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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史春秋•郑伯克段于鄢】(完)作者:老司机带我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1-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淫史春秋•郑伯克段于鄢】(完) 作者:老司机带我2023/1/29首发于第一会所   序言:   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位妻子,名叫武姜。   这位武姜号称周王畿外第一佳人,不但容貌出众脱俗,性格也温婉大方。   
【淫史春秋•郑伯克段于鄢】(完)

作者:老司机带我
2023/1/29首发于第一会所

  序言:

  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位妻子,名叫武姜。

  这位武姜号称周王畿外第一佳人,不但容貌出众脱俗,性格也温婉大方。

  郑武公因此对她宠爱有加,新婚燕尔之时,日日入她的帐房与其颠鸾倒凤、
共度良宵,武姜很快便怀孕。

  郑武公十四年,武姜为郑武公生下了郑国的嫡长子。

  只是,这位嫡长子在出生的时候,是脚先伸出母亲被撑的红肿的屄穴。在周
朝,这种不寻常的出生方式是象征不吉的凶兆。

  刚生产完的武姜因此受到惊吓,对亲生儿子产生了恨意,给他起名寤生,意
为逆着出生。

  她从不许寤生与自己亲近,那对让郑武公爱不释手的丰满挺翘的乳房,和从
里面分泌出的富含营养的乳汁,亦不对寤生敞开,只是让乳娘喂他。

  三年后,武姜又怀了一个孩子。生产之前,武姜日日求神,郑武公则在宫中
大摆驱傩仪式,只盼着孩子能平平安安的降生,不要像他不幸的哥哥那样出差错

  天遂人愿,孩子出生时,天边的云朵挂上了五彩斑斓的光芒照耀四方,郑国
上下都知道,此乃天佑郑国的祥瑞之兆。

  武姜没费多少力气顺利生了下了一个男孩。清洗污血后,武姜生平第一次从
宫女手中接过自己生的儿子,抱在怀里仔仔细细地瞧着。

  怀中婴孩的小脸儿生的白嫩,宛如粉雕玉琢,五官精致可爱。武姜不由得痴
迷起来,她从未能想到婴儿能如此惹人爱,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
般。

  她忍不住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孩子的鼻梁,孩子立即张嘴咯吱咯吱笑了起来。

  武姜看着孩子的娇态,又抬头仰望天边的五彩祥云,心头涌现出无限的柔软
,她想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送给怀里的儿子。

  「夫人、夫人!公子寤生不知怎么哭个不停,哄也哄不好,脸都哭肿了。」

  寤生的乳娘连衣服都来不及系,摇晃着衣领下的一对雪白硕大的奶子,慌慌
张张地抱着寤生跑来殿前禀报。

  「呜啊啊啊、呜啊啊……」

  乳娘怀中的寤生扯着嗓子哭喊着,任凭眼前乳娘摇摆的玉乳有多香嫩油滑,
也不肯停歇。

  武姜原本充满母性的玉容随即一僵,寤生吵闹又不合时宜的哭泣,打破了她
母子温馨的场景,也让武姜回忆起了生寤生时痛苦不堪的回忆。

  武姜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厉,她捂起新生儿稚嫩的耳朵,板脸对乳娘说道:「
你是做什么吃的?连个三岁小孩都顾不好,难道成天想着勾引国君?若他再哭,
我就杀了你!」

  乳娘闻言立刻吓得浑身哆嗦起来,连带着涨饱的胸脯上也渗出几滴乳汁,她
跪在地上连声哀求道:「夫人饶命啊,奴婢、奴婢这就去……想办法。
」随后抱着哭泣的寤生逃也似的离开了寝殿。

  武姜冷哼一声不再理睬,低下头痴望着怀中的婴孩,默念道:「哭吧、哭吧
,最好哭死了,把长子的位置给让出来!」

  她怀中的孩子张开了肉嘟嘟的嘴唇,小嫩手在空中乱挥着,似乎在索取着什
么。武姜看到孩子这副样子,不觉心头一动。

  「小宝贝,你是饿了吗?」武姜秀眸闪烁着慈爱的眼神,温柔的问道。

  「哇!哇!」婴儿含糊不清的嚷着。

  「娘给你吃好东西。」武姜微笑着伸手到自己胸前,掀开半透明的纱衣,露
出那一对令无人垂涎欲滴的丰盈之物。

  宫人们见状,连忙将视线转向别处。武姜掐起胸峰上黑圆的乳晕和早已挺翘
坚硬的乳头送到了婴儿嘴边。

  婴儿立刻大口咬下吮吸起来,小巧的舌头灵活地翻卷着,将乳头吮的变形,
吸出的乳汁在舌头的搅拌下发出啧啧声,然后吞进了胃里。

  似乎怕有人跟他抢似的,婴儿伸着小胳膊向前抓去,抓到了武姜的衣襟,然
后盖住自己不吸的那个乳峰。武姜被自己儿子吸的有些舒服,刚生育后本是惨白
的脸蛋微微发红,檀口不觉低吟出声。她的心中,竟产生了一丝不属于亲情的迷
乱。

  宫女们皆是惊讶的望着眼前一幕:郑国主母不顾长子啼哭,只给次子喂奶,
还不要脸的乱叫。

  寤生的家庭地位,就随着母亲的呻吟和弟弟的唑乳声,低入尘埃里……

  正文:

  郑武公二十四年冬,郑国国都——郐迎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雪,雪花漫天
飞舞,天地间银装素裹。

  在这样严寒天气中的一个下午,郐都

  宫殿内的气氛却格外热火朝天。仿佛外面早已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季节

  郑武公正在举行宴席,招待各路重臣、公室宗亲、天子使节。

  「诸位佳宾,今日乃寡人受天子封郑伯二十四年以来,最盛兴之日,寡人欲
借此机缘,宣布大事!」

  郑武公端坐在殿首的高台上,声音洪亮的向着台下熙熙攘攘的宾客讲着。他
的身边,是两个略显稚嫩的少年,他们中一个瘦高一些,另一个则略显矮胖。

  台下宾客听闻,放下手上夹菜挟肉的筷子,收回盯着舞女屁股的目光,端正
坐姿洗耳恭听郑武公的高论。

  「寡人为郑国社稷考虑,欲立世子。」郑武公说罢停顿,用余光扫视台下众
人的反应,又意味深长的看着身旁两位少年,缓缓道:「此事已经定夺,寡人遵
循周礼,立嫡长子——公子寤生,为世子。」

  郑武公的话音落下,众宾客一阵私语声后很快安静了下来。大厅沉寂了片刻
,接着由周天子的使节带头,众宾客向郑武公和那个瘦高个子少年拱手,齐声贺
道:「立长立嫡合乎礼法,恭祝郑伯与世子,国本永固!」

  郑武公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接受宾客们的祝福。可高瘦少年——寤生却一直冷
着脸,眉宇间闪烁着一抹淡淡的忧伤,仿佛得封世子在他看来并不是值得高兴的
事情。

  寤生并列而坐的矮胖少年,是寤生的弟弟——段,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眼睛只是好奇的看着宾客们华贵的冕服和舞女们细柳般的嫩腰,似乎完全没有为
失去继承权而懊恼。

  两兄弟的表现,引起了座位末席的两位宾客的低声讨论。

  「你说,这两兄弟也是真奇怪,一个得了封不高兴,一个失了封不气恼。」

  「我只告诉你一句,这郑国夫人武姜,偏爱小儿子公子段,是出了名的!自
己品去吧。」

  先开口的宾客咂着嘴想了想,接着满是油汗的脸上便挂上恶心的笑容,端起
桌前的牛形铜觥,斟满酒盏浅饮起来。

  宴会结束后,天已渐黑,郑武公引着周天子使者前往正殿议事。寤生则和段
一同被召进了母亲武姜的寝殿。

  当两兄弟刚迈入寝殿大门时,武姜正慵懒的倚靠在榻上,如嫩葱般的手指剥
着一只柑桔,饱满多汁的果实在她修长白皙的指尖流泻出美妙的光泽。

  「母亲!」寤生与段一齐向武姜行礼。

  武姜见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来了,微微直起柔软丰腴的腰肢,将剥好的桔肉放
在塌案上,冲段挥挥手道:「段近前来,给你剥桔,你可要多吃点!」

  「多谢母亲。」段肥嘟嘟的胖脸立刻浮上了笑容,他略带得意的瞟了一眼兄
长寤生,小跑着扑进武姜的怀里,拿起桔子塞入嘴中,吃了一瓣,他的双颊立马
鼓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娘,太好吃了!」他高兴的大声嚷着,胖头有意无
意的蹭母亲山丘般雄伟的酥峰,「娘真好,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

  武姜被他蹭得有些痒,伸出食指在他额头戳了一下嗔道:「小嘴儿不老实,
会哄人了。」

  寤生听着弟弟与母亲亲热玩闹的声音,眼底涌过一抹黯淡。不过从小到大,
武姜对寤生一直是区别对待,所以习以为常的寤生面上依旧维持着行礼的姿态,
垂着头站在原地,灰色的长袍将他与整个寝殿都融为一体。

  武姜满眼慈爱地瞧着在自己胸脯上撒野的段,嘴上却没好气地问寤生「听说
你父亲在宴会上当众宣布立你为世子?」

  「回禀母亲……正是。」寤生迟疑着回答道,他感觉自己的脚趾和手指都在
发抖。

  武姜皱了眉头,冷下几分口气道:「看来,娘要恭喜你了?」

  寤生听出了母亲的不满,赶紧解释道:「娘……孩、孩儿愚钝,自知才能品
德皆不如弟,只是、只是父亲一定要遵循礼法,以嫡长继承大宗,孩儿若不从命
,岂非不孝?」

  武姜暗红色的朱唇勾起,露出洁白的皓齿和一抹讥讽的笑意,「呵呵呵呵,
娘有没有说过,你为兄,段为弟,你当事事相让于他?」

  武姜的话让寤生神情一愣,寤生支支吾吾:「是、是,母亲说过,可母亲我
……」

  武姜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寤生的辩解,冷哼一声说道:「你自己也承认你
的德行不如段,可却不肯向你父亲举荐段来继承大位,是不是?」

  「……」寤生消瘦清白的脸涨的通红鼓囊,他不再说话,把头低的更低了,
只想在地板上找个缝钻进去,好让自己冷静。

  武姜看着大儿子这软怂的模样,心中更怒,「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橘皮扔到
了他身上,高声斥责道:「母训不从,父国不谏,你安敢大言不惭自己岂非不孝
?」

  「母亲!」寤生再也忍受不住母亲的无端训斥,他委屈的叫唤了一声,右手
紧紧握成拳头,指上各个骨节咯吱暗响。他抬起头,眼中泪光盈盈的望着母亲。

  此刻武姜正在气头上,她洁白圆润的俏脸因愤怒浮着一层薄红,显得别具娇
艳之气。她那比一般女子丰腴许多的乳房和小腹,虽然有丝袍遮盖,可却因为生
气急喘,在若隐若现的丝布下伏浮现出雪白娇嫩的肉段和殷红的乳头。

  寤生看着母亲半透明丝衣下的曼妙肉体,再也移不开眼睛,他的情绪竟有些
缓和,眼神放空,周围的一切环境、宫人、弟弟都与他再无关系。寤生眼前,唯
有母亲身上的每一寸冰凝傲雪的肌肤。

  一只肉滚滚的小胖手忽然拍在了武姜挺翘圆润的酥乳上,拍的颗饱满的乳球
轻颤了一下,激起武姜胸前阵阵肉浪,在武姜怀里依偎着的段,似乎看出了兄长
寤生的异样,示威的占有了一下母亲的乳房。

  「娘,你别为难兄长了。」段拍完后假惺惺地说道。

  寤生被弟弟打断了对母亲的幻想,猛然惊醒,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随即再次低下头去身去,用宽袖遮挡面容掩饰着自己的羞窘。

  母亲武姜则不知为何,被段用手拍了胸乳后,怒火消退,胸腔里燥热起来,
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她不禁有些慌张,故作镇定道:「段,母亲与你兄长训话,
莫胡闹!」

  段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看看寤生,若有所思地问道:「母亲,我只
想知道,你今晚还给我吃更大的桔子吗?」

  「什、什么更大的桔子?」武姜听后脸不由得更红了。段像个小馋猫似的舔
了舔嘴角,摇晃着母亲纤细的藕臂。

  武姜看着儿子一副赖皮相,叹息一声说:「罢了,你这臭小子……寤生,今
天本还要训你,如今你弟弟求情,你先回去好好思过罢!」寤生知道母亲又要留
弟弟段在自己寝殿过夜了。段以怕黑为由,自小便夜夜宿在母亲的寝殿。可寤生
知道,段根本不怕黑,真正怕黑的是寤生,只是武姜从不关心他,亦不会允许他
在自己寝殿留宿。

  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的酸楚,不过还是强压下去,寤生朝母亲拱手道:「是…
…孩儿告退。」

  「嘿嘿……」段见寤生要走,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寤生走出母亲的寝殿,一路沉默地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呆
呆的出神。

  他想着母亲无端的训斥、想着母亲与弟弟的亲昵、想着母亲胸前那对丰满的
雪乳、甚至想到了母亲这样的美人在父亲身下娇吟呻吟时的媚态。

  多条思绪杂糅在脑子里,寤生心里越发烦躁不堪。他一把扯下灰色长袍上的
披风,重重甩到地上,发泄似的用脚踩了几脚。

  「世子?」窗外侍立的宫女不安的向屋里张望道,她以为寤生又因为光线太
暗而吓得发癔症。

  「放心,我没事。」

  寤生烦闷不安的躺倒在床上,眼睛盯着屋顶数起了房梁,渐渐的他睡去了,
梦里他梦到母亲武姜被人侵犯了。

  只见武姜浑身赤果的趴在床上,一个矮小的男人站在她丰满的翘臀后,挺着
一根粗大的肉棒肆无忌惮的冲击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将她雪白的臀肉撞的波浪四
溢。而武姜则一边享受着男人的粗暴,一边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销魂蚀骨的叫
春声。

  「啊......」武姜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烈的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含
糊不清的呢喃:「快、快、快抓娘的大奶子,好儿子……啊啊啊!」

  寤生浑身一紧,努力睁大眼睛朝母亲身后望去,只见那矮胖男子竟然是段!
段用一双肥硕的手掌从背后抓住母亲武姜的两座酥峰,用力捏揉着。

  「啊啊!抓得好紧!再、再用力一些!」武姜翘起丰润的脖颈娇啼。那双修
长匀称的腿也毫不客气的盘绕在段急耸的屁股上,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起扭动。

  「段?」寤生冲口喊叫了起来。他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段。

  此时段也注意到了哥哥,他的表情一愣,随即便换上了一副讨巧的笑容:「
哥哥,你怎么会来的?我和娘正亲热呢!」

  望着段在武姜胴体上一前一后的撞击,寤生的心里仿佛被刀剜了一下,失去
了一块心肉。「你、你竟然背着我与父亲,逼迫母亲行此……苟且之事!亏母亲
还以为你孝顺!」寤生一字一句说着,眼睛冒着火气的瞪段。

  段并不回答寤生的质问,他用力抓住武姜那对丰满的臀瓣揉搓成各种形状,
那力度仿佛要将它揉碎,将它捏扁。身下的肉棒抽插的动作更加卖力武姜被段的
粗暴弄的浑身酥麻,颤抖的双腿间早已被横流飞溅的汁液打湿,眼中的媚态更浓
,娇声呻吟道:「啊......好儿子,用力,快点!别理你那蠢货哥哥,就
当他是死人!」

  「就当他是个死人!」

  寤生听了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身体如坠冰窟,被冻僵硬的四肢根本动不
了。

  武姜好似没有察觉到大儿子的伤心,她此刻完全没有了平日里作为郑国国母
的高贵端庄,她只想与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一起,把身体内的欲望尽情释放,然
后再次攀上高峰。

  「不!」寤生呐喊着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一片寂静的寝宫,才知道刚才自己
在做梦。可虽是做梦,梦境中的遭遇让寤生悲愤、怨恨的情绪化为眼眶里的泪水
夺眶而出,滴滴滑落在他深邃的脸庞上。

  「还好、还好,只是个梦!」寤生颤颤巍巍地抹了把泪,喃喃道。他的长发
和衣袍,已然被汗水浸湿。

  夜已深了,郑武公与周天子使臣就虎牢以东的赐地归属问题进行了激烈的交
锋后,已是身心俱疲。内侍点灯引着他来到了夫人武姜的寝殿。

  「夫君!」衣衫单薄的武姜匆忙出来拜见。她曲腿浅蹲,领口处便清晰可见
一条深邃的乳沟分开了两个圆鼓鼓的大奶子消失在衣襟中。精致立体的琼鼻吐气
如兰,洁白的俏脸微微蒙红,好不旖旎。

  如此娇妻让郑武公怎能不兴起?焦头烂额的国事暂时忘却,郑武公摆摆手,
示意武姜起来,二人坐到床榻边。郑庄公伸出枯瘦的手指抚摸着武姜光洁的额头
,可武姜却扭过脸去,撇着嘴挪到床尾去了。

  「这是怎么了?」郑武公皱眉疑惑道。

  「夫君!」武姜抬起头,眼泪汪汪的抽泣道:「夫君若对妾身不满,就请责
罚妾身,万不可波及孩子啊。」

  「孩子怎么了?我怎么听不明白夫人在说什么?」郑武公摸摸脑壳,还在蒙
圈。

  「夫君为何要立寤生呢?明明段才是我夫妻二人灌注心血培养起来的,如今
夫君放弃段这个贤才改立寤生这个庸才,是质疑我这个国母教育儿子的能力吗?
」武姜说着,泪珠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滴在了光洁无暇的大腿上。

  武姜一哭,郑武公的心顿时软了,连忙靠过去搂住她的香肩哄道:&quo
t;哎哟!夫人这是说哪儿话?段是贤才不假,可寤生才是嫡长子。且寤生并无
过错,若贸然废长立幼,乱了咱周礼的宗法,天子不喜不说,于国也是取乱之道
啊。」

  武姜不依不饶地推开郑武公的手,沉着脸不说话。郑武公见状颇为无奈,这
个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对大儿子太有偏见、太过打压,她又是申国宗室女,平日
养育儿子时有什么不妥之处,郑武公也不好太过苛责。

  「夫人莫急。」郑武公劝慰道:「段儿来日方长,等他长大建立前人难以超
越的功业后,我再改立世子,也好令宗室大臣们信服啊。」

  武姜见丈夫如此说,这才稍稍收敛了几分脾气。

  郑武公看着武姜衣袍下两团丰满的酥胸,喉咙滚动了一下,眼中露出贪欲的
目光,他用手在武姜嫩白的奶肉上轻摸了一下,柔声道:「夫人这般穿着,为夫
真是忍不住啊!」说着,便将武姜抱在怀中。

  「啊!」

  武姜娇呼一声,顺势将臻首埋进郑武公的胸膛,任由他的大爪在自己娇媚的
酥肉胡作非为。

  郑武公低吼着,一手扶着武姜的腰身,一手探向她的裙底,将她身下那层薄
纱掀去。

  「哎哟!」

  武姜又一声惊呼,但旋即便被郑武公堵住了小嘴亲吻,带着老茧的大掌在毛
茸茸的阴屄之处不断游走,抠捏着湿润的蚌肉,很快郑武公的手指便油光水滑,
还有几滴汁液滴在了地上。

  「怎么今天这么湿啊?夫人你干什么了?」郑武公很快就找准了屄穴下那颗
被穴肉包裹的樱桃狠狠捏住。

  这一问让武姜的身体猛地颤抖,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神闪烁着道:「没
......没有干嘛......就是、就是刚用了铜势。」

  「哈哈哈。」郑武公爽朗大笑,看来他进来醉心于国事,确实冷落了夫人。
他将武姜翻转过来,一手托住丰腴的臀部,一手继续扣着武姜的阴蒂,在手中不
停变换着各式花样。「夫人果然是个淫乱的女人。」

  武姜羞涩地闭上双眸,任凭自己被夫君肆虐蹂躏。

  郑武公看到武姜这幅俏脸含羞模样,心头涌起强烈的征服欲。他一边用舌尖
在武姜的玉颈上舔舐、啃咬、轻轻磨蹭,一边脱掉武姜的外裳,然后将她压倒在
榻上。

  武姜感受着自己丰满雪白的乳峰在榻板上不断挤压摩擦,而向着郑武公高高
撅起的丰臀则被郑武公握在手中不断揉捏。

  「啊,夫君!顶到了!好烫!」

  隐约感觉到郑武公在顶在自己私密花园上的家伙有多么的坚挺炙热,武姜娇
喘吁吁地伸手推搡了郑武公一下。

  郑武公挺起肉根艰难的挤开武姜肥厚不失弹性的臀肉,涨红的龙头紧贴在早
已水流成河的蓬门口磨蹭着,试图挤入进去。

  「嗯啊!夫君,温柔一些。」武姜发出阵阵呻吟。

  郑武公捉住武姜修长白皙的大腿,一声低吼,便将自己火热的根捅进武姜的
身体。

  「哐哐哐!」「国君、夫人,公子求见。」

  门窗被撞击的剧响,惊扰了正沉醉其间的武姜和郑武公。

  「鬼叫什么,哪个公子?怎么回事?」意犹未尽的郑武公扔下了武姜的肉体
,冲着门外怒斥道。

  「禀国君,公子段为国君送来了醒酒汤药!」门外的人低声道。

  「是段,夫君,看来段心疼你应酬宾客辛苦啊。让、让他进来?」赤身露体
的武姜趴在榻上,腰肢微微弓起,翘臀上还沾染着郑武公的根带出来的淫液,媚
态横生的痴望着他。

  郑武公本想赶走段,看着面色绯红的武姜,欲血沸腾的同时也不忍拂了美妇
人的面子。

  「先叫他去殿门外候着罢。」郑武公说完,重新爬上榻,一把揽住武姜的腰
肢,将自己的根挤进武姜湿润的幽谷,开始奋勇攻城略地。

  「夫君......不要......儿子、儿子在外面呢。」武姜被迫迎
合郑武公的攻势,口中含糊地哀求着。她的娇躯被郑武公撞的不停地颤栗,两只
酥乳随着郑武公的冲刺,像肉吊钟一样在胸前不停地摇摆晃动,看得郑武公更加
亢奋,动作也愈加疯狂。武姜无奈,她可不想她的宝贝儿子段在外面挨冻,只能
屄穴用力挤压郑武公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根。

  「哦!夫人,你放松点。」郑武公突然叫道。武姜穴内一阵暗潮涌动,蚌肉
收紧来回夹击,郑武公竟然一时绷不住精关,精液被强迫着吸进了武姜屄穴深处
。郑庄公感觉自己掉入了一个无底洞,年老体衰的他已经不能像年轻时那样自由
脱身了。

  射完后,他恢复软小的根脱出了武姜的肉穴,急促喘息着跪在了床上,眼前
天旋地转。

  武姜倒是没受什么影响,脸上很快就褪去了交合的红晕道,手脚麻利的用帕
子擦拭着自己双腿之间,然后披上衣衫,再拿一个帕子给郑武公净脸,一手帮郑
武公提上裤子,嘴里不停碎碎念叨道:「夫君啊,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就不懂
量力而行,还非得要我们段儿在外面冻着等……」

  郑武公一脸的愧疚,他老了,在房事上往往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的他空有
一根尺寸不小的阳具,却是个银枪蜡烛头。「叫段进来罢!」郑武公有气无力的
说道。

  武姜看着郑武公一脸尴尬的神情,扑哧笑了起来,她一手掩唇,一手替郑武
公理顺鬓角凌乱的白丝。

  夫妻二人坐定后,段端着汤进来,正欲躬身行礼

  「免礼,起来吧。」郑武公挥挥手。

  段站直身体,抬头与母亲对视。武姜摇了摇头,段脸色微微一沉,但随即恢
复了微笑将汤递给了郑武公。

  郑武公端起盛汤的陶碗,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花纹,眉梢不由一挑,盯着近前
的段道:「段儿,这汤碗是你母亲寝殿里的吧?」

  段听后身体僵了一下,忙拱手道:「正是。儿子听闻父亲应酬劳累,特亲自
在母亲殿中烹此醒酒汤,烹好后就一直在此静候父亲归来,好为父亲醒酒。」

  「段孝心可嘉,国君可别见怪。」武姜赶忙打圆场,她靠过来,依偎在郑武
公的怀里,饱满的乳峰若即若离的蹭着郑武公的臂膀。看着母亲如此讨好父亲,
段的胖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郑武公没再说什么,端起碗一口汤喝了下去,暗自寻思:这段如今已经十一
岁了,还不懂得和母亲避嫌,行事如此不知轻重,绝不能让他继承大位。郑武公
喝完后汤药后,与段交谈了一会,便要段退下,之后搂着武姜上了榻休息……

  天刚放亮,一夜未合眼寤生的便从床上坐起,昨夜不知为何,他命宫女将屋
内灯烛全部点燃却依然觉得黑暗,惯来惧黑的他一直难以入睡。而且,他的左右
眼皮子莫名其妙的一直跳动。

  寤生觉得,身随运转,身体感官的异象表示最近应有大事发生,不管是什么
,他都要做好准备。

  「公子!不好了!」一名宫女匆匆忙忙闯入,打破了寤生的遐思。

  「别慌,出什么事了!」寤生冷声道。

  「国君、国君!国君他……」宫女结结巴巴道,一张小脸煞白,不知所措。

  「父亲怎么了?说话啊!」寤生不悦地催促道。

  「国君薨了!」宫女噗通跪倒,颤抖着嗓音道。

  寤生霍然立起身,目光瞬间锐利如刀,死死瞪着跪在地上的宫女。他的脑子
里空白一片,汗珠从额头滑落,滴落在地毯上。

  父亲怎么会薨了?他明明昨天在宴会上还红光满面,怎么一夜之间就……

  寤生两唇哆嗦着:「父亲为何而死?」宫女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国君昨天
饮多了,喝醉后去了夫人那里歇息,半夜里夫人醒来便发现国君没了气息。夫人
现在封锁了寝宫,奴婢......奴婢也不清楚更多的事情了。」

  「唉!」寤生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坐回床上,喃喃道:「果然,
果然有大事发生……父亲,你这一去,要让儿子怎么办才好?我这世子的位置,
怕是坐不稳啊。」

  「公子......公子节哀。」宫女低着头劝慰道,寤生将视线转移到了
她身上,宫女吓了一跳,急忙低下了头。

  寤生盯着她良久,起身踱步到书桌旁,拿起上面的一个写满密密麻麻的字的
竹片,将它递给宫女。宫女接过后,问道:「这是什么?」

  寤生抓过宫女细嫩的小手握在心口,柔声道:「你侍奉我多年,现在我将我
的身价性命交给你,你务必帮我。」

  宫女懵懵道:「公子这是做甚?」

  寤生贴在她耳边低语:「很简单,你拿着这封竹签,出宫去祭仲大夫府上…
…」

  宫女走后,自武姜寝殿来了一帮侍从,他们不由分说的闯进寤生的屋子,为
首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怒气腾腾的走到寤生近前:「世子!劳烦跟我走一趟,公
子段检举你谋害君父,夫人召你过去对质!」

  「你说什么!」寤生闻言脸色一变,腾地站起身怒斥:「我怎么可能谋害父
亲,你敢胡说八道!」

  「世子,有冤对夫人讲,现在快走吧!」横肉侍从说罢,命人抓起寤生就押
走。

  「我乃世子,刁奴怎敢如此无礼!」寤生一路挣扎大喊,奈何那些侍从铁石
心肠,任凭他怎么呼喊也不肯松开手,直至他们把他推进了武姜的寝殿,重重的
关上殿门。

  被推搡的寤生摔倒在店内的地板上,他吃痛的扶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头四
顾,发现母亲武姜正襟危坐在正冲他的垫子上。

  只见美丽的武姜脸色苍白,双眼通红,显然是哭过的样子,五官格外楚楚动
人。她穿着一袭灰白色的拖地素裙,高挽着乌黑的堕马髻,鬓间不施发饰。胸前
两团丰盈的玉女峰在素服下若隐若现的起伏,腰肢纤细,不堪一握,一双修长笔
挺的美腿曲坐着,裙衫遮盖的嫩肉小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鞋袜,整个人仿佛一朵
盛开的白莲花,清新脱俗。

  仅欣赏了母亲美貌一眼,寤生就再次入迷了,他忘却了烦恼、质疑和辩解,
眼睛里只有母亲的一颦一蹙。

  「呜呜呜,你这畜牲!竟然敢弑亲,生你的那天我就知道,你这个寤生的孩
子,就是个灾煞星!」武姜盈柔的嫩葱小手捂着面容,抽泣着骂寤生。

  母亲恶毒的咒骂,刺痛了寤生最敏感的神经,他表情痛苦地醒悟过来,撑着
身子跪伏在地,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母亲!孩儿闻听父亲薨逝,悲不能自已,
母亲疑我谋害父亲,孩儿实属冤枉,定是有小人刁奴从中挑唆!望母亲明察!」

  「我不想听你狡辩,现在国君已死,你还在我面前惺惺作态,当真是无耻!
」武姜恨恨的指责完,对旁边的竹帘说:「段,把刚才你对我说的再对兄长说一
遍!」

  竹帘掀开,段的声音传了进来:「兄长,没想到你如此歹毒!」

  寤生看见段又呆在母亲寝宫中,武姜与段在他梦中交合的场景重新浮现在他
眼前,脑子嗡的一下炸响,以至于段接下来的话他都没听清。

  「怎么不说话?无可辩驳了?你故意在你送给段的几箱药材,里面放入了有
毒的陈皮好毒害他。没想到段阴差阳错把陈皮拿来给国君做醒酒汤。呵呵!你是
没有谋害父亲,你要谋害的是你弟弟!」武姜厉声说着,曼妙的胴体因气急而抖
得厉害,颇像一只暴雨中摇曳的花朵。「可怜的夫君……被自己儿子的愚蠢恶毒
之计给害死了!」

  母亲的话语又一次将寤生拉回现实,寤生看向武姜身旁的段,见他略显得意
的样子,心脏不由得一阵刺痛。寤生彻底明白了,他之前确实在母亲的要求下,
主动送了段几箱珍贵药材,可他没有也不屑于给段下毒药。所以,寤生可以断定
,段对母亲撒谎了,甚至,他有可能和母亲串通好,亲手把父亲给……

  寤生不敢再多想下去,他不愿以过分阴暗的人性揣度母亲与弟弟,他更怕母
亲的形象在他心中尽毁。

  可武姜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好人,还是让寤生寒了心,面对武姜的质疑,他不
发一言回答。武姜更怒:「逆子!我要以先君遗孀的身份,废你世子之……」

  「夫人!祭仲大夫领着一众卿士在宫外求见世子,奴婢们怎么劝不肯散去。
」寝殿外的侍女匆匆跑了进来,向武姜汇报。

  段听闻卿士集结,脸色陡然一沉,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寤生,随即附武姜耳低
吟:「母亲,最好先见过大臣,否则必然要生出事端了。」

  宫外,一名老者领着文武卿士站成一排,恭敬的等候着。殿外白雪皑皑,可
那老者宛若坚硬的岩石矗立着,宫人劝回的来了一波又一波,可他依然执拗的望
着宫门的方向不肯离去。众卿士见这德高望重的老者不肯走,自然也都聚集在这
里。

  终于,宫门打开,卿士们涌入了正殿。

  「国君薨逝,臣等不胜悲痛。」文官们齐刷刷的向武姜、寤生、段作揖行礼

  「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臣请世子莫要太过伤心,当早登大位治国理政。」为
首的老者向前一步,故意越过段对寤生说道。

  「祭仲大夫!寤生不可为君。」

  武姜突然开口驳了祭仲老头的话,她冷笑的看着那寤生,将国君之死的来龙
去脉讲清楚。众卿士听了无不脸色大变,难以置信地看着寤生,寤生气得直发抖
,可却不能也不愿当众打断母亲讲话。一时间众人竟以为寤生是被拆穿阴谋无脸
辩驳了。

  段急切的搓着双手,表情逐渐得意忘形。

  祭仲若有所思地听着,眼睛时不时打量着寤生与段的反应。武姜说完后,卿
士们议论纷纷,有主张不立世子的,有要立段的,但大多数还是认为应当调查清
楚。

  祭仲自顾自整理着小胡子,任由卿士们畅所欲言。许久,大家都闭口安静下
来,所有人直直地盯着祭仲,等他表态。

  「夫人,那毒陈皮,可有实物给医者鉴定?」祭仲问道。

  「这……」武姜面色一凛,她当然没有见过毒陈皮,只是段委屈地说出陈皮
是从寤生所赠的药箱里取得时,怒火中烧的她凭着对寤生与生俱来的偏见,就给
大儿子定了罪。

  武姜心虚的望了望段,段会意后正色言道:「当然有……」

  「臣在与世子和夫人议事!公子段身无一官半职,能出现在这议事正殿已是
开恩,安敢不请示夫人世子随意开口。」祭仲突然吹胡子呵斥,段被这老头吓得
一哆嗦。

  武姜气得猛拍桌子,站立起身指着祭仲:「祭仲大夫,国君遇刺,段乃是人
证,且他手中有物证,祭仲大夫何故阻拦?」武姜舒长的凤眸闪过一丝阴狠,撇
眼盯着站在一旁的寤生阴阳怪气道:「莫不是故意存了包庇之心。」寤生赶忙跪
下。

  「臣并非包庇,实是此事不足以动摇储君之位。」

  「什么?」武姜与段异口同声的嚷道。

  「夫人细想。」祭仲白了一眼段,「公子段对世子本就是相争之势,而这药
材也经过公子段之手,若他故意放毒以陷害世子,亦有可能。」

  「你胡说!」段涨红了脸嚷叫着,手止不住的颤抖。大殿之内,群臣也再次
起了议论之声。

  「而这药汤是在夫人宫中做成,若说是夫人或者手下哪位宫人与国君生了龌
龊,故意放毒……」

  「祭仲,你不要乱说!」武姜急忙反驳,大殿内说什么的都有,她感觉有些
镇不住。

  「夫人应该明白,若以此论事,在座之人皆可推出些许嫌疑。国君遇害,问
题不在于什么陈皮,而是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国君死于世子之手。若仅凭人的
主观臆断去定罪,那岂非贻笑大方?」祭仲的声音虽不高,却字字珠玑,直击要
害,武姜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况且……」祭仲与寤生对视了一眼,「先君在时,就曾与群臣有言在先,
公子段从小长于深宫妇人之手,未曾磨炼,心性不坚,不能守国,命臣等在他百
年之后定要辅佐世子寤生。」

  寤生听后百感交集,眼泪在听闻父亲死讯后第一次掉了出来:想不到父亲竟
如此记挂着自己,为什么母亲就不能如此?

  「乱讲,祭仲,你安敢乱言我父亲遗命?我父明明中意的是我,你这老匹夫
与我兄长是一伙的!」段咬牙切齿的竖起二指,指着祭仲的鼻子叫骂,那神情就
像扑食的饿虎,要把祭仲这个如岩石样硬的小老头咬碎。

  「小公子,先君此言确有其事,他不止一次对当众对我们说过。」群臣中一
位年轻的大夫也站出来证明。紧接着所有卿大夫和士人都齐声道:「祭仲大夫所
言非虚,请世子速速继承君位,以兴郑室。」

  「你们……」武姜修长的双腿不断打着颤,她没有想到竟会有这么多人支持
这个另她讨厌的大儿子。她不知道这个儿子到底有什么好,能有如此多支持她的
人。她现在只剩一个念头:如今有了下毒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寤生继位,否则
段的日子不会好过。而且,看祭仲的意思,毒害国君的罪名寤生若不能坐实,恐
怕就要丢给段了。

  可她刚欲说下去,一道洪亮的声音抢先响起:「既然诸位掌文事的大夫们主
意已定,我子封就代军旅粗人们表个态,子封我不会弯弯绕绕,就一句话,郑室
车马兵士皆愿遵从先君遗命,效忠新君!」

  子封是将军,炸雷般的嗓门就是久经沙场的士兵也害怕,武姜这个深宫妇人
哪里见识过如此架势,她的脸色瞬间惨白,浑身瘫软地跌坐在椅子上。

  完了,这下完了!她早上醒来发现国君去世,在儿子段领来御医确诊毒杀后
,忍住惊恐和悲痛,下令封锁消息控制世子,就是为了防止她的宝贝段面临如此
境地,现在来看还是迟了。武姜的心一片冰凉,不知为何,绝望的她无意间看向
她讨厌了一辈子的寤生。

  母与子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母亲的眼睛宛若在狂风暴雨中漂泊的孤舟,无助
又凄迷。

  本对武姜已有不满之意的寤生,见到母亲如此反应,下意识地向武姜伸出手
,欲抓住即将倾覆的舟,给母亲以她未曾予自己的救赎的光芒。

  武姜注意到了寤生眼神中流露出的感情,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与自己
的大儿子真正意义上的对视。武姜从寤生的眼睛

  里看到了一种从前从未见过的感情。

  那是一种依恋、一种希冀、一种儿子渴求母亲关注爱护的感情。这种感情,
她从未在段的眼里见过。

  武姜的心脏骤然收缩,几乎要窒息,嫩葱般的手紧紧攥着衣襟,指甲隔着衣
物掐进了肉里,才勉强稳住自己的呼吸。

  不,想想她每次都因为这孩子灾厄般的出生而做噩梦,还是她的段,还是她
的段最好了。武姜洗脑似的在心中复读着段的好和寤生的恶,然后鬼使神差地说
了一句:「寤生,你要认罪!」

  「母亲,我、我,我……」寤生眼神迷离的痴念着,他很想将母亲的手放在
心口对群臣说:我认罪,毒是我下的。然后看着母亲露出解脱幸福的表情,冤屈
的自己投身无尽深渊受罪。

  众卿士看傻了眼,事情都到如此地步,世子这是闹哪一出?他们窃窃私语,
对寤生性格和能力产生了疑问。

  本来被子封打雷般的气势吓得绝望的段,也翘首企盼,希望兄长能自己了断

  祭仲见情势不对,焦急的大吼:「世子!继位吧!」

  「继位!」

  「认罪!」

  「继位!」

  「认罪!」

  寤生脑海天人交战。他就要解脱了,他就要屈服了,他就要下跪了,他就要
放弃了,他就要陷童年的泥潭里堕落了,他就要将自己的荣耀赏给恶人了。可武
姜与段交合的噩梦,又一次冲入他脑海里。

  「寡人……当继承郑室!」寤生轻声细语的宣读着,声音好似飘落在地鸿毛
,眼角滑下一行泪珠,却难掩眼神中悲痛的坚定。寤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上
已全是汗水。

  一瞬间,武姜仿佛被抽走了全部的精神,整个人失魂落魄,呆滞地靠在摆几
上,她再没有了对寤生本就不多的关注,只是咬牙呆望着地板。

  「传寡人命,先君死因……」寤生看了一眼段,段吓得立刻跪下了。寤生暗
自嘲道:好弟弟啊,若不是兄长刚才又想起你与母亲交合之梦醒悟了过来,此刻
跪在地上的就是我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知轻重避嫌,当着兄长我的面留宿母亲
寝宫。

  武姜想求情却不愿再看寤生,只是竖起小兔般的耳朵静听寤生的发落。

  寤生看了母亲倔强的背影,不免有些不忍,松口:「……不再追究,即刻发
丧。但是,公子段空口无凭挑拨离间,罚闭门思过半年为先君祈福,不准参与先
君丧葬。」

  「君上圣明!」群臣大声欢呼。

  五日后,飞凤顶上,力士们正在铺满白绸的山道上往先君的陵墓中运送陪葬
品,他们抬着七鼎和六簋,满天白色的纸花纸钱夹杂着微雪落在鼎器中,好似要
跟先君一块带去没有雪的天国。

  郑国现任君主寤生,给先君上谥为「武」,克定祸乱曰武,是为开疆拓土的
郑武公一生最好的写照。

  眼下郑武公的松木棺正要依礼制抬出灵堂下葬。

  群臣、宗亲、太夫人武姜和新君寤生齐聚灵堂与郑武公之遗体做最后的告别
,公子段被禁足,不能来拜别。

  少妇武姜身穿素色孝衣,一双美目泪汪汪,白皙圆润的俏脸梨花带雨,看起
来楚楚动人。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武姜的孝服虽然肥大朴素,但穿在武姜身上,仍显
出她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增添了一股楚楚可怜的遗孀韵味。

  她曲着修长纤细的双腿,膝盖抵着灵柩旁边的地毯,被素裙包裹的富有弹性
的肉臀微微撅着,轻搭在丰润的小腿肚上。

  从后看去,武姜的大屁股竟然显得比香肩还要宽,当真好不诱惑。

  一双藕臂轻抚在胸脯上,胸前的布料早已被泪水浸湿,贴在她挺翘圆润的乳
房,显得傲人的肉峰愈发饱满,乳尖上隐约可见两点湿漉漉的殷红。

  寡妇武姜这般娇羞柔弱的模样,惹得众臣频频侧目。

  就在这时,她的儿子新君寤生和大夫祭仲一行人也来到了殿中,群臣赶紧收
回目光低下头。

  「母亲!」寤生躬身向武姜行礼,眼神不停在武姜白璧般的身体上扫视,久
久不愿意离开。这声母亲让武姜颤了一下,许久,她淡漠地应道:「嗯。」

  段被禁足的五天来,寤生虽与武姜一同守灵,却从未有什么交谈。寤生知道
母亲在生气,但如今已成为国君的他初尝权力的滋味,已经不会为了母亲而妥协
什么,这几天来寤生指示国中诸事的时候,还暗自庆幸当初没有着了母亲的道。

  寤生收回目光,自顾自地向父亲遗体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武姜的视线落在寤生高挑俊逸的身姿上,这几日,她听说了寤生的作为,群
臣皆赞他在治国方略上年少老成,颇有霸主之资。这个她自小一直厌恶的儿子,
如今却令她有种仰视之感,武姜突然觉得很讽刺。

  「抬棺入陵。」随着一声号令,几名力士抬起了沉重的松木棺椁往灵堂外去

  武姜转身看着亡夫的棺椁,待它被抬出灵堂后,不知道对着谁默念了一句:
「我就在这跪着,你们去送吧。」

  寤生听了,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只是沉默,一旁跪着的祭仲赶忙圆场:「
太夫人若觉得悲伤难耐,还请趁早回去休息吧,这儿有臣等。」

  武姜冷笑了一声,没理睬祭仲,只是默默地盯着寤生看。

  「母亲请自便。」寤生不与武姜对视,只是低声说完就匆匆转身,带着文武
百官快速离开灵堂。

  可离开灵堂没多久,寤生便觉的有些不对劲,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在脑中浮
现——母亲不会想不开自尽吧?

  想到这里,寤生的冷汗立刻下来了,他要群臣先去送陵,自己则顺着来时的
小路返回,来到了灵堂门口。

  寤生微微使力,要推开灵堂那灰色的木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上了锁。寤
生眉头紧皱,以为母亲出事,正欲张口叫人。

  「啊~」

  「哦吼~」

  却听里屋传来几声女子的呻吟和男子的粗

  喘声,呻吟的是母亲武姜,粗喘的男子声色有些稚嫩,不是段,还能是谁!
寤生浑身僵硬,脸上的血色一寸一寸褪去,他缓慢的低下头,透过门缝向活春宫
的屋内看去。

  只见段用肥胖的身体压住武姜的玉背,两手不安分的隔着白色的孝服,揉捏
武姜胸前丰硕的双峰,即使隔着薄薄的布料,依然能看出高挺的乳峰不断被压得
扁圆。

  武姜被揉的很舒服,朱红色的丹唇不断吟出淫靡娇啼,她的双臂向后伸展,
勾住少年的脖颈,宛若踩水的天鹅般媚态横生。

  「段,我的段!啊~轻点~啊哈,你可、可来找娘快活了,娘、啊哈、娘几
天没和你睡,就好空虚啊~啊哈」

  寤生

  「母亲小声些,别让人听了去。」段淫笑着打断了武姜,双手放肆地顺着孝
服衣领伸进武姜胸口,扣住武姜肥硕温热的乳峰上挺立的紫葡萄狠命蹂躏。

  「啊哈~」武姜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片刻后她就由痛转喜,
不停地左右摇摆丰腴的柳腰,宣泄乳头上强烈的刺激,「啊哟!啊哟!段儿,我
的好儿,好~好痛~啊!这么喜欢娘的奶子吗?啊哟。」

  扒在门外偷看的寤生脸色煞白,拳头死死握紧门框,手背上一条条青筋突兀
地暴跳,额头大颗汗珠滚落在地上。他最担心的事情——弟弟与母亲乱伦还是成
真了。

  而且母亲所言,段与母亲苟且的时日已久。

  尽管母亲从不属于寤生,尽管寤生早已对母亲的心不抱期待,可他的心灵世
界还是裂开一道口子,冷冽的风和无尽的黑暗顺裂缝往自己的世界里钻。

  「好儿,摸得娘好舒服啊!啊哈~」

  「骚货娘!你不是说能替我争取君位吗?怎么最后还害我被禁足?看我怎么
罚你!」

  「啊哟~傻儿~以后你、你有的是机会!娘~啊~娘还会帮你的!帮你赶下
你哥哥!啊……用力捏,好儿~」

  寤生原本放空的眼中闪过一丝机警,只要他推开大门,就能坐实段和武姜的
乱L大罪,此二患一除,他才坐几天就欲罢不能的国君宝座可长久稳固。

  「啊呀~」武姜又是一阵尖叫。原来是段的咸猪手不满足于掐捏乳头,开始
扒自己亲娘的白色孝服了。

  混账畜牲!寤生骂道,父亲尸骨未寒,就敢在灵位前逼奸母亲!可他没意识
到,自己裆下的那根肉棒也开始慢慢翘立起来。

  段拽住母亲胸前的孝服,将其扯下,露出了翠绿色的半透明胸衣和被包裹着
南半球的两团丰盈玉乳,段喉结上下滑动,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啊~」武姜惊呼了一声,因着所处亡夫灵堂带来的羞耻而象征性的挣扎着
,想要推开段,段则顺势把母亲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段的双腿夹着武姜的纤细的雪白双腿,让母亲的被亵裤包裹的挺翘臀部,与
自己的坚挺温热的怒龙相触碰,他贪婪的吸允着母亲胸前晶莹的雪肌,手指穿过
武姜的腋窝按到胸峰上不断地挤压揉弄紫红色的乳尖。

  胖胖的胸膛贴上去,不停磨蹭着武姜半遮半掩的光滑脊背。

  「啊~段~啊!你、你,痒死了!」武姜被段惹得臊痒难奈,忍不住扭动身
子想要摆脱段的桎梏,可段却死死地搂着她,让她无法摆脱。

  武姜的扭动恰巧碰到了某处,段立马发出了一声低吼,一把拉开挂在武姜肥
臀上的半截孝服,两瓣丰满的粉桃屁股顿时跳脱出来。被肥圆臀肉挤压的红艳花
蕾也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段的狼眼前,湿漉漉的????穴一缩一放的呼吸着,像
是在邀请段。

  段兴奋地埋头,张嘴含住????穴吮吸起来。

  「嗯啊~~坏、坏儿子,又开始舔娘那里了!」武姜的呻吟再次响起,双脚
脚趾紧抓在一起。

  「啧~啧~母亲,你不喜欢儿子舔你吗?啧~」段的舌尖一路向北,探寻母
亲湿肉甬道的最深处。他的手也不老实,左手沿着武姜的软绵玲珑的腰肢慢慢往
下,将孝服从大腿褪至跪地的膝盖处;右手在她丰润的臀球不断摩挲抓揉,使雪
白臀肉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彤彤的爪印。

  「喜欢~你做什么娘都喜欢~呜~」武姜昂起臻首娇啼着。

  段又嗦了一会母亲的蜜穴,便拽起武姜乌黑的长发拉到自己跟前亲吻。

  武姜的臻首被拽的直翻白眼伸舌头,却还是努力伸长脖颈迎合着段的亲吻,
同时伸出纤纤玉指勾起段的披散的头发,放在琼鼻间嗅闻。

  段见状不由得更加狂野,粗胖的双腿夹得武姜的肥臀更紧了,同时用牙齿咬
武姜的柔滑的丹唇。

  两人脸贴着脸,暴力的拥吻许久,段松开了母亲的红唇,一条口水丝在空中
划着线连接了两具贴紧的肉体,最终低落在武姜光滑的裸肩上。

  段抱住武姜的细腰将武姜翻了过来,胸前两坨丰盈雪乳弹起,在段的眼前晃
来晃去,晃得他眼中欲望更甚。

  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裤子,露出那与年龄不相配的巨龙,掰住武姜肉感十足
的大腿,

  「啊~」武姜再次发出一声娇哼,身体被段顶得向后仰倒,臀部正好对准了
段的胯部。

  寤生在门外看得目眦欲裂,他知道,自己再不进去制止的话,就真的晚了!

  段的肉棒插入武姜富有弹性的阴道里,一冲一收的撞击着,让武姜全身如电
流袭击,酥麻难耐,身子不停地扭动。

  「啊啊啊~段~你、你轻点......」武姜媚眼如丝,喘息着,用手捂
住嘴巴,生怕自己淫荡的娇喘声音被外人听见。

  段邪魅一笑,用舌头舔舐着武姜已经微红的耳垂:「母亲莫怕,儿子会很轻
的。」将手一把握住了武姜的丰臀,轻轻一拍,武姜的丰盈如山的臀球随之弹动

  「啊~~~~小坏蛋,敢打娘的屁股光了。」武姜娇呼。段继续挺身在母亲
的双股间冲锋陷阵,「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密集的抽插之后,武姜的娇躯渐渐变软,瘫痪般躺在段身下,任凭段在
自己的肉体上肆虐。

  「段,别,娘快受不了了。」武姜求饶。

  「哦?」段停下了律动,将自己火热的分身抽出武姜身体。

  本来被塞满的洞口空虚下来,武姜忍不住呻吟出声,香汗淋漓的柔腰猛的弓
起,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着。

  段看着武姜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他的手掌抚摸着武姜的如山般雄伟
的乳房,从谷底来到奶尖胀大的葡萄粒上,再顺饱满柔圆的南半球而下,来到武
姜的津液横流、郁郁葱葱的下体,不断的挑逗她敏感的阴道。

  「啊~啊!好、好……坏儿子!」武姜仰面冲天,玉眸泛白,发出声嘶力竭
的娇啼。

  「娘,怎么儿子顺了你的意思,你还不说儿子好。」段邪气的在武姜深邃的
乳沟沟里吹气,逗得武姜下体又有急流流出。

  「啊~哈啊,放进来,啊,放进来就是好儿子!」

  「呵呵。」段笑眯眯地看着武姜,「儿子这就照办。」

  说完,他的手再次探入了武姜的花丛中。武姜被强烈刺激的浑身痉挛,呻吟
着抱住了段的肩膀。

  段越的屁股在武姜岔开的美腿间耸动,动作幅度巨大,每一下都深深刺入武
姜的身体,在武姜的身体内部不断地律动、翻滚、冲撞。

  「啊~」

  「好儿子,快点快点,啊~~~!」

  「骚娘,儿子要射了。」

  段说完,猛地挺身向前,胖乎乎的胸膛将母亲胸前的一对巨乳压的扁圆,

  擎天巨物射出了滚烫的阳精,冲破武姜的阴道泉涌,贯穿了武姜的孕育他的
故乡。

  武姜被烫的双手撑在地上,两只脚在空中乱踢。

  「呃啊!啊啊~~~!」

  段哼唧着,母亲武姜带给他的极致愉悦和快感,他轻抚着同样喘息不止的母
亲,用手指拨弄着她的长发。

  武姜潮红未退的小脸和红肿诱人的红唇,刺痛了在外观战许久的长子寤生,
此刻他的面部再没有了君王的威仪,而是如死灰般的麻木,他的嘴唇根本就合不
上,不停地留着……口水。

  寤生深感挫败,他摸了摸自己裆部肿胀的巨物,觉得自己真是丢尽了作为长
子和国君的颜面。同时,他对母亲又充满了失望与无奈,身为一国之母,亡夫尸
骨未寒她就敢如此放肆,寤生怀疑她真的是国之表率的国母吗?

  「段!咱们该走了,快、快、啊~快穿衣服,啊呦~以后再啃娘的屁~股,
走啦……」屋内,武姜喘息了片刻,推搡着段,催促他离开。

  寤生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灵堂,慌乱之间不慎将腰间一个红袋子掉落在路旁的
花丛中。

  一个月后,深夜,寤生的卧室内,灯火通明。

  寤生与祭仲坐在书案两侧对阅公文,桌上放着一盏酒杯,酒香袅袅,令人心
神荡漾。

  一名黑衣女子悄然无息的进入书房,她的步伐非常轻细,以至于站立了好一
会,寤生和祭仲才注意到她。

  「母亲那边如何。」寤生双眼盯着书卷问道。

  「君上,太夫人那边确实是只打算为公子段讨要封地,并无进一步动作。」
黑衣女子恭敬的答道。

  「嗯……公子段那边如何?」

  「公子段近来日日宿在太夫人寝殿。」

  寤生面色微僵,握在手的竹简啪嗒一下掉在了桌上,但他很快又抓了起来。

  「你退下。」

  「是。」黑衣女子说完就消失在夜幕中。

  祭仲沉默着,似是在斟酌什么,没有注意刚才国君的异动。半晌,他才缓缓
开口:

  「听闻太夫人要求给段封京邑为封地,君上答应了?」

  「是。」寤生抬头瞟了一眼祭仲越来越差的脸色,闷声说道。

  「君上,我郑室祖上的制度规定,国中最大的城邑,其城墙不能超过国都的
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之一,小城不能超过国都的九分之一。京邑
的城墙不合法度,非法制所许,封给段,恐怕于国有所不利啊。」祭仲皱眉劝道

  「母亲今天态度坚决,寡人母命难违啊。」寤生这样说着。武姜白天与他商
议段的封地时态度骄横,初掌朝政的他知道土地人口的重要性,所以在武姜提出
封制邑这个险要之地时,冥冥中一股胆气让他第一次拒绝了母亲,虽然最后还是
不得不给了次之的京邑,但对寤生而言依然是不小的成功。

  「君上,段本就与先君之死脱不开干系,且早有不臣之举,如今不把他留在
都城严加看管,反而送去富饶庞大的京邑任其发展,岂非放虎归山?君上,此必
是太夫人之计啊。」祭仲长叹了一口气。

  寤生面带惆怅的站起身来,踱步到窗户前,望着远处的夜景,良久,他转过
身来,对祭仲道:

  「大夫,寡人岂能不知?但兄弟可以不容,母子不能不存啊!」说罢,他长
袖一挥:「无妨,寡人始终坚信,天下当有德者居之。」寤生眼中,第一次透露
出坚毅的目光,仿佛是在对祭仲说,也像是对自己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姑
且听任之!」

  半年后,一轮皓月高挂于星辰点点的夜空,武姜的宫殿内。

  武姜与段赤光裸着身体在浴盆里洗澡。

  浴盆中的温水清澈见底,水中倒映着武姜白嫩滑腻的胴体,一双纤细修长的
美腿交叠在一起。她的肌肤在水珠的反光下莹润剔透,泛着迷人的光泽,秀发则
湿漉漉的披散在背后。

  武姜秀眉紧蹙着,眼角眉梢间隐约透着焦虑,脸颊也是绯红,像熟透的桃子
般惹人爱怜。

  段正上下其手帮她按摩,他的手指灵活地在武姜骨肉分明的裸背上游走,压
按时轻时重,让武姜舒适地呻吟起来。

  段的手攀上了武姜胸前的高峰,轻揉慢捻,引来武姜一阵阵颤栗,手指在武
姜乳峰上敏感的地方不停地画圈。

  母子就这样玩闹了一会,竟然互相依偎着难过了起来。

  「娘,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留你一个人面对兄长。」

  「傻儿子,现在国都形势日益严峻,你离开都城去京邑那个富饶险要之地韬
光养晦,对你日后要走的路大有好处啊。」武姜轻轻拍着段的手臂说道。

  「娘,那我明天要走了,今晚能不能多陪我一会。」武姜犹豫了一下,还是
点了点头。

  段开心的搂住了武姜,将头埋在了武姜丰盈饱满的胸部里,嗅着她的芬芳。

  两人又在浴桶里泡了一会,武姜便要段先擦干净身体到床上等自己。

  待段走后,武姜裸着肉体来到卧室旁的小书房,从书房匣子里掏出一个红包
来,赫然便是寤生遗落在灵堂外的那个。

  武姜打开包,取出一个吊坠。她拿着吊坠蹲在书房书架下,此刻她的屄穴因
着双腿的蹲姿而大大的撑开,若段看见了,定要从后面捅几下过瘾。武姜头发还
在滴着水,水珠顺着曲线婀娜的胸峰来到她的肚脐眼处,在月光照射下水莹莹的

  武姜翻了半天,胳膊带动白花花的肥奶子晃的她自己都眼花了,才找出来一
个箱子,那是郑武公的箱子,被她偷藏。

  「先君的私物尽在此箱,只有解开机关卡榫才能开启,我得让段在离开之前
拿点有用的东西。」武姜念叨着用吊坠卡住机关,打开箱子,两眼放光的期待,
结果,映入眼帘整整齐齐摆放的一摞摞竹简,她有些失望。

  竹简中有一张羊皮纸,武姜注意到了,嘴角浮出笑意。「果然有门道。」武
姜喃喃念叨着,将羊皮纸撑开端详起来。

  「郑伯亲启,国君上月谓臣曰:战遇阻,政欲衰,心余竭,体益僵,思来诚
为运势所累,何以改运?今臣观天象定四时,觉国君乃首阳,国君妻孕之长嫡为
升阳,两阳势相冲,国君势枯由此始也。需使国君之妻嫌子,造阴阳不和之阵,
方可以阴制阳,平国君之运势。国君可于妻生产之际以布盖住妻胯,使稳婆谓之
妻曰此子寤生,妻必嫌子避之,则不和之阵成矣。然,此诚非长久之计。国君当
深思而行。」

  「什么?」武姜不禁睁大了眼睛,羊皮纸中的文字,在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怎么会......这、这!不可能!」武姜喃喃自语着。她瞧着手中的
羊皮,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这......」武姜美眸圆瞪,饱满的丹唇上下打颤:「国君骗了我,
我的肚子骗了我,寤生……寤生啊。」

  轰隆一声雷响,雷光将武姜的胴体映的惨白。她扔下羊皮纸,晕乎乎的跌坐
在地,眼中渐渐蓄积了泪水,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雷闪过后,她忽地抹掉眼中的泪水,将羊皮纸卷成一团,随手丢进炭火里里

  「不,不能让他知道,否则……否则!这不是真的,段……段!」武姜凄厉
地向卧室呼唤着,却没有任何回应。

  门外,欣赏了半天武姜曼妙身段的黑衣女子也叹了口气,低声自话道:「这
样的事,能和国君说吗?唉……」

  早上,寤生率领群臣送段前往封地就任。城门外,军队早已列阵,他们一字
排开目送一辆豪华奢靡的马车缓缓驶出都城,里面坐着段。

  寤生和群臣站在城楼上远眺段远去的车马。令寤生奇怪的是,武姜竟然没有
亲自坐上段的马车相送,她从早上与她素不喜欢的大儿子见面后,就一直若即若
离的跟在他身边,略显疲惫的眼眸还时不时地瞟他。

  寤生开始觉得奇怪,就算是在往日,武姜也绝不会这么长时间的靠近他,更
何况今天她视为掌上明珠的段如今要走了。

  不过寤生也没有想那么多,自从武姜与段在先君灵堂不顾体统乱伦通奸后,
他虽开始又羞又怒,但随着时间流逝,他对武姜的情感已逐渐麻木,再加上国事
愈加繁忙,他没有闲暇来考虑武姜与段。假如今日武姜要坐上段的车一起离开,
他也是不会管的。

  看着段越走越远,看着车队渐渐消失在远方,最后化作一个小黑点,寤生这
才收回目光,转身欲回到宫中。

  武姜却突然近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寤生见武姜此时眼中含泪,心头一软,刚想问候武姜,脑海里却闪过灵堂的
画面,于是温暖的问候便成了冰冷的:「军务紧急,母亲若有事,稍候再与寡人
议。」

  武姜没料到寤生会对她这个态度,一时间愣住了,凤眸空张,白皙柔软的玉
手在空中无序的划着,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

  寤生甩着袖袍,头也不回的走了,此刻,他成了真正的寡人。

  武姜呆愣在原地,若不是她饱满的胸脯在激烈起伏,还真要以为她是假人。

  黑衣女不知何时幽幽地出现在国君仪仗队伍后方,她已准备好禀报一件重要
的事情……

  段到了京邑后,横征暴敛,强征壮丁充军、修墙、补楼,不出几年边拥有了
人数众多的军队和防御坚固的城池。段的势力趁无事牌忙于外战而私自扩展,他
的军队一直侵占到郑国廪延,一路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周围百姓人心惶惶,纷
纷往寤生所在的都城逃去。

  群臣、宗亲皆劝谏寤生要早对段行动,可寤生却一直不作为。有人问他是不
是碍于母亲的压力,寤生笑笑:「呵呵,段为君不仁,为臣不忠,为弟不义,为
子不孝,如此仁忠义孝皆无之徒,纵有万方土地、千乘大军也终将崩殂。」

  段的事情传入了武姜耳朵里,她听后不由苦笑,她明明叫段韬光养晦,可如
今段却愚蠢的将郑国闹得鸡飞狗跳。武姜很清楚,这几年寤生之所以不理会上蹿
下跳的段,并不是因为她这个娘,而是如今郑国外敌环伺,又与卫国交兵,所以
一时间不愿制裁段。一但外患平息,段又恰好天怒人怨至极点,寤生绝不会手软

  武姜很想给段求求情,她早已不奢望段能取代寤生,只是想着两个孩子能平
平安安就好。可寤生这几年不知怎么,似乎有意在躲着她,从不来看望。年年佳
节,她都要一个人对着桌子上她亲手精心准备的酒食枯坐到天明,每一个细微的
脚步声都让她疲惫的眼睛放亮,以为是那个曾经最讨厌如今最期盼的儿子来了,
当然,回应她的永远是失望。武姜总算也体会到寤生小时候受的委屈,她难过、
悲伤、懊悔,她一直想弥补,却无从开口。

  思来想去,武姜决定亲自给好久不通信的段寄去一封信,劝他收敛,与兄长
共抗外敌。段儿好久没见了,想必收到自己母亲的这封劝解信会吃惊吧?那也没
办法,母亲不希望你再争了,武姜想当然的写着信。

  只是武姜给段通信这一幕,被黑衣女子看到,她暗自摇了摇头,心想太夫人
还真是贼心不死,便匆匆向国君禀报去。

  「母亲!你让兄长灌了迷魂汤了!」一身戎装的段接到信,顿时气急败坏,
他狠狠地把信拍在桌上,脸涨得发紫。

  「去,给母亲发信!说我三天后亲自孤身去都城请罪,因怕兄长疑我不轨而
不开都城门!请母亲到时段务必开门接应!」段咬牙切齿的对手下吩咐道。

  「是。」手下恭敬地退出宽大的军帐,立即给武姜回信。段接着扭头对将军
们道:「三日后秘密起兵!记住,一定要保密!」

  两天后的夜晚,寤生宫殿。

  「急事?什么急事?」寤生妻子穿着薄纱睡衣,慵懒的躺在床榻上。寤生则
快速的穿着衣服,话也不说的跑出了殿外。

  「可以确认,段已起兵!他起兵之前给太夫人送过信。」黑衣女子跪伏在殿
外柔声说道。

  「哼。」寤生见怪不怪的轻哼一声,眼神中闪烁着寒芒,语气也变得森凉:
「也该是他们还账的时候了,一切照旧,不要打草惊蛇,通知祭仲大夫来。」

  「是。」黑衣女子淡淡的说道。

  三日后,段率军杀到郐地(国都),发现城门紧闭,城上旗帜遮天,郑军严
阵以待,便知道计划败露,他来不及多想仓皇逃回老窝京邑。

  可此次他倾巢而出,京邑守备空虚,子封将军趁机攻夺城池,并宣告百姓段
因叛变而被国君收回封地,受压迫百姓们无不欢呼雀跃。

  气急败坏的段率军攻打京邑,但京邑百姓踊跃参与守城,不得人心的段损失
惨重,又试图返回国都碰碰运气。

  可他们半路遭到伏击,到国都脚下时,段只剩下几名亲信士兵。

  似乎知道段会来,寤生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段,「段,今日,你悔
否?」

  「何悔之有?你的一切,本来都应是我的!」段一向在兄长面前嚣张惯了,
丝毫没有害怕。

  「唉……」见段如此,寤生不再多说:「既然你执迷不悟,寡人亦无法,来
人,驱逐出郑国国界!」

  部属见状,纷纷劝寤生将其当场击杀,寤生却说:「如今的他,身家全无,
空有一张铁嘴,就让他去国外,自生自灭吧。」

  「君上,于情于法,段都该死!君上要永绝后患呐!」

  「无论段如何禽兽,他都是寡人弟,寡人愿屈法恕段一死。」

  最终,段的亲信悉数处死,段则在郑国大军的押解下被送去了共城,路上被
喂了疯药,到了共城后,他每天疯疯癫癫的过活。

  「寤生,你为什么要赶走段?为什么?」武姜哭喊着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抱
着寤生的腿。

  空荡荡的大殿中,寤生一脸冷漠,眼睛里闪烁着寒星。他低下头看着武姜梨
花带雨的面容,不禁有些心疼,但想到过去之事,恨意又使他无法原谅武姜。

  「段有今日,都是因为你!」

  「我?」武姜怔忡片刻,呆呆地望着寤生。

  「你的娇纵……」寤生突然抓住武姜的肩膀,恶狠狠地说道:「将他惯成了
贪婪愚蠢之辈!他觊觎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贪,他为了贪欲弑父烝母……是
蠢!」

  弑父烝母,听到这四个字武姜心头一震,「你……你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武姜哽咽道:「你说我娇惯段,我承认。可段,段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
!我一个妇人,能不疼爱自己的儿子……」

  「那我是不是你的儿子?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寤生冷漠地问道。武姜语噎
,被戳中要害一样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

  寤生见母亲几近呆滞,心中的恶念更盛,他俯下身子,在武姜肉肉的耳朵旁
低语道:「你几年前就知道,我不是倒着从你肚子里出生的吧?」

  「啊!」武姜尖叫一声,整个人弹簧般从地上弹起,她捂着抖如筛糠的两个
白嫩的乳球:「连、连这、也知道?不可能,我......我明明.....
.」

  「你明明烧了羊皮纸,怎么我就知道了呢?」寤生看着武姜狼狈的样子,眼
神充满戏谑,他觉得好爽,继续冷笑道:「呵,我说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
为。」

  「我......我。」武姜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个字来,她看着曾经自己
最讨厌的儿子,如今只觉得他的身影是那么高大,慧眼能看清楚一切一切阴暗的
角落,她感觉自己被儿子拿捏了。

  「说实话,在刚知晓此事的时候,我更多的是责怪先君为了鬼神不顾家庭和
睦。你一开始反常的亲近我时,我甚至觉得幸福的时光就要来临。」寤生说完后
,自嘲的笑了,笑的苦涩。

  「可后来我多想了想,才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你对我的态度变化,仅仅取决
于我是不是倒这出生,换句话来说,你喜欢的从来不是寤生,而是一个没有缺陷
的孩子!更恰好段这个在你眼中完美的孩子走了,你出于空虚、愧疚、利益来讨
好我,唯独却没有母爱。呵呵,我不由得对你更加厌恶。」

  殿外响起一阵惊雷,轰鸣声震得殿内物件都在微颤。

  「不是这样的!」武姜拼命摇头,泪水再次顺颊滑落,「不是的,寤生,我
的儿,不是的......」

  「够了!什么不是!」寤生突然厉声吼叫,他的眼神凌厉如刀,可眼泪却不
争气的留了下来:「段起兵前夕你与他书信往来不就是要接应他吗?你完美的孩
子要回来了!我可不就是要被你抛弃吗?你这个贱人!与子私通的贱人!欺子谋
国的贱人!」

  「我没有......」

  「来人!」寤生擦擦眼中的泪水,不耐烦的挥挥袖,扫开了武姜。「将罪妇
姜氏!逐至城颖!寡人与她,不到黄泉,绝不相见!」

  立刻就有人进来拖武姜,武姜哭的更凶了,她像母狗一样挣扎着扑到寤生的
膝盖上,两只圆润的胸器来回挤压着他的腿,抽泣的上气不接下气道:「娘错了
、娘该死!娘千刀万剐!寤生、寤生!随你怎么罚怎么骂怎么打,娘都受着!千
万不要把娘赶走啊!不要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娘真的知错了。」

  寤生看着这个平日里骄傲得像孔雀一样的女人跪倒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心
头升起一种莫名的心酸,但他仍旧强忍住不去看她的表情。伸手拂去武姜脸上的
泪痕,寤生用冰凉刺骨的声音说道:「带走!」……

  来年新春佳节,寤生在空荡荡的寝殿枯坐着。赶走母亲后,寤生虽短暂的轻
松了许多,但却感觉到更深的孤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或许,他
虽然自小习惯了孤单、寂寞,但本质上依然是个渴望别人关心的孩子。

  这几天夜里,他总是梦到母亲武姜。她在梦里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还说自
己对不起他,她不配做他的娘,她根本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云云,弄得寤生
心烦意乱。

  「君上,颍考叔求见!」门外的黑衣女子禀报。

  「请他进来!」

  颍考叔进殿行礼:「臣,拜见君上。」

  「快免礼。」

  颍考叔站直身体,将手中的贡品礼单递给寤生:「君上,颍谷封地的礼品已
悉数带到。」

  寤生接过礼单,仔细检查后,笑着对颍考叔道:「辛苦了,你按时上贡,真
乃郑国卿大夫与士人之表率,来人,备菜,寡人要与颍考叔同膳。」

  「臣,恭敬不如从命。」

  舞乐奏响,歌姬起舞,酒过三巡。颍考叔开始夹起桌上鹿肉和熊掌往口袋里
塞。

  「你这是做什么?」寤生不解地问道。

  「回君上,小人有个老娘,周礼给卿大夫规定吃的东西她都尝过,只是从未
尝过诸侯的肉羹,请让我带回去送给她吃。」颍考叔说着眼圈泛红:「唉,老娘
一辈子勤俭,如今她的寿命日薄西山,我能早孝敬她,便早孝敬她,国君海涵。

  寤生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虽然他知道颍考叔的娘对孩子的疼爱远高于自己
的母亲,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忧起自己母亲的近况。

  「唉,你有个老娘可以孝敬,寡人却不能。」

  颍考叔闻言,抬头说道:「君上若不计前嫌,现在也可以将太夫人接回啊。

  「寡人......你有所不知。」寤生将自己发誓不到黄泉永不相见的事
告诉了颍考叔。

  「明白了。」颍考叔似乎有些恍悟:「君上放心,若君上有意,此事交由臣
去办,保准既不违誓,又使君上心想事成。」

  寤生笑了笑,说道:「好,颍考叔之心寡人已知,此事以后再商议。&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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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君上。」颍考叔站起来,恭敬的行礼。

  宴会结束后,颍考叔回驿站对随从吩咐:「去,找几个懂地理风水的人,挖
一条能见泉水的隧道,越快越好。」

  两个月后,寤生在颍考叔的指引下,来到隧道洞口,之后独自走进了刚刚挖
好的隧道里。他举着火把顺着脚下泉水流淌的痕迹向里深处去。

  没走几步,便听到了他幼时最期盼的呼唤声:「寤生?是你吗?」

  「是我!」寤生平静的答道。

  武姜激动地扑了上来,紧紧抓着儿子的手,哭道:「我的儿子!娘对不起你
啊。」

  母子二人相依相偎了一会,洞穴内的温度逐渐上升。

  「你瘦了。」武姜摸了摸儿子的脸蛋,叹了口气:「你不要再赶娘走了,你
、你就把娘当个畜牲养在身边都行,就是别在离开娘,娘这几年过的日子,还不
如猪狗。」

  「寡人不会了。」

  「真的?」

  「真的。」

  武姜这才安心的点点头,她的臻首扑在寤生的怀里,淡淡的香气袭入鼻端,
那是属于武姜的独特香气。

  这种香气让人心旷神怡,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寤生的手鬼使神差般抚上了武姜的脊背,轻柔的触碰让武姜身体僵硬,她缓
缓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迷茫:「你......你怎么了......」

  「娘,我想做第二个段……」寤生扒开了

  武姜的衣襟,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你、你怎么这样啊!」武姜娇嗔道。她双眸迷蒙,身子软绵绵的,只能任
由儿子为所欲为。

  寤生低头吻上她的唇,他的舌灵巧的探入武姜的口中,纠缠住她柔软湿润的
丁香,一路汲取她嘴中的甜蜜,吮吸着她口腔的每一分芬芳,直到她喘息不及时
,方才恋恋不舍的退出。

  两人轻解罗裳,肌肤相贴,武姜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她轻
哼一声,整个身子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嗯......」她的呻吟声令寤生热血沸腾,他将头埋在她高耸的酥胸
中,用牙齿撕咬,舔舐着她的粉红色的樱桃。

  寤生扯开裤子,将自己的坚挺顶在她的幽径上。

  「嘶。」

  「你、你这个坏蛋......」武姜羞得满脸通红。

  「母亲,我要动了!」寤生扳住武姜的纤腰,挺进。

  「哎呀,太大了,怎么比段大这么多啊。」

  武姜被刺痛的闷哼一声,紧抱着儿子的脖子,承欢在他的猛攻之下。洞穴内
,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寤生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武姜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她的敏感点。他一
声高过一声的粗重喘息,仿佛是在发泄着内心的郁闷和思念。

  「哎哟、好厉害、好厉害……感觉奶子要喷奶了,啊哈……」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腰与屁股都扭到极致的武姜不断发出低沉的吟哦。

  「娘,段厉害、还是我厉害?」

  「嗯......你厉害,快,在挺深一点,把娘的奶子咬烂,使劲咬,算
是给你儿时没吃娘奶的补偿了,不用可怜娘,娘该受的罪。啊哈………哦哦啊!

  武姜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愉悦,一波高过一波。她的乳房随着儿子的撞击而
颤抖着,她的臀部被儿子一次又一次的挤压而变形。

  「娘,你光着身子挨操的样子真美。」寤生出言调戏着,他这才明白段的爽
,之前他大义凛然的抨击段的恶行时的心态,早就随武姜的肉体而流失了。

  「嗯......啊!好烫!」寤生向武姜体内注入了滚烫的精液,让她舒
服得浑身战栗。

  「呜......你好坏......啊、啊!」

  洞穴内充斥着武姜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声,一波接着一波,直到两人都精疲
力尽,方才偃旗息鼓。

  武姜聚起胸前两坨丰盈的玉乳,在儿子面前晃荡。寤生将自己刚刚松软下来
的阳具埋进了滚滚的肉山中搓着,好不快活。

  「娘,你给弟弟这样弄过吗?」

  「没有,娘的奶只给你这样搓过。」

  「娘,儿子硬了。」

  武姜一愣,脸颊绯红。寤生则狞笑着把住亲娘的两只丰乳,一阵狂风暴雨般
的撞击,武姜的尖叫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散……

  当天夜里,寤生将母亲接回了宫殿里,几个月后,一名女婴出生了。

  寤生就是后来的郑庄公,在他的领导下,郑国威慑天子,小霸诸侯,成为春
秋早期的一方强国。

  君子说:「颍考叔是位真正的孝子,他不仅孝顺自己的母亲,而且把这种孝
心推广到郑庄公身上。」《诗经·大雅·既醉》篇说:「孝子不匮,永锡尔类。
」大概就是对颍考叔这类纯孝的儿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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