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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舅妈。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
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小舒,你的眼睛很吓人,这亮!”
我恍然,定是我刚刚收功,有些内气外溢,发之开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舅妈道:“爸,他会气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舅妈的语调
中有几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小舒会气
功。”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赫赫,咱小舒还是个会气功的
高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乐意,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小舒睁眼时那个
吓人劲?!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真是个老顽固!”姥爷马上闭上嘴了。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老妈对老爸这厉害不能怨她,遗传嘛,她做不
得主。
等吃完饭从舅舅家出来,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大黄在啃舅舅
家门口的树,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虎视眈眈的看着来往的人,把这里当成了自
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个凉水澡,神清气爽,然后躺到炕上看书,那本红与黑还没
看完,名着就是名着,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说,就是耐读。平时读书,如果
是小说,一天能读好几本,我读书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
中,思维的速度快于常人吧。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有些书第一遍很重要,它给你一些启发或灵感,
类似于跟人见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东西。有些书后两遍很重要,
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发掘出的东西,有很多惊喜,也有很多恍然,精华之处,大
多在这两遍之中,在这两遍中,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像第一遍时心情
被书影响。呵呵,一点小经验,但后来,我发现,我的这习惯简直奥妙无穷,是
我成功的一大秘诀。
红与黑的结局我已经知道,所以倒不急于看了,细嚼慢咽的,也是种享受。
现在天还有些热,不用盖被子,就将被铺在身下软扑扑的,躺在上面,虽说
比舅舅家的沙发差点,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开来,徐徐清风吹来,我仍湿
着的头发能感觉出风吹在发间的轻柔,真是爽呀。
我悠闲的看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扣门。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我
出去开门,门前站着三人。一男两女,男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很有威势,正
是我的死党大牛。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里历史上就没出几个高中生,大都
在自己的小学没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一句话,就是学校就是帮忙看孩子的。
村里人没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们还没有充分
认识到上学的重要,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
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这样一个循环,导致这样一个现象。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母觉悟比较高,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
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颇有些钱,不需要他下学种地,再者有我指点于他,
终于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说,他要感谢国家感谢党,感谢父母感谢我,这小子见着我也是老老实
实,王哥王哥叫个不停,我听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楞神,他一声“王哥”已经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贵,
怎回来了?”我见在两位女子面前,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
过,他的大名也不怎好听。
我没管他兴奋的脸,向两个女子看去,一个大一个小,穿着连衣裙,都是美
女,那个小的皮肤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椒,另一个大
点的美女皮肤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长长的脖子,显得很优雅,很有气
质,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都是那充满灵性,令我着迷。
两人都很紧张,面色有些发白,可能是被小狼给吓着了。
大牛忙道:“王哥,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宋思雅宋老师,这位
是我的同学张晶。刚放假,忙回来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让他们进屋。我见到两个女子东张西望,显得很好奇,像刘
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的地方有什好看的。
进了我的屋子,也没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够大,坐定,我
笑道:“小子,现在你可是风光了。该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厉害,在王哥面前还是个笨蛋。”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说,我可受不起,士别
三人当刮目相看,你小子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说说,
在学校怎样?”
那个张晶在旁道:“他呀,可是很厉害的,在我们班总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子变得这厉害,那时候他还跟一个地瓜一般
的笨。
大牛道:“没什了,我现在这样都是当初跟王哥学得好,受益终生呀。”
我们聊着他们上学时的趣事,聊着他见过的有钱人是如何如何,城市里是如
何如何,让我心潮澎湃,极思仿效,将我那颗不甘平凡的心彻底激活了,虽说内
心汹涌澎湃,外面仍装平静,这也是一种功夫,等静下心来,却见宋思雅眼睛盯
着我的书柜,对我们的谈话却不大理会,我心知她是喜欢读书之人。
我问大牛,为什村里会分来教师,才知道村里原来的教师又受不了跑了。
我们村里的教师,大约每两年就要换一个,都是受不了这里的贫寒,也受不了孩
子们对学习的漠视,跑回去了,能坚持上两年的就不错了,现在的教师是个男青
年,文质彬彬,很有学问的样子,可惜仍不够坚强,逃之夭夭了。
我看前坐在面前的秀雅的女子,心中不禁问,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看着大牛与张晶的神情,不难猜出这小子在早恋,也许在城市中看得很重,
但对大牛的父母来说,要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正面与负面效果,有些难为他们了,
我想,他们肯定是乐呵呵的,心里还挺自豪自己的儿子不一般,这早就能找到
个好媳妇。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头的红与黑,看了起来。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欢书的话,那可享福了,王哥的书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头,笑道:“没想到王哥竟有如此多的藏书,不知能不能借给我
看?”她笑的样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觉,笑容中好象能放出光芒,很动人。
我淡淡笑道:“当然,难得有喜欢我这些书的人。”其实我心中不大愿意,
在别的东西上我不吝啬,但对于书,我是不借给别人的,可是我却无法拒绝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动人的光采,也可能是她长得象我的老妈吧。
最后,大牛才说出真正的来意,是因为宋思雅,她初来这里,又是个女子,
村里的小痞子们定要欺负她,所以想让我帮忙罩着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几个年轻女教师受村里小痞子的骚扰,告了几次状,没
用,村里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也镇不住他们,最后就跑了,村里人虽说不平,
一者不大重视读书,再者也不大敢出头,惹不起这帮混混。他们很难缠,手段很
多,往家里扔石头,倒屎尿,给草垛点火,给牛喂巴豆,刨庄稼,等等,这些招
用其一就够人受的。
我点头答应,叫大牛传话,就说宋思雅是我亲戚,我想,这帮痞子开眼的就
不会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们才走,临走时,我给了宋思雅一个竹笛,这是我亲手做的,专
门为唤小狼用的,声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发出刺耳的厉声,小狼从极远的
地方都能听到,在学校吹小狼在这里一定能听到的。
我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下来,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觉得再不能这样平庸的过
下去了,应该做点事。
我看过不少经济方面的书,但却无法应用于现实,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
法,那就是从种菜做起。
种菜确实赚钱,但为什很多人种菜,却没人富起来呢,只有一个答案:规
模不够。
人们大多只是种一亩两亩,能赚点钱,也就知足,不敢去种得太多,这其中
的奥妙可大了。
邓老爷子有句话叫“解放思想”,古语也有句话叫“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少
财”,一语道破其中玄妙。
一亩地赚一百元,那十亩就赚一千元,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但人们都不是
这种思维方式,他们的思维是,一亩地最多赔十元,但十亩可就是赔一百元了。
所以他们不敢干大的,只要赚点小钱,够花的就行了。用行话说就是“风险”,
人们不敢担太大的风险,毕竟关乎全家老少的生计。
这个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来,我一直在想,为什村里这多人,只有舅舅
一家富了起来,其它人都是勉强吃饱,难道是因为舅舅上过学?还是有什别的
原因?
最后,我看了一本叫“思考与致富”的书,深受启发,想到了这个答案。
于是,我下了决心,要把种菜的规模扩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条,不怕没钱,
顶多赔个精光,况且我还有一身功夫,不致饿着。
吃了饭,先看会书,不能马上练功,饭后忌练功,得等上半个多小时才行。
刚想练功时,门又响了,我有些奇怪,因为晚上一般没人过来。过去开门,
却是魏强的媳妇。她面色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睛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那,
很不自在的模样。这时天已经黑了,很静,我能听到风吹过田野,穿过枯草的啸
声,偶尔几声牛叫,增添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身后是河与山,竟有股说不出
的美。
我大喜,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听话,真的来“汇报工作”。但一想,魏强已经
成了废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寂寞难耐,跑出来的。
让她进屋,她一直是低着头,红着脸,走路很小心,很让人怜爱。我跟在她
身后,她的头发有些湿,她身上散发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来她来之前竟是先洗
澡了,先前脸通红有大半是因为洗澡的原因,裤子很紧,将屁股紧紧箍住,能看
到那浑圆的外形与屁股沟的样子,随着走动,不停滚动,我不由得有些兴奋。
进了屋,我一句话没说,立刻把从后面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
在炕上,俯身趴着,撅着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屁
股,能感觉到她屁股的厚实弹性,手已经钻到了衣服里不停摸索,最后停在她奶
子上,捏着奶头玩弄,笑道:“怎,来汇报工作?”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嘻嘻一笑,手上加
力,使劲捏着她两个奶子,软中带硬,温暖滑腻,很舒服,摸着它们从心中透出
一种舒爽,随着我的捏弄,两个奶头渐渐硬了起来,我有些不大喜欢,这样没有
软着的时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劲弹了两下,竟让她发出两声嗷嗷的叫声,分不清
是痛苦还是快乐,面色更红,微微出汗了。
我放开她,起身,冷冷的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不知为什,对着她,我总有一股暴虐的冲动,喜欢让她难堪,让她屈辱,
看她既想反抗又难耐激情的挣扎。
她起身,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水汪汪的,极诱人,好像
胆子有些大了,敢这直直的看着我。
她的衣服脱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还不少。终于还是脱光了,我让她站
好,要两腿大张,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恐怕两口
子之间也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视下,她轻咬着嘴唇,面色绯
红的照做了。
我虽有些冲动,但并不着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适中的奶
子,像粉团一样,雪白,翘立,腰也不粗,跟舅妈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状很
美,滚圆,结实,充满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
漆黑浓密的毛发很细腻,不显杂乱,我听说女人的毛越浓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
的毛很浓密,看来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肉缝,两片肉泛着红色,整个看起来
如小馒头一般贲起,让我心血沸腾。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从她的头摸起,嘴唇,脖子,奶子,肚脐,小腹,阴
部,或轻或重,恣意无忌,无处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阴道里,另一只手
插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抚弄她的唇与舌头。她口中唔唔响,屁股扭动,不堪我的
手指在她下面的抽插,像躲避又像逢迎,样子很骚。
我抽出插在她阴道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动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别
动!”
她马上停止了扭动,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离的眼神,惭愧的表情,定是
怨自己刚才太放纵了。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了,香皂的香味掩盖不了她的肉香,我狠
狠的吮着她的奶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来,虽说没有孩子不会出奶,我仍要实
践一番,可不能听什就是什。
她喉咙里又发出哦哦的呻吟声,像身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爬一般,很腻,让
我听得也痒痒的。
我的手一边插着她,一边摸那颗在两个肉片顶的小肉芽,她像被电着一般,
我摸一下,她颤一下,没弄两下,她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她,
使劲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强站着,还是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
住,那跪下吧,给我脱下裤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腰带。她的皮肤很白,胳
膊很健美,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抬起时,将两个奶子挤住,很美,我的
下面又硬了几分,裤子解开,脱下来,我的肉棒直直的挺立着,又长又粗,火红
的样子就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着它!”说着还抖动了几下肉棒。
她面露难色,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
我面色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
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
弄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一脸厌恶的靠近它,闭着眼,含住了肉棒。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
得下一个头。我道:“像吃冰棍那样。”不知道她吃没吃过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着我的肉棒的头,学名叫龟头。好像渐渐不再嫌它脏了。
我不时轻声指点一下她该怎样做,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从书上看来的。
过了好一会,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却没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让
她站在地下,俯下身来,两手扶住炕沿,将屁股使劲撅着,我从后面将肉棒捅进
去。
这样很刺激,很紧,她的阴道比舅妈的深,竟能让我插进去大多半,比较过
瘾了。
我扶着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发出唧唧的声音。她的阴道不断涌出水,
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已经成了一滩。
随着我的捅动,她的身子也一耸一耸的,头发散开,像刚洗过一般,我上了
劲,就狠狠打她屁股两下,常常换来两声尖叫,她渐渐开始主动迎合我的捅动,
屁股扭动,两眼朦胧,我看着她的骚样,想到她的男人魏强,不知道他现在是否
知道自己的媳妇被搞成这样,想到这里,更加坚硬,更用力去干他的媳妇。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捅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嘶力竭,瘫了下来,趴到了炕
上。
我也不去勉强她,只是将肉棒插在里面浸着,暖暖的,很舒服。我问道:
“你来这里你男人知道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唤去了,说是见见新来的教师。”
我一笑,猛的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忙问道:“他们什时候走的?”
第六章
她惊奇的看着我,两腮桃红,娇艳动人,我却没有了心思,急切的再问了一
遍。
她道:「可能有一会了吧,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喝酒,现在差不多了吧。」
我轻舒一口气,叫道:「小狼!」
小狼撞开门,跑了进来,把她吓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没有吹竹
笛,说明还没什么事,但也不能排除来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不理躺着的她,带着小狼冲了出去。
我疯了般向村西头的学校冲去,心中不由暗骂,干嘛把学校建在那么远的地
方,随着我的动功,脚下越来越快,竟如奔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闪即过,弄得
我的眼快花了,但心下着急,恨不能身插两翼,瞬间即到。还好这条街比较直,
没有那么多拐弯,让我能放开速度跑。
学校是建在村西头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远,因为那里也有几户人家,
所以不能说是偏僻,但清静是必然的,当初也是抱着这个原则选在那里建校。一
个大院,里面一排房子,很简单,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可惜这老头耳聋眼花,
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纯粹是个摆设。
当我发疯般冲到学校里的时候,却没看到我料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笑人的
情景,五个人在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在挣扎,却是魏强。我跟小狼隐起身子,站
在暗处,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魏强口中不停的喊着:「放开,放开,让我进去,没什么好怕的,老子不怕
他!」一边用力,想甩开那五个小青年的束缚。
「强子,听哥哥的,那人我们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这次一定要听哥的,
强子!!!强子!!!」一个显得比较沉稳的小伙子一边抱着魏强的胳膊一边劝
道。这个人是李明理,没什么恶迹,看起来很老练。
魏强反倒来了劲头,大嚷道:「谁说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
怎么样!」
「啪!」,魏强的脸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铁青着脸,狠狠瞪着楞在那里的魏强,冷冷道:「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人话
呢,你以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吗?那次魏驴子十几个人去打他
舅舅,被他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亲眼所见。就凭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
你,你呀,差得远了!我们这几个绑在一块儿,也不够他一巴掌的。你知道那个
女的口中的竹笛是干什么用的吗?你什么也不知道,纯粹是个傻冒!在找死!」
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一阵大骂。
旁边一个小伙子好奇的问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吗?」另四人
也好奇的看着他,魏强停止挣扎,把耳朵竖了起来。
李明理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知道他的那条狗的厉害吧?」
其余人忙点头,小狼在村里凶名昭着。
李明理道:「那个竹笛就是唤它用的,以前我见过,他一吹那竹笛,那条狗
就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你们想想,他给了那女人竹笛,定是为了应付现在
的情况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们的乐子就大了!」
其余的人脸色变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个小伙子拍拍魏强的肩膀道:「强子,别逞能了,光是那条狗就够我们受
的了,你不是没见过,它比狼还要凶!」
魏强软了下来,想必也明白了自己与我的差距。实力比人强,光凭勇气没用
的,这点,他们都清清楚楚。
「走吧!」李明理叹口气道。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学校的大院,而那个看门的老头子却看到了他们,
上来问他们,结果被他们不耐烦的骂了几句。
我在暗处,看着他们走了出去,没有现身,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并不
想正面与他们冲突,有了威慑作用,就已经可以了,办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过
犹不及。至于魏强,我自然会在暗处收拾他,这个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
暗亏仍不觉醒,是自找死路。
倒是这个李明理,头脑冷静,知道进退,是个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揽他的念
头,而这时又有一个念头窜入了我的脑袋:将村里的痞子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
团体。这个想法在我脑中越来越清皙,心中激情渐起,有不可遏止之感。
村里的痞子们平时不大做事,喜欢闹事,但没什么大恶,只是些偷鸡摸狗,
吃喝嫖赌之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邻村的痞子们打架,就是打村里的人,反正
是横行霸道。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这些人没办法,如果有什么事得罪了
他们,最多就是托托关系,看看跟哪个小痞子能攀上点关系,再出动一些有威望
的老人给帮忙说说,如果没什么大事,也就过去了。
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别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
到的,所以,这些年,也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只要装熊,任他们打骂,也就
过去了。
但我寻思,这些人都是些小伙子,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有着充沛的精力,只
要找到一个好的渠道,可以化废为宝,而且,他们还很好控制。想到这里,我更
没有理由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腿边的小狼有些不耐烦了,唔唔了两声,我醒过来,抛开心思,向那个亮着
灯的屋子走去,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了。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道:「谁?!」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她可
能被吓着了。
我柔声道:「宋老师,是我,王舒!」
门开了,宋思雅面色苍白的出现在我面前。手中仍拿着我给她的竹笛,握得
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没有了血色。
我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事了,吓着了吧?都怨我,照顾不周,不会再
有这样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秀雅,猛的扑到
了我的怀中。
我身体一僵,被她的举动弄得没了反应。说实话,确实没有思想准备,也没
想到她能如此。
随后心中了然,她一个弱女子,在黑夜里,被几个流氓围住,心里充满了绝
望,而那个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她定然
是心里充满矛盾,怕自己吹响了竹笛,却没什么反应,那么,一切都是注定悲惨
的。所以她才将竹笛抓得那么紧,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心中却充满了温馨,没有那种慾望,这很罕见,我也
有些奇怪。
我只想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哭了一阵,就停了下来,仍在我怀中,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感觉出了
空气中的尴尬,抱在她腰肢的手松了下来。那里软软的,细细的,抱着很舒服。
她推开我,满面红云,有些不知所措,转过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些
讪讪,将门带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里很整洁,也很简单,没有炕,是张木床,这也是为了照顾教师,很多人
不习惯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床的,这玩意儿还是稀罕之物,是村里着名的巧匠
魏世昌照着电视上做的,还挺是那么回事。一张桌子放在屋子当中,上面放了些
书与两摞作业本,还有一个柜子,再就没有了,确实很简单。
她低着头,坐在床边,手里仍拿着那个竹笛,在慢慢的摆弄着。
我打量完屋子,开口说话,道:「宋老师,他们没怎么样吧?」
她抬起头,恢复了平静,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闪着我的眼睛,道:「没
有,他们没进来,听到我说你的名字就没敢进来。」
我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大
胆,回去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们,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
来。」
我微微有些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
而已,别的,我可能还不如他们。」
她已经放松了下来,面色自然,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她笑道:「早
就听大牛说起你,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听说我要
来这里教学,就要我去见见你,说是让你罩着我,也只有你能帮我。我开始还不
大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些了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贵,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
不是一般的亲戚,很可能是近亲。
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一边笑道:「别听大牛瞎吹,这个小子就喜欢吹牛,
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过力气大点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着我瞧,抿着嘴笑,眼中也含着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别这样瞧我呀,我可是脸皮薄得很呐。」
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好像两个相交几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还有
种碰到高手的感觉。我跟别人说话,来几句幽默,他们会没什么反应,或者听不
出来,弄得我很无趣,只能常常感叹「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们能彼
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觉是同一层次上的人,跟她说话极畅快。
我们说了很晚的话,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犹未尽,很兴奋,我
对自己说,我想找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于是,我们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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