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路难平(原 换妻之心路) (第2部)】 作者:无上清凉 第1-3章 我就坐在客厅沙发努力消化着这个晚上带给我的巨大震撼,妻子精神显然受了较大的刺激,发泄了情绪之后明显很是困倦,在我的一阵安抚之下已经睡去。 客厅里没有开灯,被黑暗笼罩的我却没有一丝睡意,我下意识地抬了抬手腕,上面却没有手表,我哑然一笑,回到家就摘掉手表是我一直的习惯,于是我点亮手机,始终显示现在只不过是晚上九点多,又是哑然一笑,这么折腾一番,我还以为已经半夜了呢。 妻子莫名提出的离婚带给我的第一感觉居然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而是大大的疑惑,我的手轻轻抚上还有些痛感的脸颊,没什么玄乎的,这不是梦,这就是现实,但现实往往就是如此的出人意料。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我坐定之后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但是却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抽烟,但我现在却好希望自己是个烟不离手的老烟枪,因为有人曾经告诉我至少烟雾和尼古丁真的会给人带来一些灵感。 我尝试着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开启搜索引擎以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渐渐地,长假尾声开始至今的大半个月所发生的一些事在我的脑中汇聚成了一部连续的影片,而我,也在这回忆中意识渐渐模煳起来。 “老公,我们大概多久能到那里啊?” “我看看。” 我抬腕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三点,我查过路线,从我家到靳姐的家大概需要大半个小时的车程,算上我们现在去取车的时间,哪怕路上有些拥堵,我们应该也能在四点前到达。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着实不少,看似悠长的七天长假转眼就进入尾声了,别人过得悠闲自在,我们却是提心吊胆,好在这样的日子终于结束了(详情可参见番外),我们也要回归我们正常的生活了,而这个回归的起点就是今天和靳姐夫妻的聚会,这是我们在假期前就定好的。 路上果然还是有些拥堵的,大多都是出去游玩返程的车流,我们终于还是赶在下午四点抵达了位于上海另一个区的靳姐家中。 给我们开门的是路兴涛路哥,我们和他的交集也就是那次聚会第一个项目漂流的时候他是和妻子同乘一船,之后却再无交集,以至于我对于他倒是印象不深。 路哥看到我们很开心,尤其是见到明艳照人的妻子时,那种集欣赏与欲望为一体的眼神根本掩饰不住。 我们客套了一番之后在门口放下了一些小礼物,他们家是一个三房两厅的格局,装修风格还是比较居家温馨的,三间房分别是夫妻两人的卧室,儿子的卧室以及一间兼顾书房与客卧功能的房间,此时家中只有夫妻二人,儿子跟随靳姐的父母,也就是外公外婆去了外地还没回来。 只是此时靳姐也不在,听路哥说是出去买东西了,路哥是个性情温和的男人,靳姐不在的时候他把我们领进屋,端茶递水嘘寒问暖,天南地北有的没的跟我们闲聊,一会儿功夫靳姐回来了,手里提着满满两个大塑料袋,路哥见状连忙走过去接了过来放进厨房。 我这才发现靳姐的发型变了,从一头长发变成了小卷的波波头,这一改变顿时让她原先的熟女御姐范被冲澹了一些,反而增添了一些年轻和俏皮。 “靳姐你怎么了?怎么变小女生了?原先的御姐去哪儿了?”我一连发出三问,把在场的几个人都逗笑了。 靳艳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意外意外,其实说起来还和小陈有关呢。” 妻子惊讶道:“我?” “是啊,那次回来后我迷上你的发型了,于是就去我常去的那家店想找造型师烫一个大波浪,谁知那位托尼老师嘴上说的天花乱坠,真的操作起来居然把我的头发烫坏了好长一片,现在这样子已经是尽最大可能拯救下来的长度了。” “老婆,我觉得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换发型也可以尝试一下。”我一脸认真地对妻子说道。 “你就别蛊惑小陈了,她这头发我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妻子此时却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现在这发型会不会很老气?如果我也换个靳姐这样的发型会不会再年轻一点?” 靳艳明哈哈笑着说:“可以啦小陈,你再年轻几岁我们这种老阿姨就没法溷了。” “靳姐你胡说什么呢?你这年纪的女人才是最有味道的时候呢。”我说道。 靳艳明听了我的话居然俏脸一红,用饱含春意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后才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我这人厨艺一般,实在不好意思在你们面前现丑,我想来想去还是在家吃火锅吧,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我各种东西都买了点,你们有啥忌口吗?” “火锅好啊,随意方便,吃完也好收拾,心悦不吃辣,别的没啥忌口的,牛羊肉,丸子,海鲜,毛肚鹅肠啥的我们都吃。” “嗯,那就好,你说的我都买了,调料也买了辣的和不辣的,那我们就开始吧,老公摆桌子。”靳艳明就像是一个总指挥,一声令下我们四人个领任务就忙碌开了,她本意不想让我们两个动手的,但是我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不论在家还是在外不做个吃闲饭的,所以看着别人忙碌我袖手旁观我是做不来的,妻子跟我久了也受我影响。 几人一起动手速度就是快,不一会儿我们就在餐厅里摆上了满满一桌火锅佳肴,靳艳明果然啥都买了一点,基本上我能想到的在家吃火锅的必备之物桌上都有,光是涮锅的蔬菜就准备了生菜,大白菜和油麦菜三种,豆制品居然也有三四种之多,肉类更不用说了,她直接去火锅店切了满满两大盆热气的牛肉和羊肉,我目测这两份肉没两三百拿不下来,还有虾,螃蟹,鱿鱼等几种海鲜。 我看着一大桌子东西对靳艳明说:“靳姐,你这实在是太客气了,我估计就算在你们家住三天,顿顿火锅我们都吃不完呐。” “哈哈,没关系的,我儿子也喜欢吃火锅,吃不完有他呢,再说,如果真的住三天,吃火锅是不够的。” 我看着靳艳明的表情就知道她什么意思,我们两个笑而不语,但是妻子却傻乎乎的说道:“吃火锅够了,不够加碗米饭就够了。” 我们三人哈哈大笑,让这个有时候纯得可爱的傻姑娘一脸懵逼。 其实我是个特别喜欢在家吃饭的人,特别是人多的时候,我觉得只有这时候才有家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会让我瞬间幸福感爆表,哪怕吃的只是最普通的家常饭菜,甚至夫妻两人坐在厨房的小桌上,穿着睡衣面对面吃着方便面那也是一种幸福快乐。 在家吃饭也不用在意时间,哪怕一顿饭吃上四五个小时也不用担心水涨船高的停车费,不用担心回家路上的拥堵和风雨,甚至吃完之后一起收拾桌椅碗筷也是一种幸福。 在这样轻松和谐的环境下我没有限制妻子喝酒,开始的时候我和路哥分享着一大桶整整五升冰镇过的桶装黑啤,而妻子和靳艳明用高脚酒杯装逼喝红酒,但是被我嘲了几句红酒和火锅不搭之后干脆就放弃了,也加入了大口喝啤酒的行列,大家边吃边喝边聊,畅快的感觉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我们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各自家庭中的一些事情。 靳艳明说道:“我妈是上海知青,当年她本来是不想回上海的,我还有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当年我妈生下我姐姐之后一直没有再生儿子,所以我的几个叔叔伯伯就说他们是有儿子的,但是我爸没有儿子,所以呢我爸家里的东西以后不能传给女儿,全部要给侄子,我爸是个老实人,对此居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我妈当然不同意,但是十年后生下我发现还是个女儿,她知道凭家里的条件是很难在那里立足了,所以毅然决然的回了上海,刚回来时日子是很艰苦的,为了生活,为了我上学,我妈吃了很多苦,一直到我毕业工作后家里条件才好了起来。” 路兴涛呵呵笑道:“是啊,要不是艳明当时急着要把她爸也接来上海一起生活,她也不可能那么早就嫁给我。” “什么意思?”妻子不解的问道。 靳艳明温柔的看了一眼路兴涛,“因为他答应我帮我照顾我父母,而且后来他也做到了。” “靳姐,路哥,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我问道。 “我猜猜,是不是想问我们为什么会玩换妻游戏?”靳艳明笑嘻嘻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们比你们年长几岁,算我倚老卖老,能先说说你们的原因吗?”靳艳明说。 我想了想措辞,“我觉得我们的原因应该和大部分人相同,婚姻生活进入瓶颈期,慢慢消逝的激情在逐渐侵蚀婚姻关系这座大厦的地基,我们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夯实一下。” 靳艳明点了点头,“既然你们现在这么恩爱,说明你们是过了刚开始交换的艰难期了,那你们现在有没有受到依赖性的干扰?”靳艳明看了看我们的反应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要靠换妻来维系婚姻其实是很冒险的,生活需要刺激,但是持续的刺激会让机体产生依赖性,一旦这种依赖形成会觉得和外人发生关系远比和伴侣来的刺激,这样是很危险的。” 妻子点了点头,“我觉得我就受到这种困扰了,我觉得我最近越来越不把这事当回事了,我觉得自己变得随意了,为此我老公昨天还跟我说了个奶茶理论。” 妻子随后将我们昨晚的对话说了一遍。 靳艳明和路兴涛对视一眼,同时点头道:“小陆总结得很好,就是这么回事,自我控制和自我调节非常重要,切记不要沉迷就是。” “好了,该你们说了。”我又灌了一口黑啤说道。 靳姐撩了一下头发,澹澹地说道:“三年前我有了外遇。” 我和妻子两人几乎同时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 “不是不是,只是艳明受到了一些外界的干扰,没那么严重。”路兴涛连忙摆手解释。 “老公。”靳艳明做了个手势示意路兴涛别说了,“让我说吧,其实就是我禁受不住外界的诱惑,差点亲手毁了自己的家庭,我当时都已经做好了离婚然后净身出户的准备。” 路兴涛接口:“多亏了孩子,我选择了原谅,艳明选择了悬崖勒马。”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然后你们就?” “对,当时是个破罐子破摔的决定,当我看见别的女人坐在我老公身上上下跃动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快碎了,我瞬间就明白了他当时知道我的事情后的感受。”靳艳明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现在玩的频率并不高,我们的团队活动一年会有两三次,而团队之外的单独活动,现在已经是十月份了,你们只是我们今年的第二次。” “那我们岂不是很荣幸?”我说着举起了酒杯。 “而且。”靳艳明神秘的一笑,“你们是我第一对主动邀请的夫妻。” 我有些惊讶,“是吗?呵呵,我们第一次通电话时我可是拒绝了你的。” 靳艳明笑了笑道:“那是因为小陈小产吗,如果那时候你不顾妻子的身体还要执意出来玩我会看不起你的,要是被我知道小陈的情况我会骂死你的,我很凶的哦,不信你问他。”说着她对路兴涛努了努嘴。 “嗯,靳姐你是挺凶的。”我故意把眼睛的焦点放在她的胸部,然后故意将凶字读了重音。 靳艳明羞窘之下对着我的肩头就是啪的一下,那声音之响把她也吓了一跳,我故意装得很疼,捂着肩膀对妻子撒娇道:“老婆,她打我。” “哼,打死你也活该!”妻子白了我一眼,随后却对靳艳明笑嘻嘻地说道:“靳姐,这男人就是欠调教,我支持你。”说着两个女人眉开眼笑地碰了一杯。 开心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等到一桶啤酒喝完已经是晚上将近九点了,牛羊肉在我们两个男人的努力下基本被消灭光了,对此靳艳明连连点头表示对我们的战斗力的满意。 “不能再吃了,我都快到喉咙口了。”我指着自己的脖子比划道。 两个女人早就吃饱了,她们到最后只是在陪着我们说话而已。听我这么说,路兴涛示意可以撤桌子了,在我们四个人的努力下,收拾桌椅碗筷到洗碗也就不到半个小时全部搞定,靳艳明还给我们准备了解腻的茶水。 “老婆,吃饱喝足了,我们该回家了。”我不经意地说道。 “啊?回家啦?”妻子表现的很惊讶。 “不回家干嘛?你还想睡在这儿?”我瞪了她一眼。 此时处于饱腹状态的她似乎有点大脑供血不足,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似乎在用眼神询问接下来不是还有节目的吗? 靳艳明被我们的表演逗乐了,“哈哈,小陈你别理他,让他回去吧,你跟我睡。” 妻子看看靳艳明,再看看强忍笑意的我,忽得一拳锤向我的胸口,“你又骗我。” 众人又是一阵欢乐的笑声,但是笑声过后却陷入了一阵异样的寂静,似乎每个人都开始想起了心事。 “时间还早,我们看会儿电视?”靳艳明提出了建议。 其实不看电视还能干嘛?况且从我们吃火锅开始电视就一直开着,只是我们都把它当成背景音而已。 他们家的沙发很宽大,名义上虽是三人沙发,但是我们四个人挤在里面都不觉得拥挤,我和路兴涛两个男人分别坐在靠近两边扶手的位置,中间则是两位女士。 喝了会儿茶,聊了会儿天,那种吃到撑的感觉渐渐缓解了,大家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不知所谓的电视节目在看,哪怕放的是那种一看就很假的电视购物我们都没换台。 “路哥。”我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安静。 “啊?” “家里有没有那种……片子?” “啊?”路兴涛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呃廿廿好像有的吧。”还是靳艳明反应快。 他们家的客厅电视连的是一台几年前比较流行的高清播放机,我觉得这东西价格贵,操作又不如电脑来的方便,唯一的解码优势也在一点点被电脑赶上,所以我家早就已经淘汰。 “你不说我还忘了,我来给你们放。”难得家中数码产品的操作还要靠靳艳明这个女主人,不像在我家,妻子完全就是个电脑盲。 靳艳明操作了一会儿就播放了一部a片,我一看就来了兴趣,居然就是换妻题材的,太应景了。 见我望向她,靳艳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那个,我特地去找的,平时随便看看,呵呵。” 靳艳明一直以来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强势很有主见的一个女人,露出这样小女人的羞窘倒是难得一见。 片子讲的是两对夫妻在摄制组的安排下从玩一些暧昧的小游戏开始,一步步升级为牵手,拥抱,接吻等身体的接触,一开始是和自己的伴侣,随后换成对方伴侣,最后的步骤当然就是和对方伴侣的性爱过程。 我对于岛国片还是颇有研究的,这种类型的片子真正的素人夫妻出演非常少,基本都是男优或者女优扮演的,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扭扭捏捏地诉说自己是如何对于生活失去激情才来寻找刺激就很难有代入感,但是这部片子我之前没有看过,而且看上去居然真的有点本色出演的味道。 我们四人挤在一张沙发上居然都没说话,只是凝神屏气的专注着电视画面,片子的前半段基本都是谈话和游戏为主,由于底下配了中文字幕,我们都能看懂对话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些夫妻间的隐私,但是进入后半段,真正的肉戏开始了,我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身边的两个女人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我搂住妻子的纤腰,她嘤咛一声就倒在了我的怀里,靳艳明朝我们这里看了看,随即也依偎进了丈夫的怀里,我的手因为正搭在腰间,于是就近隔着牛仔裤抚摸起了妻子结实挺翘的臀瓣,另一只手从上衣的领口探了进去,但是我没有进入胸罩包裹的范围,只是在外面露肉的地方轻轻挠着,时间长了妻子就吃不住痒了,索性将上身使劲往我身上贴,不让我的手继续作怪。 我嗅着妻子澹澹的发香,这种味道对我有催情作用,我感觉胯下的小弟蠢蠢欲动,为了让自己舒服点我伸手将它转了个方向,妻子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隔着裤子轻轻按摩我的小弟。 我感觉体内的情欲借着还没消散的酒劲快速涌了上来,我将鼻子几乎贴在了妻子的秀发上,贪婪地嗅闻着那让我上瘾的味道,勐吸一口之后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妻子小巧的耳垂,那里也是她的一个敏感点,果然,妻子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一震,一转头吻住了我的双唇。 我一边回应着妻子的湿吻,一边将她上衣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我的动作很慢很慢,以至于等到妻子反应过来时,被胸罩束缚的36D双乳已经暴露在外。 而妻子的手也没闲着,我的裤链已经被打开,我的小弟和她的玉手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 我偷眼看向身边的另一对夫妻,两人的目光都停留在电视画面上,路兴涛的双手隔着薄薄的上衣正在靳艳明的胸前揉动,而靳艳明比妻子更进一步,由于路兴涛穿的是比较居家休闲的服饰,她的手已经将丈夫的肉棒彻底解放出来,此时正轻柔套弄着,见我向他们看去,她对我启齿一笑。 “宝贝,把上衣脱了吧。”我在妻子耳边轻声说道。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用动作配合我脱下了上衣,此时她的上半身只剩胸罩了,靳艳明见状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 此时妻子将我的上衣撩到肩膀处,低头用唇舌在我的两个乳头上来回逗弄,我觉得这样不太方便,干脆两手一伸将上衣脱去,妻子舔了一会可能觉得这样脖子有点酸于是抬起头,我顺势将她压在沙发靠背上,在她细长洁白的脖子上亲吻,妻子的身体一阵颤栗,身上甚至出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我解开她的裤扣,她的紧身牛仔裤非常贴身,我一只手几乎不可能顺利脱下,妻子明白我的意图之后伸出自己的双手搭住裤子两边,屁股一抬,往下一拉就将牛仔裤脱到膝盖处,我将唇舌从她的脖子上移开,凑到她的大腿上轻轻啄吻,一边吻着一边将她的裤子彻底脱下放到一边。 靳艳明慢慢贴到妻子身边,用呢喃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小陈,我们换个位置吧。” 妻子慢慢睁开迷离的双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轻轻嗯了一声,靳艳明起身给她留出位置,妻子挪着自己的屁股往旁边移动填补了原先靳艳明的位置,而靳艳明则一屁股坐在了原先妻子的位置上。 这是我第二次和靳艳明近距离亲密接触,上次是在农家乐,我们做游戏失败的一方接受惩罚,我们两个再加上王子妍只着内衣表演了一场3P秀。 我一把就搂住了投怀送抱的靳艳明,她的年龄比我还大了两岁,而且还是一个9岁孩子的母亲因此肌肤的紧致程度是明显不如还没生过孩子的王子妍,费馨仪和妻子的,但是她胜在肤色雪白,这一点甚至比妻子还犹有过之,而且虽说皮肤已经有些松弛,但是光滑程度让人惊叹根本不像是个母亲,我抚着那绸缎一般的皮肤一时有些失神。 “怎么啦?摸着舒服吗?”靳艳明轻声问道。 我假装朝妻子那边瞄了一眼,似乎我想说的话不想让我妻子听到,然后凑到靳艳明耳边轻声说道:“我摸了你的身体才知道什么叫肌肤胜雪。” 靳艳明明显很是受用,捧起我的脸颊就是一个吻,“就你嘴甜。” 靳艳明的下身穿的是一条及膝的居家短裙,脱起来比妻子的紧身牛仔裤方便很多,不一会儿她就和妻子一样只剩三点包裹,但是我脱了她的裙子后却不想收手,一只手绕到她的背后就要去解她的胸罩。 靳艳明紧张之下居然捂住了胸,“这么快!” 我用温柔但又不失坚决的眼神看着她,她在我的直视下很快放弃了矜持,瞪了我一眼自己去解开了胸罩。 老实说靳艳明的年龄和家庭状况让我事先没有对她的身材报很高的期望,但是她解下胸罩的一瞬间我却是眼睛一亮,想象中稍显下垂的乳房和深色的乳头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只是略微有些下垂的八字奶,乳头的颜色居然只是浅红色,与妻子浑圆坚挺,乳头粉嫩比起来虽说稍有不足,但却别具一番味道。 我低头将其中一枚樱桃纳入口中吮得津津有味,靳艳明嘴里发出一阵阵丝丝的抽气声,显然是体会到了其中的快感,她在享受我的口舌伺候的同时还伸手去解我的皮带,她的手非常灵活,只用单手就解开了我的皮带,我稍一转身就被她脱下了外裤,她的手立刻伸进内裤就握住了我的肉棒。 再看沙发另一侧,妻子的胸罩也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至于是她自己还是路兴涛干的我都没发现,妻子背身躺在路兴涛怀中,眼神迷离,不时伸出雀舌舔一下嘴唇,路兴涛的双手分别在她的胸前和下身来回抚摸。 “小陈,把内裤脱了吧。”路兴涛轻声对妻子说道。 “不要,难为情。”妻子轻声呢喃着。 “你看,你老公在脱我老婆的内裤呢。” 是的,我的确是在帮靳艳明脱去身上最后一道防线,靳艳明的小穴上方有一丛修剪过的阴毛,阴唇两边则很干净,应该是人为处理过的,她的阴唇颜色比妻子略深,但不是很深,在黑木耳与粉木耳之间更偏向粉木耳,我伸出两指拨开大阴唇探了进去,只觉得里面手感黏滑,她已然是动情了。 妻子那边也已经被剥成了小白羊,全身一丝不挂,路兴涛一手在一对巨乳上来回揉捏,一手在光洁熘熘的小穴周围来回扫着,似乎是在感受小白虎的柔滑手感。 “小陈,我听老叶和小柏说起过你的下面,他们都是喜欢得不得了。” 妻子嘤咛一声作为回应,路兴涛从沙发上起身,让妻子完全躺靠在沙发上,自己则蹲在地上用力将妻子双腿分开,中间那条诱人的窄缝受外力影响微微打开,甚至能看见里面相比外面的粉嫩更显鲜红的嫩肉。 靳艳明相比妻子的被动接受显得更为主动,我身上唯一的遮羞也已经被她拿下了,我们两个人彻底赤裸相对,我的手抚上她的后脑,试探着去吻她的双唇,我承认我很喜欢品尝女性的唇,但我的动作不会很突兀,往往要试探了女方能否接受才会进一步动作,毕竟丈夫在身旁,我不确定她是否会坦然接受,但是靳艳明显然对此并不反感,我稍一试探便主动贴了上来,她的双唇是我最近接触的那么多女性中触感和妻子最像的,我有一瞬间出神甚至以为妻子又换了回来。 靳艳明比我想的还要主动,她率先放出自己口中的那条小蛇探入我的口腔寻找同伴,我当然不能让她失望,于是两条小蛇在看不见的黑暗中相互交缠追逐着。 妻子那边,路兴涛蹲在地上把头埋入妻子胯下卖力地动着,彷佛那里是一道鲜美无比的佳肴,靳艳明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不经意的轻哼了一声,一低头将我胯下的怒目金刚吞入口中,刚才还在我口中搅弄的小蛇此时配合着鲜红的唇瓣给我坚硬的肉棒带去一阵阵极乐的触感,我的手也不闲着,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各握住一团粉腻的柔软,她的双峰没有妻子的大,我的大手堪堪一握,见她卖力吞吐,我故意使坏,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同时捏住了她的两颗未熟透的小樱桃用力捻动,快感和痛感同时侵袭她的大脑,她吃痛之下下意识地用牙咬住了我的肉棒,我痛的惊呼一声,她连忙松口抬头看向我,我们四目相对之下居然同时噗嗤笑出声来。 妻子在路兴涛连续的口交刺激下已经逐渐把持不住了,她的双腿已经被架上了路兴涛的双肩,双手按住路兴涛的后脑将其牢牢压在自己胯下,天鹅般优美的颈项高高扬起,脸上的表情像是哭又像是笑,终于伴随着一声尖叫声,她的身体在颤动几下后瘫软了下来,她第一次高潮了! 靳艳明脸上桃红色的光泽更盛了,她一个翻身跨坐在我的小腹上,手都没用就准确引导我的肉棒找到了洞口,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只是稍变就被她察觉了。 “我这几天安全,如果你没意见就不戴套了。”她轻声说道。 我随即就释然了,女方都没意见我还有意见就太不解风情了,我双手按住她的腰肢就准备挺动身体。 靳艳明刚想动忽然也想到了什么,她转身对一旁的路兴涛说道:“老公,小陈刚流产一个多月,你一会儿一定要戴套。” 一个妻子在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身上告诫自己的丈夫一会儿跟另一个女人做爱要戴套,多么神奇的画面。 路兴涛点头哦了一声,靳艳明这才放心的在我身上动了起来。 “靳姐你真会关心人。”我一边享受着靳艳明下体带来的挤压摩擦,一边还龇牙咧嘴地说着话。 靳艳明没说话,只是对我微微一笑,身体移动将双乳凑到我的嘴边,我毫不客气的一口含入,惹得她又是一阵娇喘。 妻子已经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此时被路兴涛摆成横卧在沙发上的姿势,我一转头正好看见她两腿大张之下的那一抹白皙中的嫩红,我再将目光往上移,正好对上妻子那慵懒的眼神,她丝毫没有掩饰一下下体的意思,居然还对我露出一个笑容,但是很快她的身影就被挡住了,那是路兴涛宽厚的背影。 路兴涛上来之后显示回头和自己的妻子来了一个湿吻,难为靳艳明一边有规律地在我身上律动,一边还要偏转身体去和丈夫舌吻,但是她居然把两者兼顾的都很好。 旁边传来一声妻子的娇呼声,看来是被进入了,随后他的身体也开始有规则地抖动起来。 “啊~~~”路兴涛发出一声喘息,“小陈你下面好紧啊,好舒服。” 妻子用一阵表示舒爽的嗯嗯啊啊来作为回应。 ------------------ 第4-6章 靳艳明腰力量不如妻子强,所以这个姿势的杀伤力也不如她,我让她暂时从我身上下来,让她双手撑住沙发靠背,双腿立在地上,我从后面直捣黄龙,这种掌握主动的感觉才是我喜欢的,我用的力量比较大,几乎每一下胯部与她臀部的撞击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靳艳明的叫声渐渐高亢起来。 “停,停一下,我腿撑不住了。”在承受了我几百下凶勐的撞击之后靳艳明双腿打颤,不得不出声求饶,我停止了撞击,她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双腿摆成M形,我把她的屁股又往前推了推,空出一点位置后双膝跪了上去,两手托住她的两条大腿,再次前后运动起来。 妻子那边还是延续之前的姿势,路兴涛可能是累了,已经趴在了妻子的身上,只是屁股仍然在一下一下的上下耸动,妻子两腿从背后夹住路兴涛的腰,双手也在他背后扣住,简直就像一只抱着树干的树袋熊。 路兴涛一张大嘴时而舔舐或含弄着妻子的双乳,时而却沿着脖子往上和妻子来一个热吻,妻子对待我之外的男人吻她的态度其实很有意思,原则上她不喜欢被我之外的男人吻她的唇,比如她就明确拒绝过表哥,足浴店老板,陈水根以及周旺发等人吻她的要求,但是也有特殊情况,比如我在身旁,且我也吻了对方的女伴,这时候为了不让对方男伴尴尬,她会接受亲吻的要求,比如骆宏海,任琦,此刻她就属于后一种情况,不得不说,如此善于察言观色,真的是个好玩伴。 路兴涛看样子已经处在即将爆发的边缘,他的身体开始打颤,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胯下摆动的频率明显加快,妻子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终于,大腿肌肉一阵突突乱颤之后他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从我所在的角度能清晰看见他的肉棒在从妻子体内抽出时,安全套顶端储满了浓浓的精液,看这个量应该也是储备了几天了。 我这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靳艳明在我身下已经经历了两次高潮,我也已经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我将她瘫软在沙发上的身体抱起后跪坐在沙发上,她的后背贴着沙发的靠背,她的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脖子,我们的身体最大程度得贴合在了一起,我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胯下用尽全力冲刺,靳艳明已经不是在呻吟和喘息了,而是在嘶吼,一旁的妻子和路兴涛都看呆了,我也呆了,没想到平时成熟稳重御姐范十足的靳姐也会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其实我已经到了临界点,但就是在那么几秒钟的时间里,我捕捉到了她叫喊声最响亮的那一刻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我最近一次和妻子做爱是昨天下午,禁欲时间并不长,所以这次可以比较持久,但是我展现的力量显然超出靳艳明的估计,我们两人喘息着拥抱在一起,维持着之前冲刺时的姿势。 “老公拿几张纸给我。”靳艳明喘着粗气说道,彷佛刚跑完一个马拉松。 路兴涛哦了一声起身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自己的妻子。 靳艳明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好了,你起来吧。” 我是故意在等她让我起来的指令,我们身下的是一套布沙发,因为我是无套内射的,我担心冒然拔出来会弄脏沙发,直到她把一堆纸巾垫在屁股下面我才慢慢拔出我的肉棒,而她则用纸巾堵着阴道口一路小跑去了卫生间。 妻子还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她用手撩着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头发,路兴涛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惹得她噗嗤一笑,随后在她屁股上轻拍几下就起身离开,站起来的时候还不忘在妻子的胸上摸了一把,妻子则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路哥和靳姐夫妻一起去了卫生间,我拉起瘫软如泥的妻子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身上汗津津的,我也差不多。 “路哥跟你说啥呢?” “他说我的身体让他焕发青春了,他能再来两次。”妻子斜睨着我说道。 “我跟你打个赌,路哥绝对来不了两次了。” “赌什么?” “赌注你来定。” 妻子似乎来了兴趣,她双腿盘坐在沙发上仔细想了起来,只是她此时是全裸的,这个姿势实在是看点多多,让人看了想直接把她推倒在任何地方,管他是柔软的床还是冰冷坚硬的地板,只要能趴在她的身上发泄欲望就可以了。 “如果路哥出了两次那就是我赢了,你要带我去吃日料自助,要求不高,万岛就行。” “没问题,如果路哥接下去只出了一次就是我赢了,你要请我吃wolfgang的牛排。” 妻子瞪大了眼睛,伸出手在我裸露的胸膛上啪的就是一掌,“你好黑哦,要我请人均一千多的,我要吃的才四百多。” 我哈哈大笑,正笑着,靳姐夫妻俩出来了,他们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什么事那么开心?”靳艳明笑着问我们。 “哦,没什么,我们打了个吃货之间的赌。”我笑道。 “打赌?”靳艳明疑惑地道:“跟今天有关吗?” “唉!不能说不能说,哈哈。”我哈哈笑道。 “好了,你们去洗吧,换洗衣服放在浴室里了。” 他们家虽是三室,但由于房龄的关系,那个年代的三室也只有一个卫生间,并不像之后的房型那样主卧还带有一个卫生间。 卫生间面积不小,他们在装修时就在里面打造了一个淋浴房和一个浴缸,即使这样空间仍然不算拥挤,上的毛巾架上整齐摆放了男女各一套睡衣,从我们下午进门开始,这个家里无一处不彰显着作为女主人的靳艳明对于生活的一丝不苟的态度。 我们俩相互帮扶着将身体冲洗干净,穿上睡衣后回到了客厅。 “靳姐你真厉害,这衣服我们两个居然都正好。”妻子一脸惊喜地说道。 “艳明以前在服装行业做了很多年,对尺码什么的熟的很,只要身材不是太奇怪的,她基本看上一眼就能报出尺码。”路兴涛笑着说道。 大家都投入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出汗是必然的,因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靳艳明准备了几瓶瓶装水,大家喝了点水又随意聊了会儿天。 “小陈,如果我想让儿子去你们学校上学你能帮忙吗?”靳艳明问道。 “我能提一下,然后让孩子参加入学测试,只要孩子成绩不是太差就问题不大,这点我还是能办到的。”妻子说道。 靳艳明眼睛放光,“太好了,大概需要多少费用?我听朋友说要二十万。” 妻子撇了撇嘴,“没那么多,都是以讹传讹的,但是必要的打点还是要的,毕竟还是人情社会,可能几万块钱吧。” 靳艳明显然开心极了,像个小女孩一样握着双拳欢呼雀跃,“小陈,只要帮姐姐我办成这件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放心。” “靳姐,你刚才就已经没亏待他了。”妻子促狭地对我努了努嘴。 靳艳明难得的脸上一红,连忙说道:“那不一样的,这事主要还是靠你,我不会让你白忙的。” 这个家里看上去就是靳艳明里里外外一人操持着,包括孩子的学业也是她出头在说,路兴涛在一旁似乎只是个看客,但我知道这并不是路哥不负责任,只是家庭是需要分工的,他们家的分工就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眼见两个女人为了学校的事情开始探讨细节了,我们两个男人自然而然凑到一起聊起了我们关心的话题,但是我绝对不会去问“路哥,你觉得小陈怎么样?”这类的问题,我们虽然玩的是百无禁忌的游戏,但是如果这样问我会觉得自己就像个拉皮条的。 通过攀谈我了解到路兴涛是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销售经理,平时需要经常全国各地跑,家里的重担自然而然只能由靳艳明来承担。 “小陆,其实我很羡慕你。”路兴涛说道。 “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们不用经常分居两地,不用为孩子和老人的事情操劳,羡慕你们的年轻。” 我笑了笑,“看你说的,你们也才比我们大四五岁吧,我们是同龄人。” “说是这么说,我们结婚十年了,该消磨的都已经消磨掉了,都说岁月催人老,但其实真的催人老的是生活,现在没有谁是为自己活着的,我有时候真的觉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真的为自己的快乐而活着。” 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我也忽然明白了他们选择换妻的原因,只有这一刻的快乐是属于自己的快乐。 我冲他点了点头,在他肩上拍了拍,“我懂我懂。” 说着他压低声音凑到我面前说道:“艳明刚才还在说在你身上找到久违的激情了。” “那你呢?”我笑着问他。 “我说了你别生气啊。”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会。” “我觉得小陈的身体比伟哥还管用,欲罢不能啊。”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其实我觉得你们也挺不错的,如果你们喜欢我们夫妻俩,我们以后常来,怎么样?” 路兴涛眼睛一亮,“真的?”说着还瞟了一眼正在和靳艳明探讨的妻子,舌头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 “路哥,生活呢就要及时行乐,身体可以不年轻,但是心态一定要够年轻,要始终相信自己还是个年轻人,你说是不是?” 路兴涛笑着对我竖了个大拇指表示赞同。 “好了,调整状态,今天的享受还没结束呢。” 我刚说完,靳艳明在旁边就发话了,“两位男士休息的怎么样了?” “没问题,你们呢?”我回答。 靳艳明真的很有大姐范,在团队里面就是她主要负责发号施令,所以说这个团队的召集人是骆宏海,但是实际上的策划者却是她。 “我们晚上还是分房吧,小陈和我老公去主卧,我和小陆去客卧吧。”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本来以为她会要求我们四人同房玩下半场,就像我们第一次和骆宏海他们一样,那次是我们第一次换妻,我们就接受了同房同床这种进阶挑战并且顺利通过了,路兴涛和靳艳明既然是和骆宏海他们一个团队的,我以为他们的风格也必然相同,毕竟之前的一次我们四个人也是在同一张沙发上完成的,可是没想到他们却选择了更保守的分房。 “小陆有问题吗?”靳艳明看我发呆于是问道:“你们是不是喜欢更刺激的同房?我只是觉得床是有特殊意义的,所以我们从没在一张床上一起玩过,如果你们喜欢那样我们也可以试试。” “不不不不。”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瞒你们说,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什么也不懂,当时就是在一张床上和骆哥夫妻一起玩的,其实我觉得靳姐你的想法是对的,既然在你们家当然得按你们的方式来,就按你说的办吧。” 靳艳明看了我一眼,眼里流露出一丝略带感激的神色,我知道如果我坚持,她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那么她的丈夫路兴涛也必然会答应,但是她的心里肯定是有些排斥的,所以在农家乐那次她始终强调不要几对夫妻挤在一间房里,这固然有安全和法律方面的顾虑,但未尝不是她自己潜意识的想法。 妻子和路兴涛去了他们夫妻住的主卧,我和女主人靳艳明则去了同时充当书房角色的客卧,我走进房间才发现这里布置得很是别致,一间十五平米左右的房间内放置了书架,博古架,电脑桌椅,角一块大约占了三分之一面积的地方被日式风格的隔板围了起来,靳艳明拉开移门我才发现这居然是一间迷你的榻榻米,说是迷你其实已经不小了,作为睡觉的床铺来说就算一家三口睡在上面也是绰绰有余的,想怎么翻身就能怎么翻。 我一进去就被靳艳明推倒在地,我故作茫然地抬头看着她,只见她一脸魅惑的笑意,双腿一分踏在我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轻一拉腰间的系带就脱去了睡衣,我此时才发现她里面居然是真空的,睡衣脱去就全身赤裸了。 她慢慢俯下身,以一个征服者的姿态慢慢靠近我的身体,她伸出舌头将我的耳垂含入口中,然后顺着脸颊一路舔到嘴唇,下巴,脖子,胸口,她滑腻温软的小舌始终在我的身上游走,一旦舌头变干不再润滑,她就将其缩回口中湿润了再伸出来继续在我身上的旅程。 我不是一个在性上面一本正经的伪君子,我在婚前婚后均进出过会所或大保健等场所,只是婚后基本上是生意往来或者朋友邀请为主,闲着没事自己去几乎没有,我体验过各种销魂的服务,靳艳明此时做的与专业人员自然不能比,但她这么个9岁孩子的母亲能做到这样已经很让我很是惊艳和兴奋了。 她在我身上的漫游还没有停止,继续沿着胸口一直到肋部,腹部,肚脐,再然后就是此行的重点——那一柱擎天的所在,此时的靳艳明就好似岛国片中那些熟妇女优或是素人美少妇,毕竟也是在换妻圈摸爬滚打比我们时间长得多的熟手了,虽说最近几个月妻子的口技已经好了许多,但是她的口舌功夫比起妻子来还是要更胜一筹,吞吐,舔舐,吮吸等等十八般武艺一起用上,几乎就让我把持不住在她嘴里先来一炮,于是我赶紧阻止了她。 靳艳明对我微微一笑,像只小猫一样依偎进我的怀里,咬着我的耳朵说道:“这是对你刚才通情达理的奖励。” 我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姐姐你真会伺候男人。”说着在她臀上啪的拍了一下。 “可惜老了,再会伺候又有什么用。”靳艳明像个小女孩一样噘着嘴。 “姐姐你不老啊,你只是熟了而已,现在外面很多漂亮女孩就像个挂在树上的苹果,好看但是青涩,咬在嘴里味道并不好,到了心悦这个年纪就是轻熟了,外观是最好看的时候,内在呢也比青涩的果实可口了许多,但真要论起回味来还是姐姐你这样熟透了的才是回味无穷啊。” 靳艳明噗嗤一笑,“你还真会说话,也只有你还把我形容得这么好了,要是我和你家小陈站在一起让一百个男人选,你看选我的会不会有二十个。” “那就要看取样的广泛性了,如果是一百个愣头青,可能选你的真的没有二十个,但是如果从二十岁到四五十岁都有,那我估计选你的能接近一半。” 靳艳明被我说得眉开眼笑,忽的一个翻身压到我的身上,“那你会怎么选?”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我想了一下说道:“我比较贪心,我想要一个那样的妻子,再要一个这样的床伴,你说我是不是很会选?” 靳艳明眼睛里都快能滴出水来了,她看了我一会儿,勐地贴上我的双唇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随即喘息着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来尝一口熟透的果实。” 我闻言勐地一个翻身反将她压在了身下,将坚硬如铁,炽热似火的硬物塞入她的体内,靳艳明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叫声,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有一种销魂蚀骨的作用。 由于不像第一次在沙发上那样受环境所限,我们两人的发挥都从容了很多,最终在厮杀了大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在她体内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发射,此时我们两人已经是一身透汗。 “我出去看下,如果他们没有在洗我来叫你。”我拍了拍以一个很不雅的姿势躺在榻榻米上的靳艳明说道。她无力的点了点头。 我披上睡衣走出房门,经过主卧的时候发现门大开着但是里面没人,我朝里张望了一下,只见床上被子和被单都很乱,显然也是经历过一场大战的。 再往前走两步就是卫生间,只听到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以及谈笑声,显然他们先我们一步占据了浴室,但我发现浴室的门也只是关了一半,于是我好奇地轻轻往前走了几步,淋浴间在卫生间的一侧并不是正对大门,所以站在门口很容易看见里面,里面如果不是刻意关注却很难发现门口站着人,而且由于担心两人记载淋浴间太过拥挤,他们并没有关上移门,只见路兴涛和妻子赤裸着身体站在淋浴间内,妻子手持花洒正帮路兴涛冲洗身体,而路兴涛则往手里挤了点沐浴露往妻子身上去涂抹,但他更像是在和妻子调情,沐浴露在身体别的部位只是轻轻抹一下,双乳和小穴却成了他重点关照的部位,只见他的双手在妻子胸前反复搓揉,彷佛那里特别脏需要多擦几下似的。 妻子的乳头是敏感点,被他反复摩擦心痒难搔,于是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推开他使坏的大手,路兴涛从妻子手里接过花洒开始帮妻子冲洗身体上的沐浴露,于是第二遍抚摸又开始了,妻子被他搔得浑身痒痒,但是地方就这么点,躲又无处躲,于是干脆开口求饶,“路哥,咯咯咯,别这样,咯咯咯,我痒,咯咯咯。” 路兴涛看上去成熟稳重的一个人,没想到调戏良家妇女也是一把好手,只见他满脸坏笑,一会儿借着冲洗的时机揉捏妻子的乳头,一会儿把花洒调成按摩档去冲妻子的下体。 “你在看什么?”靳艳明的声音不经意的在我身后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我回头做了个嘘的手势,“他们在洗澡呢,你家老路没想到挺会玩啊。” “啊!我来看看。”靳艳明忙挤到我身前,我则趁机从后面搂住她,大手伸进她的睡衣内揉捏她的乳头。 靳艳明丝毫不在意我手上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噗嗤一笑,“这家伙平时一本正经的,今天也是被你家小陈给弄开心了。” “我记得上次在农家乐的时候路哥好像没把王子妍小妹妹伺候舒服吧。” “他后来告诉我说王子妍的性格有点冷,所以他也放不开,但是小陈性格很好很有亲和力,所以今天估计他放开了吧。”靳艳明说到。 我心中暗笑,王子妍看上去冷是因为你们没找到她的加热方式,你真把她外面那层冰化开后,她的内心可是热得很。 我和靳艳明在卫生间门口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连他们洗完澡出来我们都没注意,等到妻子率先走出来时正看到我们一前一后搂在一起说着话,我的大手还探在她的胸前一下一下的动着。 “好啊!你们偷看我们洗澡!”妻子尖声叫道。 我被吓了一跳,随即放开靳艳明,朝妻子做出一副要袭胸的猥琐模样。 妻子配合着我抓紧自己浴袍的两襟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要干什么?人家可是正经姑娘。” 我冲上去一把抱住她,“正不正经的日后再说嘛。” 妻子在我怀里拼命挣扎,“走开啦,人家好不容易洗好了,你一身汗别碰我!” 见我们两个像孩子一样打闹,他们夫妻俩看得哈哈大笑。 “好了你们俩别闹了,我们还得洗澡呢。”靳艳明说着就把我拖进了卫生间。 “真羡慕你们俩还能嘻嘻哈哈得像孩子一样。” “唉,你老公也这么说,但是谁家没点烦心事啊,得会苦中作乐啊,不然早就被生活压垮了。” “唉,说得也是,你等会儿进来。” 靳艳明说着脱去身上的衣物率先走进淋浴间,我以为她是不习惯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一起洗澡,所以也就不以为意的等在外面,可是过了不到半分钟她却在里面说道:“好了,你进来吧。” 我脱了衣服走近淋浴间一看原来她刚才是在调试水温,见我进来她手持花洒率先对着我身上喷了起来,我尝试着像刚才妻子和路兴涛相互配合那样挤了点沐浴露往她身上抹去,她只是对我笑了笑并未阻止。 “靳姐,跟我说说你那次的事情好吗?”我说道。 靳艳明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了,我问的是她口中的那次出轨。 “算了,你当我没问吧。”我见她神情忧郁于是想收回那个问题。 靳艳明苦笑了一下,“没什么,都过去了,那时候我在一家服装类的外贸公司当副总经理,主管销售的,因为工作原因我需要全国各地去参加各类展销会,老路也要经常出差,有时候我们的行程会正好错开,最长的时候我们有三个月没有彼此见过一面,他在感情上不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我经常会抱怨他不够关心我,其实回过头来想我不也是这样吗,我们彼此都对对方缺乏关怀,无论是生活上的还是精神上的,而且那段时间我们可能也撞上了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当时我的闺蜜关照我要注意防止老路出轨,因为他经常老婆不在身边,也算是个挺有钱的男人,长得也不差,我对他很了解,所以我对此都是一笑置之,可是谁知最终出轨的却不是他,而是我。” 说到这里她暂时住了口,她身上已经涂满了沐浴露,此时她把花洒交到我手里去冲洗她身上的泡沫,而她则开始在我身上涂抹。 她一边抹着沐浴露,一边继续说道:“那个男人比我小6岁,是销售部的新人,跟我一起参加过几个项目也出过几次差,小伙子很好学也很有冲劲,我很欣赏他,那时候只是欣赏,对下属的那种欣赏,因为接触多了所以熟悉了,话也就多了起来,我会在有意无意中吐露一些家庭的情况,他很会安慰人,我慢慢将他当成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直到有一次出差,我们都喝了点酒,然后就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所以你?”我故意只说一半,我想让她告诉我答案。 靳艳明此时正在给我的小弟做清洗,原本绵软的肉棒在她的搓揉下一点一点在变大,她抬起头对我暧昧的笑了笑,随后继续说道:“我原本以为就是一次简单的一夜情,我没觉得有多少愧疚,也没打算告诉老公,毕竟我们俩忙到几个月见不了一次面,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有生理需求要解决,但是慢慢的我就发现不对了,我发现生理上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但是心理上却更空虚了,所以我不仅需要有东西填满我的身体,还需要填满我的心,我就这样不争气地沦陷了。” “这时候你心里面想过怎么安排自己的家庭吗?” 靳艳明摇了摇头,“没想过,但是我也没想过离婚,毕竟孩子那时候都快上学了。” “后来是路哥发现的?” 她点了点头,“那小子看上去诚实可靠,但却是个不安分的,我们好过几次之后他就跟朋友吹嘘说拿下了公司的靳副总,跟她滚过几次床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这事慢慢在公司传开了,我们公司有个销售经理恰巧是老路的老同事,然后老路就知道了。” “路哥但是什么反应?” 靳艳明的手还在我身上搓揉,但是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当然是一个老公知道老婆出轨后应有的态度咯,那是他结婚后第一次对我吼,第一次在我面前摔东西,我们结婚前后他一直对我唯命是从,从来只有我对他大吼大叫他却对我笑,但是那次……我真的以为他会不要我了,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让我意外的是他就算骂我再凶,说我不知羞耻,说我不顾家庭,但是从没说过离婚两个字。” “就算你们因为工作长期分居,但他心里还是离不开你的。”我轻声说道。 靳艳明点了点头,“我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我一直自诩很聪明,但是在这件事上我却很迟钝。” “路哥是个好男人。” 靳艳明吸了一下鼻子,似乎有些情绪波动,“是的。” “那你们后来是谁主动提出参加换妻的?”我提出了我很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我怎么也算是一个在感情上有前科的女人了,我怎么敢提?是他主动提出的,说是想试一下我们的感情能不能经受住今后几十年的风风雨雨。” “结果呢?”我问出来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废话吗?结果不好还能跟我们一起玩换妻? “我们无意间认识了骆宏海夫妻,我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楼净伏在老路身上动的时候我都快崩溃了,我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有多不要脸,回到家我就跪在地上抱着老路的大腿哭,求他原谅我。” “所以路哥就原谅你了?” 靳艳明点了点头,“后来他陪着我哭,我们抱着哭了好久,我答应他以后再也不会去尝试婚外情,为此我辞去了年薪几十万的工作当了整整两年家庭主妇,直到去年才重新出来上班。” 说话间,我们的鸳鸯浴在一个严肃的关于出轨的话题中洗完了。 靳艳明忽然无征兆的噗嗤笑了,“我真没想到我有朝一日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洗澡的时候再说起这个话题。” “靳姐,你们大概花了多久才能坦然接受另一半和别人做爱。”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 靳艳明也在穿衣服,她想了想说道:“大概经过三次吧,半年左右,我们现在已经能把换妻坦然当成游戏来玩,但是我们不常来,你的奶茶理论其实概括得很好,偶尔愉悦身心,上瘾就会有害身体。” 我们牵着手重新回到客卧,靳艳明忽然一把抱住了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口温柔地说道:“小陆,姐姐不敢说对你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但是我真的喜欢你,喜欢你们夫妻两个,你们以后能再来吗?” “不一定吧。”我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我们其实比较喜欢新鲜感。” 靳艳明听了我的话笑的有些尴尬,我这是变相在拒绝,她那一瞬间的想法可能会比较多,比如是不是嫌弃他们年纪比较大。 我接着说道:“比如说下次如果换你们去我家应该会比较新鲜。” 靳艳明神情一下又变得轻松了。 “靳姐,其实我挺喜欢在你家吃火锅的感觉,下次还要。”我笑着说道。 “还想要?” “嗯,我还要。” 我说了句一语双关的话,靳艳明却是俏巧地白了我一眼,“已经两次了,还行吗?” 我一只手隔着浴袍摸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探进去揉着她的胸,“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可是靳艳明忽然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脸上泛出兴奋的神采,“你想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干嘛? 【未完待续】
【心路难平(原 换妻之心路) (第2部)】 (1-6) 作者:无上清凉
. 【心路难平(原 换妻之心路) (第2部)】 作者:无上清凉 第1-3章 我就坐在客厅沙发努力消化着这个晚上带给我的巨大震撼,妻子精神显然受了较大的刺激,发泄了情绪之后明显很是困倦,在我的一阵安抚之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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