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春光辉荒野4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春光辉荒野(四)--------------------------------------------------------------------------------    舅舅家只有她一个能下地干活,舅舅是忙着做生意,堂姐在镇里上学,姥姥 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些
春光辉荒野(四)
--------------------------------------------------------------------------------

  

  舅舅家只有她一个能下地干活,舅舅是忙着做生意,堂姐在镇里上学,姥姥
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些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
干些,才使她的负担轻些。但我已经听到舅舅的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
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穴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
丽的舅妈,不由气愤不平。

  我向舅妈走过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招呼一声,她才吓一跳般
转过身来。见到是我,面色冷了下来,我叫了声舅妈,她也不答应,低下头,手
脚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将玉米强
行挣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舅妈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
那样泼辣的骂人,怎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是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当,
所以舅舅隐隐有些怕舅妈。平时,见着我,她都是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肉
香的身子紧挨着我。

  舅妈只有堂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
香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
生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舅
舅是读过几天书的,思想还有些开明,因舅妈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这样了。

  为此,舅妈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舅舅,不能为老李家留条根,是为一大遗憾,
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堂姐还要宠我,总要偷偷摸摸的背着舅舅帮
我做饭,给我好东西吃,舅舅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
就是我在那段凄苦的日子里唯一的热源,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舅妈,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
禽兽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后悔的,您就原谅我吧!”我面色沉痛,亦步亦趋的在
她旁边,边帮着她干,边口中求饶。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声,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棒,行过处,一片倒倒歪
歪,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她生气,只要我装着可怜的样子,认
个错,她也就消气了,但我这次做得的确太过份,真把她惹怒了。

  “舅妈────”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奠出撒娇大法,这一招
百试百中,是必杀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大了,这
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别人看了,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
气了。于是我不再跟她搭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
只用口来说,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让她慢
慢消气。也就没那急于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欲速则不达,也叫欲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下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
米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放倒,只等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日头已经到了正中,虽说是夏天,仍是余烈犹在,很热,舅妈穿的
褂子颜色是素洁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闷人的,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
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让人着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些闷热,
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现在,已经是汗流浃背,衣服
都要湿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动。

  汗水将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
一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奶子,心
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
可能是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没有像她这样细的。这样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
股显得很大,一走动起来,扭着腰肢,屁股滚动,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
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热辣辣的眼神,脸有些发红,使她本来白皙的脸上
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艳。这还是我以前端庄娴淑的舅妈吗?怎像个小姑娘似的,
那种羞涩是妙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诱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
红,真想扒开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过来,见到舅妈,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
它对别人都是一副凶恶的样子,唯独对舅妈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亲热的很,舅
妈对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舅舅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要拿过来,给它吃,
小狼也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舅妈给的东西,
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舅妈的脸色有些轻了,由乌云密布转到了多云。在我的
坚持下,她在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的,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在
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
于是,我运功,逼着自己出汗,还装出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疼我的舅妈,终于看不下去了,道:“小舒,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
干!”虽说语气有些硬,内容却是不同。

  我忙气喘吁吁的道:“舅妈,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
好了。”说着,又急急的干起来,比开始时还卖力。

  忽然看到舅妈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不该说的话
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了人,她离我这近,定是
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做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
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了,开始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她也不大说话,只
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
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
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个人,不再分开,她给我做饭,帮
我洗澡,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
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辆马车从坡
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肩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通
俗的话说就是它是条单行道,这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
了。

  我发现车上已经没有人,定是一条受了惊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它已经疯
了,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
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想别的,一把将舅妈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
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上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
招呼大黄向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
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
看到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舅妈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的想:“好
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至于对马称大爷,那自己也
变成了畜生,却也顾不得考虑。

  忙把舅妈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则下了车,对舅妈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
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闪开了,随即,在
它侧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小舒──-!不要──-”

  是舅妈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
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小舒,要不要紧,撞没撞坏?撞哪儿
了?”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
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的笑道:“舅妈,我没事,只是让车蹭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猛的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要捂得我喘
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嘣嘣的。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
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
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做死吗?说!
再敢不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舅妈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
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
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
亲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感到还有人管我,
我不是没人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怕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
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
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舅
妈,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
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
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
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
看,那匹马怎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
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
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
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
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
辈份很高。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
绝。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办,这可怎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
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
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魏大伯心里一直感
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
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
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
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李三子治病只是
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魏大伯这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
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
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
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魏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
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却
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
了,我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在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
要死了,因为没有药,也没有兽医,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
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魏大伯惊喜欲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欢喜的跟个
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魏大伯打听怎回事,
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得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
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瞇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
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

  舅妈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

  我这时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
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舅妈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
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
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
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
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
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
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
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方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
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我收
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舅妈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的看
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舅妈?”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
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
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舅舅家。舅舅现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气
派的门楼,大铁门,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想来他家,一者是不想
见到舅舅,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这时候,
从院里出来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
人都是精瘦,他们呢,却有些发胖,可谓是舅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
抬头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0

上一篇:

:下一篇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