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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欲人生】(1-2)作者:gswdlsm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08-2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病欲人生】(1-2)   作者:gswdlsm  2022.8.19发布于第一会所前面说的话:第一章加以修改增添,跟第二章合并发表。看客们看到最后,请不要轻易评定文章的性质,也请不要单纯地二极管分化。这
【病欲人生】(1-2)

  作者:gswdlsm
  2022.8.19发布于第一会所

前面说的话:第一章加以修改增添,跟第二章合并发表。看客们看到最后,请不要轻易评定文章的性质,也请不要单纯地二极管分化。这是一个我想好好写的故事,不会是单纯的手枪文,也不会是一些无脑的套路。为爱发电,希望能多评论,多红心吧,能提高我的写作水平。更新随缘,有人看我就会更得快。

  章一
  “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八宝粥,方便面5 元带热水,来来来,腿收一下了啊!”
  坐在火车的窗口边,伴着乘务推销员的叫卖腔,窗外的景象如同倒放一般,在我的眼中呈现。
  阳光,云海,高山,绿水。
  农田,村落,树林,人烟。
  如此山清水秀,秀丽风景,我却无心欣赏。
  试问一个戴着口罩,忍受绿皮火车里充斥着的汗臭味和泡面味儿的人,他能有什么心情赏山赏水?
  疫情时期,封校了那么久,学生们像是伏枥已久的骏马,归心似箭。现在终于放假了,一开学校的大门,他们成群结队,冲锋向前,更像是攻城略地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冲破一切回家的阻挠……我也该回家了。
  嗯,“该”回家了,回家对我来说,是个任务。若不是自己这个专业赚得外快少,一年下来剩不了几个钱,我其实想在学校附近合租房子住的,正好还能剩住宿费了。
  半天高铁,一天的硬座,我到站了。然而只到市里,我还要继续坐大客回县城。我家那个小县城,车次少,等我到家,该半夜了。尽管县城治安还不错,不过还是大白天回去的好。
  我拖着行李箱,紧跑赶跑飞奔冲上即将开动的客车,在司机不耐烦的白眼和售票员的催促阻拦下,我强忍住这几天积攒的脾气。经过司机的时候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见他面如猪肝,心里暗骂他酒精肝,然后又找到一处靠窗的地方,忿忿而坐。
  我喜欢坐在靠窗边,可以看风景。从车窗望去,黑黝雄山连成一片,阳光下格外醒目,漆黑如墨;也有几座山上森浓茂密,映照下犹如泛绿的湖泊,风吹有微浪,吹皱点点涟漪。
  还有几座山上点缀着些许绿意,有醒目的盘山道和几道袅袅炊烟,过了这一片山区,两个小时后,就到安邰县城了——一个普通的北方某市的贫困小县城。
  有的人生下来就住雕梁画栋,而我生下来就在穷乡僻壤,人与人的差距,真的是道鸿沟。前几年我还觉得有钱有权,没什么了不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现在我想明白了,他们某些方面确实了不起,而我也不是陈胜吴广,我只是芸芸众生里,一个被命运捉弄的普通人。
  一路上风尘仆仆,纷纷扰扰,乱乱糟糟,我是个喜静的人,难免添堵不少郁闷。迷迷糊糊睡上一会儿,闹钟一响,车也到站了。走出客运站,又坐1路公交车,继续靠在窗边看途径所过之处,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小学门口的超市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名流发艺”;剃头修脚的老大爷的小摊也消失不见,现在正被卖炸串的推车摊鸠占鹊巢;从小吃到大的鸡架店又开了一家分店,这么一想,好像挺久没吃到他家的鸡架了。
  正感叹着,手机来电,母亲打来的。
  “喂,妈……我在公交车上呢,一会儿就到家了啊。”父母就是这样,无论多大了,他们还当你是小孩。
  挂断电话,我戴上耳机,准备享受一个人的音乐世界。跟父母出门,如果看我戴耳机,又该说我不正常,不接触社会了,当然我知道他们的第一想法是怕听不见车声,出危险。但为什么他们不会好话好好说呢?我又不是傻子,好话赖话还分不出来吗?呵呵,无法理解。
  “呦,瑜哥?”
  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摘下耳机,一看,是老同学。
  “诶呦,赛哥,啥时候回来的!”看见后座那个这么多年依然瘦高的男生,心里的不痛快立刻消了大半。
  他叫孙赛,是我多年的朋友,我俩互相管对方叫哥,互为兄长。初中到大学,其实也没接触多少回。但每次在一块儿,我俩都觉得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每年假期我们都会单独约一回,没想到今天这么早就遇到了。
  “刚回来,哈哈,你上车我就觉得眼神和背影像你,我还有点不敢认。”
  “哈哈,戴个口罩,不是熟人都认不出来。”
  孙赛高兴地站起来跟我坐一起,我们俩人在车里就开始叙旧攀谈。其实多年不见,话题就是“我们好久不见,你在哪里”,聊着聊着会继续深入。当然这是在外面,男人之间的那些不能播的问题,还是得专门找个地方慢慢聊。
  “明天老地方?”他兴致勃勃地问我。
  “没别的安排,咱们就老地方,哈哈。”我正高兴呢,微信来消息了,四人兄弟群里说,明天高中同学聚会。
  本来不想去那个破聚会,可是我的三位老铁想去,于是贯彻吃完中午饭就四人脱离群体单聚的一贯做法,我跟他们达成了友好共识。
  “不好意思啊,刚刚通知我们明天同学聚会,咱俩哪天再约。”我抱歉地说。
  “啊没事儿,咱俩啥时候都行……你们还能大聚会啊,我们班啊,早就是几个玩得好的单聚了,正经的大聚会没有。”孙赛继续跟我聊道。
  我俩继续友好的交谈,可惜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感觉没聊多长时间,他就到站下车了。
  其实我挺讨厌这种聚会,明明高中上学的时候就没怎么深交过,然后现在却越来越亲,越熟络。还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交往,明眼上都能看出虚伪炫耀,利益往来和互相较劲。
  这种聚会,在所有人工作后,就会进化成互相炫耀,吹牛逼,以及搞破鞋大会。前两个可以理解,换了我可能也会吹几句,第三个可就是妥妥的表面同学情谊,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真正的友谊不属于大集体,只属于几个人,小团体。同窗时那几个陪你奋斗,陪你逗逼,互相关心的好兄弟,才有可能是一辈子的朋友。
  不过偶尔我也会想,如果某天我和现在的兄弟们有利益上的纠葛,我们还会像现在这么铁吗?还是别胡思乱想了,我本身性格就内向,还有点社恐,朋友不多,如今交到两三个能交心的朋友,足矣,幸矣。
  浮想联翩中,我也到站了。下车后路对过是一间中规中矩的回迁楼小区。我是上了初一才从村里搬到县城,所以我的童年其实是在农村度过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打开家门的,或多或少也是有的想念的吧,我虽然人情淡薄,但不是无情。
  打开门,妈妈穿着一身灰色的家居睡衣,头发简单地梳在脑后,不施粉黛,看起来面色略黄,有点憔悴。
  她带着一个八岁大的男孩坐在沙发上,见我回家,立刻站起来,喜笑颜开。父亲从卧室里走出来,光着膀子穿个大裤衩,眉眼上翘,有笑意,不像妈妈那种肉眼可见的高兴。
  “哥哥!”
  小男孩天真无邪地笑着,绕开茶几直奔我而来。我自然甩开行李箱,把他搂入怀中抱起来。
  “咋这么沉啊,哈哈。”他简直像个树袋熊,牢牢地挂在我身上。
  “大儿子回来了,洗洗手快吃饭吧,就等你了。”妈妈眉开眼笑,接过弟弟,让我赶紧洗手吃饭。
  “哥哥,我的礼物呢。”弟弟挣开妈妈,在我身边轻拉我的半袖,撅着小嘴索要礼物。
  我神秘兮兮地打开行李箱。
  “你猜,哥给你带啥了?”
  “嗯……游戏机!”
  “那个,你冲咱爸要,呵呵。”游戏机,买得起倒是能买,不过我的积蓄也没剩多少了。
  “那到底是啥啊?”小家伙要等不及了。
  父亲催促道:“吃完饭再让你哥拿出来,啊,饭菜都快凉了。”
  当我掏出一套海贼王漫画时,弟弟高兴地大叫起来:“老哥万岁!”
  父亲面色不悦,声音稍大,训斥我说:“又给他买那些没用的!这小孩你给他看这玩意有啥出息?”
  对,自小到大,无论讨论什么话题,都能扯到有出息,学习……我是真的够够了。
  霎时间,我觉得温馨的氛围开始恶心。
  妈妈打圆场道:“诶呀,小孩子嘛,看漫画就看呗,你小时候没看过小人书?赶紧洗手,吃饭,你洗手了吗就上桌。”
  父亲用鼻子用力叹气,拉着脸看我。我自然带着弟弟去卫生间洗手了,跟他较劲吵架,没劲。
  好歹我回家三天之后再露出原形啊,一回家就摆脸色给谁看呢?我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因为这么点儿破事,坏了我下午的好心情。
  好好的一出接风洗尘,现在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就像是一锅粥里莫名其妙地掉进去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粥。
  香喷喷的火锅涮肉,我头几口吃进去也没啥滋味。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没什么不开心的事是火锅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顿。吃着吃着,感觉就上来了。
  父亲还往回找补几句:“有蘸料。”
  “嗯。”我嘴里正嚼着羊肉,不想多说话。
  这时妈妈给弟弟夹块肉后,接着话茬:“下午你帮你大哥个忙,去送送快递吧。”
  大姨家的儿子自己办了个快递点儿,现在缺人手,我去年假期就没少去帮他们忙,今年还来?一年了还招不够人?
  “我才刚回家啊,哪天不行么?”我不耐烦地抱怨。
  父亲看我一直对刚出锅的茼蒿吹气,又教育道:“本来在家也没事儿,去外面历练历练咋了?你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到时候不还得工作,接触社会?”
  咽下裹满蘸料的茼蒿,我干了口饮料,打个饱嗝说:“嗝……我考研。”
  父亲再次激恼:“你考啥研?你自己啥岁数不知道?”
  “你别老跟孩子急眼,干啥啊,儿子才回家。”妈妈也生气了,冷脸说着父亲。
  没想到父亲声音更大,一拍桌子,冲妈妈发脾气:“我管孩子的时候你别插嘴!他都多大了,玩呢?一天给那说那幼稚的嗑儿!”
  但凡我再脾气好,也禁不住被人在饭桌上数落了。说来奇怪,以前我经常被这样骂,那时我唯唯诺诺,如今怎么被说几句就控制不住情绪了?
  “我不觉得我幼稚,我一直在学习,还有您别那么大声,楼上楼下都能听见。”话语里没有争执,但每句都能听出我的不满。
  父亲冷哼一声,控制住音量,可仍不饶人地说:“你找我多说话,知道不?你回家就有事儿。”
  “你少说两句吧啊!”妈妈指着父亲大声斥责。
  整个过程,弟弟都不敢看我们,只是依偎在妈妈身边,唯唯诺诺,被大喊大叫的父亲吓得哆哆嗦嗦——就像当年的我。
  “不吃了。”我撂筷下桌,头也不回。
  “有能耐你一直别吃,啊!”身后传来父亲愤怒和威胁的叫声。
  回卧室,躺在床上,似乎有打气筒源源不断地给胸膛打气。我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父亲了,还是他自己生得什么邪火。总之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越来越多,解决办法就是两三天的冷战——第二天我主动跟父亲说话,他是不搭理我的。
  不一会儿,妈妈也进屋了——也不敲门,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进屋。其实这在大部分家庭里很常见,没几个父母进孩子屋前会敲门。
  “你爸这几天因为点儿事,跟你大伯生气了,别跟他一般计较啊。”妈妈坐在我旁边,伸出一只遍满老茧的手,轻轻摩挲我的左脸。
  “那他有气跟我散啥德行啊?”
  “不也是为你好吗?你看你毕业24岁,再考研,万一工作还这么难找,30了要是没稳定工作,结婚娶媳妇那不就一扯八……”
  妈妈突然不说话了,我扭头看向她,她马上就躲开我的视线,像是自己说错了话,怕我不高兴。
  没错,她是说错话了。
  我发自内心地冷笑道:“呵,我有结婚的必要吗?你们还是把弟弟培养好再说吧。”我现在真的只想静一静,不想别人烦我。
  妈妈一时语塞,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悲伤,后悔。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化为一句长长的叹息。
  “唉……你下午就好好出去溜达溜达。你大哥那边我去说。别跟你爸生气,他也是着急……下午要是饿,跟弟弟俩人接着涮锅子。”说完,妈妈对我挤出一丝笑容,就离开了我的房间——我曾经的房间。
  我不在家时,弟弟会住这里,而我假期回家的时候,我会搬到楼上的阁楼里住。当初家里跟别人又抢又争要六楼,唯一好处,就是有阁楼。
  一想到这个原因,我就更鄙夷我亲爱的父母了。爱和恨是可以并存的事情,这并不稀奇。
  本来下午想出门跟那几个逗逼浪一浪,谁知父亲干活,妈妈上班,我也不好意思把弟弟往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那边送,他们岁数都那么大了。
  其实八岁可以自己在家待着了,毕竟刚买的海贼王,他能看半天。也许是中午被父亲那一顿无名之火搅得吧,逛街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所以我冲个澡好好洗洗汗味和晦气,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打游戏。说到电脑,又是一肚子气,明明花同样的价钱,可以买到500t硬盘,可是父亲非要给我买256g固态硬盘的,为什么呢?怕我在学校打游戏……大学三年,室友们拿着游戏本在lol 开黑,我玩的什么?单机游戏,虐杀原形,因为我的破电脑带不动……就这个游戏,我玩了三年,在家玩的时候被父亲看见,还被说了一句:“少玩那血腥暴力的游戏,影响心理健康。”那年,我大二,22岁。
  想想更是一肚子气,于是我便打开电脑,操纵A 哥大杀四方。影不影响心理健康,我不清楚,但这么一玩,堵在心里好几天的不痛快,一泄千里,确实是爽!
  我和弟弟,一个打游戏,一个看漫画,废寝忘食,直到下午4 点多,放下手中的事物,我们兄弟俩才感受到强烈的饥饿……下菜,涮肉,我和弟弟又小涮了一波,又给父亲留了不少。美味佳肴,酒饱饭足,兄弟俩鼓着小肚子,在沙发上葛优躺。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手机又来电了,一看,大哥。
  但凡他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找我有事。不接?算了,看大姨对我还不错的份儿,接吧。
  “喂,大哥。”我再不耐烦,接电话的时候,还得换上一副情绪不错的声音。
  “诶,若瑜啊,我这儿接孩子堵车了,有个件儿吧,让新来的人给忘了。本来想设置明天送,那家说着急用,不送达就打电话投诉……你看能不能帮哥这忙。”
  电话那头,时不时传来按喇叭的刺耳声音,看来他真是堵车了。
  “嗯,行,我去哪儿找你啊?”我得朝他要店面钥匙。
  “我就在你家门口那儿堵这呢,其实离你家不远,我就寻思顺便送了,谁知道今天这么堵。”
  我家这个路段,下午五点左右,赶上学生放学,必然是大堵车,不堵一个小时他出不来。一个小破县城,车倒是不少……“好,我过去。”
  “谢谢你了啊。”大哥那边很高兴。
  “跟我这样就客气了啊。”我说着违心的话,不情也不愿地穿好衣服,叮嘱弟弟别乱碰家里的插座插销,就急匆匆出门了。
  出了小区门口,果然看见大哥那辆大狗正堵着呢,好家伙最低还得有半个多小时才能出去,我的心情突然就好了很多。
  一见面,自然就是“啥时候回来的?哪天吃饭啊!”那种常规的寒暄,我也假笑着跟他聊天,有来有回。当务之急是送快件,所以没说几句,我就离开了。
  一看地址……我还真熟悉,也是巧了。这家我去过,去年送快递之余,我还接了个家教的活,就是这家,不过给他家送快递,还是第一次。
  走了不一会儿我就到了位置,轻敲三下门,过了几秒门一开,一位穿着清凉的怀孕妇人赫然映入我的眼帘。
  她真的是老天爷赏饭吃,天赋异禀!即使是怀孕了,也是肚子大奶子大,胳膊、腿都还是修长匀称,活脱脱一个美妇!
  “诶?你是……”
  我把口罩一摘,她才认出我:“诶呀,小席!”
  “丹姐!你,这……这怎么,响应国家号召啊?”
  这个女人我管她叫丹姐,难得她还认识我。如果我记得没错,她现在应该三十六七岁,他儿子都已经上六年级了,干嘛要二胎呢?
  我跟她关系不错,她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听到我的话她爽朗大笑两声,说是意外怀孕就要了,紧接着问我咋回事,我就把快件递给她。
  “这个快递点我哥负责,他半路给你送来的,堵车,怕你着急,就叫我过来了……丹姐,这个件儿是到付。”
  “这死商家!”丹姐咬牙嗔怪,颇有小女人的姿态。她皮肤白嫩,现在香汗淋漓的,由于怀孕,她上身的衣装有点宽松,胸部那白晃晃的一对挤在一起,大沟壑一览无余。
  “进屋坐吧,是不是不着急?我一直想谢谢你给我家孩子补课,多待一会儿吧。”丹姐热情地把我请进屋。我也不知道咋了,迷迷糊糊就跟进去了……可能是胸在勾引我。
  “我哥和孩子呢?”我坐在他们家柔软的沙发上,料子都是缎子的,挺有钱,怪不得能养得起二胎。
  大客厅里还有一个粉色的大瑜伽垫,看来她正在做孕期瑜伽,不然她也不会汗津津的。
  “你哥加班,孩子上爷爷家玩几天。来,喝点水。”她端来一杯水,我看她大着肚子稍有行动不便,赶紧上前接过来。
  “谢谢姐,对了姐,孩子现在几个月了?”
  “六个月了。”
  “那家里咋没人陪护呢?”
  “我婆婆说要过来,让我拒绝了,我现在腿脚还行,不能老麻烦老人,等快生的前一个月再……是不是扫码?”
  “哦,对对对。”我怯怯懦懦地把手机递过去。
  我现在说话其实是心不在焉的,因为那一对肉弹真的太他妈视觉冲击了。而且现在这个姿势,她就坐在我身边,低头扫码,胸前真的快要四敞大开了……就那背心前襟要是往下再低三四厘米,电视台都不能播了。
  我知道丹姐这人有点马大哈,但没想到这么马大哈,也不穿个外搭遮一遮。
  “这几天信号不好,你等一下啊。”
  “没事,我刷新一下。”
  我可乐不得能多看一会儿呢!我一直朝着丹姐的胸部看去,能清晰地看到她胸上的汗珠,微微的抖动,白嫩皮肤下淡青的筋络,以及那道肉峰之间的大裂谷。
  事业线这东西,真的越深越好,沟嘛,都爱看。
  我一直在盯着那片白晃晃的区域,有一瞬间我觉得是不是太过分太明显了,好像把头凑到了丹姐胸前了,因为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那种,说不出来的浓郁味道,类似奶味,却不像奶……“好了。”丹姐抬头笑吟吟地看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当然这也可能也是掩耳盗铃的举动。
  她长得不算好看,但也不算丑。一双笑眼,皮肤又白,还瘦,更显年轻。而且可能是她怀着宝宝吧,身上那股母性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我。
  这么一听定,突然就没话了,我知道自己该走,但我就想多看那一对大奶,就厚着脸皮一指瑜伽垫,没话找话道:“丹姐,怀孕了还那么努力运动啊。”
  丹姐挑挑弯眉,说道:“当然了,这样也能有助于生产啊。”
  她嫣然一笑,说不尽的成熟和妩媚,以及怀了宝宝的母性,还有身上的特殊气味,我脑子一下子就麻了,真的,就跟颅内高潮那种感觉,从脑瓜顶麻到下巴颏。
  丹姐说完,起身走到瑜伽垫那里,居然又做起了瑜伽。
  “每天都得拉伸拉伸,我今天就剩下一点点,等我做完再唠啊。”说完,她扭动丰腴的身体,直接一个狗爬,然后身体前后做运动,屁股翘的老高!
  像极了……后入的姿势。
  太刺激了,太诱惑了,太色气了。
  我他妈嗓子开始有点疼了,身体里的血一部分往上涌,大部分向下流。
  这是干什么?这是不是在……勾引我?要不然没理由啊,一个不是很熟的男人在做客,身着暴露不说,还心大地做瑜伽,还摆出这个姿势!
  不得不说这一瞬间我发自内心的恍惚,这不会是梦吧,我是不是吃多了犯饱困在沙发上睡着了?悄无声息地使劲儿尅自己的手背,疼……不是梦,是真的!
  接下来我冷静下来了,第一反应就是,仙人跳吧!这屋是不是有监控?赶紧跑吧!
  可是,丹姐下身现在是灰色超弹贴身裤,因为怀孕而更加宽大的浑圆屁股,又肥又翘!股沟险峻,大腿线条更是引人注目,美不胜收。
  妈的,这谁忍得住啊!
  天人交战,理智和情欲的对决碰撞。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好像不长,但又不短。
  我突然站了起来,弯腰走到了丹姐侧面,轻轻地说:“丹姐,你这么发力,不对啊。”
  说完,我就把手放在丹姐的肚子和腰上。
  接触的一瞬间,丹姐登时一颤,她没看我,但我在侧面看到她银牙轻咬,颊飞双霞粉嫩的耳朵,慢慢像血一样通红。
  “无论怎样,腰部一定要挺直,收紧核心,本来你怀着孩子,腰部受力就大,姿势不对就更伤腰了。”
  “哦?是,是么?谢,谢谢你了。”她说话有点抖。
  “嘘,丹姐,先别说话,感受发力。”
  我就靠着在健身房几个好为人师的朋友说的知识,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的身体。也由此确定,她是真的在勾引我。
  为什么?
  虽然我在思考,但手比脑子还快,做了几分钟后,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慢慢地移到了丹姐的臀上,慢慢推动丹姐向前动。
  妈的,真软!紧身裤的面料纤若无物,几乎贴在她的肌肤上,曲线毕露。而且,我没摸到内裤的边沿……难道她穿着小丁?
  我没敢大动,只是按着那一小块区域,悄悄发力,而且掌心“不经意”地滑动,去摩挲,去感受着她性感臀部的曲线。
  丹姐依旧没有反应,更是按照我的方法发力,似乎根本不在意别的男人摸她的屁股。
  “铃铃铃!”电话响了,丹姐闻声想站起来。
  我知道,这么一来,这次艳遇可以宣告结束。或许她怀孕期间性欲大发,欲求不满,家教期间了解我是个大学生,人挺老实的,就玩些刺激的游戏,让我吃点豆腐。她家不穷,还要二胎,没有理由他们搞出仙人跳坑别人。
  我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人得识时务,事情发展到这儿,可以结束了。我装糊涂她装傻,谁也不说破,我走人一拜拜,就完了。
  但是,某种情况下,男人,的确是下半身动物。
  丹姐刚刚那么一扭,两座肉山的之间的缝隙打开——灰色的体型裤,勾勒出两块奇怪的图案,真的像鲍鱼。
  我这是第一次看见人的鲍鱼,尽管只隔着裤子看见形状。
  那一瞬间,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啪”得一声,断了。
  我直接从后面抱住丹姐的腰,她没起得来。
  “诶?”丹姐慌张地惊呼。
  我双手慢慢的扶住了丹姐的屁股,跪在丹姐的后面做着前后运动,胯部直接贴在她肉乎乎的屁股上!
  一前一后,一前一后,没几下,我弯下腰,手从屁股上移到了肚子上,上身收着力,趴在她肉感的背上,真的很紧致,根本就不是赘肉!
  她没动,都没怎么挣扎,可能也是吓到了吧。我盯着她要渗出血的耳垂,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啊,啊!”丹姐终于发出甜死人不偿命的娇媚呻吟!
  我像只……好吧就是个色中恶鬼,轻轻在她耳边吹气,深吸她脖颈处的浓郁体香,又一点点舔干她脖子上的晶莹汗珠,咂摸口中微咸的同时,感受着身下美妇一下又一下的颤栗,臀肉与胯部的摩擦,我按捺不住一口轻叼她耳垂,呼出热气低语道:
  “别急啊,丹姐,准备动作,才刚开始。”
  我那双抚摸紧实孕肚的手,一点一点,慢慢的移到了胸前。
  一鼓作气,隔着背心,握住那对我进屋开始便垂涎欲滴的丰满巨乳!
  事情开始走向滑稽的一面,失控了。
  章二
  生活中有些事情,比较魔幻,比小说电影还魔幻。其实有些事我们不知道前因后果,是信息的缺失,才让我们在事情的逻辑上少了重要或者必要的部分,从而无法得出合乎逻辑的因果关系,这才得出“魔幻”一词的结论。
  就比如现在,我正趴在一个婀娜窈窕的孕妇身上,尽情用双手承受那对肉团的重量,而胯下在她的屁股沟里隔着衣料摩擦,顶撞。
  别看我上下其手、双管齐下地爪正大肆揩油,实际上我脑子里刚刚崩断的理智又短暂地占领高地。我就在想,妈的,她为啥要勾引我呢?
  欲望让我勇敢,理智使我谨慎,二者此消彼长,你来我往,就导致我变成现在这个状态——所谓的:玩的时候都分心……我明知这事儿太不可思议了,但还是遵循下半身的建议。或许血往海绵体走,影响大脑思考这种事还是有点依据的。
  有句笑话说的好,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说明他有慧根。我之前就当个乐子,谁能想到,“我”以后会经常被“慧根”冲昏头脑,干出许多借我仨胆子都做不出来的事儿……这个以后再说。
  电话声在我拦住丹姐后,就中断了。现在屋子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丹姐魅惑的呻吟的声音。这声音让我上头,让我兽性沸腾!前段时间跟处了三年的女朋友分手,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对不起了丹姐!
  我直接穿过她宽松的背心,把她的丰满的乳房直接抓在手里揉捏,那对豪乳便像气球一样在我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我边用力,边感受到有小水流正往我手心里淌水,一流一流的。
  伸出左手,摊开掌心,是一小摊浊白的液体……这就是阔别多年的母乳么?妈妈二次怀孕的时候我也看见过,但一直没敢说要尝尝……想到这儿,我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甜腥甜腥的。
  “嗯哼——你,你别那么用力……哦,嗯……”
  丹姐现在连脖子都红透了,她随着我的揉捏,一声一声地娇哼。
  我得意一笑,轻轻从她身上下来,跪在她屁股后面,探出狼爪由下而上地托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揉动那俩大臀瓣,一路摩挲,最后手指勾在她的裤腰上。
  “丹姐……让我脱吗?”我问她。
  我一定得问她,我早就把手机放在一边录音了……做人做事,都得谨慎。
  她没有想转回来的冲动,好像只想让我用后入的方式肆意对待她……也是,这种姿势对腹中胎儿没有伤害,自己也不会很累。
  本来暧昧火热的氛围,随着丹姐的沉默,慢慢降温。
  妈了个逼的,到底让不让我上啊,我的棒儿都有点儿软了!但是她不说话,我不敢动啊……也是趁着这功夫,我也冷静了一点,我还是走吧,真要是干上了,万一孩子有啥闪失咋办?
  想到这儿我拿过裤子都想穿上走人了,刚要把手放开,丹姐说话了。
  “来,来吧……”声音娇羞软糯,真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他妈的,今天怎么这么跌宕起伏啊,刺激得我都快尿了……“那我不客气了。”
  我伸手就把中间湿了一小块的裤子扒下来一大半,挂在她腿弯上。
  两座大肉山带着稍许的褶皱,软软糯糯的,颤连颤连地弹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似乎是错觉,一股热气轻飘飘地扑在我脸上。
  这等熟妇的肉体,哪能是我前女友青涩的身材可比的?
  “姐,你屁股好白!”
  我眼睛有点恍惚,喉头发疼狂咽口水,裤衩都变小了……伸出手抚摸她白皙的大屁股,这回直接摸肉,手感又升了一个新层次,滑滑溜溜,像西瓜皮。
  山谷沟壑内,那道炙热的缝隙光滑洁净,散着潮气,原来已经泥泞不堪,泛滥成灾了。
  我又揉捏两下大西瓜似的屁股,颤颤巍巍地探出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刮刮峭壁中黏腻的黏液湿润指尖,去探索那“胡子拉碴”的神秘之地。
  “噗呲!”
  “嘤咛……”丹姐小女孩般撒娇,身子前倾,又高高把屁股撅起。
  两根并拢的手指毫不费力地分开饱满的赭红双唇,扎进一个潮热温润的地方!而且里面仿佛有一道吸力,瞬间包住我手指的同时,还止不住地往里面吸!
  这就是孕妇的下体吗?我轻轻揉着她因为怀孕而有些充血肿胀的阴户,手指开始进进出出。
  “噗呲,噗呲……”
  “哦——嗯哼——啊!你,啊……”
  手指进出肉穴混着丹姐娇喘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动听。
  我仿佛加藤鹰附体,手指每进出一下,都会带出好多水来,就像里面有个小水泡(pāo)似的,源源不断。不一会儿我的整个手掌已经被浸湿了……女人真是水做的啊。
  渐渐地,这道裂口里,弥漫出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像那种刺鼻的尿骚味,也不是什么夸张的香味,总之说不上来。却让我情不自禁地舔嘴唇,想尝尝那里的味道。
  我悄悄地俯下身,捧住两个大圆瓣,伸出舌头,向晨叶带露的两瓣,轻轻一舔……“啊!啊!你先别!哦——”
  丹姐身体猛地一顿,吃力地支撑身体,而她不再咿咿呀呀地娇哼,是扯着嗓子大呼喊叫,高歌自己的欲望!而我用力稳住她的大腚,继续用嘴堵住那个涌出温泉的泉眼。
  我贪婪的吸吮着黏浓的浆液,仿佛陈年美酒,浓郁香醇,这个味道真的让我沉迷,吸一口,仿佛真的会醉……无法自拔。
  哪怕爱液把我的整张脸都打湿,我依然不放开那两片肥厚软嫩。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她下面那个秘洞在跟我互动,知道我在亲吻它,便生发出一股吸力,要把我舌头吸进去:
  我便更加激烈地亲吻这对“双唇”,与它互换口水。我亲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足,伸长的自己舌头,尽力抵在丹姐分开的肉唇瓣上,一路拖着往上舔,到了赤珠的位置用力搅上几圈,又接着扫回来,来回几个往返,再轻轻含住已经勃起的小豆子。
  “啊!啊——”
  丹姐毫无预兆的喷发了,随着疯狂的嘶喊和抽搐,爱液不要命似的喷薄而涌,一股股清流,不断地喷洒,全灌到我脸上!
  这他妈换谁忍得住!我赶紧拿她擦了把脸,在她身后解放出自己膨胀的棒儿。她应该能听到自己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是整个人就像只母羊一样跪俯在原地,软趴趴地微微颤栗,丝毫没有逃跑的力气。
  我看着勃起后也有14厘米左右的棒儿,抵在她灼热湿滑的洞口,又轻轻地趴在她身上,含住她的耳垂,轻声问道:
  “丹姐,你为啥,勾引我?”
  如果现场有观众,估计可能要骂我了,你到底行不行?这时候还问什么问,裤子都脱了你让我看你磨磨唧唧?实在不行你下去,我来!
  也不是说我想这样,做人还是要稳一点。万一上完了真被仙人跳了咋整?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丹姐有点失神,我继续划动龟帽在她大开的门户上摩擦,刮蹭。
  “啊——你快进来吧,我求你了!”她反应过来了,甚至还带着哭腔,让我干她!
  “你说啊,你不说我不会操你的……你想不想让我进去?让你老公之外的人进去?”
  丹姐一听这话,剧烈地喘息着,支支吾吾道:“想,我……我想。”
  “那你说啊……”我从她身上起来,扶住她的大白屁股,一下又一下戳着那道裂谷。
  “啊——你,你怎么这么坏啊!”
  “我就是这么坏,你不说,我就不进去。”
  偶尔那两片肥肉已经把我的龟帽含进去一点了,那股温热和包裹让我打了个寒颤。
  打寒颤的还有丹姐,反正我有时间跟她耗着。于是再次趴在她身上,两只手来回轻捻她的大乳珠,像捏着一个快儿略硬的橡皮糖。
  “呜呜——我说!你大哥……他变态,喜欢看我被别人操,现在他就在监控后面看呢,你快啊!快他妈操我啊!”
  卧槽,玩的这么花吗?我还真没想到有人能这么干,我还抬头找监控呢,身下的丹姐却忍不住发骚,主动扭着大屁股开始用下面那张嘴噙住我的龟帽!
  “来啊,快点,嗯——我受不了了!我没有病,你可以直接插进去!我喜欢射进来,快干我!”
  “你是不是喜欢被别人操的小骚货!”
  “啊——我是,我是!快点狠狠地干我!”
  一声一声的呻吟催促,就像塞壬的歌声,勾人魂魄。我还能说什么!正好这阶段一直在健身,看看成果如何!
  被丹姐的淫荡刺激地呼哧带喘,我粗暴地分开她的白嫩大腿,抵住她呼着热气的门口,我挺腰狠心一刺!
  “啊!”
  “啊!”
  两道突兀的叫声,让这场荒唐的性爱达到高潮!
  我一刺中地,半根已经插进春水泱泱的甬道。进去的一瞬间,惊人的褶皱顿时盘附我的肉棒!
  奋力全刺,整根没入!一股无可名状的嫩咬立刻沿着龟帽和棒儿,纷杳而至,让人长嘶一声,脊背发麻!
  “哦——”我一个颤抖,轻轻趴在丹姐背上,只觉飘飘然……丹姐也打着哆嗦,微微扭动笨拙的腰肢,似是在回味,又像是索求更多。
  世界静悄悄,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感受着她甬道里褶皱和肉粒的摩擦挤压,我整个人就像泡在温泉里,暖洋洋的。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女人终于察觉到不对,诱人的呻吟中出现疑问。她扭扭自己的大肥臀,紧蹭赶蹭,又扭头要往后看我。
  这一动,惊醒了我,我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状况!情急之下,我用力地捏住她那对大乳房!
  “啊!”她踩了猫尾巴似地一大叫,开始挣扎着要起来,就像受惊了要逃跑的母羊。
  我不敢面对她的目光,不用想我都知道是那会是什么眼神。所以我放开她的胸部,身体本来就是收着力的,于是借着她的力,我很轻松地站起来,退出她的身体。
  这时电话又响了,丹姐也是赶紧站起来,也不顾什么精液了,光着屁股就跑去接电话了。我自然赶紧穿上内裤和裤子,飞也似的逃跑了!
  怎么回事?我健身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我,我其实早泄,被大部分女人诟病的“雷声大,雨点小”的那种男人。
  一插即是秒射,这他妈谁能接受?更何况我以前还没像现在这么不堪!
  我越想越羞耻,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了个逼的!”我赶出单元口随意地骂了一句,结果给刚要进楼门的一大哥惊一愣。
  “你骂谁呢?”那看似比较敦实壮实的高个子大哥有点生气地问我。
  我本就在气头上,语气有点冲:“不是骂你,没冲你来。”说完我跟他错过去,马上就要走。
  “呵,长得跟个二刈(yǐ)子似的,还他妈挺横。”那大哥嘟囔道。
  二刈子,也可以叫二尾子,东北骂人话,骂人不男不女。听到这话,我才发现刚刚走得匆忙,没戴口罩。
  其实我可以装作没听见,毕竟这事儿是我自己让他误会的,然后默默地离开,继续生着我的闷气。
  但他骂我,二尾子……
  我二话没说,回身上台阶就给他一脚!这一脚踢在他腿弯上,他拎着俩塑料袋正上楼呢,瞬间失去平衡,身体往后直接仰过去!
  我不会打架,来不及闪避,他整个人就撞我身上了。所幸他上的台阶不高,我俩摔楼道里了,更惨的是,我在下面。
  我整个人连摔带被压,疼得七荤八素的。好像才刚缓了几口气,身子忽悠一下,我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脸上的剧痛让我彻底睁不开眼睛。
  “妈个逼的,你他妈有病吧!我操你妈的!”
  有我这个肉垫子,那大哥没啥事儿,他揪着我脖领子,一拳楔在我脸上!
  我感觉自己这脸几乎瞬间就肿了,又疼又胀!我想反抗,本来就健身了,绝对不怂,可这大哥打架经验很老练,起来直接骑在我身上,用俩腿弯把我胳膊夹紧锁住,然后又是一拳,凿在我眼眶上!
  一拳,一拳,又一拳……我觉得眼珠子往外鼓,脸又酸又痛又胀,耳朵嗡嗡的,鼻子更是被打得酸麻到淌鼻涕。不是我被没出息地打哭了,而是照着鼻子这一拳下去,眼泪和鼻涕生理性地涌出来。
  我在生气,我在发怒!就算我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可我真的感觉自己的胸口有股气,在四处乱顶,仿佛要要炸开胸膛!
  清醒与恍惚之中,我依稀听到他在骂我,但这不重要,他第一拳那句“操你妈”我听得清清楚楚。你骂我可以,骂我家人,绝对不行!
  “咳,操你妈了个……”
  “我去你妈的!”
  他这一拳又轰在我马上要骂出来的嘴上,这一下上牙碰下牙,我舌尖直接被咬破了!嘴角鲜血淋漓,我铆足劲,尽力抬起脖子照着他面门吐过去!
  “噗!”
  “诶呀卧槽,你!你妈个逼的!”
  现在,我肿着一只快要胀得冒出来的眼睛,眉骨上方的火辣疼痛,应该是被打出口子了吧,鼻子里都是血,嘴角也往外流血。我并没有被打得惨叫,刚刚我在忍,现在,他锁住我的喉咙,把我抵在凉刷刷的地面,比之前更大的力气,一拳一拳砸在我脸上。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地抬拳打我,脸上还挂着我带血的口水,我就想笑。
  “呵呵……”我咧开嘴,发现这个动作居然也撕裂般地疼,难道嘴角也被这傻逼打破了?
  这位施暴的大哥看见我在笑,拧眉瞪眼地更要继续打我。正巧我听到有两个男的进楼门,看见我被打,赶紧上前架开施暴者!
  “呵呵呵呵……”我依然在笑,这是什么笑,我自己都不知道,脸上的肌肉因发笑而疼痛,扭曲,狰狞……我肯定笑得很难看,因为我完好的另一只眼,模模糊糊地看到拉架两位大哥正在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
  真好笑啊,席若瑜,你就是个废物。你在家不被尊重,在外被人欺负。从小体弱,不好好跟爷爷学武术,健身了有什么用?不会打架,现在让人家像捏小鸡仔那样,骑在身上被人打,你算什么男人?
  对,男人……你算什么男人?大学交了个真心对你的女朋友,她是真的喜欢你,第一次的时候她不嫌弃你能力不行,你还觉得世间有爱情,呵呵……三年后,你在宾馆门口发现女朋友跟一个男的眉开眼笑地出门后,傻眼了吗?
  你气得揍了那个绿了你的男人,可是你不会打架,你体弱,一推倒,反倒被他给打了,就像今天一样。
  事后你问她为什么,她是怎么回答你的?
  她握着你的手,满含深情和歉意地对你温柔道:你很好,真的很好,我本以为那种事不是必要的,可是我反悔了。作为男人的方面,你真的,满足不了我……对不起。
  今天呢?你又异想天开,不自量力地去骚扰一个怀孕的少妇,且不说人品的问题,你有那个能力去骚扰吗?还不是一进门就号丧,洋洋洒洒的一股脑就射了!
  废物,席若瑜你就是个废物!
  ……
  脑子里,我一直在骂自己,直到骂够的时候,才发现我早就离开了那个让我充满屈辱的楼道。
  我晃晃悠悠地走在茫茫街头,路过的行人纷纷避开我,像躲瘟神似的。现在的我浑浑噩噩,就像个丧尸似的,只知道自己应该去医院包扎伤口,就一步一步,茫然地走,完全忘记了自己可以打出租车去医院。
  当我走出医院的时候,天色已晚,华灯初上。人来人往,车走车停,广场舞的喧嚣热闹在我耳里是完完全全的噪音。
  天气本来闷热,我却忍不住缩着身子,起鸡皮疙瘩。冷啊……我文青的那股酸劲儿又犯了,只觉我孑然而行天地间,仿佛自己被世界抛弃,沉重幽暗的孤独感瞬间填满我那颗空虚的心。
  我不想回家,因为顶着满脸的伤,父亲的第一反应不是关心发生什么了,而是骂我,说我为什么找事打架?
  我知道他是关心我的,但他从来不会好话好说,以至于他的关心,我从来不接受。他还觉得我应该理解他这个毛病……呵呵,就算是我爸,我也不想犯贱。
  所以我去小宾馆开了个房,今晚不打算回家。简单地给妈妈发了个微信说上同学家住,不回去了后,我脱掉衣服,简单地冲个澡。
  浴室的镜子里,是一个个子不高,满脸是伤,但看得出来,长得漂亮,神色阴郁的年轻人。他的身材是有些肌肉,看得出来健身的痕迹,可整体看还跟个小鸡子似的,一点儿都不壮实,穿上衣服一遮,还显得弱不禁风。
  “呵。”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讥笑,低头看向自己胯下,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棒儿,现在变成一只又短又粉的软鸡巴,当啷在两腿间,愈发显得没力气。
  我把它向上一提,就见粉小鸡儿底下挂着个鹌鹑蛋似的的小卵子……不是一对儿,而是一个。
  我只有一个睾丸。
  左边的睾丸是完好的,它依旧泛着粉嫩,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杂毛,坠在一旁像滴水似的;右边,一块狰狞的大伤疤暴露在空气中,由于肉袋里面是空的,被左边垂下的睾丸一带动,撑开就像爬满了上百层肉色纹络的蜘蛛网,乱七八糟地纠纠在一起!
  干干巴巴又麻麻赖赖的,还又粉又红,乍一看还像血赤糊拉的感觉。我对着镜子看着它,它却像个恐怖的鬼脸在对着我笑,丑陋无比,令人作呕!
  “操!”
  我一拳打在镜子上,并没有牛逼哄哄地把镜子捶破。我捏着泛红的拳头,越想越生气!
  “长得跟个女人似的,你还算个男人吗?啊!你残缺!你废人!哈哈……早知如此,不如让你直接没了这玩意!像现在这样,能力不行,种子也不行!你以为父母生了弟弟是给你搭个伴?错了!你的精子不行,没法传宗接代!你连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没有,你只能装傻!为啥催你结婚?不过是维护他们可怜的面子!”
  我指着镜子里的人,看着懦弱无能的自己,疯狂地怒骂着。
  要不是14岁那年发生的意外,我绝不会像今天这样,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疯子!我不会放过你们!
  “咚咚。”有人敲门。
  我红着双眼,直接赤裸着身体,野兽般奔出去!
  她是我洗澡前就叫来的女人。
  一开门,她差点喊出来,而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薅进屋里!
  “你干嘛不穿衣服啊……不对,你怎么受伤了?”她关心地靠近我,轻轻抚摸我脸上的伤口。
  她柔和的鹅蛋脸微微霜白,一双圆圆的杏眼关切地看着我;她的鼻子也是圆圆的,鼻头圆润,小巧的鼻翼晶莹剔透;她樱唇饱满,唇珠淡红,唇形很好看,真想亲上一口。
  这幅温婉可爱的容貌,笑起来就是娇憨少女,不笑的时候,白开水一样,很淡,有种古典的婉约美。
  这是个美女,但也是我悲剧的罪魁祸首之一!我的堂姐,席若琳!
  我一把搂过她,扳住她娇嫩小巧的下巴,狼一样一口咬住两片樱唇!
  “呜!”她发出痛苦的声音。
  我用力地咬住菱角形状一般的香甜嘴唇,一直在咬,任凭她捶打我的身体,我也不松口!
  直到我的嘴里有股铁锈味的液体……
  “呜呜……”
  她终于挣脱开我的狼吻,纤瘦的身体一个没站稳坐在地上,捂着鲜血淋漓的樱桃小口,恐惧又无助地抽泣。
  我舔掉自己嘴唇上的血,把自己已经竖立的家伙对准她的俏脸,痛快地笑道:
  “哭什么,这是你的罪……含住它!”
  “嘶……”
  没一会儿,我的下体进入一个温润又紧致的空间。
  呵,我没什么可愧疚的,因为,这是她欠我的!
  PS:只能告诉你们,这是一个比较非主流的自我救赎的故事,只希望有人喜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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