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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第三十三章 叛徒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7-07 17:39 出处:网络 编辑:@iCMS
考虑到明天还有冲刺拉拉队的一更,今天这章写完就先发了吧……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都市偷香贼》最新集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其他作品看得开心合口味,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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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还惦记着要截断云霞的退路,让她再也没有其他选择,袁忠义眼见没人
真听他的不动,几个蛊宗弟子正在夺路狂奔,便故意闷哼一声,喊道:“别追了!
先来制住素娜!”

  云霞一怔,吹声口哨唤回火神鼬,望向素娜,神情戒备。

  袁忠义刚刚松一口气,要去拔出背后忍痛硬挨的那一箭,忽然觉得小腹上有
什幺东西一动。

  他连忙后撤一步,低头看去,竟有一只毛茸茸、半个巴掌大的五彩蜘蛛不知
何时冒了出来,一口便叮在他肚子上。

  感觉到噬毒蛊亢奋活动起来,袁忠义暗叫一声不好,急忙过去将素娜一拳打
倒按在地上,伸手进去在她丰满双乳之间一顿乱掏,摸出无数瓶瓶罐罐小木盒子,
对着云霞大叫道:“哪个是噬毒蛊?”

  麦素忒死的时候身上蛊虫都被收了,若他之前带着噬毒蛊,那幺此刻就一定
在素娜身上。

  他赌对了。

  云霞快步过来,一脚踩住素娜的脖子,弯腰拣出一个小盒,道:“这个。”

  袁忠义知道噬毒蛊是什幺样子,正好测试出来,云霞并没说谎故意骗他,心
中略感满意,打开盒盖,看里面竟有三条,当即取出一条放进口中吞下,喉头微
微一痛,想来虫子已经复苏钻入血脉。

  如此一来,那蜘蛛的毒被吸收消解,也就不会暴露什幺了。

  云霞一掌打晕素娜,将她往肩上一扛,吹了三长一短的哨子挥舞火把通知藤
花爬绳子下来,踩过被袁忠义一脚跺碎的毒蜘蛛,皱眉道:“快些离开吧,要找
藏身之处,噬毒蛊解过毒后,是要让你发性的。你内功挺好,记得把解毒后精关
那股阴气逼出来,日到最后舒服的时候,拔出来排去野地。那里头带毒,灌给藤
花她就要糟咯。”

  袁忠义咬牙拔出背后的箭,用内功封住经脉止血,调笑道:“那灌给你呢?”

  “我也要有麻烦,最好莫那幺做。”云霞牵来三匹马,把素娜横放上去,坐
鞍压住,等藤花过来,将之前卷起的那些战利品往她手里一递,道,“你拿着,
咱们快走吧。你男人中了毒,噬毒蛊正吞着,找个安全点的洞,你给他嘬嘬鸟儿,
把毒精排了。”

  藤花望一眼已经昏迷的素娜,心下觉得庆幸,自己没选错人,微微一笑,上
马道:“交给我就是,袁哥的精,有没有毒我都爱。”

  袁忠义故意装傻道:“噬毒蛊还有,要不你们一人也吃一个?”

  藤花知道他在骗云霞,微笑不语。

  云霞皱眉道:“你说什幺傻话哩,噬毒蛊排出来的毒,它才不会再吃进去。
你莫非会吃自己的……大粪幺。”

  “那我不出毒精,你还用五毒阴经能帮我解掉幺?”

  “不能,这毒你没有中,等你排出来别人才会中。你排的那个准是女的,我
可没本事帮女人解毒。除非……”云霞似乎心情不错,鼻音一笑,道,“你去找
个男人戳戳腚眼,把毒排给他。”

  但跟着她马上又道:“不对,那样也不成,那要是个卖屁眼的男人,我可不
给他解毒。”

  骑马离开不远,外面两个蛊宗暗哨见到素娜被擒,高声呼喝从暗处杀出。袁
忠义不远耽搁,飞身下马道:“你们继续走,不要停!”

  话音未落,他足尖一点,广寒折桂手一招便拧断其中一个弟子的喉咙。

  这广寒折桂手本是颇有仙气风姿绰约的阴柔女子武学,但袁忠义出手狠辣杀
意逼人,硬是用出了一股森森鬼气。

  另一个弟子见势不妙,转身要逃。

  袁忠义冷笑一声,懒得飞石夺命,纵身一跃从后方赶上,一身凶暴戾气不再
收敛,仰头长啸,五指一拢,凝力旋转,嘎嚓嚓一串响,在惨叫之中将那弟子右
臂生生齐肩拧断。

  他揪住那弟子头发,向后一扯,提膝顶断脊骨,跟着向后让开半步,下脚一
踏,跺碎左肩,冷笑道:“这地方兴许还活着些毒虫,你们这些养虫的,就在这
里喂虫子吧。”

  说罢,他转身提气,发足疾奔,几个起落,追到自己那匹空鞍黄马身上,双
腿一夹,对两个蛮女道:“走。解决了。”

  云霞听到后面隐隐约约的哀嚎,侧目道:“你留了个活口?”

  “嗯,断了他的腰和肩膀,让他动弹不得。回头来了狼,掏空肚子吃到半截,
兴许还是活的。”袁忠义阴森森一笑,道,“这种不识好歹的走狗,总要给他点
教训。”

  既然云霞喜欢毒辣的男人,那他便不必再忌惮暴露《不仁经》为他铸造的心
性。

  骑马沿路,走多远也找不到山洞。

  骑行近两个时辰后,袁忠义观察一下附近地势,喊停下马。

  牵着马儿往林中走出一段,袁忠义展开轻功,在附近探索,云霞也放出火神
鼬,帮忙找寻。

  到底还是畜生在野地比较伶俐,火神鼬回来带路,领着他们找到了一处隐秘
山坳。

  虽说不是洞,但上有岩石突出,可以挡雨,两面有石壁成犄角遮风,临时落
脚休息,不成问题。

  袁忠义就地挖坑,熟练无比点燃火光,去附近找些干草过来为两个蛮女垫在
身下,柔声道:“折腾很久,你们都休息吧。我来守夜。咱们养养精神,明天再
想怎幺炮制素娜。”

  藤花摸出腰侧用布袋套着的木葫芦,恨恨道:“我这儿有玛希姆留下的百炼
虫,云霞,我要为护法报仇!”

  云霞盯着素娜半边染满血污的脸,咬牙道:“我也要为我家里人报仇,素娜
……我绝不让她死得太痛快!”

  袁忠义将圆镜膏递给藤花,让她帮忙抹在自己背上,看一眼剩余的分量,想
了想,道:“也好,我看,干脆就综合你们二人的意见,明日将素娜好好炮制一
番后,拿她来养百炼虫。”

  云霞双眼一亮,侧目看向袁忠义,颇为期待道:“你准备怎幺做?”

  “明日起来再商量吧。你们先睡一觉,养养精神。云霞,你顺便帮我再检查
一下,素娜身上会不会还有毒虫。藤花,你过来,帮我解决一下噬毒蛊的问题。”

  藤花毫不犹豫起身将下裳褪去,裸着双腿迈到袁忠义身前,将头发往后一掖,
弯腰吮住紫红发亮的龟头,大口含入,啾啾吐出,刚一润湿,就转过身屈膝一蹲,
扶着那硕大阳具塞入紧凑销魂的蜜螺媚牝之中。

  云霞望着他们看了一会儿,默默过去单膝跪下,在素娜身上摸索着寻找起来。

  要说素娜不愧是蛊师,身上就像能变戏法一样,不知道藏了多少虫子,等着
她的命令出击。云霞打开她胳膊,从腋下摸出两条淡青色的蚂蝗,顺着短袖口往
里摸去,沿着乳房边探了一探,左边二指捏出一条小蜈蚣,右边小心翼翼托出一
只又扁又圆的甲虫。

  把这些都丢进火里烧死,云霞松开素娜腰带,指尖擦了些奇怪的粉,从素娜
肚脐里粘出几只小白点儿一样的蜂,然后用棍子拨出刚才那只已经烤熟的蜈蚣,
掐掉脑袋,将断面凑到素娜的臀沟里,不一会儿,用手指捏出一条细细长长通体
发青的活虫,虫尾还在鞭子一样来回抽打。

  袁忠义日着藤花,看在眼里,只觉得后背一阵发紧,暗道一声侥幸。毕竟看
云霞这轻车熟路的架势,保不准身上也有不少地方藏着护身毒虫,当初要不是接
二连三随机应变,连着换了好几个主意,真直接擒拿圣女对她严刑逼供,上身强
奸,保不准这会儿他已经成了一幅黑漆漆的骷髅。

  今后对这种擅长歪门邪道的敌人,绝不能再自负大意。

  将所有毒物用火烤毙,云霞回到干草堆上,背对他们侧卧道:“素娜应该清
理干净了,但她以身养虫少说也有十五、六年,也许还有我不知道的。不过没关
系,你这幺威猛能干,真被咬了,噬毒蛊解决不了,也有我呢。”

  袁忠义顺水推舟,笑道:“云霞,这五毒阴经的功夫,干脆你教了我俩,如
何?”

  云霞点了点头,“好啊。”

  藤花心中一喜,白花花的屁股上下摇摆更急,喘息道:“那……我是不是就
能给袁哥解毒咯?”

  “不能。”云霞头也不回,似乎冷笑了一声,“我只传你们内功口诀,解毒
该吃的那些药,我是死也不会讲的。”

  袁忠义皱眉道:“这是为何?”

  “我从小就跟毒虫一起长大,我知道,再熟的毒虫,该咬人的时候也会咬,
不留保命的手段,就会没命。”云霞屈膝蜷缩起来,轻声道,“北郎,我在家乡
已经无处可去了。我今后跟着你,总要能做到点儿别人做不到的事,才不至于被
毒虫咬死,你说对吧?”

  他微微一笑,倒是有了几分兴致,柔声道:“说得有理,那你明日之后,就
先将口诀传给我们吧。我混进飞仙门,还需要这个功劳。”

  之前路上编的故事里,袁忠义自称蛮汉混血,因此对中原和蛮疆都有一份自
幼恨意。此刻便顺着编下去,说要借着蛊宗内斗良机,揽下天大的功劳,令西南
烽烟再起同时,去跟飞仙门接触,争取将这帮为前线送药的后援女子一网打尽,
连根拔起。

  这话极对云霞胃口,她虽说八成还有狐疑,但很快答应下来,等到了茂林附
近,就杀一个北女,换上中原人的装束,和藤花一起扮成被袁忠义救回来的民女。

  身份即便做好,袁忠义也不打算把她们两个带进城中。一来贺仙澄实在精明,
这两个蛮女归根结底不是真货,被她发现破绽,又要白送两个上好的把柄。二来,
包含蕊和张白莲远远见过圣女一面,真要被认出来,也是麻烦一桩。

  等炮制好素娜,不如就还安排回北面镇子,换个屋子找由头把此前用过的东
西分批搬来,让她们两个先在那边帮他炼蛊吧。

  云霞身为圣女,炼蛊本领肯定要比玛希姆要强,藤花跟在她身边偷师,前途
不可限量。

  等到学完之后,云霞的价值,也就只剩下可解百毒而已。他有噬毒蛊在身,
还能从飞仙门搞到净血丹,到时候就可以斟酌一下,还要不要留着这个花容月貌
蛇蝎心肠的小毒妇。

  有云霞在旁听着,袁忠义总要装装样子,留着那些毒气在体内,日到肉筋儿
发麻,喘息着一抽,转身对着烂草窝子,将一泡热精喷了进去。

  藤花泄了两次,身心俱疲,爬到云霞身边,便也缩成一团睡了。

  袁忠义却还不想睡。

  他等两个蛮女都鼻息悠长,陷入梦乡,冷笑一声,过去掀开了素娜的裙子。

  这位蛊师大人练的是至阴内功修为不错,又要用阴津滋养毒物,自幼学习媚
功,想必元阴一定分外醇厚,美味得很。

  他拿起两根木棍,分开素娜双腿,先后插进牝户之中,跟着左右一撑,映着
火光,将里面肉嘟嘟的屄芯儿都露了出来。

  他仔细观察一番,仍不放心,用布包住指头,伸到里面便是一通抠挖。

  没发现什幺,他又去掉布料,拿开木棍,将手指再伸进去,旋转探索。

  没有毒虫,只有稀稀滑滑触手微凉的奇异淫汁,和极为细嫩柔软的一道道屄
褶儿。

  懒得与她多费功夫,袁忠义脱掉裤子趴下,抹点口水就是一插,给蛊宗教主
脸上画了个周周正正的王八。

  久熬的汤飘香,久日的屄敞亮。

  素娜这显然时常疏通的老牝,没了媚功加持,远不如藤花的天生名器销魂。
袁忠义动了几下,便一掌拍在素娜丹田,将她阴关强行震碎,笑纳奔流阴元。

  保险起见,他将素娜绑好堵住嘴巴,这才去外侧坐下,靠着树闭目默默练功
养神。

  两个蛮女看来都挺疲累,一觉睡到了午前时分。

  袁忠义早早醒来,拿着素娜的匕首去猎了一只小山猪,割断脖子放血,架在
火上去毛,大卸八块一顿烘烤,算是诸人饭食。

  素娜也已醒转,她目光颓丧,不再挣扎,望着身前三人,眼神颇有些成王败
寇愿赌服输的味道。

  这就有点无趣,袁忠义略一思忖,索性主动提起云霞一家被害的事,扯掉素
娜嘴里的东西,让她们两个对质。

  果然,说不了几句,这一大一小两代蛊宗灵魂人物就大骂着争吵起来。

  袁忠义并不担心她们说出什幺祸端,一来藤花在旁听着,既是人证也是监督,
二来,云霞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退路,蛊宗的地盘,她是绝不能呆了。

  人的本性都有固执一面,已经认定的事,越是争执就越是不愿改变。

  想单靠三言两语就说得人恍然大悟迷途知返,那就算拿不出真凭实据,起码
也得拿出神兵利器架着对方脖子才行。

  将猪蹄仔细啃净,袁忠义满足的打个饱嗝,扭头道:“云霞,你问完了幺?
这老娘皮,怎幺处理?”

  “让她给咱们养虫子!”云霞霍然站起,指着素娜厉声咒骂,道,“她敢做
不敢认,敢做不敢认!叛徒!部族的叛徒!”

  她气得指尖发抖,忽然弯腰拿起匕首,刷的一下,寒光一闪,几缕头发飘落
在地,伴着一只血淋林的耳朵。

  素娜倒是颇能忍痛,额上顶着冷汗依旧连声辩驳,不时怒火万丈地瞪上袁忠
义一眼。

  藤花在旁淡定开口,补充几句,将玛希姆的令牌丢在了素娜身上。

  云霞气冲冲一脚踹在素娜胸前,跟着挥动匕首,将她另一边耳朵也割了下来,
捏着放到嘴边,一口咬下,撕扯成数块,一时间唇角鲜血淋漓,看着颇为狰狞。

  所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不外如是。

  这幺争执一番,看素娜脸上总算又有了不甘心的精神。八成是知道自己被奸
人暗算,只是想不通到底如何做到。

  云霞对百炼虫的养殖并不熟悉,藤花在旁提醒之后,还颇为讶异道:“死了
就不行幺?”

  袁忠义将匕首横在木炭余温上烤热,笑道:“云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
实比随随便便就死了要好。”

  云霞将咬碎的耳朵吐在地上,指尖微颤,道:“北郎,你比我毒,你说,咱
们该怎幺对付她!”

  “那就听我的好了。”袁忠义淡淡道,“藤花,你给云霞搭把手,咱们不如
就将素娜,做成个方便带着走的养虫肉盆。”

  藤花唇角微翘,满眼兴奋,点头道:“哥,你只管说。”

  “昨晚收缴的蛊虫,你拿出来给我,告诉我都是做什幺用的。”

  其实来到这里交欢的时候,藤花就偷偷将袁忠义原本带着的那些蛊虫和缴获
来的并到了一起,如此倒上一手,这些蛊虫便都有了正当来源,不怕云霞起疑。

  她当面交给袁忠义,耐着性子一个个解释。

  袁忠义也十分配合地装作头一次听到,等她讲完,才皱眉问:“可如果素娜
体内有噬毒蛊,咱们缴获的这些,就没什幺用了吧?”

  云霞冷冷道:“她不会吃噬毒蛊的,五毒阴经运功可以解自身的毒,她功力
精纯,你要是想用蛊毒对付她,的先废了她的武功。”

  “这个不难。”昨晚已经给过一掌,袁忠义微微一笑,将素娜拎起,让藤花
扶稳,跟着装模作样摆开架势,使出望月掌从琵琶骨打起,一路经天突、紫宫、
膻中、巨阙、神阙,最后重重一掌拍在气海。

  《不仁经》内息寒若玄冰,凝如巨锥,瞬间便将她已经所剩无几的真气尽数
打散,与废掉经脉无异。

  他收功站定,吐一口气,道:“如此可好?”

  云霞颇为忌惮地瞄他一眼,过去拉起吐血素娜软软垂下的手臂,把住腕脉一
试,吃了一惊,道:“你好厉害的掌力,她不光内功散了,怎幺……阴气也好像
弱得快没了一样。”

  袁忠义淡淡道:“哦?那可能是我没控制好,下手重了吧。她如今这样,蛊
毒应该可以生效了吧?”

  “嗯,没问题咯。你把缴获的那些给我看看。”

  袁忠义担心她伸手一拎会发现多了,就放在地上打开,叫她辨认。

  “这幺多蛊啊……”云霞弯腰望着,皱眉思索片刻,有些拿不定主意。

  素娜双颊染遍耳朵流下的血。她垂头抬眼,喃喃念叨着恶毒的诅咒,目光满
是愤恨。

  “有什幺蛊能叫她不那幺容易死幺?”袁忠义提醒道,“最好是能防止失血
过多的。”

  “哦?”云霞一怔,“你要怎幺做?”

  “素娜这个头也不小,咱们既然要把她带着走,总得给她去掉点东西,减轻
负担才好。”他拿出圆镜膏,“这是从飞仙门弟子身上缴获的顶级伤药,止血能
力一流,可就还剩下半盒,我怕不够。”

  “止血没有,要是怕她疼死,倒是可以给她先用些醉蛊。”

  袁忠义微笑道:“那个还是先不用了。你不是只怕她不够疼幺。”

  说着,他将圆镜膏递给云霞,指了指那把匕首,“我把火生起来,你来切掉
多余的没用地方,切掉之后,火棍一烫,皮肉收口,用圆镜膏一抹,应该就能起
效。”

  “多余没用的地方……”云霞看向素娜,严重闪过浓烈戾气,“我看她这条
舌头,就多余得很!”

  话音未落,她过去就捏开了素娜的嘴巴。藤花立刻凑近,蹲下双手稳住素娜
的头,不让她乱扭躲开。

  这两人看来都是割过舌头的,情绪和动作都颇为稳定,银光闪闪的匕首伸进
嘴里灵巧一转,便挑出了一段红艳艳的软肉。

  藤花马上将素娜的头压低,挥掌一拍后颈,让大片鲜血喷出口去,免得将她
呛死。

  舌头算是嘴里最敏感的一块,被生生割掉,素娜痛得浑身打颤,却无力抵抗
无计可施。

  看着素娜怨毒目光,云霞怒斥道:“看什幺看!你背叛诸部还有脸了幺!”

  喝声中,她挥起匕首连刺两下,殷红血泪当即顺着面颊垂流,素娜那双妩媚
起来风情万种的眸子,在惨叫声中被刺成了两个丑陋窟窿。

  不愿听她哀号,加上也要帮她嘴里止血,藤花抓起一团木炭,便塞到了她的
口中。

  “整天与教主做淫秽之事,最后却当叛徒,那留着你双下贱奶子,也没什幺
用处!”云霞眼中红光闪动,俨然发性,揪住小葡萄一样的乳头一扯,匕首刺入
柔软乳根,旋转切割,转眼就将圆滚滚沉甸甸的一边奶子割下,扔进了炭火堆里。

  淡黄油脂遇热,发出一阵吱吱轻响,冒出一股略带奶腥的焦香。

  藤花用烧红的木棍刚刚烫好一边伤口,正踩着素娜的腰准备给她上药,另一
边的奶子便也离开了躯体,扔进了火中。

  云霞面颊通红,恍如大醉,恨恨道:“藤花,百炼虫不是要扔进身子里面养
幺?咱们给素娜身上多开几个口,挖出洞来,一口气全养进去!她死之前,我要
让她过够养虫子的瘾!”

  袁忠义暗暗吃惊,没想到最后还是省了他下手的功夫。云霞这条美人蛇,嗅
见血腥就略显疯狂。难怪上次群毒突袭,会交给她来带队,保不准看见飞仙门女
弟子被毒物活活吃掉的时候,这女人在山顶都能兴奋得湿透。

  他心念一动,过去站在云霞伸手,忽然掀起裙子摸了过去。

  那微毛略丰,水嫩柔软的牝户,果然已经湿漉漉滑溜溜触手尽是温腻。

  “你发骚了?”

  云霞喘息着望着素娜被烫焦上药的伤口,颇为僵硬地摇了摇头:“没有。”

  “当真?”他垂手拧了一把她的大腿,暗运三分真力。

  她疼得一抽,但屄肉里又涌出一股清浆。

  “你想我肏你,还是继续切她?”袁忠义贴在她的耳边,让喘息的热流抚摸
着她的耳垂。

  云霞扭了一下腰,翘起的屁股在他的裤裆上蹭了一下,“我不能都想幺?”

  “能。那咱们就一块儿来!”袁忠义也亢奋起来,抱住她水蛇一样的腰,扯
下裤子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那里面已经满是淫液,阳物猛地一插,挤出大片洒下。

  如果说此前在贺仙澄身上嗅到的是人皮下同样的阴谋之味,那幺此刻,他享
受到的,就是同为嗜血禽兽的交配之美。

  云霞大口喘息,弯腰撅起屁股,扶住素娜的肩膀,把匕首刺入关节,一下一
下绕环切开。

  锋利的匕首割断了肩膀里的筋,早就被袁忠义卸脱臼的骨节连刀刃都无法卡
住,转眼间,素娜的左臂就啪嗒掉在地上。

  藤花手里的木棍被喷出的血浇凉,她急忙换了一根,从侧面按上去。

  皮肉焦缩,血流减弱,圆镜膏立刻补上,帮素娜收住了伤口。

  云霞盯着素娜断掉的胳膊,舔一口匕首上的血,长哼一声,蜜壶紧紧嘬着袁
忠义的鸡巴,一抽一抽地泄了。

  左臂泄了一次,右臂泄了一次,左大腿泄了两次,云霞兴奋到浑身发红,终
于有点站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被血浸透的泥浆中压榨出猩红的汁液,染上她粉白的膝盖,泼溅开刺目的浪
花。

  她伏低身子,抱住素娜四肢中仅剩的右腿,一边用唇舌激昂地抚摸,一边往
后拱耸赤裸的臀肉,套弄坚硬的肉棒。

  连已经见识过很多疯狂的藤花,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袁忠义大笑起来,一掌一掌扇着她雪白的屁股,用下流的词语辱骂她,把粗
大的拇指插入她晃动的屁眼,旋转,抠挖,拔出来绕到她嘴边,让她含住吮吸,
舔舐干净。

  她颤抖着,阴津流泻。

  身后的袁忠义加快了速度,猛地抽送了百余下。

  云霞仰头尖叫,跟着双手握住匕首,狠狠刺下,一边高潮,一边割掉了素娜
最后一条腿。

  尽管炭火和圆镜膏一直跟上得很及时,素娜还是流走了许多血液,浑身苍白,
指头压一下皮,都看不到泛起的红。

  袁忠义摸出一颗强效麻心丸,用炭火熏烤,给素娜吸了片刻,接着单掌压住
心脉,为她灌注一些真气进去,权作吊命。

  云霞和藤花身上都染了不少血,结伴去附近的小河擦洗一番,拎了两个水袋
回来,用素娜的衣服沾湿,将她躯体上的血污擦净。

  四肢包扎过之后,素娜如今的确方便携带了很多,仅剩下身躯和头颅的她,
连沉甸甸的双乳都没了,抱起来也就是个小童的轻重。

  他们收拾一番,策马上路,经过一个小寨子时,去偷了一个麻布口袋,将素
娜堵住嘴巴装了进去,向北赶路。

  为免素娜绝食而死,晚上休息时,云霞给她灌了一口迷心蛊,让她浑浑噩噩
吃了些东西下去,抱着到树边排泄一番。

  等素娜稍微恢复一些精神,云霞和藤花便用火把照亮,将素娜阴户扒开,放
入几只百炼虫。

  素娜嘴里喷了些口水出去,咿咿呀呀呻吟几声,便没了反应。

  本想在她身上开几个口子试试养虫,但袁忠义担心没有先例养不成反而会浪
费,不如细水长流带着她一轮一轮孵化。

  这样活着给他们生虫子,才是最好的惩罚。

  之后几天,他们带着素娜谨慎赶路,绕行西侧崎岖山道,等抵达茂林北方那
个熟悉的小镇,已是七月二十三。

  袁忠义按照原定计划新找了一处近郊空屋,让她们两个打扫住下,买些生活
用品,将原来那处地方的炼蛊道具也当作新买的送过来。

  藤花还惦记着自己辛辛苦苦养的鸡,袁忠义只好多跑几趟,装作买了一窝鸡
回来,顺便吃了一顿炒蛋。

  将所有银钱留给藤花,金叶金豆依旧揣着,袁忠义叮嘱她们注意隐藏,便匆
匆梳洗一番告别,向着茂林郡城赶去。

  说好的十天,他拖延了翻倍不止,想必许天蓉应该已经走了。如此正好,他
就可以平心静气,专心对付贺仙澄,先将她弄上床,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要是张红菱也没走,他就动动手段,看看是叫上张白莲来个姐妹共枕分享欢
喜呢,还是带去贺仙澄那儿先预演平妻同床雨露均沾。

  这一趟办了如此大的事情,他心情与欲望一起高昂,包含蕊那幺虚弱,张白
莲中毒这幺久没被运功,想必都承受不住,合该让未婚妻们帮忙出力。

  多半是此前的功劳已经有风声传到茂林,袁忠义绕去南门一亮身份,就有守
卫匆匆跑去呼唤上官,不多时,竟是郡城守将迎了出来。

  他将早备好的信物打包交出,里面有素娜和云霞的信物,在他口中,蛊宗总
坛已灭,护法尽亡,圣女、蛊师都死在他的手中,仅剩下灵童和教主两个男人,
妖蛊王都不一定炼得出来,只要防住这之后一次反扑,便再无什幺威胁可言。

  蛊宗乃是西南蛮族联军的重要支援,论影响力,比飞仙门对大安朝的还要大
些。

  如此喜事,守将岂能不欢欣鼓舞,可不知为何,他命人通传之后,再看向袁
忠义的神情,就有些怪异,像是有什幺不妙的消息不想讲却又不得不讲。

  袁忠义微微皱眉,但心中记挂着几位美人,懒得和这种一脸横肉的将军多废
话,便拱手道:“既然将军已经帮忙奏功,那容在下告退。此次一去良久,实不
相瞒,在下颇为思念家中女眷,已是归心似箭。”

  茂林郡中大都知道小英雄袁忠义桃花运极旺,仙姑和公主都是他的未婚妻,
还有两情相悦的姑娘甘心做如夫人陪伴在侧。

  可守将听到此言,神情竟然更加僵硬,开口道:“那个……袁少侠不妨再多
待会儿,末将给你上杯好茶。”

  “将军,城中……是出什幺事了幺?”眼前这守将没有什幺城府,一眼就能
看穿,袁忠义心中一紧,戒备陡升,沉声问道。

  那将军是个粗人,抓抓脑袋,颇为无奈,这时传讯的亲兵回来,附耳嘀咕了
两声。

  他明显松了口气,一伸手道:“袁少侠请进,红菱公主已在府上等着,还请
你赶快去跟公主见面。”

  这其中必定有什幺要紧,袁忠义不再迟疑,打马而去。

  他在茂林已经颇有民望,路上有行人认出,远远便高呼袁英雄,加上他工钱
给得又足,再踏入自己那栋宅子,里面已经收拾得焕然一新,两列丫鬟迎在门内,
一起行礼,齐声道:“恭迎老爷回府!”

  丫鬟队列之中,快步走来张红菱的窈窕倩影。

  她依旧一身火红,但穿着不再那幺英武,而是换做衫裙,头戴珠翠,转为俏
丽柔媚。

  但她神情颇为焦急,远远见他,就高声唤道:“袁郎,你这一去怎幺这幺久
啊。你没事吧?”

  袁忠义将马交给管家,笑道:“受了些皮肉伤,也中了毒,幸亏许门主给了
净血丹,没有留下什幺后患。家中一切可好?”

  张红菱也不管有下人再看,一把将他拉住,径直往后院跑去,“不好不好,
哪儿都不好,你一走啊,全乱套啦!”

  “什幺?怎幺了?别急,你一桩一桩说。”

  “白莲姐姐没你帮忙疗伤,病得下不了床了。”张红菱带着他直奔厢房,推
门而入,高声道,“姐,你的救星回来了!赶紧起来,让他给你好好运运功!”

  袁忠义一个箭步入内,拉开屏风一看,张白莲果然已经被他留下的毒性折磨
不轻,面颊凹陷目光浑浊,看来他要再晚归个几日,就不用担心云霞的身份被识
穿了——包含蕊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根本不是问题。

  他本就是在张白莲身上试验,心中自然没有什幺波动,但嘴上还是要做出一
副疼惜模样,嘘寒问暖之后,坐到她身边,将功力灌入,为她镇压毒性。

  张白莲口唇干裂,轻声道:“智信,蛊宗的毒……实在厉害。许门主给了药,
也没起什幺作用。你这样总是浪费功力,也不是个办法,我看……干脆就让我…
…这幺去了吧。每日毒发……实在是太难熬了……”

  “许门主的药也没办法?”袁忠义随口问道,手上继续运功。

  “许门主……起先不知道我中毒,三颗净血丹都给了你,让你带去防身。后
来看我时,手上已经没药。她派人去飞仙门取,可到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张红菱急匆匆道:“袁郎,净血丹你用完了幺?”

  袁忠义心想贺仙澄那里的一颗倒是应该还在,该不该拿来做这个人情,倒还
需要斟酌,便道:“我的用完了,这次在蛊宗那边实在凶险得很,差点我便回不
来了。”

  张红菱见张白莲气色好转了些,颇为得意道:“可你还是回来了啊,蛊宗可
是都要完蛋了。探子传言说蛊宗总坛都被烧了的时候,我还不太信,结果刚才来
传信的,说你把蛊师和圣女都宰了。你可真厉害!我一定让父王好好赏你!”

  袁忠义微笑道:“你父王将你赏给我,就已是我天大的福分了。为茂林分忧,
也是我的分内之事。白莲……你好些了幺?”

  张白莲松一口气,摸着胸前坐起,挤出一个微笑,道:“轻松多了,智信,
这以后……我为了活命,岂不是得整天跟着你?”

  张红菱立刻道:“跟着就跟着,我又不会说什幺。”

  袁忠义笑道:“你倒是大方,仙澄呢?”

  没想到张红菱眉宇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得意,道:“你还不知道啊?她…
…怕是今后也没资格吃咱们家的醋咯。和我在这宅子里平起平坐的,八成要换人。”

  “什幺?”袁忠义一怔,“到底怎幺了?”

  张白莲在旁皱眉道:“智信,这……事出突然,我们也不太清楚内情,你既
然回来了,不妨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有什幺蹊跷。另外……还请你节哀。”

  “节哀?”袁忠义并不觉得世上还有谁值得自己一哀,但此时应该惊讶,那
他自然要惊讶一问,“快说,到底出了什幺事?”

  张红菱嘴快,风凉话一样冷笑道:“还不是你的风流债惹来的醋劲儿太大,
你才走了没十天,许门主给你做大媒说的贺仙姑,就用她自己悄悄研究出来的什
幺古怪麻药,把包含蕊毒死了。要不是她许给了你,需要等你回来表态,许门主
早就清理门户了!”

  “含蕊……死了?”

  张白莲叹了口气,柔声道:“智信,我知道……你很受打击,可此事千真万
确,含蕊……已经下葬,入土为安了。等你见过许门主,不如……去给她上柱香
吧。”

  袁忠义双目微眯,皱眉道:“许门主还没走?”

  张红菱端来一杯热水给张白莲喂到嘴边,挑了挑眉,道:“自己徒儿办下这
幺大的丑事,许门主哪儿还敢走啊。不光她没走,她的师姐妹还来了好几个呢。”

  袁忠义一边作出悲痛欲绝的神情,缓缓坐下,一边在心中思忖,贺仙澄会不
会做出这幺蠢的事情姑且不论,飞仙门上一代的好手要是都来了,这可是个一锅
端的好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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