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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天若有情前传)】6.7.8------作者:hyperx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2-03 17:0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六章 侄儿的夜袭 晚饭后,白莉媛又和兄嫂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虽然她不喜欢讲述自己的苦难,但这里毕竟是她的老家,面对着自己的至亲,白莉媛终于放开心怀,把高嵩去世以来的遭遇一一讲出,让白崇儒和黄莺听了都很
第六章 侄儿的夜袭

晚饭后,白莉媛又和兄嫂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虽然她不喜欢讲述自己的苦难,但这里毕竟是她的老家,面对着自己的至亲,白莉媛终于放开心怀,把高嵩去世以来的遭遇一一讲出,让白崇儒和黄莺听了都很心疼。
白崇儒很生气道:
“小妹,城里的人都很坏,你干嘛还在那里挨着,你不如带着石头回咱们县城生活,这里物价便宜,你找个工作,我们也可以帮忙照顾你。”
黄莺也应和道:
“对呀,小莉。自己家乡虽然不够繁华,但山清水秀,人也好,不像大城市那么复杂,你还是考虑考虑吧。”
白莉媛见哥哥嫂子这么热情,她不好意思当面反驳,只好含含糊糊地答应过去了。
又聊了一阵子,看到白崇儒有些犯困的迹象,白莉媛及时提出休息,于是三人这番夜话就这么结束了。
白家老宅是个两层小楼,白崇儒和黄莺睡在一楼唯一一间卧室里,楼上有三个房间。
一个是白母在世的时候住的,现在改成了佛堂,里面还放着白母生前的遗物。
另一个是小孩子的房间,白祈生和白俊生兄弟俩在这里长大,直到白祈生15岁时离家去隔壁县念中专为止,目前这里成了白俊生一个人的卧室。
最后一个房间,也就是白莉媛当姑娘时的卧室,直到她出嫁前一直住在这里,虽然白莉媛已经出门有十几年了,但黄莺始终将自己房间保存在那里,没有动过里面的一分一毫,也不让其他人进入这个房间,目的就是为了让白莉媛每次回家,都能够找到她当姑娘时的一切,都能让她知道,自己永远都是白家最受宠爱的小女儿。
站在那间熟悉的卧室里,白莉媛轻轻地推开木制窗格,让外面的月色与清风洒落屋内,在淡淡的月光中,白莉媛轻轻地解开身上的衣衫,当这身束缚了自己一天的西服套装被褪下后,白莉媛难得发出一声自由的叹息。
只不过,当她看到自己那条白色棉质内裤上所残留的男人分泌物痕迹时,脸色不由得黯淡了下来,这上面的痕迹,令她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那辆拥挤不堪的客车上,被一个陌生男人隔着衣料,用男人的阳具在上面磨蹭摩擦,最终射精出来的情景。
虽然男人的阳具与她的下体还隔着两层布料,并没有真正插入她的蜜穴,但男人的动作也就跟性交差不多了,隔着布料还将她的蜜穴口打开了一部分,在两片蜜唇上捅来捅去的。
想到此处,白莉媛不知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回想到了当时的情景,突然觉得自己的蜜穴前部有些瘙痒,这种情况她从来没发生过,心里头有些紧张,有些不安。
难道是对方那根玩意儿射得太猛了,有些什么不洁的东西渗透了进去,还是因为男人的阳具在自己那里磨蹭久了,把自己那里弄得有些红肿起来。
白莉媛越想越心惊,她一向都是很爱洁净的女人,这种情况下她这么都不会放心,也根本没法睡觉。
所以她重新穿上衬衫和半身裙,找了一双以前当姑娘时穿过的凉鞋,蹑手蹑脚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从厨房里打了一盆水,走到卫生间,开始清洗自己的下体。
由于是老房子的缘故,全家上下只有一个卫生间,白莉媛记得自己出嫁前还是旱厕,不过在黄莺的主张下,这几年进行了翻新改造,已经装了冲水装置,虽然还没有装抽水马桶,但里面的气味已经洁净了很多。
白莉媛把卫生间门反锁上后,她解开半身裙,褪下内裤,开始就着那盆水,清洗自己的下体。
为了不惊动睡着了的哥哥嫂子,白莉媛并没有开灯,只是借着从透气窗射进来的淡淡月光,分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让双腿之间那片白净无毛的丰美阴阜靠近水盆,她用一只纤手按在阴阜上,两根白葱般的纤指分开两片肥美嫣红的蜜唇,露出里面那条鲜红柔软的小缝。
然后她用另外一只手拍着水,那白葱般滑腻纤细的手指撩起水波,轻轻地扬洒在嫣红蜜唇和鲜红嫩肉上,那具肥美的蜜穴极具生命活力,在沾上水滴之后,犹如鲤鱼的腮帮子一样,一鼓一鼓地蠕动着,将那些水滴挤压出来,冒出一圈圈的气泡。
白莉媛还不放心,她清洗了阴阜外面一圈后,伸出水淋淋的白葱纤指,轻轻地用指腹擦拭着蜜唇内部,时不时还按压那团鲜红嫩肉一番,最后,她更是将自己的下体凑近水盆,用手捧着水冲刷了一遍,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
经过这一番的洗涤,白莉媛终于感觉自己下体的那份瘙痒感解除了,这让她宽了宽心,看来自己里面并没有被不洁的东西污染到。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白莉媛真想洗个澡,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也没有热水器,她不想麻烦哥哥嫂子,所以只用剩余的水冲了冲脚,就收拾起来,准备返回楼上。
由于这里是老家,再加上哥哥嫂嫂又睡下了,白莉媛有些松懈,她嫌半身裙穿起来麻烦,就干脆穿着衬衫,光着下体,手里抓着衣物,踮着脚尖返回了屋中。
下体洗得清清洁洁后,白莉媛的身心都放松了不少,她只穿着内衣裤,躺在熟悉的小床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单,感觉一切都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当姑娘的时光。
那时候,慈爱的母亲还在身边,哥哥嫂子像对待女儿一样照顾着自己,白莉媛的人生充满了美好的幻想,充满了各种无限可能,那时候的日子多美好啊。
白莉媛回想着这一切,在朦胧的月光中,慢慢地睡着了。
她并不知道,有一个黑影正从白家老屋的大门走了进来,他轻车熟路地走上楼梯,站在自己那间卧室门前呆了一分钟,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然后轻轻地迈着脚步走到了隔壁白莉媛那间卧室。
卧室的木门是那种老式的活动门扣,所以他只用一根钢丝就把门扣给卸掉了,这种游戏他从小就玩得很熟练,所以他才能在父母睡着后,从家里偷偷溜出去,跟那些狐朋狗友一起鬼混。
而这种技巧,今天正好应用在了偷闯女人房间上。
陈旧的木门带着岁月的咿呀声被打开,然后又被轻轻地关上,继续扣上那个门扣。
木门开关发出的声音并不大,虽然在这寂静的夜里很明显,但却没有惊动床上睡着的那个美人。
因为她今天实在太累了,家庭和儿子升学的压力,在坑洼不平的村路上颠簸了3个小时,再加上被车上男人贴身骚扰的羞辱,这一切都让白莉媛筋疲力尽,让她陷入深深的睡眠当中。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格照在枕边,她那头黑亮滑顺的青丝披散在白色的枕头上,端庄大气的鹅蛋脸像是白玉雕成般,在月光下隐隐约约泛着光华,细长黛黑的柳眉,高挺笔直的琼鼻,像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两片柔软的丰唇自然而然呈现嫣红色,薄薄的上唇和丰润的下唇构成一幅极为协调的唇形。
在睡梦中,白莉媛不知梦到了什么美好的景象,她的唇角微微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这令她更像当姑娘时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嫁人十几年,已有一个十来岁男孩的母亲。
看着这幅海棠春睡般的美人图景,床边的黑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他的目光继续往下转,天鹅般颀长秀美的脖颈,虽然身上裹着薄薄的被单,但仍可以看出被单下方峰峦起伏的诱人曲线。
黑影感觉自己的裤裆发紧,里面那根玩意儿开始硬了起来,他开始在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裤子、内裤,将一副高大结实、充满青春活力的健康躯体露在月光下,他的皮肤光洁白净,肌肉虽然不显块,但却轮廓分明,可以看出六块腹肌的形状。
可能是家族的传统吧,这男人的身上的体毛比起同龄男性要少很多,而在他的胯间,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已经竖立了起来。
那根肉棒有成年人的三根手指那么宽,长度估计有19厘米那么长,而且十分白净,阴毛也很稀少,色泽看上去跟未发育的男童差不多,但体积和长度却比成年人还要更胜一筹。
黑影渐渐地向床上的美人逼近,他轻轻地拉开那幅碍事的床单,将一具只着内衣的诱人胴体暴露在眼前。
虽然戴着老式的肉色文胸,但白莉媛胸前那对饱满白腻的大奶子却无法给文胸的布料掩盖住,那两坨肥美鼓胀的白肉堆起两座小山,挺立在她瘦瘦的纤细身子上,形成巨大鲜明的反差对比。
又细又窄的纤腰没有一丝赘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夹得紧紧的,而两腿之间那块被老式内裤包裹的三角形地段饱满鼓胀,看上去像藏了个小馒头般,令人想要掀开外面的布料,瞧一瞧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黑影在月色中缓缓地抬起手,往床上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诱人胴体伸去。
白莉媛虽然睡得很香,但她仍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睡梦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吹过,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她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分明听到房间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警觉地质问了一声。
“谁?”
白莉媛那扇子般的长睫毛跳了几下,她迷迷糊糊地看到屋内多了一个身影,还是个光着身子的裸体男人,这完全出乎了白莉媛的预料。
自己房间门不是锁上了吗,怎么会有人进来,而且家里只有白崇儒一个成年男人,这个男人是谁,他想干什么?

  女人的天性不容她多想,白莉媛立马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惊叫。
  ”吖……!”
  叫声才响了一下就戛然而止,白莉媛发现一只大手捂了上来,虽然那只手皮肤颇为光滑,也并不粗糙,但却十分有力。
白莉媛的小口被大手捂住了嘴巴,接下来根本无法发出叫声,只能“呜呜呜”地挣扎着。
但她的双目已经完全睁开了,借着窗外的月光,白莉媛看清了身上这个男人的模样。
高大的身躯还带着少年的青涩,但躯干和四肢已经具备成年人的力量,尤其是胯间那根又粗又大的阳具,像一柄银枪一般对着自己跃跃欲试。
他的刘海垂了下来,遮住了一半的眼帘,让那双冒着欲火的双目没有那么富有攻击性,那酷似乃父的五官虽然颇为英俊,但此刻却浮现出一种淫邪的神色,令人望上去心生厌恶。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莉媛大哥的亲生儿子,也是白莉媛的亲侄儿,他是白俊生!
“俊生,你在干嘛,快松手。”
白莉媛认出男人的身份,她的恐惧减轻了不少,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晚辈,再怎么说自己都是他亲姑姑,他不可能对自己做那种事的。
但是,白莉媛想错了,白俊生还真是存心对白莉媛图谋不轨。
这个男人的欲望,不会因为白莉媛是他的亲姑姑而放弃,也不会因为白莉媛的三言两语而改变,他依旧我行我素地动着双手。
  ”唔……!”
  白莉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白俊生一个翻身给压在了身下。
白莉媛的文胸不知何时已经被捋到了胸口以下的位置,露出大半个丰满白腻的奶子。
而且,她不光是文胸被扯下,就连那条白色内裤也被拉下了几寸,露出一段丰盈滑腻的雪白肌肤。
  ”姑,你可别大声嚷嚷,这要是吵醒了我爸我妈,对大家可都没有好处。”
  白俊生邪笑着,轻声在白莉媛耳边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话语里却透露着一股令人忽视的邪性,好像这个人什么坏事都可以做得出来一般,不会受道德法律的约束与影响。
  白莉媛显然是被吓坏了,她完全没有料到白俊生有这个胆子,竟然敢深更半夜摸到她的房间来,也没有想到,白俊生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想要侵犯自己,侵犯自己的亲姑姑。
  ”唔……!”
  白俊生的话没有吓住白莉媛,反而引来她的激烈反抗。白莉媛扭动着身子,想要将白俊生从自己身上颠下去。可成年男性的体重,不是白莉媛一个柔弱女人的力量可以颠覆的。
  ”啊……!”
  突然白俊生一声闷哼,原来白莉媛另闢蹊径,不知何时将白俊生的手掌推开了一点,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掌之上。
  ”嘶……!”
  白俊生吃痛之下,却没有马上松手,他应该是害怕松手之后的后果。但白莉媛在惊恐中,可不会去控制力道。
  ”松口!”
  白俊生吃痛不住,狠狠地对着白莉媛眦牙道。可白莉媛仍旧死死地咬住白俊生的手,不愿松口,一双杏目死死地盯着白俊生,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叫你松口!”
  白俊生忽然将本来在拉扯白莉媛手腕的手松开,狠狠地掐住了白莉媛的脖子。
  他要干什么?
  白莉媛根本没有预料得到,这个男人会做出如此暴力的行为,白俊生肯定是疯了,他想要掐死自己吗?
  ”唔……嗯……!”
  白俊生本以为,自己抓住了白莉媛的脖子,她会就此松口,不再激怒白俊生。
可白俊生错了,他错估了白莉媛的刚烈。她即使被掐得满脸血红,额头青筋突起,却依旧不有松口。一双杏目里满是恨意地盯着白俊生,好像在表达:自己即便是死,也不会屈服,也不会让男人玷污自己的贞洁。
被白莉媛用这种眼神看着,白俊生终于心生胆寒,目露怯意,却仍不肯松手。
看来他的心里也在苦苦争扎,权衡利弊。
白俊生在犹豫,可白莉媛的脸色已经由红转白,但她依旧用那对很美丽的杏目盯着白俊生,眼神中透露的都是不屈与愤怒。
或许是因为白莉媛眼神中的恨意,或许是因为考虑到父母就在楼下,或许是因为白俊生还不是彻底的疯狂,就在白莉媛那对凤目即将翻白眼的时候,白俊生终于松手了。
他害怕了。
白俊生颓丧地将掐住白莉媛脖子的手,和捂住她嘴的手一并松开了,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般耸拉在那里。
  ”咳,咳……!呼……!咳……!”
  白莉媛死里逃生,大声咳嗽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阔别许久的氧气。
  ”呼……呼……”
  缓了有好一会儿,白莉媛的脸终于恢复了血色。
  ”畜牲,你简直丧心病狂。说,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呢?”
白莉媛的气还没有捋顺,声音并不大。
可她话里的伤心与愤怒是难掩的,谁能不伤心呢,在自己阔别已久的老家里,自己的亲侄儿竟然想要强奸自己,还差点要掐死自己。
换成任何人都会愤怒,更何况一向洁身自好的白莉媛呢。
白俊生双目失神,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似等待着判决的死刑犯般,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一言不发。
  ”你,你还不快给我下去!”
虽然是在怒斥丧心病狂的侄儿,但白莉媛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听在耳中好不动听。
虽然白莉媛怒骂了自己,但骑坐在她身上的白俊生却没有动作,他像是被点中了穴位一般,僵硬地坐在白莉媛身上,既不下去,也没有其他动。
”俊生,你怎么敢这么做,我是你小姑姑啊,是你爸爸的妹妹,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你怎么想的呢?”
  白莉媛见自己的斥责没有效果,她也无法用自己的力气让身上的成年男子移开,只能换一个方式,用理性的语言劝他。
 但白俊生依旧巍然不动,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白莉媛的脸,眼神中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
”俊生,你先下来好吗,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这样我喘不过气来啊。”
白莉媛继续轻声开导着侄儿,但白俊生却看出了端倪。
表面上,白莉媛明明是一副恨不得将白俊生剥皮抽筋的深恶痛绝模样,可是叫骂的声音却一直不大,开始是因为气息不顺,可这会儿呼吸已经顺畅却依旧如此。
她说得咬牙切齿,可却刻意压低着自己的声调,好似生怕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被楼下的哥哥嫂子听到一般。
难道她是害怕刺激到白俊生,怕他再次逞凶?可白莉媛刚才快窒息了都没放弃抵抗,又哪里是会害怕白俊生逞凶的人?
白俊生如今已经放弃了使用暴力,白莉媛反而却迟迟没有大喊大叫,明明楼下就睡着白俊生的父母,只要白莉媛大叫一声,她就能够叫来帮手,白俊生也就无法继续他的不轨行动了。
为什么白莉媛不叫呢?
她是在担心自己的情况,还是担心自己的亲人。
从先前的挫败中渐渐回过神来的白俊生,也察觉出了白莉媛声调上的不对,他的双眼渐渐变得阴暗下来,心思向来活络的他。马上领悟出了小姑姑不愿声张的意图。
他原本有些松懈的身体迅速恢复了力量,原本趿拉下来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笑意,一丝令白莉媛不寒而栗的笑意。
“俊生,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先下去好吗,小姑姑不会把这事跟你爸爸妈妈讲的,只要你今后改邪归正,做个好孩子。”
白莉媛的语气已经变得越来越软,几乎像是在诱导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这种态度上的变化,自然被白俊生看在眼里。
白俊生这时不慌不忙,他像一个胜券在握的将军一般,打量着身下这具尤物的胴体,那眼神令白莉媛浑身发毛。
  ”快下来呀,你干什么呢?”
白莉媛被白俊生看得浑身不自在,可白俊生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更感羞耻。
白俊生竟然抓住了白莉媛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
双手各自掌握住一只白莉媛的白嫩玉足,捏在手心,细细摩挲着。
“喂,你抓我脚干嘛,快放手吖。”
 白莉媛被他突然的行动吓了一跳,以为他又失去了理智,用力挣扎着,蹬踢着两条大长腿,但白俊生的双手极其有力,白莉媛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把玉足留在他的手心。
  ”姑,你知道你身上那一处最美吗?就是这里,这两条长腿,这两只脚儿,光是看一眼,我就硬得不行。”
白俊生话语变得无比淫秽猥琐,但他的动作更加过分,他不但将自己的脸凑到白莉媛的玉足足弓上磨蹭,而且还用自己的嘴唇去亲吻那纤巧如新月的玉足。
“你变态吖……别弄那里……神经病……疯子……别……亲了……吖!”
白莉媛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陷入如此的境地,虽然她也隐约听到过,男人在背后夸耀自己双腿很美,但白莉媛从来没有在意那些无礼的言论。
在她看来,自己的双腿只是行走的工具,怎么也不会跟色情挂钩在一起,前夫高嵩是个稳重踏实的人,他也不会在夫妻性爱的时候将双腿列为性感点。
所以,白俊生的这些动作,在白莉媛看来都是异想天开、不可思议,而他充满迷恋地抚摸和亲吻自己玉足的样子,令白莉媛感到无比地不适,让她觉得很难受。
不仅仅是因为白俊生弄得她脚心痒痒的,而且是因为白俊生的言行举止,一点都不尊重自己,完全把自己当做一个性欲的对象般对待。
  ”姑,你知道吗,你太美了,你会让男人发疯的。自从在乡里看到你后,我就像鬼迷了心窍一样,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被你吸引。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想上你的,真的,你身上的每一处都那么美,那么诱人。”
 白俊生这一番自述,让白莉媛听得一怔,她从没听过男人这样对她表白,而且这表白里充满了疯狂的意味,好像白莉媛就是一个浑身散发性信息的雌性动物,一点都没有把白莉媛当做正常女人看待。
这令白莉媛觉得有些恶心,再加上玉足上传来的瘙痒,令白莉媛再次怒火中烧,她猛地一挣扎,使出浑身的力气,两条大长腿挣脱了白俊生的手腕,一对滑腻纤巧的玉足蹬踢在白俊生的胸口,这一踢的力气很大,白俊生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一直压着白莉媛的身体也松开了。
白莉媛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口中还加强语调斥道:
”俊生,你快下去吧,不要再犯错误了,今晚的事情,姑姑不会说出去的,你今后改正了就好。”
 白莉媛并没有预料到,她这最后的一次斥责和反抗,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俊生很快就站直了身体,他的双目中露出一种被挑起战斗欲望的神情,死死盯着眼前的白莉媛不放,身体也挡住了白莉媛想要下床的角度。
白莉媛越看越心惊,这还是自己的亲侄儿吗,为什么他的样子就像一只择人欲噬的野兽。
白莉媛瞄准了一个空隙,她想要从侧面溜下床,然后跑出这间屋子,但没等她身体迈出一步,就被一双强壮有力的胳膊拦腰抱住,然后重重地摔到床上。
  ”唔……!”
  白莉媛又长又细的四肢拼命地挣扎起来,可失控的白俊生岂是白莉媛一个女人能够应付的。
 白莉媛手脚并用,白俊生却整个人趴在白莉媛身上,两条又长有有力的小腿如钩般钻入白莉媛的腿弯,将她挣扎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压住,让白莉媛有力也使不上。
同时左手抓住白莉媛用力推她的右手,拉举过头顶,卸掉了她手上的力道。
  ”唔!”
  可怜白莉媛仅剩一只左手被白俊生压在胸前,已经完全构不成威胁,根本无力抗拒白俊生。
  ”你还敢叫,你叫啊,你给我叫啊。把老头子叫起来,让他看看你光着屁股的样子,你看他会不会当场气晕过去,他现在血压多高你知道吧,你想要老头子的命吗!”
白莉媛拼命反抗着,但她却如白俊生所言,不敢发出大声的呼叫,以及做出激烈的反抗动作。
因为楼下有对她恩重如山的哥哥嫂子,尤其是患着高血压十几年的白崇儒,如果让他发现自己儿子做出如此悖伦不道的行为,肯定会气得发病。
白莉媛不想让哥哥嫂子看到这个情况,也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唯一亲儿子的恶行,所以她只能压低声音反抗着,试图通过自己的坚定意志,让白俊生放弃施暴。
这就是白莉媛的软肋所在,也是白莉媛的弱点。
而白俊生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不依不饶地继续施压着,进攻着。
 ”小姑姑,你就从了我吧,咱们不声不响地做一次,老头子一点都不知道,明天你还是我最敬爱的小姑姑,我还是你最亲的小侄子,我们白家一片和和美美的,多好。”
  说着白俊生就在白莉媛身上晃荡起来,将脸探入白莉媛的玉颈,在她的耳鬓间厮磨起来。
  ”唔……不要……不要吖!”
  白莉媛惊恐地瞪大美丽的杏目,用力抽出被白俊生压在胸前的左手,使劲地在白俊生背上锤打起来。
  ”咚!咚!咚!”
  沉闷的击打声在白俊生健壮的后背上响起,但以白莉媛的力道并不能造成什么实际上的伤害。反倒像是在情人怀里撒娇,欲拒还迎。
  享受着白莉媛玉手的”按摩”,白俊生愈发兴奋,伸出舌头肆无忌惮地在白莉媛的耳旁颈边舔弄起来。
  白莉媛芳心大乱,眼角几乎都要急出眼泪来。
  ”啪!”
  终于,白莉媛情急之下,一巴掌扇在了白俊生向上亮起的右脸上。力道不轻,白俊生的脸兀地就红了起来,现出一个巴掌印。
白俊生被白莉媛这突然的一巴掌打得一愣,抬起脸来,面色凶狠地瞪着白莉媛。
白莉媛愤恨地与他四目相对,两人似在用眼神交锋,谁也不肯退让。
  好一会儿,白俊生眼中的怒意突然一收,邪笑着对白莉媛说道,”行,你想玩点儿更刺激的是吧?那我成全你。”
 说着他忽然就将捂住白莉媛嘴巴的右手松开,迅速向着白莉媛的腰腹探去。大手找到白莉媛那保守内裤的裤脚,就想往里探去。
  白莉媛反应过来,赶紧用左手抓住他想要逞凶的右手,义正言辞道。
”俊生,你疯了,你快停手吧!这是很错误的,不要做错事了!”
  白俊生没有为白莉媛的劝告所打动,他邪邪一笑应道:
”我就算是疯了,那也是为你而疯的。小姑姑,你太美了,能够上你一次,就算让我坐牢也可以。你想叫就叫好了,我不介意多几个人来观赏!”
  说着,白俊生右手就使上了力气,想将白莉媛阻拦的左手推开。
白莉媛却不肯退让,急切道:
”小坏蛋,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会喊出来的。”
  ”那你就叫好了,还憋着声音干什么?”
  白俊生无所谓道,右手抓着白莉媛的内裤往下一扯,让白莉媛白玉般的美肉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白莉媛那光洁无毛的白净下体,白俊生嘴角溢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他猥琐地道:
“果然是我们白家的女人,下面一根毛都没有,我的小白虎姑姑,你真是男人的宝。”
  ”小畜生,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吗!”
  白莉媛口中无力地斥责着,一双手拼命地抗拒着白俊生,却在心气上已经一败涂地,对白俊生的侵犯已经构不成威胁。
她的声音已经逐渐力竭,她的动作也逐渐无力,无论是言语也好,动作也好,都无力逐拦白俊生的兽行了,白莉媛紧紧地闭上了那对美丽的杏目,似乎不想亲眼看到这一切在自己身上发生,但她的嘴角依旧保持着倔强的不服从之意。
  白俊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经占据了主动,他原先用来压制白莉媛的左手,也下探覆在白莉媛胸前的一对白腻大奶子之上,不住地揉搓起来。
白莉媛那曾经哺育过儿子的大奶子在他的用力揉捏之下,不断变幻着形状,本来白嫩饱满的乳肉已是通红一片。
看着那两颗木瓜一般的白腻奶子在自己手下婉转翻滚,触手之处像是抓着果冻一般滑溜溜、软绵绵,这种极致的触感令白俊生的阳具挺得更直了,翘得更硬了。
  白俊生眼见白莉媛已经无力再抵抗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因为兴奋而扭曲起来,宛如一个真正的恶魔,他俯身,贴上白莉媛娇嫩滑腻的脸颊,邪邪地道:
”不叫了是吗?那就好好享受吧。”
  说着,白俊生大嘴一张,噙住了白莉媛娇艳丰润的红唇。
  ”唔……唔……嗯……!”
  白莉媛双眉一缩,完全没料到白俊生会如此大胆,她一双纤手抓住白俊生的肩头,用力地想将他推开。
却越推越无力,反而让白俊生更加兴奋。
  ”不……不要……用嘴巴……吖!”
  白俊生不住地白莉媛红润的唇瓣上吸啜着,白莉媛想要出声抗拒,却又不敢张嘴,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白莉媛仍然想要抵抗,可白俊生已经不把这种有所顾及的抵抗当一回事了。他将本来勾住白莉媛腿弯的小腿收回,重新骑坐在白莉媛的大腿之上。
白莉媛扭动着修长白腻的身子,地想要将白俊生给颠下去,可这些无力地抵抗,只是在徒劳地消耗自己的体力罢了。
 白俊生就这样骑在白莉媛身上,大嘴亲吻着白莉媛的樱唇,似恨不得能从中吸啜出身下美人的津液。
两只手分别掌握了白莉媛身上最敏感的两个点,通过自己手指的力道和花样,将身下这个尤物美人逗得情欲勃发,通体雪白的身子上渐渐泛起一层红晕,那滑腻姣好的白肉不住发出轻微地颤抖。
  ”叭唧……!叭唧……!”
  房间里不时地传出白俊生亲吻时带出的口水声,可见他对白莉媛的身体是多么着迷。
 渐渐地,白俊生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亲吻,本来在揉搓白莉媛一对美乳的大手,兀地擒住两边的乳尖,用力研磨起来。
  ”嗯……吖!”
  敏感部位受袭,白莉媛忍不住地一声痛呼。紧跟着本来已经有些迷蒙的双眸,猛地再次收缩,吃惊地看着白俊生。
白俊生露出一抹阴谋得逞地微笑,白俊生的舌头不知何时已经进入了白莉媛的檀口之中,那长舌像是饿了几天的软体动物一般,一个劲的往里钻。
”唔……唔……唔!”
白莉媛猝不及防,自己的檀口被侄儿的舌头给占据了,她想要说话都发不出声来,但她并没有屈服在侄儿的舌头攻势下,反而因为白俊生的这种行为激起了更大的愤怒。
“啊……”
接下来的一幕,却是令两个人都感到意外。
第七章 完全失贞

只见白莉媛杏眼含怒,香腮鼓动,两排洁白整齐的玉齿用力咬合,将白俊生伸进来的舌头给咬住了。
白俊生眉头一收,发出一声痛吟,这回轮到白俊生叫不出来了,他猛地就想将嘴从白莉媛的香唇上移开,但白莉媛丝毫不放松,牢牢地咬住他的舌头,让白俊生进退不得。
白俊生面露痛苦,求饶不得。
白莉媛瞬间占了上风,可她虽然眼含愤怒,却始终没有重重地咬下去,她是想要给白俊生一个深刻的教训,但她心中还有顾忌。
顾忌的是,自己真的咬伤白俊生了,怎么跟自己的哥哥嫂嫂解释,毕竟这是他们唯一的亲生儿子;顾忌的是,如果自己真的把事情闹大了,惊动了年事已高的大哥,他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白莉媛自己心里怎么过得去。
  就在白莉媛犹豫的瞬间,白俊生已经看穿了白莉媛的心思。
这个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但实际上已经在社会上混了很久了,社会历练和对女人的了解比很多人都强,他也很明白白莉媛此时矛盾的心态。
狡猾的白俊生双眼一眯,立刻就想到了破解之法。
白俊生本来就还擒在白莉媛丰腻乳尖上的双手,猛地向上一提。

  ”吖……!”

  白莉媛的一对娇嫩滑腻的大奶子猛地被拉长,吃痛之下不由娇呼出声。
白俊生的舌头这才从白莉媛的洁白贝齿之下逃脱。

  ”啪!”

  白莉媛条件反射般,猛地将白俊生作怪许久的双手打落。
一对丰满白腻的大奶子终于从白俊生的魔手之下得到解放,但那富有弹性的乳肉,竟然弹跳数下才恢复原样,将此刻咬着牙隐隐叫疼的白俊生都看得都是一呆。

  看到白俊生刚得到教训,这会儿又目露淫光,白莉媛羞恼地迅速就想将被男人捋在胸前的肉色文胸拉下,却被白俊生一下子抓住了双手。

  ”够了,俊生。非得逼我跟你鱼死网破才甘休吗?”

  白莉媛银牙紧咬,恨声道。

  白俊生直起身,捋了捋被咬得生疼的舌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道:
”够了?那我现在这样怎么办?”

  说着白俊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胯下。

  白莉媛目光看去,随即那白里透红的脸色变得更加酡红,赶紧移开了目光。

  ”你无耻!”

  白莉媛啐了一口骂道。

  原来不知何时白俊生那两根大腿之间,一根愤怒的巨龙跃跃欲试地翘了起来,这根阳具不像成年人一般色泽暗沉,跟他的皮肤一般白白净净的,但棒身却十分地壮硕与粗大,唯有一颗鸡蛋大小的鬼头充血发红,红紫色的大龟头已经顶在了白莉媛柔软的小腹上。

  这个小侄儿,何时已经长成这么大了,他的身体发育情况,比起成年人也毫不逊色,而且从白俊生的神态与动作来看,他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已经不是初哥了,带着一股社会浮浪子弟的老练与无耻。
白莉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面对这样的情景,她完全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白俊生这下流的行为。

  ”呵,姑。你用沾着谁口水的嘴说我无耻呢?”

  白俊生压低身子,带着调戏的口吻,看着白莉媛道。

  白莉媛面色一凝,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唇间早被白俊生的口水打湿,两片丰润的红唇仿佛打了唇膏一般,带着一抹亮色。
白莉媛下意识的就想用手去擦,可是一双手此刻都被白俊生钳住,根本无法抹去这些让她难堪的痕迹。

  ”放手!”

  白莉媛面色大窘,尽量抬起双臂,想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脸,为自己保留最后的尊严。
可此刻已经半裸的她,被一个年轻的男人骑在身上,小腹上还抵着那个年轻男人的阳具,又哪里还有尊严。

  白俊生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将脸贴近白莉媛耳边道:
”擦了又有什么用呢,你吃进去的更多呢,还能吐出来不成?”

  白莉媛羞愤地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她的力气和姿势,都不足以推开身上的男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那一双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屈起,不住地蹬踢踹动着,向身上发出无力的抗议。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白俊生的身体牢牢地骑着身下这具绝美诱人的胴体,无论她如何反抗,白俊生都纹丝不动,白莉媛也拿他毫无办法。
  ”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白莉媛发出绝望的悲鸣,此刻她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气势,由针锋相对落入了求饶的下风。
此刻的她,只能期待白俊生高抬贵手,放弃继续侵犯的兽行。
可事情到了这一步,白俊生又怎么舍得放开嘴边的美肉呢,又怎会如她的愿呢。

  白俊生继续骑坐在白莉媛身上,语气轻佻地道:
”怎么叫我逼你呢?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大声地叫出来。只要大声地叫出来,自然就会有人来救你。“
”你哥哥,你嫂子,都在楼下,这个楼板也不怎么隔音,只要你一大叫,他们肯定会醒的。到时候就算我想施暴,不也没机会了吗?”
白俊生厚颜无耻地涎着脸道,他故意把自己的父亲母亲叫成白莉媛的哥哥嫂子,目的也是为了提醒她这一点,让她不敢做出过激的行为。
果然,白俊生一提到哥哥和嫂子的名字,白莉媛的表情就为之一滞,还在蹬踢的大长腿也缓缓地放了下来。
而白俊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经深入了白莉媛洁净无毛的蜜穴洞口,技巧十足地揉搓了起来。
 ”嘤……呀……!”
 白莉媛紧紧地皱着那细长的黛眉,脸上露出难受的神色,虽然闭着眼睛,但她能够感觉自己下体被侄儿手指侵入的动作, 那动作十分熟练,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青涩。
白莉媛感觉自己紧窄多肉的腔道被那两根手指分开,白俊生的手指像是有知觉一般不断地揉捏着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蜜豆,同时还不断变换着角度和力度,搅动刺激着那布满肉芽的紧窄腔道。
虽然并没有被侄儿的阳具插入,但被侄儿的手指如此亲密无间地奸淫下体,白莉媛所有的羞耻感都被激发了,她虽然极力想要将那两根手指挤出体外,但男人的力道却不是他可以抵挡的,白俊生的手指越来越有力,搅动得白莉媛蜜穴内翻江倒海。
而且,白莉媛惊惧地发现,自己的蜜穴内居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原本还较为干涩的腔道,在侄儿手指的搅动之下,竟然自动分泌出了女性的液体分泌物,为侄儿手指的活动提供了更多润滑。
与此同时,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快感也从侄儿的手指动作中产生出来,传导到腔道的每一条神经,传播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直至白莉媛的心理。
如果白莉媛此时大声呼叫的话,肯定还来得及阻止白俊生下一步的动作。
 但犹豫良久,白莉媛最终还是没有叫喊出声,只是用力咬住自己的牙关,紧紧地闭着双目,好像看不到侄儿的脸,自己就可以假装不知道侵犯男人的身份一般。
她那张端庄大气的白腻鹅蛋脸在白俊生的不断侵犯下,现出一抹不自然的酡红。
白俊生自然也观察出小姑姑的这种变化,他一边加大了手指的动作,一边俯身在她耳边说道:
“小姑姑,你等下可要小声一点叫哦,前往不要惊醒你的哥哥嫂子,不然我就成了罪人了。”
  白俊生得意地说着,乍一听像是在劝谏,但后半句怎么都像是在威胁白莉媛。
  白莉媛感受着夜里的寂静,入耳的只有户外的虫鸣,白俊生手指的动作在静谧的夜里十分明显,而且随着他手指的进进出出,似乎还带出一丝丝的水声。
那是一个成熟女人身体的自然反应,这不受任何心理因素的影响,也不会受两人血缘关系的限制。
当白莉媛明白了这一点后,她的心中转为一片冰凉,知道自己的所有弱点都被这个年轻的小侄子抓住了,她突然间觉得一切反抗都是无效的,毫无意义的。
白莉媛缓缓地睁开眼,看着白俊生,一字一句地低声道:
”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眼见着白莉媛到了现在都没有喊叫的意思,白俊生总算知道自己已经拿住了小姑姑的命脉。
他脸上得意得乐开了花,身子也跟着在白莉媛身上晃荡起来,口中却大有深意地道。
“能够和小姑姑你爽一次,我就算死也值得了。”
白俊生站起身来,直起身子,用膝盖挪动着胯下,得意地将顶在白莉媛小腹上的阴茎一顶一顶地向前突进着,龟头直指白莉媛的俏脸,不断从马眼分泌出晶莹的淫液,似耀武扬威的将军,向着白莉媛不断挺进。
  看着眼前逞凶的肉棒,小腹清晰地感受到它火热的温度,白莉媛嫣红的脸颊几乎快滴出血来,刚刚解放的一双素手,无力地瘫在两侧,完全忘记了要去抵抗。
渐渐地,白俊生将骑坐在白莉媛大腿上的胯部,挪到了白莉媛袒露的小腹上。
坚挺的阴茎更是直接插在了白莉媛的一双丰满白腻的大奶子之间,这种屈辱的姿势、男人那根唑唑逼人的阳具让白莉媛完全不敢直视白俊生。
她偏过头去,用一只手捂住面颊,一对翦水秋瞳微微眯着,似已经有眼泪在里面打转。
  白俊生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一双大手拨弄起白莉媛胸前的白腻奶肉,肆意玩弄着,似在享受自己的战利品。
白莉媛伸起瘫在一旁的纤手,象徵性地抵抗了一下,被小侄子拨开之后,便不再扬起。
不知道她是力竭了,还是已经认命了。
  ”看你这样子,小姑姑。刚刚你不是宁死不从的吗?怎么不让你死了,反倒不抵抗了呢?”

  白俊生将脸凑到白莉媛面前,想要看下她此刻的反应。可白莉媛却用手腕遮住了眼睛,不愿与他四目相对。
白俊生笑了笑,也没有强求,直起身来继续道:
”我也不是不可以放过你。这样,我们来做个测试。你的嘴虽然说让我放过你,但身体总归是诚实的。如果你的身体对我没反应,我现在就走。反之,如果你的身体有反应,那你今天就得从了我,怎么样?”
  听到白俊生的话,白莉媛的身子不自然地一抖,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骑坐在她身上的白俊生也感觉到了,他心中了然地咧嘴邪笑着,将右手探入身后,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插入了那片已经湿润的鲜红蜜穴,口中不依不饶地道:
”我当你是默认了啊,那我就开始了。”
  ”啪!”
 白俊生的手指刚抽插了两下,白莉媛猛地抬起遮住眼睛的左手,用地打开了白俊生侵犯的右手。
她玉面惨白,双眼眼眶发红,泪光莹莹地道,”畜牲,你乾脆一刀杀了我算了。”

  白莉媛这种梨花带雨、无助哭泣的模样,本来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心动,为之心软

  但白莉媛这种我见犹怜地样子,却并没有激起白俊生的同情心,反倒让他笑得更张狂了,盯着白莉媛的眼眸笑道:
”杀你?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亲姑姑呀,我怎么会做这种以下犯上的事。“
”你以为我夸你漂
亮是在骗你呢?我对你有多喜欢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说着白俊生又在白莉媛身上晃荡起来,坚挺的阴茎在白莉媛的乳肉间来回颠簸,似贪吃的饿兽,流着口水兴奋异常。

 白莉媛不敢看这羞耻的一幕,微眯着眼睛,目光躲闪着。脸靥红得似一个高烧的病人,从耳根到美颈皆是一片通红,但那张玉脸在男人眼中看来去,却是充满了女人的诱惑。
  白莉媛此刻的媚态看得白俊生眼睛发直,可他此时却像一个极有耐心的猎人,并不急着进攻。再次玩弄起白莉媛白腻丰满的奶子来,口中继续道:
”小姑姑,虽然你嘴里说着不愿意、骂我。但你的身体不会说谎。姑丈已经去世有一段日子了,你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其实也是很寂寞的吧。你张嘴骂人的时候,其实也渴望被男人征服吧?姑夫看起来很老实的一个人,他在床上的花样应该不多,应该满足不了你吧,你觉得你应该……”
  ”住口!”
  白俊生的话可能戳到了白莉媛的底线,白莉媛突然再次伸手抓住白俊生作恶的手腕,斥声阻止道:
”你自己是禽兽,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跟你一样的禽兽。你姑丈是人,一个懂得负责任的男人。而不是像你,不知感恩,不懂伦理为何物,只是遵从欲望的一个畜牲。”
  白莉媛嘴不留情的批判,让白俊生一怔。但随即他就笑道:
”是,是。我就是只只会遵从欲望的畜牲。尤其是在尝过你身体的滋味以后,更是控制不了我自己。“
”什么,你什么时候?”
白莉媛被他这么一说,眼神中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白俊生此时有恃无恐,他不慌不忙地道:
“今天白天,在回鸟山乡的长途车上,要不是我帮姑姑您保护住,不知您这嫩的出水的身体,会被多少男人给染指。”
“不过,姑姑你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就算是隔着丝袜和布料,都能把我刺激得射出来,啧啧,姑姑你真是太美了。”
白莉媛的一颗心彻底凉了,原来在长途客车上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那个陌生男人,就是自己的侄儿白俊生。
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表露出任何一点身份,可见自己这个侄儿,已经盯上自己很久了,而他对自己的觊觎之心,也并非是临时的见色起意。
更让白莉媛羞愧难当的是,自己在长途客车上的一举一动,身体上最诚实的反应,都被这个侄儿收入眼底,并且通过他那根隔着布料摩擦的阳具所感受到。
可以说,在白俊生面前,自己已经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也没有任何矜持可说。
但白莉媛仍然不放弃,仍然坚持地做最后一丝努力,白莉媛劝说道:
“俊生,你在长途车上的做法已经是错的,是触犯法律的行为,我是你姑姑,可以不追究,但你现在不可以继续再犯错了,你这是错上加错知道吗?”
白俊生像是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嘴角带着轻笑,待白莉媛这番义正言辞说完后,才缓缓道:
“姑姑啊,你嘴上说的大道理我都懂,但我倒想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也像你的嘴这样讲道理。”

  说着白俊生骤然起身,在白莉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用膝盖缓缓地向下方退去,同时双手抓住白莉媛那纤瘦细腻的脚腕。

  ”你要干什么?”

  等白莉媛反应过来,想要抵抗的时候,身体再次被白俊生压住了。

  ”来吧,让我看看你下面这张嘴是不会也会讲道理。”

  ”畜牲,快住手!”
 白俊生毫不迟疑地抓住白莉媛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向上抬起。
  白莉媛挣扎着蹬踢大长腿,一双手也想伸过去阻拦。可却被白俊生的身体挡住,根本够不到。光靠一双长腿扑腾根本阻碍不了白俊生。
  只是数秒的工夫,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已经被白俊生高高举过腹部,形成了一个令女人极度羞耻的八字形,而在那两条白腻光滑的大腿根部,一片洁净无毛的滑腻玉丘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畜牲,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呜……!”

  眼见自己的下体就这样暴露在白俊生眼前,白莉媛羞愤地哭出声来,双手使劲地挠抓白俊生的腰肉。
白俊生却不为所动地盯着白莉媛那两条大白腿之间,呆住了。
只见两根羊脂白玉般的匀称长腿开叉,在白俊生的手中瑟瑟发抖,如雪般嫩滑的腿肉随着抖动,不住轻颤着,似在向眼前之人彰显她的弹性。
白里透红的肌肤修饰下,这对长腿不仅光滑圆润,而且纤长笔直,再加上滑若凝脂的肌肤触感,完美的比例让人叹为观止。
更加吸引男人眼球的,是那白虎蜜穴之间那条色泽嫣红的细缝,嫩红色的蜜唇与外围光滑白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让那两片肥美的蜜唇就像是女孩子的红唇一般,充满了诱惑力和生命力
白俊生不顾腰间的疼痛,整个人看得都痴了。

  ”真漂亮……!”

  白俊生忍不住赞叹出声,伸出手去抚摸。手指才一接触到白莉媛的大腿根部,引得白莉媛又是一阵颤抖。

  ”呜……呜……求求你,住手。”

  大腿受袭,白莉媛摆动着想要避开,却避无可避。她完全忍受不了白俊生轻柔的触碰,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忍不住张嘴求饶道。

  白俊生一双手在白莉媛充满弹性的大白腿肉上流连忘返,啧啧道:
”在长途车上的那次,只有触感,没有观感,现在细看,小姑姑,你的腿真是太美了。”
  白莉媛没有应声,她想要把两条大长腿从白俊生的手中挣脱,但却无法实现这个愿望,反而让那一身的白肉不住地颤抖,洁白如雪的肌肤好似一只被剥光的大白羊,让白俊生饱尽眼福。
尤其是她胯间的那具白虎蜜穴,两片嫣红的肥美蜜唇在身体的摆动之下,自然而然地一开一合地,像玉蚌含露般微微翕合着,先前被白俊生手指搅动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布满了那两片蜜唇之上,就像女孩子的红唇被涂上一层唇膏一般,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诱惑。

  ”这就忍不住了吗,小姑姑?你不是还要对我讲讲道理吗?”

  看到白莉媛那充满女性诱惑的身体反应,白俊生忍不住得意道。

 白俊生忍不住伸手向白莉媛的股间探去,随即惊喜地叫道:
”呵,看来你的身体也很不讲道理嘛,小姑姑!”

  白俊生对着白莉媛高高抬起他的两根手指,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上,那上面粘满了一层光滑的透明液体,好像是在什么油脂里蘸过一般。

  ”不要,别,求求你,俊生,不是这样的,别这样……”

此时此刻,白莉媛口头的拒绝和哀求,显得那么地无力而又苍白,而白俊生自然不会因为白莉媛的言语而放弃自己双指的动作,他继续加快速度抽插着,搅动着。

  随着白俊生对私处的侵犯,白莉媛的呼吸已经越来越粗得,手上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
白莉媛虽然是个很爱惜自己,很注重自己贞洁的女人,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尤其是在经历了一天的奔波劳累,以及长途客车上的那次被侵犯后,白莉媛的身体已经变得无力而又敏感,再加上寡居以来所积累的那些情欲,让她此刻根本无力拒绝白俊生的手指动作,也没有办法拒绝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
 
  ”什么别这样,你喜欢讲道理,我就跟你讲道理咯,只不过是跟你下面这张嘴讲罢了。”

  ”不要……吖!”
白莉媛张嘴没有斥责,只有无助的求饶。
看到白莉媛锐气已失,只剩下婉转的娇喘,白俊生伸出手指的动作越发地放肆和过分起来,而白莉媛那具嫣红的蜜穴也在他的双指的搅动下,不由自主地开合着、迎合着那两只入侵的手指,鲜红的嫩肉不知羞耻地纠缠上去,不断分泌涌出的蜜露让那两根手指的动作更加顺畅,越到后面,白俊生的手指搅动得越轻松,竟然可以清晰听到了滋滋的水声。

  这种强烈的刺激让白莉媛忍不住娇呼一声,整个上半身弹了起来。借着手的力量挣扎着就想要坐起来。

  可是腰腹被压住,白莉媛根本就坐不起身,撑着身子扭动着,对着白俊生的连连告饶道:
”快住手,啊!求求你,放过我。”
此时的白莉媛,已经忘记了她的身份,忘记了她的年龄,她现在只是一个无助的女人,一个被男人成功挑起情欲的女人,一个正在欲望悬崖边的女人。
  白莉媛宛如呻吟般的求饶,让白俊生听得一脸的满足,他回过头来看着白莉媛淫笑道:
”什么叫放过你,姑,看来你嘴上还是不老实啊。但你的身体应该能想起点儿什么。”

  说着,白俊生抽出那两根汁液淋漓的手指,双手牢牢地把住白莉媛的脚踝,将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开到极限,将因为兴奋翘起的硕大阴茎压下,身子一顶,就钻到了白莉媛胯间。

  ”吖,你要干嘛!”

  白莉媛一声惊呼,感觉蜜唇上一股滚烫的火热贴了上来,身子止不住猛地一抖。
  ”我来帮你加深早上的感觉啊,在车上那次,隔着布料,你没法品尝到我这根大东西的味道,但你下面这张嘴应该还是有记忆的啊。”
“你看她馋得,口水都流了一滩了。我帮她解解馋!”

  说完,白俊生沉身挺胯,向前一冲,那根已经剑拔弩张的大肉棒像一只冲锋的长枪一般,冲破那具白虎蜜穴口重重嫩肉造成的障碍,借助着白莉媛分泌的透明花蜜的润滑,以一种不可抵挡的气势捅了进去。

  ”吖……不!不要……啊!”

  白莉媛那浑身白肉随之一颤,整个人像是过电一般颤抖着,她用力地想要挺起自己的身体,挣扎着不想放弃,一双大长腿交替着向上踢。
但却于事无补,男人的阳具已经插了进来,插进了白莉媛那具已经空旷了好几个月的蜜穴,插入了白莉媛守了前半生的贞洁蜜穴之中。
那具白莉媛信誓旦旦,此生只为高嵩一人打开的蜜穴,已经被这根比她年轻十几岁的阳具所占据,而且这根阳具还与她有着血缘关系,是她最敬爱的哥哥嫂子所生的侄儿所插入的。
白莉媛想要挣脱侄儿的插入,她开始挣扎着,踢动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想将在胯间蜜穴内抽插做恶的肉棒顶开,可这样根本起不到作用。反倒被白俊生趁机抱住了长腿,箍在胸前,同时下身加大力度,飞快地挺动着那根大肉棒,在白莉媛饱满紧窄的蜜穴内不住地挺动。

  ”哦,真滑,真舒服!”

  白俊生跪起身,勒住白莉媛的腿弯,将嫩滑的长腿抱紧贴在胸前,感受着白莉媛长腿肌肤的紧致滑腻。
  ”姑,你这双腿,真是完美,我真是爱死她了。”
  说着他忍不住在白莉媛两边的膝上各是一吻,随后兴奋地挺动起来。宛若上次在长途客车上所做的一般,只不过与那时相比,他与白莉媛的蜜穴之间已经没有布料的间隔,而是肉贴肉地摩擦触动。

  ”畜牲……,你不可以……,这样糟践我!”

  白莉媛仅剩的尊严被白俊生肆意践踏,悲从心头起,哭噎道。

  ”怎么是糟践呢,小姑姑。女人的魅力就是为男人而生的,有个男人如此为你倾倒,你不是该高兴才对吗?”

  白俊生伸出舌头,在白莉媛的膝间舔弄,一双大手更是兴奋地揉搓起白莉媛又滑又嫩的大腿白肉来。不再是开始那种温柔的抚摸,而是恨不得能将她融入体内的搓弄。
于此同时,白俊生那根硕大笔直的阳具像装了电动马达一般,飞快地挺动和抽插着胯下那具无比诱人的蜜穴,他那年轻人特有的健康身体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前后耸动着,胯间的皮肉击打在白莉媛那丰腴白腻的臀部上,发出“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尤为淫靡。
如果从窗口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身材白皙清瘦的年轻男人,双手抓着两只新月般纤细足踝,顺着那白玉雕成般的足踝往下,则是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男人的双手那两条大长腿左右分开呈一个大仰角,看上去就像是用白玉打造成的一具圆规般,而在那具白玉圆规当中,年轻男人白净的下身疯狂的撞击着她的胯下,那种撞击的力度和频率都令人觉得胆战心惊,而在他胯下的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也随之剧烈地颤动。
把视线放低的话,可以看到那两条白腻大长腿的根部,两大坨丰腴白腻的肥臀上的白肉正在耸动颤抖着,女人的蜜穴丰腴雪白毫无瑕疵,上面一根多余的耻毛都没有,光洁白净得就像初生女婴的下体,而在那具白虎蜜穴当中的嫣红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正横插在这具蜜穴内。
这根白净但却十分壮硕的巨茎正在大白腿的胯间进进出出,一会在湿润的花房中蠕动,一会又在紧窄的花径上磨来磨去。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阳具上面青筋竖起,显然已经充血膨胀到一定程度了,它就像一个棒槌般蛮横的侵入女人娇嫩腴白的蜜穴,而且还在缓慢的抽出插入着。每一次当巨茎插入的时候,粗壮硕大的茎身将蜜穴口的花瓣挤开,露出里面鲜红滑腻的嫩肉,而当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些花瓣又被带动着翻了回来,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紧紧包住巨茎。
而随着年轻男人的大肉棒插入抽出,在窗外淡淡月光的映射下,可以看到白里透红的茎身上已经有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女人体腔内分泌出的甜美花蜜,而在两人性器交界处的花瓣上,已经隐约可见白色的粘液,显然两人保持这种交合的姿态有一段时间了。
视线再往上的话,丰润雪臀的弧线突然收紧,女人的小腰又细又长,白腻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晶莹的肚脐眼像一个梨涡般纤巧可爱,而那平坦的雪腹上却陡然多了一道凸痕,那形状就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随着男人下身的抽插顶动,那道长长的棒状凸痕时隐时现,虽然没有破坏整个画面的美感,但却增添了不少淫靡的气息。
继续向上,映入眼中的是一对晶莹雪白的丰腻大奶子,那奶子的体积很大很饱满,但形状却十分协调不失美感,,却饱满尖挺,柔腻光滑,而此刻这对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的大奶子随着下体的抽插撞击,不断地晃动和颤抖着,像两只有生命的大白兔一般,在空气中欢快跳跃着,在那肤白如雪的乳尖,各自挺立着两颗鲜红的樱桃,就像大白兔的两只红眼睛般,活灵活现地眨着眼睛。
而在往上,一张优美端庄、娇艳大方的鹅蛋脸正躺在披散开的如云秀发当中,此刻那张往日里令人不敢亵玩的玉脸上布满了难以言表的神情。
她的两道细长柳眉紧紧地蹙着,眉宇间好像有着化不开的忧郁,一对平日里明艳动人的剪水双瞳此时紧闭着,长长如扇子般的眼睫毛微微扑闪,双眼似乎不想面对眼前的一切般紧紧合着。
她高挺秀气的鼻翼微微翕动,好像正在用力地呼吸,以抵制身体内传来的一股股冲动,鲜红丰润的双唇抿得紧紧的,好像在克制自己快要忍不住喊出的呻吟。
  ”呜……吖!”

  白莉媛那葱白般细长纤柔的手指猛地抓紧床单,身子忍不住地跟着抖动起来。
她虽然紧紧也咬住牙关,但身体所受到的冲击令她不能自已,还是从两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中吐出几丝低吟。
白莉媛活到现在,她那具蜜穴只有接纳过亡夫高嵩的阳具,从未被其他男人所占据过,这是她头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这种感觉令她措不及防,毫无防备。
而且这个男人虽然年轻,但他的阳具一点都不比亡夫高嵩逊色,那根年轻人的阳具又粗又长,将自己的蜜穴挤得满满的,每一次插入的时候,都会把蜜穴腔道里的嫩肉挤压冲开,而当他抽出来的时候,又再次将嫩肉给刮上一遍,这么一来一往,就像是用刷子在白莉媛蜜穴里快速刷动一般,每一次都会带动无数的快感油然而生,从每一条神经末梢传导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传导到大脑中管理愉悦的那一部分。
这种前所未有的接触让白莉媛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到了极点,整个身体跟着亢奋起来。脸颊的血色顺着脖颈很快布满全身,整个身体呈现淡淡的粉色。
  ”吖 !受,受不了……俊生,你……你放过,我,求求你……”
  白莉媛银牙紧咬,已经完全沉浸在潮水般的快感中。意志涣散的她只知道求饶了,完全忘记了对眼前男人的恨意。
  ”这就受不了了,小姑姑,你的身体果然很敏感!”
  白俊生兴奋地继续挺动,此刻他浑身充满了干劲和斗志,能够将自己这个从小就爱慕的天仙般的小姑姑按在胯下,用自己的阳具亲身品味着那具天造地设般的蜜穴,这一切都令他兴奋到了极点。
而白莉媛的蜜穴也将这感官刺激推到了最高点,那具蜜穴不但开口处极紧,内部里面更像羊肠小道般崎岖难行,白俊生感觉自己的肉茎每推进一步都要费上很大的气力,蜜穴腔道内的肉褶肥厚有力,不停地挤压磨蹭着他的茎身,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白俊生自从14岁开始混社会以来,早早就在一些浪荡女子身上体会了男女之间的事,拥有丰富的经验和能力,再加上他天生一副俊俏脸蛋和天赋异禀的阳具,这些年来被他搞上床的各色女人也有两位数了,但像白莉媛这种绝佳的蜜穴却是初次体验。
所以虽然白莉媛口中频频求饶,但白俊生依旧不依不饶地用力操弄着这具诱人的胴体,他双手将白莉媛那两条玉柱般的修长大白腿向她的头部方向压下去,快要压成一个九十度的弧形,随着下身那根大肉棒像打桩机般一下下砸在她肥白丰隆的美臀上,两颗硬的像铁蛋一般的睾丸有规律的击打着她的臀肉,激荡起一阵阵淫靡的“啪啪”声,撞击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雪白臀浪。
白莉媛的两只春葱般玉手狠狠地抓着床单,好像极力在忍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春潮,但她面部的表情却在使劲地表达自己的不情愿、不乐意。
可她下体的反应背叛了内心的意愿,那具蜜穴内的嫩肉像有灵性一般纷纷卷起来,腔道里那层层叠叠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茎,然后花芯头那块嫩肉里开始喷出一股股热乎乎的花蜜,一道道的浇在白俊生的大龟头顶端,这让他抽插的频率更加快了,下体耸动的力度也更加猛烈,那阵“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也更加密集。
这时候,白俊生已经无暇去顾忌自己所发出的声音,是否会惊动楼下睡着的父母,而白莉媛也顾不上这回事了,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蜜穴好像被那根抽插中的大肉棒给黏住一般,不断地有着火辣辣的感觉从里面发散出来,像过电一般传遍全身。
突然,两人都猛地睁大眼睛,所有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画面似定格了一般。
白莉媛看着侄儿突然僵住的身型,以及他瞪圆的双目,以熟年妇人的直觉明白道了什么,她赶紧发出一声娇呼:
”混蛋,你快点拿出去,别射在里面。”
白莉媛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尖尖的指甲使劲掐着白俊生的胳膊,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白俊生那根在不断膨胀的肉棒,已经他小腹下方正在一阵阵的收缩痉挛。
白俊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感觉有一股吸力从阳具的四面八方袭来,白莉媛那具蜜穴里的嫩肉就像是有生命力般,伸出无数地肉芽来将阳具包裹住,他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吸走了,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没有哪个男的受得了。
所以,白俊生大口喘着粗气,下身不由自主地在白莉媛那具蜜穴内喷射着,一缕缕浓厚有力的精液喷洒在白莉媛紧窄多肉的蜜穴里,那些源源不断的,属于年轻人特有的强有力的精液,将白莉媛那久旷的花径冲刷得彻头彻尾,而这些精液的喷射,也引发了花径内部自然而然的反应,两者水乳交融,令这场喷射持续了一分钟之久。
待到白俊生喷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他整个人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俯在白莉媛的身上,口中大喘着气,脸上却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心仪的玩具一般,满足而又得意地笑了。
这时候的白俊生,比往常看起来更像个孩子。
但白莉媛却容不得他继续趴在自己身上,她似乎比白俊生更快恢复了正常,手脚也重新拥有了力气。
看着身上这个破坏了她贞洁的男子,白莉媛眼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她啐了白俊生一口,口中轻声骂道:
”滚开!”
白莉媛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猛地用力,竟然借着手上的力道,将白俊生颠了个重心不稳,身子向着床向倒去。
  ”咚!”的一声,白俊生上半身跌下床来,借着手的力道一撑才没有身体先着地,却还是摔得足够狼狈。
  ”畜生,你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看着披头散发,一脸厉色的白莉媛,白俊生一脸蛮不在乎地站起身来,拣起地上的衣物,也不穿着,就那样光溜溜地走出门去。
在门口时,白俊生停留了一下,对白莉媛轻佻地笑了笑,道:
“小姑姑,你以后一定会感谢我,今天我让你爽了两回。”
说完,他不顾白莉媛的怒骂,就那样赤身裸体地走出了这个房间,而他胯间那根已经射精结束的阳具,像一只放了气的气球一般,随着他的走动一甩一甩的,似乎像一个得胜归来的将军在凯旋式上表演。
而白莉媛再也忍耐不住,一头扑入枕头当中,压低声音痛苦起来。
窗外的月光依旧不动声色地照在屋内,照着这具羊脂白玉般的绝美胴体,照着她那两条大长腿之间已经红肿的蜜穴蜜唇。
白莉媛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一股浓厚白浊的精液正在从鲜红肿胀的蜜穴当中缓缓流出。
第八章 夜长梦多

窗外的月色依旧明晰柔和,皎洁的银盘带着洞悉一切的光华,默默地注视着鸟山镇这户人家里发生的一切。
银色的光芒像情人的手一般透过窗棱,温柔地抚慰着白家二楼那个原本整洁宁谧的卧房。
那张床上原本洁白柔和的床单不知遭受了劫难,变得乱糟糟、皱巴巴地,东一块、西一块地粘了一些微微泛黄的汗渍,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不久前发生在这里的那桩暴行。
床脚下的地板上很随意地扔着被摘下的文胸和内裤,她们的款式色泽都很端庄保守,可见平时佩戴她们的女士的本质与品格,只不过她们被脱下来的力度和被扔下的角度,都可以看出,这些行为并没有得到这位女士的认可。
更能够有效证明这一点的,也就是躺在那凌乱污浊被单中的那具女体。
这具女体纤长白腻犹如一块羊脂白玉雕成般完美无瑕,该细瘦的地方细瘦,该丰盈的地方丰盈,再加上那两只饱满尖挺的大白奶子,和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完全可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痴狂。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具绝美玉体上散布了十几处或大或小的淤青,有些淤青的色泽还十分娇嫩,好像在不久前受到某些粗暴外力的对待一般。
这些淤青有的在那光洁紧实的大腿内侧,有的在纤长细致的胳膊关节,好像有人曾经用力抓捏这些地方一般,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那对丰腴的大白奶子上,一左一右各有五条清晰的淤痕,很明显是被一双男人的大手给用力抓在上面,而且还抓了很久才构成了这道淤痕。
是谁如此粗野,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在这样一个令人怜惜的美人儿身上留下这么多的淤青呢?
就连窗外的月亮都开始愤愤不平了,它也多想能够张开嘴巴,迈动双脚,溜到这扇窗的背后,好好地抚慰此刻正躺在那张充满男性野蛮暴行的床上的美人儿。
只可惜月亮动不了,它只能把这念头放在脑中想一想,它只能静静地看着这个赤裸的美人儿,为她感到无比地的怜惜与同情。
不过也只有月亮才能看到,床上这个浑身散布淤青的赤裸美人披散着的浓密长发下方,她那对平日里勾人魂魄的杏眼中充盈着晶莹的泪水,而她张开的红唇内,两排洁白如玉的皓齿紧紧地咬着那不甚洁净的床单,努力抑制着自己喉咙中将要迸发的声浪,强行抑制痛苦地小声抽泣着。
……
除了哭泣,白莉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度过这个夜晚的。
在出发前往鸟山镇之前,白莉媛这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确信这一切都发生了。
说起来,也不怪白莉媛。
谁有能想象得到呢?
在回到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老家的头天晚上,在这个寄托了她所有童年回忆和青春期幻想的房子里,在见证了她从女孩直至少女的全部过程的这张床上,白莉媛竟然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给强奸了。
最令白莉媛难以接受的是,这个强奸她的男人并非什么陌生人,而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亲人,是她最尊敬的哥哥嫂子的亲生儿子,也是她血缘和伦理上的亲侄儿。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白莉媛活了这么大,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刺激。虽然小时候娘家并不宽裕,后来嫁的丈夫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人,但白莉媛人生的前二十多年都生活在充满爱和保护的环境里。
在家里,有如父如母的哥哥嫂子照顾养育着她,长大后嫁人了,又碰到个对她忠诚体贴的丈夫爱护着她,所以,白莉媛这一路走来实在没有遇到太大的变故和挫折,也没有遭受外界的任何伤害。
虽然以白莉媛的美貌,从小到大身边都少不了觊觎者,但哥哥和丈夫都将她保护得极好,没有让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得逞。
所以白莉媛怎么也想象不到,就在丈夫逝世不到半年的时间内,自己这具只为丈夫敞开的身体居然就被男人给玷污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的亲侄儿,一个身上流淌着白家血脉的年轻晚辈。
这一切,大大超出了白莉媛心理所能承受的限度。
被男性玷污的耻辱,再加上被亲侄儿亵渎的悲痛,道德与伦理夹杂在一起的压力,让白莉媛喘不过气来。
虽然今晚这桩暴行的始作蛹者已经离开了房间,但白莉媛却没有从先前被污辱的情绪中平息下来。
身体上被玷污的痛感,精神上被侮辱的挫败感,五味杂陈交错在一起,让白莉媛恨不得能够痛哭一场。
但白莉媛却没能哭出声来。
因为她知道自己家的墙壁就这么薄,自己最敬重的哥哥嫂子就在楼下歇息,自己如果放声哭的话,他们肯定会被吵醒,到时候追问起来,自己该如何回答呢?
难道白莉媛可以告诉哥哥嫂子,是你们的儿子强奸了我?
难道白莉媛可以对所有人说,是白家的小侄儿强奸了自己的小姑姑?
白莉媛相信哥哥嫂子的为人,他们肯定不会包庇自己的亲儿子,无论白俊生对自己做了什么,哥哥嫂子都会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边。
但白莉媛做不到。
她不能去揭发白俊生,虽然她对法律了解不多,但强奸妇女这种罪名是要坐牢的。
让哥哥嫂子唯一的亲生儿子坐牢,让从小把自己当女儿养大的哥哥嫂子伤心伤身,白莉媛于心不忍。
而且,如果白俊生被捕坐牢了,那么白家发生的丑事肯定会在乡里村里都传开,那些好事的闲人们可不管白俊生的品行多么恶劣,他们感兴趣的肯定就是侄儿强奸姑姑这回事,他们肯定会像闻到热血的苍蝇般围了上来,津津有味地咀嚼着白家的伤口取乐。
这样子的话,白家的名声就完了。
在这个原本就很闭塞保守的乡村里,出了这滩子丑事,肯定要被乡民们噱上一辈子的舌根,白家列祖列宗的脊梁骨都要被外人给戳穿了。
白崇儒一辈子行得正、立得直,又加上职业的缘故,在县里桃李满天下,如果因为自己妹妹和儿子出的丑事,连累白家的声望受损的话,不知道他是否能够承受住这一连串的打击。
一想到哥哥的脾气,以及他每况愈下的身体,白莉媛心里头就担心得不得了。
贞操、名节、个人感受……这些东西虽然都很重要,但在白莉媛心中,哥哥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在不久前白俊生强行施暴的时候,白莉媛之所以没有采取鱼死网破的抵抗姿态,最重要的原因也是考虑到哥哥的身体健康问题,为了不让哥哥发生意外,白莉媛才忍气吞声地败给了亲侄儿的奸淫。
事已至此,白莉媛更不可能冒让哥哥发现的风险,以致前功尽弃。
所以,白莉媛只能忍住自己的悲痛和不幸,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低低地哭泣着。
在这个故乡月明的团圆之夜,阖家老少都欢聚在一间屋子里的夜晚,白莉媛却只能带着被人奸淫后的身体,与愤懑悲痛难解的心情,赤身裸体地躺在充满侄儿汗渍分泌物的床上偷偷哭泣。
窗外的圆月似乎也不忍看到这种情形,偷偷地躲进了西边飞来的一片阴霾之中,将屋内那个哭泣美人独自留给了黑暗。
此刻的白家老屋依旧一片漆黑,同时又是无比安静,安静得好像时间被凝固住了般,好像一切都被这篇漆黑所覆盖、所渗透、所腐蚀。
……
虽然一夜未眠,但白莉媛还是遵照自己以前在老家的习惯,早上7点就起床穿衣,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将自己身上那些被侄儿侵犯所造成的淤青遮掩得严严实实后,方才打开房门,走下楼来。
下楼前,白莉媛不免经过白俊生的房间,她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虚掩的房门后是凌乱扔着衣物的床,白俊生并没有在房间里。
白莉媛只是强化了这点认识,她依稀记得,白俊生在昨晚完事后,带着那种惬意而又淫邪的神情走了出去,她好像还听到白俊生的摩托马达在远处消失的声音。
进一步确认这一点后,白莉媛一直的防备心态才有所放开。
刚到楼梯口,白莉媛只迈出了一步,就觉得下体一阵异样的撕裂感,火辣辣的好不难受,她忍不住咬了咬银牙,虽然一夜过去了,但昨晚那里被白俊生强行插入时所造成的不适感却还未消失。
自从亡夫高嵩去世后,白莉媛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房事了,白俊生又是以粗暴野蛮的方式强奸了她,女人在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私处的分泌物都达不到润滑的程度,再加上白俊生的阳具又特别硕大,在剧烈的抽插之时对白莉媛的私处造成了很多的擦伤。
这一点,在平常走路时还不怎么明显,一旦到了上下楼梯,需要迈腿屈膝的时候,就突出地显现出来了。
虽是如此,但此刻白莉媛也只好强忍着那种撕裂的痛感,迈着两条修长的玉腿缓缓走下楼梯。
老屋的楼梯是用木头打制的,已经上了年月的楼梯板有些松动,再加上白莉媛下体的特殊原因又走得极慢,所以这十几节的楼梯走下来,竟然也花了不少时间。
但直至白莉媛走下最后一节楼梯,穿着低跟鞋的玉足踩在家中的水泥地上时,她那用肉色丝袜裹好的细长小腿仍然有些颤抖,只有眼力十分好的人才能发现,白莉媛的步姿和步伐都与昨天来时有些不同,有些别扭、有些难堪。
不过,幸好没有人发现这一点。
白家老屋的早晨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里冒出的炊烟和烧开的水汽,才昭示了这一天的正常启程。
环视一周,没有看到白俊生的存在,白莉媛偷偷松了口气。
随着步履声,黄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穿着上班时的黑色套裙,外面扎着围裙,手脚麻利地将两碗热腾腾的面汤放在了桌上,口中招呼着。
“小莉早啊,快来吃早饭吧。“
“早上好,嫂子你起得好早啊。“
白莉媛有些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在经历了昨晚那不堪的一幕后,她突然不知如何面对自己原本亲密无间、敬若母亲的大嫂了。
“现在自己做事情,很多时候都得看着点,你们吃了早饭,我还要到饭店去点名检查,布置一天的工作。“
黄莺没有多说什么,她是个做事情十分利索的女人,招呼完小姑子后,立马走入自己房内,把还在睡觉的丈夫叫醒。
白莉媛坐到桌前,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洁白的面条、翠绿的菜叶,焦黄的鱼碎,这碗黄鱼面香气扑鼻、味道鲜美,白莉媛轻轻尝了口面汤,那鲜美熟悉的味道让她眼前一酸。
从小到大,白莉媛都很爱吃嫂子亲手做的黄鱼面,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黄莺还记得自己的喜好。
白崇儒这时也出来了,洗漱后的他精神抖擞,穿着白衬衫和西裤,看上去温厚儒雅,虽然在这样的穷乡僻壤,但依旧风度十足。
白崇儒和妹妹打了声招呼,坐在她对面,黄莺也端了一小碗过来,白崇儒问了一句:
“俊生那臭小子还不起床,还在睡觉?“
听到这个名字,白莉媛持着筷子的手不禁颤了一下,黄莺头也不抬答道:
“我早上去看过,他房间里没人,可能晚上没回家睡觉。“
白崇儒两道浓眉拧在了一起,不悦道:
“这个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成天夜不归宿,还当这是他家吗?“
黄莺见丈夫动气了,连忙安慰道:
“你别急,他不在村里,就是在镇上,这里十里八户,大家都认识,俊生也够大了,不会出什么事的,你不要为这个生气。“
白崇儒虽然对儿子的不成器大为恼火,但黄莺一向很懂他的脾气,在她的温言软语开导下,这顿早饭总算顺利地吃完。
换成平时,白莉媛肯定也会劝慰自己哥哥,但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她心里头对白俊生这个名字已经产生了阴影,连听都不想听到这个名字,所以这时候她只好沉默不做声响,让黄莺自己一个人安抚白崇儒。
除此之外,白莉媛心里头还有个一层担忧,因为黄莺刚才提到,在白莉媛走出卧室、走下楼梯前,黄莺曾经上楼过,还去白俊生的房间找过他。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在此刻的白莉媛心中却掀起一团浪花。
如果黄莺早上上过楼的话,她是不是会从白俊生的房间里发现什么呢,她会不会知道昨晚上白俊生的所作所为呢?
另外一想,白莉媛整晚都没有睡着,她却没有听到黄莺上楼的举动,那黄莺究竟上没上过楼,白莉媛自己也不敢肯定。
那么,黄莺究竟是从何判断,自己的儿子白俊生并没有在家里过夜,她真的去白俊生的房间看过吗?
白莉媛心里头开始多了一些阴影,这些阴影虽然很淡、很薄,但一旦产生的话就很难驱散。
但黄莺毕竟是白莉媛最敬爱的大嫂,长嫂如母,长兄如父,他们这么多年积累的恩情是白莉媛无以回报的,她不敢继续把先前的疑问深思进去了。
所以,在黄莺安抚白崇儒的时候,白莉媛只是低头不语,眼睛盯着面汤发呆,她这一点些许的异常并没有引起白崇儒等人的注意,只有黄莺在温言宽慰的同时,不经意地往白莉媛处瞥了一眼。
这一眼极快极轻,白莉媛低头自然看不到,白崇儒也没有注意到。
白莉媛这次出门前已经计划好了,所以没有把儿子托付给别人照顾,所以得到哥嫂这边的资助后,立马就要动身回家。
所以白莉媛用最快的速度将手里的面汤喝完,放下碗筷,就起身道出去意。
黄莺连忙出口挽留道:
“小莉啊,你难得回来一次,在家里多住几天,陪陪你哥哥嫂子说说话,也是挺好的嘛,干嘛急着要走呢?“
白莉媛面带歉意地道:
“哥哥、嫂子,实在不好意思,因为石头一个人留在家里,我没法出来太久,所以这次先回去,等孩子放假了,再一起回来看你们。“
白崇儒虽然不舍得妹妹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走,但看到她去意已决,而且小石头自个一人在家,当妈妈的不放心也是正常的,款留了几句后,还是顺着白莉媛的意思了。
黄莺急着去饭店照看生意,白俊生又不在家中,只要由白崇儒骑着自行车送白莉媛到镇上的车站乘车。
坐在白崇儒那辆历史悠久的老凤凰后座,看着大哥穿着白衬衫的背影,白莉媛心中感慨万千。
好多年前,白莉媛还是个少女的时候,也是这般坐在自行车后座,让大哥白崇儒送她到学校上学。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但又好像变了许多。
就好像骑着车子的大哥,虽然肩膀还是那么地挺直,但银发已经爬上当年浓黑茂密的脑颅。
而自己也不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了。
抵达车站后,白崇儒以他惯有的方式为妹妹买好车票,他在镇上教了一辈子书,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了,无论男女老少都很尊重这位白校长,客车司机很主动地留了最好的位置给白莉媛,让她不用和来时一般,与一大堆闲杂人等挤在一块。
一切都安顿好后,白崇儒与妹妹走到一边,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钞票,仔细地塞到白莉媛的包中,柔声道:
“媛媛,你还很年轻,你也很优秀,不要沉浸在过去,要早日走进新生活。别担心,无论出什么事,哥哥嫂子都会帮你,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白崇儒虽然外表斯文儒雅,但他一向说话很严谨,在家里在学校都是十分威严的感觉,难得这次能够这么温柔地说话,而且字字句句中都充满了对妹妹的关爱和理解,这让白莉媛收获到回老家以来最暖心的爱意。
亡夫的悲痛、生活的压力、被侄儿强奸的耻辱……这些情绪夹杂在一起,想不散的阴魂般缠绕着白莉媛,在一刻,在哥哥的话之下,终于像开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
白莉媛忍不住一把扑入白崇儒的怀抱,抱着哥哥宽阔的肩膀抽泣了起来。
白崇儒轻轻抚摸着妹妹的头发,还以为白莉媛是因为压力过大才如此失态,十分怜惜地道:
“好啦,好啦,多大的人了,哭成这样子,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做主。“
话虽这么说,但白崇儒还是很体贴地让妹妹哭了个够,并没有就此推开白莉媛。
把一切都在哥哥面前哭出来,白莉媛的情绪得到了一定的平衡,她平静下来后,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从哥哥怀中抽身,嘟了嘟嘴,嗔怪道:
“哥,你还嘲笑我,我……“
在白崇儒面前,白莉媛差点要把白俊生在她身上所作的恶行说出来了,但她在“白俊生“这三个字快要脱口而出时硬生生地收住了。
白莉媛并不是因为羞耻而开不了口,只是当看到白崇儒已经半百的鬓角,昔日英俊的脸庞上爬满皱纹的样子,她实在不忍心说出此事,她实在不忍心让哥哥心痛。
白俊生再怎么不成器,再怎么大逆不道,他也还是哥哥的亲儿子,是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啊。
白莉媛无法说出口,她只能将那个耻辱的晚上藏回自己的心房,只能装作没有发生过一般,与自己至亲的哥哥道别。
离开鸟山镇的车子启动了,白莉媛透过窗子,看着白崇儒穿着白衬衫的高大身影渐渐变小,渐渐成为一个黑点,与渐渐远去的故乡逐步消失在视野中,她的心似乎也随之消失了。
“这不重要,这不重要。“白莉媛心中默默念着,她握紧了手中拽着的包包,那里放着哥哥嫂子资助的钱,那才是重要的。
无论这次鸟山镇之旅发生了什么,白莉媛总算是达到了她想要的目的,也拿到了她最需要的钱。
有了钱,儿子就可以去好的学校上学,白莉媛的未来就有希望。
颠簸的山路,拥挤的公车,下体还残留的疼痛,被侮辱和伤害的身心,这一切,与自己的儿子相比起来,又显得微不足道了。
想起还在淮海市家中的石头,白莉媛的心重新炽热了起来。
……
淮海市,三港公司的集体宿舍里,傍晚的夕照已经逐渐在撤离那个面积不大的房间,8月底的太阳虽然还是那么地灼热,但明显已经露出强弩之末的底色,再过几个小时,宜人的秋凉就要过来接管这片天地了。
夏天快结束了,新的学期也快要开始了。
高家那张小方桌上,已经提前做完的暑假作业和一堆书籍整齐地摆在一起,一本已经翻看了多遍的《童话大王》打开了一半,正好翻到《309暗室》这篇故事,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半趴在这本书的上面,紧密着双眼,嘟着小嘴,睡得无比香甜。
小男孩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衬衫,衬衫下摆塞在黑色短裤内,这些衣服一看就知道料子不是很好,但剪裁却出乎意料的精巧,穿在这个瘦瘦的小男孩身上,让他有股不俗的气质,和这个简陋但却温馨的家一样,显然出自女主人的手工亲制。
小男孩头发理得很短,但他有一张秀气的瓜子脸,浓黑的眉毛,长而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都彰显他继承的遗传信息是何等的优秀,只不过小男孩的脸色有些黄,胳膊腿儿都比同岁的小孩要细,看上去健康状况不是很好,也不像活泼好动的样子。
他也许是看书看累了,想要趴着休息一下,没想到就这样睡着了;他也许是太思念亲人,尤其是他唯一的母亲,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无论如何,小男孩睡得很香很沉,并没有听到自己家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有听到自己的母亲走入房内的脚步声。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被侮辱和被侵犯,白莉媛带着满身的疲惫不堪回到了淮海市,回到了自己那个局促狭小的家中。
虽然这个家很小,这个家附近的人并不友善,但这里毕竟是属于白莉媛的,是属于她和她的亡夫、她的孩子的小家庭,是白莉媛自己拥有的一片天地。
老家虽然可以怀念,哥哥嫂子虽然很好,但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家,不是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只有这里,才是属于自己的;只有和儿子在一起,自己的未来才有希望。
白莉媛看了看屋子,昨天烧好的一锅稀饭都吃完了,儿子还自己把碗筷洗干净收拾好,桌上的书籍和作业本都可以证明他在家并没有荒废时间,看着儿子睡得又香又甜的样子,白莉媛心中充满了欣慰,又充满了力量。
她轻轻地将儿子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小石头并不沉重,他还没有长身体,似乎感觉到了母亲的存在,他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嘴里嘟囔了几声,便被妈妈抱入了小卧室。
白莉媛细心地为儿子盖上毯子,充满爱怜地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看着儿子香甜地睡去,她这才回过头来收拾自己。
将从老家哥哥嫂子那里借来的钱放好后,白莉媛脱下身上已经穿了一天一夜的衣服,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她没有开灯,只是打开淋浴,在黑暗中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老旧的热水器来水很慢,虽然水温并没有很高,但白莉媛却像是久病初愈的病人般,稍一接触水就会浑身打颤。
她的肤色是如此之白,就算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都可以看到那犹如白玉雕成般的修长丰腴女体的轮廓,但她却毫不怜惜地用力搓揉着自己的那身光滑娇嫩的白肉,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搓出一道道的红痕,好像只有这么用力,才能够洗刷她身上曾经的耻辱,也只有这样对待自己,才能让她减轻被侄儿强奸的痛苦。
只不过,当她蹲在已经逐渐升温的热水中,岔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用纤长白腻的手指分开自己那光洁白净无一丝毛发的蜜穴时,细细的手指触到那过了一夜仍然充血肿胀不堪的蜜唇,从下体传来的那阵灼热感却迅速传遍了全身每一道神经。
所有的一切,关于那个晚上的所有的过程,所有的细节,所有的感受,都不可磨灭地留在了那只红肿擦伤的蜜穴里,留在了那副蜿蜒崎岖而又紧窄多肉的腔道之中,就像被白俊生射入蜜穴腔道深处的精液一般,这具曾经信誓旦旦专属于丈夫一人的私密器官已经不再专属了。
她已经被玷污,被其他男人的阳具深深的插入,被其他男人的阳具在里面抽插捣鼓,被其他男人阳具带入了他身上的细胞、体味、分泌物,以及其他男人精液和他的遗传信息。
虽然热水可以冲刷走男人的细胞、体味和分泌物,虽然深埋在蜜穴最深处子宫口的节育环能够杀死男人的遗传信息,但这一切都改变不了她被其他男人插入的事实,也改变不了那个男人留在她蜜穴腔道内的细胞痕迹,他的长度,他的体积,他的温度……都将铭刻在这条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腔道内,成为她终身难以摈弃的耻辱和痛。
想到此处,白莉媛情绪难以抑制,疲惫的双腿不堪地跪倒在流淌着热水的地面上,她在这个关起门来狭小黑暗的卫生间中,在不断流淌的热水当中,终于忍不住放声哭泣起来。
她哭的是自己流年不利的遭遇吗?她哭的是自己坎坷不测的命运吗?她哭的是自己无法掌控的人生吗?
没有人知道答案,也没有人能够给她答案。
她只能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利用这特殊的时间,让自己痛快地哭一场,让她对生活所有的悲愤和痛苦宣泄出来,也许这样会让她好受一点。
但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已经即成的事实,就像无论热水如何冲刷,经历了一天一夜的行程,那具嫣红肿胀的蜜穴腔道深处,仍然有一丝一缕浊白的粘液缓缓流出,流淌到泛黄的瓷砖地面上,混杂在白莉媛滴下的泪水当中。
白莉媛并不知晓这一切,她只是沉浸在自伤自怜和自卑自弃的痛哭中,她只是在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哭泣自己的命运。
就像一只母羊,在即将被送上屠宰场前的哭泣。
……
在一墙之隔的小卧室里,名叫高岩的小男孩睡得正香,他在做一个又长又有趣的梦。
在梦境中,高岩走入了童话故事里的密室,并且从另外一个世界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和武器,以及很多很多的金钱,多到可以改变他和他母亲的人生。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高岩才会知道,在他做梦前的一天一夜里,他的母亲遭遇了什么样的耻辱,他的家庭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他自己的人生又会被怎么扭曲。
但在梦醒之前,他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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