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5月16日星期日金花村
金花村距金花江入海口不远,因金花江而得名,是一个三百多人的渔村。全村多姓杂居,其中王、徐、卢、上官四姓最多人,王佩英的娘家便是这里。虽然经过了多年的改革开放,但由于交通不便,经济结构的不合理,村民的生活并不很好。这次的港口开发,金花村首当其冲,两个万吨级起步码头便建在金花村的旁边,金花村的村民全体都要搬迁。所以,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中共临海市港口经济开发区工作委员会、临海市港口经济开发区管理委员会挂牌成立的第二天,当张虹、吴学栋还在组建他们的班子的时候,方振玉和许香君便进到金花村想要了解搬迁等各方面的情况了。
金花村有好长的一段路通不了汽车,要到那里只能搭船。刚巧那天是星期日,王娟不用上学,便在她的带领下搭船到了村里,并在王娟的家安顿了下来。
走了几户人家之后,方振玉发现,村里的人对港口建设并不是很热心,包括王佩英的弟弟,王娟的父亲王守业对方振玉等人的到来,也很冷淡,要不是他们是亲戚,只怕他们只能住到村委的破房子去了。
金花村每天只有一班船到临海,因此方振玉两人只能住下来。吃晚饭的候,方振玉问道:“守业叔,你对我们的港口开发,有什麽看法呢?”
王守业淡淡地说:“那是你们大人物的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又能有什麽看法?”
“港口建好后,大家的生活会过得更好,可爲什麽大家的情绪都不是很高呢?”许香君也看出了其中的问题,她问道。
“还不是因爲迷信。”王娟不满地说。因爲时间不合,她请了半天假,明天一早才赶回学校。
“小孩子别乱说话。”王守业瞪了王娟一眼。
王娟窒了一下,但看见方振玉鼓励的眼神,便继续说道:“村里人认爲,建码头会破坏了村里的风水,怕以后我们村出不了当官的,更怕出海不安全,打不到鱼。”
“守业叔,是这样吗?”方振玉望着王守业。
见女儿已说了出来,再想起方振玉对这个家的支援,王守业便不再隐瞒,说道:“是这样的,建码头刚好把我们的妈祖庙给拆了。阿娟说的第一条倒也没什麽,我们村本来就没有出过什麽官,最要紧的是第二条,你是知道的,渔民因爲整天在海上,危险性大,所以也最迷信,你们拆了庙,大家心里自然不舒服。”
方振玉明白了其中缘由,心中才踏实了一点,如果仅仅是这个问题,应该是不难解决。他暗自庆倖下来跑了这麽一趟,否则出了大事还不知道是爲什麽,因宗教迷信而出大事的可不是一件两件。他对王守业说:“守业叔,你跟大夥儿说说,叫大家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这件事的。”
“这就好。”王守业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和其他村民一样,担心今后发不了财。目前,他在村中可是先富起来的那部份人。可他却没有想到,没有方振玉,那妈祖绝对无法使他先富起来。这也是王娟对他有些不满的原因。王娟对方振玉给自己家的帮助,可是清楚得很。
吃过晚饭之后,方振玉和许香君到海边去散步,顺便去村支书上官荣那里印证一下王守业所说的情况。
“这帮渔民,真是愚不可及。”许香君略带不满地说。
“也不是这样说,他们长期处于这种闭塞的状态,迷信一点也是有情可愿的。”方振玉倒是对那些村民充满了同情。
许香君自幼在城市长大,她怎麽会知道这些?但方振玉这样说了,她也没有再和他辩论,她也觉得奇怪,自己是否真的变了,要是在以前,凡是和她意见不同的,她都要和对方争吵一番的,可在方振玉的面前,她就无法争起来。她说道:“其实,这些根本上便是张虹她们的工作,我们又何必花这麽大的气力呢?”
方振玉停了下来,看着远方那汹涌澎湃的大海,说道:“人应该有一种大海一样的胸怀,先别说张虹她们和我们的事业有很大的联系,便是没有,知道会出事,也应该互相提醒。况且,起步码头的建设,关系到港口开发大局,容不得半点差错。”
“知道了,就你伟大。”许香君知道方振玉说得不错,可自己又觉得气有点儿不顺,便冲他撒起娇来。
“走吧,夜了回来路不好走。”方振玉对着他得罪不起的许香君,只能是苦笑。
于是,两人又继续往上官家的方向走。许香君走在前面,像小姑娘一样拧转身来,倒退着走,她问道:“像张虹那样,算什麽官,可爲什麽要摆这样大的架子呢?”
“在你眼中,她当然算不了什麽,可在她来说,那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呢,也许就是人家说的,『官越小,架子就越大』吧。”方振玉充满了感叹,接着他又问道:“许书记没有这麽大的架子吧?”
“怎麽说呢,在我看来是没有,别人怎麽说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方总,你也该去拜访一下他,那对你绝对有好处。”
“我当然想了,但像我这样一个平民百姓,只怕连宿舍区也进不了。”
“你放心好了,有我这个内奸,哪怕他们守卫得再严,你也能进去。”
方振玉并不想凭许香君的关系去结识许光华,因此他转换了话题:“这个以后再说。对了,招聘的事,办得怎麽样了?”
见方振玉这样,许香君兴致有些低落,应道:“应该没什麽问题。该出的公告都出了,我们还聘请了省内那些既有很高的理论水平,又有丰富的实践经验的考官。再说,小艳不但工作负责,工作能力还相当强,身边又有张姐和芳华,不会有什麽问题的。”
“这就好。”
“方总,小艳这麽年轻漂亮,又那麽有本事,你是从哪里勾引来的?”许香君问道。
“怎麽说勾引这麽难听?”
“难道不是吗?人家都说,你身边的人,全都是漂亮的女孩子。”
看着许香君走在沙滩上,依然是摇曳生姿的美好身段,方振玉不由笑道:“那麽你呢?你也是这麽漂亮,却是自己找上门来,那应该说是倒贴了?”
“去你的,你才是倒贴呢?”
方振玉大笑起来,许香君也跟着笑了,一时间,沙滩上响起了欢快的笑声。
方、许两人在上官家谈了半个多小时,又在上官荣的介绍下,和村中的几个老人聊天,商量该如何处理妈祖庙的事情,回到王守业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方振玉一进房,便拿出笔记本,奋笔疾书起来,让许香君在一旁不知干什麽是好。
王娟拿了一个提桶走了进来,从方振玉的行囊里拿出了方振玉的换洗衣服,说道:“表姐夫,先洗澡再回来写吧,你洗热水还是洗冷水?”
“我洗冷水。”方振玉停笔回头,见王娟帮他拿出了衣服,急忙站起来说道:“小娟,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
“有什麽好麻烦的?二表姐不在,我侍候你是应该的。”王娟天真地说。方振玉不想麻烦王娟,赶忙拿着提桶和衣服出去了。
许香君看着站在一旁的王娟,只见她身材高挑,也许是经常劳动的缘故吧,虽然才十六七岁,但已发育得相当成熟了,再想起她刚才替方振玉拿衣服时,活脱一个贤惠的小妻子模样,不由笑道:“小娟,你知道一个女人对男人说侍候他,包含有什麽意思吗?”
“包含有什麽意思?”小娟自然不知道。
许香君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包含有晚上要陪他睡觉的意思。”
王娟脸红了起来,撇嘴道:“呸,你们城里人,尽想这坏念头。”
许香君忽然把她抱住,轻抚她那开始变得饱满的胸脯,嘴里说道:“男欢女爱很平常嘛,有什麽坏呢?”
王娟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许香君这麽一摸,使她春心动了起来,那种舒服的感觉,令她迷惘,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将许香君推开,娇笑道:“今晚我自己睡,还是你侍候表姐夫吧。”她把侍候二字说得相当重。说完便逃了出去。
只是从这一刻起,她那芳心之中,已有了一个男人的影子。而许香君呢,这一晚也失眠了。
1993年5月20日星期四东方印刷厂
罗伟胜轻车简从来到了东方印刷厂,门卫是一个新来的,并不认识他这个局长,把他的皮包扣下来了。他爲了不惊动谭春梅等人,便顺从了门卫的意思,登记了一个假名,这才进到了厂里。
大院里,几个装卸工正把一筒筒的纸从一辆大卡车上卸下来,搬进仓库里去。大院里面没有一个闲人,车间里机器声响个不停。罗伟胜从这个车间门口走到那个车间门口,只见工人们都在埋头工作,没有一个人来问他,他心中已经明白,自己这次来是多余的了。
这次,他是听了丁大亮的反映,说是东方印刷厂因爲领导工作懒散,大吃大喝,再加上克扣工人工资,随便开除工人,已经乱成了一团。他想看看真实的情况,才谁也没有通知,自己偷偷下来的。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他不由对丁大亮多了几分厌恶。
“罗局长,你是什麽时候来的?怎麽不到办公室里去?”谭春梅拿着一叠纸从电脑室里出来,看到了罗伟胜。
“哦,我才来到,想先看看工人们。”罗伟胜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来意。“看起来,你们不但货源充足,工人们的工作热情也很高嘛。”
“那当然。”谭春梅一边把罗伟胜往办公室请,一边说:“自从方厂长接任后,工厂不但没有停工,三班都还做不完呢,工人们按时领到了工资,收入比以前多了好几倍,你说他们的工作热情能不高吗?”
罗伟胜走进了办公室,只见以前坐满了所谓供销员的大办公室,现在只有那个老会计在埋头做帐,显得空荡荡的,不由问道:“他们人呢?”
“罗局长。”那老会计见到罗伟胜,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应道:“这里便只有我一个人了。其他的人,不是下车间,便是领工去了。”
谭春梅把罗伟胜领进了厂长办公室,解释道:“方厂长把办公室整顿了一番,多余的人都另外安排工作,这里除了我,胡军、老会计之外,还有两个供销员,但他们都在外面跑供销。”她一边说,一边给罗伟胜泡茶。
罗伟胜接过茶,问道:“胡军呢?”
“他休息,六点钟才来接我的班。”
“怎麽,他白天不用上班吗?”
“我们三个副厂长分三班值班,各有各的责任。对了,罗局长,你今天来,有什麽重要指示?”谭春梅从罗伟胜的语气中听出,他今天来这里,绝不平常。
罗伟胜在想着怎麽回答谭春梅的问题,总不能说是因爲听信了丁大亮的话,来这里暗访吧。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振玉出任了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董事长,我想来看看,对你们厂有没有影响。”
谭春梅也听出他有点言不由衷,但没有马上挑明,而是应道:“方厂长把所有工作都安排得很周详,所以工作都很正常,如果说影响嘛,那就是工人的工作热情更高涨了。”
“爲什麽呢?”罗伟胜好奇地问。
“这还不容易理解吗?”谭春梅一点也不掩饰她对方振玉的敬仰,说道:“连市委都这麽放心把港口开发这样的大事交给了我们老板,我们在他的手下工作,还不是大有作爲?我们的工人眼睛最亮,谁才是真正的给他们带来好处,他们看得很清楚,加上现在厂里的管理相当民主,工人们真正成了工厂的主人,谁还不努力工作?”
罗伟胜不说话了,对于方振玉出任港口开发实业总公司董事长的事,他是有看法的,他认爲方振玉不应该丢开自己已经很有基础的事业,去追求那个虽然远大,但却不切实际的事业。同时,他也和许光华、锺玉光两人有同样的担心,方振玉搞印刷厂这小企业行,搞那样大的行吗?别弄不好来了个鸡飞蛋打。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谭春梅见罗伟胜不言语,便另开话题,她要弄清楚这位局长大人的来意。她问道:“局长,我们报上去的关于给何伟强除名的报告你看了吗?”
“哦,我看了。”罗伟胜从沈思中醒起,应道:“你们是不是搞得太过激了,而且你们厂领导也太不注意影响了,工作才有那麽一点起色,便大吃大喝起来。”
谭春梅终于明白,有人到局里搬弄是非了,而且她还知道是谁,但她相当平静,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虽然是厂的党支部书记,但我是方厂长指定的代理人,我说的话毕竟是一面之辞,这样吧,现在快下班了,你和我们的职工代表一起吃一顿便饭,听他们说一说,这样该可以了解事情的真相了吧。”
“这……”罗伟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谭春梅笑道:“局长,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的,把问题弄清楚了,对我们厂的发展也有好处,而且,我们厂重生了,你还没有来吃过一餐饭呢。”
“那好,就这样吧。”谭春梅的认真,罗伟胜是领教过的,就只好接受她的安排了。
晚饭是在东方印刷厂的职工饭堂吃的,除了谭春梅叫人出去加了两个菜外,其余都是饭堂里弄的,菜色还相当不错。
罗伟胜问了一下,才三块钱一份,比外面的速食却好多了。他不由得佩服方振玉有办法,这样一来,自己没花一分钱,工人得到了实惠,又提高了工作效率,一举数得。
席上,谭春梅并没有说话,胡军虽然也在场,也没有说话,只是那几个职工代表在说着近段时间里厂里发生的变化,外面吃饭的工人听到了里面的谈的是关于厂里发生的事情,居然也不请自来,还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终于使罗伟胜全面了解了东方印刷厂的情况。他放心了,和工人们拚起酒来,宴罢,他已有了几分酒意,差点儿忘了他那被扣在门卫那里的皮包。当那门卫把皮包递给他的时候,他紧握着那门卫的手,说:“小夥子,很有原则嘛,可要好好坚持下去。”
1993年5月23日星期日方家大楼
一大早,刘纤等四个女孩子便来到了方家的练功房里。这段时间,因爲宁玉芳的肚子更大了,不方便到团里去,所以她们便都到这里来了。其实她们也愿意到这里来,因爲这里的设备比团里的还好,而且练完功后还可以游泳。可她们还没有意识到,或者是不愿承认,她们想到这里来的最重要的原因,是这里有一个她们想的男人――方振玉。
在练功房的一角,拉上了一张布簾,刘纤等人便开始换衣服了。
“小美,你那‘波’近来可大得好快啊。”刘纤伸手摸了一下旁边那女孩的乳房,笑道。此时,四个女孩子都是只穿着内裤,几乎是全身赤裸。
“要死了,你……”那个叫小美的拍开刘纤的手,自己的手却又伸到了刘纤的胸前,在她那比自己还要高耸的乳房上拧了一下,说:“你的还不是一样。”
那个稍高一点的女孩说道:“大家你不说我,我不说你了,你们看看小丽,我们都比前些日子大了不少。我那文胸扣子已经退尽了,还是没法扣上,只好换大一号的了。”
“巧巧说得对,我也换了,不过,最大得快的,还是纤纤,你们看,胸前的两座山峰,下面那两边明月,还有那长满芳草的桃源,除了腰肢之外,哪里还有一点纤巧的意味,亏她还叫纤纤呢。”那叫小丽的说着,还顺手在刘纤的胯下掏了一把。
几女都笑了起来,都把眼睛盯在刘纤的身上,焦点集中在那薄而小的内裤包裹的地方,那里果然是饱满异常,那漆黑的阴毛已从小裤子的两旁绽出来了。
刘纤惊叫了一声,跟着大夥笑了。笑停,她放低声音,双手托着胸前那对洁白的玉球,神秘地问:“你们知道爲什麽这段时间我们这宝贝长得这麽快吗?”看见大家不说话,脸色迷惘,便得意地说:“那是因爲方老师。”
“爲什麽?”巧巧不解地问,但马上便脸红起来,显然她也明白是爲什麽了。
刘纤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们谁这个地方没有和方老师碰过的?没有吧?那感觉我就不说了,可那以后,我们这宝贝是不是就大了起来?”
这四个女孩子,是方振玉从各个学校中挑选出来培训的,来的时候,个个都还是“平板玻璃”,人也没有现在这麽高大,一年多来,由于营养和训练,都发育了,胸部长起了蓓蕾。方振玉也参与了对她们的训练,而且可以说是主教练,平时和她们碰碰触触很多,关系和感情都很好,但因爲她们年纪还小,还没有什麽感觉。
现在则不同了,几女情窦已开,加上在游泳池里,碰撞的程度难以控制,那异性爱抚的感觉便更加强烈了。那种美妙的感觉刺激着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女,甚至使她们有意而爲,一来二去,自然促使她们发育得更快,同时也唤醒了她们的性萌动。也正因爲这样,刘纤才把正常的发育归功于方振玉。
这四个女孩子又有谁没有和方振玉碰过呢?又有谁没有主动将自己的胸部甚至是阴部去和方振玉摩擦呢?既然大家都一样,还有什麽好害羞的?于是四人的脸都不红了。刘纤说道:”方老师的身体太强壮了。”脸上呈现出向往的神情。
其实,并不是只有男人在一起时谈论女人的身体,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谈论男人的身体。刘纤提起了话头,很快便有人接了。巧巧立即说道:“是啊,尤其是下面,好涨啊,也不知有多大?”她的手抚着自己的阴部。
“你们摸过他那地方没有?”小丽问。
没有人回答,但大家的表情都明白无误,每个人都摸过了。
“就不知道那东西硬起来时有多大?”刘纤说。
“象婴儿的手臂那麽大,那大大的头红红的,我还亲吻过它呢,好过瘾啊!”小美似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其余三人都惊呼起来,刘纤羡慕地问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有一次我潜过去看,他正拉那宝贝出来洗,它硬起来了。”小美说。
“你敢去吻它?”巧巧表示不相信。
“那有什麽可怕的?”小美嘴硬道,见三女都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这才解释道:“那时我爲了快点赶过去,在池边蹭了一脚,那头便撞过去了,我那嘴唇刚好碰上。那时我还有点害怕,要是现在,我一定吸它一下。”
其他三女都相信了,因爲她们想起曾经有一次,小美在方老师的面前冒出头来,脸上神色古怪,而方老师又赶紧离开。三女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羡慕之色,她们也都曾潜水偷看过方振玉的下体,但都没有小美那麽“幸运”。
刘纤说道:“问你们一个问题,”等衆人的精神都集中在她身上,她才继续说道:“如果方老师要和我们作爱,你们会怎麽样?”
当然没有人回答,但大家的脸上都不由得露出神往之色,答案是什麽,不说也明白了。
四人在那里放肆地讨论着方振玉的身体,一点儿也没有发觉宁玉芳已悄悄地来到了那布簾旁,她是在她们开始谈论方振玉的时候到来的。听到她们如此放肆地说着方振玉的身体,不但没有恼火,反而心中高兴。她当然知道,十六、七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正是对男人的身体充满幻想的时候,她自己和大姐不也是在那个年代便迷恋上了来她家里向父亲请教的方振玉,这才有了今天的幸福吗?
听到她们说到最根本的事后,宁玉芳才把心中的高兴收藏起来,板上脸,揿开布簾,厉声骂道:“好啊,你们这几个狐狸精,竟然想勾引我老公?”
“宁老师?”小丽惊叫了起来,大家都吓得手足无措,还没穿上的练功服掉到了地板上,四双美目都满是恐惧之色。
“宁老师,我们是说笑的,您可别当真。”小美战战兢兢地说。
“连我那专用的宝贝你都吻了,还说是说笑?”宁玉芳依然板着脸。
“宁老师,我们……”连一贯能说会道的刘纤也不知道该怎麽说了。
“坦白交待,你们谁摸过了方老师那宝贝?”宁玉芳凤眼圆睁,环视着四女。
“宁老师,我们,我们都摸过了。”刘纤嗫嚅地说。
“难怪,这段时间它老是挺直了腰,昂起了头,原来是有你们在撑腰。我不管了,你们要帮我把它弄得低头顺气的。”
四女更加不敢说话,那东西昂起了头,要它垂头丧气,该怎麽做,虽然她们年纪不大,但也知道,可是她们能这样做吗?
“哈哈哈”宁玉芳大笑起来,脸上的怒容全没了,笑道:“怎麽,有胆说,没胆认,更没胆做了吧?我也是说笑的。来,我们好好聊聊。”她挺着大肚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四女手忙脚乱地穿上练功服,来到了宁玉芳的身边。刘纤不放心地问:“老师,您真的不怪我们?”
宁玉芳拉着刘纤的手,说道:“老师也有过像你们这样的时候,还不是跟你们一样谈论着男人?向往好的男人,向往男人的爱,那是很正常的嘛。”
“可是,我们说的是方老师,你的丈夫啊!”巧巧依然是感到不安。
“那有什麽,你们方老师也是男人,而且是十分出色的男人,你们爱他,这只说明了你们有眼光,也证明了我有眼光。再说了,你们在事业上这麽支援我,想在生活上也给我支援,我又怎麽会怪你们呢?”
四女不理解宁玉芳说的在生活上支援是什麽意思,但见宁玉芳不怪她们,便轻松了,甚至,小丽还得寸进尺地问:“宁老师,小美说的是真的吗?”
宁玉芳自然知道小丽问的是什麽,但却装作不懂地问:“小美说什麽了?”
小美狠狠地瞪了小丽一眼,好不容易让宁老师不怪她们,小丽又提起了这事,而且还把她推了出来。
小丽才说出了嘴,自己也后悔了,见宁玉芳追问,忸怩了一下,硬着头皮说:“她说方老师的东西象婴儿的手臂那麽大。”
“方老师的什麽东西?”宁玉芳还是不肯放过。
“阴茎。”小丽低声说,那声音象蚊子叫一样。
“这才对嘛,要大胆地说出来。”宁玉芳鼓励地说,接着,她又说道:“小美说的当然是真的,这麽长呢。”她用手比划着。
天!四女心中暗叫,她们不明白宁玉芳爲什麽和她们说这些,却是被方振玉那东西吓怕了。小丽轻抚着自己的阴部,说道:“要是被那东西插进去,还不把这插破了,那不痛吗?”
“第一次当然痛,但很快便舒服了,男人那东西越长越大、硬的时间越长,女人就越美妙。有句话叫什麽来着?『痛并快活着』,便是那个意思。”宁玉芳说道。
刘纤犹豫了一下,问道:“宁老师,能给我们说说你的第一次吗?”
“你们真的想听?”
“当然想了。”巧巧接口道。
“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们说说吧。我的第一次还很有戏剧性的呢。”看着衆女期待的眼睛,宁玉芳便说了起来。
那还是结婚前一年多的事情,那时候,宁玉芬已经确诊是无法生育了,可是,方振玉爱的天秤还是倾向于她,这使得宁玉芳很不舒服。一天晚上,她洗完澡,正想出去发泄一番,却让宁玉芬叫到了房里。“姐,有事吗?”她有一点不耐烦地问。
宁玉芬看着刚出浴的妹妹,在那睡衣的掩映下,身材显得美丽动人,不由露出了赞美的神情,她问道:“准备去找振玉吗?”
“找他干什麽?他又不理我。他心里有的只是你。”宁玉芳负气地说。
宁玉芬显得很平静,说:“妹妹,别说气话,他同样是爱着你,我已经跟他说过了,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有什麽不可能?不就是不能生育吗?世界上没有生育的多着呢,他们还不是一样结婚?”
“可我却不会,因爲我绝对不能让方家无后。”宁玉芬攀着妹妹的膀子,目光凝视着宁玉芳的娇脸,说道:“要给自己信心,同时也该主动点。”
“他连吻我一下也不愿意,你叫我如何主动?”想到方振玉这样对待自己,宁玉芳感到无限的委屈。
“他也太固执了。”宁玉芬叹道。接着她又问道:“那麽,你是不是真的爱他呢?”
宁玉芳白了乃姐一眼,说:“我当然爱他了,否则,我又怎麽会知道他爱你,还跟你竞争呢?”
“那你就不会造成既成事实吗?”
“你是说……”宁玉芳脸红了起来。
“对啊,除非你不愿意?到那时,他还能不要你吗?”
“可是他老防着我。”宁玉芳看来也动过这种念头。
“这好办,今晚我跟你过去,你在外面等上一、二十分钟,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宁玉芬虽然不知道姐姐会用什麽方法,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但她却知道姐姐是真心爲自己的。于是,她便换上衣服,和姐姐一起出去了。
那时候,方振玉住在一间租来的小屋子里。到了门外,宁玉芬把妹妹扔在外面,便自己进去了。见到宁玉芬,方振玉十分高兴,关上门,便把她拥进怀里。宁玉芬没有拒绝,反而和他热吻起来,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爱,良久,才推开他道:“振玉,今晚我来,是再一次向你表白,我不会嫁给你。”
“爲什麽?难道就是爲了那个理由?”方振玉十分的不满,放开了宁玉芬。
“不错,你我都没有权利让方家绝后。”宁玉芬知道方振玉是独子,因而语气严厉地说。看着方振玉垂头丧气的样子,她放缓了语气,说:“玉芳是个好姑娘,她深深地爱着你。我知道,你也爱她,只是因爲爱我多一点,你才不理她罢了。”
“你既然知道我爱你多一点,就应该嫁给我,而不是把我推给玉芳。”方振玉擡头看着玉芬,眼中的深情表露无遗。
“那你是不是要我死了才肯娶玉芳呢?”宁玉芬加重了语气说。
“不,玉芬,你千万不要起这样的念头。”方振玉大急,他知道,宁玉芬脾气虽然很好,但却性格刚强,说得出便做得到。
宁玉芬主动地投进方振玉的怀里,说:“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而且我也不会嫁人,我要守在你和玉芳的身边,看你们过上好日子。振玉,答应我,好好地爱玉芳,你要是真爱我,就不要让我失望了。”其实,此时此刻,她的心在滴血,只是爲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妹妹,她才强顔欢笑。
方振玉拥抱着这个美丽的姑娘,心中十分感动。他也清楚,如果真的没有孩子,自己将要面对很大的压力,现在,因爲这善解人意的姑娘,他的压力解除了。他很感动,忽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升起,他低头在宁玉芬的樱唇上吻了一下,说:“让我答应你也行,但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不管什麽事,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宁玉芬享受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吻,她知道,以后自己就没有这个权利了。
“让我好好地看看你。”方振玉气息急促地说。
“难道你现在不在看我吗?”
“不,我说的是没有任何装饰的你。”
宁玉芬明白了,她有点害羞,但也冲动起来。是啊,以后,便没有男人欣赏自己那动人的玉体了。她离开了方振玉的怀抱,缓缓地脱起衣服来,不多时,便脱了过精光,连内裤也没有留下,幽幽地说道:“好好看吧,你将会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看我身体的男人。”
方振玉目光灼灼地在宁玉芬动人的裸体上巡视着,忽然,他将她拥进怀里,大手在那光滑的肌肤上轻抚着,嘴也没有闲着,把宁玉芬的身体抚了个遍,也吻了个遍。
宁玉芬也动情地回应着方振玉,她觉得,个郎的爱抚是那样的美妙,让她心花怒放,全身发热。她呻吟着,玉手也在方振玉的裤底下抚弄,她第一次认识了男人的坚挺,也産生了需要它的欲望,她真想就让这心爱的男人要了自己,好在她记起玉芳在外面等着,而且也怕因此事而影响方振玉和宁玉芳未来的夫妻感情,便在关键的时候,把方振玉推开了。
方振玉喘息着,眼睛冒火,他也想冲上去要了宁玉芬,但又怕对不起她,便努力克制着自己。
宁玉芬缓缓地穿上衣服,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说:“好了,我该走了,玉芳就在外面,你可别让她失望,也别让我失望。”
“姐,我不会忘记你的。”方振玉再一次将宁玉芬紧紧地拥进怀里,亲吻着。
宁玉芬说:“我却不希望这样,那会害了你和玉芳,也会害了我,还是将我彻底地忘掉的好。”她回吻了方振玉一下,挣脱他的拥抱,开门走了。
方振玉才醒过神来,宁玉芳已开门进来了,因爲刚才宁玉芬的嘱咐,他对宁玉芳热情了很多,请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说:“对不起。”
“爲什麽这样说呢?”宁玉芳问。
“一直以来,我对你冷淡了些。”
“也没什麽,姐姐确实值得人爱嘛!要是你那麽快把她给忘了,我才不会爱你呢。”宁玉芳放下水杯,走到了方振玉的跟前。
一阵少女的体香涌进方振玉的鼻子,刚才宁玉芬引发的情欲再次勃发起来,他冲动地将宁玉芳搂进了怀里。幸好他还有一点点理智,便挑明道:“玉芳,也许我很难排除姐姐的影子。”
第一次被心爱的人拥抱,那男人的气息涌进她的鼻端,令她芳心震颤。她忘乎所以,紧紧地贴着方振玉的身体,情深深、意绵绵地说:“我不介意,振玉,好好地爱我吧。”仰起头来,目光深情地看着方振玉那俊脸,樱唇微张,似乎在迎接对方那大嘴。
“玉芳!”方振玉深受感动,果然吻了下去。
好美好美,宁玉芳感受到了接吻的甜蜜,那条大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自己也用力地吮吸着它,身子发热起来了。同时她也感觉到对方男性的勃起,心中仅有的一丝疑虑也消失了,原来,她还以爲姐姐在这里不知干了什麽呢,对男性的生理特点她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发泄之后的男人,不会那麽快勃起。于是她更热情地回应着。
刚才欲望还没消退,宁玉芳的热情更是把方振玉的情欲推向了顶峰,他忍不住了,手忙脚乱地除去宁玉芳的衣服。宁玉芳本来就想他这样,自然不会拒绝,还扭动着身子,让他更顺利地爲自己解除武装,同时玉手也爲他去掉了身外之物。很快,两人都赤裸起来。方振玉重复着刚才对宁玉芬做的事情,只是因爲和宁玉芳的感情没有对宁玉芬的深,这才没有去吻那阴户。宁玉芳也爱抚着方振玉,最终玉手轻轻地套弄着那铁血般硬的阴茎。
终于,一个觉得硬得难受,一个觉得体内空虚,两人便紧紧搂在一起:“芳,给我吧。”方振玉说。
“嗯,可你那东西好大啊,我能容纳得下吗?”宁玉芳知道那东西的口径和长度,有点儿害怕。
“我也不知道,我们慢慢来,好吗?”在这方面,方振玉也是没有经验。
“好,你可要慢点啊。”宁玉芳于是张开了大腿,开门迎客。
方振玉挺枪慢慢地前刺,却是不得门而入,还是宁玉芳伸手去引导,这才找到了门户,但刚进一个头儿,他便呼起痛来。“怎麽啦?”宁玉芳顾不得穴口的涨和深处的空虚双重难受,将方振玉推开,关切地问。
方振玉在灯下看了看自己那宝贝,没发现什麽异常,便说:“没什麽,也许是男女都一样,第一次都会痛的吧。”
“那我们继续吧。”
于是方振玉再一次挺进,因爲有了第一次的教训,他进得更慢了,虽然也有些不适,但还是进去了一段。宁玉芳感觉到涨的难受,却又感到解痒,不由得抱住方振玉的屁股,往下拉,自己则用力往上挺去,她终于领受到了破瓜之痛,“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方振玉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因爲他已感觉到自己进到了宁玉芳的尽处,他紧搂着她,动也不敢动,问道:“好痛吗?”
宁玉芳也知道这是必经之路,强忍着痛,喘息着说:“不要紧,忍一下就好了,你呢?”
“我觉得你里面好温暖,但也包得我难受,很想动起来。”
“那你就动吧。”
“可是你……”
“试一下嘛,不试怎麽知道?世间男女都喜欢这事,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于是方振玉便抽送起来,只是才插进去,宁玉芳又叫了起来,他赶忙停下,问:“还是很痛吗?”
“没事,是又痛又舒服,你慢点儿行了。”
方振玉便继续律动,只是很慢。宁玉芳也还叫,但叫声却开始改变了,变得像是在享受。而且还挺起屁股迎接方振玉的每一次进入。方振玉觉察到了宁玉芳的变化,不但叫声变了,体内也变了,开始艰涩的道路,变得润滑,进出畅快了,他便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宁玉芳确实是在享受,那是在进出几次之后开始的。虽然还有一丝儿痛,但那可以忽略不计,因爲进出时那热乎乎的阴茎摩擦着阴道壁,産生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使她欲罢不能,她开始叫了:“啊!快啊!好舒服,……好美啊!啊……”最后一声大叫时,她死死地搂住了方振玉,不让他动。
“怎麽啦?”方振玉停下来喘气。
“我好舒服。”宁玉芳喃喃地说。
歇了一下,两人又继续,虽然两人都没有经验,但慢慢体会,最终两人都到达了快活的顶峰,畅快淋漓的感觉使两人飘飘若仙,如入云端。
良久,两人才从仙境中回来,看着满床的落红,两人都不由得有些羞意,但又都感到幸福。宁玉芳不回去了,整理一下床铺,又和方振玉赤裸裸地搂在一起。她深深地感激姐姐,是她让自己获得了快乐。想到姐姐,她记起了刚才她进来了半个钟头,他们在干什麽呢?她不由得问道:“玉,刚才你和姐姐干什麽呢?”
方振玉自然不会坦白,含含糊糊地说:“没什麽,她只是让我忘了她,接受你罢了。”
宁玉芳自然不会追究,也不想追究,刚才的疯狂已使她累了,不多时,两人都进入了梦乡。
“好了,故事讲完了,姑娘们,感觉怎麽样啊?”宁玉芳问道。宁玉芳绘声绘色的描述,令四女听得如癡如醉,有的抚胸,有的摸阴部,神情向往,那场面说不出的旖旎。直到宁玉芳停止说话了许久,她们才醒悟过来,不由得都羞红了脸,出不了声。
“玉芬姐有没有给方老师?”小美关心地问。
“当时没有。”宁玉芳肯定地说。宁玉芬和方振玉的那一幕,也是在她让姐姐替她接力后,宁玉芬告诉她的。
“那就是后来有了?”小美不舍地追问。
宁玉芳淡淡地说:“后来有没有,你找机会去问玉芬姐吧。对了,有不少所谓的领导,对你们虎视眈眈的,你们可要小心一点,真的发生了,我那里备有药,别到时像我现在一样,练不了功。”
“宁老师,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四女信誓旦旦地说。
“没有最好。姐妹们,练功吧,女人不但要有好身材,好容貌,还要有好本事,才能让好男人喜爱。”宁玉芳告戒说。
“是,大姐。”四女轰然回应。
宁玉芳笑道:“不是吧,连老师都不叫了,叫大姐?你们都想当我丈夫的小妾?”
四女红了脸,刘纤作了个鬼脸,说:“小妾是不当了,当情人吧,你说好吗?大姐。”
宁玉芳摇头苦笑道:“看来我真是引狼入室了。”
“错了,那是引‘狐’入室。”刘纤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这麽大胆,居然敢这样和宁老师说笑。但从那以后,四女的芳心中,便老是飘浮着方振玉的影子。
第八章 初战告捷
1993年5月27日星期四下午市印刷厂
张蓓走进休息室的时候,李芳华正开始给方振玉按摩。已经有好些天了,因爲忙着港口的事情,方振玉都抽不出时间来了解厂里的情况,当然也没有时间来领受李芳华的服务,所以他要趁这个机会,一边享受,一边听张蓓的汇报。像往常一样,方、李两人都是半裸着,由于用力,李芳华那丰满的胸脯一抖一抖的,十分迷人。张蓓是唯一一个可以在方、李两人在休息室的时候随时进去的人,对这情景已经看多了,所以一点儿也不以爲意,她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看了方振玉胯下那涨鼓鼓的地方一眼,笑道:“老板,芳华那对‘波’那麽大,那麽高挺,那麽好看,你不打一下,试一下手势?”
李芳华脸红起来,也不知是因爲用力,还是因爲害羞,瞪了张蓓一眼,又埋头工作了。其实她也希望方振玉爱抚她,这种需要,随着爲方振玉按摩次数的增加而变得更加强烈,甚至于她已经主动去爱抚那坚挺的东西了,可方振玉还是没什麽表示。
李芳华戴的是下托式的胸罩,在她低头按摩的时候,方振玉很容易看到那由于情动而涨起的乳珠。听了张蓓的话,方振玉欣赏了李芳华那美丽的乳房一眼,又盯着张蓓的胸部看,说道:“你的‘波’也很大,很好看,是不是也让我打一下呢?”
“是啊,张姐,你让老板打一下试试看,是什麽滋味。”李芳华连忙跟着起哄。
张蓓没想到战火烧到了自己身上,脸红了,她心中想道:你以爲我不想吗?只是这种羞人答答的事,自己一个女人,不好太过主动而已,否则,我又怎麽会专门找你们按摩的时候进来汇报工作呢?我就是想看老板那雄伟的身躯,以及那令人向往的大傢夥。她可不敢面对方振玉,而是冲李芳华说道:“你试过了?滋味不错吧。”
李芳华想反唇相讥,却看到了方振玉制止的眼神,连忙打住。方振玉说道:“蓓姐,家里的情况怎麽样?”
一说到工作,张蓓平静了下来。因爲她知道,在方振玉的手下工作,平时打打闹闹都不要紧,工作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否则就要卷铺盖回家。这段时间陈长琳和李芳华主要负责抢购纸张,厂里的事,大多由她去安排,她说:“家里的形势很好,我先说说,有不到的,芳华也知道,让她补充吧。”
“好,你先说。”
于是,张蓓便按印刷、抢购、筹备三部分说了起来。
首先是印刷,市印刷厂原来的货源很广,加班加点都运转不过来,爲了完成任务,有些价值很高的货都不敢接,现在因爲和东方印刷厂联合,分了一部分工出去,刚好是满负荷运转。东方印刷厂在何伟强事件后,工人们的积极性很高,加上谭春梅的严格管理,已经走上了正常的轨道,经济效益直线上升。其次是抢购,按照方振玉的要求,陈长琳全面出击,李芳华做好后盾,目前贷来的两百万已全部进货,两个厂的资金,除了保证工人工资外,还筹集到五十万,现在正等在外面的陈长琳的消息,一旦有货,马上买进。正像方振玉预期的一样,眼下纸张的价格在不断飞升,原来的货,已升值了百分之二十以上。第三是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人员的招聘,这事由石小艳负责,公司各个科室招聘的人才十个,但报名应聘的已经超过三百人。面试淘汰了二百人之后,还有一百多人参加明天的考试。来当主考官的专家学者,除了省城的两个说今天晚上一定到之外,其余的都到了,住在临海大酒店,现在石小艳正在那里陪着,连刚从海边回来的许香君,也让石小艳拉去招呼那些专家学者了。
“好!”听完了张蓓那有条理的汇报后,方振玉大爲兴奋,一挺身,便坐了起来。
“哎呀!”李芳华惊叫了起来。
方振玉和张蓓都大吃一惊,向李芳华看去,一下子,两人都像李芳华一样脸红起来。原来,李芳华正按那关键部位,方振玉一挺身,那高昂的东西便被李芳华拉了出来,那红红的头像是在向三人耀武扬威。李芳华当然脸红心跳了,因爲她不但看到了以往看不到的那宝贝的全貌,而且由于低头按摩,那火热的头儿,刚好碰在她那樱唇上。
张蓓却是最快恢复了正常,她走过去,拉起内裤将它盖上,当然忘不了趁机揩油,摸了那热乎乎的东西一把,说:“这麽宝贝的东西怎麽不保管好?别让人给偷了。”
“蓓姐。”方振玉异样地看了张蓓一眼,他越来越弄不懂这些女人,说她们正经嘛,她们总常常藉故摸自己强健的身体,甚至是那女人应该羞于碰到的东西;说她们发骚嘛,她们也是仅此而已。更没想到连一贯沈静稳重的张蓓也是这样,现在张蓓这动作,很明显便是想取悦自己。
“那有什麽好奇怪的,这东西见多了,不像芳华,失魂落魄的。”张蓓淡淡地说,其实她心里也在大呼过瘾呢。一直以来,她羡慕李芳华有机会摸方振玉那宝贝,现在自己终于也摸到了,果然是与衆不同,仅仅是那热度,便不是她老公所能相比的。
李芳华却是心里暗恨,一恨自己太不镇定,正如张蓓说的,那有什麽奇怪的,自己男朋友的不是见过用过吗?自己不是老想方振玉能爱抚自己吗,这可是一个机会,只可惜让自己错过了。二恨张蓓,居然在这个时候来损自己,可自己却是无法回击。
方振玉哪里想到两女的心思是如此复杂,他几天没近女人,情欲很容易勃发,现在他就有把两女按在床上大干一场的冲动。幸好他想起了宁玉芳关于李芳华的话,才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勉力压下了由两女的抚摸而逗起的欲望,说:“由蓓姐的所说,我知道我们的事业发展得很好,大家爲此也出了很大的力气,我真爲有你们这样的好下属而庆倖。”
两女受到赞扬,心里甜滋滋的。张蓓大受鼓励,说:“还有两件事,是关于集资建房和爲港口捐款,我都进行了调查。工人们的反应强烈,他们尤其对港口捐款感兴趣,都认爲跟着老板你,一定有前途,因此,宁愿不建房,也要参与港口的集资。不过东方厂那边因爲刚刚起步,职工还要解决生活,所得的数目就不是很大。”
方振玉爬起来,让李芳华爲自己穿上衣服,说:“一定要向工人讲清楚,建房的集资我们不收现金,而是从工人今后的工资扣除,因此港口的集资一定要量力而行,要安排好今后一段时期的生活,而且一定要自觉自愿。”
“知道了,我们都是这样对大家说的。”李芳华爲方振玉扣上了最后一颗扭扣。
“芳华,你安排一下,今晚我要宴请所有专家学者,请他们爲我选出像你们这样既有学识,又尽职尽责的好部下来。你们俩一起参加。我先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回头再来接你们。”
“是。”方振玉的话使二女心中高兴,李芳华大声地回答。
方振玉忽然双臂环抱,将两女抱在怀里,还在两女的脸上各吻了一下,说:“这是对你们努力工作的一点点奖赏。”说完,留下满脸愕然的二女,飘然而去。
二女受到方振玉的突然袭击,既甜、又羞、又恼。盼望了许久的“性骚扰”终于出现了,但作爲有夫之妇居然希望发生这种事情,难道不令人害羞吗?但在二女心中,最强烈的居然是恼恨,这麽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算是奖赏?你方振玉是不是也太吝啬了,你就不能再慷慨一点吗?
“张姐。”李芳华看着张蓓,神情有些不自然。
张蓓却是已经恢复了平静,说:“芳华,听张姐一句话,好好地当你的朱夫人,他不是我们的。”
“可是他这……”李芳华还有些不甘。
“哪个男人不风流?他只不过是其中的皎皎者而已。”
“那我们怎麽办?”李芳华毕竟比张蓓年轻了好几年,处理问题当然没有张蓓的老练,对这种男女私情更是如此。
张蓓古怪地笑了起来,笑毕,说道:“在人生漫漫长河中,如果有那麽一两次偷情的回忆,岂不是令人回味无穷?”
李芳华愕然。
“只不过要少之又少、慎之又慎,否则,既毁了自己,也毁了心爱的人。”张蓓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1993年5月29日星期六晚方家大楼
“振玉啊,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但也要多抽空回来看看玉芳啊,她现在正是需要丈夫陪的时候。”吃晚饭的时候,快要吃饱了,王佩英才语重心长地说。看着围坐在身边的女婿和四个女儿,慈祥的她虽然感到一点点失去了老伴的遗憾,但还是相当的满足,她已经将方振玉当作儿子看了,尤其是知道玉芬也和他好上了以后。
“妈,我会的。”虽然方振玉也有自己的父母,但他们不在身边,再加上自己老师的缘故,所以也把岳母当作亲生父母看待,非常孝顺。
“妈,姐夫是干大事业的,外面还有很多事等他去做呢,家里的事有我们,你就别烦他了。”身爲妻子的宁玉芳还没有出声,宁玉蘅便接口说了。
“做什麽大事业,还不是爲你那个锺玉光卖命。”王佩英瞪了宁玉蘅一眼说。很显然,她也看出了这个女儿和锺玉光的关系有点不寻常,她并不反对他们交往,但对锺玉光让方振玉放下好好的印刷业不干,去搞什麽的港口开发有些不满。
“锺书记怎麽变成我的了?”宁玉蘅脸红了起来,这段时间,她确实和锺玉光好了,但不知怎样,她总觉得还有一点不投入,而这一点却让她惶恐,她不由得瞥了方振玉一眼。
方振玉虽然知道锺玉光和宁玉蘅很合得来,却没想到发展得那麽快,闻言看着宁玉蘅说:“三娇,锺书记很不错,和你年纪是差了一些,但他有活力,有魅力,是个可靠的人,你可要好好把握。”
“不跟你们说了。”宁玉蘅见方振玉也这样说,丢下碗,走了。
这时,宁玉芳才说道:“妈,你放心吧,振玉有振玉的事,我没事,再说,我还有大姐在我身边,还有你们这麽多亲人呢。”
“唉。”王佩英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我不参乎;不过,家里没有一个男人,总不是办法。”
“那就叫三娇和四女出外面随手抓一个回来好了。”方振玉笑道。
衆人大笑了起来,连王佩英也笑了。宁玉薇却是和方振玉打闹。看着他们和睦相处,王佩英心中高兴,但看到宁玉薇像个小孩子似的粘在方振玉的身上,不由得摇了摇头,眼不见心不烦,她收拾碗筷去了。
吃过饭,宁玉薇训练去了,这段时间,她全身心扑在了网球比赛上。方振玉和玉芬、玉芳在客厅里看电视。方振玉对玉芬说:“等一下上我那,我有事要和你们俩商量。”
虽然母亲已知道自己和振玉的事,但爲了掩人耳目,平日里宁玉芬都是和玉芳他们分开上楼的。闻言玉芬问道:“今晚你不出去吗?”
“好不容易偷闲,当然不出去了。”
“那就早一点休息吧,我看你在外面也累了。”宁玉芬关切地说。
三人不再说话,等王佩英收拾好,洗了澡出来,三人才上楼。方振玉和宁玉芳相拥回到自己的房里,宁玉芳先是献上了热情的香吻,才问道:“什麽事,居然要三个人商量?你自己拿主意不就行了?”
方振玉也回吻着她,说:“我们家里的事,当然要大家商量了,等大姐上来再一起说吧,省得我多说一次。”
“好吧,我们先洗澡,我要你帮我洗。”宁玉芳撒娇地说。
“好啊,我也很久没有欣赏娇妻的美丽玉体了。”方振玉边说,边给宁玉芳脱衣服。
宁玉芳轻抚着那凸起的大肚子,说:“还美呢,你儿子害得人家难看死了。”
方振玉认真地说道:“我倒以爲,要当母亲的女人的玉体才是最美的。”
“嘴甜舌滑。”宁玉芳感到心里甜滋滋的,却不肯输口。
方振玉脱光了宁玉芳的衣服,自己又脱了个精光,才将宁玉芳推进了卫生间,调好了水,又小心地将她扶进大浴缸中,自己跨进去,先在宁玉芳那因妊娠而变得更大的乳房吸了两口,笑道:“趁儿子还不会抢,我先吃上两口。”
“坏蛋。”宁玉芳拧了他耳朵一下。然后冲门外叫道:“大姐,你也进来吧。”
宁玉芬确实也来到了房里,平日里她爲了避嫌,很少到玉芳这里来,和方振玉的欢好,也是在自己房里。她见方振玉久不回来,今晚便想守自己的本分,等方振玉满足了妹妹后,有时间再到自己那里去。两姐妹在这方面倒是十分融洽,因爲方振玉只要在家,两人都不会落空,反倒是两人有时要拒绝。她以爲上来和他们商量好事后,再回房等方振玉,所以她回房里放好东西便上来了。听到玉芳叫,她便来到了门边,说:“我还是在外面等吧。”
“大家一家人,还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振玉,快把姐姐请进来。”玉芳说道。
方振玉此时那还犹豫,当即走出去,拥着玉芬到床边,爲她脱衣服。宁玉芬想要拒绝,却又如何拒绝得了?不多时,便被方振玉脱了个精光,并把她推进了卫生间。虽然和妹妹同时拥有方振玉,可是宁玉芬却从来没在宁玉芳面前赤身裸体过,你叫她如何不羞,但事已至此,她只好捂着双乳,夹着大腿,走了进去,但跨进浴缸的时候,那美好的地方依然呈现在宁玉芳的眼前,宁玉芳赞道:“姐姐,你真的很美!”
宁玉芬把身子浸在浴液中,这才平静下来,冲宁玉芳嗔怪道:“就你会说话。”
方振玉擎着那支长枪,也跨进了浴缸,那浴缸虽然很大,两个人还合适,三个人就显得窄了,他挤在两姐妹的中间,双臂揽着二女的腰,说:“我真的很幸运,可以同时和两个美女入浴。”一边说,一边给二女搓揉。
姐妹二人享受着方振玉的服务,同时也回报着他。两女都十分爱眼前这男人,宁玉芬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动情地说:“其实应该是我们两姐妹幸运才真,能共同拥有你这样有本事、这麽强劲的男人。”一只玉手已握着那带给她们幸福的武器,温柔地套弄着。
宁玉芳自然也不甘示弱,给与方振玉以同样的爱抚,一时之间,狭窄的卫生间里,便响起了三人舒服的呻吟。等到洗乾净身子,三人都已情欲冲动起来。回到床上,宁玉芬已不再害羞,倒是宁玉芳却害羞起来,因爲刚才是她看姐姐,现在则是姐姐看她,同样地,她也没在姐姐面前赤裸过,她赶忙拉过被单盖过身子。
宁玉芬一把拉开被单,笑道:“妹妹,这不公平,你看了我的,又怎麽能不让我看呢?”
宁玉芳虽然害羞,但也没再盖上,红着脸说:“其实本来就不公平,我挺着个大肚子这麽难看,你小腹平坦,这麽美丽。”她伸手在宁玉芬那平坦的小腹上轻抚着。
宁玉芬一脸黯然,她也动情地轻抚着宁玉芳的大肚子,说:“其实,能有孩子,才是幸福的。”
“姐姐,对不起。”宁玉芳连忙道歉,她知道自己触及了姐姐的痛处,说道:“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就是我们方家的孩子。再说,我打算生下来后,由你来教养,我呢,去继续我的事业。”
方振玉见气氛有些不对,连忙说:“其实最幸运的是我们的孩子,一出世,就有两个妈妈。”
宁玉芬“扑哧”一声笑了,说:“不用你拿话来套我,我会和玉芳好好地养育我们的孩子的,让他成爲一个比你还出色的男子汉。说吧,叫我上来,是真的有事商量,还是想享受两个女人同床侍候你的快活滋味,好让你过足瘾,显示一下你男子汉的雄风?”
“我就想你们两个同时侍候我,不行吗?”方振玉笑道。双手开始在二女敏感的地方运动,又在两女的脸上吻了一下。
宁玉芬的手本来在他那铁血般硬的宝贝上套弄着,闻言稍一用力,说道:“要是这样,我就把你这祸根拧断。”
“好啊,你拧吧,看看午夜梦回,谁来替你们解痒?”方振玉的手毫无顾忌地在两女的桃源处挑逗,一时间,三人又闹成了一团。温存了好一会后,方振玉才认真地说:“我是想和你们商量集资建港口的事。”
“这哪还用得着商量,你自己拿主意不就行了?”宁玉芳久没承欢,已有些迫不及待了,小嘴已含着那东西吮吸起来。
方振玉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说:“我想投资十万,但我已没有那麽多钱了,要在你们那里要五万。”
宁玉芬虽然也享受过方振玉的舌耕,但却从来没有这样替方振玉服务过,见妹妹这样,而方振玉显得很舒服,便也把嘴凑过去,在那头儿上吻了一下,正想像妹妹一样含住套弄,听方振玉这麽一说,便回过头来,说:“我们的钱都是你赚回来的,都在存摺上放着,你要用就拿去,我们绝对支援你。”
方振玉很感动,说:“谢谢你们,但我不能不爲这个家着想。投资港口,风险很大,要是失败了,只怕连印刷厂也搭进去,那时候,我又用什麽来养我们将要出世的孩子,养活我两位娇妻呢?”
看到方振玉这麽爲这个家着想,两女都觉得幸福,不枉姐妹俩侍候他。宁玉芬说:“放心好了,即使你失败了,我们还有工资维持这个家。再说了,以你的本事,有我们支援,跌倒了,再爬起来又有什麽困难呢。”
“谢谢你们看得起我。”
“来吧,不要用口谢,要用这个谢。妹妹,你先上。”宁玉芬摇动着那支长枪,有点淫荡地说。
“姐,你是大姐,你先上吧。”宁玉芳显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女人,无论和丈夫在床上如何淫荡都好,在别人面前,还是有所保留的,哪怕面对的也是女人。
宁玉芬妩媚一笑,说:“怎麽啦?还要跟我论资排辈?要这样的话,你才是大姐呢?你是正室,我是小妾嘛。”
“不是这样的。”宁玉芳没想到姐姐会讲到那方面去,有点儿紧张起来。
宁玉芬更加得意,把宁玉芳往方振玉一推,说:“上吧,别跟我推让,我是见你大着肚子,怕你应付不了他最后那疯狂,才让你先上的,要不,我才不让呢。”
宁玉芳知道自己误会了姐姐的意思,而且姐姐说的也是实话,便红着脸爬了上去。但磨蹭了许久,也没能将方振玉的宝贝套进体内,后来还是宁玉芬帮校正炮口,才达到目的。当那火热的宝贝完全涨满了她那久已空虚的玉穴,她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开始了动作。
看见妹妹运动起来的舒服劲儿,早已情欲高炽的宁玉芬更加难受,一边自慰,一边用自己高耸的乳房压迫方振玉的胸膛,以缓解体内迫切的需要。
“芬,你过来。”方振玉招呼道,“让我好好品尝你那水蜜桃。”
宁玉芬明白他的意思,在她还没有成爲方振玉真正情人的时候,她曾经享受过,那滋味确实不错,可她总认爲那地方脏,不想方振玉这样,便犹豫了起来,可她又怎麽能抗拒得了方振玉呢?很快,她便被拉了过去,乖乖地将自己的玉穴呈献给方振玉,于是,她也和妹妹一样,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方振玉爲了弥补自己这段时间因工作而对两女的冷落,也爲了感激两女对自己的深情,动作更加主动,更加猛烈,长枪轮番进入两女的肉体,只杀得两女忘记了矜持,春叫声不断。宁玉芳因爲身怀六甲,两次高潮之后,便退出了战斗,去清理一番又回来观战。宁玉芬则是越战越勇,一方面是因爲久旷,另一方面是因爲第一次两女侍一男的刺激,更重要的是方振玉对她们姐妹的爱。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承受不了方振玉的挞伐,在方振玉的狂猛进攻中渐渐陷入了昏迷,好在此时,方振玉也热情迸发了,两人同时狂叫,进入了无与伦比的妙境。
宁玉芳在一旁看得十分羡慕,却没有丝毫的醋意,因爲她平时也得到这样美妙的享受,但她心中却爲方振玉的神勇而震惊,她再次强烈地感受到了方振玉的性饑渴。每次方振玉从姐姐那里回来,依然是那样的威风凛凛,她还以爲是姐姐让着自己呢?那曾想到,是方振玉根本上还没得到满足。今后自己真的出去开展自己的事业,姐姐一个人在家,怎麽办?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后续安排,有了玉薇,再加上刘纤等人的偶尔补充,应该够了吧?既然自己承受不了,何不和身边的人分享呢?起码自己还容易控制。这也是她的私心所在,只要方振玉仍然爱着自己,其他的又何妨放开?这一点,她倒是和宁玉芬不谋而合。她拿了两条毛巾,先爲宁玉芬垫了下体,以防那淫液弄脏了床垫,才温柔地替两人擦汗。
享受了一下高潮后的余韵,宁玉芬才和方振玉去清洗。满足后的她恢复了清明的神智,她发现,十多天的不见,方振玉瘦了些许。回到宁玉芳已清理好的床上,和妹妹一左一右伴着方振玉躺下,她才轻抚着方振玉那宽广的胸膛,关切地问:“玉,我看你瘦了许多,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你可要注意身体,要知道你还有你儿子和我们姐妹俩要养呢?”
“你们放心好了,我不累,都是些轻活,我怎麽可能累呢?”方振玉十分感激姐妹俩对自己的关心,让她们俩把臻首搁到自己强壮的肩膀上,紧紧地搂着二女。
宁玉芳的手始终放在方振玉那已是软绵绵的宝贝上搓揉,闻言娇笑起来,说:“姐,振玉强壮得很,怎麽会是累的呢,他是憋瘦的。”
“怎麽说?”宁玉芬大爲好奇。
宁玉芳解释道:“十多天没有女人,情欲得不到宣泄,还不够他熬的?这样一来,他不瘦才怪呢。”
“有道理。”宁玉芬表示赞同。
方振玉心中苦笑,他能说什麽呢?宁玉芳说的虽然是笑话,但也不无道理,离开了女人,他确实是有点受不了。
宁玉芬忽然笑道:“玉,你身边不是有许香君这个大美人吗?怎麽不用来解决一下需要?”
方振玉吓了一跳,这宁玉芬是不是闻出一点什麽味道来了?因爲他知道,许香君经常对自己抛媚眼,但她是省委书记的千金小姐,谁知她是真是假?再说,自己也不想和其他女人有什麽瓜葛,他认爲,身边有玉芬和玉芳两姐妹已经足够,应该知足了。因而他急忙说道:“芬,你可别乱说,别说我没那麽色,便是有,人家是什麽人?我敢碰吗?”
宁玉芳却另有一番见解,说:“你色不色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知道你需要什麽,所以你也不用急,有她在外面帮我们侍候你,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她是什麽人,有必要考虑吗?照我看来,她只是一个没有丈夫,急切需要男人滋润的女人。而你又能提供她那种需要,真可谓是珠连璧合,何乐而不爲呢。”
“你们在胡说什麽啊?”方振玉大爲心动,他当然不会表露出来。
宁玉芳却转换了话题,问道:“玉,四女找过你了吗?”
“没有。”方振玉轻松了一点,问道:“她的训练经费还没够吗?”
“足够了,她是爱上了她姐夫,想得到这东西。”宁玉芳轻扯了方振玉的根,那东西又开始伸腰了。
“你有没有搞错?”方振玉更加吃惊了,但脑海中却出现了宁玉薇那娇美的面容和魔鬼般的身材,他不由得情动起来,赶忙拉开宁玉芳的手,一方面不让她感觉自己的冲动,另一方面,也怕自己冲动起来二女受不了。
宁玉芳马上就感觉到了,笑道:“自己都想了,还说我搞错?”
方振玉没有抗辨,说道:“我是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女人。”
“怎麽不是女人了?难道刚才我们是鸡奸吗?”宁玉芬娇笑道。
“是女人怎麽会不吃醋的,不但爲丈夫介绍女人,甚至把自己的妹妹都搭上。”方振玉真的弄不懂身边这两个女人的心思。
两女都娇笑了起来,宁玉芳说道:“姐姐我都让了,又何妨多一个妹妹?谁叫你那麽出色呢?”接着她叹了一口气,说:“你以爲我们想吗?可你太强劲了,我和姐姐都受不了。儿子生下来后,我要出去继续我的事业,单姐姐一个人,怎麽应付得了你?与其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不如让自己人得益?连刘纤、小美她们我都不反对。”
“怎麽把她们也拉进来了?”方振玉更爲吃惊。
“你连那宝贝都让她们吻了,还说我拉她们进来?”宁玉芳耍了一点点花招,把仅是小美一个人,说成是一帮人。
方振玉见宁玉芳连这事也知道了,只好不说话了。他心中苦恼着,对着这麽多女人,自己该怎麽办?他是性欲很强,需要女人来发泄,但女人多了,看来也不是一件好事。
“睡觉吧,要不,等一下又想乱来了。”宁玉芬说:“路已爲你铺好,桥已爲你搭好,该怎麽做,你自己想想吧。”
“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变心?”
宁玉芬一把抓住他的宝贝,说:“你要变心,我就把这傢夥割下来喂狗。”说着,再不理方振玉,睡觉了。
“你怎麽在这睡了?”方振玉推了推宁玉芬。
“我在这睡又怎麽啦?”
“让妈知道了怎麽办?”
“妈早就知道了,还是她把人家送给你这个坏蛋的呢。”宁玉芬紧紧地搂着方振玉,不再言语。
宁玉芳也紧搂着他睡了,留下方振玉一个人怎麽也睡不着,心中老是在想:女人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虽然是第一次和两个女人睡在一起,但他反而没有第二次需要了。
1993年6月8日星期二上午临海市五一广场
今天虽然不是节日,也不是周末,但广场上却是人山人海,四处彩旗飘飘,高音喇叭在鸣响着,那悠美的乐曲都有点变调了。尽管太阳出来后,天气变得更热了,但人们的热情依然没减,人潮还是从四面八方涌来。经过一个多月的筹备,一个多月的醞酿,港口建设集资大会终于召开了。临海人对建港口的热情是高涨的,但只听说要集资,却没见有人收钱,向上面打听,也没有结果,三天前却在电视电台中知道,全部集资在一天的时间内,在五一广场进行,因此,人们都涌来了。
主席台就设在广场的正面,按方振玉的要求,主席台周围插着彩旗,正面拉了一幅巨幅横额,除了收钱的地方拉了一大块布遮阳外,主席台上空毫无遮掩,衆贵宾和领导像全体市民一样,暴露在强烈的太阳光下。锺玉光虽然被晒得浑身大汗,却是神情兴奋,他对坐在旁边的陈向东说:“没想到振玉这一招,取得了这样大的效果。”
陈向东也是大汗淋漓,他一点也提不起劲来,对锺玉光拉他来这里晒太阳很不高兴,但人家是一把手,他能够不听吗?对方振的这一招,他也是颇爲欣赏的,但方振玉是锺玉光的人,他当然不会表露出来,而是淡淡地说道:“只不过有点哗衆取宠。”
“什麽哗衆取宠?那是一种战略。”在一旁指挥工作人员的许香君可没有把他这个市长放在眼里,白了他一眼说道。
陈向东当然知道许香君是什麽人物,哪敢和她争辩,他对锺玉光说:“我就怕不让那些没有捐款修进港公路的人投资建港口,会打低一部分人的积极性。”
原来,方振玉把这次集资分成四种:一种是给进港公路捐款,一种是给港口建设捐款,一种是给港口借款,还有一种就是给港口建设投资。捐款当然是无偿的,借款则是按银行存款利息付息,投资则要担风险,看效益。这本来没什麽,但方振玉却把对进港公路的捐款和投资建港连起来,只有给进港公路捐一定数量的款,才可以参加港口建设的投资。他的理由是,连捐一点点钱建进港公路也不舍得,那就是对建设港口没有信心,这种人的钱,不要也罢,免得将来在股民中闹事。
“不见得。”锺玉光肯定地说:“你不见四种款项都在不断上升吗?说明大多数人还是看好港口建设,明白只有修好公路,港口才能建设好。”
锺玉光说得不错,大会是从八点钟开始的,现在才十一点,已掀起了两次捐款高潮。第一次是市委领导和方振玉,方振玉一下子捐了一万元修公路,又投资了十万元建港,马上把活动推向了高潮。第二次高潮则是由市印刷厂和东方印刷厂两家工厂掀起的。这两家厂,前两年还发不出工资,尤其是东方印刷厂,只是前两个月才正常运转,现在却是全厂职工干部除了当班之外都来了。当班的也叫不当班的把他们的钱带来,两个厂共交了两百多万元。当其他人知道港口开发总公司的老总便是这两个厂的老板时,马上形成了一个捐款的高峰,原来观望的人都行动起来了,使得八个收款点都忙不过来。到目前爲止,已收到了种种款项五千多万元。
“陈市长,你知道吗?这就是一种心理战术,如果分开来收,便形不成这种轰动效应,就带动不了这麽多人的投资热情。”许香君用教训的口吻说。其实,许香君开始对方振玉这种做法也是不认同的,爲此还费了不少唇舌,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她不佩服方振玉的策略,转而教训起陈向东来。
陈向东能怎麽说呢,只好希望午饭时间快到。因爲上午下班后,领导们就不用坐在这儿晒太阳了。
广场上的人仍不见减少,在锺玉光等人离去的时候,依然有人陆陆续续地到来。方振玉感到肚子有点饿,正想找东西吃,一份速食餐盒递到了他的面前:“方总,吃午饭吧。”面前是一个姑娘,人长得很漂亮,衣着也相当入时,只是身材矮小了一点。
“小艳,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怎麽就知道我肚子饿了?”方振玉接过速食,有点语不择句地说。她正是方振玉除了许香君之外,没经过考试而招来的第一个手下石小艳。
石小艳脸红红的,也不知是晒红的还是什麽原因,她给了方振玉一个白眼,说:“我怎麽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了?”
方振玉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脸也红了起来,连忙道歉。一旁的许香君笑道:“小艳,做方总肚子里的蛔虫不好吗?”
衆人轰笑起来。领导走后,这主席台上,就只剩下港口开发总公司的一帮人了,他们是专案设计室主任宋斌、技术员马建民,财务科长钱代信、出纳员李伟,工程处处长顔进明、工程师周开群。治安员兼司机徐同方、张雷,以及法律顾问邓婷芳,还有一人在公司里,这就是方振玉的全部人马。
“你才是方总肚子里的蛔虫呢。”石小艳大窘,连忙躲到了邓婷芳的后面,邓婷芳个子高大,刚好把她给挡住了。
张雷是个大个子男人,刚从部队里复员回来,见石小艳这样,也笑道:“小艳,躲这里来,邓律师怎麽能挡得住呢?要不,你还是回老板的肚子里去做蛔虫好了。”
“你这个臭雷公,看我不把你给辞掉。”石小艳在邓婷芳的后面伸出头来,冲张雷怒駡。
“是啊,张雷,我们可是小艳录用的,按过去的说法,她可是我们的恩师,你不怕她恼了起来,在老板的旁边吹--------风,把我们给辞了。”钱代信看来老实,却取笑道。他本来想说吹枕头风的,但怕玩笑开得过大,会惹方振玉不高兴,才把一个枕字去掉了,但谁都听得出来。
笑声更畅快了,石小艳见大家都拿她作话题,赶快藉口有事走了。经此一来,场上的气氛更加和谐,连那热气也似乎赶跑了不少。
“方总,看来下午是没什麽事了,吃过饭,我想赶回省城。”邓婷芳对方振玉说。
“行,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方振玉爽快地说。
港口开发总公司的员工中,家在省城的,就占了四个,邓婷芳也是其中之一,可她却是不入编的。说起她来,还有一段插曲。作爲一个这麽大的公司的法律顾问,顾问费自然不少,竞争的人便多了起来,邓婷芳是其中的皎皎者,在省城中颇有名气,但她的胜出,却是以不收总公司一分钱的顾问费爲条件的,当然,她的业绩也是主要的。以她的话来说,临海港是她的梦中之港,也是她家三代的愿望,她的爷爷,便是牺牲在临海港上。
邓婷芳满以爲方振玉会摆一下架子,没想到他却那麽爽快,怔了一下,和衆人道别,走了,也不要衆人相送。
大会到了下午,才算是过了高潮,场上的群衆慢慢地散去了,广场上也少了闲人,那些银行的收款员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便在这时,一辆摩托车像疯了似的冲到了收款台前,嘎然停住,一个娇美的声音叫道:“谁是这里的负责人?我要捐款。”“嘭”的一声,一个密码箱便扔在了收款台上。
作爲治安员,徐同芳和张雷马上便到了收款台旁,反应相当敏捷,周边维持秩序的公安干警也迅速围了过来,方振玉也走了过去,只见来人掀开了头盔,露出一张娇脸来,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身穿白衬衣,外加一条皮马甲,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玉腿修长,酥胸高耸,人虽然高大,但腰肢却很细,凸显出女人美好的身段来,胯下那辆男装铃木王,却又让她透露出一种女人少有的英气。
“战大军?”一个收款员显然认出来人了,惊呼道。
衆人正在愕然,石小艳却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她可不认识战大军是什麽人物,只是觉得她太过嚣张了,她冲来人吼道:“捐款就捐款呗,大呼小叫干什麽?”
一听到战大军的名字,临海的人都知道,她是临海有名的女强人,年纪轻轻的,白手起家,几年之间,家产就超过百万,几乎可以跟方振玉相提并论,只是她出名,而方振玉则是不显山露水。她的名,也是有赞有毁。一部分人认爲她有能力,有本事,却又有一部分人说她是靠漂亮的面孔和肉体去发财。
战大军看了石小艳一眼,却不理她,继续说道:“我捐十万元修路,投资百万元建港,但有个条件,我要当开发总公司的副总经理。”
战大军此言一出,全场都哄动起来,石小艳撇嘴道:“你算什麽东西,也想当我们的副总经理?你以爲你有钱就大了,我们还不稀罕呢?”话说得好像很漂亮,但那已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广场上围了更多的人,大夥儿都想看看港口开发总公司的人如何对待这件事。方振玉排开了衆人,来到了战大军的面前,上下打量着这知名的美人。战大军也毫不示弱地看着他。良久,方振玉才说道:“战老板,你说的是真话?”
不知怎的,面对方振玉那明亮的大眼,战大军竟然有点心虚,眼簾垂了下来,给摩托车熄火,下了车,才说:“当然是真的了,谁会拿这麽多钱来开玩笑?”
“好。”方振玉忽然跳上了收款台,向四周的市民大声说道:“现在我宣布,聘请战大军爲我们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办理好捐款投资手续后,马上上班。”
“啪啪啪。”场上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市民同时也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方振玉胸襟广阔,大度能容,两强结合,港口的建设一定能突飞猛进,有的则说,有钱就能买官,只怕以后的总公司也是一个滋生腐败的地方。
方振玉可没有听到这些议论,他跳下台,上前握着战大军的手说:“欢迎你,我的战副总经理。”
战大军的手已经算是大的了,可落在方振玉的手中,还是显得很娇小,被那大手一握,一股热力传来,战大军不知爲什麽竟産生了一种触电的感觉,她慌乱地将手抽回去,说:“大家自己人了,别那麽客气。”
石小艳在一旁看着,心里很不舒服,她不愿意有人比她的董事长更出风头,嘟囔道:“什麽你的我的?都是总公司的。”
话虽然说得小声,但战大军还是听见了,她不由得打量了石小艳一下,心中没来由地对她産生了一种敌意。但她没时间去思考这是爲什麽,便被方振玉领到了主席台上,让收款员给她办理捐款投资手续。
时间到了,市民们也渐渐散去。大会便在这一戏剧性的插曲中圆满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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