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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勃勃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她
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
找她。
现在,我自己不做饭了,都是到她那里去蹭饭,她的手艺说实话,不怎样,
但她很聪明,见我对她的手艺不满意,就努力学习,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与舅妈媲
美了,我这才满意,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忍不住将她与舅妈比比,在我心中,
舅妈就是一个完美的媳妇。
她是城市里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娇气与侈奢,她就是
第二个舅妈,美丽、聪明、善良、端庄,会是个好媳妇。
沉浸在爱情中时,我想发财的野心更大了,我总在想找一种能赚钱的行当,
最后还是想到了种菜,我现在的收入大都来自于卖菜,也很赚钱,但它满足不了
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两天,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思考方法,我称其为「等待
灵感法」,很有效果的。
最后,我想出一个方法:大棚种菜。
现在,大棚种菜已经很普遍,但当时还没听说过这么回事。一年四季,能吃
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种菜:大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见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余的菜不长,是温度吗?这个问题我在很早就想知道,
也做过实验,发现温度是最主要的一方面,还有光照,湿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种
了几株西红柿,结果很满意,确实是温度的关系,于是有了这个想法,如果能这
样大面积的种,那可是赚大发了。
后来我跟思雅探讨,她提出了用大棚的方法。为此还专门回了次家,查了些
资料,帮我买了些东西。
于是,我正式开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需要的钱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
个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这半年的菜钱就出去了。但做买卖就是这样,
没有赔钱的危险,又怎能赚钱?我这次只是实验性质的弄了一个小棚子,如果做
好了,自然要扩大规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帮我做的,我刚开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
只要有一个想法,跟他说明白,他就能帮着做出来,他对我建大棚虽持怀疑的态
度,仍是尽心尽力,因为上次帮他治好了马,他一直心存感激,这次正好能还个
人情。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个炉子,其实用两个
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来小心,都留着一个万一,如果一个炉子坏了,或者天气
不好,炉子不旺,怎么办?当然需要多生几个炉子了。思雅为我这一举动赞叹不
已,称我潜力无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西红柿,还有一些芸
豆,由于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什么波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
更好。由于此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立即被抢购一空,虽说
很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的,都被白菜逼疯了,见着我的黄瓜与西红柿,
就像老鼠见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了。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里,很忙,也没心思去干别的了,再说有了
宋思雅,对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多兴趣了,但对舅妈却仍想个不停。在晚上,我常
会想起她那美丽的身子,想到她怎样在我身下喘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
却一直在避着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些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
住自己的慾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爱她。
对宋思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着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慾望已从别
的渠道发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
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了。
这个消息恍如晴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两口竟
突然之间去了,随后我才知道,他们二老竟是死于舅舅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舅舅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舅舅很长时间
没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舅妈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在临睡前
舅舅给两位老人烧上炕,把炉子弄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冷,没
想到炕烧得太旺了,在他们睡着时竟将炕烧着,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据推断,
先是煤气中毒,然后才是炕烧着了,否则两人能跑出来。
可想而知,我的舅舅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
极尽关心体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与舅舅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全来了,一
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舅舅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极为得意,死法也安
祥,没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惧,如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病,受病痛
的折磨,即使舅舅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着自己快死了,有这么一
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是有福的了。
我与舅舅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将两位老人火化,回来的路上,我看
着舅舅,心有些发闷。他是平头,鲁迅式的头发,根根笔直,风吹过,就如同吹
过田野一般,发出啸声,鬓角已经花白,虽是染了发,仍有些露了出来,几天没
刮胡子,显得很沧桑,也很憔悴,他紧紧的抱着骨灰盒,生怕别人抢去一般,让
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当初老爸老妈的死,我也是这么抱着骨灰盒,别人谁也不准碰,
一直抱到坟前,将帮忙的人推开,自己一个人将他们埋了,手被铁锹磨得血肉淋
漓,仍不知道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落泪,我却没有眼泪,我只是在想,我不能
在这么多人面前流眼泪,免得老妈在骨灰盒里看着骂我。现在想来,当时我的表
现就深植人心,他们就觉得我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异种,这种传奇色彩一直
伴我终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刚过头七,舅舅又有一个大动作,要跟舅
妈离婚!
如果说,上次在姥姥姥爷的葬礼上我对他的感觉好点了话,那么现在我比以
前更恨他了。这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划清界限!舅妈那么完美的女人,
他竟不要,跟镇里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钱了,自然会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
让我挺不理解的,也觉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让人给套住了,俗语云:糟糠之
妻不可弃。舅妈哪点不配他,也许是因为没给她生个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
推理,就明白了个大概。
虽说舅舅有文化,可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总觉得自己没有儿子继承
香火,对不住祖宗,也对不住自己这么大的家业。一定是他那个小蜜跟他有了,
还是个儿子,他才走出这一步,要不然,不会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休了。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舅妈了,真有点想她,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她。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走了进去。
她正在看电视,我想她的胆子也不小,天已经黑了,她竟敢开着门,很可能
是失魂落魄,忘了关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长时间了,她因为伤心狗的死,不大
想再养狗了,由此可见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显她受到的打击不小,眼睛盯着电视,却一副出神的样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滞,平时那种顾盼间柔情庄重的神采没有了,我看着心中绞痛。
轻轻叫了声,她抬起头来,无意识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神
情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道:「来看看你,舅妈,听说我舅舅他跟你离婚?」
她神色一黯,凄凉的笑了笑:「是啊,人呐,钱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他
这几年变得那么厉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变得更多了,你见着他时也劝劝
他!」
我苦笑两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见面,没什么好话,倒是他要离
婚却是太过分了。」
她摇摇头,苦笑道:「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无能,没有给他生个男孩,
当年没有跟我离婚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无语,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实内心里未尝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这是农村人无法超越的,从小这种思想就被灌输了,你没的选择。就如同「处女
情结」,尽管你知道它不应该再存在,却不有马上从心里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道:「不管你们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的好舅
妈,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养着你!」
她轻轻挣了挣,看我坚决不放,就不再坚持,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跟
他离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来,他们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来达成目的,最起
码,舅妈得有一段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却不想,刚传出风声,他们
却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
「既然已经想离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没什么意思,再说他那边的女人已经有
了,是个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飞了,我何苦为难他!」
我心中这个气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对方用孩子将舅舅留住,而且抓住了他
的弱点,心计不少,善良的舅妈如何能够斗得过她。
我又问了问他们的协议,舅舅是将房子留给了舅妈,堂姐跟着舅舅,然后又
给了舅妈一些钱。现在看来,舅妈除了一座房子,是一无所有了。我有些不解,
问她为什么把女儿给他,随后一想即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为了女儿的未
来,只能忍痛割爱,这份爱心,可谓伟大。
跟我说了几句话,她的神情有些恢复,明显的精神好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在她的旁边,紧挨着她,能闻到她身上的肉香,这股香味与
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妇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情慾徒增。
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当然要望着电视,要假装被电视的节目
吸引,不经意碰到她的模样。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而是柔软而
有弹性,碰着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上,才分外敏
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没感觉到这些。
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支起了一座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
能发现,但她好像也没注意,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看着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就在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舅妈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
看电视,颇有些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舅妈扑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团软肉,是她的奶子,我忙
后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胆
小?
舅妈的脸腾的红了,艳若桃李,我深感这个词的精妙传神,看着她满是红晕
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艳里,只是傻傻的点点头。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点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学会照
顾自己?等着,我给你煎个鸡蛋。」
我只会点头了,只觉得下面的东西涨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无意的一扫,看到了我的下面支的帐蓬,脸腾的又红了,急急
向厨房走去,慌慌张张,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我盯着她扭动的腰肢与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马上把她按到炕上操她。
厨房是在东边的厢房里,我看了会儿电视,刚好那块电视剧演完了,想换个
台,却不会,我只知道遥控器怎样换台,这个电视也没有按扭,不懂怎样换台,
也怕不小心给弄坏了,找遥控器时,才想起被舅妈带走了,于是去厨房找。
我刚进到厨房,就看到舅妈的背影,她正在用煤气灶给我煎鸡蛋,这个煤气
灶可是她家独有,别人可能见都没见过,据说是市里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样子有点别扭,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这也就是我,平常
人是看不出来的,我凝神一看,发觉她的两腿紧紧并着,像在夹着什么东西,裤
子被她夹住,现出她的屁股沟,让我心血沸腾,而她一只胳膊在翻动着锅里的鸡
蛋,另一只胳膊曲了起来,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惊人,原来是在揉自己的奶子,隔着衣服,狠狠挤
压着那对大奶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样子,这个样子的舅妈让我有些吃惊,
在我印象里,舅妈是保守庄重,美丽温柔的完美女人,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了这样
的舅妈,这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舅妈一惊,身子一僵,炒勺噹的一声掉到了锅里,转头看是谁,我叫了声:
「舅妈-」
舅妈这才有些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胸脯道:「小舒呀,我还以为是谁
呢,把我吓死了!」说着还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那对大奶子颤悠悠的,太诱
人了,我将抱着她腰的手伸了过去,握住两个大奶子,使劲箍住,满手的温软,
爽到了我的心里,下面顶着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开腿,使身体矮点,将鸡巴
顶在她的屁股缝里,以缓解那股不可抑制的冲动。
舅妈挣扎起来,轻声道:「小舒,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舅妈!」
我将她挣动的胳膊一块圈住,使她不能动弹,大声说:「舅妈,我喜欢你,
我要你做我的媳妇!」
舅妈无法挣扎,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舅妈,小舒,别
这样!」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了,只知道我要干,我要操了这个女人。我将她的
下身一提,让她两腿悬空,接着两手搂着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不让自己倒过来,我于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
体,将她的裤腰带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可是被褪
到脚跟的裤子绊住了,动弹不了了。
她的屁股仍是那么的白,那么大,很结实,成半球形,丰满厚实,非常有弹
性,我摸得爱不释手,而且她还在不停扭动,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紧紧的臀
缝里露出几缕黑毛,湿湿的,分外显眼,我飞快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扶着自
己像烧红了的鸡巴,捅进了她的湿湿的洞,「哦……」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还是
那么紧,湿滑温软,紧紧包住了火热的东西。
舅妈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软了下来,不再反抗,只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
哼。
我抽动几下,爽得不得了,却见她身子颤动,抽泣起来。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些心疼,道:「舅妈,对不起,我
忍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舅妈当媳妇,你美丽,善良,舅舅不要你,
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养着你!」
她可能看到我诚恳的样子,有些被打动,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个老太
婆了。」
「不,舅妈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美丽!」我忙道。
她的脸有些红,低下了头,我们仍是连在一起,我的鸡巴仍插在她的阴道里
面,我感觉里面的水多了起来,忙动了动,看了看舅妈的脸,似乎没有反对的意
思,大喜,忙快速插了起来。
吱吱,叽叽的声音呼了起来,我将她按在锅台上,让她两手撑着锅台,屁股
撅着,从后面插,她任我摆布,我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停的插着她,最后她无力
支撑胳膊,我就抱着她,一边向她的卧室走,一边插,最后,在她的炕上,我喷
发了出来。
第七章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舅妈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缠绵,下面不由又蠢蠢
欲动,被窝里没有了舅妈,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阳已经出来了,
冬天的太阳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阳光很好,照到炕上,
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这是因为屋里太热。狗
叫声,鸡鸣声,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炕边,炉筒通向炕洞,这样的生炉子法很方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
严而冒烟,又不必烧炕,炕自然是热着的,这个方法也是我发明的,我就有些不
明白,这样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别人就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根本就不去想,这才
是他们穷的本源。
炉子呼呼的响,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化了,我被盖
得很严实,很明显是舅妈给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往往醒过
来时,被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感冒,也就没改过来
这个毛病。
舅妈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弄得旺旺的,然后出去做饭了,想想定是她给
我掖好了被,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掖好,弄得不透一点
风,坐在炕边,等我睡着了,才自己回家,想到这里,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注
入心里,舒服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舅妈以后是我一个人的了,她只会一心一意
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
「舅妈-」我大喊一声,仍缩在被窝里,这么暖和的被窝,这么好的阳
光,真是不想起来呀,就这么躺着,呵呵,真是美好啊。
「嗳-」从屋外传来舅妈柔和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知道舅妈是个美
人,她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都好听。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穿着一个小棉袄,是紫罗兰的颜色,与她白皙的皮肤相
衬,显得人更白,更美,围着一个围裙,手上还沾着面,进来后忙把门关上,怕
风吹进来,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难堪,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白洁的脸上透
着一丝红色,好像从里面渗到皮肤上一样,就像晶莹剔透的樱桃一般,是种晶莹
的红,我看着真想上去亲亲。
她来到炕前,按住我不让我起来,把我掀开的被重新掖好,温柔的说:「你
先躺一会儿,我在做你最喜欢的煎饼,好了给你端过来,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的看着她,有些不能适应她的反应。她看我呆头呆脑的样子,扑哧一
声笑了,我感觉就像一朵花儿忽然盛开,那种陡然爆发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
了!
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想开了,反而我是个没人要
的老女人,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吧,你不嫌我老,我当然高兴,你这些年
没人照顾,也挺苦,唉,家里没个女人,就不像一个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妇,我
就把你交给她,也算是当舅妈的能做的了。」
我深深被舅妈感动了,猛的起身,搂住了她,猛亲她白洁的脸。
她脸红通通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冻着,快躺下!」
我依着她,躺下来,她又一遍掖严实我的被,坐在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
的香气,今天她好像洒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罗兰香水味,这种气味我只
是镇里有钱女人的身上闻过,村里的女人只是会抹些雪花膏,味道与香水味当然
是天差地远了,我抓着她的手,搂在被窝里,说道:「舅妈,你一点儿也不老,
还是那么美,我要跟你过你一辈子!」
舅妈笑了笑,拍拍我,道:「你们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将来你有
了媳妇,就会嫌舅妈碍事了-」
我忙道:「舅妈你放心,将来我们就住在一起,谁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舅妈忽然有些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
不要我,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候
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宋思雅的爱,与对舅妈的爱不同,对宋思
雅,我是喜欢,她漂亮、聪明、有气质,很像舅妈年轻的时候,我是爱她,但对
舅妈,我的感情却很复杂,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情,只知道我从骨子里爱她,抱
着她,我就拥有了一切。如果在两者中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舅妈。
舅妈很高兴,虽然她极力掩饰,仍能感觉她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喜悦。她笑
了笑,道:「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了,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如果
她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
定要跟她在一起,决不分开。
将手伸出被窝,将她拉倒,亲她湿软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软,有些干,有
些热,我放在嘴里咬了几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后将她的舌头吸出来。
她根本不会亲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头
去搅缠,她慢慢也会用舌头打架了,我再把她的舌头顶回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
里,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里,她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
股香气,很诱人。
我们就这样亲着,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使我的血液沸腾。我
的手想伸进她的棉袄里摸她的大奶子,但她围着围裙,手进不去,很让我恼火,
我们亲嘴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光洁的脸红通通
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围裙的手,道:「我
先把饭做好,老老实实躺一会儿,啊。」语气里有一股宠爱。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躺下,她给我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窝里,如置身梦境,没想到舅妈这么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
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该如何对待呢?我的心里有些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感情那是骗人,
如果她不介意我跟舅妈,那就最圆满了,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
是增加了不可能性。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
那么办,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呐,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
接受舅妈的。
想到这里,我放开心事,眼睛对着太阳,想看看太阳里面有什么东西,但阳
光很亮,照得我有些慵懒,就想再睡一觉,卷了卷被子,开始睡觉。
正当我迷迷糊糊,渐入佳境,快睡着时,被人摇了摇,睁开眼,见舅妈正盯
着我,眼睛里面彷彿贮着一泓清泉,清亮动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盘子,见我睁
开眼,笑道:「快起来穿衣服,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愿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了被窝里。她将盘子递上来,从厨房拿
来一盘热腾腾的菜与煎饼,加上两碗稀饭,舅妈的做饭手艺是没得说了,我最爱
吃她做的煎饼,火候掌握得极好,正好被油煎的发黄,香喷喷,咬在嘴里,又软
又香,还不油腻,简直是一绝了。
饭都拿上来了,她将围裙拿下,上了炕,坐到我对面,把腿伸到我被窝里,
我们俩一块儿吃饭,真有两口子的模样。我陶醉在这种两口子过日子的美妙气氛
中,心中的幸福如汹涌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现在才感觉饿得不行了,狼吞虎咽起来,舅妈
吃饭则很秀气,不紧不慢,感觉很美,不觉盯着她看,她不看我,开始还装作不
知道我在看她,后来白洁的脸慢慢升起两朵红云,终于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
道:「看什么看,我脸上还有花吗?」
我这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忙低头吃饭。
三下五除二的吃饱了饭,她也吃饱了,她吃饭一向不多,下去拾掇碗筷,我
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幸福死我了,以前这些事可都是要自己干的,
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更别说这么这么舒心的侍候了,原来娶个媳妇也不错呀,
能帮自己洗衣做饭,刷锅洗碗,能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炕,将被叠起来,去看电视。她在厨房没出来,估计是在洗碗吧。正
在我看电视入神时,传来敲门声,很急,咚咚咚,也很响。
舅妈从厨房出来,仍围着围裙,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来了来了。」她喊
了一声,示意不用再敲门了。
门开,从外面探进一个头,然后身子也挤了进来,是魏强。
舅妈一看是他,脸色冷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魏强转身将门关上,笑嘻嘻道:「大婶,没事我就不能来玩玩?」
「我家没什么能玩的,到底有什么事?」舅妈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脸。
魏强脸色也变了,阴沉下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别给我脸色看,今时不
比往日,现在没人能保你了,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给你解解闷儿!」
舅妈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没想到他竟如此无礼,平时村里人都很敬重她,
从没人对她说过这么无礼的话,让她很难接受。
她气得话都话不出来,指着他,嘶声道:「给我滚出去!」
魏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说滚就滚?我偏不滚,我还赖在这里了,你
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还想用手摸舅妈的脸,被舅妈躲了过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大喝一声:「住手!」冲了出去。
魏强忙把手缩了回去,有些做贼心虚的慌张,向这边看来,看到我走出来,
面色一变。
舅妈忙走过来,我把她让在身后,对魏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
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
的跟我作对,以为我是怕你吗?」
魏强面色有些苍白,目光却仍狠狠的,道:「小王,我可从没冒犯你!」
他的话明显是有些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有怪他倒霉了。而且
这小子竟称呼我小王,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王哥,有的辈分比
我小,可能还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声:「上次学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没跟你计较,本
想你有所收敛,不曾想你竟敢动到我舅妈的头上来了,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
呀!」
他面色反而平静了下来,道:「现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妈了,你舅舅跟她离婚
了!」
「哦,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敢欺上门来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不管他们离没
离婚,舅妈还是我舅妈!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你是来得去不得!」
我冷冷的说,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门上扔去。
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匡的一声,撞到门上,弹了下来,倒在地上开
始不停的抽动,不停的呻吟。嘴里开始不乾不净地骂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没等他爬起来,一脚把他踹飞,从门里飞到门外。其实这也是
触了我的狠,想想从没人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竟两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
死吗!
舅妈拉住我,力气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体能发出如此的力量。我
转过头看她,她满面哀求,道:「小舒,别打了,别打出人命来,要偿命的!」
我的怒气微微消了消,放松下来,笑道:「没事,我有数,今天不教训教训
这个小子,往后定还有别人上门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爱欺负那
些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于是放开了手。
魏强这时从地上咳嗽着慢慢爬了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随时要倒下来
的感觉。但我的心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王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个好歹,顶多是
皮外伤罢了,可今天他的算盘可算错了,我正想杀鸡儆猴呢。
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都有别人劝架,但可惜
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着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
里看热闹,我走了过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闪,即使他
心里暗暗戒备,眼睛死死盯着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带
着血的牙,他摸着脸,狠毒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
样,也就能欺负个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龟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着
还有什么意思!」
魏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过来拉住了我,问道:「小舒,怎么了,
怎么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脸色,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欺负我舅妈,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
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
在旁看着。根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
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魏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了,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魏强有一些
亲戚关系,而且与我很熟,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了,只
好放手不管了。
那边魏强见有人拉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
你就是我生的!」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手,用
力一握,「喀嚓」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啊-」,他倒在了地
上,不停打滚抽搐,一手捂着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惨叫,身上没有一处乾净的地
方,全被滚上了土,跟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了一圈,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面色大变,汗毛
耸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魏强,你还是个人吗,前次,学校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流
氓,今天,我舅妈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
不配活着!」
「嗡」周围的人又开锅了,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学校的三人。他们走到魏强身
边,把他架起来,魏强身体打着摆子,满头大汗,脸色刷白,嘴唇被咬碎了,血
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惨叫,裤子都尿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
这时的他,目光涣散,面色发黄,满头大汗,早已没有了那股狠劲,也顾不上瞪
我,只是看着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着!」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的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
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来,躬了一下身道:「王哥,对不起,这小子鬼迷心窍,
得罪了王哥,弄成这样也是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王哥也教
训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着他,眼神逐渐加力,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脚无措,不敢直视我,才
点点头,和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训他,没想到他竟不
识抬举,惹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
上,我可要废了他!」
说着,我单掌一拍旁边的柳树,「喀嚓」,柳树半腰截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将
胳膊粗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了得?!
我将舅妈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
进了家,舅妈的脸红红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惊讶,问道:「舅妈,你
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着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了,一举一动都让人
着迷,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禁偷偷乐。再一想,我练的功夫里面那种欢喜法确
实对男女养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
那么神乎其神,青春永驻是不大现实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怀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软软
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顺,紧紧搂着我,很紧很紧。
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
的,包括怀里的这个人,我觉得老天也许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应该享受的东西
拿走,在这个时候还回来。
「喂!」她轻声招呼一声。
我懒懒的应了一声「嗯?」仍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里。
她轻柔的说话:「你刚才样子挺吓人的,那么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吓
坏了吧,我才发觉,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撑起一个家,我躲在你怀里,就
什么也不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声音像一阵轻风吹进我的心里,我沉醉不已,听到她的称赞,心里极
为高兴,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后,我知道魏强的右手残废了,想想就会知道,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怎么
能不废,心下也有些内疚,我这样等于把他的整个家给毁了,他右手不能干活,
田里的活怎么办?光靠他媳妇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妇那么小,重活根本
做不了,这样等于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他家一次,赔个礼,虽说理曲在他,但我这么种的手,也
不大应该。
晚上,我拿了五百块钱,提了两瓶好酒,向魏强家走去。
他家养着条大狗,听到我敲门,汪汪大叫个不停,是他媳妇李玉芝开的门,
看到是我,脸红了一下,就冷了下来,看来是怀恨在心。
我并不在意,进到屋里,开始时,他俩口子没给我好脸色看,我把钱拿出来
放到他们家炕上,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一块钱能买两斤精肉,一家
四口,五百块钱能很充裕的过一年,我看他家现在很困难,形势比人强,看着那
五百块钱,他挣扎很久,眼睛死死盯着那打十元的钱,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还
是拿了,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舒了口气,最后,我邀请李玉芝到我的大棚里帮忙,一天给她一块钱,这
可是高工资了。
农村没有什么副业,一年到头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好的能
弄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毛衣一样,只不过是用白线,用一根带钩的针,除
此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毛钱就高兴得不得了,
而且不能每天都有花边给你织的,这个东西很抢手。
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人听一天赚
到一块钱的,魏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是衣食无忧了。
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却冷笑,这样一来,他这个人更完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家
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着,更是丢人,是吃软饭的,他会被
别人瞧不起,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死吧!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把那帮小痞子们镇住了,我敢把魏强废了,让他们心
惊,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魏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正大,
处理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乾爸不停的夸我高,实在是高。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客气异常,眼神中透出一股惊
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些人,可有可无罢了。小
痞子们王哥王哥叫得更恭敬,更欢实了。
过了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魏强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
我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到正酣,他们胸脯拍得砰砰
响,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并不着急,收服这
帮痞子们的时机不成熟,得等到我赚些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于是,李玉芝开始在我的大棚里工作,我把舅妈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
事干,也是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是个闲人,只是
每个集去卖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椒、西红柿、芸豆,
还有些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对黄瓜很喜欢,尤其是有钱的人,需求量很大,听
她们说,这个东西吃着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
是它,搭着架子,长得也很喜人,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
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黄瓜架子林立,好像一个森林一般,在这头,望不
到那头。
李玉芝与舅妈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地找找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
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得脱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剧变化引起感冒,
李玉芝是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脱下来,只穿一件水红
色的毛衣,毛衣是紧张的,紧紧箍在她身上,将丰满的胸脯突现出来,走起路来
还一颤一颤的,我看着心里痒的要命。
舅妈在外面穿一件尼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动人,我发觉
她们这样的穿着比夏天毫不逊色,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舅妈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拿了过来,两人没事时
就看看电视,不亦乐乎,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
样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样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舅妈脚下跟着看电视,跟个怪物似的,
舅妈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样子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到时间了,放下手里的活
儿,坐下来看,没到时间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
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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