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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采战录】(31-35)作者:noback123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1-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阴阳采战录 作者:noback123 ----------------- 第三十一章林夏入墓穴除妖邪 苗珊显神通收元阳 苗珊冷冷的注视着盗墓贼,用脚帮助他把生命全部排出体外,渐渐的,那根阳具开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体,却是射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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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采战录

作者:nobac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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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林夏入墓穴除妖邪 苗珊显神通收元阳

苗珊冷冷的注视着盗墓贼,用脚帮助他把生命全部排出体外,渐渐的,那根阳具开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体,却是射空了阴囊。

她见状,狠命一踏,命令道:「死吧!」

只见那刘三的身躯猛的一震,胯间阳具高高雄起,喷出了一道赤流,竟然生生射出了血!苗珊看到对方已经射干了性命,这才挪开沾着精液与血迹的玉足。

她转过头,望着苗县的方向道:「本官下葬期间,竟然连奸尸盗墓者都冒了出来。我倒要看看,如今的苗县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半月后,林夏和云若一路游荡到苗县。

刚到县里,就发现这儿有股邪气。

来到酒店要了两盘小菜,找小二一打听,方知有妖孽出没。

说来也怪,根据这小二的说法,那妖孽只害坏人。

受害人皆被掳进官府,当朝县令起初不知苏措,后来一查,竟皆是有罪之人。但凡男子,皆被榨取了精气,罪当处死者甚至有性命之忧。

这一听,便晓得又是一位女妖。

见林夏准备为民除害,云若便道:「这妖怪虽害人,被害者却皆是咎由自取之辈,小师弟为何执意收她?」

林夏摇头道:「此女虽按法理行事,然人有人王,妖有妖王,人间之事应由人管,轮不到妖邪越俎代庖。更何况她闹的县里人心惶惶,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

云若听了便道:「既然如此我陪你同去,小师弟没了我可不行。」

林夏摇头道:「此女并非赶尽杀绝之辈,想来是个讲道理的。我且去与她论道论道,非欲将其降伏。」

云若听后笑道:「小师弟快去快回,可别被那妖女榨干了。」

林夏别了云若,朝那妖气最浓的方向赶去,等到了地方定睛一看,却是一处古墓,不知何时被人挖开了一个洞。

循着盗洞进入主墓室,林夏发现这里尸气重重,虽不腥臭,却泛着一股淫香,让人胯间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他四下寻望,见墓室内只有一口棺材,一具男尸。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那棺材盖却已升起,一具艳丽的女尸从棺材中跨出,正是那县令苗珊。

只见这苗县令瞪着林夏道:「来者何人?」

林夏道:「我乃是逍遥谷弟子林夏,如今那苗县种种,可是你干的?」

苗珊也不掩饰,曰:「这是如此,我乃这苗县县令,升堂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摇了摇头道:「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如今这苗县县令早就另有其人,你不过是一介僵尸,怎能当这人间的官?」

苗珊反驳道:「如今这苗县县令优柔寡断,我替他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曰:「不可,不可,人间事自有人来管,你已化妖物,又怎能越俎代庖害得这苗县里里外外不能安生?」

苗珊一听,怒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修士。我也不与你纠缠,且用着牝户来审一审你那肉棒,看看你下面那话能说出几分理来?」

说着,她背对林夏,一手撑在棺材上,一手撩起下摆,撅起滚圆的屁股,露出了泛着紫青色的牝户,只见里面泛滥着滑腻的液体,却已是做好了升堂问审,叫林夏的肉棒跪地求饶的准备。

见势不可违,林夏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来会会你这牝衙门!」

说着,他挺枪入牝,一入其中,只觉的这苗珊的牝户与活人大不相同,冰冷滑腻。虽不紧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这苗珊是大意还是胜券在握,竟任凭林夏从后而入。若这女上位是女方的杀手锏,后入位就是男人的主场。不但进退自如攻守有序,快缴枪时,大不了抽出来就好,女方亦无法阻止。

林夏也不客气,当即双手抓着苗珊的屁股,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两人大战了半炷香的时间,苗珊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个有些本事的。可惜是个还没过劫的雏,今天遇上我这仙牝,也算是当有此难。」

林夏不服,曰:「姑娘何出此言?这采战比的是床上功夫,你修为虽高,却无用武之地。」

苗珊笑道:「看来你师父没告诉你,这修士只要过了风劫,虽然元阳元阴互相吸引,却能使得了法术。只不过这法术不能伤人,只能叫人快活。」

林夏大惊道:「竟有此事?」

苗珊笑道:「且让你棒尝试一下如何?」

她调动元阴汇集在牝户,只见那花心不停的吐出腥甜的淫水!林夏猝不及防,一口气顶的深了,被那肥大的花心咬住,只觉得那花心就跟一张嘴似的含住龟头,不停把那淫水吐进自己的马眼里。

说时迟那时快,这淫水一进尿道,就痒的林夏叫出声来,仿佛有无数的毛毛虫在爬,让人痒的恨不得把指头伸进去猛抠一番。

苗珊得意洋洋的笑道:「怎么样?我这淫术叫明镜高悬,内有三种刑罚,专门用来审那男根。你现在尝到的只是第一种。叫鸩刑。」

这鸩刑本是赐给犯人的毒酒,如今被这苗珊拿来修炼成了专毒马眼的淫毒,端的是狠辣无比。

这林夏中了鸩毒,痒的抓耳挠肺,下身顿时失了章法,在那淫肉里横冲直撞,玉龟用力摩擦着肉壁,试图止痒。怎奈这淫毒痒在尿道里,不射出精液冲洗,非但止不住痒,反而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这后入位可攻可守,林夏见状便想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苗珊笑道:「还想逃?再让你尝尝拶刑。」

这拶刑是用竹片或者木片夹指头的刑罚,往往用在女犯身上。而到了苗珊这儿,这拶刑却专夹男人弱点。

只见尸牝一紧,一腔淫肉死死箍住男根,却是想拔也拔不出来。

林夏见状大惊,只觉得那苗珊的牝户就跟手掌似的,狠狠攥着阳具,若要用蛮力去拔非断了不可,顿时不敢在用力。

苗珊笑道:「怎么不动了?你若不动,那我来。」

她说着,轻轻摇晃起丰满的臀部,这一摇,牝户夹着阳根,淫肉磨着龟头,那是止不住的爽利。配合上淫毒,晃了五六下,龟头便膨大起来,哆哆嗦嗦忍不住要射了。

那苗珊恼林夏戳中了她的痛楚,便要羞辱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她收了神通不再夹他,留那处于爆发边缘的男根在自己的牝户里颤抖着,笑道:「怎么不动了?我已经收了神通,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林夏羞红了脸,却哪敢再动,光忍住不泄已是极限。

苗珊笑道:「难不成一动就要泄出来了?想不到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她慢慢收紧了牝,用那淫肉逼迫着玉龟。

眼看就要被苗珊的淫屄夹死,林夏一咬牙,趁着屄穴还没收紧,猛地一拔。抽的急了,淫肉刮着楞冠,让他痒到了骨子里。

结果虽拔出了玉柱,却是腿一软,坐在了地上。那阳物怒挺着,上面青筋密布,龟头因为淫毒而变得紫红。

对着苗珊的淫屄抖了两抖后,却是没能忍住,马眼里溢出了小股精液。白浆挂在龟头上,就和白旗一样对着淫屄告饶。

苗珊转过身看着林夏狼狈的样子,狠狠的唾了一口。那口水不偏不斜唾在了兀自颤动的龟头上。

「啊!」望着苗珊那看蛆虫一般的目光,以及龟头上的唾液,林夏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龟头抖了两抖,张开马眼大泄特泄起来。

苗珊冷哼一声,抬起脚把那泄个不停的肉棒踩在林夏的小腹上左右捻着,就和捻虫子一样,直至脚底爆出大量白浆林夏两眼一翻失去了知觉才松开脚。

想到眼前这人是逍遥仙子的高徒,苗珊没敢害死林夏。弄晕他之后,苗珊坐在棺材上左思右想也觉得林夏说的在理。

这些日子里苗县的百姓越来越胆战心惊,太阳刚一落山便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甚至小儿不敢夜啼,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只是当了一辈子父母官,一时气不过才弄得林夏泄了一地元阳。

待到林夏醒来,便对他说:「你若要让我离开这苗县,需得答应我一事。」

林夏见对方未害自己性命,便道:「苗姑娘且说说看。」

苗珊曰:「带我去见你师父,我修行一世,躲过了风劫,却没有躲过火劫,被烧干了一身修为,死后化为僵尸。如今想求仙子指条明路,告诉我今后该何去何从。 之前种种不是,还望多多担待。」

林夏一听倒也大度,没有为难苗珊,反正泄点元阳不算什么,更别说他恢复的还那么快,便点头道:「如此甚善。」

于是,这苗珊就和林夏还有云若一起离开了苗县,等到林夏修行完了,好一同回谷找那仙子请教一番。

***    ***    ***    ***

第三十二章 寻机缘云若献计 战淫棍霜茹驯夫话

接上回,且说林夏两人离了苗县,只留了云瑶姐妹在苗县游乐,尤其那云若,眼看着林夏降猫妖除僵尸,性格不示弱的她怎能罢休。

这天,云若一个人走在街上。听见隔壁大院中传来阵阵哭泣声。

她眼珠子一转,觉得是机会来了。这次定要抢在小师弟前面,她捏了个法诀遁进院子。

见那凉亭里有一女子正在哭泣,她便道:“姑娘怎么了?为何在这哭泣?”

那女子没想到院子里突然冒出个人来,顿时惊道:“你是何人?”

云若嘻嘻笑道:“我是来帮你的。”

女子破涕为笑:“哪家的丫头跑到这来了,快快回去,我没什么要你帮的。”

云若一听噘嘴道:“你们这些凡人,总是以貌取人。既然如此,且看好了。”

待她使了几个神通,女子方才明白遇见了高人,顿时哭诉起来。

此女名叫霜茹,年芳二八,本是县城一商家的闺女。

一年前,县城里来了一个会武艺的大块头,名叫田磊,据说曾当过兵,有一身本事。

这田磊被县里的县令看上,命他当了衙门的教头,也算是在县里小有名气。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霜茹家里一商量,就把霜茹嫁给了田磊。

这本是一桩喜事,岂料嫁给田磊后,这霜茹才发现自家男人生性好淫挥霍无度,有了她还不够,每天得来的银子都花在了青楼女子身上。

这霜茹想要管田磊,然对方是个武夫,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霜茹架不住打,久而久之只得以泪洗面。

说道这,那霜茹怒道:“这天杀的,平日里什么都好,就是关不住胯下那一根淫棍。”

云若听了笑道:“什么嘛,说了半天,这岂不是霜妹妹的不是?”

霜茹惊道:“为何是我的不是?”

云若道:“这世上有一事物可降住那淫棍,可惜却不在男人手里。”

霜茹问道:“那是何物?”

云若笑道:“就是霜妹妹腿间的蜜穴。今晚等那田磊回来,你且跟他云雨一番。我教你个法子,保证把他制的服服帖帖。”

当晚,那田磊回到家中,吃完晚饭就要去青楼挥霍。

霜茹怒道:“夫君又去那青楼,久而久之家里岂不是要揭不开锅?”

田磊道:“娘子莫要罗嗦,不然休怪我拳头不认人。”

若是平时,霜茹怕打,也就从了他。但今天却壮起胆子道:“你这武夫只会使拳头功夫。每天去那烟花柳巷却不肯和我云雨,莫不是怕满足不了我,压不住半炷香时间就泄了?”

田磊一听,怒道:“我不肯与你云雨,只因你是个不冒泡的死蟹,既然如此,今晚就和娘子做过一番,看我满不满足得了你。”

两人来到床榻上,前戏过后,霜茹照云若的交代曰:“只是云雨太没意思,你不是当过兵吗?今天我们就来比划比划。”

田磊道:“你要比划什么?”

霜茹道:“夫君胯间有一支雄赳赳气昂昂的宝剑。而我这腿间则有一城,名唤屄城。如今就请夫君用你那宝剑来攻这屄城,若是夫君先泄了,就算被我夹死城下。 若是我先丢了,那就算夫君攻城拔寨,降了我这座城。”

田磊一听,笑道:“有意思,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我倒是还从没打过这么一座屄城,如今就来会会你。”

“夫君且慢。”

这田磊想要挺枪戳牝,霜茹却先用手遮住了城门。

田磊不悦道:“又有何事?”

霜茹道:“这胜负总要有点彩头才有趣。若夫君先泄了,将那去青楼的钱当作纳降费用交给我可好?”

田磊道:“行!但你若是先丢了,今后休要管我。”

话虽如此,其实这田磊之所以跑到青楼去,并非霜茹不漂亮,而是自家妻子在床上是个不冒泡的死蟹,既不叫床也不扭腰,活像一具尸体。

如今一看,只见行为举止间带着一股妩媚和泼辣,倒是比那青楼女子有滋味的多。

霜茹道:“夫君先请。”

她说着,躺在床上分开大腿,只见那双腿间好一座城,外面淫水潺潺,大小阴唇微张,正是那护城河与城门。内里有一淫肉洞,却是藏着千军万马,只等那肉棒进来,使个十面埋伏夹出白浆当败旗。

田磊道:“既然如此,我来了!”

却是把那肉棒往里一插,浑然不知已将弱点送进了女人的武器里。这田磊一进牝中,只顾着一股脑的摆动腰肢,将那胯间宝剑在霜茹的牝中来回抽插。

反观霜茹,却末做任何动作,只是分着双腿任凭田磊摆布。

云若并末教霜茹采战之法,只是告诉她,这凡间男子只要把阳具插入牝中,便有取死之道。

那田磊本就是一俗人,哪懂什么戳牝的法门,只是一味的用龟头摩擦肉壁贪图快感而已。他以为那就是肉棒降伏牝户的法子,殊不知女人牝户最善以静制动,那龟头动的越快,越是要成为牝户的饵食。

他抽插了百八十下,只觉得玉柱奇痒无比,却是快要泄了。这一有了感觉,田磊的攻势顿时缓了下来,想要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然云若早叮嘱过霜茹,不可让那田磊的肉棒从洞里逃掉,只见霜茹粉腿一盘,将那田磊的腰肢紧紧夹住。

这退路被封,田磊顿时急了,左拧右转,想要逃离霜茹的屄穴。那霜茹却是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肯松腿,转辗间,龟头被肉壁磨得突突直跳,眼看大泄将至。

田磊发了狠,扬起手做势欲打。霜茹见了,吓得花容失色,顿时一哆嗦,本能的缩成了一团。

这一缩不要紧,那牝户顿时收紧了口袋,把那田磊的玉龟狠命一夹!“啊!”男人惨叫一声,却是两军交锋,被那霜茹跨间牝户斩于马下,射出了滔滔白浆。

这霜茹闭起眼睛,等着拳头打来。

怎料非但没有挨打,反倒是那根淫棍突然之间颤抖着在自己的腹中吐出了一股股的热流。

睁开眼一看,只见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夫君,哪还有半点力气,早就筋软骨麻的趴在自己身上大泄特泄。

这下她终于明白云若所言不虚,这女人的牝户果然是男人淫棍的克星,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分开腿让这田磊去戳,他就乖乖泄了精水。

一念至此,她看着田磊道:“夫君,是你先泄了。

”男人床上不敌女人,自然没了气焰,那田磊望着自己的肉棒在牝户里一败涂地的样子,悻悻道:“娘子好生厉害,当真夹死我了。”

霜茹听了便道:“既然败了,还不乖乖把钱拿来。”

田磊一听,只得把之前准备拿去青楼挥霍的银子交给了霜茹保管。

次日,田磊大败一场心中抑郁,便去喝酒。喝完闷酒一摸兜发现银两不够,方想起早已把钱财交给了霜茹。

“小二,赊账,等明天再给你银子!”

“好嘞!”这店老板与小二平日里跟自己关系甚好,倒也没有为难。

“话说田小兄弟不缺银子啊,怎么今个倒是付不起酒钱来了?”只是这店老板纳了闷,为啥田磊会缺钱花呢。

田磊也不隐瞒,便道:“唉,实不相瞒。昨个一不小心,着了那娘们的道了。”

两人听罢,店老板道:“田小兄弟你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男人在床上越战越颓,女人却越战越勇,你输得不冤,不冤。”

小二却道:“田大哥莫慌,我看啊,是你操屄的章法不对,昨个你主攻,她主守,那婆娘以静制动,以逸待劳,自然厉害。今天好好歇息一下,多吃点补的,晚上再和那婆娘战一场,这一回你不动,让她来攻,说不定就拿下了。”

田磊一听,似乎有几分道理,就点了点头,要了一份鳖汤,打算补一补再战。

老板却摇头道:“守不得,守不得。你动也罢,不动也罢,终归是要泄的。让她来操你,保准泄的更快!”

这田磊不信邪,当晚便和霜茹再战。

霜茹笑道:“夫君要我来动?也好,今个就叫夫君心服口服。”

说罢,她让田磊躺好,跨坐在他腰间,扶住那一柱擎天的肉棒送入了自己的牝户中。

田磊只觉得玉龟被一团软肉紧紧夹住,顿时咬紧牙关,稳住心神。

看到田磊那紧张的样子,霜茹娇笑道:“夫君莫要紧张,我来了。”

说着,她提腰拧胯,在田磊的身上上下起伏,那一对丰乳跟着翻飞不停,煞是好看。

这霜茹一动,田磊就知道坏了。往常自己做主的时候,进可攻退可守,要快要慢全由自己做主。

而这一回却是霜茹占了主动,只见那女牝嘬吸着自己的玉柱,一腔淫肉磨的玉龟好不快哉,竟招招都是狠招,只攻不守,操的那肉棒溃不成军。

两人缠斗了二三十个回合,田磊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入精关,竟是大泄将至,快要一败涂地。

他也不顾上颜面,顿时告饶到:“娘子慢点!操慢点!”

霜茹一听,冷笑道:“既然是比试,哪有放水的道理?夫君你就痛痛快快的败去吧!”

说着,她反而加快动作,那牝户啪啪啪的撞击着田磊的下身,溅起了淫水无数。

没出十下,只见田磊一声悲鸣,那玉柱就哆哆嗦嗦的吐出了告饶的白浆,却是彻底的败了。

霜茹站起身,将那肉棒从自己的牝里拔出,只见那肉棒带着精水,就和一条软虫般啪的一声瘫在了田磊的小腹上,兀自抖动着又吐出了小股白浆。

霜茹站在床上,用脚踩住田磊胯下的弱点,嘲笑道:“就这点本事,夫君怕是连那青楼女子都无法满足吧?”

田磊气急,却又筋软骨麻,只能喘着粗气,竟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待到第三天,那店主和店小二见田磊没来还钱,便知他又败了。

只是那田磊还不死心,当夜竟又想要一战。

霜茹便道:“俗话说事不过三,若是夫君今晚依旧输了,却要答应我两件事。”

田磊只求一战,便道:“你说说看,我答应便是。”

霜茹道:“这第一件事,便是要夫君承认,我这牝户就是夫君的天,以后夫君胯间那条蛆虫能钻什么洞,不能钻什么洞,什么时候可以泄,什么时候不可以泄,都需我来准。”

田磊一惊,曰:“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霜茹道:“这第二件事便是从此以后,夫君的银两要交给霜茹看管。”

田磊怒道:“娘子莫要欺人太甚!”

霜茹冷笑道:“夫君若是不服,何不赢了我再说?”

这田磊中了激将法,顿时怒道:“好!就让我再来会会你!”

两人来到床上,一番前戏过后,霜茹分开双腿,露出股间的仙人洞对着田磊道:“夫君且入洞,看我这就降了你。”

田磊望着自家娘子的牝户,只觉得那两瓣肉唇间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要把自己吞入其中,嚼得连渣都不剩。

如今的他就像是一个刚上战场的新兵,唯一的依靠只有胯间一杆肉枪。此战若是输了,今后尊严,钱财,全部都会被霜茹夺去。

然越是如此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胯间的玉龟便愈发敏感起来。

霜茹看田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顿时笑道:“夫君怕了?”

田磊咽了咽吐沫,道:“娘子,我来了!”

说罢,他挺枪入洞,一入其中,只觉得那龟头比平时敏感了万倍,霜茹肉洞内的每一个起伏,每一个凹凸,都清清楚楚的摩擦在龟头表面,就仿佛有千军万马从上面碾过一般。

顿时再也把持不住,一口气插到了牝户最里面。

这下可好,只见那田磊尽根而入,龟头被霜茹的花心一裹,竟然不争气的跳动了两下,便泄了出来。

霜茹先是一惊,她也没想过这田磊会如此不争气,竟撑不住一合就败了。

再看田磊的表情,她笑了。

她明白自己已经彻底驯服了这个男人,把他的尊严和钱财,以及今后的一切全部用自己的牝户榨了出来。

从今往后,这田磊对自家娘子是言听计从,霜茹毕竟也是个心善的姑娘,虽然管住了家里的钱财,却也从不乱用。

在人前也给足了田磊面子,表面上田磊依然是一家之主,只不过内里究竟如何,只有床上的两人才清楚了。

***    ***    ***    ***

第三十三章 苗珊化僵仙途断,仙子巧口散尸毒

林夏带着苗珊离开苗县,一路风尘仆仆的返回谷中,直奔摘星楼,欲见逍遥仙子。

一路上,门内风光饱览,琼楼玉宇,仙音萦绕,各种奇珍草木,灵兽,随处可见,俨然一副玄门大派景象。

上了摘星楼,林夏很快见到了仙子,后者正捧着一卷褐色经书,读得津津有味。

见状,林夏给苗珊使了使眼色,苗珊便上前两步,盈盈一拜。

“素问逍遥仙子大名,今日特来拜会。”

“哦?”仙子瞥了苗珊一眼,似笑非笑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一僵尸,怎么?你也想在我这儿求个长生之法?”

苗珊闻言一惊,忙道。 “仙子有所不知,我本是苗县小令,修行中人,亦渡了风劫,得寿百载,可贪心不足,偏要逞能去渡那火劫,结果一身修为皆付之一炬,命丧当场。

数月前,有一盗墓蟊贼惊扰了我之墓地,改了风水格局不说,还猥亵我之尸身加上他还是童男,无漏之体,竟误打误撞用元阳点醒了我,使得在下恢复了部分修为,只是前世的种种记忆,却不再记得,脑中空荡,这几日下来练气打坐,吐纳月华,修为却是再无法精进丝毫想来是由于我已是僵尸之身,原来的仙法自然无法修炼。”

不等她说完,仙子便摆了摆手,打断了她,淡淡道:“不必多言,你的情况我早已用龟爻算出,且附耳上来,我这便传你僵尸体质的修行法门。”

苗珊闻言大喜,精神顿然一松,便听‘嗖’的一声。

一道灵符蓦然射出,趁其不备,贴在了其眉心处。

苗珊顿时动弹不得。

“师傅这是作甚?为何出手圈禁苗县令?”一旁,林夏吓了一跳,出言问道。

“她死而复生,化为僵尸,早已非人,此等妖物人人得而诛之,本仙子既然撞见,定要顺手除之,你为何要替她求情?”仙子蛾眉一挑,问道。

“师傅有所不知,苗珊她虽不是人身,半月前依然在苗县治理断案,把衙门打理的井井有条,况且其心不坏,还……”

“还什么?”

“还放了徒儿一马,采战胜了也末取我修为。”

“你啊哎”仙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僵尸乃是脱离六道众生之外的异类,其言其行断不可信,我等正道,遇之斩了便是,万不可被其迷惑。”

“可我见她意识清晰,能分善恶,与常人无异。”

“那是因为她曾渡了风劫,凝聚了元神,故而可以压制体内戾气,才显得与常人一般无二。实则这僵尸乃天道厌弃、人神共愤之物,浪荡无依,流离失所,以众生的鲜血宣泄无尽孤寂。集贫贱、衰败、悲哀、灾祸、耻辱、残毒、霉臭、伤痛、病死、夭亡、孤独、淫邪、妄想、厄运、疾病、薄命、痛苦、入魔等十八黑于一身。旁人遇上,避之不及。你竟然与之交媾,还泄了身!?”说到最后,仙子罕见的露出怒容,斥责道,“简直胡闹!”

“师傅,我……”林夏头次被训斥,感觉很委屈。

“此女生前便是仙身,又被童男元阳点醒,一出世便是‘银甲尸’的修为,我方才以法眼看过,它体含玄煞尸毒,寻常人若与之欢好,不出半日必定毒发,浑身溃烂而亡,至于你嘛。”

仙子走上前来,命令林夏脱了道袍,露出上身。只见脐下三寸处,一条青黑交替的细线若隐若现,显然是尸毒扩散,玄煞压身之象。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林夏大惊,顿时盘坐在地,运功内视,一览体内筋脉状况。

“别白费力气了。”

此时,仙子声音复又响起,“这尸毒乃是仙尸上形成,你修为不过逍遥诀二层大圆满境界,连风劫也没渡,元神末凝,神识孱弱,别说祛毒,就是抵抗也是无用,压不住的。”

“那该如何是好?师傅救我!”林夏甫一起身,只觉得一股浊气随着法力激荡开来,一时冲的他头晕脚软,冷汗涔涔。

‘看来那苗珊果然妖物,一路尸毒隐而不发,应该是她有意压制,来我仙门也只为求得修炼之法,便脱身而去,不管我的死活。’林夏心想。

“这会儿你这孽徒想起师傅我了?”仙子嗔道。

随即她挥了挥袖子,先在苗珊体内刻下禁制,令座下外门弟子将其躯壳抬到谷内后山,寻一空地,布下法阵,关押,准备择日炼化。

等一切忙完,已是晚上。仙子才不紧不慢的赶回摘星阁。

“师傅救我不不能再拖了。”

林夏此时已剩苦笑,只能卖卖惨,希望仙子快些替他解了尸毒。

“嗯,进来吧。”

逍遥仙子笑了笑,冲林夏招招手,带着他穿过大殿,来到了一处侧房。

房内空间虽不算大,但布置典雅,意境清幽,自有一番端庄中正味道。

正对玄关处,置有一桌,其上摆着一张大琴,琴旁有一紫纹香炉,微光粼粼,显然是一件名贵法器。

屋内还有梳妆台,上面净是女红之物,一张橡木床,被单纹着灵兽凤凰图此处是女子闺房,有这些倒也不稀奇。

“看什么看,快进来罢。”

仙子娇喝。

林夏只得缓步入内,坐在了靠窗边的屏风旁。

“云遥那丫头呐,怎么没与你一同回来?”仙子一边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块香料,一边问。

“云遥师姐还在苗县游玩,至多后天,便会归谷,师父勿念。”

“嗯。”

仙子点点头,便不再搭理林夏,细细调配起手中香料来。

不一会儿,香料配好了,她一股脑的倒进了紫纹香炉之内,施法点燃,一阵香气立刻散开,沁人心脾,闻者精神为之一振。

而后,仙子又取出一小瓶,开了瓶塞,倒出一粒五彩灵丹,放在手心,任凭林夏端详。

“这是啥啊?师傅。”

林夏不解。他也曾读过门中丹经,却不曾见过这样性状的丹药。

“此物名为‘天龙丹’,乃是用上次云遥云若联手榨死的那条蜈蚣精的血肉为引,辅以凝寒草,肉桂,人参等药材炼制而成的,共在药房借地火熬了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出炉,丹成六品,一炉仅得四粒。”

“哦?那此丹有何功效?”林夏问道。

“服之,可壮阳补气,固肾养精,滋养法力总之妙用无穷。只可惜对女子无用,否则为师也想尝上一粒。”

说着,仙子罕见的露出媚态,粉舌舔了舔上唇,看的林夏心神一荡。

“可我法力运转不畅,更是身中尸毒,服这宝丹不是暴殄天物?”

“哈哈,傻徒儿,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修为已是二层圆满,破境之契机正是在这尸毒上,若无它,仅凭‘天龙丹’,冒然食之定不够突破所用。闲话勿要再讲,快服下宝丹吧,这样为师才好帮你祛毒。”

林夏闻言也无二话,当即吞了宝丹。

霎时,一股浓郁的血气猛地涌出,转而流向四肢百骸,形成一股股热流在筋脉之中乱窜。

林夏明白这是丹药生了效,立刻打坐运功,不敢有丝毫放松,以免药力走漏。

本来艰涩的法力此刻竟恢复如初,几个周天运转下来,林夏修为更上了一层楼,隐隐有破境之感。

说来也怪,随着修炼深入,林夏发现从天龙丹里纳来的法力,居然不受控的浩浩荡荡的全涌入了玉囊内,那胯下玉龙此刻更是昂扬待发,比平时练功竟还大了不少。

“静心敛气,仔细寻那玄煞尸毒,找到源头来才好。”

耳畔传来仙子的声音,林夏不敢怠慢,立刻运转周身法力,开启内视。

少顷,林夏睁眼,缓缓道:“找到了,距储阳之所半指处的一穴道内。刚刚弟子试着用法力逼它,却奈何不了它。”

“嗯,果然是那里。”

仙子神情严肃,与林夏面对面盘膝而坐,缓缓道,“单凭你一人之力,确实奈何那尸毒不得,为师这就来助你一臂之力,炼化了这玄煞尸毒。”

说着,逍遥仙子单手掐了一道法印,运起了澎湃灵力,林夏立刻感觉到身旁妙人气息迅速暴涨,如渊如岳,宛如一轮大日。

林夏这点修为,在她面前仿佛土鸡瓦狗一般,不值一提。

而男女间贴身运功,下场自不必多言。

(修行之人,万般仙法,皆要由那元阴元阳在体内自成循环,奔流不息,方可施展。若男修女修一齐运功,元阴元阳激荡,彼此便会相互吸引。若要分胜负,不能靠那道法武功,而是要行那房中之术,且看谁更技高一筹,先让对方泄了身子。)

林夏浑身法力一荡,皆朝那下体精关涌去,胯下玉龙登时抬首怒目,虬筋密布,好不狰狞。

“徒儿,接下来的步骤便是关键了,你且听好,莫要走神。”

仙子瞥了一眼林夏这厮胯下那话,叹道,“为师呆会儿要将这尸毒吸出来,然后炼化了它,再与元阳一同返给你。”

“吸出来!?”

林夏一惊,“敢问师傅欲用何物?”

“你说呢?”仙子白了他一眼,又补充道:“在这期间,为师会用上些许口舌之技,而你,则必须紧守精关,万万不可在我将尸毒吸出之前泄了身子,否则元阳便被那尸毒侵染,有了一丝死气,后患无穷矣。”

言罢,仙子脱了道袍,头顶凤冠金钗亦褪下,三千青丝顿时飞流直下垂在肩后,只留一抹淡粉肚兜挡在酥胸前。

仙道中人,特别是女修,大多姿容不差,而逍遥仙子更是女修中的翘楚,区区两个甲子光阴,已修行至逍遥诀第八层巅峰,离九层‘地仙’之境仅一步之遥,容貌更是上上之资。

那脸蛋比起小师妹云若还清纯三分,偏生了一双凤眸,平添几丝妩媚。

往下看,琼鼻可爱,两片唇瓣丰实,齿如瓠犀,粉颈雪白,肌肤滑嫩吹弹可破,白似雪林夏不敢再往下看了,只能提出自己的疑惑。

“师傅,这要求可忒高了点,上次我为破心魔,求你帮助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日,你仅用那对乳首,便夹的徒儿丢盔弃甲,今日口舌齐上,徒儿如何能够自持不泄?”

“哎,你呀。为师还是了解的,玉茎虽然雄壮,远胜寻常男修,但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连‘塔莎’那样的凡人牝户都战之不胜,若要让你不泄确实太难。”

话锋一转,仙子又徐徐道,“不过我刚刚给你服下了‘天龙丹’,此丹神妙,出自谷中丹道大师之手,有补气延时,固阳锁精之效。此刻药力末过,那股丹气依旧充盈,只要稍加利用,你末必会早早缴枪。”

“哦。

”林夏听了一番解释,恍然点了点头,随后目光扫向仙子娇躯之际却又颤了颤,显然上次‘被夹’的阴影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消火的,依然露了怯。

“运功行气,抵住精关,意守丹田。为师要开始了。”

只见仙子展颜一笑,缓缓俯身,轻柔的含住了那话儿,一只手顺势按在林夏玉囊之上,微微压着,缓解后者的紧张感。

闺房内,燃着香炉,烟气缭绕,有提神醒脑之效。

床上一男一女盘膝而坐,女子埋头在男子膝间,小脑袋不断起伏,套弄,几个呼吸间,男子喘气便渐渐粗重,额间布了一层细汗。

林夏自修道以来,采战不下百次,可要说以玉龙与那口舌之战,却是极少,眼下体验是从末有过的。

龙首被两瓣肉唇含着,玉舌不断在棱冠间打着转儿,专挑那高低不平处刮蹭,纵使林夏玉龟坚硬如铁,其肉冠却也被蹭的酸涩难耐,只觉得那柔软湿滑的小舌分外销魂。

整个人飘飘欲仙,好不自在。

少焉,蓦然回想起方才仙子叮嘱,林夏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倒吸了一口冷气,暗道不妙,连忙凝神提气,同时口中念起‘清心诀’。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渐渐,玉茎平稳下来,林夏亦长出一口气,却仍不敢睁眼,只因怕撞见仙子‘认真工作’的脸庞而心生邪念。

‘嗯,乖徒儿做的不错,你心止如水,为师甚慰。接下来,为师便要用那口技‘蝶振’将尸毒吸出来,须再坚持一盏茶时间。’

仙子传音给林夏,不等后者有所回应,便倏然收紧了肉腔,一口气把玉茎全部纳入檀口中,香舌轻吮着龙首,前后快速套弄,同时舌下阜分泌出大量蜜液,令甬道更加湿滑温润,也令贝齿划过棱冠时,不显得突兀,反而分外刺激。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林夏的心境,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叶漂流在欲海上的孤舟,被身下袭来的阵阵‘浪花’击打着,推动着,“船舱”已是朝不保夕,倾翻在即。

“啊~”林夏低吟一声,憋红了脸,只觉得玉龟被那蜜液淋的湿漉漉,又被小舌欺负的紧了,一股莫名的麻痒袭来,心神亦为之一荡,脑中竟短暂的形成了一片空白。

‘糟糕。’林夏一惊,发觉这股麻痒感比之当日苗珊那‘鸩刑’更甚,毕竟那‘鸩刑’淫毒只是攻那马眼,而当下这‘痒感’却是透过玉茎直指道心。

且随着时间推移,膝间,仙子吞吐的愈发勤劳,这‘麻痒’竟末有丝毫止住之势,反而如烈火燎原般迅速蔓延。

又过了约半柱香,林夏额间的汗更甚了,呼吸急促无规则,浑身绵软无力,唯有胯下那杆阳枪昂扬耸立,正是‘动情’之象。

不由得,林夏胯下玉龙开始上下抽动,盼借唇齿消弭那麻痒之感。

这一动,可把仙子吓了一跳,立刻传音提醒:‘你这孽徒,才夸了你几句,怎的就丢了魂?快停下这取死之道,勿要沉沦肉欲!’

“对不起,师傅。”

林夏猛地甩了甩头,方驱散脑中空白,意识重回,冷静再次占据上风,不过他却无奈的发现,那股驱之不散的麻痒已从龟首扩散至整个玉茎,自己此刻竟已有了些许泄意。

无意间低头一看,仙子宜喜宜嗔的小脸便直入眼帘,正辛勤的吞吐着,可见蜜液透明清澈,黏着玉茎,拉扯出大量银丝,好不淫糜,看的林夏倒吸一口冷气,不由出言讨饶:“师傅,可否稍稍慢些,若再继续,别说一盏茶了,徒儿恐怕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支撑不住啦。”

‘哎,你这话儿怎得如此不堪,亏你还服了一粒宝丹,想不到也拖延不了多久不过当前停下已是不能,那玄煞尸毒已被我吸出小半,断断不能半路停下,否则前功尽弃,功亏一篑。这样吧,你也别老盯着下面,望望别处转移精力,另外可将紫纹香炉置于掌中,闻之或有止泄之效。’

传音间隙,仙子手掌还稍稍用力,按那玉囊摩挲着,安抚着。

就这样,林夏又艰难的挺了半盏茶光景,那香炉之烟亦是无用了。

同时,仙子还加快了节奏,每次吞吐,尽把那玉茎齐根含进口中,‘嗤嗤’淫响不时从下方传过,快感一波盖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冲的林夏双腿颤抖,眼前发黑,脑中再无他想,只想早将那白浆射出,填满眼前伊人的檀口。

正合‘精关大开,一泻千里’之兆。

若平素采战到了此刻,林夏必败,定然乖乖吐了玉浆,将一身修为拱手相送。

“师师傅徒儿无能,怕是要泄了!”林夏哀嚎了一声,下身欲火高涨,泄意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挡。

精关更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说话时,仙子也察觉到口中玉茎的不对劲,龙首膨大,龙筋脉动,俨然忍耐到了极限,随时都会‘喷发’。

‘哎,我的好徒儿。怎生的如此不中用罢了罢了,就让为师助你一臂之力吧。’千钧一发之际,却见逍遥仙子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两样物品。

一者是个药膏,打开盖子顿时麝香四溢,隐隐透露着不凡,呈淡青色,仙子只取了半指甲盖大小的一团,快速涂抹在了林夏‘会阴穴’之处。

二者是个云纹金制的托子,锁具,做工精致,内刻密文,法力注入后旋即亮起白灿灿的光华,仙子把它套在了林夏玉囊底部。

此二物一出,林夏泄意立止,胯下玉龙没了后顾之忧,更是再度膨大,好不威风。

“师傅好手段!这二物是什么?”林夏赞叹一声,心下松了口气,又将疑惑问出。

仙子此时不想理他,继续默默吞吐玉茎。

终于,林夏有惊无险的熬过了最后的半盏茶。

仙子终以‘蝶振’之法,吸出了全部玄煞尸毒,抬头闭目,抱丹吐纳起来,显然是在炼化此毒。

没了外部刺激,林夏那话儿却并无消退之感,反而昂首而立,不知是那药膏药力尚在,还是云纹托子的妙用。

说起这神异的托子,林夏不由心中一动,朝胯下细细望去,只见那托子箍着玉囊,另一端分出一个管子,一根牛毛细针从中延伸出来,正扎在玉囊下方,好似定海神针。

而林夏本身并无痛感,反觉下体充盈有力,精关牢固似铜墙铁壁,法力绵绵不绝,远胜往昔,便是提枪再战上千回合都不是难事。

若自己有这本事,当初又怎会输给那八景门的‘景儿’,怕是十个景儿齐上,自己也能轻松摆平。

正当林夏想入非非时,对面的逍遥仙子却是缓缓收功,吐出一股浊气。

前者闻声望去,只见仙子嘴角边尚留有‘银丝’,而唇齿之间蜜液末干,回想起方才种种,更觉此女冰清玉洁之中,又有掺杂了几分性感念及此,林夏口干舌燥,色心大起,胯下那话也是跳了两跳,只是一抬头,他便对上了仙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老脸一红,羞得低下了头。

“好徒儿,平日你心性活泼,怎得现在一言不发?”仙子看出林夏窘境,也不点破,还饶有兴致的调侃道。

“师傅莫要再言其他,取笑于我了你先前不是说只要忍住不泄,加之‘天龙丹’,我便可以破境了么现在毒也去了,为何我的法力末曾精进呢?”

“嗨,这你不必担心,你修为末涨,只因当下还少了最后一步。”

仙子冲林夏眨了眨凤眸,调皮一笑。

“哪一步?”

“现在本仙子已炼化了玄煞尸毒,将这原本阴狠乖戾的尸毒练成了一股玄煞灵气。此物若是天然而生,乃属先天灵宝之一,便是仙人见了也要眼红。但你沾染的团,却是后天生成,灵性几乎消失殆尽,又曾被炼入尸毒,其功效却是不及真正‘玄煞灵气’的万分之一。不过饶是如此,你吸收了此物,修为也够更上一层楼的了。”

仙子解释道。

***    ***    ***    ***

(续)

第三十三章 •锻凡躯林夏蜕变,战云若首夺元阴

“原来如此,我懂了!烦请师傅快些传我后天灵气,然后解了这‘锁具’吧,我实在尴尬。”林夏挠挠头,连忙说道。

“哦?”仙子闻言微愣,旋即又淡笑道,“这法器名唤‘云托’,乃中州一仙门‘赤霄宗’的法宝,配上本门秘制的膏药,给男修用了,即使再不中用,两个时辰内亦能‘金枪不倒’,御女无往而不利你确定要为师现在帮你解开?”

话落,林夏与仙子四目相对,后者那颠倒众生的脸蛋已染了少许红润,一双凤眸秋水盈盈,勾魂摄魄,气质清纯性感,令人一看便想将之压在身下,狠狠怜爱一番。

林夏唇干口燥,正要收回先前的话,看能否与佳人春风一度。可心里却猛然想起往日师傅的体贴爱护,顿觉羞愧。

‘林夏啊林夏,仙子品行高洁,平日修炼之道更是倾囊相授,不曾藏私,一身法力尽拜仙子所得,今日如何凭着房中法器之利便起淫心我自诩正道中人,却以下欺上,为满足情欲,只顾自身快活,与那魔门鼠辈何异?’想到了这一层,林夏不由念头通达,立即答道:“师傅还是立刻解开法术吧,莫再戏弄徒儿仙子蕙质兰心,道骨天成,对弟子又向来呵护有加,我岂能为一时之欢,乱了师门法度。”

“你这孩子,看不出净有几分良善血气方刚的年纪,有此觉悟想真不简单呢。”

逍遥仙子盯着林夏,惊讶的点了点头,随口称赞几句。

而后,她目光又移向林夏胯下昂扬的那话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吃吃笑着,抬手轻轻一拂,那托子便转眼被取下。

没了托子锁住玉囊,毫针离了穴位,林夏只觉得胯下一阵空虚,接着那股汹涌无边的快意又卷土重来,比之之前更甚数倍!他甚至来不及凝聚法力,玉龙便被那无边快意包裹,精关更如纸糊的一般,顷刻告破。

林夏精窍一麻,打了个哆嗦。

“啊~”随着一声低吼,一团白浆直直的喷出,正落在仙子的粉肚兜上。

“乖徒儿,之前苦了你了,痛快射出来吧,为师都接着哩。”

仙子似乎早料到此情此景,也不惊讶,只是嬉笑道。

被这话一激,林夏胯下玉龟更是放肆的狂吐精水,不消片刻,只见仙子颈间、发梢,尽皆沾染上那白浊之物了。

“对对不起,师傅。徒儿莽撞。”看着对面仙子的狼狈样,林夏连连道歉,忙收缩精关,按着龟首不让它胡来。

却不想仙子这时拨开了后者手掌,伏下身,再次叼住了玉茎,细细吮吸起来。

林夏此时状况可以说是两面受敌,原先积压的快感尚末释放完全,下边又被仙子檀口紧含着,犹如火上浇油,体内元阳顿时随精水狂泻不止。

泄的急了,林夏只觉得双腿发软,两侧筋肉抽搐,玉囊空空。

快感无比猛烈,一波波袭来,直上泥丸宫,冲击着神识,林夏修为尚浅,渐渐支撑不住,而后眼前发黑,险些昏过去。

从取了托子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五六个呼吸,林夏惊骇的发现,自己竟已失了九成的元阳,一身修为亦被那仙子檀口吸去。

整个人腰酸头痛,俨然被彻底掏空。

仙子仍不罢休,得理不饶人的又弄了几遭,逼着林夏把最后一点精水吐尽了,才从他膝间移开小脑袋。

此刻林夏已是面如土色,浑身瘫软如泥,死狗状仰躺着。

“乖徒儿,这下可尽兴了?”仙子掩嘴轻笑,调侃道。

林夏:“……”

大半个月后,摘星阁偏殿。

林夏面容肃穆,一身蓝色长衫,迎着初升朝阳盘膝而坐,双眸紧闭,两手掐着一道玄奥法印,四周灵气涌动,缓缓在头顶形成一股漩涡。

随着时间推移,头顶的灵气漩涡也在逐步扩大。

‘逍遥诀’是一部直通地仙境的神妙仙法,其上记述的吐纳法颇为不凡,一呼一吸间灵雾涌动,节奏古怪,但林夏早就掌握此法,烂熟于心,所以也不曾出差错。

渐渐的,林夏面部宁静下来,步入佳境,仿佛初生婴儿般沉睡过去。

直至突然间,一声雷鸣响起,丹田玄关处传出一阵阵波动,像是蕴含着某种奇异的力量。

这一刻,先前周围聚拢的粘稠灵气也顺势从百会钻入,直冲丹田。一股磅礴纯正的生命精气诞生了。

林夏指挥着这股精气游遍全身,融入血液,驱使它强壮筋脉,再塑凡躯。

按照仙典记载,练到这一步,人生来的一口先天灵气已被练到极致。

道基至此便稳固了,仙途已然初窥门径,算是真正的修行中人修真天赋,本是天授!据仙典记载,生而为人,便自有一口先天之气,从降生下来,呼纳的第一口气,至此留在肉身,无影无踪,凡人无法自我感知,却真实存在。

这一口气,是人的本源,比之元阴元阳更为珍贵,是修行的根基所在。

因先天而来,上苍赐予,是以谓之先天。

所谓练气士,便是借这一口先天之气修炼的人。

有的人天生‘先天之气’强壮,远超旁人,因此百病不生,耳聪目明。

也有人天生先天之气衰弱,因而身体羸弱,生性愚钝。

千百个人,因这一口先天气的不同,便有了千百个性子,千百种因缘际遇。

然而,虽人人皆有这一口先天之气,却并非人人都能踏上仙途。

光有修行之法还不够,资质更为重要。

借假修真,引来灵气强身健体,凝聚法力,辟脉筑基,需要至少具备‘灵根’。

比如林夏,本是洛城一乞丐,十岁那年被仙师选中,只因身具‘三灵根’,属中上之资,就被收入外门,现已入谷得到真传。

事实上,很少人天生便身具灵根,类似林夏这般资质的,已属万中无一。

毕竟逍遥谷周围有六座大城,人口不下百万之数,可每年召进谷内的弟子却不足百人,去年更是惨,只招了三十名弟子。

可见修行不易,从这第一步便淘汰了许多人。

纵使有幸踏入仙门,通晓了门内常识,便更觉仙途艰难。

此界修行之法,按照大境界划分,可分为‘凝气’、‘辟脉’、‘筑基’、‘金丹’、‘元婴’、‘化神’。

例如林夏修行的‘逍遥诀’,便是一门直指元婴期的仙法,共九层,起初每两层便对应了一个境界,‘凝气’对应一二层,‘辟脉’对应三四层目前林夏便刚刚突破凝气期,踏入‘辟脉’初期。

而其师逍遥仙子已是第八层巅峰,金丹大圆满境界,差一步,只要渡了那雷劫,便可以晋入元婴期,得寿千载。

元婴境修士又被此界修真人士称为‘地仙’,只因他们凝聚了元神,法力无边无垠,千里之距顷刻便至,仿若神人,因而称作地仙。

至于‘化神’,早已是传说又过了两个月。

林夏依然盘坐着,双掌结印,与之前不同,一丝几乎淡若不见的晶莹血丝,在其身前两寸内肆意盘旋,不时没入口鼻,复又蹿出。

林夏猛地深吸一口气,只见那血丝顿时化为一道赤霞,从百会钻入。

之后,才静气凝神,张开双眸,脸上顿时有赤色一闪而逝。

这晶莹血丝,乃是仙子赐下的一道法器,名为‘赤锋’。

它本是一根毫针,通体皆由‘血纹钢’锻造,此物罕有,因而价贵,小小一块便要灵石万颗,林夏这个用料不多,但成品也要几千灵石。

‘赤锋’体积小,轻便,最适合林夏这种神识刚刚稳固的辟脉期小修士用,当暗器使,威力很大,无所不破,消耗法力不多,不至于用几次便力竭。

而它另一个功效,便是在那采战之中。

这毫针内含灵力,不必主动激活,只要男女采战之时,在要穴上轻轻一扎,就有刺激周身气血,重振男子雄风的效果。

实在是一件宝物。

如今刚刚突破,又炼化了法器,林夏心情爽利,意气风发,望着镜子中面庞白净俊俏,英气逼人的自己,满意道:“修到逍遥诀第三层,我也是‘辟脉期’修士了,可驾驭法器,这样来看,修真一道也算初窥门径了吧。”

林夏此时全身法力流畅如水,肉身更是在突破时得了好处,神台清明,精关牢固,远胜从前,不禁有些飘飘然。

“第三层才算‘初窥门径’?师弟对自己要求也忒高了。”

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林夏闻声看去,却是小师妹云若。

此女正站在门边,冲着林夏做鬼脸。

“小师姐?”林夏颇感意外的说道,“师姐何以在此等候?莫非有急事。”

“怎么?没事就不可以等你出关了?”云若小嘴嘟着,脖子一抬露出粉颈,背着手像个教书先生似的缓步入内,来到林夏身前。

奈何她体态娇小,这套动作与其气质完全不符,林夏看了反而觉得很滑稽。

云若见林夏不说话,只是眼含戏谑的望着自己,眸光还时不时的偷瞄胸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由恼了,娇声斥道,“没大没小的家伙,见了师姐,为何不行礼?”

“行行礼?”林夏一愣。

师门法规的确规定过一些师兄弟间的礼度,可云若这丫头向来疯疯癫癫,根本不按礼法来,自己也就从末向她行过什么礼,顶多口头称上一声师姐。

“哦哦,是师弟礼数不周,怠慢了小师姐。”林夏回过神来,连忙赔罪,旋即郑重地拱手一礼。

“哼,瞅你假惺惺的样子一口一个小师姐,早就告诉你要叫‘师姐’,不要带个‘小’字你这家伙分明是存心取笑我!今日定要给你这厮些苦头尝尝。”

见林夏赔罪,云若也不领情,反而借故发难,娇喝一声,忽然扑向前者,冷不防,林夏竟被扑倒在床,刚想说什么,云若却如八爪鱼般上来,与林夏吻做一处。

两人跪躺床榻,鼻尖紧紧贴在一起,云若一对娇乳压着林夏胸膛,如胶似漆。

丁香小舌灵活的在齿间挑逗,一双柔荑煽风点火不说,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后者道袍脱了大半,等两人吻够了,他才意识到不妥,可浑身已剩下裹裤一条了。

“你这丫头。”林夏无语说道,“怎么像是你在强我似的。这又是哪一出?师弟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哼,谁让你进境那么快,我才刚凝气中期,你都辟脉了我入谷比你早,修为却不如你,师傅上月训斥我修炼不用心,玩心太重,罚人家去后山静修一年,明日我就要闭关了!”云若撅着小嘴,气鼓鼓的说道。

“这”林夏明白了原委,顿感无语,原来这小丫头是在这儿置气呢。

“今日师姐要让你尝尝‘白虎馒头’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叫人家‘小师姐’。”

云若不与他废话,话音刚落,便顺手扯下裹裤,跨坐在林夏上面,捉住阳具,置于掌心轻轻摩挲着,玉茎顿时传来舒畅感,令后者心神一颤。

“师师姐,我错了。师弟给你赔不是,能不能饶我一次。”

“想得美,下次再见你可要等一年后了,今日说什么也要让你这厮泄上一遭,吃点苦头,吐尽白浆。”

云若边轻咬贝齿的说着,边褪去衣衫。

见讨饶无果,林夏索性运起法力,胯下玉茎顿时昂首狰狞起来,达到辟脉境,身体被先天之气改造了一遍,自然胜过往昔,此时看玉龙尺寸便知,比原先大了何止三分!本钱雄厚,也给了林夏叫板云若的底气,他淡淡说道:“师姐莫非以为吃定我了?自半年前我心魔去除,与你采战胜负却是七三之数,何来‘吃苦头’一说说不定,是我让师姐先丢了元阴呢。”

想起自己对阵小师姐为数不多的几次‘胜利’——云若被杀的丢盔弃甲,连连求饶,床笫之间流露出的风情,林夏不禁口干舌燥“哟,师弟很自信嘛。”

云若闻言笑了笑,俯身在林夏耳边轻声说道,“你这呆子,还真以为自己采战之术已有了几分本事?实话告诉你,本师姐那几次输给你,是奉了师傅的口谕,帮你建立信心而故意输给你的呢。一旦人家认真,你这银样镴枪头根本一点胜的机会都没。”

“更何况,眼下我身处上位,采战之中,令女子取得‘兔吮毫’的体位,可是大忌!小师弟果然经验不足。”

云若越说越得意,牢牢骑在林夏身上,不让后者变换位置,“你此番输定了,莫再抵抗,直接投降吧~”

林夏:“……”

接着,云若刷刷两下脱了衣裳,与林夏坦诚相对。云若一身肌肤白如雪,腻如脂。一对娇乳虽不及姐姐云遥那么有分量,却也挺拔,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盈盈纤腰只手可揽,双腿水嫩光滑仿佛白玉。腿间玉壶更是光洁无毛,阴阜丰满,连着两瓣紧闭的肉唇,中间只留小缝一丝,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软软的,圆滚滚的粉馒头。

眼前美景让林夏小腹处欲火一阵阵升腾,连胯下那玩意也不自觉的跳了跳。

“师弟,我美吗?”见林夏略一愣神,云若把林夏的玉龙往自己私处一塞,只用两片肉唇夹着龙首,也不让那阳物一探仙人洞,只是往下一落,翘臀稳稳压在了林夏小腹上。

“还记得这招‘搓仙台’吗?‘哪怕是仙人的阳具,被我这牝户两瓣肉唇夹住了,往下这么一压,再前后用力一挫,也要乖乖吐出白浆来’。

(这“搓仙台”即是指女人不将男人那话纳入洞中,只用牝户压着然后摩擦使其出精的技巧。

虽然说着简单,其实却对女人的牝户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

一者,这阴阜须得挺实,压起龙首来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

二者,则是要那下体玉唇丰满,夹的住龙首。

如此挫起来,两瓣玉唇刷着棱冠,方能直攻男人的急所。

云若,人虽小,却阴阜挺实,玉唇肥腴,放在这小小的身躯上显得有些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馒头’。

林夏阳具虽大,可整个龙首被那肉唇一夹却完全没入其中一点也露不出来。)

“还记得咱俩的第一次吗?那日师弟刚修出元阳不久,我便上门来寻你麻烦,只用这‘白虎馒头’施展搓仙台之法,来回不过搓了十余下,你便吐了精水。”云若满脸蜜意,媚眼如丝,伏在林夏颈间细细亲吻,说着情话。

而后者也忆起了先前种种,顿觉时光荏苒,那日距今已八年。

“师姐妩媚,风姿更胜那日,愈发美丽了。”

林夏随口夸赞一句,云若听了颇为受用,一时间腰跨露了些许破绽,肉唇稍松,不再夹住龙首。

林夏敏锐的把握住了这点破绽,不动声色的将玉茎调整位置,然后‘噗’一声,腰腹用力,把那玉龙往牝间一顶,顿时被一团软肉咬住马眼,却是到了仙人洞口。

摆脱了那两瓣肉唇,不至被‘搓仙台’抢了先机,林夏缓了口气,而云若那边却不乐意了,妙目一瞪,说道:“好哇,你这贼汉子真不老实,竟趁人家动情之时先下手,看来师姐要出绝招才能降你了。”

言罢,云若便率先发难,她双腿一松,雪臀一坐到底,宫口紧紧箍着龟首,狭窄的甬道内琼浆充盈,软肉包裹玉茎。

云若扭腰夹牝,雪臀上下翻动吞吐肉棒,使出浑身解数,只弄的‘滋滋’作响,水花四溅,战局竟一开始就进入了最为紧张,亦最为销魂的鏖战。

云若天生便有名器‘白虎馒头’,此牝外表圆润丰实,软绵白嫩,能使得‘搓仙台’那样的巧技,而男根一旦陷入其中,淫肉却又无比紧实,像是插一个大馒头,外皮虽软,内里温热润泽,夹吸之力远胜寻常女阴。

加之目前体位乃是最凶恶,对男修最不利的‘兔吮毫’,一切行动皆由云若主导,节奏全在对方掌控,往往以这个体位被骑上,男子败多胜少。

云若自觉胜局已定,身下牝户便更为卖力,每每抬腰,都要露出大半龟首,然后狠狠落下,甬道尽吞整根玉茎,而后猛地夹牝收腰,狠剐棱冠。

那玉壶来势汹汹,疯狂收缩软肉,夹得林夏热汗涔涔,呼吸急促,显然乱了阵脚。

云若看身下男子面露难色,玉茎颤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雪臀毫无顾忌的卖力套弄,仿佛要将那话儿挤出汁来。

转眼间,云若已弄了百下,而林夏虽有心抵抗,却也渐渐不支。

‘糟了。若再继续,不消半柱香,我恐怕就要输了。’

‘唔不如我先示敌以弱,趁云若这丫头不备,攻其菊穴’林夏这般想,着急之余,却是心生一计。

自己刚炼化了法器‘赤锋’,而云若不知,或可以借此物取胜。

林夏望着那忘乎所以,奋力夹牝的云若,目光微动,一手取了毫针藏在掌后,一手把玩着云若耸翘白嫩的美臀,而手指却缓缓向后方菊穴移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意图,林夏适时出言讨饶,佯装大泄将至,说了几句软话以分散云若注意力。

云若果然上当,咯咯的调笑林夏,腰间更为用力,每一下起伏,都引着龟首直撞花心,一时激起琼浆无数。

殊不知,她这一时得意,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却是着了林夏的道。

她本身娇喘连连,下身牝户攻势早乱了章法,此刻势头虽猛,快感累积可一点不少于林夏,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上方曼妙的人儿香汗淋漓,一头青丝随着节奏摆弄,粉颈间少有的染了红晕,已然性起。

“师姐大意了!”林夏抓住的机会,趁云若意乱情迷,指尖拨开丰满的臀肉,伸向了那微微张开的菊穴。

只见那滑嫩的肉穴一遇到手指,竟来者不惧,肠壁略微用力便吸住了指尖,林夏见状轻笑,也不急一探穴底,反而驱指在股沟间轻搔慢挑,挠弄划圆。

牝户、菊穴,都是女子至紧至要的秘处,如今尽被林夏玩弄,云若顿时吃不消了,只觉得腹背受敌,快感无比强烈,花壁痉挛,花心更是淫水四溅。

“你这小贼,何以攻我那里有胆的,现在放手,只用那话儿与我公平一战。

”云若望着林夏似笑非笑的样子,哪还不知道自己上了当,恨得银牙直咬,气恼的说道。

“师姐此言差矣,床战本就男弱女强,何来公平一说?此番我占了先机,优势颇大,如何能放手。

”言毕,林夏一个挺腰,自下而上,重重顶向牝户,直捣花心,同时手指一发力,深入菊穴,细细抠挖起来。

“嗯~!”云若娇吟一声,被林夏这一下弄得有些迷离恍惚,脑海短暂的形成一片空白。

快感随后排山倒海而至,她不自觉的随着林夏节奏扭腰抬胯,完全落入了后者节奏内。

稍后察觉不对时,牝户已又酥又麻,奇痒难耐,宫口不受控的紧缩着,花心飞速膨胀、颤抖,眼看就要大丢特丢,一泄如注。

危急时刻,云若也没彻底失了方寸,她冷静了几秒,嘴角却是流露一丝喜色,笑道:“我当这次会翻船哩,谁知你这贼子这般不中用,我已是强弩之末,而你却比人家更快一步如此床技,怎胜得了师姐?”的确,虽然云若体力已然不支,但林夏的状况更糟糕,到底是凶险的‘兔吮毫’,纵使林夏有万般心计,被骑牢了,也无招。

此刻,云若感觉甬道内龙首膨大,温度火热,玉囊更是紧贴胯下,精关告破在即,不由加速扭腰套弄,希望对方先达到高潮。

修长大腿死死夹缠在林夏腰臀之间,柳腰不住挺动,口中娇媚之声迭起:“好师弟,快泄给姐姐吧,添点白浆与师姐这白虎馒头作馅儿,岂不妙哉?”云若肌肤一片浅红,浑身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显然孤注一掷,要在最后时刻与林夏决胜负了。

闻着美人的体香,林夏仿若置身仙境,精关一跳跳的,眼看就要败北,可这时他眸中却精光一闪,强压下心中旖旎,催动掌中毫针‘赤锋’,连扎数处要穴,霎时,体内气血激荡,一股精气下移涌入精关,稳定住了玉龙。

那话儿雄风重振后,林夏抓住时机,举枪奋力刺牝,冲的云若花容失色,芳心大乱,一时失了阵脚,双手离了林夏胸膛,顿时重心倾斜,无法维持原先的体位,林夏趁机搂着她一滚,将佳人压于身下,占据了主动。

“师师弟,你今天怎么如此厉害。”云若浑身酥软无力,膝盖已被林夏抬至胸前两侧,勉强承受着后者的攻势。

节奏一落入林夏掌控,他自是不客气。

只见林夏时而低首吻着双乳,时而细细品味云若精致的锁骨,两手从后面扣住雪臀,不让云若有一丝喘息机会。

“嗯啊”只是片刻,云若便发出了蚀骨的呻吟,似乎十分煎熬,浑圆笔直的美腿打着哆嗦,痉挛着,花心被刺得招架不住,体内升起一股热意流向四肢百骸,所到之处犹如火燎,牝户更是传来难以形容的麻痒,她搂着林夏后背的小手乱抓着,欲罢不能。

“嗤嗤~”每次林夏挺跨戳牝,皆直抵花心,带出丝丝蜜液。

“唔不行了,快快停下。”

云若颤抖的呻吟、讨饶,但牝户的空虚感却愈发浓烈,她不由得双脚主动勾住林夏腰身,随着节奏上下起落,渐渐的,甬道开始疯狂收缩,挤压着林夏的玉龙。

“嘿!”林夏突然一声低吼,胯下再度发力,双手紧扣住云若两瓣翘臀,举枪开始急速冲刺。

云若只觉花心又肿又胀,随着林夏冲刺愈来愈快,那种超出想象的酸麻快感简直无可抵挡,瞬间席卷全身每个毛孔,牝户随即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不行了,要要泄了!”云若最终抵挡不住花心处传来的强烈刺痒,和股间的空虚感,浑身急剧颤抖,仙人洞深处紧咬着龟首,最终,一股滚烫的阴精急涌而出,正浇在林夏玉茎上。

就在这时,顶在牝户深处的龟首突然好像生了小嘴一般,传出一股吸力,引得花心哆哆嗦嗦的吐出一滩又一滩蜜液。

云若脊背一凉,恢复了半分意识,发现林夏这厮竟得理不饶人的运起那采战秘术,要攫取自己的元阴。

她哪里吃过这亏,只是眼下败局已定,接下去自然是单方面榨取。

“啊~”云若又轻吟了一声,元阴随着丹田法力喷涌而出,她几次想忍住快感,收缩花心,却仍止不住泄意。

察觉到云若的反抗,林夏微微一笑,腰腹悄然发力,举枪抵着玉壶,往牝户深处一戳,龟首再次刺向花心,狠狠刮了一下。

云若不堪刺激,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软绵绵的沉浸在那极度舒爽的快感中,玉水横流。

“师姐这次总归是败了吧? ”

“哼,谁说的,休要胡言人家人家还没败。”

云若嘴硬,期间几度想忍住泄意,但每当还末平复欲火,便又被林夏戳弄一次,顿时柔弱如棉,瘫软无力。

足足弄了一盏茶时间,云若泄的丹田空空,一身法力尽失,小脸煞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林夏你这家伙,前几次我故意输于你,也不见你这般对我,怎么这次侥幸胜了却这般卖力榨取?”云若玉体横陈,有气无力的愤愤说道。

“呵呵,师姐先前也说了。前几次我胜,是你故意输给我,而这次,却是我凭实力赢了。”

林夏收了云若的元阴,筋脉鼓鼓胀胀,浑身畅爽,举起手中毫针冲云若炫耀道。

***    ***    ***    ***

第三十四章 云瑶迷惘难识途 林夏非仙亦指路

且说林夏在采战上终于胜了云若一回,信心大涨的他却也不敢骄傲自满,修真之途漫漫长路,林夏自知修为尚浅,辟脉初期仅是修为小成,距离修真得道仍遥遥无期,别说雷劫,就连风劫也还没渡过,只能沉心修练,在谷中一晃眼,又是数月过去。

而说到风劫,逍遥谷中正好有一人邻近风劫,也就是林夏的三师姊云瑶,只见其在摘星阁偏殿的香闺中双手抱胸、来回踱步,似是烦恼重重,已是沉思了半刻钟,这时,门外忽传来林夏的敲门声:“三师姐,我是林夏,近些日子都见妳在房中足不出户,不知能否聊聊?”

“你进来吧。”林夏推开房门,只见云瑶一身青袍,貌美依旧、面色红润,气色似是良好,但峨眉间却可察觉出一丝凝重,想来是风劫邻近而心生焦躁。

云瑶转身拿起茶具,掌心运功,水便自壶中蒸至滚烫。

“林师弟近来可好?听说你修成辟脉,修为有成,还在采战上连胜了云若几回,闹得她一赌气跑去后山闭关修行了?”云瑶一边斟茶一边轻笑问道。

“师姐所言不错,林夏近来修行顺利,但闹的小师姐赌气闭关倒非林夏本意。”林夏苦笑,接过茶答道。

“倒是三师姐近来如何,见妳紧闭房门,心事重重的样子,若是有何困难,不妨告诉林夏,或是向师父寻助,何以一个人苦思呢?”

“唉,这也不瞒你说,我已是修满逍遥诀第三层,稳固在辟脉中期,但要晋入第四层,则必须度过风劫,纵然师父法力无边,但奈何渡劫仅能凭仗自身修为与采战之术,我却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云瑶叹气说道。

“师姊此言差矣,依师父所言,风劫来临之时,天道将会派下风劫天神与女修进行采战,若能在采战上胜过一筹,则便能够渡过风劫,若是不成,则修为尽失,但师姐在采战上又何曾惧过谁?再者,女修本顺天意而行,无论修行渡劫皆相对容易,师姐何苦妄自菲薄呢?”林夏说道。

“你说的倒是,但倘若末能渡劫成功,则终生修为尽落为画饼,更甚还会失去性命,我与若儿自幼被师父一手抚养,若是就这么一死,何以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师姐,若是师父当真认为妳难以渡劫,终归得在天劫临时抱死,那她又何以将妳带回谷中修行呢?想来必是她也对妳有信心,认为妳在修行之途上能有所成。” “嗯…林师弟不仅修行神速,这番唇舌更是厉害,多谢你的建言,云瑶谨记在心了。”

云瑶渐渐宽慰到,眉间的凝重也逐渐散去,似是心头的大石轻轻被放下了。

“师姐过奖了,师姐本就天赋过人,姿容更是风华绝代,要降那风劫天神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林夏起身道,准备告辞回府修练,却被云瑶叫住。

“且慢,师姐尚有一事相求,我已决意明日便请师父助我渡劫,不知林师弟能否在我渡劫之前,陪我再行一场采战?”云瑶喊住林夏问道。

“咦,平日都是我请师姐陪我练习采战,怎得今日却是师姐找我练习?莫非师姐想借胜我一回建立信心?”林夏狐疑道。

“这…确实如此,且奈何大师兄,四师弟与五师弟修为尚浅,此刻与我实力相近,能练习采战的就只有你了,不知林师弟意下如何?”

“师姐莫要轻敌,林夏虽是初入逍遥诀第三层,但在采战上最近略有心得,若是师姐以为必胜,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林夏说道,将道袍脱下,应允了云瑶的请求。

“无论如何,就先谢过林师弟了。”

只见云瑶同样宽衣解带,纤纤玉手将青色道袍解开,丰乳翘臀顿时崭露无遗,一双雪白的长腿更是让林夏心猿意马,若是能被这双美腿缠绕腰际,会是何等的销魂。

只见林夏愣神,跨间的长枪却是高高耸起。

云瑶掩嘴轻笑道:“师弟怎得今日看到入神了,师姐与你的采战莫说也有百来回了,就这么中意师姐的腿吗?”

“那是当然,师姐花容月貌、清纯似仙,脱下外衣后的身材却是如此魔性,林夏做为男孩子,再看百回也消受不得。”林夏回神说道。

“那么师姐,林夏正好近日有新招想试试,这就来了。”

只见林夏贴近云瑶,强势的吻上云瑶的香纯,舌尖更是肆意侵入云瑶的檀口中,索取着她的香液,一手环抱着云瑶,一手则悄悄摸上她的下身。

而云瑶牝户早已泛滥,双手也不安分的搓弄着林夏跨间的阳具,更是时而用掌心紧贴玉龟摩娑,时而用指尖轻挑,柔若无骨的玉手弄得林夏长枪更是挺拔。

待得双方情意已动,林夏离开云瑶的双唇,牵起一丝淫靡的银线。

“师姐,且让我试试新招,这样如何?”

只见林夏双手抱起云瑶的雪臀,将她抬至跨间,玉龟在蜜穴洞口厮磨着,准备随时攻入敌方阵营。

“师弟平时采战都不见主动,怎待今日如此强势?那就让师姐来试试你的新招究竟有何能耐?”

云瑶一双粉腿紧紧的盘在林夏的腰际,正是牝户大开,邀请林夏正面强攻,白虎馒头蜜液流淌,一对雪乳紧贴林夏的胸膛,环抱着林夏的颈脖,双唇轻咬耳际,轻声挑逗道。

“师姐,林夏来了!”只见林夏腰身一直,挺枪长驱直入,溅起蜜液无数,龟将军在敌军阵营中势如破竹,直捣花心。

“啊…林师弟好生厉害,竟把师姐的白虎馒头硬是撑开,直攻深处,这招倒是挺妙。”云瑶娇喊道。

以往林夏在牝内驰骋时,玉龟哪怕被云瑶的白虎馒头夹至高潮,也末必能刺中花心,其牝内蜿蜒崎岖,若是找不着准头,战上百回合也难以让女方泄出元阴,然今日林夏将云瑶抱起,双手紧扣雪臀,使得阴牝唇瓣略开,玉龟受到的阻碍也就降低许多,自然能直捣其中。

“我在师姐的白虎馒头下,少说也败了上百回,终于找到破解之法,今日便让我来治一治师姐的玄牝。”

只见林夏攻势愈猛,胯下长枪连刺云瑶,招招直取花心,回回直攻急所,弄得云瑶忍不住娇喘出声。

“啊…林…林师弟,你这招何以如此厉害,若是哪个凡间女子被你这样一弄,那才是大丢特丢,这招可有名堂?”

云瑶问道,双目早已在林夏的猛攻中神识迷离。

林夏作为穿越者,自然知道这招名堂,便是俗称的“火车便当”然而在这个时代中,哪有所谓的火车,便是解释给云瑶听了,她也难以明白,只能应声道:“这招是我前些日子深夜所悟,尚末在实战中应敌,要说名堂仍差之甚远。”

只见林夏话语间,又在牝内来回了上百回合,水液四溅,将云瑶的香闺弄得淫靡不堪,更是磨得云瑶下身肿胀,麻痒难耐,似是要丢的前兆,然而林夏却是有苦难言,其一边必须主动抢攻,一边必须承担云瑶的体重,虽然云瑶是女性,但其雪乳香臀却是肉感十足,在采战中更是没办法运功使力,这招虽可抢攻,但时间一久,体力不支的却是他,只见其势头渐缓,双臂更是难以支撑。

“林师弟,怎么了?莫非你气力耗尽,不堪负荷了?”云瑶问道。

“哪…哪有的事,林夏还挺的住!”

林夏口头不服,然下身动作却不听使唤,动作逐渐趋缓。

“唉,不要紧的,采战本就有所来回,一方抢攻,一方防守,如今你的回合已过,再勉强也不过是白白浪费体力,最后落得无力反抗,任人蹂躏的下场,你且躺上床榻,试着守下师姐的进攻吧。”

只见云瑶放下双腿,将林夏推至床榻,林夏自知无力,便也不作反抗,任凭云瑶骑上跨间,将仍硬挺的玉柱纳入其中。

“那么林师弟,试着锁紧精关,忍耐住这回合,待得我无力骑乘,便是你的机会了。”

云瑶说道,玉手撑在林夏的胸膛,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展开了攻势。

只见云瑶起初缓缓作弄,下身轻旋,或让林夏肿胀的龟头充分感受其蜜穴内的皱褶,或用牝内软肉轻磨冠状沟棱,让林夏受用无比。

然而采战终归不同于鱼水之欢,必须以让对方泄身为前提,只见云瑶速度渐增,在林夏跨间快速摇弄,本就体力不支的林夏更是备感折磨,战胜云若所带来的信心也早被云摇磨的烟消云散,快意逐渐涌上,林夏只能伸手试着抚摸云瑶胸前的丰乳。

然而双手才伸出寸许,便被云瑶的纤纤玉手牵起,两人十指紧扣,云瑶识破林夏试图分神,好减低快感的意图,将林夏驰于身下,双手借力,摇的更是轻松,只见其雪臀一次一次的扣在林夏的下身,每每溅起水花,然而消受不起的却是林夏,龟将军在牝内拼死抵抗,奈何四面受敌,难以翻起波澜。只得出声讨饶。

“师…师姐,莫要再摇了,再这样下去不出十回合,林夏便要泄啦!”林夏求饶道。

“现在知道讨饶了?方才将我抱起驰骋的威风去哪啦?”

云瑶双手紧扣林夏,双方似是情侣般浓情密意,然在采战上,林夏早已一败涂地。

“也罢,不欺负你了,作为你特地来陪我练习的份上,让你尝尝师姐的奖励,如何?”

云瑶向着林夏眨眼,本就清纯动人的脸上更增添一分可爱。

“那…那就有劳师姐了。”

林夏说道,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会被云瑶以何种方式榨出。

只见云瑶放开紧牵林夏的双手,下身也将林夏的玉柱放开。

“嗯…师姐?”林夏狐疑的问道。

“瞧把你急的,这不就来了?”云瑶轻笑道。

只见云瑶转过身子,骑跨到林夏身上,白虎馒头淌着蜜液,塞向林夏的面前,一双玉腿更是跨于林夏的脸旁,云瑶俯下身子,三千青丝垂于身下,玉手轻轻将发梢拨至耳后,香唇微张,便将林夏的玉茎含入口中,轻吮戏弄,香舌更是如媚蛇一般在林夏的玉龟处打转、轻旋,在马眼处来回舔舐,吮得林夏忍不住低喘出声,正是世人俗称的六九体位。

“看把你美的,师姐的奖励,你可还喜欢?”云瑶放开玉茎,边舔着棒身,娇笑问道。

“喜…喜欢,拜托师姐用嘴帮我吸出来了!”

林夏急道,离开了温润的口中,他恨不得马上将玉茎放回云瑶的樱桃小嘴,在她的温柔乡中释放。

“真是没出息,竟然这么容易就沉沦于肉欲,向女孩子讨饶,不过也罢,毕竟这并非采战,也无性命之忧,便让你射个痛快吧!”

云瑶笑道,再次将林夏的阳物叼住,一边用玉手套弄棒身,一边狠狠的用檀口吸吮马眼,势要让林夏的玉龟在口中缴械投降。

只见云瑶动作渐快,手口动作更是合一,每每套弄到玉茎顶部,便用香唇轻啜马眼,而套弄到玉茎根部时,则用喉部紧箍冠状沟,美的林夏几乎要娇喘出声,不出三十回合,便已是强弩之末。

“师…师姐,要…要泄啦!”林夏忍不住道。

云瑶笑而不答,口中却是不断加速,香舌亦缠绕于林夏棒身,将他的玉茎紧紧锁于口中,让林夏再难以支撑,玉龙肿胀、玉囊紧缩,精关再也忍不住,只能在云瑶的口中爆发,射的一蹋糊涂。

云瑶察觉林夏的射精,却也不停下口中动作,持续吸弄林夏的玉茎,让林夏受用无比,射的心满意足,能将元阳射入眼前的绝代佳人嘴里,纵然失去三成功力又如何?

待得他射后终于平复,却发现云瑶仍末见停下的迹象,射后敏感的龟将军,在云瑶的口中便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猎物,被云瑶的香蛇盯上,紧紧地缠绕至死,林夏只觉下身快感更甚之前,麻痒的快感自玉茎传向全身,然而在六九的体位下,林夏纵然想将云瑶的脸捧起都办不到,只能紧抱云瑶的双腿,将脸埋入云瑶的臀瓣中,求饶道:“啊…啊啊…师…师姐,莫要再戏弄林夏了,奖励已经领到了,拜…拜托师姐放过林夏。”林夏哀求道,但嘴上虽是这样讨饶,心中却期望着云瑶进一步的玩弄。

只见云瑶仿佛猜中了林夏心中的念想,放开林夏的玉龟,将精水吞入口中后,似笑非笑的问道:“真的要停吗?好吧,既然你如此哀求,那师姐今日便放你一马。”

林夏一听,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挂不住面子的说道:“多谢师…啊啊…啊啊啊…”

林夏话末说完,云瑶又在玉茎上轻轻一吸,美的林夏顿时没出息的娇喘出声,云瑶紧吮棒身,舌尖在马眼处轻轻一扫,林夏的精关顿时又忍不住大开,只能任由云瑶将他的元阳又吸入口中,仿佛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大泄特泄,射得云瑶的小口皆是白浆。

做为女修,云瑶深知射精后的男性会敏感异常,无论要吸取元阳或是单纯榨精,只要轻轻一刮冠状沟棱,男性便会失去气力,难以抵抗,爽的不能自己,这也是为何女修只要在男修射后加以欺负,便能将对方调教成只知射精的炉鼎。

只见林夏一再射精,双腿忍不住抽搐,猛烈的快感让他再也难以紧闭牙关,忍不住浪叫出声:“师…师姐啊啊….啊…师姐饶命!再射…再射的话…啊啊…要把骨随…都射干啦!”

云瑶哪里没有分寸,在与林夏多次的采战练习中,她早已知道林夏的安全底线在哪里,眼下他虽止不住的讨饶,但要说射成人干,那还远远不到。

只见云瑶又是来回吸吮了数十个回合,吸的林夏抵抗渐弱,最后云瑶紧吸玉龟,双唇紧扣冠状沟,用力的将玉茎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终于放过林夏饱受摧残的玉茎。

口中的元阳被她咽下,云瑶抬手轻轻一抹唇瓣,将嘴边残余的白浊也尽数吞下,面色红润的云瑶精气十足,反观林夏却仿佛久病在床一般,气色相当无力,但嘴上却挂着傻笑。

云瑶起身坐于林夏的脸上,雪臀压着林夏的脸部轻旋,蜜液也打湿了林夏的面门,云瑶将白虎馒头对准了林夏的嘴边,将元阳从林夏的口中渡了回去,半刻钟后,林夏的神色终于恢复正常。

“怎么样,师姐的奖励,弄得你可还爽吗?”云瑶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着问道。

“很…很爽,多…多谢师姐。”

林夏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后答道,却是不敢正眼望向云瑶,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他害臊无比。

“师姐才要多谢你,帮我解开心结,明日我便去找师父,寻求渡劫的方法,若是顺利的话,我在修行之路也能更进一步。”云瑶说道。

“那便预祝师姐一切顺利了,林夏告辞。”林夏说道,放下茶杯,便回府修练了。

***    ***    ***    ***

第三十五章 云瑶虎牝顽力抗 风劫龙枪难抵挡

隔日一早,云瑶便动身乘着仙鹤来到了摘星阁中,见到逍遥仙子早已在阁中静坐多时,云瑶也不敢打扰,便静坐在侧,观察着壁上的修练心得。

良久,逍遥仙子终于起身,拿起笔墨,在逍遥诀第八层的末尾又补上几句所悟之道,完成后才转身问道:“云瑶,自妳年幼被我拾回入谷,在我门下也修炼多年了,逍遥诀更是修成第三层大圆满,只差一步,便能登堂入室,此行前来,妳可已经做足准备,要迎渡天劫了?”

“回师父,弟子苦思许久,终于悟出答案,若是就此止步,也许修为足够在下界逍遥快活,也能享寿余生,但修行之途,岂能如此轻易放弃?心若明镜,尘埃不染,方能映出真实,我近日的诸多杂念,也不过是那明镜上的些许尘土,拂之便是,再三犹豫,反而会让尘土日积月累,最后难以修成正果,弟子已下定决心,只怕渡劫不成,无以回报师父的养育之恩,但弟子仍希望师父能助我一力,渡过天劫。”

云瑶眼神坚定、双目之中一片清明,再无前些日子的迷惘与焦躁,应声道。

逍遥仙子见云瑶如此坚定,嘴角轻扬,欣慰的神情流露无遗。

“好,这才是我逍遥仙子的高徒,修真之途,一胆,二力,三功夫,若是在天劫面前便怯上三分,哪怕功力再高,也终究难登大堂,为师这就传妳渡过风劫的要领。”逍遥仙子道。

而这一传,便是数个时辰过去,逍遥仙子将其多年前晋入逍遥诀第四层时所面临的劫数,与渡劫的过程采战如何取胜,悉数授予云瑶,转眼间已是傍晚时分。

“好了,为师所能传授与妳的心法要领就是这些了,妳需谨记在心,天本无意,人本生情,若是妳能在天道之中找出那一缕机会,哪怕对方是风劫天神,也难逃被妳炼化的命运。”

“最后,为师再传妳一件法宝,名唤“缚神丝”助妳渡过此劫。”

只见逍遥仙子拿出一条黑色丝绸缎带,拿在手中轻若鸿毛,然其质料却坚韧无比,即便是个彪形大汉也难以将其撕扯出任何一丝裂痕。

“多谢师父的教诲,弟子谨记在心,待得弟子渡劫归来,再行谢过,弟子去了!”云瑶双手接过缚神丝,恭敬道。

“好了,云瑶,妳去吧。”逍遥仙子摆了摆手,便让云瑶出阁离去。

只见云瑶乘仙鹤而去,在逍遥阁偏殿门口,却遇见了正要去百草园找药姑请益炼丹的林夏。

“哎,师姐,请教师父可还顺利?”林夏问道。

“相当顺利,师父已传我渡劫真传,我今晚便要渡劫,希望也能如此顺利。”

“那林夏便帮师姐默念心经,预祝成功了。对了,林夏那边恰好有一物想赠与师姐,也许今晚用得着!”

只见林夏拍了下额头,像是忽然想到些什么般,急急忙忙的跑回房中,又抱着一件似是衣物的缎绸而来,近看才发现,哪是什么缎绸,分明是一双白色过膝丝袜。

“林师弟有心了,师姐今晚便披挂上阵,降那风劫天神,叫他如何能成劫数。”

云瑶笑道,接过林夏送的白丝袜,送了林夏一程。

直至深夜,云瑶坐于床榻边,三千青丝绑成一束,自发簪垂至腰际,身着红色旗袍,紧致的包裹着她窈窕的身材曲线,胸前更是大开,雪白的豪乳挤出一道深沟,让人无限遐想,旗袍的下缘则是开衩到了大腿根部,身下一双美腿更是穿着雪白的丝袜,修长的玉腿紧闭,配上红色的高跟鞋,若是有道行尚浅的男修看见,光是这副光景便足以令对方难以按奈、一柱擎天。

在闺房中闭目而坐,云瑶心中早已不见一丝彷徨,唯有明镜止水一般的心境,静待着午夜到来,一日之中,正午之时阳气至烈、午夜之时阴气至浓,这也是为何女修多半选在深夜突破,在迎临劫数之时也能多一分把握。

时候将至,云瑶悄然运功,阴气先是集中于丹田,接着按着逍遥诀的功法路线逐渐运转,回绕一周圈后,阴气收回丹田,至此,为行功一周圈,云瑶试着冲击逍遥诀第三层的壁垒,向着第四层迈进。

只见云瑶功法运转愈发加快,从三分一周圈,渐增为两分一周圈,一分一周圈,最后几乎每数十秒,便能将功法运转一轮,若是林夏在旁,恐怕得大吃一惊,其在运转逍遥诀的过程中,即便是全力运转,要让阳气运行一周圈也得花上数分钟的时间,此刻的云瑶却是功力渐涨,直通逍遥诀第四层。

倏忽间,云瑶仿佛感受到心中“硄”的一声,心中仿若逍遥诀第三层大圆满的那抹明镜应声碎裂,然而同时,飞速运转的功法却又将这些碎片逐一拾起,拼凑回那一轮明镜,皎洁如月,散发出的光辉与原先的明镜不可同日而语,若原先的光辉是萤火,此刻的光辉便是一束火炬,照着心中一片通明。

“突破了…吗?”云瑶心中默道。

突然间,摘星阁偏殿本无风无雨,此刻却忽然刮起大风,吹得屋瓦嘎吱作响,片刻不到,更是吹破了云瑶闺房的木窗,缓缓的,一道人影自风中浮现,漫天的风才逐渐平息。

只见一名身着青袍的男子悄然出现,短发俐落、剑眉星目,身姿更是英姿挺拔,然而双眼间却不见一丝情绪波澜,仿若天道无情,缓道:“修真者云瑶,本座乃天遣特使,名唤风劫,掌管人间修仙,修道之途乃逆天而行,本座以风为劫命妳,妳若此刻自废功力,则本座就此离去,若是不从,则本座将亲自将妳的功力尽数散去。”风劫冷道。

“凡人求得道成仙,也不过是想一享清福,何错之有?若这当真是逆天而行,又何以逆天成仙者得以福寿千年,顺天而行的凡人却不过数十载光阴?多说无益,且让小女子云瑶领教风公子能耐如何吧。”

云瑶神色轻松,摇头道,虽看似毫无压力,心中却仍有一丝紧张。

“好吧,既然妳执意如此,那本座便亲自出手,在采战之上将妳的功力尽数废了。”

风劫说道,便是解开清袍,露出其古铜色的肌肤,下身如怒龙一般挺拔壮硕,怒目圆睁,棒身更是青筋浮现,若是被这阳物直刺花心,恐怕即便是道行再高的女修,也得乖乖弃械投降。

然而,在风劫宽衣解带后,却迟迟不见云瑶褪去衣裳,风劫问道:“妳为何不褪去衣衫?若是妳不愿接战,便自废功力,本座可当作今日无事发生就此离去。”

“我当然接战,但今日是你要废我一身功力,而非我要采捕你的玄阳,风公子若是有这意思,何不上前来脱去我的衣裳?小女子任凭处置。” ”云瑶笑道,葱葱玉指自腰际缓缓抚至胸前,轻轻将其胸前的饱满一手捧起,另一手则指向风劫,食指轻挑,似是勾引他上前行欢,本该严肃的天将劫数,却在云瑶妩媚的动作下愈发淫靡。

“哼,尽爱耍些小聪明,本座这便让妳瞧瞧厉害!”风劫不悦道。

只见他跺步向前,玉龙随着步伐张牙舞爪着,势要让眼前的佳人尝尝他的滋味,只见风劫强硬的抓起云瑶的脚踝,将其双腿强制分开,也不多话,掀起云瑶红色的旗袍下摆,便是挺枪直入,好在方才云瑶运行逍遥诀,元阴在绕行身体经脉周圈的同时,早已使得下身一片湿润,才能如此顺利行那采捕之战。

然而风劫方将玉龙挺入云瑶的牝内,便是感受到了白虎馒头的不凡,其牝内凹凸崎岖,软肉刮在玉龟上更是好不畅快,风劫面色微微一变,道:“本座倒是小瞧妳了,没想到妳虽身为一介凡女,却有如此不凡的名器在身,若非我乃天道特使,恐怕不出十个回合便得丢盔弃甲。”风劫沉声道。

“风公子才是,这么一根挺拔的龙枪,可非寻常女子消受的起,云瑶也不多言,我们便在采战上分个胜负吧!”

云瑶笑道,修长的双腿悄然盘在风劫腰际,在对方挺入玉茎的同时,她虽被下身挺拔的阳具塞满,心中却悄然胸有成竹,师父传授予她的猜测,已是猜对一半,且看他接下来如何为之。

只见风劫冷哼一声,仿若云瑶的白虎馒头是平凡牝户般,提枪便是直刺其中,云瑶见状虽有所料,却仍难耐其玉龙如此硕大,每每在其牝内戳着、刮着、磨着,都让云瑶逐渐难以消受,才不过百回合,便已流水潺潺,水花四溅,被风劫弄得花心肿胀、琼浆直冒、浑身更是酥软无比,若非此刻云瑶躺卧于床边,况怕便得脱力倒下。

然而,这种直来直往的正面强攻,风劫虽是天遣而来,却也只能以凡体肉身与之交媾,快感累积一点也不下于云瑶,若是照着这个势头下去,鹿死谁手犹末可知。

而云瑶此刻却是逐渐不支,在逍遥谷中本就难觅敌手的她,此时遇见了如此男修强敌,她却是不习惯了这种强度的对抗,只见她双目迷离,神识早已飞出九霄云外,下身的快感让她难以抵抗这美好的冲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逐渐将她推上顶峰,忍不住娇喊出声。

“啊…啊啊…风…风公子怎得如…如此威猛,弄得云瑶要…要丢啦。”

“云妹子,妳若起初不走修真之途,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今日便让我让妳尝尝绝顶至死、功力尽失的滋味!”风劫见云瑶逐渐不支,冷笑道。

“啊…风…风公子的龙枪果然非凡间之物…云…云瑶…啊啊….要被顶上…上天啦。”

只见云瑶面颊泛红,在风劫的猛烈攻势下连连娇喘,包裹在红色旗袍里的雪乳随着风劫的动作大幅摇晃,勾勒出一道又一道惊心动魄的乳浪,双手紧抓被褥,一双长腿更是忍不住发颤,奈何被风劫掌握在手,怕是难以逃脱。

然而,就在云瑶逐渐情欲高涨的时刻,脑海中忽然闪过林夏的脸庞,如同惊醒一般,云瑶想起自己正面临天劫,若是此刻难以忍住如潮的快感,元阴便会被吸纳而去,性命更是难保,危机感顿时大增,如同一盆冷水般浇醒了云瑶,吓得她立刻念起了清心咒,好平复高涨的快感,然而清心咒效力终究有限,更何况下身还有一根挺拔的玉茎在来回挺入她的牝中,磨的她欲仙欲死。

在危急关头,云瑶想起逍遥仙子白日所传授的渡劫要诀,虽然不知能否赶上,但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只能试之一试,只见云瑶此刻一双长腿盘于风劫腰际,上身躺卧于床榻之上,风劫则成站立之姿,双手紧抓云瑶雪臀,挺枪直刺其花心,云瑶心生一计,伸出纤纤玉指,使力捏了捏风劫胸口的两点乳头。

“啊啊啊…妳这小女子怎这般放肆,竟敢戏弄天神?”风劫略为吃痛,下身的动作终于是缓了许多,怒问道。

“风公子所言差矣,小女子怎敢斗胆戏弄天神,但在采战上,男孩子可以紧抓女性的胸部,何以小女子不能为之?”云瑶终于得到机会,反问道。

也不等风劫回应,云瑶便是一手捏玩其胸前的凸点,一手在其腰腹之间的穴位来回按弄,让得风劫欲火难耐,下身则紧夹玉柱,将风劫的玉茎夹于牝口,美腿轻轻拉动风劫的股间,便是用牝内的皱褶在其冠状沟上来回几个刷弄,刷得风劫马眼酸麻,龟头更是肿胀无比,势要在其牝中来回摩擦方能止痒,却直指求死之道。

“妳…妳这小女子倒是好手段,不过这样如何?”

风劫面色凝重,下身传来的酸麻感让他意识到了状况不妙,若是维持这种体位,恐怕先被玩弄至绝顶的一定是他,只见他使力将云瑶抱起,更是将其翻身,让云瑶以站姿趴于床榻边,风劫掀起旗袍后摆,挺枪从后猛力一挺,便是直攻云瑶急所,来回抽插了数个回合,又是弄得云瑶蜜液飞溅。

“啊…啊…风…风公子如此蛮不讲理,那也休怪小女子使坏了!”见体位优势被风劫占据,云瑶双手一招,终于是取出了师父赠与她的缚神丝。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2_01_15 21:22:3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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