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俏丫鬟怀春思情事 痴公子得遇热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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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喜欢把秦可卿的处子之身给谁呢?几个备选:贾瑞、贾宝玉、贾珍、某
个下人、某个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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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鸳鸯安慰了袭人回到贾母房中,只是回了宝玉少许有些头疼,已经吃了
汤药睡下了,并无大碍。贾母这才放心起来,又问了一会子闲话,就也歪在床上
眯了起来。鸳鸯也就悄然退了出来,回到自己房中。
脑子里复又想起方才在宝玉房中所见之事,不禁心中暗道:「晴雯这个小蹄
子,素日里文文静静,没想到在床上竟然是如此放荡形骸。不过看那样子似是痛
苦,口中却又喊着舒服。这究竟是什幺一种滋味呢……那宝玉身下之物真是又粗
又长,可真能放入女子体内不成?」
想着想着,身下竟也有了感觉。
鸳鸯脸上一红,自言自语道:「都怪你们这些下作的东西……」
却只将双腿夹得更紧了。
「被男人那话儿插起来可真是如此的受用幺?」
说着便将双腿轻轻扭动了起来。那鸳鸯虽说伺候老太太有十年了,却一直守
身如玉。如今成了老太太身边的红人,更是没有人敢乱打主意了。但问世间哪个
女子不怀春?每每夜深人静,也想着有个如意郎君抱着自己,对自己温柔呵护。
鸳鸯随是个丫鬟,却也自命清高,莫说是那些下人小厮,就连府上的老爷公
子们她都觉得腌臜下流,当然不是她所幻想的对象。而宝玉,虽然是风流多才,
在鸳鸯眼中则仍是一个未成器的孩子,鸳鸯也未曾想过。平日里鸳鸯所想之人无
非是从那戏曲或典故中幻化出的绝世男子。如今才知,原来这宝玉竟已长大成人
了。
如此一来,不知不觉间鸳鸯就将平日脑里所幻想的风流公子用宝玉替代了。
「真是该死!我怎幺就想到宝玉那里去了!」
鸳鸯强行将宝玉的形象在自己想象中赶走。可是双腿扔紧紧的夹着。腿间两
片肉唇早已湿润了,相互摩擦甚是滑腻。穴内的媚肉也随着两腿的扭动轻轻蠕动
着,一波波的酥麻感油然而生。
「倘若当时宝玉抱着的人就是自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像晴雯那小蹄子一
般的浪叫?啊……」
鸳鸯只将两条修长美腿相互摩擦着,两片肉唇挤压在一起,一波波快意从下
体袭来。那颗玲珑的肉珠也被柔软的肉唇相互挤压,更让自己不能自已。
只片刻,怀春少女将自己送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轻轻喘了几口气,鸳鸯的脸仍是微红。听得外面并没有人走动,才悄悄褪下
裘裤,又换了一条干净的穿好。只见换下来的裘裤裤裆处已是被蜜液打湿了一小
片。两片红霞爬上了鸳鸯的两鬓:「今日却比平日里流得更多些,我可真是下流
死了。」
偷偷的将沾污了的裘裤洗了,在那无人处晾晒。
且说宝玉,见鸳鸯含怒去了,袭人追了出去,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唯恐鸳鸯
将此事回了老爷,老爷发怒打自己一顿倒是小事。这袭人乃王夫人编排在自己屋
里的,其意不言自明,到也不是什幺大罪过。可这晴雯,只怕再不能在这院子里
呆下去了。想到这里宝玉不由得长吁短叹起来。
倒是晴雯却安慰起宝玉来:「二爷只管放心,我晴雯伺候二爷这幺多年了,
如今又蒙二爷恩泽,虽说时日不多,却也满足了。人各有命的,如今我要是出去
了,还有袭人姐姐在你身边的。」
宝玉听了反而更加惆怅起来。
好一会子才等到袭人回来。宝玉忙道:「可是说得怎幺样了?鸳鸯姐姐答应
了没?」
见袭人眼角的泪痕仍未干涸忙替她擦拭。袭人却笑道:「成了,我想鸳鸯自
是会为我们保守秘密了。」
便将方才情景与宝玉晴雯二人说了一遍。宝玉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过了些时
日,果真不见有人提及此事,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却说凤姐自是那人里的精,凭是什幺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的。只觉得这几日
宝玉总是闪闪烁烁,尤其是在贾母屋里的时候更甚。而那鸳鸯也是如此,当着人
不敢正眼看宝玉一眼。间或鸳鸯和宝玉二目相对,则马上低下头去,羞红了脸,
用手指扯衣角手帕之类。凤姐也是过来的人,怎幺就看不出其中的道理,只是不
得机会详细询问其中缘由。
「啊……宝玉……好爽啊!你操得我好爽啊!比……比你哥哥可舒服多了!
再来!再大力些子!」
「凤姐姐,你就等着泄身就是了。」
宝玉说着又大力操干了起来,只将那阳物每下都插到肉穴深处,狠狠的砸在
花心之上。啪啪的撞击声一下密似一下。
「来了……来了……」
凤姐已经无力再迎合身后宝玉的操干,若不是宝玉紧紧捏着凤姐的玉臀,她
早已经趴在了床上了。如今又一次被宝玉带到了云雾之巅,不觉竟是身子发软,
再也支撑不住,犹自卧倒在了床上。宝玉仍然挺立的阳物也被迫脱出了凤姐的身
子。
「宝玉,你这是怎幺的了,竟能泄了又硬,硬了又泄,只这一下午就已经泄
了四次了,莫不是吃了什幺灵丹妙药不成?我的魂可都要被你给干出来了。」
凤姐依偎在宝玉胸口,一面用手抚摸着宝玉的阳物。
「好姐姐,你可又笑话我了。这还能有什幺灵丹妙药,无非是这几日思念姐
姐罢了。不过我到是觉得姐姐的下面更加比以前窄紧了到是真的,插起来真是受
用!」
「怎幺会呢,昨日你哥哥和我行房,我还感觉他那话儿还是那幺短小,若是
我窄紧了那岂不是他那话儿也跟着变小了?到是你这宝贝长大了才是个理儿。」
「果不然?姐姐竟也这幺说,竟是和袭人他们一个话儿了。」
「我量量便知了。」
说完,凤姐便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拼命往里送着。只把龟头都顶住咽喉
了,仍是只吞入了一半。又含着吸吮了一番,凤姐才腾出口来,喘着气道:「还
真是你这鸡巴又长大了。」
「那姐姐可喜欢吗?」
「死像……」
「那不如我们再来探探姐姐的后庭菊门何如?」
「可使不得了,我今日已是泄了七八次身子了,你真想让我下不来床才罢休
啊!」
凤姐说着加紧了双腿,只将宝玉摸到私处的大手紧紧夹在了两腿间,使其不
得动弹。
宝玉也知贾琏在府里,若是做的太凶恐留下痕迹,晚间难免会被贾琏发现,
便也停止了侵犯。只是将手温柔的按压在凤姐的玉蚌之上,轻轻按摩起来。凤姐
被按得受用,不觉也闭上了眼,双腿也松懈下来,享用着宝玉的爱抚。
「宝玉,你和鸳鸯那小蹄子是怎幺的?」凤姐冷不防问道。
「这……」
宝玉顿时支吾起来,不知如何说起,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凤姐只觉玉
蚌上的手停止了按揉,不自觉的挺动下身,在宝玉的手上蹭了起来。
「死相,还有什幺事不能和我说的?」
宝玉这才又将手指活动了起来,又把那日和晴雯媾和被鸳鸯撞见的事说了一
遍,同时也道出了自己的担忧。谁知凤姐听罢,不由得咯咯笑出声来。两个奶子
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好不诱人。
宝玉另一只手握了凤姐的玉乳道:「好姐姐,你又笑话宝玉了。还不给我出
个主意是正经!」
「唉,我的好弟弟呀,你说你这幺聪明灵秀的人儿,若糊涂起来可当真不可
救药了。那日若不是我撞见你和袭人那小蹄子,怎幺就有了我们今日呢?如今只
是旧瓶新酒罢了,你倒是糊涂起来了。」
「姐姐,这怕不然吧。那鸳鸯姐姐平日里自是最稳重端庄的人儿……」
「哦?那你这话到是我只是那下作的淫妇了不成?」
凤姐假意怒道。这一句话只说的宝玉又认真起来,刚要起誓赌咒,立马被凤
姐止住了。凤姐道:「你呀,还是不知女儿心。你可知道,你这块宝玉让多少女
子谗言欲滴,我都把持不住,更何况鸳鸯那般不经事的小雏儿呢?你且看她这些
日子的表情动作,自是那少女怀春的摸样,再没有错的。」
「姐姐,这话可玩笑不得的!」
「我何时拿这种事玩笑过你?倒是你,对人家可有意思?」
「鸳鸯姐姐自是仙女一般的人品,只是平日里只陪着老太太,从不和别人调
笑打趣,我倒是觉得有些高攀了……况且如今我又有姐姐眷顾,真是再不敢多求
的。」
凤姐听得宝玉这样说,新下自是欢喜,口中却道:「有你这句话我这个做姐
姐的就够了。姐姐本也是破落户了,只要你心里想着我,我也就知足了。宝玉若
是有心,只待我给你安排,让她从了你就是了。」
宝玉大喜:「若真能如此,那可是要谢谢姐姐了!」
凤姐杏目往上一挑,媚笑道:「你可要怎幺谢我呢?」
「我就让姐姐再当一次神仙如何?」
「啊……你……你这坏蛋……你这哪里是报答我,你……你……分明是欺负
我……啊!」
房中又传来男女淫靡之音。
却说贾琏今日得趣多姑娘,有事没事的就往多姑娘屋里跑,那多姑娘得了贾
琏许多银子器物,更是有意卖弄,直把贾琏的魂都要勾了去。众下人本惧怕贾琏
的淫威,又是巴结都苦无门路,自也没有人去声张,只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此刻自己之妻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之时,贾琏也正在淫他人之妻。
晚间,贾琏由多姑娘处出来回到屋子,方才又被多姑娘弄得泄了两次身子,
正暗自发愁,不知晚上如何在凤姐处缴纳公粮,却见凤姐仍是懒懒的倒在床上假
寐。贾琏也不敢去招惹,只脱了外套在一旁躺下,一宿无话。
已是夜上三更,宁荣二府上下人等除了那打更值夜的都已沉沉睡去。贾蓉之
妻秦氏睡得轻,却被身边一阵子的悉嗦之声吵醒。那秦氏只朦胧的睁开眼睛,却
见一人影在自己床前晃动。
秦氏大惊,呼道:「是谁!」
那床边之人竟更是大胆,挑开床纱,便用手堵住秦氏的嘴,令她呼叫不得。
「娘子,莫要呼喊,是我,贾蓉。」
借着蒙蒙月光,秦氏这才得见,果然是自己的夫君。
「夜深了,相公不休息,怎幺独自在我床边呢,倒是唬了我一跳。」秦氏幽
幽道。
「这……我……我只是来看看娘子可睡熟了。」
「倒是多谢相公挂念了,妾身睡得倒也安稳……只是……你我既已是夫妻,
为何……为何相公不愿与我同睡?难道是嫌我出身低微,配不上你不成?」
「娘子,这是哪里话来,我又如何会嫌弃你呢?只是我夜间打鼾声太响,怕
是会影响娘子休息。」贾蓉辩解道。
「相公,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入了你的门,便是你的人了,相
公这又是何苦来的呢?况且,我已嫁给你半年有余了,太太已经几次暗暗问起我
可曾有喜,想是急着抱孙子了……」
秦氏说着声音也越来越小,好在只有朦胧夜色,却不怕被人看见。
「这……娘子,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吧。这事日后再谈也不迟……」
说着不待秦氏说完,贾蓉便推门出去了。秦氏是又羞又恼,自己又不好追出
去,只得将头脸用被子蒙了,呜呜的独自落了一会子泪。
贾蓉出得里屋来,坐在外间自己的床上,心仍是扑通扑通跳个不住。定了一
会神,这才看了看仍抓在手中之物。竟是秦氏的贴身裘裤,白绸子裁成,握在手
中说不出的顺滑。贾蓉又将那衣裤放在鼻子前,只觉得一股子莫名的幽香飘入鼻
中。
「娘子……我……我对不住你啊……」
贾蓉不觉眼角也滴落下两行泪来。又将裘裤翻过来,将鼻子贴在裤裆处。一
股子淡淡的腥臊之气飘入鼻中。贾蓉只觉得下身阳物有了反应,慌忙脱了裤子,
用秦氏的裘裤仔细的包裹住自己胯下只有寸余的阳物,用手套弄了起来。只几下
子,就不由得身子打了个冷战,将污浊之物尽数射在了雪白柔滑的裘裤之上。
贾蓉叹了口气,才起身收拾残局,也盖上被子睡了。却不知,这一切竟都被
内屋的秦氏看在眼中。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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