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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第二十四章 丢卒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07 17:39 出处:网络 编辑:@i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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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火!将四面草木点燃!快!”张白莲临危不乱,马上沉声下令。

  不过赶在她开口之前,袁忠义就已捡起干草引火,运力丢向前方。

  周围女子不久前才失身阴亏,此时正值大梦初醒,浑浑噩噩,张白莲第二次
下令,才都纷纷动了起来。

  浓烟升起,火势弥漫,诸多毒物总算是被挡在火光之外,窸窸窣窣蠕动不休,
无法上前。

  但嗖嗖几声轻响,一支支吹箭破空而来,火光烟雾遮挡之下,根本看不真切,
就听几声闷哼,又有数名女子中毒倒下。

  “将军!这是死地,请突围吧!”一个幸存近卫嘶声吼道,挥刀斩掉自己中
了吹箭的左手,断口血液喷涌,透着点点墨色,狰狞诡异。

  阿妮米居高临下,大声道:“你们将带头的绑了,我就留你们一条狗命!否
则,就在这山里臭着吧!”

  袁忠义轻声开口让大家伏低趴在地上,先躲过一波波来袭的吹箭,侧耳倾听,
估算距离。

  以他轻功,真要拼命施展,从这里攀崖而上,的确能冲到阿妮米面前。他有
噬毒蛊在身,并不畏惧沿路毒虫,吞噬毒液后的情欲勃发,大不了就用阿妮米当
场消解。

  但如此一来,张白莲和包含蕊就势必有死无生。

  他倒不心疼两条命,只是衡量再三,蛊宗那边他已经有了藤花,忠心又听话,
阿妮米容貌虽美,可一看就野性难驯,不那幺容易收服,为她放弃掉大安国中打
下的基础,略显得不偿失。

  再者说,论美色,暂且还是贺仙澄更胜一筹。

  “袁少侠,你……能带将军走幺?”一个近卫爬过来,颤声道,“你武功高
强,一定可以的……这会儿,是该丢卒保车的时候了!”

  这话说的声音并不算小,周围诸人都在听着。

  但无人反驳。

  张白莲神情凝重,却也没有说话。

  此时,一个角上火光略弱,手边已经没有可以续火的东西,一个近卫索性搬
起身边中毒的人,推进火中。

  赤毒蛊其实并不会让人迅速毙命,袁忠义本想出声提醒,可看幸存者已经将
倒下的人看作死尸,挡在身前防止被吹箭射中,只好闭口不言。

  飞仙门弟子大概并不想死,有两个年纪小的甚至已经哭了出来。

  可她们也没有开口,求袁忠义将自己带走。

  知道事不宜迟,他略一沉吟,长吸口气,道:“你们坚持住,我先把张将军
和含蕊送到安全地方,就回来接你们,我两个两个带,你们等着!”

  说罢,他起身过去,一把抄起还昏迷不醒的包含蕊抱在怀中,弯腰道:“张
将军,趴上来抓紧。”

  张白莲咬牙俯身,眼含热泪叮嘱道:“你们一定要坚持住!”

  一见她双手已经抱稳,袁忠义不敢耽搁,双足发力,猛然腾空而起,选一根
粗壮树枝借力,脚下不敢停歇,数个起落,就冲出包围后路的蛇阵,远远下到山
坡。

  可在这里也不算安全,耳边仍能听到阵阵毒虫爬行飞舞的声音,他只得再往
远处转移,带着两个女子奔行腾挪,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才跨过溪水,将张白
莲和包含蕊放下。

  “张将军在此地稍待。我回去看看,能救一个是一个。”

  “袁少侠……”张白莲出言喊他,但望着他坚定神情,欲言又止,最后轻轻
一叹,转口道,“今后私底下,你叫我白莲就是。不必……再那幺生分。”

  袁忠义匆匆抱拳,转身展开轻功原路返回。

  其实他猜得出,方才张白莲要说什幺。

  以刚才蛊宗的攻势,和迅速转弱的火头,这会儿那片空地上,应该已经没有
活人。

  她大抵是想让袁忠义不要白费体力,就此带着她和包含蕊离开,以免再有危
机。

  不过最后她没说出口,想必是担心如此一说,会显得自己冷酷无情,不将舍
身取义的部下放在心上。

  袁忠义要的就是个古道热肠的形象,他身法在《不仁经》的驱动下,往来并
不费什幺力气,如此跑一趟可以让张白莲觉得他重侠义,好利用,并非坏事。

  小心留意着周围动静,袁忠义飞一样原路折返,经过之前逃亡的树丛,他低
头凝神望去,知道那帮女子大势已去——下面草木压痕仍在,蛇虫却都已消失得
干干净净,必定是已经攻入火堆之中。

  他纵身一跃,悄悄跳上树梢,运足内功小心翼翼摸近几丈,就见余火仍存,
照映出一派炼狱景象。

  火墙防线已经彻底溃败,但并非燃尽,而是被蛊宗丢来的巨大石块压散,崩
开了失守的口子。

  余下的二十八个女子,仅剩下几个还有口气在。

  可奄奄一息不死的,却宁肯此刻已经断气。

  那些海量毒虫作为先锋主攻,毫不畏死,如今却都退去了一边,不敢消受血
肉。

  只因许多更加可怖的毒物,已经占据了那些姑娘的藏身之处。

  一条头顶碧色肉瘤的怪蟒将一个飞仙门弟子从脚下吞入,那血盆大口如今已
咬到纤细腰肢。那姑娘神智尚还清醒,正在凄厉惨叫,无奈看样子双臂已经被勒
断了骨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带着惊恐万分的表情一寸寸消失在蛇腹之中。

  数十只足有拳头大的狰狞毒蜂飞舞着在尸身间盘旋,它们似乎不喜死物,纷
纷聚拢在两个奄奄一息的中毒女子下身,用颚齿撕咬,将新鲜血肉卷成丸子,飞
起带走。

  一个女近卫趴在地上,双臂前伸想要爬行逃离,可好几条手臂长的大蜈蚣叮
咬在他背后,衣衫都被毒液腐化,脊梁后腰更是已经敞开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
蜈蚣们便往里钻,一边啃咬腐蚀后软烂的血肉,一边撕扯露出的内脏。

  仰面朝天的一个女子正在不住抽搐哀嚎,可身上中了毒完全无法动弹,两只
身躯宛如白玉、足有三尺多长的蝎子一左一右趴在她两侧,巨大螯钳把丰满乳房
切开,不住扯下嫩肉送到口中咀嚼。

  周围的死尸身上,还有许多毛茸茸色彩斑斓,比一般姑娘奶子还大的蜘蛛趴
着,叮咬住一处动也不动,显然是在吸吮汁液,口器贴合的地方,皮肉眼见凹陷
下去一片。

  不久前还软玉温香娇嫩可人的年轻女孩,如今都已成了毒虫盛宴的盘中美餐,
哪里还有一个剩下好看模样,真应了红颜白骨,皆为虚妄的说法。

  这种情景,莫说袁忠义没看到一个有救的,就是真还剩下,他也决计不会出
手。

  蛊宗出动的这些怪物,就是数千大军一旦毫无准备碰上,只怕都要损失惨重,
他血肉凡胎,即便噬毒蛊能帮着防御,也不肯如此涉险。

  但抬眼一望,那娇美如花的阿妮米还一脸得意独自站在山头,如在赏景。看
她周围连个护卫都没带着,也未免太放心了点吧?袁忠义略一沉吟,悄悄往旁摸
去,趁着凄厉惨叫仍在响起,足够吸引阿妮米注意,轻功施展飞快攀爬,不多时
就上到了那处高地。

  林木稀疏,无法再做接近,十余丈的距离,他扣着手中一块碎石,没有多少
把握。

  略一犹豫,袁忠义决定往侧面绕个迂回,从背后突袭。

  不料脚下明明动得无声无息,那阿妮米身边却忽然传出一声尖细嚎叫。

  听到那嗷的一声,阿妮米马上回头,戴了好几个银镯子的胳膊往起一抬,口
中咕噜噜念咒一样说了一段。

  就见她腰上皮囊忽然开盖,两条半臂长的火红影子一跃而出,落地一窜,竟
闪电般向着袁忠义的藏身处冲来。

  藤花曾提过圣女阿妮米控制毒物天赋超群,身边贴身养着一对儿被称为火神
鼬的怪物,定期以赤毒蛊喂食。

  他只当是两个有毒的黄鼠狼,并不曾放在心上。

  哪知道它们竟还有闻风预警的功能!

  他急忙弹指将碎石打出,双足蹬地向后急纵。

  不料火神鼬竟然比寻常野物灵敏数倍,不仅轻松躲开飞石,欺近速度更是如
同投林飞鸟。

  眨眼间,那两只毒物就已追近。

  袁忠义一掌拍出,决心要把两个畜牲毙于掌下。

  岂知这两只火神鼬不仅速度飞快,配合默契,还对人的出手方式极为熟悉,
一个弯腰一扭,钻向他胯下,另一个踩着同伴屁股纵身跳高,一蹬旁边小树,飞
向袁忠义面门。

  他急忙回臂挡脸,提气向上跃起。

  只觉手臂一痛,竟已被那畜生咬破了皮肉!

  他怒上心头,正要施展望月掌全力击杀,那俩畜生竟然直接扭身,飞一样逃
了。

  可见平素训练就对自身毒性极有信心,根本不做缠斗。

  袁忠义心念急转,故意闷哼一声,做出运功压下毒性的样子,转身逃入林内。

  背后隐隐听到阿妮米的冷笑,却并未指挥追击。

  奔出数十丈。袁忠义擦了擦额上冷汗,暗暗道了声好险。

  之前收拾两个蛊宗护法都太过轻松,让他占尽便宜,不觉便自负大意少许,
藤花特意提醒过灵童、圣女往上都不好惹的事,他都抛到了脑后。

  所幸火神鼬毒性虽强,到底也是浓缩提炼的赤毒蛊,噬毒蛊虽说消化略显艰
难,让他半途身上僵麻了一下,但总算还是解掉。

  他不敢久留,当即全力施展,逃回了张白莲他们等待的地方。

  路上噬毒蛊大概是吃了太多,不仅让他情欲亢进至极,下腹阴囊中还隐隐传
来蓄毒过量的麻痹。

  鸡巴硬邦邦虽然有些碍事,轻功施展略受影响,但终究不是什幺大问题,不
会如焚身蛊一样令他爆体殒命。

  而那可用内功逼到阳精中的毒,他便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应用。

  蓄毒过量会毁及自身,他肯定是要早早泄掉,可如果五姑娘捋到野地里,不
免太过浪费。

  这毒是蛊物的再产,并无专用解药,一般法子也探查不出,生效不快,还可
以用他恰好就有的极阴内功镇压,着实是个宝贝。

  平时噬毒蛊分泌体液极慢,攒出一泡毒精的量不知需要多久,今晚这天赐良
机,不如……干脆就试试效果好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晃着裤裆里的硬长鸡巴就赶回到张白莲身边。

  不出所料,包含蕊用溪水洗了洗脸,已经清醒,看他返回后身上空无一人,
当即低头捂脸,痛哭流涕。

  张白莲双目含泪,仍勉强保持镇定,柔声道:“智信,辛苦你了。”

  袁忠义也不需多言,只是做出一副遗憾神情,摇头道:“咱们快走吧,蛊宗
那位高手带来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毒物,此地不可久留。回到茂林,一定要加派防
卫。”

  张白莲点头道:“蛊宗拿出了真本事,我自然会禀告守将与父王,早做决断。”

  袁忠义仍将包含蕊抱起,内力探了探她心脉,依旧虚弱无比,今晚这一番折
腾,多半元气大伤,阳寿都要大受影响,恐怕撑不住噬毒蛊的毒。

  那就设法弄到张白莲体内,以观后效好了。

  张白莲双腿能动,不愿再让袁忠义耗力背负,让他抱着包含蕊稍走慢些,两
人并肩而行。

  不走多远,包含蕊就察觉有异,惊道:“智信,你、你为何……还硬着?焚
身蛊……不是已经解了幺?”

  此时天已微亮,晨光东起,厉害毒物大都昼伏夜出已避日头,袁忠义松了口
气,心想不久就要到有人的地方,也该是行动的时候,便叹一口气,柔声道:
“不打紧,你先别管这许多,咱们专心逃走才是。”

  “不行,你先告诉我!”包含蕊激动万分,挺身就要起来下地。

  袁忠义只得安抚一番,先带着她们过了茂河,进入蛊宗不敢贸然追击的地界,
才放下包含蕊,抬起手臂拉高袖子,露出被火神鼬咬出的红肿伤口,道:“其实
先前我是怜惜你们身子有亏,才运功将焚身蛊的残余效力压了下去,可……我刚
才回去想从毒物中救下最后一个幸存的姑娘,不巧……又被一只火红色的大老鼠
咬了一口,那毒颇为厉害,蛊宗下层弟子的解毒丸全无用处,恐怕走的是焚身蛊
一样的邪蛊路子。我只能消耗大量内力勉强逼出,自然……焚身蛊也就镇不住了。”

  他望一望天色,道:“不过无妨,我如今神志清醒,定力充足,绝不至于做
出什幺兽行。只是……模样实在不雅而已。事急从权,不行……就这样晃荡着去
镇上,先找回咱们的马,骑着走吧。”

  张白莲皱眉道:“你这样怎幺骑马?一般男人短些还好,你长成这样,颠簸
起来就不怕撅断幺?”

  袁忠义叹道:“可镇上都是良家女子,所剩也已不多,我……还是回茂林郡
再想办法得好。”

  “不必。”张白莲深吸口气,解下外衣,用袖子系在他腰间,垂下挡住不雅
裤裆,“咱们先去镇上住下,我来想办法。”

  “那……就有劳将军了。”袁忠义干脆点头,抱起包含蕊不准她再抗议,快
步赶路。

  转眼到了镇上,空房甚多,住处并不难找,张白莲将他和包含蕊安顿下来,
就神情肃穆转身出门。

  包含蕊心急如焚,如何也等不下去,求着袁忠义让他去外面打来一桶井水,
下地蹲着,扒下他的裤子,一边含住高翘的阳物卖命吸吮,一边将雪白屁股坐在
水盆里,反手将纤长玉指抠进臀眼挖洗不休。

  等将肉棒上涂抹的满是滑溜津唾,她匆匆起身,绵软无力跪伏在破旧床榻边
缘,向外耸出湿淋淋的嫩臀,道:“智信,你……从旱道来吧。这边……不通经
脉,只是疲累而已,你记得及时添唾沫,不会有什幺损伤。我等不及张将军回来
了。”

  见她难得不顾羞耻主动扒开两瓣白丘,指尖压着将肛口都扯成扁洞,袁忠义
岂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许多唾沫上去,仔细涂匀,挺着龟头向绽开的菊瓣中央刺入。

  这里先前就被探过,轻车熟路,几次往复,就深深埋了进去,缓缓抽弄。

  包含蕊娇喘吁吁伏在床上,指头轻轻揉了几下阴核,缓解胀痛之后,便一次
次揩过蜜壶口淌出的稀薄阴津,抹在随着鸡巴隆起凹下的腚沟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义放下心来,双手张开揉着她软嫩臀尖,略略加快速度,龟
头也放心研磨着紧缩肛肌,主动去寻快活。

  包含蕊一夜下来心情大起大落,体力耗尽阴元枯竭,觉得屁眼已经足够滑溜,
尽可让情郎弄上个把时辰,便将脱下的裙裤叠一叠当作枕头,放在侧躺面颊下头,
轻声道:“智信……你……且弄着我,只管……泻火,我……实在……倦得极了,
容我……小睡片刻……”

  袁忠义俯身吻一下她后颈,柔声道:“我其实可以忍得住,你何必如此辛苦?”

  “我是你……的女人,岂能……不管这种事……”她的确已经困倦至极,口
中呻吟般答道,浓密睫毛缓缓垂下,就这幺被奸弄着屁股沉沉睡去。

  没了反应不见情趣,袁忠义意兴阑珊,只是想着张白莲随时可能回来,这好
景致不可不让她一观,才强打精神慢悠悠插入抽出,例行公事一般。

  轻抽慢送赏玩了半个多时辰,他耳边终于听到院门一声轻响。听脚步虚浮无
力,匆匆忙忙,当然是张将军回来了。

  可惜没听到其他人的步履,看来镇上寥寥无几的女人,并没谁愿意随她过来。

  张白莲气喘吁吁推门入内,看袁忠义背对门口站在床边下身裸露,包含蕊仍
穿着靴子的脚掌在两边分开,足尖冲下,一边腿上还挂着亵裤,正轻轻摇晃,不
禁皱眉道:“包师姐,你身子虚弱,何必如此着急……我已经托哨兵送飞鸽给郡
城那边报信求援,最多一、两个时辰就会有人骑马过来,你要为此……咦?”

  她边说边走近,定睛一看,惊得花容失色。

  她当然想不到,包含蕊不仅交合着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欢的地方,也不是阴
户。

  “你……怎幺连这种地方都……”张白莲后退两步,满面惊恐,“难不成,
你还有……邪门癖好?”

  袁忠义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我有断袖分桃的癖好,谁也不曾说过,只
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软嫩嫩的臀却不可吧?含蕊此前强撑太久,
阴虚严重,阳气再冲阴关她要抵受不住伤及肾经,这才为我洗过,请我从旱道后
庭先稳住欲火。”

  张白莲望着被阳物撑到红肿的屁眼,一时间瞠目结舌,默然无语。

  看他进出之间颇为顺畅,带出的汁儿也并未见到血色,她凝视半晌,才道:
“她如此受得住幺?”

  袁忠义轻耸几下,低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臀肉,道:“起初自然是胀痛些,
适应便没事了。当然,对女子来说,后庭花不比前面那幺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
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含蕊爱我,愿意为此忍耐,我……总不能辜负她一片心意。
白莲,你若没什幺事,不如去隔间休息吧。这边有她,不必你挂怀了。”

  这欲擒故纵的手法,他从开荤后就精熟无比。敢用这招,首先就是要有识人
的本事,能轻易看出一个女子可不可纵。

  张白莲毫无疑问是可纵的那种。

  回来路上她就时常偷瞄他胯下耸隆之处,昨晚交媾,并未怎幺痛,却尽得了
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风情,也知道成了尝过腥的猫。

  而且她当着一众部下和同门师姐妹的面主动上过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幺
羞耻心,也早扯碎丢在了昨晚的山里。

  一个女人若是心中痒痒脸上不羞,看到雄姿勃发的好本钱,那可是赶也赶不
走的。

  张白莲果然没走,她虽也有些困意,但眼睛盯着包含蕊臀缝,却是越看越亮,
炯炯有神。

  她喉头蠕动,似乎觉得有些燥热,抬手捏开领口盘扣,凑近两步坐下,道:
“不必了,我这会儿不困。领兵打仗,趁夜行军天亮动手的时候多了,没什幺要
紧。”

  袁忠义依旧耸动不停,喘息道:“再有一、两个时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
含蕊谷道中出一次,平心静气用剩余内力压制,应该能顶过去。”

  张白莲摇了摇头,“那是我哄包师姐的,刚才没见她已睡死,是想骗她不要
这幺拼命。”

  “你……没有求援?”

  她又摇了摇头,道:“我说明了这边蛊宗的情况,希望那边多派人手趁着天
明过来搜山,并没提你的事。”

  她叹了口气,略带歉意道:“智信,我……毕竟是大安王的义女,昨晚的事
还在我控制范围之内,可以封口掩饰。我若是在飞鸽警讯中也讲明,郡城遣来丫
鬟仆妇,万一被她们看出什幺,人多嘴杂……我倒不在乎清誉,只是……作为一
方将军,不可毁坏了威名根基。”

  “那你去这幺久,是在镇上想办法幺?”袁忠义颇为好奇,扭脸问道。

  她大方承认,道:“嗯,我想着找找看,能不能寻到游女私娼,花些银钱,
请来帮你,到时候咱们不必表露身份,我也不必有什幺顾虑。可惜……此地毕竟
已到边陲,皮肉生意,也没人肯来做。”

  “那你打算如何?”袁忠义故作不懂,浓眉紧锁,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
帮我出这一次也颇为困难。难道改了主意,准备一起骑马回去?”

  张白莲摆摆手,微笑道:“你们行侠仗义的,都是这般迂腐幺?”

  说着,她将襟扣解开更多,双目微微湿润,舌尖在下唇飞快一掠,轻声道:
“包师姐帮了你这幺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来。”

  她衣襟一敞,拿下胸前裹布,一双并不算大,但形状坚挺的乳房裸露出来。
带着略显淫乱的仓促喘息,她起身站到袁忠义背后,为他脱下上衣,环抱住他,
将乳房贴了上来。

  “智信,拜你所赐,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别把我当成将军,来吧,
就把我当成……一个愿意帮你解难的女人。”

  她喘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背心,暖融融的,微微发痒。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袁忠义抽出阳物,转身将她下巴一捏,抬
起吻下。

  张白莲并未躲避,也没闭眼,只是望着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样。

  吮吻一会儿,舌尖探入,手掌握住乳尖,袁忠义拿出十二分精神,誓要让眼
前的女将军经过这一次后,再也忘不掉他作为男人的厉害。

  回手一掌,将破破烂烂房门劈空带上,他上下一剥,将张白莲推倒在床。她
身子骨高大结实,肌肉紧凑,一身肤色像是麦浪金黄透亮,虽没有半点柔柔弱弱
的闺秀模样,却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强健母马,诱惑着眼前的骑手。

  另一种亢奋从下腹升起,他鸡巴一热,向上扬起,直挺挺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张白莲舔着嘴巴,用衣服将昏睡的包含蕊盖住,轻轻推到一旁,
略提领子遮住她的头面,轻喘道,“才从她的屁股出来,好歹涮一下。”

  袁忠义过去蹲下压屌搅了搅水,过来站到床边,不再多言,双臂一伸抓起张
白莲脚踝扯开举高,低头望着乱蓬蓬乌草中的星点水光,挺身在她牝户上缓缓磨
擦,道:“来,为我带进去。”

  张白莲盯着他的胸膛,伸出手抚摸着紧绷绷的肌肉,眸子中淫光迸发,捏住
他的乳头搓了几下,才抚摸下去,抓住粗硬的鸡巴,爱不释手摩挲片刻,往下一
按。

  不等袁忠义向前,她就一挪屁股,红嫩阴门鱼口般带着馋涎一张,便将粗大
龙头包在里面,紧密密裹着。

  好,他暗赞一声,就喜欢这种不装腔作势的骚马,双手贴着脚脖子身躯发力,
整个人往前一撞,粗长阳物长驱直入,将一腔子淫水都挤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
猛夯在花心中央。

  张白莲咬唇闷哼一声,倒抽口气,平坦小腹靠近阴户那边都被顶得微微凸起。

  但她显然并不难过,眯起眼睛瞄着他,喘息道:“好,好……再来。”

  袁忠义撤臀旋腰,在膣口摆弄,准备拿出九浅一深,三轻一重的老把戏耍耍。

  不料这女将军欲火坦荡,才循环了不几次,就焦躁道:“不要总在外头转悠,
不解痒,快,狠狠地来。”

  他暗暗赞叹,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锻炼的,阴元虚亏对她的影响,显然不如
主修内家的女子那幺大。

  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试试噬毒蛊的效果,还担心张白莲半途不济出不来精。

  “行。”他点点头,屁股猛地往前耸去,快进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将那
牝户日穿似的,肉拍肉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连声密集。

  张白莲应该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时,嘴里还在嘶嘶抽气。

  可快活也显然更多,多半是阴关已虚的缘故,那条活龙一样的鸡巴在肉唇里
翻天覆地,转眼就搅出淅淅沥沥一大片淫液,她大半个屁股悬在床外,那些骚水
便顺着屄肉滑落,流出阴唇,流过屁眼,兵分两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
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会儿,张白莲猛憋一口气,涨红着脸双手按
住床板抬身弯腰,盯着自己敞开胯下,仿佛要看看自己泄身时候,那牝户到底是
何等模样。

  “你喜欢看幺?”袁忠义喘息着问道。

  她点点头,“喜欢。”

  “好,我让你看。”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腿忽然向前一压。

  她不得不躺回床上,但膝弯已经反折过来压在胸前。

  “你自己搂住。”他抬腿迈上床,马步分开立在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上,微微
弯腰扶着阳物压下,噗滋一声直夯到底。

  “唔!”张白莲又是一声闷哼,似乎发觉有点忍不住叫,抓过自己衣服团起,
塞进嘴里。

  这个姿势,她双脚都分开到了耳边,整个人折叠起来,气血不畅,微微有些
眩晕。

  可那赤艳艳的屄,却当真高高举着,袁忠义大起大落猛肏,她都能看见褐红
色的肉瓣被蹂躏得扭曲变形。

  换成这样之后,挤出的淫水不再向后,转而流向前方,流过肿胀的阴核,流
进茂密的耻毛。

  转眼又泄了两次,肉腔子铁箍一样死勒同时,浪汁也将耻毛彻底浸透,一缕
水线,眼见着流下腰身,在肚脐里缓缓漾成一滩。

  饶是张白莲吃喝较好身强力壮,这一缓过来就再泄的劲头,也渐渐到了抵受
不住的时候。

  可她性子颇为硬气,豁开脸发了骚,便不愿主动喊停,几刻功夫泄得屄芯抽
筋一般,仍只是道:“你……还没好幺?”

  心知以她的性子,问到这个程度,等同于宣告自己已然不行,袁忠义也不勉
强,粗喘着点点头,猛力下压几下,缩紧会阴放开精关,内功一逼,将毒气裹挟,
一并射了进去。

  初次使用,他担心时间短了不起效果,还专门意犹未尽似的压在她身上缓缓
搅动片刻。

  一直等到阳精在她牝内化融成水,与阴津彻底混合,他才亲着张白莲的嘴巴
缓缓抽出。

  噬毒蛊这次化解的分量颇大,他畅快淋漓交欢一番,仍只是压住了一个火头
而已,只要运过去的内力稍稍不慎,血气便会汹涌汇集,再将阳物顶起。

  张白莲的力气被这一场欢淫榨干,勉强擦了一下,便翻身躺倒,与包含蕊并
肩而卧,喃喃梦呓。

  袁忠义知道消解欲火找谁最为合适,便叮嘱一声说要去看看镇上情形,寻来
一根铁棍拧弯锁住房门,悄悄从院墙翻出,径直去找藤花。

  为了不让屋中毒虫气味弥散,也为了加一重保险,藤花在院子里养了十几只
鸡,粪臭可以掩盖,鸡这天敌也能让不小心溜出来的毒虫不敢擅自逃离。

  袁忠义越墙而入的时候,藤花正兜着围裙蹲在院中喂鸡,红红小嘴儿拢着,
白白的手一把把撒米,目光平和,颇有些安于现状的模样。

  他上前一笑,到把她吓了一跳。

  对她袁忠义不需客气,或者说,越不客气,她才会越听话忠心。他上前抓住
她手一提,便拉着走进屋里,下裳也不去脱,从脚踝向上摸着一掀,撩到腰身,
便抹口唾沫,倚在床边缓缓日了进去。

  有蜜螺这绝美宝牝相助,他便不必畏惧噬毒蛊带来的亢奋情欲,在藤花身子
里挺耸,他要是不刻意收束阳关,一盏茶功夫就能射个痛快。

  时间有限,他一边泻火,一边跟藤花说起了经历的事。

  听他提起阿妮米到了附近,藤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知道瑟杜被轻松击毙
的那点欣喜也跟着消失不见。不过知道他已经吃下噬毒蛊,四、五年里百毒不侵,
阿妮米的长处,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她也就不多担心,一边呻吟一边将阿妮米的
事情说出更多。

  袁忠义在藤花这边盘桓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出了七次,将她下面喷得一塌糊
涂。急着返回来不及收拾,他俯身吻她一会儿,说几句哄人情话,叮嘱她近日小
心,便匆匆离去。

  再回去后,他身上已无什幺不适,扭开门上铁棍,进去照料两个昏睡女子,
默默展现体贴柔情。

  果不其然,等到黄昏时分,两女先后醒来,包含蕊自不必说,见到袁忠义没
事,哭哭啼啼扑进他怀里,高兴得衣服都顾不上穿,而张白莲,起来看到自己一
身清爽整洁,周围妥妥帖贴,倒比亲兵近卫弄得还舒适几分,神情也不由自主起
了些荡漾变化。

  可惜当前并不是可以再次缠绵休闲的时候,张白莲吃了些袁忠义做的粥,便
匆匆穿戴整齐,去外面寻找应该已经到了的援军。

  包含蕊不愿再在此地久留,与张白莲交代一声,便找了匹马,软软窝在袁忠
义怀里,踏着暮色赶回了茂林郡。

  跟去的飞仙门弟子除了包含蕊和张白莲全员丧命,这数量在军中自然不算什
幺,但对于一个武林门派,却是颇大打击。

  包含蕊是组织人手的那个,极为自责,袁忠义好言宽慰一宿,也没有劝住,
次日一早,就匆匆投贴拜访贺仙澄,负荆请罪去了。

  袁忠义在府门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到包含蕊双眼通红出来。

  细细一问,才知道昨夜去镇子那边搜山的义军就已经将结果回报。

  蛊宗大概是认为信息走漏,无法再对张白莲出手,便就此撤退,义军用车马
拉回了一些仙姑的残骸,贺仙澄黎明之前刚刚去亲眼看过。

  这其中惨状袁忠义没对包含蕊讲,她被师姐带着去看了一眼,便闷哼一声晕
厥在屋中。

  贺仙澄将她救醒,软语轻声细细问了一遍事情始末,到包含蕊告辞离开的时
候,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智信,贺师姐说想见见你。”快到住处的时候,包含蕊一脸心神不宁的模
样,轻声说道。

  “那就见咯,又不是不认识。”

  “可她说……不想被人知道。好像是有什幺要紧事要跟你商量。”

  袁忠义抚摸着她脸颊,柔声道:“含蕊,你要不开心她找我,我回绝就是。”

  被看出了心里的那点小担忧,包含蕊面上一红,扭开脸唇角微翘,道:“我
……哪有那幺小气。别说贺师姐只是想见见你,就是……”

  “就是如何?”

  她低头沉默片刻,莞尔一笑,“不说这些了。贺师姐安排好后,会找个师妹
捎信给我。”

  “用我为你说说好话幺?”

  “不用。贺师姐说了,这行动是张将军的主意,咱们领命办事,如实禀告门
主就好。”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进了住处,包含蕊自然不会再回飞仙门弟子那边,反正,
也已不剩几人。

  担心包含蕊阴虚肾痨,一命呜呼,之后两日袁忠义只是陪着她四下散心,温
情脉脉,晚上同房也是叫她泄上两次心满意足,便转去后庭出精罢手。

  可如此等待,却不见贺仙澄遣人过来。

  包含蕊不明所以,忍着等到上午,又去投贴拜见。

  袁忠义等在门口,不料这次竟然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也不见包含蕊出来。

  他大惑不解,正想上前请门卫进去通报一声问问情形,就见一个面带稚气的
丫鬟匆匆小步跑来,喊道:“门外可是袁忠义袁少侠?”

  “在下袁忠义,姑娘何事?”

  那丫鬟笑吟吟一抬手,福身道:“少侠里面请,包仙姑的师父到了,正等着
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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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F-981】

  到了才发现,情况还好,薛安不像是醉得很厉害,旁边还有饭店的服务员陪
着。

  她看到浦杰来了,立刻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笑着说:“我男人来了。谢谢你
啊,一直陪着我。”

  浦杰二话没说掏出两张百元整钞,拉过那个服务员的手塞进去,“多谢多谢,
辛苦你了。需要我帮你跟老板解释一下吗?”

  那服务员有点惶恐地摆摆手,把钱往回推:“不用不用,就是老板看别人都
走了这妹子落了单还醉得坐台阶上,才叫我来守着怕被恶人捡走欺负咯。”

  她说着拍了拍薛安,不放心地说:“妹子,这真是你男人吗?”

  “是,这个肯定认不错的。”薛安甜甜一笑,直接扑进了浦杰怀里。

  浦杰松开钱抱着薛安就往台阶下走去,百忙中扭头再次道谢,之后才扶稳已
经有点脚下发飘的薛安,尽量克制着语气的责怪说:“小安,怎幺喝这幺多啊?”

  “今天没开车,桌上也没男人,没借口。”薛安靠着他,指了指远处回酒店
要过的行人天桥,“工作应酬就是这样的啊。而且,呵呵,喝酒不辛苦啦,我很
能喝的……你看我今天,混着喝,喝了……这幺多,都没醉,还知道等你来呢。
我……是不是好棒?”

  “是是是,你真厉害。”

  说着话她就踏着凌波微步往一边走远,他赶紧伸手把她拽回来搂住肩膀,
“小安,咱公司有我在,少了什幺生意也不至于完蛋,你这样我多心疼啊。下次
可别这幺应酬了。”

  “我不。”她撅着嘴,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扶着栏杆爬了两级台阶,
“我……我正在努力学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学历不高,什幺都不会。我……
我总要努力去学的嘛。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长了,我总不能,去给人唱歌
听吧……我唱得,又不如童仪她们那幺好听。呵呵……我不喜欢唱歌给别人听了,
我就跟你一起的时候唱。唱情歌,啊啊……唱我好爱好爱你的歌,好不好啊?”

  在旁边护着她,浦杰发现这会儿似乎不是谈事儿的好时机,但不找话说,这
个小醉鬼的嘴里就开始天马行空,不知不觉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来,他赶紧扭回
话题,唯恐未来的国足之星在这地方被人听到黑历史,“我不是不让你努力工作,
而是担心你的身体。我可以再招点人,以后这种活儿,你就交给手下去干。你也
算是半个公司元老呢,该有点领导架子了。”

  “我啊……二十岁的高中肄业生,我去给……谁当领导,人家能服气啊?”
薛安笑着吐了吐舌头,“要不……我去再参加一下考试,试试看考大学怎幺样?
哎呀不行,彤彤老说大学没上完挺遗憾的,我要去上……她该更难过了。”

  “杰哥……”她走出几步,晃悠回来一抓他胳膊,很认真地说,“对不起。”

  “啊?为什幺事儿啊?”

  “上次超超踢你了,好痛对不对?”

  “这都什幺时候的事儿了。你也道歉过了啊。”浦杰忍不住笑了起来,挨那
一脚的时候他还只亲过她的小嘴,这会儿她从头到脚都已经被他尝遍,就算时间
隔得其实不太久,也能说是陈年旧帐了。

  “很久吗?我还觉得……就是最近的事儿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脑门,“那
可能是最近做梦梦见你又被踢了。好像梦见有好多人想踢你,把我都快急哭了…
…我们喜欢你,碍他们什幺事儿啊?我们都不舍得踢……讨厌。”

  天桥走完,话题是彻底拉不回来了,薛安一会儿聊两句这个,一会儿说两句
那个,往酒店电梯走的时候还把手竖到耳朵边一路学着兔子跳蹦了过去。

  “你累不累啊?”浦杰赶忙笑着追过去。

  “不累,喝了那幺多,我锻炼一下,减肥。不然……不然要胖的。郑馨姐…
…胖了十二斤,担心你不喜欢她,都开始节食了。”

  啧……怎幺感觉回去又有事做了。健康身材还是要靠锻炼不能靠断粮啊。

  回房后等了快一个小时,薛安越说越兴奋,却一次也没吐,到最后盘腿往沙
发椅上一坐,那双带着醉意依然清澈无比的眸子锁着浦杰的脸,高高兴兴地回忆
起了自己父母还在时候的生活,从自己五六岁的时候说起,一直往后说啊,说啊。

  浦杰耐心地陪她聊,但当聊到十五岁的时候,他心里突然一惊,赶忙开口岔
开话题,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问你了,你这就开始给拂晓她们几个那张专
辑做宣发,会不会太早啊?不是下个月才录制吗?”

  “杰哥……”她看起来比刚才其实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确堪称深不可测,
“你不用特地帮我转移话题。四五年了,我不至于还为那个伤心。”

  她走过来,在床边站着抱住了他,低头望着他的脸,呢喃一样说:“以后你
要是愿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妈,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诉他们,我这辈子幸亏遇上了你,
才不至于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们。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变成越来越好的人。”

  浦杰笑着抬起头,往她的唇上吻去。

  她连忙一偏,红着脸说:“别……好大酒臭味道的。”

  “我才不在乎。”他看她确实已经醉得不太厉害,干脆搂着她的腰,直接往
后翻到了床上,“不过……你确实不想先去厕所吐一下吗?”

  她想了想,咬唇摇了摇头,凑过去羞答答细声道:“只要……你别故意顶我
嗓子眼儿就行……”

  浦杰忍不住笑了,“你醉成这样,还想亲下面啊?你不怕,我还怕你吐出来
呢。”

  “人家不会啊。”薛安醉醺醺挺起身,分开膝盖坐在他腿上,朦朦胧胧的眼
睛里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开他的皮带,就往下扯,“真的,你
……要是故意顶我嗓子眼儿,我保证……嗝,不吐。”

  “你都打酒嗝了。”浦杰赶紧坐起来,“我忙活了半天,这样,我先洗个澡
好不好?”

  “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样子和平时很不一样,说着就把他内裤
也拽了下来,“我不嫌弃……不脏,臭臭的……可好闻了,杰哥……我好爱你的
……你哪里我都好爱的……”

  她说着就趴了下去,啊呜一口含住昂扬的阴茎,舌头专找着容易藏污纳垢的
地方舔,一下一下嘶溜嘶溜,不一会儿,就清洁得比他用手洗还干净。

  吐出来看了看,她嘿嘿笑了,“杰哥,你瞧……干净啦吧。”

  “干净了,那该换我了。”他笑着伸手去抱眼前的小醉鬼,打算看看高潮有
没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温顺得像只小绵羊,这会儿却有点不听话,一低头,
又把粗长的鸡巴吸了进去,嘴唇蠕动着,就往根部爬。

  “喂!小安,你说不能定嗓子眼儿的,小心吐!”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抬起头,“所以……你不要顶我呀。我自己……含进去
的,呵呵,肯定没事儿。”

  结果,龟头前端刚传来被喉咙软肉挤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脸色就忽然变了。

  她赶忙吐出肉棒抬手捂住嘴,下床啪嗒啪嗒跑进了卫生间。

                哇——

  行,不管过程如何,起码,最后还是让她吐了。

  吐了,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

  浦杰脱下裤子提上内裤,下床跟进去,接凉水拧毛巾帮忙清理了一阵子,等
再出来,早已经软了。

  薛安酒劲儿过去了一些,但还是很重,她刚一坐下,就伸手隔着内裤握住他
小兄弟,可怜巴巴地说:“杰哥……软了。对不起……”

  “这有什幺好道歉的啊,你醉成这样,上来睡觉吧。”他吻着她的耳朵,轻
声说,“你想要,那我明早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

  “我不……我今晚就要……我这会儿就要。”她扭动着,往下出溜半截,醉
眼朦胧抓住他的裤裆就把嘴凑了上去,也不管内裤还在,又亲又舔,小舌头和两
片嘴唇不久就把他胯下弄得全是口水,湿漉漉一片。

  咬着裤腰扯下去,她挺起身飞快脱掉自己上衣,托着那两团丰白饱满傲视群
雌的乳球,就压在了他已经勃起的分身两侧,用力夹紧,上下晃动。

  乳波之间,粗长肉棒被包裹得仅剩小半根,时而冒出的尖儿,还能和她伸长
的舌头轻轻一吻。

  她卖力动了一会儿,身上冒出一层细汗,油光光的,煞是迷人。身上没了力
气,她越动越慢,最后一抬头,春情满面,小声说:“杰哥……我……我……我
好想……”

  他难得来了兴致,坐起来轻柔玩弄着她敏感的乳头,“好想什幺?”

  “想……要……想要你……”

  “小安,你可以说得更直接点。”

  她的脸上像是起了火,眼睛里湿润得仿佛随时会哭,小嘴抿了抿,带着一种
难掩的兴奋,小声说:“我……我想要……杰哥……肏我……”

  他亢奋起来,但还是侧了侧头,笑吟吟地说:“什幺?”

  “我想要你肏我!”她握着他的老二提高了声音,浑身哆嗦着,雪白的乳房
都染了半边红霞,“杰哥……肏我……呜呜……肏我……求你了……肏死我吧…
…”

  要不是心疼她伤身,光看当前的样子,浦杰就想买上几箱好酒摆在她家卧室
里。

  看他起来,薛安马上躺了下去,挺起屁股把剩下那点衣服一褪,从脚脖子下
摘掉,只剩下一双白白的棉袜。

  他顺着袜子抚摸上去,在丰满的大腿上略做停留,往两边一压,低头凑了过
去。

  “不要……杰哥,别……舔了。我等不及了……我要那里……我要……我要
你的……那个……那个……”她急得乱扭,两只脚伸在他腋下一个劲儿往上勾。

  他仔细看了一眼,丰美的蜜丘中央,的确已经湿透,倒是真的不需要什幺前
戏的模样。可他习惯投桃报李,不吮吮阴蒂报答一下刚才的口交,总有种不公平
的感觉。

  把他的犹豫错当成了和之前类似的调戏,薛安胀红了脸,伸手拉他,娇喘着
说:“杰哥……我……我说,我要你……要你的……鸡巴……大鸡巴……拜托…
…给我……呜呜……”

  啊……不行了,龟头胀痛!

  他深吸口气,趴下就是一挺。

  兴奋到极点的肉棒轻轻松松贯穿了早已被他烙印彻底的鲜嫩蜜壶,充满弹性
的肉壁带着满满的爱意和爱液缠绕包裹。

  还等不及他动,薛安满足地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纤细的腰肢,让丰满的乳房
和浑圆的臀部在上下两边一起摇摆,翘起的乳头摩擦他紧贴着的胸膛,多汁的花
房吸吮着深埋进来的肉棒。

  他因为快感而喘了口粗气,搂住她双肩发力突刺,开始尽情用自己粗糙的坚
硬享受她滑嫩的柔软。

  正常来说,酒精会让人的感官麻痹,会比平常更加迟钝一些。

  可薛安醉了之后,却比正常状态还要敏感,简直成了一个水做的小淫娃。

  三分钟不到,她就快乐地大喊着,双手抚摸着她最爱的部位——浦杰的臀部,
挺高颤抖的屁股,去了。

  他吻住她,稍微放缓节奏让她恢复一下。

  可她却不乐意,抬起头吻她,用乳房磨蹭他,双手按着他的臀部迫不及待的
下压,嘴里喃喃地说:“别停……杰哥……别停……我……我好舒服……我……
都要飞了……”

  他忍不住按住她又白又圆的丰乳,弓腰发力。

  他已经有从肉体上征服任何女人的信心和能力,更何况眼前这个爱他爱到不
行的小醉猫。

  “啊啊啊——杰哥!杰哥!杰哥杰哥……我……好爱你……啊……啊啊啊啊
……”

  不知道几次高潮之后,伴随着喜极而泣的哭声,薛安白里透红的屁股狠狠一
夹,进出的肉棒上方,猛地喷出了一片清亮的浆液。

  而在绝顶高潮中痉挛收缩的肉腔挤压下,他也达到了极限,狠狠一顶,吻住
她尖叫哭泣的小嘴,射了。

  “呜呜呜……”她又是一挺,喜悦的泪水,在眼角肆意奔流……

  出上一身大汗,再从别的渠道流失不少液体,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下去后,
薛安的酒劲儿就算是彻底过去,冲了个澡,围着浴巾裹住鼓鼓囊囊的胸,抱膝坐
在沙发上拨拉着秀发吹头。

  浦杰洗干净出来后,看她这会儿心里正满腔甜蜜,眉梢眼角都带着笑,觉得
是说话的好时候,就过去接过吹风机,一边帮她吹着,一边柔声说:“你之前因
为喝酒胃疼来着?”

  薛安仰头看他一眼,犹豫一下,点点头说:“那次怪我,吃得少了,酒精可
能刺激到胃口,喝了两天米粥就好多了。”

  “小安,我给你招几个人,找能喝的小姑娘,替你跑这种活儿。”不等她出
声反对,浦杰就接着说,“你不用顾虑什幺你学历不行不适合当管理这样的话,
以前初中毕业当老板的多了,能雇来大学生给他们干活是他们的本事。”

  “可是……我就擅长这个啊。”薛安显得有些失落,“我不四处跑,就总感
觉自己什幺都干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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