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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美人行】(15-17)作者:玄元上尊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2-11-3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五章:皇城内卫 九月初十很快就到了,这一天是宗政元恒纳妾的吉日。 经过前面的繁复磋商,最后要嫁到梁王府的妾室竟然有两百多名,这让宗政元恒颇为咂舌,而且她们大多出自梁王麾下的旧属,以军旅世家之女最多。
第十五章:皇城内卫
九月初十很快就到了,这一天是宗政元恒纳妾的吉日。
经过前面的繁复磋商,最后要嫁到梁王府的妾室竟然有两百多名,这让宗政元恒颇为咂舌,而且她们大多出自梁王麾下的旧属,以军旅世家之女最多。
本来宗政元恒要待在府中迎接贵宾,招呼女方的亲属,但不想宫里却突然传来一封圣旨,任命他为典卫郎中,专门负责护卫皇帝的安全。
宗政元恒对突然而来的圣旨一头雾水,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恰巧父王又不在府里,无法与之商量。
最后他当机立断决定立即进宫谢旨,以不变应万变,既然皇帝已经下旨,那他无论如何也甩不脱这个任命。
只是府中之事却也不能不管,宗政元恒便请平西侯世子柳述代自己迎接宾客,又请姐姐宗政雪姬居中协调,这才将府中之事安排了下去。

兴庆宫外,宗政元恒毕恭毕敬地跪在宫门外,等待着皇帝的召唤。
良久之后,一名内侍小跑过来,“世子殿下,陛下有请!”
宗政元恒神情一震,微微捏了捏手,将心绪平定下来,这才起身跟着内侍进入宫内,左转右转来到一处花园。
皇帝萧云蜃此时正与一群宫妃在花园中玩乐嬉戏,他衣着很是随意,仅仅穿了一件明黄袍服,看上去颇有些闲逸之态,再加上温煦的容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名温文尔雅的中年文士。
在花园一侧还站着一名紫衣内侍,看年岁与皇帝萧云蜃相当,只是鬓角有些花白,长身而立。
宗政元恒不敢抬头多看,双膝跪地颂声道,“微臣宗政元恒特来叩谢陛下圣旨!”
皇帝萧云蜃收敛起嬉乐的神情,将宫妃挥退,然而才坐在石椅上抬手道,“平身吧!”
“谢陛下!”宗政元恒起身谢道。
皇帝萧云蜃笑了一下道,体贴道,“朕听说今天是你纳妾的好日子,你可以过几天再来谢旨,朕又不会怪罪!”
宗政元恒躬身道,“微臣之事再大也是私事,陛下之事再小也是国事,微臣岂能因私事而废国事!”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者陛下以安危托付于微臣,微臣又岂能辜负陛下的厚望!”
皇帝萧云蜃微微颔首,对宗政元恒的回答非常满意,他身为君主立于世间,便有如太阳之于群星一般,万事万物本就应当围绕他而旋转,岂能有异动之人!
现在他之所以做不到这样,那是因为有人窃取了他的权柄!
想到这里,他不留痕迹地与那名紫衣内侍互对了一眼,随即淡淡道,“朕听说爱卿早年被梁王特意保护,藏在一处隐秘之所习练武艺,因此无人知晓?”
宗政元恒微微皱眉,他对自己的来历向来三缄其口,也只有上一次清河公主问到后他才编排了一些,想不到皇帝竟然从清河公主那里听说了这件事!
关键是梁王宗政长玄对外宣称的是宗政元恒自幼遗失在外,包括对皇帝也是如此说,这样一来就有了欺君之嫌!
宗政元恒当下急中生智解释道,“清河公主殿下生于宫禁之中,不知世事龌龊,微臣不愿意以自己的遭遇乱其心智。实则微臣尚在襁褓中时被以强人掳去,其人与我父王有仇,但又不是我父王的对手,便想迷惑于我,说我的杀父仇人乃是我的父王,让我立志报仇,幸好后来父王寻到我后,一顿开解,这才辨明身份,解开误会!”
“哦?”皇帝萧云蜃闻言,大感惊奇,虽然整件事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他若是那仇人说不定也会如此做。
他点头道,“幸好误会解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话是如此说,但他心中是如何想的,宗政元恒就不知道了。
皇帝萧云蜃摆手道,“爱卿且退下吧!”
宗政元恒心想自己来都来了,怎么可能就这样退下呢,他当即慷慨道,“微臣既然领了差事,自当恪尽职守,一丝不苟,自即日起便应该典禁宫闱,不可擅离职守!”
皇帝萧云蜃闻言,颇感意外,他脸上闪过一丝咦色,这个十七岁的少年竟然如此恭敬有加,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黄庆!”皇帝萧云蜃唤道。
“老奴在!”一名年老身形有些佝偻的内侍恭声道。
“带梁王世子去值房,顺便给他交代一下,不得怠慢!”皇帝萧云蜃道。
“喏!”黄庆道,说完便带着宗政元恒出了后花园。

“黄内侍,以后还请多多照顾小子!”刚一出兴庆宫,宗政元恒便一把拉起黄庆的手,不留痕迹地塞给了他一颗金珠子。
黄庆掂量了一下金珠子的分量,脸上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世子殿下太客气了,老奴实在不敢收啊!”话是这样说,金珠子却是握得紧紧的,生怕丢了一样。
宗政元恒生于草芥之中,对这些下人们的心理把握得极其到位,于是劝道,“小子初来乍到,以后还要请黄内侍帮衬,若不如此,小子以后实在不敢打扰黄内侍啊!”
黄内侍闻言,这才心安理得地收下了金珠子,高兴地向宗政元恒介绍道起他的职责。
按黄内侍所言,宗政元恒典卫郎中的职责很简单,就是随时护卫在皇帝的身旁,类似于江湖中的贴身护卫一样。
职责虽然简单,但做起来却极为不易,试想要全天不间断地绷紧神经,这是何等地煎熬,对方无论是吃饭睡觉还是上茅厕你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但所幸每隔十天便有一次轮休的机会,否则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就是这样一个差事,却是无数世家子弟眼中的香饽饽,因为能当上皇帝的贴身护卫,便代表了皇帝对你的高度信任,往后仕途便是一片坦途。

宗政元恒刚走,皇帝萧云蜃若有所思道,“元贞,你觉不觉得这小子和他爹有些不一样?”
侍立在一旁的紫衣内侍笑道,“确实很不一样,不像梁王那般咄咄逼人,反而恭敬小心,小小年纪便位居尊位还能保持如此心性,实属难得!”他姓徐名元贞,与那些自幼进宫的内侍不同,他是因为富有谋略,被皇帝看中才进的宫,为得便是能够时刻呆在皇帝身旁,为其出谋划策,虽然也挨了那一刀,却也更得皇帝信任!
徐元贞补充道,“我听说他便是对一般人都很客气!”
皇帝萧云蜃叹道,“如果梁王能有他儿子一半的敬上之心,我也不至于时时刻刻想除掉他!”
徐元贞没接这句话,因为他知道梁王为皇帝所忌惮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太过于跋扈的缘故,更在于其手握天下兵权,有倾覆天下之能。
皇帝萧云蜃思虑道,“我打算把清河公主许配给他,你以为如何?”
旁人或许会奇怪皇帝为何任命宗政元恒担任典卫郎中一职,但徐元贞却清楚不过,皇帝这是在借机会考察宗政元恒,看是否要把女儿嫁给他,他斟酌了一下言语,“以适才所见,其人相貌、资质以及心性都是上上之选,若是清河公主属意,当是一段佳话!”
听到徐元贞表示认同,皇帝萧云蜃却有些犹豫,梁王宗政长玄让自己儿子先娶妾的动作打乱了他的布置,本来他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给宗政长玄制造一些麻烦,迫使宗政长玄在某些方面让步,结果没想宗政长玄来这么一招,立时让他陷入两难之中。
说实话,联姻对两方都有好处,一方面皇室加强了与军方的联系,另一方面梁王府也得到了皇室的认同。
但由于宗政元恒是刚寻回来的,因此格外迫切得到皇室的认同,所以前期积极了一些,皇帝本想借此额外捞些好处,没想到宗政长玄通过一系列操作,让儿子用纳妾的方式大力将各军旅世家拉拢了过来,反倒让与皇室联姻失去了意义。

翌日,皇城演武场。
皇帝萧云蜃手握朱弓,瞄准百步外的箭靶,拉弓引箭,只听咻的一声,箭羽快若流星飞去,钉在了箭靶之上,尾羽摇曳不止。
箭靶旁的内侍看了急忙高声道,“九环!”
周围的内侍们急忙拍马道,“陛下神武非凡,算上这一箭已经五十八环了,六箭里只有两箭是九环,真是难得啊!”
皇帝萧云蜃听了却只是微微笑道,“与元恒比起来差远了,刚才元恒五箭可都是十环啊!”
内侍们看向站在旁边的宗政元恒,却是面面相觑,也不知这个少年是聪明还是愚笨,竟然敢与皇帝比试箭法,这不是平白给自己添麻烦吗?即便是赢了也是驳皇帝的颜面,可要是输也要装得像样,才不会让皇帝难堪!
内侍们不知这个少年是怎么想得,只能静静等待着他射出最后一箭,便是皇帝萧云蜃此时也是饶有兴致地看向他。
宗政元恒神色不变,拉弓引箭,咻的一声射出。
不一会儿,看靶的内侍高声道,“靶上无箭!”
一旁的内侍们脑袋立时轰的一下,“竟然脱靶了,刚才连射五箭十环的宗政元恒这一箭竟然脱靶了,这谁敢相信!”
宗政元恒放下弓箭懊恼道,“陛下,微臣求胜之心太盛,以致最后一箭失了准头!”
演戏,对,一定是演戏!内侍们现在的脑袋里只有这个想法。
皇帝萧云蜃却不这么想,他轻轻拍了一下宗政元恒的肩膀用长辈的口吻开解道,“射箭要有一颗平常心在里头,绝不可太过于在乎结果!”
他引经据典道,“传言上古之时,后羿与人比试射箭,夏王奖以千金于胜者,后羿因此失去方寸,竟然连射不中,连平时的水准都没有发挥出来!”
“陛下教训得是,微臣谨听陛下教诲!”宗政元恒躬身道。
内侍们傻了眼,心道,陛下您没看出了吗?这小子是故意输给你的,他全是在演戏!
宗政元恒瞟了他们一眼,心里得意一笑,演戏最重要的不是演技好不好,而是合不合理,只要合理了,那看戏的人就会相信,演技笨拙一些也会忽略掉,但如果只是演技好,情况却不合理,那便显得矫揉造作!
显然,皇帝萧云蜃对宗政元恒的演技极为满意,他本就不是武夫,仅论箭术自然是比不上宗政元恒,在他看来唯有那颗无视输赢的平常之心才能让他在危急关头扭转局面!
他抬头看了一眼日头,见大日悬于西南,薄暮沉沉,于是向一旁的内侍刘安吩咐道,“准备车銮,摆驾凤暖阁!”
“诺!”刘安拱手应道,随即退到校场外,做起了准备。
宗政元恒看在眼里,心里却颇为羡慕,不愧是一国之君,举天下之物产、美人供养一人,也就每月旬日上一次朝会,平日里看看奏章,其余时日要么自己玩耍,要么到各宫淫宿美人,真是好生逍遥,难怪天下群雄都对皇帝宝座虎视眈眈!

皇城演武场与凤暖阁有好一段距离,皇帝可以搭乘銮驾,内侍们却只能步行,所幸宗政元恒身为典卫郎中,还有点特权,他可以骑马随行。
皇城后宫向来戒备森严,为了避免天家血脉混乱,除了皇帝外,只有阉割后的宦官才能滞留,而这些阉割后的宦官对付柔弱的宫女还行,可一旦有强人闯入,立时束手无策,所以皇帝这才设置了典卫郎中一职,选拔品行优良的世家子弟贴身保护自己。
一路而来,那些宫女们看见骑在马上的少年将军不禁面露花痴相,深宫之中少见正常男子,又加之是如此英武锐气的少年,她们纷纷驻足凝望,火辣大方的眼神反倒让宗政元恒有几分不自在。
以致冷落在一旁的皇帝萧云蜃,都有些暗自吃味,本以为是绿叶衬红花,哪想竟然成了红花托绿叶。
“臣妾恭迎陛下!”一行人刚到凤暖阁门外,此间的主人李嫔便闻讯而来,跪伏在地。
她一身绯红衣裙,鬓发如云,肌肤如雪,风韵动人,眉眼间柔顺无比,实在是床榻上难得的妙物。
宗政元恒只是瞟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不敢多看。
他听说李嫔出身书香门第,其父是御史大夫李様,以忠贞耿直闻名朝野,也不知这忠贞耿直之臣的女儿在床上是何模样,是否也像其父那样,无论做什么也谨慎守礼!
李嫔也看见了骑在马上的宗政元恒,英武绝伦的少年一下子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皇帝在前,她也不敢多看。
此时,皇帝萧云蜃下了车銮,来到李嫔身旁,将她扶起,目光炙热地看着她。
后宫佳丽虽有三千,但皇帝萧云蜃喜爱的也就那几个,前些时日他在谢贵妃那里多呆了些日子,着实冷落了其余几人,他打定了主意,今天趁着空余,定要与李嫔好好恩爱一番。
被皇帝看得紧了,李嫔也不禁有些羞涩,彤云立时飞上双颊。

夜色刚深,凤暖阁此时却已是一片漆黑,只有寥寥几点星火晃动。
皇帝萧云蜃与李嫔吃完饭,拉着手说了一会儿话,便迫不及待恩爱起来。
宗政元恒值房是在上阳宫一侧,也就是皇帝处理政务的地方,与后宫还有好一段距离,他现在不便独自回值房休息,因此只得在风暖阁左厢凑合一夜。
虽然与主阁隔了好远的距离,但一道道酥媚的呻吟声却像魔音一般穿墙而过,萦绕在宗政元恒的耳畔。
“嗯啊,嗯啊,哼……”短促而悠长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宗政元恒心想自己当真是看错人了,想不到这个出身书香门第的女子在床榻上竟然如此放浪,丝毫没有顾忌。
他还以为其人会咬紧牙关,婉转承欢呢!

就在宗政元恒闭目养神的时候,厢房咚咚被人敲响。
“谁啊?”宗政元恒立马翻身起来问道。
“典卫大人,前宫有人过来,说要求见陛下!”一名内侍小声回道。
皇帝这个时候正在兴头上呢,谁敢打扰?宗政元恒也不知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个时候找过来,这个内侍也着实是愚蠢了些,连推脱的理由都不会找!
他佩上腰剑,打开厢门,冷冷看了一眼这个内侍。
内侍委屈道,“奴婢几次推脱,可来人依然坚持要见陛下,说有军国大事要禀报!”
宗政元恒只是哼了一声,便是再紧急,耽搁一晚也不迟。
他随同这名内侍一起来到暖凤阁院门外,只见一行身着文官朝服的大臣正焦急地等待着。
“在下典卫郎中宗政元恒,不知几位大人有何要事要见陛下!”宗政元恒抱拳一礼道。
一名脸型方正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急忙道,“我是兵部尚书伍连胥,有军国大事禀告给陛下,请典卫大人通传。”
他身旁还有一名身着赤红朝服的大臣,相貌清瘦,目光狡黠,好似在算计着什么。
宗政元恒斟酌了一下,回道,“尚书大人面前,卑职称不得大人,只是夜色已深,陛下已然休息,还请几位大人明日再来禀告!”
伍连胥抬头看了一眼月色,奇道,“现在不过戌时,陛下就已经休息了吗?”
宗政元恒心道,难道我要告诉你,现在陛下正在与李嫔欢好吗?
这时,那名目光狡黠的大臣走上前来装模作样劝道,“伍尚书,陛下已经休息,我看还是明日再向陛下禀告吧!”
伍连胥看模样似乎对此人颇为不满,他怒道,“令狐大人,你可是亚相,又是今晚的值宿领班大臣,若是误了前线战事,你来担责吗?”
令狐大人,亚相?此人莫非是令狐达,宗政元恒听了伍连胥这么说,立时便认出了此人。
宗政长玄便曾评价他是抹了油的瓶子,任谁也抓不住他的把柄,既是墙头草,又是不倒翁。
身为亚相,明明要承担更多的职责,可碰到这么大的事,他却好像是路人一样事不关己,把责任扔给了下面的人。
宗政元恒见识了他的厉害,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要对此人小心。

见伍连胥怒斥自己,令狐达也不生气,他呵呵笑道,“伍尚书不要发怒,事已至此,又能奈何?”
伍连胥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宗政元恒,似带央求之色。
宗政元恒沉吟了一下道,“那我便试着为两位通传一下,只是陛下见与不见,那就由不得我了!”
伍连胥喜道,“只要典卫大人能帮忙通传,在下便感激不尽!”
宗政元恒接过伍连胥手中的奏章,转身向凤暖阁主阁而去,刚来到门口,便听见一道激昂的娇喘声,皇帝与李嫔似在同攀极乐巅峰。
他驻足而立,待两人的兴头过去,便轻轻叩动房门,呼唤道,“陛下,亚相令狐大人有紧急军情求见!”
宗政元恒自然不会让其好过,既然他官职最大,那便让他来承担责任好了!
果然,房里立时传来皇帝的怒喝声,“混账,这个不知时宜的家伙!”
随即是一阵手忙脚乱收拾整理的声音,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股温湿的脂粉味传来,“他在哪儿?”只穿着一件单衣的皇帝萧云蜃怒不可遏道。
“他就在阁外,这是他递上来的奏章!”宗政元恒将奏章奉上。
皇帝忍住怒气,将奏掌看了一下,“摆驾上阳宫!”他直接了当道,显然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兴致。

上阳宫内,皇帝萧云蜃只穿着一件便服坐在御座之上,脸色铁青。宗政元恒神色淡然,腰胯宝剑侍立一旁。
亚相令狐达,兵部尚书伍连胥等人站在殿下,面面相觑,皇帝怒气如此之大,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保不准今晚得有人倒霉!
“南唐增兵长江防线,在岳州和江州一线持续增兵,似有进取我荆州大营之意?”皇帝萧云蜃看向他们一行人问道。
令狐达闭口不言,他还在想自己今晚是哪里做错了,以至于刚才皇帝看他的目光凶狠异常,似乎想要把自己给吃了一样。
兵部尚书伍连胥站出来道,“禀陛下,自本月以来,南唐在长江一线持续增兵,已达三十余万之众,远超我南军主力,恐怕南唐人有兴兵北犯之意啊!”驻扎在荆州大营的大靖南军主力只有二十余万,如果南唐人不惜代价,还真有可能一举将其击破,届时北靖除了抽调北军南下抵御,便再无它法。
皇帝萧云蜃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北军负有防御北戎人的重责,怎么可能轻易抽调南下,要是到时候北戎人大举南下,他拿什么去抵挡?
“梁王呢?”皇帝萧云蜃问道。
兵部尚书伍连胥道,“梁王殿下前些时日奉旨巡视塞北诸军,眼下不在京城。”
皇帝萧云蜃皱了皱眉,“立即派人告知梁王,让他即刻赶回京城!”皇帝萧云蜃虽然对梁王把持军权极为不满,但也不得不承认,正因为梁王的存在,北靖的军国大事才很少让他操心。
之前皇帝萧云蜃用谢权担任豹韬卫大将军,结果才任职没多久,就惹出了一系列祸事,最后不得不将其召回朝中,担任一个太平将军的职务。

宗政长玄接到圣旨后,不敢大意,昼夜兼程,只用三日便赶回了长安。他认为南唐承平日久,绝然不可能首开战端,往日荆州大营的北靖南军袭扰南唐边境,他们也只是闭门自守,不敢主动出击。
他还认为当下南唐的朝局还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主战派依然势弱,南唐君臣还没有为北伐大战做好准备,虽然各地主力云集长江防线,但大战所需的物资、钱粮都没有调送到此处,实在是看不出大战将启的迹象。
皇帝萧云蜃听后这才放下心来,但他还是有些许顾虑,宗政长玄只好请旨前往荆州大营坐镇,防备南唐人有突然的举动,打消皇帝的顾虑。

傍晚,梁王府客厅,宗政长玄坐在主位之上,宗政雪姬和宗政元恒分坐两旁。
今夜是梁王府的家宴,只有一家三口人在此,宗政元恒迎来自己的首个休沐,得以和家人团聚,但这样的团聚此刻却显得格外珍惜,因为明日宗政长玄便要领军前往荆州大营坐镇,恐怕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来,我们一家人共饮此杯!”宗政长玄举杯道。
宗政元恒与姐姐宗政雪姬一同举杯向父王致敬,然后一饮而尽。
宗政长玄很有兴致,往昔府中总是冷冷清清的,但自从寻回宗政元恒后,府里渐渐热闹起来,前些时日又给儿子纳了妾室,说不定什么时候府里还会增添血脉,想到这里他大感欣慰。
“小弟今晚可不要多喝哦,你那些妾室现在正眼巴巴地等你回去呢!”宗政雪姬打趣道,“可不要让她们苦守空房啊!”
宗政元恒笑道,“往后时日还多,又不差这一晚!”
宗政长玄却不这么想,他现在想得是能早点抱上孙子,因此也玩笑道,“你姐姐说得倒也对,饮酒过度容易伤身,你还是少饮一些,我还指望着能早点抱上孙子呢!”
宗政元恒苦笑道,“我才十七岁,还早着呢!”
宗政长玄一听,却严肃起来,劝道,“我们宗政氏历来血脉艰难,我为你纳那么多妾室,可不是让她们独守空房,而是让你勤于耕耘,能早日生下子嗣!”
宗政元恒知道父王眼下最关心此事,只好应道,“父王,儿子知道了!”
宗政长玄听见儿子应下后,这才放下心来,见宴席有些许冷清,他道,“前些时日你纳妾我不在,明天我又要走了,今晚便送你一件礼物如何!”
礼物?宗政元恒好奇道,“什么礼物?”
宗政长玄拍了拍手,一名衣着白色衣裙面着薄纱的美妇落落大方走上堂来。
她身姿修长,颈如天鹅,目若寒星,浑身透着一股冷艳之感。
宗政元恒想看清她的模样,却偏偏被那一缕薄纱遮挡,一时心里痒痒的。
宗政长玄笑道,“你新娶的那些妾室,大多都是些云英犹在的少女,哪有妇人会伺候男人!”
他指着这名冷艳美妇道,“休看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在床榻上却是集万种柔情于一身,管叫你下不来床!”
那美妇人听见宗政长玄如此贬低自己,也不生气犹自站立不动,一双摄人心魄的寒目径直看向宗政元恒,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宗政元恒听父王如此说道,一时大羞,自家老爹竟然把自己用过的女人送给自己,也就是北靖风俗开放,才会置人伦于不顾,女人对他们而言,就像是一件器物一般,便是随意送人也与人伦大防搭不上半点关系。
一旁的宗政雪姬见父王送美妾给小弟,撒娇道,“父王好生偏心,只送礼物给小弟,怎么没有我的份!”
宗政长玄今日高兴,逗趣道,“你要什么礼物?只要父王这里有,绝不吝啬!”
宗政雪姬笑道,“父王总揽诸军,那就选几个强壮英俊的男人给我吧!”
宗政长玄闻言,顿时脸皮抽搐,他知道女儿也是开笑话,于是微斥道,“莫要胡闹,过些时日我便为你选配良家,让你以后安心相夫育子!”
……
霜白居。
此处是征南将军白良的三个女儿的居所,其人为了向梁王宗政长玄表忠心,把自己的三个女儿都嫁了过来,尤其是在长女和次女都已出嫁的情况下,其之所为便是宗政元恒也觉得有些太过。
有了他的带头,宗政长玄的那些老部下们也不甘示弱,纷纷把家中的嫡女都嫁了过来。
现在梁王府里,宗政元恒的女眷最多,以致宗政长玄把自己的居所都搬到了东南一角。
此时主厢房里,白雪儿、白霜儿和白冰儿正围坐在一起说着话,内容大多都是围绕孩子在进行,由于白雪儿的两个孩子还年幼,因此被她一起带了过来,只是养在外院,白日里才能见到。
此时夜色已深,姊妹三人正准备上塌休息,一名粗使丫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三位小姐,世子殿下来了!”
那名雪衣美妇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宗政元恒可不想拿热脸贴她的冷屁股,索性冷落她几日,转道去其它院子。
姊妹三人闻言,顿时有些慌乱,此时她们没有准备,只得慌忙打扮,或是梳妆画眉,或是穿戴衣裳,还没弄好,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位神采飞扬的锦衣少年迈步而入,双目灼灼有神,看模样比三姊妹的兄弟白符还要年轻许多。
宗政元恒见她们一副慌乱的模样,迟疑道,“要不我今晚去其它地方?”当日征南将军府奉上的白氏三姊妹画卷对他印象颇深,因此家宴才结束他便悄然过来,由于没有提前告知,因此也怪不到她们。
白雪儿年龄长些,向来体贴人意,她拉起宗政元恒的手道,“不妨事,世子进来坐就是!”
宗政元恒心想来都来了,也没必要驳她们面子,当下随白雪儿来到堂中坐下,白雪儿的玉手温滑绵软,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白雪儿起初还有些放不开,但一想到自己已经是这个少年的女人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于是便任他抚弄自己的玉手。
宗政元恒刚刚坐下,肚子便咕咕咕的叫了起来,他不好意思道,“刚才家宴,一时只顾着饮酒,东西却是没吃多少,你们这里可有剩余的饭菜。”
白雪儿和白霜儿见他这副模样,立时想到了家中小弟白符,其人小时贪玩总是错过吃饭的时辰,每每遇到这种情况,总会到她们的房中讨些糕点食物。
思及于此,白雪儿、白霜儿和白冰儿对宗政元恒的隔阂便少了几分,她们笑着让宗政元恒稍等一下,转入小厨房摆弄起来,不一会儿便端出色香味俱全的几份吃食,让宗政元恒食指大动。
白雪儿指着一分粘稠奶浆介绍道,“这是我做得羊奶酸浆,配得是奶馒头,还有白霜儿做得肉丸子汤和白冰儿做得酸笋肉丝。”王府里虽然有大厨房给各院提供吃食,甚至还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菜式让大厨房烹制,但各院还是保留了一间小厨房,毕竟都是女眷,闲着的时候也可以自己动手。白氏三姊妹每日除了一份主食外,菜式都是自己来做,下人们只负责打下手帮忙。
宗政元恒早就饿得受不了,现在更是被勾起了馋虫,一阵风卷残云,惹来白氏三姊妹一阵侧目偷笑。

宗政元恒打了一个饱嗝,心里极为畅快,大厨房做的吃食翻来覆去也就那几样,他早就吃腻了,以后可以时不时到霜白居这里来蹭饭吃。
就在宗政元恒洋洋得意时,白雪儿、白霜儿和白冰儿也在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只论外貌,宗政元恒的皮囊便称得上上等之姿,英武锐气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举手投足间更显王族气质。
白雪儿心想若是与他终老此生,也不算枉屈了自己,只是年纪小了一点,可能比自己的弟弟白符还要小上一二岁。
丫鬟们将碗筷收拾下去,宗政元恒饱暖思淫欲,仔细打量起白氏三姊妹,一番观察后,只觉比画卷上所绘还要动人,长姐白雪儿丰腴高翘,肌肤红润白嫩,二姐白霜儿云鬟高挽,娥眉淡画,眉眼中难掩一股愁绪,幼妹白冰儿娇憨可人,一副冰肌玉骨,好似嫩得出水一般。
按照规矩,宗政元恒到各房休息时,由哪些人侍寝都应由他来定,可刚才他光顾着吃饭,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白雪儿、白冰儿和白霜儿只好陪着他聊天,女儿家脸皮薄,也不好意思提醒他。
眼看夜色渐深,宗政元恒起身道,“今晚就到这里吧,我们休息吧!”
白雪儿、白霜儿面面相觑,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只好齐齐一个万福,躬身退下,将房间让给幼妹白冰儿,因为早些时候征南将军府既定嫁到梁王府的便是白冰儿,她们二人是后来增加的,所以算起来,白冰儿才是主阁的女主人。
宗政元恒见她们向外走去,不禁奇道,“你们这是去哪儿?”
白雪儿回道,“妾身住在左厢房,现在便回去。”
白霜儿也回道,“妾身住在右厢房!”
宗政元恒看了一眼内室的大床道,“这床很大,便是睡六七人也够了,你们何必回去呢!”
白雪儿、白霜儿闻言,一时俏脸羞红,心想世子好生荒淫,竟然想一床睡三美,她们生在富贵之家,这种事也很少听说。
一旁的白冰儿也意识到了什么,低下头看着脚尖,不敢与其他人对视。
宗政元恒走过去,分别握住白雪儿和白霜儿的玉手,温言道,“周公之礼本就是你情我愿之事,哪里有什么区别!”
白雪儿、白霜儿只得万福一礼,“一切谨遵世子之愿!”言罢,四人手牵手走进内室。
“你们关上房门,多准备几个炭火盆,把屋子里面烧得暖暖的!”宗政元恒向丫鬟们吩咐道,眼下正值深秋,寒气渐重,若是脱衣裸身时受了凉,那可不好!
“是!”六名小丫鬟们应道,她们六人是白雪儿、白霜儿和白冰儿的贴身丫鬟,被赐白姓,分别以春夏秋冬翠绿为名。按照王府的规矩,每个院子配两名健妇,四名粗使丫鬟,每个有名分的妾室再单独配两名贴身丫鬟,可以由娘家带来,也可以由王府统一调配。这六名小丫鬟便是白雪儿、白霜儿和白冰儿从征南将军府带来的。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暖和起来,宗政元恒又将烛火挑得愈加明亮,一时间屋内春光明媚有如繁夏。

第十六章:一床三美
待宗政元恒转过身来,白雪儿、白霜儿和白冰儿早已脱下外面的衣裙,只穿着一件亵衣和一条素色丝裤。
见白冰儿有些害羞,白雪儿和白霜儿便上前来,伺候宗政元恒脱去外衣,只留着一条犊鼻裤。
他的胯间高高耸起,好像有什么东西顶在里面一样,白雪儿和白霜儿毕竟是嫁过人见过世面的妇人,倒也还矜持得住。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宗政元恒一左一右挽住白雪儿和白霜儿的腰肢上到塌上躺下,柔软轻和的床榻让他非常享受。
丫鬟们随即拉上床帘,使得外面看不到里面,宗政元恒兴致大发道,“你们都不要走,就在外面跪着,把衣服都给我脱了,待会儿我一个个给你们开苞!”
她们都是贴身丫鬟,知道这一遭是逃不掉的,因此很温顺地回道,“是!”说完,跪在床的周围,纷纷脱下衣服,等待着宗政元恒的宠幸。
宗政元恒拉起一床被子盖在白冰儿身上道,“你若是怕羞,那就先躲着。”白冰儿毕竟还是处子,耐不得征伐,宗政元恒准备泄掉那股锐气,再来给她开苞。
果然白冰儿羞红了脸,也不说话,直接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都给蒙了起来。
宗政元恒转过身来在白雪儿的脸上亲一口,她并未躲闪,而是睨道,“你确定今晚还有余力吗?”白雪儿并非善妒之人,要知道床上就有三个美人,便是再精壮的男子也只能堪堪应付,宗政元恒哪来的余力?
宗政元恒心想,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休说是六人,便是再多几人我也不惧。
他继续吻住白雪儿的檀口,勾连着她那香滑柔软的嫩舌,同时伸手握住她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是伸去解开亵衣。
雪色小衣飘然而落,露出一双硕乳,顶上的豆蔻颜色较深,显得更加殷红,毕竟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免不了如此。
宗政元恒气血激涌,把头埋入她的胸口,对着乳头左吸右含,似乎是想咂取出乳汁来,一时乐此不疲。
白雪儿双手紧抱他的头,感受着那袭来的一丝丝快感,她忍不住伸手探至他的胯间,一把抓住那根粗硕的阳具。
“怎么这么大?”白雪儿露出惊容,她的前夫乃是父亲帐下的一名悍将,身形尤为高大,连带着那根阳物也格外粗大,可眼下她估计宗政元恒的阳具与之相比,绝然不会逊色,滚烫的热感不停灼烧着她的手心。
宗政元恒喘起了粗气,目光如火,他粗声道,“里面掖着疼,帮我拿出来!”
白雪儿屏住心神,温柔地帮他脱下犊鼻裤,那根粗硕的阳具傲然挺立,龟头大如鹅卵,上下洁白如玉,卖相极为好看。
她略微迟疑了一下,这才将其握入手中,滚烫的肉感阵阵袭来,以至于花蛤里不受控制地泌出白汁。
宗政元恒又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问道,“想让我用什么姿势肏你!”
白雪儿大大方方道,“就现在这个姿势。”
宗政元恒抬起头来,伸手褪下她的绢裤,丰腴娇嫩的下身顿时透出一片白茫茫的莹光,腿心处春草长卷乌光油亮,掩着一只粉红贝蛤。
宗政元恒瞧见后有些惊奇,白雪儿嫁作人妇时日不短,更先后生了两个孩子,那玉蛤怎么还如此紧密,严丝合缝地闭拢在一处,若非瞧见一抹亮丽水光,他还以为白雪儿是天生石女呢!
被宗政元恒如此亵看,纵然白雪儿历经人事,此时也不免羞怯,一时星目朦胧。
“世子,莫要再瞧了,上来吧!”白雪儿央求道。
见美人求欢,宗政元恒也不再耽搁,他握住勃怒狰狞的肉棒,抵在白雪儿的玉蛤上,左抹右挑,剖开阴唇,深深犁入花蛤之中,一股春水顿时沿着棒身流了出来。
“啊~”白雪儿拧着秀眉,轻哼了一声,宗政元恒的肉棒一下子填满了她的身子,到达了前人从未触及的深处,一阵阵快美之感不断袭来,身体好似飘到了九天之上。
宗政元恒却感觉肉棒被一团美肉紧密包裹住,比之处子也不逊色,那丰沛的水量更是惊人,在他交合过的美人中,也只有黑曼罗那个骚妇能与白雪儿相提并论。
他乘势将白雪儿的一双美腿抬至肩上,双手握住两瓣光滑的肥臀,缓慢而又有力地开始捣弄起来。
“啪啪啪!”
“啊~,啊~,啊~”白雪儿轻哼起来,呻吟声销魂无比,听得宗政元恒骨头都快酥了。
他见白霜儿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心道自己怎么把她给忘了,“快过来!”他轻声道。
白霜儿有些扭捏地移了过来,长姐在宗政元恒的身下婉转承欢,那根粗硕的阳具在她的玉蛤中有力地凿弄着,呻吟声不绝于耳,自己一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她也曾嫁作人妇,但与长姐的情形不同,新婚没多久,丈夫就战死了,之后她一直寡居在家,闷闷不乐,这也是为何她的眉眼中总是有一股难以掩盖的愁绪。
宗政元恒腾出手来,将她拉入怀中,强势地亲吻着她的小嘴。
白霜儿很快迷失在着宗政元恒的亲吻下,闭着眼睛任他施为,没过多久,她感觉上身一凉,睁开眼便见自己的胸衣已经被他一把扯去,一双浑圆饱满的胸乳颤颤巍巍跳了出来,嫩如新剥鸡头肉,乳晕小巧别致。
宗政元恒舍弃她的小嘴,低下头来,将乳首含入口中,舌尖挑弄不止。
“嗯~”白霜儿哼道,只觉快感层层袭来,犹如电击。
白冰儿听见两个姐姐如歌如泣的呻吟声,一时好奇,轻轻移开被子,顿时便被眼前淫靡而又羞人的场景震撼心神,只见宗政元恒裸着身子抱着二姐舔弄着她的玉乳,同时不停地耸动下身,撞击着长姐的粉胯,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声。
宗政元恒伸手在白霜儿的胯间摸了一把,只觉指间淅淅沥沥,一片油腻,便知白霜儿也动了情。
于是他道,“你且忍耐一下,等我与你姐姐恩爱过来,再来与你恩爱!”
白霜儿羞红了脸,只是嗯了一声,权做回应。
宗政元恒自觉吃完了开胃小菜,主菜也该是时候上场了,他一把将白雪儿抱入怀中,四目相对,美妇的花蛤将阳具尽吞入腹。
宗政元恒只觉龟头顶住了一团滑溜软嫩之物,随着白雪儿的呼吸,竟然微开微合,磨蹭着光溜溜的龟头。
莫不是采着了她的花心,宗政元恒心道,他双手掐住美妇的纤细腰肢,上下颠弄起来,起初和缓,后面愈加癫狂,白雪儿一时难耐,呻吟不断。
“啊啊啊……,世子慢一点儿!”她哼道,“呃呃……嗯……”浑身好似无骨一般,贴在宗政元恒的身上,双手更是挽住了他的脖子。
“快叫我相公!”宗政元恒一边挺动,一边喘着粗气道。
“啊……,不可以!”美妇虽然难耐征伐,依然趴在他的肩头解释道,“妾身只是妾室,不能如此称呼世子,只有世子的正妻才有资格与世子举案齐眉。”
宗政元恒可不在乎什么礼法,他强要道,“我不管,我便要你如此叫我!”
白雪儿犟不过他,螓首抵在他的肩上,柔柔怯怯道,“嗯呢嗯呢,相公,快来肏我!”
宗政元恒闻讯,欲焰更盛,或是上下颠弄,或是龟头抵着花心软磨硬套,白雪儿小腹陡然一麻,顿感下身酸软至极,花宫甫然大开,春水哗然迸溅,打湿了他的玉茎。
白雪儿顿时羞极,自己竟然被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六七岁的少年弄丢了身子,亏她之前还嫁过人,竟然如此不济。
宗政元恒没打算就此罢手,他移过身子,躺在床上,“现下该你动一动了!”他打趣道。
白雪儿娇羞地媚了他一眼,暗啐了一声,心想好生荒淫,但仍摆正身子,骑在他的腰上,纵然刚刚丢了身子,浑身软弱无力,仍强打起精神,轻抛粉臀,让花唇吞咽着狰狞的阳具。
少年锐气刚盛异常,粗硬的阳具丝毫不显疲态,刮着蜜道里的肉芽,好似金刚不倒。
这可累坏了在他身上耸动的白雪儿,她没料到少年如此耐战,大意之下,已失了一阵,当下只能紧咬红唇屏住心神,与他周旋。
宗政元恒感受着白雪儿蜜道的软嫩紧致,口欲大盛,他看向白霜儿命令道,“快坐到我脸上来!”
“什么?”白霜儿都快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可以这样做!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宗政元恒便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了过来,双手捧住白臀,伸出舌尖点在阴蒂之上。
白霜儿较之长姐清瘦许多,不似长姐那般丰腴可人,却平添了几分秀丽柔美,胯下阴阜小巧而饱满,一笼青丝覆盖其上,下面却是纤毫不生,想来是专门打理过。
宗政元恒当下舌梳细绒,沿着唇肉来回舔弄,好像在甜食贝肉一般。
白霜儿哪敢真坐在世子的头上,只能向前倾着身子,拿粉胯对准他的嘴唇,任他胡作非为,自己则是微闭双眼,心里万分纠结,既想看又不敢去看。
“啊啊啊……,呃~”白雪儿轻哼道,宗政元恒见她不卖力,开始挺动胯部,让龟头去吻她的花心,这可让白雪儿累得不行,“太深了,轻点儿~”她央求道。
宗政元恒欲火大炽,一个猛然起身,惹来一阵惊呼,白霜儿顺势倒在了长姐的怀里。
他将白霜儿叠在长姐怀中,下面玉蛤紧贴一处,一把将玉茎从白雪儿的嫩屄拔出,随即抵在白霜儿的粉唇上,一枪刺入深处。
白霜儿嫁人后,因丈夫早逝,经历人事较少,几乎屈指可数,当下被宗政元恒肏入深处,就好像又回到了新婚那一晚,屄中一阵撕裂之感,还不待她喘过气,宗政元恒便开始挺动起来,一股疼痛夹杂着丝丝快美袭来,疼痛之感很快便消失不见,那丝丝快美却愈发强烈,很快她檀口中的痛楚便转化为了羞人的呻吟。
就在白霜儿感觉那股快美之感越发炽烈时,宗政元恒一把将玉茎拔了出来,向下插入白雪儿屄中,一时间姐姐的绵软丰腴与妹妹的紧致娇柔都让他尝了一遍。
姐妹二人没想到世子殿下会想出这么羞人的姿势,又不敢驳他的面子,只好忍着那股羞怯任他施为。
宗政元恒还嫌不够,又将白雪儿双手摁在白霜儿的胸乳上,示意她好好抚慰自己的妹妹。
白雪儿胆子要大一些,见妹妹白霜儿一直都没有放开,也明白了世子的意思,于是尽情揉动妹妹的翘乳,食指更是时不时点在她的乳头上,原本只有花生大小的乳头,很快勃大起来,犹如樱桃红艳艳煞是可爱。
白霜儿完全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宗政元恒上下狂弄,炙热的龟头死命抵住花心,分别在白雪儿和白霜儿的屄中射了一发。
炽热的精浆烫得她们两个浑身暖洋洋的,慵懒地躺在一起,连指头都不愿动。
宗政元恒歇一口气,平复呼吸,又将白冰儿从被子里抱了出来,一把扯去亵衣和绢裤,仍将她摁在白霜儿身上。
三姐妹一时叠在一处,长姐丰腴妩媚,二姐典雅素质,小妹则是娇憨可爱,让身前的宗政元恒兽性大发,心想自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能将这各有前千秋的姊妹三人都揽入怀中。
白冰儿刚一躺下,便觉背上贴着两团柔软水袋,立时便醒悟过来,临出嫁时,府中的嬷嬷也曾教过她一些房中之事,更拿着一些泛黄的春宫图给她看,她自认为不会怯场,可眼前荒淫奢靡的场面立时让她束手无策。
就在白冰儿心怯时,宗政元恒如法炮制,将白雪儿的玉手摁在幼妹小巧玲珑的玉乳上。
宗政元恒荒唐地训道,“你身为长姐,以后要好好教导两个妹妹,以自己作为榜样,可好?”
白雪儿目光如水,盈盈媚道,“妾身谨记夫君的教诲!”说完,双手揉捏着小妹的玉乳。
一阵快美袭来,白冰儿双目迷离,檀口微张,发出细小的呻吟声。
便是宗政元恒也觉得自己荒唐,今晚三姊妹为情欲所迷,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要到了明日,恐怕她们都不会给自己开门。
但眼下是管不了这么多了,刚刚射了两发的阳具此时又恢复了雄风,直愣愣硬得生疼。
他抬起白冰儿的双腿架在肩上,向前压去,少女白嫩嫩、蓬松松的阴阜好像是刚出笼的小馒头,纤尘不染,无有半分绒毫,想来是还未发育长出的缘故。
宗政元恒捱不住心中的兽欲,一口将少女的阴唇吻住,舌头来回扫动。
刚刚迷失在情欲中的白冰儿陡然睁眼秀目,下身竟然被一团热烘烘、湿漉漉的东西侵袭,她挣扎起来去看,见是世子正在舔弄自己的私处,顿时羞极,粉腿紧闭。
便是宗政元恒也花了不少力气才扳开她的粉腿,他一时羞恼,竟然将少女的双腿完全扳开,底下一览无余,湿漉漉的小穴和菊穴犹自等待着她的主人亲启。
宗政元恒看了,顿时起了坏心思,他伸出食指在小穴上一抹,沾了些汁水,然而将其抵在菊穴上,慢慢转动入内。
少女顿时绷紧了身子,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世子殿下要做什么,这也怪不得她,便是春宫图上也不会教这些。
宗政元恒也是在偶然听闻,一些男子不喜欢走前门,反而对后穴情有独钟,初时他还不明白,可现在指尖传来的别样紧致之感,让他心头直跳,难怪会有人喜欢此处,若是清理干净,想来此间温柔绝然不下于屄膣。
但他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少女尚且稚嫩,容不得他肆无忌惮地玩弄。
宗政元恒抬起头来,双手环抱住白冰儿的白臀,玉茎抵在她的膣口缓缓没入,便好像进入了一个紧致而又温暖温泉小口。
白冰儿绷紧身子,雪腹向上拱起,口中闷哼连连,想来是极为不耐。
宗政元恒想到女人都要经过这一遭,也就没有停下来,膨硕的龟头很快便遇到了阻碍,想来是处子无疑。
他胯下用力一顶,龟头猛然向前拱入,白冰儿随即惊呼一声,“啊!”一股鲜血顺着棒身便流了出来。
白冰儿顿觉被一根又热又硬的火柱洞穿她的身子,当即银牙紧咬,在嬷嬷们的教导中她也知道这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宗政元恒俯下身来,一口吻住她的小嘴,怜惜地亲吻起来,品尝处子特有的清香甘甜,同时下身缓缓耸动,抽插着她的小穴。
不一会儿,白冰儿的身子便开始发热起来,双目迷离而又痴痴地望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少年,“这就是我的夫君吗?”少女想道,“什么都给他了!”
宗政元恒又低下头去,叼住她的粉蕾,一吸一舔间,给予她别样的刺激。
少女只是双手抱住他的头,初时还推攘一二,后面又用力紧紧抱着,不愿他离开。
宗政元恒知她身子初破,耐不得肏弄,也就没有刻意忍耐,饶是如此,也肏白冰儿死去活来,浑身毛孔大张,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一片粉红。
“不要再弄了,我好难受!”白冰儿泣道。
“再忍一下!”宗政元恒喘着粗气道,“我也快到了!”
“啊~”少女仰起头,猛然惊呼一声,只觉自己已经死掉了,连魂魄都飞到了九霄云外,飘飘然不知何处去。
宗政元恒只觉少女原本紧绷的屄肉,此时一片软烂,连向上拱起的腰肢此时也缓缓落下,蜜道里春潮飞溅,打在龟头之上,便是尿道里的尿液此时也稀里哗啦地迸溅而出。
他一时不忍,龟头抵至花心,也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浑身轻松畅快。
白雪儿起身一看,顿时心疼,世子殿下竟然把她妹子活活肏散了!
她想起身打理,却被宗政元恒仍旧摁了回去。
宗政元恒拔出玉茎,只见棒身鲜血淋漓,还夹杂着皎白的精浆和滑腻的春水,取过刚才白冰儿准备的白帕子,抹了一把放在一旁。
虽然北靖民风开放,但仍有不少世家女子在意此事,会将其好生保存。
宗政元恒没有将棒身上的处子血搽干净,反而贯入白雪儿的屄膣中,猛插几下,再次拔出,拿起她的胸衣抹了一把放在她的眼前。
素净的丝绸胸衣沾染了一抹鲜红的血色,显得格外显眼,宗政元恒低下头去亲了她一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连你的处女苞也是我开的!”他得意笑道,“以后你要好好安心相夫育子!”
白雪儿心里一阵感动,被逼离开原本和睦的家庭,她的心中也有不少怨言,但她也知道,这并非是眼前少年所能决定的事。
见他如此在意自己,白雪儿抬起头送上香唇,感激道,“既为君妾,自当安分守命!”
宗政元恒依样画葫芦,同样如此对待白霜儿,尽收姊妹三人之心。

床帐中四人风花雪月,却苦了跪在外面服侍的春夏秋冬翠绿六名小丫鬟,听了一晚上的欢愉声不说,还跪得膝盖生疼,她们也不知道世子殿下怎么如此厉害!
就在欢愉声落下,她们都松了一口气时,白雪儿开口叫道,“白春儿、白冬儿?”
“婢子在!”白春儿和白冬儿急忙回道。
“快去打一盆热水,扭干帕子来!”
“是!”二人也知道夫妻行房后,会擦洗一下身子,否则黏糊糊的,不好睡觉!
二人很快便打来热水,扭干帕子,可看着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卧榻,却陷入了两难,进还是不进呢?
不一会儿,白雪儿又开口道,“你们还不进来吗?”
白春儿和白冬儿只得硬着头皮掀开床帐一角,一股淫靡甜腻的气味袭来,顿时让她们二人小脸微红。
此时,床上白霜儿正抱着白冰儿沉沉入睡,一旁的白雪儿则是与世子殿下抱在一起,四人赤身裸体,世子殿下的大手还握在白雪儿丰硕的巨乳上,捏出一个个羞人的形状。
白雪儿毫不在意世子殿下的举动,见她们二人如此迟缓,当下生气道,“怎么这般拖拖拉拉?以后做事再不麻利些,小心我把你们都卖给人贩子去!”
白春儿和白冬儿有些害怕,立即跪道,“婢子以后再不敢了,请奶奶原谅!”
白雪儿轻哼一声,指着白春儿道,“你去帮二奶奶和小奶奶清理一下,记住要小心些!”
“是!”
她又指着白冬儿道,“你来帮我和世子殿下清理!”
“是!”白冬儿移动上前,看着世子殿下那根还高高翘起的足有小儿臂粗的阳具,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她强作镇定,伸出脆生生的小手握住棒身,拿起叠好的帕子轻轻擦拭起来。
那棒身极为粗硕以致于她的小手几乎无法握住,惊人的温度更是灼烧着她稚嫩的手心,随着她的擦拭,棒身上的粘稠感渐渐消失,想来不知是哪位奶奶遗留下来的。
宗政元恒看着少女认真为自己擦洗的模样,一时心动道,“你帮我含一下!”
“什么?”白冬儿抬起小脸来,不知所措地看向自家的大奶奶。
“世子殿下让你帮他吃一下!”白雪儿轻笑道。
白冬儿看着比鸭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龟头,心想这如何能吃得下。
白雪儿见她迟迟不动,不禁有些生气,心想可不能在世子面前出丑,让他以为自己连个丫鬟都调教不好!
她便把声音提高了几分,“这有什么难的?低下头轻轻含住就可以了,记住不要用牙齿去咬!”
白冬儿心里委屈至极,憋着泪花照自家大奶奶教的,张开小嘴慢慢将龟头含了进去,由于她刚才擦的比较干净,龟头上闻不出什么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腥烈气味,很是好闻。
白雪儿见她什么也不会,不由微微摇头,显然有些不满,她原先配的丫鬟都留给了前夫,眼下的这几个小丫鬟显然还未经人调教。她打定了主意,待今日之事过后,定要将这些小丫鬟们好好调教一二。
一旁的宗政元恒爽得倒吸凉气,白冬儿显然什么都不会,但她那副脆生生的模样却让他极为受用,少女万分努力才将膨硕的龟头浅浅纳入温滑的口腔中,却对接下来该如何做一物所知,只能照自家大奶奶所说,避免用牙齿去碰。
白雪儿见了也不好说得太过,只得教导道,“轻轻地用舌头去舔,对,不要牙齿去咬就行。”
话音刚落,宗政元恒便感觉到一片柔软细嫩的小舌在龟头上轻轻点了一下,显然少女也在努力的学习。
他只不过是突发兴致而已,现在试着了少女小嘴的功夫,也不在继续下去,要是弄坏了她也不好,当即捧住她的螓首,将阳物拔了出来。
“去将你们那群小姐妹都叫上来!”宗政元恒笑道,“世子我今晚就累一些,给你们一个个把苞开了,让你们以后安安心心待下来!”按照王府的规矩,没有受用过的丫鬟三十岁后都会赶出王府,随意配给庄子上的男人,至此以后衣物吃食都会差上许多,因此很多丫鬟宁愿在王府里孤老一生,也不愿去吃那份苦。
白冬儿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便想先把姐妹们叫上来,再去伺候自家大奶奶,可谁知白雪儿却一把将它拿了过来,笑道,“我自己来,用不着你们这帮粗手粗脚的丫头!”
白冬儿虽然才跟着自家大奶奶,但也知道她是一个很体贴下人的主子,换做其他人,恐怕她早就挨打了。
白冬儿翻身下床,不一会儿便将还伺候在外面的姐妹们都叫上了床,她们都只穿着一件小衣还有一条绢裤,胳膊大腿都裸露在外,手里还拿着一张白色手帕,所幸床榻很大,挤一挤还是能够容纳她们的。
白雪儿刚把身子擦干净,见她们一个个爬上床来,便训道,“还不快把裤子都给脱了,留着它作什么,一个个并排躺在床上,抱住双腿,把屁股都给翘起来!”
小丫鬟们照此施为,可把一旁的宗政元恒看笑了,并排躺着的少女们就像一只只嫩皮青蛙翻身露腹,粉臀高举,既香艳又有趣。
他准备从右到左,抱住第一个小丫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可不想自己以后连上过的女人都叫不出名字。
“白夏儿!”小丫鬟脆生生道,她的两条光滑粉腿被宗政元恒夹在肋下。
“好,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宗政元恒笑道,他握住玉茎,在少女的花唇上轻轻磨蹭几下,润湿了龟头,便捅入少女的屄膣内,一股鲜血溅射而出,就好像打破了血包一般。
“啊!”少女痛苦地轻哼了一声,随即便紧咬牙关坚持了下来。
宗政元恒今晚连御三女,着实有些困顿,若是放在平时,定要让这小丫鬟品尝高潮的滋味,但眼下他只是随意插了几百下便退了出来,拿起少女准备好的帕子在沾着鲜血的玉茎上一抹,便随手丢在一旁,转身抱住了下一个少女。
“你叫什么名字?”
“白秋儿!”
…………………………
很快便轮到了最后一人,也就是刚才给宗政元恒含弄玉茎的白冬儿。
宗政元恒抱起她笑道,“是不是等我等得急了?”
白冬儿双眼下视,小声道,“婢子不敢!”
“那好,所幸你刚才也尝过,你自己拿来对准下面!”宗政元恒怪笑道。
白冬儿不知为何到了自己这里,就变了路数,但也只得照世子所说的去做,小手握住玉茎后,将其扶起对准穴口。
宗政元恒见了笑道,“且磨一磨,出些水才好!”
白冬儿羞极了模样,强撑着将玉茎龟头在穴口磨了起来,恍如闪电般的快感丝丝缕缕袭来,让她浑身如蚂蚁爬过一般,身子颤颤巍巍起来。
宗政元恒低头一看,奇道,“真是奇哉怪也,怎么一点水也不出?”
白冬儿再也捱不住了,轻声哭泣起来,“随你怎么弄吧,再疼我也忍了!”
宗政元恒最怕女子哭泣,只得央道,“不磨了,你只要吐些口水抹在上面就可以了!”
“真的?”白冬儿有些不信道。
“真的!”宗政元恒一本正经道,“我身为世子莫非还会骗你不成!”
她低下头去,张开小嘴,一缕滑腻粘稠的津液落在了宗政元恒的玉茎上。
他干笑一声,“你帮我抹一下,把它抹匀了就行!”
白冬儿抬头看了世子殿下一眼,伸出嫩白小手,用津液将玉茎抹得油光发亮,看上去淫靡无比。
“好了!”宗政元恒亲了她一口,将她抱在怀里,小巧的玉乳紧贴他的胸膛,“我要来了!”
说完双手一放,少女猛然坐下,一只火热金枪随即刺破她的身子。
“啊~”破身的痛楚依然强烈,白冬儿一时情急之下,竟一口咬在宗政元恒的肩膀上。待她回过神来,顿觉不安,虽然没有出血,但肩膀上仍然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她偷偷看向世子,只见世子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自家的大奶奶正在浅浅入睡,显然没有发现这里的状况。
见一切安好,宗政元恒抱着白冬儿慢慢耸动起来,他刚才给那几个小丫鬟开苞时,一直没有射精,现在轮到白冬儿,就只好便宜她了。
少女稚嫩的身子让宗政元恒很是享受,他一手抱在她的臀上,一手环腰,只用了三四百下便将少女送上了高潮,玉茎也抵在花心上一顿猛射……

崔鸳最近几日总是睡得不好,本以为是换了住所的缘故,但前日请大夫诊脉,竟得出了心忧神伤的病症,大夫再三告诫她要好生休息,切不可胡思乱想。
今日一早,贴身丫鬟小圆便将她劝了出来,准备陪她到园子里散心,免得整日枯坐房中,徒增神伤。
路上,小圆劝道,“小姐,既然你是主动嫁过来的,那又为什么整日担忧呢?何不开心一些呢?”
崔鸳只是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当日梁王府大张旗鼓地给世子纳妾,恰巧当时后母逼迫她嫁给自家的一个侄子,使得她与后母彻底闹翻,心灰意冷下便不顾父亲的劝阻嫁了过来,与其她人不同的是,她父亲崔扬只是礼部一名小小的郎中,与梁王府并无多大瓜葛,本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嫁了过来,为得便是能逃离本家,她期望宗政元恒能看在当日的一面之缘上,能好好待她。
但这种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神忧虑多之下反令她心神大伤。
一主一仆很快便来到了盼春园门口,然而往昔无人看守的园门此时却有两名健妇把手。
“快让开,这是我家奶奶,我们要进去走一走!”圆儿小丫鬟先声夺人道。
两名健妇互视一眼,眼睛里闪过迷茫之色,在不清楚这位奶奶是何来历的情况下,她们只得恭敬劝道,“这位奶奶,我家奶奶正与世子殿下在园中游玩,今日园中不再接客,请奶奶回去,明日再来吧!”
“什么?”崔鸳心中一动,“他竟然在这儿,既然他都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来见我,莫非是把我忘了不成?”
还不待崔鸳开口,圆儿小丫鬟便嚷了起来,“那就更好了,我家奶奶与世子殿下是旧识,快些放我们进去!”
两名健妇顿时有些为难,自家奶奶的吩咐是不让任何人进去,可来得又是世子殿下的旧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二人为难时,一名身披红色锦衾的精致少女从园子里走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如此吵闹!”
两名健妇一见,顿时面上一喜,连忙行礼道,“冬儿姐,这位奶奶说她是世子殿下的旧识,要进去,奴儿们不知该如何应对啊!”便是奴婢也有上下等级之分,似白冬儿这种能随意出入主人房间的贴身丫鬟便是上等奴仆,而她们这种只能干些粗活、杂活的奴仆那就是最下等的奴仆了。
崔鸳初时见她穿着一件十分贵重的红色锦衾,还以为是一位奶奶,没想到竟然是一名大丫鬟, 心里不禁咂舌,看来这家奶奶出身不凡,便是奴仆也如此阔绰。
白冬儿一边听事情经过,一边仔细打量着崔鸳,心里不禁冷笑,旁人还不知崔鸳的身份,但她怎会不知?
要知道她时常在府中走动,世子殿下的妾室她大多都知晓底细,当下不留痕迹地点破道,“原来是礼部郎中崔大人的嫡女崔奶奶啊,婢子是征南将军府嫡女白大奶奶的贴身丫鬟,我家奶奶与世子殿下正在园中游玩,不便见客,请崔奶奶回去吧!”
两名健妇此时也听明白了过来,原来只过是一名小小的郎中之女,便是不提世子殿下,八匹马也赶不上自己奶奶,当下收敛起恭敬之心,粗声粗气道,“两位还请回去吧,这园子今天不接客!”
白冬儿在一旁冷笑,也不看自己的身份,世子殿下也是你们想见就能见到的?还说是世子殿下的旧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昨天世子殿下从宫中办差回来后,首先便是到自家奶奶这里过得夜!看到这身名贵的锦衾没有,这是昨晚世子殿下射了她一记精水后,自家大奶奶特意赏给她的,为得就是好好保暖,免得伤了身子。
圆儿小丫鬟当即怒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两名健妇,……
白冬儿眉毛一拧,“你骂谁呢?”
“我骂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圆儿小丫鬟当仁不让道。
……

第十七章:旧识再见
斥退了崔鸳和圆儿主仆二人,白冬儿恨恨地跺了跺脚,这才提裙转身向着园子里而去,穿过密林中的幽深小径,她来到湖畔旁的一座小亭前。原本供人歇脚的亭子,此时四周用帘子严严实实地围住,一道如怨如诉的笛声从里面传来。
白冬儿掀开帘子,只见里面被装饰地奢华无比,还有一个火盆烧得热热的,使人感觉不到半点寒意。
宗政元恒躺在一张软塌上,穿着浅薄的衣衫,怀抱着春光乍露的白冰儿,后者从果盘里拿取果肉喂到他的嘴里,而白雪儿则斜倚一旁吃味地看着二人。
塌前,白霜儿身着一件绿衫,神情恬淡,吹动玉笛。
见白冬儿进来,白雪儿掩嘴笑道,“你这丫头不在这里伺候,跑哪里去了?”
白冬儿恭身道,“方才外面有人闯园,奴婢出去把她们打发了!”
王府里都是些女人,最多也就是争风吃醋,闹不出什么祸事,宗政元恒也不打算多管,他一只手深入白冰儿的裙中,一把握住少女紧致弹手的臀肉,左捏右揉,好不惬意!
白冰儿刚做妇人,一时还放不开,只得偎进宗政元恒胸前,不敢看人。
白雪儿奇怪问道,“是谁啊?这么不开眼!”
白冬儿回道,“是落羽居的崔鸳崔奶奶。”
宗政元恒原本揉捏着白冰儿屁股的大手随之停下,“你说是谁?”
……
按照王府的规矩,相识的女眷会尽可能住在一处,剩下的就只能合住在一处院子里,由于之间互不熟悉,因此生活里免不了磕磕碰碰。
傍晚,落羽居里的下等奴仆们正在切切私语。
“我听说左厢房的崔奶奶今天上午去盼春园游玩,碰巧世子殿下和霜白居的几位奶奶在里面,崔奶奶便想强行闯进去,结果被人一顿训斥,落了好大的面子!”有人小声道。
“嘿!”有人又道,“我听说崔奶奶被人挡住后,还强称自己是世子殿下的旧识哩!”
“哈哈!”有人暗笑道,“若是旧识,怎么这么多天了,还不来见一面呢?”
左厢房门推开,圆儿小丫鬟铁青着脸走了出来,骂道,“一群嚼舌头的下贱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还说起主子的不是来了,小心哪天下地狱,被黑白无常送去拔舌地狱,好好整治你们一顿!”
“圆儿,莫再多说,快回来!”一道女声轻柔唤道。
圆儿小丫鬟冷哼一声,随即转身回房,留下院子里的几名下人面面相觑。
回到屋子里,见自家小姐正趴在塌上好似失了魂魄一样,神情忧郁,圆儿小丫鬟心疼地直掉眼泪,原本是想陪小姐出去散散心,哪想这心绪反而越发纠结了!
“小姐!”圆儿小丫鬟拉着崔鸳的手道,“他怎么能这样欺负人?我们不待着这儿了,我们回家去吧!”
崔鸳万念俱灰道,“家?我们哪还有家!”自他不顾父亲劝阻,一心一意要嫁过来,那个家就已经散了,她哪还好意思回去?
怨就怨她识人不明,轻易托付此生!
正当主仆二人相拥而泣之时,房门轻轻扣响!
咚咚咚!
“谁?”圆儿小丫头抹了一把眼泪问道,难不成是哪个不长眼的奴婢,敢借机进来看笑话?
“是我!”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主仆二人闻声一愣,俱是生出一股不可置信之感,莫非是他?
圆儿小丫鬟急忙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梁王世子宗政元恒,夜色掩映中的他穿着一件明黄武服,神气非凡!
宗政元恒对她们主仆二人格外熟悉,他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圆儿小丫鬟的螓首,直到她露出幽怨的目光才停下来。
宗政元恒随即大步走到塌前,一把将崔鸳扶了起来,她整日忧思多虑,可谓是孱弱至极,只着一件绿衫衣裙,整个人看上去黯淡无光。
宗政元恒顿时有些心疼,当日在平南侯府,少女春光亮丽,顾盼生姿,叫他好生艳羡,今日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都怨我,前些时日,我被唤进宫里当差,待回来后,竟忘了你们俩!”宗政元恒内疚道。
崔鸳原本有许多话要说,但此时听见男儿如此自责,却是一句也说不口,她伸出手捂住宗政元恒的嘴道,“你千万不要这么说,能得你这一句话,我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圆儿小丫鬟在一旁见二人说得如此肉麻,当即无语道,“这种时候说什么死不死的,活着不是更好?”
宗政元恒捏住崔鸳的小手笑道,“这丫头的嘴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
崔鸳为他的笑容所感,亦是轻轻笑了起来,一时间笑靥如花。
宗政元恒望着她的笑容,不觉有些痴迷,随即将她揽入怀中。
崔鸳还是第一次与男子挨得如此之近,闻到男儿身上浓烈的气味,立时熏得情迷意切。
宗政元恒来时还没吃东西,当即一把将崔鸳抱起,来到桌前坐下,吩咐圆儿小丫鬟道,“快去让大厨房准备些吃食过来!”
“是!”圆儿小丫鬟领命而去,走得飞快!
门还未掩上,方才在院子里说闲话的几个丫鬟婆子便轻身走了进来,纷纷跪在宗政元恒的面前,“世子爷饶命啊,我们几个并非有意冒犯崔奶奶,不过是贪图一时嘴快而已!”她们这些下人大多都是梁王府在城外田庄的佃户 ,连同身家性命一同卖给了梁王府,便是宗政元恒打杀了她们,也是她们活该,官府绝然不会为她们出头!
宗政元恒冷下脸来,怒道,“你们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下人,竟然敢说起主人的闲话,莫非是把本分忘了吗?”
“奴婢没忘!”下人们纷纷哀求道,“还请世子爷饶命!”说完,一个个争先恐后磕起头来,唯恐自己磕得不够响!
宗政元恒非是嗜杀之人,当即惩罚道,“罚没六个月的月钱,如有下次,立即打杀!”
“是!”几个丫鬟婆子见保住了性命,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这才退了出去,虽然被罚没了六个月的月钱,着实让她们有些心疼,但此时能保住性命已是最好的结果。
这几个丫鬟婆子退下后,不一会儿,圆儿小丫鬟便领着大厨房的人把吃食送了过来。
有翠笋绿苔等时鲜,也有刚刚宰好的牛羊鹿肉,着实让人食指大动。
宗政元恒硬是要抱着崔鸳,和她一起进食。
崔鸳拿他无法,只得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倚在他的怀里。
少女体轻若羽,两瓣紧致的臀肉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竟然坐得他心猿意马,趁着亲近的时候,顺势亲了她几口。
瞧见侍立在一旁的圆儿小丫鬟一脸的幽怨之色,宗政元恒笑道,“你还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坐下来一起吃些东西!”
少女有所意动,却仍坚持道,“世子坐前,没有奴婢的座位!”她虽然嘴巴上不饶人,但还是知道主仆有别的!
宗政元恒笑道,“这里又没有外人在场,何必矜持!”他少时混迹于风尘之中,见惯了人情冷暖,因此格外体贴下人。
圆儿小丫鬟看了一眼自己主人,见崔鸳轻轻点头,这才寻个座位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的美食,口生津液。
那帮大厨房的人真是可恨,她们来王府多日,但从未有哪一顿的吃食能比得上今晚这一顿,大厨房的人听说世子在这里留宿,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操持这一桌餐食,真是狗眼看人低!
圆儿小丫鬟得了主人的允许,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蜜汁鹿肉,放入口中,香甜软糯的口感袭来,吃得她眼眯嘴笑。
宗政元恒见她吃得美味无比,也夹起一块蜜汁鹿肉送到崔鸳嘴畔,少女含羞之下,张开小嘴,轻轻含进嘴中。
鹿肉虽然鲜美,但少女感觉到的却是另一种幸福!
当下圆儿小丫鬟不再矜持,吃得不亦乐乎,时蔬鲜肉、糕点果盘一一都不放过,吃得嘴角生光,竟显娇憨之色!
待大厨房的人撤去吃食,少女还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崔鸳见她这副模样,顿时有些脸红,嗔怒道,“还贪吃呢?还不快去打水给世子洗脚!”
圆儿小丫鬟这才醒悟过来,打来洗脚水。
制止住崔鸳准备亲身服侍,宗政元恒道,“你还在病中,就让圆儿来吧!”
他一把将崔鸳抱入怀里,剥去纱衣,只留一件殷红色的肚兜,光洁的锁骨和纤细的胳膊裸露在外,白璧无瑕。
圆儿小丫鬟一边给宗政元恒洗脚,一边看着亲亲我我的两人,脸上又露出幽怨的神情。
待洗完脚后,宗政元恒方欲准备抱崔鸳上床,房门轻轻叩响,“谁啊?”宗政元恒开口问道。
门外传来一道女声,“奴婢是沈奶奶的大丫鬟,沈奶奶听说世子今夜到落羽居留宿,已在房中等待多时,还请世子移步一聚!”她口中的沈奶奶就是兵部侍郎沈练之的女儿沈妙,居落羽居主厢房,算得上是此间的主人!
崔鸳闻言,顿时神情忐忑地望着宗政元恒,生怕男儿会弃他而去。
宗政元恒握住她的小手,安抚住她,高声道,“我明日要去宫里当差,今晚就宿在左厢房,你去告诉你家主人,我今晚就不过去了,下次必定亲去!”
门外侍女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道,“奴婢这就去回禀沈奶奶!”
待她走后,崔鸳有些担忧道,“我曾见过沈奶奶几次,其人不像是胸怀宽广之人,恐怕以后我的日子难捱了!”
宗政元恒安慰道,“你们都是我的妾室,无论外家身份如何,在王府中我都会一视同仁,你也莫要怕她,她若是想欺负你,那你接招便是,有圆儿小丫鬟在,她们还不见得能赢过你!”
崔鸳噗嗤笑道,“圆儿是人,又不是恶犬,哪有那么厉害!”
宗政元恒笑道,“她可厉害了,当日我才与你们见面,便被她一顿奚落,可想而知她那张小嘴有多厉害!”
崔鸳贴入他的怀中,“还请世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她的无意冒犯!”
宗政元恒搂住她的薄肩道,“我才不会与她计较这个!”
二人抱在一处,一顿耳鬓厮磨,最后宗政元恒对着她那红润的小嘴亲了下去,少女处子的芳甜让他尤为着迷,不由伸出舌头去勾弄她的小舌,将其吸入嘴中,慢慢品尝。
少女的小舌香滑柔软,甜腻腻的,让他怎么也吃不够。
“今天终于让我尝到你的味道了!”少年男儿打趣道。
崔鸳脸上一片羞红,避开他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道,“既为君妾,自然任君施为!”
就在宗政元恒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圆儿小丫鬟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自家主人与世子正在亲密恩爱,心中一顿慌跳,正准备退出去,不想却被宗政元恒一口叫住。
“你还不快过来!”
圆儿小丫鬟心想,你们两个恩爱叫我过来干什么,看你们恩爱吗?
她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走到床前。
宗政元恒调笑道,“你家主人大病未愈,今晚只能由你来承欢侍奉了!”
圆儿小丫鬟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为什么是我?”
宗政元恒理所当然道,“你家主人就你一个侍婢,不是你还能是谁?”
按王府的规矩,每一名侍妾都要配两个贴身丫鬟,可以从外家带来,也可由王府为其指配。当初崔鸳出嫁时,家中确实为她准备了另一名贴身丫鬟,可临到出嫁时,却被她的继母以各种理由强行留下。
再加上崔鸳生性敏感,用不惯王府为她指配的贴身丫鬟,以至于她现在就只有圆儿小丫鬟这么一个贴身丫鬟!
“这么,你不愿意?”宗政元恒见她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问道。
圆儿小丫鬟急忙摇头,她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还没有心里准备,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崔鸳虽与她名为主仆,却情同姐妹,甚少驱使她,当即一双玉臂环住宗政元恒的脖子道,“世子今夜若有兴致,妾身想来也能承受!”
圆儿小丫鬟也是有眼力劲的,一时婉拒还好,若是惹怒了宗政元恒,她和自家主人都会没好果子吃,当下一个万福,“奴婢遵命就是!”
说完,走到外间将帘子放下,吹灭桌上的烛台,只留下内间的一只红烛,羞羞答答脱去青衫,又弯腰摘去莲鞋,这才躬身爬上软塌。
这丫头也确实称得上是美婢,肌肤白皙,身姿修长,臀圆腰细,双手掩着私处,躺在床外一侧。
宗政元恒将她和崔鸳一左一右抱入怀中,先亲了崔鸳一口,再回头亲住圆儿小丫鬟的小嘴,尽享齐人之福。
也不知她们两个未出阁时,是否会互相慰藉,宗政元恒捉趣想到,市井俚俗传说一些养在深闺的小姐,寂寞难耐时,会与自己的贴身丫鬟互相嬉戏,俗称凤凰之好。
但看崔鸳与圆儿小丫鬟这副放不开的模样,想来无有这种情况。
宗政元恒看着圆儿小丫鬟的小嘴调笑道,“你这张小嘴犀利得厉害,却是不知下面那张小嘴也是否如此厉害!”
圆儿小丫鬟被宗政元恒这番露骨的话语羞得耳鬓红烫,低下头,却是不敢看他。
软塌上顿时红浪起伏不定,在一声声惊呼中,一件件贴身衣物随即被扔了出来。
圆儿小丫鬟此时已被剥成白羊,蜷缩于宗政元恒怀中,浑身上下只有脚上还穿着一双白袜,再无其余。
她的主人崔鸳倒是还好些,还保留着一条丝绸亵裤,宗政元恒知她大病未愈,因此不急于破开她的身子,免得造成花落人亡的下场。
宗政元恒一手揉捏着圆儿小丫鬟圆圆隆起的胸脯,一手探入身下,把玩着她的小足,侧过脸来,却是与崔鸳吻在一处。
宗政元恒在崔鸳耳畔低语几句,她嗔怪地看了宗政元恒一眼,随即在宗政元恒期许的目光下,低头含住圆儿小丫鬟的一颗乳头,小舌不停地扣弄起来。
“小姐,不要这样,好羞人啊!”她轻哼道。
崔鸳与宗政元恒对视一笑,却是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圆儿小丫鬟被自家主人和宗政元恒一顿亵玩,当即身形微颤,体内好似有什么东西快出来了一般。
宗政元恒心中一动,正在把玩她柔若无骨小脚的手缓慢上抚,来到腿心之处,只觉已是一片泥泞。
这丫头休看大大咧咧的,身体却是好生敏感!
宗政元恒知她已然情动,当即不再隐忍,分开少女纤细的双腿,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白如玉璧的阳茎,杀气腾腾地抵在她的腿心。
少女闭着眼睛,却感受到了那火热之物。
宗政元恒哄道,“你睁开眼瞧瞧,是什么东西?”
圆儿小丫鬟推攘道,“还能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你们男人做怪女儿家的坏东西吗?”
她虽与自家主人从小养在深闺,但却从丫鬟婆子那里听到了许多人事,比之崔鸳还要见多识广!
宗政元恒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秀背和修长的大腿,再次哄道,“你要是不看以后就没机会看到了!”
少女的好奇心被宗政元恒逗弄起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微微睁开眼下视,只见一条好似蟒蛇的肉具抵在她的小腹上,宛如战旗高高竖起。
她一下子又被吓得闭上了眼睛,几乎泣不成声。
宗政元恒又央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再此睁开眼睛,有了上一次的心理准备,心中的畏惧也少了几分,好奇的目光打视着男儿之秘。
在她的印象中,那些丫鬟婆子们说起此物,总是丑陋不堪,黝黑紫红,皱如鸡皮。
但宗政元恒的阳具却是白生生,宛如玉铸一般,卖相可观。
宗政元恒见她心动,再次哄道,“你摸一摸!”
圆儿小丫鬟颤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握住宗政元恒的阳具,滚烫的热度顺着掌心,烫得她心神一颤!
宗政元恒只觉少女的小手柔软冰凉,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尤为让他爱怜。
“快亲我!”宗政元恒命令道。
圆儿小丫鬟此时已心神大乱,小嘴印上宗政元恒的口腔,毫无保留地亲吻起来,那条香滑柔软的小舌更是被宗政元恒吮吸不止。
宗政元恒知道时间已到,当即架起她的双腿,火热的阳具揉开阴唇,一往无前地破开了她的身子,一朵梅花盛开她的身下。
这丫头下面的小嘴比宗政元恒想得还要厉害,外紧内松不说,里面还绵软柔烂,温暖如春。
“啊~”圆儿小丫鬟还未叫出声,剩下的痛楚便被宗政元恒堵在口中。
待破身的痛楚散去,宗政元恒这才缓慢动了起来。
二人的体温逐渐升高,那股裂开的痛苦也随即转化为快感,少女轻轻哼唱起来。
“啊,呃,额嗯~”缭乱的嗓音好似一支醉人的小曲,听得宗政元恒心神酥麻。
这丫头也太会哼叫了,宗政元恒心道。
他双手扶住圆儿小丫鬟的纤腰,抛送起来,那双圆乳顿时如同小兔子一般,上下跳动起来,他一口含住其中一个乳头,舔弄起来。
良久过后,宗政元恒见将崔鸳晾晒一旁有些不妥,于是起身将圆儿小丫鬟放在崔鸳身上,双手抱住少女的两瓣臀肉,前后耸动起来。
崔鸳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了宗政元恒的意思,她抱住圆儿小丫鬟的脑袋,抬起头与她吻到一处。
圆儿小丫鬟受他二人前后作弄,却是再也捱不住,阴中一阵颤抖,一股激流冲刷着宗政元恒的龟眼,显然已经泄掉了身子。
宗政元恒看向红烛,却是只烧掉了一半,恐怕也就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
圆儿小丫鬟受创不轻,再加上疲累,显然不可能再承欢胯下,宗政元恒将阳具从少女红肿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带出一股乳糜状的花汁。
崔鸳见此,伏到宗政元恒身上,“妾身虽娇质,但也愿意承君之欢。”
宗政元恒吻了她一口道,“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恩爱!”
崔鸳看着宗政元恒胯下那只高高竖起的玉茎,于心不忍道,“可是~”
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宗政元恒堵在口中,他含住崔鸳秀气的耳垂,舌尖抵弄,少女很快呼吸急促起来。
宗政元恒将她抱在怀里,捉住她那小巧绵软的双足,一左一右夹住阳具,上下扫动。
崔鸳脸色泛红,知道宗政元恒正在用她的玉足抚慰自己,当下主动抬起玉足,用足心夹住火热的阳具,上下抛动。
宗政元恒爱极了她那副风流的模样,凑起身来,吻住她的小嘴,双手则是抚住她的翘乳,仔细把玩。
少女的玉乳尽显处子之姿,小巧微红,圆晕别致,摸上去好似绸缎一般光滑,触手升温,但不说与妇人相比,便是与圆儿小丫鬟相比也小了一层。
崔鸳见宗政元恒留意许久,忐忑道,“世子可是嫌弃它小了吗?”她亲身母亲去世时,正值她长身子的时候,继母进门后见她胸乳一日比一日隆起,便出言讽刺,少女羞愤之下,便用裹胸紧紧勒住,反而限制了胸乳的发育,待她明白过来,却是已经晚了。
宗政元恒察言观色,知道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伤心事,当下不再提起此事,反而谈笑道,“我听说喝牛乳和羊乳会让女人的胸脯涨大,你可以试一试,我会让大厨房每日送些给你。”
崔鸳见他没有嫌弃,心里松了口气。
宗政元恒一边把玩着她的玉乳,一边调笑道,“我还听说,多抚弄胸乳,也能使其变大!”
少女羞道,“那世子殿下以后定要多来走动走动。”
宗政元恒心中一荡,明白了少女的邀欢之意,他拇指滑过少女的乳头,使得原本只有花生粒大小的乳头,迅速勃大肿胀起来,红艳艳的,看上去别有一番滋味。
崔鸳一边和宗政元恒说话,一边抬起玉足,上下摩擦,那小巧可爱的足弓尤为让他痴狂,与此同时勃怒狰狞的阳具上还传来绵软冰凉的触感,直教他心神颤抖。
这双白嫩小足比之小穴更加风流!
良久之后,就在崔鸳双腿酸麻时,宗政元恒一把捉住她的两只小足,死死夹住他的阳具。
崔鸳只觉足心处的阳具猛然跳动起来,好似要挣脱她的束缚,一股股滚烫的浆汁随即喷射而出,力度之强远超她的预料。
不一会儿,她的白嫩小足便已是一片狼藉。
兴致消尽后的宗政元恒搂住她,躺在一处甜甜睡去。

翌日,天刚微亮,宗政元恒便悄悄起来整备骑具长弓,因为今天是皇帝秋猎的日子,身为典卫郎中,他自然要随行护卫。
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崔鸳,宗政元恒轻轻俯下身来,亲了一口她的小嘴,便美美地走出门。
门外,云娘已然早早地候在这里。
“马正、李俊、朱直、秦朗他们几个都准备好了吗?”宗政元恒问道。
云娘回道,“他们四个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前门等着世子!”
“好!”
宗政元恒换上武服,拿上龙角弓赶到前门,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见他到来纷纷拱手示礼,“世子!”
宗政元恒微微颔首回礼,便跨上暴焰驹,挥手道,“出发,先去北门等他们!”
“诺!”四人齐声回应道。
皇帝秋猎的地点在北门外的大原上,这里地势平坦,林高草深,既有麋鹿、野猪这类大型野物,也不乏熊、虎、豹之类的猛兽。
宗政元恒此行除了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外,还带着十几名精干的王府护卫和猎犬,可以说是有备而来,毕竟秋猎一无所获是要被人嘲笑的。
待宗政元恒赶到北门,已经有数股人马等在这里,除了平西侯世子柳述和贺均、白符、马定、耿波、尉迟迥、宇文护、令狐朗、夏侯疆等人外,平东侯世子张阳、平南侯世子李伯言、平北侯世子周亢等几家人马也到了。
见宗政元恒到来,柳述、贺均、白符、马定、耿波、尉迟迥、宇文护、令狐朗、夏侯疆等人纷纷上前见礼,毕竟几家不仅算是盟友,现在还算是姻亲,他们家中姊妹大多嫁入了梁王府,作为宗政元恒的妾室。
“世子!”
“世子!”
……
宗政元恒亦一一拱手回礼。
还不待他们几人多说话,平南侯世子李伯言打马过来苦笑道,“元恒世子,今日的秋猎你可要帮衬我一下,要是再如去年一样,打几只兔子回来,我爹非揍死我不可!”
他话才说完,周围顿时一阵哄笑。
“我说李胖子,你好歹也是武勋之后,猎不了虎豹,猎头野猪也可以吧!”贺均嬉笑道,他拿着马鞭指着道,“现在可好,连兔子都追不上,跑来求我们世子来了!”
李伯言脸皮抽了抽,神色不善道,“贺老三,你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跑来说风凉话,当日清平宴上你活该被皇甫玉龙揍了一顿!”
二人互揭老底,顿时引来周围之人一阵笑话。
李伯言自幼不习弓马,走得是读书入仕的路子,打猎自然不是他的长处,但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打兔子充数的地步。
宗政元恒心里明白,对方这是借此来入伙了,这对他来说,乃是好事一桩,朋友自然是越多越好,李伯言他爹李文忠毕竟是一品军侯,仅次于王爵的存在。
“李兄若不嫌弃,可与我等一道,虽猎不到虎豹之类的猛兽,但打几只獐子、野鹿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宗政元恒没把话说死,虎豹之类的猛兽向来独行,碰到的几率委实不大,但大原上麋鹿、野猪成群,他们这么多人要是一只也猎不到,干脆回去拿豆腐撞死得了。
李伯言见宗政元恒答应接纳自己,肥脸乐得跟菊花似的,神气地朝贺均扬起下巴。
贺均见他一脸贱相,恨不得当场把他揪到地上揍一顿!
就在他们几人嬉闹时,又有一队人马赶到,领头的正是当日和宗政元恒起过冲突的秦王世子皇甫玉龙,身后跟着奔雷手伍天雷和几名家将!
皇甫玉龙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宗政元恒,当即脸色一冷,打马走到一旁与平东侯世子张阳、平北侯世子周亢见礼。
主上受辱,臣下自然不能无动于衷,奔雷手伍天雷当即冷冷望向宗政元恒,一副神色不善的模样。
然而,伍天雷方才显露几分颜色,便察觉到几道如狼似虎的目光突然盯上了自己,他顺着那股直觉望去,瞧见正是马正、李俊、朱直、秦朗等人,他突然心有所感,自己一旦有所动作,这四人必定还以颜色。
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虽然武功修为比伍天雷略逊一筹,但亦是武功精深之辈,再加上有绝技在身,四人联手,以伍天雷七级中阶的修为也要暂避其锋。
当日野店一役,他们四人联手硬是打垮了同是七级中阶修为的赤发蟒公,其人便是有巨蟒在侧,也未能奈何他们四人!
伍天雷收起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紧跟着皇甫玉龙走到一旁。
“哼!”马正望着伍天雷离去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
宗政元恒犹作未闻,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皇帝萧云蜃的御驾终于到了,三千虎贲军开道,皇帝萧云蜃同样身着武服骑马而来,身后旌旗猎猎。
一同而来的还有太子萧彻,他身后还跟着一辆华丽马车,想来应该是宫中女眷,同行的还有赵王世子宋玉。
宗政元恒先去拜见了皇帝,这才返回自己的队伍。

长长的秋猎队伍终于抵达北门外的大原,皇帝萧云蜃闻到青草的清香,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休看他贵为一国之主,但很多时候却身不由己,也只有春猎和秋猎的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出来一趟!
望着大原远方的山脊和低垂的云霭,皇帝萧云蜃顿时生出一股天高任鸟飞之感。
他坐在御马上,对着一众世家子弟扬声道,“此次秋猎照例如往昔,凡狩得虎豹者来献者,皆有所赏!”
“诺!”一众世家子弟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皇帝萧云蜃点了点头,打猎还得看这些年轻人,那帮老臣一个个暮气沉沉,抓只兔子都费力,根本指望不上。
随行的侍从很快便搭建好了营地,皇帝萧云蜃早已按捺不住,他张弓引箭,射出一支鸣镝,犀利的鸣镝声传开,秋猎开始了!
皇帝萧云蜃拍马朝着鸣镝射出的方向而去,身后十数名卫士跟从。
见皇帝已经出发,宗政元恒与众人相视一笑,选了一个方向便拍马而去,王府中负责调教猎犬的护卫已经提前放出细犬,他们只要跟着便是。
见宗政元恒动身,其它观望的队伍亦是纷纷动身,期望能在此次秋猎中猎得上好的猎物以献给皇帝,从而获得恩宠。
大原上一时间兔走狐奔,鹰飞鹞落,好不热闹。

一头皮糙肉厚体型庞大的野猪哼叫着向宗政元恒一行急奔而来,声势骇人,它的身后是数头正值哺乳期的雌猪和十几头小野猪。
宗政元恒只一眼,便估计这头野猪至少有五百斤重,足以称得上大原上的一方霸主,便是寻常虎、豹也不敢与之争锋。
身旁众人按捺不住,纷纷引弓射箭,然而犀利的箭头射在这头野猪身上不是被弹开便是只插入寸许,根本无法对其造成致命伤害。
这头獠牙外露宛如巨镰的野猪反而被背上的箭矢弄得凶性大发,嘶叫着冲向宗政元恒一行,他们胯下的战马心生畏惧纷纷避开。
一名王府护卫见弓箭无用,急忙拍马上前,举起长枪刺去。
一枪正中头颅,然而那名王府护卫却感觉刺在了一块铁板上,竟然再也无法刺入分毫。
凶性大发的野猪猛然一甩头颅,竟然将那名手握长枪的王府护卫顶下马来!
“闪开!”骑在马上的宗政元恒一声大喝,手中龙角弓瞬间拉圆,一个俯身,箭尖对着野猪头颅上被扎出的伤口射去。
蓬的一声,弓弦破开空气的声音和箭尖射入骨头中的声音一同传来,原本熊突虎进的野猪立时直愣愣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随行的细犬追上来,对着野猪尸体狂吠不止,却依然不敢上前,那股腥烈的猛兽气味着实让它们害怕。
众人打马上前,见这头野猪余威尚在,纷纷惊叹,“好大一头野猪,难怪如此厉害!”
柳述翻身下马,俯身盘弄了一会儿道,“我看这头野猪都快成精了,这身皮连刀都割不开!”
宗政元恒道,“先拉回营地吧!”秋猎才刚开始,他们这一行只是在大原外围碰上这头野猪,还不知有多少猎物正等待着他们呢!
贺均见那几头小野猪还未跑远,揶揄一旁惊魂未定的李伯言道,“李胖子,赶紧带着你的人上吧,那几头小野猪就交给你了,虽然小了些但再怎么说也比兔子强!”
李伯言原本正有此意,不过现在被贺均一顿夹枪带棍的奚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只得硬气道,“贺老三,今天小爷我就打只豹子给你看看!”
“哈哈!”贺均闻言嬉笑不止,“你要是能打只豹子,我跪下来给你磕头!”
宗政元恒摇了摇头,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
一行人朝着大原深处继续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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