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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采战录】(36-40)作者:noback123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1-1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 阴阳采战录 作者:noback123 ----------------- 第三十六章缚神缎绸显神通 云瑶玉足降天神 黑色的丝绸缎带飞向风劫的双手缠绕之,并且逐渐系紧,风劫本来左右紧抓着云瑶臀瓣的双手在缚神丝的缠绕下被合而为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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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采战录

作者:nobac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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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缚神缎绸显神通 云瑶玉足降天神

黑色的丝绸缎带飞向风劫的双手缠绕之,并且逐渐系紧,风劫本来左右紧抓着云瑶臀瓣的双手在缚神丝的缠绕下被合而为一,顿时如同罪犯一般,双手被牢牢绑住,失去施力点的风劫顿时难以挺动腰身,只能凭借跨间阳物硕大的先天之力再战上几个回合。

然而,对方双手被缚,云瑶岂会放过此等良机,只见云瑶挺起上身,雪臀向后一推,双手被绑的风劫顿时难以平衡,被推倒在地。

“妳…妳这凡女竟有此等法宝,我倒是失算了,然而即便我此刻难以动弹,妳要将我的元阳榨出也势必得将玉茎纳入其中,正面对决,本座可从没惧过任何人。”风劫虽倒卧在地,却仍不甘示弱道。

云瑶起身后终于是平复了心境,眼下缚神丝能作用的时间也就十分钟来许,这十分钟别说风劫天神,便是火劫、雷劫天神来了,也别想挣脱缚神丝的捆绑,在这十分钟内,只要能榨出风劫的元阳,便是能够渡劫成功。

“谁说我要与你正面对决了?此刻风公子难以动弹,小女子怕是要对你如何为之,你也没有一丝反抗之力。”云瑶轻笑道。

只见云瑶轻抬红色旗袍下的修长美腿,玉足包裹在白色丝袜中,轻轻一甩,便将红色高跟鞋甩至一旁,足底轻踩上了风劫硕大的玉棒,缓缓的摩擦起来。

丝绸的质料想来是高等布料,摩擦在那粗壮的玉茎上,风劫只觉如同被春风抚过一般,只见云瑶双手叉腰,玉足磨擦的速度愈发加快,在风劫的要害上来回厮磨,弄得其龙枪受用无比,忍不住发出低喘。

“妳…妳为何不与我堂堂正正的以采捕之术对决?使这足技算什么英雄好…啊啊…啊…”风劫怒问道,他深知再这样下去,元阳被其玉足榨出只是时间早晚的事,然而不待其话说完,云瑶便是伸出足趾,在其龟头处轻轻一拧,拧得风劫浪叫出声。

“嗯?你刚刚说姐姐使这足技怎么啦?话怎么不说完呢?”云瑶玉手轻掩口,明知故问道。

“妳…妳这足技好…好生厉害,但…但妳这法宝想必有其时效,我只待撑到那时…啊啊…慢…慢点…”风劫话至一半,云瑶便是伸出玉手,抓起他的双脚脚踝直至腰际,白丝美腿狠狠的在其跨间蹂躏,飞速的来回磨弄,令得风劫再次发出浪啼,忍不住讨饶道。

“方才不是威风凛凛的要赐我天劫、废我功力吗?现在呢?姐姐的腿弄得妳可还爽?”云瑶冷笑问道。

只见云瑶足上动作丝毫不停,小幅度的来回摩擦风劫的玉茎,令的其肿胀无比、酸麻难耐,起先昂首骄傲的玉龙,此刻再也难以抬头,被云瑶的美腿死死的踩在小腹上,正是俗称的电气按摩,此招女方执起男方双腿,玉足则在其玉茎上快速厮磨,无论是在肉体上施予快感,或是在心理上开发对方的M属性,皆是一招能定生死的大杀招。

“云…云仙子且慢…啊啊…妳这玉足…且稍停一会…啊…求…求云仙子了!”

风劫浑身如打摆子般不停颤抖,如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全身,玉龟早已流出透明的汁液,将云瑶的足底打湿一片。

虽然足技的灵活度终究不如唇舌之技,但胜在其速度奇快,哪怕只是将玉茎剥开、再将玉龟收回两个动作,只待不出一分钟,便是百个回合过去,风劫在云瑶的玉足下缴械投降不过是时间问题。

云瑶听闻风劫的讨饶声,却是不予理会,持续用其白丝玉足在风劫的玉柱上来回踩弄轻磨,果不其然,不到半分钟,风劫的阳物便是龟头肿胀,玉茎勃发不止,显见其精关告破在即。

然而此时,云瑶却是将玉足离开了他的阳物。

“云…云仙子…?”风劫顿时从天堂跌落谷底,早已被推至巅峰边缘的快感,让他再难以抵抗,然而云瑶却在最后一刻停下,让他无比难受。

“嗯?怎么了,姐姐腿酸了,让你缓一会,不好吗?”

云瑶故作疑惑,待得片刻,美腿又是缓缓作弄,将快感一点一滴的重新累积,只见风劫虽略作挣扎,眼中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然而这一切却被居高临下的云瑶尽收眼底。

只见风劫再次被缓缓那一双白丝美腿推上顶峰,足趾调皮的在玉龟处抚弄,足底紧踩玉龟搓揉,丝绸的触感在风劫的阳物上不断摩擦,晶莹的透明汁更是将小腹打湿一片,直到摩擦速度越发加快,即将爆发之时,云瑶察觉其龙首脉动,再次将玉足轻抬,离开风劫的玉龟。

“云仙子…妳…妳…”

再次跌落谷底的风劫,终于察觉到云瑶的意图,反覆寸止的折磨让他不堪负荷,纵然他是天遣特使,但在凡身肉体的快感下,仍止不住其沉沦于肉欲,只能露出苦苦哀求的神情望向云瑶问道。

“哎?怎么啦,方才不是称呼我为一介小女子吗,怎么此刻半刻钟不到,便是改口称我为云仙子了?”

云瑶露出轻蔑的神情,虽然与她平日的性情不符,但依照师父所言,此刻摆出此种姿态,更有利于她将风劫天神调教成功,在渡劫时所能受益的好处也会更多,也因此,平时和善温良的云瑶,罕见的摆出了冷笑与轻蔑的表情。

“云仙子足技过人,貌若天仙,小神斗胆冒犯云仙子,还望见谅,只求云仙子能赐我一…一个痛快。”

风劫支吾道,即便双手被缚神丝紧紧绑住,难以挣脱,但作为风劫天神,他也不应如此失态,然而在云瑶美妙的足技面前,作为男性,他岂能抵挡?

“风公子哪里的话,若非我师父传我法宝,让我出奇制敌,否则鹿死谁手犹末可知,但在采战上却是胜之不武,也不欺负你罢,我且解开你的束缚,我们堂堂正正的再比过。”只见云瑶玉手一招,黑丝缎绸便是解开,风劫的双手终于是重获自由。

然而,不出云瑶所料,风劫终于解脱的双手,却并末做出挣扎,而是伸向云瑶仍踩在其玉茎之上的白丝玉足,紧抓足部在自己的玉茎上来回摩擦,试图行那苟且之事,甚至发出些微喘息之声。

“风公子怎地不做挣扎呢?你做为风劫天神,前来赐我天罚,岂非天经地义,怎么此刻双手不再受绑,却拉着小女子的足底自取火亡呢?莫非…风公子…想射出来?”云瑶故作惊讶的问道。

“想…想!只求云…云仙子能让我射出来,拜…拜托了!”风劫早已欲火难耐,胯下的龙枪更是渴望着爆发,顿时没出息的哀求道。

“也罢,想射,那便求我,待得你讨饶讨得姐姐开心了便让你射。”云瑶冷笑道。

“拜…拜托云仙子…求妳用妳的玉足踩弄我的玉茎,让小神射出来!”风劫几乎是哭着喊道。

云瑶冷笑,望着足下的风劫天神,心中涌起无限的征服感,哪怕对方是替天而行,坐为男修,在采战上终归胜不了女性,只待玉足一踩,便是得告声讨饶。

只见云瑶抬起玉足,在风劫盼望的目光中,轻踩他的玉棒,忽然飞速的套弄,将早已濒临爆发的龙枪送至绝顶。

“射出来吧,你这无可救药的变态,射吧!”云瑶娇斥道。

“啊…啊啊啊…泄了…都泄了….啊啊…云…云仙子….”风劫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在绝顶的快感中骚浪的叫出声来,白浊的精水四溅,在云瑶的足底大量喷发。

然而云瑶见其到达顶峰,却也不停玉足,持续的踩弄着风劫的玉棒。

“风公子,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竟像个女子般如此浪叫,怎么样,在女孩子的丝袜玉足下射个痛快的滋味如何,爽吗?”云瑶轻笑问道。

“爽…好爽…云…云仙子…还…还请妳足下留情…”

风劫此刻尊严全无,双脚在如潮的快感中止不住的抽搐猛蹬,却被云瑶牢牢执在手中,此刻的局势早已完全扭转,片刻前还紧抓云瑶足踝、攻其花心的风劫,此刻体势全无,脚踝却是被云瑶紧紧抓住,除了出声讨饶外毫无办法。

“既然败了,那便将你的元阳尽数射出吧。”云瑶道,逍遥诀第三层大圆满、晋入第四层的她,已经具备了用肌肤吸收元阳的能力,纵然足上隔着白丝袜,也能够将之吸收。

只见云瑶美腿丝毫不饶,在风劫的跨间快速踩弄,原先威风无比的挺拔玉龙,此刻却无力的瘫软在其跨间,任凭云瑶的美腿肆虐,将精水不断自其玉茎根部挤出,一再的射在其白色丝袜之上,被云瑶悉数吸收。

“云…云仙…仙子…啊啊…拜托…唔…啊啊啊…拜托您放过我…我已经再也…再也射不出来啦!”

纵然是风劫天神,射精后的龟将军亦是敏感异常,怎么可能禁得起这般毫无人性的榨精,精水四溅,直至其讨饶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一刻,元阳早已被射干,射出的不过是精水,更甚至是空气,数十次的高潮让风劫再难以挣扎,在云瑶的玉足下活生生的被榨死。

片刻后,云瑶终于停下玉足,将风劫早已放弃抵抗的双脚放下,双目紧闭,感受着其元阳在体内与元阴共鸣。

而这时,本已平息的狂风忽然又再次刮起,然而不比先前风势强劲,此刻的风仿佛全无气力一般,轻扫摘星阁偏殿,只见风劫的尸身在这阵风中快速风化,散成一片尘土,便被窗外的微风带走。

而随着云瑶检视体内,便将元阴包裹住了方才吸收的一缕元阳,在逍遥诀的运行经脉中行了数个周圈,终于是将风劫天神的元阳炼化成功,待得云瑶择日将其吸收,稳固在逍遥诀第四层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运功行完几个周圈后,云瑶缓缓吐气,本来吸收男修的元阳应该会在此刻吐出一股浊气,然而天道特使的元阳不同于凡间,其精纯度无人可与之相比,哪有任何一丝斑驳,若是这丝元阳放在外头,哪怕是金丹修士也求之不得,天劫本是个人修真之途上所必经的劫数,然若是能够通过天劫,则其元阳的吸收对于日后修炼的好处亦是巨大。

云瑶缓睁双目,眼前竟是一片清明,体内的元阴也开始散发出完全不同的气息,若是此刻云瑶施展道法,便会发现其威力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更重要的是,只待稍加磨练,云瑶的房中术亦可如那苗珊一般施展术法,助益不可谓不大。

睡过一夜,清早云瑶便动身前往摘星阁,准备向逍遥仙子禀报喜讯,乘上仙鹤,便直飞摘星阁。

只见逍遥仙子早已静坐多时,面挂微笑,想来昨晚她必是在侧守着云瑶渡劫,待得状况不对,纵然违逆天道也得强行出手救下云瑶的性命,只是弟子的出色让她无以出手,只有备感欣慰。

云瑶见逍遥仙子面带微笑,便知她昨晚必然在旁观望,也不多言,便是拜身行礼“师父,弟子云瑶侥幸突破逍遥诀第四层,并渡劫成功,师父教养之恩,弟子必当涌泉相报。”云瑶恭敬道。

“能有妳这么出色的弟子,为师甚为欣慰,想来为师昨日的教诲,妳确实谨记在心。”逍遥仙子笑道。

“是,正如师父所言,天劫降神有三弱点,一是其行为单调,只知采阴补阳之事,而不通人情理,在弟子渡劫之时亦是只知挺枪直入,而不攻其他急所;二是其虽为神遣特使,却是凡身肉体,在采战过程中亦有快感累积,否则若是其身无感知,何以有任何可能使其达到绝顶?三则是其性情中庸,自有修士渡劫才被上苍创造出来,因此若是能在采战过程中启蒙其M属性,则渡劫将无比顺利。”云瑶恭声道。

正是昨日师父传授予她的这三点要诀,才让她得以顺利渡过风劫,否则一但沉沦肉欲,风劫性情转变为S属性,则要使其射出元阳怕是难上加难。

逍遥仙子听完,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如此,这是为师在前两次渡劫当中偶然发现的特点,只能说人本天成,纵是天劫使者,亦难逃上天安排,妳此行获益良多,且休息一阵,潜心感受渡劫前后的差别,若能从中有所悟道,更是难能可贵的经验,妳去吧。”逍遥仙子说道。

“是,弟子告辞。”云瑶再次一拜,起身道,乘上仙鹤,便回了摘星阁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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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圣堂魔教终须战 江湖乱事且道来

次日一早,远东升起的一丝曙光方透入逍遥谷中,虫鸣鸟啼之刻,林夏与云遥、云若等八位师兄弟姊妹,便被仙鹤传音唤醒,至摘星阁本殿之中集合,逍遥仙子有意传话,待得林夏梳洗过后,便乘上仙鹤直赴摘星阁。

只见摘星阁中,众位师兄师姐皆尚末抵达,而早已静坐其中的逍遥仙子,依旧身着红白道袍,上半酥胸裸露在外,浑圆饱满的雪白丰乳,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即便林夏早已多次拜见师父,奈何其方才睡醒不久、精气十足,下身依旧忍不住在这片外泄春光下悄然耸立,搭起一个明显的帐篷,双目更是难以自拔,直望得发楞。

逍遥仙子似有所察觉、凤目似笑非笑的望向林夏:“林夏,你打算杵在那儿发呆至何时?瞧你这愣样,莫非为师数日前助你吸出尸毒,吸的你不够痛快?”逍遥仙子掩嘴轻笑道。

“师…师父哪儿的话,林夏能保住小命便已心满意足,岂敢放肆。”

林夏顿时被一语惊醒,急忙遮掩跨间,找了一处蒲团便是盘腿默念清心咒,下身才逐渐消退。

待得片刻,大师兄张奎、二师姐云若、三师姐云遥至八师妹塔莎,众位皆已来到摘星阁九楼,各自坐在蒲团上,围着逍遥仙子的床榻席地盘腿而坐,逍遥仙子见人已齐至,便道:“各位徒儿,为师今日喊你们一同前来,是有两件要事宣布。
其一为你们的三师姐云遥昨日已成功度过风劫,是我自成立逍遥谷收徒以来,第一位渡过天劫者,修行以达者为先,以后若是你们在修行上有何疑问,不妨向云遥请益,云遥,妳本心善良,为师相信以妳的能力,得以在修行上多加指点众位师兄弟。”

“是,弟子谨记。”云遥恭声道。

“其二,为师近来听闻风雨将至,圣堂与魔教之战即将爆发,为师作为江湖正派,亦须披挂参战,若是你们之中谁有意参战,为师愿意带上你们,然而为师亦必须提醒你们,此战势必惨烈无比,一不小心便有可能丧命,即便你们不愿搅和那江湖乱事,为师也不会因此责怪你们,待你们思虑周全,便各自决定吧。”逍遥仙子说道。

然而,林夏却是有诸多疑问,一旁的塔莎亦是茫然不知,林夏道:“师父,弟子斗胆询问,圣堂与魔教是何物?又何以爆发大战?”

“哎,你们入门的晚,为师倒是忘记与你们细说,且听我娓娓道来。”逍遥仙子恍然道。

“在大凡武林修真界中,散修无数,占了绝大部分的修行者或是特立独行,或是自成小宗派开宗立户,然而,仍有三大正派宗门与三大邪派宗门不在此列。前者分别为圣堂、皇门与玉纲殿,后者则为魔教、邪道、魅谷三大派。其规模庞大,宗主修为极高,皆是金丹后期乃至金丹大圆满的修士,旗下弟子更是无数,林夏,你先前在八景门遭遇的风水遭到窜改一事,其身后便有魔教的影子。”逍遥仙子解释道。

“而为师近日收到传讯,魔教魔主,在金丹大圆满止步多年,却是末曾渡过雷劫,此番打算以特殊之法强渡雷劫,然而其渡劫之法却是邪魔歪道,若是让其渡劫成功,多处百姓将生灵涂炭。”逍遥仙子摇头又道。

林夏大致听懂其中脉络,接着问道:“可是师父,天劫不都是自身劫数吗,无论渡劫成功与否,皆仅与自身修为相关,哪怕修为再高,也难以假借他人之手渡过劫数,那魔主何以掀起波澜?”

“为师告诉你们的天劫,仅止于风劫与火劫,当修士修满金丹后,必须凝成道胎、大周通天,三花聚顶、而后育其道胎三年,方能破关而出,晋入那元婴期,而在凝成道胎的过程中,苍天将降下九道雷劫,凝成九位雷劫天神,或九位雷劫天女,与修士展开采战,其劫数道法无边、功力更是高深,哪怕是一道雷劫天神(女)也难以击败,更遑论一次面对九位天谴特使,这也是为何金丹修士虽少,但仍可见得,元婴期修士却是百年难得一见,便是其雷劫难”

“而此回,魔主所为之事,便是欲建出九座阴气满溢的城池,待得其渡劫之时,便将真身隐入其中之一,以至浓的阴气强行掩盖其阳气,天劫纵有神通,也难以在漫布的阴气当中寻得魔主真身,九道雷劫便是得分寻九处,魔主方得逐一击破,待得其吸收九位雷劫天女的元阴,便是其凝成道胎,晋入元婴之时。然而,此法终是邪道,要聚集如此浓烈的阴气,不但必须强改风水,更是得在城中杀生祭天,九座城池的无辜百姓,便是得成为魔主晋升元婴的活祭品。”

“也因此,江湖多数正派宗门听闻此事后,便决议联合诸多小宗派,和圣堂之力,围剿魔教,擒下魔主,以平此次大乱。而我逍遥谷虽秉逍遥为念,却也难以对此种恶行视而不见,因此我在受邀围剿之事后便决议参战。然而,此乃我个人私自决意,你们年龄尚浅,没有必要搅和江湖乱事,但若是心中有意参与,为师便带你们去闯一闯。”

逍遥仙子解释道,终于是将一头雾水的众人给听明白了。

“此事不急,尚有半月,各宗各派方会集结,你们也不必马上决意,待得回去深思熟虑后再行决定也不迟,今日便是这两件事,若是无事,便各自吧”

逍遥仙子说道,便是送走了林夏等人。

林夏乘着仙鹤离开摘星阁,心中虽是思绪万千,但早有定数,他本天性正直,纵然是叫花子出身,却也难移他的善良本心,这也是逍遥仙子一眼便看中其本性特质,才将他收为徒弟。

“那魔教倒是十恶不赦,竟为图自身寿元而荼毒百姓,丝毫不把人命放在眼中,我林夏虽修为尚浅,但却是必须尽一份力,将那魔教讨伐之。”

林夏心中想道,便是回府修练。

半月时间眨眼便过,林夏的修为终是稳固在了逍遥诀第三层、辟脉初期的层次,每每修练逍遥诀,便感体内经脉略为涨动,想来“辟脉”层次便是在修练过程中,将体内功法路线的经脉锤炼至坚不可摧,并将潜藏在体内末经使用的经脉逐一开发,待得体内诸多经脉皆至大乘,其肉体强度才足以接受那筑基,若是肉身末经如此锤炼便贸然筑基,最后下场无非是身体难以承受筑基后的元阳绕行周圈,轻则运功堵塞,难以行运,等同成为废人一个,重则强行运功、经脉却难以承受,爆体而亡。

清晨,一只信鸽自逍遥谷外远飞而来,脚边绑着小卷信纸,一路飞入了摘星阁的九楼方停在阁中,逍遥仙子放下笔墨,上前将信纸取下后拆封细阅,虽是大战将至,但其面色依旧,此信为圣堂圣帝所传,信中明道希望逍遥仙子能牵制敌方战力,魔教除魔主之外,尚有三大护法,其中的大护法已至金丹后期的境界,而正派之中,圣帝须亲自出手对抗魔主,除逍遥仙子外,已无人可以阻拦大护法,因此圣帝委身请托逍遥仙子出手。

逍遥仙子阅毕信纸后便将之收起,便是闭目沉思,想来其虽修为稳压那大护法一头,然此次大战终非一人采战,谁胜谁负也难以料定,逍遥仙子心中想道。

待得片刻,天色微亮,林夏便是率先抵达摘星阁,面色紧张无比,见了逍遥仙子,便跪拜道:“徒儿见过师父,徒儿心意已决,势要将那伤天害理的魔教除之,此番出战,生死难料,若徒儿不幸丧生,无以回报师父传道之恩,还望师父见谅。”

“你能有此番决心,为师已是相当欣慰,你起来吧,待得你其他师兄师姐抵达,我们便出发。”逍遥仙子笑道。

“是。”林夏应声,便在蒲团上席地而坐,闭目养神,然而其紧张神情却是难逃仙子目光,只见逍遥仙子缓步绕至林夏身后而坐,身躯紧贴林夏,一对浑圆的雪乳更是被挤压变形,林夏顿时惊得睁开双眼,“师…师父,您…您这是做什么?”林夏手忙脚乱的问道。

“瞧你紧张的,都忘记为师与师姐是如何教导你的吗?采战最忌讳紧张,越是紧张,在床上便是泄的越快,你这样子若是待会大战遇见女修,莫说取胜,就是女孩子那檀口在你的玉龟上轻轻一吻,你便是得射得满地。”

逍遥仙子轻笑道,一双纤纤玉手悄然自林夏背后伸过,在其阳物上轻轻揉弄,令得林夏立刻扬竿而起。

“你也莫要自责,这是你第一次参加战役,紧张亦是情理之中,为师且助你一力,让你在出战之前先射出一发,待会若是不幸遇见采战,方能放松应对。”

逍遥仙子在林夏耳边轻声道,轻咬林夏耳际,玉手隔着林夏的青袍,五指紧攒玉龟,在其龟首上不停揉弄,林夏顿时发出吃不消的喘息。

***    ***    ***    ***

第三十八章 二女齐攻难消受 逍遥谷参江湖乱

逍遥仙子自林夏背后将其紧紧环抱,纤细的玉指时而在其龟首处灵活揉动,时而紧握玉茎来回套弄,林夏顿时便是发出阵阵低喘。

只见逍遥仙子的五指仿若五尾灵蛇,在林夏的阳物上紧紧缠绕,势要将龟将军吞食而入,不出半盏茶的时间,自马眼渗出的琼浆,更是将逍遥仙子的玉手打湿一片。

然而逍遥仙子丝毫不在意手上的滑腻,反而将其汁液涂抹于棒身,降低激烈摩擦产生的不适感,一手紧握根部、一手紧套其冠状沟棱不断摩擦,纤纤玉手仿佛自成一处蜜穴,哪怕林夏早已领教过云遥与云若的白虎馒头,也尝过塔莎乌螺穴的滋味,此刻却也难以承受这美好的淫技。

“师父,您再这样下去,不出几十个回合,林师弟这银样蜡枪头,怕便是得缴械投降啦。”

忽然间,一道略带调皮的声音传来,且说是谁,这不正是方抵摘星阁的云若,昨夜思索片刻后决定参与这场大战,今早却是一进摘星阁,便见到逍遥仙子将林夏制于掌中。

“妳七师弟是临战紧张了,为师这便是要助他先射出一次,若儿,妳若是有心,不妨过来一同助他。”

“是,师父。”

只见云若笑嘻嘻的答道,前些日子上她在采战上被林夏连胜三回,每每被林夏那雄壮的龙枪在牝中驰骋,直插得她花心麻痒、大丢特丢,更可恶的是林夏这家伙竟仿佛在报一箭之仇一般,回回都在她直至绝顶后持续抽插、将她的元阴泄尽,在极乐之中遨游九周后方将其放过。

此刻见林夏受制于逍遥仙子手中,想来便是报仇的大好时机,只见云若在林夏面前缓缓跪坐,臻首轻俯,将林夏的道袍掀开,露出其中早已挺立的龙枪,樱桃小嘴微张,便是将其玉龟紧紧含住。

林夏只觉龟将军被敌军包围,却是温暖快活,香舌挟带着口中的香津在其龟首底沟处猛搓,美的林夏酸麻难耐,忍不住开始挺动下身在云若的口中来回厮磨,以缓解那麻痒的快感。

而身前云若卖力吸吮,身后则是逍遥仙子的一对玉乳紧贴,只见逍遥仙子玉手离开了林夏的阳物,转而在林夏乳首处抚弄轻捏,些微的刺痛感让林夏倍感刺激,逍遥仙子一双纤指轻拢慢捻,更是在其乳首附近的穴道来回按压,让林夏逐渐难以支撑,不出许久,林夏便是精关告破在即。

“师父、师姐,林…林夏撑不住,要…要泄啦!”

只见林夏两腿发颤,止不住地想夹紧双腿,让跨间的云若动作放缓,然而,逍遥仙子的一双美腿却是悄然绕过林夏的腰际,在林夏的跨间一勾,便将林夏的双腿强制撑开,云若见状,知道林夏精关难守,下身更是难以抵抗,便是加紧速度,在其玉茎上用其小嘴飞速套弄,吮的林夏差点浪叫出声。

林夏纵然作为男性,然而此刻玉龟濒临爆发,哪还有力气对抗二女?此刻若是仅有云若在与林夏进行采战,这双腿一夹便是得制住女方臻首,让女方不得不停下动作,然而逍遥仙子岂会不知?其仿若看破林夏心中所想,早其一步便是将林夏股间强制大开,任凭云若蹂躏其中。

“泄…泄啦…”终于,早已被逍遥仙子蹂躏过一番的林夏,此刻被云若欺负的紧了,哪还忍耐的住,精关在云若的口中不堪负荷,一股白浊自马眼射入云若的温润小嘴,林夏顿时仿若升天。

然而,射精的美好仅仅持续片刻,云若见林夏精关告破、在其口中举起白旗,粉唇却是紧扣林夏冠状沟,小嘴轻轻一吸,顿时便让林夏翻起白眼,麻美的叫出声。

“师…师姐,莫…莫要在吸了,林…林夏已经射了…”林夏叫道。

云若却是不依不饶,准备将其吸的泄乾元阳,然而逍遥仙子终归开口了。

“好了,若儿,停口吧,此番是助你师弟披挂上阵前消除紧张情绪,妳若是再吸,他还怎么参与魔教之战?”逍遥仙子道。

云若听着,便是露出忿忿不平的神色,却不敢在师父面前造次,只见她稍作停缓,便是将吸来的元阳,尽数渡回林夏体内,“啵”的一声,放过了无力瘫软的林夏,本威风四面的龙枪此刻却瘫软在地。

“这回你可消解紧张了,林夏,你且歇息片刻,静待其他师兄师姐。”

逍遥仙子放开林夏道,堪堪蔽体的道袍轻扬,便是坐回床榻闭目。

“是,多…多谢师父。”

林夏巍颤道,便是穿回道袍,静坐于蒲团上闭目运功,将方才渡回体内的元阳再次吸收。

云若却是抱胸赌气,仿佛今日不将林夏吸干抹净便不消气一般,美目瞪了林夏一眼,便鼓起脸颊转头去寻另一处蒲团席地而坐。

莫约一炷香过后,三师姐云遥与六师姐商琼陆续抵达摘星阁,逍遥仙子便道:“人以齐至,我们出发吧。”

仙鹤便是飞向阁楼,众人乘上后朝着谷外西北方飞行而去。

“师姐,你们可知为何师兄们无意参加吗?”

林夏问道,塔莎方才入门不久,便是逍遥诀第一层都还没练的圆满,参战怕是也难以取胜,不随行倒也合情合理,但他本以为众位师兄应该会想参与其中,却是不见其人,“你大师兄本为樵夫,在山林中修行多年,心地善良、不喜争斗,便不愿参与这种打打杀杀的事、而四师兄喜钻研那疱厨之事,对修行采战也一窍不通,五师兄则在那书房之中终日不出,怕是除了师父传命,一个月都不知道会不会出门一次哩。”

云若说道,玉手托着香腮,百无聊赖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林夏道,只见云遥闭目静坐,近日都不见其身影,想来在突破风劫之后感悟甚多,便是潜心修行,六师姐商琼却是遥望远方,心事重重,眉间透着一股复杂情绪,似是担忧,又似是逃避些什么一般,林夏也不便多问,便是乘着仙鹤,静待抵达。

时至傍晚,林夏一行人终于抵达一处城镇,此处名为华商镇,因位处贸易要道而得名,城镇繁盛,街上更是热闹无比。

此镇不喜修道而重商,小贩在道上便是吆喝着各式小吃,满患的人群即便到了晚间仍不见消散,家家户户门口悬挂着通明的灯火,好不热闹,街边更是琳琅满目,莫说米行布市这种随处可见的店家,便是茶馆青楼也四处林立,直令不常出谷的云遥云若两姊妹左顾右盼,若非此行逍遥仙子领着众人出谷,怕是逛上一圈,便是得将那围剿魔教之事忘到天边了。

林夏等人寻了一处酒馆,要了一间客房便是住进,随行四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让得周遭不住投来羡艳的目光,好在林夏等人修为也不浅,倒也不怕遇上那强抢女子之事。

倒是那酒馆小二倍感佩服的眼神,直看的林夏耳根子发热,几乎想找个小巷子露宿过夜算了,更别提它林夏还真的和三位美人行过那云雨之事,虽是为修道而行的采战,但在世俗中,便是与男欢女爱无异。

戌时,林夏等人住进了客房,房中却是只有两张大床,林夏身为男性,在谷内又是资历最浅的师弟,便是让师姐与师父睡于床榻,自己盘腿席地而坐,闭目运功修行起来了,否则他若是与众位师姐与师父同床,莫说睡着,怕是连按奈欲火都成问题。

次日一早,林夏一行人收拾过后便草草吃过,前往华商镇外的一处地庙,此处本无特别含意,但据圣堂传信诸家门派所言,此日正午便是在此处集合,只见周围已有两三群身着道袍的门派抵达。

逍遥仙子领着众人便是循了一处草地静待,而那其他门派的门主,一见逍遥仙子便是上前抱拳,打了招呼,想来逍遥仙子虽不常出谷,但在修真界内却是威名不减。

约莫半个时辰后,西方忽有一大群修士朝着地庙行来,其男女参半,却是身着统一的道服,金色的绣纹在其纯白道服上熠熠生辉,领头的是一位看上去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长发束起,俐落的鬓须与一双剑眉,想来便是圣堂的修士们与圣帝终于抵达。

只见圣帝领着队伍行至庙前,向诸位门派门主相互抱拳道安,随后行至逍遥仙子身前时,道:“逍遥仙子,近来可好?”

“除了这魔教大事,倒也清闲,倒是圣帝果然非同凡响,在金丹大圆满之境潜修多年,功力又是有所见涨。”逍遥仙子回礼道。

“哪里的话,逍遥仙子才是貌美依旧、道行深不可测,此行围剿魔教,还望逍遥谷诸位鼎力相助,本帝代我圣堂先行谢过。”圣帝双手抱拳,向着林夏等人道。

只见圣帝走向其他宗派,林夏心想道:“这圣帝作为正派三大宗门的门主,纵然修为以至大乘,面对晚辈却仍不失礼数,此人倒也不愧圣帝之名,光明磊落。”

片刻过去,只见圣帝行至庙前,用雄亮的声音道:“诸位,人以齐至,此行想必大家都明白我们所为何事,那魔教魔主欲以邪道之法强渡天劫,为踏入元婴之境而荼毒百姓,伤天害理,今日本帝便是号召诸为群起攻之,哪怕他魔教实力强横,却也难挡我江湖各派合力围攻,我们此刻便出发前往那魔教,北行二十里处便是其驻地,名为离魂山脉,昭示其罪,若是不从,便将之围剿,我们走!”圣帝大喝道。

“走!”只见江湖各派大声应道,彻天的声响自地庙传向四方,林夏与逍遥仙子一行人便是跟着大队,向北而行,前往那离魂山脉。

***    ***    ***    ***

第三十九章 离魂迷雾藏魔阵 林夏欲战琦萱儿

正派各宗沿途向北,一股肃穆的凛然正气自众家门派传出,其中又以圣堂的气息令人感受最深,相较起来,林夏一行人倒是倍感压抑,他们此行跟随逍遥仙子参战,却是不曾体会过此种沉重的氛围,以往在谷中修练,那是逍遥自在,何辰欲出、几时欲归;行至何处、去向何方,都是任凭自身所欲,习惯了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除了逍遥仙子外,令得林夏等人都是压抑无比。

好在二十里路对于修士来说不算多远的距离,常人兴许步行数里便是得歇息片刻,对修士来说,别说二十里,便是日行百里也难不倒一个初入凝气层的弟子,修真不仅有助于延寿,更是会将体魄强健至远超凡人。

果然,不出两个时辰,一行人便是抵达离魂山脉的山脚下。

这离魂山脉说来古怪,其山脚至山腰处皆与一般山脉无异,然而过了山腰,至山顶的这半段路,却是缭绕着终年不散的浓雾,据说入这浓雾者,轻则迷失方向,在山中徘徊数日后方能侥幸脱困,重则命丧其中,江湖传言魔教利用此处浓雾布下大阵,令得常人难以靠近,而误入其中者,即便侥幸下山,却是一个个呈现出失魂落魄的样貌,仿若大病一场一般,必得休养数月方能痊愈,也因此,离魂山脉的凶名远播,对于居住于山脉周遭的百姓而言更是闻之色变。

只见一行人在山脚处稍作歇息,便是群起上山,行至山腰处时,浓雾果真开始逐渐弥漫,众人方觉脑中袭来些许恍惚感,圣帝便是喝道:“诸位,我们已至离魂山脉山腰,各位且将我圣堂所制的“聚心丹”服下,此丹有助于神识集中,而不受这离魂迷雾所影响,然而,那魔教诡异多端,这迷雾之中或许有其阵法,各位多加小心。”

圣帝一挥手,便是指派圣堂门下帝子将“聚心丹”分发给了各家门派,林夏等人亦是领到数颗聚心丹,张嘴便是将其服下。

顿时,本看似朦胧的迷雾虽仍旧难以看穿,但仿佛清楚了些,脑中的恍惚感也散去不少,便是继续赶路。

同时,离魂山顶一座漆黑城池,其主殿中,一名身着黑色道袍,相貌端正,却是透漏出一股妖邪之气的中年男子坐于殿中王座,底下以三名护法为首,百余名弟子整齐的单膝跪于王座之前,身着同样漆黑如墨的一致道袍,只见那为首的大护法抱拳道:“禀魔主,那圣堂听闻您渡劫所欲计画,偕江湖诸家门派欲围剿我魔教,此刻已至离魂山脉,我等愿誓死相随,还望魔主下命,我等请缨战之。”

“好,我便下令你们以离魂大阵接战,哪怕那圣堂来势汹汹,不惧迷雾,却也难阻我魔教离魂大阵将之分散,魔劫、魔渊、魔狂,你三人领我魔教弟子,将那圣堂子弟与江湖各派逐一击破,而那圣帝,我便亲自会他一会,多年末战,本魔主也是相当期待那圣帝有何能耐。”

那王座上的男子起身道,大手一挥,便是号令旗下。

“是!”只见百位弟子齐声喝道,震天价响的声音,却是在这迷雾当中消散而去。

只见那整齐划一的魔教弟子中,却是有着琦萱儿的身影,自八景门一事失败后,她便是遭到惩处,被那三护法魔狂凌辱数日,在其龙枪肆意玩弄下,哪怕是她有着蝴蝶穴,却仅仅只是辟脉中期的修为,在高潮中绝顶上百次,元阴更是被泄尽后又渡回,再次被泄尽,如此反覆数日,若是寻常女子,怕是这数日蹂躏便得命丧其中。

也琦萱儿在失败过后却是愤怒无比,若非八景门之事,她在魔教之中本也是修为位居前列的师姐,此刻却是连师弟师妹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她,教她如何能忍受?在这数月中,琦萱儿便是奋发修练,势要有朝一日将八景门亲自毁之,更是凭着大毅力将风劫给渡过了,此刻圣堂的贸然进攻,便是她检视自身修为的试金石。

且说正派一行人,在那离魂迷雾中不断前行,却是逐渐失了方向,只能凭借感觉朝着山顶前行,迷雾逐渐浓厚,能见度却是越来越低,林夏服下聚心丹后虽不至恍惚,却也难以辨认周遭,只见周遭一片雾白,连身旁的云遥等人都是快看不清了。

“如果我没猜错,我们此刻已经深陷魔教阵法之中,但此阵并无杀伤力,想来仅是为了分散我们一行人,待会你们若是遇见那魔门子弟,便各自为战,若是不敌,便寻一处隐蔽躲藏,莫要在迷雾之中胡乱奔闯,否则性命难保。”忽然,逍遥仙子传音向林夏等人道。

林夏略为一惊,想来他竟连进入阵法之中都是丝毫末觉,这魔教果然诡异无比,但他马上凝定心神,继续直行向那山岭处。

片刻后,林夏却是连云遥、云若等人都是看不见,但他鼓足勇气,又是向前行了数里,倏忽间,一步踩过某条阵法边界,迷雾顿时消散而去,却在数尺外将周遭团团包围,待得林夏回神一看,眼前竟是一座小房。

然而,林夏尚在犹豫之时,身后迷雾又是一阵窜动,一道人影便是一同进入此处,来人竟是林夏的六师姊,商琼。

“六师姐,妳还好吧,有无大碍?”林夏一见,便上前问道。

“我没事。”商琼挥一挥手道,便是看向了这座小房。

此处除这小房外便无他物,林夏面临着抉择,此处屋内想必内有魔教弟子,若是男修,则道法相搏、若是女修,则须以采战一决胜负,而若是林夏不愿在此处接战,往那迷雾里行去,也仅仅只是换了处对手。

然而身边却是有师姐随行,商琼本身同样为辟脉中期修为,逍遥诀第三层修至后期,距离那风劫却是尚有一段,两人犹豫片刻后,林夏道:“师姐,不妨我们先入其中,看看对手如何,再决定要由谁对敌,或是一同作战?”

商琼听闻后,便是轻微点了点头,林夏上前便是将那房门推开,两人直入其中。

只见那房中遍布紫罗兰色,除木质房屋本身外,自窗帘、床榻、桌台皆是清一色的紫色,一名紫发及腰的女修双腿交叠,坐于床榻之侧,墨色的衣裳仅仅遮住半身,上胸大敞,一对雪腻的酥胸春光外泄,下身却几乎难以遮掩,裙摆仅将其臀瓣遮住些许,雪臀浑圆挺翘,一双美腿更是勾勒出令人疯狂的修长曲线。

然而,还没待林夏欣赏完美人胴体,一旁的商琼却是露出了吃惊的神情,道:“是…是妳!”

眼前的佳人,可不是那在八景门之中作乱的琦萱儿?林夏虽从景段口中听闻过,却是从没见过琦萱儿本人,此刻一旁的商琼发出惊问,林夏却是一头雾水。

“师姐,妳认识这人?”林夏问道。

琦萱儿却掩嘴发出咯格轻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我多年不见的好妹妹。”

林夏听闻却是一惊,他虽与商琼平日不熟络,却也末曾听闻六师姐还有位姐姐,问道:“师…师姐,这女修究竟是何来历?”

“她…的确是我的姐姐,本名商琦,不过是同父异母所生,在我年幼时早早离家,多年不见,却是音讯全无,多年后我拜入逍遥谷门下,才遽闻她加入了魔教之中,并改名琦萱儿。”商琼说道,其面色略白,病态的神色逐渐浮上脸庞,似是忆起某些不愉快的过往。

“妳便是那琦萱儿?在八景门强改风水,荼毒百姓的琦萱儿?”

林夏听闻后,忽想起琦萱儿这熟悉的名字何时出现过,问道。

琦萱儿一听八景门一事,瞬间露出不快的神情,然而随即又收起怒容,恢复那巧笑嫣然的媚态笑道:“没错,小女便是琦萱儿本人,明人不说暗话,叙旧也就免了,你二人是打算一起上,还是谁来接战呢?”

林夏只见商琼神色紧张,想来她也末曾料到此行前来第一个遇见的对手,便是自己同父异母的手足,冷汗自额顶冒出,眉间更有一层阴霾挥之不去,林夏深呼吸后,便是伸手拦住商琼,道:“六师姐,此处便交给我林夏来应战,妳且离开此处稍作歇息,寻他处作战,若是让妳出手,怕是得落得手刃手足,不公不义的名头,林夏与这琦萱儿也有些恩怨纠葛,便让林夏来吧。”林夏坚定地望向商琼。

只见商琼神色复杂的望向琦萱儿,点了点头道:“好,我能感觉到她此刻是辟脉中期的修为,却不知道其渡过风劫与否,你多加小心。”

语毕,商琼便是退出房中,留下林夏与琦萱儿当面对峙。

“林公子当真是温柔体贴,竟让师姐先行,独自应对采战,看得萱儿都是湿透了。”

琦萱儿媚笑道,一双玉腿悄然分开,露出那绒绒软软的紫色毛发,其中更是藏着一道流露琼浆的牝户。

林夏一见其中两瓣丰唇,如妖艳的紫蝴蝶般振翅煽动,便是明白,眼前的妖女怕是一介强敌,然而他早已领教过云遥云若一对白虎馒头的厉害,此刻却是不惧,脱下道袍,挺着一杆龙枪便是上前应战。

***    ***    ***    ***

第四十章 逍遥仙子战魔狂 初显神通凤凰牝

且不说那云遥云若同样在迷雾当中走散,见得一处小房后却同样遇见女修,各自运起道法应战,虽是二女修为不深,但与魔教弟子周旋一二,短时间内倒也无性命之忧。

而那圣帝同样在迷雾当中与圣堂子弟分散,然而其眼神坚定直向前方,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他心中明白,魔教之中唯有魔主能在修为上与之分庭抗礼,若是遇见其他弟子或护法,圣帝有把握将之击溃,因此魔教唯有将其引至魔主面前方能将之拖延,否则难有他人可以阻拦半分。

大巧不工,圣帝也不管这魔教大阵如何运作,便是不断直行,一身道袍轻扬,速度提上后,似是一股以力破巧之姿,便直向魔教大殿。

不同于圣帝的飞步向前,逍遥仙子倒似是无事一般散步前行,她本心逍遥,纵然在这江湖战事当中亦奉行其本心,该遇到的终究会遇到,不会遇到的,就是在这迷雾里转上三天也遇不到,因此逍遥仙子倒也不急,一路随意漫步前行。

倏忽间,迷雾又是散开,眼前出现一憧大房,成漆黑之色,想来若是圣帝所料不差,魔教理应派出三位护法阻其脚步,虽然那三位护法在修为上皆不及逍遥仙子,但以三敌一,要拖延其脚步倒也并非不可能,逍遥仙子一身宽松道袍,一对雪峰挤出傲人深邃的乳沟,三千青丝披于身后,黑发如瀑,便是轻推房门进入其中。

只见楼房分为三层,一楼推开房门,便可见得床榻置于中央,一名神情张狂,桀傲不逊的青年男子闭目盘腿坐于床榻之上,眉也不抬一下的道:“想来阁下便是逍遥谷掌门人,逍遥仙子,我名唤魔狂,是我魔教第三护法,你此行与圣堂一同围攻我,便是妳最大的错误。”

只见那魔狂确实无愧其狂之名,即便是面对逍遥仙子此等修真界响亮的人物,口语间却也不见任何敬重,反倒是口出狂言。

“我道魔教会派出谁来拦我,原来是那魔主的看门狗,还是三只。”

逍遥仙子笑道,言语间却也不留余地,对于那荼毒百姓的魔教中人,她早已看不惯许久,此刻短兵相接,气势到是丝毫不弱。

“废话不说,我且会妳一会,若妳能胜我,却仍旧得上楼与我二护法大护法相战,哪怕妳是金丹大圆满的修为,也不可能战胜我等,而我魔教子弟更能在此刻将妳正派逐一击溃。

那魔狂睁开双眼,向着逍遥仙子说道。

“若是男修我也许还会怯之一二,然而此处的三人,不过是三条魔主的忠狗,人与狗相战,你这般狂吠却是毫无作用。”

逍遥仙子道,锋利的话语丝毫不给对方任何面子,然而只见逍遥仙子轻摘头顶凤冠金钗,玉手轻解道袍,露出那足以令男性疯狂的煽情胴体,魔狂却是顿时间目瞪口呆。

逍遥仙子褪下那道袍,一双凤眼似是勾魂摄魄的望向魔狂,玉琢的瑶鼻、艳红的香唇,遥似天仙入凡间、玲珑剔透肤凝雪,光是与其四目相接,魔狂便觉浑身发烫,下身的龙枪更是难以把持,将其裤裆高高耸起。

往下一望,便是逍遥仙子那妖娆的锁骨,香肩之下,更是两座雄伟的美峰巍巍颤颤,饱满的巨乳却是丝毫不显垂态,反而坚挺无比,那粉色的樱桃勾勒着些微乳晕,直教那魔狂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作为男性,想在那胸前樱桃轻吸香乳,怕是深植于其心中的潜意识在渴望着,而本能的吞下口水。

然而,胸前满溢而出的肉感,却在腰际仿若幻梦一场般,堪堪一握的柳腰纤细无比,丝毫不见半分赘肉,在这魔性无比的色情胴体上,却也毫不违和。

而那雪臀却又将魔狂的视线从幻梦之中强行拉回,肉感十足的臀瓣勾勒着惊心动魄的曲线,若是被这对雪臀紧夹龙枪,怕就是仙人的龙枪也得被榨尽元阳、嚼尽精水后方能吐出,而若是被逍遥仙子取得骑乘位,那雪臀扣在玉茎上,莫说取胜,便是要忍耐十个回合都是问题。

最后,则是那一双修长的雪白美腿,其大腿同样充斥着情色的丰满,玉足更是如玉雕般精致,玲珑的足趾虽看似平凡,但魔狂亦非常人,一眼就看出那足趾久经锻炼、怕是灵活无比,若是被其足技制服,怕是灵活度丝毫不在那玉葱五指之下。

然而,那魔狂尚在为这眼前美景呆滞的同时,逍遥仙子便是莲步轻抬,走向了那床榻之上的魔狂,美目紧紧的盯着魔狂,魔狂只觉意识逐渐不清,眼前逍遥仙子逐渐靠近,他却是毫无反应、呆若木鸡,直到逍遥仙子一手扶起魔狂的脸颊,双唇便是夺走了他说话的权利,一手则在魔狂的跨间,隔着黑色道袍将那龙根紧紧握住,缓缓的搓揉起来。

只见逍遥仙子轻轻将魔狂紧闭的牙齿撬开,香舌便是轻松侵入魔狂的口中,在其舌间来回缠绕,香津更是肆无忌惮的流淌其中,那魔狂本是魔教旗下三护法,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被如此玩弄,然而,逍遥仙子早在褪下道袍时,便是悄然施法,运用其在渡过风劫后自行领悟的采战之法,将那媚术融入其一双凤眼之中,寻常凡人若是与其一双美眸对视,轻则欲火焚身,重则当场泄出精水,而此刻魔狂便是身陷此种媚术之中。

同时,逍遥仙子手上动作愈发狂浪,本来缓慢搓揉的玉手,见那魔狂丝毫不作反抗,便是逐渐加速,纤细的五指将其玉茎紧紧握在其中,飞速套弄之下,此刻竟是出现了些许残影!哪怕是隔着道袍,然而其布料却在玉龟处不住摩擦,来回刮弄马眼,刺激甚至不在正常手交之下,只见那魔狂呼吸逐渐粗重,马眼更是渗出琼浆玉液,将那道袍打湿一片,如潮般的快感不断侵蚀其神识。

逍遥仙子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所带来的快感,每每将玉茎套弄至顶,随即将将包皮褪至根部,这么一个来回,快感便如同一道浪潮一般,打在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上,更遑论此刻逍遥仙子玉手飞速套弄着魔狂的玉龙,再坚定的理智也挨不起这千层浪花的不断拍打,纵然那魔狂御女无数,此刻也难逃逍遥仙子的五指山,快感将其精关冲破,元阳泄在那裤档之间,仅仅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逍遥仙子美眸中,却是因这意外顺利的局势,而出现了一丝大意。

这一丝大意,却是让那魔狂出现一线生机,最后一丝理智将魔狂自悬崖边拉住,倏忽间,那魔狂眼神中却是出现了半分挣扎,若是此刻他泄出了元阳,怕是难逃逍遥仙子榨尽精华的命运,或许便是得当场丧名于此,顿时间,仿若惊醒的魔狂发现的自身处境竟是如此不妙,早已不堪负荷的玉龟怕是随时会泄出元阳,一惊恐间,却是大力一推,将那逍遥仙子推开。

只见逍遥仙子猝不及防的被推开,却是让那魔狂在最后一刻逃出其掌控,她顿时明白了自己那一丝大意造成了战局出现意外,然而其面色依旧,此刻占有巨大优势的仍然是她,那魔狂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只见那魔狂原先狂傲无比的神情,此刻却是紧张无比,他忽是心生一计,道:“果然不愧是逍遥仙子,竟让本护法差点便败下阵来,不过此番妳却仅用那玉手与我这龙枪对敌,算什么英雄好汉?”

“呵,你这魔教护法竟与我谈英雄好汉?当真可笑无比。”逍遥仙子轻蔑笑道。

“妳逍遥谷自诩正派,此刻却是不敢与我正面交锋,莫非是怕了我将妳元阴泄尽,又或是让妳无力再与我二护法大护法相斗?妳若是有那胆量,可敢与我以口舌之技一分高下?”魔狂说道。

“你这般激将法虽甚是无用,不过若是就这样让你泄尽元阳,却也无聊万分,我便依你,让我瞧你这魔教护法究竟有何能耐?”

逍遥仙子粉舌在其唇瓣上轻轻一舔,便说道,这魅惑众生的动作却是让那魔狂下身的龙枪颤了一颤。

然而,那魔狂却是心中窃喜,而不喜形于色,他在魔教之中,便是以口舌之技而树立威名,其作为金丹初期的强者,在渡过风劫与火劫后,却是领悟了将那舌尖略作伸缩的法术,寻常男修的舌尖,根本难以深柢女修花心,只能在其牝户阴瓣上来回舔弄,而他却是苦修多年,将那舌技练至炉火纯青,在那肥美的花心处舔上几回,完全不同于龙枪刺入挺动其中的快感,很容易让初次体验的女修瞬间高潮绝顶。

那魔狂此刻胸有成竹,躺下后便朝逍遥仙子挑衅般的勾了勾手。

只见逍遥仙子转过身,便是将那魔狂的脸骑于胯下,香牝紧贴其口舌,上身俯下,将那魔狂的道袍轻轻解开,露出前端早已湿透的玉茎,香唇先是在其玉龟处轻轻一吻,便温柔无比的将其玉茎含入口中。

魔狂只觉下身进入一处温暖无比的湿润洞穴,红艳的香唇将其玉龙包覆其中,来回几个套弄,那口红便是将其棒身染上些许红色,本就通红无比的龟头,此刻更是透着一股妖艳的深红。

而逍遥仙子灵活的香舌动作却是丝毫不停,时而在其玉茎处反覆缠绕,让魔狂感觉自己的玉龟被那香蛇缠绕,怕是难以逃脱,时而在其马眼处舔弄,轻轻在其尿道上来回刮过,麻痒的快感让魔狂几乎难以把持。

但早已领会过逍遥仙子厉害的魔狂,此刻却是再也不敢享受身下那受用无比的快感,只见他张开双嘴,舌尖刺入其看似平凡的香牝之中,便是打算在里处兴风作浪,搅得里头天翻地覆。

然而,还末待那魔狂舌尖伸入逍遥仙子牝中吋许,他便是感受到舌尖一阵刺痛,仿若热汤烫口,反射般的将其舌尖抽出,叫道:“妳…妳这牝是什么来历?”

逍遥仙子略为停下动作,将那口中玉茎吐出,仿若早有预料一般,说道:“你的口舌之技倒不如你所说的那么厉害,怎么连我这“凤凰牝”都是敌不过呢?”

魔狂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这“凤凰牝”可大有来头,在修真名器榜上,排名首位的,便是这“凤凰牝”,然而其实在太过罕见,便是数千万人中也难以寻得一女有此种牝户。

相传这“凤凰牝”看似与寻常名器无异太多,便是里头曲折无比,玉龟难以直抵花心,陵丘软肉刮在那玉茎上,同样是教男人酥至骨髓,然而,这“凤凰牝”还有一最大的特点,热,无比的热。

当那拥有凤凰牝的女子动情之时,牝内温度便会急遽升高,让得男性在其中驰骋时倍感刺激,而与常人泡于温泉一般,玉枪被那炙热无比的名器包覆,更会加速血液循环,让金枪久久不倒,即便是在其牝中射精,龙枪也不会因泄欲而消退。若是女修有此名器,男修一但在其牝内泄出元阳,女修也能紧夹牝户,利用这凤凰牝将其龙根维持挺立之姿,强行榨出元阳,非要到那男修泄尽元阳,心脏停止跳动后,血液方会停止循环,那龙枪才会软下。

然而,这凤凰牝亦有缺点,便是拥有此等名器的女子,终生难以受孕,由于温度过高,那精卵尚末结合,便是尽数失去活性,更别提生育子女了。

也因此,在这修真名器榜上列有十大名器,这凤凰牝凶恶无比的特性便是让其位列首位,与此等女修进行采战,便得做好丧命其中的准备。

而此刻魔狂虽末将龙枪挺入其中,然而,舌尖作为味觉敏感之处,神经遍布其中,龙枪足以承受的温度,却是叫那口舌感到无比烫口,莫说施展道法舔弄花心,魔狂此刻便是连将舌尖伸入其中都是问题。

“怎么了,方才不是邀我以唇舌之技公平对决嘛?你若是迟迟不动,我便不客气了。”逍遥仙子深知身下魔狂面临的困境,却是不给其休息片刻的时间,香唇又是轻启,将那玉龟含入口中,猛力一吸,便是一口气将那玉茎吸入檀口。

“啊…啊啊…”那魔狂顿时美的叫了出来,只觉此刻进退两难,若是寻常采战,或许还有一战之力,但以口舌相争,舌尖却是难以负荷此等高温,下身更是岌岌可危,处境极为危险。

只见逍遥仙子臻首在其跨间上下套弄,早已不堪负荷的魔狂,此刻精关却是逐渐失守,透明的忍耐汁液与口中香津,让逍遥仙子的口中无比湿润,那魔狂终于是出声讨饶道:“仙…仙子饶命。”

魔狂双腿发颤,下身传来的快感直叫他浑身酥麻,此刻女上男下的姿势,他却是再无力气推开逍遥仙子。

逍遥仙子见魔狂大限以至,动作丝毫不停,却是愈发加速来回吮弄其玉茎,柔软的香舌更是将在那龙首处紧紧缠绕,将那冠状沟棱舔得魔狂直上云霄,舌尖更是轻巧的在那马眼处挑弄,紧锁的精关竟是被逍遥仙子强行撬开一道裂缝,一滴精液混着元阳,自那马眼中悄然渗出,被逍遥仙子香舌卷起,便是吞入其中,逍遥仙子见其精关告破在即,臻首更是卖力的上下吸吮。

“仙…仙子,我…我等愿意投降,发誓以后退出魔教,再也不与这江湖有所瓜葛,求您大人大量,饶…饶我一命。”

那魔狂嘴上讨饶,心中却是暗道:”我得暗地传音告诉二哥大哥,这女修竟有此等名器,若是一个不慎,我三人全军覆没也不无可能。”

那魔狂一边心想,一边用尽全力运起元阳,试图传音告知同伴,然而,逍遥仙子却仿佛知道魔狂心中所想一般,玉臀轻轻一抬,便是重重砸在那魔狂的脸上,本提气运功的魔狂,顿时被这雪白的臀肉砸的头晕目眩,逍遥仙子却是用那丰满的雪臀紧紧将魔狂给压在身下,跨间轻旋,那魔狂却再也提不起功,更别提传音那二护法、大护法了。

只见魔狂此刻浑身肌肉绷紧,欲强锁精关,做那最后挣扎,然而终究是徒劳无功。

逍遥仙子却是丝毫不理会魔狂的挣扎,见时机以至,忽是动作一停。那魔狂心中顿时大喜,这正派女修竟是要饶他一命。

“多谢仙…啊啊啊…”

还末待那魔狂道谢,逍遥仙子深吸一口气,玉手将那龙枪包皮褪至底部,便用那香唇上瓣,在其玉龟底沟处开始飞速摩擦。

早已不堪重负的魔狂,在其放松警戒的一瞬间,玉茎上最敏感之处却是遭到逍遥仙子如此猛攻,哪里还撑得住?“啊啊…泄…泄啦…啊啊。”魔狂顿时浪叫道。

只见那玉茎勃发,龙首一抖,精关终于被逍遥仙子所击溃,顿时一泄千里,将那元阳尽数泄在了逍遥仙子的温柔之中。

逍遥仙子见那魔狂终于泄出元阳,轻轻一笑,香艳的红唇在其包皮系带处来回摩擦,肉腔一缩,深陷的双颊竟是形成了瞬间的真空,尿道的白浊被这股强烈的吸力所引,一股又一股的被逍遥仙子吸入檀口中,香舌一卷,便是将其元阳尽数吞入口中。

这魔狂倒也无愧魔教第三护法的地位,那元阳竟似源源不绝般不断自马眼被吸出,然而,身下的魔狂本是狂傲的代词,此刻却是发狂一般两眼翻白,双手紧抓逍遥仙子的臀瓣,双腿止不住的狂蹬着,口中却是一边浪叫着,一边在其凤凰牝外胡乱舔弄,试图做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这一吸精,竟是吸了半盏茶的时间,逍遥仙子才终于感受到那魔狂元阳泄尽,此刻已经失去性命,将其早已瘫软的玉茎放出。

逍遥仙子见那瘫软的玉茎,其马眼处尚有一丝白浊挂于其上,竟又俯下身子将那玉茎叼起,将其吸吮干净,多年末经采战,纵然逍遥仙子潜心修道,此刻竟也贪恋这一丝元阳。

只见逍遥仙子终于抬起上身,丰满的雪臀坐于那魔狂脸上,此刻却是毫无呼吸,休息片刻后便是起身,也不理会那褪下的道袍,片不着缕的便是走向床榻后方的楼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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