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绮丝胸前傲人,那鳝龙早就爱之已极,意淫、梦醒不知凡几。今日得以亲近,立时全身百段都如有了自主意识一般,无不争着要来蹭这无双美乳。才摩数下,便觉黛绮丝胸衣是世上最可恶之物,几番摆动,试图剥去,却一时难逞。鳝龙急了,忽然一声怪叫,一口咬住那胸衣一角,就要硬撕。 黛绮丝花容失色,知自己胸衣乃波斯特产的龙筋仙草所织,看着薄如蝉翼,其实极是坚韧。她向来极爱惜自己容颜娇躯,担心这畜生一撕之下,只怕玉体损伤,情急之下,立时美目流转,眼波欲流,竟向那鳝龙抛了个媚眼。 那鳝龙自知畜类,从没想过这天仙美女会对自己假以辞色,是以一开始就抱定主意,准备来场霸王硬上弓,尽情蹂躏这位少女,只求能泄自己兽欲即可。如今这绝美少女竟朝自己致以眼波,无比清纯中偏又暗寓着无穷诱惑,便如冰中藏火一般,这是什么样的情形? 便如天塌下来一般,那鳝龙脑中一片轰鸣,整个身心都立时被吸引到了绝色少女眼前。黛绮丝方稍松一口气,鳝龙忽一窜而上,不但将少女的吐气如兰一口吞尽,更还乘她樱唇微启之际,塞入了一个不知什么东西,同时再次死命缠紧少女玉体。 黛绮丝大惊,以为是那畜生的舌头、鳝须之类,但立时发觉那物软中微硬,竟似那鳝龙头顶新生之角。她还没来得及细想,那龙角已在她香津中迅速软化,立时化生为一只顶有分叉的邪异长长触手,本能地便知道围追堵截美丽少女那从未被侵犯过的香舌。原来鳝鱼一类,口中有齿无舌,但少女香舌灵肉贴合之乐,焉能放过?是以只能以头顶灵角,代为龙舌。 少女香舌,乃是贝齿守护的纯洁所在,岂容轻薄?可那化生舌叉既极有力,又极绵软,咬时浑不着力,粘附香舌时,却又偏偏如有吸盘一般,一旦黏上,便是水乳交融般的疯狂猛吸,不放过舌上任何一个纤细味蕾,为黛绮丝带来无比的恶心。 黛绮丝羞极窘极,突觉鳝龙那丑陋的尖头也似想要钻入口中,急忙想要合上编贝。可鳝龙与龙角乃是一体,哪里能让她有半丝机会?龙角灵舌立时回护,硬是挟着香舌,守护小口,令她再也缩不回去。 那鳝龙得着机会,立时一头挤入其口中,若非心头通灵,知道怜惜玉人,排排锋利的牙齿早已四处乱咬。它先是用利齿贪婪地含住、轻咬、吮吸着黛绮丝的香舌,恨不得把少女的整个身体,都融化成香津吸入自己体内,既而又不满足地缩放身体,拼命向少女体内钻去,仿佛那对它来说是无上美好所在。一毫复一毫,一寸复一寸,每占领少女的一节玉洞,它便放肆地摩擦和膨大,以便和少女那未经人事的食道,做最大限度地灵肉紧贴。 黛绮丝羞惧交集,既怕它恼羞成怒,利齿伤舌,更怕它太肆无忌惮,将自己娇嫩之躯钻穿,只得忍着恶心,全然不敢反抗。但与此同时,却又莫名其妙传来阵阵说不出的快感,只是与当初奉派使命时,所熟记之《雅兹迪爱经》描述完全不同,完全不知该当如何应对。 正慌乱间,那鳝龙忽又退了出来,一面放任舌叉继续狠狠吮吸少女香舌和樱唇,奋力挤入少女的每一处齿缝,一面呆呆而又贪婪地望着那半裸胸衣掩映下的傲人美乳。忽然,它猛地一头扎入黛绮丝淑乳之间,死命摩擦,连水中换气都不念不顾,一副“憋死算了”的模样。 黛绮丝受命以美色控制明教首脑,除未破处子之身外,对《雅兹迪爱经》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对被男人抚爱胸臀、灵肉之私,她其实早有心理准备,随时准备于关键时刻给男人以最大快感,令其永远痴迷膜拜于自己裙下,再也爬不起来。可这鳝龙与男人截然不同,虽身体与男子阳具颇有类似,但它是以整个身体亲身行淫,论大小、论长短、论力道、论灵巧、论野蛮、论无耻,哪里是男人那区区一个小弟弟所能比?莫说绝色少女所学多是纸上谈兵,便是曾经沧海,又哪里经得起这鳝龙之孔武有力,疯狂扭曲,和野蛮的采攫企图? 鳝龙虽有灵异,毕竟是白鳝出身,天生本能就是寻找一切孔洞。黛绮丝不但是绝色美女,更特别以丰乳见长,胸衣笼罩下,那双乳之间的孔隙便如无比浪漫的鳝鱼洞,无论如何扭转挤压,都是芬芳沁体,软媚入骨。鳝龙一钻之下,哪里还肯出来? 但再紧致的胸衣,也挡不住登徒子的轻薄。不一会,那胸衣终还是被鳝龙的轻薄给挤得松了下来,渐渐露出了洁白平坦的小腹,花娇柳媚的纤腰,无限遐想的玉脐,和那精巧如雕琢、充满神秘的雪股。鳝龙身体猛地一带,舍弃了那已被暴露的乳穴,一头就要扎入少女玉脐之中。那玉脐并非真正空洞,哪里钻得进去?但那鳝龙毕竟乃是畜生,一见洞口,便要猛钻,以为玉人此处如此难钻,必是守护其后无限风光,是以全身更是蹦如铁链,几乎将青春少女一双粉雕玉琢的美腿缠得不见踪影,更加加力猛钻。 黛绮丝痛得珠泪盈盈,苦苦想要扭转身体,却苦于身体被制,根本无法抗拒。无奈之下,只得玉足轻转,想要撩拨龙尾,引开其注意,不料却无意中碰到了那越来越长、正急于寻隙而入的鳝茎。她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绝代美女,那一双秀美无极、充满诱惑的玉足,更是与她身上美乳一样,不知流连于多少人的梦想。这一轻触之下,那鳝龙立时把持不住,意识到自己的灵肉分身已经勃发,连忙松开了尾部,连带着少女下衣也被扯落下来,露出那双笔直雪白、晶莹炫目的美腿。 黛绮丝唯恐鳝龙再次死缠自己,急忙本能地分开双腿,想要寻力而支,却不料刚好夹住了沙龙腰身,待要后悔,已是不及:少女的神秘玉门,传来绝顶温柔,几乎立刻就令鳝龙全身尽酥,只剩那鳝茎越发胀大和坚挺。那鳝龙登时狂喜过望,立时疯狂前顶,断绝了少女想要缩回美腿、守护蓬门的乞望,同时那鲜红而又丑陋的鳝阴,也立刻弯了过来,猛地一个突刺,却居然错刺了美女水道,疼得黛绮丝玉脸煞白。幸好鳝龙立时察觉,紧接着又是一个刺身,终于扎入了少女那令亿万人痴迷的玉道蓬门。 黛绮丝虽习爱经,毕竟还是保留了处子之身,以取信位高权重之人。这下少女之身突被这畜生的妖异阳具如此粗暴插入,顿时痛得全身都如同要被撕裂一般,连哭都哭不出来,美丽的大眼睛中满是泪光。 那鳝茎突入天造地设的美妙玉洞,四面温暖柔软的嫩肉层层围将过来,顿令鳝龙觉美妙无以复加。如此远胜韩千叶之乐的享受,自令它立时更疯狂地循本能突进。眨眼间,前方已抵住一层极薄极柔、苦苦瑟缩的肉膜,中央似还有一个娇俏的小孔。鳝龙微觉惊异,因为自己身为女子与韩千叶交合时,似并无此膜被破。它哪里知道,此乃无价处子之膜,只有人类才有? 然而鳝类天性,有洞必钻,既然膜前温柔便已如此美妙,膜后必是另有更甘美无比的极乐洞天。想到这里,那鳝龙哪管身下少女的哀怜花容,弓身前刺,立时便将那美妙的处女膜顶到了极限。 黛绮丝痛苦无极,心头霎时已闪过无数念头,每一念都是“让我来中土行此使命者,真该永远诅咒”。只可惜,美丽的少女全身上下都已被死死缠住,只剩一双美腿还在无助地蹬着,仿佛还在绝望地尝试摆脱这恶魔的侵袭。 那鳝龙见玉人如此痛苦,如此娇弱乞怜,反而更激发了心头的野蛮肆虐和征服欲望,更加奋起周身气力,全力一刺。顿时,美貌佳人全身一震,就像僵住了一般,一股热流汩汩流出,沐浴着鳝龙龟头,说不出的畅美快乐。泪水模糊了黛绮丝双眼,钻心的疼痛从花径牵动,沿着全身每一处经脉,不但无情刺痛着少女,更提醒着她已永远告别纯洁。 鳝龙之阴突破阻碍,进入到了美丽少女那布满千千万万纤细嫩肉的花径深处,立时便本能地疯狂抽察起来。茎头、茎颈和茎身都被无法言传的温软环抱,便如万千清纯少女的樱唇同时在亲吻自己的阴茎。它一介禽兽,虽日日苦羡冰上凌波仙子醉人风姿,但毕竟今日方知人事,亦算处男,哪里能想象得到这般快乐? 可刚刚失去纯洁之躯的美貌少女黛绮丝,却是美目紧闭,哀怜万分。就连那长长的睫毛,都似扭曲起来,仿佛体验到了主人的痛苦,为主人无价处子之身丧于如此禽兽而不值和哭泣。但那鳝龙兽欲当头,哪里还管身下少女的苦痛?全身螺旋一般死死缠住美腿和娇躯,腰腹间更是发疯般狠命纵送,每一下都无情摩擦着少女那连轻轻吹气都担心吹破的娇嫩花道,要将那只有少女才有的紧窄羞涩,野蛮地撑大和撕裂,以容纳自己那丑陋而邪异的巨大阴茎。 与此同时,鳝龙似乎还本能地感到,身下少女还有另外一个娇花秘洞。可它毕竟还未脱鳝形,没有大雕分身之能,但又绝不愿与那一重美好失之交臂,情急之下,居然竖起尾巴,以尾代头,一下子就挤入了少女的谷道。 蓬门花径刚刚才陷落,谷道玉门关竟也失守于这个畜生,美貌绝世的清纯少女黛绮丝已是欲哭无泪,全身都已麻木。谷道花径那环环相扣的嫩肉,都无助地放弃了抵抗,只能任由畜生那沾满黏涎的铁棍般尾巴狠狠撑开,尽情贴合、摩挲和抽取温柔。 鳝龙其实早就知道身下少女必定是人间绝色,因为那个本来也算美貌,曾令孤鸿子暗恋的绝尘子,跟这位美丽绝世的姑娘比起来,简直比猴子还要丑陋和低俗。与生俱来的动物本能驱使着它疯狂挺近,而苦修得来的理智灵光更驱使着它癫狂享受,因为它知道,自己一定是在享用无论禽兽界还是人世间都不该拥有的美丽,如果这一次不尽情极乐,哪里还会有下一次机会? 一人一龙疯狂交媾着,纠缠着,美丽少女的娇嫩身躯,被粗糙如革的丑陋鳝体野蛮摩擦,几乎每一下都让人忧心会勒破少女那吹弹得破的肌肤。鳝龙的极乐癫狂,少女的哀怨无助,冰上群雄的忧心等待,韩千叶的五味杂陈,共同构成了一副无可形容的邪异场面,让人无法忍心再看,但却又更舍不得不看。 渐渐地,黛绮丝终于开始适应了。痛苦依然是那么痛苦,但却一点一点钝化了,取而代之的,是身心每一处与鳝龙接触的战栗,颤抖,以及隐隐的快乐。那邪异的鳝龙已经摧毁了她的意识,少女的骄傲更已荡然无存,只有仅存的本能依旧支撑着她,似是要鼓励她坚持下去。 一点一点,一滴一滴,那些初始极其微弱、捉摸不定的快感,终于形成了涓涓细流,继而又汇成了大江大海。少女的身体终于不再本能地羞缩,而是开始了莫名的迎合。 鳝龙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下少女的微妙变化,但自惭形秽的它,哪里肯放松半分,冒任何一丝一毫让身下少女逃掉的风险?相反,它箍得更紧了,更加疯狂地抽插、蹂躏和享受,就像没有明天似的。身下那美丽少女那丝丝垂下的秀发,只能无力地随着鳝龙的野蛮和主人的无助而颤抖着,仿佛在控诉着鳝龙的无耻和残忍。 终于,欲海之中,聚起了钱塘怒潮。哗的一下,绝美少女和野蛮禽兽都同时泄身了,两股洪流在少女的花心和子宫交战,连带着周围的潭水,也都被处子之血和白浊的精液给染成红浊一团。鳝龙畅美得全身有如电颤,那苦苦吮吸玉人香舌的利口,竟情不自禁地幻出一颗宝珠,纳入少女口中,几乎将刚被肆虐的少女给憋得避过气去。 黛绮丝瞬间一阵气苦,想起自己辛苦修行,就要完成使命,不料竟被这畜生夺取贞操,而且还如此不知怜惜自己,心头之恨霎时盖过那阵阵快感余韵,竟突地将那宝珠一口吞下。 那鳝龙大惊,要知这可是它辛苦修炼的龙珠,若是失去,岂非一切辛苦付之东流?当下立时清醒过来,想到自己毕竟已经蹂躏了美女,得到了快乐,急忙就要趁龙珠尚未与美女显化融合,咬开其腹,取回龙珠。黛绮丝刚刚才被蹂躏了多时,全身无力,龙珠又还需片刻才能显功,哪里能有丝毫抵御之力? 千钧一发之际,那鳝龙忽发疯般翻滚开来,原来那一直在旁边苦苦冲穴的韩千叶终于冲开了穴道,一把金背匕首嚓地割下了那鳝龙的巨阴。那鳝龙陡然失去命根子,顿觉生命飞快流逝,痛极恨极,怒吼一声,一口夺过匕首,反向插去。韩千叶急忙全力躲开,总算只是肩头受刀,避开了心脏。正忧心那鳝龙再施辣手,却见其已身形暴缩,随水沉浮,了无生气,竟已没了性命。 韩千叶和黛绮丝相互一望,定一定神,终于先后跃出冰面。群雄皆以为黛绮丝获胜,哪里知晓这其中有多少难以启齿之事。后来黛绮丝得龙珠之助,武功更是突飞猛进,紫衫龙王之名更是不胫而走。而韩千叶和黛绮丝心头,皆耻于被外人得知自己被同一条鳝龙破身,是以只能相互结为夫妇,共同遮掩。 这本是多年之前的隐秘,只因此寒潭水脉内有磁石,是以无意中留下了其影像;今日电闪雷鸣,机缘凑巧,才又重映了出来。其中的关节,饶是冰雪儿聪明,也只能猜个大概:“原来师……师姨是这样,才与韩千叶结为夫妇的。名满天下的紫衫龙王之名,竟然也是源于这场不为人知的荒唐。”想起自己也曾被畜生凌虐,芳心中羞气之余,也对这位师姨平添了几分同情。 正在这时,忽觉玉臀大穴一痛,竟然全身酸麻无力,还没回过神来,便见倒影中一头怪物倒吊于水面。冰雪儿又惊又惧,急忙运功冲穴,但那怪物功力不弱,一时居然冲之不开。波纹荡漾中,但见那怪物眉花眼笑,极是喜不自禁:“多么秀美的玉股啊,简直都舍不得翻过来了。” 冰雪儿心头大震:“莫非……这就是爹爹和妈妈遇到过的那头好色白猿?”她自幼生长于终南山中,兼又冰雪聪明,猿猴禽兽之语,早已能懂大半。眼见此物满身长毛,似人非人,极是灵活,兼又功力深厚,立时便想到了那个自己最不想遇到的怪物白猿。 那白猿当年被潇湘子和尹克西挟持时,曾在华山上与小龙女有过一面之缘,立时心底拜为天人,惜乎当时自身尚难保,自不敢有非分之想。待到后来得脱二人之手,渐老通灵,但小龙女那绮年玉貌、国色天香依然深藏心底。只是它尚不自信,只敢先行图谋山中修炼丑女,却不料中了一计千蛛万毒手,幸得昆仑仙桃,才救回一条命。后来欺负落单的峨眉女弟子,居然也被杨玄冰破坏好事,不过也因此看到了天姿国色、倾倒众生的玉雪公主。 自见拓跋玉雪之后,它便无法自已,魂牵梦绕之余,心头复仇之念亦起,遂趁二人新婚之际,欲破拓跋玉雪之身。只可惜功败垂成,被大雕发觉,只得回来继续修炼,再找机会。但无论如何,杨过一家世代皆有绝世美女,却是深深印入它心。 近日它刚刚得张无忌之助,去掉胸腹间油布包裹,得脱心腹大患,身法功力都精进不少,自是苦练猿公斗越女之秘法,欲待报仇。这日雷电交加,它却艺高人胆大,窜至水深林密一侧,正要猎鱼,不料却突见一弯迷死人的雪股隐隐现于水下,隐有当年拓跋玉雪之韵,顿时心头大动,急忙出手偷袭,居然成功。 那白猿趁冰雪儿凝神以观之时偷袭成功,点穴之际,触手逾酥,象极了拓跋玉雪肌肤,立时便意识到自己苦苦等候的时刻就要到了;热血沸腾之下欢喜过望,竟连树枝都没有吊住,直接摔趴在冰雪儿玉臀之上。少女美臀受此意外冲击,立时水中一沉,给了那白猿绝美的缓冲和迎合,霎时一条暗红如狗血的大阴便竖了起来。 冰雪儿发觉这便是那淫心不改,总念着残害妇女的白猿,心头恨极又惧极,绝不愿被它侵犯。但偏偏此时,又觉玉股间一物急速膨胀,躁动火热可比大雕下体,知是猴茎,却又无可反抗,不知将被它如何蹂躏,一时间羞惧交加,几乎当场晕将过去。 猿猴喜背交体位,冰雪儿水中遇袭时,姿势又正好是翘臀在上,半身在下,诱惑无限。猿猴一类,素来性急,哪里还能有半分犹豫?立时伸开毛茸茸的手臂,恶狠狠从背后搂住少女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腰下死命一挺,便要顶入冰雪儿的花径密道。 不料甫入半截,便遇极大阻碍,原来娇美少女的片片温软花瓣,用尽温柔,居然硬是缓下了白猿那日思夜想、意淫数十年的含恨一冲——此等情趣哪里是山中母猿可比?白猿一呆,继而更是大喜过望:“如此紧窄,这妞必还是处子!” 冰雪儿正在吃痛,忽听它如此激动,顿时明白过来:自己修习夏姬秘术,花径早已封闭如初,而处女膜乃人类少女所独有,猿猴之类从未体验,自然还以为自己尚是含苞初拆的处子。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下又是鄙夷,又是悲羞,更还燃起一丝希望:畜生到底还是畜生,虽然对我如此轻薄,只怕最终还是未必能如愿侵犯人类少女。且待我快些冲开穴道…… 但她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觉玉腰突然一紧,便如要被搂断似的,紧接着玉臀上一股重压,啪的一声,那白猿阴茎已突破一切阻碍,硬生生挤到了花房尽头。 那白猿美色当前,又早已怀恨多年,这一下生猛无比,哪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冰雪儿是天下绝色,少女身躯倍加娇嫩,这下花径受创,痛得娇躯剧颤,花容失色,但又苦于穴道被制,尚未冲开,只能啮齿以受。 那白猿大阴一入美少女花房深处,立时被千千万万娇花嫩蕊包围,更有汩汩花蜜细流,深情滋润自己的龟头,顿时全身酥麻,魂灵儿也飞上了天:怪不得那么多前辈都想盗取人类少女,原来如此!当下更是疯狂抽插,全然不对身下少女的颤抖、恐惧和羞涩,施舍哪怕一点点同情和怜惜。 不多时,那紧窄花径的丝丝嫩蕊终于被彻底征服,玉液润滑之下,令整个花径更加风光旖旎。那白猿越来越觉顺畅,越来越是大力疯狂,两只手爪已经不满足于少女的纤腰,转而疯狂揉搓少女美乳,简直似是恨不得要挤出琼浆玉露来饮用,哪管身下少女的痛苦和无法经受。那大阴更是一下下放肆冲撞、亲吻少女花心,每一下都如电击,让美丽而又无奈的冰雪儿痛并快乐着。 突然,那白猿一声啸叫,全身如被抽了一鞭子似的,龟头猛地射出洪流,直入冰雪儿子宫,竟把冰雪儿整个娇躯都冲得一沉。冰雪儿完全没料到这猿猴竟然如此之快便射精,身心俱痛之下,更是万般气苦。她哪知自己乃是绝世美女代代优选的天姿国色,纵是日理万姬的花丛圣手,遇到如此绝色温柔也难把持,何况这整日里只能骑在母猴身上聊解寂寞的野猴?但回过神后,却也稍稍有些慰籍:这妖物既然已射,那便不能再肆虐,待我冲开穴道,必让这老猿…… 不料就在这时,忽听远处一个微带稚气的声音懒懒呢喃:“猿公公,别老是吵啊,还让不让人睡?”接着便一阵嘻索,似是翻了个身,钻入了一蓬草中以堵耳朵,继续又睡。 那白猿一怔,忽地又是一声啸叫,竟然一把捞起冰雪儿娇躯,疾风般攀枝附叶,眨眼间便到了潭之另一侧。只见小小茅蓬下,一个半大少年正缩在干草中,半掩双耳,鼻息连连,兀自酣然而眠。 冰雪儿不知白猿何意,忽然心头一动,顿时全身更是火烫:难道它还要我与这男孩……
黄衫女九阴炼九阳 4
黛绮丝胸前傲人,那鳝龙早就爱之已极,意淫、梦醒不知凡几。今日得以亲近,立时全身百段都如有了自主意识一般,无不争着要来蹭这无双美乳。才摩数下,便觉黛绮丝胸衣是世上最可恶之物,几番摆动,试图剥去,却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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