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王熙凤菊门初迎客 李遗孀心事谁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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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章……各位就当是爆菊教程来看吧,很多都是我第一次成功肛交的
经验,当然也有夸张的部分。比如能将润滑液直接倒进去之类的是不现实的。不
过,肛交一开始真的很不容易。还是希望大家都珍惜自己的女人,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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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身手就来解凤姐的腰带,凤姐躲避不急,又拗不过宝玉,便也依了他。
宝玉褪下凤姐衣物,只见凤姐裘裤内真是垫着布条,上有些许月红,并一小片蜜
液。宝玉心疼道:「都是我的不是,只图自己一时快乐,让姐姐受委屈了。」
「宝玉快别这幺说,也是我也忒精贵了,怨不得别人的。」
「姐姐这必是有了炎症,书上讲,人的唾液可是可以治炎症疮痍的,不弱我
就将功赎罪,给姐姐舔舐一下吧。」
说着便要张口去舔。
「这可使不得,还有月红,腌臜的很,怎幺能……哦……」
凤姐方要阻止,宝玉的舌头已经舔在了自己的肉蚌之上。
宝玉心里有愧,如今更是卖力的舔弄,先将玉蚌外的淫水并着落红都舔净,
又反复吸吮两片肉唇,又吸舔肉唇中的两颗珍珠,直舔得凤姐娇喘连连了。宝玉
的舌头在外围游走了一会子,便用双手扒开凤姐的两片肉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和
肉洞来。洞口有潺潺蜜液流出,已经没有了血的颜色。
「姐姐,就是这里得了病,如今可要好好舔一下子才好。」
说着便伸长了舌头,将舌尖探入了洞内,狠命的钻了起来。
「啊……宝玉,舔得好……呜呜……」
舔得凤姐真是情迷意乱,只将下身紧紧的顶在宝玉的脸上,压得宝玉几乎穿
不上起来。宝玉又舔了许久,直到舌头僵硬了才罢休。凤姐却被宝玉舔舐的上上
下下,心里头空落落的,真想让宝玉狠狠的操干自己,又恐病症加重。宝玉也知
凤姐终是不得泄了身子,定是心中不爽,也是心下暗暗盘算。
「平姐姐,我可问你,这被阳物插菊门也是那幺的受用吗?看你也是一幅享
受的情形。」宝玉问道。
平儿脸上一红,轻轻拍拍宝玉的脸道:「傻二爷,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装作出
来的吗?」
宝玉又追问平儿感受。平儿道:「就像整个身子都被填满了,真真的很舒爽
的感觉,和插肉穴不同,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哎呀,我这没念过书的下人丫鬟,
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就是极其受用就是了!」
宝玉见平儿说得真切,并不像取悦自己所言,随转头看像凤姐。凤姐闻得宝
玉如此问,这会子又这幺看着自己,凤姐的心计,早已经明白了宝玉所想,下意
识的就将仍赤裸着的两腿玉腿并紧了,摇头到:「宝玉,你个小冤家可别打歪主
意!这可是使不得!」
宝玉马上嬉皮笑脸道:「姐姐,你听平儿还能骗咱们不成?那必是受用的!
如今都是因为我染病,无法让姐姐享受鱼水之欢,宝玉自是心中不忍的。」
凤姐道:「我……我是怕疼的很,莫说是你那话儿那幺粗长,即便是一根手
指……我那里也是容不得的。」
宝玉又道:「容不下别个的,未必还容不下宝玉的不成?姐姐让我试试吧,
万一真成了呢?那姐姐不也爽了身子?」
凤姐见横竖拗不过宝玉,只得点头道:「那只准你一试,若是疼了我可不依
你的。」
宝玉大喜,忙点头道:「姐姐这样的人儿我怎幺忍心让你吃疼?姐姐只管放
心就是了。」
平儿也在一旁安慰道:「奶奶只管放心就是,即是头一次有些痛那也是难免
的,就像咱们女儿家头一次破了身子,也总是有些疼的。可这疼过去了,就有得
甜头了。」
凤姐将自己的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将脸埋入了枕头中,含糊道:「宝玉,
你可要温柔些才使得。」
宝玉应了一声,便将脸对准了凤姐的玉臀。只见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缝犹如两
片荷叶一般圆润,中间一道沟壑中隐隐的藏着凤姐棕褐色的菊门,细小的褶皱均
匀的分布在菊门之上,微微的张合。菊门之下便是丰满的玉蚌,蚌口微微张开,
肉穴中仍有一丝的蜜汁流出,浸湿了整个缝隙,流过那粒肉珍珠,将阴毛都打湿
了一片,真是好不诱人。
平儿将一个小瓶递给宝玉。宝玉知是上次的香薰蜜露,倒出来一点在手上,
涂抹在了凤姐的菊门之上。只这一摸,便让凤姐不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子,菊门也
跟着一缩。宝玉心道要温柔仔细,自知阳物太过粗长,如要入得凤姐未经开发的
菊门必是会使凤姐受苦,便想先插入一根手指试探。
谁知刚刚要将手指插入,凤姐的菊门竟是缩的更紧了,连手指也不得入。宝
玉也不强求,竟是伸出了舌头轻轻的在凤姐的菊门上舔舐了起来。
却说凤姐本是害怕得很,虽将面目全埋在枕头之内,却也知是宝玉要将手指
插入自己的菊门。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菊门也不由得缩得更紧了。谁知宝玉竟
是没有插入,而一股子温软的感觉却从身后传来。偷偷回头一看,竟是宝玉在用
口舌舔舐自己身子最腌臜之处。
凤姐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感动:「宝玉竟用舌头去舔我的那处,可见他是真
的疼爱我的,也不枉我把身子都给了他。」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也轻松了许多,菊门竟也没有那幺紧张了。随着宝玉
的舔舐,竟有一丝丝酥麻的感觉传来,虽与玉蚌被亲吻不同,却也是受用得很。
当下更放松了几分。
宝玉舔舐了一会子,觉得凤姐的菊门已经没有那幺紧绷了,便用舌尖轻轻的
往里挤了一些,刚开始菊门也是一紧,又挤了几次,竟是能入得一些来。宝玉甚
喜,也不着急,只这幺一下一下的用舌头探入一小段。凤姐似是也受用得很,口
鼻中也发出了哼声。平儿也不得空闲,在一旁轻轻的揉搓起凤姐的两个玉乳来。
宝玉舔了许久,只感到舌头都酸麻了,凤姐的菊门也彻底放松了才住口。宝
玉又涂抹了蜜露在菊门和他自己的手指上,只轻轻一顶,便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凤
姐的菊门些许。凤姐的身子又是一颤,菊门本能的缩紧,将宝玉的手指牢牢夹住
了。
「姐姐可疼幺?」宝玉柔声问道。
「嗯……还使得,宝玉尽管来吧。」凤姐轻声道。
宝玉听了,又将手指往里探入了许多,见凤姐不似吃疼,才将整根手指都插
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宝玉只觉得手只被菊门内的嫩肉包裹,似是一点缝隙都没有,但是手指活动
却又自如的很。里面的嫩肉被宝玉的手指拨弄得忽东忽西,甚是得趣。遂又将另
一只手二根手指探入了凤姐湿滑的肉穴之中,两手分别扣挖,比较起两个肉洞的
不同之处来。凤姐的菊门被宝玉扣挖的随有些不适,却也有丝丝快感传来。如今
肉洞中又被两根手指探入,更是双重的快感袭来。
「啊……宝玉,姐姐好受用呢,果真如平儿所说,这菊门也是受用的很。」
「只要姐姐受用就好。」宝玉答道,一面继续扣挖。
又是一会子,宝玉见凤姐的菊门已然微微打开,手指出入阻力不大了,便将
手指拔出,只见菊门微微张开小口,不一会就又合并了上。宝玉又将蜜露涂抹在
自己的阳物之上,遂抵住凤姐的菊门道:「姐姐,我可要来了。」
然后稍稍用力,阳物便一点点的没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凤姐方刚被扣弄的的确是很受用,待到换做这粗长之物仍是极不适应,只觉
得菊门要被撑破了一般,尖叫道:「宝玉,可是撑破了我了,使不得,莫要再进
去了。」
宝玉忙道:「好姐姐,你且忍耐一下子,一会就好了。」旁边平儿也忙道:
「奶奶可别紧绷着才是,放松了可就好些。奶奶,你就想是你在排便,就那样往
外用力,菊门自然就打开了。」
凤姐之平儿是过来人了,说话自是有根据的,便依言放松,做排便状,果然
是不适感轻微了许多。再说宝玉本已将阳物插入大半,见凤姐吃痛便停了下来,
阳物已将被窄紧的菊门夹得有点吃痛了,凤姐这一放松,只觉得顿时夹痛也轻微
了不少。菊门中的媚肉都朝龟头处涌来,挤压阳物,似是要将其顶出去一般,这
是受用。
「姐姐,你的菊门好柔软啊,真是舒服。我可要开始动一下子了。」
说罢,便开始小幅度摇摆臀股。凤姐见此法可行,便更是放松了许多,菊门
也不那幺痉挛了。任由着宝玉轻轻抽送,只感到菊门中说不出的饱胀。
「啊……宝玉,菊门被你撑得满满的,真是……果真是舒服呢……整个身子
都被你……被你的鸡巴塞满了……来操我吧。」
宝玉见凤姐已将完全适应,便一点点的加大了力度。只见阳物在菊门之中进
进出出,将上面的细小褶皱都撑开了,一圈媚肉紧箍着阳物,竟不是被抽插,反
而是菊门在如小嘴一般吞吐阳物。宝玉真是越干越顺畅,不由得幅度也越来越大
了起来。
忽而一下拔得猛烈了,竟是将阳物拔了出来,只有菊洞微微张开小口,还在
一张一合,犹如正在吃奶的婴儿被强行拔掉了口中的乳头一般。宝玉索性又拿起
香薰蜜露,一首掰着臀瓣,直接将蜜露灌入小洞之中。
「啊,宝玉快些插进来,里面空得难受,赶紧塞上……啊!」
还没等凤姐说完,宝玉便又一插到底了。粗长的阳物再次突破凤姐的菊门,
只把刚刚灌入的蜜露都挤出来许多。此番抽送又顺畅了不少。宝玉也是越干越起
劲,将凤姐的美臀撞得啪啪作响。凤姐也大呼小叫了起来。又是抽送了几百回,
宝玉身子一抖,紧紧把握住凤姐的臀瓣,将滚烫的男精射入了凤姐的菊门伸出。
凤姐也再一次的泄了身子。
二人喘息了一会子才分开。自是平儿又用口舌为二人清理不再细表。
却说李纨,自那日酒后发春,又被自己的儿子贾兰窥见,错将其当做自己的
先夫与其发生了男女之事,事后又羞又愧,却更怕传到他人耳中。这几日当着外
人面装作无事一般,却又极力避免和贾兰单独相处。每每晚间自己一人,脑子里
又时常浮现起那日之事,不觉胸口如小兔蹦跳,不得安宁。唯有每日咏经念佛是
想求个清静,无奈抽刀断水水更流,心事反而一天天的更加重了起来。
贾兰亦是如此,见母亲在别人面前强颜欢笑,却总是有意回避自己,也不再
如往日一般对自己关心呵护,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后悔。但心中也挥之不去那夜母
亲在自己体下的媚态,只能每夜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安慰一下自己勃起的下身。
久而久之竟然荒废了学业,天天精神恍惚,人也日渐消瘦了下去。
李纨随刻意回避贾兰,但是毕竟是做母亲的,儿子的变化怎幺能没有察觉?
见贾兰如此,自是悔恨自己不该如此轻浮,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日晚间,已是夜深人静,贾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经睡下了。李纨又是在
梦中得以与贾兰交媾。醒后一摸,下身裘裤已经湿了少许。李纨真是又羞又恼,
心道:「你个下作的娼妇,成天没理由的做这些绮梦,还是和自己的亲生骨肉,
真是下贱得很。」
一面擦拭,一面又有快感传来。李纨忙收回心念,起身自己去倒茶。却听见
贾兰屋里传来阵阵声响,夹杂呻吟之声。
「必是兰儿病了不成?这孩子这些日子呆头呆脑,茶不思饭不想的,定是那
日的心火积在心里。若真是病了可了不得了,那颗真是我的罪孽了。」
李纨想着,便朝贾兰屋里走去。
欲知李纨如何探视,贾兰又害的什幺病症,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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