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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第五集[河图实体]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0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肉体买家】第五集  内容简介:  宋美丽以公布罗南的丑事为威胁,要求罗南为她做三件事。  没等三件事做完,宋美丽就将自己赔了进去,连带商月靓也被罗南彻底收服,自此与风尘断绝,做起了被藏娇娃。 

  【肉体买家】第五集

  内容简介:

  宋美丽以公布罗南的丑事为威胁,要求罗南为她做三件事。

  没等三件事做完,宋美丽就将自己赔了进去,连带商月靓也被罗南彻底收服,自此与风尘断绝,做起了被藏娇娃。

  为了对岳晚盈做出补偿,罗南不得不接近胡清烟,不料因此卷入韩国豪门争夺家产的一连串阴谋中。


  

【肉体买家】第五集[河图实体]


  【第五集】第一章:赤膊上阵,美丽初胜

  「他在中国的所有消费都是以现金付帐,三十万美金不是小数,看看他有没有存款,信用卡有没有取现,另外再査一下旅行支票。」凯瑟琳吩咐道。

  十几秒之后,所有的讯息都汇总到大萤幕上。

  「果然,那混蛋根本就没有存款,信用卡最近也没刷过。」凯瑟琳冷笑着。

  「不只如此。」

  帕梅看着萤幕显示的内容苦笑道:「他的资产余额只剩七美元,他用退休金作保申请的支票帐户,实际上已经完全透支,他也没有固定资产,在加州的住处是租的。这混蛋,简直就是连根毛都没有的穷光蛋。」

  「既然是穷光蛋,他到哪里去找现金三十万美元,来支付票据上的消费?」凯瑟琳怒道。

  「或许先跟他的中国朋友预借?对了,我们给过他一张五万美元的旅行支票。」帕梅道。

  「那张支票已经被兑现了。」有个正在查讯息的调查员提醒道。

  「也就是说,实际上他已经花了三十五万美元。」凯瑟琳的怒意更盛。

  「想要知道他用这么多钱做什么很简单,查查这些票据的原始用途就知道了。」帕梅提醒道。

  「对,查,立刻查,从时间最早的一张查起。」凯瑟琳一改怒意,有些兴奋地吩咐,这表情简直就像抓住了情人的痛脚一样。

  「兰蒂将军,你能不能冷静一些?」帕梅凑到凯瑟琳耳边,低声提醒道。

  凯瑟琳皱了皱眉,就在这时,有人站起来道:「查到了,根据这张发票的编号,我査到了店家在中国成都的工商登记资料,这是一家女士内衣店,专卖……古典内衣。」说话的人很快将画面切到大萤幕上,展示了追查的过程,并且接通卫星图像,直接找到内衣店的所在。

  他没说错,那张两千四百美金的发票的确来自一家女士内衣店。

  「女人的内衣店?发票上写的怎么是办公用品?」凯瑟琳不解地问。

  「那只有上帝知道。」调査员含笑耸肩道。

  「混蛋。」凯瑟琳压抑着要大吼出来的冲动,低声恨极欲狂地骂道。

  「购买女性内衣或许可以解释。」

  帕梅有些头疼地道:「毕竟我们要他接近林赛云,林赛云可是女人,购买内衣送给情人,应该可以吧。」

  「就算是这样,为什么发票上写办公用品?」凯瑟琳根本不相信帕梅为罗南的辩解。

  「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防止发票在送达这里前被截获?」有个女调查员替罗南想了一个理由,不过才刚说完,她自己就忍不住噗赤笑起来。

  「混蛋,这些发票肯定没几张是正经消费,我会找他算帐的。」凯瑟琳恨恨地道,随即摔门离开情报收集室。

  「长官怎么了?」凯瑟琳走了,调查员们不禁议论起来。

  「好了,调査暂时结束,你们继续之前的任务。」

  帕梅吩咐房间里的人,随后转身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低微声音,嘀咕着:「老色鬼,到哪里都是色鬼。」

  带着这样的嘀咕以及一丝莫名的笑意,帕梅也离开情报收集室。

  「对不起,老板,我又失败了。」宋美丽垂头丧气地拎着公事包走进姜雨澜的湖畔别墅,像个软脚虾一样扑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以前遇到任何案子,你都无往而不利,业界的人甚至给你起了个外号叫宋妖精,怎么遇到一个美国老头,就束手无策了?」姜雨澜饶富兴味地问。

  「老板,你不知道,那个美国老头实在太难缠了。」

  宋美丽抬起头,哭丧着脸道:「我出手三次,第一次,我赔了自己的五成骄傲;第二次,商月靓损失了她的大部分自信;这第三次,我的另一个好友岳晚盈更是被打击得差点要自杀,商月靓更被那老混蛋破口大骂,气得差点吐血。你说那老头难缠不难缠?我看别弄什么桃色陷阱了,想其他办法吧,那老头根本不风流,否则不会连续拒绝三个大美女,他那么老,那方面肯定不行了。老板,美人计不成,还是改弦易辙吧,要不直接在马晓桂的案子上做文章,那个案子足以定那老混蛋的罪,否则我就是把两条美腿跑断了,也不可能办成事。」

  「引罗南入彀的计划是客户订的,马晓桂的案子我们不能轻举妄动,那事牵扯太广,照理说美人计应该最有效,怎么会连续失败?我总觉得你还没有用全力。你查过与罗南有关系的人吗?仔细留意过他每天的行踪吗?」姜雨澜道。

  「留意过。不过那老头行踪不定,很难追踪,几次抓到他都是碰巧。我的朋友不少、眼线也多,可是查了很多天,连他在哪里过夜都不知道。他眞的很诡异,好像只要他不想让我知道他的行踪,那么就连那辆他抢去的车,我也不可能找到。」宋美丽沮丧地道。

  「看来的确不简单!既然这样,干脆就开诚布公地跟他谈,你帮我安排与他见面,我要亲自跟他谈谈,我也很想知道,罗南是不是眞像你说的难缠。」姜雨澜道。

  「老板你肯亲自出马?太好了!我看那老头就算难缠,也会拜倒在你的绝代风华之下。」宋美丽雀跃道。

  「别拍马屁,你不也曾说商月靓长得祸国殃民吗?她的祸殃怎么在罗南面前就没用呢?」姜雨澜没好气地道。

  「祸国殃民是邪道,风华绝代才是正道,邪不胜正嘛!我看老板你一定可以。」

  宋美丽倒熟谙拍马屁之道,说辞一套又一套的。

  「但愿吧,否则我就要看她的冷脸了,不知道她算是祸国殃民,还是风华绝代?

  又或者是更上一层的倾国倾城?」姜雨澜玩弄着手中的茶杯,梦呓般的自语。

  「说的不就是林赛云吗,以为我不知道?」宋美丽暗暗撇嘴。

  她可不敢与姜雨澜和林赛云相比,以她现在折损了大部分骄傲的精神状态,对什么都提不起自信,当然对自己的容貌也不如以往那般自傲了。

  不行!宋美丽心中忽然惊醒,她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自信的她消失了,这可是大忌,无论生活还是工作,失去了自信,等于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她可不想一辈子苟延残喘。

  必须找回自信!宋美丽暗暗鼓励着自己,同时脑海里掠过一张让她恨得牙痒痒的脸。

  姑奶奶豁出去了!再拼一次,这一次给你下药,我看你还能躲得过去吗?宋美丽有些邪恶地冷笑起来。

  罗南过了两天清静日子,很快发觉他的身边又热闹起来。

  先是林赛云邀请他打高尔夫球,举止间表现得十分亲密,让罗南觉得此妇是不是要向他借精生子,否则她不着力去对付杀子仇人快刀,与他这个「老情人」黏在一起有什么意义?

  还好,林赛云只是在话语上表现得亲密,并没有对他「动手动脚」。为此,罗南暗暗松了口气。

  说实话,林赛云是少有的美人,在他最近收纳的美女里,能与她相比的也只有两、三个。姿色的确让他动心,这不假,可此妇颇有机心,却为他所不喜。

  刚刚与林赛云告别,罗南又不得不面对另一张熟悉的面孔——宋美丽。此女当下的表情简直就像要将他生呑活剥了一样。

  「你对月靓和晚盈做了什么,让她们抱头痛哭了整整一夜?你这个老混蛋!」宋美丽举起公事包,像提着炸药包一样向罗南冲过来。

  罗南只好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制止了她这像母牛一样的冲撞举动,本来他可以躲开,不过他身后是面墙,罗南可以确定,如果他躲开,宋美丽肯定会一头撞到墙上,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混蛋!坏蛋!王八蛋!」被罗南抓住手臂,宋美丽动不了,只好狠毒地连出撩阴腿,不过她的花拳绣腿怎么可能伤到罗南,罗南双腿一夹,就把此女的两腿夹住,让她彻底动弹不得。

  「不要闹了。你朋友的事与我无关,她们自己不检点,被我骂了几句,难道就会寻死觅活?如果不是你要她们来惹我,我怎么会跟她们起冲突?你应该检讨一下自己。」

  「她们怎么不检点了?不就是多交了几个男朋友吗?你这老混蛋,情人一大堆,还说别人?你别以为做得隐秘我就不知道。虽然费了我一番功夫,但我刚刚查到了,你跟一个叫周语容的女明星有染。你别否认!我查到她和另一个女人买下了一间旧厂房,准备装修成LOFT,她们还向工商局递交了申请,准备开一家娱乐公司,名字取的是天香娱乐。她们在购买装饰品的时候,谈话中说到了你,我有个朋友刚好在附近,听得清清楚楚。老混蛋、老色鬼,你行啊,还能包养明星,一包就两个,你受得了吗?」宋美丽讥讽道。

  罗南不禁头痛起来,其实他也知道,要想完全隐藏自己的行踪几乎是不可能,除非他经常改变容貌,或者使用一些特殊能力,否则就算他自己不泄露,他那些女

  人无意中的言行,也可能被有心人抓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不得不佩服宋美丽的交际圈之广、探查消息的能耐之大,他甚至觉得她一定在她的朋友圈里下了人肉搜索令,否则她的朋友怎么可能留意两个陌生女人的谈话,还能抓住谈话中的一些熟悉字眼?

  「你想怎么样?」罗南无奈地问。

  「先放开我!」宋美丽瞪眼道。

  罗南只得放开宋美丽的手脚,然后侧身让出了两步。

  「你躲这么远做什么?站得近一些,我又不会吃了你。」宋美丽明眸怒睁。

  罗南摇头:「有话快说,否则我走了。」

  「你走吧。」宋美丽初占上风,自认为胜券在握,故作懒洋洋地一挥手。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前脚走,我后脚就给我那些媒体朋友打电话,就说玉女明星周语容被一个美国老头包养,还恬不知耻地与另一个女人一起伺候那个老头,双飞啊!那老头每晚肯定很爽吧!你说是不是,罗南先生?这个消息会不会很惊人、会不会上明天头条?说不定今天晚报就会登出来,满街都是周语容的传闻,你的情

  人要大大出名了,恭喜了,罗南先生。」

  「宋美丽,不要太过分,如果你眞敢使这种手段,我保证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你身上,而且要凄惨百倍。」罗南面露阴冷之色。

  「怕!我好怕!」

  宋美丽拍着胸部道:「我很想知道,我怎么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又怎么凄惨百倍。得了,我不跟你啰嗦,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跟我走,在接下来的十二小时里听从我的命令,我要你往东,你不能往西;二是你掉头就走,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不然到时候后悔的可是你,不过报纸发出去了,要收回可就难了,互联网上消息满天飞,你说你那小甜心周语容受不受得了?」

  「你不要妄想了,大不了同归于尽。你有手段,我也有手段,今天周语容见报,最多只是八卦新闻、揣测之词。明天你见报可就不一样了,我保证图文并茂,几张裸照,再配上一个醒目的标题,就写「一个律师老处女的淫邪人生」,你觉得怎么样?」罗南冷笑着道。

  「想法很好。可惜姑奶奶从来不拍裸照,你到哪里找照片?如果你造谣,姑奶奶保证打官司打到你当内裤。」宋美丽笑吟吟地道。

  「要裸照还不简单?打晕某人,脱光某人的衣服,拿起相机拍几张就行了,要什么姿势有什么姿势,你说如果在大腿、脸蛋上抹上一些牛奶,会不会更淫荡一些?甚至不必这么麻烦,以前这个女人还打算在自己家里,将勾引男人的情形拍成录影带呢,估计我只要跟她提一下,她就会主动宽衣解带,为「艺术」奉献自己的春光。」罗南邪邪地一笑。

  宋美丽被罗南的邪恶言语吓到了,忍不住双手抱胸连退两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刚刚的嚣张也不见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定下神,鼓足与气道:「好,这次算我们打成平手,我可以不把你与周语容的举情说出去,不过你也要退一步,跟我走,接下来的十二小时内,你替我办三件事,只要办成了,我们之间就互不相欠,以后我也不会再来烦你。」

  罗南沉默,看样子很为难。

  「这是最后的机会,要不然就像你说的,大家同归于尽。我宋美丽从不向人认输,哪怕你拍我的裸照,我还是会将周语容的事情泄漏出去。」宋美丽鼓起脸颊,

  摆出要豁出去的表情,凶狠地威胁。

  「好吧。」罗南有些无奈。

  「不过我只做力所能及的三件事,如果你的要求太过分,我掉头就走。」

  「好。」

  宋美丽压抑住狂喜,连连点头道:「放心,肯定是三件不太难的事情。走吧,坐我的车,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宋美丽抢先向远处停放的一辆青色跑车跑去,同时她的脸上如百花盛放一样夸张地笑起来,虽然无声,但是可见其喜到极致的心情。

  在宋美丽的身后,罗南的脸上不见沮丧,相反的倒有淡淡的一抹笑意,虽比不得宋美丽的狂喜,看上去却很意味深长。

  【第五集】第二章:脱下裤子验证

  一小时后,车子停在美洲俱乐部门前,罗南不禁诧异地问:「来这里做什么?」

  「商月靓就在这家俱乐部餐厅工作,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她道歉。」宋美丽一脸严肃地道:「你骂她是妓女,这是种侮辱,你必须当面向她道歉,我不难为你,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只要她笑着亲你一口,就算你完成这件事。」

  「我拒绝。」罗南坚定地摇头。

  「如果我骂错了,我可以道歉,但是我骂错了吗?」

  「虽然没有,月靓的确是高级应招,不过她一年前就不做了。」

  「不做还待在美洲俱乐部?」

  「你以为她在这里做应招?你错了,她是俱乐部的侍应领班,相当于KTV的妈妈桑,自从进了这家俱乐部,她就再没有做过那种事。其实不管她做什么工作,你都没有权力侮辱她。妓女其实也是一种工作,尽管在我们国家不被承认,并视为最下贱的职业,但其实和屠夫、白领、乃至总统都一样,都是劳动的一种方式。」

  「月靓一不偷二不抢,完全凭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出卖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她借由这份工作养活三个弟弟,供他们读书上学,三个弟弟中有两个还不是她的亲弟弟,甚至跟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她虽称不上伟大,但绝对善良,这样的女孩不应该任由你随意践踏尊严。你必须向她道歉,取得她的原谅,否则我跟你没完。」

  宋美丽愈说愈坚决,最后一句话还是挥着拳头说的,露出不容罗南拒绝的气势。

  「我还是拒绝。你的话说得很漂亮,不过有一个事实无法抵赖,尊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树立的。首先,宋美丽你没有尊重商月靓,因为是你要她来勾引我,你本身心理就有问题,认为她是可以随意向陌生男人献上肉体的女人,可以说你才是罪魁祸首;第二,商月靓本身也没有尊重自己,因为她答应了你,并且她对与陌生男人上床也不在乎,还将岳晚盈拉了进来,所以她本身就是祸端根源。」

  「你们不知自爱,惹了我,只是被骂了几句恶毒的话,就认为尊严受伤,怎么不反省一下自己?如果眞如你刚才所说,你们都认为随便与男人上床,根本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做妓女也只是从事一份无所谓贵贱的职业,那么我骂出的话,根本不能伤害你们的尊严。你们会因此不屑、反唇相讥,但心中依旧逍遥自在,根本不会想要来要求我的道歉。其实,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连自己那一关都没过,表面的潇洒掩盖不了内心的懦弱和胆怯。」

  「你们也许会说不公平。男人随便找陌生女人上床,可以自诩风流,女人随便找陌生男人上床,就被视为淫荡和不知廉耻。但我要说这不是不公平,而是天地阴阳运转自有规律,除非你够强大,能够破除规律内的枷锁,甚至逆转规律,否则你只有遵守这种规律。」罗南很想打击宋美丽的气焰,所以揪住宋美丽的话语破绽,就是一番雄辩,让宋美丽听得目瞪口呆。

  「别跟我谈什么规律怪论,也不要谈男人风流有理、女人该守贞洁的鬼话。」宋美丽只能恼羞成怒。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别说性解放盛行的美国,就连我们中国,相信你这种鬼话的人都没有几个。我眞怀疑你是不是美国人,怎么这么像我们中国封建社会的老古董!我跟你说,我是律师,只相信律。法律规定男女平等,男人与女人拥有同等的权利,所以男人可以风流,女人同样可以。」

  「OK。就算你说得对,女人可以风流,那么还要道什么歉?我说商月靓身上有风尘气,说她跟不少男人上过床,她怎么觉得受了侮辱呢?你又怎么会觉得这是种侮辱呢?」罗南含笑反问。

  宋美丽哑口无言,好半晌才用一种强词夺理的语气,道:「我不管,总之你答应替我做三件事,这事也在你能力范围之内,如果你不办,我们报上见。」

  「你是律师,还是无赖啊?」罗南哭笑不得。

  「我就是无赖,总之你有把柄在我手里,就得按照我说的办,否则……别瞪我,你以为我怕你?有本事你来呀,看是要剥光我,还是强奸我!我宋美丽要是皱一下眉头,立刻出去拦车撞死自己。」宋美丽粉脸含怒、龇牙咧嘴。

  她倒是忘了罗南之前对她的威胁,又或者,比起得到像煮熟了的鸭子飞了的悲惨结果,她更宁愿在罗南面前表现得无所畏惧。

  罗南皱起眉头,遇到这样的泼辣货,他眞有些没辙,只能貌似退缩地道:「你说的道歉方式根本不可能,这样吧,我可以达成商月靓一个心愿,如果她有什么难办或一直办不了的事情,我可以帮她达成,当作道歉,如何?」

  「这样啊……」宋美丽眼中掠过一丝喜色和得意,摇晃着脑袋、拖着长音,良久才欣然微笑点头,道:「好吧,看你也并非没有诚意,就允许你做规则内的变通,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打电话问月靓,看她最期望得到什么。」

  宋美丽立刻拿着手机走下车,只听她在车外兴奋地与商月靓谈话,得意的样子简直比打赢十场官司还兴奋。

  十分钟后,宋美丽憋着笑走进车内,侧身对罗南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月靓那个人心思古怪,她曾经的最大愿望是买一栋豪宅,就像她现在住的一样。不过她的朋友帮她变相达成了,那套房子虽然不是她的,但是她那位朋友一直让她住着,从未想过出售,都已经好几年了,所以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已经变了。」

  「别废话了,她到底想要什么?」罗南没好气地道。

  「她要你……」宋美丽脸上开出幸灾乐祸的笑花,在见到罗南脸色大变之后,不禁笑得前仰后合,好半晌才停下来,道:「你别害怕!我还没说完。她说她要和你比划一下,如果你输了,以后必须对她言听计从,她要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要你杀猴,你不能撵鸡。还要随叫随到,她会给你安个外号,叫老鸭子。」

  「老鸭子?什么意思?」罗南故作不解。

  「你眞的听不懂吗?汉语说得这么流利,怎么可能不知道鸭子隐含的意思就是男妓?冷静,这是月靓的要求,你得罪她太多了,活该有此报应。」宋美丽只差拍手称快了。

  「你和商月靓还眞是物以类聚,连提要求的口吻都差不多,要你往东……不能撵鸡,眞是说得顺溜。好了,要求我答应了,比划什么?」罗南有些无奈地道。

  「比划什么?还能比划什么?你们一个色狼、一个淫娃,当然去床上比划。月靓说不占你便宜,看你年纪这么大了,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谁先高潮就算谁输,另一个就是谁先做不动了就算谁输。你选吧!」宋美丽笑盈盈地道。

  「不可能!我对她没兴趣,如果跟她上床,我才眞成了老鸭子。」罗南一口回绝。

  「你还学会守身如玉了?你这老色鬼,周语容那两个女人又怎么说?」

  宋美丽气急败坏地道:「你是不是存心拖延时间?我告诉你,在这里废话的时间,绝对不算在十二小时之内。」

  「总之不行,我没有兴趣做那事,这不符合我的原则。」罗南摆出一副怎么样都不屈服的神情。

  「好!你说你对她没兴趣!我们做个试验。走,跟我进俱乐部,我要试试你这老混蛋是不是像你吹嘘的这么有原则。」宋美丽冷笑着推开车门,示意罗南下车。

  五分钟后,两人出现在美洲俱乐部深处的某间小化妆间里。

  商月靓见到罗南,理所当然的面冷如冰,不过她还算有礼貌,竟然用托盘端三杯酒进来。

  「在外面吵了这么久时间,口渴了吧?这是西班牙加勒斯所产的雪利酒,味道不错,尝尝吧。」说着,商月靓将托盘放在一旁的化妆台上,端起两只杯子,一只递给宋美丽,一只留给了自己,至于罗南那杯,自然要他自己去取。

  「月靓,不要小气。」宋美丽微瞪商月靓一眼,端起剩下的那只杯子递给罗南。

  罗南伸手接过酒杯,闻了闻酒味,含笑点了点头。

  「怎么,怕我下毒害你?那你别喝。」商月靓冷笑。

  「月靓,你再说,这杯酒我都喝不下去了,要有风度。」宋美丽道。

  「风度是男人的向往,不是女人的约束,再说,对他有必要讲究风度吗?」商月靓眉峰舞刀,冷笑连连。

  「你再这样说下去,我看你们不用到床上比划,干脆打一架算了。」宋美丽有些生气了。

  「好吧,美丽,我给你面子。来吧,罗南……先生,我们干杯,为你迟早成为阳萎男中的一员,干了。」商月靓甚为毒舌,眼看似乎要化干戈为玉帛了,却转眼一句话就让人下不了台。

  「可惜我不能满足你这个愿望。」罗南微微一举杯,含笑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

  商月觏不屑的一笑,也仰头干杯,其后宋美丽跟进,转眼间只剩下三只空酒杯。

  「你说对月觏没兴趣,我们就来做个实验。月靓,你去准备一下,就按照我跟你说的做。」宋美丽道。

  商月靓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小化妆间。

  「你搞什么鬼?」罗南不解地问。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宋美丽得意地扬了扬头。

  等会儿可不是仅仅只等一会儿,足足过了半小时,小化妆间的门才再度被推开,一个垂首低眉的白裙女子缓步走进来,罗南看不见她的容貌,只看到她那一头披肩的长发,鼻孔里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白裙女子迈着碎步走过来,直到走到罗南身前一米处,才抬起头,含蓄地一笑。

  罗南定定地望着她的脸十数秒,然后摇头失笑。

  「是不是难以置信,风尘里的艳丽女郎也可以变成洗净铅华的清丽佳人?」宋美丽笑问。

  罗南点头道:「是有些难以置信。女人果然有两张脸,这样可比刚才顺眼多。」

  「比周语容如何?」

  「就算有些差距,也在一、两筹之间。」罗南语带赞许。

  「你心动了吗?」宋美丽脸上微微露出胜利的笑容。然而随即她看到罗南摇头,笑容马上凝结。

  「人还是那个人,虽然这打扮让我多了分好感,不过有好感不代表可以上床。」

  「强词夺理。」宋美丽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

  「你眞的很讨厌我?」商月靓盯着罗南的眼睛发问。

  罗南含笑摇头道:「不,并不讨厌,此时的你很有美感,身材不错、脸蛋也漂亮,收敛了风尘味,换上素白的衣裙,走在大学校园里,完全是校花级的美女。这种类型我喜欢,这是宋美丽给你出的主意吗?宋大律师果然厉害,竟然能猜到我的喜好,不过就算是校花,我也不能看到一个就上一个吧,更何况只是为了证明谁的性能力更强,那样的比划我完全没有兴趣。」

  「你害怕了?还是你不行?」商月靓冷冷地问。

  「与一个陌生的老头子上床,你就没有心理障碍?」罗南反问。

  「我的心理我自己很清楚,你还不算陌生人,再说在这个城市里,每个夜晚都在上演陌生人之间的一夜情,有什么心理障碍?你这个老古板,难道刚刚从五百年前的坟墓里爬出来吗?」商月靓满口讥笑。

  「多说无益。」罗南摇头道:「现在证明我不动心,你还是重提一个要求吧!」

  「慢着,我还没开始你就宣布结束,太早了点。」商月靓摆手阻止。

  「还有什么招数,尽快使出来,否则宋大律师又要说我借故拖延时间了。」罗南老神在在地道。

  「你看好了。」商月亲忽然转过身去,背对着罗南,然后她拉下白色长裙的拉链,一直拉到腰腹位置,接着一缩肩,长裙的领口便在肩头渐渐扩大,随着她垂落的手臂,向两边缓缓地滑下,被长裙所掩盖的风景,顿时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罗南面前。

  商月靓二十五岁,正値女人的鼎盛年华。她身材高挑、肌肤白皙、乳房如水分饱满的荔枝肉、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臀如瓠桃,有三分媚骨,两分娇艳。她赤裸着身体,并着双腿宁静背立,春光似尽露,实际又藏起关键的神秘,的确很有诱惑力。

  纯粹以欣赏的目光来看,罗南觉得商月靓有成为尤物的潜力。

  宋美丽一直注意着罗南的目光,见他貌似痴迷地盯着商月靓那如饱满水蜜桃的臀部,眼中似有热切的光芒,立刻觉得他动心了。她心中一热,立刻冲到罗南身边,探手就是一招猴子偷桃,道:「我看你这老鬼动不动心。」

  罗南只觉得下体龙根处一紧,低头一看,只见一只手正抓住他的要害,肉棒的前半截被这只手狠狠的握住。

  「宋美丽!你做什么?」罗南立即龇牙咧嘴。

  「你还说你不动心,都这么大了,你还敢说对月覩的身体不感兴趣吗?」宋美丽红着脸叱问,她并没有放开手,似乎生怕一松手就失去让罗南信服的证据一样。

  「你这女人,是不是老处女当腻了,变着法占我便宜?我平常就这么大,你知道什么?」罗南扬手就要拍开宋美丽的手。

  「不要动,你敢毁灭证据,我们就走着瞧。你说你平常就这么大,你骗鬼呢,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宋美丽的脸更红了,不过口气却一点也不放松。

  「脱下裤子看看就知道了。」商月靓转过身来,也不穿上衣服,径直走过来,伸手就准备解开罗南腰部的皮带。

  「等等……」罗南连忙伸手阻止。

  「你们怎么能随便脱我的裤子?这可不在约定之内。」

  「少废话,不脱裤子,怎么能证明你是不是有了反应?她说你有反应,你说你本来就这么大,各执一词,当然要脱裤子验证。」商月靓道。

  「她不是握着我那里吗?感受一下硬度不就行了。」罗南道。

  「也许你根本就硬不了呢,检验长度最有效。」商月靓开始拉扯罗南的皮带。

  「月靓说得对,就要看看你那里是不是本来就这么长。你如果不准,我一定跟你没完没了。」宋美丽的脸色忽然浮起艳红。

  「你们这两个女人眞是大胆,难道你们不知道,这么惹一个男人,吃大亏的是你们。」罗南摇头无奈地道。便放弃抵抗,任由商月觏解开他的裤子。

  「会吃什么大亏?你能把我吃了,还是把她吃了?姑奶奶都不怕跟你上床了,难道还会被几句话吓着?」商月靓不屑地道。

  外裤脱下了,内裤也褪到大腿下方,看到罗南的阳根规模,商月靓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道:「老混蛋,你是不是驴变的?」

  「什么驴?他这里像驴吗?」宋美丽看上去比商月靓还大胆,商月靓只脱下罗南的裤子,宋美丽却在事隔十秒之后,再次握住罗南下体的肉棒,这一次可是肉对肉的接触,而不是之前的隔靴搔痒了。

  罗南被宋美丽这一抓,再看宋美丽脸若霞烧,不时地扯动衣领、春情荡漾的模样,也不禁心中微微一热,这一热带动他下身的肉棒开始充血,肉身跳动,有微昂之态。罗南连忙吸腹吐纳,制止这股冲动,然而却有些晚了。

  「还没说心动,刚刚那反应是什么?」商月覩恨恨地在龟头上拍了一下,没能让罗南叫苦喊痛,倒是激起刚刚被压下势头的肉棒再次嚣张起来。

  「真丑!」商月靓啐了一口,不过说归说,脸色却有些迷离,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你有心思关心我的老二,还不如看看宋美丽到底怎么了。」罗南淡淡地道。

  「她能怎么了?」商月靓眼神一清,忙查看宋美丽的情况。

  宋美丽此时已经处于半迷糊的状态,脸生醉霞,身体有些摇摇晃晃,不过就是没放开握住罗南肉棒的手,相反的还揉捏起来,看样子对肉棒非常有兴趣。她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上衣的大半扣子,胸罩已经露出来,半杯型的胸罩被她的手推挤着,让殷红的乳头像出墙的樱桃一样探头探脑地露出来。

  「美丽,你怎么了?」商月靓连忙摇晃宋美丽的肩膀,大声急问。

  宋美丽闻言,头脑微微清醒,满是春情的脸庞苦涩一笑,不答反问道:「你是不是把药放错杯子了?姑奶奶算来算去却算了自己。月靓,去帮我找个中国帅哥来吧,姑奶奶的第一次不能便宜了外国老混蛋。」

  「我怎么可能放错药呢?我记得将左边那个杯子放了药,罗南喝的就是那一杯。」商月靓急声道。

  忽然商月靓懊悔地一拍头,道:「我想起来了,刚刚梅丽收拾贵宾室,摔了一跤,我进门将她扶起来,随手将托盘放在门口,回来顺手拿起托盘,好像将位置搞颠倒了。都是我的错,美丽,我们去医院。」

  「可我现在想要一个中国帅哥,不想去医院。」宋美丽说着,竟然直接向罗南怀里靠去,仿佛罗南就是她要找的中国帅哥一样。

  「你不能跟他,我们去医院,这就去医院。」商月靓着急地拉起宋美丽的手,将她拖着往门外走,不过虽然将宋美丽扯离罗南的怀抱,却没能拖动宋美丽离开罗南超过两步,因为宋美丽还死死抓着罗南的下身,就是不放手。她人被商月靓拉过去,手还扯着肉棒,让罗南尝了一番被人「拔萝卜」的滋味。

  「我可以救她,不过有个条件,这要抵消你那个要求。」罗南对商月靓道。

  「不要你救,宋美丽可不是我商月靓,你想趁人之危?你做梦!」商月靓气道。

  「我没说要给宋美丽破处,我另有办法,我懂你们中国的针灸术,用针灸能够解除春药的药性。」罗南正色道。

  「真的?」罗南点头。

  「好吧,相信你一次,我答应你,你救了美丽,就算满足我一个要求。」

  商月靓急切地道:「你快救她。」

  「好,不过,你能不能去门外?我的针灸术不能被人打扰。」罗南道。

  「不行,如果你占美丽的便宜怎么办?如果你兽性大发,我怎么向清醒后的美丽交代?」商月靓坚决摇头。

  「如果我想占有宋美丽,她第一次勾引我的时候我就下手了,还要等到今天?」罗南没好气地道。

  商月靓仔细一想,觉得罗南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经历了三次勾引竟然都无动于衷,这方面的信誉还是不错的。眼看宋美丽表情愈来愈淫荡,商月靓没时间再考虑,咬了咬牙,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就跑出化妆间外,并顺手将门关上。

  房门「砰」的紧紧关闭,罗南回头看着宋美丽因春情勃发而显出妩媚的脸庞,喟叹一声,然后迅速扬起手掌,一掌拍下……

  三分钟后,宋美丽脸上的春情不但没有退去,反而还化成春水,春水又变成春潮,在她的身心里荡漾开来。

  宋美丽像水蛇一样迅速缠到罗南身上,红唇在罗南脖子、头上一阵热吻,眼看就要占据罗南的嘴唇。

  罗南忍不住抓住她的双肩,制止她有些疯狂的举动,道:「你中的烈性催情药药性已经被我化解,怎么还会这么不理智呢?」

  「姑奶奶不要理智,姑奶奶就是中了春药,我要你。」宋美丽就像帮自己催眠一样,眯着眼,闪躲着罗南的注视,但是身体却强闯罗南的怀抱,然后重重地印在罗南的嘴唇上。

  「你可不要后悔,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罗南放松对宋美丽的控制,事实上宋美丽的挑逗还是引起他的性趣,一个气质绝佳的处女送上门,还是个与他有过一番斗智的有趣女人,他没有理由拒绝。

  连续四次的高潮让宋美丽叫得声嘶力竭,当罗南将炽热的精液子弹射进她的子宫时,她像八爪鱼一样用手脚紧紧地缠住罗南,尽情释放体内深处压抑二十七年的爱液。

  一时,宋美丽极度高潮后的淫香立刻弥漫整间化妆间,也让某个在外面为两个「奸夫淫妇」守了一小时门,并窥视全程的商月靓性致高涨,忍不住冲进来。

  化妆间门锁「喀嚓」一声之后,穿着白裙的商月靓像母兽一样撕开裙子,转眼脱光自己,便冲到罗南面前,先是朝着罗南淫荡地一笑,手就伸到罗南与宋美丽的下体结合处,托起宋美丽的臀部,然后俯身张嘴,一口将沾满红白秽物的硕大龟头吞进嘴里,开始吞吐起来。

  「商月靓,你真是个淫娃。」宋美丽带着高潮的喘息,笑骂道。

  「彼此彼此。」商月靓口齿含糊地道。

  「罗南,操死这个淫娃,她总说没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在两个小时内高潮,你去灭了她的骄傲。」宋美丽此时哪像个律师,简直就是个女流氓。

  罗南却摇头,托着商月靓的下巴,让她站起身来,道:「宋美丽不了解我,你更不了解我,其实我一直拒绝你,不是因为你的历史,我并不在乎一个女人在遇到我之前有过多少男人,只要是自爱且美丽的女人,我都可以接受。女人在跟了我之前,可以淫荡、可以风骚,不过跟了我之后,必须收起这一切,乖乖做个安分的女人,否则会受到极大的惩罚。你想清楚了,如果在一切还没发生之前后悔,还来得及。」

  商月靓抬头挑衅地瞥了罗南一眼,表情中的含意很明显,打败她,罗南才有资格约束她,否则一切免谈。随后她很快又低头激烈地吞吐起来,动作幅度愈来愈大,并且用上深喉技巧,让罗南获得很大的快感。

  大约五分钟之后,留下一根满是口水的硕硬肉柱,商月靓走到梳妆台边,俯身趴在上面,微微岔开腿,然后单手背过来一指自己那春露滴滴的阴部,意思再明显不过。

  接着一个多小时里,宋美丽可算是大开眼界,看着商月靓和罗南连换了好几个高难度姿势,并且还看着罗南给商月靓的菊门开苞,然后在两个洞中来回穿插,带起的白浆淫液像下雨一样,滴滴答答地不断溅洒在周围的地上。

  商月靓的激烈潮吹以及中途尿失禁更是让宋美丽大感讶异。

  正常性爱里,商月靓高潮了起码七、八次,罗南也高潮了两次,第一次将精液射在商月靓的子宫内,最后一次则深深地插入商月靓的菊门内,一阵怒潮般的劲射,让商月靓直呼:「肠子都要化了。」

  商月靓很乖巧,罗南将依旧坚挺的肉柱从她菊门里抽出后,她主动用嘴清理干净。

  「今天就去辞职吧。」罗南享受完商月靓的周到服侍,最终不容置疑地道。

  【第五集】第三章:上床要收费

  被罗南上了,并没有让宋美丽放弃对罗南的要求。

  第二天,同样是下午,宋美丽开车载着罗南来到一所高级幼儿园门前。

  「你这女人,真是欠收拾,带我来找岳晚盈做什么?」罗南不悦地道。

  「你怎么会知道晚盈在这里工作?」宋美丽诧异。

  「靓靓今天上午在电话里告诉我的。」

  「奸夫淫妇。」宋美丽啐道。

  「昨天可是你要我操她的,怎么现在又吃醋了?」罗南呵呵一笑。

  「吃你的大头鬼醋。」宋美丽白了罗南一眼。

  「总之我人虽然已经是你的,但在这之前你已经答应帮我做三件事,昨天做了一件,今天来这里做第二件。」

  「已经过了十二小时了,剩下两个承诺作废。」

  「我不管,如果你不做,我天天缠着你,让你没时间去找周语容,让她变成怨妇。」宋美丽恨声道。

  「恐吓又出新花样啦。好,等你下面好了,有你求饶的时候。」罗南还以威胁。

  「你慢慢等吧。」宋美丽送出一个挑逗的媚眼。

  「谁要你昨天那么贪,弄了我那么多次,没个十七、八天别想好。这段时间正好让你完成剩下的两件事。这第二件跟第一件差不多……」

  「你别告诉我,岳晚盈也想跟我到床上比划,你这样把你的男人送来送去,难道很快乐?」罗南没好气地道。

  「呸……晚盈不是月靓,她只是喜欢做那事,并不是因为工作需要,除了月靓拜托她找你的那一次,以前她一直精挑细选。你想跟她上床?没机会了,她恨死你了,哪还会再便宜你。我带你来,只是要你帮她一个忙,看到校门口那辆白色宝马没有?开车的女人姓胡,叫胡清烟,是一个过气的模特儿,她的儿子就在这所幼儿园里上学。不过这个女人有点神经,最近不断骚扰晚盈,说晚盈勾引她老公,使晚盈被校长训话两次了。你的任务就是去搞定她,让她以后别打扰晚盈。晚盈很喜欢幼儿园老师的工作,而且她一直在付房子的贷款,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宋美丽道。

  「要我去搞定她?怎么搞定?」罗南怒问。

  「美男计啊!」宋美丽眨动着一双眼睛,一副很可爱的样子。

  「你认为我是美男吗?」罗南嗤之以鼻。

  「不是美男也是个型男、帅男,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呢?现在老男人可是很吃香的,要有信心,你很有魅力!」宋美丽笑靥如花地道。

  「你笑得真像老鸨。」罗南气得鼻孔都冒烟了。

  「是吗?我是律师,你那靓靓小甜心才是老鸨。亲爱的,你要努力哦,如果你不能尽快办妥这件事,第三件事耽搁久了,可是要生利息的喔。」

  宋美丽在罗南脸上一吻,道:「去吧,把那个内分泌失调的怨妇拿下,我在背后替你加油。」

  「你怎么知道她内分泌失调?说话完全不可靠,我看你别当律师了,改行做影视编剧吧。」罗南瞪眼道。

  「我当然知道,胡清烟揪着晚盈不放,她与丈夫的感情肯定出了问题,这种火气大的女人绝对欠干很久,我猜她起码一年半没有做爱了,也许更久。」宋美丽戟指在空中虚点,仿佛评点江山似的。

  「一年半?还有整有零,简直信口开河。」罗南嗤笑。

  「呵呵……你不懂。」宋美丽得意一笑。

  「我不是信口胡说,我已经查过,胡清烟的丈夫朱吉洋是韩国造船大亨,最近几年进军中国内地,他在重庆开一间船厂,专门制造高级游艇。朱吉洋已经六十一岁了,比胡清烟大二十八岁,两人之间的结合可以说是因为钱与美色。胡清烟在四年前生了一个儿子,取名朱俊涛,经历三段婚姻,一直没有子嗣的朱吉洋,本来应该对这个儿子的出世感到高兴,但偏偏不是,朱吉洋在公开场合从来不谈论这个儿子,有人提到他儿子就冷脸,据说他怀疑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一年半以前,胡清烟独自带着儿子离开重庆,来到成都定居,并把孩子送进这所贵族学校。我听晚盈说,朱吉洋很少出现,就算出现,也跟胡清烟互动冷淡,简直像陌路人一样。」

  「既然朱吉洋很少出现,胡清烟又怎么会以为朱吉洋跟岳晚盈有染呢?」罗南不解地问。

  「晚盈说,朱吉洋送过花给她,那老头和你一样,不是好货。胡清烟搬离成都不久,他就认识一个来自挪威的中年女画家,还频频带着那个女人在各种场合现身,表现得很亲密。不过最近他好像把女画家甩了,正在追求一个过气的体育明星,叫裴允婷,和朱吉洋一样是韩国人,不过是有夫之妇。」

  「裴允婷?」罗南微微一笑。

  这个名字对罗南来说并不陌生,他和她曾经同坐一架飞机,还是邻座。他还记得她在电话里跟丈夫对话的情形,似乎她正在跟豪门丈夫打离婚官司。

  「你认识裴允婷?」宋美丽注意到罗南的表情,不禁诧异地问。

  「不算认识,不过刚来成都时,凑巧在飞机上碰到过,当时她正在电话里跟丈夫对骂,场面很热闹。」

  「哦,看来是要离婚了,怪不得朱吉洋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好了,不管了,让那个花心老混蛋尝尝你这死鬼的手段,他搞别人的老婆,你就去搞他的老婆。你快去,学校就要下课了,再不去就没机会了。」宋美丽催促道。

  「回去再打你屁股。」罗南丢下一句话,这才下车。

  两分钟后,罗南已经和胡清烟有说有笑了。

  这不是因为罗南接近女人的手段多么高超,其实罗南还没想到怎么与胡清烟搭讪,胡清烟就主动下车与他打招呼。

  「海,你是约翰?约翰。布雷特?我猜你就是新来的钢琴老师,我的英文名字叫詹妮,我的儿子就在这所幼儿园里,见到你很高兴。」胡清烟的英语说得很不错,显然,她将罗南当成另外一个人。

  罗南也乐得装糊涂,微微一笑,伸手与胡清烟握了握手,同样用英语道:「见到你也很高兴,詹妮夫人。」

  「我的儿子俊涛很喜欢钢琴,我在上中学时曾经学过五年钢琴,不过后来选择成为一名模特儿,便荒废学习钢琴了。」

  「真是遗憾,詹妮夫人!不过学有专长,分心两个领域不如专注在一个领域上,这样更能达到顶点。有得必然有所失,人生总会有一些遗憾,不是吗?」罗南还真当自己是老师了,竟然扮演起人生指导师的角色。

  「谢谢你,布雷特老师,你真是一位智者。我听说你曾是一位杰出的钢琴家,在世界各地进行过多场巡演,学校能请到你担任音乐老师真是孩子们的幸运。」

  「也是我的幸运。」罗南含糊地道。他没有正面承认自己是约翰。布雷特,如果胡清烟发现他不是约翰。布雷特,那是她的问题。

  「不好意思,我能称呼你约翰吗?」

  「当然可以。」罗南点头道。

  「太好了。我能不能冒昧地向你提出邀请,今晚我在自己家里举办一场私人宴会,邀请了几个爱好音乐的朋友,我非常希望你能参加,你觉得怎么样?」

  「噢……这真是个美好的邀请,能参加那样的宴会是我的荣幸。」罗南笑道。

  「你答应了?真是太感谢了。现在快下课了,你应该下班了?如果你没有事情需要处理的话,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

  「夫人不需要回去准备宴会吗?」罗南有些不解地问。

  胡清烟对他太热情了,若不是她没什么过火的举动,他真会以为她太过饥渴,否则只是遇到一个知名的老师,有必要这么热络吗?

  「宴会我已经安排妥当,具体工作有佣人负责,不需要我再做什么,约翰,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咖啡馆,提供的咖啡和下午茶都很正统,要去品尝一下吗?」

  「我的荣幸,夫人!不过你不需要接孩子吗?」

  「司机会送他回去,约翰,你想得真周到。」

  胡清烟的夸奖没有让罗南感到释然,反而让他更不解。胡清烟一心要请他喝咖啡、去参加宴会,为此连儿子都可以丢在一边,如果不是有精神病,就是别有所图。

  幼儿园的放学铃声终于响了,胡清烟接了儿子,让司机开她的宝马车将儿子送走,她则披上一条白披肩,拿着一只瑰丽的手提包,向罗南走来,道:「约翰,不介意的话,我们叫车去,咖啡馆那里停车不方便。」

  「当然不介意。」罗南耸肩道。

  于是,罗南拦了一辆计程车,和胡清烟坐进车里,转眼绝尘而去。

  「混蛋!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在一边偷窥的宋美丽忍不住暗骂。

  虽然是她主张要罗南接近胡清烟,但是看到罗南与胡清烟进展得如此快速,她就不太乐意。

  「难道老混蛋真有这么大魅力,还是胡清烟果然很饥渴?」

  宋美丽苦笑着,过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拨打一组号码,道:「晚盈,是我。你的麻烦困难度不大呀,那老混蛋轻易就上手了,刚刚跟胡清烟一起走了,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怎么可能?胡清烟待人冷漠,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性冷淡,罗南怎么可能……你说笑吧,你是不是在校门外?等等,我这就出来。」岳晚盈挂了电话,片刻后,她叮叮咚咚地踩着高跟鞋飞跑出校门,来到宋美丽面前。

  「他果然不在,真的与胡清烟走了?」岳晚盈环顾四周,有些傻眼。

  「怎么,你想看到他?」宋美丽白了岳晚盈一眼。

  「鬼才想看到他,不过这不可能啊,胡清烟的性格和她的样貌一样清冷,怎么会突然变得风骚起来?难道她被姑奶奶我气得精神错乱了?」岳晚盈很不解。

  「你跟她吵过架?」宋美丽惊讶地问。

  「也不算吵架,只是将她老公送的花以及写着肉麻情话的明信片扔到她面前,说了句「猥琐老头咱看不上」,当时她的脸都绿了,直接跑到校长那里去投诉,还好校长不在,否则我又要被挨骂了。」岳晚盈得意地笑道。

  「你到底和朱吉洋有没有关系?他真的只见过你两次?为什么会盯上你?」

  「姑奶奶哪里知道?那老混蛋长着蒜头鼻,哪儿香就凑到哪儿去,我也没办法。不过我不会给他机会,看到他的样子,我只想到大蒜,想不到别的。」岳晚盈玩弄

  着垂落颊边的一绺秀发,哈哈笑道。

  「不是哪儿香凑到哪儿,我看是哪儿骚凑到哪儿。」宋美丽笑道。

  「好个宋美丽,说我骚,你不是更骚!被开苞的滋味怎么样?双飞的感觉好不好?」岳晚盈嘻嘻一笑。

  「商月靓这个长舌妇,竟然什么都跟你说。」宋美丽恨得牙痒痒地道。

  「听说老鬼那里很大、很长,是不是真的?」岳晚盈很有兴趣地问。

  「你不是恨死他了吗,还关心他那东西做什么?」

  宋美丽翻白眼道:「不要跟我打听,想知道自己去验。上车,我们去买衣服。」

  岳晚盈依言坐进车里,但随即可怜兮兮地道:「我这个月的预算花完了,如果买衣服,月底就没钱还贷了,要不你先借我一点?」

  「为什么要借?拿去花吧,这是属于你的一份。」宋美丽拿出一沓绿色钞票,塞到岳晚盈手里。

  「美金?你带这么多美金做什么,还这么慷慨?是不是昨天罗南让你太爽了,所以你到现在还没清醒?」

  「废话这么多,不要就给我拿过来。」宋美丽作势要从岳晚盈手里收回钱,岳晚盈赶紧闪开。

  「谁说不要,有好处不要才是傻瓜,不过说实话,你怎么那么大方?」

  「嘿嘿……反正钱不是我的。」宋美丽狡黠一笑。

  「原来如此,是那个老鬼的?如果是他的,花再多我也没有心理负担。」岳晚盈恨恨地道。

  「就是他的,昨晚他睡在……睡在我那里,明知道我看得着吃不着,他还跟月靓又做了一次,那个老淫棍,也不怕把他那根东西磨细了。」

  宋美丽愤愤不平地道:「所以我就决定替他管理家底,真是不搜不知道,老淫棍竟然随身带了几千美元,这就算我的精神损失费了。」

  「月靓知不知道?」岳晚盈贼兮兮地问。

  「她当然知道,我就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做的,她还是同谋呢。好了,我已经跟她约好了,我们去女人街,那里有几家店刚刚进了新货,虽然不便宜,但很値得买。」宋美丽兴奋地道。

  「是吗?太好了,出发!」岳晚盈欢呼道。

  这时候,两个女人都将某个老淫棍从脑海里赶出去,尽情地享受自己的青春。

  胡清烟说的咖啡馆并不大,不过装饰得很古朴,有种经过岁月沉淀的味道,让人感觉仿佛来到北欧某个小国的小巷里一样。

  坐在不是很正式的靠窗长椅上,面对着隔有纱帘的玻璃窗,略带倦怠地观察着外面的行人风景,胡清烟对罗南轻轻一笑:「是不是很不错?」

  「是的,感觉非常好。」罗南同意地点头,不过他的目光没有落到窗外的风景上,而是落在胡清烟的脸上。

  胡清烟以前是模特儿,模特儿的必备条件是身高,相貌只排在第二位,胡清烟的样貌特点正是这样。

  她的身高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穿着高跟鞋,看上去比罗南还高一点。身材曲线也不错,在遍地飞机场的模特儿界也算有料的了,B+的胸部,再加上魔术胸罩的帮助,看上去也是峰峦挺秀、饱满动人。

  她有一张不太规则的瓜子脸,眉目感觉一般,嘴唇和下巴的柔弧曲线则很出色,虽然厚嘴唇破坏原本的古典美感,但总比名模里屡见不鲜的大饼脸强很多。而且厚嘴唇也并非彻底的败笔,胡清烟姿容秀雅,眼眸眉宇间透出的气质却太过清冷,有厚嘴唇捣乱,倒是让脸部增添几许别样的生气和性感。

  胡清烟的外表看上去已有三十,她的实际年龄是三十三,差距并不大,可见其保养得并不是很好。

  她脸上还看不出明显的皱纹,但肤质暗沉、斑点隐隐,虽然这些瑕疵都被化妆品掩饰,粗看肤色依旧细嫩,恍若二八年华,但是卸了妆二八就得翻倍成为四八。

  「我的脸有什么不对吗?」胡清烟注意到罗南观察的目光,不禁问道。

  「没什么不对,我只是觉得夫人来这里并非为了咖啡,而是另有目的。」罗南道。

  「你的观察很细微,约翰……」

  罗南摆手打断胡清烟的话:「抱歉,我不是约翰。布雷特。」

  「我知道。」胡清烟轻轻一笑。

  罗南微微怔愕,在这之前他把胡清烟当傻瓜,没想到到头来傻的是他。

  「很奇怪是不是?其实约翰。布雷特下星期才到学校报到,现在他还没有来中国。」胡清烟似笑非笑地道。

  「既然如此,夫人怎么会将我错认为他?」罗南诧异地问。

  但这个问题不等胡清烟回答,罗南便答道:「夫人是故意的?可是为什么?」

  「我需要一位外国朋友帮个小忙,原本和幼儿园里一位希腊小朋友的家长约好了,但是非常不凑巧,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今天一直没来。我看你从校门口经过,一时心急,就决定冒险使用这种混淆的手段。」胡清烟道。

  「夫人真聪明,任何一个男人因这种美丽的误会,得到接近一位漂亮女士的机会,恐怕都不会立即否认自己是约翰,」罗南哂笑了一下。

  「这是夸张之辞,不过相信每个女人都爱听。」胡清烟略带赞许地一笑,忽然伸出手来,道:「重新认识一下,我的中文名字叫胡清烟。」

  「罗南。」

  同样伸出手的罗南报出姓氏,随即追问道:「夫人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胡清烟拍手道:「我看你身上穿的不是名牌,经

  济状况应该不太好,是不是?抱歉,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确定一下。好,你点头就好。我们来做笔交易,我需要你在未来一周内扮演我的男朋友,完事之后,我会付给你五万人民币,换算成美元就是一万,你意下如何?」

  「你为什么需要一位假男友?以夫人的条件,即使婚姻破裂,也完全可以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位优秀的真男友。」罗南兴味盎然地问。

  「如果你希望得到这个短期雇佣,就不要问这么多问题。」胡清烟脸色微沉。

  「OK、0K,我不问。我对这个短期雇佣很感兴趣,不过我希望在这个口头协议里补充一点,这需要得到你的首肯。」罗南笑道。

  「请说。」

  「如果在雇佣期间,需要发生亲密行为,比如接吻、做爱等等,你必须付给我额外的费用。当然拥抱除外,这个就算我附赠的服务吧。」罗南一本正经地道。

  罗南的话让刚喝了一口咖啡的胡清烟,差点没将嘴中的咖啡喷出来,她连忙怒道:「谁说要跟你接吻、做爱?既然是假扮,怎么会有亲密的行为?你还要收费,难道你是鸭子?」

  「不是,我当然不是鸭子,不过这种协议必须事先约定细节,免得临场发生纠纷,你说是不是?如果发生了,事后你不认帐,我岂不是太吃亏了?」

  「吃亏?」胡清烟秀目圆睁,眉宇间的清冷气质立即荡然无存,满脸气急败坏。

  「你认为发生那种事,会是谁……」话说到一半,胡清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起脸色,勉强平复语气道:「你放心,不会发生那种事。总之,往后一个星期,你要按照我说的做。对了,你在哪里工作?」

  本来不必问最后一个问题,不过胡清烟对罗南刚才的言辞耿耿于怀,似乎生怕罗南真是个老鸭子,所以关于职业的问题不得不问。

  「我是个项目评估工程师,受聘于一家欧洲公司,刚来中国没多久。」罗南道。

  「很好,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你的身份问题。」胡清烟道:「在七天雇佣期内,你不必时时待在我身边,工作时间你可以去上班,但下班后,你的时间就是我的,另外还要加上一个周末假期,我就占用你这么多时间。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工程师男友,而是一个有音乐家气息的男友,所以,我需要你继续扮演约翰。布雷特,我看你的手蛮大的,你会弹钢琴吗?」

  「我会拉二胡。」罗南说了个让胡清烟绝倒的答案。

  「好吧。」胡清烟压抑住要晕倒的冲动。

  「你可以不会弹钢琴,但是应该知道一些关于钢琴的知识、熟悉一些名曲,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必须做到这一点,否则搞砸了,我不会付钱。」

  「OK,你是BOSS,你说了算。」罗南道。

  「还有,你的穿着必须改变,一位成功的音乐家不仅要举止优雅,还要衣着得体,不能随便穿件沙滩装就出门。」胡清烟正色道。

  「难道你要我穿礼服?哦,上帝!听到礼服这个词我就头疼,我可没有带着礼服来中国,即使带了,沉睡了二十年的礼服也过时了。请不要皱眉,经常皱眉会让女人失去三年的青春。关于礼服,我的意思是说,其实我的工作还没有满一个月,所以……薪水还没有发,你知道,我总是很窘困。」罗南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西方口吻学得十足,语句弯弯绕绕,但是意思很明显,他是个月光的穷光蛋,根本没钱替自己置办行头。

  虽说不愿意皱眉,但是胡清烟还是忍不住皱眉,眼前这个老家伙比她事先最恶劣的预想还麻烦,要不是临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胡清烟真想给他一脚,将他踢回美国的乡下去。

  胡清烟拍着头沉默许久,最后站起来。

  「你要终止雇佣?」罗南装出失望的表情问。

  「不,你跟我来,我们去挑选礼服,还有……请你快一点。」最后一句话,胡清烟说得很大声,她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愤怒。

  「我可没钱付帐。」罗南将小家子气扮演到底。

  「不需要你付帐,买给你的东西就当预付给你的酬劳。」胡清烟有些不耐烦了。

  「你真是太慷慨了,不过我并不需要昂贵的礼服,我想留下至少四万人民币去还我的债务,你知道的,我们美国人总有许多债务,如果不及时偿还,会影响我的信誉。」罗南笑道。

  这些话让胡清烟听得内心直打颤,她愈来愈觉得罗南不是好人,如果说找他假扮男朋友是迫不得已的话,那么她再与这种男人有什么亲密举动,恐怕就是睡觉她都会做噩梦,而且他还这么唠刀,简直在挑战她忍耐的极限。

  【第五集】第四章:少妇初心动,婉转蹙蛾眉

  半小时后,胡清烟带着罗南走进一家服饰店,这家店虽然不在春熙路那样的繁华地段,但是店面设计和装潢却相当新潮,纯钢化玻璃的外观,内部摆设像LOFT,空间很大,随处挂着一些单件的精美衣物,倒不像一般名牌成衣店那样挤得满满,更像一家订制店。

  店主不是中国人,而是一个窈窕可人的棕发小美女,个子不高,一米六出头的样子,高鼻深眼的脸型里,刚硬线条少、柔和饱满的线条较多,似乎有中欧波罗的海地域的血统。

  「这是克里斯蒂娜,这家格兰维尔时装店的店主,她还是一名时装设计师。」胡清烟将罗南带来棕发小美女面前,为罗南介绍。

  「詹妮,是你,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克里斯蒂娜看到胡清烟,立刻灿烂一笑,并张开双臂拥抱胡清烟,她的汉语说得不错,虽然有点饶舌,但很流利。

  「对不起,克里斯蒂娜,最近比较忙,所以一直没空光顾。今天我带了朋友来,希望你为他打理一套行头,你可要费点力气啊。」胡清烟与克里斯蒂娜热烈拥抱了一下,带着歉意地道。

  「这位是?」结束了拥抱,克里斯蒂娜好奇地望向罗南,用英语发问。

  「这是我的朋友约翰,他要参加一场宴会,所以我就带他来你这里了。」胡清烟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约翰先生你好,我叫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向罗南伸出手,不过不是给他拥抱,而是握手。

  罗南一边暗暗抱怨男女不平等,一边只能伸出手与克里斯蒂娜握了一下手。

  「他需要置办一整套吗?」克里斯蒂娜的观察力不赖,竟然看出这次生意是由女人主导,所以她直接问胡清烟。

  「是的,一整套,约翰是一位钢琴家,他需要一身符合他职业的出色行头。我希望今晚七点以前能结束这件麻烦事。」胡清烟道。

  「明白了,请稍等。」

  克里斯蒂娜连忙跑向二楼的工作台,在电脑上査询了一下,又将罗南唤上去详细地量了一下身材,片刻后才兴奋地抬头对胡清烟道:「詹妮,你可真会为难人,不过你总是这么幸运,我这里有一套礼服,三天前刚刚从法国寄过来,原本我打算

  用它来做设计样板,现在只能让给你了。不过这套礼服需要改一下,请给我半小时。」

  「好,我们去楼下等。」胡清烟满意地点头,招呼罗南,两人下楼去。

  克里斯蒂娜说要半小时,实际等待的时间只有十多分钟,然后就见克里斯蒂娜和一名女雇员抱着一堆盒子匆匆跑下楼来。

  「先试试这些配饰,礼服还需要十分钟。」克里斯蒂娜将若干盒子堆到罗南面前。

  「这是摩凡陀限量发售的「岁月呢喃」手表,专门为艺术家设计……」

  「这是手机……」

  「这是打火机……」

  「这是皮带……」

  「这是领结……」

  「这是皮鞋……」

  「这是钱包……」

  「还有,这是衬衫……」

  罗南终于知道胡清烟为什么开口就说一整套行头了,这果然是一整套,幸好没将内裤一类的包括在内,否则罗南就要对克里斯蒂娜拜倒了,这小美女开的店真是服务周到,堪称一条龙,比客人自己想得都周到。

  「非常好,克里斯蒂娜,你选东西的眼光永远这么好。」胡清烟在一旁拍手赞许。

  「这些我们都要了。」

  「0K,约翰先生,请随我去楼上试衣间,礼服差不多准备好了。」

  做成生意,克里斯蒂娜满脸笑意。

  做成了一笔大生意,不乐才怪!小美女,你应该感谢我!罗南暗自骂道。

  虽然所有的东西都不需要他付钱,罗南也不关心具体要付多少钱,不过从这些东西的牌子来看,胡清烟如果没付足十万人民币,别想走出门。

  克里斯蒂娜将罗南带到楼上一个工作间的门口,很快拿出礼服递到罗南手里,然后将他推进对面的试衣间。

  罗南抱着一大堆东西,有些晕头转向地进入试衣间,没想到迎接他的不是丢下东西的如释重负,而是一个女人的尖叫。

  「啊!」女高音歌唱家也没有眼前这个女人叫得高亢。

  有必要表现得这么惊恐吗?不过就是看到裸体而已,又不是没看过。罗南微微惊讶着暗骂。

  惊讶是因为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弗洛娜,暗骂自然是因为此女早就在他面前脱光光过了,还曾直接翘屁股将下体最私密的风景呈现在他面前,比起那时候的放荡,眼前还穿着内裤和吊带袜的弗洛娜只能算泄了三分春光。

  「罗南,怎么是你?」尖叫五秒后,弗洛娜看清罗南的样子,连忙停下叫喊,诧异地问。

  「你好,弗洛娜,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罗南微微一笑。

  罗南刚说出这句话,试衣间的门便被「砰砰」的敲响,同时传来克里斯蒂娜的声音:「约翰先生,对不起,请你立即出来好吗?非常抱歉,我忘记有朋友在这个试衣间里换衣服。」

  「看来需要你去解释一下。」罗南偏了偏头,道。

  「看来的确如此,不过你欠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你现在不叫罗南,改叫约翰?」

  弗洛娜披上一件外套,袅娜地走过罗南身边,右手挑逗地在罗南胸膛上抹了一把『然后才不疾不徐地打开门。

  「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弗洛娜,拜托你下次试穿衣服,记得关门好吗?」克里斯蒂娜看到弗洛娜完好无损地出现,长吁了一口气。

  弗洛娜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径直走进对面的工作间。

  此时,胡清烟也闻声跑了上来,一边跑,一边问:「出了什么筝?」

  「没什么事,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克里斯蒂娜苦笑道。

  胡清烟不禁松了口气,不过她没有再回楼下,而是在试衣问外跟克里斯蒂娜聊了起来,如此过了几分钟,试衣间的门一开,半个老帅哥走了出来。

  之所以说「半个」,是因为罗南的本身容貌并不帅,虽经高级礼服衬托,显出了几分斯文和飘渺的艺术气息,不过终归还是与正宗的老帅哥有一段距离。

  「不错。」胡清烟微笑点头,对罗南包装之后的模样非常满意。

  「似乎还缺少什么。」

  克里斯蒂娜却不满意,托着下巴绕着罗南转了好几圈,思考了半晌,才忽然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道:「他需要改变一下发型,眼镜也要换。」

  半小时后,脑后编着花白小辫子、鼻梁上陈旧老花眼镜换成时尚斯文的绅士眼镜的罗南,被胡清烟以近乎拽拉的方式带出格兰维尔时装店。

  等到坐上计程车,罗南才脱离这种近乎被挟持的状态。

  「我想你最好解释一下你与那位弗洛娜的关系。」胡清烟冷声道。

  「我们是普通朋友,不久前见过一面。」罗南老实地道。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会那么暧昧地将写着地址、电话的纸条塞到你衣服里吗?」胡清烟面泛薄怒。

  「这个……其实很好解释,但又不好解释……总之我与她的情况很复杂,虽然只见过一面,但亲密一点也合情合理。」罗南说话就像毛线穿鱼网,乱得连他自己都皱眉头。

  「说完了吗?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不过请你在合约期间拿出诚意,不要把你自己乱七八糟的关系带到我身边来,明白吗?如果搞砸了我的事,事后我不会付你一分钱,包括你身上这些东西,都要统统还给我。」胡清烟威胁地道。

  「好吧,我尽量。」罗南耸肩,随即转移话题,装作好奇地问道:「接下来我们直接去宴会吗?」

  「不,去租车行,你还需要一辆好车来衬托你的身份。」胡清烟淡淡地道。

  「看来今晚的宴会对你来说很重要,要不然你不会花如此血本,是不是?」罗南兴味盎然地问。

  胡清烟拿包包的手颤动了一下,罗南似乎正说到她的要害。

  为了包装罗南,胡清烟的确花了不少钱,在克里斯蒂娜那里,她一次就刷了十一万,再加上租车,所有的花费早就超过她承诺给罗南的五万酬金。

  别看胡清烟是朱吉洋的老婆,是个阔太太,实际上朱吉洋并不慷慨,多年来她从他那里获得的金钱并不多。这笔包装新男友的花费对她来说已经不是小数目,她是慷慨在手上,但疼在心里。

  「你是不是心疼了?看来你是心疼了。」罗南的嘴简直就欠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胡清烟目泛凶光,这对一向冷情的她来说,简直是难得的异变。

  罗南呵呵一笑,逗弄这个要靠找假情人来为自己挣颜面的美妇,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享受,而这种享受在一小时后更是达到颠峰。

  当从租车行里将一辆八成新的德国原产宾士开出来时,胡清烟的脸上不见欢喜,只见阴沉。

  「春花秋月何时了,心疼知多少。」罗南一边开车,一边摇头晃脑地用汉语说道,这是他在胡清烟面前,第一次表现出他会讲汉语。

  「混蛋,你会讲汉语?」无论哪个女人,跟罗南待的时间长了,总会发现他的一些可恶之处,也因此会将国骂里面几个经典的头衔,毫不犹豫地戴到他的头上。

  「我说过我不会吗?」罗南故作讶异地问。

  「说得还这么流利,你到底是什么人?」胡清烟已有咬罗南一口的冲动。

  「你打算问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吗?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不过我可以肯定,在未来七天内,我会是约翰。布雷特,请夫人放心。」罗南笑谑道。

  「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死得很惨。」胡清烟冷脸咬牙威胁。

  「我相信,所以我没想过骗你,如果你觉得这部宾士给我开不放心,钥匙你拿着,我不会碰一下。不过,夫人,我看你的财务状况并不好,否则也不会心疼一部车了。」罗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往胡清烟伤口上撒盐。

  「如果你再多嘴一句,我会将你从车上踹下去。」胡清烟怒道。

  「ok、ok,算我没说,我们去参加宴会。不过,夫人,我很好奇,你要我表现出是你的男朋友,你打算要对我做哪些亲密的动作?你先别发怒,我这么问,是希望有个心理准备。其实我是个面对女人容易紧张的男人,如果你想吻我,请吻额头或脸颊,不要吻嘴唇,我怕我一激动会咬伤你。」罗南说得一本正经,语气却带有调侃的成分,这让胡清烟觉得她在罗南这个老头眼里成了笑话,然而她偏偏抓不住他的把柄。

  「如果你再跟我提亲密两个字,过了今晚,我就带你去养猪场,与那些母猪好好亲密亲密。」胡清烟恶狠狠的道。

  罗南闻言果然闭嘴,倒让胡清烟觉得十分意外。

  出乎罗南意料,胡清烟的家竟然在锦兰苑。

  在胡清烟指引下,宾士车开进这高级住宅区,最终停在一栋三层跃层式住宅前。

  「一会儿我要上楼换衣服,十分钟后,我要在更衣室门前看到你,你记住了吗?还有,不要勾搭宴会上的女人,如果到时候我看到你身边有其他女人,你别想拿到一分钱。」下车之后,胡清烟一边叮嘱,一边将手挽在罗南的左手臂弯上。

  「夫人,请你换个威胁方式行不行?幸好你遇到我,如果遇到某个不吃威胁的人,他可能一怒之下就会在宴会上公布你要找假男友的事情,让你丢尽颜面,那样你的损失就大了。」罗南凑近胡清烟的耳边,小声笑道。

  话落,胡清烟没有说话,却忽然身子一软,罗南连忙揽腰抱住她。

  「你没事吧?」罗南虽然在心里几乎笑岔了气,但是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以证明自己的无辜。

  「没……事。」感受到那只手在腰间的接触,刚刚花容失色的胡清烟,脸上又不禁浮起两朵淡淡的红晕。

  「放开我,好吗?」胡清烟低头如蚊蚋般小声道,这一瞬间,她是软弱的。

  这个女人竟然以为我抓住了她的痛脚。罗南不禁稍微起怜悯之心,连忙解释:「夫人,请不要误会,刚刚我只是假设,我当然不会使用那种手段,我是个尊重契约的人,这一点请夫人放心。」

  「我相信你,也请容许我道歉,我对你的威胁的确很可笑。我们算扯平了。」胡清烟很快恢复正常,一撩头发,柔声道。

  「那么……还等什么?」罗南伸出臂弯。

  胡清烟莞尔一笑,将手插入,两人的关系在这一瞬间变得融洽许多。

  胡清烟居住的豪宅很不简单。

  一楼有两道门户。第一道门是自动感应门,有很先进的扫瞄系统,扫瞄到主人的脸孔才会自动开门,进入这道门户之后,还有一道使用指纹锁加机械锁的门户。

  罗南在胡清烟的带领下过了第一道门户,拐个弯到了第二道门户前,竟见门前有四个穿着女仆装的甜美少女并排站在两边,鞠躬迎候:「欢迎光临。」

  「这是家庭宴会吗?还有女仆?」罗南笑道:「我猜这一定不是你布置的。」

  「你就不能笨一点吗?」

  胡清烟低声斥道:「多看少说,关于宴会本身,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就当是个寻常的Party就行。」

  「你是BOSS,你说了算。」罗南耸肩道。

  「现在我不是你的BOSS,是你的女朋友。」眼看就要走进客厅,胡清烟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叮嘱。

  「0K,我没有忘记,只是我对要与夫人之间的互动把握得不太准,所以思绪难免丢三落四。」

  「难道你以前就没有结过婚、交过女朋友吗?」胡清烟认定罗南是在为难她,话里开始带着愠意。

  「交过,还不少,不过我从未长时间保持过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真的是好辛苦。」罗南苦着脸道。

  「爱情不就是若即若离吗?难道你接触过的女人,都是见到之后就扑上去吗?」胡清烟认为罗南在胡扯。

  「差不多,不过经常是她们扑过来,而不是我扑上去。」罗南笑嘻嘻地道。

  「老色鬼!」胡清烟赏了罗南一个白眼,不过这个白眼更像是在调情。

  此时两人已经走进客厅,在数双惊奇的目光注视下,胡清烟这个表情无疑证明两人不寻常的关系。

  「亲爱的,请耐心等一下,我去换衣服,好吗?」胡清烟主动给了罗南一个拥抱,然后又送了个秋波,这才走上楼梯,留下罗南独自面对楼下客厅内的数双眼睛,尤其是从一个一脸油光水滑的矮胖老头那里投射过来的凶狠目光。

  罗南懒得理会那个胖老头,从桌上拿起两杯酒,走过胖老头的身边,向靠着在一排书架散坐的女士群走去。

  「尊贵的女士,我想你应该换杯酒了。」罗南将一杯酒递给背着客厅方向而坐的一个女人面前,这女人穿着淡绿印花裙,脖子上系着一条淡蓝丝巾,独自坐在靠边的位置看书,显得优雅却落寞。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瑜的姐姐袁纱。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袁纱转过头来,蹙着眉、瞪大秀目,惊讶的样子很秀雅、可爱,散发着动人的少妇风情。

  「为什么我不能来呢?」罗南嘿嘿一笑,随即压低声音道:「我一进来就看到你了,你脖子上的丝巾我见过,就在搬家的时候,袁瑜拿着它在镜子前比了很久,说是很好看。我看它最适合你这个主人。」

  「油嘴滑舌。」袁纱白了罗南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美国老头,就算她再保守,也忍不住将心情放松下来,似乎不嗔怒地说这老头几句,心里就不舒服。

  「你是不是带女伴来了,所以赶紧来讨好我,想让我别告诉小瑜?」袁纱满脸笑意。

  最近几天,袁纱已经从袁瑜那里获知罗南的一些事情,知道他有不少情人,美女一个个地扑到他怀里,老桃树开花,招蜂引蝶的架势简直赛过一百个帅哥。

  「不是女伴,不过与女伴也差不多,我只是来冒充她的男朋友,你可不要拆穿我,我现在不叫罗南,叫约翰。布雷特。」罗南笑道。

  「你在求我啊?想不到你也会求人。冒充其他女人的男朋友?有没有好处?中国有句俗话,叫「见者分一半」,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看你这身衣服,是那个女人买的?小瑜说的真没错,你简直是棵桃花树,乾脆以后叫你老白脸。」袁纱含笑道。

  「随便你怎么叫,不过分一半太多了,三成行不行?」罗南开始讨价还价。

  「也行,第一次做生意总有优惠,不是吗?」

  袁纱秀目连眨,道:「不过下面有条消息关乎你的身份是否会被拆穿,你是不是该拿另外两成来交换?」

  「什么消息?」罗南微怔。

  「我有一个朋友叫郑永怀,我无意中提过你,他说他认识你。现在他还没来,不过十分钟内他会到。」袁纱轻笑道。

  「郑永怀?」罗南目光一凝,道:「你怎么会认识他?」

  「有什么问题吗?」袁纱疑惑道。

  「他喜欢古典音乐,我参加演出,他都会捧场,时间久了,我们就认识了。」

  「离他远一点,他不是好人。」罗南正色道。

  「你才不是好人呢!我是不是该离你远一点,另外也叫我妹妹离你远一点?」

  袁纱难得露出一抹俏皮。在她闲静秀雅的气质里,这抹俏皮就像一只灵动的蝴蝶,使原本文静的气质变得活泼;也像一座被人遗忘的远古森林忽然被一个陌生男人踏足,惊动森林的沉寂,使其忽然从漫长的沉睡里苏醒过来,露出蓬勃的生机。

  罗南不禁目放奇光,定定地注视着袁纱,眼前这个女人虽然不是绝色,但是她这一瞬间展露出的气质魅力,却让他怦然心动。

  「你看什么?」袁纱秀脸微红,连忙躲开罗南的灼热凝视,有些嗔怒地质问。

  罗南潇洒一笑,掩饰了一下心中的迷醉,道:「就算我是坏人,郑永怀只会是更坏的人,他有个外号叫快刀,有这种外号,应该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了解吧!」

  「你是说黑社会?」惊讶让袁纱很快忘记刚刚的羞怯,掩口惊呼:「怎么可能?他看上去彬彬有礼,一点也不凶恶。」

  罗南摇头失笑:「你电影看多了。看上去像黑社会的黑社会,都是活不长的三流小角色,真正的黑社会打扮得比白领还像白领。」

  「就像你这样,是不是?」袁纱给了一个白眼。

  「你就当是吧。」罗南耸了耸肩。

  「好了,我该去接我那个冒牌女友了,你自己小心一点,对郑永怀,你只可以虚应故事,别接触太深,免得惹祸上身。」

  「知道了。啰嗦得像老太婆!」袁纱说完这句话,脸忽然红得厉害,因为她发现刚刚说话时的语气太亲密,简直就跟妹妹对他说话的口气一模一样,这一瞬间,她心如小鹿乱撞,恨不得在地板上找个裂缝钻进去。

  罗南却没有察觉到袁纱语气的变化,挥了一下手,便离开了。

  袁纱不禁松了口气,不过一丝极微小的失望还是不由自主地从心底升起,虽然瞬间便被她的理智扑灭,但仍然让她心中一愣,因为这丝失望说明她对罗南有了好感,尽管还没有达到男女之情的程度,然而潜在的征兆却让她惊讶。

  难道老白脸真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啤酒瓶见了也会蹦开盖?袁纱在心中不服气地自问。

  她自认可不会爱上一个到处留情的老白脸,否则她就不会与王晨霄离婚了。她连忙在心中告诉自己,以后离老白脸远一点。多一分距离,就多一点安全。

  【第五集】第五章:更衣室内的战争

  罗南并不担心那个未曾谋面的郑永怀会认得他,很可能他从哪里听过罗南这个名字,但并不代表当面面对,郑永怀能将他认出来。

  眼看十分钟就要到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罗南走上楼梯,之前那个用目光对他进行威胁的胖老头气得头上青筋直冒,若不是被身边一个穿蓝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拉住,他很可能就要冲过来。

  罗南一直注意着胖老头的举动,胖老头的表现也让罗南心有所悟,他猜胖老头就是朱吉洋,不过在他看来,朱吉洋并不足虑,但他身边那个穿蓝色西装的中年男子需要多加关注。罗南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那个中年男子眉目间有股阴鹜之气,这样的人多半胜在沉稳,却失之阴毒,很不好相处。

  罗南很快走到二楼,来到胡清烟之前说的更衣室门外,眼看时间就要到了,这里还没有明显的动静,却隐约有两种不同的声音从更衣室里传来,似乎更衣室里不只胡清烟一个人,让罗南暗觉诧异。

  事实上更诧异的是胡清烟,身为女主人,当走进专属于自己的更衣室时,却发现有另外一个女人存在,她会震惊到什么程度,可以想见。

  「你就是胡清烟吧!」一个下身只穿着鹅黄内裤吊带袜的女人一边抹唇膏,一边步履轻盈地从一面更衣镜后走出来。

  「你是谁?」尽管心里已隐隐猜到这女人是谁,胡清烟仍然问出这个问题。

  「裴允婷。」穿着吊带袜的女人走到更衣镜面前,兀自对着更衣镜化妆,却不看胡清烟一眼,仿佛在跟空气说话一样。

  「你怎么会在这里?」胡清烟沉下脸,口气开始不客气。

  「不好意思,我知道这是你的专用更衣室,不过……」

  裴允婷一甩大波浪的长发,忽然转过头来,灿烂笑道:「这是你丈夫朱吉洋让我进来的,佣人不小心将水溅到我的裙子上,他要我在这里重新找一套衣服换上。」

  「我的衣服你穿不了。」胡清烟瞥了裴允婷脚上那双十公分的高跟鞋一眼,冷笑道。她的身高有一百七十七公分,就算不穿鞋,也比只有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裴允婷穿着高跟鞋高。

  胡清烟的嘲讽并没有让裴允婷生气,她反而淡淡一笑、道:「你说得对,你的衣服不适合我,所以你看……」

  裴允婷两手一伸,道:「我还在等我的裙子。」

  「那好,你慢慢等吧。」胡清烟不想再跟裴允婷说话,转身走向另一边宽敞的衣橱,拉开橱门,手指在一排排衣架上滑过,最后停在一个她早就看准的位匿,那里有她为自己准备好的一件浅粉紫色的低领吊带长裙。

  胡清烟挑到衣服,而随着更衣室的门被敲响,裴允婷拿到经佣人仔细干洗、熨烫过的裙子,两人不约而同地走到更衣镜面前,胡清烟开始脱衣服,而裴允婷也开始穿裙子。

  「说实话,我对朱社长根本没兴趣,我只想借助他的力量跟朴智桓尽快离婚,你完全没必要对我心存敌意。大家都知道,早在一年半以前,你和朱社长就已经私下签署离婚协议,虽然还没有走法律程序,但你们的婚姻关系已经结束了。」

  裴允婷穿上裙子,又在更衣镜前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似乎存心要留在更衣室里刺激胡清烟。

  「既然你都知道,还来我面前炫耀什么?无论你想跟朱吉洋怎样,不都与我无关吗?」胡清烟面无表情地讥讽。

  「如果你只是想借助他的力量,完全没必要光着屁股走进这间更衣室,因为这间更衣室不是只凭光屁股就能占据的。」

  「说得真漂亮,我看也是如此。」

  裴允婷拍手赞叹:「别人不知道,我却很清楚,朱社长只想利用漂亮女人来掩饰他的无能,六十一岁的老人啊!再怎么其心如熊,也早就有心无力了,这一点你应该深有体会吧。」

  胡清烟怒哼一声,她对裴允婷的放肆几乎已经忍耐到极限。

  「你慢慢穿衣服吧!我先告辞了,这间更衣室里有股腐朽的气味,看来还真不适合我呢。」

  裴允婷旋身一笑,款步离去,眼看走到门口,她又忽然停步转身道:「我还想对你说一句话,你该好好保养了。」说完,不等胡清烟回应,裴允婷便开门离去。

  更衣室的门「砰」的一声,转眼关上。

  胡清烟的脸冰冷得像要将周围十丈之地都冻得白霜层层一样,不过片刻后,她的脸色却如遭遇艳阳的初雪,转瞬即化,脸上春风荡漾,似乎刚刚的冰冷只是幻觉。

  胡清烟抚弄着自己刚刚脱下内衣的赤裸胴体,倒没因为裴允婷刚刚的话而沮丧,相反的脸上还显现着淡淡的满意之色。

  以前当模特儿的时候,胡清烟有一副异常骨感的身材,全身除了屁股和胸部,就剩下骨头和一张皮,简直瘦得不能再瘦。

  事实上胡清烟不喜欢那样的身材,但为了保持身材不走样,她只能拼命减肥。然而减肥容易,控制身形却很难,绝大多数模特儿拼命减肥的结果就是通体消瘦,甚至将乳房和屁股上的那点肉都折腾去大半,其他地方几乎都快向木乃伊看齐。

  如今,经过几年的悠闲生活,胡淸烟变得丰腴,尽管这丰腴只是模特儿界的人的评价,侣在普通人们来,只是身上多挂了几斤肉而已,连丰满都算不上。但是对她来说,在身材方面却添加了自信,B+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比起以前拼命往胸部挤也挤不出乳沟的情况,实在好太多了。

  如果说胡清烟对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话,那就是皮肤了。以前做模特儿的时候,她还年轻,皮肤在青春的支撑下,就算有瑕疵,也可以被忽略。

  然而五年前一结婚,并很快生了孩子,这一折腾就把剩下的青春全都赔进去,

  随后各种肌肤瑕疵都冒出来——斑点、雀斑、肌肤松弛等等,再加上常年缺少滋润,就算使用再好的保养方法,似乎也只能稍稍延缓这种恶化的趋势。

  五年前,胡清烟看上去还像双十佳人;五年后,江河日下,她觉得自己忽然老了十岁。

  裴允婷临走前的讽刺,针对的应该是她的皮肤。脸上的皮肤可以用化妆品掩饰,但全身的皮肤想要掩饰,却不是很容易。

  胡清烟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到那里依然有弹性、依然还有一丝水嫩,却不禁有些黯然,因为在感觉到水嫩的同时,她还感觉到松弛,感觉到周围愈来愈糟糕的情况。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叹息之后,胡清烟忽然目光一清,开始迅速穿衣服,因为她听到外面有交谈声传来,似乎是裴允婷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胡清烟立刻想起她对罗南的吩咐,生怕他露出什么破绽,所以她要尽快出去。

  「是你!」裴允婷的记忆力和观察力超乎想像的强,竟然记得在飞机上嗤笑她的西方老头,哪怕罗南完全改变装束,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你认识我吗?」罗南装作听不懂韩语,用英语诧异地问。

  裴允婷灿然一笑,也用英语回答:「当然,不久以前,我们曾在飞机上见过,我们的座位靠在一起。当时真不好意思,我的心情很差,所以冒犯了。」

  「噢……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位戴大墨镜的女士。」既然裴允婷道了歉,罗南也不再装成不认识,拍头做想起状地道。

  「你站在这里,是打算等胡女士吗?」裴允婷兴味盎然地问。

  「你说詹妮?是的,她换好衣服没有?」罗南用亲昵的语气道。

  「你跟胡女士是什么关系?」裴允婷再问。

  「这是我跟詹妮的事情,你看……我们是不是将话题引得太深入了?」罗南故意讪讪地道,样子就像偷了别人老婆,被别人找上门追问一样。

  「不好意思,我也是因为好奇才这样问,非常抱歉,我不该打听你的隐私。我叫裴允婷,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让一位美丽的女士询问姓名,真是我的荣幸,我叫约翰。布雷特,你可以叫我约翰。」罗南笑道。

  「约翰先生真会说话。」

  裴允婷掩口轻笑,随后打开手提包,拿出一张只写着名字和电话号码的精致名片递给罗南,并道:「很高兴再次见到你,约翰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有机会能和你一起领略这座陌生城市的魅力,当作是两个陌生旅人互相帮对方当导游。」

  「不胜荣幸,女士。」罗南接过名片,微微躬身道。

  「那就这样,约翰先生,我先下去了。」说完,裴允婷摆手离开,不过她只走出三步,就又转过头来明艳一笑。

  「听说明天下午在南区展览馆有中日韩三国联合画展,约翰先生有兴趣吗?」

  「是吗?我想我会有兴趣的。」罗南很有分寸地表现自己的诧异和向往。

  「那……期望再次见到你。」裴允婷微微倾身施了一礼,这才袅袅婷婷地款步离去。

  五秒后,罗南身后传来冷笑:「都下楼了还在看,要不要追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换好衣服走出来的胡清烟。

  其实,刚刚罗南和裴允婷还没说几句,胡清烟就穿好衣服,她本想加入他扪的谈话,不过她临时改变主意,因为她发现罗南应对得很好,可也正因为应对得太好,似乎引起裴允婷的兴趣,那个女人竟然有意无意地勾引他。

  当然,「勾引」一词只是胡清烟的个人想法,实际上胡清烟是看不得裴允婷对罗南的热络劲,毕竟这老混蛋是她花钱请来的。

  「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带到我身边来,现在又发生了一次。」胡清烟压低声音,生气地道。

  「詹妮,这只是巧遇,我来中国时正好与裴允婷坐同一班飞机,所以有一面之缘。」罗南无奈地道。

  「我不听你的解释,你已经触怒我两次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无论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我都会解雇你。」胡清烟说得严厉,但其实脸色已经缓和不少,实际上她相信罗南的解释,当然这也是因为罗南的解释与她之前在门后偷听到的话相符,她才选择雷声大雨点小地处理此事。

  「还有,请叫我詹妮夫人。」胡清烟的气并没有完全消散。

  「不是要扮演你男朋友吗,叫你夫人合适吗?」罗南不禁啼笑皆非。

  「现在不是没人吗?」胡清烟有些强词夺理地道。

  「OK,詹妮……我觉得还是叫你詹妮好,保险!」罗南乾脆耍起了无赖。

  「詹妮夫人。」胡清烟嗔怒道。

  「还是詹妮吧!」罗南走到胡清烟身边伸出臂弯,等待胡清烟的玉手搭来。

  「差点忘记跟你说了,你这条裙子真漂亮。」罗南凑到胡清烟耳边道。

  胡清烟连忙闪开罗南的亲热举动,瞪了他一眼。耳朵是她的敏感带,罗南的嘴只稍微靠近一点,她就觉得有种麻痒感开始袭击她的身心,她可不会让这老混蛋有机会轻薄她。

  「还啰嗦什么?走吧。」胡清烟将手插进罗南臂弯里,狠狠地扭了一下,这是惩罚!

  罗南故作失望地叹息一声,一边走,一边道:「我刚刚故意只称赞你的裙子,没有称赞你,你竟然没有感觉,看来我这个男朋友做得真失败啊!」

  「这种小伎俩留给你那些一面之缘的朋友吧,你不要对我心生妄想。记住,你只是假冒我的男友,不是真的。」胡清烟无情地打击罗南的幻想。

  「ok,我不会当真的。」罗南意态疏懒地道,似乎真的熄灭心中的「妄想」。

  在沉默里,相携的两人走下楼梯,来到大厅中,一时引来所有目光的热切关注。

  胖老头朱吉洋扭曲着脸站起来,如果不是旁边的中年男子拉着,他那蠕动的嘴、抖动的腿,就要变为厉害的武器,朝着「奸夫淫妇」发射了。

  「清烟,这是谁?给我们介绍一下吧。」有个与胡清烟颇为熟稔的女人拍手站起来,笑问。

  「这是布雷特先生,他是我的钢琴老师,也是我的好友。」胡清烟说得模糊,但是脸上露出的甜蜜笑容,却分明暗示着一些暧昧的东西。

  这个回答也引起一些宾客的窃窃私语。

  虽然这是场小型宴会,来客只有二十多人,但是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清楚胡清烟和朱吉洋的婚姻关系早已走到尽头,也正因为这样,胡清烟忽然摆出婚外情的样子,而且还大模大样地将人带回家,自然引起一些不明内情者的惊诧。

  朱吉洋终于忍耐不了,他以震怒的目光示意身旁的中年男子放手,然后站起身,环顾左右的宾客,道:「各位,家中小宴,怠慢了。舍弟显贵会安排节目,还有十年分的红酒和一些粗陋的食物,大家请慢慢品尝。」说完,他向胡清烟走去。

  「我要和你谈谈。」朱吉洋走过胡清烟身边,正眼没瞧她一眼,却丢下这句话,至于罗南在他眼里完全是空气。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如果要谈,你可以和坐在那边的裴女士交谈,或者也可以将幼儿园的岳小姐叫过来谈。」胡清烟冷冷地道。

  「你……」朱吉洋停下脚步,目光凶狠地道:「胡清烟,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一步踏错,你就没有机会回头了。」「多谢您了,朱社长。」

  胡清烟冷哼着道:「你在说别人的时候,从不检讨自己,难道你三步、五步踏错了,想回头就能回头吗?」

  「胡清烟,你不要不知廉耻。」

  朱吉洋走过来两步,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咬着一口黄牙,拔高声音道:「我

  们还没有去政府部门登记离婚,你把他带回来做什么?炫耀你有了外遇吗?」

  胡清烟没有退缩,反讥道:「你能将裴允婷带回来,为什么我不能将约翰带回来?社长的处事标准真让我大开眼界。」

  「男人有男人的应酬,女人应该恪守本分,难道你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你的父母怎么教你的?难怪他们只能待在乡下挑大粪。」朱吉洋的言辞变得森冷恶毒。

  「我不得不说,朱社长,你的男子气概真是不凡,不过这些话,你应该跟裴女士说,希望她良好的家教,能够接受你这样的长期教导。」

  说完,胡清烟转身拉起罗南的手,道:「亲爱的,我们去那边坐,我的好朋友袁纱擅长演奏古琴,她的琴音清新空灵,许多人很喜欢,我想你们肯定有共同话题。」

  胡清烟是在演戏,但朱吉洋却因此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他甚至扬手作势要给胡清烟教训,若非其弟朱显贵跑过来拼命拦住他,恐怕一幕韩式的家庭闹剧就要上演。

  「混帐!」打不成,朱吉洋只能龇牙咧嘴地发狠,然而胡清烟不理不睬,让他的作为更显尴尬,最后是朱显贵体贴,劝慰着又将他请回原座。

  来到袁纱面前,胡清烟立即换上一脸微笑,道:「袁纱,谢谢你今天能来,这是约翰。布雷特先生,你们认识一下,约翰的中文很好,你们聊天应该没有障碍。」

  「清烟,你介绍得太迟了,刚刚你上楼换衣服时,我已经和约翰先生认识了。」袁纱轻笑一声,微带深意地道。

  「是吗?」胡清烟诧异地望着两人,然后侧身偷偷地瞪了罗南一眼,似乎怪他在短短几分钟内又与一个女人勾搭上,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的好友。

  「可我只知道他的名字,还不知道你和他怎么认识的,以前没听你提起过,你们应该认识没多久吧?」袁纱牵着胡清烟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袁纱坐的是双人沙发,眼看着坐进两个人,罗南便失去与两个女人亲近的机会,只好坐到另一张椅子上。

  「的确刚认识没多久,不过约翰是……钢琴家,不久前刚到俊涛所在的幼儿园当音乐老师,所以我们就……认识了。」胡清烟其实不擅长撒谎,在朱吉洋面前,她在尊严以及愤怒的支撑下,还可以面不改色地编造罗南的身份,在好友袁纱面前却说得有点结巴,显得有些心虚。

  「钢琴家?原来是钢琴家啊!」袁纱眼露笑意,忍不住瞟了因挤不到美人身边而有些郁闷的罗南一眼,心道:这老白脸还真能变,一会儿工程师、一会儿钢琴家,天知道他究竟是干什么的,也许一转身他就变成能上天的太空飞行员,这个大骗子!清烟选择他做假男友,还真选对人了,老白脸扮人像人,扮鬼像鬼,扮个音乐家男友还不是手到擒来,只不知道这老白脸是不是真会弹钢琴。

  「他就是钢琴家,有什么问题吗?」听到袁纱的语气怪怪的,胡清烟更加心虚。

  「没什么问题,我只是想起我的一个朋友,他也会弹钢琴,他刚刚走开,我看一下……啊!在那边,他过来了。」

  【第五集】第六章:手感太好,面料太滑

  果然,随着袁纱的话落,一个穿白西装,看上去衣冠楚楚的清臞男子向这边走来,人未至,声先到:「袁纱,抱歉,刚刚和朋友说了几句话,冷落你了。这是胡女士吧,鄙人郑永怀,是朱社长的朋友,初次登门,有些冒昧,请胡女士不要介意。」

  一如袁纱之前对罗南所说,郑永怀果然彬彬有礼,看上去很有教养,就像贵族出身一样,他说的话很难让人心生恶感,就连初次见面的胡清烟,也因「胡女士」这样的体贴称呼,对他心生好感。

  「郑先生能来,是我的荣幸,请坐吧。」胡清烟微微一笑。

  「谢谢胡女士。」郑永怀微微躬身谢过,不过他没有立刻坐下,却转头望向罗南。「哦,对不起,我忘记了,这是我的朋友布雷特先生,他是一位钢琴家。」胡清烟连忙为郑永怀介绍罗南。

  「布雷特先生?」郑永怀眼露奇光,嘴边浮起一丝微笑,同时伸出手道:「见到你很高兴。」

  「我也是,郑先生。」罗南也伸出手,两只手在空中交会,紧紧一握,两人脸上不约而同地浮起一抹带着深意的微笑。

  郑永怀认出罗南,罗南在这一刻也知道他的身份暴露了,不过他并不介意,不管他与红嫂的关系是不是被郑永怀知道,他都没把郑永怀当回事。

  如果郑永怀敢放肆到主动来惹他,他不介意给他一些深刻的教训,比如直接将他绑到红嫂面前,让那个一心想成为成都黑道教母的野心女人,实现心中的愿望。

  两男两女重新落座,还没有找个话题聊一聊,就又被人打断。

  朱显贵忽然来到胡清烟身边,附耳对胡清烟说了两句话,胡清烟脸色微变,然后对其他三人说了句抱歉,便匆匆随朱显贵离开。两人往楼梯方向走去,显然并不想待在楼下,而要找个隐密地方交谈。

  袁纱望着胡清烟匆匆而去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她对胡清烟的情况有些耳闻,不过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大略能够猜到,胡清烟的麻烦并不小。

  「放心吧,胡女士自己能够应付。」郑永怀摆出一副与袁纱很熟悉的样子,胡清烟才刚离开,他就起身坐到袁纱身边,让已对他心怀芥蒂的袁纱,不禁向旁边挪了挪身子。

  虽然一方面说不相信罗南,认定他是大骗子,但是袁纱对罗南说的话却颇为上心,在潜意识里,她从未想过去怀疑罗南说的话,既然罗南说郑永怀是黑社会头子,他一定就是。

  想到身边坐着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袁纱就觉得身体发颤,她很想立刻逃问,但是那样做太明显,可能会触怒郑永怀,这不是袁纱想看到的。

  「美丽的袁女士,这曲〈星空里的华尔兹〉让我很想跳舞,我请你跳支舞,可以吗?」罗南忽然走到袁纱面前,弯腰伸手,极尽绅士风度地道。

  「好啊!」袁纱只想躲开郑永怀,也不管宴会上能不能跳舞,立刻将一只纤手伸到罗南手中,并顺势站起。

  就算郑永怀风度再好,面对到嘴的美人被抢,也不禁怒哼出声。

  罗南也哼了一声,不过却是不屑地冷哼,让郑永怀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这是音乐欣赏会,可不是舞会。」当罗南揽腰过来时,环顾厅中情况的袁纱,连忙按住罗南的手。

  宴会内二十多人,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听聘请来的小型乐队演奏音乐,此时正是提琴手演奏一曲近几年颇为风行的新古典音乐〈星空里的华尔兹〉,不少人

  听得入神,不过并没有起身跳舞,毕竟这是聚会性质的宴会,可不是舞会。

  「既然有乐队伴奏,哪有不跳舞的道理?」罗南可没有那么多顾忌,抓住袁纱的手,放到他的肩上,然后他的手顺理成章地滑回袁纱纤细的腰肢,脚下一旋,便带着袁纱翩翩起舞。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罗南和袁纱的特立独行,不禁都非常惊讶。

  「看着我们干什么?这么好的曲子,不跳舞怎么行?」罗南一瞪眼,理直气壮地道。

  他的话倒是提醒一些宾客,很快就有人站起来,其中有个人竟然迅速跑向厅外,一会儿后,竟然拉来一个在门外穿女仆装的少女,看样子他心痒已经很久了,罗南这一闹,倒是替他制造机会。

  「他们?」朱吉洋气得嘴角抽搐,对于严守规矩的他来说,将私人宴会办成舞会,这还真是头一遭。

  「社长,这样不是很好吗?沉闷的宴会变成热闹的舞会,这才有活力。」与朱吉洋面对面而坐的裴允婷兴奋地道。

  朱吉洋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裴允婷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不屑,腐朽的老家伙怎么会理解她这种年纪的女人心中的躁动?想到还要与眼前这个油光满面的肥猪虚与委蛇一段时间,她心里就有种要吐的冲动,同时也对已经算是前夫的朴智桓更加痛恨,若不是朴智桓不愿意付出大笔的离婚费用,她也不至于求眼前这个肥猪。

  毕竟知道在韩国,除了几家大型跨国公司,也就只有朱吉洋的朱氏会社能够和朴智桓的大宇商社抗衡。

  刚刚被罗南搂着跳舞时,袁纱又羞又臊,不过随着跳舞的人渐渐多起来,尤其拉着女仆装少女参加的那对出现之后,袁纱才渐渐将注意力从外界转移到跳舞本身。也正因为这样的转变,她的脸庞没多久就仿佛染上烧红的晚霞般,涂上一层艳色。

  袁纱的鼻子里闻到罗南身上散发出的雄壮男性气息,这种极具冲击力的气味让她一度屏住呼吸,然而就算用嘴呼吸,她仍然可以感受到罗南身上的气味正在侵入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挡,最终她索性放弃,让罗南的味道充斥在她鼻端。

  事实上,不久之后袁纱就发现自己有点迷恋起这种味道,因为罗南散发的体味与普通男人很不一样,非香非臭,一开始觉得很好闻,时间一久更感觉到还有更加深邃的一面,蕴含某种深层的动人,就像有种她非常向往的气味浓缩在里面一样,闻着几乎有种上瘾的感觉。

  另一方面,她的一只手被罗南紧紧握着,肌肤厮磨,让她掌心发热,禁不住要抽开手,但是始终不能得逞。

  而最强烈的感觉是罗南放在她腰肢上的那只手,她感觉到那只手的热度、那只手的粗糙、那只手暗藏的蓬勃男性的力量,只是隔着轻薄的雪纺面料与她腰部的细嫩肌肤摩擦,就让腰肢敏感的她心生悸动,悸动引发羞怯,只过半支舞的时间,她就仿佛变成初恋的女孩,脸红耳热一如中了暑。

  罗南注意到袁纱的表情变化,心中顿起巨大的满足感。这个气质动人的少妇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妙品,値得他用真心来怜爱。

  「你还找我做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听着楼下的舞曲,楼上某间房间内,胡清烟一脸厌恶地对朱显贵道。

  「今晚你做得太过分了,你和大哥都快正式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给他难堪呢?」朱显贵负手望着窗外,很不客气地问。

  「难堪?难堪的不仅仅是他,他将裴允婷带回来、他在学校里向漂亮的老师献媚,怎么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这样做只是一报还一报而已。」胡清烟冷笑回应。

  「你这样做,只会让大哥将离婚协议定得更加苛刻,你不是想得到一笔钱吗?本来我已经说动大哥,现在恐怕要泡汤了。」

  「我不稀罕他的钱。」

  「真的不稀罕吗?」

  「你以为我有必要装清高吗?朱吉洋宁愿别人从他身上刮下一层油,也不会多给我一分钱,作为他的兄弟,你难道不清楚吗?他只答应给我五百万人民币,作为交换条件,我必须放弃对俊涛的所有权利。你以为我会答应这个交换条件吗?」

  「就算不答应又能怎么样?他只要将俊涛送回韩国,就算你向中国的法院申请到抚养权,也见不到俊涛。与其这样,还不如拿了钱更为实在。」

  「你当然希望我拿了钱了事,等到你大哥一死,你就可以顺利接收他的所有财产,你说他知不知道孕育出俊涛的精子是你的?」胡清烟满脸讥笑。

  「知道!知道又怎么样?他存在精子银行的精子被污染了,工作人员拿我的精子充数,是精子银行犯了错,不是我的责任。俊涛终归还是朱家的子孙,也注定是朱氏会社的继承人。」朱显贵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你不觉得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吗?你大哥还没有死,他还有获得子嗣的希望。」

  「是的,他已经做了取精手术,他想把精子放到那个体育明星的子宫里,他认为她很健康,所以能够成功地为他生出子嗣。可惜,他没能如愿,取精手术没有成功,正因为这样,他更恨你,忍受了取精手术的巨大痛苦,换来的却是更大的失望,是你毁了他的一切,就算你现在去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策划,他也不会相信,因为对你,他已经完全不再信任。」朱显贵的口气变得骄狂。

  「我劝你还是乖乖接受那五百万,这样大家面子都过得去。如果等大哥下定决心将俊涛送回韩国,到时候你什么也得不到,更别想从这间房子里带走任何一件东西。」说到这里,朱显贵脸上泛起一丝狰狞。

  「你只给我这个选择?」

  「当然,在我这里,选择从来只有一种。」

  「可我找到了第二种。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告诉你,俊涛是你大哥的儿子,你的计划根本没有成功,相反的因为你的种种布局,给了其他人可乘之机。你知道我每周三要带俊涛去钢琴家教那里学钢琴,但你知道钢琴老师是谁吗?」

  「是谁?」朱显贵脸色骤变。

  「难道是她?大嫂?」

  「看来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金娴荷和你大哥离婚这么久,你还叫她大嫂。不错!钢琴老师就是金娴荷。现在你该明白了吧,俊涛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朱吉洋和金娴荷的儿子,我只是一个代理孕母。」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金娴荷给你多少钱?一千万,还是两千万?我给你五千万,你把真相说出来,五千万就是你的。」朱显贵开始面露疯狂,说话也变得混乱,简直快要精神失常。

  「太迟了。虽然她只给我一千万,但是俊涛确实是她跟朱吉洋的儿子。」胡清烟黯然摇头。

  「不对、不对。」

  朱显贵踉跄着连连摆手,道:「我大哥存在精子银行的精子已经被我破坏,金娴荷还能从哪里找到精子?」

  「很简单,当年你大哥存精子时,就是金娴荷经办的,她早就留了一手,将精子分成两份,分别放到不同的精子银行。你的心机跟金娴荷相比,差得太远了。」胡清烟怜悯叹息。

  胡清烟随即离开,留下形单影只的朱显贵,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板上,满脸的挫败和绝望。

  袁纱和罗南一连跳了两支舞,若不是胡清烟出现,两人还会继续跳下去。

  袁纱带着微微的喘息离开罗南的怀抱。连续两支舞带给她的不是病体初愈后的劳累,而是对身心的某种煎熬。

  情感上,她有些享受罗南的怀抱;但在理智上,她却想摆脱这种享受。

  在第一支舞结束的时候,她就想结束这种与罗南的变相亲密,但没有成功,理智最终让位给情感,然而正主胡清烟的重新出现,让她终于得到理智战胜情感的机会,所以果断地将第三支舞让给胡清烟,她自己则装出休息的样子,坐到一旁平复心情。

  「你和袁纱以前是不是认识?」胡清烟观察得很细微,她看到刚刚袁纱离问的时候有些慌张,不免心生猜疑,再说罗南是「惯犯」,她联想起来自然更加丰富。

  「算是吧。」罗南散漫应道。

  他颇为怀念刚刚揽抱袁纱的感觉,其间有意无意地挑逗,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你竟敢心不在焉?是不是还想跟她跳舞?好!我让给她。」胡清烟怒了,开始挣扎,似乎要挣脱罗南的怀抱。

  罗南连忙一紧揽腰的那只手,扣住胡清烟的圆润腰肢,不仅不让她挣开,还将她往怀里拉近一段距离,变成几乎贴着他胸膛的亲密姿态。

  「你做什么?」胡清烟又惊又羞。

  「不要动,再动别人就看出来了。」罗南凑到胡清烟耳边道。

  「不要凑过来,你这混蛋,比朱吉洋还花心。」胡清烟用搭在罗南肩上的那只手狠狠地掐起一团肉,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有必要这么狠吗?」

  罗南神色如常,仿佛胡清烟掐的不是他一样,他还有闲情拉过胡清烟的另一只手揉捏几下,赞叹道:「你的手修长、柔嫩,中国古代说美女的手指似青葱,你的手该当此赞美。」

  「你还真博学啊!是不是世界上各个国家赞美女人的话,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的,你早就背一大堆了?」

  胡清烟嘴上说得不客气,不过实际上罗南的赞美还是让她很受用,因此就算罗南揉捏她的手等于在轻薄她,她也没什么激烈反应,甚至连手都没抽开。

  「有些词语根本不需要背。」

  罗南呵呵一笑,道:「我喜欢评价美丽的女人,第一眼我会看到她们的所有优点,然后第二眼和接下来的几眼看到的都是缺点。」

  「这么说,我身上除了手好看,其他都很丑了?」胡清烟咬着牙,这瞬间简直想凑上去咬老混蛋一口,好让他知道随便打击一个对美丽一向自信的女人,将会付出什么代价。

  「不是丑,是有缺点。」罗南的回答倒没有太过分,但是就算这样,也让胡清烟揪心。

  「除了手上的皮肤,其他地方的皮肤都不好,斑点、暗沉、松弛,还有隐约的细纹,这不该出现在一个注重保养、年龄不大的女人身上。夫人,你缺乏滋润,或许你应该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结束你现在有名无实的婚姻。」罗南嘴角掠过一丝邪笑,语气像拿着邪恶苹果诱惑美女的巫婆。

  「你在卖弄你的观察力吗?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最应该做的就是安守本分。」胡清烟生气了,语气自然变得不客气。

  「OK,当我什么也没说。不过我看今晚你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我是不是该功成身退了,我还有一个约会要赴呢。」

  「不要跟雇主讨价还价,只有当我主动说你可以离开,你才能离开。我租的宾士车是给你工作用的,不是给你去赴情人约会用的,明白吗?」胡清烟凑到罗南耳边恨恨地道。

  她也不想对罗南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不过这些话都不能大声说,如果给别人听到了,她就没脸见人了。

  「我可以徒步离开,事实上我并不喜欢宾士,我觉得开拖拉机比开宾士舒服。」「你闭嘴!我说不准走就不准走。」胡清烟冷脸怒斥。

  「真的要赴一个约会,不是去找弗洛娜。」罗南苦着脸解释。

  「我管你去找谁,总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擅自离开的后果,就是你不但得不到佣金,还要赔偿我的损失。」

  「请容许我说一句,夫人,你真是个吸血鬼。」

  「谢谢夸奖,继续跳舞。把你的手往上移一点,如果你敢再碰到我的臀部,我保证让你好看。」

  「真丝面料,太滑!」罗南讪讪一笑,不过眼中却连一丝惭愧都没有。

  刚刚摸了胡清烟的屁股,虽然是装作旋转时无意间手滑的样子,但仅仅稍微接触,依然感受到良好的手感。饱满、紧致!就算事后被骂,也値回票价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胡清烟忽然莫名地轻叹一口气,道:「明天过来帮我搬家。」

  「什么!搬家?这是男朋友应该做的吗?」罗南变脸失声道。「我叫你做就做,敢反对就……」

  「0K、!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搬家?你跟丈夫闹翻了吗?刚刚把你叫走的是你丈夫?」

  「不,刚刚那个是朱显贵,坐在沙发那里跟裴允婷聊天的人,才是我丈夫朱吉洋。其实他早就不是我丈夫了,一年半以前我们已经私下草签离婚协议,只是那份离婚协议并不正式,很多内容都没规定清楚,加上后来发生一些事情,导致我和他一直没有正式离婚。不过,今天我把你带回来,已经决心结束这一切。以朱吉洋的性格,明天肯定要和我去登记离婚,他计较利益,但更重面子,所以一切都结束了,明天我就真正自由了。」

  「原来是这样,裴允婷是你丈夫的新女友?想不到那头油光水滑的肥猪,手段不赖啊!」罗南感叹道。

  「你说什么?油光水滑?肥猪?哦,天哪!」胡清烟瞪大眼睛,颤动着嘴唇,简直不敢相信罗南对朱吉洋的评价。

  「难道我说错了?还是你觉得辱骂了朱吉洋,也等于侮辱了你,你是不是想跟我决斗?0K,我奉陪。」罗南装作一本正经,实则满口笑谑。

  「我懒得理你。你说他是肥猪是你的权利。」胡清烟瞪大双眼,三秒后,终于忍不住「噗赤」一声笑起来,转眼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差点维持不了舞姿。

  「笑得这么夸张?」罗南只得紧紧揽住她的腰肢,生怕一个不好,这个美妇就会瘫倒下去。

  「做过五年猪婆,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看来你的婚姻真的有问题。」罗南小声滴咕。

  「混蛋!你说什么?」罗南赞美的话,胡清烟未必会听全,但是只要是涉及负面的言语,就算罗南再小声,她也仿佛有心电感应似的,立刻捕捉到了。

  这一次的惩罚不是扭肉,而是踩脚,高跟鞋全面蹂躏刚刚痛快了嘴的某人的脚。

  「竟敢说我是猪婆……」

  「可怜我新买的皮鞋啊!」罗南痛惜地道。

  「鞋子是我买的。」胡清烟横眉竖目。

  「今晚不跟你算帐,等明天搬完家之后,我要让你这个混蛋知道厉害。」

  「我很有原则。」

  罗南连忙脸色一正,严肃地道:「我不跟雇主上床。」

  「你在说什么鬼话?谁要跟你上床?」胡清烟气得要跺脚。

  「你说让我知道厉害,所以……」

  「呸,谁说知道厉害就是上床?你这个老色鬼,没救了!总之,现在先不告诉你,明天搬完家,你就知道了。」

  「你不会故意消耗我的体力,然后再设法打败我吧?这、这……有碍比试的公平性。」

  「我懒得理你。」留下这么一句话,刚好一支舞结束,胡清烟便推开罗南。

  宴会到此已进行了大半,随后袁纱演奏一曲古琴曲,清新空灵的琴音仿佛空山幽谷的自然呢喃般,让所有参加宴会的人都不禁沉醉其中,一曲之后依然回味不已。

  几个存着猎艳心思的男人更是簇拥到袁纱身边,对这个气质动人的少妇大献殷勤,就连朱吉洋也跑到袁纱面前鞠躬感谢,说如果袁纱有什么演出活动,一定要通知他,倒是表现得诚意十足。

  宴会就此结束,因为客人不多,转眼就走光了。最后厅中只留下了四个人:胡清烟、裴允婷、朱吉洋,以及罗南。

  「混帐!难道你还要留他在这里过夜吗?」朱吉洋指着罗南,对胡清烟骂道。

  「社长还关心这个吗?房子这么大,留几个人过夜有什么关系?再说社长在成都不是另有住处吗?」胡清烟无视朱吉洋的怒火,表情很平静。

  「很好!胡清烟!你成功地触怒我,也毁掉该得的那笔钱,明天,我就要人送俊涛回韩国,你不会得到任何东西,任何……」朱吉洋怒气冲天,立刻甩袖离开。

  裴允婷兴味盎然地在胡清烟和罗南身上扫视了一会儿,道了声「有趣」,随即也款步离去。

  「你还不走?」剩下两人,胡清烟对罗南再没有好脸色,更不再轻声细语。

  「如你所愿。」罗南不以为忤,潇洒离去。

  「走吧!都走吧!」厅门关上后,某个女人开始怒吼。

  【第五集】第七章:灵琴配佳人

  罗南借着月光走出锦兰苑,忽然觉得这会是一个相当美好的夜晚。

  「被人扫地出门了?」一辆雨燕小车从一条小道冲出来,停在罗南面前,车窗打开,一张秀雅的脸庞伸出窗外,满脸笑谑。

  「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今晚的月色太美,所以出来逛逛。」

  「是吗?那你干嘛这么急匆匆地上我的车?」秀雅的人儿嗔道。

  「走路很辛苦的。」罗南摆出苦脸。

  秀雅的人儿立即「噗赤」一声笑出来。

  她之所以离开锦兰苑还在附近停留,就是有种感觉,不久后罗南会出来。想不到直觉还真准,他果然出来了,而且还是徒步走出来,虽然走路的姿势很潇洒,但在周围豪华宅院的衬托下,怎么看都有些凄凉。

  这秀雅的人儿不是别人,正是袁纱。其实她会等在这里是经过一番挣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最后找到的理由是为了袁瑜,尽管她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

  「美女,你感动了我,所以我决定送你一件东西。先不要拒绝,因为拒绝之后,我怕你会后悔,我很少无偿送别人东西,你可要把握住这个机会。」罗南凑到袁纱眼前,笑呵呵地道。

  「是吗?看来我真得看看你到底要送我什么东西。」袁纱脸孔微热,不过依然勉强平复自己的情绪。

  「那开车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罗南指着前方道。

  半小时后,罗南和袁纱出现在一座公园里,坐在一个可遥望城市一角的高坡上,袁纱有些不悦道:「这么神神秘秘,到底什么东西?再不拿出来,我就不要了。」

  「OK,不过你是不是先闭上眼睛?电视上男人送女人礼物,都会这么要求。」罗南贼兮兮地道。

  「什么男人送女人礼物?你不要想歪了,只是一件礼物,不代表什么。」袁纱脸现粉晕,微嗔道,不过还是依言闭上眼睛。

  半分钟后,一声似鸾鹤鸣啸、深山禅唱的清越琴音响起,袁纱立刻忍不住睁开眼睛。

  「宝剑赠烈士,灵琴配佳人。」罗南将一把青光荧荧的古琴捧到袁纱面前。

  「这是古琴?怎么有十二条弦?」袁纱没有接过琴,却惊讶地问。

  她精通琴律,很清楚古琴最初为五弦,后固定为七弦,沿用至今,历史上虽曾出过九弦琴甚至十弦琴,但终未推广。然而,眼前这把青色古琴竟然有十二条弦,若非外型无疑是古琴,她真怀疑这是一把古筝。

  「不要问这么多,总之这的确是古琴,这把琴可以助你在琴艺上再进一大步,自古琴音曲高和寡,到了如今,可称琴师的人就更少了,难得有你这样醉心琴艺的人,别辜负这把灵琴了。」罗南微笑着,将琴放到袁纱的手上。

  虽然不知道这把奇异的古琴在琴乐上表现如何,能不能比得上她以前所用的「归去来」,但袁纱一见到这把琴,就真切地喜欢上。接过以后,她爱恋地抚摸着青琴的每一寸地方,脸上露出迷醉之色,只凭双手触摸,她已知道这把琴,是她所见过最好的古琴,比传世名琴「归去来」不知好了多少倍。

  「归去来」只是一件沉淀着历史的死物,而这把青琴却仿佛有种灵性,只是抚摸了片刻,袁纱就觉得自己仿佛爱上了它,想要拥有它一辈子。

  「这是不是一把传世名琴?琴板上这些龟纹是断纹?」袁纱抚摸着似有些龟裂的琴板,好奇地问。

  「琴板是用元龟木所制、琴弦用料彩云丝、琴徽取材云山玉,琴名「彩云归」。」罗南低沉着声音道。

  「它的名字里也有个「归」字?」袁纱欣喜一笑,然后抚摸琴首一个凹凸位置问:「是这三个字吗?这是什么文字?这么奇怪。」

  「是这三个字,你只要知道它们的意思是彩云归就行了。」罗南语带神秘地道。

  「哼!卖关子,不问你了。这真是一把奇怪的琴,明明感觉成形没多久,偏偏给人很古老、很沧桑的感觉。不过十二弦的古琴我还真没弹过,不知道音域是不是更广,如果能有古筝那样宽广的表现力,我就能演奏许多以前不能弹奏的古曲了。」

  「你可以试一下,它可不是普通的古琴,音质不比古筝差。还有,要注意,它会咬人哦。」

  「瞎说!琴怎么会咬人,你这个大骗子。」

  袁纱白了罗南一眼,不禁盘坐起来,将琴放在膝盖上,屏气凝神,脸上浮起拈花般的微笑,轻吟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吟声伴随着修长中指一拨弄,中间的两条弦轻轻一颤,两声不同调的清鸣立刻响起,而就在这时,袁纱忽然痛叫一声,如触蛇吻似的抽回手指,咬在嘴中,惊道:「它真的咬我。」

  罗南瞥了琴弦上的点点血迹一眼,不禁微微笑道:「我说笑的,你竟然当真了?不过咬你一口也好,说明它跟你亲近,以后你就能更好地使用它了。」

  「骗鬼!你没受伤,你当然幸灾乐祸。」袁纱亮出手指,佯作把血点到罗南的衣襟上。却不料这等于送羊入虎口,她的手一把被罗南抓住,然后手指落入罗南的「虎口」中。

  「听说唾沫能止血。」罗南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却在行轻薄之举。

  「坏蛋!你……」袁纱脸若霞烧,想抽回手指却不能,感觉到罗南在她手指上的舔弄,她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眼眸里显出细细春水、点点春情。

  罗南得寸进尺,吮完手指,吻上袁纱的玉掌。

  「不要……不要在这里。」当罗南凑过脸来,准备吻袁纱的脸颊时,她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踉跄着躲过去。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袁纱抱着琴跑开两步,跺脚道。

  「刚才你说不要在这里,是不是在别的地方……」罗南邪笑着追上去,揽住袁纱的腰,问道。

  「我没说过,我只是……反正你不能吻我,你这坏蛋,情人那么多,我可不会上你的当,要不你把琴拿回去,我可不会被你的猎情手段迷惑。」袁纱都嘴道。

  「你真是冤枉我了,无论我和你怎么样,琴既然送给你了,自然就是你的。」

  罗南放开袁纱,正色道:「你感受一下,这琴是不是适合你,如果在宴会上,你有这把琴,听琴音的人就不仅仅是短暂沉醉,而是大大地迷醉了。」

  「说得好听。」

  袁纱又白了罗南一眼,不过鉴于于他已经老实下来,她也不再逃了,她将脸靠在琴上,闭目了片刻,然后有些感动地道:「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跟它好亲近,就像能心灵相通,真是奇怪的感觉。」

  「这证明它喜欢上你了。」罗南拍手道。

  这句话落,他忽然脸色一变,连忙对袁纱道:「你快回去,有人找过来了,我早该想到,他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什么人?」袁纱也听到大批脚步声,加上见罗南脸色不对,忍不住惊慌起来。

  「应该是郑永怀的人,没事,我能应付,你乖乖回家,这琴才到你手上,可别弄坏了,这公园另一边还有一道门,你从那边走,那些人我来应付。」

  「不,我要留下来。」袁纱很执拗。

  「乖……要听男人话,否则就不惹人喜欢了。」罗南伸出双手,捧着袁纱的脸,微笑道。

  对罗南此时的轻薄,袁纱没有再闪躲。不过她没有听话离开,眼中露出坚定,似乎决定死活都要跟罗南在一起。

  「美女,再不听话,小心回家打屁股。乖,快走。」罗南放开袁纱,却忽施咸猪手,在袁纱的俏臀上拍了一记。

  「坏蛋!」袁纱跺脚娇嗔,她犹豫了一下,也知道她留在这里,对罗南没有好处。

  「快走,要不然我也跑不掉,你一个人,他们不会为难你。」罗南回头笑道。

  袁纱一咬牙,转身就欲离开,不过才走出两步又掉头回来,径直冲进罗南怀里,并仰头献上鲜嫩的红唇。

  罗南大喜过望,哪里会放过掳获佳人情吻的机会,不仅热烈回应,而且火速侵略,数秒钟之内就将舌头侵入袁纱的口中,俘虏那条小香舌,使劲地吮吸,直到袁纱动情地呜呜直叫,才放开她。

  眼看周围人影幢幢,来人已经很接近,罗南连连催促,袁纱没法子,只能抱琴飞奔而去。

  「还真是个意料之外的收获!」

  眼见袁纱身影远去,罗南伸了个懒腰,失笑道:「郑永怀,你来惹我就注定你的不幸,或许得意的你,现在还没察觉到吧!」

  十分钟后,袁纱抱着琴偷偷摸摸地回到原地,然而见到的却是一片凄惨景象,十几个大汉躺在地上抱膝呼痛,声音都叫哑了,似乎疼痛还没有过去,四周地上散落着一些球棍、铁棒之类的东西,显然打人者反被人打,而正主罗南却不见踪影。

  「坏蛋!竟然就这么走了。」袁纱跺脚道。

  袁纱担心了半天,很怕罗南出事,所以没有听从他的吩咐回家,而是等了一会儿又悄悄地回来,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幕情景。看地上这些受伤的男子并没被人抬走,显然他们是全军覆没,而独独不见罗南,情况很明显,那家伙恐怕早就潇洒离去。

  「大骗子,刚刚肯定是故意惹我担心,其实这点小状况根本难不倒他,亏我还献吻……」袁纱羞得想大叫,如果那个老白脸还在面前,她一定会狠狠地咬他一口。

  罗南实际遇到的状况比袁纱想像的要复杂得多,十几个混混没难倒他,但他在公园门口上了一辆计程车,却再也下不来了。

  「没想到吧,罗南先生。」开车的是个野性十足的女人,二十多岁,穿着计程车司机的制服,看上去很有一种别样的美感,然而这种美感随着一把左轮手枪的出现,却变得危险起来。

  「乖乖地爬到驾驶座位上来,我需要你替我开车。」拿抢的女人逼罗南换坐到驾驶座上,她则坐到后排座位,也就是罗南的身后,这方便她用抢指着罗南的脑袋。

  「我好像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找我麻烦?」罗南很平静地问道。

  「不认识我不代表我们没仇,就算没仇,也不代表我不会找你麻烦。」女杀手用枪管拍了拍罗南的脑袋,道。

  罗南表现得很镇定,甚至还有心情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郑永怀的人。」

  「郑永怀?没听过。不要自作聪明。」女杀手冷笑。

  「你不知道郑永怀?快刀这个称呼总知道吧?」

  「闭嘴!如果你再多问,我保证下一句话,你的脑袋就会开花。」女杀手微翘的嘴唇因杀意而翘成更大的弧线,残忍的笑容,显示出她把杀人当成生理快感。

  「我们要去哪儿?这个问题我总可以问吧。」罗南似乎根本没有将女杀手的惊告当一回事。

  「胆子够大啊!听了我的警告还敢问?」女杀手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罗南的脖颈,冷冰冰地道。

  「这个问题不该问吗?如果我一不小心把车开进警局……难道你想看到那样的结果吗?」罗南笑问。

  「如果你真有那能耐,不妨试一试。」女杀手用枪管在罗南脑袋上蹭了蹭,意思再明显不过。

  【第五集】第八章:高潮下的死亡挣扎

  一个多小时后,罗南被女杀手带到郊区一片等待拆迁的民房区内,并被押进一栋外表看似非常破旧的二层小楼内。

  进入小楼上的一个房间内,罗南不禁微微一愣。

  这房间里空荡荡的,独独在正中央放了一张精致的黑色铁床,上面床垫、枕被齐全,就像等人来睡一样。

  「你别告诉我,你把我押到这里来,是为了帮你试床。」罗南啼笑皆非地道。

  「为什么不呢?这么好的夜晚,你有心情逛公园,难道没心情试床吗?」女杀手舔着嘴唇道。

  不过,她手中的枪始终没有放下,脸上的媚意更像是催命的毒药。

  「的确是美好的夜晚,夏天快过去了,晚上不冷又不太热,钻进薄被内试床太合适了。不过我怕我有力气上床,却没命下床。」

  「你没得选择,要不你脱光衣服睡上去,要不我立刻杀了你。」女杀手的双眸冷得就像两块冰石一样。

  「OK,你说了算。」罗南举手作投降状道,同时开始脱衣服。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我脱衣服?还要死在这张床上?为一个死人准备一张这么好的床,是不是太浪费了?」

  女杀手回以一声冷哼,并不回答,似乎也不屑回答这个问题。

  罗南得不到调侃的趣味,只能专注脱衣服,他手脚利落,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多,转眼就脱得干干净净。他很干脆,连内裤都没留,脱光之后径直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床上,还面露享受,似乎并不介意死亡接近。

  女杀手举着枪走到床边,眼中充满浓浓的杀气和异样的色彩。

  「你准备开枪了吗?瞄准一点,别打偏了。做任何一项工作都应该敬业,杀手的基本素质是让被杀者快速地死去,可不能钝刀子割肉,白费了一身杀气。」罗南闭着眼睛等死,但并不安分,其唠刀的程度让女杀手大开了眼界。

  「喀喀……」连续两声异响响起。

  不是枪声,却是手铐的声音。

  「你用手铐铐着我做什么?」罗南连忙睁开眼问道。

  「你说呢?」女杀手收起枪,一把扯开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开始脱去身上的衬衫……

  「你……你给我很不好的感觉,你怎么能这样?杀手要有杀手的原则,你又不是强奸犯。你想对我先奸后杀?救命啊!」

  罗南放声大叫,但也只叫了一声就乖乖闭嘴,因为正处于强奸前戏里兴奋的女人,愤怒地重新拿起枪。

  噗的一声从消音器里传来沉闷枪响,罗南的耳朵边出现了一个空洞,幸好子弹打穿的只是枕头,激起的是几片棉絮,而不是一朵血花。

  「再叫,就打穿你的嘴巴。这里是拆迁区,一个人都没有,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你省点力气来迎接我的宠幸吧。」女杀手哈哈大笑,笑得甚是疯狂。

  「你这台词说得倒挺熟,电视剧里学来的?」

  罗南嗤之以鼻道:「看你也不是专业杀手,杀手杀人哪会像你这么费事?奸杀很有趣吗?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你敢说我变态?老鬼,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本来我想让你爽过了之后再死,看来我该改变主意了。」话落,女杀手单手一扯,将身上仅剩的一条黑色棉内裤扯断,扔到了地上。

  她也一丝不挂了。

  罗南望着女杀手的裸体,啧啧有声:「三十三、二十三、三十四,也算能见人了,B罩杯、桃臀,马马虎虎。我看你的卖点只在浑圆结实的大腿,看来很有力量,能令一些男人销魂。」

  「的确能销魂,我正想让你尝一尝。」说着,女杀手跳上床铺,跨坐到罗南的身上。

  「老鬼,阴茎又长又大,你是不是很自负?」

  「是啊!」罗南一脸诚实地点头。

  「又长又大不代表一切,能硬起来才算本事。」女杀手捏着罗南下身的肉棒,冷笑着。

  「你会看到的。」罗南笑道。

  「可我等不了太久,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些东西。」说着,女杀手亮出手里的三只透明细长药瓶,装的都是豆般大小的扁圆药片,三只药瓶三种颜色,分别是红、黄、蓝。

  「蓝色是你的。」女杀手倒出两粒蓝药,塞进罗南的嘴里。

  「别告诉我这是伟哥,吃两粒会死人的。」罗南被逼吞下药片,很苦恼。

  「放心,不是伟哥。」女杀手语气神秘地道。

  「那就好。」罗南松了口气。

  「它的效果是伟哥的十倍,相信我,你今晚一定会英姿勃发,以前你做梦都达不到的程度,今晚统统都会实现。」女杀手挑逗地一笑。

  「那我岂不死定了?」罗南的脸立刻变得比苦瓜还苦。

  女杀手没心思再理他,拿起剩下两只药瓶,各自倒出一粒,红色的药片她仰头丢进自己嘴里,黄色的药片却被她用手指捻起,然后只见她抬起身,岔开大腿,一手分开包子一样的阴丘,将药片深深地推进阴道内,直至两指尽没,再一番捣弄,引起一阵快感的呻吟,最后才将已经湿黏的手指拔出。

  「你往自己嘴里塞的是什么药?」罗南不禁好奇地问。

  「好药,我自己做的。红色的药片是迷幻药,可以带给我更大的快感和享受,

  黄色的药片是激情药,会让我更湿润,也会让你更销魂,你觉得我是不是想得很周到?」女杀手媚笑着问。

  「是的,很周到。不过,你拿套子做什么?」罗南好奇地问。

  女杀手不知从哪里又拿出几个避孕套,正撕开包装,准备往罗南那已经开始硬起的肉棒上套。

  「让你进入我的身体,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死亡恩赐,你以为我会跟一个死人没有做任何保护就性交吗?放松一点,我只给你戴两个套子。」女杀手轻声细语道。现在她倒不着急了,这样调戏一个将死之人,似乎让她更有快感。

  「好了,套子戴好了,你也硬了,我们开始准备迎接死亡的快感吧。」女杀手哈哈狂笑,然后岔腿沉腰,无视罗南的巨大和初入时的艰难,只听「滋」一声甚为难听的声响,然后女杀手的狂笑顿止,转为沉哼。

  女杀手感觉体内仿佛被挤入一根硕长无比的火柱,撕裂的感觉超乎想像,一瞬间,她的阴道因剧痛而狂颤不止,若非里面已经足够湿润,这种剧痛还要大上数倍不止。

  本来照她的预测,根本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然而罗南的肉棒在初临的瞬间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就这一圈简直要了女杀手的命,本来已经稍稍超出承受力,只能刚好容纳,但突然又彻底超出,后果自然惨烈,没给阴道造成实质性的撕裂,已经算是上天保佑了。

  感受到女杀手阴道内无比湿润的环境,加上媚肉的强劲挤压,罗南也不禁舒服得龇牙咧嘴。

  女杀手过于自负,刚才一沉坐就吞下硕长肉棒的一半,现在肉棒的蘑菇头已经进到阴道的末端,距离花心只有一线之隔。

  虽然罗南不知道女杀手以前到底有过多少男人,或采用这种方式杀死过多少男人,但他却知道被如此深入到体内的情况,她也是第一次遇上,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阴道属于锥形,愈往里面愈紧窄,阴道末端的褶皱和一些小肉粒还是未经性爱摩擦的天然状态。

  女杀手的阴穴颇似名器——「销魂深渊」,媚肉聚成漩祸,从阴门口往里,毎进一寸,漩涡吸力都呈倍数增加。进到一半时,普通男人触之即溃不是什么稀奇事。

  罗南能够感觉到贯穿阴道时的强烈快感,尤其因为他的粗大使阴道有了剧烈的反应,那种漩涡吸力就更加强烈了,这也是他龇牙咧嘴表达舒服快感的根本原因。

  「你很得意是不是?」被剧痛袭击身心的女杀手依旧没忘记关注罗南,皱着眉毛恶狠狠的问。

  「就当是吧,我以为你在这方面经验很丰富,没想到比雏儿好不了多少。」罗南眯眼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语气却带着浓浓的嘲讽。

  「我第一次听人这么夸奖我火蜘蛛,很好,我会让你死得很不舒服。」女杀手显然被触怒了。

  「原来你叫火蜘蛛,难怪左边奶子上纹了一只红色蜘蛛,这个外号实在不好听,不祥,太不祥了。你如果一直顶着这样的外号,这辈子一定别想嫁人。」罗南故意摇头叹息。

  「你还有心思替我着想?看来你太享受了,我会让你更享受。」火蜘蛛脸上闪过疯狂的杀气,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起来,臀部小幅抬动又沉落,竟然不顾疼痛的动了起来。

  「真是个疯狂的女人。」罗南喃喃道。

  「不错,我就是个疯狂的女人,来吧,我们一起疯狂。」火蜘蛛叫喊着、摇动着,仅仅两、三分钟,她的脸上就冒出一层汗珠,本来有些黑沉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潮四起,春情遍布,断断续续的呻吟开始从她嘴里冒出来,无论是痛还是其他感觉,在她的身心里似乎都统一汇集成了快感。

  也不知道是药的缘故,还是火蜘蛛的身体特殊,罗南觉得此女阴道内湿热的感觉增加得非常快,刚刚插入的时候还只是感觉插在搅面机内,这才过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搅面机内搅的不是黏热的面,而是稠灼的油浆。

  这些油浆愈积愈多,随着火蜘蛛阴道内媚肉一刻不停地蠕动、挤压,即使隔着两层避孕套,也给罗南的肉棒带来了诸多麻痒快感,让罗南忍不住挺动腰配合火蜘蛛的摇动,去宣泄这种快感。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我还没正式开始呢。」火蜘蛛微微喘息着冷笑。她是回敬罗南刚刚对她的嘲讽。

  罗南懒得理会这个一点亏都不吃的疯狂女人,干脆闭上眼睛,加大腰挺动的幅度,正逢火蜘蛛沉坐,他使劲一顶,肉棒如钻头般插入极深处,穿过已经开发的区域,进入到从未有人踏足的荒原,重重地撞在一小片极为敏感的软肉上。

  「呜……」火蜘蛛不禁仰头压抑着淫叫一声,赶紧将腿根夹紧以阻止体内泛滥的快感,紧接着,她的眼里却射出毒蛇般的狠毒光芒,旋即握拳下击,重重地打在罗南的小腹上。

  「谁允许你动的?只有我有资格寻找快感,你再动一下,我会用刀在你肚子上挖一个洞。」

  罗南痛哼一声——虽然只是敷衍,但他还是停下挺动的动作。

  火蜘蛛简直就是一个疯狂的女王,她将这场性爱游戏当成死亡前恩赐的快感,她要主导一切,罗南打算看她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你的强壮超出我的预料之外,都十分钟了还这么坚挺,果然有点本事,我该施加点小手段了。」

  火蜘蛛继续小幅摇动着腰肢,不过此时她却弯下腰,伸出双手在罗南的胸膛上抚摸起来,先是罗南的胸部、腹部,然后是腰眼。

  火蜘蛛似乎精通穴位按摩,手指按动间,总会准确地触及一些敏感点,这些敏感点可以让男人更坚挺,快感来得更快。

  火蜘蛛脸上的春情若淫泉欲水,她的臀部开始大幅起落,而双腿开始并拢,感觉到罗南的肉棒更加硬挺,棒头的蘑菇充血胀大得堪比婴儿拳头时,火蜘蛛脸上浮起艳荡的诡笑,胯部猛地一沉,将罗南的大半肉棒吞入体内,无视肉棒重重地撞在阴道深处的花心之上,也无视花心传来的强烈快感。

  火蜘蛛拧着眉,疯狂地收缩阴道,同时双腿紧夹,膝盖紧触罗南的腰眼,一手按住罗南腹下的精穴,一手却如鳄爪般暴伸到罗南的咽喉处,死死地掐住他的咽喉。

  「你不是要快感吗?你不是很厉害吗?那就去死吧、去死吧……哈哈……」火蜘蛛狂笑着,手上青筋直冒,将力道加到最大。她要让罗南一边感受着男性精华的疯狂外泄,一边又感受着生命的枷锁临身,窒息死亡。

  无上的快感和痛苦的窒息同时袭击,正是她火蜘蛛杀人的独特方式。

  罗南翻着白眼,被铐住的双手挣扎着,双腿打着颤,眼看要被死亡吞噬。

  然而诡异的是,火蜘蛛颇为自傲的阴功并未奏效,无论阴道的媚肉如何挤压,

  还是加大十倍的漩涡吸力,都没能引发罗南的泄意,似乎也正因为如此,临死前没有感觉到高潮的罗南,不停地挺动胯部,就算火蜘蛛的双腿控制力道加到最大,也没能阻止这种垂死的挣扎。

  对火蜘蛛来说,两、三次这种挣扎并不意外,然而当挣扎的次数到了四、五次,甚至六、七、八次时,一切就不正常了。最要命的是由于罗南的阴茎太过粗长,为了在短时间内给他最大程度的快感,让他精华尽泄,火蜘蛛松开阴穴内的重要关卡,让罗南的肉棒直捣花心,为此她极尽忍耐之能事,才将蘑菇头撞击花心的强烈快感压下,避免自己首先达到髙潮。

  然而,随着罗南诡异地连番垂死挣扎,肉棒在她体内一次次地顶动,每一次都像敲鼓似的撞在无比敏感的花心媚肉上,一、两次她还能忍耐下去,但是接下来的三、四、五次,她体内的阴精就开始难以压抑,当第六次猛烈的撞击再次袭来时,火蜘蛛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双腿狠夹的力道再次加大不少,但这一次不是为了置罗南于死地,而是想束缚住阴穴深处狂奔而出的阴精爱潮。

  因为高潮,火蜘蛛掐住罗南咽喉的力道有所放松,罗南开始大口呼吸起来,像是因此得到了喘息。

  「王八蛋!你挺能承受的嘛,死也死得不干脆,我看你这一次能忍多久。」火蜘蛛怒骂。

  火蜘蛛的身体状况非常好,高潮只带给她片刻的虚弱,而功败垂成的愤怒令她忽视此时的虚弱。

  带着刚刚高潮的红晕,火蜘蛛身上弥漫起骇人的杀气,掐住罗南咽喉的手再次用力,腿部也是如此,对罗南腰眼和精穴的压迫瞬间加强许多。

  罗南又开始垂死挣扎,这一次火蜘蛛使尽力气,使罗南的白眼翻得更大,这一点令火蜘蛛很满意,她脸上显现出高潮似的红晕,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罗南快死的样子,似乎他死的那一刻,可以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然而火蜘蛛没想到的是罗南距离死亡愈近,胯部的挺动幅度也愈大,他简直无视她阴道的漩涡,似乎也根本不把她那令普通男人触之就弃械投降的阴功放在眼里,他简直就像最可恶的强盗一样,刚刚抢劫了一遍山寨,山寨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他又重新冒出来。

  肉棒的蘑菇头就像火热的铁锤一样,打在花心媚肉上,频率很快,让本来期待罗南能够泄身的火蜘蛛感觉愈来愈不妙,她发现她刺激穴位的手法对罗南的影响简直微乎其微,而罗南的攻击却能让她丢盔卸甲。

  为此,火蜘蛛瞬间改变主意,只想把罗南掐死了事,至于腰腹之间的努力便暂时放弃,因此她开始挪动臀部,使罗南不能次次命中花心,但是这种努力毕竟还是慢了一点,以至于第二次高潮到来时,阴精狂泄让她措手不及,差点软倒仰跌出去。

  「你还不死、你还不死,我要你死、我要你死……」火蜘蛛豁出去了,双腿就不管了,径直伸出双手,死死地掐在罗南的咽喉上,她要快速地解决这个诡异的老头,为此就算不能贯彻杀人的一贯方式,也在所不惜。

  面对火蜘蛛的双手紧掐,罗南一如既往,下身攻击如潮,脸上表情依旧是随时可能死亡的样子。也只怪火蜘蛛太过执拗,本来她可以将下体从罗南的腰腹位置移开,不让罗南的肉棒有攻击的机会,但是她偏偏不服输,又或许她很想让罗南在死前尝到高潮的快感,以符合她火蜘蛛一贯的杀人方式。

  恩赐死亡快感,多么美妙!

  罗南的确感受到这种美妙,尤其在他把更大的美妙倾注到火蜘蛛体内的时候。

  真应了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火蜘蛛使劲掐了几分钟,罗南还是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而他那根肉棒却让火蜘蛛感觉到了更大的威胁。该死的肉棒竟然有攻开花心之势,眼看似乎要插入体内更深处,这让火蜘蛛在感觉到绝大快感的同时,也兴起一丝恐惧。

  「既然掐不死你,那你就吃一刀去死吧。」火蜘蛛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尖刀,扬手就向罗南的心脏位置刺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从阴道深处传来的异样快感却让火蜘蛛身体骤软,她死命控制,但握刀的手依然像得了帕金森氏症似的颤动着,最终使刀滑落而下。

  火蜘蛛感觉到阴穴花心被攻破了,在那一瞬间,虽只是一个小高潮,却让她觉得灵魂都起了颤栗。

  「刀不能杀你,难道我没有枪吗?」火蜘蛛已经感觉到在性爱上不是罗南的对手,所以一边拿起枪,一边抬臀,准备撤退。

  抢抵到罗南胸膛上,火蜘蛛带着浓浓春情的双眸骤起恨意,道:「不要以为带给我髙潮就能放过你,你去死吧,杀千刀的老鬼。」

  「砰……」枪响了,不过子弹没有出膛,只有扳机和击锤的沉闷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其实在你决定用这种方式杀死我的时候,就注定了你的命运。」罗南忽然睁开眼睛,邪邪一笑,然后火速翻身,将火蜘蛛压在身下。

  罗南抽出肉棒,一只手在上面一抹,扯落那两个累赘的套子,然后一压胯部,再次深入火蜘蛛的阴穴中。

  「啊……王八蛋,你竟然没有被铐住!」火蜘蛛一声惊叫,想要奋力挣扎,可是结果只是徒劳无功。

  火蜘蛛企图制造独特的杀人方式,使她已经花费太多的力气,再加上两大一小的高潮也泄掉她全身一半的力气,结果就是企图奸杀别人的人反被对方强奸。

  事实上,说强奸并不准确,因为当发觉挣扎是徒劳无功时,火蜘蛛就狂笑着放弃抵抗,而将剩余的力气放在与罗南的性爱对抗上,她就是死也不会向罗南这个老鬼投降,她要看看,这老鬼在她天生具备阴功的销魂阴穴里,究竟能坚持多久。这一次将不是她丢盔卸甲,而是他抱头鼠窜。

  历史总是残酷地告诉人们: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火蜘蛛的感觉就是如此。

  位置颠倒之后的半小时内,火蜘蛛更加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是面对性爱机器般的诡异老鬼,她简直由「抽水机」变成「洒水机」,半小时内她大泄了两次,眼见第三次激烈的高潮即将来临,她不仅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奶子,嘴中无声地呐喊,脑海里如爆发光海似的,又似灵魂升入了天堂。总之,无上美妙的快感如巨潮没顶,将她彻底淹没。

  罗南脸上浮起微红之色,他沉哼一声,肉棒深进到火蜘蛛体内最深位置,直顶在她子宫内的深处,感觉到火蜘蛛子宫内飞射而出的浓热阴精,罗南舒爽地一笑,放开精关,旋即滚烫的精液如岩浆怒喷而出,淹没火蜘蛛抽搐、痉挛到极点的子宫。

  「不能射……射在里面,求求你,不能射在里面,会有孩子的……」火蜘蛛从无上快感中稍稍清醒,就发觉到体内的不妙,她不禁大惊失色,第一次露出软弱之态,竟然破天荒地求饶起来。

  可惜,这求饶已经太晚了。

  「啊!呜……」火蜘蛛体内深处被滚烫的精液一浇,高潮之上再攀一层,一副濒死的样子翻起了白眼,她本要浪叫起来,偏偏被罗南凑上去的嘴巴死死地堵住,于是狂热的激吻代替再次高潮时宣泄的惊叫,直到久久之后才止息。

  然而休息只是数分钟,由于火蜘蛛还是一副蛮横的样子,因此罗南的惩罚再次重临,这一次不只是阴道,她的屁眼也遭到奸淫,罗南毫不怜惜,对她进行最强烈的惩罚。

  再一小时过后,罗南将发射一半精液的肉棒从火蜘蛛的屁眼抽出来,插进她嘴中的深喉位置,让愤怒的精液子弹淹没火蜘蛛的抵抗。

  「我会咬死你的。」火蜘蛛无力地发出威胁,最后只能咳嗽着吞咽着罗南的巨量精液,直到完全将肉棒上的秽物完全清理干净为止。

  「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对这个身份要有觉悟。」完事之后,罗南冷冷地道。

  「可以。」

  火蜘蛛迷离着双眼,媚笑着,然后举起了枪,道:「你把子弹卸掉了,现在我又装上了。」

  「你真是死不知悔改。」罗南脸上骤起冷意。

  「你不要吓我,我会怕的。」火蜘蛛淫荡地笑起来,她现在对罗南是又爱又恨。

  「这样吧,我们赌一把,我把你交给快刀,如果你还能从他那里逃脱,以后我就是你的,你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我当性奴,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但愿你能男女通吃,快刀可不是我。」

  罗南微微皱了皱眉,片刻之后轻叹一声,摊手道:「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次忍让,不要让我失望。」

  「你真是一个有趣的老鬼。放心,我火蜘蛛说话算话。」说着,火蜘蛛就要从床上站起来,不过转眼她又呻吟着无力地躺下。

  「没力气了?」罗南抱臂嗤笑。

  「是又怎么样?你这老鬼,上辈子肯定是头驴,这辈子投错胎了。」火蜘蛛咬牙恨骂。

  【第五集】第九章:朱社长挑白菜

  半小时后,一辆车开过过膝的杂草,颠簸着开到一栋颇似烂尾楼的老旧建筑前。

  罗南被火蜘蛛推下车,旋即被十几个持枪大汉围住。

  「火蜘蛛,你让我很失望。」郑永怀走到车前,面对刺目的灯光,脸现怒气地道。

  火蜘蛛没有回应,车里只传来她冷冷的一哼,然后便倒转车子,转眼绝尘而去,那样子像是准备能离此地多远就多远。

  「罗南先生。」郑永怀转身面对罗南,脸上的怒气已经消散,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样子,道:「我不愿意得罪CIA,甚至愿意配合你们做一些事,但你动了一些不该动的东西,只能怪你倒霉。」

  罗南微微一笑:「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你的手下与CIA有联系,为什么还要派人来杀我,原来你担心你地位不保。」

  「地位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你最不该做的是动了红嫂。她是我大哥的妻子,即使我和她结了婚,我也没有动过她一下。」

  郑永怀的脸孔忽然扭曲起来,露出可怕的凶气,道:「罗南先生,很快你就会发现,你实在应该管住你的老二,正因为你没有管住它,让你丢掉了大好的性命,而且死得特别痛苦。」

  「又是一个想杀我的人,为什么个个都宣称要杀人?和平不好吗?」罗南似觉好笑地摇头。

  「要解决问题,杀人最彻底。」郑永怀冷冷地道,随即一挥手,对手下的人吩咐:「把他关到楼上去,等做完交易,一起送他们上路。」

  手下们哄然应是,然后走出几个人,押着罗南向楼房走去。

  沿着破烂的毛坯楼梯走上四楼,罗南被几个大汉咒骂着推进一间漆黑的房间里,然后铁门「哐」的一声关得严实,留下无尽的黑暗。罗南不禁摇头失笑。

  「被掳了还能笑得出来?你是不是有出去的办法?」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道细柔的声音,是个女人在说话。

  罗南并没有感觉意外,他的眼力很好,就算漆黑一片,他也能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况,所以他早就发现一个中年女人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蜷缩在角落里。

  房间很小,还堆了一堆杂物,女人就靠坐在一堆杂物上,距离他只有两、三米远。

  罗南微微一笑,径直走过去,并学中年女人一样靠坐在杂物上。

  「你不是一般人,这么黑,你还能行走自如。」中年女人又道。

  她的声音细柔中含着一种忧郁堪怜的味道,与她的年龄颇不相配,这种声音应该出自三十出头的少妇,而不是像她这样四十多岁的熟妇。

  然而,现实情况偏偏就是如此,不免让罗南有些惊讶。

  罗南侧转过头,目光灼灼地落在中年女人的脸上,好半晌后才转移到她怀里的孩子脸上,然后轻轻「咦」了一声。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是有什么引起你的惊讶吗?」中年女人好奇地问。

  「因为我认识你怀里的孩子,他叫朱俊涛,但你是谁?为什么和他一起被抓?」罗南道。

  「你认识俊涛?你是什么人?」中年女人忙急声问道。

  「询问别人之前,是不是该自报家门?」罗南含笑反问。

  「对不起。」中年女人连忙道歉。

  「我叫金娴荷,是教授俊涛钢琴技艺的家教老师。」

  「家教老师?关系这么简单吗?你看孩子的表情简直就像母亲在看儿子一样。」

  罗南道。

  「我真的只是他的钢琴老师。」中年女人金娴荷连忙凝声重申。

  「如此在意我的猜测,应了中国一句古话:此地无银三百两。呵呵……」罗南笑道。

  「你不必紧张,我对你跟这孩子的关系并不感兴趣,你无须担心。」

  「你理解错了,先生,我重申与俊涛的关系,只是怕你以为我是由歹徒所冒充。」

  金娴荷并没有像罗南说的那么慌张,刚刚只是因为觉得罗南不是普通人,加上他认识俊涛,所以有些激动,才口不择言,经过罗南这么一说,她很快平静下来,机智地予以应对。

  「我不管你是不是冒充的。我很好奇,半天以前我才见过这孩子,现在他怎么在这里?」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歹徒们说,他们在半路截住俊涛。我本来在逛街,听到俊涛的声音,追进一条小巷,然后就被打晕了。我也没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俊涛。」金娴荷简单解释道。

  「看来朱吉洋要连夜送孩子回韩国,却被人抓准机会,掳人成功。」不用多想,罗南就能猜到事情的经过。

  「不过我很好奇,他们抓你这个家教老师做什么?你跟朱吉洋有关系吗?」

  「用你刚刚的话说,询问别人之前,是不是该自报家门?」金娴荷反将一军。

  「抱歉,金女士,是我疏忽了。」罗南不以为忤,反有些赞许。

  「我叫约翰。布雷特,你可以叫我约翰,我和你一样,也是以钢琴为业。」想到金娴荷可能认识胡清烟,为了胡清烟,于是罗南报了假男友的身份。

  「你撒谎!你不是约翰。布雷特,他还没有来中国。」金娴荷立刻冷斥。

  「哦……金女士,你知道得不少。宾,我的确不是约翰。布雷特,这只是别人要我冒充的身份,其实我叫默文。罗南,我认识胡清烟女士。」罗南耸肩道。

  「你不是中国人,你的汉语怎么说得这么好?」金娴荷有些惊讶。

  「你也不是中国人,汉语不也说得很不错?」罗南笑道:「我是美国人,金女士应该是韩国人吧?」

  「是的。不过我很怀疑你的身份,你真是美国人吗?为什么我听你说话,一点外国人的口音都听不出来?」

  「你可以凑近点看,如果我们之间的距离缩小到半尺之内,我想你可以隐约看到我的样子。」罗南给出了一个建议。

  金娴荷对这个问题很关心,「嗯」了一声,立刻挪身过来观察,她的脸愈凑愈近,眼看已经到了呼吸相闻的程度,罗南突然赞道:「金女士,你是一个美女。」

  突如其来的赞扬让金娴荷不禁掩口惊呼,这种惊讶其实也跟她发觉罗南已经近在咫尺有关,总之一瞬间,她便退缩了半米,失去了刚才的冷静。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金娴荷才放下掩口的那只手,道:「谢谢。」

  简单的两个字,未带任何明显的语气,然而就是这两个字透出一股柔弱之气,仿佛是受惊的小母羊一样。

  罗南定定地望着金娴荷,脸上不禁微露欣赏之色,这个妇人的确有些特别,尽管身材并不娇小,但言行举止给人的感觉惹人怜惜。

  金娴荷再次凑过来,这一次她估准距离,用足目力,果然隐约看见罗南的样子。

  「冒昧了,罗南先生果然是西方人。」重新坐回去之后,金娴荷道。

  沉吟了片刻,金娴荷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是朱会长的第二任妻子,但十一年前就和他离婚了。」

  「原来是这样,朱吉洋倒挺会挑白菜。」罗南忍不住嘲讽。

  「白菜?罗南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罗南微微一笑。

  金娴荷也淡淡一笑,没有追问,但又把话题一转,问道:「罗南先生谈笑自如,根本不担心自身的安全,你有办法逃出去,是吗?」

  「我只能说我有办法保证自己的安全。」罗南说话滴水不漏。

  「既然这样,我能不能拜托先生一件事?请一定要让俊沟活下去。」金娴荷恳求道。

  「你不担心自己的安全?我听歹徒们说,他们打算将我们活活地铸到水泥墙里,你一点也不恐惧吗?」罗南别有深意地问。

  「比起我自身的安全,俊涛的性命更重要。」金娴荷抚摸怀中熟睡的孩子,无限慈爱地道。

  「作为一个家教老师,你能做到这样可真伟大。我真的很感动。」罗南动容道。

  「那么俊涛就拜托先生你了。」金娴荷顿显激动。

  然而,换来的却是罗南的摇头。

  「对不起,金女士,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不习惯做伟大的事情,所以你的请托我不能答应。不过,如果我能逃出去,我可以向警察报案,如果来得及的话,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罗南先生……」金娴荷双目含泪,屈膝乞求起来。

  「傻女人!」罗南叹息一声,也不去搀扶金娴荷,却转身道:「这里四处都是钢筋水泥,你真以为我能逃出去?我能在黑暗里看见东西,难道就代表我有超能力吗?不要浪费悲伤的情绪,也许到我们死亡的那一刻,你的眼泪还能召来善良的鬼差,而不是这样平白无故地挥霍掉。」

  「我不会看错,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先生,你肯定有办法逃出去。如果你能帮助俊涛,我给你丰厚的酬劳,可以吗?」金娴荷抹去眼泪,声音依旧凄婉。

  「酬劳?我对金钱没有兴趣,金钱对我来说如粪土。」罗南开始拿出神棍的语气,其实是说谎不打草稿。

  这个老色鬼又在打邪恶的主意,他心中某种交易的欲望已经开始熊熊燃烧了。

  「我可以给你五百万美元,你看可以吗?」金娴荷根本不相信罗南对钱没有兴趣,她隐隐感觉到罗南在待价而沽。

  「我已经说过了,我对钱没兴趣。如果你能救我出去,我给你五百万美元,如何?」罗南可不会给金娴荷钻空子的机会。

  「两千万美元。这是我能出的最大数目。」金娴荷垂泪咬牙。

  罗南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但拒绝之意更加明显。

  「你到底想要什么?」金娴荷泣声问道。

  罗南微微一笑,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停在金娴荷的脸上,道:「我给你出个好主意,如果你出两千万美元给歹徒,我想他们肯定愿意放了你,也许他们还不知道你是个有钱人。」

  「这个办法我试过了。」

  「他们没有答应?黑社会也有不贪钱的?」罗南诧异。

  「不。他们答应了,但是没有答应我请朋友准备钱的要求,也不答应先放了俊涛,他们要我立即透过网路转帐给他们。我看得出来,他们一点诚意都没有。」金娴荷黯然道。

  罗南一呆,道:「两千万美元都不要,成都的黑社会有这么富裕吗?」

  「有人出价更高。」金娴荷脸上涌出怨恨。

  「你知道是谁?」

  「是的,除了朱显贵,没有别人。」

  「朱吉洋的弟弟?他为什么一定要你死?就算他想夺家产,杀了孩子就可以,

  你是朱吉洋的前妻,他杀你做什么?」罗南很不解。

  「到了这步田地,我也不瞒先生了,其实……俊涛是我的儿子。」金娴荷面露凄惘之色,语气却很诚恳。

  「孩子不是胡清烟生的吗?」罗南非常惊讶。

  「清烟只是代理孕母,造就俊涛的卵子不是她的,而是我的。」金娴荷道。

  「你也想要朱吉洋的财产?」罗南终于明白过来。

  「我曾经这样想过,但是俊涛出生之后,我的夺产心思已经淡了。现在我只想要儿子好好地活下去,无论富裕还是贫穷,只要能活着,比什么都好。」

  罗南忍不住拍手,道:「你能有这种想法,真是人生至幸。不过你是不是放弃这种想法,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和朱吉洋并不熟,和胡清烟也只是普通朋友,但不得不说,我有些佩服你。你能在离婚之后还惦记着前夫的家产,并且还获得前夫的精子,又说服前夫的第三任妻子配合你,真可说费尽心机。你付出这么长的时问、这么大的代价,最后却败在朱显贵的野蛮手段之下,我只能说,这是机关算尽。现在我倒很想知道,你对这个结果服气吗?」

  「服气也好,不服气也罢。」金娴荷淡淡地道:「智慧并不能解决一切,我终究是个女人,缺乏男人的武力和狠毒心肠。」

  「男人未必都心肠狠毒,你这句话等于一竿子打翻一条船。」

  罗南笑道:「不过没关系,正如你所说,男人的武力和狠毒心肠是种本钱,女人……其实女人也有自己的本钱,你说是不是?」

  金娴荷很聪明,虽然罗南暗示得隐晦,但她仍然听出罗南话中的一此一意思,立即冷声问道:「你对我有兴趣?」

  「说得自己跟没人要一样,这可不好,这是缺乏自信的表现。其实,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罗南邪笑道。

  「是吗?四十五岁的女人,乳房下垂、腰肢臃肿、臀部扁塌,失去了青春,只剩下皮肉的苟延残喘,真的还有魅力吗?」金娴荷嘴角浮现浓浓的嘲讽,就像看到一只强壮的猩猩向一只垂老的母猴求爱一样。

  罗南仿佛听不懂金娴荷的嘲讽一样,只淡淡道:「我已经五十八岁了。」

  天知道这年龄曾经被多少女人嘲讽过,不过偏偏罗南就能拿它当挡箭牌。

  「先把俊涛救出去,我就是你的。」金娴荷看似柔弱,处事却很果断,只思考了数秒,就给了罗南回答。

  然而,罗南并不同意她的条件:「我一向喜欢在做事之前收点订金。」

  「你要什么订金?」金娴荷脸色一慌。

  「我可以救你和孩子出去,还可以帮你摆平朱显贵,条件就是你以后就是我的,不过不包括你的财产,你的财产可以自由支配,我只要你这个人。至于订金,这里是个欢爱的好地方,作为第一次结合,选在这里不是很刺激?你觉得呢?」罗南道。

  「不……」金娴荷抱紧孩子,又用另一只手抓住衣领,连连摇头。

  「我不勉强。」罗南无趣地耸肩,道:「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说完,罗南歪身向另一个方向,摆出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你、你不能这样。如果你救了我们母子,我们会永远感激你,就算你想……也可以等得救后,再慢慢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心急?」金娴荷嘤嘤哭泣起来。

  然而罗南简直是铁石心肠,根本无动于衷,他只淡淡地道:「我只相信公平的交易,这是我的原则。」

  金娴荷的哭声更大了,而罗南则微微打起鼻鼾,就像回应她的哭声一样。

  数分钟后,金娴荷的哭声渐渐止息,因为她发现罗南根本就是存心觊觎她的身体,他不是一个好人,而是一个十足的恶魔,从某种角度来看,他的手段简直比外面那些歹徒还要可恶。

  金娴荷凝视着怀中的儿子,心中思绪翻腾,脸上犹豫、愤恨之色交替闪过,眼前时间不等人,她没有多少时间权衡。就算有时间,在这种绝望的环境里,除了寄望罗南,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然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轻易地向一个陌生男人奉献自己的身体,哪怕是以为早已失去魅力的身体,要下这个决定也不容易。

  金娴荷出生于社会风气日渐开放的上世纪八十年代,成长于中产家庭,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接触过性解放的思想,然而她实际上还是一个保守的女人。

  在韩国那样保守和开放思想并行的国家,多的是拿性爱当娱乐的女人,而扞卫传统、坚守贞洁的女人同样不少。金娴荷无疑是后一种女人,这与她从父母那里继承的思想、自小接受的家庭教育,以及长期生活在女子学校的生活经历有很大关系。

  这样的一个女人虽然不是保守得要树立贞洁牌坊,但是从她十一年前和朱吉洋离婚后就一直独自生活,可以看得出要在她生命里再加入一个男人并不容易。

  「我需要你证明有救俊涛出去的能力,然后你才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经过几分钟的思考之后,金娴荷终于含泪下了决定。

  「证明?很好的提议,如果你不提出来就献上自己的身体,反而让我怀疑你不是良家妇女,而是天生淫妇。」罗南嘻嘻一笑。

  「幸好你不是。既然你要证明,那我就给你证明。你看这是什么?」

  【第五集】第十章:爱如油,吟如歌

  就在金娴荷天人交战的时候,破旧的烂尾楼外又开来一辆车,这次是辆越野车。

  「欢迎你,朱先生。」郑永怀张开双手,打算给西装革履的朱显贵一个拥抱,却被朱显贵闪开。

  「你要的钱我已经带来了,就在后车厢里,我要你做的事呢?」朱显贵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同时质问。

  「人就在楼上,你随时都能欣赏到他们的葬礼,我为他们准备了精彩的死亡方式,相信你一定会喜欢。」郑永怀笑道。

  「很好,带我去看人。」朱显贵迈开脚步,就想往楼上走去。

  「慢着,我还没看到钱。两亿人民币,我怀疑你这车子的后车厢装不下。」郑永怀似笑非笑地道。

  「你怀疑我?」

  朱显贵冷笑道:「快刀,我们合作也不只一次了,想当初在越南西贡,如果没有我,你也抢不到那位墨西哥商人的十箱珠宝,更不可能有现在的势力。以前我没有骗你,现在我有必要骗你吗?」

  「朱先生,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怕你我此次合作之后,想再有合作的机会就难了,还不如一日帐一日清,今天的债今天了,你说呢?」郑永怀满脸和煦笑容。

  「果然,你还是不相信我,看来真有人说对了。没关系,没了一个合作伙伴,还可以另找一个。」朱显贵冷笑道。说着,他突然急速后退,同时一连串沉闷的枪声骤然划破夜空。

  楼外血流成河,而楼内正春意盎然。

  「啊……」金娴荷双手如溺水般紧抓住罗南的大腿和肋部,十指入肉,压抑着声音发出呻吟:「太胀了……」

  金娴荷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罗南这个老色鬼的魔掌。

  罗南并没有拿出什么神奇手段来证明自己脱险的能力,他只是拿出一把折叠锤,并用这把看似只有半臂长、锤头只有核桃般大小的工具,表演了一下如何在不惊动门外歹徒的情况下,对房间的墙壁造成破坏。

  于是,金娴荷终于肯定罗南有本事逃出去,不过给她信心的不是罗南有把折叠锤,而是罗南如何将折迭锤带进来。她向罗南询问,得到的答案出乎意料的简单,罗南说是在歹徒们将他押上楼的时候,他趁歹徒们不注意在楼梯某个拐角随手拿的。

  金娴荷当然不相信罗南的解释,然而也因为罗南嘻嘻哈哈地不把折迭锤当回事,使她更加确定这老混蛋胸有成竹,也正因为如此,她最终选择在老混蛋面前解开衣扣。

  风韵犹存的金娴荷将包臀裙撩到腰际,将白内裤褪到双腿腿弯,侧着身子坐到罗南的胯间。两人私密处很快密切地结合在一起,硕长的肉棒顶着狰狞的蘑菇头挤开金娴荷的阴部蜜唇,撑胀她此生少经开垦且久未有人位临的媚田蜜道,一路推壁破关地闯进她的蜜源深处。

  对金娴荷,罗南颇为怜惜,初临时费了不少心思,特地将肉棒的粗硕度压缩一半,然而即使这样,对于这个在性事上经验甚少的金娴荷来说,依旧承受了不下于破瓜的痛楚。不过也正因为是妇人,在承受痛楚的同时,快感也同时降临到她的身上,而且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激烈感觉,让金娴荷就算想忽略这种感觉,不对其发出声音反应都不行。

  在胯下阳具开始享受金娴荷的美妙身体时,罗南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先在金娴荷秀气的耳朵上吻了几下,然后用手将她的脸部侧转过来,开始热吻她的脸部。

  金娴荷是一个容颜秀丽的女人,五官分开来看并不特别标致漂亮,但是凑到一起却给人一种平衡的美感,她有一双浮着淡淡忧郁的眼睛,眉宇间似乎总缠绕着一丝柔弱与伤感,这和她略显削瘦的体型非常相配。

  她的长发乌黑浓密,本来一部分束卷在头上,但是罗南一开始就顺手摘掉她的发夹,让一头秀发自由飘散在肩头,随着罗南对她进行最深入的侵占,飘散的发丝散发出诱人香味。

  罗南一手插在她的秀发中,嘴唇开始霸道地在金娴荷的脸上四处亲吻,吻去了她的眼泪,吻起了她火热的情欲。

  照理说金娴荷体型削瘦,身上应该没什么肉才对,然而实际上她身体上的三个部位仍然具备熟妇的丰满肉感,一是胸部、二是臀部、三是大腿以及胯间的腿根部位。这三处的肉感恰恰形成她身材的性感。

  接近D罩杯的乳房,虽然因为年龄的关系,的确有小幅度的塌软、下垂,显得只是普通C罩杯的规模。皮肤不再娇嫩,没有弹性,更没有光泽,虽没有明显的暗沉和瑕疵,但是水分流失的情况严重,松弛感明显,细纹隐隐浮现在表面,一切都显示她距离彻底衰老并没有多远的距离。

  然而,这样的身体状况却让罗南觉得有些兴奋,因为侵占金娴荷的身体之后,他就觉得她的身心将如乾涸的沃田,经过足够的雨露,就会丰润起来。

  罗南的嘴唇终于印在金娴荷的嘴唇上,舌头很快侵入进去,搅住金娴荷的香舌,她一度想要闪躲,却无法如愿,最终口中阵地节节失守,只能沦为被蹂蹢的地域。

  同时,罗南剩下的一只手快速撩起金娴荷的上衣,在金娴荷的上身游走、抚摸起来,粗糙的双手摩擦着金娴荷略显粗糙的肌肤,令金娴荷身上随即浮起一丝淡红的艳色,当罗南的一只手粗暴地掀开她的胸罩,紧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肆意玩弄时,金娴荷身上的淡红开始变浓,变得更加艳丽、更加春情四溢,而她嘴里的呻吟开始无法压抑地大声起来。

  过了一会儿,罗南的嘴巴开始转移阵地,探头一口咬住金娴荷的左乳乳头,并开始使劲的吸吮。别看金娴荷的乳房已经有些塌软,但是在性欲的刺激下,已经鼓胀起来,虽然不能变得傲立,依旧是下垂之势,但是乳房已经显得饱满起来,有了不少弹性,具备了美妙的触感。

  金娴荷的乳头很小,乳晕却很大,在性兴奋的刺激下,乳晕上冒起了一颗颗米粒般大小的小疙瘩,而原本只有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也充血胀大一倍。

  罗南用牙齿刺激着乳晕上的小疙瘩,逗弄着乳头,金娴荷何曾尝过这样的调情手段,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并张嘴大口地喘息起来。

  因为不堪刺激,金娴荷连忙伸手抵住罗南的头,阻止他的肆意蹂躏,可是这只手在身心的快感刺激下,最后却抱住罗南的头,仿佛要将罗南埋进她的乳房里一样,这一刻,金娴荷已经有被情欲淹没的迹象。

  事实上,上身的刺激固然让金娴荷的身心掀起情欲浪潮,但最为激发性欲的还是来自下体。

  罗南的粗长肉棒仿佛捣海的金箍棒,又像是犁田的耕犁,一点一点的犁开她阴道内闭塞的田地,给这些田地刺激、热量、摩擦、挤压、劫掠,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变得湿润、肥沃、炽热,使拥塞变成顺畅,使狭长小道能行大车马。

  等道路通畅了,罗南又开始一点一点的放开对肉棒的束缚,使之缓缓变大,让金娴荷适应更充盈的感觉。

  金娴荷的阴穴虽不是未经人事,但与处女地其实没什么两样,因为经历的性事本就极少,而且根本没有深度开发,加上长时间处于荒废状态,所以与同年龄的熟妇那早已被犁了千百遍的状态完全不同。

  罗南能够感觉到被他开发的丰沃田地之下埋藏的浓厚性欲,金娴荷并不是性冷感,但是人生经历和性格将她压缩成伪性冷感,在没有激发出性欲的时候,她就像一尊冷漠的女菩萨,然而在激发性欲之后,这个女菩萨立刻变得热情起来。

  金娴荷阴道内的爱液分泌一直不多,即使在罗南上下其手的刺激下,爱液分泌也很徐缓,一点也不像诸多被罗南开发的女人那样水漫金山。然而金娴荷的爱液却比其他女人黏稠得多,如果说普通女人的爱液像稀油、加水的浆糊、稀释的白蜜,那么金娴荷的爱液就像痰液、树脂、稠油。这些黏稠的爱液散发着强烈的腥香,并在罗南的肉棒抽插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极大声响。

  因为有这些黏稠的爱液,罗南感觉金娴荷的阴道愈来愈像热带沼泽的泥潭,黏热的环境带给他强烈的刺激,但也让他前进困难。

  金娴荷似乎也不想让罗南的肉棒真正地捣进体内深处,所以竭力闭合着阴道末端,不让罗南侵入那重要位置。

  因为怜惜,罗南没有急着进攻金娴荷的花心,一直盘踞在金娴荷阴穴四分之一到四分之三的位置,并在这两个位置之间来回抽插、反复耕耘,直到让这片区域变得丰沃无比,累积的黏稠爱液因此挤出阴门,点点溅射到两人下身的其他部位,罗南才开始筹谋着向更深处发展。

  罗南的嘴唇依旧在金娴荷的乳房上徘徊,一只手抱在金娴荷的腰腹位置,维持她的平衡,另一只手则转移阵地到金娴荷的胯间,开始刺激金娴荷的私密地带。

  金娴荷虽然体型稍显削瘦,但是下身私密部位却具备熟妇的圆润丰满。

  罗南一边享受着美好的手感,一边使出高超的调情手段,一会儿抚摸金娴荷腿根处的丰嫩肌肤,一会儿又捏起丰厚的阴唇搓揉拨弄,一会儿又漫游到菊门位置,刮蹭那里的耻皮皱褶,让金娴荷连吸数口凉气。

  而这一番爱抚的真正目的地,却是金娴荷的阴蒂。这个在激烈性刺激下依然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东西刚刚探出头,就被罗南逮个正着,这一逮着就没让它再退回去。

  「不要摸那儿。」金娴荷的腿根颤抖起来,然而这终究只是一句无效的抗议,强烈的刺激在下一刻俺没这个抗议,让金娴荷的快感达到一个高峰。

  「呜……」髙潮时压抑的呻吟更具诱惑性。金娴荷忍不住将双腿并拢翘起,双手更是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大腿两边,使双腿并拢得更紧,想压抑住这一刻死去活来的丢精喷泄之感。

  虽是中年妇人的肉体,金娴荷的阴道在高潮时的抽搐仍然很剧烈,紧致的感觉比起年轻女人并不逊色,罗南的肉棒尤其感觉强烈,他顺势配合,向金娴荷的体内深入一分,正面迎上一股从蜜源深处浇出的黏稠阴精,这股阴精非常炽热,就像热烫的面糊一般,当头浇在充血狰狞的龟头之上。

  女体精华与男性刚阳的无缝接触,罗南只觉得蘑菇头上长着小嘴的马眼都被热烫阴精喷入,这第一时间对金娴荷私密之液的品尝,让他感觉如饮琼浆,快感大起,忍不住挺起胯部,将肉棒再次向蜜源深处挤进。

  「滋……滋……」连声,因为这次高潮阴精的泄出比较大量,再加上因为高潮激发而出的黏稠爱液也是大增,所以罗南这一深进,顿时让这些淤积在阴道里的东西有了泄出的机会,他一顶,只见金娴荷的阴道口就像裂开的水管被堵住的刹那一样,白浊黏热的液体点点四溅,一股浓郁的性爱异香立刻弥漫开来。

  「不要……不要进……这么深。」金娴荷颤声叫道。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不能打扰熟睡的儿子,忘记房间外面可能有歹徒听到她的声音,惶急和莫名的恐惧让她忘记了一切,然而她的求饶并没有让罗南停下进攻的动作。

  一次剧烈的高潮让金娴荷身体发软,却让罗南精神倍增,老色鬼现在只想攻城掠地,哪怕外面现在打得天翻地覆,他也没有心思管,他要的是彻底占有这个美妇。金娴荷虽想抗拒,但哪里是罗南的对手。

  罗南披荆斩棘地来到花心位置,在她那完全是处女地的花心上连续狠撞数次,将她的心都几乎撞得从喉咙跳出来,高潮以比第一次更加剧烈的形式出现,金娴荷就没了再抗拒的心思。

  她成了彻彻底底的小女人,在罗南愈来愈强、愈来愈凶悍的攻击下,她只能紧咬嘴唇,竭力控制自己宣泄快感的呻吟,承受暴风骤雨般的侵略。

  阴精连泄三次,就在金娴荷觉得身体完全发软的时候,罗南的肉棒攻陷她的子宫花口,虽然因为她的体质较弱,罗南最终怜惜地没有正式攻进子宫内,怛是子宫花口的失陷,让金娴荷感觉自己的子宫像天翻地覆了一般,痉挛以一种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烈程度俺没她的身心和全部的神经。

  这一刻,再大的理智也压抑不住金娴荷的浪叫以及体内性欲沉淀物的喷射,堪比最黏稠痰液的炽白阴精喷成液箭,在罗南的刻意纵容之下,直接喷出体外,因为阴门和阴唇的阻碍,最终形成花洒般的态势,四处飞溅。

  浓郁到极点的妇人淫香瞬间布满整间房间,就连金娴荷因高潮袭来而暂时失去作用的嗅觉也在这股淫香里苏醒,提醒着金娴荷刚才的淫荡,令金娴荷一直不太显红晕的脸上立刻像盖上一层红布般,一瞬间简直想将头埋到地下去。

  而就在这时,罗南的沉哼响起,金娴荷感觉到异样,立刻大惊失色:「拔出来,快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不能射在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不想怀孩子……」

  然而罗南哪里会管这些,金娴荷就算想挣扎,数度高潮也让她柔弱的身体没了力气,罗南脸孔微微胀红,一只手狠狠地抓住金娴荷的臀瓣,另一只手攀上她的乳峰,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花心位置,深进到子宫,然后放松精关,滚烫的精液子弹飞射如怒潮,飙射进金娴荷的子宫内。

  「天哪……太多了……好烫啊……我要融化了……」金娴荷仰头尖叫起来,不过随即变成呜呜的叫唤,因为罗南用嘴巴堵住她的尖叫。

  一下子承受这么多的精液灌注,尽管只是从子宫口射入,金娴荷依然不堪刺激,瞬间达至极致高潮,仰头随后变成仰倒,乳房飞成了乳浪,子宫深处再次浇出大股阴精,阴道处爱液飞溅,将她的胯间瞬间变成泥泞沼泽。

  连续两次彻底的高潮让金娴荷体内的每一丝力气都捐献出去,她无力地靠在罗南的胸膛,任由罗南的肉棒在体内仿佛颤抖一样跳动着,以她的内敛性格,也忍不住想要骂罗南简直是性爱机器,在她的阴穴内射了这么多精液,肉棒竟然只是稍稍发软,简直强大得恐怖。

  现在金娴荷根本不敢动弹一下,就算罗南将她揽抱到怀里也不敢抗拒,生怕罗南再次兽性大发,如果那样,金娴荷觉得自己铁定会晕过去。

  事实上,最后一次高潮,确实让金娴荷经历短暂的晕厥,如果不是罗南抱住她,她会直接仰跌到地上。

  现在罗南将金娴荷抱到怀里,继续与她厮磨,她权衡利弊,只得委曲求全,任由罗南肉贴肉的温存,而她则闭着眼睛,在高潮余韵里激烈地喘息着。

  直到十几分钟后,金娴荷才舒缓过来,也好不容易聚集一丝力气,不过她依然不敢稍动,只是靠在罗南的怀里,带着些许媚意地道:「是不是该走了?再拖下去,歹徒们就要过来了,到时候我们都会没命。」

  「还要等一会儿,外面好像有人打起来,四面八方都是人,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机。」罗南摇头道。

  「你听得见外面的动静,为什么我听不见?」金娴荷大奇。

  「你不也看不见黑暗里的东西吗?我只是隐约有听到,总之听我的没错,你不必担心。」

  罗南在金娴荷的丰臀上轻轻拍打着,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来一次什么?」金娴荷声音微颤,其实她哪里不知道罗南指的是什么。

  「你说呢?」罗南一挺胯部,肉棒在金娴荷的阴道里插进一分。

  「嗯哼……」

  金娴荷的身体正处于高潮后极度敏感的时候,立刻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然后连忙按住罗南的腿道:「求你,不要动好吗?我真的承受不起,如果你还想要,请等出去以后,行不行?」

  「好吧。」

  罗南难得从善如流,不过三秒后他又诡秘一笑,凑到金娴荷的耳边道:「外面的歹徒结束窝里反还需要一段时间,你看这段时间,我们是不是该干点什么?」

  「你想干什么?」金娴荷对罗南的提议又惊又惧,在刚刚的欢爱里,罗南有意无意地不时抚摸她的菊门,金娴荷也知道性爱里有肛交这种方式,难道罗南要改走旱道?想到罗南肉棒的粗硕狰狞,金娴荷就不自觉地一紧菊门,恐惧更甚。

  罗南笑盈盈的,没有说话。

  金娴荷忐忑了一会儿,就主动提议:「趁歹徒们乱,我们赶快用锤头在墙上弄出一个逃生的洞吧,如果等他们结束,一切就晚了。」

  「不必着急,我有办法很快弄妥一切,提前打洞反而打草惊蛇。」罗南笑道。

  「俊涛睡在杂物上,时间久了不好,他也快醒了,我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金娴荷又找了一个理由。

  「放心,孩子睡的地方有你的衣服垫着,他经过绑架的惊吓,现在睡得很沉,就是打雷也不会醒。」罗南继续在金娴荷的臀部揉搓,另一只手对金娴荷乳房的抚弄也开始激烈起来。

  「不要,真的不能再来了,我那里已经很痛了。」金娴荷求饶道。

  「刚才你叫得那么大声,难道也是痛?呵呵……」罗南笑起来。

  「你……你不要说了。」金娴荷羞得想钻地洞。

  「好了,我也知道你身子弱,就放过你这一次,不过下面的嘴可以放过,上面的嘴可不能放过。」罗南笑着,放开金娴荷的臀部,手抬到金娴荷的脸部,按了按她的嘴唇,道。

  「你不会是想……」金娴荷脸色一变,开始变得有些惨然。

  「像你这样的韩国女人不是很讲贞贤淑德吗?做爱之后帮你的男人清理,不是刚你的责任吗?」罗南故意拿出大男子语气,道。

  「可是……可是……」金娴荷想反驳罗南关于「你的男人」一言,不过再想她现在的情况,就算否认罗南是她的男人,也改变不了她已经向他献身的事实,尽管是迫不得已,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不可能掩耳盗铃地否认。至于是否该用对待丈夫的态度对待他,似乎不是眼前该详细研究的事情。

  「可是……这里没有水可以帮你清理……」金娴荷「可是」了半天,声若蚊蚋般的说出一个理由。

  然而罗南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给予正面回答,反而缓缓地托起她的臀部,粗长的肉棒犹如从长瓶里拔木塞一样,带着让金娴荷羞愤的声音,和大股的阴精、精液拔离金娴荷的阴道,然后他将金娴荷的头按到他的胯部,让硕胀的龟头带着淫欲的浓厚腥香,顶到她的口鼻前。

  「你怎么能这样?这……很脏……」金娴荷有洁癖,即使刚刚被罗南上了,也很难接受帮罗南这根淫液遍布的肉棒口交之事。

  事实上,就算肉棒上没有那些淫液,金娴荷也接受不了,不过,现在这种状况,她没得选择。最终只能在心中咒骂着,强忍翻涌的胃部,张唇探口,接纳狰狞的巨物进入自己的口腔。

  因为觉得恶心,不到片刻,金娴荷嘴里就分泌大量的口水,然而罗南的肉棒不停地往她嘴中顶,她虽然不想吞咽,但是不得不吞咽,于是大量的淫液连同口水被她吞咽进肚子里,让她觉得恶心,于是促使口中唾液分泌更加旺盛,如此循环下去……

  金娴荷的动作非常生涩,虽然肉体上弄得罗南很不舒服,但是精神上他却很享受。

  罗南一边抚弄金娴荷的身体,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不禁大感满意,可惜金娴荷的技巧实在很差,以至于弄了很久,都无法让他有发射的欲望,相反的由于他的抚弄,金娴荷的情欲反而渐渐兴起。

  经过一次彻底开发的金娴荷,身体的敏感和对雨露的渴望不自觉地主导她的生理,使她不自觉地春情遍布,就连对口交的排斥也渐渐淡了,开始大口地吞吐起肉棒来,还主动用手去套弄,这对有洁癖的金娴荷来说,已是身心投降的征兆。

  可惜,金娴荷的身体经不得再次深度征伐,罗南也不想让她受太多苦头,所以最终忍住心中的欲望,帮金娴荷穿起衣服,当然过程不免拖拖拉拉,香艳异常。

  穿好衣服后,简单清理一下,金娴荷抱起孩子,然后询问罗南:「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罗南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一个有些奸诈的笑容,道:「其实用锤头太过费事,我们完全可以用简单的方式逃出。」

  「还有更简单的方式?」金娴荷非常惊讶。

  「当然,用这个……」罗南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轻轻一按,上面浮起一层蓝光。

  【第五集完】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9日/12月/2012 15时25分5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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