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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又绿襄阳城】(1)作者:mrbukuanTWO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09-1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春风又绿襄阳城】 作者:mrbukuanTWO   第一回艳母私逗少年郎,灼灼桃花遇水旁   时唯六月之末,正是酷暑时节,襄阳城内烈日炎炎,如蒸似烤,城西堤畔翠苑却是绿柳成行,仿若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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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又绿襄阳城】

作者:mrbukuanTWO

   第一回 艳母私逗少年郎,灼灼桃花遇水旁

  时唯六月之末,正是酷暑时节,襄阳城内烈日炎炎,如蒸似烤,城西堤畔翠
苑却是绿柳成行,仿若凉秋。庭园置于树荫当中,北临汉水,傍河而建,因此总
较别处清凉,偶有江风拂来,更是沁心凉爽。

  此时园内一派箫韶,热闹非凡,襄阳城中一干官宦子弟欢聚亭阁,赏玩荷花,
避暑饮酒。众人两旁列坐,各拥美妾,食烹异品,果献时新,又有十数乐伎在旁
弹唱,两行舞姬席间起舞。

  当中一名少年生得肥头大耳,四肢胖短,看年纪不过不过十二、三岁,却俨
然是这十几个纨绔的领头人物,周边众人隐有巴结之色,正是安抚使家衙内,吕
文德的幼子吕师夔。

  须臾酒过三巡,正饮到酣畅之际,吕师夔忽然把手中酒杯重重一顿,神色阴
郁,显是胸中早有郁结,此时借着醉意发泄出来。

  坐在边上的范文虎关切问道:「师夔,怎么今天心情不大好?」

  「哼!」小胖子吕师夔愤愤道:「范大哥有所不知,先前来时,兄弟我遇见
一妇人甚是貌美,便上前与她耍了两下,却不知哪里跑出来个小子横加阻拦,我
带的家仆不是对手,还让我平白挨了顿打。」

  「你是安抚使家公子,这襄阳城里还有这么不长眼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那小子自称郭破虏,一身功夫倒是上乘,也不知什么来头。」

  「噢?」听到这个名字,范文虎目露恍然:「郭破虏……这不是郭大侠家公
子吗?听说一直养在桃花岛上,怎的来了襄阳?」

  席上立刻有一人接口说道:「好像是日间和郭夫人一同进的城,怕是要在这
住上一段时日。」

  「听说城中百姓对此子多有赞誉,称他郭少侠。」「据说他小小年纪便沉静
庄重,大有父风。」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便把郭破虏的情报说了个七七八八。

  吕师夔越听越是不爽:「什么玩意儿?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也敢在襄阳城
里逞威?」

  一人兴奋说:「老大,那我们弄他?」

  另一人起哄道:「我们设局引他落单,好好教训他一顿,教他知道谁才是襄
阳城里做主的!」

  范文虎闻言苦笑,连忙劝阻:「使不得,师夔,这郭靖夫妇在襄阳城中声望
极高,他家公子不同寻常百姓,可不能乱动。」

  小胖子撇撇嘴:「放心,我又不傻,怎么可能直接去弄他,哼哼,他不是名
声很好吗,看我和他交好,诱他去眠花宿柳,惹草招风,到时他闲游浪荡,淫人
妻女,看不被他爹妈打死!」

  范文虎见吕师夔异想天开,遐思万里,一时哭笑不得,却也不再劝阻,转而
唤来美婢斟酒,直饮至更余时分,方才尽兴而归。

  翌日,吕师夔竟然真的登门拜访郭破虏,与他道歉。

  郭靖夫妇惩于以往对郭芙太过溺爱,以致闯出许多祸来,对郭襄和郭破虏便
反其道而行之,自幼即管束得极为严厉,是以郭破虏性子豁达大量,纵然与吕师
夔初见面时略有嫌隙,但过了几日,自也忘了,加上吕师夔刻意交好,郭破虏小
孩性儿,突然多了个年纪相若的朋友,自是欢喜之极,两孩童逐渐亲密起来,时
常往来后宅。

  郭府后宅院子,夏蝉鸣躁,黄蓉百无聊赖的坐在案几前翻看书卷。

  此时日头初跌,正是一天里最为酷热的时份,黄蓉耐不住暑热,汗水湿透了
罗衫,内衬贴在身上极是难受,为图凉快,她把衣衫、裙子尽皆脱去,浑身上下
只余抹胸和一条轻柔的淡青色敞口纱裤。

  也不知是因为抹胸形制短窄,还是因为黄蓉双峰太过饱满,丝质绸布仅能勉
强掩住乳房正面,两团圆滚滚的肉球将薄绸撑得高高悬起,下摆菱角空荡荡的垂
在脐上,胸部下沿曲线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特别是左右两侧鼓胀的乳肉,根本遮
掩不住。抹胸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白腻,诱人的乳沟幽深眩目,边缘仿佛只
要再退一分,就能看见丝绸下形状凸显清晰的两颗紫红葡萄,全赖上端两根细带
吊着,才能半挂在胸前,不至于滑落在地。细带系在粉颈,另有两根短绳自乳下
绕出,束于腰后,光溜溜的背脊秀美挺直,到腰髋处才微微蹋下,使得臀部愈发
的耸翘起来,尤其她体态丰盈,下身修长,此刻穿着柔软而帖身的裤子,身体曲
线尽显,更是诱人心弦。

  过了片刻,忽听得窗外脚步声响,郭破虏嘻嘻哈哈的声音由远及近,一直倚
着矮几的美妇盈盈起身,随手扯过侧旁一件褙子穿上,遮去她裸露的娇躯,推门
迎了上去。

  「妈妈!」甫一开门,便听得一声欢呼,郭破虏满脸泥沙,光着脚丫子撒欢
儿往自己奔来,黄蓉唇角绽出一丝笑意,宠溺的瞪了他一眼,走出两步,想要搂
过儿子,把他脸庞拭擦干净。脚步方起,却见前边假山又再转出个人来,身材矮
胖,四肢肥短,正是吕师夔那个胖墩。

  吕师夔正与郭破虏在后院嬉闹,一路追逐,刚转过一座假山,忽的听到郭破
虏高喊一声' 妈妈' ,他错愕看去,只见前方日光耀目,一个丽人沐浴在光晕中
迤逦行来,容色绝丽,不可逼视。丽人穿着一件对襟窄袖褙衣,襟带系于腹下,
掩住腰身,却敞露出里边仅有的一件鹅黄抹胸,精致的锁骨下方乳沟深陷,闪烁
着汗珠特有的光泽。褙子由半透明的薄纱织就,玉肩、粉臂在朦胧的罗衫下隐约
可见,衣摆长度稍短,下只到臀,往下是一条淡青色敞口纱裤,柔软的布料紧贴
着肌肤,勾勒出修长匀称的腿部曲线,腿心微微凹陷,勉强窥得一抹丰腴三角,
却被褙衣下摆挡住,旖旎春色似隐还露。吕师夔几曾见过这等曼妙的风情,一时
不禁看得呆了。

  黄蓉眼中露出一丝尴尬,她以为屋外只有郭破虏一人,所以穿得随意,没想
到还有外男尾随在后。不过黄蓉到底是个成熟妇人,也不怵他一个半大小子,随
即便装作若无其事,连脚步都未停下,只是对吕师夔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
「夔儿也来了啊,看你们闹的,先进来吃碗茶歇一会。」

  郭破虏稚子之心,闻言也未觉不妥,反而招呼吕师夔往屋里走去。

  小胖子这才顿然惊醒,连忙道:「有劳郭伯母了。」

  三人进到屋里,黄蓉自去倒茶,吕师夔在椅上正襟危坐,眼角余光偷偷瞥向
那幅妇人沏茶的美妙画面——黄蓉素手执壶,俯着身子,鼓涨涨的胸也跟着坠了
下来,压在前襟,胸前布帛撑出完美的弧形,仿佛兜住了两只沉重的蜜柚,直教
小胖子怀疑下一刻衣服便要给崩裂开来,恨不得冲上前去托着捧着。

  似是察觉到少年窥视,黄蓉拢了拢垂下的发丝,遮住胸前春光,少顷直起身
子,端了茶款款走来,少年赶紧扭转身体,有些慌张地撤回了眼光。

  黄蓉心下暗笑,不知怎的,竟有些欢喜,她生得貌美,这些年来没少有男子
对她动情起心,其中大多都能以礼自持,个别想不开起了邪念的,也都被她毙于
掌下,今天若是换了个大男人露出这种垂涎神色,少不得要被她狠训一顿,可落
在这十二三岁的少年身上却又不同,半大小子的登徒行径没有让她愠恼,反而生
出了一种奇也怪哉的刺激情绪,心底久违的起了捉弄的心思,想要挑逗一下这个
青涩的少年郎……

  心中奇异的念头陡然闪过,黄蓉开口道:「破虏,看你脸上邋遢的,快去擦
干净再来喝茶。」

  郭破虏憨厚一笑:「妈妈,我待会还要和吕大哥玩耍,不碍事的。」

  黄蓉一瞪眼:「快去!」郭破虏只得讪讪起身,到屋外梳洗。

  支开了儿子,黄蓉侧身坐在圆凳上,笑语盈盈的看向胖敦:「破虏生性顽皮,
还要麻烦夔儿你平日多加看顾。」

  圆凳狭小,坐姿挤压出滚圆的臀瓣侧面,小胖子禁不住瞄了两眼,嘴上应道:
「哎……不麻烦,不麻烦。」

  接着二人又聊了几句,话题无非是些逸闻轶事,也不知是不是吕师夔讲得特
别有趣,黄蓉听得格格直笑,身似花枝乱颤,圆耸耸的胸在亵衣下颤巍巍的晃荡
起来,引得少年眼睛紧紧黏住嫩腻如玉的深沟,心神也跟着一起摇动。

  说笑间身体越加烘热,盏茶的工夫,黄蓉酥胸上便泛起了细密的汗珠,被汗
水浸透的纱罗尽都贴在身上,透出里边肉色。黄蓉掀了掀衣襟,一只手在胸前扇
着风,柔声道:「好热……夔儿你且少坐,我去取个扇子来。」手掌扇动时,领
口往外敞开,又白又大的乳房露出小半,看得少年口干舌燥,下身硬邦邦的支了
起来。

  见黄蓉转过身去取扇,吕师夔赶紧调整身体坐姿,弓着腰往后缩了缩。

  团扇落在书案底下,案几低矮,黄蓉只能俯首屈膝,趴在地上拾取,她下身
只穿着一条纱裤,这时跪伏在地上,滚圆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肥美的臀肉把
纱裤绷得快要爆裂,鼓弹弹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

  从吕师夔的角度看,只见一个身形颀长的美妇分开两腿跪伏在身前,像牝犬
般对他高举着屁股,两瓣臀肉在稀薄的纱布下隐约可见,圆臀摇来摇去,似在发
出无声的邀请……

  小胖子瞬时间血气翻涌,下身腾腾腾的又涨了三分,一时头脑发热,就要不
顾后果的冲上去搂住眼前娇躯,抓住那挺翘滑嫩的臀瓣狠狠揉捏,谁知道刚一离
开凳子,黄蓉就站起了身,摇着团扇往回走来,吕师夔强行止住起了一半的身体,
弯着腰拿起杯子,掩饰的举杯饮茶,仓促间腹肌沟正好撞在矮几的桌角上,痛得
他差点叫出声来。

  黄蓉见状窃笑,玩心更盛,坐下时两条修长美腿又状似无意的叉开了下,叫
吕师夔瞥见她裆下风情——因为刚才趴伏的动作,美妇衣衫下摆提起了半截,此
时双腿张开,原来被褙衣挡住的三角隆起再无遮掩,漆黑的耻毛在纱裤间若隐若
现,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贴着肥美的阴阜,从中间嵌进去,拓出唇肉和阴核凹凸
的形状,直接冲击着吕师夔的眼球。

  「咳、咳咳……」吕师夔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差点没给憋死。

  黄蓉忙靠近前来,柔软的身子紧挨胖子,伸手拍打他肩背:「夔儿你怎么了?」

  吕师夔好悬缓过口气,就又闻到一股子成熟女人的体香扑鼻而至,抬眼即见
硕大如柚的一对白腻巨乳怼到了脸上,抹胸皱摺,以至绛红的凸点都清晰可见,
顿时鼻血喷涌而出。

  「哎呀,你怎么还流鼻血了。」黄蓉惊呼一声,娇躯又挨近了几分。

  「没、没事,近来天气燥热,流鼻血是常事!」小胖子吓得连连后退,他下
面现在硬得快要胀裂,实在是经不起再次刺激。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想是郭破虏洗完脸回来了,黄蓉知道不便再捉弄下去,
瞥了眼胖子裆下高高支起的帐篷,嘴角微微翘起:「那你在这里好好歇息一下,
我就不阻你与破虏玩耍了。」说罢柳腰轻摆,从他身旁走开,那滚圆的臀瓣随着
其妖娆的步子扭动,说不尽的风流婉转,勾人心弦。

  「妈妈,我洗好脸了!咦,吕大哥,怎么就你一个人?」

  「郭伯母有事忙去了。啊,我内急,先去个茅房。」吕师夔匆匆起身,弓着
腰跑了出去,郭破虏摸了摸头,不明所以。

  吕师夔一路小跑到茅房旁边的假山中间,他正是血气旺盛的年纪,那忍得了
这等诱惑,见四下无人,立即掏出坚硬似铁的粗硕巨根,一手扶住山体,一手飞
快撸动起来,脑海中黄蓉的香艳模样连续闪过,尤其胸前的汹涌波涛、薄绸包裹
下的肥美肉阜,更是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欲火焚身的少年并不知道,他幻想的对象其实并未走远,此刻正躲在假山后
面,震惊的捂住小嘴——吕师夔虽只十二三岁,胯间赘着的那一坨肉却不可小觑,
但看这根硬物如棍似棒,光茎身就近半尺,还有蛋大的龟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天
直挺,真是好生威武。

  黄蓉红着脸看了眼露在外面的半粒龟菇,不由吞了一口唾沫,心里暗叫乖乖:
「这小鬼莫不是什么妖怪变的不成,怎么生了这么大一根驴货,要是插到屄里,
还不得给这东西弄死?」

  一念及此,黄蓉呼吸多了几分急促,两条玉腿紧夹,那娇媚的脸蛋泛起一层
绯色,似酡红染就,艳若桃李。

  这时假山中间传来野兽般的喘息,黏烫的稠液喷洒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腥
荤的气息。黄蓉闻到又是心中一荡,怕再呆下去真要控制不住,与这小鬼做出丑
事来,连忙施展轻功,朝闺房奔去。

  一回到闺中,黄蓉便迅速将门窗关紧,脱掉褙子躺倒在床上,一手探入抹胸,
抓住一只乳房轻轻揉捏,另一只手滑向腿心,抚慰着她空虚的肉洞,俄而腿心泛
起一抹水痕,黄蓉高仰着头,修长健美的躯体在床上完全舒展,小嘴不住地喘着
粗气,发出销魂的呻吟:「嗯……啊……靖哥哥……」。

  妇人低叫着郭靖的名字,脑海中蓦然一阵恍惚,竟依稀想起了新婚之情,彼
时锦屏鸳鸯,红烛昏罗帐,新房当中笑语檀郎,桃花岛上入对出双……忽而战鼓
擂动,襄阳鏖兵,郭靖手执长剑,在城头督师,黄蓉就站在他身旁,与丈夫共抗
强敌,说不尽的爱慕眷恋……然而这一入襄阳,便是辗转半生,倏然二十余年转
眼即逝,城下敌军依旧飞骑奔驰,郭靖专心练兵守城,少与黄蓉亲近,经常数日
也难得一见,尤其郭襄和郭破虏兄妹诞下后,夫妻间更是再未行房事,妇人如同
守寡……

  黄蓉思潮起伏,满腹寂寞愁怨无处诉说,由是欲火渐熄,只是那探入腿心的
玉指未停,恍惚间,郭靖的面孔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吕师夔矮胖的身形,他
那胖手此刻好像正粗鲁的抓揉着她的乳房,骇人的肉棒塞满自己下体,不留丝毫
缝隙,那个坚硬的龟头,像热杵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毫不怜惜的
大力抽插……黄蓉幻想着,下面那只手动作陡然加剧,不多时从喉间发出一声满
足的呻吟,腰肢猛的向上弓起,下身一颤一颤的抽搐起来,丰沛的穴水从身体最
深处迸发,胯间传出「噗滋噗滋」的清亮水声……过了良久,妇人身体才软绵绵
的瘫了下去,仿佛是被抽光了全身力气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只有饱满的
酥胸还在不停起伏。

  俏脸埋在被褥中间,黄蓉慢慢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不
由得脸庞发烫,正要拾缀一下,忽听得门外有人轻轻敲了三下,急忙扯过薄被来
盖住湿漉漉的下身,坐起身来问道:「是破虏么?可有什么事情?」

  房门吱嘎一声推了少许,郭破虏虎头虎脑的探了进来,说道:「妈妈,我待
会要和吕大哥到校场骑马,来与你报备一声。」说话间恭谨的望向黄蓉,这时日
已西斜,阳光映透纱帐,郭破虏隐隐见得母亲裸着玉肩、酥胸半露的卧在床榻,
她下面盖着锦被,上身就套着一件窄小抹胸,虽然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但胸前鼓
胀胀的隆起仍充满着诱惑力,男孩正到了知慕少艾的时候,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黄蓉高潮刚过,头脑有些昏昏,也没察觉他呼吸急促有异,只笑道:「好,
记得早去早回,莫要玩得太疯,学武之人,最须讲究收摄心神。」

  郭破虏低头应是,小心不让黄蓉看到他脸红耳赤的样子,掩上门急急走了出
去。

  见儿子终于离开,黄蓉轻轻舒了一口气,起身坐在梳妆台前,娇躯火烧般的
感觉未褪,两颗樱桃依然坚硬挺立,在抹胸上顶出两粒凸点。美妇轻抚胸口,想
起日间逗弄吕师夔时,小胖子惊慌失措的情景,不禁轻笑出声,笑声中有几分得
意、几分羞涩,她望向镜子中的自己,觉得风姿尚存,心中雀跃,想着下次见面
时,要不要再变着法子捉弄这个小胖墩,好调剂一下自己日益沉闷的生活。

  这般琢磨着,黄蓉心里头越加热切起来,她自幼受父亲薰陶,本就觉得夫妇
自夫妇,情爱自情爱,脑筋之中从未有过什么贞操节烈的念头,只是在嫁给郭靖
后,才慢慢收敛性子,开始讲究起礼教大防,可她到底是东邪之女,少受道德束
搏,这等有违世俗的念头一旦生出,便无可抑制的疯长起来。

  至于会不会阴沟里翻船——黄蓉心想:我一个成熟妇人,难道还降服不了他
这么个小屁孩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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