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雕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身下娇美少女的面颊,忍不住更是心头大动,身下的丑陋肉虫居然在极限的基础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膨胀,简直象是不受控制一般。很明显,身下的清纯美女也感到了肉虫的膨,重新又开始羞惧起来,尽管这一次已经有了快感的支持。 可大雕再也无法思考了,因为身下佳人实在太过美貌,太过清纯,每一处灵肉接触和纠缠,无论是香舌、淑乳、纤腰,还是美腿玉足,都让自己舒服得恨不能化入她的身体、永不分离,更何况自己的狞恶肉虫越胀大、越疯狂,那来自最美桃源处的快乐就愈强烈,愈无法抗拒?这个时侯的它,如何肯回缩?当下更是肆无忌惮,那狞恶肉虫不但越来越大,把清纯佳人刚刚破瓜的窄小处子花径塞得满胀欲裂,而且还不断四面旋转,疯狂亲吻花径两侧的旖旎风光,每一处小小凹凸花瓣都全面贴上,彻底放飞自我。 清纯绝代的冰雪儿,现在也已被情欲击得粉碎。下半身炸裂似的疼痛,偏偏又伴随着排山倒海、羞涩无极的快乐,令她完全无法招架。 大雕的阴茎乃是鸟中之圣,与人类决然不同,不但大上许多,而且还能螺旋般转弯,硬中带软,能把少女的每一寸花房盛景的温柔滋味,都领略个遍。这种奇特的阴茎,乃是为了对付母禽反抗的,因为母禽的花径内,往往有许多囊袋,以便迷惑公禽迷失真正的子宫所在,而公禽们,自然也就发展出了这种特别的阴茎,来探索和对抗。 冰雪儿乃人类处子,又长期生长洞府,身体如此稚嫩,哪里经得起这般疯狂的桃源探索?想要苦苦哀求,可是大雕却会更加得意,更加疯狂;想要咬痛那探入口中的可恶舌头示警,可每次银牙才一轻咬,自己便先行羞意赧然,全身如电,不得不立刻放松,反而给了对方更多、更美好、更浮想翩翩的温柔。 正在极痛极乐之中,冰雪儿和大雕忽都全身如触电般颤了一下,原来那条狞恶肉虫,突地触到了一处桃源深处所在。冰雪儿顿时脸儿烫得吓人,羞涩万分,浑身酥软如水;那大雕却知这正是这美貌少女的花心所在,这就是绝美姑娘那能化生万物的聚宝盆。 一得到这无边旖旎的心理暗示,大雕顿时更聚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奋起全身力气,一次次地加力冲刺,让自己那丑陋的肉虫阴茎,放肆地亲吻这清纯少女最为醉人的花心。在它的身下,冰雪儿美目越闭越紧,脸儿却越来越红,娇俏的小瑶鼻上,开始浮现出微微的花露,在银白的月光下奇光夺目,仿佛一颗颗最美丽的宝石,像极了当年自己与拓跋玉雪春风一度时的情景。 大雕疯狂了,发疯般地纵送和挤压玉体,更发疯般地轻薄着身下玉女那柔软欲化的香舌,和那给自己带来无边快乐的银牙,求它们赐给自己无上温柔。冰雪儿完全无力逃避,更无力反抗,仿佛一只美丽的凤蝶,落入了丑陋的毒蜘蛛手中,只能顺应那无耻的节奏,任其疯狂撕咬和蹂躏。 美丽少女的樱唇,只能无力迎合着,每一次娇喘呼出的气息,都被大雕贪婪地吸入吞下,完全舍不得漏出一丝芬芳留给这个世界。那极纤细、极美丽、极莹白、极柔嫩,乃至看一眼就要疯狂的玉腿,更充满屈辱和无奈地被大雕的双腿死死挤压着,只有那连舔一下都舍不得的纤美秀丽的柔弱玉足,还能时不时颤动一下,不知是对大雕的哀求,还是诱惑和鼓励。 挥洒世界的月光,悄悄隐入了薄雾之中,似乎不忍心看见这位最美丽最清纯的少女,被一个丑陋粗鲁的禽兽压在身下凌虐。世界上最精巧最娇嫩的玉体,却被迫和最野蛮最丑陋的性器连接着,被它无耻地征服和掠夺着,实在是一副最让人悲愤、绝望、乃至血脉贲张的画面。清纯少女那天鹅般的美丽脖颈无助摇摆,连带着万缕青丝的散乱无力,还有那被苦苦紧贴着的幼嫩纤腰,被死死缠着铰着挤着压着、舍不得半点放松的玉雪美腿,无不让人为这具正被疯狂玷污着的清纯娇躯痛苦和哭泣,更让世间一切公理、正义和男儿蒙羞。 终于,冰雪儿的娇躯剧烈颤抖起来,一股热流自桃源最深处奔涌而出,那股无比极乐、排山倒海般的畅美感觉,立时让她羞得几乎晕将过去。而与此同时,大雕身体也是一震,全身发疯般地向身下清纯少女疯狂暴压,一头颓在了花般绽放的女孩身上,因为那最丑陋、最讨厌、最野蛮的肉虫,竟然也喷出了另一股火热的钱塘之洪,直冲花心和子宫,硬是将那世上最丑恶最肮脏的东西,注入到了世间最幽深、最高雅的纯洁中。 两股热流风光旖旎地交秽和融合着,那无比的灵肉交融和身心震撼,令冰雪儿和大雕都痴住了。双方那苦苦纠缠的身体,一瞬间完全停了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停了下来,都在共同分享这美丽的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冰雪儿才悠悠醒转,甫一稍动,便觉得下体炸裂般的疼痛,几乎哭出声来。想起自己曾无数次脸红心跳,憧憬和梦想着的无价春宵,就这样献给了一个平日道貌岸然,对自己似是关怀备至,可真为自己破身时,却又全然不知怜惜的扁毛畜生,不觉更是委屈万分,悲从中来。 那大雕也醒了过来,一见佳人如此,立时醒悟自己的那丑陋肉虫,还顽固地霸在佳人桃源之内,急忙缩回一切,转眼望见清纯少女的痛悔之泪,立时天良回转,惭愧万分:我与杨过一家世代交好,却如何接连做出此等之事?当年我为拓跋玉雪破身,虽属无奈,难道能说自己完全未被其所迷,全无享乐之念?今日虽也是为了杨家前途着想,但又怎能说自己中途那不管不顾、疯狂攫取温柔的行动,没有半点私心? 正寻思间,拓跋玉雪已飘然而至,看到爱女那晶莹无暇、粉雕玉琢的下体一片狼藉,满是红白精水玷污之痕,心头也是无尽感叹。她轻轻搂住冰雪儿,轻轻用自己披风为她遮掩那娇美幼嫩的身体,柔声道:“好了好了,你雕爷爷已用龟蛇四象九头分身大法,帮你开发了你身体的隐秘潜力。从此以后,无论修习《玉女心经》,还是《九阴真经》,都能事半功倍。来,乖孩子,快谢谢你雕爷爷。” 冰雪儿委委屈屈地望向那大雕,心头顿时一阵狂跳,脸儿又再发热起来,那一幕幕羞人答答、无力撑拒的场景,霎时又到了脑海之中,只说得一个“雕……”字,便再也说不出来,只把脸儿埋入母亲怀中,不住颤抖。那大雕也不敢看她,只是怔怔望着远方,身形不住抖动,似也心头激动难抑。拓跋玉雪何等聪明,早已看出了一切,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温柔地抱起女儿,轻轻一跃,便如两朵白云,飘往崖下。 将养数日之后,冰雪儿终于渐渐恢复起来,只是依然无法面对那些小姐妹们的暧昧眼神。拓跋玉雪自然知悉此等少女之心,并不着急,只是暗中传她“内视大法”:“你雕伯伯天赋异禀,能致极乐,但损伤亦重。这内视之法,相传创自春秋时郑国公主夏姬,虽产子之后,三日之内,便能复闭如处子。后此法得传汉李夫人,又传辽国萧太后,复经霍山老人弟子蛛姨,才传于为娘,只惜乎已是你爹发疯之后。” 冰雪儿惊道:“难道就是多年前,求您帮她散功的那位蛛姨?她是此法传人?”拓跋玉雪点头道:“正是。她本是武学奇才,心地又善良,却偏偏爱上一个只重面目的浅薄郎君。为得爱郎欢心,她苦求为娘为她散去“千蛛万毒手”,恢复如花似玉之身,全然不顾散功之后,内视之法恐亦会大打折扣。唉,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说罢轻轻叹了口气,又道:“现下你修习心经已无障碍,当从九阴白骨爪和白蟒鞭法入手,攻防兼备,知己知彼。待练至九阴真经最高境界,便纵横天下,亦可立于不败之地。这些道理,你现下还不太懂,但日后若有机缘,自会领略到。” 光阴似箭,一晃三数年。冰雪儿已从懵懂无知的青涩少女,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绝世美女,虽然依旧不脱小儿女稚气之态,但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像极了当年倾倒众生的拓跋玉雪。拓跋玉雪看在眼里,爱在心头,新颜旧貌,睹物思人,也时不时黯然神伤,感慨万千:人道红颜多祸水,今日不知将祸谁?而那大雕,三年来竟一步不出崖洞,便如坐关一般,只时不时孤立洞口,怅然远望,不知在想些什么。 拓跋玉雪见冰雪儿功力精进,终于放下心来,踏上寻夫之路。不料数月之后,竟怅然而归,无论冰雪儿如何询问,都不言不语,每日只是痴痴望着大雕崖洞。终有一天,冰雪儿忍不住了,悄悄嘱咐小姐妹照顾母亲,自己亲自踏上寻父之途。 冰雪儿冰雪聪明,虽长居洞府,但心智极巧,一路暗访,不多时已至昆仑。当晚,她便暗探明教总坛光明顶,轻而易举便穿过风云雷电四门之防,突然出现在那光明左使杨逍面前。 杨逍猝不及防,初时又惊又怒:这蒙面人乃何方神圣?纵是阳教主再世,也不能身着白衣,还能令我如此全无觉察。当下不及多想,立时运足十成弹指神通功力,追出山崖。冰雪儿一见他身法手法,便知是桃花岛绝学;再待回身立定,细审其面,心头顿时雪亮,知其就是自己生父,一阵激动之下,立时现出真面目。 杨逍立时狂性大发,血红了眼睛,嘶声吼道:你……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冰雪儿一呆,立时明白过来,知父亲是将自己认作了当年的母亲,连忙说道:“爹爹,我是您的女儿。娘亲让我来请您回去,她已练成内视之法,必能补偿爹爹……” 不料她不说还好,一说之下,杨逍竟大叫一声,发疯般地向崖下跳去。冰雪儿大惊,急忙拦住,然杨逍竟突又举起右掌,一掌击向自己天灵盖。 冰雪儿全无准备,施救慢了半步,只卸得一半功力。见杨逍神情痴呆,受伤深重,冰雪儿急忙施展内力相救,真气九转,杨逍才悠悠醒转,然甫一醒转,便又聚起全身气力,想要自尽。这一次冰雪儿已有准备,急忙挡住,但杨逍受伤深重,兼又心头悲苦万分,已再次昏了过去。 冰雪儿目瞪口呆,许久方才明白其中之理:原来一个男人最受不了的,乃是自己的阳具不如别人的大,是以男人都爱娶处子。爹生平风流倜傥,极其自负,自然更不能接受自己那话儿不如神雕,多年来流浪江湖,不惜武功荒废,也要回避和忘却此事。今日一见自己,勾起前情,那心头酸楚重又袭来,如何能够接受? 正寻思间,忽闻几声“爹爹”“杨左使”呼唤,甚是惶急。极目望去,却见一个眉目如画的稚龄少女夹杂在一群明教人中,正朝这边寻来。 冰雪儿刹那间明白过来:“母亲失意而回,必是因爹爹已另娶他人,居然还生有子女。”她眼见爹爹那俊秀的面颊一片惨白和扭曲,知其内心痛苦之深已无可面对,心头一阵悲凉,只得垂泪道:“爹爹,您既然如此痛苦,孩儿也无法勉强。孩儿所唯一能做的,便是帮您忘却此等深层痛苦记忆,望您从此能够轻松,能够快乐。娘……娘那里,孩儿会照顾的。”说罢一招“南柯梦去”,覆于其天灵盖,耳听“爹爹”之声越来越近,终于无奈离去。 冰雪儿短短小半夜内,便经历得父又失父,大喜大悲之下,心头不知几许悲凉。信步所至,竟至一处盆地所在,但见其四面环山,景色优美,中间一座寒潭,水清见底,白石萦萦,鸟兽之鸣声声呖呖,甚显幽静。 冰雪儿呆呆望着,心头一叹:我何不在此沐浴一回,冷静一下?明日起来,便是归程,再也不用回这里。既然往事人人想忘,我又何必牵挂? 眼见四面并无人迹,冰雪儿放心地轻轻脱下纱衣,将自己那粉雕玉琢、光华炫目的娇躯,慢慢浸没水中。那泉水极是清冽,滑如玉液,挥洒之际,青丝如水,丝丝柔顺,抚在身上,微有痒意。不多时便见群群白鱼,聚集同游,似发现在这千万年渺无人烟的水中,出现了一位绝顶美丽的女孩,都忍不住要过来亲近。 冰雪儿也发现了白鱼们的异样,心头微起羞意:这些白鱼,怎么老是想要贴着人家?莫非它们都是公鱼不成?想到这里,不觉大羞,本能地就想要起身避开。但那些白鱼却如同知道她所想似的,竟然群集胸股,甚是挽留。冰雪儿每游一下,便不得不夹玉股间那些白鱼一轮,莫名的震颤和羞涩令尚是青春少女的她全身发软,一时几乎无法继续。 她武功再好,水中毕竟是鱼龙天下,何况这许多白鱼群起依恋?不多时,她已在纠缠中不知不觉飘至潭之深侧,放眼望去,水底甚显深幽,不但似有巨鱼之象,更似有股微微的旋涡吸力。 冰雪儿有些慌乱起来,又见乌云逐月,似有雷雨异象,只得不顾跨间那些白鱼轻薄,想要逃离。不料正在这时,夜空中突地一道闪电劈下,一时间潭边电光闪烁,木石剧震。冰雪儿武功虽强,心底毕竟是柔弱少女,本能般缩身下潜以避天威,却觉水底隐隐有奇光闪烁,似是被雷电照耀和激活了一般,唯一时不敢细看,只以玉女心经中闭气之法,屏息静待。 然而新雷久久不来,水底奇光却越来越是炫目。冰雪儿不由得好奇地张大美目,悄悄望去,顿时大奇:原来水底一块深幽圆石上,竟然隐隐现出了一男一女。那女的相貌奇异,却是绝世美颜,几能与母亲并美,而且还似正和一似鱼似龙似蛇似鳝的动物纠缠,行动间极是怪异。待运足目力细看,冰雪儿倏然间似明白了什么,顿时娇躯发软,玉脸羞红:那美女……难道是在和那条白蛇……白鳝……缠绵? 原来,那二人正是上光明顶寻仇的韩千叶,和绝代美女、紫衫龙王黛绮丝。那日韩千叶上山挑战阳顶天,指定后山冰谭,群雄束手无策,唯有新入光明顶的波斯圣女黛绮丝挺身而出,代义父相搏。 二人一入水中,不及数招,韩千叶便占了优势。但黛绮丝国色天香,入水之时紫衣凌波,风雪傲人,早已令他心头爱慕,恨不能拜倒裙下、死于玉手,哪里还能下得手去伤害玉人?可父亲就只有这一个心愿,若不满足,又岂能瞑目?当下只得压下狠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黛绮丝,点了她软穴,便要跃水上岸。 正在这时,一条白龙般的长带卷将过来,似是攻向韩千叶。韩千叶大惊,急忙回击,但那白龙乃水中妖物,水中乃是它的天下,焉能被制?顷刻之间,韩千叶已被白龙绕身,全身上下被勒得,连闭气之法都快坚持不住,心头不禁悲喜莫名:上了这光明顶,我便没打算活着回去,只是没想到,竟是要和这绝代佳人同时葬身冰潭。老天哪,也真算是待我不薄。 正在绝望待死之际,那白龙紧勒居然稍稍松了些,亦未下口吞吃,反而不住磨蹭自己腰胯一带。韩千叶正在奇怪,忽觉白龙紧贴之处骤发吸力,下衣一松,童子之鸟居然露了出来。那童子鸡离了本体温火根蒂,霎时便觉冰寒刺骨,几欲脆裂。但韩千叶还没来得反应,那小鸟便既似本能、又似被动一般,被白龙吸入了一处极是温软畅美之所在,竟然舍不得抽出。 韩千叶脑子一片糊涂:难道这竟是一条母龙?那二十年来从不曾用的下体,早已不受控制地迅速胀大,立时便塞满了那母龙的温柔花房。那母龙吸力更盛,全身加力缠绵,似尚不满足。韩千叶控制全失,下体却是惊人的兴奋,立时开始本能纵送,每抽送一次,那母龙龙体便迎合一次,一人一龙,直似一副说不出的诡异图画。 韩千叶二十年来满心复仇,胸无杂念,此等交媾之乐,别说体验,便是想也想象不出。骤然遭遇此等极乐的他,脑中已一片空白,完全忘了周遭一切,直恨不得全身全心都挤进母龙玉径之中,永不离开。 极度畅美之下,母龙那洁白晶莹的龙身玉爪,在他眼中已渐渐变成了绝世美女无可比拟的玉体藕臂,忍不住贪婪地想要搂住龙身,夹住龙腰,与那冰雪般透明的龙爪美腿纠缠,恣意肆虐。而那母龙似也体会到了他对自己的爱意和痴迷,居然也渐渐放软了身体,任由他死死搂抱和挤压自己的身体、腰肢和四爪,忘情交接,尽力给他以最大的温柔。 不自觉间,韩千叶已连抽数百下,行动间眼睛赤红,全身如狂,便如走火入魔一般,几乎搂断了母龙那纤细的腰肢。那母龙的娇软鳞片,仿佛世上最美丽最温柔的抚慰,羞涩地缓冲着他的每一次冲撞,用无限的温柔怜爱,来回报来自处男的野蛮。周围的水仿佛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了,无数水浪拥簇和翻滚着,便如放大了那羞人的交换动作,顺便羞辱旁边被制、不得不看的黛绮丝,取笑她多日来倾倒群雄的清纯和魅力。 在美丽少女黛绮丝那充满鄙夷、厌恶,同时也夹杂点点羞涩的眼中,韩千叶的身体如同寄生在母龙身上一般,一次次震颤,一次次冲击,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生命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对方。终于,一股火一般的洪流从他下体奔涌而出,几乎塞满了母龙的整个玉房,但那下体却如中了春药一般,依然顽强地扎在母龙蓬门之内,不肯退出那无可言传的温柔所在。 然而,那母龙的身体却迅速发生了奇特的变化,头上隐隐生出了一根竹笋般的突起,身体也渐渐硬了起来。韩千叶依然在忘情地抽插着,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分身已经越插越浅,似是被什么东西渐渐顶出来了一样。 突然,黛绮丝瞪大了美目,因为那母龙的花房内,竟似伸出了一截肉茎,不但比韩千叶的更加粗野雄壮,更还说不出的邪异。她惊恐地望着那肉茎越来越长,越来越大,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极羞人之事,立时全身发软,羞惧万分:难道这“母”龙……竟是雌雄同体,现在又想来糟蹋自己? 然而那“母”龙已容不得她再想,一爪踢开兀自想要继续交淫的韩千叶,抽得他不能动弹,弃如鄙履,随即就向随波沉浮的绝代美女扑了过来。 原来那“母”龙本是峨眉山下川江中一条白鳝,为渔所捕,市中待售。峨眉派孤鸿子之俗家师妹绝尘子,自游昆仑之后性情大变,不但毅然剃发,改名灭绝,更恨极世界一切情爱,几入魔道。孤鸿子为缓师妹孤绝心境,发愿弘法,却又不慎触发杨逍心底惨痛,被其逼战。 孤鸿子无奈赴约,动身之前,无意中见此白鳝有些异象,便买之欲放生。然而屡次放生,却屡屡被其回归,遂以其有佛性,制水囊携之同往。后杨逍大败孤鸿子,连带水囊也一并失却。白鳝遂流落寒潭,却遭众白鱼认作异类,被迫避入谭中幽深之处,被谭底水脉吸至光明顶冰潭。 那白鳝似是天生与冰潭有缘,日日修炼,渐有通灵之意,不多时便战胜原来的刺尾鱼王,成为冰潭之霸。它每日见绝色少女黛绮丝舞剑于冰上,暗中偷窥其裙底春光,早已倾心,爱慕极深,日夜所梦,都是有朝一日能与那冰上美女亲昵。 黛绮丝之母乃雅兹迪公主,本就是波斯不世出的绝代美女,千挑万选才成为其父的炉鼎,自己更是被赞能与总教暗中寻访千百国族美人坯子,千挑万选方得,而后又秘密培养多年的拓跋部玉雪公主并美,那等美貌,岂同凡俗?便是当时尚为女身的白鳝,也为其美貌倾倒,不能自已。只可惜鳝鱼一类,天生皆雌,必被雄鳝交淫之后,方能转为雄身。因此那白鳝一得机会,便不顾一切先让韩千叶为自己破身,好迅速转为男身,以便与魂牵梦绕的冰上少女共赴巫山。 这其中的道理,黛绮丝一个才初到中土、盈盈弱质的纯洁少女,如何能想得明白?然而那鳝龙已盼了不知多少日月,今日机会难得,哪里能给她细想的机会?那鳝龙恶狠狠蛇躯猛转,早已缠住了少女那精美绝伦的玉体。黛绮丝尚是弱质处子,体软如棉,又身份高贵,人人敬爱,宝之重之,哪里经受过这般野蛮痴缠?一时间娇颜惨白,胸挺如酥,将那鳝龙几乎看得呆了。幸好它赶紧回过神来,知自己唐突佳人太甚,连忙略松一松,但却又忍不住多缠了几转,便如要补偿放弃的温柔一般。 黛绮丝喘了口气,才一定神,立时心头剧跳,红晕满脸:“看来这鳝龙真的要与我行燕尔之私,这可如何是好?先前我还鄙视那韩千叶,难道这么快便有报应?”可即使心头一万个不愿,玉臂已被那通灵鳝龙拉开,无法再护胸前,只能任由那鳝龙若隐若现的鳞甲,在自己胸腹之际尽情摩挲。
黄衫女九阴炼九阳 3
等大雕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身下娇美少女的面颊,忍不住更是心头大动,身下的丑陋肉虫居然在极限的基础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膨胀,简直象是不受控制一般。很明显,身下的清纯美女也感到了肉虫的膨,重新又开始羞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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