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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辉荒野3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春光辉荒野(三)--------------------------------------------------------------------------------  看了会儿书,李三子就跑了来,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
春光辉荒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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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会儿书,李三子就跑了来,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
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头走到西头,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
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都汇在
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
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能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
子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
队,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欧,大家知道
片警吧,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变得蓝了,远处就看不见了,家家的烟囱上都开始
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村中这时是最闹的时间,人们都回家,忙了一整
天,孩子放学回来,女人做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说话闲聊,大街
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音,让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满
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讲的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孩子犯了错,
父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狗这时叫得也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他懒洋洋的样
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的狗恐怕
都要不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
零一个人,没人管,好象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
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有股敌意,除
了小狼、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他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
想方设法,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就干什
,光棍一条,什也不怕,这种生活很美好。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些穷,人们除了种地没有什别的收入,还好我们隔着镇里近,
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
我们这些农村的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困难的,比我
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李三子没什话说,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会说话,就会一个
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
孩子,都是女儿,跟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是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
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个性无能,
而张翠花也不是什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气不过,方帮了
李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的。房子比
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女子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
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
现在已经不是什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褂,围
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屁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
一定不会小。

  李三子冷不丁说道:“王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的道:“王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
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
的小手段。

  越是对一个人讨厌,越要对他客气,对他热情,以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人,
便于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些简陋,但也
经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
了,李三子将我让到炕上,炕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炕还是热乎
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烧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已忙着上菜,李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
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实没大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开始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消遣,对酒也就喜
爱,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李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
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着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滔滔不绝,与平时判若两
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最后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
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兴,高了也就高了,随后,我
能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李三子也喝高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
往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
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开常人,所以酒醒的这快,但为什醉得也那快呢?

  李三子发出震耳的鼾声,睡得很香甜,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
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李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
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些惭愧,竟把它给
忘了,在悠悠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
狼,在时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来,它起身迎过来,尾巴拼
命的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清洁,时
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尽情不由伤感起来,想起了已经去了几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一
次晚饭过后,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让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偏偏不
具备讲故事的天赋。

  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平次,
又讲了一通她不懂科学的话,将她气的不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
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
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
我做的这些事,一定会大大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一顿,因为我们“父子俩
是一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
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了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揪
住了,慢慢缩紧,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摧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
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乡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
吧,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
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
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有一丝动静,一听,是屋里有人起
来,可能是想出来吧,我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现出的是那有些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
倒精神抖擞,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睡过觉的。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
一扭的,让我不由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诡秘,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
的气味,就不可能脱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
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
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李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别,这是一个
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
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李三
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
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
的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到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不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将手指醮口水,轻
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萎琐,很瘦
的一张脸,上面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
白的大腿,不停耸动,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
李光棍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些发暗的油灯下,显得更白得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陀红,口中咦咦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
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的声音,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不逊于我嘛,怪不得
那里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的东西
进进出出,张翠花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看来天性淫荡,丈夫已经醒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人
野合的念头,真是替李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有何趣味!

  我轻狠狠咳嗽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定是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
但丝毫无碍我,我看到他们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就
走了回去,躺到李三子的炕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
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些慌乱,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
,王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面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些颤抖,道:“王,王叔,你说
什,我怎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冲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李三子
会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
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要学点穴之朮,让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
了,世上哪有什点穴之朮,有穴位,但这些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
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是不大现实,各人体质
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劲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
不再听,只是知道点穴朮他不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
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都是觉不够睡的,还没大听说过谁睡不
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在干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看来,生来就是个淫妇,不被别人
干就不舒服!”

  将她按倒在炕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扎,但在
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定定的将她压住,使之无法动弹,
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手指
捅进了她的阴道里,还是湿湿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
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褂子伸进了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
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另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穴里抽动,里面渐渐出水,越来越多,那里柔软的肉道对我有种
莫名的吸引力,没有犹豫,褪下裤子,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穴竟如此紧,让我更加冲动,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但这样并不
能尽情动作,于是让她跪着,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
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惊动,显得村里
更加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炕上,在他身边,在强奸着他的老
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将屁股前后耸动,迎合我的冲击,两
眼朦胧,双腮绯红,一幅骚样,我见了,心中不由来气,本是想惩罚她,现在看
来,并没有这种效果,于是狠狠的朝她耸动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声,很
响,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像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
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这个淫妇,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可能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于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到她肥
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的红掌印现了出来,于她雪白肤色相映,有种说不出的娇
媚,她开始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水更多了,好像这能让她
有快感,小穴变得更紧了,真是舒服极了。

  我更加兴奋了,狠狠的打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捅她,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屁
眼,她马上清醒了,羞得脸绯红,道:“不要,那里脏。”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

  她摇摇头,满脸羞红,有些难为情。

  我趁她不备,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嗷”她弓起身子,僵硬起来,肥白的
屁股使劲翘起,手指被紧紧夹住了,不能动弹,下面也紧缩,差点让我出来,看
来我有些轻敌,没想到这个骚货这骚,嚯,真紧呀,她回过头来,满面哀求,
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道:“不要弄那里。”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她见我坚定
的眼神,知道拧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般配合我,将屁眼松了下来。

  我的东西在她穴里仍不停抽动,她渐渐又迷失在那快感里,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我一楞,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我于是吸收民意,加大动作,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一式,两根食指点着她的
奶头,轻轻一股内息送去,送至她下面,与我从阴茎送出的内息相汇,一阴一阳
相撞,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穴道,会让她产
生如潮般的快感。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穴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
浇在我的那根东西上,舒服之极,我没放过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
股真是不错,浑圆紧绷,肥肥白白,像一个面团似的,我象揉面一样去揉它,肉
感很好,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面色苍白,气若游丝,才罢了。

  可惜,没问出来什东西,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了,几天不能再做了,如
果李三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荡妇,就得
好好治治。

  待走出来,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时,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
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家两口子也在做吧。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
绕,隐隐的,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吸引,遥相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此修练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
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大法,因与
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方得以被传,至于名字嘛,他嘟嘟囔囔一大串,我也没
记,记那玩意儿干嘛,没用!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运功,我知道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练
到另一个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困难,没有原来一日千里的突飞猛
进,而是像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一直保持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
什不好的,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的死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
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
运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些年勤练不辍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
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了旋转
的涡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以内脐为
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象要渗透到骨
头里去,又好象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出去,身体好象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了,看到一骨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我
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定见怪不怪
的态度,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
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顾,只是将自己溶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
股清爽,不知不觉,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大一样,到底是哪里不
一定,却说不出来,是五官更灵敏了?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
象都是,又好象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
吸收日月之精华?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
成了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增加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些紫气包围
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给它按了
一个小房子。见到我,猛的扑到我怀里,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用
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跟我的脸接触,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于是我们两
个闹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
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舅舅,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
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偎依入
睡,这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知道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是
那需要关怀与爱。

  好在,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
去干活,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干涉,没有人约束。今天,
我想下地干活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地
的问题上,还颇有一些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
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人,就应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着种嘛,
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后,可能 是舅舅一锤定音,还是分给我
了两亩地,这是公正的大小,我将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有四五亩。我分出
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种,另一块种花生,自己吃得足够了。

  地是与舅舅家相邻的,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舅妈总是帮我干活,越来越
大,自己的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着舅母干活,舅舅是不干这些活的,
他忙着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是一些农具,拿几条袋子,还有一把镰,顺便将玉米
秆砍完,把牛车推出来,是大黄拉的车。车很大,在村里是最大的,反正大黄的
力气大,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是耕一上午的地,仍是粗气不喘一口,它干什
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给它按摩的功效吧。我
对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家什扔到车上,带着那四只羊与小狼向田里进发。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上。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
地不肥,没有北面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好,方便,可以直接将马车、牛
车进到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洼洼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
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四只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
然后又手忙脚乱的跟上,这四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以尽
情的喝羊奶了,然后再给舅妈点,羊奶是很有营养的,很多的书上都极力宣传这
一点。

  可能天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
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的应着,主动跟别人招呼,这点是很重要的,庄稼
人没什心计,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有用百倍的
东西来回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这会伺机报复,给你更
大的难堪甚至破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是敬重有加,但对那些小
痞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了“好小伙子”
的名声。

  在农村,名声有异乎寻常的重要,根正苗红,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
孩子成亲,首先对方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怎样,就是所谓的“根”怎
样,如果有个好根,那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根,对方就会慎重考虑了,有其父
必有其子,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朴素的思想里有着绝对的真理性,你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上完小
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的名字这与父母的名字了,以免将来认
错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言传身教的作用是最大的,孩
子必然跟着父母学了。所以,这个“根”是极重要的,这个根的名在表现就是名
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方的,看上去还不大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
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些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的舅舅家的地,却
是已经大半黄,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瓣玉米,正是
舅妈。

  我不知自己该怎办,是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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