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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算NTR吗?】(1)作者:月在荒城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2-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1.一代大侠的我成了植物人之后如花似玉的爱妻怎么就成了徒弟的女人了,这还算NTR吗?   嵩山-韩家庄
1.一代大侠的我成了植物人之后如花似玉的爱妻怎么就成了徒弟的女人了,这还算NTR吗?

  嵩山-韩家庄   当我揭开嫣儿那红头纱的时候,我被眼前女子那娇媚的脸蛋完全吸引住了,她是那般的美丽,以至于我一时间忘了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屋外的礼炮声早已散去,只剩那几盏红灯笼还悬挂在外,屋子虽然不大但贴满了大大的喜字,周围也摆放着好几盏煤油灯,把房间内照射的灯火通明,我穿着新郎装坐在床边,一脸幸福的看着身边这娇滴滴的美艳新娘子。   我叫韩穹,是韩家庄一户猎户家的长子,父亲是庄内出了名的猎人,父亲在我幼年时一头扎进茫茫大山中,就再也没回来,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在我十二岁时积劳成疾,撒手人寰。迫于生计,我选择去嵩山的【全真观】当了一个道士,十年后,我已经成为了观内掌门的记名弟子,而且也终于和我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女孩修成正果,喜结连理。   “嫣儿……”   我看着面前少女涂着淡淡妆容的美人俏面终于安耐不住这十余年来的情愫低下头一口吻住她粉润的樱唇,将双唇上的胭脂吸在嘴中,嫣儿也忘情的和我深吻在一起,少女年方二八,娇体似酥,尤其是被那红装紧紧束缚住的青春玉体更是让我气血上涌,我发了疯一样将她推倒在红绸大榻上,双手粗鲁中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在她前凸后翘的身体上乱摸,裤裆里的二弟早已硬如铁棍。   “穹郎……啊……”   少女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娇啼,也迫不及待的和我撕磨在一起,我吮吸着她香滑的小舌头,蒲扇般的大手隔着光滑的锦缎在她丰挺的酥胸上来回揉捏,感受着少女椒乳那挺拔丰满的触感和紧绷的弹性,嫣儿也无师自通的将玉手下抚,生疏的在我的裆处摸索着爱郎的肉根。   “嫣儿~你是我的……我爱你~”   我气喘吁吁的松开她被我吻的发红的樱唇,手指勾起她那明媚的脸蛋,少女此时早已面若桃花,美目含春,瑶鼻下那两瓣快要渗出血来的娇艳朱唇散发出好闻的香味,她迷离的双瞳娇羞的不敢直视与我,但小手却轻轻捏了一下我的二弟,我明白了什么一样笑了笑,解开她的发簪,让一头青丝散乱在床榻上,然后温柔的将那红装纽扣一粒粒剥开,随着嫣儿叮咛一声,白花花的玉体逐渐暴露在我的眼前。   一袭无带的红色肚兜挂在她的胸口处,下方甚至无法遮挡住少女小巧可爱的肚脐,胸前那一对颤悠悠的乳球将肚兜上的九天玄凤高高的耸起,好似要化成凤凰飞出这深邃的乳沟中一般,刀削般的香肩,精致绝伦的锁骨,还有那天鹅一般修长白皙的脖颈,我颤抖着手一点点抚摸过她的雪肌,凝脂般的肌肤仿佛要在我的手心里化开,嫣儿檀口微张,若有若无的发出细如蚊蝇的娇吟,我感受着她肌肤上偶尔凸起的小疙瘩,那是她内心紧张的表现,当我的大手隔着肚兜握住那两颗香甜的丰乳之时,嫣儿本能的娇躯一颤,一双藏在亵裤里的玉腿也不禁为之颤抖。   “嫣儿……莫要紧张~你我二人为了今天已经等了十五年了……”   我看着嫣儿绯霞满布的俏脸,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温柔的从她那长长的睫毛吻到高挺秀气的瑶鼻,再到她白里透红的玉颈,舌尖在凸起的锁骨处缓缓舔过,最后将半张脸迈进她香气扑鼻的乳峰中,粗厚的舌头在她玉乳的边缘扫过,双手也同时握住两颗肥润的乳球向上挤压,让自己的脸庞感受到那一对大白馒头的乳压和芬芳。   “穹郎……给我……我就是你的人儿……”   嫣儿单手向后解开那碍事的肚兜,接着双臂同时按在我的脑后,让我尽情的品鉴自己的一对挺翘的乳房,我稀疏的胡茬蹭的她胸口发痒,解开束缚的乳球马上向上方耸立,嫣儿虽然年纪不大,但却足以称得上是童颜巨乳,这对冲天椒乳好似两颗大号的竹笋,乳座呈正圆形,乳肉雪白滑腻又带着少女独有的紧绷且富有弹性,而随着那乳根向上看,只见这两颗大奶瓜逐渐上翘,接着缓缓外突,淡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乳头更是娇嫩小巧,这正是难得一见的竹笋奶。   我看着面前这两颗大奶瓜,爱不释手的将她们放在手中把玩,虽然无法一手握住嫣儿的玉乳,但光是那两粒娇小的奶头就足够吸引我的宠爱了,嫣儿娇滴滴的看着自己的爱郎把那一对丰乳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小腹处早已火热一片,她扭捏的夹紧双腿,抿紧樱唇,只感到胸口顶端一热,原来是我一口将那娇嫩的奶头吞进嘴里。   “咕叽……滋滋……”   我粗糙的大手揉搓着至高的乳肉,感受着手心处那雪腻的脂肪一点点化开,舌尖一卷将她凸起的乳蒂嘬的滋滋作响,大股醉人的处子乳香钻进我的鼻息中,让我心醉人迷,我一手下伸,手指翻动解开那碍事的亵裤,在少女一声娇吟中,将那双雪白的玉腿解放出来,嫣儿只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裤衩,窄小的内裤无法遮挡住她浑圆如满月的大屁股,内裤后端勒进她的臀缝中,露出两瓣白花花的翘臀,凝脂般的雪臀在煤油灯的橘黄色光芒照耀下泛起一抹抹了油一般的润滑质感,嫣儿和我都是全真观的弟子,多年的修身养性和锻炼让她的下半身比寻常女子比起来更加丰盈且健硕,这一点在她那一双肉感十足的欣长美腿上得到了证明,大腿极为浑圆修长,小腿肚紧绷笔直,甚至可以略微看出女性肌肉的线条,我的大手从她雪柱似的大白腿上流连而下,最后抚在她的双腿间,刚要摸进那羞嗒嗒的桃花源,就被那两条丰满多肉的大腿夹在腿缝里无法动弹。   “娘子……都这般时候了……快让为夫看看你的小妹妹吧~”   我喘着粗气,肉棒胀的发痛,嫣儿抿着娇滴滴的唇瓣,一只玉手覆在俏面上不好意思看我,另一只柔荑则挡在下体处,整个身子像一条大白蛇一样在我的身下扭捏个不停,我坏笑着突然挠起她的腋下,嫣儿不禁娇躯一缩,嬉笑连连,挡在脸上的手也不由的松开,我们四目相对,嫣儿终于下定决心,她螓首微点,缓缓分开那双修长的美腿,随着两条白嫩多肉的大长腿一点点向两侧分开,我立刻就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好美……”   少女的阴部娇嫩万分,一簇稀疏的阴毛呈倒三角分部在阴阜处,下方则是一道粉润多汁的蜜裂,小巧的阴蒂藏在包皮里几乎看不到,顺着灯光,我可以看清那蜜鲍上早已湿哒哒的分泌出晶莹的汁水,我咽了口唾沫,低下头鼻孔放到那蜜穴之上,轻轻嗅了一下,没有半点奇怪的味道,只有淡淡的香皂气味,不禁就伸出舌头,在那两片肉嘟嘟的大阴唇上微微一舔,少女马上双手抚在我的头上不让我再得逞。   “别……那里很脏的……”   我抬起眼看着嫣儿妩媚动人的脸蛋并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我粗厚的大舌头分开两瓣肉唇,舌尖抵在那小巧精致的花穴口处,不等这娇媚的小娘子反应,舌头像一条毒蛇的信子,嗖的钻进那蜜鲍之中,在她炙热的甬道里伸缩自如,一只手则按压在她的相思豆上,分开手指,用指尖轻轻一弹那可爱的小豆豆。   “嘤!别碰……嗯~穹郎~”   我感到舌尖一麻,这丫头的阴道竟然夹住了我的舌头,她本来抵抗我的双手也变成了牢牢抱住我的头,还下意识的开始按住头发像她小穴处按去,同时一双雪白的大腿也不禁环绕在我脑后。   “咕叽……滋滋……渍渍……咕叽叽……娘子……你这花汁……甚是香甜……”   “别说了……哦……相公……舔的嫣儿……心……都要化了……哦哦……”   我眼前是嫣儿那红润多汁的处子蜜蛤和她明媚动人的脸蛋,我发了疯一样在她水漫金山的嫩穴处舔来舔去,舌尖上下翻飞,感受着整条舌头被她紧凑的阴肉挤压的感觉,一股股淡腥味的淫液被我吞进口中再一股脑的咽下,嫣儿忘我的高扬着脑袋,双手死死抓紧我的头发,两条凝脂赛雪的修长美腿在我的脑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肉结,她娇喘连连,胸口一对竹笋大奶也因为身体的起伏而不断晃动,一时间婚房内春意盎然。   当我双手分开嫣儿的双腿,将龟头抵在她敏感至极的花穴处时,嫣儿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十五年了,眼前嫣儿那张温婉妩媚和她幼时那可爱天真的童颜逐渐合为一体,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大拇指按压在龟头上,将那青色的龟帽在她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处摩擦,粘稠的先走汁和她蜜蛤里一点点分泌出的花汁交合在一起,在房间内发出淫靡的咕叽声,嫣儿咬紧樱唇,桃花满面,双眼看向我尽是柔情似水。   “给我……穹郎……我等这一天太久了……让我做你的新娘子……”   嫣儿一双雪白的藕臂向上张开等待着我的拥抱,我喉头生津,刚平稳下来的心绪又荡漾万分,我缓缓下压身体,肉棒前段逐渐没入那紧凑多汁的处子蜜穴中,尽管我尽可能的控制肉棒插入的速度,但还是看到嫣儿眉头一皱,一双美目因为身下的疼痛而微微眯起,我赶紧向后缩了缩腰肢,但马上就被她的双腿缠绕在腰后,同时下体对着我的肉棒向前顶了几分。   “嫣儿……”   看到她强忍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还不忍打扰我们之间的情愫,我心中不免对身下的妙人儿更加心爱,我俯下身,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嘴唇,没有一开始的生疏和紧张,这一次嫣儿和我牢牢的相拥在一起,我并不急将肉棒一股脑的塞进这我渴望了十余年的肉穴中,而是尽情的品味着她香滑的舌片和娇嫩的嘴唇,嫣儿也沉浸在和爱郎神情的拥吻中,我双手在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上流连不止,常年握剑的双手上年纪轻轻便尽是老茧,粗糙的手掌反而让嫣儿感受到别样的刺激,她一双高抬的藕臂也和身下那双欣长多肉的大长腿一样缠绕在我的脖颈后,闭紧双目享受着男人那雄浑的体位和被征服的快感,我嘴里还残留着之前席间饮酒后的淡淡酒气和她口中话梅的味道相辅相成,我将嫣儿檀口中的香舌撺在口中,肥厚的大舌头围之一绕,将香滑的小舌头吸在自己嘴里,接着猛的一吸,嫣儿感到整个人的魂都要被吸走了,双腿间更是一片潮湿泥泞,我双手握着她那两颗弹性十足的竹笋大奶,肉棒终于再也克制不住勃发的欲望,我意犹未尽的松开嘴,二人唇齿相连间立刻拉扯出一道透明粘稠的丝线,嫣儿娇羞的眨眨眼,脸蛋上一片通红,连她那小巧的耳珠也被绯霞尽染,我双手握住那一对丰乳,指缝间将两颗娇嫩的乳尖夹在其中,肉棒终于再次开启征伐之路。   “我进去了……嫣儿……”   随着肉棒一点点深入蜜蛤,我终于第一次感觉到女人的桃花源里是多么的引人入胜,也清楚了为何那么多人痴迷于床笫之间的颠鸾倒凤,嫣儿娥眉微蹙,抿住两瓣朱唇,一滴清泪缓缓从眼角滴落,随着她哎呀一声,我的肉屌终于塞进大半,龟头感觉到撕裂开什么一样,一点殷红从二人的交合处渗出在床单之上。   “夫君……嫣儿是你的人了……”   我看着嫣儿那因为兴奋而梨花带雨的脸蛋,并没有着急抽插而是再次俯身而下,双臂撑住床榻,将她俏面上那滴滴泪珠吻干,又轻吻了她那两瓣樱唇温情道。   “是啊,娘子和我终于修成正果,十五年前我发誓终有一日要娶你为妻,苍天有眼,嫣儿……我爱你……”   嫣儿看着我的脸庞,双手在我的胸口处抚摸,感受着我宽大坚硬的胸肌,轻声道。   “穹郎,爱我吧……”   听到娘子的准肯,我终于可以宣泄我隐藏在心中的欲望,没错,身下的女人在这一晚真正属于了我,我尽可能的减缓抽送的速度,让肉棒一点点撬开那炙热的甬道,龟头渐渐被嫣儿阴道中的嫩肉夹住,就好像整根棒身都被一团软肉从四散八方的吸力完全禁锢住一样,这一夹立刻就让我感觉到腰眼发酸,心想不会吧,自己虽然是也是童贞之身,但为了今天可没少练功法阁里乱七八糟的养生之术,我赶紧将杂乱的思绪抛之脑后,吐出一口浑浊之气,双臂离开床榻而转移到那怎么摸也摸不够的大奶子上,尽可能的转移下体的快感,可没想到嫣儿胸口遭袭,小穴里马上又夹紧了三分,吓得我马上就往后缩了缩。   “夫君……你……可以……快一点的……”   嫣儿娇羞的看了我一眼,还故意将红枕头放在两瓣雪臀下方便我抽插肏干,这下可好,我还没等向后把肉棒退出就再次被她阴道深处的那股神奇吸收力牢牢的攥住,整个龟头被她蜜穴里的软肉绞的发痛,我的脸庞都感到涨红了不少,连连咬了自己舌头一下,让自己冷静一些。   “嫣儿……好紧啊……”   我总不能直接说是新婚第一天就快要提前缴枪吧,嫣儿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我是在调笑她,小脸上红晕满布,娇羞不已的用玉手挡住脸庞,另一只手则下放到二人的结合处,竟然小心翼翼的握住了我下垂的春袋,纤细的手指在卵袋上的皱褶处温柔的爱抚着,我牙齿都因为剧烈的刺激而不断打颤,而且我分明感觉到她的肉穴里更加紧致火热。   “为夫……等……”   我也来不及再多做解释了,赶紧就想拔出肉屌缓上一缓,可腰部还没等动弹,就感到面前飘来一阵香风,嫣儿好似一条美女蛇一样钻到我的胸口处,我身子一偏,和她一起倒在大床之上,嫣儿主动的一口吻上我刚要张口的嘴巴,一双滑若无骨的小手在我汗津津的身体上抚摸,我再也控制不住,只好硬着头皮抽插肉杆,果然,肉棒只要稍微一动,立刻就被她穴中那股深不见底的吸力箍住龟头,那洗髓榨精般的剧烈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就好像要把我春袋里的两颗卵子都吸进她的嫩屄里一样。   “别……嫣儿……我要……”   嫣儿现在正处在情欲边缘,根本听不到我的轻声哀求,她配合着我肉棒抽插的幅度不断耸起雪臀,白花花的大屁股荡起阵阵香艳的臀波,二人的结合处发出一连串啪啪作响的性器冲撞声音,嫣儿松开嘴一脸渴求的望着我,长长的睫毛像精灵一样扑闪扑闪的,一双桃花眼里都快要钻出爱心,我连咽唾沫,喉头干渴的紧,气息都乱做一团,双手只好握住她两瓣快速颤动的大屁股想借此减少她动作的幅度,十根手指马上就被那雪腻的臀肉吸附住,结果反而让嫣儿觉得我是在助兴,更加卖力的摆动那两瓣少女翘臀,胸前一对丰满多肉的雪白酥胸在我的胸口处蹭的我心中发痒,我当然知道这样下去不出半分钟我就要喷发而出,必须要缓一缓,我刚要张嘴,就看到嫣儿突然咬紧那红润的嘴唇,小巧的瑶鼻都皱了起来,小腹处一阵起伏不定,两条雪白丰盈的大长腿死死缠绕在我的腰后,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从她的花心深处涌出一大股热流,好像浇花一样倾盆而下,全都浇灌在我本就随时要迸发的龟头上,同时甬道内炙热的嫩肉立刻加快了蠕动的速度,把我那本就敏感到了顶点的肉屌一层层的捆住,最后阴道内就好像拧麻花一样猛的一夹!刹那间我全身上下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大脑花白一片,双目竟然都开始涣散,腰眼一阵酸麻,大股处男浓精被榨取而出,全部喷溅在嫣儿的嫩穴之中。   “我……嫣儿……呼……呼……”   我喘个不停,四肢都一下子软了下来,脑门上全是热汗,差点混在床上,心中苦念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还有未交即泄这问题?瞥眼看到香炉中还未燃上一半的香默默的叹了口气,再看向身下香汗淋漓,娇喘断断续续的嫣儿我只能勉强露出一个自认为还算自信的笑容,虽然知道这一次肯定无法满足她,可还是摆脱不掉大男子主义的尊严,于是便问出一个天下男人在床笫见最喜欢问的问题。   “嫣儿……你……舒服吗……”   我这问题问的有气无力的,嫣儿则只是妩媚的一笑,伸出手在我胸口处画着圈圈,对着我的脸庞轻吻一下道。   “夫君好生厉害……嫣儿去……去了两次呢……”   我挠了挠头,吻了吻她娇滴滴的小嘴,鼻息间尽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双手在她浮起一层淡粉色余韵的肌肤上爱不释手,感受着手掌中少女锦缎似的光滑雪肌,嫣儿马上就被我挑逗起了情欲,一双大白腿再次缠绕在我的胯上,我听那些师兄弟讲童贞之身可以梅开二度,一次不成那就再来一次,可我在嫣儿娇躯上摩挲了半天,她倒是来了兴致,可我这二弟就是抬不起头,嫣儿见我一脸窘态,只是莞尔一笑,从一旁拿来几张纸放在胯下擦了擦,又握紧我有些发抖的手,柔情似水道。   “夫君想必最近是操劳过度,还是早些歇息吧……”   “对……对……今天那三德子非要敬我酒,我贪饮了几杯,已经有些乏了,娘子也早些休息……”   见到爱妻给了台阶,我还哪有不迈的道理,我爱抚着她那一头柔顺靓丽的黑发,将身下这如水一般的妙人儿搂在怀里,我确实感到身体格外的困乏,这种泄精之后的倦态比我练了一天剑还要劳累,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我回想起和嫣儿从相识到相爱再到终成夫妻的点点滴滴,嫣儿本名纪淑嫣,是这嵩山全真观的上任掌门纪晓川的女儿,自幼便出身名门,她五岁那年私自下山玩耍,遇到了野兽袭击,危急关头是正在狩猎的父亲救了她一命,嫣儿在我家里养三天的伤,年幼的我对这个瓷娃娃一样的小姑娘格外好奇,因为她身上的装扮和言谈举止和我们这些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她丝毫没有半点名门千金的派头,或者说小孩子天生没有贫富贵贱之分的观念,我们在一起玩乐了三天后,全真观的道士下山找到了我家带走了她,此后数年,嫣儿经常偷偷下山与我一起玩耍嬉戏,我们之间更是产生了浓厚的感情,可她终归是全真观中的千金小姐,和我这穷娃子不同,她的掌门父亲知道女儿和山下野小子厮混在一起雷霆大怒,将她禁足于观中,这也是我为何执意要去嵩山当道士的原因。   成了宗门的门徒之后,我们二人的境遇并没有得到多大改善,掌门多次找理由想将我踢出宗门,诸如一连半个月去打扫茅厕,去山中各种险要之地采集仙草,去山下铲除野兽等等,甚至还搞了个比武擂台,让门内本领高强的弟子和我切磋过招等等,但一想到嫣儿还在等我,我就有足够的勇气和毅力克服艰险,掌门最终还是同意我留在全真观,不过他依旧不肯同意我和嫣儿之间的事,只是告诉我如果我能够铲除为恶嵩山脚下村落乡镇三年之久的匪帮-野狐帮,就亲自答应为我和嫣儿举行大婚。   为此嫣儿和他父亲大吵了一架,傻子都知道那野狐帮人多势众,心狠手辣,在嵩山一代横行霸道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自己的父亲分明就是想搅黄这段因缘,十五岁的嫣儿趁着她老爹不注意溜出了道观找到了我要和我私奔,我听后心里自然欢喜的不得了,和嫣儿双宿双飞是我做梦都想的事,于是我们二人开始了长达三年之久的二人世界。   嫣儿虽然从小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小姐,但却丝毫没有半点名门千金的架子,相反她为人贤淑得体,高贵大方,同时又对我百般依赖,是难得的贤内助,我们去了很多地方,也见过许许多多的新奇事,期间我们二人的功法修炼也丝毫没有落下,只不过我多次装作无意间提起双修之事但却都被嫣儿婉拒,她对我说,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一定要在我明媒正娶之时才会交给我。   三年来我们游历四方,更是帮助多地百姓解决了诸多不平之事,嫣儿本就从小受到他父亲纪晓川的栽培和教诲,内功和剑法甚至比我还要强上不少,再加上我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甚至不少镖局都寻求我们来当镖师,时间一久,我们二人也结识了不少武林中人,还获得了个【侠义鸳鸯】的美誉,可没想到最后我们还是回到了嵩山,也是在山脚下我的老家里终成良缘。而促使我们回到嵩山的原因是嫣儿父亲,也就是全真观的掌门纪晓川病危的消息。   原来是掌门数年寻不到我们的踪迹久思成疾,再加上山下野狐帮常年作乱更使得他忧愁万分,最终一病不起,回到观内的时候,纪晓川并没有责骂我,而是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握住我的手,让我以后照顾好他的女儿,还要答应他一定要铲除那万恶的野狐帮还嵩山一个太平,我一头答应了下来,最后老爷子在嫣儿撕心裂肺的痛哭中一命呜呼。   之后数年时间,我和嫣儿率领着门下子弟屡次和野狐帮交战,最终在半年前将那万恶的野狐帮帮主一剑封喉,也算替老爷子报了仇,我一跃成了观内信任掌门的记名弟子,嫣儿更是答应与我完婚,不过她并不打算在这全真观大婚而是选择去山下,那个她从小玩到大的地方,我听后大喜,于是在全村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我这个从小就失去双亲,被人戳脊梁骨的少年终于抱得美人归!   我梦中尽是这些年来和嫣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第一次被我牵手时那娇羞的模样,第一次与我一起骑马奔驰在郊外时因兴奋而涨红的脸蛋,第一次被我搂在怀里接吻时那柔情脉脉的眼神,第一次……   我相信我会和嫣儿一起兴奋的生活下去,和那些普天下所有神仙眷侣一样相互厮守到永远,美梦中的我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被窝里正不断传来女人尽力克制的低吟和稀稀疏疏的响声……

  十八年后   嵩山-全真观   “师父,今天是师娘的诞辰,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一个少年站在我的身边恭敬的问道,少年穿着一身修身的蓝色锦袍,腰间系着根金色蜀锦缎带,黑亮垂直的长发系在脑后,身材修长,更长着一张俊俏的少男脸蛋,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黝黑的眸子,削薄的双唇,温润儒雅中又带着一丝孤清和冷傲,怎么看都是个出落的无比标志的美男子。   我还在仔细阅读着手中的经文一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少年见我没有理睬他又凑上前躬身轻言道。   “师父,今儿八月初八,是师娘的生日诞辰。”   我哎呦一声,这才想起来,对啊,今天是爱妻三十七岁的寿诞,自己久在观中忙于宗门内的事务竟然将此事给忘于脑后了,我一拍脑门慌忙起身,连忙四下顺找便服,谁知少年马上就将我平日所穿的便装递了过来。   “天麟啊,你快去准备礼物,你师母最爱吃荔枝还有山下雪翠楼的胭脂也多拿几盒,要最贵的!”   我一面赶紧接过衣服往身上换一边催促着徒弟,可我这位爱徒站着半天愣是没动只是笑盈盈的望着我。   “你盯着为师作甚,快去张罗!”   谁知我话音未落,许天麟已经将一大挂新鲜的荔枝和各种精致的胭脂水粉,还有口脂红纸,乱七八糟的一堆放到了我的面前的桌案上。   “好小子,怪不得你师母这般疼你,原来你早有准备啊。”   我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捋着下颚处稀疏的胡须一脸的欣慰,这少年是我和嫣儿新婚后第二年捡到的弃婴,我从小父母早亡,自然有所感触,正身怀六甲的嫣儿也是菩萨心肠,便将他带到了宗门内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同年我们也有了爱情的结晶,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二人和我与嫣儿一样,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晃已过十七载。   我们师徒二人快马而下来到山下的韩家庄,这座昔日破败不堪的村庄在我成为全真观掌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好好重建,现在的韩家庄早已变换一新,俨然成了整个嵩山诸郡中最宏伟的建筑物。   策马到达家门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了,八月盛夏卷走了最后一丝残存在空气中的暑气,余风吹来盛日的余晖,落幕之际,夕阳缓缓而至,天际边一片细柔的橙光洒下照耀在我多日未回的庄园前那刻着【韩府】二字的牌匾上,显得温暖又亲切。   “夫人!小姐~老爷回来了!”   我和天麟刚翻身下马就听到丫鬟那清脆如铃的声音从里堂传来,天麟对我笑了笑牵着马先去了马厩,我拍了拍身上的烟尘大踏步走过玄关,还没进屋子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爹爹!你是不是忘了今儿是娘亲的诞辰!”   一个穿着深蓝色织锦长裙的少女嘟着小嘴从屋子里钻出来,见到我的身影赶紧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满是撒娇的摇晃着,少女一头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香肩之上,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仿佛会说话,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部在脸颊两侧,她这嬉笑间,酒窝在脸颊处若隐若现,可爱极了,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我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韩芸珊。   我爱抚着她的小脑袋,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礼盒,小丫头笑盈盈的接了过去,满是期待的打开盒子,里面正是一条泛着七彩光芒的琉璃玛瑙项链,珊儿一见立刻喜上眉梢,凑上前在我的脸上吧唧吧唧亲了两口,爱不释手的拿着项链戴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站在铜镜处来回扭了扭,回头看到跟在我身后大包小裹拿着礼物的许天麟更是喜出望外,踩着莲步到我们二人的面前大闪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   “爹爹,师兄,好看吗~”   “好看,好看!这链子正适合我的宝贝闺女!”   我一脸宠溺的笑容看着身前古灵精怪的小美人,笑不拢嘴的连连拍手。   “师妹天生丽质,就算没有这宝链妆配也是国色天香。”   要不说年轻男孩会夸人,这小妮子听完小脸羞的通红,揣着小手扭捏着跑去后厨了帮忙了。   我一脸孺子可教的看着我这个乖徒弟,心里也知道珊儿对他一直抱有好感,许天麟天资卓越,从小就是悟道修真的好苗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了宗门内少有的高等修士,更在文章诗歌上颇有建树,再加上长相俊朗,身姿挺拔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他和珊儿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日后有时间自己一定要撮合他二人在一起,同时也好继承我这掌门位置。   我让天麟同珊儿一起去后厨帮忙,自己则悄悄的来到内室,刚刚没有见到妻子出门,八成是生了我的气,推开房门,果然看到妻子正背对着我坐在梳妆台前勾画着眼妆。   透过铜镜看去,嫣儿还是那般的美丽动人,比起十八年前那个在婚床上娇羞可人的新娘子,现在的嫣儿更添一丝成熟人妻的端庄淡雅和丰盈妩媚,我悄悄的把新买的胭脂水粉放在一旁,然后突然一把搂住她那滑若无骨的柳腰,成熟少妇身上那独有的体香立刻钻进我的鼻息,嫣儿身上的味道依旧那么让我心旷神怡,我双手抚在她腰肢的前段,半张脸的蹭着她外露的白皙脖颈,嫣儿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翠烟衫,下着散花水雾百皱裙,香肩两侧斜批一袭翠水薄纱,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前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酥胸,因为我这一抱,使得衣襟里那两颗饱满浑圆的巨乳又向上窜了窜,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将那流苏边的衣衫前襟撑起曼妙的弧度,嫣儿一头漆黑柔顺的青丝盘在脑后,扎成一个颇为典雅修美的灵蛇髻,发髻上插着一根白玉钗,更显婀娜多姿,我鼻息中尽是她淡淡的发香,双手还不时的捏着她腰前的软肉。   “你呀……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   妻子脸上也不知是那香腮上的胭脂发红还是她脸蛋浮起一抹绯霞,一抹淡妆的她光彩照人,美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尤其是那娇嗔的俏模样更是惹的我心神荡漾,一双美目含笑含俏又含一点妖冶,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么多年了,嫣儿的美从少女时的娇羞怜人到成熟少妇的美艳端庄,我心中多次感慨,自己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般的美娇妻,想到这不禁手臂又紧了几分,稀疏的胡茬蹭在她的玉颈上,妻子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她侧过脸朱唇微启嗔怪道。   “老不羞!快让我起来!”   我嘿嘿一笑松开她那纤细的柳腰,我已经半月有余没有见到爱妻了,最近宗门内事务繁忙,自从我接任掌门之后,大力改革,废除了不少以前门内的陋习,全真观焕然一新,引得不少来自全国各地的修士前来入门为徒,为此我没少花费心思,结果把妻子的生日诞辰都给忘之脑后。   “我知道你忙,父亲走后这么多年,你一直为宗门殚心竭虑,诞辰什么的,过就过了,不过也不打紧,门内公务才是首要之事。”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锦袍替我更衣,我不好意思的谄笑了一声,看着身前这个为自己默默奉献了十八载的女人一时眼眶都有些湿润,这么多年来,我因宗门内的原因,经常无法归家,少则数天,多则半月,嫣儿从没有抱怨过一句,而是完美展示了什么叫做贤妻良母,不但把庄内规制管理的井井有条,深受韩家庄百姓的爱戴,更是尽心尽力的把珊儿和天麟抚养成人,望着床上那几盒胭脂水粉,我心中暗叹,自己亏欠她太多了。   “夫人,我打算等明年珊儿成人礼一过,就将她许配给天麟如何?”   我张开双臂站在镜前,嫣儿在身后将玉带系在我的腰上,最近几年忙于各种事物,都没怎么修炼,这腰都粗了一圈。   嫣儿愣了一下,我感到她手上的力道突然紧了几分,片刻后,她莞尔一笑道。   “珊儿从小就和天麟一起长大,她自然对天麟有所感情,如若天麟同意,那也是极好的美事。”   我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天麟是难得一见的翘楚,和珊儿正好般配,就这么说定了,明年开春就举办婚礼!”   席间吃的也是很尽兴,一向不善饮的我和这乖徒儿也频频交盏,天麟倒是血气方刚,喝了数杯脸不红心不跳的,珊儿则一杯下肚就红着俏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对面的美男子,我心里暗道这小妮子是动了情,自己的宝贵女儿和爱徒郎才女貌,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对面的寿星夫人则也微眯着一双美目,香腮上被层层绯红萦绕,嘴角下那颗美人痣更是让她看起来风韵犹存,将美熟妇独有的魅力展示的淋漓尽致,她一只手托着下颚,袖口垂到桌角上,露出雪白的皓腕,另一只玉手则端着半盏酒俏生生的望着我和珊儿,她那外罩的纱衣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里衬那件翠烟衫的前襟因为身体斜倾的缘故露出锁骨下方大片因为酒精作用刺激而粉红白皙的肌肤,甚至一颗丰满浑圆的酥胸都露出了大半风光,估计从旁边看去都能看到那隐藏在其中的婀娜艳景。   “爹……娘亲……我有点头晕,先告退了……”   珊儿今日难得饮了半杯酒,起身都摇摇晃晃的,我本来想让天麟送她回房,但一想到毕竟珊儿还未成年,珊儿的闺房又在这主堂外单独一间,在这府邸中还是避讳一些为好。   “天麟……陪你师母再饮几杯,我先送你师妹回房……”   我本就不胜酒力,这一起来还真有点头晕,而一旁的天麟忙来搀扶我说他可以去,我晃荡着身体摆了摆手,父女二人醉醺醺的离开了酒席……   等我回到主堂的时候,嫣儿正和天麟聊着什么,她小脸红扑扑的,举手投足间尽是熟女独有的妩媚和妖冶,我迷迷糊糊的看到嫣儿那衣衫前襟已经大开,我迷离间都可以看到她胸口露出的一抹绯红肚兜,甚至连那刀削般的香肩都暴露在我的面前,上面还挂着一根肚兜的肩带,而天麟则也脸色微微发红,想必是他们娘俩也多日未见,聊些家常话,我大脑发晕,顾不得许多,呕吐感一阵阵的接连袭来,上次喝了这么多酒都要追溯到三年多前的掌门继任大会了。   “天……天麟啊……照顾好你师母,为师不胜酒力,嘿……先回房了,夫人……你也一样……”   “放心吧,师父,徒儿定会照顾好师母的。”   我也听不到后来嫣儿又说了些什么,扶着墙一路回到卧房,衣服都顾不得脱,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丝毫没有那种酒后沉眠的感觉,相反脑袋一直和浆糊一样回忆起以前的很多事,这些年来,算不上什么一帆风顺,我是三年前继任的掌门之位,门内诸多比我辈分高的师兄师叔都对此抱不平,但上任掌门依旧力挺于我,而自从我上任后大刀阔斧的搞改革也动了很多老一辈观内长老的利益,使得这些老油条每月的香火钱都折损大半,为此门内多次险些酿成宗门私斗的惨剧,甚好有嫣儿这个贤内助一直帮助我出谋划策,才让我得以顺利进行改革,也使得全真观愈发壮大,期间和嫣儿在一起克服困难,战胜挫折的一幕幕依旧萦绕在我心头。   半夜时分,昏睡中的我只感到身体一凉,一阵香风钻进鼻翼中,我咂咂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朦胧间只见一个穿着火红肚兜的美艳女子正伏在我的身上,而自己的二弟则正被缓缓塞进那温热紧凑的腔道内,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吸力就从那甬道深处席卷我的全身,让我立刻酒醒了七分。   “嫣……嫣儿?”   “夫……君……给我……”   透过窗间的皎白的月光,我这才看清眼前像一条大白蛇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正是自己的爱妻,只见嫣儿不着寸缕,身上只剩下一件马上要从她香肩上滑落的小肚兜,一对波涛汹涌的大奶子已经露出大半,两颗散发着香醇乳香的肥美熟奶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引人采摘把玩,嫣儿的双乳本就圆润丰硕,更是难得一见的冲天竹笋型,虽以年近中年,但这两颗丰乳却丝毫不见半点缩水和下垂,反而依旧向上高耸,而且看乳房的轮廓明显又比少女时期大了好几圈,绛红色的乳头颤悠悠的耸立在雪峰之上还孤傲的向上翘起,呈圆形的深红色乳晕将乳尖包裹在其中,把我看得口干舌燥。而她正趴在我的身上,雪白的肉臀荡起一道道香艳淫靡的臀波,把我的整根肉棒都吞没在那肥润的肉穴中。   “嫣儿……你这是……都这般时候了……”   我酒醒了大半,难不成是嫣儿喝多了来了兴致?我看着她那双迷离的美目和醉红的脸蛋就知道八成是太久没有见到我,又多饮了几杯,她这个年纪正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自己上次和她同房还是半月前,那次还是匆匆了事,不是我不懂情愫,放着个美人娇妻在家独守空房,实在是我有难言之隐……   “穹郎……爱我……爱嫣儿啊……”   嫣儿扭动着丰润多汁的熟女娇躯在我身上扭捏个不停,一双柔荑按在我的胸口处,青葱般的玉指夹住了我那两颗坚硬的乳尖,她抬起头,娇媚的脸颊上尽是醉酒的韵红,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混合着她身上那本有的醉人体香一起充斥在我的鼻息里,嫣儿妩媚的一笑,撩起香腮旁散垂而下的青丝到耳后,螓首低伏,香信轻吐,在我的乳尖上噌的一下舔舐而过,我身上就好似触电了一样,双腿都绷的发紧,她调皮的在我湿润的乳尖上留下一道道香艳的水渍,小舌头像精灵一样在我胸口处画着圈轻舔,我哪里见过这样主动且妖艳的爱妻,平日里行房她都是羞的连灯都不让点,我们之间做爱的姿势也是永远不变的传教士,我狂咽口水,肉棒硬如铁棍,可奈何我不敢多做抽插,十八年了,从第一次在新婚床榻上相交后,我没有一次在床第间撑过三分钟,为此我苦寻各种养生强精壮阳之术,奈何练来练去,一晃自己都已过不惑之年,身子骨虽然硬朗,可面对这颠鸾倒凤之事,我却大大的力不从心,为此我苦恼许久,嫣儿虽然对此从未多言,可我依旧觉得心里有愧,她这么多年来,为了家庭和宗门付出了很多很多,青春和容颜,女人最为重要的两点都随时间而逝去,可我却在这夫妇之间最简单的床事上都无法满足爱妻,怎能不让我捶胸顿足,但却又无能为力。   “嫣儿……我……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天麟还在对屋呢……”   我感到腰椎处一片酸麻,两条腿都没了力气,十几下急促的抽插下来,已是精关半开,随时要喷泄而出,我紧忙搬出天麟来。   “夫君……莫要提他人……嫣儿……难过的紧……”   嫣儿听到此话,银牙咬着樱唇,娥眉微微蹙起,红如苹果的俏面浮出一抹为难之色,但其中更掺杂着欲求不满之意,见我一副软趴趴的样子,她好像赌气一般猛的加快雪臀耸动的速度,午夜寂静万分的房间里突然传来“啪啪啪”的性器相撞之声,那真叫绕梁三日不绝,相信隔壁一定能清楚的听到这苟且之音,我吓得一愣,心想嫣儿今日怎的这般不知趣,不过还不等我反应,我可怜的肉棒就已经被嫣儿紧凑炙热的阴道夹的来到了喷精的边缘,我赶紧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柳腰,让嫣儿别这么快上下起伏,可是嫣儿却下压娇躯,一口吻住我的嘴,一股淡淡的酒气混合着她口中的香味一股脑的钻进我的嘴里,一条香滑的粉舌和我略显无助的大舌头缠绕在一起,她贪婪的寻求着我口中的津液,我心想结婚这么久,嫣儿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下次还是别让她碰酒了,否则非要被自己的美娇妻榨干在床上。   “咕叽……滋滋……咕叽……滋滋滋……”   我只好双臂握住那两瓣雪臀,尽可能的减缓她耸腰的速度,肉棒小心翼翼的向外挪动,可下一秒嫣儿好像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她那两瓣肉感十足的圆月美臀猛的一下压,就听到一声粘稠的“噗滋”声,我的肉屌再一次深陷这泥泞不堪的桃花源中,不但龟头被挤压的发酸发麻,连马眼都好像被一快软肉紧紧的吮吸住,接下来就是一阵啪啪啪的清脆声响,两瓣如磨盘般肥硕白嫩的熟妇肉臀荡漾着阵阵香艳万分的臀波撞击在我的胯上,每次下压都会讲我的肉杆倾根吞入,二人的结合处早就泥泞一片,我那可怜的春袋就像一叶孤舟被这遮天蔽日的臀浪吞没,我大呼不妙,心想这下完了,还未到三分钟,我已经是精关失守,我哎呦一声,双脚十根脚趾都缩成一团,稀薄的精液被那紧致肥润的嫩穴全部榨出,嫣儿却丝毫没有停下攻势,反而愈发加快进攻的节奏。   “不……不行了……爱妻……嫣儿……为夫不行了……”   虽然很不想在床上说出男人不行这几个字,但我泄精之后已是浑身松软无力,这么多年来,每次和嫣儿交合我都是如此不争气,嫣儿见我确实没了力气,樱桃小口嘟起一道微妙的弧度,柳腰下那肉臀一扭,我耳边传来肉棒脱离阴穴的噗滋声,接着她抬起两瓣肉臀,白花花的臀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诱人,她半蹲着身子看向我,我清晰的看到我的子孙顺着她的蛤口缓缓滴落下来,显得格外淫靡。   “嫣儿……早点休息……”   嫣儿侧身躺在我的身旁,我赶紧翻过身不敢直视她,她难得这样主动求爱,但我实在力不从心,为此我才借着公务为由经常不回家。   “嗯……夫君也早些歇息……”   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叹和稀稀疏疏的擦拭声,心里很不是滋味,暗骂自己无能,爱妻这点要求都无法满足,还是回宗门内多看一些养生的功法吧,但射精后的倦意马上就传遍全身,最后沉沉的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选择留在了家里,并没有着急回宗门,打算好好陪陪爱妻和女儿,期间由于天麟也在身旁,母女二人也多了个伴,天麟是妻子从小看到大的,早就把他当成了亲生儿子,天麟不但一表人才而且幽默风趣,有他在身边,府里也热闹不少,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嫣儿的笑容也频频洋溢在脸上,也多亏这样,我才能渐渐忘却床榻上的抑郁,可惜好景不长,不到半月我就接到了宗门内的消息。   “野狐帮又复活了?!”   我颤抖着双手看着手中的来信,这怎么可能,当年我可是清晰的记得我一剑将那野狐帮的首领柳如狐刺了个对穿,难不成是有人借着野狐帮的名号又欲起风雨?   “师父,此事非同小可,门内几位师兄在嵩山脚下采药的时候都遭到了不少黑衣人的袭击,其中几个还身负重伤,他们号称是野狐帮的人,想必其中定有蹊跷!”   许天麟皱着一双剑眉也是一脸疑惑,他从小听我讲和野狐帮作战时的传奇故事长大,自然对野狐帮大有兴趣,听到这消息也是摩拳擦掌。   “不可……天麟你还是留在宗门,这里需要你。”   我思索片刻,这趟差事还是得我亲自去,许天麟虽然是我最信任的徒弟,但是现在宗门内鱼龙混杂,我若不在,恐怕门内那几个老家伙又要寻事,需要有人镇压住,天麟虽然辈分不大,但功法超群,在年轻一辈中名望颇高,我迟早要将年轻一派推上前台,正好帮天麟立威,也借此打压那些老顽固嚣张的气焰。   “可……师父……”   我打断天麟的话,上前郑重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天麟啊,为师让你留守宗门也是带有私情,你师母和师妹毕竟是妇人家,为师这次去如有差池,这里更需要你的照顾。”   听到我的话,许天麟几度张口最终也只好点了点头不再言语,我将宗门内一些繁杂事等交于了他才依依不舍的去嫣儿的房间告别。   “这么急吗?”   “是啊,爹爹!为何不派他人去呢!”   嫣儿见我已经开始准备外出的包裹不禁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毕竟十八年前是我和她一起击溃的野狐帮,期间数年的恶战她还历历在目,这次野狐帮再度祸乱嵩山,还重创了门内多位高修为的弟子肯定是有备而来。   “兵贵神速,那群贼子太过于猖狂,我身为全真观的掌门,绝不能让它们为非作歹,宗门这两年刚刚兴盛,更不能让这些混账坏了咱们全真观的名声!”   我换上一身道袍,拿起一旁的佩剑,一捋胡须,脑海中又浮现出当年和那群贼子浴血厮杀的画面,不禁也让我热血沸腾,当年我身中四剑,要不是嫣儿替我疗伤,恐怕我已经命丧嵩山脚下,彼时身无牵挂,可现在看着面前娇柔的爱妻和替我担忧的女儿我心中多少有一丝犹豫和不舍。   “珊儿,你一定要和你师兄多练功法,千万不要贪玩!”   “夫人,遇到大小诸事一定要和天麟多加商议才是,这里就交给你了。”   我爱抚着珊儿的小脑袋,小丫头泪眼朦胧的抱着我的胳膊一个劲的不让我走,我和她讲了好半天道理,宝贝闺女才擦了擦眼泪依依告别,我接过爱妻递过的包袱,看着嫣儿那不舍的脸庞,我轻轻的在她脸蛋上一吻,将她眼角处的泪滴吻下,转身离去。   到达嵩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了,不出意料,我们果然遭到了野狐帮的袭击,身边几个师兄弟都受了伤,这些家伙昼伏夜出,三五成群,他们不敢与我们正面交战便频频偷袭,到了天亮时分,我才注意到我身上已有了几处伤口,开始我并未在意,可时间一长我却发现自己身体开始变得有气无力,四肢行动渐缓,我暗道不好,八成是中了毒,自己怎会如此大意!   “掌门师兄,我们不如先回观里吧,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今番前来就当是侦查敌情了,本门剑法不适合在这密林中施展,如若真遭到夜袭,恐怕损失惨重。”   一个白衣师弟好言相劝,但我此时心中愤懑难消,如若就这样回去,势必被那些老家伙嘲笑,到时候自己这么多年来树立的威信岂不是前功尽弃!   “不可!这些贼子扰乱一方百姓平安,又敢挑衅我宗门威望,岂能让它们如意!我们不如速速赶路,说不定能在天暗之前找到他们的老巢,将其悉数斩杀殆尽!阿六,你先回观里,组织其他人来接应,其余人和我继续前行!”   那师弟见我如此坚决也不好多说,只是叹了口气招呼后面的人跟上,自己返回了宗门。   这嵩山脚下是百年茂林,我虽然十八年前于此处尽戮贼人,可毕竟时过境迁,这里的地域也发生了一定的改变,走了约几个时辰我就发现可能是迷了路,正当我四下疑惑之际,只听到“咻咻”的几声轻响,几支暗箭就从树梢而下,我慌忙拔剑抵挡,但身后不少人还是中箭倒地,不一会就个个脸色发青,四肢无力瘫倒在地。   “你们这些阴险狡诈之辈!敢不敢出来一对一的较量!”   我拔出手臂上的梅花袖箭,那箭头上果然涂着黑紫色的毒膏,再加上我之前中的毒创,二毒发作,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时连手中的佩剑都握不住,我赶紧点了自己的神庭穴一下,让自己勉强清醒一些,却见到从树上跳下几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正一脸冷漠的看着我。   “韩穹!还记得我是谁吗?”   其中为首的黑衣男见我踉踉跄跄的样子不禁冷笑一声,摘下面罩,露出一张少年的清秀面孔,此人我并未相识,哪里知道他是谁。   看我满是疑惑那男子把腰间系的一个雕刻着狐狸脑袋的铁令牌拿出在我眼前一晃,我双瞳猛的一缩,这令牌?!   “你……你是那令狐远的儿子??”   我大脑中立刻闪出十八年前我一剑将野狐帮的帮主令狐远一剑穿喉的时候,那两个趴在他尸体旁痛哭不止的幼童,可我记得他当时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我当时不忍杀害尚在襁褓中的他们兄弟二人,于是扔下一袋铜币和几张饼子,任他们自生自灭去了,而这铁令正是柳如狐的贴身令牌!   “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受死吧!”   他也不多做言语,手中翻出一把铁剑,气势汹汹的望着我一剑刺来,我挡过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只感到虎口发麻,手腕都传来一阵酸痛,这毒效竟然这么快就发作了,我倒退数步又挡过他两次劈砍已是气喘吁吁,双腿一软,差点瘫坐于地。   “看来堂堂全真观掌门遇到这化骨散也无可奈何啊。”   那黑衣少年怪笑两声,一挥手,身后四五个黑衣人一起挥剑而上,我心里悲叹道,自己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想不到阴沟里翻了船,眼前又浮现起爱妻和女儿的笑颜,不禁心生悲色,正当我万念俱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几声爆呵,再转过头,只见十余个身着白袍手持利剑的宗门弟子已经一跃到我的身前。   “贼子,纳命来!”   片刻之余,十余个黑衣人便和白袍宗门弟子厮杀在了一起,我则被阿六掩护到了一旁,看他一脸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一路紧赶慢赶回到山上请求救兵。   “多谢相助。”   我也终于松了口气,身子发软差点栽倒,阿六赶紧扶起我道。   “掌门师兄,我来帮你疗伤。”   他双手推在我背部的穴位上开始运功,我立刻感到身体里传来阵阵温暖的气流,顿时神清气爽的了不少,可就在我觉得自己体内的毒素正在一点点排出时,身后传来一阵透彻骨髓的冷风,刚欲回头,背部就被一记重掌砸在后心,整个身子向前倾倒,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从喉咙处喷溅而出。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咳……”(卑鄙的老六……)   一阵比之前更加强烈的无力感顺着身体中每一个细胞传遍全身脉络,我气喘吁吁的侧倒在地上,眼前则是一脸贼笑的白衣师弟,这阿六跟了我五六年,也算是我的心腹之一,想不到会突然发难,那一掌穿透了我的关元穴,使得我功法几乎完全被封印住,此穴位是我修炼功法的罩门所在,只有少数的人才知晓,他到底是从何得知。   “掌门师兄,得罪了!一年之内你恐怕不会醒过来了!”   他冷哼一声,脸上尽是阴险和得意之色,转身突然换了个嘴脸对着不远处刚刚击溃黑衣人的宗门弟子哭喊着什么掌门受伤倒地啦,掌门撑不住之类的云云,而我也确实如他所说,双目渐渐涣散,身体内的元气也在不断流逝,最后头一歪彻底昏迷过去。   韩府   整个韩府今天都笼罩在一片哀色之下,一袭素装的纪淑嫣看着床榻上双目闭合俨然没有了半点生气的丈夫哭成了泪人,豆大的泪珠从她惨白的俏面上滴落,掉在丈夫的手心上绽开一朵朵泪花,十八年来二人相敬如宾,恩爱非常,丈夫是那般的爱自己,可哪曾想这一次向别竟是永别。   “长老,为夫到底如何了?”   看着正在为丈夫把脉的纪淑嫣擦了擦眼泪焦急的问道。   “唉……掌门师弟身中奇毒,这这种剧毒老朽从未见过,他虽然不能言语不能行动,但奇怪的是他的心脏却未停止跳动,和“木僵”并无差别,韩师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着实让人心痛啊。”   那老者站起身无奈的摇了摇头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房间,只剩下纪淑嫣一人独自啜泣伤身。   而这一切我其实都看在眼里,说来奇怪,我就是在刚刚苏醒过来的,但更确切的说是灵魂醒了过来,肉身却一直行若僵尸的躺在那无法动弹,我可以和常人一般走路甚至能化为灵体钻出墙壁,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碰到其他人的身体和事物,总之,我化为了一团透明的空气,别人无法看到我,也无法感觉到我的存在。我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的进展,我彻底成了一个旁观者……   难道是化骨散的缘故?还是那可恶的阿六击破了我的罩门导致的后遗症?我习惯性的叹了口气,来到嫣儿身边,下意识的想搂住她的肩膀告诉她我什么事也没有,可手伸到她肩头处却直挺挺的穿插了过去,天啊,自己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房门被推开,许天麟走了进去,看到妻子伤心的样子,许天麟坐在她身旁,好像代替了我一样抬起手放在妻子的肩头,他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我双目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神采,那眼神稍纵即逝,却意味深长……   “师娘,我问了很多附近有名的郎中,他们都说师父已经成为了“木僵”,什么时候会苏醒尚未可知,师娘切莫过于悲伤,师父这辈子没做过一件坏事,为人豪爽仗义,受人敬佩,他定会好起来的。”   妻子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但一看到我那土黄色的脸庞又回想起以往的经历不禁柳眉微垂,断然神伤,此时她身上更需要一个男人来支撑起她的意念。她突然转过头,梨花带雨的俏脸看向许天麟硬声道。   “你师父如果有所不测,我断不能独活!”   许天麟一惊,慌忙双手按住妻子的肩头正色道。   “师母怎说得胡话!师父临走时把宗门和家里的事都交付于我,我从小在这长大,视师父如亲生父亲,师父遇难,难道我不伤心吗!师母身为这庄内的女主人,如若轻生,师妹又有谁来照顾!”   妻子听完许天麟义正言辞的慷慨之言抿着嘴唇又抽泣了两升,可毕竟自己的丈夫很可能永远不会醒来,一想到这便心如刀割,可看见面前少年不住的安慰自己,心头也略微舒缓了一些。   “天麟啊,你师父不知何时能苏醒,接下来的事就只能交付于你了。”   许天麟点了点头看向我的脸庞道:“师娘放心,我许天麟定不会辱没了师父的名声,我即日起就会暂时接任掌门的事务。”   妻子见许天麟这般表态心里也放下了不少,二人又谈了一会,许天麟才扶着身体羸弱的妻子走出了房间,期间我也是频频点头,这个乖徒儿我果然没有看走眼,假若自己肉身真的无法苏醒,那这全真观也算有了个信任掌门,不会发生内乱。   接下来的几天,我逐渐发现自己这如气体般的灵魂并不会感到饥饿和困乏,但却迟迟无法回到肉身里,我的身体依旧和一具尸体没有半点区别,唯独就是不会腐烂,心脏和脉搏还会跳动,真真正正的成了一具植物人,嫣儿这阵子也没少找名医前来帮我诊治,但最后都是摇摇头一脸无奈的离开,嫣儿因此也着实消瘦了不少,她更是无心打理自己,平日里她虽然算不上每日浓妆艳抹,但这个年纪的女人更在意保养自己的容颜,她还是会用胭脂水粉遮挡住她若隐若现的眼角纹,可这些天嫣儿明显把心思都花在了我的身上,脸上满是疲态,我的宝贝闺女更是茶不思饭不想,终日把自己锁在房内哭泣,这可没少劳烦天麟,天麟花了十余天的时间才把珊儿劝出了房门,在他的悉心照顾下,珊儿终于渐渐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而妻子则依旧魂不守舍的每天坐在我的床头暗自神伤,每到夜晚她帮我擦拭身体时都会偷偷抹泪,经常以坐就坐到天明,我自然清楚她和我之间的情意,可我更希望她能够快乐,而不是终日以泪洗面。   “师娘,该用晚膳了,师妹还在等你呢。”   许天麟也同样脸色并不好,看起来他最近也因为宗门和家里的事操了不少心,他搬了张椅子坐在妻子身边安慰道。   “天麟,你们先吃吧,师母还想再陪你师父一会。”   我听到嫣儿的话不禁心中难受,我虽然化为了一团气体,可心脏还在肉身里跳动,看到自己的爱妻为了自己神伤不禁也悲从心来。   天麟抬起手放在妻子的肩头,另一只手臂则犹豫再三缓缓环绕在妻子的身后搂抱住了她的腰肢,同时脸也凑到了妻子的肩旁,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天麟是我和妻子从小看到大的,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师娘,想哭就大声的哭吧,哭出来总归要好受些。在我心中,您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来,孩儿的肩膀借给您。”   妻子先是身体有些发僵,感受到了身后慢慢缠绕在她小腹处的大手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开始还是略微的抽泣,继而突然嚎啕大哭,泪水断了线一样从眼角滴落,她一转头正看到许天麟那宽阔的胸膛和英气的脸庞。   “天麟……你师父如果真的醒不过来,我们母女可如何是好啊……”   妻子一头栽进许天麟的怀里,失声痛哭,许天麟则踌躇片刻,继将妻子丰满的身子抱在怀里,虽然最近妻子瘦了不少,可那前凸后翘的娇躯却一点没有缩水,二人久久的抱在一起,许天麟一双宽厚的大手在妻子的背部安抚的摩挲着,就好像在哄一个丢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样,渐渐的二人几乎拥抱在一起,许天麟的脸贴在妻子的脖颈后,而妻子则把小脸埋在少年宽阔的胸膛前,我也眼眶发红,现在唯一能安慰妻子的只有天麟一个人了,现在只希望自己可以快点回到身体里,我在树林中昏倒前曾依稀记得那阿六说的话,貌似是一年之内我都不会醒来,很可能过了一年,我就有苏醒的可能,只要我能忍耐下去,终究会有魂回肉身的机会,这期间可能就要麻烦眼前这个爱徒了。   二人相拥了片刻,我突然看到妻子俏面一红,身子开始有些扭捏,接着她双手一点点推开许天麟的臂膀嘴里也细如蚊蝇道。   “天……天麟,师母好些了……松开吧……”   许天麟鼻翼轻抖也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放开怀中的美熟妇,星目剑眉盯着妻子道。   “师娘都有些瘦了。”   “胡……胡说,最近没有好好吃饭而已。”   “我做了师娘最爱吃的糖醋鱼,正好给师娘补补身子。”   妻子终于破涕为笑,之前惨白的脸色也恢复了几分红晕,她将脸侧的青丝捋到耳畔,又将有些杂乱的衣襟抻了抻,才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许天麟说完牵起妻子的手离开了房间。我见嫣儿终于露出了笑容也松了口气,跟随着二人的步伐来到了客厅。   这顿饭难得他们三人都吃的很开心,一扫之前家里的阴霾,期间天麟更是想着法子去逗笑珊儿和妻子母女二人,我虽然既吃不到也碰不到,但也傻乎乎的在空中一脸慈爱的看着这一家三口,吃完饭,天麟又主动帮妻子收拾碗筷,还和珊儿去屋外练习剑法。   “师兄,你说父亲会醒来吗?”   房檐上,珊儿放下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用小手扇着凉风,另一只手则把玩着脖颈上我送给她的玛瑙项链,脸蛋红彤彤的看向身边的许天麟,少女的眉梢间还带着一丝忧愁,亲生父亲现在变成这幅样子,如果当初自己极力阻拦他去是不是会避免这种事的发生。   许天麟爱惜的抬起手在珊儿一头黑亮的秀发上抚摸着,他将珊儿消瘦的身躯搂抱在怀里,俯下身在她的脑门上轻轻一吻,细声柔语道。   “珊儿,你不要多想,师父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恢复的。”   珊儿看着身边帅气阳光的少年,闻着他身上那男人独有的气息痴痴的一笑,她抬起头,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看着这个陪伴自己长大的师兄,将双眼缓缓闭合,娇艳欲滴的唇瓣怯生生的吻向许天麟。   “咕叽……滋滋……渍渍……”   少男少女相拥在一起,在皎洁无暇的月光下激情的拥吻着,我看着此时此景心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更多的则是感慨,当年自己也是这般年纪,仗剑走天涯,遇到不平之事必然会挺身而出,记得和嫣儿第一次接吻还是在嵩山脚下私奔的那一夜,嫣儿那娇羞万分的俏模样现在还历历在目,时间飞逝,日月轮换,一晃已经过去了这么多的岁月,自己的女儿都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自己还想着明年给珊儿和天麟操办大婚,可惜不能亲力亲为了。   “师兄……你顶到我了……”   珊儿咬着嘴唇,满面红晕,一双美目流露出的尽是数不尽的风情,许天麟则微微一笑,双臂发力,将珊儿整个人都抱在了自己的胸前,珊儿则轻车熟路的分开一双欣长的美腿,也不顾裙摆四散,那两条雪白纤细的少女玉腿就这样环绕在情郎的身后,许天麟再次吻上珊儿,双手则在她挺翘的娇臀处揉搓不止。   我这把年纪也看的面红耳赤,我当然没有兴趣去看自己女儿和爱徒之间的风流画面,只好飘忽着身子钻进了屋子里,想去嫣儿那看看她在干什么。   还没等我钻进卧室,就听到了一阵女人娇媚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传来。   是嫣儿的声音?   我敢发誓自己和她相知相恋这么久,我从没有在嫣儿的口中听到过这样妖冶的娇喘,她和我行房之时都是一贯保守,大家闺秀这一点无论是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床笫之间,嫣儿都体现的淋漓尽致。   钻进房门,我和嫣儿的床榻之上正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爱妻,纪淑嫣,此时的嫣儿光溜溜的斜靠在床头边,她那张俏脸上早已被情欲占据,一双桃花眼里尽是妩媚动人,嫣儿一条纤细的玉臂抚在下身,在双腿间不住的扣挖着,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条我衣柜里的里衬内衣在放在鼻息前贪婪的嗅着,整个人就好像脱水的大白鱼一样在床上扭做一团,一对丰润的冲天竹笋大奶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是那般的圣洁,白皙的乳肉弹性十足,丝毫不见半点下垂的迹象,乳峰顶端一团深粉色的乳晕上甚至可以看清因为兴奋而不断凸起的小疙瘩,两颗绛红色的熟女奶头怯生生的挺立在蘑菇座之上,因为女主人下体的刺激连奶孔都略微撑开,更显得格外淫靡。   “夫君……啊……嫣儿好想你啊……”   嫣儿扭动着一双凝脂赛雪的浑圆大腿在我眼前晃出各种下流妩媚的动作,她时而分开双腿暴露出粉跨下那红润多汁的嫩穴,时而又翻过身,撅起那两瓣肥嫩多肉的少妇肉臀,纤纤玉指在那空旷已久的肉穴里发出噗滋噗滋的下流声响,那大白屁股在我眼前晃的让我眼花缭乱,我从未见过嫣儿这般放荡的样子,难道当我不在的日子里,她都是这样独自一人发泄欲望的吗……我心乱如麻,作为一个男人,我亏欠了她太多太多,我甚至已经无力再去回报,就算我恢复了肉身又能如何呢,十八年了,我胯下的二弟就没有争气过一次,以至于我只能当起了鸵鸟,将自己的身心全都投放在宗门内的公务上,却完全疏忽了爱妻的感受……   “夫君……给嫣儿啊……快把你的大宝贝填满嫣儿的小穴……”   嫣儿翻过身,高抬着双腿,露出早已水漫金山的粉红嫩穴,就好像有一个男人真正压在自己的身上为她受精播种一般,她张着小嘴,香舌舔舐着红润的唇瓣,露出一副寻欢求爱的表情,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春水般的眸子一闪一闪的渴望着男人关爱,白嫩的玉足勾起一道妖冶的弧度,丰满的胸脯上已经泛起一层细微的汗珠,嫣儿不满于一只手来侍奉自己的肉穴,而是一手抠挖穴肉,另一只手搓弄着凸起的阴蒂,她二指并拢,在泛着水光的嫩穴里进进出出,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细致的看清嫣儿的小穴,比起当初处子的粉嫩,现在爱妻的嫩穴颜色只是略微发深了一些,两片昔日粉润的阴唇颜色变为了深红色,阴阜则更为高挺肥润,就好像个肉包子一样把那肥嘟嘟的穴儿拱起,小巧的阴蒂在嫣儿手指的搓弄下已经涨至最大,整个少妇蜜穴中不断喷出道道水花,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下流至极的“滋滋”声,而嫣儿更将那条我的内衣挡在脸上,看着内衣上凹陷的弧度,我知道她正奋力的嗅着衣物上残留的气味,我心头难过的紧,真恨不得现在就化身人形来满足自己的娇妻,帮助她度过这欲望的难关。   “夫君……嫣儿……要去了……要去了啊……”   随着一声如歌如泣的娇艳呻吟,嫣儿的腰肢猛的向上高抬,她之前高举的双腿也放了下来支撑在床面上,十根秀气的玉趾紧紧缩在一起,足弓处青筋都要爆了出来,她整个身子也高挺成一张“弓”形,螓首向后高仰,我已经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嫣儿一头青丝散落在肩侧,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浮现出一片醉人的红韵,两颗高耸入云的雪白爆乳因为身体弓起的缘故摆脱地心引力一样而高高的耸在胸前,雪峰顶端那两粒熟女肉嘟嘟的大奶头已经勃起到了顶点,快变成了笔尖状,随着她喉咙处哽咽几声,我清晰的看到嫣儿平坦的小腹处起伏个不停,她突然拔出在小穴深处的两根手指,双手支在床榻上,两条因为经常锻炼而肉感十足的熟妇大腿上肌肉都在颤抖,紧接着一大股清澈的淫液顺着那一张一合的肉屄穴口处止不住的狂喷而出!要不是我现在是灵体的关系,恐怕都要被溅射一身。   “呼……呼……呼……”   这阵潮喷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停歇下来,随着最后一滴淫水喷溅在床榻和地面上,嫣儿终于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湿漉漉的大床上,她胸口和小腹依旧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不断抽搐着,粉跨间那黑亮的耻毛都被淫汁打湿,杂乱的覆盖在阴阜处,将那淫水四溅的嫩穴挡在其中,她的脸上依旧盖着我的内衣,我无法看见她此时的神情,但下一秒,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就从衣物下传来,我看到我的内衣片刻就被浸湿,嫣儿痛苦的把身躯蜷缩在一起,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啜泣着,她哭了许久,在最后若有若无的抽泣声中缓缓睡去……   我目睹这发生的一切却无可奈何,我在老掌门奄奄一息的时候曾经承诺过要让嫣儿快快乐乐的生活,会永远爱她,可是我又做到了什么呢……在闺房中她得不到一个人应该享受到的快乐,在生活中我又是不称职的……为了躲避床笫之事,我把嫣儿的需求抛掷一旁,闭目塞听,躲在了宗门内时常半月有余不去见她,我恨不得现在就去自己的肉身上扇几个嘴巴,可一切都已经无法弥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一年后会不会复苏,到时候在慢慢补偿她吧……   距离我变成植物人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期间我发现了天麟和珊儿已经正式确认了恋人的关系,或者说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妻子则几乎每隔三两天就会躲在房间里自亵一次,每次听到她在高潮时喊着我的名字,我就格外心酸,而在白天她则依旧愁眉紧锁,之前还能叫附近的郎中来帮我诊治,现在连一个大夫都找不到了,全真观的掌门成了植物人这件事恨不得整个嵩山百姓都略知一二,而时间一长,不少附近的土豪乡绅甚至开始打起了这位美艳的掌门夫人的主意。   “你快给我滚出去!韩府不欢迎你!”   一声少女的娇呵从门外传来,此时家门外正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男子,他穿金戴银,一袭名贵的巴蜀锦袍套在他肥大的身体上显得格格不入,他身后还跟着不少狐假虎威的门客和家奴,甚至有几个还拿着棍棒,附近已经吸引来了不少韩家庄的男女老少前来看热闹。   “哎呦,你这女娃子,你刘伯伯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小时候还抱过你撒尿呢~”   那姓刘的不但脑袋上光光如也,甚至连脸上都一根胡须看不到,他贼溜溜的盯着珊儿,一双豌豆眼在珊儿姣好的娇躯上乱瞄个不停,珊儿今天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襦裙,下面露出一双藕白色的玉腿,珊儿本就出落的靓丽大方,身材和脸蛋又遗传了她母亲,更是国色天香,站在那猥琐的光头男面前显得亭亭玉立,尤其是因为生气而不断起伏的娇小酥胸,把襦裙的前襟涨起一道微妙的弧度,甚至透过那细薄的布料都可以看到胸口处略微凸起的两点。   “老不羞!你这般年纪还能想起那时候的事,休得在此乱言!还不快滚!”   别看珊儿年纪尚小,可这小嘴却不饶人,她双手叉腰,胸脯前挺,嘴里毫不让步,面前这个光头男是来和自己母亲谈事的,说是要把之前欠他的钱要回去,不过娘亲之前为了避嫌特意告诉她不管是谁来都一律谢客。   “小娃子,你可冤枉伯伯咯,这是你爹欠下的钱,当年我刘鑫为了资助徐掌门扩建这韩家庄可是拿了万两白银啊,他现在不见了踪影,我找谁要账去!”   我当然清楚他是谁,此人姓刘单名一个鑫字,比我年长个七八岁,是嵩山南面柳城的名门大户,他兄长甚至还在朝中做官,我和嫣儿大婚的时候他还来参加过婚礼,因为他祖上一直赞助全真观的营生,所以当时的纪掌门也对他颇为客气,我出任掌门后,为了扩建这韩家庄以宗门的名义向他借了一万两白银,可约定是为期十年,这家伙怎厚着脸皮现在就来讨还。   “刘庄主来寒舍有何要事要找小女子啊。”   珊儿对此事自然不知一时也没了脾气,正当她为难之时,妻子却俏生生的从门内走出,她身披一件清风罩衫,里衬淡绿色的低领丝裙,露出纤细的玉臂和雪白的皓腕,胸口处一道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格外吸睛,那刘鑫见到女主人出场马上换了副嘴脸,但一双贼眼却不时的瞥在妻子高耸的乳峰处,那眼神恨不得能撕开衣衫,钻进去好好看看未亡人胸前的绝妙风光。   “呦,掌门夫人来了,刘某有礼了!”   那刘胖子见到嫣儿的身影脸上的贪欲顿显无疑,双目在嫣儿那前凸后翘的熟妇娇躯上上下打量了两眼,喉结处凸显出有口水吞咽的痕迹。他双手抱拳行了个礼,见嫣儿脸上尽是厌恶之色才收回色眯眯的眼神轻咳了两声道。   “刘庄主有事便说,小女能够解决的自当全力支持。”   嫣儿对这刘秃子自然熟悉,因为当年她身为宗门千金的时候这位刘庄主就和自己的父亲相交颇深,她也知道自己的夫君欠这刘鑫的银子,但毕竟相约十年偿还,提前就来要账肯定是另有所图,但嫣儿还是强作微笑微微躬身还礼,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刘鑫的贼眼都要掉进自己因为俯身而暴露在外丰满乳球的前襟中。   “谈不上什么大事,就是韩庄主欠的一些银两罢了,不知这韩庄主何时能够归还呢。”   嫣儿听罢娥眉一紧,她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忧愁之色道。   “刘庄主有所不知,夫君前阵子外出遭遇不测,现今都昏迷不醒,小女子一介女流怎能做得了主,更何况,夫君当时和刘庄主有言在先,约定十年后归还银两,刘庄主何故反悔呢。”   刘鑫故作吃惊之色砸了咂嘴道:“哎呀呀,韩兄竟然遭此不测,真是天命无常啊,不过这一码归一码,银两的事……”   见刘鑫这副死皮赖脸的德行,我都气不打一处来,这狗东西分明就是另有所指,而且我是和宗门几个长老一起签订的借据,他却信口胡说是口头约定?果然如我所想,刘秃子换了张面孔,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   “十年虽不假,但那是口头相约,现在我刘某要多开几间铺子,急需用钱啊,还望韩夫人理解,你看这……”   “你这秃驴!枉我父亲还说你是他的挚友,怎能如此出尔反尔!”   珊儿见状气呼呼的凑上前指着那刘秃子破口大骂。   “珊儿,不得无礼。”   妻子将珊儿拉到身后,但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想不到家夫刚刚遭遇不测,这群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家伙就找上门来,真是世态炎凉,人心隔肚皮啊。   “刘庄主,夫君是以宗门名义向你借的银子,在宗门中必然有所字据,这点我是知晓的,自有两位长老作证。”   “哦?可是观内这两位长老可是对此一概不知啊,是不是啊,刘,李两位长老。”   刘秃子得意的一笑,肥大的身子一侧身,后面果然站着两个年过古稀的老头子,正是和纪掌门同为师兄弟的宗门长老。   那两个老头子一听刘鑫的话,拨浪鼓一样摇晃着一头白发的脑袋,一口否决有任何字据,还对借款一事一概不知,说完就红着老脸匆匆离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位岁数都能当我爹的白发老头,气的七窍生烟,这两个老家伙分明就是受了贿,他们一直不支持我出任掌门,没想到在这里给我使绊子。   “你们……”   嫣儿也是气的俏脸煞白,没想到这两个自己一直尊为伯父的长老居然行此令人唾弃之事,真是白修了这大半辈子的道行。   “掌门夫人~这万两白银还是如数归还于刘某吧,我和韩兄也算多年的交情,免得上了公堂,让韩兄半世威名都扫地啊。”   刘鑫挑挑眉毛,一脸趾高气扬的看着嫣儿,他又拿出一纸新的借据,展开一看竟然是为期三年还款,还款日正是今天,那上面还有全真观掌门的红印,我真恨不得现在就过去一剑刺死这刘秃子,定是那两个老家伙拿了我的公章大印盖上前的。而他身后的那些狗奴才也个个耀武扬威的甚至开始对着珊儿和嫣儿吹起了口哨。   “你……刘庄主,你也清楚夫君现在正在昏迷中,这钱的事……还望刘庄主能够宽限则个,小女子不胜感激。”   嫣儿终究还是强忍住心中的作呕感,凑上前对着那刘鑫底下螓首,事到如今,说是说不清了,夫君躺在床上不知何时能醒,这刘鑫有权有势,真进了衙门,恐怕也奈何不了他。   “这可难办咯~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韩夫人能否同意。”   刘秃子故作为难的原地踱步,那两只色眯眯的眼睛则在嫣儿裙下那一双浑圆如柱的雪白腿肉上瞄来瞄去,最后停留在嫣儿胸前那一对鼓鼓胀胀的丰满巨乳上,嫣儿见有转机,赶紧抬起头连连应允。   “刘庄主有何解决办法!但说无妨。”   刘鑫淫笑一声,突然一把抓住嫣儿外露的雪白藕臂,将这美妇人拉拽到自己的身前,顿觉一股香风袭面,美熟妇那醉人的体香刺激的这色棍裤裆里的二弟都直打颤,再看眼下衣衫略显凌乱的掌门夫人那酥胸半露的姣好春光,真恨不得当场就将这美妇就地正法!他那一张油腻的肥脸就差贴到了嫣儿的面部,嫣儿立刻感觉到一大股浓重的口臭味钻进她的鼻息中,她刚要松开刘秃子的胳膊,耳边就听到刘鑫那下流的声音传来。   “不如韩夫人改嫁到我刘家,我立刻休了我那臭婆娘,让掌门夫人当正房!刘某早就仰慕夫人,到时候这银子的事就一笔勾销,如何!”   “你这混账!”   嫣儿听罢杏目圆睁,她左手一挥,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刘秃子的大脸上,嫣儿从小习武,这一耳光也算得上是势大力沉,只把那刘鑫打的原地转了一圈,顿时眼冒金星,殷红的鼻血顺着鼻孔就流了下来,但他还是强忍怒火,拍了拍手,咬牙切齿道。   “啧,纪淑嫣,你别不知好歹!傻子现在都知道,韩穹成了废人,这韩家庄以后都是老子的!让你当正房那是看得起你,否则,哼哼!以后你们母女都是老子的洗脚婢!”   “啪!”   还不等那刘秃子话音未落,嫣儿已经上前又是一巴掌,这一记耳光比之前更响,力道也更大,直打的那刘秃子肥大的脑袋乱颤,两颗金牙齐刷刷的掉在地上。   “你……你!他娘的!小婊子,敢打老子!你们还等什么?给我砸!”   这刘秃子哪料得到嫣儿平日里都是一副温雅端庄的大家闺秀形象,今天竟然会在众人面前如此折煞他的面子,他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血渍,恶狠狠的盯着嫣儿,大手一挥,身后一群凶神恶煞的家奴拿着刀枪棍棒就冲了进来,见到东西就砸,还顺手拿起值钱的物件塞进衣兜里,瞬间就化身成了一群恶匪。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公然抢劫!还有没有王法了!”   嫣儿气的小脸煞白,哪里想得到这群恶棍竟然胆子这么大,其中几个更是色眯眯的搓着手看向了嫣儿,轻佻的吹着口哨,开始将这手无寸铁的美熟妇围在其中。   “娘!你们给我滚开!”   珊儿见娘亲遭难,上前一脚踢在其中一个狗奴的裤裆上,那家奴哎呦一声低头捂住下跨气的咬牙切齿,拿起棍子就要砸过来。   “一群畜生!该杀!”   正当这对母女左右为难的时候,一声爆呵从半空传来,刘秃子一抬头,只见一白衣少年手持宝剑从房檐上一跃而下,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阵破风声就划过耳畔,眨眼间,就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从那个手持棍棒的家奴嘴里传出。   “哎呦!我的手啊!啊啊!!”   刘秃子一看顿时傻了眼,那家奴的半条胳膊已经不翼而飞,而下一秒,一把透彻骨髓般寒冷的利刃就横在了他短粗的脖颈处,那锋利的剑锋处还滴落着温热的鲜血,白衣少年正仿佛看一具尸体一样冷面寒霜的盯着自己。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了,身为气体状态的我都大吃一惊,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爱徒许天麟,不过就凭刚才的身法我几乎敢肯定,那并不是全真观的武功,因为我在半空中清晰的看到了一层紫色的气浪一刹那闪过,那残留在脑海中的画面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少……少侠……刀剑不长眼啊……切要小心……不知少侠姓甚名谁啊……”   刘秃子咽了口唾沫吓得赶紧举起了手,从这少年斩断他家奴的手臂到闪烁至他面前总共没用三秒钟,刘鑫这辈子也算是见多识广,别的不说,全真观纪掌门的“莲花瞬步”他可没少见识,但这冷面少年的步伐比那纪掌门都要强上不少,这剑刃一翻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他一个生意人,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至于眼前娇滴滴的掌门夫人,不要也罢,不要也罢……   “路见不平罢了!带着你的狗奴才滚出去,否则别怪某剑下无情!”   许天麟本就生性高冷,他剑眉一挑,手中宝剑翻起一个漂亮的剑花,泛着寒光的利刃向下一划,剑刃将那刘鑫的宽大的袖袍从领口到肚脐下斩成了一件开胸汗衫,刘秃子那白花花的大肚皮都暴露在外,相信他力道再大一点,破碎的就不是这名贵的锦袍而是他的大腹便便的肚腩了。   “还……还他妈看什么!快点走啊!”   刘鑫吓得牙齿都打颤,哆哆嗦嗦的带着他那一群狗腿子狼狈的掉头就跑,他可不想为了调戏一个良家妇女而送了小命,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我看着眼下发生的事也是终于松了口气,心中对这个爱徒更加喜爱,也下定了决心如果自己能够恢复肉身,一定要让天麟继承自己的掌门之位。   “师娘,师妹,你们还好吧。”   许天麟收回宝剑,赶紧来到珊儿和嫣儿的身旁一脸的担忧,嫣儿满是赞叹的点了点头示意无事,珊儿则泪眼朦胧的一头钻进了天麟的怀里,许天麟先是愣了愣,瞄了一眼一旁的师母,见嫣儿莞尔一笑,颇为识趣的一手遮住笑颜,迈着莲步招呼佣人们收拾院子去了,天麟继而双臂一绕,温柔的把少女抱在怀中,一只手安抚着正在抽泣的少女,珊儿抬起头俏生生的望着刚才英武潇洒的爱郎,双眼中尽是柔情和爱慕。   “珊儿莫怕,有师哥保护你呢。”   听到爱郎说出这般负责又深情的话语,珊儿更是翘起小嘴,一口吻在许天麟的唇上,少男少女立刻痴情的激吻在一起,许天麟双手抚在她的腰肢上向下一按抱住那两瓣裹在裙摆中的少女娇臀稍微一发力,珊儿整个人都窜到了许天麟的怀里,少女羞红着脸娇吟一声,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情不自禁的缠绕在爱郎的腰后,许天麟看着怀中娇滴滴的小美人心满意足的抱着珊儿向里堂走去,一路上正撞到自己的师娘从里面拿着扫帚出来,我看到嫣儿见到许天麟抱着自己的爱女这样毫不顾忌的向卧室走去不禁脸上一红,而那许天麟则丝毫不在意,更是双手在珊儿的翘臀上用力的一捏,引得珊儿又叮咛一声,睁开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正看到自己的娘亲略带惊讶的看着自己,赶紧羞涩的又把小脸埋进爱郎的怀中。   这家伙胆子倒是够大的……我在空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过他和珊儿早已互诉衷肠,表达了彼此的爱意,现在也算是提前公开了,嫣儿也不会说些什么,果然,嫣儿看到自己从小看到大的爱徒和闺女一起进入卧室也只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无奈的点了点头,没有去追究什么。   晚上吃饭时,珊儿说肚子疼提前离了桌,看她走路扭捏的样子,我估计八成两个人偷食了禁果,年轻人血气方刚我也能理解,婚前同房也很正常,对此我并没有多想,而嫣儿则频频举杯感谢今日许天麟的搭救之恩,凭爱妻的武功,想必击退那刘秃子不难,但她现在身为一家之主,真若动手必然引起更大的耽搁,那刘秃子不认识天麟,暂时避了锋芒,只恐怕日后还会纠缠。   “天麟啊,珊儿年纪也不小了,师母打算就在今年秋天给你们准备大婚如何?”   嫣儿很可能是看出了今天女儿的不正常,所以干脆也提前了婚期,更大一部分原因我觉得也是看中了天麟的资质,现在我不知何时能醒来,这偌大的韩府和宗门无人料理恐怕迟早生变,不如让天麟入赘,成了真正的一家人,这样有亲情的纽带在,也算多了一个得力的帮手。   许天麟看起来喝了不少,那张俊朗的脸庞上也微微泛红,他双眼有些迷离,目光一直在嫣儿身上流连,我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我毕竟也是男人,雄性生物对雌性富含侵略性的眼神我却一眼可以瞧出来。这小子,莫不是真喝多了?   “师母……天麟并不想娶妻……”   听到自己爱徒的话,嫣儿脸色立刻暗淡下来,她没有想到许天麟会如此回答,更让她心里不痛快的是,既然如此,为何又和珊儿同房,这和玩弄自己女儿的感情又有何差别,或者说他有何难言之隐?许天麟是她一手带大的,虽名为师徒但情如母子,还是听他如何解释吧。   “天麟……此话何意?”   许天麟放下酒杯,迟疑片刻又拿了起来,一仰头就将杯中烈酒全都灌进肚子里,我看他双目都有些发红,知道这是酒精冲脑,许天麟声音有些沙哑,嘴里满是酒气,他紧盯着嫣儿不发一言,嫣儿被看的一时有些发愣,但须臾后就开始无法直视自己爱徒炙热的双目,她侧过一张满是绯霞的俏面,眸中满是游离,任谁都没办法被一个容貌俊俏的少年郎这样一直盯着。   “天麟……你饮多了……我们明日再谈吧。”   嫣儿说完就要起身离去,没想到那许天麟突然站起身快步挡在了嫣儿的面前,嫣儿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她一拂袖就要从另一边离开,哪曾想自己的爱徒竟然一把拉住她的袖口,然后用力的一拽,将自己的美艳师母抱在了怀里,嫣儿看到爱徒那满是欲望的英俊脸庞,不禁心头一颤,自己柔弱的双眸看向那双火热且滚烫的星目剩下的只有躲闪和无助,刚要转头挣脱,许天麟则手臂抵在她的腋下,接着虎臂微微用力,嫣儿叮咛一声就再次回到了他的怀中。   “天麟!你太放肆了!”   嫣儿尽管不想斥责许天麟,知道他是酒后失德而已,但自己怎么说也是现在韩府的一家之主,更是他的师母,如今自己丈夫生死未卜,她和一个血气方刚又英武俊朗的少年郎终日在一个屋檐下已经没少被外人说闲话了,这样拉拉扯扯又成何体统。   我在半空中也是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这许天麟竟敢如此大胆,不过他毕竟是自己最为器重的爱徒,又是从小照顾到大的孩子,自己和爱妻都视其为己出,可能不过是贪饮了几杯罢了。   许天麟则丝毫没有在意怀中美艳师娘的娇呵,他邪魅的一笑,低下头,直接将嘴巴印在了嫣儿娇艳欲滴的樱唇上,嫣儿杏目圆睁,被自己爱徒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在了原地,下一秒在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上传来温热的气息的时间,她立刻开始奋力挣脱,她先是拉扯许天麟的长衫,在撕扯了半天都无济于事后,嫣儿一双粉拳敲打在许天麟宽厚的背部,奈何自己只不过是一介女子,焉能挣脱开这壮硕青年的怀抱,这不打还好,一顿粉拳下去,更刺激的许天麟加快了双手乱摸的节奏,她一双美目紧盯着眼前许天麟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银牙在一点点被撬开,但嫣儿仍旧死守阵地,此时的我恨不得上前一脚踢飞这大胆狂徒,这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可是你的师母!你怎敢行如此违背伦理纲常之事!   “唔……唔……你……唔唔……”   我看到嫣儿正奋力的敲打着许天麟,她手上多次浮出真气流动的气息,但最终都缓缓消退,我知道嫣儿如果真的动武能够化解这场闹剧,但她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她一直把许天麟看作自己的亲生儿子,这天下间又有哪个母亲愿意伤害自己的儿子呢,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守底线,不能让这个醉酒后的少年郎再进一步得逞了。   可这毕竟是她的一厢情愿,许天麟见久久无法攻破美艳师母的唇关,他一直抱紧在嫣儿腰后的手臂竟然向下一滑,从柳腰处直接下抚到嫣儿那两瓣浑圆的肉臀上,即使隔着这碍事的裙摆,他依旧能感受到手中那两团肥美软肉带给他无与伦比的绝妙触感,我看到嫣儿双目一惊,暗道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刚要用手打开那两只安禄山之爪,不曾想许天麟嘴角一弯,那两只大手抓住裙摆的两侧向自己的身前用力的一拉,我在半空中清晰的看到那墨绿色的襦裙立刻被拉伸到肉贴肉的形态,嫣儿那两瓣丰满肥臀的熟妇美臀立刻在纤薄的布料下箍出一个极其淫靡的形状,而嫣儿整个娇躯也更加被拉拽向许天麟的怀里,这小子还不算完,他接着双腿站稳又下跨向前用力的一顶,我隐约看到他跨间鼓起一个下流的帐篷,光是隔着裤子我就知道那根大家伙是多么的雄伟壮硕,我咬着牙,心想许天麟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就算是酒后失了心智,可嫣儿确是你的师母,你怎能如此的不知羞耻!难不成你早就对你的师母有了别样的想法?!   嫣儿被这一顶,顶的全身都微微打颤,粉跨发麻,她感到小腹一热,竟然有一团凸起物正在自己的下阴处蹭弄着,美目向下一瞄,顿觉脸上更加火热,一双晶莹的眸子都变得迷离万分,如水般朦胧,她这个年纪早已是过来人,那团硬邦邦的东西她自然知道是什么,而且自己身后的裙子都快被挤破了,唇边那条大舌头正拼了命的想要钻进自己的牙关,而眼前许天麟则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那抹神情颇有点得意的嘲弄之色,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天麟他……难不成没有醉?!   得到这个信号后的纪淑嫣明显更加慌乱了,如果是自己的爱徒并没有喝醉,那他到底想做什么?纪淑嫣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过诞辰那一晚的场景,许天麟也是这般的表情,当时她也是以为自己的爱徒不过是贪饮了几杯,才做出那种事……可现在……一想到之前他可能也是装醉纪淑嫣就不禁娇躯发抖,她咬紧银牙,双手撕扯着许天麟的长衫,把那袖口都拽开了线,想要极力挣脱许天麟的束缚,可就在她扭扯之时,自己的腿弯却感觉一凉,一双温热的大手正顺着自己裙摆下端一点点向上爱抚而来,片刻后就已经落在了自己丰满如柱的大腿上。   我喘着粗气看着眼下发生的荒唐一幕,奶奶的,如果我恢复肉身肯定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竟敢如此胆大妄为,调戏自己的师母!   那双大手还在一点点顺着嫣儿的大腿向上攀延,我看到嫣儿的襦裙被一点点掀开,露出其中那如雪的肌肤,一双凝脂般的欣长美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许天麟的双手在那白花花的大腿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感受着熟妇师母这双玉腿的紧致手感,我自然知道嫣儿这双美腿是如何的出众,她从小就修炼剑术,年轻时更是和我仗剑天涯,一双大白腿矫健而不失丰满,成家后,虽然她已经淡出江湖,但却从没有忘记锻炼和修真,比起一般这个年纪的妇人,嫣儿足以称得上是美艳绝伦,身姿卓越,身材比起年轻时也更多了一丝熟女的独有韵味和丰盈,这许天麟年方十八,而嫣儿则比她年长了近二十岁,玩弄这种年上美妇的快感,更让那许天麟肉棒硬如铁棍,嫣儿的扭捏也愈发急促,许天麟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抚摸在嫣儿双腿上的大手突然向上一窜,十指好似带着一丝电流一样噌的钻到了裙摆的后面,我双目死死盯着那两只男人的大手正在襦裙里卖力的揉搓着嫣儿两瓣雪腻的臀肉,手指按压揉捏肥臀的轮廓在布料下清晰可见,那种你既知道他在做什么,又无法看到真实画面的刺激更添一种淫靡的色彩。嫣儿感受到自己臀后传来的刺激,娥眉一蹙,双手伸到身后开始追逐那双玩弄自己雪臀的双手,而接下来许天麟则用力的对着嫣儿的粉跨一顶!   “唔!”   “咕叽……滋滋……滋滋滋……咕咕……呜呜呜……”   男人雄浑的气息混合着浓烈的酒气充斥在纪淑嫣的鼻息中,她那身墨绿色的名贵襦裙被撕扯的皱皱巴巴的,爱徒宽厚的大手就在自己的臀丘上肆意揉捏着,一会端住她臀瓣的下缘高高向上托起再猛的放下,让她肥嫩的屁股蛋撞击在大腿根后方,发出一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一会又双手十指大开的握住两瓣肥臀向左右一起开弓掰开,感受着熟妇师娘这对肥尻独有的弹性和肉感,而随着许天麟的重重一撞,他胯下那团鼓鼓囊囊的大帐篷结结实实的撞在了纪淑嫣裙下那已经开始逐渐湿润的下阴处,一声娇吟过后,受到刺激的纪淑嫣檀口微张,许天麟则趁势而入,粗厚的大舌头直接闯进了贞洁人妻香喷喷的小嘴里,开始肆无忌惮的追逐那条羞涩的小香舌,一大股酒气和雄浑的男子气息也随之袭来,纪淑嫣被呛的大脑都有些空白,她这辈子只和丈夫一人接过吻,想不到许天麟成了第二个占据她小嘴的男人,尽管纪淑嫣拼了命的想要躲闪开那条气势汹汹的大舌头,但最终香滑的舌片还是被自己爱徒的蛇信抓住了空挡,成为了唇下俘虏,许天麟呲溜的一卷,大舌头卷住那片滑润的小香舌,开始奋力交缠在一起,二人口中立刻就传来滋滋的口水交换声音。   “唔唔……别……咕叽……不……”   我咬着牙看着酒桌旁的男女拥吻在一起却无能为力,一个是自己的爱妻,另一个则是最为信任的爱徒,嫣儿啊,快发功,将这混小子打翻在地!我心中尽是悔恨,谁能料到自己一手栽培的爱徒居然盯上了自己的妻子!   许天麟当然不甘心只是品味熟妇师娘的小嘴,他见师母的力气越来越小,双手抓住裙角用力的向上一掀!我看到嫣儿双目陡然皱紧,玉手慌乱的就要抓住裙摆,可她的力气哪里有许天麟的大,一只柔荑立刻就被少年抓在手里,另一条藕臂推搡了半天最后就像妥协了一样低垂了下来,许天麟另一只手则猛的把裙角向上拉到了最高度,瞬间,一对白的耀眼的肥臀就出现在了视野里,两瓣雪臀是如此的圆润又是那么的白皙,白花花的翘臀宛如一件上古瓷器一般晶莹剔透,臀肉紧绷又不失弹性,上面还残留着几道之前许天麟揉搓的红痕,更添一丝淫荡,许天麟一边痛吻着美艳的师娘,一边双手温柔的揉搓着两瓣白嫩多汁的熟妇肉臀,手中仿佛传来了软脂四溢开来的绝妙触感,而只要他稍微松开力道,那团好像塞满了油脂的紧绷臀肉就会立刻弹回原形。   “不……嗯……咕叽……不行……”   许天麟玩爽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熟女肥尻,终于调转枪头,他将嫣儿的裙角塞进她腰间系的青带上,这样一来不用拽着裙子也可以随意把玩裸露在外的这两瓣大白屁股,接着他一边继续享受着美艳师娘口中的香津玉液,一边唇齿不分的双手转移到师娘最诱人的丰满胸脯上来,只见这色徒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温润儒雅的美男子形象,俨然一副色胚嘴脸,气的我牙根发痒,看着小子今天的嘴脸,他分明以前就对嫣儿有过欲望,自己为何当初没有发现!   “啵!”   随着一声轻响,许天麟终于松开了嫣儿的嘴,不过他嘴角也同时渗出一道鲜血,而嫣儿则咬着唇瓣一脸幽怨的看着他,她擦了擦唇瓣爱徒的鲜血,双臂推开这正要玩弄自己胸脯的少年,将唇边那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脸上满是潮红之色,双眼还残留着一丝躲闪之意。   “天麟,你醉了!今天的事师母全当没有发生……你快去歇息吧……”   纪淑嫣也是一身香汗淋漓,那两瓣丰润的唇瓣被吻的通红,她不能再任由这个血气方刚的混小子继续下去了,师徒有别,这种事传出去自己还如何有脸面见人,她不能让自己丈夫的半世英名毁在自己手里,更不能葬送自己女儿的幸福,她早已发现了面前这个气喘吁吁擦拭着嘴角的少年对自己的情愫,这么多年来她都把许天麟当做亲生儿子来看,这等伤风败俗,违背纲常之事必须要马上打消许天麟的念头,可为什么……自己却在刚刚的一瞬间有了感觉,那种脸红心跳的微妙快感她已经十余年没有发觉到了……   “师娘……你为何就不曾发现呢……我……我喜欢师娘……师娘应该是我的……”   许天麟舔了舔唇瓣上的伤口,口中喃喃着什么一步步向嫣儿走来,几滴鲜血滴落在他一尘不染的长衫上,仿佛在这黑夜里绽放出的一朵妖冶之花,我咬着牙盯着这一男一女,嫣儿啊,你为何这般踌躇犹豫!这混账已被色欲蒙了心,你再不忍痛割爱,恐怕要酿成大祸啊!   “天麟……你莫要逼师母,你和我情同母子,这样下去有违人伦!”   “那你为何要在你诞辰那日吻我!”   什么??!!嫣儿那天吻了他?我大脑一阵短路,这又是怎么回事?   纪淑嫣听完如雷灌顶,他果然还记得那一日发生的荒唐事,纪淑嫣咬着嘴唇半晌没有吐出一个字,她那天多饮了几杯,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燥热的紧,阴差阳错的和自己的爱徒纠缠在了一起,她只是隐约记得自己和许天麟激吻良久,少年那宽大的双手抚摸过她她曼妙火热的酮体,自己的玉颈和胸口也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草莓印,就连那下面的穴儿都被少年郎手指玩弄的高潮了数次,幸好夫君对房事并不感冒,才没有注意这些细节,事后见爱徒并没有提起此事,她才侥幸的松了口气,哪曾想许天麟竟然全都记得!   “我……不过是……酒后一时乱了方寸罢了……”   “你胡说!师娘那日明明一脸情真意切的说着天麟,爱我~吻我!师娘不能没有你!”   许天麟扬着眉毛步步紧逼,嫣儿则频频后退,不敢直视自己的爱徒,直到最后再无可退,衣衫凌乱的背靠在墙壁上,她满面羞愤,拼命整理自己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衣裙,强辩之声已经愈发微弱,就好像一个在铁证面前无法翻案的囚徒一样,无助又可悲。   “不……不要再说了……天麟……师母有愧于你……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不!师娘,我们没有错,错的是师父!他定是房事不精,不能满足师娘,师娘才会寻的我来让师娘开心!”   我听到许天麟的话一阵语塞,好像被人一剑刺进胸口般,但又无法辩解……   许天麟大踏步向前,虎臂抵在嫣儿的头部后方墙壁上,手掌啪的一声把那白墙都震的一晃,他霸道的单手托起嫣儿的香腮,嫣儿立刻转移开羞涩万分的视线,可立刻就被他一手掰了过来,少妇那背叛丈夫游离于谎言和挣扎之间的矛盾脸庞立刻就被许天麟抓到了破绽,他紧盯着嫣儿那双朦胧的眸子突然温情道。   “师娘,自从那一夜之后,您知道徒儿多想再和您颠鸾倒凤一次吗?您那天叫的别提多浪了~我从没有听过女人那般好听的声音~”   “你……你莫要胡说……我那日不过是多饮了几杯,剩下的早就记不清了!”   见这美艳师娘还是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态,许天麟更加放肆的贴近身子,强壮有力的少男身躯上散发出的气味和丈夫完全不一样,看着自己爱徒胯下那鼓起的帐篷和他满是情欲的双眼,纪淑嫣的反抗愈发无力,即使她一个劲的用双手推开面前欲望正盛的少年,但还是最终整个娇躯都被许天麟压在了墙上,少年粗重的呼吸声和他口中那淡淡的酒气喷在自己脖颈上的瘙痒让使得纪淑嫣不住的打颤,曾几何时,当她看到许天麟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谈情说爱时,她也会在心底产生一种莫名的羡慕,丈夫为人忠厚,无论对家里还是宗门都尽职尽责,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丈夫对她的那份爱恋却在慢慢减退,尤其是这几年当了掌门以后,他经常半月有余不回家里一次,夫妻二人聚少离多,自己的欲望则从未减弱,甚至愈发强烈,纪淑嫣心中很清楚,丈夫或许是在躲避床事,自己的夫君在男女之事上一直无法真正的满足自己,虽然纪淑嫣从未提及此事,但夫君却是个心细之人,难免有所顾忌,可自己已到了女人性欲最旺盛的年纪,每次看到自己高大英武的爱徒和女儿你情我浓的时候,她总是暗自神伤,矛盾万分,既为女儿找到了一个真心爱她的爱郎而高兴,又因为自己长时间得不到关爱而叹息,自己诞辰那一晚,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钻进了爱徒的怀抱,从小到大,碰过她身子的只有夫君一人而已,可她却在一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岁的少年怀中娇媚呻吟,还差点于他颠鸾倒凤,呈鱼水之欢,何等荒谬,又何其可悲……   “师娘……放心……让徒儿好好爱您……师父给不了您的,天麟帮您……”   衣衫在一点点滑落,我双目通红的看着嫣儿那件墨绿色的襦裙被许天麟缓缓剥下,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刀削般的香肩,精致的锁骨,大红的肚兜,还有包裹在其中高耸的巨乳,许天麟贪婪的看着眼下熟女那半遮半掩的娇羞模样,他凸起的喉结不断的上下起伏,呼吸声愈发浓重,胯下的肉杆已经快要撑破裤子,许天麟终于忍耐不住,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一样将嫣儿彻底搂抱在怀中,那张俊朗的脸庞在嫣儿白玉无瑕的雪肌上蹭弄个不停,舌尖在嫣儿修长白嫩的玉颈处舔舐过一道道水渍,嫣儿紧紧抿着嘴唇将羞红的脸庞转到一边,双臂象征性的推搡着面前好似野兽一般的少年,她紧闭着一双如水的美眸,不敢去看向许天麟,逃离着自己身体正在兴奋的现实,许天麟的一双大手好似带有魔法一样刺激着嫣儿温热的皮肤,少妇的身体本就丰盈多汁,再加上嫣儿经常锻炼,所以身材更加前凸后翘,这襦裙落下大半,那窄小紧绷的肚兜哪里能遮挡住胸前这两颗竹笋大奶,许天麟一低头,将半个脑袋都埋进了眼下深邃的沟壑中,嫣儿娇啼一声,赶紧按住许天麟的脑袋,但这登徒子却兴奋异常的左右摆动头部,用脸庞蹭着两颗乳房,顿觉乳香扑鼻,眼前一片白花花的肉浪,这就是师娘的大奶子吗?自己眼馋了十余年,从小到大,许天麟就想要好好把玩品尝这对丰盈巨乳,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他双手隔着肚兜的两侧,向中间挤压着师娘的肥乳,让那两颗大奶子一起蹭着自己的脸蛋,感受着乳压的快感,同时他吐出舌头,舌尖在上端的乳肉处来回舔弄,在师娘极力克制的呻吟下,他突然双手拽住那肚兜的前襟向下一拉!   “让徒儿好好看看师娘的大奶子!”   “别!”   刹那间,两颗冲天怒耸的竹笋大奶随着一阵乳波颤悠悠的出现在了许天麟和我的面前,嫣儿这对美乳还是那般扣人心弦,那般惹人怜爱,肉棒发硬。硕乳好似两个大号的蹴鞠,唯一不同的则是这两颗雪白如凝脂的乳瓜向上方高高耸立着,按理说嫣儿这种型号的乳房早就应该下垂,而这么多年了,却依旧和少女时候一般高耸,而且还更大了几圈,如果说新婚之夜我看到这对竹笋奶时的第一反应是象征着青春洋溢的话,现在许天麟看到的则尽是淫熟骚浪,肉欲四溢。   “真是一对勾引男人犯罪的骚奶子!”   许天麟舔着嘴角,尽力的咽下口水,他紧盯着嫣儿胸前的双丸,同时抬起头又看向自己的师母,嫣儿羞的脸都不敢抬起来,只是一个劲的想拉起肚兜,但却马上被许天麟霸道的按住。   “师娘,何苦呢~有着这么极品的身体,师父他老人家却不知道珍惜,真是暴遣天物啊!”   许天麟邪魅的一笑,双手突然袭上这对恼人的硕乳,十根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按压在这他朝思暮想已久的熟妇爆乳上,顿觉整张手掌都要没入这至高的乳肉中,心头暗叹这美妇的一对雪乳不但挺拔如春笋,就连乳肉竟还如此的绵软,那松软且富有韧性的脂肪几乎要从指缝中渗出,只要稍微发力,就会看到大片雪腻的乳肉送十根手指中间挤压而出,那种感觉就好像你在揉搓一个装满了鲜奶的肉袋子,师娘的乳晕算不上颜色深重,呈深粉色,最诱人的当属那蘑菇座上的两颗大奶头,比起自己师妹两颗小樱桃的娇嫩可爱,这熟妇师娘的乳尖因为受到敏感的刺激而涨成笔直Q弹的圆锥形,颤巍巍的耸立在雪峰之上,看的人胃口大开,许天麟心道真是一对极品大奶!   “放开师母!天麟……我们不能这样……”   纪淑嫣双手按在自己爱徒的头上,十指拉扯着少年的黑发,奈何身前的小男人像一条发情的小公狗一样在自己的胸口前蹭来蹭去,自己敏感的乳肉和奶头逐渐成为了少年湿漉漉的舌头下的爱心俘虏,一股股酸麻的电流从胸前席卷全身,那是自己丈夫从没有带给她的刺激,丈夫很少会把玩自己的乳峰,更不要说这样贪婪且下流的吮吸她最为敏感的乳尖,曾几何时,纪淑嫣在空无一人的卧室中自慰过后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那前凸后翘,丰乳肥臀的绝妙女体都会幽幽的想,自己到底是为何而保养容颜和身体呢,半月之久,甚至更长时间才有的一次性爱,也不过草草了事,夜半时分,听到夫君在身旁熟悉的鼾声,她都会患得患失的独自望着夜空发呆,她也会偷偷读一些街坊间流行的艳体诗,每到情深处,自然就会偷偷的自亵,几个房中闺蜜也曾在茶余饭后聊起男女之事,说自己的夫君和情人在床榻上如何如何的生猛,自己又是怎样的舒坦,纪淑嫣每次听到都会羞的掩面而去,但心中却波荡起伏,她也是个女人,需要正常的性爱滋润,可偏偏自己的夫君却无法满足自己,不知何时,她的目光经常停留在身边这个俊俏的爱徒身上,许天麟年纪轻轻就出落的一表人才,琴棋书画比一般女子都要精通,更不要说他还是宗门内年轻一辈的翘楚,今日在众人面前替自己解围也着实让纪淑嫣心中感激万分,但在作为长辈的欣慰和赞赏之后,她却心头小鹿乱撞,这种感觉上次出现还是在自己年轻时和夫君仗剑天下,你侬我爱的时候……难不成自己会对一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年的徒弟产生了情感?这也是纪淑嫣为何今天必须要向许天麟提出尽早让他和女儿喜结连理的原因,因为在潜意识里,纪淑嫣必须要把这份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魔鬼彻底打消。岳母喜欢上了未进家门的女婿?师娘和爱徒有染?这等犯大忌之事要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师娘……唔……我好爱你……我比天下任何人都要爱你……呼……”   许天麟来回吞吐着那两颗绛红色的大奶头,舌尖飞速的在凸起的乳蒂上旋转,他清晰的感觉到那颗妖艳的熟女乳尖在自己口中愈发勃起,他宽厚的双手在眼前师娘丰盈的肉体上四下游离,感受着那至高美肉带给他的刺激和快乐。   “不……你师父……我不能这样……”   纪淑嫣强忍着生理上的快感,将许天麟的脑袋从胸口处推开,她朦胧不定的眸子看着爱徒那赤红的眼神,那双眸子里尽显欲望还有隐藏不住的霸道和贪婪。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可就在这时,许天麟则一把拉住美艳师娘的小手向下探去,纪淑嫣一愣,下一秒钟,她就感到自己的小手握住了一根火热无比的肉杆,那触觉再也不是隔着什么布料,而是实打实的触碰到了男人勃起的肉棒,她花容失色,向下一看,只见自己的小手正五指大开的把握住了许天麟从裤子里露出的少年肉屌,那根粗壮雄伟的肉棒是如此的坚硬挺拔,又是那般的火热粗壮,自己的小手竟然无法完全握住,她颤抖着手赶紧想拔出来,却被许天麟死死的按住,无法挣脱。   “师娘,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大,比起师父又如何!”   听着爱徒那赤裸裸的挑衅,在半空中的我恨不得一剑把他那二弟都斩断,不过同时我也是一惊,暗道这小子的二弟怎么这么长,还未完全暴露在外,竟然就有十七八公分之长,尤其是那青紫色的龟头,简直赶上鹅蛋般大小,肉杆上青色的血管在棒身上蜿蜒直上,胯下那硕大的卵袋子也快要比我的两个都要大,就好似一根降魔杵,又如同一杆大纛旗,更宛如神圣的图腾,恐怕女人见到都会情迷意乱……   “你……怎的这般大啊……”   纪淑嫣一张口就觉得说错了话,但她也是情不自禁,从小到大,她只见过丈夫一人的阴茎,丈夫的那活儿就算完全勃起也比起许天麟这根耀武扬威的大肉屌要小了半截,无论是粗壮还是长短都完全处于被碾压的状态,天啊……自己怎么会去把夫君和爱徒的生殖器相比较,纪淑嫣慌忙摇了摇头,可手中火热的触感却不可能和思绪一起消失,她口中生津,大脑里极力排斥着和面前的少年再进一步发展的欲望,可玉手却随着许天麟的按压而一点点撸动着手中的巨棒,少年的肉茎上那道道青筋和青紫色的血管在她的手心处无比真切的勾勒出一根真正的男根所带给她的震撼,她纤细的手指不时触碰到那涨如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帽上,手指在那龟棱的淫纹处不经意的扫过,少年身体也随之发颤,他的呼吸也愈发急促,温热的哈气吹到纪淑嫣敏感的肌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美艳的人气就这样配合着爱徒的动作而渐渐熟悉了如何棒男人手淫自亵,她夹紧着一双粉润的玉腿,细如蚊蝇的娇喘之音渐渐从唇边传出,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真切。   “师娘……你的小手~撸的天麟好舒服啊~”   听到许天麟再次提起自己的夫君,纪淑嫣幽怨的看向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爱徒,小手微微一用力,捏的许天麟龇牙咧嘴,她窃喜的掩面一笑,滑若无骨的柔荑又加快了几分速度和力道,指尖不时刮过外露的马眼,刺激的爱徒斯哈着凉气,少年的马眼处不时冒出粘稠的先走汁混合着娇媚师娘手心里的汗水成为了绝佳的润滑剂,把那粗壮火热的肉棒撸的噗滋作响,而许天麟更得寸进尺的一搂师母的小腰,让她坐到椅子上,自己翻身而过,躺在了美艳师母的雪白大腿上,这样一来就成了一个母亲喂奶的羞耻姿势,而全程纪淑嫣的小手就没有离开爱徒的肉屌。   “你又要作甚!”   我听到嫣儿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愠怒,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声嗔怪,心中不知该说些什么,眼前发生的画面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本以为嫣儿会断然拒绝这小子的过分要求,但换来的则是进一步的妥协,她终究心还是太善了,我把嫣儿一系列的举动都当做是一个母亲对儿子酒后失德的溺爱,说不定今天一过,她们还会恢复成平常长辈和晚辈的状态,或许这也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要吃师娘的奶!”   那许天麟也不客气,他枕在嫣儿的膝盖上,眼前是两颗雪白丰润的熟女巨乳,看着那殷红的乳尖和周遭一圈深红色的诱人乳晕,阵阵少妇独有的骚媚体香混合着那香醇的奶香一起萦绕在许天麟的鼻息间,他一手握住一颗竹笋肥乳,另一只手捏住乳房的下缘向下一拉,微微抬起头,在嫣儿一声娇啼中,一口将那大片细腻的乳晕和殷红的奶头都含在嘴里,舌头灵活的一卷,就好像吃粽子一样品味着其中醉香甜的蜜枣,我看到嫣儿本来就羞红的脸庞此刻就好似浮起了一层醉人的绯霞,整张脸蛋都泛出妖冶的红晕,她那双平日里明媚万分的眸子渐渐变得水光晶莹,如桃花般勾人心魄,两片丰润的樱唇闭合的紧紧的,生怕一张嘴就会吐出妖冶媚骨的音符,这种喂奶的姿势格外淫靡,尤其是自己已是年近四十的中年美妇居然会给一个血气方刚,正值年少的俊朗少年赤裸着上身喂奶,而且这个少年郎还是她从小养大,视为己出的爱徒,更让她羞耻万分的则是自己居然正握着这个男孩的大肉屌帮他撸动,纪淑嫣感到脑子要炸开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夫君就躺在隔壁的卧室,自己这般下作的淫态和红杏出墙有何区别,要是珊儿看到又当如何……   “天麟……放开师母吧……珊儿可能会出来的……”   许天麟倒是满不在乎的继续吞吐品鉴着口中的雪白蜜乳,那醉人的乳香一股脑的钻进他的鼻子里,刺激的他肉棒更加坚硬,这可是自己的师娘,师父的爱妻,自己苦盼了十多年的女人!今天就算肏不到这熟妇的蜜屄,也要好好玩玩她白花花的肥奶和嫩穴!   “咕叽……师娘……那您就快一些撸啊~您让徒儿射出来,那师妹不就看不到了吗?”   这混账!我脸气的都要扭曲,他分明一副吃定了嫣儿的样子,也算准了嫣儿是好脸面之人,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别说被女儿看见,就是被任何人发现嫣儿都断然无法在这韩家庄生活下去,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子如此的阴暗,我还把他当做什么掌门的接班人,还要将爱女许配给他!现在想想,真是瞎了眼!   “你……”   纪淑嫣也发现了许天麟的小心思,奈何已经上了贼船,只好小手更加卖力的撸动爱徒的肉根,自己则不时搭眼看向许天麟散发着浓重气息的大肉棒,光是一瞥就足以让纪淑嫣心跳加速了,心想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粗的家伙,真不知道珊儿会不会吃得消,再加上胸口两颗蜜乳被爱徒肆意揉捏把玩更是让她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这种禁忌的快感比生理上更让她感到刺激万分,正当二人心照不宣的进行着师徒之间香艳的调情时,珊儿的房门却发出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我定睛一看,正是珊儿从屋内走了出来,珊儿喝了半杯酒有些迷迷糊糊的走向屋外,估计是要去解手,她听到客厅内有些许声音,便试探性的探头问道。   “娘亲?是你吗?”   之前由于二人的撕扯,导致一旁的灯被吹灭,客厅里现在一片漆黑,顺着我的视线才能看到桌角处二人的淫行,珊儿定时看不清什么,嫣儿立刻停下了手,声音有些不自然道。   “珊……珊儿……是为娘不小心碰灭了灯……”   “哦……那您早点歇息,对了,师兄哪里去了?”   珊儿的话音未落,我就看到嫣儿哎呦一声,然后赶紧捂上嘴巴,原来是那许天麟竟然一手伸向了她本来夹紧的双腿间,大手已经顺着紧闭的腿缝溜了进去,现在正在一片阴影中摩挲着什么,看嫣儿那潮红的脸颊和不断扭捏的娇躯,我就知道这小子定是没干好事。   “娘亲?您怎么了?”   珊儿听到响声,估计以为是她娘亲撞到了东西,试探性的往前走了进步,饭桌旁就立刻传来嫣儿的声音。   “没……没事……有老鼠而已……”   那许天麟一听嫣儿叫自己是老鼠,更是坏笑着腮帮子一股,一口重重的咬在了嫣儿的雪乳上,牙齿研磨着嫣儿肉感十足的熟妇奶头,手指微微一翻,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嫣儿水滋滋的肉穴里,顿觉这空旷已久的人妻腔道内温热紧凑,一股强大的吸力立刻将他的食指吸附住,暗道光是插进一根手指头就有如此强烈的反应,真若将自己的大宝贝尽根而入,真不知道要爽到什么境界,师父定是从未满足过师娘,眼前的师母才会如此的饥渴。   “老鼠?那我叫师兄来打死它!珊儿最怕老鼠了!”   珊儿哪曾想到这客厅里的大老鼠已经钻进了她娘亲的下体中,说着就匆匆跑出去找许天麟了。   等自己的女儿刚离开,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就从纪淑嫣的小嘴里传出,接着她整个人都打摆子一样浑身打颤,连小手中那根大家伙都险些握不住,一双欣长圆润的大长腿在裙摆下紧紧地夹住爱徒的大手,生怕只要一松开,一股淫汁就会喷溅而出,整个客厅内散发着一股甜腥的气味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娇吟。   “天麟……莫要再乱摸了……珊儿会回来的……”   我看到嫣儿此时已经眯缝着一双美目,低着螓首,双唇都要咬的渗出血来,胸口两颗肥嫩的巨乳被许天麟凌虐出各种奇怪的形状,两颗绛红色的乳尖上尽是男人腥臭粘稠的口水,顺着月光望去,甚至可以看到那大片乳晕旁呈椭圆形的噬痕,这贼徒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么多年来,我每次行房都会无比珍惜嫣儿的身体,尤其是这两颗大宝贝,别说是咬了,连舔我都很少会张开嘴,可今天却便宜了这小子,而许天麟则吧唧吧唧嘴,吐出一颗被舔到勃起如笔尖圆柱的熟妇奶头,邪笑着手掌一翻,我就听见嫣儿檀口中又钻出哎呦一声,半个身子都伏了下去,那凝脂美腿痉挛颤抖个不停,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在衣衫半解的襦裙下泛起一层香艳的肉浪。   “师娘,快把您这大白腿分开,让徒儿好好看看你的骚穴!”   嫣儿哪里听到过这等粗鄙之词,一时大半张脸都涨红成了大苹果,连耳根都泛起大片绯霞,她嘴里咬着几缕青丝,精致的俏面上尽是潮红,手里还不时的撸动着那根粗壮肉棒,但双腿就是紧闭如初,打死不让这贼徒儿得手,她虽然比许天麟年长不少,可论起性爱之事却远远没有许天麟经验丰富,许天麟一双星目闪过一丝得意,他突然抡起大手,对着眼前那正乱晃的熟妇肥奶,啪的就是一记响彻厅堂的沉重奶光!   “骚货,欠打!”   “哎呦!”   嫣儿小嘴里立刻发出一声悲鸣,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堂堂掌门之妻会被一个晚辈扇奶子,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酸麻到骨头缝里的极致快感,痛觉神经夹杂着一股兴奋的奇妙电流在一瞬间从乳腺快进到她的大脑里,再从脑部神经贯穿而下,最后反射在她那正被许天麟抠挖的滋滋作响的嫩穴中,就在电光石火间,我那可怜的爱妻本能的张开了双腿,我目光所致的是一个被扒的半光的丰满熟妇半倚在桌角旁大大的匹开双腿,一张罪恶的大手正在她泛着水光的蜜屄里二指并拢的疯狂抠挖,嫣儿的穴儿很美,虽然已不再是青春韶华的少女,但她的下体却丝毫没有因为岁月而变得不再粉嫩多汁,反而那深红色的两片大阴唇和无比丰凸的阴阜都更添一丝熟女独有的成熟韵味,淡粉色的娇嫩阴蒂此时正被许天麟大拇指来回拨弄,而那红润的腔穴则被两根细长的手指抠挖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淫汁,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嫣儿正后仰着螓首,露出那戴着翡翠项链的修长玉颈和大片美轮美奂的精致锁骨,在那锁骨下方则是两颗被许天麟玩弄的左右乱晃的竹笋大奶,此时我爱妻身上最敏感的两个部位正被这个混账小子肆意把玩,而我却无能为力。   “不……不行了……天麟……哎……师母……要……”   听着耳边熟妇师娘那带着一丝渴求声调的呻吟,许天麟更是食指大动,他上一秒还爱惜的抚摸着那刚刚被自己抽打的泛起一个红手印的浑圆雪乳,下一秒就一口对着那蘑菇座咬了下去,牙齿用力的啃噬那肉香四溢的乳肉,大嘴猛的一吸,我看到他喉结都因为口部的用力而凸显的更加清晰,他双腮同时也向里一缩,嫣儿立刻就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   “啊啊~~别啊……好痛!莫要再咬师母的乳房了!”   许天麟可不在乎那些,而是右手继续狂挖师母的水泞肉穴,左手握住另一颗爆乳的下缘向右边挪动,吐出另一端的殷红乳尖,让两颗韧性极佳的大奶子一起对准他的大嘴,看着眼前那两粒颤悠悠的Q弹奶头,许天麟咽了口唾沫,食欲大增。   “骚师娘,长着这么肥的奶子,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   说完一口而下,血盆大口将两颗奶头一起吞进口中,另一面在嫣儿的呻吟声中,手指向上一扣,我这才发现这小子居然用了全真观的绝学之一【贯通金刚指】!因为我马上就发现了一大股真气正在顺着嫣儿的下体猛窜到她的头顶!这功法有着短暂刺激人类穴位的功效,一般用于在恶战中激发自己的潜能,想不到他居然利用到了床笫之间,果然,不到三秒钟,嫣儿就浑身白肉乱抖,一双桃花眼里白眼仁都占据了大半眼眶,接下来许天麟更是趁热打铁,手指噗滋噗滋的大力抠屄,大拇指更是换成弹球状去击打嫣儿凸起的阴蒂,我可怜的爱妻哪里受过这样要命的刺激,我和她在做爱时十余年都比不过许天麟这几个时辰内用的各种性技巧多,嫣儿本就体质敏感,这几套骚操作下来,已是到了崩溃绝顶的边缘。   “哎呀呀……不……哦哦……不可以啊……天麟……师母……哦哦❤~”   “嘿嘿,师娘,徒儿是不是比师父要玩弄的更加爽快啊~”   那许天麟嘿嘿一笑,得意的吐出两颗被他舔的快要喷奶的娇嫩乳蒂,一手掐着嫣儿小腹处略微突出的软肉,另一只手不断把真气传进嫣儿的体内,一大股强烈的热流就好似炙热的岩浆一般一点点蔓延到嫣儿全身的经络,道家本就将阴阳调和,用各种功法增添床底间的情趣很是平常,可我却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种鬼点子,自己把武学改进成了房中术。因为同时嫣儿的真气也在缓缓从天灵盖倾泻而下,还好我清楚她的罩门所在,否则真要是阴气外泄恐怕要出大问题。   “你……莫要提他……快些啊……珊儿马上要回来了……”   “哦?快些什么?师娘再若这般唯唯诺诺,恐怕师妹就要看见她娘亲和未婚夫偷情的画面了。”   此话一出,嫣儿更是娇躯一抖,小穴里竟喷出一小股清澈的液体,整个丰挺的阴阜都起伏不定,连上面一小撮倒三角的阴毛都被溅的湿漉漉的,粉润的腔穴口更是一张一合,更显得插在她嫩屄中的两根手指格外的淫荡和下流,小嘴里也是咿咿呀呀个不停。   “不要……乱说……师母……会生气的……”   “生气?哈哈,我看您分明就是个淫娃,一提起师妹和师父,您这小屄都快要把徒儿我的手指夹断了!”   许天麟露出一丝坏笑,他突然加快了手指抠挖的速度,一时间,我耳边尽是噗嗤噗嗤的挖穴声音,我清楚他的内力多么强劲,当年新生比武,他可以一指击穿了一颗柳树,更不要说现在赋予了【贯通金刚指】的内力,这等抠挖的速度,别说是贞洁的人妻少妇了,就算是那教坊司里的妓女都要瞬间败下阵来,果不其然,许天麟只是稍微加速,嫣儿就立刻向这少年的两根手指妥协,然后一溃千里,彻底缴械投降。   “哦哦哦哦哦❤❤❤莫要再扣啦!!不行嗷~师母!师母要去了哦❤❤!!”   “哦?那师娘是哪里要去了啊!”   许天麟舔着嘴角,脸上尽是张狂,费了这么久的时间,终于要把这美艳动人的熟妇师娘送上了高潮,师妹就在屋外,而旁边的卧室就躺着自己的师父,而他却能在这里肆意玩弄高贵贞洁的师娘,这是何等让男人感到征服感爆棚的美事!   “呼呼……你怎的这般……哦哦~这般下作……哦哦哦~手指好生的有力……”   “不说?师娘不乖哦~”   许天麟见师娘还在故作矜持,扬起蒲扇般大的手掌,对着另一颗大奶子又是一记响亮的奶光!另一端的手指也来到了今晚最快的速度,都快要插出了残影,同时他也感到肉棒的胀痛,心中好笑,这看似贞洁万分的师娘从始至终也没忘记撸动自己的大屌。   “啪!”   一声沉闷的奶光声后,我看到嫣儿另一颗肥润的雪乳也和之前一样被打的荡起一阵骚浪的乳波,我心在滴血,自己何曾这般对待过如花似玉的爱妻,从我们结识的第一天到洞房花烛再到一起走过的十八年,嫣儿都是堪称贤妻良母,大家闺秀,又什么时候露出过我眼前这样下流的神情,就算在春宫图上,我都没有见过爱妻此时高仰的娥眉,迷离朦胧的眼神和那大大张开的小嘴,甚至连她一向得体的妆容都花了半面,嘴上的唇红被那贼徒吻掉了许多,头上的簪子也歪歪斜斜的插在脑后,丝丝缕缕的秀发落在脸颊的两侧,更显得一丝勾人心魄。   “哦哦哦~好痛!你这色徒儿……又打师娘的乳房!”   许天麟听到师娘那撩人的呻吟,竟然左右开弓,好像打皮球一样啪啪啪的抽打着人妻熟妇那两颗肥润软烂的冲天竹笋奶,打的那白皙的乳肉上尽是红彤彤的手印,配合着嫣儿乳晕四周啃噬过的咬痕更添一丝淫靡,许天麟到了兴奋处也是手指一翻,竟然并入了三指,接着,三根手指并拢成一团,好似一根粗壮的肉屌,用尽力气,向那紧凑炙热的腔道深处猛的就是一捅!   “骚师娘,给我喷!!”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去了!唔唔……夫君……对不起……对不起……嫣儿的小穴真的顶不住了嗷❤❤!!!”   一声响彻整个厅堂的淫乱媚叫钻进我脆弱的耳膜里,我虽然现在是魂体状态,竟然一时都感到双脚无力,险些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嫣儿双腿呈M状大开,雪白丰润的大腿根处,许天麟的三根手指齐刷刷的拔出,那红润如血的腔道里我甚至都能看到子宫口的痕迹,接着一大股清澈腥臊的淫水狂泻而出,仿佛都溅射到了我那布满了羞耻和挫败感的老脸上,嫣儿那本就欣长丰满的双腿一时都无法闭合,分开两侧不断的打颤,她螓首高抬,双目都微微翻白,哪里还有半点掌门夫人的知性高雅,而就在这时,许天麟快速的翻身而下,握住自己已经到达了喷射顶点的二十公分粗壮鸡巴,脸上洋溢着征服人妻熟女的得意神情,龇牙咧嘴的对着嫣儿的高潮颜开始撸动肉屌,那雄伟至极的肉棒我看着都触目惊心,暗想这要是真的插进嫣儿的肉穴,嫣儿哪里受得了。   “骚师娘!徒儿全都射给你!呼呼~这张骚脸真是欠肏!”   在嫣儿已经失神的喘息声中,一大股粘稠的白浊从许天麟的马眼里尽情的喷射而出,黄白色的浓精瞬间填满了我妻子的脸庞,同时又是一股强劲的淫水从嫣儿颤抖痉挛的肉穴里撒花一样喷涌殆尽,没错,我那青梅竹马的结发爱妻居然被自己的爱徒颜射后又高潮了一次,我再也看不清嫣儿的表情,只能若隐若现的看到一条香滑的嫩舌在她檀口里缓缓吐出,好像在舔舐着少年腥臭的子孙……   而就在这时,屋外的房门被推开,珊儿正探进头来,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贴主:深苑锁清秋于2023_02_02 15:23:2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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