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母上】（9-10） 作者：一帘风月
2023年1月3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９） 不一会儿，摆盘精致的牛排就上来了，我没有发朋友圈的习惯，不然指定得拍几张照片搭配一个应景的文案发朋友圈里。 吃牛排的时候我嫌切起来麻烦，直接拿叉子把牛排插起来咬。 老爸看我这样，喝水的动作一顿，忍不住提醒道。 “顾为，你注意一点！” “好。” 老爸发话我也收敛了许多，把牛排放回铁板盘上，拿着刀切成一块一块，再拿叉子叉起放入嘴里。 我吃到一半时发现老爸面前空空的，就摆着一杯水。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疑惑问道。 “老爸你的餐呢？” 老爸喝了口水，说道。 “我来的时候吃过了。” “行吧。” 吃过饭，我和老爸回到家里，一身居家服的妈妈在阳台那晒衣服。 我来到客厅拿出电话手表，打开微信，姐姐和死党益杭都有找我，我先点开姐姐的消息，消息和往常一样都是日常的琐碎还有她今天的安排，她们一整个宿舍的人打算结伴去去沙滩公园玩。 回复完姐姐的信息我点开益杭的信息。 益杭问我明天能不能出来玩，并说老黄明天也出来，老黄是我的另一个好朋友，和益杭一样都是初中认识的，上了高中后我们三个人很少一起聚过，我想了想给益杭回了个可以。 回复完消息，我很自觉的回到房间里开始了今天的学习任务。 我做了半张卷子妈妈和往常一样拉开了我的房门，来到我旁边拉开椅子，坐下，带起一阵香风。 妈妈居家服里的娇躯胸部浑圆饱满，腰肢纤细，臀部圆润挺翘，宽松布料下的修长双腿交叠翘起。 鼻尖萦绕着淡淡香气让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做习题的效率直线下降。 我握着笔看着面前的一道选择题开口喊道。 “妈。” “嗯？” 妈妈看着手机闻言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明天下午要和益杭他们出去玩，您看可？” 妈妈认识益杭还有老黄，也认识他们的父母，初中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天天三排被叫家长，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妈妈问道。 “中午回来吃饭吗？” 想了下和死党他们约的时间，中午一点。 我说道。 “不了。” “行。” 妈妈看完手机消息把手机放在桌面上，把胳膊支在桌子上手背撑着脑袋看着我。 由于妈妈坐在我旁边，我脑子里面老是想一些有的没的，那拖沓的做题速度，惹得妈妈一下午骂我骂了好几次。 妈妈监督我到五点，气冲冲的从我房间出去煮晚饭了，等妈妈从房间离开，我低头看着裤裆下那鼓起的肉棒，不由得一阵苦恼。 吃过晚饭，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消食，一边拿着电话手表看着微信消息，姐姐给我发了很多条消息。 姐姐发了很多照片，前面是姐姐发的风景照，有典雅的建筑，有海，有沙滩，也有蓝天白云，后面是姐姐的照片。 照片里，姐姐站在古典的亭子里，最美的那张是姐姐背着手赤脚踩在松软沙滩背后是蔚蓝海面的照片。 还有姐姐吃海底捞时，拍的食物照片。 我把消息全看完并开玩笑的回到。 “女大学生的精致生活。” 姐姐那边是秒回。 “嘿嘿，这叫丰富精神世界。” “慕了，慕了。” …… 我躺在沙发上和姐姐聊着天，妈妈站在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水便把杯子放在吧台上，水润的桃花眼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瞟来，我就知道该去学习了。 我给姐姐发了要去学习的消息，回到房间里和习题战斗着。 我做了几道习题妈妈打开门来到我旁边，把切好的苹果放在我桌子上，随后拉开我身旁的椅子坐下。 熟悉的香味袭来。 我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做着题，做半天连一道题都做不出来。 妈妈纤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不停按动着，看样子是在和人聊天。 我起了好奇心凑过去看妈妈的手机屏幕。 妈妈抬起头好看的桃花眼看着我问道。 “顾为，你凑过来做什么？” 我这时看清了妈妈的手机屏幕里的内容，妈妈在和姐姐聊天，姐姐给妈妈分享今天的行程。 我抬起头看着妈妈挠了挠头，说道。 “额，沈女士你一直在我旁边玩手机影响到了我……” 妈妈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我诱人的红唇上下开阖。 “呵呵，我没看手机的时候也没见你做题的效率有上升啊！” “我……”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妈妈把手机屏幕摁灭，看着我缓缓说道。 “我出去给牧之打个电话，回来要是看见你做题还是这个效率……” 妈妈说完给了我一个你懂的眼神，随后从我房间离开。 妈妈一离开我心思也静下来了不少，做题的效率也提高了不少。 妈妈和姐姐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妈妈再次回到我房间给我带了杯水。 我接过水，说道。 “谢谢妈妈。” 妈妈喝了口水看着我，说道。 “你别整这些有没有的，你要真想谢我你就好好学习。” 我做题做到八点，妈妈检查了下我的成果，有些不太满意的放过了我。 我回到客厅拿出粉色电话手表，点开微信找到姐姐的头像。 我给姐姐发了消息。 “１。” 姐姐过了五六分钟才回我。 “２。” 随后，姐姐又问道。 “沈女士放过你了？” 我躺在床上给姐姐回道。 “嗯。” 姐姐那边发到。 “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姐姐给我发了张照片，我点开是一只阿拉斯加幼仔趴在草地上，两个毛茸茸的耳朵耸拉下来，小脸蛋圆圆的，胖胖的身子和四只小短腿特别可爱。 姐姐在照片下面还发道。 “在公园遇到的很可爱，像你一样可爱。” 姐姐这个形容，让我有些无语，明明是夸我，但我为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 我回道。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姐姐秒回。 “夸你啊！” “你的意思是我和狗一样可爱是吗？” “是的。” “顾牧之，我谢谢你！” “不客气。” 姐姐本来还想和我连麦的，但我明天早上还有课拒绝了姐姐的提议。 毕竟早睡早起身体好啊。 和姐姐聊了一会儿天，互道了晚安，我把手表放回客厅的柜子里，跟躺在沙发上的老爸说了声晚安，在老爸惊奇的眼神中，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睡觉。 我睡到一点多的时候忽然醒来，起床撒了泡尿，回到房间重新躺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看着漆黑的房间，我忽然想起前两天偷拿妈妈丝袜打飞机的事情，这一想不要紧，想的我直接精神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妈妈的倩影，鼻尖似也有妈妈的体香在萦绕着。 很多事情只要开了头就回不到过去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次。 我一想起那个滋味，肉棒直接勃起，脑海里也想起了妈妈今天中午晾晒在阳台上的衣物。 有了上次偷妈妈丝袜打飞机的经验，这次我很快就说服了自己，起床打开房间看了眼主卧室的门缝，确定妈妈和老爸都睡着后，我摸着黑来到客厅，轻手轻脚的拉开阳台玻璃门。 我的目光从挂在晾衣绳上一排的衣物中扫过，在我外套旁的衣架上看见那双被夹子夹住的肉色丝袜。 我拿起晾衣杆把那个衣架拿了下来，然后把夹在肉色丝袜上的夹子拿开，把手感冰凉滑腻的丝袜塞进口袋，动作轻柔的把阳台玻璃门关好，回到房间。 有了上次偷拿妈妈丝袜打飞机的经验，我这次偷拿妈妈的丝袜，心里虽然也有慌张的感觉，但很淡，没有上次那么提心吊胆。 我打开床头灯，把塞进口袋里的肉色丝袜拿了出来，妈妈这双丝袜是脚尖不加固的，很薄，材质也很细腻。 我把丝袜拿到鼻尖下轻嗅起来，一股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还是闻到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 闻了一会儿，我裤裆里的肉棒就硬到受不了了，我脱下裤子把手上薄薄的肉色丝袜套在肉棒上龟头上，右手握住闭上眼有节奏的套弄着。 丝袜细腻的布料和龟头慢慢摩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接冲脑门，同时我也在脑海幻想着，一身职业装穿着黑色红底尖头高跟鞋的妈妈，跪趴在床上，精致的鹅蛋脸扭过头来看着我，墨色的秀发散在床单上，含着水光的桃花眼迷离的望着我，眼角下那颗淡淡的泪痣妩媚风情，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着潮红，包裹在黑色窄裙和肉色丝袜下的圆润饱满的丰臀，明晃晃的暴露在我眼前，还有那被紫色真丝内裤和肉色丝袜双重保护下鼓鼓的裆部。 我把那硬到不行的肉棒紧紧贴在妈妈的丰臀上摩擦，在妈妈细腻温热的丰臀上摩擦了会儿，我觉得不满足，把肉棒移到妈妈那被丝袜和紫色内裤双重保护下的裆部，我把龟头对着妈妈鼓鼓的裆部不停摩擦刺激着。 妈妈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嗯哼，那里不行……” 摩擦了会儿妈妈的裆部开始冒着热气，龟头马眼里不断分泌出液体沾黏在妈妈的丝袜和紫色的内裤上，妈妈流出的水混着我的前列腺液把紫色内裤染成深紫色……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脑中的幻想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我睁开眼呼出一口浊气，低头看着胯下的肉棒即使射过一次依旧坚挺在那，套在龟头上的肉色丝袜上沾黏着白色浓稠的精液。 我把丝袜从龟头上拿下，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擦拭的龟头，我一边擦一边回味刚才的感觉，虽然舒服，但是没有上次那么酣畅淋漓。 这次的丝袜是妈妈洗过的，而上次的丝袜是妈妈的原味丝袜。 把龟头擦好，我看着被我放在床头柜上妈妈那双沾着我精液的肉色丝袜。 这个东西不好处理啊，我怕被妈妈发现我拿她的丝袜打飞机，在洗之前还我专门拿着电话手表上网查了查。 最后折腾到三点才回到床上睡觉。 …… 隔天，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在六点五十的时候准时响起，由于凌晨的时候折腾太晚，我醒来的时候人有些懵。 到了卫生间里洗漱完，坐在餐桌上吃饭，坐在主座上一身居家服的妈妈看着我这萎靡的模样，问道。 “顾为，你昨天那么早睡，怎么还一副没睡醒的状态？” 我打了个哈欠，有些心虚的说道。 “睡眠质量不太好……” 妈妈手指敲着桌面，水润的桃花眼看着我，无奈的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你！” …… 吃过饭，我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坐在吧台旁等着妈妈。 等了一会儿妈妈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精致的俏脸未施粉黛，依旧美艳动人。黑色的小外套下是白色半高领加绒打底羊毛衫，胸部浑圆饱满，小腹平坦腰肢纤细，下面是黑色半身裙长度至妈妈白皙的脚踝处。 妈妈穿职业装时性感成熟，穿自己衣服时，少了些成熟多了些温婉，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妈妈抓起放在柜子的包包，同时把一台手机递给我。 太久没见到自己的手机我差点没认出来它了。 我举着了手中的手机疑惑的问道。 “沈女士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想钓鱼执法吧？” 妈妈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你中午不是不回来，下午要和益杭他们出去玩。” “然后？” 妈妈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脑袋说道。 “有手机好方便联络。” “嗷。” …… 到了在地下停车场，我熟练的打开妈妈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妈妈车里好闻的香味瞬间包裹我的全身。 让本就焉焉的我，陷入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连手机都不想玩了，我系上安全带后把座椅调下一些，把脑靠背靠上闭上眼养神。 等红绿灯的时候，妈妈忽然开口喊道。 “顾为。” 坐在副驾驶的我睁开眼看着妈妈精致的侧颜。 “嗯？” 妈妈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着，看着挡风玻璃的前方，缓缓说道。 “我给你手机你上课的时候……” 妈妈说道一半似乎想起什么，顿了下才接着说道。 “我差点忘记了，你们教室有信号屏蔽器同时手机也要求上交的……” 我…… 我看着把视线移到路口红转绿的信号灯上，淡淡说道。 “啧，沈女士你这么不相信我吗？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妈妈边启动着车子边反问道。 “要是能信你，我现在会是送你去补习班的路上吗？” 妈妈的话怼的我是哑口无言。 …… 早上的补习班，我一如既往的听很是认真，不敢不认真啊，要是走神漏了老师讲的内容，那漏掉的可不是知识点而是钱啊！ 两个多小时的课上完，我感觉比跑一千五百米都累，上完课我拿出手机给死党发了消息。 益杭先是问我在哪里，他要来接我顺便和我一起吃个午饭。 我在附近随便找了家奶茶店里点了杯柠檬水，把定位发给死党后便坐在店里等他来。 我点开微信妈妈给我转的一百块钱，开心的把钱收下，然后给妈妈发了个爱你表情包。 过了会儿妈妈回了一个嫌弃的表情包过来，同时问道。 “几点回来？” “三四点左右回去吧。” “好，注意安全。” “知道。” 和妈妈聊完，我点开姐姐的微信给姐姐发了个消息。 “早。” 姐姐过了二三分钟才回道。 “是很早，我都在吃午饭了。” 我看着姐姐的消息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回道。 “那可不。” 发完，我又接着发到。 “女大学生今天有什么安排？” 姐姐那边发了语音消息过来，我点开。 “女大学生今天没安排，女大学生今天要做作业，小笨蛋你呢？今天什么安排？” 奶茶店里面人挺多的，不方便发语音，我打字回道。 “今天和益杭他们出来玩。” 姐姐和我聊了会儿吃完饭，就去做老师布置的作业。 我在奶茶店里等了十几分钟益杭也来了，上了益杭的小电驴，我俩在步行街找了家麻辣烫。 拿完号码牌等餐的时候我问道。 “老黄呢？” 益杭拉开面前芬达拉环喝了口说道。 “他那边有事情，一点多才有空。” 吃完饭，老黄给我发了定位，定位是一家叫一盏清茗的茶楼。 我看着这个定位有些不太确定的对一旁正在给小电驴倒车的益杭问道。 “老黄这是要请我们喝茶吗？” 一盏清茗开在南门是很有名的茶楼，价格很贵，不是我们这些学生党消费的起的。 益杭凑过来看了眼我手机的定位，也太确定的说道。 “应该吧？” 益杭说完招呼我坐在他的小电驴的后座，南门离步行街不太远，不一会儿我和益杭就到了目的地，我站在人行道上等死党停好车，和他一起进了那装修古典大气的茶楼。 一盏清茗不愧是小有名气的茶楼，里面的装修古色古香很有韵味，木质的家具带着淡淡的木香，大厅点着熏香，很有雅致，因为大周末的加上现在是中午，一楼也没有太多客人，有些冷清，二楼听声音，要稍微热闹些。 老黄坐的位置刚好对着茶楼的大门，我和益杭一进门他就站起来朝着我们招手。 我和益杭走了过去，在红木椅子上坐下。 老黄拿茶水烫了面前的茶杯，随后给我和益杭一人倒了一杯茶。 （１０）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口，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茶，但这茶第一口给我的感觉就是价格不菲。 这茶，香，但又不浓郁，喝完后唇齿留香。 益杭拿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调侃的说道。 “老黄你别去卖屁股了吧，同样是学生你为什么可以请我们到这么高端的地方消费。” 益杭是我们三个人中家境最好的，但他的零花钱也不够请得起我们到这么高端的茶楼喝茶。 老黄品了口茗看着我们淡淡说道。 “我不读书了。” “啊？” “嗯？” 我和益杭端起茶杯的手一顿随后把杯子放回桌面，我们俩直勾勾的看着老黄，有些不太理解老黄的意思。 老黄看着我和益杭的反应笑了下，说道。 “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啊？” 老黄把手放在膝盖上摩擦了几下接着说道。 “我辍学了。” 还没等我开口，益杭就急切的问道。 “为什么？” 我也疑惑的看着老黄。 老黄是我们三个人中读书最好的，他考上的高中还是重点高中。 老黄看着我们解释道。 他现在跟着他表哥做网店，老黄还说自己现在的成绩也不太理想，与其最后考上一个普通的本科混四年，毕业以后因为找不到好工作而迷茫，不如提前步入社会。 人各有志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我和死党尊重老黄的选择。 结束了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我们三个人聊起以往的趣事。 益杭喝了口茶看着老黄问道。 “你还记得初中我们班的那个语文课代表吗？？” 老黄疑惑的看着益杭。 “嗯？” “就是那个胖胖的女生？喜欢你的那个！” 老黄恍然大悟，说道。 “你说她啊！怎么了？” “你是不知道她现在瘦了，变得特别好看。我有她的微信，她朋友圈里还有她的照片，你要看吗？” 老黄朝着益杭伸出手。 “给我看看。” 益杭把手机递给老黄。 我慢慢品着茗，这时茶楼的门口走进了一个背影和老爸很像的人，他的身旁跟着个衣着时尚背影姣好的女人，女人的身材很好，穿着圆领白衬衣，右手挂着黑色小西装，肩上挎着白色的小包，黑色的及膝裙臀部丰满，裸露的小腿上裹着肉丝，脚踩着一双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 她肩上挎着小包包他们一直背对着我朝着二楼走了上去，我一时也无法确定那人是不是老爸。 老黄见我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 “老顾你怎么了？” 我平复了下起伏的心绪说道。 “啊，没什么。” 喝完这轮茶，老黄和死党也准备回去了。 我心里有个疙瘩放心不下去，和益杭说自己有事要处理让他先回去，进了茶楼我心情坎坷的上了二楼。 我拾阶而上，果然，二楼的客人要比一楼稍微多一些，没怎么费工夫就瞧见了，我就看见坐在窗口的老爸，当然，还有老爸对面那个女人。 茶室二楼，靠窗的位置，老爸正和女人在那聊着天，那女的长得很漂亮年龄在三十五六之间，小小的瓜子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气质风韵优雅。 老爸和那女人正侃侃而谈有说有笑，谈笑间老爸喝茶时不小心呛了一下，那女人还拿着纸给老爸擦嘴。 老爸和那女人亲昵的神态刺激着我有些昏胀的脑袋，盛怒来得太快，直往脑门上冲。我双手撑在木楼梯上，有些晃神，想冲上去质问老爸，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也许只是误会呢？缓了缓，待情绪平稳些我才下了楼，我脑子乱糟糟的在南门逛了一圈，等脑子没那么乱了打了辆车。 回到家，一身居家服的妈妈在阳台收衣服墨色的秀发用一根黑色的发绳绾起，从地板上闪亮的瓷砖上可以看出妈妈刚刚做好卫生，客厅凌乱的茶几和沙发被妈妈收拾的井井有条。 我来到看着妈妈心事重重的开口喊道。 “妈。” 妈妈看了我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想把遇见老爸的事情跟妈妈说，可话到嘴边我又说不口，有些心烦意乱，楞楞的站在阳台玻璃门旁。 妈妈停下手上的动作柳眉挑起看着我，问道。 “顾为，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回到房间里，我的房间也被妈妈收拾一遍，书本乱放的桌面，变得干净整洁，一本本复习资料分着类，井然有序的排列着。 我把手机放在桌面，右手支在桌面上揉着额头，一想起在茶楼看见的景象我就有些头疼。 …… 老爸是五点多回到家的，妈妈在厨房里煮饭，我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机。 老爸脱鞋进屋对坐在沙发上的我打了个招呼，我淡淡的应着。 心里藏着事我迫切需要知道答案，我对着老爸说道。 “老爸。” “嗯？” “到我房间一下。” 进到房间里在老爸疑惑的目光中，我把门关上为了保险我还把门反锁。 老爸不解看着我，问道。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我想一开始想直奔主题的但话到嘴边，我换了个问题转而问道。 “老爸你下午去哪里了？” 老爸拉开我书桌旁的椅子坐下看着我说道。 “公司有事，一下午都在公司里。” 老爸的回答让我的心凉了下来。 老爸接着又疑惑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看着老爸缓缓开口。 “我今天在茶楼看见你了。” 老爸脸上表情微微有些变化，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看着我说道。 “你都看见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老爸的问题，而是问道。 “老爸你和那女人什么关系？” 老爸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直看着我，半响，才开口说道。 “顾为，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什么，安总是我们公司的客户，我今天和她去茶楼是在谈合同。” 我本来想心平气和老爸好好说清楚这件事情，可老爸上言不对下言的话让我有些生气。 我有些急促的说道。 “你们谈合同，她为什么要给你擦嘴！” 老爸楞了下看着我，生气的说道。 “顾为，你这就有些无理取闹了啊！我把茶杯打翻了，她好意给我擦了下嘴，我们也没干什么！” 我不服气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爸。 老爸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大了，他看着我放轻声音谆谆教诲道。 “顾为你还小，你还没出社会，很多事情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 我静静的听着老爸的教诲，虽然老爸的说辞不能打消我的顾虑，但心底有道声音怂恿我相信老爸说的话。 气氛安静了许久，我才轻声说道。 “老爸，对不起，这次我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但是！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任何对不起妈妈的地方，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吧！我跟着妈妈一起姓沈。” 老爸闻言笑了出来，气氛一下就缓了过来，老爸从椅子上起身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行，都听你的，出去吃饭吧，沈为。” 听到老爸对我的调侃我也不经笑出声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老爸虽然缓解了误会，但气氛难免还是有些尴尬。 吃完饭，我准备回到房间里复习。 妈妈叫住了我。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妈妈。 “怎么了？” 妈妈水润的桃花眼看着我，说道。 “手机。” 我顿时明白了，回到房间把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拿给妈妈。 明天还有课，今天晚上的自习妈妈倒是没对我督促的太紧，八点半就放了我。 …… 隔天，早上，我被闹钟叫醒从床上起来到卫生间洗漱，吃完早饭，上学，中午回来吃饭和拿着电话手表打开微信和姐姐聊会儿天，下午放学回来吃饭，然后被妈妈监督自习。 日子就这样两点一线的过着。 时间也不禁意间来到了四月份中旬。 我也迎来了这学期的第二次月考，氪了金去补习加上被妈妈监督了快一个月的自习，我的进步非常明显。 从上次的三百多分进步到了四百二十分，近六十分的分数提升，我也不再是班级倒数第十，而是班级第二十七。 班主任在看了我的成绩后，说出了那句经典名言，某某同学不笨，只是心思不在学习上面。 中午的时候一家人吃饭的时候，老爸更是提议带我出去好好吃一顿奖励我一下。 老爸看着妈妈，问道。 “老婆，你怎么看。” 妈妈用筷子捅咕瓷碗里饭，有些心不在焉。 妈妈闻言抬头看着老爸，说道。 “都行。” 老爸又接着，说道。 “那晚上我定个包间……” 老爸话没说完就被妈妈打断了。 “我晚上公司有事，去不了。” “行吧。” 我安静的扒拉着饭，我能明显的感觉出来，妈妈刻意的在避着我。 有些事情就和吸毒一样，只要一次就能让人上瘾，比如偷拿妈妈丝袜打飞机的事情，从第一次到现在，一个月的时间我偷妈妈丝袜打飞机已经偷了不下十次。 我觉得妈妈可能发现我偷拿她的丝袜的事情，至于我拿她丝袜做的事情妈妈应该不知道，要是妈妈知道的话我现在可能是在医院里，嗯，被妈妈打进医院里。 大前天我偷拿她一双原味黑丝打飞机，太激动把丝袜搞勾丝，还有上周的一双肉色丝袜在洗的时候也不小心被我弄坏了，还有上上周的一双丝袜……加上这两天，妈妈也没来监督我的自习，更加加深了我内心的猜想。 下午放了学，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发现老爸来接我，上了老爸的车，我坐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 我问道。 “晚上吃什么？” 老爸摸了摸长着胡茬下巴说道。 “要不水煮鱼吧？” “好。” 老爸带我来到一家专门做水煮鱼的菜馆，点好餐，我和老爸坐在沙发上等着上菜。 老爸把玩着桌上红色的号码牌，开口道。 “顾为。” “嗯？” “你这两天是不是又惹你妈生气了。” 我看着老爸心虚的说道。 “没。” 我这次做的事情，可比惹妈妈生气严重的多了。 “你可别撒谎，你妈这两天状态很不对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 我确实能感觉出来，妈妈这两天状态不太对，做事时老是走神，也很刻意的和我保持距离，从妈妈这两天没有来监督我晚自习就可以看出问题所在。 老爸见我不说话，语重心长道。 “顾为，你回去后有什么话好好和你妈妈说下，母子连心，你妈别看对你严厉其实比谁都关心你，你还记得你二年级时候凌晨发高烧的事情吗？那时候我又出差……” 老爸的话让我陷入回忆，我轻声呢喃道。 “记得。” 当时还住在旧房子里，凌晨诊所都没开，旧房子又离医院很远，我记得当时我人都烧迷糊了，只能软软的靠在妈妈怀里妈妈那时不会开车，路上又打不到出租车，最后还是林姨开车载我去医院，医生给我挂瓶的时说，要是再晚点可能都烧成傻子了，那时候我住院都住了好几天。 后面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妈妈一个月考到了驾照。 老爸叹了口气，说道。 “顾为你知道吗？后面你妈在电话里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哭了，因为你。” 老爸的话让我久久不能回过神，想起妈妈对我的爱，再想起我最近做的事，我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 隔天，上完课，下午放学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老爸在厨房里煮饭。 我在客厅拿出电话手表打开微信，姐姐给我发了许多消息。 这几天，因为我和妈妈的关系，我对姐姐的态度冷淡了许多，回消息也没回的那么殷勤。 “小没良心的。” 我看着姐姐的消息，回道。 “这几天沉迷学习。” 姐姐那边秒回。 “然后呢？” 我给姐姐卖了个关子。 “你知道我这次月考的成绩是多少吗？” “四百二十分。” 我见关子卖不了，只好转了个话题。 妈妈是在老爸煮完饭的时候回来的，一身职业装，修长匀称的小腿裹着肉色丝袜，妈妈在玄关处换好鞋进门，我刚好和妈妈的视线对上，对视的一瞬间我立马心虚的移开视线。 吃饭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我和妈妈之间的气氛，很尴尬很诡异。 吃完饭回到房间里学习，我提着笔盯着面前的卷子，脑子里想着昨天老爸对我说的话。 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妈妈，觉得自己好畜牲。 我发愣时，房间门传来响动，一身职业装的妈妈走了进来和以往一样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 带起一阵好闻的香风。 裹着肉色裤袜的修长双腿交叠翘起，黑色窄裙下的大腿内侧若隐若现。 妈妈手支在桌面上撑着脑袋明媚的桃花眼眯起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带着审讯的味道，我对上妈妈那双眼，不过一秒，就溃不成军心虚的把视线移开，移到卷子上。 我握着笔看着面前卷子心虚笑了下，说道。 “妈妈，你来监督我了？” 妈妈眼神深邃的看着我没有答话。 气氛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沉闷压抑。 我看着面前的卷子许久连一道题都做不出来，偷偷瞄一眼坐在旁边的妈妈，妈妈明媚的桃花眼幽幽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都提了起来，一个劲的虚。 妈妈这是打算和我摊牌了？我这般想着，握笔的手不经一抖。 “顾为。” 妈妈忽然开口。 “啊？” 我先是楞了下，扭头看着妈妈问道。 “怎么了老妈？” 妈妈看着我，轻声问道。 “顾为，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虽然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我抬头想了想，说道。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那觉得，你对得起我给你取的名字吗？” 妈妈一句话把事情挑明了，我闻言楞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妈妈，妈妈那双明媚的桃花眼带着怒火的盯着我。 从妈妈的态度我可以推算出妈妈知道我拿她丝袜的事情，但是我拿她丝袜做什么妈妈看样子是不太清楚。 要是妈妈知道了我拿她丝袜做的事情，应该就不是的坐在这和我说话了，妈妈应该会去阳台拿衣架抽我了。 我挠了挠头，装傻充愣的说道。 “沈女士，你这是在说什么？” 妈妈拍着桌子，饱满的胸口上下起伏，俏脸上满是冰寒厉声问道。 “我上上周刚买的三双丝袜，一双丢了，两双坏了！你觉得说我在说什么？” 咽了下口水，我决定装傻到底，被妈妈发现自己偷她丝袜已经很糟了，但妈妈还不知道我拿它做什么事还有挽救的空间。 我挠着头说道。 “妈，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丝袜这么容易坏的东西，你可能是上班时候没注意勾到了……” 妈妈看着我眼神瞬间转冷，厉声道。 “顾为，你是觉得我老年痴呆？还是觉得我瞎啊！” 【待续】
2023年1月3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９） 不一会儿，摆盘精致的牛排就上来了，我没有发朋友圈的习惯，不然指定得拍几张照片搭配一个应景的文案发朋友圈里。 吃牛排的时候我嫌切起来麻烦，直接拿叉子把牛排插起来咬。 老爸看我这样，喝水的动作一顿，忍不住提醒道。 “顾为，你注意一点！” “好。” 老爸发话我也收敛了许多，把牛排放回铁板盘上，拿着刀切成一块一块，再拿叉子叉起放入嘴里。 我吃到一半时发现老爸面前空空的，就摆着一杯水。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疑惑问道。 “老爸你的餐呢？” 老爸喝了口水，说道。 “我来的时候吃过了。” “行吧。” 吃过饭，我和老爸回到家里，一身居家服的妈妈在阳台那晒衣服。 我来到客厅拿出电话手表，打开微信，姐姐和死党益杭都有找我，我先点开姐姐的消息，消息和往常一样都是日常的琐碎还有她今天的安排，她们一整个宿舍的人打算结伴去去沙滩公园玩。 回复完姐姐的信息我点开益杭的信息。 益杭问我明天能不能出来玩，并说老黄明天也出来，老黄是我的另一个好朋友，和益杭一样都是初中认识的，上了高中后我们三个人很少一起聚过，我想了想给益杭回了个可以。 回复完消息，我很自觉的回到房间里开始了今天的学习任务。 我做了半张卷子妈妈和往常一样拉开了我的房门，来到我旁边拉开椅子，坐下，带起一阵香风。 妈妈居家服里的娇躯胸部浑圆饱满，腰肢纤细，臀部圆润挺翘，宽松布料下的修长双腿交叠翘起。 鼻尖萦绕着淡淡香气让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做习题的效率直线下降。 我握着笔看着面前的一道选择题开口喊道。 “妈。” “嗯？” 妈妈看着手机闻言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明天下午要和益杭他们出去玩，您看可？” 妈妈认识益杭还有老黄，也认识他们的父母，初中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天天三排被叫家长，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妈妈问道。 “中午回来吃饭吗？” 想了下和死党他们约的时间，中午一点。 我说道。 “不了。” “行。” 妈妈看完手机消息把手机放在桌面上，把胳膊支在桌子上手背撑着脑袋看着我。 由于妈妈坐在我旁边，我脑子里面老是想一些有的没的，那拖沓的做题速度，惹得妈妈一下午骂我骂了好几次。 妈妈监督我到五点，气冲冲的从我房间出去煮晚饭了，等妈妈从房间离开，我低头看着裤裆下那鼓起的肉棒，不由得一阵苦恼。 吃过晚饭，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消食，一边拿着电话手表看着微信消息，姐姐给我发了很多条消息。 姐姐发了很多照片，前面是姐姐发的风景照，有典雅的建筑，有海，有沙滩，也有蓝天白云，后面是姐姐的照片。 照片里，姐姐站在古典的亭子里，最美的那张是姐姐背着手赤脚踩在松软沙滩背后是蔚蓝海面的照片。 还有姐姐吃海底捞时，拍的食物照片。 我把消息全看完并开玩笑的回到。 “女大学生的精致生活。” 姐姐那边是秒回。 “嘿嘿，这叫丰富精神世界。” “慕了，慕了。” …… 我躺在沙发上和姐姐聊着天，妈妈站在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水便把杯子放在吧台上，水润的桃花眼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瞟来，我就知道该去学习了。 我给姐姐发了要去学习的消息，回到房间里和习题战斗着。 我做了几道习题妈妈打开门来到我旁边，把切好的苹果放在我桌子上，随后拉开我身旁的椅子坐下。 熟悉的香味袭来。 我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做着题，做半天连一道题都做不出来。 妈妈纤细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不停按动着，看样子是在和人聊天。 我起了好奇心凑过去看妈妈的手机屏幕。 妈妈抬起头好看的桃花眼看着我问道。 “顾为，你凑过来做什么？” 我这时看清了妈妈的手机屏幕里的内容，妈妈在和姐姐聊天，姐姐给妈妈分享今天的行程。 我抬起头看着妈妈挠了挠头，说道。 “额，沈女士你一直在我旁边玩手机影响到了我……” 妈妈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我诱人的红唇上下开阖。 “呵呵，我没看手机的时候也没见你做题的效率有上升啊！” “我……”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妈妈把手机屏幕摁灭，看着我缓缓说道。 “我出去给牧之打个电话，回来要是看见你做题还是这个效率……” 妈妈说完给了我一个你懂的眼神，随后从我房间离开。 妈妈一离开我心思也静下来了不少，做题的效率也提高了不少。 妈妈和姐姐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妈妈再次回到我房间给我带了杯水。 我接过水，说道。 “谢谢妈妈。” 妈妈喝了口水看着我，说道。 “你别整这些有没有的，你要真想谢我你就好好学习。” 我做题做到八点，妈妈检查了下我的成果，有些不太满意的放过了我。 我回到客厅拿出粉色电话手表，点开微信找到姐姐的头像。 我给姐姐发了消息。 “１。” 姐姐过了五六分钟才回我。 “２。” 随后，姐姐又问道。 “沈女士放过你了？” 我躺在床上给姐姐回道。 “嗯。” 姐姐那边发到。 “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姐姐给我发了张照片，我点开是一只阿拉斯加幼仔趴在草地上，两个毛茸茸的耳朵耸拉下来，小脸蛋圆圆的，胖胖的身子和四只小短腿特别可爱。 姐姐在照片下面还发道。 “在公园遇到的很可爱，像你一样可爱。” 姐姐这个形容，让我有些无语，明明是夸我，但我为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 我回道。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姐姐秒回。 “夸你啊！” “你的意思是我和狗一样可爱是吗？” “是的。” “顾牧之，我谢谢你！” “不客气。” 姐姐本来还想和我连麦的，但我明天早上还有课拒绝了姐姐的提议。 毕竟早睡早起身体好啊。 和姐姐聊了一会儿天，互道了晚安，我把手表放回客厅的柜子里，跟躺在沙发上的老爸说了声晚安，在老爸惊奇的眼神中，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睡觉。 我睡到一点多的时候忽然醒来，起床撒了泡尿，回到房间重新躺回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看着漆黑的房间，我忽然想起前两天偷拿妈妈丝袜打飞机的事情，这一想不要紧，想的我直接精神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妈妈的倩影，鼻尖似也有妈妈的体香在萦绕着。 很多事情只要开了头就回不到过去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次。 我一想起那个滋味，肉棒直接勃起，脑海里也想起了妈妈今天中午晾晒在阳台上的衣物。 有了上次偷妈妈丝袜打飞机的经验，这次我很快就说服了自己，起床打开房间看了眼主卧室的门缝，确定妈妈和老爸都睡着后，我摸着黑来到客厅，轻手轻脚的拉开阳台玻璃门。 我的目光从挂在晾衣绳上一排的衣物中扫过，在我外套旁的衣架上看见那双被夹子夹住的肉色丝袜。 我拿起晾衣杆把那个衣架拿了下来，然后把夹在肉色丝袜上的夹子拿开，把手感冰凉滑腻的丝袜塞进口袋，动作轻柔的把阳台玻璃门关好，回到房间。 有了上次偷拿妈妈丝袜打飞机的经验，我这次偷拿妈妈的丝袜，心里虽然也有慌张的感觉，但很淡，没有上次那么提心吊胆。 我打开床头灯，把塞进口袋里的肉色丝袜拿了出来，妈妈这双丝袜是脚尖不加固的，很薄，材质也很细腻。 我把丝袜拿到鼻尖下轻嗅起来，一股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还是闻到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 闻了一会儿，我裤裆里的肉棒就硬到受不了了，我脱下裤子把手上薄薄的肉色丝袜套在肉棒上龟头上，右手握住闭上眼有节奏的套弄着。 丝袜细腻的布料和龟头慢慢摩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接冲脑门，同时我也在脑海幻想着，一身职业装穿着黑色红底尖头高跟鞋的妈妈，跪趴在床上，精致的鹅蛋脸扭过头来看着我，墨色的秀发散在床单上，含着水光的桃花眼迷离的望着我，眼角下那颗淡淡的泪痣妩媚风情，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着潮红，包裹在黑色窄裙和肉色丝袜下的圆润饱满的丰臀，明晃晃的暴露在我眼前，还有那被紫色真丝内裤和肉色丝袜双重保护下鼓鼓的裆部。 我把那硬到不行的肉棒紧紧贴在妈妈的丰臀上摩擦，在妈妈细腻温热的丰臀上摩擦了会儿，我觉得不满足，把肉棒移到妈妈那被丝袜和紫色内裤双重保护下的裆部，我把龟头对着妈妈鼓鼓的裆部不停摩擦刺激着。 妈妈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嗯哼，那里不行……” 摩擦了会儿妈妈的裆部开始冒着热气，龟头马眼里不断分泌出液体沾黏在妈妈的丝袜和紫色的内裤上，妈妈流出的水混着我的前列腺液把紫色内裤染成深紫色……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脑中的幻想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我睁开眼呼出一口浊气，低头看着胯下的肉棒即使射过一次依旧坚挺在那，套在龟头上的肉色丝袜上沾黏着白色浓稠的精液。 我把丝袜从龟头上拿下，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擦拭的龟头，我一边擦一边回味刚才的感觉，虽然舒服，但是没有上次那么酣畅淋漓。 这次的丝袜是妈妈洗过的，而上次的丝袜是妈妈的原味丝袜。 把龟头擦好，我看着被我放在床头柜上妈妈那双沾着我精液的肉色丝袜。 这个东西不好处理啊，我怕被妈妈发现我拿她的丝袜打飞机，在洗之前还我专门拿着电话手表上网查了查。 最后折腾到三点才回到床上睡觉。 …… 隔天，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在六点五十的时候准时响起，由于凌晨的时候折腾太晚，我醒来的时候人有些懵。 到了卫生间里洗漱完，坐在餐桌上吃饭，坐在主座上一身居家服的妈妈看着我这萎靡的模样，问道。 “顾为，你昨天那么早睡，怎么还一副没睡醒的状态？” 我打了个哈欠，有些心虚的说道。 “睡眠质量不太好……” 妈妈手指敲着桌面，水润的桃花眼看着我，无奈的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你！” …… 吃过饭，我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坐在吧台旁等着妈妈。 等了一会儿妈妈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精致的俏脸未施粉黛，依旧美艳动人。黑色的小外套下是白色半高领加绒打底羊毛衫，胸部浑圆饱满，小腹平坦腰肢纤细，下面是黑色半身裙长度至妈妈白皙的脚踝处。 妈妈穿职业装时性感成熟，穿自己衣服时，少了些成熟多了些温婉，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妈妈抓起放在柜子的包包，同时把一台手机递给我。 太久没见到自己的手机我差点没认出来它了。 我举着了手中的手机疑惑的问道。 “沈女士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想钓鱼执法吧？” 妈妈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你中午不是不回来，下午要和益杭他们出去玩。” “然后？” 妈妈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脑袋说道。 “有手机好方便联络。” “嗷。” …… 到了在地下停车场，我熟练的打开妈妈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妈妈车里好闻的香味瞬间包裹我的全身。 让本就焉焉的我，陷入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连手机都不想玩了，我系上安全带后把座椅调下一些，把脑靠背靠上闭上眼养神。 等红绿灯的时候，妈妈忽然开口喊道。 “顾为。” 坐在副驾驶的我睁开眼看着妈妈精致的侧颜。 “嗯？” 妈妈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着，看着挡风玻璃的前方，缓缓说道。 “我给你手机你上课的时候……” 妈妈说道一半似乎想起什么，顿了下才接着说道。 “我差点忘记了，你们教室有信号屏蔽器同时手机也要求上交的……” 我…… 我看着把视线移到路口红转绿的信号灯上，淡淡说道。 “啧，沈女士你这么不相信我吗？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妈妈边启动着车子边反问道。 “要是能信你，我现在会是送你去补习班的路上吗？” 妈妈的话怼的我是哑口无言。 …… 早上的补习班，我一如既往的听很是认真，不敢不认真啊，要是走神漏了老师讲的内容，那漏掉的可不是知识点而是钱啊！ 两个多小时的课上完，我感觉比跑一千五百米都累，上完课我拿出手机给死党发了消息。 益杭先是问我在哪里，他要来接我顺便和我一起吃个午饭。 我在附近随便找了家奶茶店里点了杯柠檬水，把定位发给死党后便坐在店里等他来。 我点开微信妈妈给我转的一百块钱，开心的把钱收下，然后给妈妈发了个爱你表情包。 过了会儿妈妈回了一个嫌弃的表情包过来，同时问道。 “几点回来？” “三四点左右回去吧。” “好，注意安全。” “知道。” 和妈妈聊完，我点开姐姐的微信给姐姐发了个消息。 “早。” 姐姐过了二三分钟才回道。 “是很早，我都在吃午饭了。” 我看着姐姐的消息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回道。 “那可不。” 发完，我又接着发到。 “女大学生今天有什么安排？” 姐姐那边发了语音消息过来，我点开。 “女大学生今天没安排，女大学生今天要做作业，小笨蛋你呢？今天什么安排？” 奶茶店里面人挺多的，不方便发语音，我打字回道。 “今天和益杭他们出来玩。” 姐姐和我聊了会儿吃完饭，就去做老师布置的作业。 我在奶茶店里等了十几分钟益杭也来了，上了益杭的小电驴，我俩在步行街找了家麻辣烫。 拿完号码牌等餐的时候我问道。 “老黄呢？” 益杭拉开面前芬达拉环喝了口说道。 “他那边有事情，一点多才有空。” 吃完饭，老黄给我发了定位，定位是一家叫一盏清茗的茶楼。 我看着这个定位有些不太确定的对一旁正在给小电驴倒车的益杭问道。 “老黄这是要请我们喝茶吗？” 一盏清茗开在南门是很有名的茶楼，价格很贵，不是我们这些学生党消费的起的。 益杭凑过来看了眼我手机的定位，也太确定的说道。 “应该吧？” 益杭说完招呼我坐在他的小电驴的后座，南门离步行街不太远，不一会儿我和益杭就到了目的地，我站在人行道上等死党停好车，和他一起进了那装修古典大气的茶楼。 一盏清茗不愧是小有名气的茶楼，里面的装修古色古香很有韵味，木质的家具带着淡淡的木香，大厅点着熏香，很有雅致，因为大周末的加上现在是中午，一楼也没有太多客人，有些冷清，二楼听声音，要稍微热闹些。 老黄坐的位置刚好对着茶楼的大门，我和益杭一进门他就站起来朝着我们招手。 我和益杭走了过去，在红木椅子上坐下。 老黄拿茶水烫了面前的茶杯，随后给我和益杭一人倒了一杯茶。 （１０）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口，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茶，但这茶第一口给我的感觉就是价格不菲。 这茶，香，但又不浓郁，喝完后唇齿留香。 益杭拿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调侃的说道。 “老黄你别去卖屁股了吧，同样是学生你为什么可以请我们到这么高端的地方消费。” 益杭是我们三个人中家境最好的，但他的零花钱也不够请得起我们到这么高端的茶楼喝茶。 老黄品了口茗看着我们淡淡说道。 “我不读书了。” “啊？” “嗯？” 我和益杭端起茶杯的手一顿随后把杯子放回桌面，我们俩直勾勾的看着老黄，有些不太理解老黄的意思。 老黄看着我和益杭的反应笑了下，说道。 “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啊？” 老黄把手放在膝盖上摩擦了几下接着说道。 “我辍学了。” 还没等我开口，益杭就急切的问道。 “为什么？” 我也疑惑的看着老黄。 老黄是我们三个人中读书最好的，他考上的高中还是重点高中。 老黄看着我们解释道。 他现在跟着他表哥做网店，老黄还说自己现在的成绩也不太理想，与其最后考上一个普通的本科混四年，毕业以后因为找不到好工作而迷茫，不如提前步入社会。 人各有志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我和死党尊重老黄的选择。 结束了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我们三个人聊起以往的趣事。 益杭喝了口茶看着老黄问道。 “你还记得初中我们班的那个语文课代表吗？？” 老黄疑惑的看着益杭。 “嗯？” “就是那个胖胖的女生？喜欢你的那个！” 老黄恍然大悟，说道。 “你说她啊！怎么了？” “你是不知道她现在瘦了，变得特别好看。我有她的微信，她朋友圈里还有她的照片，你要看吗？” 老黄朝着益杭伸出手。 “给我看看。” 益杭把手机递给老黄。 我慢慢品着茗，这时茶楼的门口走进了一个背影和老爸很像的人，他的身旁跟着个衣着时尚背影姣好的女人，女人的身材很好，穿着圆领白衬衣，右手挂着黑色小西装，肩上挎着白色的小包，黑色的及膝裙臀部丰满，裸露的小腿上裹着肉丝，脚踩着一双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 她肩上挎着小包包他们一直背对着我朝着二楼走了上去，我一时也无法确定那人是不是老爸。 老黄见我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 “老顾你怎么了？” 我平复了下起伏的心绪说道。 “啊，没什么。” 喝完这轮茶，老黄和死党也准备回去了。 我心里有个疙瘩放心不下去，和益杭说自己有事要处理让他先回去，进了茶楼我心情坎坷的上了二楼。 我拾阶而上，果然，二楼的客人要比一楼稍微多一些，没怎么费工夫就瞧见了，我就看见坐在窗口的老爸，当然，还有老爸对面那个女人。 茶室二楼，靠窗的位置，老爸正和女人在那聊着天，那女的长得很漂亮年龄在三十五六之间，小小的瓜子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气质风韵优雅。 老爸和那女人正侃侃而谈有说有笑，谈笑间老爸喝茶时不小心呛了一下，那女人还拿着纸给老爸擦嘴。 老爸和那女人亲昵的神态刺激着我有些昏胀的脑袋，盛怒来得太快，直往脑门上冲。我双手撑在木楼梯上，有些晃神，想冲上去质问老爸，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也许只是误会呢？缓了缓，待情绪平稳些我才下了楼，我脑子乱糟糟的在南门逛了一圈，等脑子没那么乱了打了辆车。 回到家，一身居家服的妈妈在阳台收衣服墨色的秀发用一根黑色的发绳绾起，从地板上闪亮的瓷砖上可以看出妈妈刚刚做好卫生，客厅凌乱的茶几和沙发被妈妈收拾的井井有条。 我来到看着妈妈心事重重的开口喊道。 “妈。” 妈妈看了我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想把遇见老爸的事情跟妈妈说，可话到嘴边我又说不口，有些心烦意乱，楞楞的站在阳台玻璃门旁。 妈妈停下手上的动作柳眉挑起看着我，问道。 “顾为，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回到房间里，我的房间也被妈妈收拾一遍，书本乱放的桌面，变得干净整洁，一本本复习资料分着类，井然有序的排列着。 我把手机放在桌面，右手支在桌面上揉着额头，一想起在茶楼看见的景象我就有些头疼。 …… 老爸是五点多回到家的，妈妈在厨房里煮饭，我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机。 老爸脱鞋进屋对坐在沙发上的我打了个招呼，我淡淡的应着。 心里藏着事我迫切需要知道答案，我对着老爸说道。 “老爸。” “嗯？” “到我房间一下。” 进到房间里在老爸疑惑的目光中，我把门关上为了保险我还把门反锁。 老爸不解看着我，问道。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我想一开始想直奔主题的但话到嘴边，我换了个问题转而问道。 “老爸你下午去哪里了？” 老爸拉开我书桌旁的椅子坐下看着我说道。 “公司有事，一下午都在公司里。” 老爸的回答让我的心凉了下来。 老爸接着又疑惑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看着老爸缓缓开口。 “我今天在茶楼看见你了。” 老爸脸上表情微微有些变化，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看着我说道。 “你都看见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老爸的问题，而是问道。 “老爸你和那女人什么关系？” 老爸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直看着我，半响，才开口说道。 “顾为，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什么，安总是我们公司的客户，我今天和她去茶楼是在谈合同。” 我本来想心平气和老爸好好说清楚这件事情，可老爸上言不对下言的话让我有些生气。 我有些急促的说道。 “你们谈合同，她为什么要给你擦嘴！” 老爸楞了下看着我，生气的说道。 “顾为，你这就有些无理取闹了啊！我把茶杯打翻了，她好意给我擦了下嘴，我们也没干什么！” 我不服气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爸。 老爸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大了，他看着我放轻声音谆谆教诲道。 “顾为你还小，你还没出社会，很多事情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 我静静的听着老爸的教诲，虽然老爸的说辞不能打消我的顾虑，但心底有道声音怂恿我相信老爸说的话。 气氛安静了许久，我才轻声说道。 “老爸，对不起，这次我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但是！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任何对不起妈妈的地方，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吧！我跟着妈妈一起姓沈。” 老爸闻言笑了出来，气氛一下就缓了过来，老爸从椅子上起身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行，都听你的，出去吃饭吧，沈为。” 听到老爸对我的调侃我也不经笑出声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老爸虽然缓解了误会，但气氛难免还是有些尴尬。 吃完饭，我准备回到房间里复习。 妈妈叫住了我。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妈妈。 “怎么了？” 妈妈水润的桃花眼看着我，说道。 “手机。” 我顿时明白了，回到房间把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拿给妈妈。 明天还有课，今天晚上的自习妈妈倒是没对我督促的太紧，八点半就放了我。 …… 隔天，早上，我被闹钟叫醒从床上起来到卫生间洗漱，吃完早饭，上学，中午回来吃饭和拿着电话手表打开微信和姐姐聊会儿天，下午放学回来吃饭，然后被妈妈监督自习。 日子就这样两点一线的过着。 时间也不禁意间来到了四月份中旬。 我也迎来了这学期的第二次月考，氪了金去补习加上被妈妈监督了快一个月的自习，我的进步非常明显。 从上次的三百多分进步到了四百二十分，近六十分的分数提升，我也不再是班级倒数第十，而是班级第二十七。 班主任在看了我的成绩后，说出了那句经典名言，某某同学不笨，只是心思不在学习上面。 中午的时候一家人吃饭的时候，老爸更是提议带我出去好好吃一顿奖励我一下。 老爸看着妈妈，问道。 “老婆，你怎么看。” 妈妈用筷子捅咕瓷碗里饭，有些心不在焉。 妈妈闻言抬头看着老爸，说道。 “都行。” 老爸又接着，说道。 “那晚上我定个包间……” 老爸话没说完就被妈妈打断了。 “我晚上公司有事，去不了。” “行吧。” 我安静的扒拉着饭，我能明显的感觉出来，妈妈刻意的在避着我。 有些事情就和吸毒一样，只要一次就能让人上瘾，比如偷拿妈妈丝袜打飞机的事情，从第一次到现在，一个月的时间我偷妈妈丝袜打飞机已经偷了不下十次。 我觉得妈妈可能发现我偷拿她的丝袜的事情，至于我拿她丝袜做的事情妈妈应该不知道，要是妈妈知道的话我现在可能是在医院里，嗯，被妈妈打进医院里。 大前天我偷拿她一双原味黑丝打飞机，太激动把丝袜搞勾丝，还有上周的一双肉色丝袜在洗的时候也不小心被我弄坏了，还有上上周的一双丝袜……加上这两天，妈妈也没来监督我的自习，更加加深了我内心的猜想。 下午放了学，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发现老爸来接我，上了老爸的车，我坐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 我问道。 “晚上吃什么？” 老爸摸了摸长着胡茬下巴说道。 “要不水煮鱼吧？” “好。” 老爸带我来到一家专门做水煮鱼的菜馆，点好餐，我和老爸坐在沙发上等着上菜。 老爸把玩着桌上红色的号码牌，开口道。 “顾为。” “嗯？” “你这两天是不是又惹你妈生气了。” 我看着老爸心虚的说道。 “没。” 我这次做的事情，可比惹妈妈生气严重的多了。 “你可别撒谎，你妈这两天状态很不对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 我确实能感觉出来，妈妈这两天状态不太对，做事时老是走神，也很刻意的和我保持距离，从妈妈这两天没有来监督我晚自习就可以看出问题所在。 老爸见我不说话，语重心长道。 “顾为，你回去后有什么话好好和你妈妈说下，母子连心，你妈别看对你严厉其实比谁都关心你，你还记得你二年级时候凌晨发高烧的事情吗？那时候我又出差……” 老爸的话让我陷入回忆，我轻声呢喃道。 “记得。” 当时还住在旧房子里，凌晨诊所都没开，旧房子又离医院很远，我记得当时我人都烧迷糊了，只能软软的靠在妈妈怀里妈妈那时不会开车，路上又打不到出租车，最后还是林姨开车载我去医院，医生给我挂瓶的时说，要是再晚点可能都烧成傻子了，那时候我住院都住了好几天。 后面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妈妈一个月考到了驾照。 老爸叹了口气，说道。 “顾为你知道吗？后面你妈在电话里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哭了，因为你。” 老爸的话让我久久不能回过神，想起妈妈对我的爱，再想起我最近做的事，我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 隔天，上完课，下午放学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老爸在厨房里煮饭。 我在客厅拿出电话手表打开微信，姐姐给我发了许多消息。 这几天，因为我和妈妈的关系，我对姐姐的态度冷淡了许多，回消息也没回的那么殷勤。 “小没良心的。” 我看着姐姐的消息，回道。 “这几天沉迷学习。” 姐姐那边秒回。 “然后呢？” 我给姐姐卖了个关子。 “你知道我这次月考的成绩是多少吗？” “四百二十分。” 我见关子卖不了，只好转了个话题。 妈妈是在老爸煮完饭的时候回来的，一身职业装，修长匀称的小腿裹着肉色丝袜，妈妈在玄关处换好鞋进门，我刚好和妈妈的视线对上，对视的一瞬间我立马心虚的移开视线。 吃饭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我和妈妈之间的气氛，很尴尬很诡异。 吃完饭回到房间里学习，我提着笔盯着面前的卷子，脑子里想着昨天老爸对我说的话。 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妈妈，觉得自己好畜牲。 我发愣时，房间门传来响动，一身职业装的妈妈走了进来和以往一样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 带起一阵好闻的香风。 裹着肉色裤袜的修长双腿交叠翘起，黑色窄裙下的大腿内侧若隐若现。 妈妈手支在桌面上撑着脑袋明媚的桃花眼眯起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带着审讯的味道，我对上妈妈那双眼，不过一秒，就溃不成军心虚的把视线移开，移到卷子上。 我握着笔看着面前卷子心虚笑了下，说道。 “妈妈，你来监督我了？” 妈妈眼神深邃的看着我没有答话。 气氛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沉闷压抑。 我看着面前的卷子许久连一道题都做不出来，偷偷瞄一眼坐在旁边的妈妈，妈妈明媚的桃花眼幽幽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都提了起来，一个劲的虚。 妈妈这是打算和我摊牌了？我这般想着，握笔的手不经一抖。 “顾为。” 妈妈忽然开口。 “啊？” 我先是楞了下，扭头看着妈妈问道。 “怎么了老妈？” 妈妈看着我，轻声问道。 “顾为，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虽然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我抬头想了想，说道。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那觉得，你对得起我给你取的名字吗？” 妈妈一句话把事情挑明了，我闻言楞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妈妈，妈妈那双明媚的桃花眼带着怒火的盯着我。 从妈妈的态度我可以推算出妈妈知道我拿她丝袜的事情，但是我拿她丝袜做什么妈妈看样子是不太清楚。 要是妈妈知道了我拿她丝袜做的事情，应该就不是的坐在这和我说话了，妈妈应该会去阳台拿衣架抽我了。 我挠了挠头，装傻充愣的说道。 “沈女士，你这是在说什么？” 妈妈拍着桌子，饱满的胸口上下起伏，俏脸上满是冰寒厉声问道。 “我上上周刚买的三双丝袜，一双丢了，两双坏了！你觉得说我在说什么？” 咽了下口水，我决定装傻到底，被妈妈发现自己偷她丝袜已经很糟了，但妈妈还不知道我拿它做什么事还有挽救的空间。 我挠着头说道。 “妈，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丝袜这么容易坏的东西，你可能是上班时候没注意勾到了……” 妈妈看着我眼神瞬间转冷，厉声道。 “顾为，你是觉得我老年痴呆？还是觉得我瞎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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