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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折 开笼听去,此夜别卿】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4-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100 章开笼听去,此夜别卿女郎的双峰压在他背上,挺、韧、弹、滑兼而有之,饱硕的结实肉感仍令男儿魂牵梦系。他最爱攀着这对乳峰借力挺腰,猛顶肉壁上那钱眼大小、如花蕊般略为凹凸之处,弄得她娇躯绷颤,热烘烘
第100 章开笼听去,此夜别卿

女郎的双峰压在他背上,挺、韧、弹、滑兼而有之,饱硕的结实肉感仍令男
儿魂牵梦系。他最爱攀着这对乳峰借力挺腰,猛顶肉壁上那钱眼大小、如花蕊般
略为凹凸之处,弄得她娇躯绷颤,热烘烘的湿腻管径紧缩着,将男子精华自囊中
悉数箝出,榨得点滴不剩。

身后的女子轻啄他的颈侧,拿捏甚巧,全是应风色喜欢的地方。

两条白酥酥的修长藕臂自他胁下穿出,一手捋着阳物,另一只小手则摸上他
白皙的胸膛,特意避开了应风色不喜的乳尖,微凉的指掌蛇一般滑过结实的胸腹,
倏地撩起欲火,一如他俩热烈缠绵的每一夜。

视界暗沉下来,东厢的桌床等仿佛全融入夜色,触目所及只余一片乌亮亮的
膏液漆黑,却不影响视物。他仍能看得见自己的身体,以及身前那两条无比熟悉
的美丽臂膀。

鹿希色笔直的长腿缠上来,莲瓣似的脚掌翘起修长的足趾,既挑逗又俏皮地
搔刮男儿膝腿,微带汗潮的雪肌密贴应风色腰胯,抵住他臀底的饱满肉丘又湿又
暖,温热的汁水渲染开来,黏腻得无以复加。他知道她想要了。

鹿希色总是这样。她的欲望如快刀般飒烈,直来直往,无一丝扭捏纠结,没
有多余的时间能够浪费。

应风色不知是该愤然起身,还是转过去将她扑倒在床,动弹不得意外免去了
该有的挣扎。他张嘴叫唤着,却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声嘶力竭的刺疼热辣,还残
留在喉底和鼓胀至极的胸膛里。

(事到如今……你还来做甚?你休想……休想就这样蒙混过去!)

你不是为了任务,才含垢忍辱委身于我么?

既已得到梦寐以求的自由,又回来做什么!

鹿希色像在确认他的硬度似的捏了捏肉棒,纤纤玉指揉捻着他最敏感的肉菇
伞褶,轻搓那条隐而不宣的暗筋,似乎极为满意,随手奖赏他些个,白皙的肌肤
在液黑流动的空间里显得分外耀眼。

应风色眼前一花,女郎转到身前,跨坐于腰,两人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鹿
希色抱着他的头,将男儿的脸压进乳间,顺着爱郎过人的长度抬起腰臀。应风色
顿觉杵尖没入一处又湿又暖又紧凑的狭口,柔腻脆韧的两瓣蜜肉一夹,分不清是
往外挤还是往内吸啜,刮得龟头上酸爽微疼;女郎轻轻一颤,美得弓起柳腰,紧
实弹手的翘臀缓缓坐落,直没至根。

应风色无法推开她,双掌贴着她浑圆曼妙的臀型,随鹿希色的一坐到底上移
至腰背,久经锻炼的胴体浑无余赘,只摸得到肌冷肤滑,竞雪欺霜。

他抱着她的肩胛,把脸埋进了女郎坚挺的乳峰间,任她轻柔舒缓地挺动翘臀,
裹满黏稠的爱液、小动作地套弄着勃挺已极的怒龙杵;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自
己泪流满面,失控流淌的热泪沾湿了乳肌,与沁出的大片薄汗混作一处。

我只要你,他说。其他什么都不要。

像这样就好,我能同你做上一辈子,到老了还硬……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到底是为什么啊!

漆黑的液状空间里寂静无声,连他倾尽灵魂的嘶吼也听不见,鹿希色却已将
至高潮——做过太多次的结果,二人对“如何使彼此尽兴”已臻化境,像这种小
幅度摇臀、轻缓而持续的女上位,就是非常厉害的杀着,与乍看无害的绵软外表
不同,有着决战等级的巨大杀伤力。

鹿希色能完全控制杵尖刮擦的位置频率,同时束紧爱郎最易出精的根部上方
三分处,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能同归于尽,她习惯在交欢之初来上一次,射精后男
儿能迅速勃起,之后便难射许多,玩得更持久;万一中途被什么事打断,女郎起
码也爽过了一回,横竖不亏。

“你这算盘也打太精了啊。”应风色还记得她那股子得意洋洋,听着颇有些
哭笑不得。“酒席才开便吃大菜,你是穷怕了,要里子不要面子了都。”

鹿希色恶狠狠瞪他一眼,笑得又娇又飒,气势汹汹:“又不是你摸黑走了大
半夜山路,说得这般轻巧!要是磨磨唧唧半天,突然又给人弄黄了,这火我找谁
负责灭?”

“小淫妇!”他再也按捺不住,整个人都快给欲焰烧干了,装出横霸凶恶的
模样,一把将鹿希色扑倒,剥了个精光赤裸,一手一个攀住她坚挺的蜂腹玉乳,
淫笑道:“这般贪食,看为夫如何整治你!”

“悠着点啊。”鹿希色吃吃笑着,媚眼一挑,满满的都是衅意。“我胃口大
还嘴挑,小心别闪着了腰……啊!”噗唧一声娇躯酥拱,狠话这都没撂完,便尝
到了厉害。

应风色好想听她的声音。

想听女郎叫得魂飞天外、宛若哭泣般的娇啼,当中还夹杂着“快一点”、
“还要”、“大力些”之类,很难判断是逞强或淫浪的急促命令,往往喊完又接
着哭叫起来,就像她周身透着的难驯野性,令青年无法自拔地深深着迷。

记忆涌现的霎那间,跨坐在他身上的鹿希色也同时到达高潮,本已十分紧窄
的蜜膣用力掐挤起来,不住从交合处挤出带着大蓬气泡的黏稠白浆,将杵茎根部
勒得死紧,被呼噜噜的气泡浆液弄得刺痒酥麻,应风色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与意
识同时一松,猛然喷发。

他射得头晕眼花,随手一撑,摸着榻上锦被,触目晕黄刺亮,直透眼皮;好
不容易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床沿,此间仍是东厢,光源是门边几上一盏豆焰,
约莫是莫婷所留,好让她下半夜前来,进门不致摸黑。

(是……是梦么?)

应风色抹去额汗,低头见身上衣裤齐整,并未褪下,两腿间高高支起,满满
的液感自顶端向下滑溢,迅速由温热转为湿凉。自十三岁首度梦遗,应风色这方
面经验不算多,有鹿希色之后更是无精可遗,但这个量即使在他看来,也够离谱
的了。

青年盯着昂扬的下体和狼藉的裤裆,与其说困惑,倒不如说是深感困扰之余,
又满腹无奈,没想到人生头一回偷偷半夜起来洗裤子,居然是这种情况。当年他
可是面不改色让福伯处理,毕竟主子大如天,这也是理所当然。

他稍稍将裤子褪下胯腿,巨量的精液就算已有大半化水,浸透棉裤,余下的
黏稠浆液仍是弄了他满手都是,又不能随处乱抹,正自为难间,门扉“咿呀”一
声推开,却是莫婷在对厢听见动静,匆匆披衣来瞧,开门瞬间便瞧见下身半裸的
毛族青年,两人无言相对,仿佛空气凝结。

应风色瞠目结舌,倒是莫婷的反应比他快,倩影一没,片刻后端着木盆清水
回来,冷静地来到床边,取了布巾拧水,细细为他清理秽迹,虽未言语,神情举
止却是一派从容自在,免去不少尴尬。

方才的荒唐果然是一场春梦。

仔细想来,他于梦中用的仍是原来的身体,这本身就不现实。何况东厢内本
无长背椅,遑论那片漆黑的液状空间,只能存在于想像。

夺舍后他经常做恶梦,身体无法获得充分的休息,不得不与韩雪色之魂轮替。

每回陷入梦魇,不是惊醒过来,便是由应无用将他拉回识海,“以免心识受
损。”

应无用这样说。“于你,心识现在是本体了,丝毫冒不得险。”

但这回冒牌叔叔毫无动静。

应风色虽觉有异,却无法静心思考。

莫婷蹲在他腿边,小心翼翼为他揩抹阳物,居高临下望去,莫婷奶脯之伟硕
一览无遗,尽管穿着棉质的交襟单衣,两只饱满的柔软乳瓜将襟口绷成一整团的
浑圆鼓溢,撑满到连衣?都看不见,侧边露出小半截雪润蛇腰,既细又腴,恨不
得伸手去摸。

微微撑开的后领中不见系绳,单衣下竟无肚兜等贴身衣物。与梦境中的鹿希
色不同,莫婷的体温、幽细香泽等,是实实在在的,能令人强烈感受到活着的美
好。

应风色的阳物始终无法消软,反而越发胀硬,远超过平常与女郎交欢的程度。

莫婷低垂眼帘,看似不受眼前异状干扰,应风色却发现她单衣上蓓蕾浮凸起,
迅速膨胀发硬,不消片刻已如两颗葡萄也似,昂翘指天,是两人皆无法假装没看
见的程度。

女郎那“我想要的时候可以”的语声仿佛回荡在耳际,巨物呼应男儿的意马
心猿,在小手和布巾间跳了一跳,似巨鳗离水,几乎掌握不住。莫婷晕红小脸匆
匆起身,低道:“我替你更衣。别碰了伤腿。”有意无意保持距离,弯腰褪他裤
衩。

这一动牵得绵乳晃如架瓜,沉甸甸的雪肉将襟口扯得更开,温融甜润的乳香
扑面而来。

应风色抵受不住,猿臂如电伸出,冷不防将她搂近,莫婷似乎没料到他会如
此大胆,仓促间仍挂念他大腿上的伤势,没敢挣扎,跌坐在拨步床的床沿,仰入
青年怀中,撑拒着他宽厚的胸膛,沉声道:“你干什么,放手!”便要支起。

应风色欲念蒸腾,岂容玉人飞去?双臂收紧,蛮不讲理地衔她唇瓣,料想莫
婷嘴硬身娇,肏服就好,没准迷上强奸做戏的野情趣,时不时回味一下,思之淫
念更甚,全无停手的打算。

莫婷俏脸沉落,白花花的两只柔荑左穿右绕,倏如雪莲绽放,一手按他心口,
另一手却虚扣咽喉,虽未吐劲,指甲毫不留情地掐进肉里,要说扎破油皮渗出血
丝应风色也不意外。

令他意外的,是莫婷那雪靥如霜的反应,直到女郎开口才明白过来。

“韩雪色,年轻气盛把持不住也是常情,我不怪你。”

她平静而决绝地直视着他,代表所言毫无转圜,他除了听从,没有第二条路
可选。“但得罪你的大夫是世上最愚蠢的事。放开我,我不同你应长老说。”

(原来,她把我当成了韩雪色!)

仔细一想也不奇怪。按理翌日晨起,身体才轮到应风色接手,莫婷特意在东
厢留了豆灯、仅着方便褪去和濯洗的单衣,不穿贴身衣物等,都是为了迎接他回
来,促进身魂合一的准备。

他该好好解释的,起码说句“我回来了”莫婷便能会意。但熊熊欲火早已烧
去理智,况且假强奸的吸引力哪比得上真强奸?顿时淫兴高涨,故意装出可怜兮
兮的样子,喘着粗息嚅嗫:“莫……莫姑娘!我、我是不成啦,实在忍不住,你
……你让我进去一点儿,就……就前面小半截,我放一下拔出来!真的,我发誓
……求求你莫姑娘,求……求你了!”窝囊的语气像极韩小子,应风色费了好大
劲儿才没笑场,单臂箝小鸡似的牢牢箍着女郎,另一只手却绕到她腰后,扯着裤
腰泼喇一声撕去,汲饱汁水的裤底“啪唧!”落地,骚艳的淫水汽味再无遮掩,
一股脑儿钻入鼻腔。

(好你个小淫妇,想要成这样!装得什么三贞九烈?)

应风色既感亢奋,又隐有些失望,心头如翻五味酱,一时也说不清。兴许是
梦中的鹿希色太真实,勾起他遭受背叛的痛苦,虽然往莫婷身上发泄毫无道理,
此际却无一丝清明分辨,只想狠狠干她,搂着水一般的温软娇躯往膝上掼,却被
莫婷格住。

“你——”她被青年眼中的怒火吓了一跳,咬牙道:“不想要腿,连命都不
要了么?放开我!”莫婷绝少发怒,这样的语气神情应风色是第二次见,上回是
在医庐与母亲周旋时,但两人几乎搂作一处,女郎难以施力,恫吓毫无威慑可言。

应风色使蛮力将她抱近,呲牙狠笑:“又不是没干过你,何必大惊小怪!”

莫婷的气力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俏脸上的讶色乍现倏隐,连不想坐上他腰胯
都办不到,若非光裸小巧的阴部极易错位,早被男儿得手,当然她的坚决抵抗也
是关键。

“不……不一样!你不是……你不是他!我只给他。你明不明白?”

应风色狞笑道:“插进去你就明白是不是不一样了。”挪动下身找她的小肉
窝窝儿。“……住手。”莫婷的声音忽然变得平静而冷漠。“伤了你,他也会很
困扰的。我不会再警告你了。”

应风色兽欲熏心,堵住她香甜的小嘴,杵尖好不容易抵住那抹湿润的凹隙,
正欲上顶,一股异力透体而入,激发脊内的血髓之气,却是莫婷吐劲,欲以《冥
狱十王变》解去心包所附之龙漦,用以制服“韩雪色”。

青年不料她心坚若此,愕然之间本能运功,原本松动的龙漦石和血髓之气忽
一凝,又汩汩流回原处,任凭莫婷如何驱役都不起作用;体内虽是僵持,身外动
作未停,鹅蛋大的紫红杵尖生生破开女郎腿心里的小肉窝,被膣口的蜜肉夹起,
几欲变形,终究是插了进去。

应风色忍不住“嘶”了一声,面上溅得几点温湿,才省起是莫婷流泪,心疼
难抑:“她坚决不让他人染指,连身躯的原主也不行……我却对她做了什么?”

忙将女郎松开,仍抱得满怀,柔声道:“是我,不是别人……是我。”

莫婷搂着他的脖子把小脸埋于颈窝,静静流了会儿眼泪,再抬头时蛇腰本能
一沉,将阳物纳入大半,两人都齐齐仰头,半闭着眼舒服得吐了口长气,倏又吻
在一块。

莫婷的吻又湿又热,舌尖与他紧紧纠缠,满是肉欲与渴望。

应风色甚至忘了要挺腰,蓦地下唇一痛,口中渗入铁锈般的腥咸,莫婷抱着
他微微仰开,连阳具“剥”的一声被拔将出来,静静俯视他,樱唇沾满咬破的唇
血,如抹胭脂。

“……混蛋。”她脸上泪痕未褪,看着却不怎么生气,更像放下心来,不知
是因爱郎归返,抑或没将身子给了别人。

“我回来了。”应风色抬望着她,满满搂住女郎棉花似的娇躯,眼神说不出
的爱怜,还有一丝不肯坦率面对的感动。

“你死在外边好了,鬼理你回不回来。”莫婷细嗔道,视线却片刻也离不开
他的眼,仿佛与男儿较量着谁更爱对方一些,而她完全没有退让的打算。

“‘下回不敢啦’——我是不是该这样说?”

“那倒不必。”莫婷忍笑挑眉,气氛又恢复平时相处的轻松惬意。“被骗的
人才该检讨。要有下回,你肯定骗不倒我。”两人相视而笑,抵额温存。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你说。我听着。”

“过去我心里有个人,无论她对我做了什么,我始终放不下,那同爱恨、恩
仇没什么关系,或许到后来,我们谁也没法独个儿活着,需要有人陪伴。”应风
色眯着泪水微笑:“她,就是我的那个人。”

莫婷静静听着。

“我一直纠结着,她为什么要背叛我,或许根本不存在背叛,从头到尾都是
假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些个我留恋不已、闪闪发亮的美好回忆,又算什么呢?

当作宝贝依依不舍的我,也太过愚蠢了……差不多就像是这样的事,而我始
终都想不明白。“

“那也是可能的。”莫婷轻道。“现下,你想明白了?”

应风色笑着摇头,失载的泪水晃如斛珠,淌下了棱峭的面庞。

“想不明白,但我不想再想了。我想通的是另一件事。”

应风色望着她,珍而重之地抱着,仿佛怕捏碎了女郎。

“我想成为你的那个人。我知道你习惯了一个人,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钻
研探究,救人时会很邋遢肮脏,不修边幅……这些我都不在意。如果我非得娶一
个人不可,那人只能是莫婷。”

莫婷笑起来,用掌底拭去眼角的泪水,也替他抚面揩抹。

“我又没说要嫁你。”

“等你想嫁了,我就娶。”应风色微笑。“在此之前,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的,
想着你我就能好好的。就算不能一直在一起,也没什么好担心。你是这个世上,
唯一能给我这种感觉的人,所以我终于想通了。”

“那的确是非娶回家不可。”莫婷笑着,又将白皙小巧的额头抵在他额上,
两人气息相闻,许久都没有说话。

应风色的双手在她光滑柔嫩的屁股游移,沿沃腴的大腿摸进股瓣,指尖蘸着
淫蜜轻抚肛菊,然后滑入了腿心的肉窝……他揉得满屋子都是女郎膣户的气味,
既甘美又淫靡,巨硕滚烫的阳物压摁在莫婷腹间,像熨着玉宫也似,仿佛要烧透
女郎娇腻的肌肤,在她身子里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他和莫婷的性欲堆叠自来都是从容不迫,无论再怎么轻缓慢悠,总是能节节
高涨,毋须多说一句,莫婷便知道他想进去了,而她也渴望被他填满。

女郎支着泛起大片红潮、略显娇乏的身子,从他的腰胯间爬下。一直以来她
都是用自己的膝盖支撑身体,应风色知道她是担心他的大腿,低声道:“我伤好
了,没事。”在这事上莫婷可没这么好说话:“在我解开夹板检查前,谁都不能
说‘没事’。还是你要我现在检查?”

他可等不了。莫婷也是。

女郎搬开莲墩,将单衣棉裤全褪在墩上,拉着八角桌挪近床沿,撑着桌缘翘
起雪臀,这距离小巧湿腻的肉缝恰能抵着阳物,莫婷摇着屁股沉下腰,将肉棒吞
没到底,缓缓摇动起来。

“啊……好紧……”

他双手撑着床沿,身子后仰,使肉棒挺出,干脆地交出主导权,全由女郎来
发落。

莫婷本该将八角桌拉得更近,更靠近腹间才好施力,但不知是不是厮磨太甚
气力不济,移不盈尺就停手,全凭臂儿撑持,须踮起脚尖,才能上下耸弄。

这姿势固然累极,视觉上却极是诱人,女郎翘起屁股,细长的腿儿绷得笔直,
肌束虬鼓却不显棱峭,雪呼呼的充满肉感;柳腰低时满眼是白桃儿似的臀瓣,酥
股一沉,又见腰肢纤细,扭动如蛇。细滑玉背不多时便沁出大颗汗珠,顺着肌影
起伏四下流淌,蜿蜒妩媚,与一夹一搐的膣肌呼应;应风色虽才射过不久,很快
又有了泄意。

“呜,好胀……好大……”

“呜——”莫婷连叫都叫不出来,雪白的唇缝间迸出一丝呜咽,无法自制地
颤抖着。

那插入的感觉甚至不像在交媾,更近于刀剑入肉,硬生生贯出一条路,不似
原本即有,紧到应风色难以大耸大弄,每次拔出都像裹着肠膜,淫蜜再腻滑,都
不能全拔出去。

莫婷的脚儿几乎是并拢的,紧紧压进乳肉,被男儿有力的肩膀顶开踝筋,两
条腿拉得笔直,也亏她修为不弱,才得有这样的柔软度。

她在他怀里几被折作两半,差一点便要交叠起来,像被牢牢锁入肌肉汗渍构
成的牢笼里,绷紧的肌束和浮凸的脚筋尽显美腿的曲线,充满饱受蹂躏的娇弱挣
扎,足以满足男人的兽欲。

“不要……不要……”

美丽的女郎睁大眼睛,雪靥涨起不自然的艳丽彤红,一如胸口、乳间及娇躯
各处,嘴唇却白得不带血色,莹然如玉琢,连颤抖着呵出的气息都是凉的,浑身
血液集中到下阴,穴里的每分感受:撑挤、刨刮、快美、疼痛……全都被放大至
极,为女郎带来难以言传的激烈快感。

应风色像刑求一样地干她,他知道她想要。

莫婷玉颗似的姣美足趾在他耳畔用力蜷起,忽又箕张昂翘,如另一双充满表
情的柔荑,既美又艳、肉欲横流,忠实反映胴体深处的销魂蚀骨。

他知道精关即将失守,毋需忍耐,其实也忍耐不了。

你真是傻透了,应风色。你怎么会笨到现在才发现,这女孩对你来说,一直
都是最特别的?肉体的欲望早就为你指出了明路,麻木不仁的始终是你自己。

他放慢了速度,却刨刮得更深更重,徐徐开拓着她。在其他女子身上,应风
色总能支持许久,能尽情地玩弄她们,试过各种姿势体位,把玩娇躯一切妙不可
言之处,发掘诸多可能。然而在对的人身上,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可以胡乱虚掷,
光是插入就足够令人感动,恨不得倾其所有,战栗到一泄如注。

这也是为什么极易高潮的莫婷,能与他如此之契合,宛如天造地设。

莫婷忽然不再呻吟,只有喘息越发粗浓,秀眉紧促,眯起的美眸益见迷濛,
如夜波荡漾,回映着繁星无数。她不可自制地轻轻摇着头,原本蜷如猫掌的绝美
玉趾向上扳起,膝弯微屈,夹着阳物一提,仰颈张口,瑟瑟昂颤,放松的瞬间露
出心满意足之色。

应风色松开她的腿,丝滑的腿肌自两侧腰背滑落,磨得他扑簌簌地又出了股
残精,才倒在她汗湿的柔嫩巨乳间。莫婷的一切无不令他心安极了,心跳、喘息、
香泽……什么都是。

有那么一瞬,男儿认为这里才是他的终点,甚至隐觉得自己能让莫婷怀上。

若倾心结合才能孕育结晶的话,那么就是现在了。

他愿意永远停留在此刻,再也不是第六轮降界召开的前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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