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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灯(高干 小妈)】(23-26) 作者:笙笙不吸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3-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跑马灯(高干 小妈)】 作者:笙笙不吸------------------- 023离家出走 仇泽摘了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眉眼从湘园出来。 院子突然驶进来一辆车,急哄哄的,车子没停稳益星火就跳了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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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灯(高干 小妈)】

作者:笙笙不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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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离家出走

仇泽摘了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眉眼从湘园出来。

院子突然驶进来一辆车,急哄哄的,车子没停稳益星火就跳了下来。他跑到仇泽身前,额头满是汗,面色难看。

“先生,小夫人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

仇泽赶回老宅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老宅里头灯火通明。

家里的祖宗不见了,哪个能安分?

下头的人各个都心惊肉跳的,刚刚党长回来已经发了好大一通火了。

管家哈腰缩着头站在仇铭面前,颤颤巍巍,声也不敢吱一个。仇泽大步走过去,迎面就是一个烟灰缸,砸到他的肩上。

仇铭指着他大声说:“谁叫你回这个家的?给我滚出去!”

仇泽没理他,冷着脸问边上的老管家:“怎么回事?”

“小小夫人两个时辰前回来,大张旗鼓地收了两箱子东西,哭着说再也不要回这个家了,然后就自己一人开着车走了,我们,根本拦不住啊……”

自己开车走的?

她真是天大的胆子!

“娘家那边有没有问过?”

“打电话去问过了,小夫人没去那里。”

仇泽转身往门口走,身后仇铭气地要吐血:“仇泽!我还没死呢!”

是没死,听这音量,还能活个好几年呢。

益星火候在门口,见他出来赶紧跟了上去。

“问了段太太,她支支吾吾地说进去之后没多久就没再见到过小夫人。”

仇泽停下脚步,转身揪住他的衣领,咬着牙说道:“你怎么就放心她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益星火垂下眼,头埋的很低。

“南风馆?”

“是。”

“派人到附近的酒店还有小夫人附近的房产找找,这么晚了,她总得找个地方歇脚。”仇泽叹了口气,“去司娄那。”

大半夜的,司娄硬是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她真是够折腾的!”司娄揉了揉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又抬头看了眼站在窗口的仇泽,“我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送她到你们家门口我就自己回去了。”

鬼知道她还要整离家出走这一出。

仇泽回过头问他:“你带她去哪了?”

“就……带她去看了花国选美……”他有些心虚的清了清嗓子,“她吧就是吃醋闹脾气呢,她看见党长给罗美珍颁奖,还搂着她,就……”

吃醋……

吃仇铭的醋。

仇泽咬着嘴里的颊肉,脸色愈发深沉。

“话说她真够小气的,就这样她就气不过要离家出走,要我说啊,就是你们给惯的,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还咬了我一口,你看,现在这印还这么深呢!”司娄抬起手腕给他看,果然一个很深的牙印。

“你要不招她她能咬你?”仇泽冷着脸说。

“你!”司娄语塞,“你怎么这么护着她,她又不是你的亲姆妈,我可是你的亲表弟……”

他要念叨起来也是没完没了的,仇泽没再听下去,转身走了。

司娄收了不正经的样子,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没将自己带黎蔓去他湘园的事告诉他,他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黎蔓的反应很奇怪。

还有仇泽……他……

说不上来哪里,就是不对劲。

……

“军长,路易斯那边已经已经约好了时间,明天下午两点,在北洋军委处,另外,夏津尧也会一同赴约……”

和荣饭店走进叁五个部队的人,领头的那个身着一袭碧绿的军装,腰板听得笔直,五官俊挺又硬朗,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稳。

被称为军长的轻轻抬起手,打断了正在汇报工作的助手,眼睛看着饭店大厅的另一边。

黎蔓独自开车转了一圈,哭了一路,最后随便找了家饭店准备住下。

饭店的当家看着眼前低着头在包里翻腾的人,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小姐,你到底有没有钱?”

要命了!她妥妥一个财迷,离家出走什么都带了就是没带钱!自从星火跟了她之后她就将随身的钱全塞在他那了,她哪里想的到……

黎蔓红着眼睛看向掌柜的:“你们这里可以抵押吗?我这个这个翠镯子,可值钱了。”

她抬起胳膊,那翠玉镯子随着她的动作下滑,颜色青翠,称的她的小臂愈发白润如泽。

那掌柜流连着扫了几眼,要不是她长得娇俏些,按平时他早就叫人给她轰出去了。

美人向来是吃香的。

他瘪了瘪嘴说:“我们这不是当铺,只收现银。”

黎蔓急得又要哭。

那头刚才汇报工作的助理走过来,塞了钱给掌柜,说给这位小姐开一间房。掌柜得了钱,瞧那头穿着军装的不是一般人物,手脚麻利地拿了个客房钥匙,帮着黎蔓拎上两箱子行李,带她去楼上客房。

黎蔓吸了吸鼻子,回头看了眼刚才帮她的人。想了一会儿,小跑着跑到那人面前,抹了抹眼角的眼泪,将手上的翠玉镯子摘下来,塞到领头的那人手里。

“谢谢。”她小声说。

要不是他,她这趟离家出走不过几个时辰,就因为没带钱而折返,这不成了大笑话了?

那人看着手里的翠玉镯子,色泽光鲜,确实是个好东西,还稍带着些她的温度,温温吞吞的。

回头看她小跑着离开的背影,那白润小臂轻摆着。

再好看的镯子,也得安在妙人身上才能有价值。

*

黎蔓不是第一次离家出走,每次非要折腾的家里天翻地覆才算满意,也不是真的要走,像这样闹一闹,让仇铭急一急,体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和重要性,她就舒服了。

她躺在床上,灯没关,看着窗外,没准备睡。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找过来了。

仇泽黑着脸走进和荣饭店。

“几楼?”

益星火说:“5楼。”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益星火透过楼道窗户,看见楼下从车上下来的人。

“先生,党长来了。”

仇泽停下脚步,看了眼走廊尽头闭着的门,叹了口气。

差一点就能见到她。

房门被敲响,黎蔓起身开门。

“心肝儿!”仇铭见她松下一口气,抬手将她拥在怀里,“怎么了?怎么不回家了?我真是担心死了……”

黎蔓静静听他说话,早就预料到来的是他不是吗?她的好儿子,估计还在那处的温柔乡呢。

嘴一瘪,挤出两滴眼泪来:“你来做什么,你既不愿意回家,那我就走,不碍你的眼。”

仇铭抱着她进了屋里,坐在床上,嘴贴着她的唇角,道歉,哄她。

“我哪里不愿意回家,是真的忙哟。”

黎蔓作的要死:“忙着给别人颁奖?忙着搂别人腰?是不是看人家腰细你就喜欢,是不是不爱我了?”

仇铭偏吃她这一套,看见她的眼泪就心疼:“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儿,我恨不得把我心挖出来给你看看,里面都是你,都是你。”

黎蔓吸了吸鼻子,捏着他两个耳垂问:“真的?”

“真的,我就爱你,爱死你。”

仇铭见她没那么生气了,抬起手挠她的痒痒。黎蔓最吃不得这个,倒在床上咯咯咯笑个没停。

这就被哄好了。

她拉起着仇铭的手,从自己裙底下钻进去:

“那你再摸摸,比一比,是我的腰细还是她的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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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犯贱来的

次日黎蔓醒来的时候仇铭已经不见了人。想起刚才迷迷糊糊睡梦中,好像听见他贴在床边跟她道别,要她睡醒就赶紧回家,他好安心。

看了眼窗外,昏昏沉沉地又在下雨,夏季多雨,现在已然夏末,老天就赶着劲儿的要下个够本。

陌生床睡得不安生,黎蔓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起床。

洗漱完刚在妆台前坐下,房门就被敲响。

“谁啊?”

“我。”是仇泽。

黎蔓一惊,看着镜中的自己。

唇有些干燥,她轻轻舔,犹豫了一下,她抬起手,在自己脖颈上拧,拧出几个红印,还觉得不够,伸手在后肩,后颈抓了几下,抓出红痕。

回头看了眼床上,起身将被子、枕头推的极乱,这才去开门。

打开门,仇泽站在外头,清冷公子的模样。黎蔓扫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回房内。

仇泽进门便见一床的狼藉。

黎蔓背着他在妆台前坐下,似是不经意撩起头发,将自己脖颈上的暧昧痕迹显摆给他看。

那一瞬间的心情。

他找了她大半夜,来回折腾。她倒是好,在他老子的温柔乡里滚的舒坦。

黎蔓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

来做什么?

犯贱来的。

不过刹那间,黎蔓被他搂起腰身,抵在墙上,双手被他一只手擒住举过头顶,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堵住了嘴。

不似之前任何一次的缠绵缱倦,他及其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泄愤似的和她纠缠在一起,毫不留情的反复蹂躏,仿佛要把压抑的所有怒火全部倾泄出来的疯狂。

唇瓣被他磨的生疼,没多久就吃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是谁的。

黎蔓扭着身子挣扎了两下,他的身子压着她的,动弹不得。

唇齿间的攻势并未停下,仇泽没有闭眼,深邃幽暗的瞳孔倒影她逐渐沉沦的样子。

黎蔓手撑在他的胸口,适应了他的强势,开始享受他这个粗暴的吻。

她倒是会钻空享受。

仇泽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抬手抹去她嘴角挂着的晶滢,呼吸和她的喘息声交汇。

他捏着她的下巴,微抬起她的头:

“为什么气我?”他问。

心里泛起一阵委屈,黎蔓红了眼,盯着他那双叫人看不透的眼睛,哼了一声:

“你自己心里清楚。”

仇泽皱了皱眉,身子更贴近她,挤进她两腿间,威胁似的顶了她一下。

“我不清楚。”他说。

感受到他身下随着他的怒意勃发的东西,黎蔓一惊,手抵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抱起丢在床上。

他的身子压上来,带着绝对的压迫感,双腿跨在她身子两侧。黎蔓看到他直起身子,随手撩了撩额前的头发,将眼镜摘下丢在一旁,他低下身子,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清、楚、”

黎蔓后悔了,她不该招惹他的。

仇泽又恶狠狠吻上她的唇,撩开她的睡袍,扯下内裤。手指覆上去的时候,她还是湿的一塌糊涂,想让她吃点苦头都不行。

仇泽啃上她的颈间,在她脖子上的红印上重重吸了两口,看到自己弄出来的印子完完全全覆盖了才心满意足。

他忍不了,他要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他。

重重吸上奶头,看到她的奶珠被他吸地颤颤巍巍,红肿发亮,仇泽扯开自己的皮带,抵着那里,狠狠挺了进去。

黎蔓一身惊呼,弓起腰身,太深了,从没这么深过,像是要从根本被他撞碎,黎蔓抓着身下的床单,被他撞出了眼泪。

“轻、轻点呀……”

仇泽咬上她的锁骨,落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就该你受着。”

他提心吊胆了半夜,又想了半夜,一大早寻过来,她还故意要气他、刺激他。

他没彻底失了理智,算是不错了。

这个没心肝的。

仇泽将她的白腿环到自己腰侧,任凭她内壁的软肉裹挟的他头皮发麻,看着茎身进出她体内,狠狠占有她,看着她在身下意乱情迷,不知所以然的样子,他才有了片刻的心安。

黎蔓颠的脑子都不清醒了,无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睡袍堆在腰间,肩带半褪,露出半边刚才被他欺负惨的乳,一粒殷红在她白嫩的上,在这潮湿的空气里,随着乳波摇曳。

脸上沾满了情欲的艳色,眼角泛红,挂着惨兮兮地泪珠,这副怜人模样只想叫人再欺负的更狠些……

身体里的东西太霸道了,一丝缝隙也不留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想开口求饶,可惜语连不成句,连呻吟都被动作撞的稀碎。

“唔……仇泽!……”

仇泽不理,肉茎埋在她身体里,举起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要她侧着头趴在床上,自己沉下身子压上去,吻住她,腰身挺动。

唇齿交缠着,津液来不及吞咽,挂在两人嘴角,勾着落到床上。待她要呼吸不过,仇泽才松开她,呼吸滚烫,交融,纠缠不清。

黎蔓听着他在耳边的喘息,勾的嗓子都在发痒,只是心中委屈更甚,太过分了,这样弄她。

“你……你有病!”想骂人,从嗓子里挤出来着毫无份量的字眼。

“是有病,”仇泽勾着嘴角一口咬在她唇瓣上,“有病才想着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

黎蔓眼泪不断,呜呜地哭:“谁没心肝,谁没心肝!”

见她这个样子,仇泽终是不忍心了,渐渐慢下动作,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翻身,面对面的来。

撩了撩她汗湿的头发,含掉她的眼泪,仇泽低着声音说:

“哭什么,这样弄你难道不爽快?”

他轻着动作,九浅一深的来。黎蔓咬着唇,也受不住他这样的轻挑慢捻,每一个动作都清晰无比。

他的炙热,他的滚烫,他盘旋着的青筋在跳动……

仇泽手指钻进她口中,不让她咬着。

“叫出来。”他最爱听她崩溃的呻吟。

什么都得依着他!

黎蔓来了气,一口咬在他唇上,咬出血。仇泽皱眉,任她发泄。

等她松了口,舔了舔刺痛的唇,血腥味。

“这毛病得改,一来气就咬人,谁受的住你这脾气。”

“仇铭受的住!”黎蔓哭着说。

仇泽咬着牙又往上狠顶了一下,黎蔓一声惊叫,两手攀上他的背,先前累积的快感被这一顶顶到了头,身体失控,颤着身子直直泄出来。

仇泽感受到大股暖流自她身体深处涌出,浇上他的茎身,最硬的东西被最软的东西裹挟着,绞的他销魂蚀骨。

“还要气我!”

黎蔓不说话了,攀着他的背,小声抽泣,还没从浪潮的顶端下来。

折腾了那么久,她全身上下都是他折腾出来的印子,唯一一件睡袍半吊着,穿着跟没穿一样,他倒好,身上下穿戴还是整齐,只解了裤头。

好像在床上他总是要占了上风才算舒心。

黎蔓抬起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摸他身上的肉,指尖轻轻扫过他的肌理,绕到奶尖,轻轻剐蹭着打圈。仇泽沉着气,有些急的喘息。

黎蔓仰着头舔他的喉结,有一路往下,滑到他的胸膛。

也是粉的。

黎蔓张口含住,舌头绕着乳晕打圈,轻轻吮。

“嗯……黎蔓!”

仇泽咬着牙溢出一声呻吟。

男人的奶头不比女人少敏感一分,她这样吮舔,酥到了骨头里,爽到了头皮。

得了逞,黎蔓哪能轻易放过他,转头含他另一侧的乳尖,慢舔,轻吮,细细研磨。吃得咋咋作响。

仇泽哪里有过这种感觉,仰着头,低沉沙哑的呻吟压抑不住,从嗓子里溢出来,性感的不像话。

还吸,能吸地出什么……

他再把持不住,架起他一条腿在臂弯,一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加快抽送。

身下捣地水池水声漫漫,黎蔓喘息加着仇泽的呻吟,她被顶弄得狠了,忍不住张口喘息,炙热的气息全喷洒在他颤巍的乳尖,还要不断去吸他。

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沾上了情欲的味道。

黎蔓小腹酸软,竟有一股子失禁的错觉,她开始紧张害怕,绷紧了身子,口中的力道没收住,牙关咬上他的奶粒……

几乎是同时,她哭着喷出水柱,仇泽喉结轻抖,一声压抑又极致欢愉的低吟,抵着最深的地方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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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心蔓藤绕 

快感持续了很久。

仇泽低头埋在黎蔓颈间,沉沉喘着气。黎蔓身子发软,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仇泽怕压到她,亲了她一下,翻身在她身侧躺下。黎蔓支起酸涩的腰肢,爬到他身上扒着,脸贴着他起伏的胸膛。

身下欢爱后的痕迹沾在他裤子上,白糊糊的粘稠一片。

仇泽捏着她柔软的耳垂,盯着头上的吊灯发呆。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更为深沉的失落。

他和她几日没见了,一见面话没说上几句就是相互的泄愤和受气。肉体碰撞的满足,心里却愈发的不安。

有那么一瞬间,他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仇泽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总觉得它在晃,摇摇欲坠。

“为什么要气我?”他还是这个问题。

他真的很难受。

黎蔓抬起头,捧着他的脸看他,睫毛上结了水珠,一眨眼就掉落,落在仇泽脸上。

她鼻音很重,掺着委屈:

“你说,你那湘园里,养了多少个女人?”

仇泽皱眉,湘园?

他愣了一会儿神,似是在想什么,最后竟低低笑了起来。

黎蔓气极了,低下头去咬他:“你笑什么!?”

仇泽抬手抚着她光滑的裸背:“昨天晚上跟着我去湘园了?”

黎蔓有些不自然,不去看他:“司娄带我去的。”

“所以昨天离家出走,今天要这样气我,都是因为吃醋?”他眼里期许,浸着笑意。

不是吃仇铭的醋,是吃他的醋。

黎蔓憋着不回答,他这副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我想想,”仇泽轻咬嘴唇,大致算了算数,“十五六个吧。”

“你!”黎蔓抬起头,震惊地望着他。

哎哟!瞧那眼里的泪水,当真是难过极了。

“有那么多女人你还要来招惹我,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黎蔓哭,哭地喘不上来气儿,一抽一抽的。

嘴上说着恨死他,却依旧埋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仇泽撑着手坐起来,捧着她的脸给她抹眼泪:“你这急脾气,怎得也不听我说完?”

他笑着说:“我养她们,是因为她们有用。商官勾结,少不了女人打点。她们是鱼饵,也是我的情报来源。你真以为我是那种人了?”

黎蔓抬起头,努着嘴问他:“真的?”

仇泽两手握着她的软芙芙的胸乳,在手里肆意变换着形状:“你晓得的,我不爱那样的,那么大,怕不要闷死我……”

黎蔓咬着手指总算舒心笑了起来,又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话里另一层。

“你怎么那么坏啊~!”心情好了,声音都嗲腻了许多,就是咬人。

黎蔓支起腰身,手扶着臀下硬挺多时的东西,抵着湿濡的花心,缓缓坐了下去。

仇泽看着她将自己的一点一点吃进去,进了那温柔水乡,照顾他的每一寸,他制不住仰着头透出一口气。

黎蔓扶着他的肩,前后扭着腰身,涨得好满,她咬着唇满足呻吟。

她真该看看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娇艳勾人,媚态横生。

仇泽把着她的臀,往自己性器上套,他望着她的脸,眼底藏着不叫人发现的痴迷:

“以后不准再像昨天这样,说走就走,叫我担心。”他轻喘着,“有脾气可以冲我发,不准说走就走。”

黎蔓不断扭着腰,去亲他的唇,一心沉沦在这情事里,在他身上肆意的撒欢。

仇泽皱眉,轻轻拍她的臀:“听见没有?”

“知道了……”黎蔓含含糊糊地回答,张嘴去勾他的舌头……

她在上面扭得累了就不动,最后还得仇泽出力气。

黎蔓趴在床上,努力平复情事凌乱后的余喘,懒得不想动。大张着腿,踩在他肩头,由着仇泽帮她清理腿间的精液。

仇泽拿着毛巾,轻轻擦拭:

“有些红。”他说。

“还不是你。”黎蔓蹬着腿踢了他一下。

仇泽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小腿,侧着头在上面亲了一下,分开她的腿压上她,手在她身上乱摸。

大手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黎蔓晓得他还在想那事,合拢起双腿,大腿夹着他的脑袋,皱着鼻子说:“不准再想了,都过去多久了。”

仇泽勾起嘴角分开她的腿压上她,咬她的耳垂,大掌覆上她的小腹:

“总有一天这里会有我的种!”

这是他欠她的。

黎蔓没当真,手指绕着他的心口画圈,挠他的心痒。

“仇泽,我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但这里,”她指尖戳了戳他心口,“这里只能有我一个。我就要栽在你心上。”

仇泽瞧着她没有说话。

她晓得什么,这里头早就心蔓藤绕了。

……

仇铭要她早点回家的。

她却惹了一身暧昧痕迹。

黎蔓皱着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几个明晃晃的印子,还有胸前大片皮肤,也是惨不忍睹。

她拿起粉饼,扑了几下,根本遮不住,她急坏了,而始作俑者却环着手倚着墙见她笑,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叫黎蔓来了脾气:“遮都遮不住,你要我怎么见…怎么见人!”

“我看看……”仇泽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细细看着她颈间,头挨过去,在一处空地又种了一颗。

“你!”黎蔓真要急眼了。

仇泽捏着她的脸安抚:“这有什么,叫人看见就看见,谁还敢说你不成?”

黎蔓气哼哼地:“就是不好!我不喜欢!”

仇泽的笑容僵在脸上。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这种做法很幼稚。像是小孩子偷得了别人的的东西生怕被人抢回去,以为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这个东西就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可是记号会消失,偷来的东西也不会属于他。

黏在她颈间的眼神沉了下来,他抬起手,指腹轻轻摩挲:“放心吧,这两天他不会回去。”

黎蔓回过头看他:“生气了?”

“没有。”仇泽否认的很快。

黎蔓凑过去,唇角贴着他的唇角轻轻蹭:“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关系,不能叫别人发现。”

仇泽轻轻皱眉,挨着她又狠狠缠了下:“也就是你,小伍,外头都因为你要闹翻天了,你还叁番五次地要气我,说你没心肝,可是冤枉你了?”

他和仇铭的父子内斗,免不了官场上要翻着天地震一震。

他铁了心的要仇铭的所有,要他没钱没权,要他没资格拥有她……

黎蔓心口上一顿,探着究地望他:“什么意思?”

仇泽沉默着不回答,拿起妆台上的眉黛,细细给她描眉。

大手掌着她的腰,隔着衣服,自他手心开始发热。

对比另一边,他拿指尖蹭了蹭,笑着说:

“有些歪了。”

黎蔓抓起他的手,不理他故意扯开的话题:

“仇泽,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动仇铭,他是你父亲。”她顿了一下,又说:

“我是他的妻。”

“那我呢?”仇泽眼色深暗,用黎蔓招架不住的语气问:

“黎蔓,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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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水一章

「难道还不明显吗?我都气得离家出走了。」

那日黎蔓说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仇泽闭上眼,有些烦躁地摘下眼镜。

她虽那样说,可只字未提那叁个字不是吗。

“我爱你”这样轻飘飘地叁个字她都不愿意施舍给他,独留他一个人在这躁动不安。

“怎么了?没休息好?”娄符乐在他旁边坐下。

仇泽睁开眼重新戴上眼镜:“嗯,昨天开会到很晚。”

“你看今天晚上我穿这身怎么样?”娄符乐站起身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是一件黑色旗袍,点睛之笔是后腰都是黑色蕾丝,若隐若现。

仇泽点了点头。

就是她身材属于纤瘦单薄了些,总觉得撑不起旗袍的旖旎美感。

“会不会太露了?”她低着头打量自己,见家长总该穿的得体保守些。

仇泽笑了一下,说:“不会。”

“你总说好,之前挑订婚礼服也是,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在好好挑。”娄符乐娇嗔着扫了他一眼,重新在他身旁坐下。

“我第一次见你父母,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

仇泽摇摇头:“就吃一顿饭。”

“这可是两家人第一次见面。过两天我们的订婚,我父亲和你父亲都要去大会没法参加,就这次见面,可不得正式一点?”

仇泽莫名一阵烦,却还是敛着神色:“他们都随和的很,别太紧张。”

娄符乐笑道:“那就好。”她又说,“你父亲我是见过的,看着是挺随和的,反正他们那些做领导的,都是喜欢端着打官腔的,我父亲也是。就是你姆妈……不对,你小姆,”

娄符乐坐直了身子转向他:“我怎么从没见过她,我也向其他人打听过,几乎都没见过她,这么神秘?”

仇泽看着眼前的地面,手指在膝盖上轻点着:“她平时不怎么出门,就在家里折腾些花草,鲜少见人。”

“好吧……她好相处吗?”娄符乐嘟起嘴,“听说她不比我大上几岁,以后我也要跟着你叫小姆,好奇怪。”

“她……”想起她来,仇泽抿着嘴笑了一下,“她挺懂事,放心吧。”

懂事?哪里见得哦。

这话说出来,怕是仇泽自己都不信。

这位“懂事”的祖宗现在在干嘛呢?

“星火,星火!”黎蔓倚着栏杆,向楼下的益星火招手。她化了个精致的妆,身上却还穿着睡袍子,滑软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轻摆。

益星火应声上楼,黎蔓拉着他进了衣帽间,看着衣柜中五花八门的衣裳,紧缩着眉头,很是纠结。

“星火,你眼光好,你帮我挑挑,今我穿哪件?”

她着实该好好打扮,今儿和那个未来儿媳是第一次见面,前几天才被她撞见她那些腌臜事,对她的印象总不会太好,再者,她才不甘被她比下去。

仇泽哪里能想得到,他这位“懂事”的小姆,正在家暗自和他未来媳妇比美较劲呢。

益星火扫了一眼,打心里觉得她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这件吧。”益星火指了件淡蓝色的小洋装。

黎蔓环手抻着下巴斟酌:“会不会太不沉稳了些?”她今天可是以家长的身份去的。

要说沉稳的话还是得旗袍,益星火看向另一边,指着角落一件。

黎蔓很满意,笑得灿烂:“我去换上试试!”

她拿着衣服跑向里间,益星火安安静静站在外头,听着里头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

心猿意马,根本收不住心思──

她这会儿应该将睡袍褪下了,白馥馥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这会应该将旗袍套上了,一切美好都藏进衣服里,撑起线条……

拉链滑动的声音……比他想象中的短。

“星火……”果然。

益星火心跳得飞快,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

“怎么了?”

“帮我一下,拉链卡住了……”黎蔓的声音有些小。

她走出来,一手捂着前胸口,脸上绯红,背过身子对他。

拉链卡在了一半,露出半片雪白的裸肌,足够让益星火昏了头脑。

他往前迈了一步,伸出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闻到了她的香水味,清甜的,让人沉迷的味道。

背上的皮肤的如白缎一般,光滑,细腻,修长的脖颈,泛红的耳垂……他在想,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养出来的这副身子。

益星火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拉链卡住了,是有些困难,他微微用力,合上了短暂露出的美好。

黎蔓走到镜子前打量自己,星火的眼光一直是好的。她回过头笑着问他:“好看吗?”

益星火盯着她,微不可及的点了点头。

……

天色稍暗的时候,黎蔓和仇铭一起去了饭店。仇泽和娄符乐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黎蔓搭着仇铭的手下车,刚对上眼气氛就尴尬了起来。

黎蔓扫了一眼娄符乐身上的衣服,脸上表情差点没控制地住。

天杀的,她竟然和自己未来儿媳撞了衣衫!

娄符乐也愣了,有些尴尬的看了眼身旁的仇泽。也不能任凭这气氛尴尬着,娄符乐嘴甜,叫了声:“Uncle,auntie”。

她又挽上黎蔓的手:“auntie也喜欢秋枫街上那家裁缝店的衣服吗,我见他手工好,好多衣服都是在他那买的,看来auntie和我眼光差不多呢。”

是呢,不止看衣裳的眼光差不多,怕是看男人的眼光也差不多!

黎蔓笑着应了两声,往仇泽的方向横了他一眼。他在那抿着嘴,使劲憋笑呢!

包厢里有人候着了。

黎蔓惊讶的发现,那日在和荣饭店帮她的人,竟是娄符乐的父亲。

今日他褪了一身军装,看上去温和了许多,依旧挺拔。

娄濮存见她也有些惊讶,没表现出来,向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黎蔓忍不住要打量他。

他是娄符乐的父亲也是司娄的父亲。就是说当初入赘司家的,就是他。

说起入赘这个事,也是常有的,不过黎蔓见过的赘婿一般都是白皮脸,看上去柔柔的,哪有他这样野性。

听说和司雅芳离婚之后他又娶了个老婆,生下娄符乐没多久就生病去世了,到现在,一直是一个人。

与黎蔓想象中的样子差距有些大。

不过得承认,他到底是好看的。

包厢门被推开:“哟都到了。”

烦人精来了。

黎蔓抬起头看了刚进门的司娄一眼,低下头继续玩仇铭的手指。

娄濮存皱了皱眉,看不惯他没个正经的样子,要他赶紧坐下。

包厢很大,人没几个,座位分的有些开。

这样也好,要是被黎蔓看见娄符乐贴着仇泽,她保准一口东西都吃不下。

一番场面功夫做足之后,包厢里形成了一副有趣的场面。

仇铭和娄濮存拿着酒杯,聊着工作上的事,娄符乐使劲和仇泽搭着话,仇泽静静地听,视线偶尔会和黎蔓对上。

就剩黎蔓和司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司娄坐在她对过,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他那样活跃的人,今天话也不说就盯着她,像是非要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

黎蔓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看了眼仇泽,对一旁的仇铭打了声招呼,起身去洗手间。

左边是男,右边是女,黎蔓观望了一下转进左边,走进一个隔间,坐在马桶上撑着脑袋等。

听到了脚步声,随后隔间的门被打开。

黎蔓抬起眼看着门外的人,笑着扯上他的裤腰将他拉了进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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