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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算NTR吗?】(2)作者:月在荒城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2-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2.为了救成为植物人的我,坚贞不渝的爱妻怎么就成了土财主的“新娘子”还被屁孩当马骑?就连女儿也……这还算NTR吗?   嵩山-韩府  空气在一刹那彻底定格,珊儿目不转睛的看向衣衫半解的娘亲,小嘴咧的大张,
2.为了救成为植物人的我,坚贞不渝的爱妻怎么就成了土财主的“新娘子”还被屁孩当马骑?就连女儿也……这还算NTR吗?

  嵩山-韩府
  空气在一刹那彻底定格,珊儿目不转睛的看向衣衫半解的娘亲,小嘴咧的大张,厅堂里没有点灯,我不确定她真的看清了什么,只好暗自祈祷,可别让我的宝贝闺女看到她娘亲和师兄的丑态,否则按这小丫头的性子,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娘亲……您的裙子……”
  珊儿又凑近了几步,刚要点起桌面上的油灯,就听到一旁许天麟的声音。
  “师妹,莫要点灯,有了光亮,老鼠就该跑了。”
  听到是情郎也在,珊儿立刻就乖巧了不少,而且一听到老鼠还没有抓到,吓得赶紧向后退了退,缩起身子,一双大眼睛不安的乱瞄。
  “师兄……快把那该死的老鼠打死,珊儿最怕老鼠了。”
  哪有有什么老鼠,只不过那许天麟趁着黑灯瞎火又钻到嫣儿的身后,双手贼兮兮的再次抚上爱妻刚刚高潮后还汗津津的蜜乳,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少妇娇嫩的乳肉,立刻就感到手掌都被吸附住在上面,嫣儿感受到胸口受袭吓得娇躯乱颤,一手捂住小嘴,另一条藕臂慌乱中去撕扯许天麟的袖口,生怕被女儿发现二人的苟且之事。
  “放心吧,师妹,师兄肯定好好教训这大老鼠!”
  许天麟淫笑着双手握住两颗满是香汗的大奶子,手指挑逗着那还未软下去的乳蒂,嫣儿的巨乳之前被这家伙玩弄的乳肉上满是汗液和口水,现在就好像泛起了一层油光,在月光的反射下显得抹了蜡一般无比吸睛,再加上那残留在白皙乳肉上的红手印和椭圆形的咬痕更是让我心疼万分,可是这登徒子却丝毫不在意,嫣儿一味的反抗反而助长了他的淫虐心理,毕竟玩别人老婆谁会怜香惜玉呢,自己的未婚妻就在门口,而他却在饭桌旁趁着夜色淫玩自己的准岳母,这个丰满肥熟的极品人妻更是自己朝思暮想已久的师娘,这等双重身份的加持下,更是让许天麟肉棒再次硬了起来,看着眼前美艳师娘那一脸残留的浓精,许天麟口水狂咽,他不知第几次抡起巴掌,沉闷的乳光声好似炸雷一般再次传进我的耳中,嫣儿那一颗冲天竹笋奶被打的好似寒风中无助的腊梅,虽孤高倔强却又如此的惹人怜惜,她颤抖着一身高潮后还未恢复的熟烂美肉,努力捂住自己随时可能会发出娇媚呻吟的檀口,任由这可恶的贼徒儿玩弄自己空旷已久的肉体,我心中酸楚不已,竟然第一次有了祈求许天麟的冲动,让他不要再欺辱嫣儿了,女人应该是用来疼的,并不是发泄兽欲的……
  “娘亲?您怎么了?”
  珊儿听到那声奶光声,立刻又凑前几分,不过一想到那大耗子,一双踩着凉拖的小脚丫又缩了回去,女孩子嘛,对蛇虫老鼠终究还是有抵触心理的。
  嫣儿吓得双手不再推搡玩弄自己蜜乳的许天麟,而是快速整理衣襟,轻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她故作镇定道。
  “没……没事……珊儿你快回屋早些休息吧,这里有你师兄呢。”
  “师妹再不回房,怕那耗子要钻进你的被窝里咯~”
  许天麟又是双臂发力,竟然将那两颗肥美浑圆的巨乳向相反的方向绞动,我看着爱妻胸前双丸在许天麟的大手下变幻成一个极其凌虐又下流的形状,气的牙齿打颤,而嫣儿则只能强忍着胸口的痛楚和瘙痒的双重刺激,一个劲的抿紧那两瓣红润的嘴唇,粉跨下那双雪柱似的大白腿扭捏在一起,两条健美的肉腿不断交错又分开,宣泄着女主人的内心深处的矛盾。因为随着许天麟下流的手法愈发精湛,潺潺春水正从她那刚刚高潮绝顶过的嫩屄里止不住的流出,不一会我就清晰的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落地的轻响。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不假啊。”
  许天麟吐出猩红的舌头,在嫣儿白嫩修长的脖颈上留下道道水渍,最后包裹住精致可爱的耳垂,嫣儿竭力压低着自己的喘息声,生怕被女儿听到,那张秀美天成的俏脸涨的通红,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水雾,就在这时,许天麟的大手已经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今晚不知第几次没入她那双欣长浑圆的大腿之间,片刻后,咕叽咕叽的抠挖声就此起彼伏,好不淫荡。
  “那我先回房了,师兄,娘亲,你们也早点休息。”
  珊儿有些疑惑的又向里望了一眼,但估计是害怕师兄口中的老鼠钻到自己屋子里,还是匆匆离去。
  在女儿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我就听到嫣儿嘴里立刻爆发出一声细长娇媚的低吟,那从嗓子眼深处发出的放荡之声我从没有听到过,竟是如此的陌生。而眼下许天麟正一手揉奶,一手扣穴,玩的好不惬意,我的爱妻则几乎半瘫在椅子上,大开着双腿,脸上洋溢着羞涩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那双凝脂赛雪的健美双腿被许天麟高抬到椅子的扶手上,自己爱妻的娇躯就这样毫无遮挡的暴露给了爱徒,透过月光,我甚至可以看到嫣儿穴口下那浅褐色的菊蕾也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螺旋状的菊纹煞是好看,我从没有这么仔细或者说是清晰的看到爱妻最私密羞人的地方,我们做爱的时候很少会点灯,我经常是囫囵吞枣的掰开她的双腿去摸黑寻找洞口,嫣儿也每次都会细心的握住我的二弟去帮助我进入,至于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性器给对方看还要追溯到新婚那一夜……
  “舒服吗?师娘~”
  许天麟得意的半跪在嫣儿的面前,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揉搓着自己师母高耸白嫩的大奶子,另一只贼手则梅开二度的继续抠挖嫣儿水漫金山的肉穴,嫣儿因为高潮过一次,所以整个阴部早就湿润的不像话,尤其是两片红润肥厚的大阴唇,肉嘟嘟的两片唇肉被许天麟双指分开到两侧,阴阜下方那淡粉色的阴蒂不安分的轻轻颤抖着。一根细长的手指在她的嫩穴里噗滋噗滋的抠挖个不停,一股股粘稠的液体正从她蜜穴深处不断渗出,许天麟每次抽插而出,手指几乎都被那淫汁浸泡个通透。
  “天麟……求求你……饶了师母吧……让师母去清洗一下……”
  听到嫣儿的哀求,那许天麟非但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儿,反而啧了一声,突然左手一发力,两根狭长的手指抓住嫣儿凸起的大奶头,将熟女人妻本就坚挺高耸的竹笋大奶猛的向上一拽,我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家伙将自己爱妻的乳房拉扯成一个极其下流又刺激视觉的圆锥形,可怜的嫣儿娥眉蹙起,额头立刻冒出几滴热汗,檀口控制不住的大张,一声悲鸣从她的小嘴里无助的发出。
  “别……疼……疼……别那么拽师母的乳房……”
  “乳房?明明就是奶子!见到男人就发骚的贱奶子!!”
  许天麟突然三指并拢,和上一次一样尽根而入,三根手指插进嫣儿的肉穴里,指骨一弯,在大约五六厘米的地方,指肚立刻就触碰到了一群带有凸起的细小肉疙瘩,他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双目精光闪烁,向上用力的一扣!
  “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可怜的爱妻哪里受过这般的刺激,以前我和她行房,十八年来姿势都没换过,今天却被自己的爱徒仅仅用手就玩弄出了两次高潮,虽然嫣儿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感,生怕又和上次一样着了许天麟的道,奈何她虽然比自己的爱徒年岁大了近二十年,可论男女之事,却如同一个懵懂未知的少女,再加上许天麟又附加以【贯通金刚指】的内力渗透,嫣儿更是浑身触了电一般痉挛不止,连脚下踩着的一双绣鞋都踢飞了一只,露出那套着白袜的玉足在椅子的边缘无助的踢塔着。
  “师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许天麟意犹未尽的甩了甩胯下那根依旧粗长的肉根,我这才知道原来男人可以真的当一夜七次郎,洞房花烛夜那晚,我深切的记忆告诉我,自己根本无法达到连续的勃起,即使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钻研如何养生壮阳,更是把道家各种乱七八糟的房中术看了一遍,结果每一次用到实战上,因为我的二弟就没在床底上坚持过三分钟,更别说满足自己娇艳欲滴的美妻了,此时看着许天麟那根油光锃亮,宛如一柄刚开刃的宝剑一般的雄壮阴茎,竟然一时间有些羡慕,可能真的只有这种肉屌才能让爱妻攀上高潮吧,意识到自己这卑劣的想法,我赶紧摇了摇混浆浆的头,打消自己这卑微的念头。
  眼下的爱妻咬着鲜红的嘴唇瞥了一眼爱徒那粗壮雄浑的肉根,赶紧将螓首转到一边,更是一手挡住面庞,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嫣儿的目光中好像多了一抹期待,不过她立刻就缩回了那双高抬的玉腿,将裙摆挡在裸露在外的雪腻肌肤上,颤巍巍的站起身。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师母要回房了……”
  许天麟哪里肯把到手的美肉扔掉,他一副胸有成竹的得意模样,心想今天非要办了这闷骚的人妻,少年踏步上前,蛮横的挡在了嫣儿的面前,一股男人身上独有的汗味马上就钻进了嫣儿的鼻息里,爱妻哪里敢抬起头看向这个让自己高潮数次的少年郎,羞涩如未出阁的少女一样挪着莲步想要逃开,可这副口嫌体正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艳态更让许天麟得到了一丝调戏年上人妻的快感,他摇晃着身下那根裸露在空气中的大肉棒,好似老鹰捉小鸡一样在我娘子的身前迟迟不肯离开,肉屌上散发的气味甚至连我都能闻到,嫣儿鼻翼轻抖,娇躯虽然一个劲的扭动着要钻过去,但那对如水的眸子却不时的瞄像许天麟胯下正左右甩动如驴鞭的硬货,我看到嫣儿喉咙处不断咽下口水,耳根子都红了一大片,再加上她现在也是衣衫半解,玉体外露,宛如一幅和情人跳艳舞的下流德行,我心口发堵,娘子啊娘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这是韩府,是我们的家,你却和这贼厮藕断丝连,苟且一时,难道你就真忘了我还躺在那屋子里面,你的夫君只和你有一墙之隔,你却和自己的爱徒调情不止,真是岂有此理,这等伤风败俗,败坏纲常,天理不容之事,老天爷也会看不下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暗自的咒骂真让老天爷听到了,本来连晚风都没有的夜空突然电闪雷鸣,一道惨白且耀眼的闪电横空而下,好似一张来自阎罗殿的催命符一般划过漆黑的夜空,紧接着一声振聋发聩的炸雷随之而来。
  “轰!!!”
  嫣儿听到这声闷雷,身子本能的一缩,接着她侧目看到闪电闪烁过后,屋内墙壁上悬挂着的我那把贴身佩剑都晃动了起来,嫣儿吓得花容失色,顿时想起了夫君就在门内还在昏迷之中,而自己竟然还在和爱徒做这等违背人伦的事,脑海里也走马灯一样闪过丈夫一张张鲜活的脸庞,她并不是什么浪荡之人,更一直坚守着为人妇所必须遵守的三从四德,竟然一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再抬头看向那许天麟,这小子倒是丝毫没有慌乱,只是瞥向墙壁上的宝剑,冷笑一声,拍了拍手道。
  “师娘何必害怕,一声炸雷而已,难不成想起了师父?他现在不过是一具木僵,师娘难不成还要当一辈子寡妇吗?”
  听到爱徒又提起自己的夫君,语气中还尽是鄙夷之色,嫣儿之前的欲火瞬间熄灭大半,我见她双目陡然变得冷淡异常,嫣儿没有半点犹豫,莲步轻移,抬起藕臂,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记响亮的耳光抽打在了许天麟的脸上,那许天麟咬了咬牙,不怒反笑,侧过脸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目光中更添一抹阴冷。
  “你可以说我放荡淫乱,但你没资格去羞辱你师父!”
  嫣儿冷目相对,这还是她今晚第一次如此决绝的和许天麟对视,我见到此景,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嫣儿还是爱我的,只不过这许天麟……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小兔崽子露出这样阴损的神情,以往他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温润模样,就算遇到难事,也很少会发怒,永远都是那般的处事不惊,拥有着远超同龄人的理智和经验。现在他脸色泛起这等阴险的表情,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的神态……
  “当然,师娘是贞洁烈女,那我自然就是淫棍恶徒了,明明就是师娘先勾引自己的徒儿,现在看来,反而好像是我成了登徒子,强奸犯?”
  许天麟不屑的对着地上吐了口痰,那张本来如玉的俊俏脸庞上此刻竟然宛如一个地痞无赖一样尽是张狂和无耻之色,还哪有半点道门修士应有的儒雅超脱。
  见到自己的爱徒脸皮一换,再也没有了以往的乖巧懂事,嫣儿也是微微一愣,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许天麟,将自己外露的大片雪肌用衣衫遮挡起来,冷冰冰的道。
  “许天麟,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永远不得踏进韩府一步!”
  我听到嫣儿的话,也是有些诧异,我之前还以为她性子软弱,为了保存亲情之间的纽带和许天麟藕断丝连,没想到竟然如此的果断决绝,心中爱意更甚,这说明在情欲和理智面前,她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后者,前者可能只是生理上的一时之需,后者才是守护家族的关键所在。
  许天麟的面色格外难看,他应该也没想到刚刚还衣衫半解,玉体横陈,在自己手指下高潮绝顶数次的美少妇竟然一转态度,瞬间和自己站在了对立面,更没想到她会做出驱赶自己出府的决定,我看到这小子咬紧牙关,恶狠狠的凑前一步,嫣儿的脚步本欲向后退,但却义无反顾的迎合上许天麟满是侵略性的狼目,同样不愿妥协一步。
  “师娘啊,师娘,我在这韩府生活了十七年,视您如亲生母亲,想不到有一天会被您扫地出门,我许天麟虽算不上为了韩府鞠躬尽瘁,那也是为宗门尽心竭力了,怎么?就因为师娘不愿承认您喜欢上了徒儿就要让我滚蛋走人吗!”
  嫣儿听罢嘴角微动,不过她还是冷目而视,双臂环胸,俨然已经从刚才呈鱼水之欢的浪荡少妇转变为这韩府的一家之主,她冷哼一声,娥眉翘起,杏目中闪烁着一抹坚决之色,同时还蕴含着淡淡的不忍。
  “亲生母亲?是啊,我视你为己出,可你呢?竟然想染指师母,妄想和自己师父的妻子发生关系?难不成这天下会有对自己娘亲发情的儿子吗!”
  许天麟好像被这话刺激到了什么,他突然双目暴突,虎臂一伸,恶狠狠的掐住了嫣儿的脖颈,臂膀上瞬间青筋暴露,嫣儿被这混账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推到了身后的饭桌上,身体后倾,腰肢呈几乎九十度的直角弯曲于桌角处,胸前两颗硕乳也破衣而出,颤悠悠的挺立在了许天麟的面前。
  “你……咳……咳……放开我……”
  看着眼下美艳人妻那逐渐涨红的面庞,许天麟再也不愿继续伪装自己那人面兽心的本质,他彻底撕破脸皮,猩红的双目死死盯着嫣儿胸前那两颗泛着淡淡乳香的巨乳,白皙诱人的乳肉上还残留着他之前揉搓抽打的红痕,那两颗娇艳绯红的乳头竟然在逐渐勃起。
  “骚妇,还在这装贞洁,明明之前被老子玩的贱穴乱喷,现在想起你那死鬼相公知道羞愧了,刚刚浪叫不止的时候怎么没想赶我走!?”
  我真恨不得钻回身子里一剑将这忘恩负义的狗杂种脑袋砍下来,可如今只能期盼嫣儿无事,看到许天麟那发了疯的样子,嫣儿急忙握住许天麟的掐在自己玉颈上的双手,面露哀求之色道。
  “天……天麟……你冷静……师母没有真的想……赶你走!”
  许天麟咂咂嘴,舔着那之前被嫣儿咬破的嘴唇,喘着粗气道:“哼?少来框我,你这荡妇,就是欠肏!”
  他话音未落,我只见嫣儿那本就皱皱巴巴的襦裙被许天麟一手撕成碎片,露出雪白丰盈的下半身,他不等嫣儿发出惊呼,已经提枪上马,分开一条健硕丰润的大长腿,肉屌对着嫣儿的嫩穴就插了过去。谁知嫣儿身子一扭,他的肉棒并没有进入桃花源,气的这厮一巴掌扇在嫣儿娇嫩的大腿根处,爱妻脖颈被掐住,窒息般的痛楚让她无法再大幅度的扭动身子,而许天麟的肉根已经再一次抵在了她的肉穴旁,龟头撬开两片肥腻多汁的肥厚阴唇,前段的龟帽已经没入了嫣儿的蜜屄里。
  “冷静……咳……天麟……师母要喘不过气来了……”
  嫣儿呼吸愈发急促,刚才还凌厉万分的双瞳此刻因为大脑缺氧竟然有些翻白,双腿虽然不时的踢弄着许天麟,可却愈发无力,最后更是其中一条直接被许天麟抱在了怀里,这登徒子呲溜一声吐出舌头在嫣儿雪白无暇的小腿肚上来回舔舐,感受着舌尖上紧致的肉感,肉屌一点点插进他朝思暮想的熟妇肉屄中,他面目狰狞的盯着嫣儿,冷哼一声道。
  “师娘~您把我当亲生儿子看,那现在儿子想肏娘了,娘亲是不是应该满足儿子这小小的愿望啊!”
  听着自己这个从小看到大的爱徒竟然说出这等不知廉耻的言语,纪淑嫣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她终于彻底断了心底里仅存的那点念想,眼前这个一直以来都乖巧听话,温润儒雅的乖徒儿,好女婿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要强奸自己师母的淫棍,这样天大的落差让纪淑嫣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如果说之前自己还觉得许天麟是对自己有所感情,才会一时和他沦陷在肉欲中,那现在面前这个死死掐住自己脖子,要把男根插进她贞洁的下体里的混账从头到尾都一直在贪念自己的身子而已……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掩盖他内心深处最肮脏的念头。这个人太可怕了……决不能让他活下去……纪淑嫣想到这,眼角一滴清泪缓缓划过,滴落在冰凉的地面上……
  “【御剑术-刺】!”
  一声娇呵从嫣儿嘴中传出,在半空中的我一惊,嫣儿终于想通的吗?只见那许天麟也是双目一紧,下意识的赶紧闪身,但却感到自己的肉屌突然被一阵强大的吸里紧紧的箍住,竟然一时无法拔出来,他转过头慌乱间正看到嫣儿冰冷如寒霜的眼神,暗道这下坏了,下一秒钟,他耳边就传来一阵“嗖”的一声,那之前还悬挂在墙壁上的佩剑嗡嗡作响,剑刃就仿佛有人操纵一般从剑鞘里夺鞘而出,锋利的宝剑在空中划过一道笔直的竖线,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扎向手无寸铁的许天麟。
  “你这贱妇!我……”
  许天麟刚要咒骂,就听到哎呦一声惨叫,那柄利刃已经贯穿了他的肩窝,一股鲜血立刻渗透了他的衣袍,当然,这还没有结束,剑刃在插进他肩头的一刹那立刻又拔了出来,然后瞄准他的后心口,又是一剑!纵然许天麟武功超群,可他总不能不要自己的二弟吧,但如果吃了这一剑,恐怕整个人就要交代在这了。
  “师娘!饶我一命!”
  随着许天麟的哀求传进我的耳中,那宝剑终于停在了许天麟的后背处,剑身上满是殷红的鲜血,那嗡嗡作响的剑鸣还不绝于耳,许天麟吓得面如土色,这时才感觉到胯下肉屌处的吸力渐渐消失,瞬间一股无力感就席卷全身,迫使他一屁股栽在地上。嫣儿咳嗽了几声趔趄着站起身,也顾不得暴露在外的大片肌肤,毅然转过身,口中的声音宛如剔骨刀一般尖锐冰冷。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许天麟满头大汗搀扶着桌子勉强起身,嗓音都略显沙哑,他捂着鲜血淋漓的肩部,耷拉着半个膀子,只是轻轻一咳,一大股腥甜的鲜血就从喉头喷溅而出,这一箭完全贯穿了他的肩胛骨,要不是嫣儿手下留情,恐怕他半条胳膊都已经不在了。
  “师娘……可是珊儿她……”
  爱妻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身子微微打颤,犹豫再三,她还是叹了口气道。
  “从此以后,你再也不允许见珊儿,你我师徒之间情分已尽,我限你三天之内离开嵩山,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许天麟听到嫣儿这般决绝冷漠的话语,终于还是搀扶着桌角站起身,他扎在脑后的头发悉数散开,狼狈的紧,同时也遮挡住了面庞,使我看不清这厮的表情。
  “师娘当真要赶我走?”
  嫣儿即便有万般不舍也必须要做此大义灭亲之事,她没有取许天麟性命不知是念及师徒之情,更是把许天麟当成自己的半个儿子来看,但无论如何,他以后都断然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你走吧,日后好自为之。”
  看着嫣儿决绝的面孔,许天麟捂着被血污浸湿的袖袍对着月空哀叹一声道:“也罢,既然师娘不愿留我,天麟走便是,我本身就是孤儿,这十七年就当是个梦了,既然再也不见,我也嘱咐师娘,师父所中之毒,名为化骨散,此毒难以根除,而且师父中毒颇深,恐怕凶多吉少啊。”
  见许天麟说完就转身要走,嫣儿急忙道:“那你为何不早早告于我!”
  许天麟惨然一笑道:“哼,要想解开这化骨散的毒素,需要两种世间少有的仙草作为药引,我也不过是旁听而来,是否准确尚且不知,何况这两种仙草百年难遇,我说出来也不过是让师娘平添忧愁罢了。”
  “你速速说来,此事关乎你师父性命啊!”
  见嫣儿脸上尽是焦愁,许天麟倒也没有什么隐瞒,他一张手道:“一种名为【神曜草】位于华山华阴,据说二百年才会生出,且生于峭壁断崖之上,寻常人等哪里能够采集的到。至于第二种,我还没有听闻具体名称,只知是一束七彩斑斓的鲜花,也是极为含有,有价无市,乃是众多修仙之人寻求之物,这二种仙草缺一不可,一起下药才能解开这化骨散之毒。”
  听完许天麟的话,嫣儿的神态并没有许天麟想象中的绝望,反而焕发出一抹期待之色,许天麟愣了愣,眉宇间一时闪过的满是嫉妒和愤恨,眼前的女人即便现在用强征服了她的身子,自己又能得到些什么呢?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如果说自己能够靠着高超的性技短暂的满足这位熟妇人妻,但自己永远无法得到她的芳心,即便自己的早泄师父在床上多么的无能,可师娘却时刻把他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想到这,许天麟觉得自己确实该离开了,至少在此刻,他输的毫无怨言,他转过身,一瘸一拐的捂着伤口迈出了这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韩府,月光将他的背影拉的老长,像一头垂死的孤狼,等待着卷土重来……
  许天麟走后,嫣儿整理过杂乱的厅堂,推开我的房门,看着躺在床上依旧一动不动的我,那张愁云不定的俏面上早已布满泪水,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和那贼子留下的污垢,悄然坐在窗前斜过身,默默的看着我,片刻后她双手捂住脸庞,豆大的泪珠从她的指缝间滴落在我的脸上,但她却强忍着不哭出声,就好像不愿意让自己的夫君看到她受伤的样子,我心头好似刀绞,我多想伸出手安抚一下自己的娘子,可惜却只能看着她一个人无助的承受一切,在关键时刻,她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守护住贞操和家族的利益,我知道她并不想赶走许天麟,可面对许天麟那癫狂且痴迷的情感,她没办法接受和妥协,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还是整个韩府乃至于宗门,许天麟都必须走,这是她唯一的选择……
  知道许天麟出走的消息,珊儿如遭雷击,嫣儿谎称许天麟是去远方寻找野狐帮的动向,短则个把月,多则数年之久,珊儿哭的稀里哗啦,比之前我出了事的时候哭的还要悲痛欲绝,经常一个人在夜晚爬到屋檐上独自抹泪,短短一个月间,自己的父亲和爱人竟然都离他而去,亲情和爱情的双重冲击让珊儿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更是一病不起,嫣儿更要一人疲奔于韩府和宗门两头之间,我全程都目睹着一切,可从始至终,我都帮不上一点忙,这种无力感几乎让我感到崩溃,我必须去寻求如何恢复肉身,否则,嫣儿迟早会把身子累垮。
  这期间嫣儿并没有停下寻找帮助我苏醒的方法,她每有空闲时间就会去各地寻求关于“木僵”的传闻和医治方法,几经周转,终于来到了许天麟所说的华阴县,在山下一个修仙者的嘴中得知了这化骨散的线索,原来那黑衣人口中的化骨散可以大幅度的削减中毒者的内力,是不少邪派所研制的毒药,但久已失传,没想到会在那野狐帮新首领手里出现,中毒深者在短时间内四肢无力,功力尽散。我本来中毒后可以得到及时救治,问题的根源出在那可恶的阿六身上,他用碎骨掌击穿了我的罩门,使化骨散的功效在我体内发挥到了最大,导致我数十年的功力全部被封印,甚至影响到了中枢神经,最后彻底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植物人。至于获得解药的方法,那人却让嫣儿附耳过去嘟囔了一番,我只看到嫣儿听罢脸色极为难看,最后还是躬身道谢而去,我看着她走下山时那落寞无助的背景,多想伸出手拉住她,将爱妻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翻,这一刻,我终于体验到了什么是世间最绝望的事,那就是你明明站在你最爱的人眼前,可她的眼里却没有你,我一丝一毫也帮不了她,而妻子却一直没有放弃救助我,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而最让我担心的还是发生了,没错,那个刘秃子再一次来到了家门口,这一次,他再也没有了之前伪装的恭敬,剩下的只有外露在脸上的无耻和下流。
  和光临韩府的这位不速之客一起来的还有穿着绿袍的洛阳县令和一群耀武扬威的衙役,嫣儿完全没有想到这姓刘的光头这次会这般兴师动众,也暗叹这家伙的势力范围之广,竟然连洛阳本地的县令都听他调遣,嵩山本属阳城县管辖,现如今连东京的地方官都能亲临说明这刘鑫是要动真格的了,上一次有许天麟助阵,才勉强杀了他的威风,现在……
  “韩夫人,何必这般愁眉苦脸呢,我刘某之前就说过,我只是来要银子的,可您呢,非但不给钱,还把我手下人的胳膊都砍掉了一条,这可是大秦的地界,韩夫人还真是视王法如无物啊~”
  刘鑫晃着一身肥膘,那肚子上的白肉都快把他那名贵的巴蜀锦袍撑破,他那一脑袋秃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脸上油腻腻的,再加上脸上那微眯的老鼠眼真叫让人作呕,而之前那个被许天麟一剑砍掉手臂的倒霉家奴则哭丧着脸捂着空无一物的袖口从他身后钻出来,当着嫣儿和县令的面哇的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那哭声真叫一个悲痛欲绝,如丧考妣,不一会就哭的满脸泪珠,不知道的以为嫣儿是什么不给劳工钱的地主恶霸呢。
  “你……你们……县令大人,此事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嫣儿最近已经为许天麟和我的事操碎了心,现在又要应付这个精于算计的奸商,已经让她心焦虑竭了,更让她欲哭无泪的是,欠款一事还没有解决,这刘秃子又搬出了她故意伤人这一说。
  “大人在上!小人滴父母官呦!小的不过是跟随家主一起来和这韩家夫人商讨欠款一事,可这韩夫人不但不愿还钱,还找来打手,一剑将小人的胳膊都给剁了下来,您看看,您瞧瞧,小的才二十出头,家里尚有孤妻寡母和两个娃娃等着小人赡养,如今没了手臂,连句道歉都未曾讨到,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那贼厮明显早就准备好了今天这场戏,一时更哭的厉害,还一边痛哭一边对着那县令磕头,也不知道这刘秃子给了他多少钱,不一会就磕的一头鲜血,那惨样看的一旁围观的韩家庄村民都一个劲的指指点点,摇头叹息。
  嫣儿刚欲张口,这一直没有说话的洛阳县令终于轻咳了一声,叫人搀扶起了那家奴,他凑前一步,冷面看向嫣儿,上下打量了一翻,眉宇间洋溢出一丝惊羡,不过马上仰起头正了正色道。
  “韩夫人,我和韩掌门也有一面之缘,对于他的遭遇,本官深感同情。”
  嫣儿见这县令没有开口发难,对他的印象也好了三分,赶紧面露笑意,低头作揖道。
  “谢大人关怀,家夫是为了嵩山一代的安危才遭此变故,又怎能不令人痛心。”
  那县令听罢眉头微皱,但即刻便舒展开来,他年纪大约四十上下,此人我确实和他有过一面之交,他姓吴名天,三年前还是嵩山附近一小县的县尉,不曾想,短短数年竟然成了洛阳的县令,这洛阳的县令可不同于其他地方的七品官。大秦有东西二京,西京【洛京】又名天启城,正是大秦的帝都,东京就是【洛阳】,别号拓日城,则为陪都,洛阳地处河南乃是九州腹地,更是战略要冲,而且每到有蝗灾水涝的时候,洛阳一代就会开仓放粮收拢河北和关陇一代的难民,所以也有天下粮仓的美称,这个战略要地的地方官远非其他地域可比,说是地头蛇也不为过,大秦现如今内忧外患,外有璟,燕国二国陈兵境外,虎视眈眈,内有奸臣作祟,扰乱朝堂,各地农民起义络绎不绝,可当今皇帝却依旧不闻不问,导致这各地的官员也上行下效,欺压百姓,贪赃枉法的事屡见不鲜,买卖官爵已经到了明码标价的地步,这些花了大把银子当上官的土财主到了任地第一件事就是开始搜刮民脂民膏,一时间大秦已是风雨飘渺,要不是有轩辕山的剑阁弟子骁勇善战,常年抵御妖族,恐怕没等外敌打进来,整个天启城都要被那些妖物给掀个底朝天。
  这吴天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东都的县令不是靠行贿就是买的官,这小子不但吃着皇粮,下面还拿着百姓的血汗钱,我心中不禁暗道这大秦国是要到头了。
  “那是自然,韩掌门身为这嵩山全真观的掌门,三年来为地方治安没少出力,也算是帮了本官不少忙,可这功劳归功劳……”
  见到吴天话锋一转,嫣儿脸色马上难看起来,估计也猜出来这县令八成是和刘秃子一伙的,心头更是阴霾阵阵。
  “先不说这小厮的断臂一事,单论韩掌门贪污宗门银两的案子……”
  “等等!大人,何来家夫贪污公款一说?”
  嫣儿这下慌了神,连我也是一惊,贪污?宗门银两?这何曾谈起?
  吴天先是摆了摆手,然后结果一旁县丞递来的文书打开扫了一眼,款款道。
  “韩夫人难道不知?本官最近连续接到嵩山百姓乃至于全真观弟子长老们的诉状,说韩穹私自贪污宗门公款上万两,更有甚者……”
  嫣儿目瞪口呆,花容失色,这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以至于她愣神了半晌才咬紧嘴唇声音沙哑道。
  “还……还有什么?”
  吴天眯着一双狐狸眼,将手中的大把诉状放在嫣儿的怀里,手指还不经意的擦过嫣儿凸起的双峰,嫣儿震惊中并没有留意这家伙的不雅之举,而是木楞的翻开厚厚的诉状,双眼也逐渐从刚刚的震惊变为愤怒!
  “韩穹不但贪污宗门巨款,还和那扰乱嵩山一代治安的野狐帮相互勾结!讹诈当地百姓的“安全费”!真是叫本官都大为失望啊!”
  “不可能!家夫半生为了全真观尽心竭力!为了嵩山百姓甚至付出生命!这些……这些恶状简直就是血口喷人!如此颠倒黑白,毫无逻辑之事还望大人明察秋毫!”
  嫣儿颤抖着双臂看着手里那些诬陷自己夫君的白纸黑字,那双杏目都快要喷出火来,自己的夫君不但现在昏迷不醒,还要遭受这样不明之冤,这无异于在她伤口上撒盐!
  “哦?可是本官却在那全真观中搜寻到了不少韩穹和野狐帮之间的来信,你看这字迹,是否是你家夫君的笔迹啊。”
  吴天拍了拍手,又把不少已经拆封的书信递给嫣儿,嫣儿仔细的阅读过后,豆大的汗珠从眉间滴落,我凑过前去一看,果然正是我的笔迹,可我哪里和什么野狐帮有过来信?我连现在野狐帮的首领都只是在昏迷前见过一次,这信中诸如“如何如何勒索当地商户,劫持过往的商旅,恶意收取百姓地租”等等恶事更是子虚乌有,天方夜谭!这分明就是有人要加害诬陷与我!我看向一旁吹着口哨色眯眯看向嫣儿的刘鑫,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死胖子好歹毒的心肠,之前被许天麟吓退,这次竟然把洛阳父母官都搬了出来,不过光凭这伪造的书信,还不足以定这莫须有的罪名,只要嫣儿一口否决之下,没有足够的证据和人证,就算这和他同流合污的县令想要定罪,也要费些周折。
  “我……小女子不认得这字体是夫君的亲笔。”
  果然,嫣儿还是冰雪聪明,她抿紧朱唇,断然摇头,就算这笔迹模仿的百密无疏,可凭嫣儿对我的信任,她也不会认为这是自家夫君会做出的恶事!
  那吴天故作怜悯的摇了摇头,贼眉鼠眼的又瞥了瞥嫣儿襦裙下那高耸入云的巨乳和玲珑有致的腰身,喉头不禁唾液下咽,暗道真是个美娇娘,怪不得这姓刘的土老帽这般执着于眼前的美人妻,无论是容颜还是身材亦或是那坚贞不渝的眼神和眉梢间忧愁怜人的迷人神态,这个独守空房的未亡人都能引起所有雄性生物的征服欲!想到这,吴天更是冷冷的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物件放在纪淑嫣的眼前晃了晃道。
  “那这个东西,韩夫人总见过吧!”
  此物一出,连我都大惊失色,嫣儿定眼看去更是乱了方寸,那竟然是一个镶嵌着狐狸脑袋的铁令牌,令牌上的狐狸头栩栩如生,弯曲的狐眼和大大咧开的嘴角都是如此的渗人。
  没错,这是铁狐令!正是当年死在我手下的野狐帮首领令狐远的贴身令牌,我上次见到还是在树林里和自称是他儿子的黑衣青年交战时他亮出来的时候。
  这不可能啊……这令牌怎么会出现在吴天的手上?我大脑混浆浆的乱成一团,令狐远?那两个从我剑下苟且偷生的双胞胎?铁狐令?重新复活的野狐帮?背叛我的宗门长老和心腹?我完全没办法把这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串联起来,但却又觉得过于巧合,这一切都随着我的昏死而彻底乱了套,而现在要承担这些莫须有罪名压力的却是我的爱妻,纪淑嫣。
  “小女子……不认识这东西……”
  尽管嫣儿依旧咬定不认识这铁狐令,可随后一个男人就好像算好了时机一样利落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一掌将我罩门击碎的阿六,身穿一身道袍的他脸色尽是幸灾乐祸,这混账挑了挑眉毛对着吴天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满嘴的大人吉祥,就好像见到了他亲爹一般孝敬。
  “吴大人,小的可以作证,这铁狐令就是从观内韩掌门的房间里找出来的,附带的还有那厚厚一沓的私密书信,而且不止小的看到,宗门内不少师兄,甚至是长老都曾见过韩掌门私下和总门外的黑衣人有过联络。”
  吴天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一副秉公执法的鸟德行道:“哦?那你们为何不及时向地方相告,非要等到事情闹大才肯诉说吗!真是岂有此理!难不成不相信本官能够明察秋毫吗?”
  嫣儿气的娇躯都在打颤,眼前这几个杂碎分明就是串通好了来陷害家夫,可自己却毫无办法。随着呼吸的愈发急促,她丰满的胸脯也此起彼伏,肥硕的乳球都快要撑破那纤薄的襦裙,看的不少衙役都搓着手直咽口水。
  “请大人赎罪,不是小人不肯相告,是那韩掌门,哦不,是那韩穹再三威胁,上次去嵩山脚下讨伐野狐帮也是他非去不可,还故意支开小人,等小人回到林中,他却与那野狐帮的首领因为分赃不均撕破脸皮,现在生死未卜,真是罪有应得!”
  那六子跪在地上好通哭诉,一张脸皮比翻书还快,我之前怎么没料到这小子竟然如此的奸诈,真是个骨子里的宵小之徒!宗门出了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杂种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教导无方!
  “可有人证啊?”
  吴天高高在上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阿六问道,那阿六眼睛一眨,没有半点迟疑道。
  “当然有!和我同行的师兄弟虽然多数惨死在那韩穹和野狐帮的手里,但其中一个幸存者可以证明是韩穹和野狐帮的首领火并才昏迷不醒的!”
  “你……你这阴险小人!夫君往日从未亏待与你,将你视为心腹知己,你竟然这般恩将仇报!说!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夫君,你又受了什么好处!”
  阿六的脸皮估计比那塞外的长城都要厚,他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嫣儿,不屑的撇撇嘴,双目则和所有登徒子一样色眯眯的在嫣儿那丰乳翘臀处舔舐一般上下扫视一圈,言语中满是挑衅道。
  “不曾亏待与我?是啊,韩穹身为掌门拿着嵩山百姓的血汗钱自然不会心疼,可我陈六是何人?我可是这全真观的弟子。你爹,也就是老掌门就曾教育过我们修道者要普济众生才能修来福身,可惜你们夫妻不但未能恪守本线,反而鱼肉当地百姓,真是罪有应得!”
  嫣儿听到这狗东西如此羞辱自己的丈夫,俏面都气的煞白,两排银牙直打颤,她娇呵一声,抬起藕臂,手中化出一股劲风一掌拍去,划破空气的真气嗖的一声打在了那贼厮的脑门上,那六子哎呦一声惨叫,向后栽倒,双目一暗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大胆!韩夫人,难不成要在本官面前再添杀戮吗!”
  “你们分明就是串通一气,要加害夫君!我丈夫生于天地间,行在这九州上,从来都是一心为国,念念为民!何曾背叛过宗门,贪污过公款!尔等奸诈小人竟然沆瀣成群,做此颠倒是非,涂改黑白之事,你们的心都让狗吃了吗!”
  嫣儿撕心裂肺的冲着这些气势汹汹的贼人叫喊着,她发丝凌乱,无助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不一会就浸湿了衣衫,哭花了妆容,可惜,在这些登徒子和恶棍眼里,面前梨花带雨,哭成泪人的美娇娘此时更添一丝引人凌虐的快感和征服的欲望!
  “大秦脚下均为王土!王土之上天法浩荡!还轮不到你一介女流在此撒野!我看那韩穹定是把赃款藏于这府内,本官今天非要好好彻查!”
  吴天冷笑一声,身后衙役立刻拔剑上前,将嫣儿和整个韩府都团团围住,步步紧逼,我心中哀叹一声,爱妻最终还是沉不住气,这下之前许天麟断了那家奴一臂之事更是板上钉钉了,贪污公款,私通匪寇,现在数罪并罚,到底该如何是好。
  “哎,哎,吴大人,吴大人!消消火嘛!”
  正当这群狗奴才要再一次洗劫韩府的时候,那一直没有说话的刘秃子终于迈着方步不紧不慢的从吴天身后走了出来,这油腻胖子满脸色相的打量着手足无措但却强装冷静的嫣儿猥琐的扬起嘴角道。
  “吴大人,韩夫人就是一个小女子,定然和贪污,私通麻匪一事不沾边,这八成都是他那夫君所为。”
  吴天咂咂嘴,示意那群衙役退下,转过身脸色不善道。
  “哦?刘庄主刚才可还说这女子断了你家奴一臂,怎么?现在又没有这一庄事了?”
  刘鑫搓了搓手嘿嘿一笑凑到吴天的身边俯身低语,那假惺惺的德行看的我几度作呕,这杂碎现在肯收手肯定是另有所指,一旁的嫣儿也一头雾水,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
  “吴大人,家奴那断臂毕竟不是韩夫人亲手所致,现在那白衣凶犯仍在逃窜,至于贪污和私通匪寇一事,现在韩掌门依旧未醒,大人没有接到上面的命令就私抄民宅,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吴天听完眉头微微皱起,他来回踱步了两圈,看着刘鑫那一双耗子眼意味深长的一笑,袖袍一甩对嫣儿和刘鑫道。
  “刘庄主所言极是,本官也是听到不少当地百姓的诉求才来这嵩山转一转的,是我有所考虑不周啊,韩夫人,本官也是为了百姓着想,才一时有些失态,还望掌门夫人海涵。”
  嫣儿自然也听到了刘鑫和吴县令的窃窃私语,她虽然知道这俩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之间肯定有猫腻,但总比自己家里被洗劫一空要好,看到这吴天破天荒的道了歉,她赶紧行了个礼,朱唇微启。
  “吴大人哪里的话,大人为了洛阳百姓例行公事而已,是小女子刚才莽撞了。”
  吴天挑起眼皮,从上而下顺着眼前美妇人低垂的胸口处瞄了进去,入眼处尽是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那深邃神秘的沟壑,不禁口舌生津,心想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全真观的掌门有个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老婆,否则非要多“光顾”他老家几次不可。
  “咳咳……本官最近身体不适,就不多做停留了,不过此案本官还是要追查到底,等刺史大人的搜查令下达,咳……韩夫人,到时就别怪本官不讲往日情面了。”
  那吴天恩威并施这一套倒是用的颇有心得,他也不等嫣儿再张口,转身迈着小短腿上了马车带着一干衙役扬起阵阵灰尘离开了韩家庄。
  见吴天离开,嫣儿终于松了口气,不过再看向那嬉皮笑脸的刘鑫,心中又生作呕之感,她冷笑一声就要关门谢客,却被那无耻的刘鑫一把抓住,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别走啊,韩夫人!”
  嫣儿感到身后一阵油腻的汗臭钻进鼻息,不禁娥眉蹙起,回手就要甩上一巴掌,但却马上被那刘鑫一把握住小手,那刘秃子粗短的手指还在嫣儿白嫩的柔荑上来回爱抚,好生让人恶心。
  “刘庄主,你还有别的事吗?”
  嫣儿四下一看不少韩家庄的村民还未离开,不少好事者还兴致盎然的看着这庄主夫人被这年过半百的油腻男猥亵,在他们眼里,嫣儿从来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现在栽倒在一个五短身材的登徒子怀里被调戏足以让他们肮脏的旁观者心灵产生无与伦比的刺激和一丢丢来自心底的向往。
  “韩夫人好生冷淡,本庄主刚替你解了围,夫人难道不应该请刘某进府里喝杯茶吗?”
  那刘秃子淫笑着抚摸着嫣儿滑若无骨的小手,另一条粗壮的手臂已经蜿蜒而上,抚在了嫣儿的柳腰上,隔着襦裙在她水蛇一样的小腰处不断揉动,还不时下滑轻触嫣儿高耸的臀丘,在她迷人的大腿轮廓上来回流连,感受着美熟妇丰盈的肉体带给他的刺激。
  “我可没有让刘庄主帮我,何况,我夫君行的端坐的正,子虚乌有的罪名焉能扣在我夫君的头顶上!俗说话,恶人自有恶人磨,多行不义必自毙!刘庄主还是以后走路留神吧!”
  嫣儿一脸冷淡,蹙起娥眉,身子一转,如一阵风一般从那刘秃子的怀里钻了出来,秀手轻挥,大门就要闭合将刘秃子挡在了门外。
  “韩夫人~除了县令大人亲临,刘某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掌门夫人!”
  嫣儿听到身后刘鑫在后叫住她身子微微一颤,但马上就下定决心一样甩袖离去,她再也不想听这死胖子的半点声音。
  “不知韩夫人是否在找“神曜草”啊!”
  此话一出,嫣儿整个人都楞在了原地,她听到这“神曜草”三个字再也没有了半点思索,马上转过身,目光中竟满是兴奋之色,连我都有些吃惊,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嫣儿的眼中看到这副神采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这神草,难不成你有?”
  刘鑫嘴角扬起一抹不为察觉的弧度,但那神色马上稍纵即逝,他故作踌躇的搓了搓那肥手,原地来回走了一会,好像一副因为什么原因不愿相告的样子,这反而更引得嫣儿的注意,我看嫣儿立刻凑上前,再没有了之前对刘鑫的厌恶,反而俏面上破天荒的露出少女渴望胭脂水粉的期待,这刘秃子口中的神曜草莫非就是许天麟走之前所说能解开化骨散的药引之一?
  “刘……刘庄主,方才是小女子一时失德,还望庄主宽恕则个。”
  嫣儿见刘鑫明显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终于还是放下了脸面,微微躬身道歉,想不到这一天之内,我那一向高傲的爱妻居然接二连三的给这些混账认错,我心中很不是滋味。
  刘鑫当然和那吴天一样趁着嫣儿弯腰的机会再一次品略了一遍未亡人那引人入胜的乳沟,狠狠嗅了嗅空中淡淡的乳香,心中尽是终有一日要狠狠的玩弄这对大奶子的美好向往!
  “哎呀~韩夫人何出此言啊,俗话说得好,七流当铺八流匠,刘某不过是多开了几处铺子,有些小钱罢了,夫人贵为这全真观的掌门之妻,要赔不是,也是刘某为日前的不恭之举道歉才是啊!”
  我看着这刘秃子摇身一变,把自己的身价刷刷刷的往下拉,人都傻在了半空,这胖子到底是商贾出身,变脸的速度比他换女人的频率还快,嫣儿见一向嚣张跋扈的刘秃子放低身段向她连连鞠躬,也是受宠若惊,刘鑫本就肥胖异常,那水桶腰都快和上下身子平行了,大肚腩几度下压,把紧绷在他一身肥肉上的锦袍都撑的嘎吱作响,勒出层层肉褶,他只是简单的鞠了几躬,豆大的臭汗就从他脑门一个劲的往下冒,看的嫣儿竟然一时有些不忍,赶紧伸出手去搀扶,刘秃子也不客气接过美妇的小手,竟然直接顺势抬起来用嫣儿的玉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嫣儿咬着红润的樱唇,感受着手上那油腻的湿润感,本能的想抽回手臂,但一看到这刘秃子气喘吁吁的好笑德行,也不禁没了念头。
  “唉,岁月不饶人啊,你看,这行个礼都出了一身臭汗。”
  刘鑫哂笑一声,脸皮倒是还和之前一样厚,见嫣儿不阻拦,直接跨步进了外庭,大踏步的迈进了客厅,嫣儿也不好阻拦,毕竟她还有重要的事要问,只好在附近看热闹的这群刁民一副“他们都懂”的贱模样中关上了房门,第一次带夫君和爱徒外的男人进入自己的爱巢。
  客厅中,珊儿丝毫掩盖不住她对这个秃头中年男人的厌恶,看到刘秃子一屁股坐在我平时做的位置上后,珊儿几度想上前理论,但都被嫣儿使眼色压了下去,小丫头愤愤不平的跺了跺脚转身回了房间,只剩下一脸尴尬的刘鑫和正在给他倒茶的嫣儿,刘鑫看到小丫头对自己摆出的臭脸倒是一笑了之,站起身先是四下打量了一圈。
  “韩夫人,这宅子还真够气派的,不亚于刘某的庄园啊!”
  嫣儿哑然失笑,撩起发丝,将身下襦裙抬起,款款坐在刘鑫的对面,她的面色好了不少,坐下的第一件事,嫣儿就张嘴询问她最在意的事。
  “刘庄主,您刚才说您知道我在找“神曜草”?”
  刘鑫倒是没有着急回答面前一脸焦急之色的美艳人妻,而是继续环视着这偌大的客厅,眼神扫到一旁紧紧关闭着房门的房间时,他绕有深意的笑了笑,在看到供桌上还未烧烬的香火后,眉宇间更是泛起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看起来韩兄这病依旧不见好转啊。”
  听到此言,嫣儿感到心头一紧,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一双美目中瞬间没了风采,她小手攥着袖口,叹了口气嗓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彷徨。
  “所以……所以我才一直在找……”
  刘鑫见美人忧虑万分,得意的舔了舔他肥厚的嘴唇,黄豆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道:“所以韩夫人一直在寻找治疗你夫君的药引对吧!”
  看来这刘鑫早就知道神曜草是治疗我“木僵”之疾的药引!怪不得嫣儿最近经常外出去嵩山附近各地的药铺转悠,但都一脸失望的回来,这神曜草很有可能就在刘鑫手中!这家伙莫不是想要以此为饵……
  果然如我所料,嫣儿听到有戏,一脸期待的看向刘鑫,一双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至极的神色,我知道她一心为我,为了寻找救治我的方法不但去了遥远的华山,还四下寻找这神曜草,可我总冥冥中觉得此事有蹊跷,这刘鑫怎么会有此物,而且这所谓的药引虽是从许天麟口中得知,但我却并未有所耳闻,那小兔崽子又是从何而知?
  “不瞒刘庄主,小女子正在寻找此物。”
  听到嫣儿肯定的言语,刘鑫再一次露出犹豫万分的样子,他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又一咂嘴放了下去,将奸商那副讨价还价,连唬带骗的卑劣嘴脸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刘庄主如有此神草,小女子……小女子愿千金一换!”
  刘鑫短粗的眉毛翘了翘,听罢又一捋下颚的短须,瞥向对面满是期望之色的嫣儿,定了定神道:“如若能够结实夫人这般红颜知己,刘某就算将这神草赠予夫人又有何妨啊。”
  嫣儿一听此话,受宠若惊,兴奋之色更是不予言表,她站起身来带着一阵香风来到刘鑫身边,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这之前还令她作呕三分的油腻中年土财主柔声道。
  “刘庄主此言当真?”
  刘鑫这下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视奸面前这个丰乳肥臀的火辣熟妇,看着她明媚的脸庞,白皙的肌肤,鼻息中还萦绕着少妇香醇的体香,刘秃子连站都不敢站起身,生怕被面前的妙人看到自己快要撑破裤裆的肉屌!
  “我是说如若嘛,我之前是有这神草,可前两天刚刚易手给另一位商人,唉,夫人你这不赶巧啊!”
  嫣儿一听此话,瞬间又没了精气神,她落寞的叹了口气,刚欲回到座位就被刘鑫再一次拉住,这一次,刘胖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直接把嫣儿拉拽到了自己怀里,嫣儿就这样侧着身坐在了刘胖子的大腿上。
  还未等嫣儿挣脱,刘胖子就摸上了嫣儿无助的小手,他端起嫣儿的玉手,抚摸着美人白嫩的柔荑,一副哄小孩的贱德行道。
  “哎呀,韩夫人莫要急嘛,我刘某之前就说了,能够结识韩夫人这般的知己红颜,刘某就算把这个百年难遇的仙草送于夫人又有何难嘛!”
  嫣儿还不知被这老家伙的欲擒故纵玩弄于股掌之中,她到底是个女人家,这世间的险恶她哪里会晓得,自从成为我的新娘后,她就鲜少出现在外人的视野中,大多时候都在幕后帮我出谋划策,我虽然不知道这刘秃子到底有何居心,但目前来看,这死胖子肯定没有安好心!
  “刘庄主如若真能够帮小女子解决这燃眉之急,小女子日后和夫君必然登门拜谢!”
  嫣儿再也没有挣脱出刘鑫的怀抱,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经意的还向着这刘秃子的怀里又贴近了几分,刘秃子则丝毫不客气,他故意扭了扭肥胖的身子,椅子本就窄小,这一扭,让嫣儿的裙摆也随之倾斜,露出大片雪白的美腿,嫣儿赶紧将另一条粉腿搭放在了另一条大腿上,想遮挡住外露的春光,而这反而着了刘秃子的道,他一边和嫣儿说话,一边把咸猪肉贼兮兮的在嫣儿搭放在上方的大腿处,接着身子又是一蹭,好似野熊蹭树解痒,竟然将嫣儿那墨绿色的襦裙几乎都扭蹭到了一端,这样一来,他的大手就顺理成章的按在了嫣儿白花花的腿肉上,而嫣儿则不敢有丝毫厌烦之感,生怕自己夫君的救命稻草被吹走。
  我看着这死胖子明目张胆的爱抚娇妻修长白皙的腿肉,心中醋意爆棚,但嫣儿却丝毫不敢有半点怠慢,脸上也尽可能的把厌恶之感隐藏住,大腿上感觉到其他男人粗糙的大手使得她立刻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刘某有意结识夫人,所以愿出大价钱回购这灵草,就是不知那商人是否愿意了。”
  一听有戏,嫣儿花容招展,她抬起头俏生生的看着刘秃子那一脸油光的肥脸,檀口中的芬芳传进这刘鑫的鼻息里,刘秃子真恨不得现在就一口吻住眼前美娇娘那丰润多汁的樱唇,好好品味他人爱妻的粉舌香津,不过他还是沉住气,大手顺着嫣儿雪白柔滑的大腿肌肤一点点向上抚摸,手指不时的触碰到嫣儿胯骨下方临近大腿根部的粉腻肌肤,那婴儿般娇嫩无暇的雪肌都快要把刘鑫的手指融化了,他这辈子玩过的女人自己都快记不清了,但就算刚出阁的小姑娘都没有这般滑腻动人的肌肤,这掌门夫人到底是怎么保养的,这身段和姿容恐怕皇宫里的贵妃都难以想比。
  “刘庄主真愿帮助小女子?”
  嫣儿虽然知道刘鑫可能会帮自己搞到神曜草,可当她听到这刘秃子要自己花钱帮她回购后大吃一惊,许天麟和华阴的老头都说过,此神草百年难遇,有价无市,这等人情自己要如何回报。
  “刘某堂堂九尺男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看着刘秃子那矮小的个头,五短的身材还能喊出自己是什么九尺男儿,一阵无语,但那刘鑫却无耻的哈哈大笑,竟然一手握住嫣儿无处安放的小手,恶心的用自己的小手指和嫣儿拉起了勾,嫣儿自然是羞的满脸娇红,秀眉低垂,一双明亮的眸子都不敢去看面前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我虽然知道她也是被迫而为,有当面作秀的心理,可心头竟一阵酸痛,她脸色露出这般娇羞妩媚的姿态还是当年我和她新婚揭开头帘之时……
  “刘庄主如此厚恩,让小女子如何相报啊……”
  纪淑嫣深知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的欠了这刘秃子一大笔莫须有的欠款,如今又被他花费重金相救,这天大的人情,可该怎么偿还。
  刘鑫见怀中美人那羞涩至极的俏面,心中一横,不毒不丈夫啊,成败在此一举!他松开嫣儿的柔荑,反手竟然端起嫣儿的下巴,让这美少妇抬起头看向自己,嫣儿哪里料到他敢这样放肆,不过心里一想,腿都被人家摸了,还在乎看两眼吗?可双目一看到刘鑫那炙热的视线,立刻就下意识的缩了回去,那副人妻独有的羞耻难耐,憨涩诱人的神态真叫人心头痒痒。
  “刘某再三有云,是想结识夫人,哎呀,韩夫人你有所不知啊,刘某的爱妻前几日刚刚病故,刘某心中闷苦的紧哩……”
  嫣儿大吃一惊,赶紧柔声细语道:“亲人已乘黄鹤去,人去音存楼不空。比起哀痛深思,刘庄主更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家夫一转眼已经半年有余未醒,小女子也是深知其中的孤苦滋味。”
  刘鑫听罢先是抹了抹眼泪,继而更是嚎啕大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竟然一头栽进了嫣儿的怀里,还一个劲的像嫣儿饱满的酥胸处挤压蹭弄,泪水不一会就浸透了嫣儿的襦裙前襟,我甚至都能看到嫣儿胸口处那隐约可见的深红色肚兜的痕迹,暗道这老东西真是个色胚!占便宜倒是有一手!
  “韩夫人啊……我和发妻至今已共度三十余载,这其中的感情哪里能够轻易忘却啊,只是家中小儿每日吵着要见母亲,刘某……刘某心中不忍啊……”
  看着怀中这颗大光头蹭来蹭去,嫣儿也一时间不知所措,但一想到自己的夫君仅仅是昏睡半年有余,自己的思念之情就已无法宣泄,更何况这刘庄主相伴多载的结发之妻,没想到他虽然行为乖张,为人好色狡诈,但却是个情种,想到这,女人本就共同的母性瞬间迸发出来,嫣儿犹豫再三,还是抬起玉手,安抚在那刘秃子泛着精光的秃瓢之上温柔的来回抚摸,同时她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双乳正被这刘秃子的脸部一点点蹭刮,男人凸起的鼻子和嘴巴都隔着衣衫触碰到她敏感的乳峰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嫣儿甚至感觉到一条湿漉漉的软物正透过裙襟舔舐着她的乳房……
  “刘庄主节哀顺变,不知道小女子能有何帮助得到刘庄主的地方……”
  为了赶紧让这个大光头离开自己的胸脯,嫣儿一闪身,挣脱了刘鑫的束缚站起了身,刘鑫鼻涕一把泪一把,满脸的忧愁,他连连谈起看向嫣儿几度张口又感到不合时宜的闭上嘴,周而反复几次之后,嫣儿只好强忍着胸口处黏黏糊糊的恶心再次凑上前询问道。
  “刘庄主但说无妨,只要小女子能够帮得到的,必然亲力亲为!”
  刘鑫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眼冒精光,抬起那秃瓢脑袋,肥脸上尽是兴奋和期待。
  “韩夫人真愿意帮助刘某?”
  都到这份上了,我知道嫣儿再也无法拒绝了,她收回杂乱的心绪,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看向刘鑫道。
  “刘庄主肯帮助韩府解燃眉之急,那小女子就一定不会让刘庄主失望。”
  刘鑫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满意的看着面前这娇滴滴的美少妇,心中那久久压抑不住的欲火蹭蹭蹭的往上冒,眼前这位掌门夫人因为刚才自己的猥亵所以衣衫大开,胸口那两颗肉嘟嘟的肥奶都要钻出了衣襟,裙摆下那还未遮挡住的雪白浑圆的大长腿也是看的刘鑫心里好似猫爪子挠一样痒痒的紧,这个老色胚哪里有什么结发爱妻,他从年轻时就风流一时,四下寻欢作乐,但随着年纪的增长,比起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刘鑫的目光锁定向了人妻少妇这一类型,他数年前见到这位掌门夫人的时候就被这韩家媳妇美艳绝伦的容颜和前凸后翘的丰盈肉体所吸引,再加上那韩掌门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女儿也是个美人坯子,更让刘鑫垂涎三尺,那时刘鑫就终想有一日可以把这美艳的母女收到自己的床榻上一品母女花的绝妙滋味,可惜韩穹的事业步步高升,竟然三年前还当上了全真观的掌门,这让刘鑫顿感享齐人之福,双飞母女花的美梦要破裂了,直到他找到了一个绝妙的契机……
  “既然如此,那刘某就直说了。刘某愿花费白银万两去赎回神曜草,也是有所私情的。那就是,希望韩夫人……能够成为我刘某人的正妻!”
  “你!”
  嫣儿一听这话,顿时没有了之前为谦恭,怒意已经袭上眉梢,身边陡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真气,将桌面上的茶杯都震的稀碎,吓得那刘鑫都连连摆手解释。
  “哎呀!韩夫人你这性子怎么就这般的急呢,刘某不都说了,想要结识夫人而已,这所谓的正妻,也不过是装装样子。”
  见到刘鑫话里有话,嫣儿才深吸口气,压住心头怒火愿意听他诉说,见这雷厉风行的掌门夫人收回真气,刘鑫才敢继续说道,
  “我家小儿刚诞下的时候因为她娘亲已过正常分娩的年纪,所以差点出了事,小儿因此也智力受损,不怕夫人笑话,犬子虽已到了该上私塾的年纪,但却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又因丧母之痛,日日哭喊,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只喊着让我帮他把娘亲找回来,唉,家妻已驾鹤西游,去极乐世界享福了,我上哪里去找?不过,我见韩夫人你长相有七分相似我那亡妻,才出此下策,想要你装成我那孩儿的娘亲,最起码让我那可怜的娃儿能够忘却忧伤,这几日他都瘦弱了不少,我的孩儿要是出了事,我百年后可怎么和她那可怜的娘亲交代啊。”
  说到这,刘秃子又是不顾颜面的哇哇大哭,这女人都怕眼泪,不管是多大岁数的男人,只要一哭,女人家难免心生恻隐之感,嫣儿又想起自己的宝贝闺女在得知父亲出了事以后也是这般悲伤,不禁哀叹一声,可能这就是命吧,自己决不能让夫君久睡不醒,想要得到这神曜草,看起来只有委屈自己了,而且这刘秃子也说了,不过是去他宅子里假扮他的亡妻罢了,如果真有何不测,凭借自己的功力,想要脱身也不是难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风险。
  “好,我就答应刘庄主,也希望庄主不要食言。”
  见嫣儿答应了自己的条件,刘鑫不禁袭上眉梢,脸上那得意之色尽被我收入眼底,他答应三日后就将神草送上门来,到时候嫣儿也就要和他一起返回刘家庄,这约定的期限则为一月,到时自会亲自送嫣儿回府。
  刘鑫哼着小曲离开府邸后,纪淑嫣内心中喜悲交加,喜的是自己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找到了救治夫君的办法,虽然只是其中一种灵草,但总归迈出了一大步,悲的则是自己怎么说也是全真观掌门之妻,竟然要去一个闻名嵩山的土财主家里当老婆,就算刘鑫保密措施做的再好,也难免会招惹是非,到时候自己的名声可能会一落千丈,纪淑嫣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从房间中走出,温柔的爱抚着女儿的头,女儿今日消瘦了不少,父亲一病不起,爱郎不告而别,这双重打击让这个花季少女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活泼灵动,连妆容都懒得去打扮,而自己却要暂时离开府邸,这让自己还未及笄的女儿可如何是好。
  “娘亲……我都听到了,但我觉得那刘秃子并不可信!”
  嫣儿有些吃惊自己的女儿会如此的敏感,她当然料到那刘鑫心里揣着的小伎俩,可她又能为之奈何呢,就算这是一个鱼钩,那自己这条肥鱼也要主动去咬饵,这天底下有太多有舍才会有得的事了,为了这个家,就算舍弃自己这身皮囊她也不后悔。
  “珊儿,娘亲可能这一去,一时半会无法回来,你已经长大了,也要扛起家里的脊梁,你爹爹还需要你的照顾,懂吗?”
  我在空中看着嫣儿那泛着泪花的双眸和看向女儿那不舍的眼神,只能无助的悲叹一声,我韩穹半生从未做过一件恶事,可是苍天为何要让我受这种妻离子散的痛苦,莫不是修道之人注定要经历这渡劫一关,不过这劫难不是天雷滚滚,也不是烈火焚身,而是这种几乎要将人心神摧残殆尽的残酷……
  “娘……珊儿等你回来……”
  珊儿再也忍不住藏在眼眶里的泪水,少女带着哭腔扑向母亲温热的怀里,她已经失去了父亲和爱人,不能再失去最后一个至亲了。
  我看着娘俩抱头痛哭,也是眼角发酸,我开始在心底里暗骂自己的无能,也悔恨当初为何不听临行前嫣儿的叮嘱,让我一切小心行事,更怨恨那些宗门里那些隐藏在深处的杂碎,它们往日里和我掌门,师兄相称,背地里居然轻易的就被那刘秃子买通,反过来陷害与我,我还是没有识人之明,我以真心对待它们,它们却心怀异志!想置我于死地!如果有一天我能够重见天日,非要将这些负心之徒一一屠戮才结我心头之恨!
  三天后,那刘鑫果然如期而至,他带来的还有一株泛着绿色光芒的神草,看着藏在宝盒中的神曜草,嫣儿终于放下心来,她让刘鑫先去门外等候,自己则来到我的房间,坐在我的身边伸出手爱抚着我的脸庞,柔情似水的俏面上流露出的是无法掩盖的不舍,接着,吧嗒一声,一滴清泪掉在我枯黄的脸上,嫣儿勉强露出一丝笑颜,喃喃道。
  “穹郎,嫣儿总有一天要让你醒来,就算舍弃了这身子,也不会让夫君你蒙受这些不明之冤,珊儿还未出嫁,你这个当爹的,要亲眼看着你的女儿穿上嫁衣啊……”
  我咬着嘴唇看着痴痴念叨的嫣儿,她是如此的爱我,即使在许天麟那惊为天人的性技下,嫣儿也最终恪守住了底线,她是个注重名节的人,自小就是大小姐出身,现在让她舍下身段去一个土财主家当什么正妻,这简直和要了她的命差不多,可是嫣儿却没有丝毫迟疑的就答应了下来,说到底,她对我的爱比受到任何苦难都重要。
  “夫君,你还记得我们十八年前那天私奔的时候吗?你答应我,要带我去这大秦国的每一个地方转一转,可惜那快乐的时光只有三年,因为父亲的病情,我们回到了嵩山,之后你忙于宗门公务,我也要相夫教子,时间过的好快啊,一晃,我们已经度过了这么多的春夏秋冬,你我之间还有太多想做的,但却没有时间去做的事,和没去过的地方。”
  说到这,嫣儿情不自禁的望向了床外,不知何时,她已经十余年没有真正迈出过这韩府的大门了,青春和容颜都悄无声息的留给了这个家,当丈夫成为宗门掌门,乖巧可爱的女儿要和爱徒喜结连理,自己也终于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美好生活的时候,一切却都被彻底颠覆了……不甘的眼泪一滴滴断了线一样止不住的流下来,面前的这个女人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可作为丈夫的我却只能和行尸走肉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徒留她一人悲伤……
  “夫君,你我从小相知相恋,小时候我住在你家里,你第一眼看到我的表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就如同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躲在一旁怯生生的不敢看我。你父亲为了帮我治疗伤口脱衣服的时候,你也是一脸通红的赶紧避开,你爹爹还说你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汉!”
  嫣儿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水雾葱葱的眸子看着我的脸,好像在回忆着以往发生的点点滴滴。
  “韩穹,你是个好人,天底下最好的人,野狐帮作恶多端,残害生灵,当时在你一剑杀了那令狐远后,所有宗门的师兄弟都让你斩草除根,可你终究心存善念,放了那两个襁褓中的婴儿。这么多年来,你普济当地的百姓,每到灾荒年月,都亲自带人到山下施粥,记得附近的难民都怎样称呼你吗?他们说你是韩仙人,说我是纪菩萨,嘻嘻~”
  嫣儿想到好笑处破涕为笑,她掩着面俏生生的看着我,她笑起来很好看,珊儿遗传了她的笑容,母女二人都有着可爱的酒窝,煞是惹人怜爱。渐渐的,她脸上那可人的笑容一点点消退,嫣儿平静的望着我,最后抿起嘴唇和我那日要去讨伐野狐帮一样毅然转身。
  纪淑嫣没有坐在她的梳妆台前,甚至没有化半点胭脂,她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素装,以最朴素的姿态坐上了去往刘家庄的马车,在她心里,再美艳的妆容,再靓丽的衣裙都是留给自己的夫君看的,她不会允许自己浓妆艳抹的坐上陌生男人的马车,去往一个不属于自己家的地方。
  我本来想跟随那刘秃子的马车去往他的府邸,可是当马车进入他那占地都快要赶上我三个韩家庄大小的庄园后,我却发现这里设立着常人难以察觉的结界?!
  等等?这里怎么会有修仙者设下的防御阵法?我看着那泛着淡蓝色透明光芒的结界一时慌了神,我的魂魄可以穿过任何事物,甚至连人体都可以轻易透过,可却完全拿这该死的结界没有半点办法,看这架势,这应该是道门独有的【混元除灵阵】,还是我最熟悉的全真观的功法之一,这种阵法虽然布阵难度不高,连筑基的修士都无法阻挡,但却可以抵御邪灵,是一些刚成为修仙者,甚至是散修为了静养打坐时以防一些飘忽在外的游魂打扰所用的最基本的防御法阵,换做是拥有肉身的我,只要一巴掌都能将这狗屁阵法击碎,可我偏偏此时是个无主的野魂,甚至连作祟的邪灵都算不上,只要靠近这该死的阵法就会立刻被真气弹出,只能眼巴巴的飘在外面干瞪眼。
  我看着嫣儿端庄的走下马车,身后的刘鑫毫不在意的一把搂过我的爱妻,嫣儿象征性的扭了扭,最后无助的被那刘秃子搂在怀里,刘秃子的大手不知羞耻的从嫣儿的柳腰处一滑,就按在了我娘子那丰盈至极的翘臀上,这色胚隔着裙子用力的一捏,可怜的嫣儿吃惊的娇吟一声,但却不敢有半点的反抗,在身后那些家丁色眯眯的注视下,好像一个过了门的新娘子一般被这大腹便便的油腻男迎进了他们的“婚房”……
  接下来的十余天,我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每天都守在这刘家庄的大门前等待着嫣儿的身影,这刘家庄极为宏伟,可能整个洛阳周遭城镇都难寻这么富丽堂皇的庄园,里面的建筑风格也颇有点皇家林园的味道,再联想到这刘鑫能够随意把东都的县令都大老远的搬来,估计确实和传闻中一样,他兄长是在朝中为官,大树底下好乘凉,敢在东都营造这样偌大规模的庄园,不知要占上多少百姓的农田,这大秦国真是越来越腐败了。
  庄子里光是丫鬟仆人就数不胜数,一到清晨就有大批马夫从马厩里带出数十匹骏马就遛马,其中还有不知多少的佃户,看那一大早上就扛起镰刀锄头那苦大仇深的表情,估计也是被这刘秃子压榨的够呛,不过这些人都不是修仙者,所以没有人注意得到这层结界,但我却无可奈何,一开始我还能看到嫣儿偶尔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前几天她换上了一身相对朴素的衣裙,头上还插着一根再平常不过的木钗,发型也换成了很老土的农家女发髻,而且经常带着一个孩子出现在院落里教他读书写字,应该就是刘鑫口中他那个智障儿子了。前几天他还装的人模人样的,虽然痴傻但也懂得礼貌,可后面就开始逐渐放肆起来。
  这小屁孩长得有三分像他那个秃头老爹,都是贼眉鼠眼,一副奸猾的德行,不过却没有遗传他老爹半点的精明,反而连一二三四都认不全,嫣儿只好不厌其烦的教他一遍又一遍,这小子还无耻的管嫣儿叫阿娘,一口一个阿娘叫的那个亲啊,嫣儿一开始还连连皱眉很不习惯,后来也习以为常,就不再理会了。这小兔崽子也不是读书的料,经常看了不到半个时辰的书就让嫣儿带他玩,一开始还是躲猫猫,踢毽子这些简单的幼童游戏,后来竟然哭着喊着要骑大马,嫣儿当然不会同意,还斥责他为什么不好好学习,纵然有千万家产也不过是你父亲的,你要努力之类的云云。一个字都不识的孩子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而且这小屁孩表演的天赋倒是随了他那死鬼老爹,他老爹去后院闲逛的时候,见到他爹就哇哇大哭,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阿娘不愿意和他玩,嫣儿不是他真正的阿娘之类的云云,哭完还要往一旁池子里跳,吓得刘秃子急忙又是给糖吃又是拿玩具,可惜就是哄不好,一问之下,原来自己的宝贝儿子要玩骑大马,这刘秃子一头雾水,连问什么是骑大马,嫣儿俏面一红,闪过身子低头不语,而他那宝贝儿子则小手一指一旁的嫣儿,对着他爹说,阿娘以前一直让天赐骑大马,刘秃子一愣,然后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贼贼的一笑,黄豆眼贼溜溜的一转,不好意思的凑过身对着嫣儿细声道。
  “哎呀,韩夫人……你就答应小儿一次吧,她娘亲生前一直宠着惯着,你看这……”
  嫣儿又能有何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人家刘鑫亲自把丈夫的救命稻草都送上了门,自己于情于理都不能食言,最后只好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颤抖着身子,咬着红唇羞耻的当着那刘鑫的面双手抚地,双膝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姿势不对!娘亲以前都是撅着腚的!”
  这刘天赐晃着小脑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杨武杨威的站在了嫣儿的身后随时准备上马试驾!
  “你……”
  嫣儿气的杏目圆睁,刚要起身就看到了正前方刘鑫那恳求的神色,只能深吸一口气,心头一横,罢了,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最后忍耐着一腔的愤懑被迫撅起了屁股。
  “还不够翘!还得接着撅!要不然一会跑起来,本少爷掉下去怎么办!”
  我真恨不得一脚把那小屁孩踢到池子里溺死算了,他娘的,真是爹和儿子一个狗德行,我这边还捶胸顿足,义愤填膺,那面自己的娘子则百般无奈的又把她那本就挺翘丰满的大屁股向后再次抬起一个充满诱惑的弧度,嫣儿的双臀从少女时期就如同满月,每次做爱都让我爱不释手,随着年纪的增加,正值熟女的她腰后这两瓣美肉更称得上是肥圆爆棚,那素裙质量本就不好,而且还不合身,随着她下跨的高抬,我离着老远都听到呲啦一声,嫣儿一用力竟然把裙子的后摆都撑开一个大口子,从中露出了那白色亵裤和大片雪腻的肌肤!
  “哈哈,阿娘的大白腚都露出来咯~羞羞脸!”
  那刘天赐看到嫣儿裸露在外的半个屁股笑的四仰八叉,刘鑫也是丝毫不掩盖赤裸裸的眼神,搓着大手连咽口水,只有趴在地上嫣儿脸蛋羞红成了个大苹果,她匆忙间就要站起身,毕竟哪个女人家会忍受得住这般羞辱,结果双臂还未发力,就感到腰椎一沉,整个身子都被迫的被压向了地面,她回头一看,只见那人小鬼大的刘家公子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后腰上,别看这小子年纪不大,倒也不算轻,我那可怜的爱妻就好像一头母马一样被这小骑士用尽全身力气骑在了身下。而且由于刘天赐身体前压,导致了那本就扯开一个大口子的后裙又向前卷起了几分,这下不但连嫣儿的大半个翘臀都晒在了空气中,连那丰满多肉的一双大长腿都彻底进了刘鑫的视线中,因为双腿并拢,膝盖着地的缘故,所以那肉感十足的大腿在阳光的照耀下好似刷上了一层蜂蜜的腿排一般散发着熟媚香甜的色欲气息,引得人肉棒大动。
  “还看什么!驾!”
  不等嫣儿反应,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啪”的闷响,刘天赐已经一巴掌扇在了爱妻的大屁股上,还特意挑选暴露在外的肌肤抽打,嫣儿哎呦一声只好硬着头皮四肢着地,费力的低头前行,她娇嫩的手掌摩擦在地面上,外露的膝盖更是被碎石摩擦的发红,可却只能咬着银牙屈辱的抬起四肢,就像一匹真正的母马一样托着刘家大公子围着院子转起圈来。
  “哎呀呀,我的小祖宗,你可轻着点,别把你娘亲压坏了!”
  刘鑫嬉皮笑脸的跟在那刘天赐的后面,装作一副心疼的模样,可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却从没在嫣儿那两瓣一晃一晃的大白屁股上离开视线,熟女人妻这般羞耻下流的窘态看的他浴火丛生,随着嫣儿一步步爬行,他就尾随在嫣儿的身后毫无顾忌的视奸着我的娘子,顺着我的视角,我都能清晰的看见嫣儿那两瓣暴露在微风中的肉臀中间夹着一条白色的亵裤,那亵裤本应该是套在双腿上,可因为来回爬动和那刘家公子的不断扭捏导致亵裤一点点缩在了臀缝里,嫣儿的双臀本就肥硕圆润,雪臀之间渐渐的被那条小巧的亵裤塞成一条线,而随着嫣儿一抬腿一收腿的姿势,也让刘鑫可以轻而易举的看清隐藏在臀缝之间的浅褐色菊花蕾,嫣儿当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她尽可能的缩小爬动的步伐,让亵裤得以从两瓣大白屁股中间掉回去,可惜却被那小犊子发现了破绽,只见那刘天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见嫣儿爬行的速度越来越慢,小嘴一撅,生气的一巴掌又抽打再身后嫣儿的肥臀上,这小子八九岁的年纪,可这手劲却不小,我耳边清楚的听到“啪”的一声,我那可怜的娘子竟然被一个可以当自己孙子辈的小色棍第二次打了臀光,这一记臀光更是打的嫣儿发出一声悲鸣,雪白如瓷器的大白屁股上立刻左右都出现了两个小巧的红手印,而随之而来的则是又听见嫣儿檀口大张,连那香滑的舌片都吐了出来,我又凑近几分隔着结界望去,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原来是这刘天赐刚打完嫣儿屁股一巴掌,就小手拉起嫣儿臀瓣里紧紧夹住的白色亵裤,好像拽马尾巴一样用力的向上拉拽,这一拉可不得了,那亵裤本就卡住了嫣儿的粉跨,也就是布条呈三角兜裆布的款式被刘天赐拉住了顶端,布条随着力度的改变刹那间勒进了嫣儿的阴部,竟然直接卡在了嫣儿下体两瓣阴唇之间!
  “别……别……”
  我的爱妻好似被抓住了命门,整个人都原地打颤再也爬不动一步,阴部遭到触电般的刺激,让嫣儿只能死死抿住快要滴出血的樱唇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符,可他刘公子哪里管得了这些,见嫣儿干脆不爬了更是气的小脸都鼓了起来,他抬头看向身后的秃子老爹,这老东西心眼更坏,指了指嫣儿的脑袋吹起了口哨,要不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当爹的不是人,儿子从小也是个小畜生,刘天赐如获至宝,他挪了挪身子,竟然伸出手胡乱的解开了嫣儿的发髻,然后拽住嫣儿那散乱在螓首两侧的漆黑秀发,猛的向后一拉!
  “臭母马!快给本公子跑!!”
  “啊!好痛……不要再拽了……”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双手攥紧了拳头,亲眼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真的变成了一批露着大白屁股的胭脂马被一个比她小了三十岁的小崽子拽住一头青丝当做缰绳来驰骋,嫣儿只好被迫再次迈开步子,但因为脑后的头发被紧紧的拉拽住,导致她只能高仰着螓首,双眼向上翻着迈出艰难的步伐,每抬起手臂,头皮就被拉扯的一阵钻心的疼痛,身上的小畜生当然不会在意胯下母马的死活,他玩的不亦乐乎,一边用尽力气扯着手中的缰绳,一边嬉皮笑脸的回身继续用手上下摩擦那快要被淫水浸透的三角亵裤,嫣儿前后遭袭,整个人如遭电击,首尾不能顾,胸前的白色素裙也因为贯力的缘故而绷的更紧,将那两颗滚圆的巨乳勒出一个无比下流的倒圆弧度,随着她一步步爬行,两颗大肉弹也一前一后的摆起淫荡的乳波,而身后的刘秃子则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还不时点头称赞,好像感慨自己这宝贝儿子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调教女人的手段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到十分钟就把这高贵的掌门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天……天赐……阿娘受不住了……你快下来吧……”
  纪淑嫣这辈子哪里受过这般屈辱,就算是那次和许天麟之间的师徒禁忌之夜,她也只不过是半迎半拒,可今天却毫无办法的被这小杂种骑在身下,却不能有半点反抗的想法,身上驮着的小祖宗就是丈夫的药引子,小祖宗要是不高兴,相公的救命稻草那就要飞走了,为了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夫君,为了整个韩府,纪淑嫣都要亲口咽下这口气。可如果再被刘天赐折腾下去,恐怕自己……
  “哼!以前阿娘每次都让我骑好几个时辰呢!你一定是假阿娘!”
  刘天赐见嫣儿又停下了步伐,不禁垮起个小批脸,他收回拽着嫣儿长发和亵裤的双手叉着腰,头一歪就要翻身奔着池子去,你别说,一招鲜吃遍天,刘秃子一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又要犯浑,吓得赶紧快步上前拽回了刘天赐,又是一通好哄,可这刘大公子就是不吃这一套,不但哄不好,还哇哇大哭,满嘴的什么,“阿娘是假的!”“还我的阿娘!”之类的话,我心中哀叹一声,我到底是欠了这刘鑫的钱,还是这小兔崽子的钱……
  “韩……韩夫人啊……就算刘某求求你,答应了我这犬子吧,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刘鑫也不活了!”
  刘鑫看向刚要爬起身的嫣儿抱着拳低声相求,嫣儿又能有何办法,刘秃子要是出了事,自己那神曜草还去哪里要,只好红着眼睛摇了摇头再次双手抚地,撅起了大白屁股等待着小骑士的骑乘。可那刘天赐更是蹬鼻子上脸,他见嫣儿如此简单就服了软,双目一闭噘着嘴道。
  “娘亲以前让我骑大马都要求天赐上马,可阿娘却没有说!”
  嫣儿傻乎乎的看着这小大人一样的刘大公子,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刘秃子见状马上低下身在嫣儿的耳边喃喃了几句,嫣儿一听马上涨红的脸,思来想去还是双臂打颤的爬到了刘天赐的面前,对着刘天赐抬起了那羞红到了极点的脸庞,一双美眸中浸满了马上要夺眶而出的泪珠,双手摊开,螓首微微着地,磕磕巴巴道。
  “请……请天赐……天赐主人……上马试驾……”
  “哼!还不够真诚!阿娘一点也不爱天赐!”
  刘天赐一抬脚踩在了嫣儿的面前,溅起阵阵灰尘,好像一个小皇帝在审视自己的爱妃一样丝毫不顾及嫣儿的脸面,听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小恶魔命令的口气,我的娘子全身都在不停的打颤,我知道她在强忍着胸口的愤怒和内心的屈辱,她是在为了我,为了这个家甘愿舍弃一切尊严,嫣儿是名门望族出身,从小锦衣玉食,哪里遭受过这样磕头作揖的屈辱,可此时此刻她却无可奈何……
  “请……请天赐小主人……试骑我这匹主人专用的母马!”
  纪淑嫣觉得自己的尊严在一点点被践踏,灵魂也在被肮脏的液体冲刷,她从未想过自己有生之年会说出这种卑贱至极的言语,而且就在这一瞬间,好像一股奇妙的暖流从子宫深处流下,可她却还没有发觉……
  “表现不错,好阿娘,转过身,撅起你的马屁股,本公子要上马咯!”
  在刘天赐的命令下,爱妻只要笨拙的转过身,然后谄媚般的伸直双腿,撅起那对圆月美臀,雪白的大屁股几乎已经完全挣脱了那支离破碎的布料,刘天赐心满意足的伸出小手抚摸着这两瓣现在属于他的熟母肉臀,白花花的臀肉白的耀眼,滑腻的手感好似流苏一样在这小杂种的手中划过,最后好似凝脂在手心爆开,彻底充斥在整张手掌上,刘天赐皱了皱眉好像有点不满意,他一挥手,双臂一发力,只听得“呲啦”一声,在嫣儿的哀呼声中,将破碎的襦裙彻底撕开,我眼前一阵白光炫目的闪过,嫣儿的两瓣肥硕爆棚,如同磨盘的浑圆巨臀真正毫无遮拦的被不属于我的男人尽收眼底,可怜的爱妻紧紧闭着双目,即使她现在看不到那父子二人的眼神,却也如同鸵鸟一样不敢面对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此荒谬淫荡的事情,没错,自己最圣洁的下体被丈夫意外的男人看了个透!
  “这马屁股真大,要是有马鞍就好了!要不然本公子每次上马都要跳上去!”
  刘天赐单手托腮,认真考虑着怎样更加便捷的享受这匹大屁股母马,嫣儿听到后则心中一阵悲哀,想不到这小恶魔还要更加羞辱自己,刘天赐思考片刻,咧开嘴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喊着有了有了,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满意的拍了拍嫣儿肥嫩的臀丘,然后拽住夹在嫣儿臀缝里的亵裤,然后用力的下拉,嘴里还叫喊着。
  “臭母马,用你的马屁股给本公子夹住了!夹不住有你好受的!”
  嫣儿还没有理解他话中的含义,下一秒,就娥眉蹙起,哎呦一声,原来这小兔崽子双脚踩在了那亵裤的两个裤腿上,但裤裆部分却因为呈布条状一直夹在嫣儿的两瓣大白屁股中间,导致那裤带处一个劲的下窜,如果真要从那臀缝里窜出来,身后的小祖宗必然要摔个狗吃屎,嫣儿吓得花容失色,生怕伤了这刘大公子,赶紧夹紧括约肌,让本就肥硕的两瓣肉臀把那布条夹的死死的,刘天赐则双手按住嫣儿的肉臀两侧,用尽全身力气一挺腰肢,半个人就蹿了上前,但估计是嫣儿过于紧张,再加上她被折腾的气喘吁吁,双腿一软承受不住身后的重量臀部瞬间向下弯曲,那该死的刘天赐身子一歪就要栽倒在地,嫣儿感受身后的异样,下意识的夹住双腿,肉臀向上高耸,因为她从小就练功用剑,身子骨比寻常女子要强壮上许多,下肢一发力,刘天赐也同时配合着嫣儿的耸动而死死抓住手中那两瓣肉臀,小手在那白皙柔软的屁股肉上压出两道红痕,接着他小腿一蹬!,踩着那支离破碎的亵裤裤腿就爬上了嫣儿的后背!
  “呼……呼……这大母马,差点害死本少爷!让你吓我!让你夹不住!”
  刘天赐喘息片刻后,吓得小脸煞白,他抬起巴掌对着嫣儿那不断轻颤的肥臀就是一连串的巴掌,扇的嫣儿哆哆嗦嗦的不敢反抗,只能发出极力克制的哀号,我把手掌都扣出了鲜血,恶狠狠的看着这小畜生欺辱自己的娘子,但我也只能干瞪眼了,因为接下来这小杂碎就再也毫无顾忌的开始了他的骑马之旅。
  “驾!臭母马!撅起你的臭屁股,抬起你的蹄子!给我跑起来!”
  刘天赐再次拽住我爱妻的一头青丝,另一只手拉扯住夹在爱情臀缝和花穴中的亵裤开始大刀阔斧的享受起了他的骑马游戏,嫣儿哀嚎着抬起已经磨破了皮的手掌和无助的双腿,撅起自己那曾经引以为傲的雪臀,真正的化为了一匹胭脂马被身上的小骑士纵横驰骋。
  “唔……唔……好痛……天赐……你慢些啊……”
  嫣儿颤抖着四肢,高扬着头颅围着院子一圈圈爬行,身后则不时从跨间渗出一滴滴不易察觉的淫液,两瓣肥嫩红润的阴唇被那粗糙的布条摩擦的愈发酸麻,阴核也因为布条的上下搓动而肿胀起来,萋萋芳草下的桃花源不知何时已经水漫金山,两瓣肥圆白皙的肉臀左一扭,又一颤的随着两条丰满的大腿挪动而荡起阵阵恼人的香艳臀浪,嫣儿本就身姿丰盈,步入熟女这年纪后体重也比年轻时要重上不少,所以更显的她整个人都丰润有致,穿上衣服显瘦,脱了衣服又有着美熟妇独有的肉感,现在不但身体的重量要靠四肢支撑,还要算上背上那小畜生的体重,这刘天赐还不时的故意下压身子,更让嫣儿举步为艰,没爬上三圈整个人就已经是香汗淋漓,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额头滴落,胸口处的素裙前襟也被汗水浸透,现在正值盛夏,日头高悬于空,空气中甚至都可以看清热浪,如此燥热的天气下嫣儿却要受这般折磨人心的痛楚,怎能不让我心痛万分,而且最让嫣儿崩溃的是,现在已到晌午,不少农耕的佃农都回家吃饭避暑,他们的必经之路就是这庭院外侧,我的视线正好可以看到不少佃农都听到了院落里的叫骂声,其中几个老光对这刘家庄主大庭广众下玩弄女人都已是司空见惯,也毫无顾忌的爬上墙头搭眼看去,却只见一个散乱着头发且衣衫褴褛的中年美妇正四肢着地,撅着大白屁股被这刘家公子骑在身上拽着头发当马骑,那两瓣肥的冒油的肉感艳臀之间还夹着一条都能拧出骚水的烂布,随着这刘公子口中声声吆呼声,这美艳人妻只能哀号着仰头爬行,那惨状真叫人心酸,但却又引得这群老光棍色从心头起,一个个放下锄头镰刀把满是泥垢的大手放进裤裆里撸起了鸡巴。
  “老三啊,这刘庄主又把谁家的媳妇带回来了啊!”
  一个头上没几根毛的佃农一边解开裤袋一边眼都不眨的看着嫣儿那白花花的肉臀。
  “你管是谁呢~反正你又日不到,他娘的,人比人气死人,这么带劲的俏媳妇就让他那傻儿子当马骑!”
  另一个年轻一些的男人早已褪下了裤子当众好不知耻的套弄起了肉屌。
  “啧啧,这大白屁股,真他娘的白,还有那奶子,圆鼓鼓的,极品,绝对的极品!”
  终于解开裤带的佃农心满意足的把肉屌暴露出来,还搓了搓卵袋子,然后恶心的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三哥,我怎么感觉这娘们这么像全真观的掌门夫人呢!”
  我听到一旁刚刚爬上墙头的一个佃农口中的话,羞的无地自容,可又暗骂自己废物,嫣儿为了我甘愿受如此屈辱,可自己却觉得她有失妇德,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相似,听闻那韩掌门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一直昏迷不醒,前阵子这刘秃子还三番两次的带人去韩家庄找茬呢,不会真叫他把那掌门夫人给带回床上了吧!”
  年轻男人一边撸着肉屌,一边眼神有些怪异的看向墙下正在爬行的美艳人妻,恨不得自己现在就翻身下去,好好验验正身!
  “行了,行了,那韩夫人功法超群,又是出了名的贞洁女子,岂会像狗一样撅着屁股乱爬?你们莫要胡说,这定是哪个废物男人又欠了刘秃子的钱,才将媳妇送来求平安,这年头,献妻的废物龟公可太多咯~”
  那男人话音未落,我就看到刘鑫突然转过头看向墙边,吓得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色胚仓皇失措的跳下高墙,裤子都来不及提赶紧溜之大吉,可见这刘秃子对他们的压迫也够绝的,不过一想起刚才那几个佃户议论妻子往日的品行和最后提起龟公一事,更是羞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堂堂全真观掌门,竟然要靠自己的妻子奉献身体来换的苟生,何等荒谬,何等羞耻!
  而眼下的淫行还未结束,在嫣儿爬到了第五圈的时候,我的爱妻终于再也没了力气,双手打着颤停下了步伐,而他身上的刘天赐则不耐烦的用力拉扯嫣儿的头发还一个劲的抽打着她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雪臀,两只小脚啪啪的左右踢踏在嫣儿来回摇晃的巨乳上。
  “驾!驾!臭母马,快给小爷跑!再装死,看咱爷们抽烂你的骚腚!”
  刘天赐耀武扬威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泼皮话,他捡起地上掉落的一根柳树枝,扬起来对着嫣儿的后背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抽打,我的娘子不断哀号求饶,整个人被淫虐的都伏在了地上,不一会本就纤薄的衣服就被坚硬的柳条抽打的迸裂开来,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优美的脊梁,而那香肩美背自然不会逃脱得了这小畜生的虐待,片刻就被抽打的满是红痕。
  “啊……好痛……莫要再打了……天赐……阿娘好疼……”
  听着嫣儿的哭求,刘天赐则丝毫不在意,他高高扬起手中的柳条,对着嫣儿侧露的大奶就是两鞭子,把那两颗圆滚滚的大乳球打的来回乱颤,嫣儿扭动着背部宣泄着痛苦,嘴里咿咿呀呀,嗓子都哭喊的沙哑起来,可这么一来,差点把刘天赐从她身上甩下去,气的刘天赐又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不到两分钟,就把嫣儿身上的衣物抽打的尽数脱落,只剩下一件火红的肚兜还无助的系在她的后背,看着那系着绳结的背扣,刘天赐坏笑着小手一翻就解开了那象征着人妻最后一抹贞洁的小肚兜,两颗肥圆高耸的竹笋大奶终于在烈日的照耀下在刘家庄闪亮登场,身后一直硬着肉屌旁观的刘秃子也是双眼放光,自己虽然没有亲手解开这掌门夫人的衣衫,可自己的儿子却为刘家又增添了一位赤裸的人妻熟妇,因为是跪趴的缘故,嫣儿两颗竹笋大奶差点直接垂到了地上,刘天赐两只小脚更是兴奋的啪啪啪踢着嫣儿的两颗巨乳,嫣儿疼的檀口大开,接着就被刘天赐用她脱下的肚兜塞进了嘴里,嫣儿只能被迫发出唔唔的哭喊,这还不算完,刘天赐见嫣儿还不肯继续爬行,于是将手中的柳枝对准嫣儿那紧闭的腚眼一点点塞了进去,那粗糙的柳枝哪里能轻易插进嫣儿娇嫩无比的菊花蕾,只是头部微微插进一点就疼的嫣儿蛾眉倒蹙,杏目圆睁,她强忍着后庭的痛楚一个劲的摇晃屁股,这可气恼了那刘天赐,色小鬼竟然小嘴一张,对着嫣儿被抽打的皮开肉绽的臀肉伤口处就咬了下去,我那可怜的爱妻疼的差点晕厥,两眼一翻整个人都往前跪在了地上,这样的姿势更使得她肉臀朝天高高耸起,也方便了刘大公子的继续发坏。
  “这臭母马的屁眼真臭,看小爷给你好好清清粪!嘿嘿!”
  刘天赐翻了个身屁股对着嫣儿的头部方向,人则倒着骑在了嫣儿的腰后,嫣儿生怕他又掉下去,只能强忍着这小杂种语言上的羞辱和臀部的剧痛再一次撑起柳腰,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有任何触怒这小畜生的言行,我双目中满是泪水,我多么想冲进这刘家庄,一剑把这该死的父子插个对穿,可我现在又能为之奈何呢,这也许就是一个男人最无力的时刻,亲眼看着自己的爱妻被人肆意玩弄,却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唔……好……好疼……”
  随着嫣儿一声声的哀吟,刘天赐缓缓的掰开那两瓣肉臀,然后将柳树枝一点点塞进那浅褐色的菊蕾中,看着这个快可以当自己奶奶的熟妇的菊眼周围的菊纹逐渐被撑开,刘天赐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没错,这小畜生哪里是什么痴呆,他假做痴傻之态已经不知道玩弄了多少良家人妻,别看他年纪不大,但玩弄女人的手段却层出不穷,眼前这个女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容貌身材都是他见过最完美最极品的没有之一,在见到父亲把她带回来的第一时间,刘天赐就想象到了无数种把这个丰满肥熟,坚贞不屈的美艳人妻调教成自己和父亲的受孕肉妻的方法,一想到自己才不到十岁就可以给别人的爱妻娘子播种,他就爽的不能呼吸。
  小恶魔一边对着嫣儿的屁眼吹着热气,一边一点点把柳树枝塞进这个明显还是处女状态的菊蕾中,纪淑嫣则疼的肥臀乱颤,那柳枝上有着凸起的木疙瘩,每次进去一小节,都会把她的肠壁刮的隐隐作痛,而且刘天赐明显还在刻意的加快下插的速度,纪淑嫣疼的脸色煞白,不一会整个身子就香汗淋漓,一身大白肉在太阳的炙烤下散发出沁人心脾的熟妇肉香,刘秃子一脸孺子可教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用各种办法调教这掌门夫人,比起他亲自染指这坚贞不屈的人妻,自己的“痴傻”儿子更适合先拔头筹,他深知虽然自己用了相当丰厚的筹码才勉强打动纪淑嫣,但如果用强只会重蹈覆辙,说不定自己的胳膊也会搬家,打一棒子再喂根胡萝卜这套恩威并施的思路无论是朝堂还是商战亦或是感情上都是千古不变的驭人手段,在吴天的强压下,自己先是站出来解围让这位坚贞的掌门夫人先对自己改变了一丝看法,然后再提起她最为需求的东西引起她的兴趣,最后大义凛然的替她买了单不说还装成了一个失妻爱子的情种慈父的形象,刘鑫深为自己的演技而感到自豪,但要如何让这掌门夫人和她的宝贝女儿一起真正为自己和儿子传宗接代,成为母女孕奴和洗脚婢还要等到后面那一步……
  当最后一节柳枝插进嫣儿的菊蕾中时,嫣儿痛的几度昏死又被疼醒,我看到嫣儿的菊花也疼的哆哆嗦嗦,菊门一张一合的吐着气,那螺旋状的菊纹也在缓缓的收缩,最后又缩回一个小巧可人的小孔,只剩下一小截柳枝还残留在屁眼外,就好像在这两瓣雪臀中绽放的一朵腊梅,孤芳冷艳却又引人采摘。
  “阿娘,舒服吗?”
  听到身后刘天赐兴奋的询问,嫣儿喘着粗气微弱的点了点头,青丝散落在她的脸颊边,让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却只能听到她默默地抽泣声,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鞭痕,肥润多汁的大屁股上则满是红紫色的青淤和啃噬的咬痕,十八年来,我从来都无比珍视这具如花的娇躯,就算在做爱的时候,也从不会用力揉捏那滑腻的肌肤,生怕把这具圣洁的肉体染上污秽,可现在呢,眼前这个小畜生却把我最心爱的女人当做牲口一样对待,而娘子却不敢有半点反抗。我真想挖掉自己的双眼,我不想看到发生在眼前的惨剧,但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嗯~我看阿娘也跑不动了,这样吧,天赐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阿娘是否同意呢。”
  听到刘天赐竟然破天荒的询问自己的意见,嫣儿如释重负的连连点头,还不经意的晃了晃大屁股,那刘天赐则露出一脸不符合他年龄的淫笑,他眼睛眨了眨,抚摸着嫣儿的大屁股道。
  “我们再爬一圈,如果阿娘能够坚持住到最后一刻,那今天我们就玩到这,可如果阿娘坚持不住……”
  坚持不住又如何?我死死盯着那该死的小牲口,心中暗念嫣儿一定要加油啊!
  “坚持不住的话,阿娘就要今晚在这庄子的门口撅一晚上屁股!不许回房!”
  嫣儿听完目瞪口呆,这可如何是好,可是一想到自己其实又哪里有什么选择,她如果想要真正拒绝,大不了起身一掌将这小畜生打的脑袋倒过来转,可自己的夫君还等着自己回家……
  “好……我答应!”
  思虑再三,嫣儿还是重新弓起身子继续扮演起了这羞人的母马,而那刘天赐也无耻的又一巴掌扇在嫣儿已经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我心爱的娘子就好像那真的被抽了一鞭子的母马似的“嘶鸣”一声,再一次迈开了马蹄子……
  要说如果真的再爬一圈其实并无大碍,纪淑嫣的身子骨远非一般女子,身体韧性极佳,即使受了伤,身体深处的真气也在缓缓愈合伤口,但这刘大公子哪能让胯下的母马得逞,他双脚大开大合的踢在纪淑嫣的巨乳上,两颗大肥奶左右乱晃,因为贯力又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好不淫荡,而随之而来的还有臀缝间的菊花正在发出剧烈的痛楚,因为那根柳树枝正被刘天赐一点点从臀缝里拔出,再加上这这小色鬼还不时拽动那羞人的亵裤摩擦自己的肉穴,不到半圈,纪淑嫣就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止不住的从肌肤上往外冒,汗水钻进伤口里,更是让她隐隐作痛,不一会就开始觉得四肢无力,步伐渐慢。
  “看来阿娘挺不住了嘛~”
  刘天赐得意的继续上下拉拽布条,粗糙的布料不间断的摩擦着嫣儿的阴蒂,刺激着那两瓣肥嫩多汁的肉唇,片刻间,大股淫水就已经开始止不住的向外渗出,一滴接着一滴的滴洒在地面上,随着嫣儿的爬行,好像尿渍一样在院落的周围呈半圆形留在那羞耻的痕迹。
  “唔……这样……不行啊……”
  嫣儿檀口里的喘息声渐渐变为娇吟,屁眼深处那好似脱粪一样的快感渐渐传遍全身,肉穴更是被摩挲的火辣一片,整个庭院里春光乍现,好一副淫荡至极的画面,刘秃子干脆直接搬了个椅子坐在一旁品着茶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怎样调教名震嵩山的掌门夫人,而熟不知这个被玩弄的娇喘连连的美艳妇人的丈夫正躲在庄门外睁着血红的双眼目睹着她们父子的淫行。
  “阿娘,你怎么流了一地的水啊,我家大黄都比你干净的多哩!”
  那刘天赐说完,不远处一头大黄狗还兴奋的汪汪叫着,狗子也和我一样赤红着狗眼看着这宛如母狗的女人在地上留下象征着雌兽气息的液体。
  “你……莫要胡言……啊……不能在继续了啊……”
  嫣儿羞耻的撇过脸,晃动着一身大白肉一点点爬向终点,只要再坚持一会就可以解脱了……可就在这时,她突然身子一抖,接着我就看到那刘天赐突然间加快了手中柳枝抽插的速度,他并没有直接把柳枝拔出来,而是像捣蒜泥一样上下来回在嫣儿的菊蕾中抽送,而另一只小手则将那兜裆布用尽力气向臀沟的方向拉拽,这样一来,整条布料就都卡在了嫣儿的蜜穴中,将嫣儿本就丰满多肉的肥厚阴部呈两瓣分开,两片滑腻如蝴蝶翅膀的大阴唇羞答答的闭合包裹住布料,茂盛的耻毛都被勒掉了好几根。
  “骚母马,爽不爽!”
  “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
  这一拽不要紧,差点把纪淑嫣的魂都拽出来,屁眼和小穴在一瞬间一起沦陷,纪淑嫣都没想到自己的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就好像那随时冲破堤坝的滔天洪水,可能只要一场细雨就能够成决堤之势冲散一切,她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瘫在地上,撅着大白屁股对着天空享受着屁眼里柳枝的抽送和肉屄被白布拉扯的快感。
  我看着嫣儿这副差点崩坏的样子一时傻了眼,刚才自己的爱妻还在努力坚守底线,怎么一瞬间就会露出这种下流的表情,而更让我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那刘天赐见嫣儿躬身在地再也不怕,也不着急,而是一脚踩在嫣儿的脊梁处,小手快如闪电的把柳枝一股脑的插回嫣儿的菊蕾中,将那可爱的菊纹一次次抹平,接着他另一只手剥开那碍事的白布,手指对着嫣儿凸起的粉红阴蒂用力的一弹!
  “哎~哎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嫣儿小嘴大张,一双桃花眼无助的看向远方,渐渐失去了神色,连舌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吐了出来,那熟透齁烂的雌熟淫乱的肉体散发着一身骚香扭来扭去,但却无法摆脱骑在她身上的小主人,肉穴里一大股腥臊透明的淫液狂喷而出,溅射在一旁的大黄狗脸上,那大黄狗汪汪两声,吐着狗舌头四下舔舐着地面上的淫水。
  “果然是个骚妇。”
  我听到一旁的刘鑫不知何时正隔着裤子揉搓着胯下的巨根口中喃喃道,即使隔着浸泡我也能估计出他这个大屌不比许天麟的要逊色,又低头自行见愧的看看我裤裆里的小鸡巴,心中一阵哀叹,自己自从和嫣儿新婚后,就从没有见过爱妻有这般兴奋的高潮过,可让她绝顶的竟然是自己的爱徒和这个小屁孩?
  “阿娘,就要到终点了,你可要加油啊!”
  刘天赐把那沾满了嫣儿淫水的手指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指着院落的大门笑了笑道。
  “我……嫣儿会……努力的……不会输得……”
  嫣儿艰难的抬起头,双目中短暂的闪过一抹坚决之色,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短暂的高潮冲昏了头,嘴里连自己的名字都叫了出来,我那个时候满脑子都是她高潮时的下流模样,丝毫没有注意到当时的爱妻是在对谁说着这句话……
  “哦?看起来阿娘还很有信心嘛~那试试这个呢!”
  刘天赐见嫣儿还能爬起身继续前行,眼神中也不禁泛起一丝赞许,这个小恶魔玩弄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可胯下这位掌门夫人却是难得的倔强,不过这也更引起了他征服的欲望,毕竟能有什么比一个屁孩肏服人妻更让人兴奋的事了。
  我看到刘天赐又向着嫣儿的屁股方向挪了挪步子,不紧不慢的看着嫣儿一步步迈向终点,就在嫣儿只差两步就要触及到大门的一刹那,刘天赐却得意的扬起眉毛,然后一把拽住那柳枝的末尾猛的向上一拉!
  “骚母狗,本公子好好帮你疏通一下你的下流屁眼!”
  “别……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忍不住了嗷!!!穹郎……对不起……对不起!!!❤❤❤”
  一阵雌豚浪叫充斥在我脆弱的耳膜里,我双目呆愣的看着嫣儿高高扬起螓首,但马上又被刘天赐按在地上,她就这样被迫头部着地,同时一整根柳条都从她娇嫩的屁眼里被倾根拔出,那上面不断沾着粘稠的肠液还有丝丝血渍,很明显,嫣儿的肠道都被这该死的树枝刮破了,果不其然,我看到嫣儿的菊蕾已经绽放出一朵血花,娇嫩的屁眼一时间无法闭合,只能看到一个从菊纹只见渗出血花的红润肛洞,顺着里面看去,还能看到那不断蠕动的红彤彤的肠肉,而与此同时,嫣儿的蜜穴里喷出今天最强劲的一股淫水,没错,在她马上要迈向大门的一瞬间,我的爱妻被一个小屁孩玩弄到了双穴高潮!
  “爹爹,这个您新弄来的鸡巴套子真耐玩啊~”
  看着眼下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的极品人妻,刘天赐翻身而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显然,真正想驯服这匹人高马大的胭脂马确实花费了他不少精力。
  “哼,你小子越来越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看把她打的,这身美肉你还真不知道心疼!”
  刘鑫放下茶杯站起身略带怜惜的摸了摸嫣儿那白花花的大奶子,口中咽下一口唾沫。
  “没事,这肉套子会功法,不出半个时辰就自愈了,以后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不过孩儿这鸡巴……”
  刘天赐挑起眉毛一脸的无所谓,倒是他的肉屌却硬的够呛,今天他让这骚妇爽了,可自己却还憋着呢。
  “你小子,光知道乱玩,结果自己还顶着裤裆,也罢,既然没在这熟妇身上发泄,就找她那……嘿嘿……”
  我看着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畜生父子摇头晃脑的架起我昏死过去的爱妻走进了屋内,而隔着窗户纸,我却看到里面正有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女子身影被矮小的刘天赐扑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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