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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系列之二 管教】(6-8)作者:流金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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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系列之二 管教】 囚禁系列之二【管教】(6-8)作者:流金岁月2021年11月6日首发禁忌书屋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六.你已经陷入危险的混乱之中。他是个变态的混蛋。如果是其他人,贺朝辉会用枪指
【囚禁系列之二 管教】


囚禁系列之二【管教】(6-8)
作者:流金岁月
2021年11月6日首发禁忌书屋
授权代贴,转载请注明作者和首发地址。

六.你已经陷入危险的混乱之中。

他是个变态的混蛋。

如果是其他人,贺朝辉会用枪指着对方的头,强迫他们开口说话,然后拿走需要的东西。贾茹不一样,她是个有趣的矛盾体,既傻气又聪明,既无辜又狡黠。她竟然能够从调查小队的轮番逼问下全身而退,并带走价值连城的东西逃到这偏远山区躲起来。从贺朝辉开始追踪的那一刻起,就对贾茹产生无限兴趣。孤独的童年、缺失的教育、腐败的男友,这三者的任意组合都足以让人陷入无边无尽的困境中,吸毒、卖淫、暴力,无论选择哪一样,都不可避免沉沦堕落。

但不是贾茹。

她的个人主页、阅读书架、影视账号里装满无数类别的名人名作,无一例外都是大欢喜结局。白色永远是她的第一选择,收集漂亮可爱的玩偶是她的兴趣爱好。尽管生活艰难,她却仍然孩子气的追求快乐,选择创作美丽的文字,即使眼睛后面隐藏着一种不安的黑暗。这种黑暗对她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一点点侵蚀,一点点占有。

是的,贺朝辉是个混蛋也是个变态,他非常清楚也无意改变。当贾茹成为他的目标时,她的命运就已注定。抓住贾茹后,贺朝辉如此之享受,现在根本停下下来。他想要她的一切,拥有她、支配她……打破她,逼迫贾茹别无选择,只能求助于他来保护她,保护她在黑暗中免受伤害。

贺朝辉攥着她的下巴向后倾,看着那双迷茫的眼睛,说道:「你不会以为我忘记你又对我撒谎了吧?」

贾茹撇开脑袋闭上眼睛,像是在拒他于心门之外。没用……他已经进去了。

贺朝辉关掉莲蓬头,摁住瘦削的肩膀上,强迫贾茹跪下。

「你惩罚的还不够吗?」贾茹的声音颤抖。

「哦,我才刚开始呢。」

贺朝辉扶住硬挺的肉棒,龟头沿着她的下唇左右摩擦,「说你想吸我的鸡巴。」

贾茹不仅沉默,而且还抿住嘴唇,她还没习惯乖乖听话。贺朝辉用空出来的手使劲拽住她的湿头发,重复了遍他的命令。

「我想吸你的鸡巴,」贾茹无可奈何,几乎没有张嘴,只是嗓子里咕哝出含糊不清的句子。

贺朝辉手上的力气加大,给她一个无言的警告。贾茹当然领会,不情不愿重复道:「我要乖乖做个好姑娘,吸你的鸡巴。」

贺朝辉向前迈了半步,双脚压在她的大腿两侧。他举起肉棒向上倾斜,用棒身下侧拍打可爱的鼻尖,戏谑道:「这么说是不是让你觉得自己很脏,像个妓女?」

贺朝辉说不清是眼泪还是水滴顺着漂亮的脸颊流下来,但他能看到贾茹眼里隐忍的怒火,挣扎着想要反抗他的虐待。

「是的,」贾茹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她在说话。

「大声,告诉爷当我强迫你跪下的时候,你的小逼有多湿。告诉爷你有多想张开嘴,让爷在你喉咙里口爆。」

「别这样对我,」贾茹呜咽着说:「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要什么,我没有撒谎。」

「说!」贺朝辉命令道,紧盯着她的眼睛,等待暴风雨在黑暗中来临。

「爷……求你……我想你的肉棒,想给你口爆。」贾茹能怎么办?只能在他的淫威下屈服。

「好姑娘,现在张嘴。否则,我可拿鸡巴戳你另外的洞了!」

龟头挤入贾茹的嘴唇,贺朝辉看着她的小嘴在肉棒的推进中越张越大。当坚挺的肉棒从牙齿边沿缓缓划过时,软硬交加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呻吟。贾茹这时却自顾不暇,满嘴的肉棒让她呼吸困难,时不时得从嘴角往肺里吸气。潮湿清冷的空气从肉棒敏感的皮肤上拂过,挠心似的瘙痒。他的手指伸进湿漉漉的头发,在她后脑勺上不断施压。

「就这样,宝贝儿,张开你的喉咙。打开……慢慢的……一点点滑进去。」

贺朝辉不顾她的窒息,臀部一味向前推,对她的后脑勺施加更大的压力,迫使贾茹吞入更多的肉棒,直到他能感觉到贾茹的鼻尖触到他的腹部,肉棒钉在紧绷的喉咙深处。贺朝辉闭上眼睛,享受片刻的绝对力量。

贾茹的双手仍被铐在背后,跪在他面前听任他的摆布。然后她开始挣扎,贺朝辉睁开眼俯视脚下的小水貂,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儿水汪汪,泪盈盈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沿着纤长的颈部滑到胸口。手指痉挛般得拉扯手腕上的金属手铐,绝望地想释放她的双手,以便可以推开他。

贺朝辉喜欢眼前的一切,贾茹真是性感极了。他抓住她的头发,从贾茹嘴里抽出肉棒,然后把她的头往后仰起,「小姑娘,现在要干什么?」

贾茹艰难地张着小嘴,借着机会往肺里吸足氧气。她也不敢抱怨,只能软软说道:「口爆。」

「为什么你想给爷口爆?为了惩罚你吗?」

「是的。」

贺朝辉双手捧住贾茹的脑袋,把肉棒又推进嘴中。贾茹需要惩罚、需要他的惩罚、需要痛苦。

他们都需要。

贺朝辉闭上眼睛,感受滚烫而坚硬的肉棒一次次碾过贾茹的双唇,插入撑开的小嘴、舌尖和上颚,最后顶到贾茹柔软的喉咙。毫不意外,她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喉头痉挛般抽搐,带动肠胃翻转,一股股酸楚的胃液涌出,继而充满口腔。

贺朝辉感觉到贾茹在拼命克制呕吐的冲动,他稍稍松劲儿,给小水貂一点时间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可也只是稍稍。喉头肌肉在抽搐中按摩龟头的酸爽感觉,堪比灵魂出窍。当睾丸上的压力就要爆发时,贺朝辉咬着牙道:「接好了,一滴不准漏。」

贾茹没有抗议,乖乖照着他说的,全部咽进肚子里。

贺朝辉给贾茹摘下手铐,又擦干她的身体,用一条大毛巾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抱进怀里回到卧室。她一动不动坐在床边,贺朝辉也不问,直接在衣橱里翻找出一条从头包到脚的睡裙,还是白色的。

「站起来!」贺朝辉命令。

贾茹毫无争议地服从,贺朝辉心里很高兴,最后看了眼丰满的胸部,替她套上睡裙。他又一次把她搂在怀里,走进厨房,推她坐到餐桌边的一张凳子上,警告道:「你要是动一动,我就把那条裙子脱了,让你光着身子坐在这儿,戴上手铐。你明白吗,贾茹?」

贾茹点点头。

妈的,贾茹的眼睛明亮迷人,面色仍然泛着红晕,裹在纯白的衣服里,看起来可爱极了。贺朝辉移开目光打开冰箱,他从中午就没吃过东西,也很肯定贾茹错过了晚餐。

「你每天都怎么做饭的?」贾茹的冰箱空空如也,别说蔬菜,甚至连盒牛奶都没有。只在冷冻室,他找到一袋冰块,一盒冰激凌,「这不能当饭吃,小姑娘。」

贾茹喃喃道:「我不怎么下厨。」

闻言,贺朝辉的心情竟有些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打她一顿还是抱她一会儿。他打开橱柜,从成堆的方便面中间拿出一盒鸡蛋,又找到一个平底锅,开始做煎蛋。

「你能告诉我你在为谁工作吗?」

「不能。」

「那能告诉我我是怎么成为目标的吗?」

「你已经知道,你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我被雇来取回这个东西……用任何必要的手段。」

「所以……所有……这些……你都是在耍我,直到我告诉你你想得到的东西?直到你的客户得到这样东西。」

贺朝辉能从贾茹的声音中听到脆弱。他翻着煎蛋饼,回头看了一眼。贾茹拉着睡衣袖口,避开他的视线。有一阵子,他想对她撒谎,告诉她这只是个游戏,让她崩溃、让她听话,但这不是他的风格。贺朝辉对人总是直截了当,对自己的意图也直言不讳。即使是他杀的人,他都会坦言真相,不需要隐瞒欺骗。他认为那样只会浪费时间,让形势雪上加霜。

「不,相信我,贾茹。这不是游戏。不管你如何努力避免,都已经陷入危险的混乱中。」

贾茹可怜兮兮地恳求道:「你可以随时离开。告诉他们你找不到我,找不到东西。」

贺朝辉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盘子,摇摇头,「事情不是这样进行的。」

贾茹更加懊恼,「为什么不呢?」

「因为我总能找到我的目标,因为我总能成功完成任务。因为如果不是我,他们会派更糟糕的人。」

「比你还糟?」贾茹轻轻哼了声。

贺朝辉把盘子放在她面前,把煎蛋倒到盘子里,笑道:「嗯……他们可以派一个不会做饭的小鸡巴男人。」

贾茹却没笑,她用叉子叉起一小口煎蛋,想吃但张不开口。最后,她犹豫不决地说道:「我没骗你,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找什么,而你似乎也不想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我怀疑这东西真的在这里,相信我,离开余彦时,我什么都没有带。」

「我知道。」

贾茹的叉子掉在盘子上,苦着脸抱怨:「那你为什么要抓我?把我囚禁起来?你为什么要惩罚我?你为什么不离开?到其他地方找你的客户需要的东西?你在浪费时间。」

贺朝辉来到她旁边,一只胳膊搂住她的后背,一只胳膊放在她的膝盖下,把她抱起来。转个身自己坐在高背椅上。他拿起叉子,但贾茹却固执地把脸转到一边。

贺朝辉又笑了,「张嘴,我饿了,我知道你也饿了。来,我喂你。」

贾茹握住贺朝辉拿叉子的手,说道:「我自己来,你吃你的。」

贺朝辉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说道:「贾茹,我还没伺候过女人,所以你赶紧张嘴,不然我就把你摁到地上,再给你吃点别的东西。」

贾茹双颊烧得通红,不情愿地张开嘴,一口一口让他喂食。

「我把你囚禁起来,是因为虽然我相信你不知道我的委托人在找什么,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可能在哪里能找到。」

贾茹再次转移视线,贺朝辉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手上又施加了点压力。贾茹不得不张开嘴咬了口煎蛋,两片红唇上下移动,贺朝辉发现他的肉棒又抬头了。

「我惩罚你,因为你不仅需要,而且喜欢。面对现实吧,宝贝儿,你的内心并不像你最喜欢的颜色,事实上,你有多喜欢白色,就有多渴望黑暗。你连根眼睫毛都没眨,就能轻轻松松杀死一个人,这是最显而易见的证明。我是你的灾难,带给你无数黑暗,也同时是你的出口,带走更多黑暗。我不离开,因为我和你的事儿还没完。」

贾茹软绵绵地依在他怀里,身体微微颤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贺朝辉知道现在让贾茹明白这些还很困难,还是先把当下的麻烦解决掉再说吧。

「现在,你怎么感谢我做晚餐?」

「谢谢你……贺朝辉,」贾茹又甜又糯说着,带着明显伪装出的感激。

七.我是你唯一的保护。

「是你们一手摆出来的烂摊子,所以别教我该怎么清理。不是我帮着余彦越狱,结果却失去他的踪迹。这个女孩儿现在是你唯一的选择,不要质疑我用什么方法做这件事,我接手时说过你能拿到东西,你就会拿到东西。在这之前,等着就好。」

贾茹从床上坐起来,贺朝辉在电话里一定说的是她,电话另一头八成是那个讳莫如深的委托人。

床上的温暖舒适渐渐消失,她把胳膊搂住自己,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贾茹心惊胆战地回忆起昨晚的遭遇,残忍的现实再次渗入脑海。昨天工作了一整天,她已经很疲倦。后来余彦和贺朝辉的到来可以说耗尽她的体力,胃里稍微放点儿东西,她就放松下来。吃完贺朝辉的煎蛋已经快凌晨两点,她只模模糊糊记得被放在床上,沉沉地睡了一个安稳好觉。贾茹看看床铺左边,旁边的枕头上有一个明显的凹痕,贺朝辉一定睡在她旁边。

「你如果派人过来,我他妈转手就把东西卖给出价最高的人。」贺朝辉低沉的声音穿过卧室的橡木门。

贾茹猛得清醒,为自己一时的愚蠢暗暗诅咒。贺朝辉是绑架她的人,把她囚在这个房子里。她对这个闯入者来说就是一个任务、一份酬劳,贺朝辉对她所做的一切,所表现出来的任何感情都可能是他达成目的的一部分。一旦他找到委托人需要的东西,可能会毫不犹豫杀了她。

她必须想办法保护自己。

贾茹悄无声息从床上爬起来,换下身上的袍子,从衣橱里拿出一条瑜伽裤和连帽衫,迅速换好后,边扎头发边套上一双软底运动鞋。她默默穿过卧室,走到通往后廊的滑动门。轻轻将门打开,贾茹偷偷瞥了眼背后,又静静等了几秒钟。

「我没有必要向你交待如何做事,你付钱给我不是说你是老板、我是手下,而是你要买我手里的东西,仅此而已。」

贺朝辉声音里的不满显而易见,很好,他情绪越激动,说话声音越大,就越不可能留意到她的动静。贾茹将门半掩,小心翼翼走过后廊,木板因为昨天的大雨仍然潮湿。雨已经停了,天空依旧灰蒙蒙的。太阳还没完全从地平线升起,这会儿大概六点钟,她统共只睡了四五个小时。贾茹习惯早睡早起,搬到这里后清晨更是她最喜欢的时光。她会站在后廊,享受清新的空气,看着露水在枝叶上凝结,随着清风摇摆滚落。今天却没了以往的兴致,逃命的人做什么都谈不上兴致吧!

贾茹小心踮着脚尖踩在木板上,旁边是她最喜欢的大片树林,然而层层叠叠的绿色和广阔的天空已经无法安抚她的神经。如果贺朝辉走到客厅,他会从大玻璃窗看到贾茹经过。现在她有两个选择:要么一口气跑过去时希望他不在房间,要么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先确定一下。贾茹呼吸急促、头晕目眩,决定谨慎一些比较好。她扶住窗框,侧身悄悄向玻璃窗瞥了一眼。

客厅没有人。

她不再浪费时间,飞奔向房子另一边,穿过散落着树叶的前院来到车库。一进车库旁边的小门,她径直跑到藏在角落的黑色保险柜。贾茹猛击六位数的密码,听到门闩松开的咔咔声,这才抓住冰冷的金属把手,顺时针拧了一下,打开沉重的小门。保险柜里有一个绣着莲花的紫色荷包,她故意忽略那个装着钻石的小袋子,一把抓住史韦点三八。先确认枪上了膛,然后塞进她的连帽衫的大口袋里。不重,但也没轻到可以忽略,给了她多少安慰,也给了她多少忐忑不安。

下一步是离开,她可以开车。然而一启动车子贺朝辉就会警觉,更不用说还要打开车库闸门。他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发现她不在床上。他会开车追她,那么在车追车的情况下她能跑多远?贾茹对她的驾车技术没有胜算。当然,她可以在逃走之前把他的车毁了,电影里总有这样的情节,拔根线、戳破轮胎什么的。看上去很容易,但她能够精准做到毁车而不浪费宝贵的逃跑时间么?她现在有枪,也用不着追求精准。只用朝轮胎、挡风玻璃开几枪就行了。贺朝辉就算本事通天,也不可能开那样的车追她。

唯一的问题是贺朝辉的车停在主屋门口,换句话说,她必须得跑回去。贾茹不认为她有勇气和贺朝辉缩小距离,即使手里有把枪。好吧,还是直接离开更可行,这一年她在屋子周围的树林里经常走路锻炼,对环境非常熟悉,可以轻而易举消失在树林里。只要不走在公路上,总是可以绕道到达镇子。贺朝辉的任务是找东西,抓住她只是得到东西的手段。他将忙着把屋里翻个底儿朝天,无暇顾及她的逃跑。

贾茹不再犹豫,可刚迈步走了一米远,忽然背后有人清了清嗓子。

贾茹吃了一惊,硬生生停住脚步,朝着声音的方向猛然转过身。贺朝辉懒洋洋地靠在车库门柱上,手里的杯子冒着热气,飘出清茶的淡香。他赤着脚,褪了色的牛仔裤低垂在臀部。虽然拉着拉链,却没有扣铜扣。在室外,他的身材更显魁梧。上身什么都没穿,展示着身上一块块的肌肉和那些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伤疤。只不过才隔了一夜,贺朝辉下巴和腮帮上的胡茬颜色又深了许多,厚实的嘴唇上还留着一丝笑意。

「动作不够快啊!」贺朝辉打趣道。

贾茹立刻从连帽衫口袋里掏出枪指着他,警告道:「退后。」

贺朝辉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只是笑。那混蛋竟然在笑!

「宝贝儿啊,你总是充满战斗精神和火药味。」

「我不是你的宝贝儿,你……你来晚了,这把枪可不是唬人的,现在退后!」即使手里拿着枪,贾茹还是太紧张,声音禁不住颤抖。

「你忘了,宝贝儿,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在骗我。」贺朝辉挺直身子朝她走了一步。

「我是认真的,我会开枪。退后!」贾茹放低声音,希望能够掩盖住调子里的歇斯底里。

「我这种人是不会退后的,」贺朝辉回道,又朝她走近一步,「我尤其不会放过不听我建议的人。你真的想和我玩死亡游戏么?」

「我总是可以把枪指向你的头。」贾茹抗议道,抬了抬枪管,「呆在原地!」

贺朝辉把杯子放在手边的架子上,双臂交叉在胸前,「不,宝贝儿,你不会的。你确实杀了一个人,但你不是杀手。」

贾茹的手臂不由颤抖,「你以为你了解我。」

「我知道你惹了大麻烦,孤立无援,而没有我的话,你是活不下去的。」

贾茹根本不信贺朝辉的鬼话连篇,她已经安安稳稳过了一年。要不是余彦逃狱,把这个瘟神引到这里,她还能在这里继续安安稳稳过日子。

贺朝辉又向前迈了一步,「我知道你尽全力阻止余彦伤害那个男孩和他的父亲,我知道你在用罪恶感惩罚自己。如果能让你好受些,那个男孩儿没死,他被救回一条命。」

贾茹认识余彦第一天就知道他是警察,每天都在与危险为伍。也知道余彦经常和一些暴徒以及帮派成员打交道,对于警察这个职业很正常,就好像老师会认识很多学生,医生会认识很多病人一样,她总是为男友的所作所为辩护。直到那天晚上,余彦把她带在身边,上前就对父子俩一顿痛打,毫不避讳她的存在。贾茹向来对人性没太高期望,然而,长这么大虽然只看到社会的无情和冷漠,却也从来不会有如此血腥的经历。现实摆在面前,她再也没办法面对男友的残暴戾敛,不得不计划逃跑。

贾茹根本没办法对那段可怕的回忆保持平静,现在听说小男孩儿没事儿了,眼里忍不住满含泪水,不再质疑贺朝辉对自己的过去竟然如此了解,颤抖地说道:「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无辜的家庭。」

「那个父亲可一点儿也不无辜,十年来一直在为黑帮贩卖的毒品洗钱。他做得不错,遗憾的是犯了贪念。没什么好奇怪,金钱来的太容易时,人们迟早会迷了心窍。短短几年的时间,这个人陆陆续续转移了大约一千五百万到新的账户中。帐号和密码存储在一个优盘里,余彦负责把优盘拿到手。无论是搜查还是逼供,警察干这事儿总是比较容易快捷。」

「然后余彦将那优盘占为己有?」贾茹明白过来。一千五百万,天啊!

「那蠢货再蠢也没那么蠢。他杀了那位父亲后,又动了他藏在家里的毒品。余彦声称自己吸高了,不记得把优盘藏在哪里。这就是过去一年他能在监狱里平安活下来的原因,黑帮继续保护他的小命,也知道他从监狱出来后会去找优盘。」

「他死了,已经没有办法找到了。」

「那是在他们不知道你的存在之前……直到现在。」

贾茹猛得惊醒,把枪对准贺朝辉的胸膛,「你是说直到你发现!」

贺朝辉又向前迈步,贾茹一时忘了她还举着枪,踉踉跄跄向后退一步,「别动!」

「面对现实吧,宝贝儿,我是你唯一的保护。」

贾茹没办法读懂贺朝辉脸上的表情,他是在揭露真相,还是在隐瞒说谎,「所以我就应该相信你?相信你不是这帮人派来杀我的吗?」

贺朝辉笑了,说道:「如果我是来杀你的,你根本就不会意识到我来了。」

他语气中强硬的傲慢带有一种无可置疑的优越和真实。

「还有那些呢?」贾茹眼眶发热,鼻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张一息。

贺朝辉扬起眉毛,「还有哪些?」

「你……逼我做的……那些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根本不认识你,更不要说做过什么招惹你的事。」

贺朝辉剥光她的衣服、拿皮带打她、强迫她跪下、扯她的头发、给她带手铐,一幕幕刺痛羞辱的回忆全都在眼前浮现出来。

「你是说惩罚?揍你、虐你,操你的嘴,让你求我?」贺朝辉的语调几乎像是在调侃。

贾茹的呼吸一时间被梗在嗓子里,感觉到热量爬上她的脸颊,肠胃又开始扭搅。即使现在,她是手里拿着枪的那个人,却好像仍然是贺朝辉在控制局面。他语调中的狂妄,自由懒散的神情,似乎每个动作、每句话都在玩弄她,让她越来越无力应付。

贾茹咬着牙不再说话,只是将手里枪又在他面前挥了挥,和他保持距离。

「因为你的生活一团糟,虽然把自己裹在白色衣服里,住在偏远安静的地方,幻想着每个故事都是大欢喜结局,但你掩盖不了内心黑暗和扭曲的欲望。贾茹,你可能不喜欢,可你缺乏管教,更没有惩罚,无所谓恐惧,这些只有我才能给你。」

「谁说你就该是那个人?」贾茹尖锐地质问,即使他的话那么接近真实。

贺朝辉继续笑着,可眼神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笑意,一双深邃的眼睛刺穿贾茹。「没错,你有的选择。如果你不想要,尽管扣动扳机,那我也没什么话好说。」

妈的!他是对的。

贺朝辉快要吓死她了,想到他闯入她的家后对她做得那些事,虽然痛苦羞耻,却又比任何时候更加鲜活。可如果相信贺朝辉的这套说辞,那么贾茹的生活会比她以为的还要糟糕。想到这里,贾茹一个激灵,手指放在扳机上使劲儿扣下去。

她的动作还是太慢了,当然,也可以说她不知道这个人动作能那么快。贺朝辉展开身体一个鱼跃就猛扑到贾茹身上,手上的枪飞出去。贺朝辉先是把她的手腕高高举起,再一脚踢远手枪。他身子向前,直到把贾茹顶在车库的砖墙上,顿时压得她喘不过气。贺朝辉的身体坚硬滚烫,胯下的勃起推磨着她的小腹。贾茹觉得自个儿像烧烤炉上的肉串,被架在炭火上动弹不得,只剩被烤熟吃掉的命。

贺朝辉困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磨蹭,呼吸中散出一股清茶的味道,「你现在是我的了。」

八.你最好快点习惯这种痛苦。

贺朝辉的委托人会非常生气,雇他就是为了平息局势,而完成任务所有方法中,把贾茹操上床绝对不是其中之一。贺朝辉不会这样,他是个冷酷无情的混蛋,也绝不会把工作和消遣混为一谈。他从来都是用最快速度收拾烂摊子,然后拿钱走人。贾茹身上的某些东西从一开始就引起他的兴趣……吸引住他。当他遇见她时,很快从最初的好奇发展成一种更深的、更黑暗的欲望。

玷污纯洁的外表,揭示内心的扭曲。

很快就会出现很多问题,贾茹也会要求答案。她有权知道答案,但不是现在,贺朝辉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要收服这个女人,他的委托人、他的任务都先放到旁边等一等。贺朝辉用高大健壮的身躯将怀里的小水貂紧紧扣住,臀部抵住她牢牢钉在墙上。娇小的身躯因惧怕而颤抖,轻微的起伏在他已经坚硬的肉棒上摩擦。

「说吧,」贺朝辉对着贾茹吼道:「说你想要挨操!」

「我要,」贾茹受不了再来一轮折磨,也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沮丧地听命。这次很容易。

贺朝辉没再说话,俯下身用肩膀抵住她的腹部,轻轻松松把她扛起来。他的一只胳膊紧紧搂住她的大腿,像袋儿面粉把她抗回温暖的屋子,扔到还未整理的床上。昨晚睡在贾茹旁边,没操她真是折磨人。他可不是该死的圣人,现在一定得要点补偿。

「贺朝辉,也许我们应该……」贾茹在皱巴巴的毯子和床单中间坐起来,想要下床。

贺朝辉抓住她的脚,脱掉白色运动鞋,然后又拽下宽大的瑜伽裤裤腿。

「说真的,贺朝辉,你不是要找优盘么……」

当他把兜帽衫猛拉到她头上时,贾茹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在车库看到她时,贺朝辉曾怀疑小水貂没时间在运动衫下穿上胸罩……他是对的。

贾茹裸着上半身,胳膊肘撑起自己,试图不去看他牛仔裤胯部明显的隆起,战战兢兢说道:「贺朝辉,我……我……帮你找……」

贺朝辉的手移到牛仔裤拉链上,严厉教训道:「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我就让你尝尝皮带的滋味。小姑娘,我教过你了,看来得另想个办法让你记住么?」

「但是……」

贺朝辉抓住她的脚踝,翻了个身子让她趴到床上。他拔掉贾茹的内裤,举起手朝着臀瓣就是两个巴掌,非常满意随之而来的惊叫声和屁股上的红色手印。

他又把她翻过来,「你怎么说?」

贾茹抽泣着,泪水粘在浓密的黑睫毛上,「抱歉,我一定乖乖的,好好听话。」

「好姑娘。」贺朝辉把他那条褪了色的牛仔裤从胯部滑下,跌到脚踝。他没穿内裤,直接抓着肉棒撸动两下,冷冷地道:「我硬成这样,不插进去可怎么办?」

贾茹一颗颗泪珠子掉下来,看都不敢看贺朝辉。贺朝辉也没说真需要她回答,只是抬抬下巴示意道:「张开你的腿。」

在短暂的犹豫后,贾茹微微张开膝盖。

贺朝辉笑了,「我看你是得先吃点儿苦头才行!」

贾茹咬着她的唇,明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贺朝辉单手拽住贾茹的一个脚踝,拉起她的腿往上提起。大腿内侧和阴部被暴露出来,另一只手使劲儿朝娇嫩的皮肤上扇过去。贾茹在震惊和痛苦中嚎叫,试图挣脱他的手,但贺朝辉没给她机会。他一次又一次地朝她的阴部拍打,直到白皙的皮肤绽放出明亮的桃花红。

「住手!住手!哦,疼死了!」贾茹尖叫道。

「你要我停下来吗?」

「是!停下来啊!」

「好吧,宝贝儿。」

话音刚落,贺朝辉扔下她的脚踝。贾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又抓住另一个,照着刚才的样子又把她的腿高高举到空中。

「不!不!不!你说过你会停下来的!」贾茹尖叫着,泣不成声。

「我说话算话,宝贝儿。我确实停了……惩罚你的一边,现在该轮另一边了。」贺朝辉哔哩吧啦又是雨点般的巴掌落到她身上,直到自己的手掌微微刺痛。

「住手!住手!住手!」贾茹大哭起来,泪水噎住喉咙。

又继续打了十下,贺朝辉才终于停下来,松开她的腿,用平静地语调问道:「现在,你要为爷张腿吗?」

贾茹没有犹豫,双腿大张。

这是一个美丽的景象,娇小的身形印在洁白的床单上,双腿通红,精致粉嫩的肉唇微微开合。贺朝辉的手指抚摸柔软的唇瓣,拇指压在阴蒂上。他原本想用手指多玩几下,可嫩屄已经湿糊糊一片。

贺朝辉呵呵笑道:「我要好好尝一尝!」

他把她的腿掰得更开,半趴在贾茹伸开的双腿间,双手从光滑的小腿开始抚摸,然后来到大腿内侧,那里因为他的抽打散发出股股热量。他托起膝盖举到肩膀上,然后捧住她的胯部抬高下半身,把重量压回到她的肩膀和脖子上。开放、暴露的姿势让贾茹完全掌握在他的控制之下,贾茹却只能羞愧地闭上双眼。

贺朝辉的脸贴在贾茹热乎乎的大腿上,对着小穴呼出一阵暖暖的气息,伸出舌头顺着阴蒂的缝隙舔舐。随着速度和压力的增加,贾茹的臀部不由自主抬起,贺朝辉不得不抱住她的双腿才能控制住她。

「天啊,天啊……」贾茹呻吟着。

「就这样!」贺朝辉对着娇弱的花瓣吼了声,用满是胡茬的下巴摩挲,刺激她敏感的皮肤。

贺朝辉把手从她的臀部抽出来,贾茹摔到床上。他向后退到地上,拉着她的腿直到臀部越过床沿。贺朝辉张开嘴,舌尖在肿胀的阴蒂上舔舐旋转,两个手指同时推入紧绷的蜜穴中,来回扭动手腕,猛力进出。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指拿出来,换上舌尖顶入蜜穴入口,同时用大拇指和手掌跟将臀瓣拉开。贺朝辉呼出一口气,在他碰贾茹之前就让她知道他的意图。

贾茹很快明白过来,皱巴巴的后庭颤动,声音跟着打了结。「哦!啊……不,我……我从来没有……不要……」

贾茹的恳求带着羞辱、恐惧和犹豫不决,贺朝辉没有理睬,又用舌尖划了两下,那里已经满是口水和贾茹流出的蜜液。他用食指指尖代替了舌头,在淡粉色的肌肤上勾勒、逗弄。

「求你了,我不想……」贾茹恳求着,可爱的脚趾在激动中抓住床垫的边缘。

贺朝辉还是没说话,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探入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贾茹显然没准备好,但他还是扭动了下,艰难地穿过后庭四周那圈紧绷得几乎痉挛的肌肉,强行进入第一个指节。贾茹的臀部从床上摔下来,发出歇斯底里地哀嚎,双手撑在床上想撤离他的手指。贺朝辉的大手摁在她平坦的腹部,强迫身体回到床上。

「放松,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出来啊?」贺朝辉的手指还在她体内,其实没有丝毫意图拿出来,而且还津津有味地看着那紧绷的小洞是如何在他的动作下紧握和挤压。手指被火热紧密的后庭包裹,内壁的皱褶一环环套着他。若是肉棒探进去,该有多舒爽。

「哦!噢!不!」贾茹呜咽着嘶喊。

贺朝辉又加了一根手指,在贾茹无比紧凑的后庭中越插越深。这会儿润滑的体液已经有些干了,所以会很疼。

「我很快就要把肉棒插进去,所以你最好快点习惯这种痛苦,宝贝儿。」

当两个手指都在她体内时,贺朝辉打开手指,一边扭动手腕一边做剪刀状,每一个动作都能捕捉到暗粉色内壁最细微的蠕动。

「求你了,爷,不要啊!」贾茹疼得受不了了,可又生怕触怒了他,不敢剧烈反抗。

「很疼,是不?想我给你止痛吗?」

「是的、是的、是的!」

贺朝辉笑了,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身体来到阴部上方,两个手指放在蜜穴入口,命令道:「求我操两个洞!」

「不要,求你了,真的很疼啊……已经很疼了!」

「宝贝儿,你拒绝我时会发生什么?」

贾茹停了一会儿,好像真在犹豫如何选择,最终不情愿地答道:「挨皮带抽。」

「没错,你要么被操,要么挨一顿抽后被操,你说呢?」

贾茹连气都喘不过来,最终不得不答应,「求求你……操我的两个洞。」

贺朝辉的两个手指深深插入她的后庭,另两个手指顺畅地进入蜜穴。指尖向上卷起,用一种舒缓的、振动的节奏左右移动、上下进出。贾茹喊得嗓子都哑了,贺朝辉放慢节奏,俯身靠在她的阴蒂上,吸了一口女性特有的芳香,舌头在阴蒂上打转。没两个来回,贾茹就高潮了。她闭着眼睛,张嘴喘气,胸部因兴奋而洒满红晕。满面残留的泪痕还没干透,额上仍然附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贾茹高潮时总是非常漂亮。

贺朝辉松开手指站起身,膝盖撑在床垫上,搂着她的身子向上移动,直到两人都躺在床上。他俯卧在贾茹的双腿间,温暖的皮肤磨蹭着他的肉棒,先前受到惩罚时留下红印仍然很明显。贺朝辉把贾茹抱在怀里,她的脸侧压在贺朝辉肩头。炽热的一呼一息在他耳边擦过,钻进耳朵里,让他从身到心都痒痒的。胯间的肉棒也叫嚣着向上弹跳,提醒他引起注意。

贺朝辉翻身压住贾茹,咬着她的小耳垂,对着耳朵坏笑道:「轮我了。」

他扯开贾茹的大腿,露出湿淋淋、亮晶晶的小穴,顿觉心痒难耐,两个拇指拨开两片花瓣,饱满诱人的肉缝里流出一股淫水蜜液,又收拢合并保护住自己不受侵占。贺朝辉的指腹在那殷红的花核上按揉了几下,整个小穴都开始发抖,贺朝辉的手指更湿了。

再没见过比贾茹更像水做的女人。他满意地低叹一声,扶着肉棒凑上去,按耐着一气插进去的冲动,蘑菇头在蜜穴入口有条不紊慢慢研磨。贾茹立即睁开眼睛,不自觉缩起穴口。一双手按着他的胸口,试图把他推开。

「等等,我……我很久没有……余……」

贺朝辉捂住她的嘴,「这会儿别跟我提那个人或任何人的名字,现在,你是我的!」

他没有停下插入的动作,一个挺腰缓缓探入深处,粗长滚烫的肉棒占据贾茹,将她的穴口撑得大开,挤压花穴内壁的一道道鲜嫩滑腻的沟坎。贺朝辉一阵晕眩,腰肢忍不住发软,脑袋向后仰起,无法阻止一声原始的怒吼。妈的,贾茹太紧了,饶是贺朝辉这般强悍都觉得进入艰难。看来先得深插,操开她的蜜穴才能玩得尽性舒坦!贺朝辉心中大笑,这个美丽的黑暗天使,终于被魔鬼抓住了。

贺朝辉重重压住贾茹的身体,低下头,把一颗乳头塞进嘴里。嘴唇摩擦敏感挺立的乳头,锋利的牙齿沿着乳房边缘咬噬,舌头在乳晕上打转。掌心又抓住另一个高涨的乳房揉弄,充满柔软而滑腻的感觉。

「啊!轻点儿,贺朝辉,慢点儿。」贾茹怯生生说着,受不了也不敢有太大反抗,只能随着贺朝辉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呻吟,两手无力地抓挠他的背。没点儿劲儿不说,对他跟挠痒似的。

贺朝辉看着贾茹的眼神忽然又爱又恨,不知道怎么做才解恨,干脆手掌抓着贾茹的腿大大分开,几乎被他掰成一字。贾茹吃痛搂着贺朝辉的手更紧了,头发摩擦着他的鬓角,乳头蹭着胸膛,满是淫水的花穴不断夹裹他的肉棒,简直骚到了骨髓里,无一处不在勾引他,让他狠狠地插。

「轻点儿,你确定?你里面咬得这么狠,我当你不舍得放开我呢!」

贺朝辉加大速度撞上她的胯间,贾茹原本细碎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像是撞到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贺朝辉照着样子又来一次,用粗大的肉棒顶住,用力研磨。惹得贾茹浑身颤抖着抱住他,哑声道:「别……别再磨了……酸啊……啊……」

贾茹被折腾得委屈哀怨,可架不住力量悬殊,身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被贺朝辉的抽插抖得上下乱颤。清秀的模样露出一股子妖娆媚惑,绵绵不断的喘息夹杂着隐隐的哭腔。贺朝辉看在眼里,心里一阵悸动,把她抱得更紧,挺着腰疯了似的在贾茹蜜穴里横冲直撞。花心一次又一次吐出大量的蜜液,滋润了她的蜜穴,也淋湿了他的肉棒,两人的交合更为通畅。

房间里,充斥着贺朝辉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贾茹压抑的呻吟,还有交合处唧唧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

贾茹的身子越来越软,蜜穴却又把肉棒箍得紧致密合,贺朝辉忍住射精的冲动,松手抱住贾茹的脑袋,对着艳红的嘴唇狠狠吻上去。他的嘴几乎完全包裹住贾茹的唇舌,舌头坚定钻进她的嘴里,与她柔嫩的舌头相纠缠。就在那一刻,贾茹的膝盖夹住他的腰窝,身体随着高潮紧绷痉挛。贺朝辉也已经在发泄的边缘,咬着牙关从她的蜜穴里抽出肉棒,跨坐在她身上,拳头捏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拉直。

「睁开你的眼睛。」贺朝辉的命令严厉而坚决。

贾茹什么都没说就服从了,黑色的眼睛闪现一丝茫然,既像充满欲望,又像极度痛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好姑娘,我要你看着我射到你身上!」

贺朝辉紧紧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上下撸动肉棒,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股股精液洒在她的胸部、下巴和下唇。

「伸出舌头舔!」

贾茹伸出浅粉色的舌尖乖乖舔了一圈。这还不够,原始的需要还在贺朝辉的血管里涌动沸腾。他松开仍然肿胀的肉棒,两个手指在她的胸部曲线扫来扫去,然后把涂满精液的手指举到她的嘴唇,道:「张嘴!」

贾茹张开嘴巴,把手指含了进去。贺朝辉的手指趁机狎弄她粉嫩的舌头,贾茹也不动,任他的手指抚弄舌头和牙龈。贺朝辉的手指又长又粗,像给她刷牙一般,摩擦过她嘴巴里的每一处地方。最后,两只手指一起探到贾茹的喉咙,故意不断按压和深入,刺激得贾茹一阵阵反胃。

贾茹抓住贺朝辉的手腕,口水将两根手指浸得透湿。
= = = 未完待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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