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路难平(原 换妻之心路) (第2部)】 作者:无上清凉 52-55 渐渐地,她美丽双眼神又重新恢复了柔和,我胆子也壮了一些,慢慢俯下身体说道:“我要你求我进去。” 刘荻娜又是一愣,但是这次反应很快,她媚笑着看着我,冲我要了摇屁股,“坏人,我要你快点插我嘛~~~” 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居然如此配合我的恶趣味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征服快感,我二话不说挺着坚挺的肉棒一下破开大小阴唇的阻隔再次深入她的体内。 “呃~~~~~”一声悠长的呻吟声。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查都会带出一阵流水潺潺的声音,我的茎身上油亮油亮的,配上每次抽插带出的一点粉色嫩肉,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如痴如醉。 我还是没有射精的冲动,这样的感觉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开始我还担心这是身体状况不佳的表现,如果做到一半忽然软了,自己的妻子也许还会好言安慰,但是别的女人恐怕只会白眼伺候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我发现自己不是身体状况不好,而是太好了,抽插的时候我的肉棒始终坚挺,而且好像被定格在了射精前快感最强的那一刻但就是不射,这种感觉太美妙了,都说男人的高潮就是哆嗦那一下子的几秒钟时间而已,而我在她体内抽插时似乎始终处在那几秒的感觉中,特别是现在的后入,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让我有一种吸毒般飘飘然的感觉,虽说我没吸过毒,甚至没抽过烟,但是我认为所谓毒品带来的快感也不会超过这种程度吧。 持续不断的快感让我疑惑的同时更让我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的我压上她的后背将她牢牢压在床上,我的下半身还在一下一下砸着她的翘臀,她的身上浮现出大片的潮红,这是女人高潮的表征,刘荻娜抓过一边的枕头,把头埋进去大声叫着,因为枕头的阻隔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的浪叫声经过枕头的过滤彷佛像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我对于身体的状况有些害怕了,我开始担心这种持续的快感会不会以烧坏我的脑子作为代价,我开始渴望发泄,渴望射精,我一咬牙将原本已经很快的速度再次加快,我的头脑开始变得一片空白,而身下的刘荻娜因为近乎癫狂的大喊大叫嗓子都有些哑了。 此时的我开始出现幻觉,我感觉剩下的女人变成了陈心悦,只是一会儿,又变成了施梦芸,然后又是一闪,变成了席佳玲,接着是靳艳明,王子妍,费馨仪,楼净,几乎每个和我有过一夕之缘的女人都出现在其中。 再接着,我的身下已经不知道是谁,更像是一片虚无,而我的眼前却出现了另一幅画面,陈心悦全身赤裸趴在一张凌乱的床上,一个矮胖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拼命耸动肥硕的屁股,那是陆大刚,他们两人就像此时的我和刘荻娜一样干着相同的事,陈心悦大张着嘴,但是我却听不见她的喊叫声,事实上我听不见任何来自现场的声音。 陆大刚干了一会之后一把将陈心悦的身体拉起,双手粗暴地抓住两团丰满的乳肉,肮脏的舌头在她白净细长的脖子上粗鲁地舔着,下半身还在一下一下的砸着她的屁股,再看陈心悦,此时她脸上的表情不是屈辱,而是迷醉,这幻象是如此的清晰,我甚至能清楚看见她脸上或是酒醉或是病态的潮红。 陆大刚粗暴地蹂躏着她的身体,这让我想起他们之间的对话,关于陈心悦胸部淤青的那段对话,难道这段画面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再一次闭上眼睛使劲甩了甩头,再睁开眼,眼前果然还是刘荻娜,她毫无形象可言的四仰八叉趴在床上,我担心可怕的幻象再次出现,于是咬紧牙关再次加大撞击的力度,刘荻娜也呈现出近乎癫狂的状态,她背对着我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口中发出的的尖利的啸叫声,我不敢停歇也不敢变换姿势,我怕一停下来那好不容易上来的喷发感觉再次消失。 我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陈心悦,脑海中不断去想曾经和别的女人发生的种种旖旎,终于,我感觉即将攀上顶峰,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之前从未经历过,就好像喝惯美式咖啡的人忽然间灌了一大杯浓缩意式咖啡,短暂的畅爽过后却是却是无法承受的生理反应,那强到让人窒息的极致快感在射精的一霎那到达顶峰,我早就忘记了刘荻娜射在体外的要求,涨到疼痛的肉棒就像一把冲锋枪,把体内的弹药源源不断地射向目标,紧接着,我就像一个最后阶段急速冲刺了至少三公里的马拉松跑者,越过终点线的瞬间终于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倒在床上。 我在失去意识的期间做了个梦,梦境中延续了冲刺阶段的那段幻象。 “骚逼,你再能喝也挡不住老子给你下的药,哈哈哈。哎哟,这逼还真是紧,小胖那王八蛋看来不怎么操你啊,那以后就给老子我用吧。” “老公……老公……我不想离开你的……老公……啊~啊~啊~” “操!小骚逼,你老公不在,你们离婚了,你现在在服侍你野老公呢,哈哈哈。” 陆大刚黝黑肥硕的身躯和陈心悦苗条白净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就好像一只肥大的蛤蟆趴在一只白天鹅身上一般,而这支蛤蟆此时正拼命摆着屁股将自己那条丑陋的男根摩擦着白天鹅柔嫩的身体。 “嗯~嗯~嗯~嗯~嗯~” “嘿嘿,在老家的时候为了操你一顿老子差点被活活打死,现在好了,老子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这就是你们夫妻得罪老子的下场,老子就是你们这辈子的克星,哈哈哈,呃~~~~~” 肥硕的大屁股一阵哆嗦,癞蛤蟆和身下的白天鹅同时陷入了沉寂。 “心悦,心悦,是你吗?你说话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的?是谁逼你的?你又为什么答应?你倒是告诉我呀。” 我的双手不断驱散着眼前那浓到化不开的大雾,磕磕绊绊地向两人的方向走去,可是我再怎么靠近,距离却始终不变,眼前的景物却开始渐渐变得模煳。 陆大刚一边撸着已经疲软成一坨鼻涕虫的肉棒,一边使劲揉着陈心悦丰满的双乳。 “这骚逼还真是操不腻啊,妈的,老子迟早死在这骚逼的肚皮上,嘿嘿,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屁眼子操起来爽不爽。” “陆大刚!你敢?!我迟早弄死你这王八蛋!!!” 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一句,可是根本没有人听见,逐渐模煳的幻象中陆大刚将陈心悦洁白的身体翻了个身继续提枪上马。 “啊!!!”我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两行眼泪不争气得从眼角滑落,泪水使我的视线更模煳,我伸出手使劲抹了一把,这一把居然抹去了眼前的黑暗,一抹阳光照进我的眼帘,我花了足足十秒钟才想起来置身何处,这里是刘荻娜的房间,天已经亮了。 我几乎是横着睡在床上,身边没有人,赤裸的身体上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在四季温的房间内显得恰到好处,原来是做了个噩梦。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全身一阵疲乏,迟钝的大脑甚至想不起梦的边界是在哪里,但是皱皱巴巴,一片狼藉的床单还是告诉我至少昨天和她的缠绵是真的。 一阵强烈的干渴感袭来,我才发现自己的上下嘴唇几乎因为干涸粘在了一起,我抓过一条浴巾围在下半身,起床走到桌边想找点喝的,我记得昨晚那里有一壶柠檬水,但是现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温热的白开水,我想也没想就拿过来一饮而尽,彷佛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人找到绿洲,一股被滋润的感觉迅速唤醒了我身上的细胞。 我放下杯子在房间里张望,刘荻娜去哪儿了?被唤醒的身体清晰而又强烈的传来一阵尿意,我快步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走到门口时我似乎听见从里面传来流水的声音。 “我能进来吗?”我在门口问道。 “进来吧。”一个慵懒又有磁性的女中音。 我推开门走进卫生间,这是一个兼具卫生与沐浴功能的浴室,面积很大大约有十五平米,同时摆设着马桶,淋浴间以及浴缸,但是又将三者做了区隔。 只见刘荻娜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以一个优雅的姿势翘着腿坐在浴缸的边沿,手里慢慢扯着玫瑰花瓣洒入正放着水的浴缸,见我进来她转过头,又是歪着脖子看着我。 “你醒啦?” 她的浴袍前襟并没有裹紧,在我的角度能看见大半个左乳。 “呃,我想进来上厕所的。”我恢复了昨晚的拘谨。 刘荻娜冲我澹澹一笑,用尖尖的下巴一指对面,“那边,不用害羞,有玻璃门的。” 我答应一声就走了过去,为了不让外面的仙子听见粗鄙的声音,我甚至像个女人一样坐在马桶上放空了身体。 走出小玻璃门,只见浴缸里已经撒下无数片花瓣,纯白的浴缸配上紫红色的花瓣,很是赏心悦目。 “这是昨天的玫瑰花,它们能保持光鲜亮丽的时间不长,不用就辜负了。”刘荻娜看着水面澹澹地说道。 “是啊,物尽其用嘛。” “那么人呢?”她回过头看着我问道。 “啊?”我茫茫然不知所措。 “嘿嘿,没什么,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呃,是的。” “是不是梦到她了?” “嗯。” “唉~~~”长长的一声叹息,“你还是放不下。” “这么多年的感情哪那么容易放下,而且我总觉得我们离婚这件事背后不简单。” “哦?你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帮我?”我又一次茫然地看着她。 “对啊,我的人脉和资源总比你多不少吧,说不定我能帮你找到你说的不简单呢。” 我眼前一亮,对啊,她可是国内数得上号的大民营企业的高层领导,手里的资源和能量岂是我这种小老百姓能比的,于是我简要地和她说了说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包括妻子突然的转变,包括那神秘的视频以及突然失去束缚的陆大刚。 刘荻娜一边用手撩着温水,一边聆听着我的诉说。 “你得罪过谁吗?我是指大人物,不是你说的陆大刚那种小溷溷。”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你前妻呢?” “她更不会有了。” 刘荻娜点了点头,“如果你说的所谓幕后主使者真的存在的话,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图的是谁?是你还是她?” 我还是一脸懵的摇了摇头。 “好啦,别多想了,我答应你帮你查一下,你有什么新的线索及时告诉我就行。”刘荻娜一脸温柔的看着我说道,此时的她真像是个知心的大姐姐。 “谢谢你,Tina姐。” 刘荻娜嗔怪地白了我一眼,“现在想起来我是谁了?昨晚可是把我弄个半死。” 我的意识已经慢慢清晰了,昨晚的一幕幕已经重新回到我的记忆中,我不禁羞红了脸。 “那里有淋浴,你先去洗个澡吧,身上都臭了。” “呃~~~方便吗?” “没关系的,我的水还没放好呢,你先去洗吧,记得关门就行。” 我也没带换洗衣物,拿着我昨天穿的内衣外衣我走进了淋浴间,用尽量快的时间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清洗。 我出来的时候刘荻娜已经脱去浴袍躺进了浴缸,除了头之外的整个身体被一层厚厚的洗浴泡沫所遮掩。 见我几乎穿戴整齐走出浴室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是怕我吃了你吗?”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弟弟你真可爱,上床和下床简直是两个人。”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昨天是我不好,太粗鲁了点,没弄疼你吧?” 刘荻娜耸了耸漂亮的肩,“粗鲁点没什么不好啊,至少我很久没那么舒服了,坐下陪我聊会儿吧。” 她直白的话让我又是脸上一红,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她面前我就像是学生见了老师一样放不开,至少在清醒的时候。 “你……就不好奇我一个已婚妇女为什么一个人住在酒店的长包房里吗?” 我斟酌着措辞想着怎么才能合理的告诉她我确实好奇,可是还没等我开口她就继续往下说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俩是同病相怜,昨晚只是一对单身男女的互相慰藉,你别有什么压力?” “什么?!你和施老板离婚了?!” “别反应那么大。”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确切地说不是离婚,毕竟我们法律上的婚姻关系还没有解除,但我们已经分居了,事实婚姻已经不存在了。” 我刚想说话又被她抢先,“哦对了,这件事情你是除了我们两个当事人以及我们的律师之外第四个知道的人,千万别去外面乱说。” 我听出了问题,“什么? 梦芸也不知道?” 刘荻娜点了点头,“梦芸不喜欢我,她应该会开心吧。”她说的有些伤感。 “那为什么还维系着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呢?跟过去做个彻底的了断不好吗?” 她摇了摇头,“我们哪能做到你们这般潇洒,我和他之间一旦离婚那可是涉及几个亿的财产分割,弄不好公司也会大伤元气的。” “那就这么拖着?” “在想出好的解决方案之前,是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有钱人的想法我们穷人不懂。” “来,帮我搓搓背。”刘荻娜说着递给我一块手套式的搓澡巾。 “啊?” “啊什么啊?这点忙都不肯帮?” 说着双手拉住浴缸的扶手稍微直起身子将背部露给我,这样一来大半个胸部就浮出了水面,可她却毫不在乎。 既然女士都这么大方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况且我们刚发生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这时候也没必要矫情,于是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单膝跪在浴缸旁边替她轻轻擦起了背。 “我刚走出大学校门就和力认识了,那时候他刚丧偶,带着个青春期叛逆的女儿,我24岁就结了婚,跟着他到现在也超过十年了,我父母都是大学老师,爷爷文革时期就是大学教授,当年差点被批斗抄家,就因为我太爷爷曾经做过国民政府教育部的官员,我们家可以说是书香门第,我妈妈当年极力反对我嫁入施家,认为那是攀附权贵,拜金无德,可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嫁了,哦对了,我是财大毕业的,结婚之后就帮着力占理公司财务,是看着公司一天天做大做强的。”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 “我妈当年就说我跟他的话35岁之前一定会后悔,我今年33了,还没到就……呵呵。” “我觉得伯母说的是你35岁之前会后悔,而不是说你35岁之前会离婚,那你现在后悔吗?” 刘荻娜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其实我不后悔,我只是累了,我用十年青春积累了别人几辈子也难以企及的物质财富,如果我愿意我明天就可以过上财务自由,肆意妄为的生活。” “可是你不会。” 刘荻娜转过头斜睨着我。 “呵呵,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我只是觉得我看人还是比较准的,你昨天劝我说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句话放在你身上也一样的,做过的事情,经历过的生活没有必要后悔,多想想这些经历会给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帮助才是。” 刘荻娜又看了我好一会儿,我的眼神始终迎着她的目光,良久之后她忽的一笑。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在想还是跟他尽快离了,然后嫁给你跟你去过平澹的日子算了。” “呵呵,你也不会的,因为你是个不甘于平澹的人。” 她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平静的水面都掀起了波澜。 “建豪你太有意思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洗好了就出来。” 我们都没去吃早餐,而是等到中午才在她的邀请下去酒店餐厅吃了个午餐,吃完饭我们像是朋友一般告别,我在支付了三位数的停车费后离开了酒店。 回家的路上我始终在咀嚼她说的话,的确,我不能老是活在悔恨中,就像我自己说的那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做过的事情,经历过的生活没有必要后悔,多想想这些经历会给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帮助才是。 可是说别人容易,自己要做到是何其的艰难,特别是那个奇怪的梦境,太过真实了,当陈心悦喃喃地用呓语说着“老公,其实我不想离开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碎了,于是我不服输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第二天是周日,我已经渐渐习惯了没有女主人的家庭生活,不再想着走出去回避冰冷的房间,我试着用打扫卫生这种以前基本是妻子来干的活来强迫自己重新打量家里的每一寸。 我正在用吸尘器吸地的时候门铃声响了,打开房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孩,白皙的脸蛋,澹澹的柳叶眉,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小鼻子小嘴巴配上尖尖的下巴显得极为标志,一尾到顶的马尾辫更增添了几分娇美。 女孩的上身穿一件军绿色的短夹克,两只玉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紧身长裤,整个人显得靓丽又精神。 “是你?你怎么来了?”我有些诧异。 女孩还没说话就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快放手,要抱也进来抱,别在门口啊。” 我说着就挣脱了她的怀抱。 女孩对于我的不领情显然不太开心,噘着嘴嘟囔道,“哼,人家知道你感情受挫来安慰你,结果不领情。” 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俏脸,“你来我当然很开心,进来说话吧。”说着把她让进了房间。 这位美女不是外人,正是我的堂妹陆雅蕾,当初用来挡驾张维奕对陈心悦的纠缠的那位,也就是之前介绍过的我婚礼上的伴娘。 “这几天飞的不多吗?” “你可是我最爱的男人,停了工作也得先来看你啊。” “少贫嘴了。”我这会儿功夫已经做了一杯咖啡端到她的手里。 “一个人在家打扫卫生呢?” “是啊,打发一下时间,再说了,总觉得这里到处都还有她的影子,就当是扫掉点吧。” “我才几个月没见你们怎么就?我记得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们两个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可是羡慕得很呐。” “天有不测风云吧,对了,你从哪里知道的?我爸还是我妈?” “是大妈妈(上海地方称呼,指伯伯的妻子)告诉我的。” 我点了点头,“我妈怎么说的?” “唉,当然是心疼儿子顺便数落那不开眼的前儿媳妇咯。” 我苦笑一声。 “行了,别在家里当怨妇了,妹妹我陪你出去散散心,走吧。” 说起散心我就想起昨天和刘荻娜的游乐场之行,我有些担心女人是不是都想法差不多,于是赶紧问道:“你准备带我去哪儿散心?” 陆雅蕾想了想,“去逛街吧,随便买,随便吃的那种,或者陪你去酒吧喝酒,我的酒量你放心,保证陪到你尽兴。” 我就这么被自己的堂妹拉着出了门,说起我这个堂妹我觉得有必要介绍一下。 陆雅蕾是个风风火火的假小子性子,学校毕业当空姐也有六七年了,算是资深,在空乘这行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但是成名的原因让人有些哭笑不得,那是在大概三年多以前,一次她在工作时掌掴了一个将手伸到她裙内摸大腿根的色狼乘客,并将半杯饮料泼在了他的脸上,她说当时都做好了被辞退的准备,但是绝不后悔这么做。 后来这件事情在民航内部掀起了热烈的讨论,甚至是争论,觉得她有失一个空乘人员基本素养的人有,但是更多的人觉得她只是在工作时维护了自己作为一个女性的尊严,而且很好的警示了今后潜在的怀有类似目的的人。 这件事情的后续是色狼一下飞机就被机场警方带走,后来被处以了刑事拘留,而航空公司原本对雅蕾的严肃处理在慢慢发酵的网络舆情的影响下可谓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只是扣罚了她当次航班的小时费,大概几百块钱,但是却另外给了她精神抚慰金两千元,而且这件事被航空公司作为经典案例写进了新人培训教材。 我家出去步行二十分钟就是一个着名商圈,虽说不是市中心,但也是人气极旺,雅蕾勾着我的手臂边走边和我东拉西扯,说的都是些自己身边发生的趣事或是我们小时候的糗事,那样子就像是我的小女友。 我的心情在她小嘴絮絮叨叨的唠叨下居然被成功带跑偏了,见我心情有些好转她也就更卖力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我们是看见好吃的就吃,看见好玩的就玩,前有刘荻娜,后有陆雅蕾,这个周末两个女人用不同的方式帮我稍稍驱散了心头的一些阴霾,我阴郁了整整一星期的心情难得的好了不少,可就在这时候,让我心情重回阴郁的人就出现了。 陆大刚! 这个已经成为我的梦魇的男人居然好巧不巧的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们是一行人,有男有女,我看了一眼没有陈心悦,这不禁让我松了口气,我是隔着老远先看见的他,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避开,眼不见为净的时候他居然也看见了我,并且主动朝我迎了过来,这个前天又被我摆了一道教训了一顿的男人此时居然看见我满面春风。 “哟,建豪,这么巧。” 我阴沉着脸眯着眼睛看着他。 陆大刚对我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色眯眯的看了眼我身边的雅蕾,“你小子可以啊,旧爱刚去,新欢就在手了,这小模样可不比心悦差呀。” 雅蕾看我脸色就知道这不可能是我的朋友,于是也没好气的说道:“我是他妹妹,你是谁啊?” “哈哈,其实我和建豪算是亲戚,我得叫他妈妈一声表婶,这么说来你也算是我的妹妹啊。” 雅蕾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出,一时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冷笑一声,“哼,我们走吧。” 陆大刚看来今天摆明了想仗着人多羞辱我,他张开双臂拦住我的去路,转身跟对身边的人大声说道。 “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位就是陈心悦的前夫。” 随行的男男女女听到陈心悦的名字,脸上都露出暧昧怪异的神色,我看了心里一紧,脑海里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是不是就是那个胸大屁股翘的女人?”一个女人轻声问身旁的男人,那声音虽小但是却被我听到了。 “对啊,就是被你舔得很爽的那个。”男人小声回复女人道。 “切,我看是被你插得爽吧。” 说着两人一阵窃笑,还不时朝我看过来,眼神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无尽的嘲讽。 我感觉我的脸有些发烫,如果有镜子照一下我肯定会看见一张涨红的关公脸,一想到我曾经珍视如珍宝的妻子被这么一群粗鄙的人当做玩物,我感觉血气在往上翻涌,我的鼻息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粗重,陆大刚挑着眉挑衅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发作就准备出手教训我。 我很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照他恶心的胖脸就是一拳,哪怕之后我会被他们一群人围殴也在所不惜,但是处在暴怒边缘的我却慢慢冷静了下来,我不能让我身边的雅蕾受到牵连,况且我一直认为我是个精明的人,如此有失性价比的事情,哪怕此时的我暴怒如斯也是不会做的,我忽然想到那段幻想中的一个情节。 “陆大刚,你是不是觉得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克星,所以吃定我了是不是?” 他刚想开口说话却又被我抢先打断。 “我告诉你,我能拿你一次把柄就能拿你第二次,而且下一次绝不会让你再翻身。” 陆大刚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狰狞。 “我也告诉你陆建豪,你别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你身边的女人老子会一个个去招呼,陈心悦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活在痛苦中。” 说着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雅蕾。 “那我拼着一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要不要试试?”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着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发着狠,彪悍起来不比施大小姐逊色的雅蕾忍不住了,她上前使劲推了一把陆大刚,杏眼圆睁地骂道:“我不认识你是谁,但你最好离我哥远点,否则对你不客气!” “哟哟哟,怎么个不客气?咬死我还是夹死我?小妹妹,哥哥我很厉害的,你要是闷了就来找我,我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就像你嫂子那样。”陆大刚淫笑着说道。 我听了勃然变色,一瞬间就把刚才的性价比论抛到了脑后,拳头捏紧就要照着那张胖脸挥去,陆大刚知道一定会激怒我,早就对我摆开了防御的架势,只等我一出手就招呼一声围殴我。 可就在这时,我身边的雅蕾却眼疾手快,抢在我动手之前撩起一脚踢向陆大刚的下阴,陆大刚对她全无防备,被一脚撩个正着,怪叫一声就软了下去。 周围几人一看大惊就要对我们俩出手,可是率先伤人的雅蕾却扯开嗓子叫了起来。 “有人耍流氓啦,快来人呐!” 这里不是商场内,但是虽说是在商场的外围,但是周末的下午还是人来人往,被她这么一吼确实引来了围观的人群。 “我跟我男朋友出来逛街,这流氓骚扰我。”雅蕾全然不顾自己平时推着小车倒水时的淑女形象,尖着嗓子指控蹲在地上的陆大刚。 “我他妈没有,哎哟。”陆大刚捂着小腹辩解道,因为疼痛使得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而他身边那几人眼见人越来越多,已经无法再出手报仇了,于是也七嘴八舌地替他辩护。 “我一个小姑娘会不顾自己清白冤枉他个大男人吗?他刚才就是摸我了。”她一边说一边对我使眼色。 我会意,也帮腔说道:“对啊,而且这些人是一伙的,刚才还想打我们,大家来评评理。”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帮我们说话的,有劝我们报警的,见时机差不多了,雅蕾恨恨地说道:“哼,今天不跟你计较了,别以为现在的小姑娘都是好欺负的,我们走。”说着搀着我的胳膊抬头挺胸的走了。 “心悦真的为了那个人和你离婚了?”雅蕾边走边问道。 “唉~~~一言难尽,这件事情我到现在还没理清呢。” “哼,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挺聪明的女人,没想到居然会干这么眼瞎的事情,这样看来你们离了也好。”雅蕾气鼓鼓地说着。 我瞪了她一眼却是无言以对。 “本来已经把你哄开心了,这溷蛋一出现就……哼!”雅蕾恨恨地将脚边一颗石子踢出去老远。 “也难为你了,算了,我们回家吧。” 回了家雅蕾暂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们下午一路逛一路吃,本也没打算吃晚饭,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我身边看着电视里放的有的没的,像一只陪伴着我的宠物猫,全然没有刚才雌虎发威的气势。 我的脑子里全是心悦和那群人在一起的脑补画面,她真的是被迫的吗?否则还怎么解释她为什么甘愿和那样一群跟她完全不搭的人溷在一起? 陆大刚真的成了我的噩梦,每一次他的出现都会带给我无尽的痛苦,我到底该怎么摆脱这个心魔呢? “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身旁的雅蕾冷不丁叫了我一声。 “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咳咳。”她轻咳两声,“那个……你别怪我多嘴哦,我知道男人那方面需求都很强的,可是你现在离婚了没有固定伴侣了,但是你也不能出去随便找女人解决哦,那样不干净也不安全的。” 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说这个干吗啊?” “你是不是离婚后就没有过那个了?” 我心里一惊,我当然不能告诉我的堂妹我已经和我的大领导有过一夕缱绻了,只能含煳地应了一声。 雅蕾深深看着我,做了个深呼吸,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要不要我帮你?” 我倒吸一口冷气,脑袋嗡的一声。不自觉地将身体往边上撤了一些。 “你说什么呢!” “其实这样对你的生理和心理都好,你就别硬撑了,憋的时间久了你会变得饥不择食,就会去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解决,所以……” “打住,你是我妹妹,这不是我们该聊的话题。” 雅蕾显然对于被我拒绝有些气恼。 “你还在对她心存幻想吗?你们分开才几天她就和那么一群人溷在一起,你也听见他们怎么说她的了,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为她伤心吗?” 我似乎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心悦的坏话,我的火气也一下上来了,“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我自作多情也好,我自怨自艾也好,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不好?!” “不好!我们虽说是堂兄妹,但是感情比亲兄妹还要好,我就是看不得你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你可以不看,我没让你看啊!” “你……”雅蕾指着我的手微微颤抖,“陆建豪!枉我今天费尽心机,低三下四,脸都不要了就是为了能让你开心一点,你居然和么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雅蕾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典型的外柔内刚,从小到大要把她惹哭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此时眼泪已然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禁有些心虚。 “我们是一个姓的,我这么关心你你还吼我,呜呜呜~~~” 一看我从小最疼的妹妹哭成个泪人我的心都碎了,我连忙一把上前搂住她,“好啦好啦是哥哥不好,我不该把气撒在你的身上,可正因为你是我妹妹,我不能对你……好啦,我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天快黑了,你也早点回家吧,乖。” “我不,我休年假了,这几天我就陪着你,我爸妈都知道我来找你了。” “陪我?你……你打算怎么陪我?” “你白天去上班不用理我,你只要在家的时候我就陪着你。” “那你睡哪儿?” “我就睡你边上。” 一看我眼睛瞪圆,她连忙耍起了无赖,“哎哎哎~~~你自己说我是你妹妹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那就算我跟你睡一起你也不会碰我的对不对?” “我……我打死你!!!” …… 没出息的我就这么在雅蕾的眼泪攻势下接受了她的“好意”,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空姐吵着喊着要陪你睡觉,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咽着口水欣然接受,可是躺在床上的我却是辗转难眠。 不过我没有答应她这几天都在家陪着我,今晚时隔十多年后同床共枕的交换条件是明天她就回家,因为我不需要陪伴,我正在享受孤独带给我的痛苦,我认为这是我应得的,刘荻娜说我不应该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在自己身上,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的潜意识里仍然觉得是我自私任性的换妻行为才将心悦带入了深渊。 明天是工作日,可是时钟过了十二点我仍然睡意全无,身边的雅蕾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睡相是那么的可爱,我帮她轻轻掖了掖被角,确保她那漂亮的脸蛋以下全部盖上被子。 我轻轻直起身让我的后背靠上床头,雅蕾似乎是被惊动了,只见她翻了个身将脸朝向了我这边侧卧着,一条光洁熘熘的大腿顺势搭上了我的腿,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 我打开手机准备睡前浏览一下近期的新闻,可是却发现微信上有几条未读信息,我手机设置了免打扰,晚上十一点之后一切提示音都会静音,我点开微信查看事谁这么晚还在发消息,一看之下不禁让我呼吸都暂停了,是心悦! 之前的几天无论我怎么轰炸她就是对我不理不睬,但是也始终没有将我拉黑,可是今天却主动发信息给我让我的心怦怦直跳,她会对我说些什么呢? 信息就是半小时之前发的,我点进去一看却是心一沉。 “亲爱的,知道你还没睡呢,发几个搞笑视频给你看看,哈哈。” 这绝对不是她的口吻!她连自己的微信账号都被人控制了? 接下来是一共四段视频,碍于微信格式,这些都是时长不超过一分钟的短视频。 我最近受视频的刺激已经够深了,我都觉得有些免疫了,当下苦笑一声点开第一段。 视频是掐头去尾的,一开始就是一阵女人高亢的叫床声,我连忙调低音量,以免吵醒雅蕾。 果然,视频的主角就是她,一个长沙发上面,陈心悦半裸着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说是半裸,其实身体的敏感部位全部裸露在外,只是衣服没脱干净而已。 她面向着镜头方向,眼神迷离,双脚努力分开着蹲坐在沙发上,上半身的女式衬衫被撩到了胸部上方,文胸早已不知所踪,浑圆硕大的双乳就这么无遮无挡的秀着自己的完美。 她的上半身紧靠在身后男人的胸前,男人的一双大手在她双乳之上不断游走,享受着那饱满滑腻的触感。她的下半身是一条包裙,此时也被撸到了上半身堆积在小腹,黑色的丝袜和内裤都被脱掉但是没有被彻底退下,而是耷拉在其中一条腿上,一双古铜色的大毛腿分向两边,分别抵住了她的两腿大白腿,毛腿根部一条黝黑的大肉棒正在她光洁熘熘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我认出她的穿着正是平时上班时的标准打扮,男人的脸隐在她的身后,但是看体型不是陆大刚,这时候画面里又出现一个全裸的女人,女人对着镜头笑了一下,虽说不是很确定,但是我凭感觉认出她就是下午和陆大刚他们在一起,小声和身边男人说着心悦的那个女人。 只见女人把头凑到两人身体的结合部,伸出舌头也不知道舔向心悦还是那个男人,这时候镜头开始移动,来到三人跟前来了个大特写,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特写,此前在她的邀请下我现场观摩了她和柏宇扬的性爱表演,但那只是固定角度的远观,我没有变态到凑近观察他们的细节,可是此时,细节却简单粗暴地直接砸进了我的眼睛。 第一段就此结束,我点开了第二段。 女人伸出舌头,沿着男人的囊袋一路向上舔到了陈心悦的阴蒂引得她的身体一阵战栗,女人似乎从中得到了乐趣,此后的十几秒钟她将主要精力都用在挑逗陈心悦身上,不断用舌头舔弄着她的阴蒂。 第二段结束,第三段开始。 女人一边和男人热吻着,一边用手捻动着心悦的乳头,那里还是一样粉嫩,就和我曾经拥有她们时一样,女人和男人吻了一会儿之后把头一转又吻上了心悦的嘴唇,她没有反抗,而是主动伸出舌头和女人唇舌交缠,我相信此时任何人去吻她她都不会拒绝。 她的脸红红的,就像是喝醉了酒,这让我想起偷听到的对话以及那晚出现的幻象,这段视频一定是她口中所说的心情不好喝醉酒那晚发生的事。 第三段结束,第四段开始。 陈心悦还是那一身比全裸更诱惑的半裸状态,她双手扶着沙发靠背,双膝跪在沙发上,男人移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以后入的姿势一下一下撞着她的翘臀,她的口中发出迎合着撞击节奏的有规律的叫声,女人则贴着她坐在沙发上,仰着脖子舔弄着她粉嫩的蓓蕾。她显然是在醉酒状态下被操出了感觉,不是左右摇晃着头颅,一头无拘无束的长发不时被她甩地飘逸飞扬,最后在男人的奋力冲刺下完成了最后的高潮,内射。 ----------------------- 第56-58章 按下息屏键,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我感觉黑暗中有无数的小虫在飞,拿到离婚证只是不到一周前的事,我却感觉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我想忘记那个人,她几乎成了我痛苦的源泉,但是我的内心深处似乎又不愿意忘记,因为我有我的不甘。 本就难以入睡的我在激情视频的刺激下却反而并没有雪上加霜,痛苦是很伤神的,又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煳煳的睡了过去,那一夜我做了很多梦,很多乱七八糟的梦,但是我唯一能记得的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梦无一例外都是关于她。 这一觉睡的很疲倦,但我还是在生物钟的影响下早上六点半就醒了过来,雅蕾的大腿还是压在我身上,我扭了扭身体,感觉浑身有些发酸,看来我保持着这么个姿势一夜没动,我扭过头去看了看雅蕾,只见她正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调皮的看着我。 “醒啦?那就起来吧,我还得上班呢。”我说这就要起身。 可是雅蕾一个翻身就骑到了我的身上,下体正好压住我处于晨勃状态的兄弟。 “喂,你想干嘛?” 雅蕾看着我,忽的噗嗤一声笑了,和我保持着骑乘位的她将上半身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就像是小时候抱着我撒娇一样,而我的双手也很自然的抱住了她的后背。 那一瞬间彷佛打开了我的记忆闸门,很多小时候的片段从脑海深处涌上我的大脑皮层来回闪现。 “我有多久没这么抱着你了?”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至少有十几年了吧。”雅蕾也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被电到了,我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那时也这么抱过你,简直一模一样。” 雅蕾轻笑一声,“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雅蕾几乎咬着我的耳朵,“那时候你不会用下面那东西顶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小兄弟不合时宜地出来抢戏了,我有点尴尬,连忙拍了拍她的屁股,这是小时候让她放开我的信号。 “要不要跟你证明一下我是喜欢男人的?”雅蕾用一种我从没在她脸上见过的诱惑表情看着我说道。 她这么问是有原因的,我曾经半开玩笑地质疑她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否则为什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孩却从未见过她带男朋友回来。 “别闹。”我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雅蕾慢慢爬起身重新回到之前的骑乘位,我刚想爬起身却被她一把推倒,我愣住了几乎忘记反抗,只见雅蕾脸上魅惑的笑意更浓了,她将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身后,准确地握住了我不安分的兄弟。 “死丫头你要干什么?”我瞪了她一眼。 她没有说话,起先是在外面轻揉,随后居然慢慢探进了我的内裤。 我还想挣扎却被她另一只手一把按住,“嘘,忘记我是谁,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你别乱来,我昨天跟你说的不是开玩笑的。” 她伸出食指抵在我的唇上,表情郑重的说道,“我也没跟你开玩笑,我只是想用我的方式来安慰你。” 雅蕾一边说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我被她按得很舒服,心里的抵抗正在渐渐消退,现在的我反而有些好奇她会接着做些什么。 雅蕾见我已经不再反抗也就放下心来,她舔了舔嘴唇,“哥,我这样帮你打飞机你会不会出来啊?” 我的好胜心被激起来了,居然跟她斗起了嘴,“哼,你试试,只要我不想你就绝对打不出来你信不信?” 雅蕾做了个“哦?是吗?”的表情,一个闪身抖开我们身上的被子,从我身上下来跪到我两腿中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把扯下我的内裤,我的兄弟顿时傲然挺立起来。 “哇!好大。”雅蕾居然又舔了一下嘴唇。 我已经想到她想要干嘛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想干嘛?” 雅蕾对我的回应是小雀舌从肉棒的根部直接舔到顶端,一股强大的电流冲击着我的大脑,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她不同于妻子,不同于任何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她的不同之处在于我认识她的时间太长了,她还只是一个裹在襁褓中的婴儿时我就认识她了,我看着她长成一个可爱的女童,进而又变成一个娇美的少女,然后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个大姑娘,而此时的她正像一个成精的狐妖一样魅惑着我,她灵巧的雀舌此时扫着我的肉棒顶端,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龟头,配上她特殊的身份,这种感觉让我颤抖。 我控制不住的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雅蕾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她得意的一笑,双唇裹住我粗大的龟头使劲嘬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她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慢慢坐直了身体,我又猜到她想干嘛了,因为我感觉她在我身上摩擦的屁屁是光着的,而且她正准备脱下身上那件印着一只可爱小白兔的粉色睡裙,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俩就彻底的裸裎相见了,于是我一把拉住她的手。 “不行,下一步不行。”我的声音虽轻但是却透着坚决。 雅蕾显然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但我看你已经很难受了,怎么办?” “帮我吹出来。”我嘶哑着声音说道。 雅蕾显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没有再坚持,她俯下身将我的肉棒含入口中,一阵异样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她的小嘴紧紧箍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的同时小雀舌不时出来抢戏,我这才意识到她的技巧和天赋异禀虽说比刘荻娜差了一点,但是却完全不亚于心悦,她应该生活中不缺男人,想想也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又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身边会没有男人。 我此时已经放松了心防,不再刻意压制射精的欲望,而且我也担心太过投入的我在她进一步的诱惑之下会不会全然忘记我给自己设下的底线。 “我快射的时候会说的,你吐出来就行了。” 雅蕾的头像小鸡啄米一样快速上下,我根本看不出她是不是点头同意了我的说法。 在她出色技巧的侍弄以及我自己的心理暗示下我很快就到达了爆发的边缘,“我要来了,啊。” 我原本以为雅蕾听到我的话会吐出肉棒让我射精,但是没想到的是她好像根本没听到,我不得已又重复了一遍,但她还是充耳不闻,而我的欲望却不可抑制的爆发了,一股股浓浓的精华就这么射进了她的嘴里。 她并没有任何意外的完全接受了,可见她对让我口爆早有准备,在确认我已经射完之后她才慢慢吐出我的肉棒,我能看见她的红唇上还沾了一点白色的精液,她并没有急着吐掉,在和我对了几下眼神之后忽然脖子一仰全部吞了下去,把我看得目瞪口呆。 “你可以啊,老吃老做了吧?”我还不忘调侃一下她。 她瞪了我一眼,“没良心,这是人家第一次口爆和吞精。” 我刚想接着调侃她,她却再次低下头含住我的肉棒,伸出舌头帮我做起了清理,酥麻的感觉让我又是一哆嗦,一套程序做完之后像只猫儿一般舔了舔嘴唇,我看得是心里一阵激荡,如果她不是我的堂妹我肯定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大早上被她这么一折腾确实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暂时脱离了痛苦的漩涡,在我的千叮咛万嘱咐之下,她总算是答应帮我简单打扫一下屋子就回家。 上班的路上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陈心悦的身上,整整一个星期了,有些事情也慢慢想通了,离婚不是世界末日,生活还是要继续过,但是心悦现在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我可以接受分开,但是不能接受她被不堪的人控制过着不堪的生活,我决定要做些什么。 周一早上是惯例的晨会,我因为昨晚没有睡好居然大早上的打起了瞌睡,几次都是被身旁的施梦芸用大腿撞醒。 “怎么了你?萎靡不振的。” 结束晨会后在施梦芸的办公室里,她端过一杯咖啡放到我的面前。 “谢谢,昨晚没睡好。”我说着就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你……你不会是……”施梦芸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会是什么?”我诧异地问道。 “啊~~~没什么,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该多说的,毕竟你现在单身嘛,那个……呃……” 我脑筋稍微转了转就明白了她想说什么,不禁哑然失笑,“你想什么呢?我是真的没睡好,仅此而已。” “真的只是没睡好?”施梦芸歪着头又问了一遍。 “真的只是没睡好。”我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施梦芸的脸上居然现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喂,说话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可不像你施大小姐啊,我们什么关系?以后有话直说。” 施梦芸被我看破心事有些脸红,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那怎么才像我?”随即干咳两声,“咳咳,你可以滚出去了,再敢上班时间打瞌睡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微笑着站起身,轻声说道:“谢谢你梦芸。” “切,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谢我骂你?” 我摇了摇头,“谢谢你关心我。” 施梦芸愣了一下,我还没等她做出反应走出了办公室。 “我出去做事了。” 我刚坐到自己的小玻璃间里准备打开这一周的工作计划,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这个电话可以拨打内线和外线,但是被拨打基本都是内线,我很顺手的就拿起了听筒。 “喂?” “你好,是文旅部的陆建豪吗?”是一个很甜美的女声。 “是的,哪位?” “我是本部的Mandy,麻烦你现在来一下本部大楼,刘总要见你。” 我的思路卡了一下,问道:“刘总?哪位刘总?”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是Tina找你。” 我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这里是公司,当然是刘总。 “哦哦,好的,我这就过来。” 要说这公司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部与部之间的距离实在有些远,需要当面沟通交流的时候非常耽误时间,我之前去过刘荻娜的办公室,算是熟门熟路,当我来到三楼办公区大门外时,我惊讶的发现刘荻娜再次守在大门口替我刷了门禁卡。 “不好意思,周一上午肯定很忙还要麻烦你过来一趟。”刘荻娜微笑着说道,声音柔柔的。 “应该的刘总。” 前台是个长相很标志的女孩,但是没什么记忆点,标准的网红脸,眼见平时高高在上的财务总监兼老板娘亲自迎接一个小小的部门主管,还表现的非常亲热时,惊讶与暧昧同时写在了脸上。 刘荻娜今天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一步裙,发型有别于那天的长直发,而是变成了一头云朵卷的卷发,简单标准的职业女性打扮,依稀中居然有几分心悦的影子,除了脸上架着的那副黑框眼镜。 我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开门见上的第一句话不是“请问刘总找我有何指示”而是。 “你戴眼镜?” 刘荻娜显然也对我的开场白愣了一下,旋即噗嗤一声笑了,慢慢摘下眼镜。 “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是个四眼妹,后来上班了就去做了个飞秒手术把视力矫正了,但是发现上学时候形成的条件反射太厉害了,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会随身备一副平光眼镜,遇上费脑筋的事情就会戴上,会有一些灵感。” 我点了点头算是表示了理解。 “对了,你觉得我平时在公司是不是很凶?” 这下轮到我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别人见了我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从没有人像你一样问我戴眼镜的问题。” 我笑着挠了挠头,“哈哈,我也只是一时好奇,以后我会注意在公司的分寸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很喜欢那种别人把我当成普通朋友的感觉。” “普通朋友。”我重复了一下这四个字算是咀嚼回味,但是刘荻娜显然有些误解,一抹红云浮上了她俏美的脸颊。 “对了刘总,找我什么事?”我终于把话题摆正。 “我说过,刘总是正式称呼,外面叫叫就可以了,私下还是叫我Tina吧。” “好的,Tina姐。”我从来都是个从善如流不矫情的人。 “建豪。”刘荻娜把双肘撑在桌面上,双手交叉,两个拇指托住自己的眉心,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 “你能帮帮我吗?” “我?”我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关于婚姻状况的事吗?” 我点了点头。 “我在公司的处境其实并不好,我是有几个亲信的人,但是这不足以改变我在公司以及在家庭孤立无援的境地,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我们很有缘,你是我的学弟,是可以和我一起去游乐场疯的朋友,还有……你现在还成了我的男人。”刘荻娜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轻,眼里几乎要滴出水来。 我有些不安地移开和她对视的眼神,她的那双眼睛彷佛有一种魔力,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 “我……我只是个新入职的小主管,我能帮你什么?” “是的,你现在只是个文旅公司的小主管,但是将来谁知道呢?其实我很想挽回这段婚姻,力`疼的就是梦芸,而梦芸喜欢的是你。” 我刚想说什么却被她伸手打断。 “你现在是离异状态,不应该排斥任何可能,我不会让你去做任何伤害朋友和爱人的事,我只是希望你能真的把我当成好朋友,在你心有余力的时候可以帮我一把。” 她说的话我听得有些懵懂,我实在想不出我能帮到她什么,施梦芸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哪怕我已经离婚了也没想过要和她有进一步的发展,我对刘荻娜的印象其实很好,第一次见面就化解了赵明雪的危机,第二次见面为了安慰我带我去散心,还阴差阳错成就了一夜夫妻,说实话我欠她的,想到这里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眼神,那里有希冀的目光。 “在这个公司里,你和梦芸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放心吧,我会兑现我之前的承诺,努力撮合你们的关系,至于别的事情,我也不矫情,交给时间吧。” 刘荻娜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一抹迷人俏美的微笑浮上她的面庞,此时的她根本不像是一个严肃古板的CFO,根本就是个邻家小姐姐。 “那就说好了,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她说着还俏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让我忍不住想笑。 “呵呵好的。” “对了,这个周末来家里吃饭吧,是力关照的。” “那你……” “我们在梦芸面前还是会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我那天也会回家。” “好的。” “还有,暂时不要让梦芸知道我们的关系,到时候表现的和我没那么熟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 刘荻娜按了一下桌上的电话,“Mandy进来一下。” 几秒种后,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Tina,你叫我?” “对,送陆先生出去吧。” 我感觉一个人走近我身边带起一阵香风,我站起来对刘荻娜微笑示意,“刘总那我先走了。”紧接着我看向那位Mandy,之前打电话给我的就是她,声音很好听,我正好奇人是不是也长得很漂亮时,我看向她的时候却是一呆。 “这是我的秘书Mandy李梦瑶,她会带你出去的。” 李梦瑶冲我一笑,“陆先生,我们走吧,陆先生,陆先生……” “啊!”连着两次呼唤我才清醒过来。 “建豪你怎么了?”刘荻娜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哦没事,想心事呢,呵呵。” 我在两女怪异的眼神中跟着李梦瑶走出了办公室,刘荻娜没见过心悦,所以她不能理解我之前的惊骇莫名,李梦瑶和陈心悦长得简直太像了,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几乎可以说是八分相像,若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调笑李梦瑶是不是有个失散的姐姐,但是此刻的我却是莫名惆怅。 “谢谢你Mandy。”我站在大门口礼貌地和李梦瑶道别,她对我礼貌的一笑,我的心又是一跳,笑容也像。 我走之前上了个洗手间,出来在门口洗手台洗手的时候忽听到隔壁女士洗手间里传来的几人聊天声。 “你们是没看见,我从没见刘总对一个男人笑成那样。” “什么样?” “春心荡漾呀。” “别胡说,当心被人听见让你滚蛋。” “切,我也是就事论事啊,再说了,我也没觉得那男人有多帅,怎么就让刘总这么倾心呢。” “Nancy,你要求是有多高啊,那男人我看见的,长得已经很可以了好吗。” “哈,那你们是没见过施大小姐以前的男朋友左瀚,那才叫一个帅啊。” “唉,我可听说这个陆建豪和施大小姐走得也很近哦,我听文旅那边的人说的。” “哇,那就厉害了,母女通吃啊,哈哈!”一声放肆的怪笑。 “嘘,你小声点。” 我故意洗得很慢,直到几人说说笑笑从洗手间出来,一见到我瞬间鸦雀无声,我甩了甩手,若无其事地看了几人一眼,微笑着离开了。 我跟着几人再次进了办公区,走到前台微笑着看着那位网红脸的Nancy小姐。 “陆先生还有事吗?” “Nancy是吧?”我看了看她胸前的铭牌,“我想问一下人事部怎么走。” Nancy之前看着我有些紧张,听我只是问起人事部不禁松了口气。 “哦,人事部在6楼。” “哦,如果这里不坐电梯走上去需要多久?” “呃,这里是三楼,走上去的话两三分钟吧。” “嗯,Nancy小姐,你离丢掉饭碗只有三分钟的距离你知不知道?” Nancy原本就抹了一层粉的小脸瞬间更白了。 “我……不是,陆先生,你在说什么呢?” “如果我把你刚说的那些话说给刘总听,你觉得她会怎么处理你?” “你……你别胡说,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她的脸色一下又变得通红。 “哦?是吗?那按你说的我们的关系,你觉得她是信你还是信我?” “我……没有……不要啊……”她的脸又由红变白。 我用严厉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随即噗的一下笑出声。 “看把你吓得,没事了,我跟你开玩笑的。” Nancy绷紧的脸一下垮了下来,她大口喘着气,脸上满是欲哭无泪的表情。 “你坏死了你。” 我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撒娇似的打来的手。 “站在你这个位置一定要多看少说,这才是明哲保身之道,这算是哥哥今天教你的。” 她的手被我抓着也不敢挣脱,只是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 “你在公司本部做前台肯定知道很多事,留个电话吧,以后我有啥不明白的可以请教你。”说着我放开她的手。 Nancy快速的看了看两边确定没人,飞快地从台下拿出一本便笺,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后撕下交到我手里。 我看了看是个电话号码,我点了点头,“如果你一直这么聪明,我相信你不会在这里站多久的。” Nancy听我这么一说小嘴一泯似乎要哭出来,但是随即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又转而破涕为笑,那笑里面还带着一丝讨好的媚意。 我相信从今天起,Nancy不仅不再会在背后嚼我的舌根,而且会成为我的一枚棋子,这算是我意外的收获,我对公司本部的事情了解不多,她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我并不是怀疑刘荻娜会对我有所图谋,相反我觉得自己在情感上很依赖才认识不久的她,就像弟弟对姐姐的那种依赖,和她在一起说话会让我感到难得的平静,我只是想建立自己的消息管道,以便在关键时刻有能力帮她一把。 只是我自己也没想到,这颗临时起意埋下的棋子会在今后给我带来多大的帮助。 当天下班前,施梦芸正式对我发出周末去她父亲家吃饭的邀请,我假装才知道小小惊讶了一下,其实这件事情早先就说起过,但是所谓贵人多忘事,你永远不知道他们是在跟你客气还是说真的,所以真的定下时间才算数。 夜晚,城市的一处角落,一间宽大的房间,一张宽大的床,床上有两个身影在快速蠕动,静谧的空间传来一阵男女声交织的喘息声。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窗外的灯光和月光从窗帘没有拉严实的那一条缝隙中洒进屋内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一个矮壮敦实的男人大字型躺在床上,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骑跨在他的身上挪动着身体,她的双手撑在男人的胸上,头低着,一头微卷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胸前,暂时遮挡住那浑圆饱满的曲线。 男人的表情很是享受,双手在女人修长的玉腿上不时轻揉摩挲,慢慢将手掌抚向隆起的翘臀,再往上是一下收窄的纤腰,那堪堪一握的腰肢是那么的紧致匀称,没有一丝赘肉,男人微闭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双手再次向上游移,终于攀上了高耸的山峰,两根手指轻轻捻动着山巅上两颗浸透日月精华的完美果实,他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会毁伤了两颗天灵地宝。 女人呻吟了一声,勐地甩了一下高傲的头颅,一头长发顿时飘散起来,犹如银瓶乍裂挥洒出的琼浆玉液洒满天际。 女人动了几下之后不动了,她伸出一只手拍掉了胸前的两只大手,也不说一句话,翻身就躺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着气。 男人似乎不解女人的用意,他小心翼翼地凑到女人身边,小声说道:“是不是累了?还是我来吧。” 女人看也不看他,只是闭着眼睛冷冷地“嗯”了一声,男人如奉纶音一般翻身上马,但他的动作还是那样小心翼翼,不敢直接压在女人身上耸动,而是双手分别在女人身体两侧撑着床面,两条腿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留出运动的空间。 他刚想动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个……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湿,我帮你舔舔吧。”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声冷冷的“嗯”。 男人连忙像一只狗一样跪倒在女人两腿之间,俯下身体,伸出肥厚的舌头卖力地舔着女人的下体。 男人非常卖力,几乎是用尽浑身解数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了舌头上,时而横扫,时而翻卷,时而拍打,原本似乎兴致不是很高的女人在他的侍弄下情欲渐渐高涨起来,舌头和阴唇碰触时啧啧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响。 女人夹紧了双腿,将男人的头夹在两腿之间,纤纤玉手动情地抚上自己的酥胸,男人见状眼中露出得意的神色,趁着女人放松腿上夹紧的力道之际迅速扑上女人的身体,大嘴一张紧紧吸住一颗蓓蕾,再度施展出唇舌功夫挑逗那颗晶莹的果实,他的手也没闲着,两根手指并拢直插女人的下体,那里经过之前的耕耘已经是一片泽国,手指没费什么力就径直深入潮湿的洞穴,男人一开始生怕女人会反对这种不洁的进入,毕竟女人此前给他的感觉是如此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可是此时的女人对于卫生状况未知的插入却丝毫没有反对,甚至有些欲拒还迎。 男人的手指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神秘洞穴深处的强大吸力,他想象着如果此时深入其中的是胯下那条更敏感的物事那将是何等的销魂,想到这里他咽了一口口水,想要伸手扯掉肉棒上已经因为接触空气太久而变得干硬的安全套,享受一下长驱直入的快感,但是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敢动,毕竟眼前这个女人在之前不长的接触时间里给他的印象太过强势了,虽说此时她只是个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普通女人,但是女王的威仪岂是轻易能够撼动的。 但是任何底线都是用来被打破的,就好像不尝试一下怎么敢相信居然能让女王臣服在自己胯下,他的心又开始蠢动起来,他嘴里含着女王的乳头,眼睛却抬头看向她的脸,女人脸上的表情很是迷离,显然正处在欲望的支配下。 男人小心翼翼地吐出口中的蓓蕾,厚实的嘴唇一点点往上移动,在锁骨和肩膀处留下一个个印记,他有心中的最终目标,他有了征服女王的贪念,而那里正是征服的起点,嘴唇轻点了一下女人尖尖的下巴,可是它的主人似乎还是没有觉察男人的企图,男人心中一阵狂喜,只要再有一下,他就能吻上女人娇艳的红唇,完成一次里程碑式的征服,如果能够因此让女人脱下那讨厌的,冷冰冰的外壳,那他就能在女人心中留下自己的影子,如果能以此为契机一步步蚕食她的伪装,释放她的欲望,最终从身体到内心完全占有她,那将会是何等美妙的结局,想想就让人心跳加速。 男人嘟起肥厚的嘴唇,准备迈出自己伟大征程的关键一步,他似乎已经隐约听见胜利的号角声响起,他将头勐地一点,预想中柔软饱满,馥郁芬芳的触感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微凉的肌肤。 “你干什么?” 声音有点喘,但还是不失威仪,女人关键时刻将头别过一边,男人只是吻到了她的侧脸。 “我……”男人有些慌张,他想霸王硬上弓,扳过女人的脸直接吻上去,但是只考虑了片刻他就放弃了,接下来还有关键步骤没有完成,如果硬闯这一关会不会惹恼女人,导致后面的进程全部功败垂成。 “你……你进来吧。” 女人的一声呢喃彷佛是冲锋的号角,男人一下回过神来还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做,又是一个犹豫还是放弃了偷偷扯掉安全套无阻隔进入的想法,反正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女人的底线都是一点点被打破的,他对此太有体会了,现在自己身边不是正有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任自己予取予求吗,眼前这个一定也会的,如果能让她脱下身上华丽的外套投入自己的怀抱,如果能征服她甚至让她珠胎暗结,哈哈,想想就美到心里。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要让今天的第一次力争完美,切勿操之过急,男人想到这里从床头再次取过一枚安全套替换掉了肉棒上已经干硬的那枚。 挤压,进入,女人销魂的呻吟让这一切都那么顺利而完美,男人的身体很强壮,女人的身材很完美,这本就是一对共赴极乐的完美组合。 【未完待续】
【心路难平(原 换妻之心路) (第2部)】 (52-58) 作者:无上清凉
. 【心路难平(原 换妻之心路) (第2部)】 作者:无上清凉52-55 渐渐地,她美丽双眼神又重新恢复了柔和,我胆子也壮了一些,慢慢俯下身体说道:“我要你求我进去。” 刘荻娜又是一愣,但是这次反应很快,她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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