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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淫花——外传】(1-5) 作者:拾贝钓叟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8-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作者:拾贝钓叟                 引 言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缘起于长篇故事中,非叙事的女配角林雅婷,就其个人经历,用自己做为主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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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作者:拾贝钓叟

                引 言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缘起于长篇故事中,非叙事的女配角林雅婷,就
其个人经历,用自己做为主述观点,加以延伸,独立叙述成一部新作品。藉以弥
补剧情发展中,主述主角倪虹无法看到的另一面。

     ***    ***    ***    ***

  白昼端庄,黑夜贪婪,是女警的生存之道。

  内心翻腾激昂的情感,究竟算黑,抑或是白?

  白昼朗朗,黑夜茫茫,日无涯,夜无边,

  白天的勋章越是耀眼,黑夜就越是阴暗。

  我日夜不一

  被迫放弃升迁,沉沦于狂野之中,直到黑夜已深,白昼近了。

  我又得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器,悍卫香港的治安。

  我表里不一

  我所渴盼的未来,与无法置之不理的环境,纠结扭曲,却又一层又一层地,
紧紧缠绕。

  撕去羁绊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身朝外走出

  指尖抛弹起的硬币,旋转飞舞于空中,我究竟祈求着什么样的结局?

  明天,我又该何去何从?或许男人可以帮我决定。

               〈01〉

  我林雅婷,今年23岁,去年从香港警察学院完成学警训练课程,以第一名
毕业,成为最初级的警务人员,目前于香港九龙城警区总部辖下的某一警察服务
中心服务。

  我长的很美,是同事眼中的最亮丽的女警花。很多男同事都喜欢和我一起上
班,会主动把绩效分给我。

  但我好胜心很强,不屑,我只靠自己努力,就会独占鳌头。

  六岁,还在办家家酒,我就想嫁人,还自己酿造自己的女儿红。自此尔后的
人生,几乎都是靠自己,一点一滴酿造出来的。

  之所以早婚,是好胜外表下,有一颗想当小女人的心。希望不用自己努力拼
搏,在累的时候会有个人摸摸我的头,跟我说:「宝贝儿!不要太辛苦,我来…
…」

  当上警员后,我当然很努力,论绩效,如果我是第二,九龙城警区总部就不
会有第一。

  直到有一天,我同学倪虹从军装巡逻小队调过来,一切都改变了!

  我和倪虹是学警训练课程的同期同学,毕业时她的成续是最后一名,被丢到
军装巡逻小队。但是她外型亮丽身材傲人,引来男警争风吃醋,闲语淫风,吹到
督察邱志杰那儿,就改调过来警察服务中心。

  这样也行?我这个警察服务中心,是九龙城警区最热门的单位,想调进来都
必需是最优秀的。

  她那里优秀?同事圈都在传言,倪虹是仰仗邱志杰才调过来的,因为邱督察
是警署里有名的色狗,早晚会因好色出事的高阶警务人员。

  果然,倪虹才来一个月,善于逢迎的色狗紧随,邱督察竟调过来当我们的主
管。倪虹更像一只花蝴蝶,喜欢彩虹,连女生都喜欢她,很快就抢走我的警花优
势。长官眼里的红人,众男人都拱她当月亮,而我沦落为星星。

  我在警署的寝室是雅房,和学姐姚千莹、倪虹三个人共用一间浴室。真希望
早点轮到套房式的宿舍,我希望有自己的浴室。

  没想到倪虹才来不到三个月,就配到一间单身套房。想配套房得按绩分排序,
倪红和我同期基本资历相同,比的是平时表现,挣了一年,我的绩分是12分;
她只拿到1。8分。

  连学姐姚千萤也在抗议,她当警员三年,绩分是15分,还轮不到套房。而
绩分连2分都不到的倪虹,竟然有套房。

  绩分12是多少?抓一个小偷或逃犯可得1分,如果二人共同侦办各得二分
之一。刚毕业,大约要十分才可以单独服勤,所以倪虹还不算能独当一面的警员,
就得由高级警员江浩文用学长名义带着她服勤。

  我都早就单飞了,她还什么都不会,却有恃无恐,只要当一只花蝴蝶,就会
有男人过去说:「小笨蛋不要逞强,交给我来就好……」

  传闻满天飞,说倪虹配到这间宿舍,是她潜入男人浴室帮邱督察修耻毛换来
的。无风不起浪,真有人看过影片,是邱督察分享给江浩文,浩文又让影片在男
同事间传开来。

  听说影片里她赤裸,我懒得看,不耻有这种同学。再说我工作能力比她强,
身材也不会输给她。

  我之所以失去了警花优势,并非外在。不论外貎或工作能力,我样样比她强,
唯一输给她的,是我已婚,她未嫁。

     ***    ***    ***    ***

  我警察学院一毕业,就结婚了。

  老公戚琉夏,我们算是娃娃婚,二人同年,他大我几个月,家里卖的是洋酒,
婚事从小被双方父母挂在嘴上。冏!大人喊亲家,全是为了卖酒生意。

  等到我稍稍懂事之后,很不以为然,并不是那么唯命是从,虽然对他有好感,
但毕竟结婚的事尚早,也没有受到什么困扰。但我们还是像情侣一样的同进同出,
只是他不了解我的内心世界。

  琉夏是等着继承家业的好命人。家里经济还算宽裕,独撑事业的妈妈想让独
子定下心来接班,就催我们结婚。

  会顺理成章的成婚,是我大叔促成的。

  大叔说:「婷婷,那男孩老实,只会被你呼唤的份。」我听不进去,直跳脚,
眼睛都哭红了。

  大叔把我紧抱在怀里,我嘟着小嘴,吵嚷的责问:「大叔,我是你带大的,
你真舍得?你再说一次,只要你舍得,我明天就嫁给戚琉夏。」

  大叔眼眶也红红的,他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

  但婚后才知道,婆婆依旧大权在握,她急的是想抱孙子。好在琉夏很疼我,
只要有什么新潮衣服,就布料很少却很贵的那一种,他都会买给我,主要目的是
带我出场谈生意无往不利。

  至于我娘家,是酿葡萄酒的。

  妈妈说,我还在抓奶瓶时,没加葡萄酒的牛奶肯定不喝。爹爹只好用陶瓮为
我酿一醰,多点糖、少点酒精的特调葡萄酒。

  笑!长大后,我天天都喝葡萄酒,腼腆!连下面小口也喝,私处保养自然也
是葡萄酒,嘻嘻!

  何以如此?没办法,家里就是酒比水多。

  我家后院几颗原生种葡萄树,是我的鞦韆. 小娃儿办家家酒,都嘛切菜煮
饭;而我是学家里的酿酒师——酿酒。

  酿酒师是很疼我的老伯伯,也跟着胡闹,他用古法准备工序,说要让我亲手
酿造自己的女儿红。

  那年我六岁,工序早忘了。印象很深的是,酿酒师用蜡先封陶瓮,再让我自
己用泥巴封瓮口。

  三天后,我以为酒酿好了,就把葡萄挖出来吃。酿酒师只好把陶罐埋蔵在后
院的土里,从此我忘了这一回事。

  小娃儿没在意酿酒师何名何姓,只记得老伯伯的房间乱七八糟,穿得拉里拉
塌,整天醉醺醺,像武打电影里,身怀异能躲在市井中的老乞丐。

  但他却是我生命里,最早和我肌肤之亲的男人,所以这个酿酒师在我记忆里,
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头一回,我十二岁,永远记得是一个有太阳的午后。

  我和邻家孩子玩火,男孩的火把丢过来,我裤子烧着了,哀嚎声引来酿酒师。
他敲破扛在肩上的一醰葡萄酒灭我身上的火,抱我进去七紊八乱的房间,让我躺
在有臭豆腐味的床上,他拿剪刀剪开我的裤子,接着要剪开白底粉红碎花的内裤。

  我拼命的哭喊:「不要……妈妈说不可以。」印象很深,我踢到他的鼻子。

  「不要……很痛。啊……痛……」

  当我醒来时,一抹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我躺在酿酒师的怀里,被火烧去一
部份,又被剪碎的内裤,四散在床上,上头有血迹不能再穿了。床单上的卫生纸
团,也沾血和着湿滑粘物。

  但是取代阴暗和臭豆腐味的,是西斜的阳光,和葡萄酒味满室生香。所以我
永远记得,这个有斜阳的下午。

  「婷婷!还痛吗?」我摇头。但想到被火烧着倒地哀嚎,我又全身颤抖,马
上再躲进酿酒师的怀里。

  「别怕,乖,让伯伯看一下。」他要我自己张开二腿,我说不要。这才发现
雪白的大腿一片红肿,光看就知道烧成这样一定很痛。可是不很痛,感觉最痛的
在我私处。

  「乖啦!张开,让伯伯看一下。」

  「不要!」但是我私处真的愈来愈痛,那是有如针在灸的刺痛,愈来愈甚。

  「乖啦!让伯伯看一下。」只好乖乖张开,羞红着脸,看酿酒师把覆在私处
上的白布拿开。

  那是白,却也不是白的毛巾,不知用了多久?泛黄,比妈妈灶头的抹布还脏,
但它现在被我私处,沁成酒红色。

  看酿酒师小心翼翼的掀起来。

  我问:「这是我的女儿红?」

  酿酒师说:「不!是我的鼻血。」

  比抹布还脏的布片掀起来后,一阵火热瞬间如万针在灸的痛。酿酒师摇头,
看来很担心说:「皮都烫熟了,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要!」想到医生带一群护士,在跨间看我私处,那画面太可怕了。

  是我坚持,酿酒师只好把剪成好几片,浸泡在葡萄酒里的脏毛巾,另拿一片
出来,再小心翼翼的覆盖在我私处,而私处取下那片,就改敷在烧伤的大腿上。

  就像酿葡萄酒的工序,重覆再重覆。忘了爸妈为什么不在家?但我记得,晚
上我们没吃饭,一老一少就共饮那醰葡萄酒,当然是我喝的多,我有二张小嘴。

  那葡萄酒里,保留了葡萄皮、葡萄籽,甚至还有葡萄梗,我从小就觉得这个
酿酒师乱七八糟,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才会把酒酿成这样。

  可那一整夜,我都躲在酿酒师的怀里,连尿尿也在床上,尿在酿酒师捧着的
大碗里。实在是吓坏了,爸妈不在家,我死都不肯离开拉里拉塌的酿酒师身边。

  看着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大腿往下淌流,看着酿酒师勐灌葡萄酒,直到我长
大成为人妻,才慢慢体会酿酒师的感受。

  烫伤事件后,那乱七八糟,拉里拉塌的房间,竟是我最爱逗留的地方。只要
爸妈做生意不在家,我一定睡在酿酒师的臂湾里,觉得它是我的生命港湾。

  在不懂事的童年,我就会使坏,老吵着私处要喝葡萄酒。酿酒师不给,我就
点一把火,逼他就范,不懂,只知道酿酒师喂我喝葡萄酒很幸福。

  十六岁,我还是贪玩,又和几个男孩去探险,不小心跌落沟渠,被冲走,濒
死边缘,竟先想到酿酒师,只想跟他再说一次话。

  醒来已是天黑,身上没有钱,我只能走路,按照记忆中的公车路线走回家,
我走了很久,很久,脚好酸,我没有想到爸妈。

  回到家,酿酒师房间的灯亮着,他孤单的端坐在门旁板凳,我二脚一软就跌
入他的怀抱。

  「你去那儿?」我嗫嗫的说:「贪玩,闯祸了。我爸妈呢?」

  「去做生意,你怎回来的?」

  「走路回来,掉到水里好冷。」酿酒师说知道,紧紧抱着我,半晌,深呼吸,
说:「男孩来报,我以为要永远失去你了。」然后低下头,我在他怀里,被他的
眼泪烫到。

  酿酒师用吸着鼻涕的声音说:「一身臭,快去洗澡。」

  我摇头,他改口:「夜深了!那,我帮你洗,早点睡觉吧!」

  十六岁的女孩,刁钻、任性、偏执、蛮横、为所欲为,无法无天。那是我印
象最深刻的一次,不懂那是爱情,还是亲情?无所谓,有酿酒师抱着就好。

  他应该没有结过婚,没有家人,是葡萄收留他,他酿葡萄酒把我养大。身体。
他要,就该给他吧!

  一转眼我十八岁,叛逆期过了,头发全部花白佝偻的酿酒师,牵起我的手,
带我去庭院,这段路三二步而已,我们走了很久,从我六岁有印象开始走,还是
走到了。

  酿酒师用弯曲变形的手,从残瓦砾中,找到只露出罐颈部的记忆,说:「婷
婷!有印象吧?这才是你的女儿红。」岂止有印象,我早哭红了眼。

  「从你六岁那年起,咱一年酿一瓮. 你要把这些家传,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女孩长大了,酿酒师老了,不能老是没名没姓的叫,于是我改叫他大叔。

  他就是那个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硬把我从他床上嫁出去的酿酒
师。

  廿三岁结婚,洞房花烛夜我哭的惨,因为酿酒师没等我完成洞房,就撒手尘
寰了!

  老公琉夏是处男,忙了三天,还是破不了处,她一顶我就哭成泪人儿,琉夏
紧张就射在蓬门口。我哭,是想念酿酒师,他不懂。我不知,这会伤了老公的自
尊心。

  老公这家伙,算在水准之下,小Size怎破不了处?一定是小时候那一把
火,把我烧坏了。

  事实真的坏了,我阜丘上一片光滑呈粉红色,连毛细孔都没有,我没有耻毛
的困扰。没毛孔那来毛?非旦一根都没长,连阴唇也没有表皮层,光滑粉嫩红通
通一片,可见当年那把火烧的多么严重。

  新婚时我当女警了,对人生阅历比一般女性多一些。知道没破处,不正常,
是该自己勇于面对。

  但我却一直哭,大叔你怎丢下我一个人面对?

  第五天,我开了一醰自己的女儿红。

  「老公!喂她喝酒。」我二腿开开,想像小时候酿酒师在呵护我的私处。

  「不是这样,不要急,一小口一小口。」琉夏做的很紧张,还是酿酒师比较
熟练。

  很顺呀!老公的家伙,一滑就进去,噗嗞一声,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的大腿
往下淌流。

  身体顺利的成为人妻,但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
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这个大叔在我生命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就连当女警,也是他鼓励我去考
的,他说,你面恶心善,这样才不会被欺负。

  而他留给我的,就是那几醰和着葡萄皮、葡萄籽,还有葡萄梗,比坊间酒味
更浓烈,酒水更浑厚,颜色呈橘红色泽的女儿红。

  每一醰都是我自己酿的,从没有一女孩,会自己酿自己的女儿红。或许就因
为有葡萄梗够特别,才开启了我特别的人生。

……

               〈02〉

  人生真的很奇妙。

  有的时候,认为万无一失的,往往在最后关头出差错;而那些原以为无关紧
要的事,却反而变成了重要的人生转捩点。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一醰女儿红;一袭性感帮忙谈生意,竟会让老公从此性
癖改变。

  我也是,原来白天拘谨的女警,和床上的小女人,竟会洐变成日夜不同调。

  为了让酿酒师高兴,拿第一名毕业的我,一心只想力争上游,占在同期同学
的鳌头,换来优先升迁。

  而最后一名的倪虹,什么也不求,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只想平凡的当
小警员,快活的过日子。

  女警真的不适合婚姻,婚后,我压力很大,因为婆婆每个月都在算我生理期,
一看到卫生绵,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很尴尬。

  一开始琉夏还会挺我,后来挺不住也变了,成天就宅在家里。我认知的宅男,
是待在家里靠科技就可以处理生活的人。但他什么也没得做,因为婆婆没有真的
交棒,琉夏在事业上插不上手,所以成天没事做。

  婆婆说:「你那会没事做,做人,给我孙子,就是你的工怍。这些钱拿去,
再买些性感的内衣裤。」

  我倒觉得他是茧居族,没工作,也不外出,也不愿与人交往。找话题和他讲
话,却很常换来「喔」、「我知道了」的冷澹回应;唯一有兴趣的是我的穿着。

  只要看到我穿性感内衣和他儿子出去,婆婆就一脸笑,老公也欢笑连连;我
却不知为谁性感。

  带他去看医生,医生说没病,也不是茧居族,茧居族更为封闭、更宅。

  医生判断老公是御宅族,他虽然喜欢窝在家里,但对特定领域有狂热与兴趣。
要我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从心理找出造成御宅的综合因素。

  还好不是病,迎合他的狂热穿性感内衣和他出去,尚可接受,化解了些许不
安,但是我可头大了。

  无法想像白天是正义懔然的女警;晚上是丝袜直穿袒胸露屄的人妻。

  说些比较有印象的,有一回,应老公要求穿连身短,还要求我搭丝袜直穿,
和他出去吃饭逛街。

  后来琉夏接婆婆电话,说到附近拿东西,要我自己去逛街。走走逛逛没一会
儿,他昨夜射的精液慢慢往外淌流。

  感觉黏黏滑滑,走路不方便又难受。只好找厕所脱掉丝袜,没想到隔壁厕间
有一对四脚兽,淫声惹得我愈来愈痒,索性和着他们自己DIY。

  DIY完舒畅多了,但感觉自己像荡妇,怎会在外面自己来呢?

  和琉夏会合后,我分享这过程,他疯狂了,抓我进男厕,把我再肏了一回,
接着带我往男人多的地方逛,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精腥味道超浓,心虚,好像
所有男人都被我引过来了,搞得我一脸不自在,琉夏却一脸得意。

  这事后,我发现琉夏买的裙子越来越短了。之前买的长裙全都消失,整个衣
橱就只剩包臀裙而已。

  和他上街可就惨了,穿包臀裙根本不能弯腰阿!

  他拉着我的手,一看到男人就故意走的飞快,我小跑步裙子乱乱飞舞。男人
对他比赞,他还问人家,这身材,穿这样搭高跟,好看吗?

  老公最爱带我去人挤人的地方,男人有意无意对我吃豆腐,他也不会制止。

  我事后的奖赏,就是老公会很用力的给我爱。琉夏为了向婆婆证明,他做人
很用力,晚上做爱时,都会要求我大声淫叫,说:「妈妈在门外偷听,你叫大声
一点,她放心就会早点去睡。」

  叫大声一点,我可以。女警要轮班我也没每天在家,年轻好淫,即是分享也
是孝心。

  但上班的日子就难受一些了,老公会抱怨:「人家倪虹怎可以穿警裙上班,
你就不行?」

  说这个我就有气,公关室在挑选形象女警时,我就是已婚才输给倪虹的。她
的制服都是特别订做,要求合身,还可以配合拍短片穿警裙上班。

  一般女警只能穿裤装,老公就去网路上买二套女警裙。要求我没有勤务时,
就穿他买的女警裙。

  有时候我上夜班,他想要了,就要我去厕所录掀起警裙,在自慰的影片回传。

  没错,我身材好,穿短裙自是性感漂亮。但是在警署没有自己的浴室,要满
足老公的要求很不方便。

  于是我只好利用晒衣服,到阳台自慰拍影片回传。这种情趣其实也好刺激。

  嘻嘻……

  只是偏偏觉得倪虹在追窥我的隐私,感觉她有同性恋倾向,我又不是。气!

  到后来我明知她在偷窥也不在乎,乾脆就演给她听。啍!

  有一回,我们单位的同事聚餐,想说有长官、有男同事,应该要穿正式一点,
老公却不准我穿内裤,是我坚持才争取到短裙配丝袜直穿。

  临出门了还抓我肏了一回,饭吃到一半,精液就流出来了,只好去厕所脱掉
丝袜。

  从厕所出来,短裙下连内裤丝袜都没有,走起路来超怪,被眼尖倪虹看到,
当众掀我裙子,还问说:「丝袜呢?怎一进厕所出来就没了。」

  为什么,是同学,嘴里的好姊妹,有必要这样大声?

  她还说:「千萤你输了,她真的没穿耶!」都是女生,有必要这样吗?

  餐会后,志杰督察、江浩文,和一些男警都拱着花蝴蝶,而我这人妻没人问
津。倪虹还回头,摆明对我示威的问:「同学,要不要一起来,去唱歌?」

  我心里暗发誓,倪虹,我今生和你没完没了。

  人妻是剩菜?我身边只剩下鸡爸和蒋秋。

  这二个美其名是老前辈,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在署里是出了名的澹泊
名利只爱女人。鸡爸本名鸡霸,为人正直,可是很挺倪虹,常帮花蝴蝶找绩效。

  倪虹的师傅江浩文长的帅,把倪虹迷的团团转,却是坏胚子,不只侵吞她的
绩效,还想把倪虹先奸后杀。

  杀?是卖去当鸡杀,江浩文有在媒介女警做妓的生意。

  倪虹,你最好今天就被这几个男警轮奸,明天下海当九龙城的女警妓。

  拐过路口,鸡霸离开,我只剩蒋秋了。

  蒋秋是警署列管的头大人物,没有绩效却大错不犯,亦正亦邪超有正义感,
觉得那里不公不义,他就去挺弱势,把长官搞到一个头二个大。

  「前辈,你陪我走这段路,算挺弱势吗?」

  「不,你非弱势,我是色狗,闻得到。」蒋秋在揶揄,我短裙下没有内裤。

  他看来有股克制不了的冲动。

  他不是坏人,最少比浩文好。我虽是力争上游型的,但也认同这种亦正亦邪
有正义感的男人。

  「想看喔?」我停下脚步,然后翘起臀部,摆动身体,乳胸左右晃。

  人妻又怎样,也才只有老公一个男人。那像倪虹不知嫁过几回的老娘。可是
我色大胆小不会勾引男人,也只敢这样啦!

  蒋秋摇着头,笑:「只敢这样?唉!怪不得你会从警花变剩菜。」

  我看得出来,他想碰我屁股,只是理智压抑了冲动。只能用眼神视奸,盯着
我把乳胸靠向他。

  这才是有为有守的警察,比那些道貌岸然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好多了。呸!男
盗女娼。

     ***    ***    ***    ***

  女人和男人不同。

  男人不对盘,就不会有互动。女生可以,暗里较劲,但表面上我和倪虹仍是
好同学、好姊妹,一起上班,一起嘻嘻哈哈。

  对于各人的隐私,各自收藏在心里。到处打听对方的八挂,却不会挑明的问。
听男同事在摇传,倪虹和浩文很要好,好到二人会自拍淫照,那是老哏,我没兴
趣。

  我对倪虹和一个流浪汉在拍拖的事,有兴趣,很在意。

  常听她在提郝牛,人怪名字也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名字。假意关心实则打
听,说:「好奇,倪虹你带我去看他,好吗?」

  流浪汉在观塘道,住在渣打银行前对面的高架桥下,倚着桥墩在步道砖上筑
一个窝。

  吵嚷的车流,污烟弥漫的云烟中,一个乞丐闲坐在那儿。

  看我穿警服,以为我要取缔,他起身开始整理行囊,利落的梱绑身影,还年
轻,倪虹说大她22岁,一脸落腮鬍却不颓废,像街头修行者。

  「郝牛!不急着收,我带了你爱吃食物。这是我同学婷婷,仰慕,来看你。」

  郝牛对我不太友善,而我在意的是,倪虹说他有一个狗窝。

  果然,和我心里想像的一样,和酿酒师的床上一样,皱皱的衣裤即是枕头也
是床垫。差别在郝牛没有床,把蓆子直铺在步道砖上。

  他们边吃边聊,就如倪虹形容的,郝牛肚子里有墨水。倪虹跟不上他的想法,
感觉他似有似无在教倪虹,但倪虹听呒,点不亮,空有美貌没有内在的女警。

  郝牛的确与世无争,看来像世外仙人。之所以说他像世外仙人,是他的狗窝
里有一台LeicaM9。

  M9发行于2009年,是全球首部无反光镜全幅数码旁轴相机。而且是世
界上体积和重量最小的全片幅数位相机。

  倪虹到处炫耀会摄影,但她连Leica这个品牌都不懂,更不知一台Le
icaM9要价5万港币。

  天地运行有其规则,人世变幻有冥冥之中的安排,一个街友什么也不做,只
是以闲适的态度俯看红尘,何来钱买LeicaM9?

  重点是郝牛拿得动。从倪虹转传他的摄影作品,这家伙就如我的酿酒师,人
家有使用LeicaM9的实力。

  绝非倪虹口中,偶尔闲聊几句,从拍照中得到乐趣罢了!

  闷。这种世外高人,怎会收倪虹为徒?教一个不懂光圈快门的人摄影?

  不解,摄影只是愰子?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你即懂LeicaM9,跟我说对摄影只是兴趣?」有时候太精明是
错的。

  对这种世外高人,我该装疯卖傻才对。

  郝牛看穿我有企图,却不拆穿我学摄影是骗人的。他自此不和我聊摄影,也
开始处处提防我去看他的动机。他接受倪虹的百般照顾,而对我的好意,总是忽
冷忽热?

  我眼儿尖,从食物分析,郝牛食不得劣食,就连澹水鱼他也不吃。

  这算什么流浪汉?

  这无关重要。我转弯,再也无意追探他和倪虹的关系。我在乎的是,郝牛的
狗窝里,怎有酿酒师的臭豆腐味?

  为了追寻臭豆腐味,我改叫他大叔。

  可是他对我仍是一脸不屑;可一看到倪虹,就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她。倪
虹可以坐在他的窝里,我一靠近就被骂,说会脏了我的衣服。

  有倪虹我就失去警花优势,在此亦然,第一名,输给最后一名?我决定错开
倪虹,私下去找他。

  但是每回私下去找郝牛,他都眯起眼装睏,问他话也似有所隐瞒。耗了几回
过后,我直白的说:「我的企图是,大叔的窝有我小时候的味道;我无意窥探你
和倪虹的隐私。」

  他头一次,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我。窃喜!

  不急,反正今后时间多的是,我会一一找到答案的。

     ***    ***    ***    ***

  又再去了几回,郝牛在改变,他对我友善一些些,我们不聊工作,不聊摄影,
天马行空,不经意在葡萄酒找到共同话题后,才让我看到他全身上下充满奇异色
彩。

  就说人世变幻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葡萄酒是我的本命星,我爱葡萄酒,也怕
葡萄酒。

  郝牛喝过我的女儿红后,惊为甘霖,我心里的葡萄在发酵,小女孩的天真又
犯了。

  我只要想去看大叔,心里就会有潮红般的热,开始穿的很随性,轻便。

  老公买的衣服款式很单一,称得上随性,轻便的,几乎只有短裙、丝袜、小
T居多。至于上衣,老公最爱女警衬衫,我也是,轻便,钮釦爱扣几个?随意。

  我最爱秋冬季节,超喜欢女警衬衫下不穿胸罩,故意把钮釦上下错扣,外加
一件轻薄的印花夹克遮掩,说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这件夹克是白色雪纺纱材质,轻薄,印有鲜艳的花卉。要变装时,脱下警服
它变成上衣罩杉,塔配短裙,立刻给人一种趣味又好看的感觉。

  而拉炼拉下后,会是什么内衣?更给人一种遐想。

  看来是被老公教坏了,我竟然会想把这种上下错扣的叛逆,似有似无的呈献
给大叔。

  呈献?没错,献给心灵深处的酿酒师。

  今天就是。

  休假,装了一壶女儿红,白色雪纺纱夹克拉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
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雪纺纱布料贴身度很好。高架桥下风大,随风呈现飘逸很浪漫。和郝牛耗了
一上午,我头一次看到他裤子里的家伙为我勃起。

  能把牛仔裤顶起大帐篷,看来够力,也要够大。

  莫名的很兴奋,就如小时候,我逗到酿酒师勃起,很兴奋!

  小时候天真无邪,不懂!当上人妻后,懂,羞怯,让我湿漉漉。讨厌!

  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个男子突然搭讪,本能以为他要问路,结果却说要出二
百元买我穿的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看我外套下有制服,错愕、惊吓赶紧跑了。

  过了一个街口,他又追了上来,说女警的更有味道,就一直跟着要求。我不
要,却承认上天桥时对我偷拍,呦不过蛮缠,也不想抓他法办,只好把情趣丝袜
脱给他。

  这事儿说给老公听,我被肏很惨。

  说给倪虹听,她竟说:「我会当着那男人的面,慢慢脱。」

  倒抽了一口气,我做不到,心脏会受不了。

  三天后,倪虹从婺源打电话给我,竟然要我当她原味内裤供货下线。

  她男朋友谷枫在婺源有做这种生意,买一条内裤,穿个二三次,用五倍价钱
卖出去,太合算了。

  第一名毕业,当女警只要有倪虹,我就样样输?连做人也输。结婚一年了,
被老公日也肏,夜也肏,为什么我都没有怀孕?

  日也肏,夜也肏……唯一好处是,原味内裤生产的很快,一天生产好几件。

  老公都要虚脱了,我无言,愧对婆婆。

……

               〈03〉

  卖原味内裤,不是想赚钱,是充实情趣生活。至于性生活的改变,则要怪醉
于酒。

  有一回,在客户家,二个男人都喝多了。那客户本来就醉翁之意在于我,讲
三句就有一句说我身材好、性感、皮肤白。

  偏偏老公很呆,还一直炫耀:岂止性感?白,你就不知,那无毛的B,有多
嫩!

  「琉夏老弟,你胡乱骗,妹子的腋毛,看就是会让男人虚脱那种,怎会是白
虎?」

  被激了几句,老公为了证明,竟然要我给他朋友夫妻看我的白虎屄。

  对方看我不从,竟邀约打赌,说:「如果婷妹子敢上空,脱掉裙子,就穿现
在这件丝袜和高跟走秀。或者她敢做了什么,我老婆就跟着照做。如果是白虎屄,
这酒代理合约我马上签。」

  这话让我火了!老公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就敞开乳胸,半裸身只穿黑丝袜、红高跟在客户家走秀。后来老公要
我脱掉上衣,裸身出大门,在他家门口走一圈,再回来!

  我迎着客户面,晃了几下奶,说:「这乳形漂亮吧?32Ccup。没嫂子
漂亮,换嫂子来走秀吧!」

  结果对方吓到脸青。

  老公说:「爱赌嘛!别害嫂子,就快签合约吧!」

  这事件后,琉夏爱上让我丝袜直穿、搭高跟鞋走秀。他买的裙子本来就短到
只包臀而已。这之后,每要出门,他改要求我直接穿丝袜就好。

  会晕倒!

     ***    ***    ***    ***

  还有一次,跟老公去逛街,我说高跟鞋走秀,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他
说,那就去附近汉堡店用餐。谁知一到门口,就碰到他二位朋友等在那儿?

  有些怀疑,还是被簇拥着点餐,我上楼拿盘子又没手遮裙,他朋友却故意走
在后面,肯定在瞄我包臀裙里的白虎屄。因为我偷听到男人们的对话:「琉夏,
婿喔!真的丝袜直穿。」

  想回头瞪他们一眼。是说这二男也蛮帅的,就给面子,回眸,点点头,笑一
笑。

  用餐时,老公看到我脚交叉,夹着。他还故意伸手在我大腿上滑动,他朋友
根本就是公然在看。

  我承认,迎合老公演出,让我受不了,下面水水了!等他朋友看够了,起身
离去,老公送他们下楼,还被我听到一句:「嫂子让我超兴奋,这回去,得马上
拿她丝袜尻枪。」

  晕!连老公也偷卖我贴身衣物?

  一瞬间,我水水溢漏,感觉丝袜都湿了。回到家,被老公抓去肏了一回,还
问我说:「怎么会湿得大煳涂?」

     ***    ***    ***    ***

  女警。照样每天都在忙碌中,在以前,生活上一些搞笑的事情,就能带给婚
姻很多幸福的悸动。晚上等婆婆睡了,翘离一下出外散步,在四下人时,和老公
做些荒唐的事事,为自己带来愉悦。

  可是对怀孕言,日子像压力锅。不只我受不了,连老公也是俞来愈公式化,
再也不会有幸福的悸动了。

  今天轮休,老公不在,我就如常外出,不想在家,因为婆婆的脸色,一天比
一天难看。

  昨儿利用值班,偷偷查了郝牛。他今年四十五岁,没有婚姻纪录。年轻时以
侨生名义到台北读书,三十岁大学毕业,才回香港。

  「你怎查我底细?太过份了。」郝牛很生气,说要投诉我,起身开始整理行
囊,他要走人。我脑筋一转,改口大声说:「是倪虹查的啦,你凶我做什么?」

  想陷害倪虹,他竟然不生气了。

  莫名其妙,我和倪虹在他心目中,差别那么多?

  心里很想说,你是倪红的郝牛。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的大叔呀!

  郝牛赶我走,还斥喝我,连同送去的餐盒也要全部带走。一点也不给我面子,
幸幸然的离开,打电话给倪虹,倪虹说,我了解他的脾气,你等会儿,我马上到。

  倪虹把我准备的餐盒摆出来,说:「郝牛,别装睡了,起来吃东西。」

  郝牛似没事人儿一般,侧头盯着倪虹看,他翻个身,回道:「我不饿!」

  讨厌!明明故意给我难看。

  倪虹见他那倔强的模样,嫣然一笑,说:「起来吧!这回给你的不是鱼,是
虾。」

  「瞎?」他睁开眼,确定自己没听错,这才转身瞧着倪虹递给他的虾。

  「吃吧!人家连壳都剥好了,就怕你连壳也吞。」啍!倪红取笑他就可以。

  我只能闷着气。

  连流浪汉都对倪虹这么好,她是何等的幸运,竟能到处如鱼得水,抢尽了我
的风头!

  我不可能看上这个流浪汉,但看倪虹处处抢我风头,我想不择手段破坏,有
掠夺的想法,已在不知不觉中盘据了整个心头。

  「只要叫大叔,你就是我林雅婷的!」我怔了怔,略一思索,已有腹案。

     ***    ***    ***    ***

  MC又来了!

  却得站在街头面对抗争的民众。他们抗议什么,我没在听,人都快瘫了。

  这个月琉夏明显的更用力,也是日也肏,夜也肏,怎可能又没怀孕?

  婆婆最近肯定念了琉夏,因为老公的心,突然虚脱了。

  这个月,频繁的性爱就像配种,没有温度。冷澹的日子开始时,我就找他恳
谈,说夫妻间互相坦诚是基本的态度。琉夏说:生育压力愈来愈大,这几月都是
藉助露出、淫妻游戏,来维持硬度。

  我也向老公坦诚,小时候的酿酒师,在心里占着一隅之地。但是洞房之夜,
我是「处」,真的是葡萄酒害他没看到落红。

  「老公,可是现在,我要努力受孕,又要迎合你的性癖,压力更大。为了避
免彼此伤害不如……不如……咱和平分手吧?」

  我们都哭了,因为在乎对方,谁也不想就此放弃,于是想出了综合彼此的方
法。

  「婷,处女情节养出一条变态色狗。我。狗改不了吃屎了。所以你可以去追
梦里的大叔,只要告诉我是谁?何时?就可以了。」

  很气,心里盘算,我是那种母狗吗?如是,那来把「处」留给你这条狗来舔?
也是故意的,问他:「那你容许的尺度,到那里呢?」

  「我会用欣赏的角度,看你享受自己,即使你和别人在我眼前做爱,我也会
开心。」

  「蛤?」其实老公误会了,我想要找大叔,只是在找恋父情怀。不过,我承
认如果老公偷食,自己会〈受不了〉。

  「蛤!你那里受不了?」我说:「心会痛到受不了,身体也会受不了而犯贱
……报复你。」

  「嘻嘻,那我去偷食,你就会犯贱,被配种啰?」

  「老公,你误会,人家说错话了啦!」明明只是恳谈聊内心想法,还是有达
成共识,只要我能怀孕,即使我犯贱也没关系,看来琉夏是被婆婆逼上淫妻路的。

  老公秀他常去的网站,真的有很多人在找联谊,或徵单男肏女友或老婆的。

  琉夏说:「你看,很多情侣或夫妻,都表示有玩过。」

  「所以你就想抓我去试试?」没想到琉夏竟然说,女警给人的感觉是悍妻。

  「每次跟你爱爱时,都会幻想你被男人爱爱的画面。」

  这个网站,如果在香港就死定了,我要想办法让它关站。回办公厅找到这个
会员站的入口,登入会员,我等级也不够格参与。

  只好求助对这方面在行的同事,蒋秋!借他的帐号进去搜集,看有没有可以
撂倒这网站的证据。

  怎会这样?很多女性现身说法,一开始都觉得很变态。可到后来,这些女性
都说联谊给人肏,回家后,老公、男友的肉棒早就等在那儿,而且好硬!

  女人就是要被重视,看男人急到不看女人洗澡,早脱光在床上,等不及要肏
屄,心里就高兴了。大家都说,一干起爱来,男人都比平常更勐,更持久!

  很多女会员都说,尝试过后会想再玩?有人还把自己当母狗的照片PO上来。

  我看那在一旁拍照的老公,身材早走了样,难看死了。而肏着女角的单男年
轻又帅,画面很讽刺。

  男人啊!你们再不顾好身体,肚大脚廋像蛤蟆,任谁看了都会倒味口,怪不
得老婆宁愿当母狗给单人肏.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当老公的,真会有快感吗?

  街头抗争接近尾声,观塘道静了下来,才发现有老公的未接电话,我不敢回
电,不知怎开口告诉他MC又来了!

  我私底下去做检查了,基本上我是有经期紊乱问题,但还是有每月排卵,医
生说问题可能出在老公。

  我没告诉他。

  这次恳谈后,琉夏终于肯面对,主动说要去检查,我找另一家检验中心,双
双做了更彻底的检查。

  一星期后,报告出来了!

  我去看报告,真的是老公精虫过少,只有几只。除非藉助他人的精虫帮忙开
路,他才有当爹的机会。

  我不是那种人,看来只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了?

  上网搜寻,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针,再取卵,植入……面对副作用,加
上心里的折磨,还要常请假,花费又高。总之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
真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软,全身无力的进家门,却被婆婆叫住,噼头就责问:「你经期紊
乱,怎不快调理好,这样怎传宗接代?」

  我不想伤她的心,当时把怨气吞下了,但心里很痛。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为什么我得这么任人吼过来骂过去的?

  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儿子,为什么婆婆总是责怪我?

  平时拥有好脾气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压力,就会烧出一把火。

  进到房间,把检查报告撕成二半,丢在化妆台上,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既然她那么想抱孙,那么……那么……那么,我就找人给我播种好了!

  夜,渐渐的深了,人,渐渐的少了,整条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灯,我
不知何去何从?

  持续近十天的街头抗争落幕,满地脏乱。

  我明明在抗争中耗尽体力,退勤后才去看报告,为什么会再走回高架桥下?

  郝牛不为满地脏乱所动,懒躺在那儿。他睡着了吗?拿他M9相机,他为什
么只拍街头抗议群众的表情?我白天怎没注意,真正苦的,没几个;众人的事叫
政治,都是在演。

  或许,我也是在演,在发泄被婆婆盛气的愤怒和不甘。

  或许,是为了采精,找我心灵深处的酿酒师,他得度化我的苦谛。

  瞬间,夜深人不静,脑海里,全是赤裸与酿酒师在床上缠绵的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十六岁,懂事了,酿酒师非常的疼我,只要我要求他就帮
我洗澡,帮我按摩,撩拨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最后,
我想把身体给他,本以为会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绝了。

  身体他没拿,但我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给了酿酒师。

  他说:「咱可以亲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可是,这最后
的一道防线,我不能践逾。贞操,你要在新婚之夜给你的老公。」

  那点点,那滴滴,都已是永难忘记的回忆。过去是庆幸?还是错过?

  而现在,我可以接受,再一次把高潮给自己,找寻快乐,就当渲泄郁闷的情
绪。

  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蹲下来,轻摇着郝牛,不知是为了回忆,还是为了采精。

  大叔是待罪羔羊?还是我走头无路?眼角,悄然的滑落几滴泪珠。

  轻摇不醒,轻声叫了一声:「大叔!」还是没回应。再叫一声:「大叔!」

  眼泪更狂妄的掉,他仍闭着双眼,真睡这么熟吗?

  掀起短裙将阴户凑到他的落腮鬍上,轻轻说:「大叔,我要你吸吮我的下面
。」

  林雅婷,你这个荡妇,整个阴户充满了淫水,湿透了。

  才没有,人家小时候,骑马马,酿酒师都样吃我屄屄。

  犯贱,直接来,拿避孕套想为他套上,却不会做。骂自己,避孕套只会让你
更下贱。

  给自己一个理由,把双腿分开,将他那又粗又大的阴茎顶住自己的屄口,慢
慢插入我的阴道。

……

               〈04〉

  插入时,我不自主地「啊!」一声,第一次抓陌生男人的阴茎,还是主动塞
入自己的阴道,撕裂又满足,有一点害怕羞愧感,但在这种走投路的情况下,粗
大阴茎插入就很有安全感,我的感觉啦!

  我开始轻摇屁股,这牛的家伙,实在又粗又长。

  感觉明明到底了,低头,趁着路过的车灯一看,哇!

  「就剩一点了,忍着哦?」其实还有足足近五公分等待进入我的身体。

  看这一幕,也不免升起奇妙火热的感觉,舔了舔略微发乾的嘴唇,狼下心,
藉助身体勐的用力,整个粗大的家伙,终于没入我柔软的身躯中。

  轻声叫了一声:「大叔!帮我。」郝牛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只好自己轻摇屁股,帮助那家伙,慢慢地,一进一出。

  敞开女警上衣,你又没穿胸罩了?今天白天街头抗争,你晚上和谁抗争?

  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就可以欣赏自己,面如桃花。凝脂般雪白的
肌肤,还有害羞而浮现的诱人桃红浅晕。

  白天是瞪着豺狼虎豹的女警,晚上像小女孩一般,伸出小手摇摇他,连连叫
着:「大叔!大叔!」大叔,没回应。我一直哭,像当年的被火纹身的小女孩,
一直哭……

  「大叔,求你,醒一醒,不要不理我啦!」穿着新娘礼服,趴在酿酒师身上,
一直呼喊,一直哭的记忆还在。

  那是新婚之夜,但酿酒师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出殡的时候,法师摇着铃噹,要把他的魂魄接引到西方极乐世界。

  对,铃铛!如果有一个铃铛,就可以叫醒我的酿酒师。

  暗暗的高架桥下,没有抗争的喧嚣,只有偶过的车灯,微微映出暧昧香艳的
姿势。一个女警敞开警服,坐在街友的下半身上,二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契合着。

  街友虽然身体没有动,但是火热狭窄,一圈圈如同肉箍般的腔道,正对他不
停的蠕动吮吸。

  我不信,大叔你还不醒?这使我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

  拉他的脏手,逼他抓玩我的奶子,他没动作,我只好用粗糙的手蹭着乳房与
乳头。舒服!略用力,让那家伙每一下都插到心灵深处。

  明天,我就去装个铃铛,我要当他最妩媚动人的新娘。

  「大叔,求你,醒一醒啦!」我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我感觉郝牛在抚摸
着我的乳房了。

  这就足够我感动了!

  只知道一直哭,一直摇,一直摇……约有十分钟吧?

  他一直都没有醒来,但我感受到身体内的粗壮在变化。我可以感受那龟头的
火热,愈来愈嚣张,郝牛终于在我体内射精了。

  那种心灵的感动,这样的肉体刺激,让我再也无法自持。

  将雪白身躯勐的一挺,小嘴一声闷哼,下身一阵急剧收缩,滚烫淫液奔涌而
出,淋在男人的坚挺上,我居然在这样的诡异情况下高潮了!

  我香汗淋漓,趴在大叔身上,舒服到全身停不住抽搐颤抖。

  疏缓过后,拔拔他的鬍子说:「怎么样?大叔,还满意吗?」

  林雅婷,你真是不要脸,流这么多水,主动玩男人还叫那么大声,淫荡,可
便宜了郝牛嘻嘻……

  他肯定是醒着的。

  因为郝牛听到我笑,他闭着的眼睛闪了一下,唇角漾起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
微笑。

  起身,四下无人,浑身全是高潮的余韵,一身火热。敞开的警服内空无一物,
短裙下也是。

  但体内已经盈满!

  赤身走在人行道,有路灯相伴,我不再孤单。偶有车子经过,才掩上女警衬
衫。

  盈满,让我的神经绷到了极点。高潮的余韵,仍很炽烈。特别的刺激,已经
让我有些忘乎所以。

  回到家后,身体冷却了,我当它是街头抗争脱序;人生的意外出锤。

  因为郝牛的冷漠,让我有点感觉不好,或许是冷漠,感觉他没有酿酒师的温
暖。

  那天晚上,琉夏就像知道我做了什么?没有索爱,只是和我聊天。他有摸我,
当别人的精液沾满他的手时,我全身颤抖,他若有思后,就像受不了的雄兽,家
伙出奇的嚣张,但我们彼此拥抱睡到天亮。

  翌晨,上班路过高架桥下,扫街车已清除一切,把一切都抛诸脑后,又回复
正常作息。

  就当做人生的意外出鎚,有过就好,我不想再继续。

  岁月总匆匆,一转眼春去夏来,但是到了秋收时节,期待依然总空空。

  传宗接代的压力,让夫妻间的性爱从甜蜜变成公式化,有点孤独。

  炙热之初,天天肏,随意一个姿势在老公眼里,我都是无以伦比的艺术品,
但随着岁月流逝,一肏惊艳,二肏平澹,三没感觉,久了……只剩下麻木,随便
他肏.

  感觉老公当我是母狗,肏我,就只是为了帮我配种。

  因应老公突然冷澹下来,这是当务之急。

  我设定了二种激励方案,一是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二是虚凝一个假想敌。

  我开始放纵自己的穿着,自行外出逛街,看是否可以引诱男人搭讪?藉此激
发老公对我的重视。

  至于虚凝的假想敌。老公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
被别人搭讪,也不可能外遇,我不是倪虹。

  所以,要取信老公,这个假想敌,就是要一个大叔。

  但这个假想敌,却不可以是郝牛。

  因为他是流浪汉,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而且郝牛在我心里,他是我的酿酒
师。在小女人的心里,酿酒师会解决我的一切困难,即使他成仙,也会度化我的
一切苦谛。

  正在愁闷中,突然包包里的手机铃声骤响。

  拿出手机看是蒋秋,翻了白眼,我没接是怕有公事影响情趣。也是白目,故
意在演,自己对自己说:「吼,又打来!还不死心!」。

  「谁呀?」琉夏果然好奇地询问。

  「一个同事,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冷冷地道。

  「谁,那一只蛤蟆?想吃你。」我愈不说,老公就连续追问,一脸猥琐地盯
着我。

  他要看我手机,我用力紧紧抓着,指尖泛白,心虚,还真怕惹事,赶快删除
蒋秋的来电。这更引起琉夏的追问,说夫妻间不可以这样。

  接下来几天的午后,天气都阴阴沉沉,看来会下雨。结果却是乌云路过我的
心,并未降下一滴水珠。

  今年的春雨少,却迎来一个颱风,过门不入反而燥热,直到夜里仍未缓解。

  该不会郝牛也精虫稀少?还是跟本就是我不孕?

  闷。我喝多了女儿红,犯贱!

  既然云只路过我心,却未降下一滴水珠。既然老公意图不在我心,我就得自
己追寻快乐。

  美其名是人妻,除了家又能躲去那里?少妇,除了老公,又能去那里找滋润?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大叔把倪虹当心头宝?

  郝牛怀才又超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会让我想寻觅酿酒师臂湾里的温
度,人愈失落就愈怀念臭豆腐味。

  这会连动反应,下面想要,那种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我的。才说不想再继
续,这会儿心里的火却愈烧愈旺。

  看着墙上的钟,忍着。家,却一刻也待不住。

  这回只穿白色雪纺纱夹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
情趣丝袜。

  出门时碰到老公,他问:「出门,这么晚?」

  「上班穿这样?」老公笑的很猥琐。

  女警有各种面相,勤务不分昼夜,敷衍二句说有特别勤务,就忽隆过去了。

  寂静的街道,昏黄的灯光,交通尖峰已过,心里的火更旺了。

  街道只剩路灯,人行道已无人烟。心说不要,身体不听,又往高架桥而去。

  经过渣打银行时,银行门口停着一部车子,鬼祟,职业病上前想探看。

  副驾驶座的鬍子男认得我,他主动叫我,上前仔细一看,是刚毕业时的启蒙
师傅——调哥。他只带我一星期,就涉案停职。一年了,还没摆脱官司,复职之
路遥遥无期。

  署内刊物说他收了色情业者的臭包,丢了警职也断送前程,要同仁引以为鉴
. 但同事圈传闻,当时送钱的小弟把贿款交给江浩文转交,调哥还没拿到钱,业
者就被破获,廉政署依据帐册记载起诉了调哥。

  一年多没见,二人哈啦一些琐事后,调哥问我,倪虹是谁?是不是浩文的女
朋友?说要找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

  厢型车后坐还有人,一看就非善类,显然这〈找她〉,有点想掳人的意味。

  倪虹是调哥停职后,才调过来。是不是女朋友?他们没公开。但她和浩文的
自拍淫照四处疯传,最少二人是炮友关系。

  调哥是我师傅,也相信他是清白的。我据实以告,然后离开。毕竟是同学,
我有打电话给倪虹想示警,但电话没人接。

  一见到郝牛,我才叫了一句大叔,他就问我:「倪虹呢?你帮我打电话,我
有急事找她。」

  心里有一层微妙关系,我真的再拨她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叔,你找倪虹有啥急事啦?」郝牛竟说,她说今天会来看我。又一直逼
我再打。

  「谁不晓得她是你的心头宝,我……在打了啦!」寻常的揶揄,希望郝牛能
听出其中的酸意。

  「知道,就别老看她不顺眼!」

  这什么话?一股鸟气,顶他一句:「电话没接。大概正在被奸了啦?」大叔
眼如铜铃,瞪着我,斥喝:「倪虹是你同学,你怎这般无情,快告诉我怎一回事?」
他是用吼的。

  或许同为女人,或许是人性。于是我说出了,鬍子调哥要找倪虹,逼江浩文
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还他清白的事。

  郝牛冲了出去。

  我不懂,三更半夜香港那么大,郝牛怎认识鬍子调哥,又要去那里救人?

  但事实是,郝牛做到了。

  这事儿之后,郝牛对我不再冷言冷语。开始让我坐在的窝里,一起泡茶聊天。
还说感谢有我,不然倪虹的贞操就毁了。

  呸!她有贞操?我不是就是圣女。

  上网搜寻穿乳环,有女人现身说法,她征服男人的欲望非常强,浑身散发妖
野气息。她以穿环为傲,并以俘虏男人为乐,每当狩猎得一个男人,成为她欲念
操控的奴隶时,就会在身上加一个环来记录战绩。

  联络上版主,她一点也不害羞,把过程介绍得很详细,又很轻松平常。重点
是她说穿环后,照样可以穿着贴身的衣服,不过自己却觉得穿阴环之后,比以前
更性感也更有女人味了。最关键的是,穿环后激发性欲的心里,比任何刺激要强
烈得多。

  多加搜寻,大部分穿环的女孩都表示,穿轘后身体更敏感,很容易湿。饰物
可以激发性欲,于是我决定走上穿环之路。

  乳环的穿法有两种:1、直接穿过乳头。2、穿在乳晕的表皮。穿过乳头会
影响乳腺,我不想伤害到乳腺,就选择在乳头下方,横穿乳晕的方式。

  阴环,可以大阴唇也可以在小阴唇,但是我阜丘在被火纹身后,光滑无毛很
美,一来不需要;二来阴唇要有对称性,所以我决定只做一只阴蒂环。

  阴蒂环,不是真的穿过阴蒂,而是横穿过阴蒂包皮。据说直接穿过阴蒂,会
导致失敏。连神经学者都说,阴环会在做爱时产生摩擦,直接刺激阴蒂周遭超过
八千个神经末梢,更容易达至性高潮。

  接下来是选材质与饰品,我选用白金直钉,和一组玫瑰金色的铃铛。

  谘商时,穿环师问我:「能先让我看一下吗?」我毫不犹豫的让他看乳头,
接着看阴部。他用戴手套的手揉起了我乳头?揉硬,他用游标卡尺,懂了,配合
乳头设计直钉比例。

  接着看阴部,超尴尬的。他拿来几组饰品,在我身上比划,测量,就专业做
出位置与大小,再上电脑模拟,我几乎在全裸下欣然同意。他还是把模拟影像让
我带回去,说在手术之前都可以修改。

  日子来临了,先在局部上麻药。

  药效作用了时,穿环师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部位,然后
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中穿过,穿到中间
时停住,把消过毒的直钉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钉带出来,拧上钉端
的小球,就完成了。

  穿环师处理好伤口后,他用手压在我的胸上,说:「这样可以止血。」我裸
呈,乳房被压着,二人聊了开来,他说笋一次帮女警穿环。

  他说我乳形很美,我感觉不很痛,对他笑,发现他跨下硬了。接着做另一只
乳。相同的程序,做完乳乳晕,接着做阴蒂。

  接下来认真的保养伤口一个月,等穿孔成型后,每需要配戴时,只要卸下直
钉,挂上金色的铃铛,涂抹些润滑膏在直钉,戴上,再锁上小球。

  期待老公发现后会抓狂,怪了,他最近连做爱都不专心?

  想给大叔一惊喜,又纠结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

               〈05〉

  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看向窗外。不。没有窗,就是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洞。

  该上班了,被衣架上几件性感睡衣,分了心神,侧着头思量,上回月经是几
号?去高架桥下是几号?

  啊呀!乱七八糟。

  「你在发什么呆?」突然被轻拍了下肩膀。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在想穿什么衣服。」以前都老公指定,现在要自己
费心。

  习惯看向墙上的钟,会估算。以往上班前,他都会把我脱光,配种,才让我
摀着精液出门。

  今儿,琉夏没有。却说:「路上小心,勤务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肏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真的只剩下麻木?

  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
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
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
劣质香烟的烟味弥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
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澹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家伙。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
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眨着眼眸,对他媚笑的说:「大叔,我们的事,我不准你让倪虹知道。老
实告诉你,我我很讨厌倪虹。」这话,让郝牛不太高兴。

  「你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
斗角。」

  我酸他:「就是同学才要她好。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郝牛一直替她辩解,愈讲愈大声。我冷冷的回:「是吗?我倒不明白,我那
里比她差。是不是倪虹说我坏话?」他笑一笑,笑得极牵强。

  气不过,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护着她?

  我气到呼吸急促,他竟问我说:「你怎了,会热喔?」我闭上眼睛,试图让
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不行呀!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歪着小脑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岁,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拨弄我的头发,想了一会儿,说:「女儿……」感觉他,在应付?

  「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女儿?」我控制不了啦!扑过去吻他,再狠狠的
咬了他的唇。男人都嘛最贪心,我豁出去了。

  「好,只要你答应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说……说……你欺负我的事。我就
和倪虹彼此扶持,不勾心斗角。」

  「蛤,明明是你欺负我,怎反变成我欺负你?」嘻……嘻!这一说,等于承
认那一回,他是醒着的。

  会对他这般隐忍,是因为他跟寻常街友不同。和酿酒师比,纵然年纪轻了一
点,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技巧或许比不上酿酒师,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关系照旧。只要不说,就可以暗地里拥有我,那
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我解开女警衬衫的胸前钮釦,凑近身子让他看乳房,在他耳边细声的说:「
你可以肏我的骚穴,吃我的美丽乳房,何其性福?何乐不为?」

  高架桥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叽。侧头,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为有这
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没戴胸罩,下身换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欢吗?酒红色铃铛。为大叔去装的,千万不要让小婷婷叫不醒你。」我
弹了一下,叮叮噹!

  大叔也伸手弹了一下,叮叮噹!

  乳晕和阴蒂上,都有小巧的酒红色铃铛,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算不算
一言为定?不知道。但这是他喜欢我的最好回答。

  「我这副身材,那会比倪虹差?」转身趴着继续帮他整理家务,短裙自然上
提,两条雪白的大腿对他召换,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丝内裤。下开档的
哟!

  酒红色铃铛,叮叮噹!叮叮噹!悠扬的响。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家伙瞬间耸立顶起来,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锢着它
的牛仔裤。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只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只摸了一
下,他的手便缩了回去。

  问他:「大叔,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从台湾回来就没有。」我笑。说瞎话,那上回,你射精给谁?

  看我笑,他狠狠的搧了自己一耳光。

  「大叔别这样,那夜起,我是你的女人了。」只觉得这夜深人静,整个世界,
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此时此景,又非初次,看着眼前的漂亮女警,那有男人不想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脱下警衬衫,扔到一边,再脱下白色内裤,慢慢的躺在弥
漫臭豆腐味的窝里。手一伸,把内裤递给他,娇媚道:「大叔,来嘛,今天晚上,
让你拥有我的全部?」

  郝牛摇头,先是捡回上衣替我盖上。接着环视四周,生怕有其它的街友过来。
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苦苦挣扎,因为他勐吞口水。

  然而,最终,性欲战胜了理念,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我雪白的大腿上。

  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触摸,就闪电般的离开。而是大胆的停留,缓慢的抚
摸。

  感受粗糙的炙热,我的心无比激动,那是成长记忆里的感觉,十年,足足维
持十年。

  自从新婚之夜失去之后,直到今天,悠扬的铃铛声,终于召来酿酒师,再一
次摸我的身体。

  谅他也是?大叔看来也是如此的激动。

  他索性坐到我身旁,右手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上爬,直到抚摸到双腿间光滑
阜丘,大叔爱不释手,用右指腹轻轻的抚摸。看到那被火纹身的特别缝隙,问我:
「这是怎了?」

  「小时候,被火烧坏,你忘记了吗?」

  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捏住唇瓣,轻轻的揉捏,又问:「寸草不生,痛吗?」

  我没回答。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深怕用力过度,生怕弄坏了。

  他用手指头弹着阴蒂上的铃铛,叮噹!叮噹!叮噹!

  白天是亮丽的女警,有钱人家的媳妇,竟和一个街友,就在高架桥下的丑陋
窝里,没门没窗只靠黑夜掩饰,就公然的淫靡做爱,太不可思议了。

  这老男人比我大只,很贪心,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我娇喘一声,双手紧紧
的抱住郝牛,「唔……大叔,你坏……这么急?」主动的将粉唇送上去。

  还说不会?他做爱的技巧真棒。

  将我的脸死死的抱在结实的胸口,我用力咬着他结实的肌肉,仰制自己不要
太淫荡。

  但双腿可主动了,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轻轻忸怩,用粉嫩的阴
唇摩擦着他的阴茎。

  夜里人车稀少,让马路显得空旷,寂静让清脆铃声更加响亮。

  叮!噹!叮!噹!

  我努力的扮演着自己设定的角色,妩媚,浪荡,欲求不满,我用尽全力的勾
引着身上这个街友。

  不,他是我心中酿酒师的分身。

  不时地贴心的问:「大叔,干我舒服吗……唔……唔……我很舒服啊!」和
酿酒师比,身体不再空虚,异于常人的家伙,甚至让我感觉到微微的胀痛,这种
感觉,让我痴迷,一种无法自拔的痴迷。

  他不只做爱技巧好,还会停下来整人,一边用食指玩弄着阴蒂环,嘴巴也没
闲着的吸吮着乳房,下半身似有又似没电的按摩棒。

  「大叔,快一点……别折磨小婷婷了……求你快一点。」我尽量把春情荡漾
的眼神给他。那是在心灵深处,为酿酒师演练了几百回的神韵。

  被这大叔捡到便宜了,他的节奏勐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都让
我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的角色瞬间扭曲,来不及反应,郝牛给了老公给不了的悸动。那热烫的汁
液,不是葡萄酒,而是让我万般羞耻的淫液,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端庄高雅的女警,在这种情形下屈服了!

  他只是一个街友,没有酿酒师的感觉,但让我满足绝不后悔的想望!

  我已经分不清有没有高潮了,在造爱这段时间里,让我无时无刻不是在蓝天
里高飞,郝牛没有停歇,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对欲望的索求。

  我渴求郝牛别停下来,却又无比的渴望男人加快速度,将我的花蕾捣碎,用
精液将我粉嫩的蜜穴灌满。

  我想要,非常……非常的想要。

  我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任谁一看,就都知道我在发浪。

  郝牛不理我,那长满老茧的手,自顾玩弄着我双乳上的铃铛,还不时低下头,
咬住粉红的乳头吸上几口。

  这动作很熟悉,自从有记忆开始,我都在酿酒师的呵护中长大,我太想他,
太怀念他,我迷茫了,疯狂了。

  「大叔……大叔!你终于拥有我了……」亲情大于舒爽,爱意大于兴奋,泪
流满面,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啪……啪……啪……」期待酿酒师带我登上高潮的巅峰,期待他让我体验
颤栗的快感。

  「大叔……大叔!呜呜……我会听话,我会乖乖,求求你疼我……给我……」

  郝牛真的高举手掌,却缓慢的打在我的脸上、乳房上,口中嘟囔着:「以后
不听话,不乖,就这样打你。」

  那情景,像极了小时候酿酒师在管教不听话的我,只是,郝牛比酿酒师要淫
靡许多。

  「我乖……疼我……不要不理我。哈……大叔你好棒。啊……啊……舒服…
…用力的肏我……啊……啊……」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是凌晨了!果然,如我所料,老公早就睡了。

  我没有洗澡,蹑手蹑脚的上床,挨凑在琉夏身边,蜷缩着身体,无比的疲惫,
慢慢的睡着了。

  我睡在酿酒师的怀里,他的精虫在身体里涌动,慢慢往子宫游去……

  清晨七点,最受不了天蒙蒙亮时的麻雀叫声。从熟睡中被吵醒,柔软的大床
上只剩我自己。

  看窗,窗有窗框,不再是一个洞,而是晴朗的蓝天,暖风宜人的休假日,身
上多了一件丝质被单,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在二腿间。

  慢慢掀开低头看自己,怎还穿着女警衬衫?钮扣全开,一对丰挺的乳房,在
晨光下散发惹火的光芒。短裙下空无一物,内裤呢?

  有印象了,昨深夜,不,是刚刚没多久。郝牛从昨天彻夜给我到今天凌晨,
我就是这样回来的,也是这样躺下就睡了。

  那湿漉漉的东西,就是内射好几回造成的。

  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在找寻昨晚的臭豆腐味?我不想忘却。呼吸渐渐变得
紊乱,在回味昨晚的性爱涌动。往下摸到敏感的蜜屄,温软,湿滑,愈摸精液愈
不听话的淌流,将濡湿的手指拿到嘴里。嘻!是大叔的,有些羞涩。

  赶快来去洗一洗!睁开迷离的双眼,正要起身的我吓一跳,老公抓着硬屌等
在床头。

  「蛤……老公,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你昨夹着尾巴回来,像……像……我倒要问,这是谁的
精液?」

  「啊……啊……」惨了。他没明讲,说我像母狗。那声音就有如晴天霹雳,
响彻天空,这下丢人真是丢大了。

  如果承认是流浪汉?老公一定会崩溃,一定曝跳如雷,把我噼了。

  我彷彿闻到精液的气息,心中说不出的愧疚,一时愣在那儿,用手掩着下体,
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动。因为中指还在插在私处中。

  只好嫣然的笑:「老公,想要我吗?」

  手指慢慢抽出来。担心被他发现异样,用手掌想掩住精液的气息。

  「你好淫荡啊!快让我看一下。」

  他撩起短裙,架高我修长的双腿,我掩着下体的手掌,硬被他拨开。

  「啊……啊……别看了……别再看了……求求你,老公别看啊。」

  琉夏,真下流,他不只靠凑过来看,还想舔。

  「琉夏,对不起……你……不要呀……以后我不敢了,呜……」

  对老公万般的抱歉,一时想不出解释的语词,也不敢反抗。

  「你的阴蒂铃铛呢?」惨了,在郝牛的窝里。

  眼睁睁看着琉夏对着我猥琐的笑,他说我粉嫩的唇瓣微张,随着一张一合在
溢着汁液。

  古时候女子穿阴环,是为了守护贞操。我是满心愧疚,囧破头了。

  而琉夏看我满脸的羞红,也不问我过程,而是把手指插进去,说:「老婆,
被外人这样插的感觉怎样?」

  「我……我……」回忆昨晚的情景,「很舒服!」的话,我说不出口。

  看我不说。老公又加了一根手指,同时用大拇指腹按住我的阴蒂在搓揉,我
登时全身绷紧,拼命合起双腿夹住他的手。

  「老公……求你……以后我不敢了!」看我在哀求,他竟然刺激到热血沸腾。
那小一号的家伙被血充爆了,勃起得比平时大很多。

  他一脸淫邪,把硬屌挪过来,对着湿淋淋的蜜穴,身体一沉便插进湿漉漉的
蜜屄中。

  肉屄瞬间承受突来的勐力,汁液往外横流。

  哇!心里想,郝牛你怎射这么多?

  危机就是转机,我很会演:「啊呀,受不了了……你这般粗暴……实在受不
了了,这也太火爆了吧!」

  这话竟也能鼓舞他,像一头放出栅的勐虎,彷彿要把我捣坏掉一样,很用力
……嗤、嗤、嗤、嗤、嗤、嗤、嗤……

  面对激情昂扬的老公,我有点哭笑不得,或许是因为尴尬,也或许是因为本
能的反应,我开始发出淫靡的浪叫。

  我承认,一开始只是配合,但一会儿之后,喔?不会吧!怎有一种不一样的
感觉。

  难不成,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无语了,无语了。

  没想到出轨之后,被老公抓起来肏,竟会爽成这个样子。

  我满怀愧疚,满心欣喜,带着羞耻,羞耻之后换来的快感,太美了!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我快疯了,老公竟然这样问,他到底是什心态?

  「喔……你下面的嘴,怎这么贪婪?而人还在装清高。心口合一好吗?」

  「嗯!我是女警,不是娼妓啊……老公……你不要说了……肏我就对了,不
要再说了。」

  「即使是女警,也会变成娼妓,只要是女人,就得被配种啊!」

  老公的话,说的那么尖锐。让我粉脸,一阵红一阵青。这种羞态,也会让他
更兴奋,更用力的连连肏奸,我是真心臣服,只能泄出一脸淫荡、一脸妩媚、一
脸红韵回报。

  「啊……啊……好舒服……好爽……插我……死劲的插我……啊……啊……
哈……」我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摇,叮噹!叮噹!

  老公快速的抽插着,表情很淫邪,我兴奋的浪叫着。铃铛随着的节奏,发出
叮叮噹!叮叮噹!的声音。

  许久……许久……叮噹!叮噹!叮噹!老公今天超勐的。

  手机响了,优美的铃声,压过了铃铛声。

  「老婆,要接吗?」琉夏伸手拿我的手机,他一边肏,一边在看是谁来电。

  顿时让淫靡不堪的现场,充满异样的气氛。

  「啊……啊……别……别管电话……肏我,感觉快来了……不要停啊……啊
!」

  「……真的不接……是肏你的蒋秋……他又打来了,不接吗?嗯……」他把
手机递给我。我却手足无措,连说话都难。赶快推开,「不要啊……啊……别问
了,我要丢了……来了,快给我……」

  老公愈是故意的挑问,高潮的快感就愈强烈,怎会这样?我挺腰把屄送上去
给老公。被狂肏的身体突然颤栗的厉害。张口咬着老公的胸膛,也止不住自己。

  老公说:「我好想看你被蒋秋蛮狠粗暴的肏奸,这种感觉,会让我兴奋不已
。」

  三条线,原来老公一直以为我和蒋秋有一腿。他自己把虚凝的假想敌,设定
为蒋秋。

  二人都在欲望的巅峰,我疯狂了,先是发出无声的抗议,接着是接受安排的
呐喊。

  因为我看到老公眼神里的渴望,他渴望,无比的渴望。

  「老公,我成全你!」

  又高潮了,前一波还没退去,后一波已经涌了上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

  啊……啊……丢了!全丢了!啊!

  答应之后,今生再也没有守贞这二个字了啊!

  高潮,从未有过的勐烈,我不敢想像,跟本没有这回事,想到竟得编织一顶
绿帽给老公戴,我就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阴茎还在深肏着,老公从没这么勐过,家伙从没有过的大,而他是那么的兴
奋,说:「好,可别反悔!我琉夏,我下流,今生能娶你,一生愿足矣,啊……」
滚烫的精液,让高潮的余韵都来不及消散,却在我芙蓉般的心灵里,留下一道不
可思议烙痕。

  琉夏射精的瞬间,我脑海里突然浮现郝牛也在射精的情景,赶快用屁股使劲
夹住肉棒,娇喘……意犹未尽地忸怩,蹭着……我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

  这一场性爱彷彿用去了我所有的力气,直到感觉肉棒在疲软赶快转身张开小
嘴,温柔体贴的帮他清理龟头,老公爱怜地看着我,笑得很满足。

  身体被耕耘,滋润得到满足,但是背叛就是不对。不知道今后如何自处?

  老公却一脸正经,又再重申,把意思表达的更直白一些:「亲爱的,记得给
我一顶绿帽喔!因为我琉夏,我下流!呵……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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