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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20.3——20.6) 作者:飞星追月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1-11-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20.03     蓉阿姨怔了一下:“你为什么这么说?”     “您试一下对讲机,看看能用吗?”     她拿起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发现没有反应,接着又调试了一下机器,也没动静,脸上禁不住露出疑惑的表情:“
20.03

    蓉阿姨怔了一下:“你为什么这么说?”

    “您试一下对讲机,看看能用吗?”

    她拿起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发现没有反应,接着又调试了一下机器,也没动静,脸上禁不住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动了我的对讲机吗?”

    “是的。”

    “你别得意,我还有手机。”

    “您看看有信号吗?”

    她拿出手机一瞧,别说没有信号,竟然都无法开机了。她哼了一声把手机甩到一边:“你果然诡计多端,暗地里做了这么多事情。老实说吧,你到底收买了小水还是小肖?”

    “这怎么能告诉您呢?我要保护我的消息来源。”

    “你高兴得太早了,别忘了你中了我的麻醉枪,现在麻醉药应该生效了吧?”她强作镇定地说。

    “对讲机和手机都是坏的,您觉得麻醉枪能是好用的吗?”

    她拿起麻醉枪看了看,又瞧了瞧我:“这个你也做手脚了?”

    我伸手把肩膀上的注射器拔了下来:“当然了。”

    “你把麻醉药换成什么了?”

    “生理盐水。”

    “小东,咱们好好谈一谈怎么样?”她意识到情况不妙,口气缓和了许多。

    “好呀,我也想跟您谈一谈。”我探身到主驾驶上把四个车窗落下少许,拔下车钥匙并锁好了车门。

    “你怕我跑掉是吗?”

    “刚才都已经追过一次了,我可不想再费第二遍事了。”

    “我刚才其实不想拿枪打你,只是想吓唬你一下。”她解释道。

    “我明白,您没拿真枪指着我已经很照顾我了。”

    “你能告诉我是怎么知道我的计划的吗?”

    “我天天躲在您家门口听窗户根儿,就是这么听到的。”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那您能跟我说句实话吗,您到底想不想跟我上床?”

    “我……不想。”她避开我的眼光。

    “您没有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您敢发誓吗?”

    “对不起,我没有发誓的习惯。”

    “那您就是口不对心。”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说这个?”

    “那我换个说法,您喜欢跟我做治疗吗?”

    她的脸一下子浮现两片红晕:“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您是当事人呀。”

    她摇摇头,表情很无奈:“我不想回忆这些事,太纠结、太痛苦了,我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犯的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您不妨想开一点,等您的病治好了就不用再找我了。”

    “要是我这种状况变成慢性病怎么样?要是需要长期治疗怎么办?”

    “我会陪伴您一起治病的。”

    “纸里包不住火,隐藏得再巧妙也会露出马脚的,我觉得有一个人肯定瞒不住她。”

    “谁?是依依吗?”

    “不,是你的妈妈。”

    “那咱们就小心谨慎一些,不要露出马脚。”

    “算了吧,你也是当警察的,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

    “那我们就珍惜现在好了。”我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看着我。

    “车里太闷了,有点热。”

    “你不是把车窗都打开了吗?”

    “打开也觉得闷。您不热吗?一起脱吧。”

    “不,我不热。”

    这时我已经把自己脱光了,她皱着眉说:“你就不能穿条内裤吗?”

    “咱们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妈,咱们就这么干聊吗?”

    “怎么着你还打算喝一口?不行,我的车里没有酒。”

    我笑着摸上她的玉腿:“我的意思是一边按摩一边聊天,这样才有情趣,是不是?”

    “能不能光说话、不动手?”

    “您说呢?”我一面说,一面把身子靠近她。

    蓉阿姨徒劳地用手撑住我的身子:“小东,帮帮忙,别再这样了。”

    “距离上次治疗已经十多天了,您的下面不痒吗?”

    “当然很痒了,但是……如果继续找你治疗就是饮鸩止渴,恐怕永远都戒不掉了……”

“为什么要戒掉呢?治疗的时候不是挺快乐吗?”我的手沿着玉腿再次向三角地带摸去。

她只好又去推我的手:“这样吧,还用以前的方法,你把精液弄到杯子中,我自己擦到阴道里,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我不喜欢那种治疗方法,太费事,而且效果不好。”我的手又覆到了丁字裤上鼓鼓如丘的阴阜地带。

蓉阿姨“呀”地叫了一声,知道我的兽性已经发作,她用力蹬着两条腿试图给我制造麻烦,但是车内空间太小,她的动作只展开一半就踢到了车厢内壁或车座,根本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反倒是把两只鞋甩掉了。

我越来越兴奋,把她的旗袍向上卷去,露出丰满诱人的下体,首先吸引我的就是那双穿着分体丝袜的美腿,我真是太爱肉色的丝袜了,尤其那对可爱的小脚把丝袜绷得紧紧的,跟她铁血女警的形象极不相符,我捧住两只略带酸味的玉足就猛嗅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岀异样的红晕,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不管她是享受也好,反抗也好,反正她现在陷入到了我的魔掌中,不管她开心也好,憎恶也好,我马上就要攻占这具香喷喷的美肉。我一边美美地想着,一边舔起了她的脚心,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发出更剧烈的痉挛,喉咙里传来阵阵压抑的哼喘,似乎马上就要大声喊出来。

我舔完脚心再舔脚趾,丝袜的足尖端沾满我的口水,变得透明而湿滑,若隐若现的皮革味刺激得我金枪高举,她也忍受不住,终于又发出恳求声:“小东……别再舔了……我好痒……”

“您不想让我舔脚了是吗?”

“嗯……”

“好的,没问题。”我转而摸到她的腰间去脱丁字裤。

“你干什么?”她急忙伸手抓住自己的内裤。

“您说呢?”我反问道。

“能不能不这样?”

“可以呀,您自己骑到我身上动也成,那样我就省事了。”

“我是说,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帮你撸出来,行不行?或者用嘴吸出来?”

“您说呢?”我还是这一句。

“你就不会说别的吗?翻过来调过去都是这一句。”

“好吧,我就跟您掰扯掰扯,”我耐心地摸着她的大腿说,“今天是不是您约我出来的?”

“是的。”

“现在这个地点也是您挑的吧?”

“嗯。”

“您穿的这身衣服也是您自己选的,对吧?”

“对的。”

“您把我约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只有咱们两个人,您还穿得这么性感,如果换作是您处在我这个位置,您觉得我会怎么想?”

“小东,我能跟你说句实话吗,其实我不是有意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我的导航导错了”

“行,我接受您的解释,下次注意。”

“那这次呢?”

“您怎么还问这种问题?您说呢?”我忍不住笑了。

“这次能不能不要强迫我?”她绝望地看着我,因为我又把手摸到她的丁字裤上了。

“岳母大人,今天这件事可完全不怨我,都是您一手策划的,小婿只是照单全收,所以您也不要再抗议了。”我坏笑着又去脱她的丁字裤。

她还是很顽固,抓住自己的内裤不肯撒手,两条腿也乱蹬着。我心说,自己的这个岳母可真执拗,吃软不吃硬,看来温柔路线是走不通了,直接来硬的吧。

想到这儿,我干脆把她裆部的小布条往旁边一拨,护送自己硬得发胀的鸡巴就到了蜜穴洞口,她吓得又踢了我—脚,多亏我反应快,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她扭动着腰肢说:“你不要硬来,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因为她的丰臀扭动得幅度太大,我的龟头始终找不准穴口,几次堪堪错过,为了让她老实些,我吓唬她说:“您不要乱动了,刚才差点插到您的后门里,要是一会儿插错了您可别怪我。”

她不怕我的威胁,还是拼命挣扎着,我一看这样不行,索性对着她的菊花穴连捅了几下,有几次险些把龟头挤进去,她吓得花容失色,抓着我的胳膊说:“你可别乱来。”

“您只要乖乖地配合我就不乱来。”

“你居然敢威胁我?”

“您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何必刺激我的兽性呢?万一我不小心捅到您的菊蕾里怎么办?”

“凌小东,你这个大流氓、臭无赖,现在都不提治病的事了,完全露出了你的本来面目。”

“没错儿,我现在就是在给您治病,只是您的反抗太激烈了。您知道依依上次被我肛交以后是什么结果吗?”我吓唬她说。

    “什么结果?”

    “血流不止,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我胡诌道。

    “我怎么不知道?”她半信半疑。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当然是能瞒就瞒了。”

    “你是什么意思?也想这么对我吗?”

    “我岳父开垦过您的菊蕾吗?”

    “问这个干嘛?用不着你管。”

    “好,我不管,但我现在想走一走您的后门,不知可否?”

    “你试试看?我非阉了你不可。”她的双眼放出骇人的寒光,手上骤然加力,指甲都陷到了我的肉里。

    “不行就不行,使那么大劲干什么?”我疼得吸了口气。

    “我要打掉你的幻想。”

    “那走前门行吗?”

    “滚,什么门都不让你走。”

    “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不走前门怎么治病?”

    “告诉你,别以为我像那些娇小姐好哄好骗,我是警察,你再敢来硬的我就让依依跟你……离婚……”

    “她跟我离婚了以后您就可以接班做下一任,是这样吗?”我调皮地问。

    “你脸皮真厚。”

    这时我的龟头上已蘸满了花穴里流出的爱液,滑溜溜的像是一个小蘑菇头,它在蓉阿姨拼力挣扎的时候已将蜜汁涂在了菊蕾的周围,惹得她跃动得更欢了。

    眼见她的反抗越来越激烈,我心生一计,突然顿住身子用很急迫的口气说:“糟了!”

    她闻言一愣:“怎么了?”

    “刚才不小心把阴道里流出的液体抹到菊蕾上,想必已经流进去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也有点着急了。

    我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以后您的菊蕾中了‘花痒’的毒,肯定会变得奇痒无比,经常挠屁股是一定的了,也可以在肛门里塞个跳蛋,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我的阳具止痒了。”

    蓉阿姨把我的话当了真,她伸手在自己的后庭附近摸了一下,果然弄了一手的黏滑液体,急得拍着我的胳膊说:“快点拿纸擦一下。”

    “还擦什么?跟我肛交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

    “梦想你个头,还不去拿纸!”

    “好吧。”我假装去拿纸,却趁机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丁字裤有些盖不住丰挺的耻丘,那润滑的穴口和黑亮的阴毛都露出了少许。

    拿到纸后我装模作样地在菊蕾附近擦了几下,她放松了警惕,一动不动地任由我擦拭那软嫩的菊花穴,我趁机一点点将鸡巴靠近蜜穴,同时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屁股后面没那么多液体了?”

    她正要回话,我突然用极快的速度拨开穴口的小布条,把大半根铁棒捅进了湿润的桃花洞。

    “啊……”蓉阿姨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一双玉手再次抠紧了我的胳膊。

    “您怎么了?我擦得太用力了吗?”我装出很吃惊的样子。

    她缓了一会才适应过来,抬手就给了我两个大耳光。

    “您怎么又动手?是不是打上瘾了?”我被她打得眼冒金星。

    “畜生,你还敢抱怨?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吗?”她双眼喷着怒火。

    “哪有像您这样的丈母娘,天天打女婿的嘴巴?”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婿,天天想着怎么侵犯丈母娘?”

    “我怎么侵犯您了?不是说好的治病吗?”

    “禽兽,我让你鬼话连篇,今儿非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说完她又连打了我四个耳光。

    “您还有完没完?我的脸都被打肿了,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干了这种下流的事,你还知道要脸吗?”

    “我干什么了?”

    “谁让你插进来的?”

    “我刚才已经提醒您好几次了。”我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你提醒我什么了?”

    “我说了好几次‘您说呢’,那意思就是我要开始了。”

    “放屁,谁知道‘您说呢’是那个意思?”她气得咬牙切齿。

    “不然您以为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下流坯子,就会想方设法地骗女人。”

    “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混蛋,我也要开始了。”她又狠狠地给了我两个嘴巴。

    “您还打是不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还没开始性交我就先挨了八个耳光,着实让人觉得没面子。

    “好哇,你还想还手是不是?来呀,打我呀。”她毫无惧色地看着我。

    “好吧,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对,姓凌的正人君子,我就看看你怎么爆发。”

    “您当我不敢动手是吗?”我把手高高举起来,快要落到她脸上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挺下身,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呀……”她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还凄惨。

    我插完之后赶紧捂住自己的脸,生怕她继续打我。她却似乎没有打我的意思,只是握紧拳头不住捶击着座椅。

    过了一会儿,她才恨恨地说:“疼死我了……下面要裂开了……”

    我大着胆子调侃了一句:“怎么十多天没插,您又变成处女了?”

    她闭上眼睛不理我。

    “为什么不说话?”

    她还是不吭声。

    “妈,还疼吗?”

    她继续保持沉默。

    “我可以……动一下吗?”

    她依然不置可否。

    我又追问了几遍,她才哼了一声:“不要问我了,想做什么随你的便。”

    听到这句话我如释重负,缓缓抽插起来,她闭目皱眉,呼吸急促而绵长,似是对粗壮的棒身仍不适应,眉宇间尽是痛不可当之意,我也有点困惑不解,怎么跟她交欢了好几次仍然如初夜一般,难道她是天生的窄小蜜穴,男人无法将其开发出来?

    虽然这样想,我进攻的速度却渐渐提升起来,高贵的子宫禁地在硕大龟头的不断撞击下门户渐开,蓉阿姨纵有千般不愿,花心深处却背叛自己的主人,羞羞答答地绽放出最娇柔妩媚的花蕊。

    “妈,您的下面好紧,最近是不是背着我修炼了缩阴大法?”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我行医救人,行善积德,怎么就成了禽兽?您见过这种普度众生的禽兽吗?”

    “你快点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您觉不觉得在车里‘治疗’很刺激?您是怎么想出这个创意的?真的好佩服您,我以前只是萌生过这个念头,根本就不敢付诸实施,还是您这样的成熟女性勇敢大胆,敢于追逐心中的梦想。”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蓉阿姨气得狠掐了一把我腰间的肉:“追逐你个头……你有多远滚多远……”

    “妈,您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太多了,”我盯着她沁满香汗的额头,声音温和地说道,“能不能给她传授点经验?她上次进了医院以后就离我远远的,我真怕以后跟她没有性生活了……”

    “我警告你,不许背叛依依……”瞧瞧,到底还是母女情深,即便她现在用蜜穴紧紧夹着我的鸡巴,依然无比惦念自己的爱女,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

    “我不会背叛她,就是跟她过性生活的时候越来越困难了……”

    “不行,男人跟媳妇如果没有夫妻生活就会出去寻花问柳,你必须帮她克服这个心理障碍。”

    “好吧,我尽力,不过您能定期来‘抚慰’我吗?如果有你们俩一起帮我泄火的话,我就不会出去寻花问柳了……”

    “臭不要脸,你还想让我们母女俩服侍同一个男人?再说这种疯话我就把你抓起来。”

    “行,我不说了,但您的下面好像润滑了许多,看来治疗效果很明显,是不是有快感了?”

    “畜生……”她又羞又恼,只吐出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我一开始还缓进缓出,慢慢就开始了大刀阔斧地猛烈冲刺,她下身水津津的蜜穴被插得泥泞不堪,粗壮的棒身胀得她一连声的痛呼,我岳父从来没有到达过的花心深处还十分娇嫩,蜜肉正紧密拥挤在一起抗拒着侵入的异物。

    她此时已经放弃了抵抗,面色悲戚,晶莹的泪水不断涌出,顺着绝美的娇靥滑下。从小就受到传统教育的她再次被自己的女婿强上了,虽然她很希望这一切都是梦,但身体内不断传来的火热却清晰的告诉她这都是真的,她全身的冰肌玉骨都在莫名轻颤,显然已压抑到了极点。

    车身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和着我们的节奏演绎出一曲浪花翻涌的欢乐歌谣。畅美的男女交欢仍在继续,蓉阿姨羞赧而绝望地意识到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岳母形象就要崩塌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威严神圣的女警察,只是一个沉迷于和自己女婿媾和的女人,她越是觉得羞愧难忍,快感越是打着滚地在身体里不断累积,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拖入欲望的海洋。

    “妈,治疗的时候真的很舒服,我觉得咱俩在一起好登对,我跟您好有feel……”我舒服地说着。

    她的鼻子里吭了一声,没有搭茬,不过她的美腿却悄悄蠕动着,从胡乱踢踏到不知不觉并拢在我的身边,臀部也微微挺动着,似乎找到了跟我一起欢乐的感觉。刚才我说她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好像激发了她的表现欲望和好胜心,她比往常更迅速地投入到了跟我的肉欲狂欢中。

    “您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是希望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重一点还是轻一点?”我体贴地问道。

    她对我的提问置若罔闻,只是张开烈焰红唇发出娇声细喘,我心中一荡,俯身去吻那两片嘴唇,立刻被她警觉地避开了。这可真是怪事,我俩参加游泳大赛的时候接吻如家常便饭,现在却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碰她的嘴唇,可能她以为做爱的时候跟我接吻就等于真正的失身了。

    “妈,接个吻好吗?”我索性直接发问。

    蓉阿姨轻轻摇了摇头,看来她在享受性爱的时候灵台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不肯让我侵入她的香口,我的革命尚未成功,凌小东同志仍须努力。

    与此同时,一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的感觉正不断蔓延,随着大肉棒泡在爱液中越来越粗硬,那种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着这种恐慌的快感,已有半个月未性交的她发觉体内深处正漫涌着阵阵暖流,把那深入幽境的巨物浸得越发湿润。

    这时我不再温柔缓慢地抽插,而是次次都刚猛异常地顶到花心,每一次对蜜道的刮蹭都会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花道内不由自主地分泌着蜜液,只为了更进一步地润滑。两个人的阴毛在肉棒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总是会亲密地纠结在一起,相互地缠绕,交合处不断溅出的爱液全部被阴毛接收,不一会儿,缕缕黑毛便湿漉漉地黏附在了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交合部,根本就分不清是谁的阴毛。

    面对汹涌而至的浪潮,蓉阿姨无言以对,虽然心中不敢承认,身体却对外来的侵犯做出了激烈的反应,初始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酸酥难言的充实感、紧胀感正充斥体内,被自己女婿强上而哀婉痛苦的内心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这时我越发体现出了耐心和作战技巧,每次把巨棒抽出后,带动龟头旋转着向里施压,直压得她股间嫩肌乱颤,撑开的花心深处恍若处女破瓜般裂涨难忍,仿佛在进行第二次开苞,她越发禁受不住,大声痛吟起来:“你个挨千刀的,跟我有仇吗?每次都这么大力……”

    “每次治疗不都是这样吗?”

    “我现在明白依依为什么被你弄到医院去了,你就是个大牲口……”

    “我只是生殖器比常人略大一点,这又不是我的错。”

    “放屁,你那是略大一点吗?像个大铁棍一样,不信你插一下自己试试……”她的眉毛又锁成了川字纹。

    “插自己?怎么插?我身上没有插座呀。”我有点困惑不解。

    “你爱插哪里就插哪里……”她被我的猛攻捅得语不成句。

    “您是让我插自己的屁股洞吗?嗯,这个提议不错,我很想试一下,可惜够不着。不如拿您的菊蕾试试怎么样?”我调笑道。

    “混蛋……畜生……禽兽……无赖……”她又叫了起来。

    “您骂来骂去就是这两句,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比如叫我小心肝、小肉肉、小赖皮、小可爱……这些都可以呀。”我觉得她对我的称呼太单调了。

    “滚……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无耻下流……卑鄙龌龊……”她果然更换了对我的称呼。

    我见她痛骂我的样子毫无恨意,反而显得媚态十足,尤其那张红唇一张一张地异常魅惑,忍不住又去亲她的嘴,她又一次慌乱地闪开,说什么也不肯被亲到,我只好在她的粉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口水。看来她还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就是不肯在做爱时跟我接吻。

    随着两个人的脸部紧贴在一起,我结实的胸膛压在蓉阿姨的胸前,有力的胸肌把她高耸的乳峰挤压成扁扁的一团,可惜这时来不及脱掉她的旗袍爱抚胸部,否则一定是件相当舒爽的美事。

    既然不能舔舐这对豪乳,我索性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屁股一挺往里一送,上身跟着一挪,硬邦邦的胸膛就在她的丰胸前磨动起来,把她压迫得娇喘吁吁,呼吸错乱。

    我眼见蓉阿姨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着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异常亢奋,气喘嘘嘘地直起身子,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她暖暖的湿滑滑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她再也忍不住销魂蚀骨般的快感,顾不得这是在吉普车上,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我的动作,肥美的臀部居然随着鸡巴的进退一起摆动,带动着胸前两颗硕大饱满的肉球大跳炫舞,幸亏有旗袍包裹着,否则那两个大椰子一定会敲到我的脑袋。

    “妈,您好像来状态了,您真的很有潜力……对,就是这样夹我……您真是天才,夹得好舒服……”

    蓉阿姨红着脸不理会我的撩拨,动作却越来越主动,几乎完全抛掉了长辈的矜持,玉臀在下面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光滑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我大肉棒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这分明就是召唤我加大进攻力度的信号,她细细的娇喘和呢喃,好似春情催化剂一般深深地刺激了我,想着一个如此威严高冷的岳母大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而且还穿着性感的旗袍,我被这快感刺激得愈发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硬若铁杵的宝贝,在她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车身摇晃得更激烈了,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定会以为里面有好几对情侣在交欢。

    两个人的做爱完全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下身的肉棒继续重复着捣蒜般的动作,一抽一旋一压,几个出入下来,把那松软的小腹拍得啪啪作响,她觉得自己的肉穴几乎被分成了两半,狭小的肉洞胀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穴里的黏滑汁液都被挤出了大半,酸软不堪的花心更是堵了个严严实实,被凶悍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捣中了要害。

    “臭流氓……你轻一点……我的骨头要碎了……”她承受不住我雷霆般的冲击,忍不住发出恳求的声音。

    “香美人……我能不能提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

    “能把您的胸部露出来吗?我想要欣赏一下美丽的乳房。”

    “滚一边去……”

    遭到拒绝后,我的动作越发势大力沉,粗棒不断刮碰到蓉阿姨的G点,搅得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星眸微闭,香口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在抗拒,又似在享受,她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被好色的女婿肏弄得灵魂要出窍一般,之前幻想的种种坚守策略都渐渐失效,那股酣爽畅快的感觉让她如在云端一般飘飘欲仙,紧闭的心门终于慢慢打开了。

    我敏感地意识到了她此刻的脆弱,马上更为卖力地在她身上冲刺起来,硕壮无比的鸡巴把那酥软的娇躯顶得一再后退,她的螓首抵在车门上不住摇晃,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沾在额头上,好似雨后的娇杏一般。

    “你轻一点顶好不好……我的脖子要断了……”她再次哀求道。

    我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回抱了一些,下身的冲撞却丝毫没有减力,这个时候可不能犹豫心软,良机稍纵即逝,我抱住两条丰满的肉腿就快攻猛插,湿润的肉穴被钻探得像要爆炸一般,她双眼上翻,粉面与脖颈上红了一大片,美鲍里的浆汁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把两个人的身体和车座都淋得湿漉漉的。

    她没想到在我持续不断的插穴下会有如此反应,蜜道里酸麻难忍,似乎有一股压力在里面积蓄起来,越积越多却无处释放,简直要把她憋疯了,她终于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也忘掉了长辈的威仪,失态地对我大喊起来:“畜生……我要被你弄死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您配合我好不好?”

    “怎么配合?”

    “您的手脚都夹住我,跟着我的腰一起动。”

    “混蛋……早点说不行吗……好……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我一个人的进攻模式终于变为了两个人的亲密互动,她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双腿也缠住我的腰,我抽插时她就研磨,我旋转时她就迎撞,我俩的配合越来越默契,车里像突然燃起了大火,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冲天而至,她只觉得肉穴里的压力突然找到一个突破口,不断地释放出去,她就借着这波反弹力瞬间冲上了云霄。

    “臭流氓……你可要了我的命了……”她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像树懒一样紧贴在我的身上,贲起的耻部贴在鸡巴根部拼命厮磨起来,花心一下子完全打开,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般往深处掳拽着肉棒,“滋”地一下一股阴精泄了出来,畅快淋漓地浇在巨棒顶端。

    我没想到她会一下子放开到这种程度,本打算在那肥嫩嫩的花心上钻磨一会儿,给她一个小小的缓冲,不料她不顾一切地贴住我,以从未有过的豪放姿势攫住我,而且玉臂紧搂住我的脖子,玉腿就缠在我的后背上,拼命把我往她的身体里拉,似乎要跟我融为一体。

    她这次忘情的投怀送抱彻底把我打败了,虽然她没说任何勾人的情话,但是这无声的语言更刺激,她似乎做好了全面接纳我的准备,她终于像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一样,不再向我掩饰高潮时的种种反应,我觉得距离完全征服她已经不远了。

    蓉阿姨的亲密合体击溃了我,我的鸡巴瞬间膨胀得又粗又硬,如疾风一般突入蜜穴深处,她第一时间感觉到我射精的欲望,惊恐地从欲海中跳脱出来,无力地开口阻止,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如潮的快感打断了:“不……不可以……不能射……啊……啊……啊……”

    “嗯……”我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她结实诱人的丰腰,肉棒重重向里一刺,直透花心而入,在她绝望的呻吟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劲射而出,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美得她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两个高潮的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良久良久,直到体内的最后一滴精华发射出去,纠缠的下体依然紧密贴合着。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拍了一下我:“你搂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起来吧。”

    我徐徐拔出尚未软化的肉棒,她条件反射般地抬起玉臀,防止精液顺着蜜道口流出。

    我伸头想去吻她,她又避开了,两行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此时她的心里又痛又悔,本以为这次能守住底线,可惜还是防线失守,不但没能挡住我的入侵,而且还有了高潮,最后居然配合着我的节奏一起摇摆,简直就和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唉,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不可救药了。

    看着万念俱灰的蓉阿姨,我轻声说道:“妈,别难受了。”

    她定了定神,“啪”、“啪”两声又给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跟蓉阿姨做爱就是这点不好,浓情蜜意的男欢女爱之际会突然打人,简直太煞风景了,我捂着脸诉苦说:“您就不能改掉这个坏习惯吗?怎么说不了三句话就打人?”

    “你说呢?”她把我的口头语都学会了。

    “以后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再打我了成吗?”

    “你说呢?”她的回答还是这一句。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却总对我动手,这哪里像君子?”

    “哼,我倒忘了你是正人君子了,不过你对我好像也没少动手吧?”

    “我什么时候对您动手了?”

    “这段时间你非礼了我好几次,难道不是动手吗?那是君子所为吗?”

    “我是治病,不是非礼。”

    “呸,真不要脸,居然能把这种事说成是‘治病’,我不打你打谁?”

    “人家别的男女情人欢爱之后都是你侬我侬,您倒好,噼里啪啦地打嘴巴,看看这境界差得有多远。”

    “谁是你的情人?谁跟你欢爱?每次都是你强迫我的。”

    “算了,下次给您治疗的时候我还是戴上头盔吧。”

    “你这种坏家伙就是欠揍。”

    “妈,您想过吗,为什么很多女人都喜欢坏男人?这是因为他们不循常理,行事怪异,极大地满足了女人对爱情甚至性生活的美好幻想,所以尽管她们一开始按照传统观念拒绝这些坏男人,一旦体验到极度的新鲜感与刺激感之后,马上就会愈陷愈深,直到难以自拔。”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就因为我是坏男人,所以您也喜欢我。”

    “你可真能臭美。”

    “您对我是又爱又恨,这没错儿吧?”

    “我对你只有恨,没有爱。”她依然嘴硬。

    “今天您把我带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潜意识里就是想跟我干坏事,只是您不肯承认罢了。”

    “我只想干掉你,别的都不想。”

    “妈,我就喜欢您嘴硬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咱们拥抱一下吧。”我笑着靠近她。

    “滚开,离我远一点。”她挥手又要打我。

    “好了,别动手,我怕了您还不行吗?”我躲开她的攻击范围,开始穿衣服。

    “你干什么?”

    “当然是走人了,难道留在这里被您打吗?”我把鞋也穿上了。

    蓉阿姨怔了一下:“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我打开车门说:“当然是回家了。”

    “我怎么办?”她问我。

    “您回自己的家呗。”我直接跳了下去。

    她见我“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了,登时愣住了。

20.04

    没等蓉阿姨回过神,我打开主驾驶的车门又跳了上来。她又愣了一下:“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笑着说:“怕您一个人回去太孤单,还是我送您回去吧。”

    她边整理自己的衣服边坐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呢。”

    “怎么会呢,哪有把长辈扔下一个人走的道理。”我插上车钥匙启动了发动机,随后把吉普车开上了主路。

    她一边重新扎头发,一边看着我的侧脸:“你认识路吗?”

    “嗯。”

    “你来过这里吗?”她有点疑惑。

    “巡逻的时候来过这边。”

    “你是什么时候换了我的麻醉枪和对讲机?”

    “就是这两天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

    “唉,您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这些琐碎的小事?”

    “你是怎么给我的手机做的手脚?”

    “我是搞网络安全和信息维护的,想给手机制造点故障易如反掌。”

    “我的手机还能用吗?”

    “当然能了,只是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而已,一会儿帮您恢复过来。”

    她把头靠近主驾驶的位置,呼出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声音变得异常柔和:“你说实话,到底是谁帮你监视我的行动?”

    “没有人监视您。”她的呼吸弄得我耳根一阵发痒,身子微微发酥。

    “是不是新来的那几个小姑娘?”

    “跟她们没关系。”

    “你一定是收买她们了。”

    “怎么会呢,她们都是新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我也是窝边草,你为什么把我吃了?”

    “乱讲,您这么漂亮,分明就是鲜花,怎么可能是草呢?”

    她听了这句话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生气:“所以你的逻辑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但是窝里的花就可以随便采,是吗?”

    “您就别问我了,我只是比较留意您的行踪而已,也是为了关心您嘛。”

    “哼,你的嘴还真硬,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我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把车开到一条宽阔的大路上。她看着道边的路灯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着急地喊道:“靠边!停车!”

    我吓得身子一抖,心知肯定出了紧急的状况,急忙把车停到路边打开双闪,她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接着跑到主驾驶室前拽开了车门:“你快点下来。”

    “干什么?”

    “你今天喝酒了,现在开车属于酒驾。”

    “没事儿,这么晚不会有人查的,而且我只喝了两瓶啤酒。”

    “不行,不能冒险,这个路段经常有交警设岗检查,而且这段时间全市都在严打酒驾,你不能有侥幸心理。”她一脸严肃地抓住我的胳膊。

    “您这辆越野车的操控性非常好,我开得很顺手,现在不想下来。”

    “小东,你要听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我不下来。”我稳坐在驾驶位上纹丝不动。

    她急得又拽了我几下,见我不为所动,干脆钻到了主驾驶室里,因为我身高腿长,特意把座椅往后调了一些,所以蓉阿姨钻进来以后刚好也装得下她。

    我们俩在主驾驶的位子上挤作一团,她当然推不动我,两人纠缠了一会后就变成她钻到我怀里扭动娇躯,外面的人看到了还以为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

    因为两个人挤在一起,显得主驾驶位上的空间更小了,几乎不能有大的动作,她无论怎样躲闪也避不开我的嘴唇,我们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彼此都喘得越来越剧烈。

    起初我只是觉得好玩,一直在往她的脖子里呵气,她觉得很痒,不住躲闪我喷出的热气,后来我变得认真起来,开始频频亲她光滑如玉的脖颈和俏容,她根本就躲闪不开,被我偷亲了好几下,这时她有点后悔自投罗网了,但是想下车又下不去,因为我已经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腰。

    蓉阿姨眼见自己越来越被动,急忙伸手摁住我的额头说:“小东,别闹了,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难得您主动送上门来,我还不大力配合?您是不是早就想这样跟我亲热了?”

    “我是想让你快点下去,咱们可不能冒酒驾的危险,一次都不行。”

    “我最喜欢开这种大车兜风了,宽敞,舒坦,您就让我过过瘾吧。”

    “我答应你,明天让你过瘾行吗?今天你喝酒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冒险。”

    她游说了我半天,嘴皮子都说薄了,我就是不肯下去,她无奈地说:“这样吧,我开车带你兜两圈,也算过了瘾,行吗?”

    “行。”

    她见我爽快地答应了,有些喜出望外:“好,你先下去吧。”

    “不,我不下去。”

    “你不下去我怎么开车呀?”

“就像现在这样,您坐在我的怀里开车。”

她瞪了我一眼:“你是变态吧?有岳母坐在女婿怀里开车的吗?”

“有呀,现在不就是吗?”

“你有毛病吧?我可不跟您一起疯。”

“您不开是吧?我自己开。”因为我臂长腿长,即使她偎在我身前依然够得着油门、刹车和方向盘,只是视线有点受阻。

“不要再胡闹了。”她见我真的要发动车子,紧张得急忙去拉我的手,但是拉不住我的脚。

眼见我手脚并用,挂上档就要踩油门了,她情不自禁地扭转身子,想要跟我争夺吉普车的驾驶权,趁她跌跌撞撞转身的工夫,我三下两下就把她的旗袍提到腰间,直接露岀丰腴的下体,她只顾着阻拦我开车,来不及反抗我的咸猪手,就这样穿着丁字裤坐到了我怀里,后背贴着我的胸口,丰润滑腻的美臀紧紧顶在了我的裆部。

蓉阿姨坐定身子后,忙不迭地踢开我踩在刹车、油门上的左右脚,又把我放在方向盘、档杆上的左右手推开,我乐得伸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丰满的上身。

她重新掌握车辆的控制权后,终于出了一口长气,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这时才低头审视了下自己,发觉现在的坐姿更加尴尬,她正以一种颇为亲密的姿势坐在我怀中,很像是坐在情人的怀里,一种暧昧的气氛正在车厢里悄悄流淌着。

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声说道:“你是故意的吧?”

“我不懂您的意思。”我笑着说。

“你明知道自己喝了酒,还故意说要开车,为的就是要引我上来,对不对?”

“您为什么会这样想?”

“等我上来以后你就假装抢不过我,让我去开车,你就可以趁机吃我的豆腐,是不是?”

“您忘了,我是正人君子,不会干这种事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哼,你这个下流坯子,每一秒钟都在想方设法占女人的便宜,我怎么这么倒霉遇见了你?”她恨恨地啐了一口。

“不是倒霉,您应该说是上天赐予的缘分。”

“凌小东,你要是还有点人性就马上坐到第二排,让我自己在这儿开车,我可以原谅你今晚的行为。行不行?”

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后脖颈:“您说呢?”

完了,一听到这句口头语她就知道麻烦了,感觉今晚完全落入我的魔掌,尽管做了诸多反抗,最后发现都是徒劳无功,结果只是从一个圈套跳入另一个圈套,终于还是陷入了欲望的泥淖,越是拼命挣扎,陷得就越深,现在危机已没及腰身,想要脱身却已是千难万难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从来没想过要折磨您,现在只想跟您一起开车兜风。”

“就用这个姿势吗?”

“对呀。”

“你还说‘对呀’,你看咱们现在这样坐着成什么样子?让熟人看到怎么办?”

“放心,现在很晚了,不会遇到熟人。”

“我想……上厕所。”她想出一个脱身的办法。

“可以,没问题。”我说完就去脱她的丁字裤。

“你干什么?”她吃惊地攥住我的手腕。

“帮您脱内裤呀。”

“为什么脱我的内裤?”

“您不是要上厕所吗?”

“我说的是出去上厕所,在这儿脱内裤做什么?”她拼命拽住丁字裤的边缘。

“您现在不能出去,想方便的话请在车里解决,大的小的都没问题。”

“你可真恶心,在车里解决味儿多大啊。”

“没事儿,您就解在我身上,我不嫌脏。”

蓉阿姨生气地说:“你真是变态。”

过了一会儿我见她还不动,就碰了一下她:“来呀,您不是要上厕所吗?可以开始了。”

她赌气地一耸身子:“我不上了。”

“那您就开车吧。”

“不。”

“那好,我来开。”我伸手去摸方向盘。

“不行,你也不能开。”她把我的手又推开了。

“您不开也不让我开吗?”

“对,咱俩都不开。”

“那咱们就在这儿耗着吗?”

“耗着就耗着,不行吗?”

“等耗到天亮,就会有人来围观的,您不怕丢人吗?”

“你——无耻!”她气得踩了一下我的脚。

“您不开车就算了,反正我该做自己的事了。”我说完把手伸到她的旗袍里面。

“你要干什么?”

“您说呢?”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玉臂摸到了胸罩附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慌乱地去抓我的手腕。

  “您又开始明知故问了,刚才咱们在第二排座椅上干什么了?”

    “小东,你不是已经射完了吗?”

    “但是我又硬起来了。”我用坚挺的鸡巴顶了一下她的翘臀。

    “这是在车里,不太方便……一会儿去我家怎么样?”

    “不行,到了您家楼下必有埋伏,一定会把我瓮中捉鳖的。”

    “那……咱们去第二排吧,这里太挤了。”

    “不行,下了车您就会跑掉的,到时我可抓不住您。”我尝试着去解她胸罩后面的搭扣。

    “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么您开车,要么现在就开始‘治疗’。”

    “你疯了吧?就在这儿‘治疗’?这可是司机的位置啊。”

    “谁规定不能在主驾驶的座位上治病?您快点选择吧。”

    “臭流氓,你有恃无恐是不是?不怕我喊人吗?”她气得又捶了我一拳。

    我把车窗落了下来:“您现在就喊,拜托大声一点。”

    蓉阿姨气坏了,她只恨自己的防狼工具带得太少,现在被我紧紧搂住身子,想要跳车都不行,再这么耗下去,恐怕真的会引得路人来看热闹,到时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了。她哆嗦了好一会才颤声说:“凌小东,我想杀了你。”

    “您杀了我,以后谁给您治病?”

    “行,今天就算我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说话的时候嘴唇还在颤抖着。

    “现在就开车行吗?”

    她扭了一下身子:“别再动手动脚了,我开车还不行嘛。”

    “谢谢,您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还不都是被你逼的。”她一边怨气满腹地说着,一边发动车子缓缓行驶起来。

    “对了,您经常开车的话,有什么好的车牌号推荐一下?”

    “推荐什么车牌号?我的车牌号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她没听明白。

    “您搞错了,我说的‘车牌号’是指那些动作片的番号,经常在网上开车的老司机都懂这个。”

    “呸,你说这些不正经的最来劲了,我没有什么车牌号可以推荐的。”

    “前一段时间您不是经常帮我遴选各种精彩的动作片吗?”

    “那我也记不住它们的番号呀。”她一面盯着前方的路一面回答我。

    “您最喜欢看什么类型的动作片?是岳母勾引女婿还是熟女情挑小鲜肉?”

    “我最喜欢看武松斗杀淫贼西门庆。”

    “咱俩的品味差不多,我更喜欢西门庆大战潘金莲。”

    “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变成了大色狼?”

    “您的变化也挺大,不愧是女中豪杰,果然又‘挺’又‘大’。”我把手又放到她的豪乳上。

    “把手拿开。”她因为开车而不敢乱动。

    “您开您的车,我开我的车,互不干扰。”我的手缓缓移到胸罩后面,很熟练地解开了搭扣。

    她的娇躯一震:“凌小东你疯了。”

    我拨开松弛下来的胸罩,直接握住两个硕大的奶球,嘴里轻笑道:“您开车的时候我什么也不做才是真的疯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实话说了吧,我惦记这对保龄球已经一晚上了,刚才在后排座就想脱您的衣服,可惜没脱成,现在还不摸个够?”

    “你还要不要命了?开车的时候跟我胡闹,不怕出事吗?”

    “我相信您的技术,您就专心开车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用手指捻搓着如葡萄般圆硕的乳头,感觉它正变得越来越大。

    蓉阿姨气愤异常,她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屈臂给了我重重一肘,打得我连咳了好几声。她到底是个习武之人,可不像普通的弱质女流那样好欺负,我也是有些托大,自以为已全面掌控局势,不防她会突然袭击。

    她待要再攻击第二肘时我已有了防备,一抬手架住了她的胳膊,让她无功而返,她只好乖乖地又把手放回到方向盘上。

    我吃了亏之后,马上展开报复行动,伸手去褪她的丁字裤,她扭动着身子不肯让我如愿,这很好办,我双手微微用力,薄薄的T裤立刻被撕作两半,冒着热气的肉穴一下子袒露出来。

    她吓得尖叫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笑着抚摸她光滑的翘臀说:“您说呢?”

    “不是说只要我开车就不侵犯我吗?”

    “我可没说这句话。”

    “你刚才说要么开车,要么开始‘治疗’,这不是你说的吗?”

    “对,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我的意思是要么不开车在原地‘治疗’,要么边开车边‘治疗’。”

    蓉阿姨一时为之气结:“凌小东你个大骗子,你还是人吗?”

    “我是人呀。”

    “是个屁,你干的是人事吗?”

    我一边摸着她的大腿,一边耐心地说:“妈,这我就要批评您了,您都已经落入了色狼的魔掌,还想要跟他讲道理,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您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指责他,而是要配合他,爱抚他,跟他共同完成全部的‘治疗’过程。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混蛋,流氓,禽兽。”她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您不要再骂了,”我用手拉住旗袍的两侧吓唬她,“再骂我就把您的衣服撕破,然后再把您脱光,您信不信?”

    这句话很有效,她马上收口不骂我了。我满意地说:“这样多好呀,世界清净了,人与人之间也和谐了。”

    其实开车兜风根本就不是我的目的,借机吃豆腐才是真实的意图。趁她暂时不敢作声,我上下其手把她的肉体摸了个遍,充分弥补了刚才做爱时没能爱抚她全身的遗憾。从她颤抖的身躯看得出来,她也是敢怒不敢言。

    摸了两遍之后,我又把手停在那对豪乳上把玩起来,嘴里还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您觉不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像后坐体位?您尝试过这种‘治疗’方式吗?”

    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说:“很多人都说我花心,其实是误解我了,我是个很专一的人,只要喜欢上一个女人就会从一而终。但是我长得太英俊了,很多女人都会对我倾心,所以我只能同时对很多女人从一而终,这个责任并不在我,只是因为我个人的魅力太大了。”

    蓉阿姨终于没忍住,她撇着嘴不屑地说:“脸皮真厚,我看你就是个自恋狂。”

    我稍微加力掐了两下她的乳头:“您真这么觉得吗?”

    她的口中“嗯”、“嗯”地吭了两声,身子轻轻颤着,呼吸更加急促:“你规矩一点行吗?”

    这次她显然猜到了我下一句要说什么,几乎与我同时喊出了那句口头语:“您说呢?”

    “您真棒,都会抢答了。”我笑着说。

    “哼,就知道你要说这句,你的嘴里什么时候吐出过象牙?”

    她说话的时候也不安稳,光滑润洁的下半身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肉棒,可惜隔着裤子着实不过瘾,我只觉得身上的欲火越烧越旺,几乎要达到烈火焚身的地步,怀中的这个美妇变得无比性感魅惑,此时此刻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把鸡巴插入她那紧致的肉壶里。

    我的欲念越来越强烈,此时也顾不得她在开车,拽住自己的裤子就要往下褪,但是她的肉体太过丰满,把我的怀里塞得满满登登的,裤子竟然脱不下去,我一着急,索性把自己的裤子从中间撕做两半,接着把内裤也撕成几片。

    蓉阿姨听到布帛裂开的声音就知道要坏事了,她敏锐地猜到我想干什么,急忙警告说:“你可别乱来。”

    “放心,不会乱来。”

    “那你撕裤子干什么?”

    “您怎么回事,又明知故问?刚才不是说要边开车边‘治疗’吗?”

    “混蛋,你还真要做那种事是吗?”

    “您说呢?”我把撕坏的外裤和内裤慢慢拽出来放到一边。

    “小东,咱们商量一下好不好?”她知道自己已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只是我胯下这把大刀太过凶悍,一旦做起爱来就没完没了,让她由心底往外地恐慌,语气又变得缓和起来。

    “可以呀,我最喜欢跟您商量了。”

    “你先别着急,一会儿我找个僻静的地方让你随便‘治疗’,怎么样?”她软语相求道。

    “嗯,您说的有点儿道理。”这时我粗长的肉棒紧紧顶在润洁的丰臀上,龟头流出的液体把她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的,她不安地躲避着肉棍的骚扰,生怕它一不小心滑到自己的桃源洞口。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亲密贴合的方式,她的肉体令人陶醉,她的哀求让我兴奋,我的大手在她的软嫩花躯上摩挲个不停,渐渐觉得旗袍很碍事,有一种想把它脱下来的冲动。

    蓉阿姨很快猜到了我的想法,她抓紧自己的旗袍说:“你别打我衣服的主意。”

    “这件旗袍太紧了,我的手在里面都伸不开,实在影响给您的‘治疗’,不如脱掉吧。”

    “混球儿,那不就等于光着身子吗?”

    “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的肉棒又顶了她几下。

    “乖,听话,再坚持一下,一会儿我就找个地方让你发泄出来,行吗?”她央求道。

    “OK,就听您的,万事好商量。”我假装应承下来,心里却还有点担心,只怕她用的是缓兵之计。

    没多久,吉普车遇到一个红灯缓缓停了下来。趁着等信号的时候,我扶着她的腰身说:“妈,您压着我的上衣了,能抬一下屁股吗?”

    她下意识地抬了一下翘臀,我利用这短暂的一瞬间扶起鸡巴直插,这一下认穴极准,龟头以闪电般的速度钻入洞穴中,连同一小段棒身也一起没入,由于她已经流出了不少浆汁,所以我这一插极为顺利,几乎未遇到任何阻碍就破关而入。

  “啊——”蓉阿姨不出意外地叫了一声,不过声音还不算太凄厉,我原以为她会像杀猪一样大喊大叫的。

    我也装出很意外的样子:“哎呀,您坐到哪里了?是不是坐错地方了?”

    她用手撑住我的大腿,气咻咻地说:“你疯了是不是?这里有摄像头,你不怕被拍到吗?”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到了这种田地只能继续装傻。

    “你废什么话,还不快点拔出来?”

    “好的,您别急。”我运了运气,猛地把屁股向上一挺,只听“嗞”的一声,整根肉棒都插进了蜜穴中,这下她想拔出来都费劲了。

    蓉阿姨猝不及防,被我这突然的一棍洞穿了花穴,她条件反射般缩紧了身子,好像被打了一针肌肉针,过了一会儿才恨悠悠地说:“你能听懂中国话吗?我让你拔出来。”

    “对呀,我就是要拔出来。”

    “你们家把东西往里插叫拔,是吗?”她气坏了。

    “嗐,您绕住了,不先插进去怎么才能拔出来?”我振振有词。

    “你这张嘴是真能说,好了,你插也插了,可以拔出来了吧?”她欠了欠身子,打算把插入肉穴中的棍子吐出来。

    我急忙一把抱住她:“先别动,信号灯变绿了。”

    虽然停车线上只有我们一台车,蓉阿姨也只能发动车子向前驶去。她一边开车一边左顾右盼,找了半天都没有停车的地方,我借机牢牢搂住她的腰,把鸡巴往里插得更深了。

    她似乎是认命了,声音低沉地诘问道:“这回你满意了吧?”

    “岳母大人,您何出此言?”

    “你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这一下吗?现在目的达到了,还不笑逐颜开?何必强忍着呢,多难受呀。”她嘲讽道。

    我干笑了两声:“这只是个美丽的小误会,纯属碰巧而已,”

    “放屁,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刚才你还同意商量一下,怎么转眼就变卦了?”

    “刚才我确实同意商量一下,不过我的意思是一边‘治疗’一边商量。”

    蓉阿姨被噎得没词儿,过了一会儿才说:“凌小东,我要是再相信你的话,就让我一辈子嫁不出去。”

    我着急地说:“不行,您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当赌注。”

    “滚蛋吧你,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我还嫁得出去吗?”

    “您东张西望地在找什么?”

    “我看看哪里能停车,现在这个姿势太不成体统了。”

    “不用找地方了,我看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

    “去你的。”

    “不过我觉得您现在开车的水平更高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着说:“您现在能同时操纵两个档杆,一个是汽车档杆,一个是我下身的档杆,最好的赛车手也不如您的技术全面。”

    “滚。”

    随着车辆平稳地行驶,我对路况越来越不满意,这条路修得太平整了,一点坑坑包包都没有,路上又没什么车,蓉阿姨没受到任何阻碍,一直在匀速行驶,想要颠簸几下都很难,我本希望借助车辆的震动让鸡巴在蜜穴里抽插几下,可是车子开得太稳了,几乎没有什么波动,所以我俩的位置关系既稳定又尴尬,就这样保持着肉棒泡在蜜洞中的亲密姿势一路向前。

    还有,我对这辆吉普车也很不满意,它的减震系统太好了,坐在里面稳如泰山,杯子里的水都不会洒出来,早知这样我就让蓉阿姨开拖拉机来接我了。如今虽然和她融为一体,但却不敢抽插泥泞的花穴,只怕影响她开车,所以这次性交活动在完成插入之后就戛然而止了,我们几乎变成两尊静止的雕像,唯一连接两人的就是那根肉棍。

    就在我抓耳挠腮想着怎么享受她的美肉时,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下体的骚痒更甚以往,那根大肉棒好像越泡越粗,把薄薄的肉壁撑得满满的,心儿不断漂浮,身子不断膨胀,眼前不断浮现出桃花般瑰丽的景象,让她如在云里雾里一般,有那么一会儿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如同盲人驾驶一样。

    这种热血上头的劲头让她满面酡红,人也有点飘飘悠悠的,好似喝了酒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酒驾。

    酒驾这种事真的不能多想,想着想着就遇上了真的查酒驾的,我们开上一条窄道后没多久就遇到了交警设岗,两个人还真的有点紧张,一方面是因为我喝了一点酒,另一方面就是我俩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很怕别人发现我们的奸情。

    这时,一个年轻的交警摆手让我们靠边,随后让我们摇下车窗接受酒精测试。当他看到我和蓉阿姨的坐姿后愣了一下:“你们在干什么?”

    蓉阿姨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在教他开车。”

交警把头伸进车里闻了一下:“你们俩喝酒了?”

    “是的,我喝了,她没喝。”我抢先说道。

    他盯着我俩看了几秒,拿出酒精检测仪让我们吹气,检测的结果也是蓉阿姨没喝酒,我喝了一点。

    交警问蓉阿姨:“你们到底是谁在开车?”

    “是我在开车。”蓉阿姨说。

    “请出示您的机动车驾驶证。”

    他检查完蓉阿姨的驾照后问她:“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他的我的……朋友。”蓉阿姨的回答让我一愣,还以为她会说我是她的儿子或侄子。

    交警会意地点点头,他早就看出我们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一定不是寻常的男女关系。他严肃地对蓉阿姨说:“你应该知道主驾驶位置能坐几个人吧?”

    “我知道。”

    “你们这是很危险的行为……等一下,他真的是你的朋友?”交警心生疑窦地审视着我脸上的巴掌印,以及胳膊上被蓉阿姨掐红的手印。

    “当然了,”蓉阿姨转过身在我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小傻瓜,下次还听不听话了?”

    “亲爱的,我一定听你的话,以后不敢再自作主张了。”我马上配合道。

    “真乖,来,给你一个奖励。”她竟然捧住我的脸,直接在我的唇上使劲亲了一下。

    “行了,行了,”交警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有点看不下去了,他直接叮嘱蓉阿姨,“这位大姐,下次再跟你男朋友起腻,请下了车以后再亲热,因为车下是安全的,明白吗?”

    “明白了。”

    交警本来根据规定要对我们进行处罚的,但他们当晚的主要任务是查酒驾,加上正好有两辆被查的私家车突然冲卡,他也被叫去支援,结果我和蓉阿姨有惊无险地脱身了。

    脱离盘查后,我们迅速驾车离开。这次真的很危险,幸亏没遇到熟人,否则我和蓉阿姨的关系就穿帮了。

    我擦着汗说:“刚才您的反应好快,没想到还真遇上查酒驾的了。”

    “多亏那个交警年轻,不然还真不好糊弄他。”

    “嘿嘿,他肯定以为您是个富婆,我是被您包养的小白脸。”我坏笑着说。

    “你以为我愿意那样吗?你的脸上有我打过的痕迹,我要是不那么做他就该怀疑了。”

    “我知道,当时是有一点尴尬。”

    “为什么搞得那么尴尬?还不都是你出的坏主意,非要跟我一起开车。”

    “其实我看得出您心里也挺紧张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

    “交警盘问的时候,您的下面把我夹得特别紧,简直要夹断了。”

    蓉阿姨的脖子马上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实话。喂,我什么时候成小傻瓜了?为什么不叫我最响亮的那个绰号?”

    “什么绰号?”

    “小钢炮呀。”

    “歇着吧你,没一句正经的。这次吃到教训了吧?下次喝完酒还敢不敢开车了?”

    “不敢了。不过如果您还肯像今天这样坐在我怀里,也可以试一下。”

    “这种事你就不要想了,不可能再发生了。”

    “那我们就更要珍惜今天,是不是?”

    “你什么意思?”她察觉到情况有点不妙。

    “马上就开始‘治疗’吧,手术刀都已经插进来半天了,再等一会里面的水就该干涸了。”

    “已经折腾一晚上了,你不累吗?不如改日再做吧。”

    “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了,快点找个地方把箭射出去吧。”

    “不,这个姿势太怪异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跟老陆做过……”

    “凡事总有第一次,不试过怎么知道好不好?也许您试过以后就会爱上这种姿势了。”说完我又开始抚摸她丰满的肉体。

    “你想去哪里?”蓉阿姨忽然说了一句让我颇为意外的话,看来她被我纠缠了一晚上已经非常疲倦了,现在只想快点让我快点射精,然后快点摆脱我。

    “前面不远处有个公园,附近的小树林是个偷情圣地,咱们去那里吧。”

    “好吧。”

    “这次您为什么不反抗了?”我纳闷地问。

    她哼了一声:“有用吗?”

    我嘻嘻笑道:“看来您终于想通了。”

    蓉阿姨按着我指的方向开到了公园大门附近,在路灯下直接对我说:“你说的是这里吧?”

    “您开玩笑吧?这里的摄像头最多了,是不是想上明天新闻的头条?您希望看到什么标题?是‘神勇女警花裸身肉搏男下属’还是‘女公安局长偕爱婿共演车震门’?”

    “对了,你刚才说的是小树林附近。”她继续向前驶去,终于来到一个又黑又静的地方,这里鲜有人至,果然是个偷情的好去处。

20.05

    蓉阿姨边打量四周边狐疑地说:“你是不是经常约小姑娘到这里来?”

    “别乱猜,这个地方是以前抓流氓时一个老色狼对我说的。”

    “你果然对这种事很上心,为什么你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

    “大概这是男人的本能吧,您不会了解的。”

    “有什么不了解的,无非就是好色呗。”她把车子停好,关掉了空调。

    “妈,您能转过来吗?”我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臀部说。

    “干什么?”

    “一会儿‘治疗’的时候,我想亲您的乳房、脖子和脸。”

    “亲你个大头鬼。”

    “亲大头鬼也行,就是不想亲后背。”

    “不行。”她干脆地说。

    “咱俩面对面的时候可以舌吻,可以在对方充满爱意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多浪漫呀。”

    “浪漫个球,你自己出去慢慢浪吧。”

    “求求您,转过来吧。”我恳求道。

    “不,我不想转过来,不要再磨我了。”她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就听您的。能把旗袍脱掉吗?”

    “不行。”

    “您就不能迁就我一下吗?”

    “你再废话一大堆我就走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怕她一会再改主意,只能依着她来。

    想不到蓉阿姨连做爱的时候都保持着警察的威严,真是与别不同。她虽然态度冷淡,却悄悄把两只脚尖放到脚垫上踩住,竟是已做好了交合之前的预备工作。

    我扶着她的腰肢说:“妈,我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

    她没回答。我又问了两遍,她还是不作声。

    待到我问第四遍时,她终于忍不住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怎么这么啰嗦?”

    我笑道:“岳母大人既然已整装待发,末将就要上阵厮杀了。”说完扶住她的身子缓缓抛送起来,她紧紧踩住地面,顺着我的力气上下套弄着鸡巴,两个人的做爱伊始便已有了十足的默契。

    出现这种和谐的局面很正常,因为肉棒已在蜜洞里泡了那么久,就算有少许不适应也早就习惯了。而且她一米七高的个子正好可以在我身上肆意起伏,幽谷内部的嫩肉紧紧咬住长枪,不住地蠕动、包裹着,对它实行了全方位无死角的卖力吮吸。

    虽然她是被我强迫的,但是却对我的动作十分迎合,小巧的红唇微微轻启,平缓下来的的呼吸重又变得媚人、粗重,一阵阵娇喘从粉艳的红唇中吐出。

    我两手紧紧地贴在她赤裸着的软腰上,感受着那份柔嫩肌肤带来的温润触感,心头一阵激动,美丽娇艳的蓉阿姨真是一位极品的尤物,经过几次强迫的做爱后,她已逐渐沉迷于与我的甜蜜交合中,粗大鸡巴上的筋络已被她完全摸透了,她甚至知道我的哪个点比较敏感,竟能咬合住那个位置反复摩擦,磨得我下身一阵发麻,实力真是不可小觑。

    从第一次做爱到现在,她的反噬之力越来越强,我真怕有一天她反客为主,像葫芦娃里的蛇精一样把我吞到肚子里。不行,还是要反击,我猛地挺动了几下深入虎穴的巨棒,狠狠戳中了她的花心,捣得她全身哆嗦,她马上对我展开报复,肉穴里的嫩肉紧贴在棒身上颤抖着、磨蹭着,带给我无与伦比的性福享受。

    我们俩激烈肉搏,互相厮杀,又被彼此的性器官摩擦得浑身麻酥酥的,正是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两个人既无法克制对方,又被对方的美妙肉器卡得欲仙欲死,呼吸声越来越重,鼻子翕动之际,缕缕气喘冲溢而出,下身肌肤紧贴处,阵阵淙淙的水流冲激声和肌肉相拍声不绝于耳,要不是在封闭的车厢中,我们做爱的声音一定会传遍四方。即便如此,外人从剧烈晃动的车身也可以看出,里面一定充满了旖旎的性爱风光。

    其实我早就料到,蓉阿姨的心中充满了矛盾纠缠,她既想快些结束这个荒唐的晚上,又担心越陷越深,我的钻探棒无休止地划开粉色肉缝直击花心,捣得伊人心魂俱醉,她只怕我有一天会最终叩开她的心门,那样她将无颜面对所有人,必将直线坠入十八层地狱,永无超生之日。

    可是现如今烈火焚身,又让她无处可逃,越是纠结彷徨,快乐的感觉越是无孔不入,终于,火热的身子再也不去管那些克制的念头,柔软的腰身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断起落着,翘臀拍击在我的大腿上,勒着鸡巴的穴口毫不费力地把粗胀的棒身吞进吐出,穴内丰腴的嫩肉被肉棱刮来刮去,爽得人骨舒筋麻,灵魂好似要脱离躯壳一般。

我被她的美穴摩擦得通体舒泰,禁不住握住她的豪乳说:“妈,您今天好有活力,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她也不吭声,只管闷头上下活动,那肥美的鲜鲍腻汁润滑,不论是深处还是浅处都被肉棒刮得美畅若仙,每次她抬起身子时,我的巨棒就顺势一顶,随后再猛烈地向下一带,直蹭得她眉头紧皱,喉咙里翻滚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却始终发不出来,硬是憋成了“唔唔”的苦闷哼声。

“您就喊出来吧,会舒服一些的。”我启发她说。

“哼。”蓉阿姨只哼喘了几声就再无其它反应,也许在她看来跟我车震就已经是最大
的罪过了,倘若再发出一些淫声浪语那就是罪上加罪,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但是我不这么想,因为我是色狼,喜欢在做爱时有互动,有情调,如果她像个闷葫芦一样不吭声,那未免太无趣了些,所以不断地逗她说话:“您倒是说两句呀,总让我一个人说怪累的。”

“嗯……”她发出的仍旧是最单调的声音。

我脑子一转,想岀一个点子,趁她律动正欢的时候捏着胸口两粒桃红说:“妈,我想跟您说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终于回应了。

“其实依依也喜欢用女上位的姿势,每次也跟您一样体力充沛,一个人能舞动很久,最后高潮的时间也很长。”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您和依依的兴趣爱好非常相似,不愧是母女情深,连做爱时喜好的体位都一样。”

“你可真无聊,整天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

“这是我和依依之间的小秘密,您可千万别跟她说。”

“我才没兴趣嚼舌头呢。”

“下次咱们再试试其它姿势如何?”

“滚一边儿去。”

我说完和依依的“秘密”之后,蓉阿姨似乎存了要跟自己女儿比试的心思,律动的频率前所未有地提高了很多,丰满惹火的玉体不知疲倦般一下一下压榨着埋入其中的铁杵,几乎快要把火星子撸出来了。

这时的我当然不甘示弱,对她还以更猛烈的攻击,随着我卖力地挺动屁股,她再也顾不得害羞,比刚才更响亮的娇吟声从口中传出,敏感粘人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黏滑的爱液像开闸一样源源不断地从玉门中涌岀,顺着粗棒流淌下来,淌满了我的股间和座椅上。

尝到了甜头后,她晃动身子的速度更快了,完全沉醉在快速颠动身子带来的巨大欢乐之中,浑没有注意我的眼睛正通过后视镜戏谑地看着她的脸。

体会了半天畅快的感觉后,她感觉到我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一股股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她诧异地看向了后视镜,这才注意到我正通过那里盯着她,顿时一阵大羞,窘得想要侧头却不能,只有掩耳盗铃般闭上了眼睛,“唔唔啊啊”地继续摇摆着腰肢。

此时的她一脸娇艳媚人之色,显得明艳可人,我在后视镜里看得心旌摇荡,禁不住对她说:“您就不能说点浪漫的情话吗?”

她似乎听从了我的建议,一边摇晃着玉体一般在口中念念有词,不过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竖起耳朵也不行,我忍不住问道:“您说的是什么?”

她没搭理我,依旧含糊其辞,我又仔细听了一会儿,终于搞明白了,原来她说的是:“浪漫你个头。”

这真是奇妙而又奇特的场景,别人做爱是甜甜蜜蜜,我们却互相攻击,好像在打架而不是打炮。虽然肉体上很欢乐刺激,却缺少亲密的语言交流,即便她很喜欢我,也不肯说出半句甜蜜的情话。

既然现在的局面是只做爱不交心,那我们就用力做爱好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提高了速度,她随着我的大力抽插抖动着腰身,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喉咙发岀阵阵销魂的呻吟,我挺动着大腿,抛动着身上的娇躯,两手放在她浑圆的美臀上不时地揉搓着。

无论做过多少次,这具美妙的身子都像是无底洞一般,妩媚而热情,贪婪地想要吸进去更多,还吸得那么紧、那么热,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我彻底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伸手在乳头上力度十足地搓动起来,处于红润乳晕中的乳头越发凸显,不顾一切地在手指中钻出来伸头呼叫,让每一次揉搓都酸透了她的酥胸,温暖的后背越发顶住我的胸口磨蹭着,整个人都快活以极。

    “嗯……啊……”蓉阿姨陶醉地呻吟着,渐渐抛去应有的矜持,几乎是第一时间地降落腰肢,丰腴的屁股径直向下坠去,迎向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壮硕长棍。

    “妈,您好豪放啊!”我邪邪地扬起嘴角,鸡巴在她的花心上磨擦、撞击,以逗弄她的敏感区域为乐。

    “唔……啊……嗯……”蓉阿姨说不出话来,更无法回应我的挑逗,身体深处的炽热正在迅速累积增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开来。

    要说她的体力还真好,依依采用女上位的时候常常会在后半段力竭,蓉阿姨却没有力衰之虞,她的电臀像着了魔般不间歇地上下舞动,仿佛不知疲倦。

    我喘着粗气说:“您现在好像吸血女巫……我的精血快被您吸干了……都说五十坐地能吸土……可是您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啊……”

    这句话她听进去了,虽然没有在言语上还击,身子下砸的动作却更狠,车子震动的幅度也更大了,从外面看还以为有人在车里抡大锤砸石头。

    在她卖力的套弄之下,粗壮的巨棒在深遽幽暗的蜜道内不断钻探深入,在纤腰雪臀一阵阵的僵紧绷直中,铁杵越刺越深,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在一路深入中直入花海,钻探出股股湿腻黏滑的仙汁玉液。

    渐渐地,我的呼吸也开始不稳了,两鬓也渗出了汗水,顺着鬓角向下流淌,腰身挺动的频率再次加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遍了整个车厢。

    说真的,我确实有些托大了,没想到蓉阿姨的攻势这么凶猛,她身体的弹速如此惊人,逮住我的肉棒就是一阵粗暴的蹂躏,我后期虽然有所反击却敌不过她借力打力的一连串套弄,那股熟悉的快感渐渐浮现,我马上觉得有些不妙了。

    “妈,别扭得那么快,我快要撑不住了……”我跟她商量说。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失去控制了,她听到我的声音后反而起降得更来劲了,终于把我这根粗蜡烛吮吸得面红耳赤,我“噢”的一声低吼,下身的快感如触电般疯狂涌出。

    “别再动了,别再动了……让我缓一下……”我试图控制住强烈的射意。

    “好的,我会慢一点的。”这次她难得地回应了我一句。

    我刚要松一口气,才发现蓉阿姨说的是反话,她的速度瞬间达到最大值,温热的肉穴包住肉棒就是一阵拼命吸吮,湿腻的穴肉如同要将它扼杀在身体里一般死死绞缠着,一波接一波的强力吸附和挤压纷至沓来,仿佛要逼迫我的精华在她体内喷发而出,天啊,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我越说慢一点她就越加速,简直是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了。

    “不行了,不行了,慢一点……妈您怎么越来越快了,再这样我就要出来了……”我再次哀求道。

    她对我的回答就是比刚才套弄得更狠了,这正是:宜将剩勇追穷寇,必须痛打落水狗。

    终于,我被怀里这个魅惑的女妖勾得失了魂,阵地完全失陷,挡不住又退不了,唯一能做的只剩下缴械投降了。在她蜜穴的强大吸力下,我哆嗦了两下后,喊了一句“我到了”,紧紧抱住她的胴体,鸡巴狠命往上捅了几下,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发射出去,很快便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啊……”她也是浑身痉挛着,被蜜穴深处滚热的精液烫得晕晕乎乎,似乎身在云端,下身的潮水一波波地汹涌而出,与阳精混合着,交汇出生命的萌芽。

    在两个人几乎同时冲上巅峰的当口儿,我紧紧搂住她的身子,她罕见地把螓首后仰靠在我的肩上,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反手抱住我的头,随着我一同痉挛着。

    这次的高潮比上一次还强烈,对于她来说尤为印象深刻,因为我的鸡巴在深入小穴后并没有马上抽插,而是在里面泡了很久,这使她的欲念早就达到了最大值,花心处又痒又胀,早就渴望肉棒大杀四方了。

    我现在明白她刚才的动作为什么那么疯狂了,一方面是为了报复我,另一方面是因为肉棒在小穴内逗留得太久,快要把她憋疯了。

    剧烈晃动半天的车身终于安静下来,从外面可以明显看出里面的战事已经偃旗息鼓了。

    不过这次车震让我重新认识了蓉阿姨,原来她一旦在做爱时发起飙来也是很吓人的,非得是像我这样的习武之人才勉强承受得住,如果我的身板再弱一点可能就要被她拆散了。

    蓉阿姨大概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过了很久才说:“你的身体还受得了吧?”

    “还可以,谢谢您关心。”

    她摸了一下座椅说:“你把我的车座都弄脏了。”

    “肯定是这样的,在车上做运动避免不了这一点,一会儿我帮您擦一下。”我知道座椅上面淌满了两个人的爱液。

    “这次可以回家了吧?”

    “当然可以了。咱们还用这个姿势吗?”

    “别闹了,你去副驾驶上坐着吧。”

    “好的。”这次我没什么理由再推脱了。

    蓉阿姨缓缓站起身,粗大的鸡巴“啵”地一声从穴口吐出来,立刻有精液要缓缓流出来,马上被她伸手堵住了。

    我拿纸擦干净座椅的椅面后,挪到副驾驶上坐下,她发动吉普车往回开,我俩又恢复了来时在车上坐的位置。

    车子开了一阵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我觉得气氛有点压抑,就主动挑起了话头:“妈,邢局长最近有没有找我?”

    “当然有了,我说你执行任务去了,他有点不高兴。”

    “我觉得他有点锋芒太露了,缺少容人之量,而且他的工作方式也不利于同事团结。”我直言道。

    “年轻人就是这样,想法比较多,也比较心急,总想干出点业绩。”

    “妈,我想跟着您干,还是把我调回到您这组吧。”

    “不行,你要服从大局,听从组织的安排。”她苦口婆心地劝我。

    “其实我觉得杜晶芸上回说的话有点道理,公安局毕竟不是我的本质工作,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身兼多职吧?要不干脆明天去办理离职手续,就不用再面对邢局长那张臭脸了。”

    “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局里不会同意的。”

    “关键是这份儿工作干得太憋屈了,他现在折磨人上瘾,天天找茬收拾我。”

    “你要学会在职场中如何与领导相处。”

    “我每次只要去局里就要受到他的花式蹂躏,比当男妓还惨。”我吐槽说。

    “你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就当是帮我了,行吗?”

    “好吧,我真的是冲着您了。”我知道她的工作压力也挺大,在局里根本指挥不动那些老资格,的确非常需要我的帮助。

    车子开到市区以后,眼看离繁华路段越来越近,我瞧了瞧自己裸露的下体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她:“您车里有备用的裤子吗?”

    “有一条,不过是女裤,而且你个子太高,可能穿不了。”

    “没事儿,我就当七分裤穿好了。”

    “谁让你色欲熏心,把自己的裤子都扯烂了。”

    “唉,当时您压着我,裤子脱不下来,只能那么干了。”

    “你等一下,前面那个路段没人,我靠边停一下,你下去取裤子。”、

    “为什么让我下车去拿?”

    “裤子在后备箱里。”

    “可是我现在光着屁股呢。”

    “对呀,就是因为你光着才让你下去拿裤子,难道让我下去吗?”

    “好吧,”我无奈地向外张望着,“这里没人吧?”

    “没人,我刚才已经看过了。”

    蓉阿姨把车停在路边后,我轻手轻脚地溜下车,绕到车后却发现后备箱打不开,急忙又溜回到主驾驶室前对她说:“您把后备箱锁上了,我打不开。”

    她冷冷说:“是吗?那就不要打开了。”

    我一听话茬不对,赶紧去拽车门,才发现车门也被锁上了,心说坏了,赶紧笑着对她说:“妈,别开玩笑了,快点把裤子给我吧。”

   “你不是最英明神武吗?这么点小问题肯定难不倒你,何必找我借裤子呢?”

    “那……先让我上车行不行?”

    “你说呢?”

    “妈,我错了,今晚不应该不打招呼就给您‘治疗’,我下次一定改,行不行?”我赶紧向她道歉。

    “混蛋,你还想有下次?马上给我滚。”她眼里闪着愤怒的火焰。

    “可是我还没穿裤子呢。”

    “你穿没穿裤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把我那条撕坏的裤子给我行吗?”

    “不行。”

    “那……把我的手机给我行不行?”

    “不行。”

    我有点慌了:“妈,别耍我了,明天我给您做深刻检查行不行?”

    “行。”

    “那让我上车行不行?”

    “不行。”

    “那我怎么办?您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在大街上裸奔吧?毕竟我也是警察,不穿衣服会影响人民卫士的光辉形象的。”

    “我当然不会一个人欣赏了,我一定会找一些群众来围观的。”蓉阿姨的脸上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妈,您能不能发挥点人道主义精神?怎么着我也是您的女婿,看在依依的面子上就饶了我吧。”

    “就是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才不能饶了你,你干的那些坏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这么样对你都算便宜你了。”她恨恨地说着。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诚恳地跟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吧。”我扒着车门说。

    “不成。”

    “美丽的岳母大人,您是最善良的女神,咱们都是一家人,您不会看我这样丢人现眼吧?”

    “我还嫌你丢人丢得不够呢,你快点放手,再不走我就使劲摁喇叭,一会儿就会有更多的观众来目睹你的风采。”她说完把手放到方向盘上轻轻摁了一下。

    我被“滴”的一声吓了一跳,只好放开车门:“别这么狠心行吗?”

    蓉阿姨没理我,竟然开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妈,再商量商量吧,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尽量满足您。”我急了,跟在后面追了起来。

    她把头伸出窗外对我说:“去,发挥你自己的小宇宙,小钢炮同志,没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眼看她越开越快,自己就是飞毛腿也追不上了,我颓然地停住脚步,呆呆地看着她一溜烟地绝尘而去。

    看来蓉阿姨是真的生气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留,她到底是个女汉子,发起狠来什么都不顾,我戏弄了她一晚上,这样也算罪有应得了。

    我愣了一会,眼见附近没什么人家,急忙把上衣脱下来围在下身,沿着人行道缓缓向前走去,希望能遇到一个好心人。可惜现在正是深夜,走了半天也没碰到一个人,连一条狗都没遇到。

    没办法,只好站到路边伸手打车,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在道边比划了半天都没一辆车经过,好像全世界都把我遗忘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辆私家车在我身边缓缓停下了,我瞬间开心起来:原来世界还记得我的存在,生活真美好。

    等我看到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时,我又希望世界赶紧把我遗忘了,因为为首的那个人正是我的冤家对头武月坡,另外三个人显然是他的狐朋狗友。

    武月坡晃晃悠悠来到我面前,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帅哥,在这儿干什么呢?兼职做午夜牛郎吗?有人点了你的钟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晚上没事,出来溜达溜达。”

    “溜达为什么穿这么少的衣服?你的裤子呢?”

    “你不懂,这叫时尚。”

    武月坡转头对三个哥们说:“既然他喜欢时尚,咱们就帮帮他吧。”

    “好哩。”

    他们一起扑上来将我围在中间,酒味比刚才更浓了,看来四个人都没少喝酒。经过一阵厮打后,因为穿得太少施展不开,我身上仅存的上衣也被他们扯烂了,武月坡发出一阵狂笑声:“原来什么都不穿才是真正的时尚,小帅哥,你还真的很前卫哩。”

    我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指着他们说:“快点把衣服还给我,否则我就报警。”

    他抖了抖那件破烂的上衣说:“这件衣服都破了,还要它干什么?我帮你把它扔了吧。”说完,四个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车开走了,我无比郁闷地在原地转了两圈。这帮小子真坏,临走的时候把破衣服也带走了,连个遮挡都不留给我,这下我真的变成一丝不挂了。不过我把他们的车牌号记住了,车上四个人都喝酒了,可惜手边没电话,否则一定举报他们。

    我走到路边试图找点掩护的东西,这附近也不知怎么了,不知道绿化是怎么搞的,连一棵树都没有,想找点树叶遮羞也不行,而且没有贴小广告或海报的,也见不到垃圾箱,弄得我只能用手挡住下体,无奈鸡巴太大,需要用两只手才挡得住。

    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在路边见到一块类似毯子的东西,我如获至宝地捡起来一看差点没哭了,原来是一块半透明的塑料板,但是总比没有强,我还是拿着它围在下身,希望找点报纸什么的贴在上面。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前面忽然出现两个中年女人,大概是刚下夜班,我激动万分地跑过去说:“两位姐姐,能不能把手机借给我打个电话?”

    她俩疑惑地看看我,对我的打扮非常吃惊,但看我长得不错,口气也很诚恳,就半信半疑地把一个很旧的手机借给了我,我拿到手机以后毫不犹豫地先给交警打了电话,举报武月坡等四人酒驾,把车牌号、车型和颜色说得一清二楚。

    挂掉电话后我心中暗暗得意,这下武月坡这小子找到饭辙了,可以去拘留所好好享受一番了。

    陶醉了几秒后,我接着对她们说:“姐姐,能不能再让我打个电话?”

    “啊——!色狼!”两个女人突然看着我的下身发出一声惊叫,原来我心里一高兴就忘了遮挡要害,露出了塑料板后的大粗肉棒。

    我急忙伸手比划着,想要让她们不要乱喊乱叫,两个女人大概误会了,以为我要非礼她们,吓得一把抢回手机,抡起包就向我打了过来。

    我边后退边解释也不行,她们索性大喊大叫起来,我怕吸引更多的人来,到时就更加说不清楚了,当下拿起塑料板就跑,两个女人不敢追得太紧,远远地跟在我后面尾随着。

    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女人一旦勇敢起来什么都不怕,她们俩很明显想要见义勇为,我虽然是色狼,但是这一刻我不是,而且我不会对陌生女人有想法,也不会干那些下流的流氓行径,所以我坚定不移地选择了逃跑。

    经过一阵飞奔后终于甩掉了那两个多事的女人,心里觉得有点后悔,早知这样刚才就不打电话举报酒驾了,直接打电话向北北求援多好,结果搞得自己又一次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色狼。

    也不知跑了多久,来到一个不算很新的小区,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小区外面有一家建材装饰商店,商店门口放着半桶没用完的涂料,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的塑料板,这个透明的板子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围上以后显得我的鸡巴更长,阴毛更黑了,还是要掩饰一下才好。

    想到这儿,我拿起刷子就往塑料板上涂了起来,打算给它涂成不透明的。我正忙活得起劲,商店的门忽然打开,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女人,提着裤子大概要去解手。她见到我以后先是愣了一下,再看看我赤条条的模样,条件反射地大喊了一声:“流氓!”

    现在正是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这一喊显得格外响亮,小区里许多家的窗户都亮灯了,我心说也别解释了,拔腿就往外跑,刚跑到街口忽然听到警车的警笛声,我想准是刚才那两个女人报警了,这下可麻烦了,当下又掉头跑回到小区院里。

    这时我突然发现这个院子很熟悉,仔细看了一圈才记起是安诺新买的那套房子“爱巢”的楼下。刚才有点紧张,加上黑天看不清楚,一时没认出来。眼看警车开到街口,小区里亮灯的窗户更多了,耳边渐渐响起嘈杂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我当机立断,三步并作两步就进了安诺家的单元,没敢坐电梯,顺着楼梯就跑了上去。

20.06

    我疯狂地敲了一阵门后,北北终于打开了防盗门上的小窗,她一见到我就高兴地说:“哥哥,你怎么来了?”

    “快点开门,让我进来。”

    她不明就里,打开门把我放了进来,我正要开第二道门,安诺已经迎了出来,她见到我的裸体以后也愣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打扮?”

    我伸手摸第二道门的门把手:“咱们进去再说。”

    “等一下,”安诺拦住我,“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怎么脱成这个样子?”

    “唉,一言难尽,我进去以后跟你们细说。”我又去拉门把手,急于进到屋子里。

    “别着急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说我是梦游跑出来的,你信吗?”

    安诺和北北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回答说:“不信。”

    “一猜你们就不信,其实是这样的,我今天晚上出去执行任务,正好遇见几个歹徒在干坏事,我跟他们搏斗了半天,寡不敌众,就被扒光衣服了。”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被谁打的?”

    “就是被那些歹徒打的。”

    安诺冷笑一声:“你别编了,还是我替你解释吧,你准是跟哪个有夫之妇约会,被人家的老公堵到床上了,打了一顿嘴巴子之后,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了,是吧?”

    “我看你也挺能编的,可以当编剧了吧?我凌小东是那种拈花惹草的人吗?”

    安诺看了一眼北北,北北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

    我无奈地把手放在额头上:“原来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种人,真是太让我难过了。”

    安诺讥笑道:“你可真行,还编出个跟歹徒搏斗的故事,我看你就是那个歹徒吧?是不是哪个妇女跟你搏斗了?你现在好low啊,连女人都打不过了。”

    “不要编排我,我是清者自清。”

    她指着我的下身嘲讽道:“你看看你的睾丸萎缩成这样,今晚挺操劳呀,究竟射了几次精?是谁有那么大魅力,让你冒着裸奔的危险去跟她偷情?”

    北北这时也听出来了,她生气地捅了一下我的肩膀:“好哇,你又出去鬼混了,鬼混完了还来气我们,你还有良心吗?”

    我声音低沉地对她说:“北北你别听她瞎猜,这都是没影儿的事儿,我对你们都是真心的,根本就不可能出去鬼混。”

    安诺指了一下外面轰鸣作响的警笛声:“那些警车也是奔你来的吧?”

    “开玩笑,我是抓犯罪分子的人,怎么可能有警车来抓我?”

    “那好,我现在就带你出去跟你的同事打个招呼。”安诺说完就要把我往外领。

    “用不着,太晚了,我就不打扰她们了。”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安诺对北北说:“姐姐,麻烦你下楼把哥哥的同事请上来喝茶。”

    “好的。”北北真是个实诚人,居然马上就要出门。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北北,对她使了个颜色,“安诺在开玩笑,别听她的。”

    安诺一把将我推开:“少套近乎,你还想骗我们到什么时候?那些警车就是来抓你的,说说吧,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我看看瞒不过去了,只好说:“我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武月坡,他带了好几个人报复我,把我的衣服都扒光了。”

    “你不是号称‘一次打十个’吗?”

    “我今天喝了点酒,状态不太好。”

    “你就这样让他们跑了?”

    “哼,当然不会了,我已经举报他酒驾了,他明天就可以进拘留所了。”

    “你既然是被那几个坏小子报复了,为什么不敢见警察?你肯定还干了别的坏事。”

    “跟你说实话吧,我衣服被脱光以后遇到几个妇女,本来想跟她们借电话,结果她们非说我是色狼,还打电话报警了,我只好一路跑到这儿来了。”

    安诺转头问北北:“姐,你信他说的话吗?”

    北北先是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

    我哭笑不得地说:“你们俩这次彻底结成联盟了,完全步调一致啊。不过你们非要把我说成一个大色狼吗?”

    安诺摇着头对我说:“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今天不能进这个门。”

    “为什么?”

    “你从来不会主动来我们这里,每次都是提了好几次要求你才来,今天不请自来,一定有古怪,所以你不能进。”她淡定地看着我。

    我听到警笛声越来越近,应该是警车已经开到了小区院里,楼梯间逐渐传来邻居们说话的声音,如果再拖延一会恐怕真会引得警察上来,到时可就要丢大人了,我急忙对安诺说:“你就不怕我用武力硬闯进去吗?我可是搏击高手啊。”

“怎么,你还敢对我们动粗吗?”

“那倒不敢……过我会脱光你俩的衣服,这样咱们仨就一样清洁溜溜的了。”

安诺说:“好呀,你来脱吧,我们会大喊大叫,让全世界都知道咱们的关系。”

北北见我俩互不相让,居然用另一种方式打圆场:“哥哥你别急,不需要你用强,我自己脱就行了。”

“唉。”我和安诺同时拍了一下脑门。

我放缓了囗气说:“我知道你抱怨我没有主动来找你们,这方面我确实做得不够,我向你们道歉。”

“光道歉就够了吗?”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才能进去?”

她似乎把一切都盘算好了,异常淡定地说:“除非你跟我们签一个承诺书,保证对我们不离不弃。”

“这不是趁火打劫吗?”我苦笑道。

“难道你不敢签吗?还是说你只是逢场作戏,随便玩一玩?你是不是不想对我们负责任?”

“我没说不负责任。”

“可你的行为就是告诉我,你想抛弃我们。”

“我从来没说过要抛弃你们呀。”

“我知道你对我们很好,但我还是想要你跟我们签一个文件。”

“那个东西只是一张纸而已,能有什么用呢?咱们的事根本拿不到台面上来。”

“结婚证也是一张纸,你为什么不和我们去办?”她不满地说。

“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咱们怎么能结婚呢?你敢把这件事公布于众吗?”

安诺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双眼冒火地盯着我:“我敢!你信不信?我敢跟你堂堂正正地去领证,我敢通知所有认识的人参加咱们的婚礼,我敢跟你双宿双栖,你敢吗?”

没等我回答,她又发炮似地转向北北:“你敢吗?”

北北怯弱地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你冷静点,别这么认真。”

我见安诺动情了,只好安抚她说:“你别激动,把承诺书拿岀来让我看看行吗?”

她斜乜了我一眼:“坏家伙,你等着。”转身进屋去了。

她一进去我赶紧跟北北说:“快点让我进去。”

北北一愣:“不是说好了在这里等承诺书吗?”

“哎呀,你可真笨,反正她也不在,你让我进去不就得了?”我低声说。

“那怎么行?你这不是在骗人吗?”

“咱俩是一个战壕的,你还不信任我吗?”我靠近北北,试图用柔情感化她。

她被我扑面而来的呼吸弄得心烦意乱:“你别这样……”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我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她慌乱地避开我的眼睛:“哥哥……”

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侧脸:“现在我遇到困难了,你不想帮我吗?”

“你……”她深情而又胆怯地看着我。

“快点吧,好吗?”我牵起了她的手,她鬼使神差地任我拉着她的手,拿出钥匙打开了第二道门。

进了屋子后,我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安诺拿着四份承诺书站在面前。

北北怯怯地看着她:“外面不太安全,我就带他进来了。”

安诺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就知道你没主意,哥哥哄两句你就找不到北了。”

北北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找得到北,我就是北北。”

安诺不理她,直接把一份承诺书递到我手里:“大帅哥,你看看这个吧。”

我说:“能不能先给我找件衣服?我还光着呢。”

“找什么找,一会儿还要脱。”安诺戏谑地笑了一下。

还是北北心软,给我找来了一套睡衣穿上。

我坐在沙发上拿着承诺书仔细看了起来,本以为这不过是两个小女生炮制的爱情书信般的小游戏,熟料越往后看越是心惊,虽然她们没有提结婚登记的事,但所列岀的条条款款无不让人心惊肉跳,我真是有点后悔到“爱巢”来找她们了。

没等看完我就先对安诺开口了:“你们列出这么多要求,好像我应该尽的责任和义务比老公还要多,这是不是有点乱了套了?”

“一点都不乱套,写得很清晰呀。”

“前面那些条还行,比如让我主动来“爱巢”陪你们,那都没问题,但是这条是怎么回事:每周至少做爱四次?”

“怎么,有难度吗?”

    “难度倒不大,但是这种事情写在协议里多别扭呀,还有,你们要是来月经了怎么办?”

    “有月经就把次数顺延呗,嗐,规则是咱们制定的,执行的时候当然可以灵活一些了。”

    看到最后一条我坐不住了,一下子蹦了起来:“简直是胡闹!”

    “怎么了?”北北纳闷地看着我。

    “还‘怎么了’,你们看看最后一条是怎么写的:让我跟你们俩每人生三个或三个以上的孩子。荒唐!这是哪门子的承诺书?”

    安诺说:“最后一条写得不合适吗?”

    “不是不合适,是太不合适了,生孩子这种事怎么能量化呢?再说我答应跟你们在一起已经是把天捅个窟窿了,你们还要生孩子,是不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生命的延续,你想让我们一辈子孤孤单单地生活吗?”

    “我不是反对你们孕育下一代,但我不能跟你们生孩子呀。”

    “这有什么,以后咱们找个地方隐居起来生儿育女,谁又会知道咱们是兄妹关系?”

    “那也不行,让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我们早晚会复婚的,我不可能撇下她。”

    “我也没说不要她呀,这样吧,我和北北负责做她的思想工作,她肯定会想通的。”

    “她要是想不通呢?”

    “我们就一直做工作,做到她想通为止。”

    “别开玩笑了,你是想让我同时娶你们三个人吗?”

    “不行吗?”安诺认真地说。

    我看向北北:“你也同意我娶三个女人吗?”

    她犹豫了一下说:“这也是个办法……如果放弃任何一个都会有人伤心的。”

    “你怎么也这样糊涂?”我着急地盯着她。

    她低下头看着地面:“我也不希望跟别人分享你,但是不这样做就会失去你。”她再抬起头时眼里已泛着泪光:“我不想离开你,这辈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哪怕你身边还有其他的女人……”

    我嗫嚅道:“你太傻了,妈妈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那我就跟你一起死。”

    “别胡说。”我一摆手制止了她。

    安诺皱着眉说:“你们俩海誓山盟完了没有?我还在这儿呢。”

    她这一打岔让我又想起刚才的事了:“不行,这最后一条我坚决不同意!”

    “既然选择在一起了,生一两个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你说得多轻松,这是生一两个孩子的事吗?你们写的是每人生三个孩子,两人就是生六个,加上依依再生几个,以后就是一屋子孩子,咱们家将来是不是要改成托儿所了?”

    “把咱家改成托儿所?这个想法也不错,你还蛮有创意耶。”

    “我看你们就是胡诌八扯,还动不动就生三个孩子,干脆生八个得了。”我郁闷地说。

    安诺听了转头问北北:“好像生八个也行,咱们在承诺书上写的就是‘生三个或三个以上’,你有信心吗?”

    北北竟然想了想,然后认真回答道:“我倒是有信心,不过这算不算超生呀?”

    我站起来说:“行了,别胡闹了,还生八个呢,生完八个我就该被爸爸妈妈大卸八块了。”

    安诺说:“我才不是胡说呢,一切都是有根有据的。”

    “来,你说说,我听听你的根据是什么。”

    “我的根据是,你这么强壮,也许一次就达标了。”

    “什么意思?”

    “云阿姨不是生了三胞胎吗?你为什么不行?”

    安诺这句话说得我一阵心虚,几乎以为自己和妈妈生小孩的事暴露了:“你说得再详细点,行吗?”

    “嗐,你怎么这么笨,我是说你发挥得勇猛一点,让我和北北一次怀上三胞胎,承诺书上的最后一条不就一次实现了?”

    “做梦去吧,我的炮儿哪有那么准?生孩子这种事儿还是要看缘分,哪有写到协议上的?”

    说来说去,我们始终在最后一条上有分歧,最后双方都做了一点让步,改成我跟她们每人至少生一个孩子。

    签字画押之后,我嘟囔着说:“这是自清朝以后最大的不平等条约,居然还包括生孩子,根本就是一张卖身契。”

    “你的比喻太不恰当了,这怎么是卖身契呢?”安诺回应道。

    “别人卖身还能得到点东西,我什么也得不到。”

    “你不是得到我们两个了吗?”

随后安诺提出三个人在身上刻一样的文身以明心志,我说算了吧,都是有正经工作的人,不适宜刻文身,她说刻在私密部位,平时不露出来,我说那也不行,被发现之后更说不清了。安诺又提议在三人在胸口刻个心型的图案,我摇摇头说那样也太明显,容易暴露,最后她提出一个最简单的方案,在肩膀上刻个十字,表示“实心实意”,我拗不过她,只好勉强同意了这个提议。

    没想到安诺的工具还挺全,她拿出文身器材就操作起来,很快给三个人的肩上都添了一个十字形的图案,只是我的在左肩上,她们俩的在右肩上。

    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哪知她又拿出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血,要我们仨歃血为盟。我怀疑地说:“你不会是让我加入什么邪教组织吧?”

    “就算是邪教,成员也只有咱们三个人。”

    我们把血涂在嘴边后,这场结盟仪式才算结束。承诺书一式两份,安诺和北北各一份,我手里两份。

    我捏着文件说:“这个承诺书条款这么清晰,你们是不是早就写好了?”

    “是呀。”安诺说。

    “为什么要写这个东西?”

    “你对我们一直不冷不热的,我们能不犯嘀咕吗?所以就暗中做了点准备。”北北说。

    安诺补充道:“今天看你赤条条的,正好就拿出来了。”

    我无奈地说:“你们可真会挑时候,一见到警车在下面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北北拿起承诺书说:“这个用不用去公证一下?”

    我唬了一跳:“你可真敢说,还想去公证,要不要做个登报声明?”

    安诺劝阻北北说:“没事儿,别担心,承诺书有法律效力的,不做公证也可以。”

    我叨咕着说:“又不敢拿出来给大家看,签了还不是跟没签一样。”

    “那可不一样,咱们签字按手印了,而且还对天盟了誓,你要是违背誓约就是坏了良心,老天会惩罚你的。”两个妹子小心翼翼地把承诺书收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两张纸,我觉得身子有些发飘,依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梦游感。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感觉像做梦一样,自己赤身裸体地在街上游荡,忽然就进了安诺的“爱巢”,忽然就签了承诺书,然后多了一份对她们的责任,还要跟她们生孩子,事情来得太突然,脑子里还浑浑噩噩的,仍旧保持着一种不太清醒的状态。也不知道是谁编的剧本,居然搞出这样的剧情,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安诺看我还在发愣,伸手推了我一把:“你怎么了?开心得呆掉了?”

    我这才醒过神来:“是的,太开心了。”

    她又端详了一下我的脸说:“到底是哪个女人把你的脸抽成这个样子?”

    “在街边遇到的,不认识,八成是只母老虎。”

    “你肯定是把人家惹毛了,不然不会用那么大的力。这女人下手可真狠,打了你得有十好几下吧?”

    “是我不愿意跟女人动手,不然她肯定讨不了好去。”

    “行了,你快点去冲个澡,一会儿我给你脸上擦点药。”

    看到我进了浴房,北北悄悄问安诺:“真的要跟哥哥生那么多孩子吗?”

    “唉,就是约束他一下,你以为他会让咱们怀孕吗?”

    “其实,我还有点想给他生孩子……”

    “算了吧,别闹了,你不怕云阿姨了吗?”

    北北打了个哆嗦:“怕。”

    “那不就得了,这个承诺书是不能拿出来见人的,只有他手里那两份有用,咱们手里的扔掉都没事。”

    过了一会我洗完澡出来问她们:“你们聊什么呢?”

    “在聊去哪里坐月子。”

    “什么?已经想得这么长远了吗?是不是还要请月嫂呀?”

    “那要看一胎怀上几个了。”

    “你们可别吓唬我,我现在胆子小得很。”

    “别扯了,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对了,那个小阳台是不是通向防火通道的?”

    “是的,你才发现吗?”

    “我早就发现了,从那里可以直接上消防楼梯。你买这套房子是不是因为去防火通道很方便?”

    “不光是这一点,还有很多好处呢。”

    “我琢磨也是,以你的眼光应该不会买那种有问题的房子。”

    “别说房子了,快点办正事吧。”

    “办什么正事?”

    “你说呢?”两个人几乎一起问我。

    “太晚了,今天休息一次不行吗?”

    “你说呢?”

    “好吧,我知道了,去哪个房间?”我就知道接下来是这个结局,所以没有再多废话。这一晚上我都在对蓉阿姨说“你说呢”,这下也轮到别人对我说了。

    接下来的场景可说是温柔缠绵,两个妹妹分别和我缱绻欢爱,虽说不能再跟她们双飞,但也非常刺激,我深切地感受到她们是非常爱我的,她们都想跟我厮守一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让她们快乐。

    快乐之后就是甜蜜的梦乡,我可真是疲惫透了,这一晚连战数场,三位美女让我应接不暇,很快我就搂着两个妹妹睡着了。

    次日早上我走的时候北北在门口跟我吻别,安诺却是追到单元门口与我亲了半天,弄得我很紧张,生怕被人看到。

    因为第二天是周末,我照例去看爸爸。这次我又给他和刘洁阿姨买了很多东西,还给那个小妹妹凌让买了很多玩具。

    爸爸听说我在公安局参加卧底工作的事情后很担心,反复问我会不会出危险。我心说危险当然有一点,不过把岳母攻略得手了,所以冒点险也值。他问起妈妈和孩子们的状况,我说他们都很好,他悄悄问我孩子们的爸爸来过吗,我只能摇头,这个问题可能永远都没法回答他了。

    凌让非常喜欢我,因为她跟我的三个孩子是同一天出生,我有时不知道是该把她当成妹妹还是自己孩子的同伴,以后他们会一起上学,该怎么让他们了解彼此之间的关系呢?

    不过她真的很缠着我,每次我进屋就第一个扑到我怀里,而当我要走的时候就哭着大喊大叫,并且她的眉宇之间长得越来越像安诺,总让我有点心神不定,真怕她长大以后变成另一个小魔女,那我可要跟她保持距离了。

    吃完午饭以后,趁着凌让睡觉,我赶紧提出告辞。刚走到楼下就听到有人喊我,回头一瞧,原来是刘洁阿姨跟着我一起下楼了。

    她的神态有点困乏,估计是晚上看孩子没休息好,我问她:“您有事吗?”

    “想跟你聊几句,有时间吗?”

    “当然有了。”

    “咱们去那边的人工湖附近走一走吧。”

    “好的。”

    我猜刘阿姨一定找我有事,上次安诺为了见我故意生病住院,刘阿姨就对她半夜往头上浇凉水的事洞若观火,特意在医院门口跟我谈了一番,不但替安诺向我道歉,还给我鞠了两躬,如今她瞒着爸爸找我聊天,一定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谈。

    小区附近的这个人工湖比较偏僻,来的人不多,很适合说一些私密的话题。我和她沿着湖边走了一会,谈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明知道她肯定要说跟安诺有关的话题,但就是不想主动开口。

    过了一会儿,刘阿姨终于开口说:“让让很喜欢你,你说的话她都听,有空儿可以领她出去玩一玩。”

    “没问题。”

    “小东,你觉不觉得她看你的眼神很特别?”

    我笑了起来:“小孩子看大人的眼神都差不多。”

    她轻轻叹了口气说:“诺诺也经常那样看你。”

    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我是当哥哥的,她们这样看我也很正常,兄妹情深嘛。”

    “我觉得,”她顿了一下才说,“诺诺最近不太对劲。”

    听她这样说,我蓦地想起上次安诺在旅店说她妈妈最近总对她催婚,还说猜到她喜欢上别人了,安诺精明如斯竟想不出自己哪里漏了破绽,我当时答应去帮她探探刘阿姨的口风,一直没抽出时间,今天或许就是个好机会。

    想到这儿,我试探性地问刘阿姨:“她怎么了?”

    “她好像交男朋友了,但是又不告诉我们。”

    “诺诺以前不是也这样吗,她身边的男孩子经常换。”

    “不,这次不像是闹着玩,应该是认真的。”

    “您怎么知道?”

    “我托人给她介绍了几次对象,她要么找理由不见面,要么见了一面就没下文了。”

    “可能她确实没相中人家。”

    “不,不是这样的,她已经有心上人了。”刘阿姨把握十足地说。

    我只觉得手心直冒汗:“您怎么这样肯定?”

    她转过头看着我:“我听她亲口说的。”

    我吓得身子抖了一下,暗暗埋怨起安诺来,这个小妮子真是两面三刀,明明跟她妈妈交底了,却告诉我守口如瓶,这不是在陷害我吗?当下鼓起勇气问刘阿姨:“她是怎么说的?”

    “她不止一次说很喜欢一个男生,说要嫁给他,还说要跟他一辈子在一起。”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

    “她还说什么了?”我只觉得一阵头晕。

    “好像那个男生已经结婚了,并且对安诺若即若离,她有时的口气挺幽怨的。”她似乎看出我的紧张,每句话都戳在我的软肋上。

    “她连这些……都说了?”我心说安诺真是个牛皮大王,平时自诩没露半点破绽,搞了半天浑身都是破洞,原来刘阿姨什么都知道了,岂不是爸爸也要知道了?这下子可完蛋了。

    “不过前一阵她的心情好多了,经常在睡觉的时候笑出声来。”

    “什么?睡觉的时候?您的意思是她之前说的都是梦话?”我心里一喜。

    “是的,她清醒的时候不说实话,我只能去听她的梦话。”

    “您听多久了?”我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已经有好几年了。”

    听到这儿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安诺说梦话露了底,没想到刘阿姨居然天天守在她的床头听呓语,看来当母亲的为了打听女儿的秘密真的可以做任何事。

    我想了一下问道:“她说那个男生是谁了吗?”

    她摇摇头:“近来她不在家里睡了,我就听不到了,你听过她说什么新的梦话了吗?”

    我晃晃脑袋说:“我也没听到。”话一出口我就自知失言,她马上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着我,嘴角泛出狡黠的微笑。

    真是该死,我暗骂自己简直是个大猪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上当了,刘阿姨给人挖坑儿设陷阱的本领一点都不比她女儿差,怪不得妈妈说她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她看了我一会,又把目光转向别处:“诺诺从小做事就有自己的主张,不会轻易看上一个男人,如果她说喜欢了,那就是真正的在乎了,你说是不是?”

    我也把眼光移开:“诺诺行事出人意料,特立独行,我猜不透她。”

    “你说是什么样的男人有那么大的魅力,会让她如此倾心呢?我真想见一见这个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也……不知道。”我吞吞吐吐地说。

    “唉,如果能见到他,我很想告诉他善待诺诺,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您放心吧,诺诺这么好的女孩子,哪个男人娶了她都会加倍珍惜的。”

    “可是,我现在担心万一这个男人已经结过婚了,诺诺该怎么办呢?我既不想让诺诺破坏别人的家庭,又不想让她痛苦,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她的话里透出一丝担心。

    “那个男人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他不会让诺诺孤独无靠的。”

    “小东,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刘阿姨,您说。”

    “俗话说,女大不中留,诺诺越来越大,想法越来越多,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你和他是同龄人,跟她有共同语言,能不能答应阿姨一件事,帮我多多照顾她,别让她被坏人骗了?”

    “就算您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她是我妹妹,谁要是敢害她就别想囫囵个地离开,我非搞他个鸡毛鸭血不可。”

    “那个男人能接受她当然最好,如果不幸分开,希望那人能给她找一个共度一生的伴侣,我这个要求高不高?”她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忙不迭地说:“不高不高,一点都不高。”

    随后她的话突然变得让人心惊肉跳起来:“我知道有些事是不被世人接受的,我也不希望那种事发生,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也阻止不了,只希望诺诺和那个人走得远远地,别再让我见到他们……还有,我不会把那件事告诉她爸爸……”

    我心里一颤,难道她知道了我和安诺之间的关系,并且默许这件事情发生了?我像被雷电击中一般,过了良久才说:“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诺诺,不让她受苦的。”

    “好,那我就把诺诺托付给你了。”她竟然对我深深鞠了一躬。

    “您别客气。”我赶紧还了一躬,心想,看这意思,她坚信安诺终身有靠了。

    她待要回去时,忽然对我说:“今天早上我在诺诺家楼下看到她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我没看见,不知道。”

    “是不是她喜欢的那个男生?”

    “我不清楚……”没想到今早安诺追吻我的场景被看到了,我登时语无伦次,面色苍白,躲着刘阿姨的眼睛不敢直视她。

    “是吗,我也没看清楚,不过我感觉得出诺诺很在乎他,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我希望他好好地对待诺诺,不要伤害她。”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紧盯着我。

    “您放心,那个人一定会珍惜诺诺的……”我心虚地看着她。

    “那就再好不过了。”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给我鞠了一躬,转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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