入萧林之手,所以这家伙怨恨自己多事,坏他好事。

  这时候,朝廷中的文武百官该来的基本上都来了,但是还是有两位有分量的人物没来,一位是西门无悔,而另一位就是他的女儿西门舞月。

  对此,南宫修齐不以为意。虽然他希望西门无悔能来,但不来也没太大关系,影响不了他的大计;至于西门舞月,那则是他随便编了个理由不要她来的,毕竟现在她还是朝廷的重臣,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不节外生枝,南宫修齐还是让她留在城内,待大计实施之后再和她详说。

  萧林进了帐篷之后,也没见他上香拜祭,只是站在沉铁棺旁看了一眼躺在里面的萧统,嘴角居然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嘴里不知在嘟囔着什么,不到片刻工夫他便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出来之后的萧林并没有停留之意,而是直接走向自己的座驾前,欲跨上马车离去。一旁的南宫修齐早有预料,上前一步拦住道:「王爷,等会就是太子的入土大礼了,此时不可离去!」

  「大胆!」

  萧林勃然大怒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阻拦本王!」

  南宫修齐傲然一笑道:「在下负责太子葬礼,在这里,一切都得听我的安排!」

  萧林完全没料到南宫修齐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顿时愣住,随即怒极反笑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听你的安排?来人!将此狂贼拿下!」

  话音一落,萧林身边的那些护卫便一拥而上,如狼似虎般扑向南宫修齐。然而南宫修齐的身体周围仿佛出现了一堵无形的墙,把这些人挡在了离他身体两尺之外的地方,随后便听他朗声笑道:「宵小之辈,也配和我动手?」

  说罢,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那些护卫便纷纷如喝醉了酒般的东倒西歪,最后颓然倒地。

  这一下不但萧林大惊失色,就连周围的人也都是一片哗然,事实上在座的那些文武百官都知道这个萧林如今是狂妄跋扈、不可一世,现在来这里也不是真心来祭拜太子,这从他不下马车而直接驶到帐篷门口就可以看得出来,显然他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来展示给文武百官看的。

  对此,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沉默不语,对萧林狂妄无礼的举动是视若未见,毕竟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太子,又有西门无悔的强力支持,可以说是权倾一时,谁敢和他作对?

  所以当萧林做出上车欲离开,连太子下葬大礼都不参加的极度无礼举动时,无人敢说个「不」字,然而谁也没料到名不见经传的南宫修齐却出声阻止了,心里不由得为他捏了把冷汗,同时皆怪此人不知天高地厚,倚仗自己找到太子尸身并护送回京的功劳就敢对萧林无礼,简直是太无知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这些文武百官瞠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萧林更是又惊又惧,下意识的后退两步,颤声道:「你……你想造反……」

  「那又怎么样?」

  南宫修齐冷笑一声,道:「来人,将这个杀害太子的凶手拿下!」

  早就候在一旁的两名军士立刻上前,分别扭住萧林的一只胳膊,并各自抬脚在他的膝弯上一记狠踢,只听他发出一声惨嚎,人便「扑通」跪倒在地。

  这下不但萧林整个人都傻了,就连周围的文武百官也都愣住了,空旷的谷地中除了呼呼风声之外几无声响,片刻后,吃痛不住的萧林才挣扎起来,拧着眉头呼喝:「你……大胆……快、快放开本王……」

  这时,周围文武百官也回过神来,顿时群情激动。要知道萧林狂妄跋扈是因为他是王爷,并且即将成为太子,他再飞扬跋扈都没问题。但南宫修齐就不一样了,他敢对萧林动手,那就等同于谋反,至于他嘴里说出什么话那都不重要了。

  这些文武百官身边都带着不少侍卫,其中就有人命道:「快!快救王爷!」

  然而就在这时,山谷里忽然响起一阵雷鸣,厚重无比的声音仿佛从地底传出,又好象是天边滚滚而来,震得那些文武百官心跳身颤,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继而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有人听出来了这是战鼓声,不由得惊叫:「啊!战鼓,这是战鼓声,敌人!

  有外敌入侵了!「此言一出,文武百官中更是一片哗然,而这时不知谁大喊了一声:「看,那边!

  我、我们被包围了!「众人皆是大惊,顺着那人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三面的山头上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许多旗帜以及无数衣甲鲜明的士兵,有眼尖的人看到那飘扬的旗帜上赫然写有「南宫」两个大字。

  文武百官顿时慌作一团,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更为沉闷,更为有力的响声冲击着他们的耳膜,让他们再度愣怔下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山谷那边尘土飞扬,透过弥漫的灰尘,一支铁骑呼啸而来,眨眼工夫便将他们这些人团团围住。

  这批铁骑为首者正是黑爷,他与坐骑皆一身黑色盔甲,其他铁骑亦是如此,每个人都身披重甲,手持长柄细刃,而胯下坐骑也是铁掌裹蹄、铁甲覆首。

  黑爷催马来到南宫修齐跟前,拱手道:「禀大当家,方圆五里已经清理完毕,保证这里的一切都不会走漏出去。」

  「很好!」

  南宫修齐满意的点点头,随即目光一凛,肃声道:「攻占之道就在于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我们必须遵循这一点,丁玲、丁珑?」

  「属下在!」

  玲珑姐妹俩齐声应道。

  「你们俩各带两千人马协助黑二当家迅速打入城内,之后分别控制四方城门,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完全控制住镇海城,记住,凡愿投降者既往不咎,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

  黑爷咧嘴哈哈大笑道:「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说罢,他对南宫修齐抱拳道:「放心吧大当家,我老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走!」

  黑爷一夹马腹,拨转马首,骏马顿时扬开四蹄,风驰电掣般向山谷狂奔而去,一队队人马紧跟着他后面,犹如一道黑色铁流滚滚而动。

  此时,文武百官早就被金戈铁马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直至所有铁骑全部离开谷地他们都还没回过神来。而这时南宫修齐发出一声清朗啸声,随即沉声道:「时辰已到,萧统太子入土之礼现在开始!」

  南宫修齐这番话声音听似不大,但却似一股无形的力量直贯入每个人的耳膜,震得他们脑袋隐隐作痛,从而将他们的神智都唤了回来。。文武百官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显得手足无措,无所适从。而随着南宫修齐宣布葬礼开始,顿时鼓乐喧鸣、纸钱纷飞,八名一身白衣的大汉分两队进入帐篷,将棺盖合上,随后齐声吆喝,沉铁棺稳稳的被八名大汉抬起,接着一步一步的走出帐篷。

  「慢着,你乃反贼,你不配为太子主持葬礼!」

  就在抬棺队伍走出帐篷几步远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人拦住了他们,手指着南宫修齐,声疾色厉。

  南宫修齐微吃一惊,定睛一看,却是丞相。只见他颤巍巍的站在路中间,怒目圆睁,气喘吁吁的喝斥,而原本不离他左右的那些侍从此刻却缩在人群中,没有一个敢出来。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倒有点佩服这个老头子了,不过佩服归佩服,理智告诉他此刻他要做的就是必须要用强力手段扫除挡在他面前的一切障碍,于是他仰天大笑道:「反贼?何谓反贼?谁规定这个天下就属于某一个人的?哈哈……可笑,千万河山,有能者居之,此乃亘古不变的道理!」

  「谬论、谬论!」

  丞相气得老脸胀得通红,浑身更是颤抖不止。

  南宫修齐对丞相的指责恍若未闻,继续道:「至于我配不配为太子主持葬礼,呵呵,我只能说,如果我不配那还有谁配?他吗?」

  说着,他指着依旧被两名军士死死压在地上呈跪姿的萧林。

  「逍遥王乃太子之兄,如何没有资格?」

  丞相怒斥。

  「哈哈,好一个太子之兄!」

  南宫修齐仰天长笑,笑罢,沉声一字一顿道:「太子就是他害死的!」

  「本王没、没有,你……你血口喷人!」

  萧林面色大变,身子剧烈挣扎起来。

  事实上,萧林如此激烈的反应正是心虚的表现,其实萧林和萧统不和的传闻在朝野上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且之前也闹出过萧统被刺案,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和萧林脱不了关系,而如今萧统在异国他乡身亡,大家都猜测这事有些蹊跷,虽然不敢断定就是萧林干的,但都觉得他的嫌疑最大。

  如今萧林如此拙劣的辩白着,完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如果他做出一副「欲加之!何患无辞」的平静模样,旁边的那些文武百官还会相信南宫修齐不过是胡诌,胡乱给他安排罪名,然而现在大家都觉得南宫修齐说的是实话,太子的确就是被萧林所害。

  「大当家,不早了,若耽误了葬礼时辰可就不太好了。」

  诸葛云逸悄悄的走过来提醒道。

  南宫修齐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冷峻的扫视过这群官员,随即道:「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愿归依者既往不究,在朝中的品衔官位亦会保留,但若要不从,哼,那就别怪我了。」

  文武百官中又响起一阵骚动声,这时大部分人脸上的表情都由原来的紧张惊惧转变成了愕然与惊喜,随即大家还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紧接着异口同声道:「我等愿意归依!」

  「你……你们……」

  丞相气得浑身颤抖,颤巍巍的抬起手臂,指着那群文武百官,嘶声道:「枉为臣子,上对不起皇上,下对不起……你、你们……」

  后面的话丞相再也吐不出半个字了,原来南宫修齐的一只手犹如鬼魅般掐在了他的脖子上,使得他脸上充血,迅速变红,两只眼珠越来越向外鼓凸,并且整个身子也越来越向上,直至两只脚都离开地面,他的两只手不停的扑打划拉着,犹如鸭子戏水一般。

  已经进入垂暮之年的丞相如何扛得住这样的折磨?没过一会,老头子便两腿一蹬,手臂一垂,脑袋一歪,上了西天。随后南宫修齐手一松,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丞相一眼,只是手一挥,沉声喝道:「葬礼开始!」

  鼓乐再度响起,纷舞的纸钱如雪花般满天飘散,抬棺的队伍继续缓缓前进,这时,旁边的那些文武百官再也没有了一丝骚动,有条不紊的跟在后面。不一会,这里便恢复了原来的寂静与空旷,只是茵茵草地上是一片狼藉,除了丞相那具尸体外还有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杂物,显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第十六集(完)】第三章:凯旋返城

  至此,南宫修齐的计划可谓是成功了一大半,现在只等黑爷那边传来好消息了,而且他相信,只要不出大意外,镇海城那边应该不会费太大力气就能搞定。

  事实的确如他所料,当萧统的葬礼快接近尾声时,一骑快马疾驰而来,快到南宫修齐跟前时,骑士一跃而下,半跪在地禀告:「报大当家,镇海城已经攻克,城内禁军与皇宫御林军悉数投降。」

  「好!」

  南宫修齐兴奋的赞道。

  一群文武百官闻讯则表情各异,有喜有悲,而已被五花大绑的萧林却面如死灰,眼中射出绝望而又恐惧的光芒,片刻后,他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大喊大叫道:「别……不、不要杀我……求……求你了……呜呜……」

  在语无伦次的哀求声中,这个一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逍遥王,竟然如女人般嘤嘤哭泣起来。

  原来,在葬礼一开始,南宫修齐就当众宣布萧林的罪状,将他如何勾结寒河朝廷谋害太子萧统一事说了出来。尽管说得不是很详细,但大致上符合事实,这让心惊胆颤的萧林根本无从辨别南宫修齐到底知道多少,只以为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细节,因而根本不敢反驳和抵赖。

  当得知萧林竟然勾结寒河朝廷来谋害太子,文武百官更是一片哗然,要知道,如此一来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如果萧林只是运用自己的力量除掉萧统,那充其量只能算是为了争夺皇位而自相残杀,但如果是勾结其他国家来谋害太子,那就可以算是通敌卖国,罪不容诛了。

  「杀了他,用他的人头为太子祭奠!」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

  「对,杀了他,杀了他……」

  应和声此起彼伏。

  萧林吓得是面如土色,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他现在仅剩的一丝希望就是西门无悔能率兵来救他。然而当他听到镇海城已经全面失守,所有人都投降时他感觉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于是控制不住的嘶喊起来,不顾一切的讨饶,妄想南宫修齐能网开一面,留他性命。

  南宫修齐自然是不为所动,他在萧统遇害之初就打定主意要为其报仇,现在仇人就在眼前,他又怎么能放过?他冷哼一声,对萧林的求饶是不理不睬,然后对旁边的诸葛云逸使了个眼色,军师会意,遂拍了一下手掌,早已候在一边一个军士立刻脱去上衣,光着膀子,提着一把大砍刀走到了萧林跟前。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了……」

  萧林恐惧得浑身发抖,两脚不住蹭蹬着地面,身子企图向后退缩,然而他身边一左一右两名军士完全将他按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刽子手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

  这个时候,左右两名军士将萧林拎起来,把他推到萧统的墓碑前,随后再次将他踢得跪倒在地,刽子手则紧跟着来到他的身后,行刑即将开始。

  此时,文武百官中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大家都凝神屏气,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幕。而萧林则撕心裂肺的叫嚷着,眼泪鼻涕齐流,犹如被屠宰前的猪,发出凄惨的哀嚎。

  透过映在地上的倒影,萧林看见刽子手慢慢举起大砍刀,他的眼神由恐惧变成了绝望,挣扎的幅度也随之越来越微弱,身子像是慢慢被石化似的,最后连眼睛也闭上了。

  随着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只见刀光一闪,萧林的人头离开了脖子,骨碌碌滚到了一边,一道血柱从他脖子上那平整的断口处喷涌而出,宛如一枝激射的血箭飙得老高,既恐怖又骇人,以至于围观的那些文武百官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有的人甚至转过身,不敢直视这血腥的一幕。

  看着萧林那无首尸身缓缓倒下,以及一边那还在微微晃动的头颅,南宫修齐心中默念:「萧大哥,你的仇已经报了,你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随后,南宫修齐来到墓碑前,庄重肃穆的拜了三拜,然后回身一声沉喝:「启程,回城!」

  鼓乐声再度响起,此时的乐声不再是刚才那般凄婉哀伤的丧乐,而是换成了威武雄壮的沙场军乐。在雄壮鼓乐声中,南宫修齐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朝城中进发。

  一个时辰之后,镇海城那巍峨的城墙赫然在望,城头箭楼之上那原有的海王厦旗帜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由南宫修齐亲自设计的底色为黑,正中绣有白色骷髅的大旗。

  城楼下的高大城门大开,两边站满了重甲军士,所有进出城的百姓全被隔离在一边,在城门正中,黑爷骑着一匹骏马正在候南宫修齐一行人的到来。

  「大当家,一切顺利,目前镇海城已经完全被我们控制。」

  黑爷上前兴奋的对南宫修齐禀告。

  「呵呵,黑爷,你干得漂亮!」

  南宫修齐赞道。

  黑爷大手一摆,哈哈大笑道:「全赖大当家你的妙计,我们才能以最小的代价轻取镇海城,让海王厦京城的皇亲大臣全被一网打尽。」

  「哦,如此说来,城内的那些皇亲国戚,包括皇帝老子都被我们一举拿下了?」

  「正是,一个都没来得及逃脱,就被我们控制住了。」

  「很好!」

  简单交流几句后,黑爷便领着南宫修齐进城。城中实行了戒严,原本繁华的街道此时行人百姓是寥蓼无几,有的只是南宫修齐手下那些如狼似虎的军士,还有海王厦那边已经投降的官兵。当然,一路走过去,伤亡的人也有不少,不过大部分都是海王厦的守城官兵。

  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城里的老百姓也没有骚乱逃离的举动,这让南宫修齐感觉很满意。因为这说明了镇海城里的老百姓对他们并没有太大的畏惧,这为他入主镇海城,全面掌管海王厦的政权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记住,不许对城里的百姓进行任何骚扰,更不许掠夺财物,违者立斩不赦!」

  南宫修齐道。

  「放心吧,大当家,你的命令我早就让各路统军传布下去了,你看,这里没有一名百姓死伤。」

  南宫修齐点点头道:「嗯,确实还不错,但不能放松对大军纪律的监督,要知道我们现在这一步虽然走得很顺利也很成功,但这只是开头的一步,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绝不能志得意满。」

  黑爷听在耳里连连点头,一边的诸葛云逸也颔首抚须道:「呵呵,大当家果然目光高远,志向不凡!」

  「哈哈,我说军师啊,你先别急着捧我,先帮我想想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走?」

  「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大当家,我觉得眼下最重要的是正名分。」

  诸葛云逸收起笑容,一脸正色道。

  南宫修齐一愣,疑惑道:「正名分?怎么个正法?」

  「登基,称帝!」

  诸葛云逸一字一顿道。

  南宫修齐一惊,眉头蹙道:「这……是不是太快了点……」

  「快什么?一点也不快!」

  黑爷接口道:「军师说得对,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正名分,怎么正?只有登基称帝这一条路。你想啊,现在我们不是在云山,来来去去就那么些人,可以用大当家、二当家来称呼,但是不光是我们云山上的这些兄弟,还有镇海城的文武大臣以及那么多投降的守城禁军和皇宫御林军,总不能让这些人也跟着叫我们大当家、二当家吧?」

  「呵呵,黑爷说得极是。」

  诸葛云逸微微一笑道:「大当家、二当家之类的称呼匪气太重,现在我们是绝不能再用了。」

  南宫修齐想了一想,觉得他们说得确实有道理,于是点头道:「好,就按你们说的去办,不过要尽快,我们不能在这件事上花太多工夫。」

  诸葛云逸胸有成竹的道:「这个请大当家放心,具体计划和步骤我会尽快拟出来,相信用不了几天时间。可这几天就请二当家还有玲珑两位姑娘多辛苦了,尽快将城里局势稳住,同时向外围扩张,至少要将周围的几座小城拿下,否则就算彻底稳住镇海城那也只是一座孤城,很难持久稳定。而一旦海王厦其他地方的勤王兵力赶来包围,那后果就更加不堪设想了。」

  「军师言之有理!」

  南宫修齐道:「黑爷,那就拜托你多辛苦了!」

  「哈哈,大当家,这是哪儿的话?你不知道我黑某人现在有多高兴呢!」

  黑爷兴奋道:「我早就渴望有一天能东征西讨,现在终于实现了,哪里还谈得上什么辛苦?」

  此言一出,南宫修齐与诸葛云逸皆哈哈大笑,黑爷则是一愣,随即也跟着大笑起来,笑过之后黑爷道:「我已经命人把之前皇帝老子住的那龙蟠宫给收拾了一下,至于其他地方目前还都比较乱,所以夫人还有苑姑娘她们我让丁珑都安排在那里了,要不大当家你也先去那里歇一歇吧。」

  南宫修齐点头同意。现在的他已是群雄之首,只管拟定战略方针,具体的事情他不用插手,也不需要他插手,所以尽管此时到处是一片忙碌景象,但他却悠闲自到了皇宫,这里是一片杂乱,到处都是哭声、喊声、呼喝声,那些宫内的侍女、太监慌乱成了一团,个个东奔西逃,而接管这里的士兵则显得有些顾此失彼,颇显狼狈。

  见此情形,黑爷不由得大怒,连忙叫人把一名统军叫过来,厉声质问:「我说这是怎么回事?乱糟糟的成何体统?好好的一座皇宫让你和你手下这群废物弄得这般乌烟瘴气!」

  这名统军一边擦汗一边嗫嚅道:「禀黑二当家,我、我……实在是……」

  黑爷不耐的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你们这些家伙,打仗攻城是一把好手,但叫你们管理就是一团糟。唉……好了,你还是赶紧让你的部下把皇宫尽快恢复秩序。」

  「是是,属下一定尽快办好。」

  统军忙不迭应道。

  「那还不快去!」

  黑爷没好气的道。

  「是是……」

  「慢着。」

  南宫修齐叫住了那名统军,淡淡一笑,道:「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让皇宫尽快恢复秩序吗?」

  「这个……」

  统军犯了难,想了半天才咬着牙道:「回大当家的话,属下寻思了,虽然黑二当家有令传下,不得滥杀,但属下觉得必要时还是得杀一、两个人立立威,这样那些宫女太监妃子们才能听话。」

  南宫修齐笑着摇了摇头,道:「此乃下下策!我给你出一招,你不如找出宫内一些管事的,比如内务总管之类的,指使他们,要他们尽快把乱糟糟的皇宫恢复秩序,毕竟他们对这里的人和事比我们要熟悉得多,这样做起来不就事半功倍了。」

  「对啊,属下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

  统军一拍脑袋,恍然道:「大事小事一把抓,那是越抓越乱啊,我只要控制住那几名管事的,所有事情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那还不快去?」

  黑爷斥骂道:「大当家已经给你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了,要是你再搞得一团糟,小心我撤你军职,并且军法处置!」

  「是是,属下这就去。」

  看着统军慌慌张张离去的背影,黑爷哈哈大笑,随后道:「还是大当家英明啊,若不是早早颁布命令大军进城后不准滥杀,这些宫内的大小管理者恐怕已是死的死,伤的伤,那现在我们可就有得愁了,毕竟我们打仗在行,管理这些宫女太监可就不行了,哈哈!」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道:「这次我们之所以能够将镇海城一举拿下,并不是因为我们的实力有多强,而是在于出其不意。所以我们接下来要有所发展,就必须借助海王厦的一些实力。对了,皇帝怎么样了?」

  「哦,那个老不死的皇帝啊,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他关押在一处秘密之地,并且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估计一?时半会死不了。」

  「很好,这个老家伙我还有用处,暂时不能让他死。」

  南宫修齐沉思道:「黑爷,你一定得找信得过的人来看守这个老皇帝,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任何人不许接近他。」

  「嗯,知道了。」

  一行人在乱糟糟的皇宫中穿廊绕湖,不多时便来到了龙蟠宫。刚一踏入前院大门,便听见阵阵莺声燕语,嬉戏追逐,好不热闹。

  「齐儿——」

  「公子——」

  一声接一声的呼喊,佳丽们如穿花蝴蝶般扑来,让南宫修齐目不暇给,细细看去,有嫂嫂柳凤姿、王如娇、紫心等人,除了这几个他熟识的人外,还有几个他不认识的美娇娃,个个巧笑倩兮,令他感觉自己仿佛身处百花丛中,美不胜收,飘飘欲醉。

  此时,黑爷和诸葛云逸早就识趣的悄悄离开了,众女拥着南宫修齐穿过前院,进了气势不凡的龙蟠宫殿厅。刚在主位坐定,香茗便送了上来,随即便听柳凤姿道:「齐儿,这一路辛苦了,赶紧喝杯茶歇息一下。」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这才好整以暇的扫视了殿厅内的一众娇娃,然后指着几个他不熟识的美娇娘道:「这几位是?」

  「哦,她们都是安排过来伺候我们几个的宫女。」

  柳凤姿说罢,便一挥手道:「你们几个先出去吧。」

  「是,夫人!」

  几名宫女齐齐施了一个礼,便袅袅婷婷的鱼贯而出。

  「齐儿,告诉嫂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柳凤姿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一旁的王如娇也是满脸的困惑与好奇,附和道:「是啊,齐弟,你快说说这是怎么了?怎么去寒河一趟回来就如此阵仗?难道你已经……」

  「哈哈,娇姐,你不用用这么疑惑的眼光看我。事实如你所想,如今这座皇宫,包括整座镇海城都是我南宫修齐的了,海王厦的皇帝老子已经被我赶下台了!」

  「真的?」

  众佳丽皆露出吃惊和不可置信的神色,包括远远站在一边,一直没有凑过来的苑玉荷。

  「当然!」

  南宫修齐笑着点了点头,举杯又喝了几口茶,然后目光扫过众女,见她们个个面带迫切想知道的表情,于是装模作样,卖关子似的轻咳几声,这才不慌不忙的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当初南宫修齐还在寒河时,他就派人放出消息,说自己受海王厦太子萧统临死之托,一定要将他的尸体护送回镇海城,自己鉴于义气答应了他,不日便将启程。

  南宫修齐料定萧林谋害了太子,目的已经达到,不会在护送其尸体回镇海城一事上为难,并且不但不会为难,反而为了在世人面前彰显自己的兄弟情深,而大开方便之门。

  事实的确如此,自从踏入海王厦境内,各处州府对护送灵柩的南宫修齐一行人是礼遇有加,趁着这样的便利,南宫修齐大量兵力化整为零的进入了海王厦,并且为了保证战马的充足,南宫修齐甚至还让黑爷化装成贩马商人,带着近千匹战马借口要去镇海城贩卖,而进入了海王厦。

  之后他们迅速展开部署,经过一番勘察,南宫修齐选定镇海城郊外的谷地作为伏击之地。因为他知道如果让自己的部队在镇海城内集结,大闹镇海城的话,那成功将皇帝拉下马的可能性并不大,毕竟城内的禁军和御林军实力都摆在那,退一步说,就算成功了,自己这一方的损失恐怕也少不了的,根本无力再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

  于是,南宫修齐想出了这么一个绝杀之计,他借口萧统生前留有遗愿,说自己壮志未酬身先死,无颜进城见父皇,所以遵照他的遗愿南宫修齐就在离城十五里地的这片谷地为他设下灵堂,然后再派人一一给朝中文武大臣送丧帖,就连萧林也给送了一份,南宫修齐觉得他会去,因为这种在文武大臣面前必做的表面工夫,他一定会去做。

  萧统身为太子,朝中的文武大臣自然纷纷前去吊唁,连萧林也不例外。当然,他不是真心前去吊唁的,而是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去耀武扬威,然而南宫修齐早已在谷地四周安排好伏兵,待朝中文武大臣到齐之后,一举来了个瓮中捉鳖。

  紧接着,南宫修齐让黑爷、玲珑姐妹迅速率领铁骑攻入镇海城,由于众多朝中官员出城吊唁祭拜萧统,所以镇海城四方城门都大开,值守城门的军士更是没有一点戒备之心。他们的铁骑同时从四方城门席卷而入,瞬间就夺取了四方要塞,而城中留守的士兵大部分都是中下级军官,上层将军大臣都倾巢出城祭拜太子去了,所以城中官兵群龙无首,战斗力大幅减弱,加上黑爷他们一边进攻一边大喊那些大官们都已投降,守城的军兵们一听长官们都投降了,哪还有什么心思抵抗?

  于是镇海城在没费多大代价下,就被南宫修齐的部队攻陷。

  「太厉害了,齐儿,你真是太厉害了!」

  柳凤姿痴痴的呢喃,心中满是爱意与欢喜,要说以前她对南宫修齐还带有一点对小男人的溺爱心理的话,那现在充塞她胸中的则就是对强者的崇拜之爱了。

  「那……那这么说,现在公子你就是皇……皇上啦?」

  紫心吃惊的张大着嘴巴,结结巴巴道。

  「是啊,齐儿以后就是一国之主了,咯咯……」

  柳凤姿掩口笑道。

  到底还是王如娇是才女,读书多,见识也不俗,她没有像柳凤姿她们那样惊喜雀跃,而是低垂螓首做沉吟状,南宫修齐看到她这样一副神情,不由得道:「娇姐,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齐弟你虽然走出了漂亮的一步,但后面的路……」

  说到这,王如娇欲言又止,显然是在担心以后的命运。

  南宫修齐微微一笑,淡然而又自信的道:「娇姐,你不用过于担心,有我在,你只管放心享受这一切就好了。」

  「齐弟,娇姐想帮你分担一点嘛。」

  王如娇含情脉脉的凝视着他道。

  「对啊,齐儿,现在你不比以往了,肩扛着这么重的担子,总须有人帮你分担,我就不行了,读书不多,没什么才,想帮也帮不了你。不过如娇就不同了,人家可是才女,有她帮助你,就相当于多了一个脑袋,思考问题更深更全面,有何不好?」

  「夫人不要取笑我了,人家哪称得上什么才女啊?」

  王如娇难为情道。

  「公子,奴家也要帮你分担!」

  一旁的紫心也做出一副不甘落后的姿态抢道。

  众女是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好不热闹,南宫修齐就是想插一句也难以献准时机,于是索性一边悠闲的喝起茶来,一边饶有兴趣的听她们叽叽喳喳。

  过了一会,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接着就听外面的宫女道:「哎哎,你们是谁?

  竟敢擅闯龙蟠宫?「「我是西路统军丁珑,大当家可在这里?」

  「让她们都进来。」

  不待宫女答话,南宫修齐便在殿厅里喊了一声。

  柳凤姿听丁珑来了,心里十分高兴,也连忙大声道:「原来是珑儿,快、快进进来的不只丁珑,还有其姐姐丁玲以及克琳公主。对此,柳凤姿本是欣喜,接着是惊喜,最后是一脸惊骇,人更是」啪「的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指着克琳公主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开始柳凤姿听到的便是丁珑的声音,她知道自己这名随身侍女因受了重伤而留在云山休养,早就盼望她伤好后能回自己身边。现在乍然听到她的声音,怎能不让柳凤姿感到欣喜?可等她看到不光是丁珑,连一直不知是生是死的丁玲也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喜之情溢于言表。然而她再看到紧随而来的克琳时,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住了,仿佛看到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怪事。

  「克……克琳公……」

  柳凤姿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克琳见到南宫修齐十分高兴,正准备扑过去,却看见旁边一个美艳妇人激动的站起来,一脸惊骇的看着自己,如同见了鬼似的,这让她感觉颇有点莫名其妙,心道:「这个人是谁啊?坐在主人旁边,和主人很亲昵的样子,还这样看着我,真是奇怪!」

  不过当克琳听到这个美妇人竟然叫出自己名字时,她不由得惊讶的脱口而出道:「咦,你知道我的名字啊?不对啊,就是克琳,后面没有『公』字。」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随即站起身一把搂住柳凤姿,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结果却让她的脸色愈发充满惊讶,过了好一会她才努力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平静一点,不过眼神还是颇有点古怪的盯着克琳,在她身上打量。

  「我刚才听齐儿说到你,不过还是把你的名字给听错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克琳姑娘。」

  柳凤姿表情有些不自然。

  「哦,原来是这样啊,没关系的。」

  克琳心中释然,也没细究柳凤姿的古怪神色,欢快的跑到南宫修齐身边。

  这时,玲珑姐妹也上前拜见柳凤姿,她们主仆三人算是历经了不少磨难,差点生死两隔,现在又重新聚首,这股激动让柳凤姿把刚才的惊愕迅速给抛到一边。

  她连忙扶起这对姐妹,美目含泪道:「快,快快请起!」

  一边说着,就一边张开双臂,将姐妹俩搂在怀里。

  玲珑姐妹心情也是分外激动,抱住柳凤姿放声痛哭,三个人搂成了一团,惹得周围一些娇娃也忍不住暗自垂泪,就连见到南宫修齐,心情大好的克琳也不得不收起脸上的笑容,沉默起来。

  【第十六集(完)】第四章:淫戏诸妃

  克琳本来准备和紫心、苑玉荷她们一起随黑爷他们的攻城部队先来到镇海城,但她不甘当被护送的对象进入城里,而是希望像玲珑姐妹俩那样一起上阵杀敌。

  对此,南宫修齐答应了,因为她不同于紫心那样手无缚鸡之力,也不像苑玉荷那样在内心深处还有抵抗的情绪。不过考虑到她虽然算得上是高手,却没有丝毫领兵经验,于是南宫修齐就让她跟着丁珑平定城内一些还不肯投降的顽固势力。

  待柳凤姿与玲珑姐妹俩好好诉说了一番别后衷情后,南宫修齐终于开口道:「好了,现在都重逢了,以后我们再不会出现以前那样家破人亡、天各一方的悲苦之事了。」

  「是啊、是啊!」

  柳凤姿擦着泪,道:「有齐儿在,以后我们再也不用颠沛流离了。」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拍了拍柳凤姿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对玲珑姐妹俩道:「我叫你们俩办的事办得如何?」

  「属下正要向公子禀报这事。」

  丁珑抱拳道:「根据公子的指示,我率北路军进城后便直奔西门府,可是把西门府上上下下翻遍了,都没找到西门舞月小姐,她爹西门无悔更是不知所踪。我们审问了西门府里的仆人管家,他们都说不知道老爷和小姐去哪了。」

  「哦?怎么会这样?」

  南宫修齐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事实上,对于这一次利用护送萧统尸体回京的机会打镇海城一个措手不及,对南宫修齐来说是计划周详,事实也证明了他这一计堪称绝妙,但有一点却让他感到头痛,觉得非常棘手,不知怎么处理,就是关于西门舞月一事。从感情上来说,南宫修齐相信西门舞月会向着自己,但现在他所做的不是普通的事情,而是夺取海王厦的政权,这直接损害了西门家族的利益,就算西门舞月对此保持沉默,她爹西门无悔也是万万不肯的。

  正是鉴于这个原因,南宫修齐没有将这个计划对西门舞月和盘托出,只打算等大势已定的时候,再对西门舞月言明,谁知如今却找不到她了,这让南宫修齐心中感觉有些不安。

  「哦,对了,公子,淑妃我已经将她安排到她原来的宫殿,我来之前,她跟我说想见公子一面。」

  丁珑补充道。

  南宫修齐点点头表示知道,而后继续陷入深思。这时,柳凤姿上前宽慰道:「齐儿,你也不必过于担心,舞月姑娘她应该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变化而躲了起来,但她对你的情意是实实在在的,相信过不了几天,她就会想通而来找你了。」

  听了柳凤姿这番话,南宫修齐倒有点惊讶了,他知道柳凤姿素来对西门舞月不太友好,现在她人不见了,嫂嫂非但不在自己面前说她坏话,反而替她考虑,一副理解的样子。

  不过很快,南宫修齐就明白了其中缘由,只听王如娇道:「但愿舞月姐能够早日想通回到我们身边,这些日子以来,多亏了她的悉心照顾,我们才能安心的在镇海城住下来,要不然真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们该怎么熬。」

  说到这,她看着南宫修齐,忧心的继续道:「齐弟,舞月姐对我们是那么好,而我们现在……是不是有点恩将仇报啊?」

  柳凤姿立刻出声喝止道:「如娇,怎么能这么说?这怎么能算是恩将仇报?是的,她舞月对我们算是有恩,但只是对我们,对齐儿她谈不上有恩……」

  「嫂嫂……」

  南宫修齐苦笑着打断了柳凤姿的话,他知道嫂嫂这是维护自己,不想让自己背负忘恩负义的罪名,但事实就是事实,兀自强辩他觉得非但不能为自己开脱,反而有不敢承担之嫌。于是他索性大方承认道:「你不用替我说话了,不错,我这么做的确是对舞月她有所愧负,但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处处考虑道义情感,那是无法成就大事的。」

  「齐弟,你说得有理!」

  王如娇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凡成大事者确实不能被道义缚住手脚,为情意所羁绊。」

  「就是!」

  柳凤姿接口道:「就像当初我们南宫府,老爷乃一代忠臣,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狗皇帝所害,我们又去哪里说理去?」

  「总有一天,我会率兵打回华唐,打回京安城!」

  南宫修齐的声音低沉,但却充满着力量,让人相信这绝不是随口一说,而是说到做到。

  「齐儿,那接下来你如何打算?」

  柳凤姿道。

  南宫修齐淡淡一笑,道:「稳定根基,师出有名!」

  三天后,镇海城,皇宫政务殿。

  南宫修齐身着一袭金黄色、胸口用金丝绣着九条盘龙的长袍,头戴雕龙玉冠,一步一步走向正中的高台龙座,待他在龙座上完全坐定,下面两排文臣武将齐跪倒,三呼万岁。

  经过三天的准备,南宫修齐终于登基了,但他并不是强行登基的,而是以禅让的形式登上皇帝的宝座。当然,任谁也知道海王厦的皇帝现在只是阶下之囚,他发出的禅让诏书完全不是出自本意,而是南宫修齐逼迫的结果。只是如今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南宫修齐已经名正言顺的接管了海王厦的一切。

  在海王厦皇帝还没有宣布禅让之前,已经有好几支实力不俗的地方勤王力量正在朝镇海城进发,然而当海王厦的皇帝宣布将皇位禅让给南宫修齐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这些勤王力量顿时便陷入了尴尬的状况——继续前进,他们已经师出无名了;可是等着南宫修齐来收编他们又不甘心,思前想后一番,这些勤王力量退回了各自属地,从长计议去了。

  外部威胁暂时得以消除,与此同时,南宫修齐在内部大量安插自己的力量,如城中的禁军,大到禁军统领,小到一名小小校尉,全都换上自己从云山带过来的亲信,但原本那些大小头领他也没有一脚踢出,而是出于安抚的考虑将他们全部安排到文职岗位,并且提高薪饷一倍。如此一来,那些人虽然被夺去了兵权,但也没心生太多不满,南宫修齐也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掌控「镇海城那些投降过来的兵力。

  登基后,南宫修齐没有再沿用海王厦的国号,他自定国号为「中」,因为他本身来自中陆华唐,所以定名为中朝,另外还有一层含义就是希望将来天下以他为中心,以他为大,唯他独尊!

  登基大典隆重却不奢华,主要目的就是要昭告天下,他南宫修齐乃是一国之主了。同时他还封了几个职位,把内外朝政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里。

  经过一番整顿,南宫修齐算是控制了局面,但是也仅限于镇海城及周围的几座小城,海王厦大部分地区还不在他的控制之下。当然,南宫修齐也派人以海王厦皇帝的旨意要他们归顺新朝,但他也料到这些地方力量肯定不会乖乖顺从他,只求这些地方力量暂时不要联合起来攻击他,让他有时间各个击破。

  登基大典过后,南宫修齐便召集黑爷等人商讨下一步的计划。对此,黑爷的态度就是一个字:打!他认为如今想要进一步拓展局面,别无他法,只有靠武力。

  这几天连取周围几座小城也让他底气十足。

  看着黑爷那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南宫修齐笑了笑,不置可否,而是转首问诸葛云逸:「军师,你以为接下来这一步该如何走?」

  「呵呵!」

  诸葛云逸捻须微微一笑,道:「依属下之见,现在不宜再以武力突进,那样会让我们疲于应付。我们眼下要做的是将各个地方的力量分而化之,各个击破才是上策。」

  「好!」

  南宫修齐一拍大腿,道:「军师此言甚得我心!」

  「分而化之?怎么分?怎么化?」

  黑爷嘟囔道:「太麻烦了,依我黑某人看,还是一路攻打才痛快。」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道:「黑爷你莫急,有你出手的机会,包你打个够。」

  黑爷一听便来了精神,忙追问道:「怎么说?」

  「我说采取分而化之,并不代表就放弃了武力。」

  南宫修齐慢悠悠的道:「而是采用不同方法对付这些割据一方的武装力量,以便尽快统一整个海王厦,使大中朝成为真正的帝国王朝。」

  黑爷被南宫修齐这一席话说得热血沸腾,他激动的站起身,道:「大当家……

  哦,不对,皇上,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我老黑听你的。「「很简单,远交近攻。」

  「远交近攻……」

  诸葛云逸眼睛一亮,口中喃喃的重复着这四个字,似乎是在回味咀嚼这话,蓦然,他抚掌赞道:「妙极了!好一个远交近攻。」

  黑爷粗人一个,哪里能听出其中的玄机?他不由得急吼道:「皇上、军师,你们俩就别给我老黑打哑谜了,赶紧细说一下,什么叫远交近攻?」

  南宫修齐与诸葛云逸相视一笑,随后南宫修齐解释道:「远交近攻顾名思义就是远的我们要结交,近的就用武力进攻。」

  说罢,他神情一凛,正色道:「黑将军听令。」

  黑爷一怔,随即抱拳道:「末将在!」

  「朕命你率精兵三十万,半个月之内至少攻下十座城池!」

  黑爷与诸葛云逸均是一愣,他们从云山带过来的兵马也不过七、八万人左右,加上城里的禁军和御林军,最多也就是三十万人,如果全部拉出去作战,那么镇海城几乎就成了不设防的空城,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要不要留下五万的精锐兵马留守镇海城?」

  诸葛云逸思索了一会,道:「一下子把全部兵力拉出去,会造成镇海城防守空虚,形成隐患。」

  「不要留下兵力!」

  南宫修齐斩钉截铁的道:「我们现在要的不是稳扎稳打,而是快速突破,尽早把海王厦所有地方势力全部搞定,不然夜长梦多是小事,更重要的是,我怕其他国家会趁我们混乱之际,对我们有所图谋。」

  「皇上的担心不无道理。」

  诸葛云逸沉吟道:「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如果不能尽快搞定海王厦全境,我们独守镇海城也毫无意义,也守不长久。

  「统一了意见,南宫修齐又与他们商议了一下具体计划。如今的新朝内政基本上交由诸葛云逸执掌,而军权则由黑爷、玲珑姐妹分别掌握,不过尽管如此,南宫修齐还是事必躬亲,尤其是在这战略计划的大事方面。所以直到日头偏西,他才离开政务殿,回到了他的寝宫——龙蟠宫。

  如今龙蟠宫已经是南宫修齐的专属寝宫,其他如柳凤姿、王如娇她们都另有寝宫,所以当南宫修齐回到自己的龙蟠宫时,这里已经不像刚来时那样莺莺燕燕,香影环绕「,偌大的宫殿显得空空荡荡。

  「禀皇上,今晚要哪位嫔妃侍寝?」

  一名贴身小太监尖着嗓子道。

  如今南宫修齐是全盘接受原来海王厦皇室的后宫,这样不仅包括了原本皇上的妃子,就连原来的太子嫔妃,包括萧林的妃子们都一并接受过来。事实上,原本南宫修齐还对接受萧统的后宫嫔妃有所顾虑,毕竟他曾是自己的结拜大哥,接受他的女人于理不合,所以他最初的决定是打算给一笔数额不菲的钱,让萧统那些妃子们离开皇宫,另觅他处。

  然而他没料到的是,这些妃子们根本不愿意离开皇宫,个个哭得跟泪人似的,说什么赶她们出宫就是逼她们死,因为她们都是弱女子,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刻纵然有再多钱也是任人鱼肉的命,况且她们已经在宫内生活习惯了,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娘家生活也会不习惯,而且还会被家人瞧不起,所以这些嫔妃们是宁死也不肯出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将这些嫔妃一并接纳,于是便造成他的后宫是极为充盈,这也让柳凤姿心生出一点不满。为了安抚她,南宫修齐让她管理后宫,就连每晚侍寝也交由她来安排。所以当小太监问要哪位嫔妃侍寝时,南宫修齐懒懒的道:「这事你去间柳夫人,朕不管这事。」

  由于柳凤姿的身份较为特殊,即便她实际上已经是南宫修齐的女人了,但名义上还是他的嫂嫂,所以他不太好给她分封什么头衔,只好以笼统的柳夫人代替,但皇宫内谁都知道这后宫内的管事者就是这个无名无分的柳夫人,谁都不敢对她有丝毫怠慢,这大大满足了柳凤姿的权力欲和虚荣心,于是对南宫修齐这一下冒出的许多女人而产生出的怨气也随之渐消,全心全意的为他打理起后宫来。

  柳凤姿当初在南宫府就是里外富家,将偌大的南宫侯府管理得井井有条。现在面对的是皇宫,虽然规模上比南宫府要大得多,但对于天生具有管理才能的柳凤姿来说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她已经能够非常好的管理起整座后宫,以至于根本不需要南宫修齐来操心这方面的事,尤其是侍寝这件事上,他相信嫂嫂会安排好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自从住进了龙蟠宫,每晚侍寝的嫔妃都没有重覆,人数都保持在五人,让南宫修齐非常满意,每晚都尽兴而眠。

  「奴才这就去找柳夫人,问她今夜如何安排?」

  小太监手执拂尘躬身道。

  「嗯,你去吧。」

  南宫修齐挥了挥手。

  小太监应了一声便回身向殿外走去,刚走出殿门外,他便看见柳凤姿乘坐一顶软轿朝这边而来,在她身后还有五顶软轿,阵势依如往日般盛大。

  「奴才参见柳夫人和各位娘娘!」

  小太监慌不迭施礼道。

  「起来吧。」

  柳凤姿轻轻抬了抬手腕,随后道:「皇上呢?」

  「正在殿内候着夫人呢!」

  柳凤姿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身后的几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嫔妃们招了招手,笑道:「姐妹们,都跟我来吧,皇上可能等各位美人都等急了哦。」

  几位嫔妃们掩口窃笑,随之都应了一声,然后身姿摇曳的随柳凤姿进入殿内,穿过宽阔幽深的前厅,一行佳丽来到后堂。刚掀开珠帘,便见南宫修齐横躺在十分宽阔、并排足以躺十个人的龙榻上。

  这张龙榻是南宫修齐特意命人订做的,其宽长让第一次来的那五位嫔妃不禁吃了一惊。对于她们来说,龙蟠宫不知来过几回了,但如此大的卧榻还是第一次见到,几乎占据了整个后堂的三分之一面积。

  「哈哈,来啦?今晚有谁啊?」

  南宫修齐盘腿坐在榻上,随意至极。。这五位嫔妃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没料到这个新上位的皇上如此年轻,身上也没有太多的皇帝威严,与其说是一国之君,倒不如说是个风流公子,眉目之间流露出带有一丝邪气的神情,让那五位嫔妃不禁芳心暗跳,羞怯中带着丝丝欢喜。

  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眼前这位皇帝比以前那位行将就木的老皇上都强上太多了。

  「臣妾参见皇上!」

  五位嫔妃一齐检衽一礼,娇滴滴的道。

  「免礼,都免礼!」

  南宫修齐哈哈笑道:「都把头抬起来,让朕好好看看。」

  五位嫔妃依言抬起螓首,南宫修齐目光一一扫过,心中不禁暗赞道:「果然不愧是皇室后妃,个个花容月貌,真是便宜以前那个老皇帝了。不过不要紧,以后这些美人都归我南宫修齐了,哈哈!」

  「怎么样?齐儿,嫂嫂给你选的这些妃子们都不错吧?」

  柳凤姿还是如以往的称呼,笑嘻嘻的坐在了南宫修齐身边。

  「嘿嘿,嫂嫂选的怎么会有错呢?」

  南宫修齐轻笑着揽过柳凤姿丰腴的软腰,目光却在那五位嫔妃身上打量。

  柳凤姿半倚靠在南宫修齐怀里,咯咯娇笑道:「齐儿,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丽妃,她是成妃。哦,对了,成妃之前可是差一点成为太子妃,说不定还可以成为皇后哦。」

  「哦?」

  南宫修齐稍一思索便明白过来,抬起手臂,手指对着成妃轻挑道:「过来!」

  成妃心里顿时忐忑不安起来,不知这位新皇帝是何意?她犹豫的轻移莲步,来到南宫修齐跟前,然后跪下道:「臣妾见过皇上!」

  南宫修齐伸手托起成妃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下她那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五官确实无可挑剔,皮肤晶莹如玉,一点微小的瑕疵都没有。

  「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朕?」

  南宫修齐忽然冷声道,说话同时,他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大,娇滴滴的成妃哪里能承受得住,顿时痛得眸中含泪。

  不过尽管痛得眼泪不由自主的溢出来,但成妃此时根本顾不得下巴的剧痛,胆颤心惊哼哧道:「臣……臣妾不……不敢……也,也绝无……无此念……」

  「没有此念?」

  南宫修齐笑了笑,松开了手:「如果不是朕,现在萧林恐怕已经坐上太子之位,而你也就是太子妃」!可是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你难道一点想法都没?「原来,这个成妃是萧林的正宫,如果不是半路中杀出南宫修齐,此刻她的确已经坐上了太子妃之位,母仪天下的日子也是指日可待。可现在,不但所有的一切都破灭,连丈夫都横遭不测,自己还要以身侍仇人,如此这般还说心中无怨,任谁也不会相信。

  成妃心中自然有怨,但她不敢表露分毫,对她来说,与和萧林的感情相比,自己的性命乃至继续保持荣华富贵的生活要远远重要得多,所以她极力否认道:「臣妾不敢,臣妾绝不敢有一丝异心,请皇上明鉴。」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其实他根本不在乎这个成妃到底有没有异心,因为就算她有,南宫修齐也相信她这个弱女子构成不了丝毫威胁,于是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道:「没有那是最好,如果有,嘿嘿,你尽管试试。」

  成妃吓得娇躯微抖,慌得连忙磕头道:「臣妾不敢……」

  「咯咯……」

  柳凤姿发出一阵清脆笑声,道:「好了,别说这些了,成妃,把衣服脱了,让皇上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身体。」

  「啊……夫人,这……」

  成妃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她身后的另四位嫔妃,显然是不好意思当众宽衣解带。

  的确,作为一名前皇子之正宫,其地位也是相当尊崇的,别说在众女面前脱衣了,就是当初在和萧林行那夫妻房事之时,也是尽量保持皇室淑女的风范,不露过多的淫态,如今却要被眼前这位新帝近乎羞辱的对待,她一时又怎能接受得了?

  「怎么?不愿意?那朕也不勉强,你可以走了。」

  南宫修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成妃脸色大变,她知道叫她走是意味着什么,连忙惶恐道:「不……臣妾愿……愿意……」

  说话的同时,成妃站起身,微微颤抖着双手,开始慢慢解衣。而这时柳凤姿对她身后的那四位嫔妃道:「你们也别光站着啊,都把衣服脱了,好好伺候皇上。」

  有了刚才的一幕,那四位嫔妃就算是再怎么羞涩、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有一点犹豫。再加上大家都脱,有了从众心理,几位嫔妃的心理负担自然小了不少,所以不一会,几位嫔妃便身无片缕,一片肉光莹莹。

  「你们也别只光顾自己啊,也给皇上宽衣啊。」

  柳凤姿犹如一名老师,在一旁指挥着。

  五位嫔妃顿时围了过去,解衣的解衣,褪裤的褪裤,脱鞋的脱鞋,五位嫔妃居然配合得异样默契,很快便将南宫修齐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干净净。而南宫修齐也没闲着,双手齐施,笑嘻嘻的把柳凤姿也脱了个一丝不挂,一时间,娇吟软语,胴体横陈。

  五位嫔妃都不是青涩处子,伺候男人的经验还是有的,尤其是丽妃和香妃,她俩身上带有一股狐媚之气,脸上带着讨好的媚笑,分列南宫修齐左右,趴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若有似无的亲吻着他的乳头,同时各自的手都在他的胸膛上游移,并且慢慢向下,直至来到胯下。他很快感觉到自己下面那肉棒和肉囊分别被一只柔软的手给握住。

  南宫修齐爽得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两只手分别在丽妃和香妃的脑后轻拍了拍,以示赞赏,如此一来,两妃伺候得更加卖力了,在他胸口愈发吮咂得啧啧有声,其中一名妃子的手环住了他那还显疲软的肉茎,轻轻的上下套弄,而另一妃子的手则托住了下面悬垂的肉囊,五指揉捏着里面的双丸。

  见丽妃和香妃讨得南宫修齐的欢心,其他三位妃子也坐不住了,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一幕极其淫靡,宛如在眼前上演一出活春宫,让三位妃子身体渐热,一种饥渴感在她们的身体里弥漫开来,一开始的矜持羞涩随之渐融,行为也就大胆起来。

  其中一名叫秦妃的,主动捧起南宫修齐的一只脚,放到自己的双乳间,让他的脚掌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乳肉。

  见此情形,另一名名叫珍妃的也不甘示弱,捧起南宫修齐的另一只脚,依样画葫般将他的脚放到自己双乳间磨蹭,而这时成妃便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她也不甘落于人后,可南宫修齐的身体似乎都被别人占领了,她就是想过去讨好伺候也不知该从哪里下手。。看到成妃这般窘样,正在享受南宫修齐温柔抚摸的柳凤姿娇笑不止,她玉腿轻抬,用涂着蔻丹的脚趾夹住成妃乳峰上的褐红蓓蕾,轻轻拉扯道:「别说姐姐我没提醒你啊,皇上的宝贝到现在可都是一直闲着呢。」

  成妃目光投过去,发现的确如柳凤姿所言,皇上胯下那一块确实显得很空荡,本来丽妃和香妃一人套动肉茎,一人揉捏,似乎那里已经被这两妃全部占领了,根本腾不出一点余地,可现在情形却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那根原本软软的,被丽妃一手握住的肉茎,像是被吹了气似的极度膨胀,导致她再也无法一手握住,只能套动根部那一点点地方,肉茎的绝大部分都脱离了她的掌握,如一把利剑直刺天空。

  事实上,南宫修齐肉杵变化如此之大皆出五妃意料之外,她们可从未见过如此粗壮而又挣狞的肉棍,个个心里是又惊又怕,就连天生狐媚的丽妃和香妃都不敢轻易坐上去,只一味的用手抚弄。

  对于成妃来说,此时南宫修齐那根肉棍就如一把凶器,让她惊骇莫名,可是尽管这样,她也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爬了过去,双腿跨骑在南宫修齐的腰上。

  刚一跨上,肉棍顶端如蘑菇般硕圆的龟头便抵住了成妃那娇嫩腻滑的蛤唇,那火热的温度、有力的脉动顿时烫得她浑身一软,几乎瘫倒,以至于不得不双手撑在南宫修齐身上,同时竭力绷紧大腿上的肌肉,挺直腰身,避免那粗壮的龟头强行突破蛤唇,陷入蜜穴。

  【第十六集(完)】第五章:舞月复仇

  柳凤姿此时坐在南宫修齐身后,充当着他的靠垫,他头枕在柳凤姿的双乳间,那软软的感觉让他十分惬意,更惬意的是,他几乎不需要动一根指头就可以尽情的享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尤其是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嵌陷在柔软的肉窝里时,那里的紧凑和滑腻,让他不禁倒吸一口气,肉杵是一阵跳动,恨不得一头扎进去。

  可是接下来肉棒并没有如其所愿的陷入温暖紧凑的包围之中,这让南宫修齐不满的发出一声轻哼,柳凤姿见状,立刻道:「秦妃、珍妃,你们去帮成妃一把。」

  。是,夫人!「两妃齐齐应了一声后,便放下南宫修齐的脚,其中秦妃俯下身去,一只手握住又硬又热的肉棒,而另一只手则轻轻分开成妃那滑腻不堪,肿胀充血的两片蛤唇,让其含住肉棒顶端的硕圆龟头。

  而另一边的珍妃适时的按住了成妃的双肩,猛然用力向下一压,在成妃无望颤抖的呻吟中,她的身体重重落下,火热的肉棒如一条巨蟒般又快又狠的钻入肉穴,瞬间将其塞得满满的,原本肥厚的蛤唇此时一下被绷得又薄又钿,仿佛随时可能断成妃此时痛得浑身直冒冷汗,下体仿佛被撕裂,更感觉那根似热铁一般的肉棒捅进了自己的小腹,搅得自己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移了位。

  不过尽管这样,成妃还是不敢发出一点呼痛之声,她死死咬住贝齿,一双秀气的柳眉几乎蹙成一团,原本泛着红晕的脸颊此刻变得十分苍白,仿佛大病初愈一般。

  其他四妃看在眼里是惧在心里,以至于都忘记了手中的动作,个个就那么怔怔的看着成妃,特别是按住她肩膀的珍妃,显然是吓得不知所措,按下成妃之后她便一屁股坐在了榻上,惊惶不定。

  此刻只有柳凤姿毫不在意,她笑嘻嘻的道:「怎么样?齐儿,舒不舒服啊?」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顺手捏了捏柳凤姿的酥乳,道:「还行,不过和嫂嫂你相比就差远了啊。」

  「去,少来哄嫂嫂我!」

  柳凤姿娇嗔着伸出一根纤指,轻戳了一下南宫修齐的脑门。

  「嘻嘻,齐儿怎么敢哄嫂嫂啊?」

  南宫修齐笑道:「说真的,她下面虽然够紧实,但人却实在是无趣了点,你看看,动也不动,像木雕一般。还有,她那张脸,像是谁欠了她钱没还似的。」

  此言一出,不光是柳凤姿娇笑不止,就连其他四妃也不禁掩口窃笑,只有成妃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关系,她无趣,不还有另外四个吗?」

  说着,柳凤姿一挥手,道:「你们四个都去那里趴好,让皇上看看谁的小穴最好看?」

  四个嫔妃顿时是你看我,我看你,个个羞得满面红晕,不过纵是如此,她们还是乖乖的爬到一边,四个排成一排,对着南宫修齐将臀部高高撅起。

  「哈哈,还是嫂嫂你有办法啊!」

  南宫修齐大笑着说,随即拍了拍成妃的臀肉,道:「你也去那边趴好。」

  被南宫修齐肉棒撑得下体感觉几乎裂开的成妃听闻此言是如聆仙音,连忙聚结仅剩的一点力气撑起自己的身子,让小穴一点一点脱离肉棒。刚开始还好,虽然每抽出一点,肉棒浮凸的表面都强烈的刮擦着她小穴里的嫩肉,令她感觉既胀又酸,还带着灼热的痛感,但她咬牙还是能勉强忍受,可当退至龟棱处时,她便再也无法再退分毫「,因为龟棱那凸起的一圈牢牢的卡在那一圈肉膜上,只要她稍微动弹便剧痛不止,根本无法继续再退。

  南宫修齐也不想过度为难成妃,于是魔功暗运,肉棒顿时便无声无息的缩小了一圈,随后他向上一托她的臀部,只听「啵」的一声轻响,成妃便从他的身上完全起身,跪趴到了一边。

  成妃哪里知道肉棒的变化?见南宫修齐托住了自己向上提,还以为他是要强行将卡在肉膜上的肉棒拔出来,心里一下是又紧张又害怕,全身肌肉都绷紧起来,就差没有尖叫了。不过直到她被挪到了一边,她也没感觉到那撕裂般的剧痛,顿时不由得愣住了。若不是下体还时不时传来灼痛感,她几乎以为之前被卡住的剧痛是自己的幻觉。

  「还愣着干什么?过去,和她们趴成一排。」

  南宫修齐没好气的道。

  「啊……是、是……」

  成妃一边慌不迭的应着,一边如母猪一般爬了过去。

  五位嫔妃此时排成一排,个个四肢着地,纤腰下沉,臀部上抬,把身体最隐秘之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南宫修齐眼前。

  「嘻嘻,齐儿,你说,她们五个人的小穴谁更好看一点?」

  原本坐在南宫修齐身后充当他靠垫的柳凤姿此时躺了下来,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脸颊轻轻摩挲着他那张牙舞爪的肉棒。

  「哈哈,这个还真不好说,只能说各有千秋啊。」

  的确,五个白花花的臀部一字排开展现在南宫修齐面前,却是有点让他眼花撩乱,一时难以分清孰优孰劣,只能笼统的评价一句。

  不过很快,南宫修齐就发现自己随口一句「各有千秋」确实可以形容眼前这一幕,这五位嫔妃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论起身材肌肤的确是各有千秋、难分伯仲。

  目光逐一扫过去,成妃的体型纤瘦细长,尤其是腰,可谓盈盈一握,臀部亦不显丰满,只是微微向两边扩出一点弧形,但其肌肤却是异常白皙,大概是刚才紧张疼痛的缘故,其皮肤表面有着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倒也别有一番趣味。不过最令人注目的还是她的幽穴。那里由于刚被蹂躏过,被极度撑开的蛤唇到现在还没恢复原状,绽出一指粗细的小孔,隐约可见里面微微蠕动的鲜红嫩肉。

  紧邻成妃身边的是秦妃,此妃身子明显比成妃圆润了一些,两瓣臀丰隆而富有弹性,不过肌肤看起来没有成妃那么白皙,而是呈现出一种微暗的小麦色,臀瓣之间的蛤唇肥厚饱满,相互挤压呈现出一条暗红色的肉缝,其中隐约可见一抹晶莹之色。

  再过去便是丽妃和香妃,此二妃最具狐媚之气,身材在这几位妃子当中也是最具妖媚气息。她俩的腰仿若无骨,其他妃子的腰尽管也是极力下沉,臀部高高抬起,但臀峰和腰身之间还是形成了一道缓缓的坡度。而她们俩的腰身几乎是平贴在榻面上,可双臀却陡然抬高,两者之间几乎形成一直角,如此便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另外她们的臀部也非常的饱满圆润,仿若银盘。

  最后便是珍妃,她似乎年纪最小,身体也最显稚嫩,尤其皮肤仿若剥壳鸡蛋一般白嫩,并且腰细臀窄,股缝间那一抹嫣红几乎看不到一丝缝隙,着实勾人无比。

  目光扫了一遍后,南宫修齐底下那根肉棒愈发怒胀狰狞,一直埋首其中的柳凤姿自然察觉到了,她咯咯娇笑道:「瞧这根坏东西,就那么迫不及待要进那几个骚妇的小浪穴?」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随即挺身而起,把柳凤姿抱了起来,猝不及防的她不由得尖叫道:「啊……你干什么啊!快、快放我下来……」

  「嘿嘿,也让嫂嫂你舒服舒服啊。」

  说着,南宫修齐将柳凤姿放到五位嫔妃跟前横躺下,然后对她们几个道:「你们几个都别闲着,好好伺候夫人。」

  柳凤姿横躺在五位嫔妃跟前,其螓首正好对着成妃,而双脚则靠近珍妃,不过这两位都有些放不开手脚,只有丽妃和香妃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一齐俯下身去,一个吻住她的肚腹,一个吻在她的大腿内侧,同时四只手极尽抚摸之能事,使得本来还有点抗拒的柳凤姿是一下软了身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哈哈,做得不错!」

  南宫修齐大笑着转回到五位嫔妃身后,似是奖赏的分别握住丽妃和香妃的半边肉臀,慢揉轻捏,让那丰满的臀肉在自己指间肆意变化。

  得到了肯定,两妃是愈发卖力的服侍起柳凤姿来。丽妃的舌头一路向下,划过肚脐,越过芳草,一直舔到蛤唇顶端的花蒂,那一处早就突破了褶皱的覆盖,探出头来。经过她舌头的挑逗,顿时肿胀得更加厉害,犹如一颗粉嫩的珍珠,在丽妃的口舌间时隐时现。

  另一边的香妃则从柳凤姿的腿根舔到蛤缝,两片蛤唇被她轮流含进嘴里,随后又将舌尖伸进肉缝里上下搅动,弄得那处是一片狼藉,口水、淫水混成一片,而柳凤姿更是激动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两腿死死夹住香妃的螓首,不仅如此,还将两手使劲按在她的脑后,好象要将她整个螓首都按进自己的肉穴里。

  仿佛是为了奖赏香妃卖力服侍嫂嫂,南宫修齐将肉棒第一个挺进了她的肉缝里,那里早已湿淋淋的,且由于南宫修齐先前已将自己的肉棒缩小了一圈,所以插进去毫不费力,一捅到底,随即如暴风骤雨般疾插起来,直弄得香妃发散钗斜,媚眼迷离,口中不断溢出淫声浪语:「啊……皇……皇上……插、插死臣……臣妾了……」

  「小浪蹄子,别光顾享受,继续好好服侍夫人。」

  南宫修齐狠狠拍了一下香妃的肥臀,然后分别在秦妃和丽妃的股间枢挖指戏,弄得此二妃亦是娇喘吁吁,腰扭臀摆。

  就在南宫修齐大享齐人之福之时,他忽然感觉有点不对,一股凛冽的杀气从背后传来,这让他心里不由得一惊。正欲回首察看时颈后处突然感觉一凉,低首一看,一把泛着寒光的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呵呵,你终于来了,朕知道你会来的。」

  南宫修齐语气平静,波澜不惊,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此言一出,沉浸在肉欲中的五位嫔妃以及柳凤姿都不禁大吃一惊,连忙回过首。

  只见南宫修齐身后站着一名黑衣蒙面人,虽然看不到其面貌,但其纤瘦苗条的身材一看便知是女子,只见此女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剑刃直抵南宫修齐的颈后。

  五位嫔妃顿时吓得惊叫连连,彼此慌作一团,纷纷寻找衣物以遮掩自己的身体,只有柳凤姿在最初的吃惊过后,很快就镇定下来。这由于一方面是因为她经历得多了,各种危险的场面见过不少,所以这个场面对她来说不足以令她惊慌失措;而另一方面,她相信南宫修齐的实力,再看他现在这样一副淡然的态度,柳凤姿心里更加有底了,于是自然也就镇定自若起来。

  不过当她听到南宫修齐说出那句话时,还是大吃了一惊,因为明显他认识这个蒙面女子,这让柳凤姿不由得将目光定在这个蒙面女身上。很快,她发现此女的身形体态确实有点眼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哈哈……」

  蒙面女子仰首大笑,笑声中满含讥讽与愤恨,「进入角色还真快啊,这么快就自称『朕』了,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柳凤姿惊讶的张大嘴巴,半晌才道:「舞月,是舞月?」

  「不错,正是我西门舞月,夫人!」

  西门舞月一边冷声说道,一边缓缓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巾。

  柳凤姿失声叫道:「舞月,真的是你?你在干什么?快把剑放下!」

  「咯咯……我干什么?夫人,你这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西门舞月冷笑道。

  「你……」

  柳凤姿又惊又急,要是换做其他人她倒还不是那么怕,但是对于西门舞月她就有点说不准了。因为她知道这个妮子身为海王厦的将军,其本身功力极高,而且她也经历过家散的凄痛,深知此时这妮子心中的恨意,真怕她一个心狠而伤害了南宫修齐。

  与柳凤姿一副焦灼的表情相比,南宫修齐倒一直保持着淡定从容的样子,甚至连姿势都没变,下面的肉棒依旧保持坚挺的状态深埋在香妃的蜜穴里,甚至在保持了一段时间的不动姿势之后,又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这让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更让西门舞月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愤懑,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视她如无物。

  「你……我……我要杀了你!」

  西门舞月一时气极,手腕一抖,剑锋顿时切入南宫修齐颈后肌肤,一股鲜血迅疾涌出。

  「啊——」

  柳凤姿发出了一声惊叫,而其他几妃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只有南宫修齐依旧保持神色自若之态,仿佛根本感觉不到颈后被切割的疼痛,仍然不疾不徐的抽插着香妃的蜜穴,只觉那里越来越紧涩,显然此时的香妃被吓得已经没有了快感,花腔里的热液是越来越少,直至干涸,这也导致她由噤声渐渐发出一点带有痛苦的呻吟。

  事实上,南宫修齐表面上镇定淡然,但他内心还是有一些紧张的。本来以他的功力,他完全可以早早发现有人暗中靠近,但与六位美女大肆肉戏让他一时放松了警戒,待有所察觉时,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这个时候他又闻到一丝熟悉的体香,让他立刻知道来者就是西门舞月。

  此时,南宫修齐若要躲闪或者运功反击,那么彼此就算是彻底陷入敌对状态中,很难再有挽回的余地,而他并不想这样,所以他极力保持镇定,不与西门舞月交手。

  之所以敢这样冒险,一方面是相信西门舞月对自己有感情,不会真的下手要自己的性命;另一方面他仗着自己的魔功具有极强的伤势自愈能力,不怕受伤。

  所以当西门舞月的剑锋划破自己颈后肌肤时,虽然那种剧痛让南宫修齐心里一紧,但他继续不动声色。果然,剑锋只划破了肌肤的表层就没再深入了,这让他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西门舞月对自己并不是真正仇恨,也许只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时接受不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缓缓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朕的命,朕不会反抗,因为朕欠你的,来吧……」

  「齐儿——」

  柳凤姿失声叫道。

  另外五妃也个个吃惊的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修齐,不过更吃惊的还属西门舞月,只见她面色惨白,仿佛南宫修齐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把重锤敲在她的胸口上,以至于她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好象她手里的那把剑有千斤重,直至再也拿不住,「当」的一声掉落在地。

  南宫修齐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局他算是赌赢了,不过尽管心中是暗喜不已,但表面上还是一如先前。他抽出深陷在香妃蜜穴里的肉棒,缓缓的转过身,直到这时,他与西门舞月才正式的面对面,彼此对视着。

  蓦然,南宫修齐向前跨出一步,伸手将西门舞月揽在了怀里,而她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似的急剧挣扎起来。然而南宫修齐的手臂犹如一道铁箍将她牢牢圈住,她根本无法挣脱。

  渐渐的,西门舞月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最后瘫倒在南宫修齐怀里。而此时,他适时的将西门舞月抱起,然后对柳凤姿使了一个眼色,朝那五位嫔妃努了努嘴,柳凤姿随即会意过来,悄悄的对五位嫔妃挥了挥手,自己率先下了床榻,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就朝外走。其他五位嫔妃见柳凤姿都这样了,谁还敢赖在这里?纷纷捡起自己的衣裙蹑手蹑脚的鱼贯而出。

  南宫修齐将西门舞月抱至榻上,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偌大的床榻上只有她和南宫修齐两人,于是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南宫修齐赤裸的胸膛,哽咽的道:「呜呜……无情……你太无情了……太、太忘恩负义……我,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对……对我……」

  南宫修齐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默默的任由西门舞月那双看似纤弱却十分有力的手在自己胸口捶击,尽管她没有使上内力,但捶在身上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的,尤其是她尖利的指甲,把他胸口划出一道道血痕。

  也不知过了多久,西门舞月终于是哭累了、打累了,而这时南宫修齐才开口缓缓道:「你说的不错,是我无情,是我忘恩负义,对不起你,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因为我不能永远这么无所作为下去,更不能在你的庇佑下窝囊的活着。」

  南宫修齐这番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铿锵有力,充满了气势,使得一直在抽泣的西门舞月不由得愣住了,她吃惊的张大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南宫修齐,仿佛不认识他似的,过了许久,她才抽噎道:「想不到你会这么想……其……其实也是……

  哪个男人不想做出一番大事?尤,尤其还是你这样身负绝世神功,又胸怀大志,又怎甘屈居女人之下?「「你能明白就好。」

  南宫修齐抚摸着西门舞月的额头,轻声道:「同时我也柏信你一定会明白我的心。」

  「可是……」

  西门舞月泪光盈盈,道:「你……你也不能……其实你知道吗?

  我并不是不想让你做出一番事,在你离开镇海城的那些日子里,你不知道我向朝廷上书了多少回,极力保荐你,不过……「其实西门舞月所说的这些,对南宫修齐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不过他还是有点好奇,于是道:「不过什么?」

  西门舞月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过了一会,她才缓缓的、似是每一个字都在仔细斟酌才开口,道:「不过就是我爹他……其实他也不是不让你……

  只是,只是……「虽然西门舞月这番话说得吞吞吐吐,但南宫修齐一听便心中了然,不由得暗道:「原来是西门无悔这个老家伙看我不顺眼啊?这倒奇怪了,我好象也没得罪过他啊?

  嗯,看来还是为当初在京安城第一次见面起冲突的事而耿耿于怀,以为我现在还是当初那个纨绔子弟啊。「这么一想,南宫修齐倒也不怪西门无悔,而西门舞月见他沉默不语还以为他是在恨她爹呢,于是连忙道:「其实我爹他也不是故意要针对你,为难你,只是……」

  「呵呵,你不用再解释什么」,我不怪你爹,更不怪你。再说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西门舞月神情一怔,随即凄然笑道:「是啊,这些都不重要了,如今的你已经不是当初的你了。」

  说罢,她便挣扎着要起身。

  南宫修齐忙将她按住道:「你要干什么去?」

  「我杀也杀不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你闪开,我要回去!」

  南宫修齐一愣,遂道:「回去?回哪?」

  「你管我回哪?反正和你没关系,你松手!」

  「怎么和我没关系?」

  南宫修齐也怒了,他用力按住西门舞月,使她那左右摆动的脸正对着自己,然后凝视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你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更是,所以你的一切都和我有关系,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就俯下脸,狠狠亲在西门舞月的唇上。

  「呜……哦……」

  西门舞月左右扭动着螓首,不让南宫修齐亲,然而无论她怎么躲,南宫修齐的热唇都如影随形。终于,她那淡红的双唇还是被南宫修齐噙住了,粗糙的大舌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扫遍其每一个角落,吸吮着她口腔内不断生出的津液。

  起先,西门舞月还在扭动抗拒,但很快便在南宫修齐这样的亲吻攻势下融化了。

  她的两只手臂不知不觉间缠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娇躯挺动,开始热情的回应起来。

  已被淫药侵入到骨子里的西门舞月身子何其敏感,在这样的热吻之下她下面早就湿液成河。更何况,打从南宫修齐离开镇海去了寒河之后,她就一直处在没有男人慰藉的饥渴之中,虽然都被她的理智给压制住了,但现在经南宫修齐这么一撩,顿时就如堤坝打开了一个小缺口,汹涌的洪水倾泻而出,再怎么阻塞也是塞不住的。

  「呜……给……给我……快、快嘛……」

  西门舞月娇喘吁吁,素手滑到身下握住那根烫人的肉棒,情不自禁的用柔滑的掌心去揉搓龟头,两指夹住棒身上下滑动。

  南宫修齐早就在热吻中剥去了西门舞月的外衣,此时他一下扯掉她的亵裤,将其双腿架在自己双肩上,扶住肉杵,使其抵在那不断溢出湿液的凹陷之处,轻轻一压,整根肉棒便一下陷入温软紧实的肉壶里。

  「啊……好……好胀……好舒服……」

  久旷的身体一下得到了充实,西门舞月不由得忘情的娇呼起来,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浑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南宫修齐知道西门舞月身子久旷,于是一上来就是一阵疾风暴雨,龟首深刺浅出,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深陷在花腔里的那一小团嫩肉,直弄得西门舞月魂飞魄散,浑身酸软成一滩肉泥,腔底蜜液横流,使得两人股腹都是一片滑腻。

  如此这般酣畅淋漓的欢好对久旷的西门舞月来说,不啻于久旱逢甘霖,身子又怎耐得久?不出百抽便花心大绽,咳嚷着身子丢了个死去活来。

  南宫修齐只觉下体如泡在一堆烘烤的软泥中,空气中飘散着一阵奇异的馥香,心知西门舞月已经泄了身。不过他自己离泄意还远,再加上他有意要让她好好满足一下,于是不给西门舞月留一丝喘息机会,抱起她的双腿再次疾耸起来。

  刚泄过身的西门舞月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就再度涌起泄意,只见她浑身香汗淋漓,双眸翻白,一双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口中声嘶力竭的娇呼:「不……

  不行了……用、用力……「胡言乱语的娇鸣中,西门舞月再度泄身,屋内馥香之气愈盛,而她也几乎是香魂欲化,浑身犹如被剔去了骨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然而南宫修齐却没有就此罢休,翻身坐起将其抱在怀里,来了一个观音坐莲,继续在她的花腔内捣弄不休。

  几乎是整整一夜,南宫修齐不停的和西门舞月交媾,什么老汉推车、藤根盘树、金鸡独立等等,几乎每个姿势都尝遍了,弄得她是死去活来,连嗓子都嘶哑了;而南宫修齐也是插了泄、泄了硬、硬了再插,整个龙蟠宫都弥漫着奇异的馥香,而淫声浪语更是在殿宫上空盘绕……

  【第十六集(完)】第六章:无良侯爷

  第二天,南宫修齐一上完朝便返回了龙蟠宫,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快要到正午了。进了寝殿,只见西门舞月还在昏睡中,不过身下的被褥和盖的锦衾都换成崭新的了,原来的那些早就被两人的汗水与淫汁体液浸染得不成样子,所以一早起来,南宫修齐就命人将其换了。而换的过程中,西门舞月都没有醒来,可见一夜的交媾让她累成什么样子。

  「皇上——」

  垂手立在龙榻旁的宫女一见到南宫修齐,便慌忙施礼。

  「怎么?她一直都没醒吗?」

  南宫修齐略微压低声音。

  「上午这位姑娘醒来一下,还问皇上去哪了,奴婢告诉她皇上上朝了,她便要起床说是要走,但皇上有过吩咐,不要让她走,奴婢自然要拦。谁知她站起身便哼了一声又坐下了,随后便又回到床榻上休息去了。」

  听了宫女的叙述,南宫修齐心下暗笑,知道昨晚确实是太激烈了,以至于西门舞月下不了床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妮子的阴户被蹂躏成什么样子。于是挥挥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

  两名宫女躬身退出寝殿。

  南宫修齐坐在榻边,轻轻掀开锦被,只见西门舞月面对着他侧身而卧,睡姿平和而安详,嘴角还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

  目光向下,西门舞月那侧卧的身子起伏有致,肌肤粉嫩光滑,充满弹性,两只美乳因为她的侧卧而相互挤压,形成一道极为深邃的沟壑,令人为之目眩。

  掠过平坦结实的小腹,南宫修齐终于将目光落在西门舞月的两腿之间,那里因为侧卧而使得他不能窥之全貌,但透过那被干涸的体液黏结在一起,显得乱七八糟的阴毛,就可以想象阴阜下是怎样一种光景。

  南宫修齐忍不住伸手抚摸上西门舞月那蜷缩的腿,从笔直光滑的小腿一直摸到紧实圆润、充满力量的大腿,然后又滑进其内侧,慢慢向上,直到触碰到一处柔软润滑的地方。

  西门舞月的身子一颤,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紧闭的眸子随之睁开,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拨弄,心里不由得一惊,身子一缩,忙抬眼望去,却见南宫修齐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心头不禁一松,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

  「睡觉还轻薄人家,昨晚你还没要够啊?」

  西门舞月娇嗔着瞪了一眼。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刚才我可是听宫女说,你连站都……」

  话还没说完,西门舞月便大羞的打断他的话,道:「哎呀,讨厌死了!别说……还不都是你……」

  「哈哈……好、好,我不说、不说……」

  西门舞月又羞又恼的瞪了他一眼,随即眼珠一转,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道:「哟,怎么不自称『朕』了?这可不符皇上你的身份啊!」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对西门舞月这带着讥讽的话语并不在意,反而认真的解释道:「有别人在场我就必须那么称呼,因为那是礼法,而现在就我们俩,两口子间哪有那么多讲究呢?」

  闻言,西门舞月神情一变,脸上原本挂着的一丝讥讽笑容顿时消失,她怔怔的看着南宫修齐,半晌都没有言语,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渐现晶莹之色。

  「咦,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修齐奇怪道。

  西门舞月眼中含着泪花,哽咽道:「你……你说两……两口子……你不怪……怪我……」

  「哈哈,我为什么要怪你?」

  南宫修齐大笑,笑过之后,他一脸诚恳的道:「是我对不起你,你昨晚那么做我完全可以理解,现在你肯原谅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当然,不仅如此,我还会补偿你,我会完全恢复你们西门家族在海王厦时期的一切,让你们西门家族重现昔日荣光。」

  西门舞月先是惊讶,随后便是激动,她颤声道:「你说的都……都是真,真的?」

  「呵呵,当然,君无戏言嘛!」

  「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爹!」

  西门舞月顾不得浑身酸痛,一下坐起来,掀开被子就要穿衣下床。

  如今的南宫修齐无论是气量还是眼光与以前相比是不可同日而语,他尽管知道西门无悔对自己是不喜的,但他却不怀恨在心,因为他知道,西门无悔不是泛泛之辈,如果能为其所用,那对自己绝对是大大有益的,所以不惜开口许诺。

  穿好衣衫,西门舞月刚走出没几步,便面现痛苦之色,俏脸也变得通红。南宫修齐笑着上前扶住她,道:「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好不好?」

  西门舞月当然觉得好,心下更觉感动,不过她还是略显担心:「好是好,可是我爹他……」

  「呵呵,怕他对我翻脸啊?」

  西门舞月轻轻点了点头,一脸忧虑的道:「要是我爹他……我真不知道帮谁南宫修齐想了一想,觉得西门无悔虽然对自己不喜,但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代宗师,不太可能那么没风度一上来就对自己动手,不过为了消除西门舞月的担心,他还是道:」

  那这样,我陪你去,到了地方之后我先不出来,你和你爹先谈,谈好了我再出来和他谈,这样他至少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应该不会有过激举动。你看行不行?「「太好了,就这么办!」

  西门舞月面露喜色,随即踮起脚抱住南宫修齐,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还是你有办法。」

  为了显示诚意以及表示谦逊,南宫修齐没有大张旗鼓的带着大队人马,而是独自一人悄悄的跟西门舞月出宫。现在的他功力高强,丝毫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两人同乘一辆马车行驶在镇海城的街道上,此时的镇海城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大街上人流如织,各种商贩吆喝叫卖,一派繁荣景象,让人根本想象不出就在不久之前,这里发生了惊天变故。

  南宫修齐心里暗暗点头,觉得诸葛云逸不仅足智多谋,而且也是治理国家内政的一把好手,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原本秩序已经瘫痪,陷入一团糟的镇海城重新恢复昔日的繁华。

  显然,西门舞月和南宫修齐有同样的感慨,她定定的看着窗外,喃喃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无论朝代怎么变化,对于老百姓来说,安居乐业才是最重要的。修齐,你做得很好,至少你没有让这里陷入混乱。」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并没有接这个话题,他道:「对了,这些日子你都和你爹在一起吗?你们住哪里啊?」

  西门舞月面色一黯,幽幽道:「没有。说实话,当初知道是你领兵,我就觉得没脸见爹,便独自一人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就这么一个人想了很多天,后来终于决定过来,要找你问个清楚。」

  「呵呵,看来昨晚你并不是真正想来杀我啊。」

  南宫修齐嘻笑道。

  「哼,真想杀你,你此时焉有命在?」

  「是、是,多谢娘子不杀之恩。」

  西门舞月抬手捶了南宫修齐的胸口一下,心头却是又羞又喜,娇嗔:「油嘴滑舌,讨厌……」

  南宫修齐嘻嘻笑着,忽然想到一事,忙道:「既然你不和你爹在一起,那你怎么知道去哪找他啊?」

  「我当然知道啦!」

  西门舞月靠在南宫修齐怀里,道:「我爹肯定在蛇岛上。」

  南宫修齐吓了一跳,蛇岛这个地方他知道,据说那座岛上到处都是毒蛇,根本没有人敢登上那座岛屿,就算是捕蛇能手也都不敢上此岛。因为那里的毒蛇实在是太多,密密麻麻,再能捕蛇的高手也挡不住群蛇的攻击,没想到西门无悔居然躲到那里去了。

  看到南宫修齐这般惊讶的样子,西门舞月不由得「噗哧」一笑,仿佛是笑他的少见多怪,随即道:「蛇岛虽然恐怖,但那也只是对一般人而言,对于高手来说,几乎构成不了什么威胁,尤其是使毒的高手。」

  「呵呵,那倒也是。」

  「不过也正是因为蛇岛给人的恐惧感,我们才会在那里设置了一个秘密据点,我想我爹肯定就在那里。」

  半个时辰之后,南宫修齐与西门舞月来到海边,这里有很多渔船,两人随便租了一条船便出海了。蛇岛离海岸有相当一段距离,普通渔民划船,就算是顺风起码也要一整天的时间,但对于两位功力深厚的高手来说就不需要这么长时间了,不出两个时辰,两人便登上了蛇岛。

  蛇岛果然名不虚传,远远的就看见岛上的岩石、树枝爬满蛇,到了近前一看,地上更是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蛇。这些毒蛇似乎感受到有生人靠近,每一条毒蛇都挺起了上半身,「嘶嘶」的吐着鲜红的蛇信。

  南宫修齐虽然功力高强、胆大气壮,但乍然见到这么多的毒蛇还是不禁感到头皮发麻,犹豫着不敢踏上岛。西门舞月见状,不由得笑话他:「亏你还是个大男人呢,竟怕这些小玩意啊?」

  「咳咳,倒不是怕啦,就是看得心里有点发毛。」

  西门舞月抿嘴一笑,脚踩着船头轻轻一蹬,身形如燕掠过海面,在快要落到地面时,只见她在空中抬臂一拂,地面上那密密麻麻的群蛇就被扫到一边,腾出一块落脚地。。不过西门舞月刚一落地,四周的群蛇便又迅速游移而来,但很快就停滞不前了,「,原来她的身体被一圈淡蓝色光晕所包围,群蛇都被挡在光晕之外。

  南宫修齐也如法炮制,在脚沾上地面的同时,他身体的四周也浮现一圈红色光晕,就这样,红一蓝两个被光晕包围住的人在岛上疾驰,所过之处,群蛇纷纷躲避,一些来不及游走的毒蛇被光晕笼罩住,顿时就化为无形。

  两人沿着崎岖的小径一路向上,来到一座林深草密的小山坳里。这里位于岛屿的一隅,位置十分隐蔽,到处被杂草和灌木覆盖,常年照射不到阳光,显得十分潮湿和阴森,因此更是毒蛇的乐园,其密集程度几乎是外面的一倍以上。

  不过随着两人的来到,数以万计的毒蛇如流水般汹涌的游动到小山坳外,不出片刻工夫,这里便一条蛇也看不见了,小山坳的底部现出一个斜斜的坑口。

  西门舞月跳进坑口,在坑壁上摸索了一下,顿时只听一阵「轰隆隆」声,坑壁向两边分开,现出一个半圆形的入口。里面黑漆漆的,不过深处仿佛又透着一丝隐隐的光。

  「进来啊!」

  西门舞月踏进去招手道。

  南宫修齐依言而入,刚一进去,身后又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入口处关闭了。

  里面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但很快又亮了起来,不知从哪散发出的乳白色光晕将四下照得通透。

  眼前是一条又长又曲折的甬道,在西门舞月的引领下,南宫修齐一步步朝里走去,走了一会,里面隐隐好象有声音传来,随即便听西门舞月小声道:「是我爹,我说了,我爹肯定在这里。」

  南宫修齐放轻脚步,随着西门舞月继续朝里走去,越往里走,西门无悔的声音就越清晰,这时两人不由得的面面相觑,原来西门无悔是在大笑,似乎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但具体说什么两人就听不清楚了。不过可以听出来的是,他的笑声中满含着愤怒和失望。

  「听起来你爹好象心情不太好啊。」

  南宫修齐附在西门舞月耳边小声道。

  西门舞月白了他一眼,悄声嗔道:「当然不好了,被迫躲到这里来,心情好才怪了。」

  说罢,她拉住南宫修齐的手,冲他「嘘」了一声:「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和我爹谈谈。」

  南宫修齐点点头,目送西门舞月向前走去。不远处有几级台阶,下面有座高大的石门,只见她在门边摆弄了几下,石门便缓缓向两边打开。

  当石门完全打开后,南宫修齐不经意的伸长脖子向里面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只见里面的地上到处撒满金砖银锭,更有无数珠玉宝石散落其中,几口紫红木箱七横八竖的躺在那里,箱盖大开,显然这些金银珠宝都是从这几口箱子里散落出来的,而这样的紫红木箱南宫修齐一眼扫过去,竟然密密麻麻的堆放着不知有多少。

  「哇,什么据点?这简直就是一座宝库啊,这个西门无悔不知费了多少心机和时间才攒下这么多的财富?」

  南宫修齐心道,同时心底也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觉得西门无悔不会轻易的投靠自己。

  之所以有这样的判断是因为南宫修齐觉得一个人若没有极大的野心,是不会处心积虑的积攒下如此一座富可敌国的宝库的,很显然,西门无悔不甘屈居人臣,他在积攒力量,渴望有一天能君临天下。

  「爹、爹,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里面传来西门舞月惊惶的声音。

  「谁,是……是谁……」

  西门无悔的声音含糊不清,显然是酒喝多了。

  「是我,舞月,你女儿啊。」

  「舞月?我女儿?」

  西门无悔似是自言自语,仿佛还没意识到是什么,直到过了一会,他才稍微清醒了一点,声音陡然提高:「好、好,我的好女儿,你终于还是来了,来看看你爹是是怎么被你的情郎逼得狼狈不堪吗?」

  「不、不是的,爹,孩儿万不敢有此等念头。」

  西门舞月急道。

  「哈哈……」

  西门无悔仰天一阵狂笑,仿佛已陷入癫狂状态中,吓得西门舞月拉住他的胳膊一阵急摇,连哭带喊:「爹,爹,你别这样,修齐他不会逼你的,他说了,他可以恢复我们西门家族之前的显赫地位和荣耀,我这次来就是要你和我一起回城的。」

  西门无悔再度仰头狂笑:「哈哈……不逼我?恢复以往的地位和荣耀?哈哈……多么仁慈,多么慷慨啊!我是不是要对你的情郎叩头谢恩,三呼万岁?」

  「爹、爹,你别这样!」

  西门舞月急了,生怕父亲因受刺激太深而导致精神出现异常。

  「走开!」

  西门无悔把她推开,狂笑道:「你以为你爹我就舍不得那地位和荣耀吗?错,大错特错!你爹我志向高远,岂会在乎那屈居人下的地位和荣耀?」

  西门舞月大吃一惊道:「啊……爹……你、你……」

  「不错!」

  西门无悔蓦然低下头盯着自己女儿,道:「我早就想把那老皇帝取而代之了,为此我一直在准备着。你看,这里的金银财宝全都是我这些年来辛辛苦苦搜集来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夺帝位能派上用场。事实上我的计划也即将成功,可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着,让那小子抢先一头,毁我大计!」

  西门无悔的这些话一字不漏的入了南宫修齐耳里,使得他不由得暗暗叫苦。

  之前那不好的预感现在完全得到了验证,就在他绞尽脑汁想该如何应对时,里面却传来让他震惊的话语。

  「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西门无悔发狂似的挥舞着双手咆哮,「难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小子真有上天眷顾吗?当初杀死邱一魔就是为得到血灵召唤的秘笈,可惜天不助我,反而让这个小子占到便宜。」

  「原来邱一魔是他杀死的,却让我来背这个黑锅……」

  南宫修齐心里是又惊又气。

  「爹,原……原来当初你杀邱一魔是……是为了他的血灵召唤秘笈?」

  西门舞月显得极为吃惊。

  西门无悔终于停止狂暴,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斜瞥着她冷声道:「当然,不然你以为呢?」

  「这……这样也太……」

  「太什么?太卑鄙了是不是?」

  西门舞月咬唇没有说话。这时,西门无悔嘴角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道:「这个小子虽然毁了我的大计,但却也给我提供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哈哈……

  这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什……什么惊喜?」

  西门舞月见父亲用极为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不安。

  西门无悔忽然上前一步,身体几乎是紧挨着西门舞月,接着不等她有什么反应,西门无悔就搂住了她的肩膀,轻浮的笑道:「想不到我女儿竟然拥有九阴之体,枉费我这个做爹的,这么多年了竟然对此一无所知,简直是空守宝山而不自知啊。如今终于知道了,你说,这是不是个惊喜?」

  西门舞月羞得满面通红,她急急后退一步,道:「爹,你……你喝醉了……胡说什么……」

  「哈哈,胡说?我会胡说吗?行了,事到如今,爹也就将实话告诉你。之前那小子第一次来府上,被管家古叔领去和你夜会时我都看见了,然后就悄悄跟过去了,一直就站在窗外看着你们。本来只是想看看那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把我女儿勾引得神魂颠倒,后来一看,那小子果然有几分本事,居然把你调教得那么骚,简直就是一个床上尤物,就是连爹都看得心动不已呢,哈哈……」

  西门舞月羞得几欲钻进地洞,但更多的还是震惊。她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自己都有点不认识了的父亲,他那扭曲的面容、猥亵的笑容,还有轻薄的语气,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极度陌生和恐惧。

  西门无悔却无视女儿那极度震惊的表情,继续道:「不过更让爹心动的是,你泄出的淫精居然奇香无比,这正是九阴之体的典型表现。哈哈,要知道九阴之体乃是练功之人的绝佳炉鼎,可以助功力大成。太好了,总算是天不绝我!」

  听着父亲那近乎疯狂的言语,西门舞月浑身发冷,面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同时脚下是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哈哈,女儿啊,你向后退什么?来,到爹怀里来,咱们交欢,助爹功力大成,以你的九阴之体,相信要不了多久你爹我的蓝魔大法就可达到最顶重,到那时,我就可以真正的无敌于天下了!什么江山、什么帝位,还不是唾手可得?哈哈……」

  西门无悔招着手,醉醺醺中透着色眯眯的样子,更带着一丝疯狂。

  西门舞月已经泪流满面,她不断的摇着头,脚步更是不住后退。就在这时,西门无悔蓦然上前,动作疾如闪电,一把就将自己女儿搂在怀里,这下不但让西门舞月感到惊羞,更觉害怕,她极力挣扎喊道:「爹,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啊……」

  「放开?你的九阴之体可以给那小子,为什么不可以给爹?别忘了,爹可是从小把你养大,授艺于你,竭尽全力的栽培你,现在也该到你为爹尽孝的时候了。」

  西门无悔说话的同时,双手一分,只听「嘶」的一声,西门舞月的衣襟就被撕裂开,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吓得她整个人都呆住了,以至于都忘记了挣扎和反抗,直到西门无悔将好几天没有洗漱,夹带着强烈酒气和口臭的嘴凑到她的面前时,她才一下醒过神来,惊恐的哭喊起来:「放……放开……不,不要……爹,我……我是你女儿啊!修齐,救我、救我啊……」

  「哈哈,叫你的情郎?再叫他也不会来……」

  西门无悔面目狰狞,狂笑不止,但很快,笑容便凝固在他的脸上,眼里射出无法置信的光芒,因为刚才他嘴里说不可能来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眼前,让他一时都愣住了,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处在酒醉中,精神恍惚所致。

  但紧接着,他就知道眼前出现的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的,因为他听到了自己女儿的哭喊声:「修齐,快……快救我!」

  西门无悔这时才大惊,慌忙放开自己女儿,转首欲攻南宫修齐,但为时已晚,他只觉身子一麻,一股极强的力道从自己胸口直贯全身,瞬间就封锁了他的脉穴,令他不能动弹分毫。

  「修齐……呜呜……」

  西门舞月犹如无助的小女孩见到失散的亲人般扑到南宫修齐怀里,肩膀不住耸动,不一会,泪水便打湿了他的肩膀。

  事实上,南宫修齐在暗处早就察觉出西门无悔欲对自己女儿行不轨之事,但他一直没有出手,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因为他要西门舞月对自己的父亲彻底死心,这样她才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而自己也可以借此对西门无悔施以毒手。

  透过西门无悔刚才那一番话,南宫修齐已经知道此人野心极强,是不可能投靠自己的,更何况就算投靠了,自己对他也没有丝毫信任。而对他来说,此人成不了自己的人,那就只能是敌人,对于敌人自己绝不能手软,否则必成后患。

  于是,南宫修齐出手之时使出了极为霸道的功力,凌厉的气劲不但瞬间封锁了西门无悔全身各处大脉穴,而且还因为使出血灵召唤的关系让他的奇经八脉都被灼伤,已经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可以说他的功力已被毁去了大半,和被废除功力几乎没什么区别了。

  事实上,如果按照彼此的真实功力来算,南宫修齐身具血灵召唤和虚暝神功两大顶级功力,比西门无悔要高出那么一阶,但若真打实斗的话,南宫修齐要胜过西门无悔也不太容易,毕竟他的蓝魔大法亦是不容小觑。但现在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再加上西门无悔酒醉失态,精神几近癫狂,所以南宫修齐在偷袭之下,轻轻松松的就制服了他。

  【第十六集(完)】第七章:兄弟相见

  「乖,别哭了。」

  南宫修齐脱下自己的锦衫披在西门舞月身上,遮住她半裸的身体,口里不住劝慰。

  随后,南宫修齐欲向西门无悔那边走去,不料胳膊却被西门舞月死死攥住,然后便听她低泣道:「修齐,我们走,我……我再也不想看见他……、水远也不想……」

  南宫修齐看了看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中的西门无悔,思索了片刻,道:「好,我们回去!」

  离开蛇岛,回到皇宫安顿好精神几近崩溃的西门舞月,南宫修齐便立刻着手处理蛇岛一事。那里藏着巨额财富,南宫修齐可不想就这么拱手让人,于是招来诸葛云逸,将蛇岛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太好了!」

  当听到蛇岛上藏着西门无悔积攒下的巨额财富时,诸葛云逸激动的站了起来,他不停的来回踱步,「这可真是及时雨啊!现在我们缺的不是兵马、不是武器,就是钱粮啊!因为我们还没有控制海王厦全境,只局限在镇海城及周围几座小城,税赋收成有限,但我们还必须扩充军马,如此一来钱饷方面就有些捉襟见肘了。现在好了,有了这一笔钱,我们就完全无后顾之忧了。」

  「哈哈,那还等什么?你赶紧派人去蛇岛将财宝提出来。」

  「遵旨!」

  诸葛云逸拱手施礼后便要往外走,但随后便又回身道:「那西门无悔如何安排?还请皇上示意。」

  南宫修齐沉吟了一会,道:「不管怎么说,此人是舞月的爹,杀了不太合适,舞月肯定也不赞同这么做,但让他自生自灭好象也不好,现在的他基本上就是个废人,放任不管也只有死路一条,嗯……不如这样吧,你选一个地方,要好一点的,然后就把他安排在那里,再弄两个人服侍他,让他就这么养老吧。」

  「明白了,臣告退。」

  有了这一笔财富后,南宫修齐的部队是更加士气高涨,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将军饷提高了一倍,自然有大把人乐意加入,而原来的军兵则更加卖力作战,如此一来,他的部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扩张。

  与此同时,南宫修齐也有足够的资本来引诱、分化那些还不肯归顺的地方势力。

  双管齐下、威逼利诱之下,那些地方势力很快就溃不成军,纷纷归顺大中朝,不出三个月,海王厦彻底消失,南宫修齐所建立的大中朝完全控制了全境,他从而也真正成了一国之君,傲视天下!

  但是南宫修齐并没有止步于此,在他心里,打回华唐、重返京安城是一直以来的目标,所以当他完全掌控海王厦全部的地方势力,稳固自己的帝位之后,就开始着手攻打华唐事宜了。

  然而已是当朝丞相的诸葛云逸对南宫修齐这个想法不太赞同,他认为为了收服地方势力,他们已经颇伤元气了,接下来要做的是休养生息,不宜再动干戈。

  南宫修齐想了想,觉得诸葛云逸说的不无道理,自己确实不能急于一时。现在大陆上其他四个国家对新建的大中朝充满了警戒,事实上,这些国家早就对这个新朝虎视眈眈了。当初海王厦陷入内乱,地方势力割据一方之时,这些国家就准备进攻,欲占得一些便宜,瓜分一点土地,谁知这些地方势力迅速就被新朝平定,新旧朝交替得十分平顺,没出现大的动乱,这些国家自然也就无机可乘,悻悻然罢兵,但倒从未放弃觊觎之心。

  所以,如果现在就开始攻击华唐,必会引起其他国家的联合,一起来对抗大中朝,这样就对南宫修齐极为不利了,于是他采取了诸葛云逸的建议,一边休养生息,一边与华唐之外的其他国家修好关系。

  制定出此国策之后,实施不到半年时间。

  一日,南宫修齐正在政务殿专心的批阅奏章,执事太监忽然来报,说禁军在城郊截获一群来历不明的人。这些人虽然都是普通老百姓装扮,但个个都藏有兵器,而且所骑的坐骑看起来也不像普通马匹,似是军马,不免让人怀疑是敌国来的军士,于是将其扣留,准备严加讯问。可是这群人的头领却站出来说他是皇上的亲哥哥,是来投靠皇上的,禁军那边见他说得有模有样,便不敢怠慢,赶紧差人来通报。

  听到这个消息,南宫修齐不禁一愣,心中思忖:亲哥哥?不会有人来冒充吧?

  嗯……应该不会,因为这个谎言是很容易揭穿的,揭穿了那就是欺君之罪啊!

  如此说来,那这个人真是自己的哥哥了,莫非是大哥修德没有在那次抄家灭族中遇难?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立刻道:「那此人现在在何处?」

  「正在宫外候着。」

  「快宣!」

  南宫修齐与这个大哥虽然谈不上关系融洽,但还算是相处得不错,至少与二哥南宫修智比较起来,这个大哥对自己算是不错了。况且由于柳凤姿的关系,南宫修齐心里多多少少对这个大哥存着一丝愧疚;更重要的是,如今的他已是一国之君,无论眼界还是气度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他可以比,所以听闻亲人的到来还是让他很是高兴。

  于是南宫修齐也不再批阅奏章,心情复杂而又略带焦急的在殿内来回踱步起来,直到殿门外响起执事太监的声音:「启禀皇上,人已带到!」

  话音未落,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小人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蓦然听到这道声音,南宫修齐顿时怔住了。他慢慢的回过身,却见不远处跪着一条熟悉的身影,不是他的大哥南宫修德,而是他怎么样也没想到的二哥南宫修智。

  短暂惊愕过后,南宫修齐挥挥手对执事太监以及旁边几名宫女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先下去吧。」

  执事太监见南宫修齐脸色异常,便知趣的什么也没说,招招手、领着几名宫女径直退下,并顺手关上殿门,使诺大的政务殿只剩下他们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谁也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显得沉闷而压抑。

  南宫修齐冷冷的注视着俯首跪在地上的二哥,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是相当讶异。自己和二哥不但向来不和,而且还曾被害过,说是仇人亦不为过,按理说他应该躲着自己才是,却没料到他竟敢送上门来,就不怕自己一报前仇吗?

  他一边暗自思忖,一边慢慢绕着跪在地上的南宫修智踱步,仍是一句话也不说,无形而又强大的压力终于使南宫修智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同时呼吸渐粗,待南宫修齐重新来到他面前,他终于忍不住道:「弟……哦,皇……」

  「行了,别支支吾吾的了。说吧,是不是在寒河那里混不下去了,转而来投靠我?」

  南宫修齐坐回椅子上,淡淡的道。

  南宫修智心中一颤,事实的确如南宫修齐所说的那样,他确实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厚着脸皮,甚至是冒着风险来投靠自己这个亲弟弟。不过他也有一些倚仗,确信自己不会有性命之虞才敢来的。

  「呵呵……」

  南宫修智干笑两声:「皇上也知我在寒河啊?」

  「你还有脸笑?」

  南宫修齐猛然一拍桌案,发出厉喝之声。

  「砰」的一声拍案巨响震得南宫修智是浑身一个哆嗦,心头更是剧颤,跪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俯了下去,脸几乎贴在地面上。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只觉肩膀被狠狠踹了一脚,一阵剧痛让他眼前直发黑,整个身体向后仰跌,连翻几个滚,直摔个鼻青脸肿。

  南宫修智觉得被踹得肩膀处几乎要断裂开来了,胳膊仿佛要断了,痛得他眼泪都飙了出来。可就是这样,南宫修齐依旧没放过他,紧跟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咬牙道:「若不是你,我们南宫家也不会遭灭门之祸,爹他也不会……你说,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一边脚下用力,南宫修智顿时只觉胸口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呼吸都开始不畅,心脏几乎快被压爆了。这时他终于体会到死亡来临时的那种恐惧和绝望感,他想求饶、想辩解,可是胸口就像被一块巨石压住,别说出声了,就是喘一口气都难。他能做的就是无力的划动着手臂,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就在南宫修智觉得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忽觉胸口一松,顿时大量新鲜空气顺着口鼻灌入胸腔,令他浑身舒畅的同时也剧咳不止,鼻涕眼泪一起迸出来。

  直过了好一会,南宫修智才开口颤声道:「三……三弟……哥我也是受那几个混账叔伯的蛊惑……才一时糊涂……我也没想到会使爹……」

  南宫修齐一言不发,对南宫修智的哭诉恍若未闻,他负着双手立在窗前,看着外面那湛蓝的天空,良久,才发出一声叹息:「算了,事已至此,说再多又有何用?

  你起来吧。「「谢……谢三弟……哦,不,谢皇上……」

  南宫修智狼狠不堪的从地上挣扎爬了起来,嘴里不住谢恩。

  南宫修齐重新坐回椅子上,淡淡道:「说吧,你为什么离开寒河而来这里?

  据朕所知,你在寒河可是被封了侯的,位高权重,日子过得不亚于当初在京安城。

  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过却跑到朕这里,呵呵,你可千万别说兄弟情深,不堪思念,奔波千里来相见哦。」

  「咳咳……嘿嘿……」

  南宫修智尴尬的干笑几声,嗫嚅着说:「我知道什么也瞒不过……」

  「既然知道那你还支支吾吾干什么?朕可没那个时间陪你耗着。」

  南宫修齐冷冷的道:「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愿说,朕也不勉强,你……」

  话还没说完,南宫修智就急道:「说,我说!」

  当初寒河国女王之所以肯收留南宫修智一行人并给予相当的礼遇,并不是因为她心慈仁厚,而是另有目的,正是因为她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本以为从此过上富贵生活的南宫修智险些搭进一条命,而他的三伯南宫凌天更是已然命赴黄泉,死状甚惨。

  原来,寒河国女王身患隐疾,其名叫宫寒,其实此乃非常平常的病症,有相当一部分的女子都是宫寒之体,平时也就是畏寒一些,尤其是月事来临那段日子,肚痛、肠胃不适,沾不得冷水,平时则和常人无异。然而女王的宫寒之体却是不同寻常,其痛苦程度要严重得多,甚至有性命之虞。

  起初,女王的宫寒症状与普通人无异,虽痛却也是可以忍受,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其症状也越来越严重,甚至到危及生命的程度。要想缓解,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男人的阳气来抵御宫寒,也就是用交媾的方式,使男人的阳物紧抵宫口,如此便可使男人的阳气输入体内,从而减轻宫寒之苦。

  然而这种方式比采阳补阴更损男子的身体,普通男子交媾不过三次就被女王体内的宫寒倒侵而亡,就算体力极好的练武之人也难抵御倒侵而入的宫寒,最终还是免不了一死。所以女王从有月事以来,都会有几个壮汉死在她的身下,纵然这样,她也不过是挽回一命而已,普通的宫寒之痛还是免不了,令她苦不堪言!

  随着年龄的增长,宫寒之症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后来女王得不每个月在月事来临的那段日子抛开一切政事躲入密室,和壮男不停的交媾来抵御宫寒,使得迄今为止已有数百壮男死在她的身下。

  这种事情当然是见不得光的,所以知道女王这一隐疾的人非常之少,众多文武百官只是疑惑女王为什么每个月都会消失几天,但谁也不敢细究。

  用壮男来抵御宫寒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宫寒之症更是越来越重,起初只需男人的阳物抵塞宫口,传递寒气即可,但渐渐的,一般男子已无法承受,需极为强壮的男子才行,而到如今,没有相当深厚武学功力的人根本无法引出女王体内的寒气,所以女王暗中派心腹去遍寻名医,以求彻底治愈此疾。

  几年时间下来,名医是寻得不少,但皆众口一词的认为此疾无药物可治,只能靠男人的阳气来减缓症状。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只要有个纯阳之功的人愿意和她阴阳交合,以自身纯阳之气为她化解宫内寒气就可以一劳永逸,彻底治好其隐疾了。

  放眼整个大陆,至纯至阳之功非虚暝神功莫属,也就是说只有华唐镇南侯南宫凌空才可以为女王彻底治好隐疾。然而对于女王来说,让敌国的将军为自己治隐疾几乎是不可能的,她只能依旧受宫寒之痛,依旧有大批壮男死在她的身下。

  也正由于这个原因,当南宫修智一行人如丧家之犬般逃到寒河时,却出乎意料的受到了女王的热情款待,并且还封侯赏赐大量土地和金钱。不但让南宫修智一行人受宠若惊,就是寒河的文武大臣们都疑惑不解,甚至愤愤不平,私下里以为女王是不是疯了,竟做出这等荒唐事!

  事实上,这个时候女王已经得知南宫凌空身亡的消息了,所以她只能把希望放在南宫修智及南宫凌天身上,觉得他们就算不能像南宫凌空那样尽得虚暝神功的真传,起码也会习得一二,对治疗自己的宫寒之症或许有帮助。因此不顾众大臣的反对,以重赏留住了他们。

  可南宫修智他们哪里知道女王的盘算?还道自己终于是遇见了明主,识得自己是难得一见的人才,都高兴得不得了,乐不思蜀,终日饮酒打猎,赏花玩女人。

  过不了多久,南宫凌天被召见进宫了。起初南宫修智并没在意,因为刚开始时,南宫凌天还能出宫几次,出来后还向南宫修智眉飞色舞的描述在宫内和女王的艳事,惹得他艳羡不止,暗叹自己无福得到女王的垂青。

  可是后来南宫修智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他发现伯父的气色越来越不好,身体也渐渐变差,尤其和女王幽会完出宫后,那脸色、那身形,几乎就是半人半鬼,从而使得他疑窦丛生。为了弄清其中缘由,他央求南宫凌天下次再进宫时,悄悄的带他一起去,他也想见识一下。

  而此时南宫凌天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命在旦夕,相反的,他感觉自己精神出奇的好,对女王那绝妙的身体也充满眷恋,他期盼着每月和女王幽会的日子,对自己侄儿提出的这个要求就感到有些为难,毕竟这是冒着相当大的风险的。然而耐不住他的死缠硬磨,再加上他的软言相激,说什么进宫根本就不是和女王幽会,根本就是他在吹牛,使得南宫凌天终于答应侄儿,带他悄悄进宫。

  就是在这次的秘密潜入宫中,南宫修智才明白女王的所有秘密,也就是在这一次,他的二伯终于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再也没能出宫了;而他则是吓得魂飞魄散,凭着几分小聪明和还过得去的身手溜出皇宫,然后带着心腹家将连夜逃出寒河冰城。

  因为只要等天一亮,女王就要派人来请他去皇宫,到那时,他是想逃也逃不了。

  逃出冰城的南宫修智可以说是再次沦为丧家之犬,走投无路之际,他只有投靠已经成为一国之君的弟弟了。虽然他们之间有冲突,但毕竟是手足,他想自己这个弟弟肯定会给自己一条安稳富贵的路。况且,他倚仗自己在寒河也待过一段时间,对那里非常熟悉,将来两国要是有了冲突,他可以为自己弟弟出谋划策。

  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南宫修齐脑中顿时浮现一计。他缓缓道:「虽然你我兄弟之间向来不和,但我们毕竟是亲兄弟,而且经过了一场大劫,我们南宫一脉已然所剩无几,几乎就剩下我们兄弟俩了。所以你既然来我这了,我也不会亏待你,你就是堂堂的大中朝王爷,嗯……就封你为福王吧。」

  「啊……谢皇上!」

  南宫修智是又惊又喜,慌忙再次跪下谢恩,「哥……臣一定尽心尽职为皇上分忧。」

  「哦,既然你如此尽心,朕就派你替朕做件事。」

  「但请皇上吩咐!」

  「再去寒河见女王。」

  「啊?」

  南宫修智大惊失色,结结巴巴的道:「皇……皇上此乃何意?」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放心,既然朕答应好好待你,就不会言而无信让你去送死。」

  南宫修智胀红脸,呐呐道:「这……这个臣自然放心……就是不知皇上为何」你刚才不是说那女王饱受宫寒之苦吗?这次朕就命你以大中福王的身份出使寒河,邀那女王亲临镇海,就说朕可以解她宫寒之疾,使两国和好。「南宫修智愈发吃惊了,他颤声道:「这么……么说来,皇、皇上你已经……虚暝神功已经习得……」

  南宫修齐傲然一笑,道:「不是如此又怎敢邀那要男人命的女王前来呢?」

  「那真是恭喜皇上了!」

  南宫修智连声贺道:「不过臣不知皇上为什么要救那位女王?依臣之见,只要女王有什么不测,寒河必然会有所动乱,这对我们大中是有好处的。」

  南宫修齐微微一笑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你知道那女王几时才能身亡吗?你也说了,她只要有男人的阳气就可以抵御宫寒之疾,她身为一国之女王,想要武学功力深厚的男人那还不是简单至极的事?难道我们就这么一直等?」

  「行了,多说无益,你先下去准备吧,明天就出使寒河。」

  「可……可是,若那女王不愿前来该如何……」

  南宫修智面露为难之色。

  南宫修齐面色一寒,沉声道:「这就是你的事了,如果这点小事都要朕来替你想办法,那还要你做什么?」

  说罢,他也不等南宫修智说出什么来,便拂袖而去。

  离开政务殿,南宫修齐直接来到柳凤姿所在的柳曳宫,告诉她南宫修智前来的消息,柳凤姿对此也颇为吃惊,待弄清楚缘由后,她也不禁很是感叹,同时对南宫修齐的处置也感到相当满意,赞道:「齐儿,你能不计前嫌接纳你这个二哥,真是越来越有气度了,不愧是一国之君。」

  南宫修齐呵呵一笑,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道:「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其他人呢?」

  「唉!」

  柳凤姿娇媚而又慵懒的瞥了南宫修齐一眼,嗔道:「现在你嫂嫂可真是废人一个了,什么事也做不来。不像她们,个个都能独当一面,帮你分忧,现在还哪有空来陪我这老女人?」

  柳凤姿说的确实是实情,自从大中朝一切渐趋平稳之后,南宫修齐身边的那些美娇娘们也各自找到适合自己施展才华的地方,而对此南宫修齐也是极为支持。

  他根本不要求这些人整日留在后宫,像怨妇那样夜夜期盼着自己,所以才气横溢的王如娇来到专门为国家选拔人才的一个地方身居要职;克琳和玲珑双娇都在军中任职;西门舞月更是掌管京畿安全,手握重兵的大将,就连紫心也在宫乐坊教众宫女礼乐,还不时给新选入的嫔妃传授男女交媾之道。

  如此一来,就显得柳凤姿反而是最清闲的一个人了,寂寞之余难免心生埋怨。

  这让南宫修齐哈哈大笑,伸手揽过柳凤姿,在她耳边笑道:「嫂嫂帮我管理这么大的一座后宫,怎么能说是废人呢?还有,嫂嫂你也不老啊,正是最成熟、最有风韵的时候呢,你没见我来你这里的次数是最多的吗?其他宫里的嫔妃都有意见了,还不时向我抱怨呢。」

  柳凤姿心里被哄得甜滋滋的,不过手上还是轻掐了南宫修齐的手臂一把,娇嗔:「少来,就会拿甜言蜜语来哄嫂嫂!哦,对了,哪个宫里的狐狸精在向你告状啊?

  看我不撕了她的小浪嘴!「「哈哈……哦,对了,还有一个人呢?」

  「哼,就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不会那么好心专来看我。」

  柳凤姿故作不满的嗔怪,随即抬臂一指,道:「那小蹄子在她自己房里,估计正在发骚呢!你去正好,给她止止骚。」

  南宫修齐嘻嘻一笑:「那我先过去看那妮子一下,等会再来安慰嫂嫂。」

  「去,谁要你安慰了,去看你那小骚狐狸吧。」

  南宫修齐大笑着在柳凤姿脸上亲了一口,遂向后殿走去。穿过中院,他来到西厢边的一栋琉璃瓦屋前,还没进门他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细钿的喘息声,这让他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轻轻的推开门,悄悄步入屋内。

  只见珠帘后面的一张宽榻上俯卧着一个曲线曼妙、衣衫不整的娇人儿,此人面颊如火,美目迷离,一头青丝散散垂下,几乎遮住半边脸庞,而身上的罗衫半掩半开,一双肥乳垂下,晃悠悠的随时可以裂衣而出。再看其身下的那件长裙已经被拉到了腰上,里面竟是真空,从腿至臀完全展露在外,白生生的犹如冰雪一般。

  娇人儿正是荷花仙子苑玉荷,然而此时的她哪有一分半点清雅脱俗的气质?

  除了那张精致如画的面目依然如昔外,其他如身材、肌肤、气质等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此时的她俯卧在榻上,衣衫凌乱,身子半裸,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自己一只硕乳,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枝白玉雕刻的角先生。只见那东西异常粗壮,雕刻得栩栩如生,就连龟头中间的马眼都清晰可辨,而且表面有着不规则的浮凸,就像筋脉一样。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颗粒状的东西浮凸在表面,显得与常人的阳物不太一样,细看之下就会发现此物正是按照南宫修齐胯下那根肉杵仿制出来的。

  【第十六集(完)】第八章:欲平天下

  苑玉荷神色迷离的将角先生放到唇边,伸出鲜红的小舌轻轻舔弄着前端,然后慢慢向下,一直舔到末端,复又返回,不一会,白玉的表面现出一层晶莹的亮色。

  舔弄的同时,苑玉荷的另一只手也没忘揉搓倒垂下的肥乳,当她的香舌缠绕在那处沟壑时,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激烈起来,那只肥乳被她挤压出各种形状。而当她将整个硕圆的前端含进嘴里的时候,她另一只手几乎是在拽扯肥乳顶端的那颗深红搭蕾,与此相伴的是她鼻间喷出的沉重而又撩人的呼吸声。

  「咳咳……」

  南宫修齐看了一会,便发出干咳声。

  一直沉醉迷离的苑玉荷这时才被惊醒,只见她先是茫然的抬起螓首环顾了一下周围,眼光落到南宫修齐身上时才微微一颤,迷离的眼神也清澈了一些,慌不迭的爬下床榻,连凌乱的衣衫都来不及整理便跪下道:「荷奴参见皇上!」

  「嗯!」

  南宫修齐点点头,转身坐在榻上,随后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丽人。

  如今的苑玉荷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清冷高傲的荷花仙子了,现在的她已经彻底臣服在南宫修齐脚下,这方面自然是得力于柳凤姿那花样百出的调教,而另一方面,则是被南宫修齐渐渐所表现出来的睿智、气度等优点所影响,毕竟南宫修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猥琐油滑的纨绔公子,而是一位真正的强者,女人天生有一种对强者的崇拜之情和臣服之心。

  对此,南宫修齐心中也是了然,但他并没有就此宠信苑玉荷而提高她的地位,且至今他都没有破去她的处子之身。因为以前他说过,他要将樱雪怜追回,要让她俩一同破去处子之身,然而这个目标至今没有实现,所以他也就一直没有真正破这妮子的身。

  「刚才你在做什么呢?还挺专注啊,朕来了好一会都没发现。」

  南宫修齐明知故问的戏谑。

  「荷奴正在按夫人的教导练习口技,没有察觉到皇上的到来而去迎接,请皇上恕罪!」

  苑玉荷盈盈而拜,言语间虽然已经没有了羞意,但神色中还是闪现出一点不自然。

  「哈哈,那朕就要检查一下你到底练得怎么样了。」

  南宫修齐抬指勾起她圆润光洁的下巴道:「先把你这身衣物脱了,乱七八糟的裹在身上,成何体统?」

  「是!」

  苑玉荷小声应着,随即褪去身上衣物,赤身裸体的跪在南宫修齐面前。

  由于柳凤姿不断的调教刺激,再加上刻意的饮食调理,如今苑玉荷的身体相较于过去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最显着的就是胸前那对奶子了。以前浑圆结实、盈盈可握,充满青涩之感,如今已然变成一对沉甸甸、宛如木瓜似的肥乳,顶端那原本是淡淡粉红的蓓蕾颜色也加深不少,周围一圈乳晕更是扩散了近一倍,这哪里还像是一个处子的嫩乳,分明就是经历无数床事洗礼的成熟艳妇的美乳。

  除此之外,改变的还有苑玉荷的身材。也许是久不锻炼的缘故,她的身子明显丰腴许多,皮肤更是变得白皙。当然,原来她的肌肤就很白,但那是一种纯净透亮的白,而现在却是一种凝乳脂白,这是由于饮食精细、养尊处优造成的,是深宫贵妇普遍的一种肤色。

  苑玉荷小心而又温柔的掀开南宫修齐身上的绣龙锦袍,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那根还呈疲软状态的肉杵便露在了外面。她双手捧起软绵绵的肉杵,香舌微吐,点在龟头正中的马眼上,然后一口将整个龟头包裹住,随即便停止:不动,但口腔里的香舌却灵巧如蛇般的上下翻飞,不一会便见她的两腮迅速鼓起,那原本被整个包裹住的龟头也慢慢的从她的口腔滑出,直至整个龟头的后大半部分都露了出来,只有前端一小部分被含在她的口腔里。

  南宫修齐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大呼过瘾。苑玉荷的练习果然不是白练的,那条又嫩又滑的小舌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他的龟头上翻卷缠绕、吮咂裹吸,转眼之间就将还在沉睡中的肉茎唤醒。这时,苑玉荷开始加深吞吐,滑出口外的龟头部分再度被纳入口里。而由于肉杵勃起充血,比刚才疲软状态大了好几倍,所以她的那张小嘴几乎张到极限,被撑得几乎是一丝缝隙都没有。

  尽管这样,苑玉荷仍还是继续下吞,令龟头直抵喉咙,强烈的呕吐感令她一张俏脸憋得通红,似乎快要滴出血来。对于南宫修齐来说,那简直是如处仙境,一波波快感纷至沓来,令他发出舒爽至极的怪叫声,两只手不由自主的向下抄住苑玉荷那晃悠悠的双乳,十指恣意的收紧,放松,再收紧……

  苑玉荷那已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在南宫修齐这近乎粗暴的对待下,还是做出了如实的反应,凝脂般的肌肤泛起玫瑰色的嫣红,眸子里的情欲浓得几欲化出水来,急促的喘息也让她不得不吐出勃硬如铁的肉杵,转而去舔下面悬垂的肉囊,舌尖灵巧的扫过每一道褶皱,竟不漏丝毫。

  「好了,转过身去。」

  南宫修齐喘息着拍了拍她的脸颊。

  苑玉荷脸上顿时露出欢喜的神色,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去,高高的翘起又白又圆的臀部,这时南宫修齐才发现,那道深邃的沟壑里已经是泉水汪汪,白得耀眼的臀下,那两瓣因充血而变得肥厚而又暗红的蛤唇像一张饥饿的小嘴般张开,不断流出透明晶亮的涎液,甚至垂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南宫修齐啧啧奚落道:「竟然变得这么淫荡,这还是那个清纯冷傲的荷花仙子吗?」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还一边用他那如儿臂粗的肉杵拍打着苑玉荷丰硕的美臀,然后滑进那道沟壑上下摩擦,不一会便将蛤唇内流出的淫汁涂满整道沟壑,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苑玉荷发出了羞耻的呜咽声,然而身体却如实的反应出她内心的渴望。只见她那硕圆的肥臀难耐似的扭摆着,但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她是在有意无意的追寻着那根戏弄她的肉棒,想要把它擒住去填实那空虚且痒酸无比的花穴。

  南宫修齐自然识得她的意图,心下暗笑,但却偏偏不满足她,毕竟自己发过誓言,要和樱雪怜一起才肯破去她的身子,于是狠狠在她的臀上来了一巴掌,打得是肉波剧颤、红印浮现,同时嘴里喝道:「小浪蹄子,想要朕的龙根可没那么容易,朕说过的话向来是算数的,如今就更是君无戏言了!还是老规矩,快点!」

  苑玉荷呜咽着,颤抖的扭动着腰肢,继而摆动肥臀,十分熟练的将肛菊对准了一直在她股沟里乱滑乱顶的龟首,臀部轻轻向后一压,精致的肛菊便被顶得向内凹陷,从而箍住龟首,随即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其吞入。

  原来,南宫修齐虽然为了信守自己的诺言而不去破苑玉荷的处子之身,但面对越来越淫媚的娇人儿而不去碰,对他来说无疑也是一种折磨。于是他灵机一动,舍前而取后,唱起了后庭花,如此既不违背自己的诺言又可一逞淫欲,更从另一方面调教了苑玉荷,可谓是一举三得,着实让他得意不已。

  对苑玉荷来说,这样的交媾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无论是套弄还是扭摆都做得异常熟练。不过纵然如此,每一次将巨棒纳入肛菊内还是让她觉得那里似乎快要裂开,痛感一波接着一波。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感觉,苑玉荷的肉体早已适应了这般巨物的强撑,只见肛眼一点一点的扩张,周围肛纹也随之渐渐被抹平,那薄薄的一圈肉膜似乎随时可能撕裂,可随着那圈肉膜被撑得更薄更细,直至肉棒完全没入肛菊,那圈肉膜依旧完好无损。

  此时,苑玉荷的呜咽声渐渐转成娇啼呻吟,凝脂般的雪肤浮现出一片又一片的晕红,而南宫修齐则是双手按住她的两瓣臀肉极力向两边分开,急送浅出、狠刺猛插,直捣得美人是娇呼连连,美目翻白,浑身汗如雨下。

  南宫修齐爽得浑身畅快,简直是飘飘欲仙。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阴森森的声音:「嘿嘿,还真是会玩啊,知道后面比前门更加让人爽啊!」

  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语让南宫修齐顿时惊得快感急退,连冷汗都冒出来了,而他身底下的苑玉荷更是发出一声尖叫,抱起散乱在地上的衣物蜷缩成一团。

  以南宫修齐现在的功力,能靠近他身边而不被察觉,放眼整个大陆还真没有几个,可见来者功力不弱于他。不过纵是如此,他心里的惊慌也只是一瞬间,立刻就恢复了镇定,不慌不忙的抬起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在那道珠帘前赫然站着两名风姿绰约的女子,其中一个他还甚为熟悉。

  「樱……樱姐……」

  蜷缩成一团的苑玉荷眼中充满了羞愧和不可思议,嘴里吐出颤抖的声音。

  其中一位南宫修齐甚为熟悉的女子正是樱雪怜,只见她也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苑玉荷,半晌才道:「你……你真的是:玉……玉荷妹妹?」

  「我……」

  苑玉荷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下樱雪怜呆怔了一会,蓦然跪在另一名女子跟前,道:「教主,就是此贼杀死了少主,还……还禁锢侮辱属下,现在竟然连我的好姐妹都落入了他的魔掌……」

  「教主?杀死了少主?」

  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暗道:「难道此女就是鼎鼎大名却又神秘无比的天统教教主邱仇情?」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不由得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名女子,只见她果然年纪不小,虽然乍一看她的身材和樱雪怜相差不大,使人误以为两人年纪相当,但细看之下,此女身上所散发出的慑人气质,还有眼角眉梢间的细纹,都显示出了岁月的痕迹。

  「哦,就是你杀了我的侄儿一魔?」

  邱仇情半晌才缓缓开口,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但其眼中的凌厉与杀气让人绝不敢质疑其中的分量。

  「如果朕说朕没有杀你的侄儿,你侄儿的死是别人所为,你会相信吗?」

  南宫修齐同样以淡淡的语气回应道。

  邱仇情微微一怔,随即咯咯娇笑道:「处变不惊,好,果然有一代君主的风范。」

  「邱教主也是名冠天下,今日一见,亦是风采超然啊!」

  一时,两人竟如彼此久闻大名却一直无缘得见的仰慕者般互相客套起来,不过谁都知道,掩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是深深的敌意和浓浓的杀机,只等着一触即发的机会。

  邱仇情又是一阵娇笑,而这时南宫修齐才察觉到她的笑声有些不对劲,这声音猛一听起来确实是又娇又媚,但时间稍长就会发现,其声音并不是很自然,像是有意控制喉肌,压腔升调所发出来的,偶尔还混夹着一丝粗音,十分古怪。

  笑罢,邱仇情面色蓦然一寒,森然道:「一魔的死不是你所为,那你这血灵召唤又是从何处习得?」

  「哈哈……」

  南宫修齐仰首大笑道:「你这算是质问朕吗?」

  邱仇情一怔,随即阴阴一笑:「好,果然有种,不过你就不怕我……」

  南宫修齐又是一阵大笑:「那你可以试试,我承认你的血灵召唤之功在朕之上,这从你能进入这里而不被发现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还请你别忘了,这里可是皇宫,高手如云,就算你能把朕怎么样也不太容易全身而退。更何况你根本没有把握能取朕的性命,否则刚才你也就不会出声了。」

  邱仇情面色一变,脸上倏然布满寒霜,像是随时可能出手的样子,南宫修齐见状心里一跳,暗道:「糟糕,看来把她激怒了。」

  南宫修齐凝神屏气,将功力布满全身,做好应对之法,然而这时却见邱仇情面色一缓,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道:「咯咯……不错,难怪你能取得今日之成就,果然不是只靠运气。」

  「呵呵,过奖!」

  南宫修齐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道:「不错,朕之所以会血灵召唤确实是因为你侄儿的缘故,但朕可以向天发誓,朕没有杀害你侄儿邱一魔。」

  「教主,你不要信他的话,是我亲眼看见少主死在他的脚下!」

  樱雪怜大叫道。

  「住口!」

  邱仇情一声厉喝,「信不信本座自有判断,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樱雪怜身子一颤,嘴唇哆嗦了几下,默默的退到一边。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更加放松,他继续道:「本来,在这件事上朕确实是百口莫辩,知道自己是洗刷不了这个冤枉了,所以对你们天统教是恨意在心,只等将来一旦有了能力,必将你们这个教派除去,而如今能力终于是有了,可你看整个大中境内的天统教分支怎么样?全盘继承了海王厦时期的规模,并且还有所扩大,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邱仇情默然不语,过了一会道:「如此说来,你是找到了证据证明一魔不是你杀的?」

  「哈哈,果然不愧是教主,一点就通,完全不像某人空生一副好皮肉,就没长一个好脑子,极为简单的一件事脑子都转不过来,真是比猪还要蠢上三分。」

  南宫修齐这话明显说的就是樱雪怜,而她当然也听得出来,一张小脸气得煞白,连怒斥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你……你……」

  一连说了几个你之后,樱雪怜转而对邱仇情求道:「教主,您要为属下做主啊,此贼不但杀了少主,而且还侮辱属下,废了属下的一身功力,您一定得让他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邱仇情冷然道:「如果一魔确实是被他所杀,那本座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为他报仇,不过若不是……哼哼,你逃不了误导之罪。」

  樱雪怜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事实上除了当初的一开始看见邱一魔的尸体躺在地上,而南宫修齐就在旁边的时候她认定此人是凶手外,后来她就觉得事实不是那么简单,毕竟当时的南宫修齐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杀得了堪称高手的邱一魔?可这时她也有点骑虎难下了,作为堂主的她已经在众下属面前认定了南宫修齐是凶手,如果再改口,人家会以为她惧怕南宫家的势力而退缩,这对她的威望很不利,更重要的是,如果不是南宫修齐,那真正的凶手又是谁?她找不到,所以只能让南宫修齐来背这个黑锅,以便让她对上面、对教主有个交代。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南宫修齐在极短的时间内竟然一跃而成为高手,本来身为猎物的他反成了猎手,樱雪怜倒被他擒获,受尽了折磨和羞辱,后来终于被她寻得机会逃脱了,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一身功力尽废,从而更与南宫修齐结下了深仇巨恨。

  本来樱雪怜就不是南宫修齐的对手,现在一身功力被废,想要报仇就更是天方夜谭了,于是养好伤之后就来到天统教总部,找到了教主邱仇情,在她面前添油加醋的叙述南宫修齐是怎么害死邱一魔,想利用她来为自己报仇。本想着,他们一见面必然会大打出手,却没想到情况会变得像现在这样。

  这时,只见南宫修齐不慌不忙的将自己打理整齐,然后对邱仇情道:「走吧,朕带你去看看真正杀害你侄儿的凶手。」

  邱仇情稍微犹豫了一会,道:「好,本座就随你去看看,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招的话本座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想必你也知道,如果本座不考虑自己的性命的话,这点还是能够做到的。」

  「相信,绝对相信!」

  南宫修齐笑道:「那走吧!」

  两人齐步而出,而樱雪怜正要跟上却听邱仇情冷冷道:「你暂时就留在这里,不要跟来。」

  樱雪怜大惊,她现在无丝毫功力,就如普通人一个,没有了邱仇情的护佑,她在这里就是寸步难行,所以只要邱仇情一离开,她无疑等于被困在这里,而且难保他们前脚离开,后脚就会有大批御林军进来,她也就等于再次落入南宫修齐手中。

  然而教主的命令她又岂敢多说半个「不」字?只好唯唯诺诺的停住脚步,眼睁睁的看着邱仇情离开。眼看他们就要消失在屋外却见南宫修齐突然回首冲她微微一笑,其笑容意味深长,就像是猎人看到落到陷阱里的猎物般兴奋和得意,樱雪怜顿时只觉浑身一凉,一种不好的感觉让她如坠冰窟。

  南宫修齐和邱仇情都是绝顶高手,在皇宫中自然来去自如,无人知察,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来到郊外的一座农庄,这里正是囚禁西门无悔的地方。

  由于西门无悔的身份特殊,所以这处关押之地甚少有人知道,看押的人也是经过千挑万选,保证绝对可靠,其中为首的那个人更是由南宫修齐亲自挑选,其人武功甚高、为人机警,办事确实得力,这些日子以来没有出过一丝差错。

  为首者见南宫修齐突然造访,又惊又惶,忙施礼道:「臣参见皇上!」

  「怎么样?里面的人最近如何?」

  「回皇上,此人一直表现得很颓废,天天酗酒,时而狂笑,时而自言自语,现在还在半醒半醉中,精神状态不是太好,照这样下去,臣估计用不了两年恐怕就……」

  「嗯,朕知道了,你先带那些人下去吧。」

  「是!」

  为首者应声后便迅速回身招呼了几声,领着一群人退到农庄外。

  南宫修齐指着里面的一间小屋道:「好了,杀你侄儿的人就在里面。」

  邱仇情瞥了南宫修齐一眼道:「怎么证明就是此人杀了一魔?」

  「很简单,等会朕进去和他说话,你就在外面听好了。你也看见了,朕从皇宫和你到这里一直未曾分开,自然也不会和他事先串通。」

  邱仇情沉吟了一下道:「也好,不过本座倒要看看此人究竟是谁?竟敢杀我的侄儿。」

  说着,邱仇情一晃身便到了屋檐下的走廊,悄悄掀开窗纸,随即便听她惊讶道:「原来是他。」

  南宫修齐一怔,随即上前问道:「怎么?你认识此人吗?」

  「西门无悔,曾经的海王厦谁人不知?」

  邱仇情面无表情的回身道:「好了,本座也不用再听什么了,本座相信你的话,一魔一定是死在此人手中。」

  「啊?」

  南宫修齐大惑不解,「你……你怎么突然又这么肯定了?」

  「因为本座知道此人一直觊觎血灵召唤的秘笈,后来本座也查到了一魔在京安城的时候,西门无悔父女秘密去了那里,所以你说是他杀死了一魔,本座不觉得奇怪。」

  「哈哈,既然如此那……」

  「当然,不过你要把此人交给本座。」

  「这个……」

  南宫修齐犹豫了一下,毕竟此人是西门舞月的父亲,如果交给邱仇情那必是死路一条。

  「怎么?有困难吗?」

  「其实你也看到了,如今的他可以说是生不如死了,这样岂不是比杀了他更好?」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邱仇情突然嘶吼起来,情绪一下变得极为激动。

  南宫修齐吓了一大跳,不是因为邱仇情那突然激动的情绪,而是她的声音。

  这个声音又粗又莽,哪里还有半分女人的娇媚?简直就是个山野鄙夫所发出来的。

  「怎么?是不是觉得很怪?」

  邱仇情神色恢复如常,声音也变了回去,脸上现出一丝笑容,只不过笑容有一丝悲凉。

  没等南宫修齐说出什么,邱仇情忽然身形轻移,一下飘到他的跟前,与他几乎是身体相贴,脸挨着脸。这让他更是大惊,以为邱仇情要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正要做出相应的反应时,却被邱仇情拉住了手,动作非常轻柔,不像有敌意的样子,这让他心下略松,好奇心顿时上来,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让南宫修齐目瞪口呆,只见邱仇情拉住自己的手放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那里绵软弹实,手感颇佳,五指轻收更有一种乳肉四溢的滑腻之感,使得南宫修齐不由得暗吞了一口唾沫,正想继续揉捏时,却被邱仇情拉住继续向下引导,越过酥胸,掠过小腹,一直到了胯下。

  此时,南宫修齐已经确定邱仇情这是在勾引自己,对于这种勾引他自然是不会拒绝,他面带亵玩的笑容顺着邱仇情的引导一路摸了下去,酥胸的绵软,小腹的弹性,这些无不让他感觉相当美妙。正当他期待一试花穴的娇嫩紧实时,他的手意外的触到了一根棒状物,热热软软的,似是一根肉肠,这让他先是一愣,随即面色大变,一直在邱仇情身上逗留抚摸的手也像是被烫了似的急缩而回,整个人闪电般向后退去。

  「你……你是男人?」

  南宫修齐一脸的不可思议。

  邱仇情惨然一笑,道:「应该说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才对。」

  南宫修齐愣怔了半晌,过了好一会他才心中暗想:哎,我真是够笨的,其实早应该想到的!当初冥山鬼母就说了,女人不适合修炼血灵召唤,现在又几次发现他的声音不正常,居然还察觉不出来,和他好生亲密了一会,呸旺,真是太恶心了!

  「知道本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邱仇情说完,忽然仰天大笑,然后指着小屋那边道:「都是拜他所赐!」

  原来,邱仇情和西门无悔曾经是交情很好的朋友,后来邱仇情偶然得到了血灵召唤的秘笈,西门无悔心生觊觎之心,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以及为了维护自己正人君子的表象,他没有撕破脸、明目张胆的硬夺,而是在背后下阴毒的招数。

  西门无悔知道血灵召唤乃至阳魔功,不适合女性练习,所以他觉得只要让邱仇情练不了,那自然就会将秘笈交给自己,于是他暗中给邱仇情下了变性药物,使得他的身体渐渐向女性化发展。

  由于邱仇情根本不曾提防西门无悔,加上他又掩藏得好,下的药物非常恰到好处,所以邱仇情一直不曾发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一步步女性化发展。待惊觉过来之后,他的行为、精神都已经适应了女性的模式,再返回男性状态已经是不可能了。

  「现在知道本座为什么非要此人不可了吧?」

  邱仇情咬牙道:「让他就这么酗酒颓废而死实在是太便宜了他,我也要他尝尝不男不女的滋味!」

  南宫修齐理解邱仇情此刻的心情,可是他还是有些犹豫,这时,邱仇情又道:「本座一直以来都想寻他报仇,可他以前在海王厦时位高权重,本座实在难寻半点机会。后来海王厦覆灭此人又不知所踪,如今你帮我寻得了他,本座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只要你把此人交给我,以后天统教百万教众任你差遣。」

  「此话当真?」

  南宫修齐心下大喜,要知道天统教乃天下第一教,势力庞大,当初他扫平地方割据势力之后,不是不想剿灭大中境内的天统教分支,无奈此教势力庞大且纷杂,根本不可能剿灭殆尽,为了防止打蛇不成反被蛇咬,此事只好搁置下来。现在,如果天统教势力全归自己差遣,那就相当于在各个国家安插了一枚巨大的钉子,在必要时刻,这枚钉子就是一绝杀之招。

  「绝无虚言!」

  「好!朕答应你!」

  接下来就是一番细节的商讨,完了之后,邱仇情将弄昏过去后的西门无悔挟带而去,而南宫修齐却没有急着返回宫中——尽管那里有两位绝色仙子等他开苞,他登上了一座山峰,此时太阳已经落了下去,只余几道鲜红的霞光照射在几片云彩上,眼看黑暗将至,但南宫修齐心中却无比敞亮,因为他有了一种「天下尽在我手」的感觉,俯视下面,不由得发出一阵大笑,笑声震彻山谷,久久回荡……

  【全书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13日/12月/2012 15时26分1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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