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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淫帝海陵王(1-3)作者:萧十1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2-14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千古淫帝海陵王  作者:萧十1狼   第一章 父女乱伦,大宰相喜赏金丝雀   大金国,统治中国北方长达120年,历十帝。  当其时也,南有宋,东有高丽,西有夏,北即为金。是时,蒙古帝国尚游牧于蒙古草
  千古淫帝海陵王
  作者:萧十1狼

  第一章 父女乱伦,大宰相喜赏金丝雀

  大金国,统治中国北方长达120年,历十帝。
  当其时也,南有宋,东有高丽,西有夏,北即为金。是时,蒙古帝国尚游牧于蒙古草原,未成气候。
  公元1115年,太祖完颜阿骨打称帝,建立奴隶制大金帝国。
  公元1123年,太宗完颜吴乞买继位,两年后灭辽国,次年灭北宋。
  公元1135年,熙宗完颜合刺继位,采用汉官制,统一法制。金至强盛,南宋、高丽、西夏、蒙古诸部落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已成天下霸主。
  (呵呵,先学学历史吧,再往下可是俺胡编乱造的,上历史课的小朋友千万别照俺说的答卷纸,留级补考不关我事)完颜亮轻车简骑,单人匹马,来到秘书监萧裕萧大人的府邸,府上的门子见是完颜丞相,忙不迭地迎上来,牵马坠蹬,送他进门。
  萧裕的府衙,完颜亮是常来走动的,轻车熟路,也不需人带路,手执马鞭,大步走了进去。
  这完颜亮可是大金国当今第一权臣。其父辽王完颜宗干,是太祖完颜阿骨打长子,他是完颜宗干的次子,今年刚刚26岁。
  完颜亮,本名完颜迪古,后改名亮,字符功。他十八岁时,以宗室子弟的身份被封为奉国将军,赴梁王完颜宗弼军前任职。粱王升他为骠骑上将军。完颜亮此人一表人材,英俊魁梧,又善于察颜观色,不久被加封为龙虎卫上将军,累迁至尚书右丞,留守汴京,领行台尚书省事,春风得意,青云直上。
  这一年,是公无1148年,皇帝金熙宗一直身体病弱,上不得马,拉不得弓,自完颜阿骨打立国,做皇帝的不识字那是正常的事,做皇帝的像个书生似的手无缚鸡之力,就有失威严了。
  不但手下群臣暗中议论,离心离德,就是那些女真贵族们,也大多不将他放在眼里,私下因为草场牧地屡次兴兵大战,根本不把这位太祖嫡孙,当今天子放在眼里。
  金熙宗身子虽弱,对此可不是一无所知,忧心忡忡,却又没有精力处理。他这位堂弟完颜亮一身武艺,力大无穷,而且才华横溢,记得有一次金熙宗大会宗室亲族子弟,这位堂弟完颜亮竟一连做了两首诗,一首是:
  「蛟龙潜匿隐苍波,且与蛤蟆作混和。等待一朝头角就,撼摇霹雳震山河。」这首诗让汉人的秀才进士们看了,怕要笑掉大牙,虽然口气很大,左右不过一首打油诗而已。可那朝堂上的那些老臣们连斗大的字也认不了一箩筐,听他信口就可吟诗,简直比李太白还要高明,想那李白吟诗还要先喝上几口酒,那天完颜亮可是滴酒未沾呀,不禁惊为天人。
  金熙宗也只是识得几个粗浅的汉字而已,顶多名字写不错就是了,哪里懂得好赖,觉得这位堂弟真是朝廷的一位栋梁之材,不禁大喜,一时众人赞不绝口。
  完颜亮一时得意,顺口又吟了两句:「大柄若在手,清风满天下」,众人只听得喝彩如雷,直比那看戏还要热闹三分。
  这一句可是带了大不敬的意思了。这要在当时的南宋,必定以「恶攻」、「谋逆」之罪论处,就算不株连九族,也是一定要杀头的。
  当时朝上有些汉臣,听了这话只吓出一身冷汗,可是一见那皇帝呆瓜似的,一无所觉,当时完颜亮已经兵权在握,金熙宗又喜怒无常,动辙杀人,谁敢点破?
  就因这两「首诗」,金熙宗竟将完颜亮升为丞相,总揽天下军、政大权。
  萧裕是秘书监总管,昔年大辽国的贵族后裔。这秘书监是替皇帝草拟诏书、颁布政令的地方,位高权重,完颜亮早已将萧裕罗织为心腹。
  今日他来寻萧裕,自是又要寻机害人了。原来前些日子,皇室宗亲阿懒和挞懒,两人一力主张金熙宗应和南宋议和,少生战端,专心加强中央集权,取消奴隶制度,从根本上削弱各部落贵族的权力,仿效汉人的农业制度,增强国力。
  其实他们所提的,正是野心勃勃的完颜亮心中所想,但是他想的不是现在,而是他篡政以后的事了,怎能容许当今皇帝也来上这么一手?
  所以他散布谣言,说这两位王爷收了南宋多少金银美女,对大金国如何不忠。那金熙宗本来身子有病,一痛起来就暴躁杀人,听说此事,立刻对这两人抄家灭族。这两位大金朝对南宋主和派的骨干,就此完蛋。
  本来这正合主战的太傅完颜宗本之意,只是完颜亮抄没这两位王爷家时金银珠宝大多落入了自己的腰包,更有甚者挞懒有一妾一女,样貌极美,完颜亮竟不顾辈份,将母女二人也纳入自已府中。
  这在大金未立国之时原是族中风俗,父死子可继承父亲的妾室,兄死弟可继承他的嫂子,挞懒与完颜亮本是远亲,原算不了什么。但金立国之后大力推行汉族文化,这种事本已有伤风化,况且是母女共侍一夫?而且是奉旨抄没,私下蓄藏,犯了欺君之罪,太傅完颜宗本这位皇叔一怒之下奏了完颜亮一本。
  亏得完颜亮巧言令色,遮掩过去,心中对宗本大恨,因此来找萧裕商议除去宗本的计策。
  完颜宗本为人正直,手下又有大将军秉德、亲王完颜宗懿、秦王完颜宗翰等众多党羽,是完颜亮夺权的大障碍,原已有心除去,此时新仇旧恨,已是迫不及待了。
  完颜亮大步来到萧裕后宅,却听得一阵叫骂之声,便放轻了脚步,自回廊悄悄走到门侧,自垂帘往里面张望,却见萧裕正怒气冲冲,手中执着一条皮鞭,血淋淋的,恼怒异常。
  这萧裕已有五十出头,白面微须,吊眉小眼,透着狡许之气。一个年轻轻的大姑娘双手捂脸,伏在太师椅上哀哀哭个不休,看不见相貌,只是见她扭腰坐着,俯在椅背上,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直披到腰际,小夹袄映衬得纤腰一握,她的右腿半蜷着放在椅子面上,左腿伸直了蹬在地上,这使她细软的腰肢和丰硕的圆臀显出迷人的线条。
  地上趴伏着一个三十六七的妇人,身段丰腴,粉面桃腮,虽说徐娘半老,可也风韵犹存。她的衣裳已被抽破,血迹斑斑,披头散发地也只顾嚎啕大哭。
  只见那萧裕手指妇人,怒声骂道:「你这泼妇,只顾胡言,绮莲是我亲生女儿,服侍爹爹,本是常事,怎可胡乱揣测,败我门风?妒妇,再敢胡言,老子就活生生打死你。」原来,这妇人是萧裕继室萧余氏。萧裕正室早丧,只有一个女儿叫萧绮莲,生得倒是月貌花容,身段妖娆,只是已经十八岁了,还没有找婆家,当时风俗,金人成亲比汉人还要早,十一二岁就有嫁出门的,可那萧裕却也并不着急。
  这萧裕和女儿感情极好,每日午睡必得女儿服侍,才睡得安稳。两人关门掩户,做些什么,别人谁敢干涉?只是这萧余氏眼见这女儿大了,却不出嫁,每日里看着碍眼,这还罢了,萧裕竟将家中帐房交由女儿打理,自已这扶正的老婆反被晾在一边,心有不甘,今日怒冲冲找上门来。
  不料一把推开门户,却见萧裕光着两条大腿,身上半盖着一条薄被,躺在床上,萧绮莲只穿着贴身小衣,正坐在炕边穿着鞋袜,光景是刚刚起身。
  萧余氏如何忍得,少不得含沙射影,说上些刺人的话儿,萧绮莲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又在家里极为得宠,如何受得了她的冷潮热讽,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萧裕惊醒,得知原委,不由大怒,他原本也极爱这萧余氏,否则妻妾众多,怎么会立她为正室?但心爱的女儿受辱,便把一腔柔情统统收起,穿上衣袍,拉着萧余氏的头发拖到大厅鞭笞起来。
  完颜亮听见他们说话,已经猜到几分,不由心中暗笑。萧裕与女儿通奸的事,他也早有耳闻,不但不以为忤,反而无耻地觉得十分刺激,以自已的女儿天葵未来,韶龄太小而引以为憾。
  这完颜亮一世枭雄,不但对权柄野心勃勃,对女色也是迷恋已极。天下好色者众多,但多少总还有些伦常观念,这完颜亮却是视一切礼教为狗屁,只要是绝色,就想拥有之,只恨生为凡人,不能把古、今、中、外、所有美女收在房中,实是古往今来第一淫帝,当然这是后话。
  只是他现在虽贵为宰相,毕竟上有一个金熙帝,下有各自拥有农奴数万的各路诸侯,所以不敢表现出来,家中明着也只有三个妻妾,以示廉洁。
  完颜亮见是这么一回事,呵呵笑着抬腿迈了进去,笑道:「萧大人,好威风呀,对夫人何须下此重手?岂非辣手摧花?」萧裕见是自己极力巴结的当朝宰相,完颜王爷来了,忙扔了手中皮鞭,迎将上来,笑道:「宰相大人到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快请进,快请进。」萧绮莲听了,也忙拭了泪起身见礼,完颜亮原是见过她的,见她一张芙蓉玉面,哭得梨花带雨,俏眼微红,樱唇一点,不由也是心中一荡,暗叹道:「果然是绝色佳丽。」
  完颜亮刚刚28岁,身材伟岸,面目英俊,萧绮莲一颗芳心原也暗暗倾许,见是他来,怕他听见父亲和自己的丑事,脸上一红,忙起身见礼,然后避入后室去了,不过心中还回荡着完颜亮那健美的英姿。
  萧余氏被丈夫踢了一脚,也慌忙施了礼,远远地逃开了。
  一看室内无人,完颜亮将心中的想法和萧裕说了,萧裕老谋深算,捻着胡须思量片刻,计上心来,微微一笑道:「王爷,此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做皇帝的最怕什么,你就给他送个什么,保管……」他附耳说出自己的计策。
  完颜亮抚掌大喜,道:「萧大人果然智计无双。」忽又一蹙眉,道:「只是……这绝妙佳人去何处寻来?」萧裕呵呵一笑,道:「王爷,卑职近日得了一位波斯美女,本想献给王爷,如果王爷舍得,便转呈于他,有他相助,此计必成。」完颜亮畅笑道:「欲图大事,有什么舍不得,就这么办吧」。
  萧裕笑道:「如此,就好办了。」鼓掌三声,叫道:「把黛丽丝给我传上来。」转倾,只见一个薄纱蒙面,身材高挑,丰腴柔婉的美人儿袅袅婷婷走了上来,一双深泓似的蓝色妙目顾盼生辉,薄纱下的瑶鼻樱唇却也隐约若见,更妙的是她的头发竟是金色的,阳光下金光灿灿。
  那美人走上厅中,妖娆万分地向两人施礼,口中莺声呖呖,异国腔调,说的竟是金人的语言:「给萧大人请安,给这位大人请安。」只见这美人儿只因身段婀娜,身材比例十分匀称,所以远看尚不觉得,这一走近了来,倒觉得十分的丰腴肉感,身上丝绸缠裹着的酥胸高耸饱满,露出的一段腰肢雪肌浑圆润泽,脐眼儿周围不知扑了什么粉末,金光闪烁,映得那小小的玲珑脐眼儿也性感无比。一双极为修长、光滑、肌肉饱满的丰润大腿上边,髋部曲线显得极为夸张硕大,可走动起来,那髋部轻轻摆动,竟是一股妖娆,直扎进男人的心脾里。
  从西域来的胡人,完颜亮是见过的,可大多是些男人,像这样金发碧眼、肌肤如雪的人间绝色可是从未见过,这一看便看直了双眼,心中暗暗懊悔话说得太早,这样难得的异国佳丽一生一世也难得一见,这一见,只觉得小腹里火一般热起来,恨不得一把搂在怀里亲热个够,哪还舍得送给旁人?
  他心里核计着,口中便吱唔起来,那萧裕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对完颜亮道:「这胡女远自大食国来,她幼年时随父亲至宋国经商,不料一场黄沙葬送了驼队,便流落在中土,这女子叫黛丽丝,后来落入风尘,是我无意中听说勾栏院中有一个叫金丝雀的,是个人间绝色,便探访得来。」他说到这里,附在完颜亮耳边轻笑道:「这女子是异国美人,风情与我国女子大不相同,又在勾栏之中学了一身的本事,什么月下吹箫、后庭插箭、鱼吻、蝉伏,简直手段高超,王爷若是喜欢,今儿便领回府上,明日再送去给他,若是不舍得便多留三五日,再送去也不迟。」完颜亮听了,已是情难自禁,恨不得立时便上马驰骋一番,连忙点头称是,萧裕见他已是魂不守舍,再多留片刻也难受得很,忙会意一笑,叫人打了一乘小轿,载了这波斯美人随在完颜亮马后回府。
  那黛丽丝一直干的迎来送往的生意,如何看不出完颜亮的急色。但是她被萧裕从勾栏院中赎身,已经知道这萧裕是个极大的官,比她原来国家的执政官还要有权势,见他竟向这年轻英俊、勇武健壮的男子一直陪着笑脸,晓得此人定是个极有身份的人物,心中欢喜无限,一双妩媚的大眼盈盈一闪,送过去一个妖冶的眼神,逗得完颜亮心花怒放,带着她急急去了。
  萧裕目送二人离去,神色间也大是不舍。可是这是做奴才的悲哀,要变着法儿的讨主子的欢心,获取更大的好处,有时不得不做出些牺牲。
  他闷闷不乐地回到房中,萧绮莲正坐在枕边,见他回来,起身一笑道:「阿爹,王爷走了?」萧裕捻着胡须,略点了点头,叹道:「是啊,这波斯国的金丝雀,我原还想多留些日子,如今为了向完颜亮表示忠心,不得不献给他了。」萧绮莲酸酸地哼了一声,道:「阿爹,那洋女人有什么好的?人高马大的,不就长了个能占半铺炕的大白屁股吗,一身的骚味!」萧绮瞄了她的屁股一眼,呵呵笑道:「乖女儿,洋马有洋马的好处,至少玩后庭花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有叫过痛。」萧绮莲羞得粉面通红,嘤咛一声,扑进了爹爹的怀抱,粉颊摩挲着他的胸膛,昵声道:「阿爹欺负人家,人家叫痛,还不是想让爹玩得更开心些?好呀,你现在倒怪起人家来了,哼,真没良心。」萧裕把手探进女儿的怀里,抚摸着一对饱满、酥嫩的玉乳,呵呵笑道:「小宝贝,爹爹这不是逗你玩的嘛,怎么,真吃起醋来了?」萧绮莲吃吃笑着,秋波中荡漾着淫荡的春意,小手伸到父亲跨下,捏住了他的阳具,满脸媚态道:「阿爹若还有气力,不妨玩玩自家的胭脂马,看我这次还叫不叫痛?」萧裕的欲火又被她撩拨起来,想想下午朝中也没什么要紧处理的事,便一把抱起了绮莲的身子,轻轻放在炕上,萧绮莲满脸潮红,媚眼如丝,一口雪白的贝齿轻咬着樱唇,睨睇着父亲,任由他把自已刚刚穿好的衣衫除了下来,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榻上。
  萧裕被女儿年轻、柔软的胴体搔起了欲火,喘息着去除衣衫,萧绮莲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玉体轻颤,呻吟道:「阿爹,先插了门吧,别再有人进来。」萧裕狞笑一声,道:「嘿,借他个胆子!我倒要看还有哪个敢坏我的好事,哼!」说着萧裕已脱得赤条条的腾身上了床,别看他样貌文弱,但大金以武立国,人人尚武,身子倒也强健的很。黑红的一根鸡巴,好象出洞的毒蛇般,狞眉立目。
  同他黑瘦的身子比起来,萧绮莲的玉体可就好看多啦,她的皮肤是那种细腻的乳白色,窗外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棂纸下照射在她的身上,散发着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的皮肤肩膀瘦削,胸部也不肥硕但很尖挺,腿细,臀部丰满浑圆,和大腿的比例搭配得很好,使她全身上下显现出一种诱人的魅力。她的皮肤健康光泽,摸在手上有种如同摸到丝绒的感觉。
  萧裕看着女儿娇美的玉体叹息道:「小莲,你的身体真是美艳绝伦呀,咱们萧家几百年来,都是男人英雄,女人美貌,可是最辉煌的时候,还是大辽国萧太后秉政之时,何时你也能攀上高枝儿,再耀我萧氏门庭啊。」萧绮莲撒娇地揽住爹爹的腰干,柔声道:「不,女儿谁也不嫁,女儿舍不得阿爹。」心中却不由浮现出完颜亮那健硕、高大的身影。
  萧裕嘿嘿一笑,道:「阿爹已经多留了你好些年了,也不能再拖下去了,等过些天……,嗯……好女儿,含紧些……」原来萧绮莲已经挽起一头漆黑如墨、清亮如油的青丝,低下螓首,将父亲黑红坚挺的阳具含进了自已的樱桃小嘴。
  萧裕靠在锦背上,张开一双大腿,望着女儿花朵般的俏脸在胯下起伏,红润的小嘴间自己粗黑发亮的大鸡巴面目狰狞,不由心满意足,盯着女儿丰隆如丘的宛宛香臀,色眯眯地笑道:「莲儿的后庭真是美艳无比,爹爹可是百看不厌,如果有一天嫁了人,别忘了时时回来让爹爹再品尝一下,也就够了。」萧绮莲握住父亲火热的阳具,抬起黛眉挑逗地一笑,说:「只怕阿爹那时又有了什么银丝雀,铜丝雀的,早忘了女儿了。」萧裕笑道:「不会,不会,爹爹家里只有这么一匹胭脂马,怎么会骑马找马呢?」
  萧绮莲一边用纤纤玉指攥住了父亲的阳具套弄着,一边笑道:「还说呢,人家那时才多大呀,看阿爹午睡,天气燥热,好心来替你打扇子,怎晓得你竟连亲生女儿都奸了。」萧裕呵呵笑道:「看你当时哭得伤心,现在还不是哪天不让爹操几下就痒得难受?」他拉着女儿的玉臂道:「好女儿,别舔了,快转过身子,让爹爹好好玩玩你的美妙后庭。」萧绮莲听话地爬起身子,撅起白晃晃的少女雪臀,丰圆玉润的美臀冲着父亲,回眸一笑道:「阿爹,来吧,看看女儿的后庭比那金丝雀、波斯猫如何?」萧裕挺起身子,抱住女儿白如堆雪的香臀,将坚挺黑红的阳具对住女儿臀部中间紧缩的菊涡,慢慢地插了进去。萧绮莲弓起了光滑雪白的后背,袅娜的柳腰轻柔地扭动着,适应着异物插入后窍的感觉。
  绮莲嘤咛着,俏脸上一片令人销魂的媚红,丰满的大屁股待父亲的鸡巴整根插到了底,又放荡地扭了几下,媚眼如丝地轻吟着:「呀……,阿爹,人家以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越来越觉得插在后面又麻又痒,不狠狠捅几下就难过……,喔……女儿是不是好淫荡?」
  萧裕呵呵地笑道:「乖女儿,爹爹在那话儿上涂了「颤声娇」,这是一种春药,涂在后面效果也是一样的,能令女人酥痒无比,恨不得男人操得越凶越好,怎么样,是不是越使劲捅越舒服?」萧绮莲抬了抬迷人的丰臀,让父亲插在自己紧缩的屁眼中的阳具使劲摩擦了几下自已谷道里酥痒的肌肉,颤声道:「啊……,坏阿爹,上回你用了什么「淫羊藿」,干得人家的小穴痛了好几天,这回又用什么「颤声娇」,是不是想玩死女儿呀?」萧裕的阳具插在女儿销魂的后庭中,只觉得依然紧缩无比,润滑如油,忍不住赞道:「乖女儿,爹爹干了那么多女人,还是女儿的后庭最是紧缩有力,好过瘾啊,来,你趴好了,爹爹大展身手,叫你好好来一次「颤声娇」,呵呵~~」说着萧裕扶住女儿纤柔的腰肢,臀部挺耸起来,黑中带红的阳具在女儿的屁眼里「扑哧扑哧」地插弄起来。
  萧绮莲半眯着媚眼,银牙紧咬,屁眼紧紧裹住了父亲的阳具,只觉得那火热坚挺的异物在自已的肛门深处不断地抽插顶弄,酥麻无比,雪白的圆臀不由自主地迎合挺凑着,忍不住颤声娇吟起来:「喔……,好痒呀,阿爹再快些,嗯……嗯……,对,使劲顶……用力……,好舒服……呀……」两父女在屋里忘情淫乱,仆役们纵然听见,只有躲得远远的,谁敢吱声儿?
  再说完颜亮,初次得到异国美女,心中兴奋异常,他王府后院小楼中乃是他藏娇之地,为了遮人耳目,钟意的女子都藏在这后花园中,着家奴看守,不许人妄入。挞赖王爷的小妾和女儿便是藏在这里,那王爷的小妾和挞赖年岁差了三十多,今年才二十七岁,原也没什么感情,被完颜亮弄到府中奸淫了几次,久旷的身子被引发了春情,竟是心甘情愿受他玩弄。
  挞赖的美貌女儿今年方才十三岁,便是那小妾所生,倒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女孩,只是一个弱女子,又有何力量反抗?加上母亲总是劝她,若是被抄家送入朝廷,必被发配给女真贵族为奴,所受的欺辱更甚于此,不如听天由命。思来想去,倒也不假,便也认了命。
  这母女二人是新来的美人,又是亲生母女,玩起来别具趣味,结果母女俩一个叉开粉腿被玉杵日日捣弄,一个撅起圆臀被鸡巴夜夜奸淫,纲常伦理,全然置之不理了。
  此刻完颜亮回到府中,心中既急于扳倒完颜宗本,又不舍得将到嘴的肥肉拱手让人,核计着怎地也要先玩个痛快,所以见了那母女两个美人,也顾不得理会了,急急冲进小楼,牵着黛丽丝的玉手,欲火高炽地道:「美人,快来,好好陪陪本王。」黛丽丝本见他一表人材,料也是个风流种子,万想不到竟是如此急色,想那萧裕把自己带回府中,还先让自已跳了段波斯艳舞,又饮酒调情一番,这位风流王爷却是如此不解风情,又是好笑,又不免为自已的美貌得意。
  她哪知道完颜亮心中想的是先操个够本,然后就把她当礼物送人?当下嫣然一笑,除下面纱,只见她肤如凝脂,鼻梁高挑,小嘴含羞,蓝色的大眼睛带着不可方物的美艳,果然是个绝色尤物。
  虽见完颜亮毫无前戏,急不可耐,自已勾引男人的手段不能一一施展,这黛丽丝还是尽展风骚,款款脱衣,姿势也是妙不可言。
  这黛丽丝褪净衣裳,修长婀娜的玉体横陈在榻上,一手支着螓首妩媚地望着完颜亮。
  完颜亮不禁被她的美色惊呆了。只见黛丽丝浑身雪白的肌肤,又稍稍透着些红润,竟似晶莹剔透一般。桃花一样妖娆艳丽的脸上全是娇柔的笑意,一双睫毛剪剪的桃花眼,水汪汪地闪着秋波,蓝色的眸子能勾魂摄魄似地瞅着他,让他七魂丢了六魄。
  那曼妙修长、曲线流畅的胴体简直像是美玉雕成。那确实无疑是一具玉雕在那里,造型优美而生动,冰清玉洁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的白嫩的脖子,优雅而圆润。两节鲜藕似的玉臂,一只手臂抬起支住娇俏的下巴,腋下露出金色的腋毛。她雪沃沃的胸脯上奇峰突起,旋起两座雪白坚挺的乳峰,光滑莹洁,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完美地收缩至尖端,呈现出淡红色的乳晕,乳晕上结着两粒鲜红的果实,艳丽无比。
  身体圆润的曲线从两座山峰间流过,流过圆润光泽的平坦小腹,平坦渐渐收缩并柔软地砍削成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玉一样细腻而富有质感。优美的线条从纤细的腰肢再向下流动到腹部的尽头,像是突然遇到了什么障碍,水一样流畅的线条奋力攀越并从两侧绕过,包抄出与纤腰相比巨大而丰满的臀部。
  同她那修长高挑的身材相比,丰满的圆臀似乎并不硕大,可是这一躺在那里,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竟是见惯美女的完颜亮所从未见过的。玉腿的上端便是那丰盈的臀部,那臀肉是雪白的,散发着玉一般的光泽。完颜亮这才发现原来这些胡人同中原人不同的是他们的皮肤竟是雪白的,绝无一点杂色,难得的是这样雪白圆润的臀部,皮肤却光滑而润泽,臀肉肥嘟嘟的,粉嫩嫩的,好象那不是被人坐在下面的屁股,而是日日以酥油、牛乳培护保养出的明珠。
  这明珠却又不是一个浑圆的整体,好象被莫名之物从中间犁出一道鸿沟,犁出了两个半球。这两个半球的正面,却是一个金色阴毛掩映着的红嫩的隐密峡谷,那金色的毛发使她的蜜处没有一丝肮脏的感觉。金毛下异常丰腴红嫩的两片阴唇让人可以立即意会到被它夹紧的舒适感觉。
  完颜亮这位花丛老手也不禁惊得目瞪口呆,手足无措,竟不知从何处下手了。
  黛丽丝见了他这副模样,不由莞尔一笑,轻盈地起身,姿势曼妙、蹁跹旖逦地飘到他的身前,微笑地替他除去衣裤,只见那胯下一根巨物已是昂首挺胸,等待检阅了。
  黛丽丝见此光景心中又惊又喜,原来她胡人骨格比金人宽大,骨盆宽,阴道长,普通的阳物挺进她的嫩穴,难及深处,总有隔靴搔痒之憾,现在见到完颜亮如此硕大挺拔的阳物,黛丽丝的心中也是狂喜不已。
  所以她用玉手套弄几下,便张开美丽的小嘴含了进去,如此硕大的阳具含在口中,黛丽丝的香舌仍可以做高难度的卷曲和缠绕,并不时地将粗长的阴茎直含到根部,如此深喉绝技也是我华人女子十有八九难以做到的。
  完颜亮只觉得全身上下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酥痒难当,那粗胀的阳具插在这金发女郎口中,润滑已极,顶到尽头直入喉中,真是又紧又热,酣畅淋漓。
  黛丽丝施展口交绝技,「滋滋」套弄起来,那种干脆俐落的动作让完颜亮飘飘欲仙,他双手扶住了金发美人的头,屁股放胆向前猛冲,把美人的小嘴当成了嫩穴,狂插狠捅,不多时,只觉一个激灵,精液尽然狂泄。
  完颜亮低头看见黛丽丝春花般娇媚的俏脸,忽生一计,猛地抽出阳具,阳精就扑扑地射在黛丽丝的脸上。黛丽丝也未曾试过让人把精液射在自已脸上,此刻滚烫的阳烫射在脸上竟也有种新奇的感觉,便满脸含笑,张开小嘴,迎接那一股股的精液射入。
  完颜亮见一团团浊浓的阳精射在如此佳人脸上,嘴上,眉毛上,缓缓淌下来,快感万分,心中的满足感也达到了极盛的境界。从此他竟爱上了把精液射在心爱的美女脸上的感觉。
  (《金史》中对他这种习惯视为异端,多有诟词,以笔者看来,这是历史上有记载的第一次颜射,也就是说:颜射,是中国人发明的,足以引为自豪矣!哈哈,读者诸君,以为然否?来,请为我们的又一发明浮一大白,干杯)完颜亮不单好色,而且性能力也是极强,只是初识异国佳丽,那容貌、神情、一鼙一笑,都与中土女人大不相同,简直是千年的狐精下凡一般,随意挥洒动作,尽是妖媚之气,竟然在她脸上射了。
  黛丽丝看他泄了,心中更喜,这样一会儿交合起来岂不更是长久?拿了丝巾拭净面庞,总觉仍有些粘腻,便去金盆里净了面,回过头来,见完颜亮赤着古铜色的健美肌肤,躺在床上,正淫笑着望着自已,这美人倒也还有几分羞意。
  她一双悠长的美腿轻盈地走动着,有意轻轻扭动胯部,把那丰满肥硕的雪嫩玉臀摇得令人眼花缭乱,轻轻爬到炕上,在完颜亮的俊脸上轻轻一吻,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已柔软耸挺的豪乳上,媚笑着道:「王爷的宝贝真是巨大,黛丽丝好喜欢王爷。」完颜亮示意她转身成69式躺下,一边在她粉嫩圆滑的大屁股上不住地抚弄,一边笑道:「既然喜欢,再给爷好好品一会儿。」黛丽丝见那粗大的阳物软软在垂在完颜亮胯下,一头金发随意向颈侧一挽,笑盈盈地俯下头,娇艳如花的俏脸就趴在他双腿之间,艳丽肉感的嘴唇轻轻叼起他的肉棒,竟不用手去抚,只以十根葱白儿似的纤秀手指轻轻搔弄完颜亮的阴袋,一边用嘴唇抿住阴茎,一边轻轻探出舌尖青蛇吐信儿似的舔着他的马眼。
  完颜亮的鸡巴在她高超的技巧中倏然挺起,更形庞大,让这淫娃儿不由得心喜若狂。
  黛丽丝一双修长的大腿由于身为舞妓,经常暴露在外,晒成了麦芽色,那结实、圆润的一双大腿因而显得更形润泽,象牙般莹丽,完颜亮抱着黛丽丝白嫩香嫩的美臀爱不释手地揉搓舔吮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将视线转移到她丰满的大腿上。
  可是那大腿虽然丰满销魂,这眼神儿一盯上她那丰腴红嫩的蜜处,可就再也挪不开窝了。那金色的阴毛使完颜亮把那不知多少寻芳客已经进出过的小穴当成了人间异宝,暗暗赞叹不已,心中想道:「若有朝一日,大权在握,一定要想办法玩尽天下美女,尤其是异国风味的,不品尝一番岂不枉来世上一遭?
  他贪婪地看着美人那两片显得十分丰润的阴唇,轻轻地分开了些,露出里面粉露露的嫩肉,里面还有些晶莹的汁液。完颜亮心想:「不知这异国美人的小穴是什么味道?」心中这样想着,便不觉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黛丽丝嫩穴上肥腴的阴唇,只觉得舌头舔上去柔滑软腻,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轻轻顶开阴唇,在她阴沟骊珠上挑动了几下,逗得黛丽丝春色上脸,丰臀款摆,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
  完颜亮品尝了这金发碧眼的美女小穴,觉得淫水淡淡的腥味中带着些咸,并无特殊之处,本待住口,可是面前一双粉嫩丰腴的大腿被他舔弄得嫩肉微微地颤悠悠的抖着,曲线优美性感的髋部轻轻扭动着向他发出邀请的肢体语言,是那么动人,一时情动,双手抱住她丰硕肥腴的美臀,张开大嘴狂吻起来。
  完颜亮的舌头有力地挑弄着黛丽丝水蜜桃儿似的丰腴美穴,使黛丽丝的蜜处越发酥痒起来,黛丽丝将完颜亮的肉棒服侍得得志意满、精神焕发,这才向旁稍稍挪动了一下,向完颜亮娇声问道:「王爷,黛丽丝已经准备好了,不知王爷想要怎么玩呢,我一定尽心竭力,让王爷满意。」完颜亮已听萧裕提过这黛丽丝天生尤物,床技高超,忍不住淫笑道:「我的美人儿,今天本王要试试你所有的花招,来来来,本王爱极了你的屁股,到炕边来,本王要一边操你的小穴,一边玩你的屁股。」黛丽丝听了嫣然一笑,将娇躯挪至炕边,侧身躺卧着,一双丰腴的大腿并紧了蜷起来,把个白莹莹一轮圆月,粉嘟嘟玉琢的磨盘冲着完颜亮的鸡巴,丰腴的美臀中间,仍可看到那粉嫩的阴唇,含羞带露,紧紧闭合着。
  完颜亮看得直是销魂,忙在黛丽丝胯下又垫了个枕头,让她丰满的屁股中心正对着自已的肉棒,然后钻探原油似的把个直棱棱的阳具塞进那丰盈柔嫩、火热动人的金毛嫩穴里,龟头上一股滑腻,酥麻的感觉登时传遍全身,把个完颜亮喜得心花怒放,双股抵着她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一手按着大腿,一手把玩着那天上蟠桃园九万三千年也结不出一颗的肥美的蜜桃儿,「扑哧扑哧」抽送起来…

  第二章 驸马栽脏,完颜亮情挑俏公主

  那黛丽丝大食美女,异国风情,加之体态妖娆,肤腻如脂,体柔如绵,完颜亮趴在她的娇躯上,纵情挺送,十分得趣。黛丽丝也使开手段,玉体迎合纵送,让那完颜亮犹如骑在一匹不驯的野马上,紧张中更加的兴奋。
  这完颜亮仗着体魄健壮,需索无度,从下午一直玩到半夜,那黛丽丝先是遇到了如此勇武的男人,欢喜无限,娇声婉转、配合得有如珠联璧合,只是后来这黛丽丝花丛里的魁首,欢场的干将也禁不起完颜亮如此强悍的操弄,可是又不敢得罪他,只得强打精神,用尽了手段,什么「横吹玉箫」、「隔岸取火」、「前紧箍」、「后紧箍」,直把个完颜亮欢喜得体酥如泥,这才罢休。
  第二日,完颜亮将黛丽丝一番打扮,细细嘱咐一番,安排人送到一个隐秘去处,这才骑上马,带上两个亲兵,直奔驸马耶律绍的府邸。
  这耶律绍娶的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完颜水镜的丈夫。今年一十九岁,人虽长得一般,却甚受皇帝倚重。盖因耶律家族是大金国仅次于完颜皇族的第一大家族,,势力雄厚,当今天子无力控制朝政,所以有心拉拢耶律家族。他自小多病,子女不多,生得貌美可爱的只有这一个水镜儿公主,所以才十五岁就嫁了耶律绍,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那时穷苦人家养女不易,十一二就有嫁做人妇的了。可是大户人家只在十三岁之后才嫁女儿,十三豆蔻韶龄,其实也还嫌早,欢场中人谓之试花;十四岁的女孩儿天癸已至,男欢女爱,也还受得,谓之戏花;只有十五岁,方算长成,谓之开花。但皇室之中的公主们嫁人多在十七岁上,十五岁已算是早的了。
  这完颜水镜貌美如花,窈窕可爱,偏偏嫁了个不识情趣,只知家花没有野花香,寻欢问柳的丈夫,小夫妻实无感情可言,可天命如此,完颜水镜虽是公主,也没有办法,只好尽量看牢丈夫,不准他出去捻花惹草。
  这耶律绍一日两日也还忍得,日子久了,不免烦燥,况且他年纪又不大,纵然不是去寻女人,在家里也是呆不住的,正觉苦闷,完颜亮已找上门来。
  这完颜亮将驸马爷拉到僻静处,先是一本正经,说道如何发现完颜宗本心怀不轨,只是他位高权重,不在自己之下,若是贸然向皇帝进言,难免有排除异已之嫌,所以想请驸马爷帮忙。
  这耶律绍可也不蠢,这两位都是完颜家的皇室宗亲,一个是当朝宰相,兵权在握,一个有诸多王爷拥护,在王族中颇负盛名,他可是一个也不想得罪,脸上不免露出为难之色。
  完颜亮见了,便假意岔开话题,大谈风月,如何遇到一位异国佳人,玉体如酥、娇声沥沥,交合之际如何销魂,描述了一番,那耶律绍也是个色中恶鬼,只听得向往无限,馋涎欲滴。
  完颜亮趁机道:「驸马若是对这大食美人有些意思,本王倒是可以割爱,只不知驸马意下如何?」耶律绍心知若是受了他的好处,这个忙是不能不帮的,可是心中对他所说的异国丽人实是搁之不下,半推半就地受了,又看了看放在条案上的奏陈,说道:「这奏陈,我先看看,如果确有实据,不劳王爷嘱咐,也是该为国除奸的。」
  完颜亮知他已经答应了,遂笑道:「那美人我已安置在一个秘密之处,送了几个仆人伺候,驸马不便把她带回府中,想念时可以便去,我门外亲兵便知道所在,驸马若是方便,不妨随他便去。」嘴里说着,心里却是一阵肉痛,想着能够得到的代价,又忍了下来。
  耶律绍心中一喜,转而又苦着脸道:「这个……不瞒王爷,公主看我甚紧,轻易不许我出门,这可……如何是好?」完颜亮哈哈一笑,道:「是水镜儿吗?我这侄女从小就霸道得很,我这些做叔叔的都让她几分,不妨不妨,你只管去,水镜儿喜欢打猎,我带她同去打猎,她欢喜还来不及,怎还会看住你不放?以后驸马若是不便出来时,只管遣家人来告诉本王一声,本王时常去皇园射猎,带她同去便是了。」耶律绍这一听简直是孙猴子脱了金箍籀,就差要喜得抓耳挠腮了,没口子地答应着,兴冲冲地出门随着完颜亮的亲兵去了。
  完颜水镜听说驸马未得允许又擅自离开,气冲冲从后堂走了出来。
  完颜亮听得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呵,好俊俏的一个小姑娘:肌肤白得就像新雪乍降,俏脸桃腮气怒之中粉馥馥的,迷人极了。
  呶着娇艳的小嘴,一双俏眼清泉水儿似的温润清澈,那窈窕柔美的身段儿,就像是最好的玉匠妙手雕成,曲线流畅曼妙,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细,该突出的地方突出,该凹下去的地方凹下,出落得楚楚动人,刚刚成婚一年有余,二八佳龄的小佳人初承雨露浇灌,已经开始孕育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剪裁精巧的合体宫装,淡绿色的宫裙,腰间一条玉带,显得纤腰细细,娇小美丽的酥胸也显得更饱满了些,这使得少女原本秀丽清纯的容貌中多添了些许的妩艳之色。
  自完颜水镜嫁出门去完颜亮这才是头一次见到她,这一看,还真是女大十八变,不过快两年不见,这小妮子已是如许动人了,淫心不由一动,但毕竟对方是公主,不敢有所表示。忙欠了欠身,笑道:「小公主,一向可好,王叔给你请安了。」完颜水镜怔了一怔,仔细一看,才认得出是皇叔完颜亮,她幼时原也常随皇叔去打猎,素来极熟稔的,不过以前看皇叔,是以一个孩子看一个英雄的眼光,现在嫁了人了,见了英俊的男人,不免和自己的丈夫有所比较,只觉得以皇叔的英俊魁梧,才称得上真正的男子汉。
  想到自已那不争气的丈夫……,完颜水镜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声:那个丈夫到了公开的场合,毫无风度,谈吐气质真是难登大雅之堂,他时常一只眼睛盯着自已,一只眼睛盯着别的女人的漂亮屁股,(咦?驸马爷爱好和我相同呢,嘿嘿)或者盯着别的什么漂亮玩意儿,哪像皇叔这么风度翩翩,一表人材?
  心中一边自艾自叹,一边作势给皇叔见礼,脆生生地道:「原是皇叔来了,那蠢材也不晓得叫我出来见过皇叔。」她恨恨地说道。
  完颜亮忙搀着小公主的手腕将她扶起来,只觉得触及她细嫩皓腕的肌肤,一痕滑腻袭上心头,实是让人销魂,忙镇慑心神,笑道:「公主莫要怪他,是朝中又有两家贵族为了草原发生争执,你知道,这种事不能强行制止,只能排解,驸马爷是耶律家族族长的长子,由他出面排解,最是合适。」完颜水镜听了这才气消了大半,忙请皇叔坐下,自已在一旁陪着坐了,叫人端上香茗,笑笑道:「我才懒得理那蠢材干些什么?这混蛋东西只晓得在外面偷香窃玉,没半点正经事会做,真是气死人了。」说着顿了顿玉足。
  明明已是个春意盎然的青春少妇,可言行还像个孩子似的娇痴可爱,完颜亮贪念顿起,一边偷偷瞟着完颜水镜娇美的脸蛋和身躯,一边假意惊讶道:「咦,还有这种事吗?皇侄女儿天香国色,怎么驸马爷还如此不知足,公主真该拿出你小时整治我们这些皇叔们的刁蛮本事,好好收拾收拾他。」
  完颜水镜想起自已幼时淘气,调皮地总是把皇叔们修理得叫苦连天,还骑在完颜亮的脖子上,让他当大马,带自已在皇城内游玩的情景,不由脸上飞红,也格格地笑起来,恨恨地撅起小嘴道:「想去由他去,我才不稀罕那蠢材。」完颜亮偷眼打量,只见这位小公主皇侄女儿,浑身雅艳,遍体娇香,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两弯细细柳眉犹如远山含黛,那种娴雅妩媚,大家风范,实是少见,此时她低头举杯,白瓷细碗衬着润红香唇,动人心魄,心中越发地燥热。
  虽然两人隔着一张短几,完颜亮竟觉得鼻端已嗅到她身上氤氲宜人的肉香,一时情热,竟望着这少女几绺青丝掩映下白晰的秀颈呆住了。
  完颜水镜见皇叔没有答话,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正瞧见他盯着自己的痴迷模样,桃腮不由红晕大盛,美得娇艳欲滴。芳心中既觉得皇叔如此看着自己,未免太过失礼,又觉得连皇叔这样优秀的男人也痴迷于自已的美貌,可见自己确是一个佳人,心中不免有了几分窃喜。她这里芳心百转,不免心中怔忡,一时也无话可说了。
  完颜亮见这公主侄女儿面含娇羞,垂首不语,但是对自己方才放肆的目光并无多少恼意,心中极为欢喜,清咳两声,道:「今日王叔要去皇园狩猎,公主可愿一同前往?」完颜水镜闻言喜上眉梢,笑逐颜开地道:「甚好,侄女儿倒也有好久不曾骑马射猎了,好,皇叔请稍待片刻。」说完雀跃着急步回到后室,一不会再出来,已是一身的戎装,粉红的战袍,高腰的皮靴,小蛮腰上配了一把短刀,背了一张弓,一壶箭英姿飒爽地走出来。头上却未戴头盔,一头青丝随意地挽着,比起一身宫装的雍容之态又多了几分俊俏的颜色。
  完颜亮见了,自是赞叹不已,逗惹得小姑娘心中得意,颇有些沾沾自喜。
  金人皇室比起汉家宫廷的规矩少了许多,公主只带了两名贴身的丫环,随完颜亮走出府邸。完颜亮另一名亲兵还候在门外,替完颜亮背着他的铁胎弓,雕翎箭,众人放开马蹄,驶出城门,三里外就是皇家林苑,寻常人等是不许进入的。
  完颜叔侄都擅骑射,小姑娘水镜儿可不是娇滴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纵马如箭,呼啸往返,驰骋如电,丝毫不逊男儿。
  两人吩咐手下人呆在一个人工湖泊前,然后独自向密林中进发。山林之中原本草密兽多,二人又是箭法出众,不多时便射猎了几只狍子、獐子、野鸡一类的猎物挂在马后。
  那完颜水镜少女心性,有心射猎之物超过皇叔,所以抢在前面,见猎物便射,飞马奔至丛林中,斜刺里互然一只梅花鹿受惊,霍地从草丛中跳出来,三拐两拐,不见了踪影。
  完颜水镜见猎心喜,纵马急追,不料草深林密,草中有一土坑,马蹄一下子陷在当中,一下子把她抛了出去,完颜水镜在地上滚了两匝,只觉脚痛欲裂,不禁花容失色,坐在地上,捧着受伤的脚,泪珠儿在眼眶里直转。
  完颜亮驰马跟来,见状忙飞身下马,急步抢上前来,问道:「公主可曾受伤?」小公主眼泪汪汪地道:「皇叔,我怕是脚断了,疼得厉害。」完颜亮也吓了一跳,忙在她面前半跪着,将她的小腿搁在自已的大腿上,替她褪下长靴白袜,露出白晰、娟秀、柔软的小脚丫来,金国女子都是天足,但这完颜水镜的小脚丫长得十分纤秀柔美,粉红色的脚掌滑润光泽,五个整齐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脚背细腻,足踝纤细,整只小脚握在手中有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只是那足踝上略有些红肿,看来是骤然跌下马来,穿了长马靴,使脚转动不灵,扭伤了脚筋,既然不是断了骨头,两个人都吁了口气,放下心来。
  完颜亮轻轻握住公主圆润的脚跟,轻轻转头,公主忍不住丝丝地抽着凉气,秀眉儿蹙成一团,显然有些痛楚,完颜亮越发小心,轻轻活动着公主的玉足,小美人柔美的玉足握在手中,这完颜亮忍不住揉动之际,手指若有意,若无意地轻轻搔弄她的脚心,好象只是未注意刮弄在上面。
  完颜小公主只觉酥痒难当,初时还未注意,现在才发觉自已的玉足让一个大男人握在手中,自已一腿抬起,搁在对方的大腿上,脚尖再往前点一点,怕要碰到男人裆中的阳物,不由心中一跳,脸上羞红了起来。
  她在心中暗啐了自已一口,怎么这般不知羞耻,面前的可是自已的皇叔啊。虽想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可脚心上传来酥痒的感觉,心中又想到了羞耻之事,不由一颗芳心,小鹿般乱撞了起来。
  完颜亮原还加了三分小心,及见这小妮子似也动了春心,俏脸飞红,杏眼含春,红艳艳的小嘴轻轻地张合着,发出的轻吟痛楚少了七分,倒是多了几分旖旎的风光,心中不由大喜。
  完颜亮要挑逗这经验不多的含春少女何等容易,一手轻薄地边转动她的脚掌,边搔弄着脚心,另一只手已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小腿。他的大手十分有力,掌心热力迫人,小公主忍不住娇躯一震,心中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已是被引得春心难遏。
  完颜亮偷眼看她,见她双腮腻霞,双手支地,小酥胸起伏不定,似是十分难耐,顿觉欲火大炽,不能按捺,忍不住出言挑逗道:「公主的莲足有如玉琢,娇美不可方物,皇叔见过的佳色多矣,只一双莲足亦如此动人的,唯公主一人而已。」这岂是一位叔父对侄女能说的话?可那完颜水镜已是芳心大动,此刻是心猿意马,情难自禁,羞答答垂下头来,轻声道:「皇叔又未饮酒,怎地说起醉话来了,颠三倒四,成何体统?」完颜亮见公主羞意迷人,却未见恼意,胆子更大了,手掌沿着纤柔秀美的小腿渐渐上移,缓缓摸到大腿弯上,轻轻抚着她柔韧结实的大腿,只觉滑润如锦,温暖沁香,温暖的热力引发了下腹的三味真火,可怜那昨夜忙碌了半宿的小弟弟,此刻还自觉酸软,却不得不摇头摆尾,起身应和。
  完颜亮一语双关地问道:「公主,皇叔如此抚弄,可舒服吗?」完颜水镜被他抚弄得已是十分情动,虽然不时悄悄咽着香津,那双腿间的蜜处也濡濡然玉露微沁,有了异样的感觉,却羞红了俏脸,不好作答。
  完颜亮见状,将她的大腿又往怀里拉了拉,完颜水镜的玉足更加贴近,一下子抵在完颜亮的胯间,完颜水镜只觉得柔嫩的脚掌心忽然触到一个火热、硬挺的柱体上,这一触弄,那肉柱还跳动了几下,不由一张俏脸腾地红了,娇呼一声,忙缩回了脚。
  她虽年幼,倒底做了一年的媳妇,虽然不喜那浪荡无为的丈夫,而耶律绍也时常寻花问柳,夜不归宿,到底那桃源蜜洞,不是藏匿深山,无人能觅,早已是渔郎几度问津,玉杵探路年余了。那双纤纤玉手也是抚弄过男人的阳物的,怎会不知方才莲足所触是何物?
  这一下芳心跳得更加厉害,她是从未碰过第二个男人的那种地方的,何况对方又是自己的血亲长辈,只觉得心乱如麻,羞不可抑,忙缩回了脚,捡起袜子穿上,低声对完颜亮道:「皇叔,下人们呆得久了怕要担心寻来,我们快快回去吧。」完颜亮眼看得手,却是这小妮子胆怯退缩,说的又是实理,倒也不敢就此来个霸王硬上弓,不过既然小妮子动了春心,来日方长,只消动些手段,必可得手,便按下一腔欲火,站起身来,竟俯身将公主轻盈的玉体拦腰抱起,送上马背。
  他这一抱,小公主不由一声呻吟,红了脸不敢言声,直到上了马背,才以异样的目光偷瞄了皇叔结实健壮的身躯一眼,芳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可已是情愫暗生了。
  两人一路骑马赶回来,完颜亮言语之间再不及于乱,有意闭口不谈,免得水镜公主心中窘迫不安。水镜芳心中果然稍稍心安,暗以为自已胡思乱想,动了歪念,皇叔并无挑逗之意。
  可是这春心既动,再看完颜亮时心中则不免以怀春女性欣赏男人的目光看他了。这男人看美女,常常盯着对方的俏脸红唇、酥胸长腿想得春色无边。其实这女人看男人何尝不是如此?
  水镜公主少女情怀,初次有了暗中倾慕的对象,可惜却是她的叔父。她这里胡思乱想,完颜亮更是心潮激荡,对方不但青春貌美,身份尊贵,而且又和自已有血缘之亲,禁忌之爱使这位淫秽深种于心的完颜亮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开始动用心机,想把这位娇美动人的小公主弄到自己手中了。
  两人各怀心事,往宫城里赶,那位驸马爷耶律绍,却正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呢。
  「哦,哦…耶律少爷……用力……」黛丽丝用带着异国腔调的娇柔嗓音呻吟着,她十一岁来到中土,在这里已经住了十年,本地话已说得十分流利,可是她聪明地发现,来嫖她的人,不但喜欢她金发碧眼的丰腴肉体,而且喜欢听她带着点异国腔调的声音,自然是从善如流了。
  这是一处郊外僻静的竹林,一所颇为雅致的竹屋。秋风徐徐,竹叶飘香,沙沙的风吹竹叶声显得这里十分的寂静。
  小屋内黛丽丝娇媚的浪叫声,愈发显得格外的淫靡动人。湘妃竹榻上,黛丽丝丰腴柔美的修长胴体放浪地俯卧在上面,丰硕的美臀显得愈发突出,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慵懒地搁在竹榻边上,一双美足悬在外面,随着耶律绍的抽送轻轻摇晃着。
  耶律绍一腿立在地上,一腿跪在一个锦橙上,贴着黛丽丝满月般的美臀,在她柔嫩的小穴里兴奋地抽插着。丰硕滑嫩的臀肉隆起如丘,两瓣臀肉夹成的深沟摩擦着耶律绍的阴茎,带来一种销魂的快感,也使他的阴茎无法全根插入穴心,急得黛丽丝嫩穴里酥痒难解,直叫着让他用力。
  耶律绍也是个淫心极重的人,尤喜把玩女性的臀部(呵呵,我道中人)。未娶公主过门前,不但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族里容色出众的女奴更是玩了不计其数,但是像黛丽丝这样金发碧眼、鼻梁高高的异国美人也是不曾玩过,加上她的玉体酥滑如油,丰硕的美臀既圆又大,比他玩过的所有女子都要丰满浑圆,真是爱若珍宝。
  此刻他已是梅开三度,仗着年轻力壮,半趴在黛丽丝的白嫩胴体上,臀部疯狂地挺耸,胯下一根硬挺的肉棒在黛丽丝丰腴雪白的臀缝间插进拔出,荡起了「噗噗」的云雨之声。
  「啊,这波斯女人果然是床弟尤物,小浪穴儿又热又紧,大屁股又白又圆,哈哈~~~~,看小爷我不干你个痛快……」耶律绍一面说着,一面操弄,双手还把玩着黛丽丝的丰臀玉乳,黛丽丝胸前一对豪乳如出笼的玉兔般跳跃着,纤柔的腰肢轻轻蠕动着,一具修长白嫩的胴体蛇儿似的扭动着。
  她一边竭力将丰臀用力向后迎凑,樱桃半张,香舌半吐,舔着自已的嘴唇,一双纤纤玉手抚弄着自已乳上红红的乳头。屁股上的嫩肉羊脂美玉似的诱人,昵声地挑逗着耶律绍:「啊……耶律少爷,好哥哥……,好人……嗯,再用力些,你要操死我了,啊……,好神勇呀……」那丰腴胴体也做着撩人的姿态,一副娇媚风骚的模样,让耶律绍激动不已,一双手迅速滑过黛丽丝身体的优美曲线,紧紧地攥住了那娇嫩滑腻的一对玉乳,像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扳住了马鞍,一边不知怜惜地把一对乳房捏得变了形,一边加快了耸动的速度,「啪啪」的皮肉撞击令黛丽体的臀肉乱颤,纤腰欲折,娇呼声陡然亢奋了起来。
  耶律绍的快速操弄让黛丽丝的小穴酥痒的感觉得到了舒解,一心只想他操得更深一些,兴奋的淫液分泌得更多,耶律绍感觉她的小穴越发滑腻,阳具登堂入室,直探黄龙,竟是长驱直入,毫无阻碍,更是酣畅淋漓。
  可是他毕竟已经在黛丽丝的小嘴和蜜穴里各射了一次精,这龟头虽是越涨越大,可那小穴过于滑腻,紧迫感不足,竟是射不出来了。而且他已感到双腿乏力,气息急促,也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他无奈地拍了拍黛丽丝的圆臀,说道:「美人,哥哥我已经没有气力了,让我躺下,你来个倒浇蜡烛吧?」黛丽丝嫩穴正爽,闻言虽然不乐,可也不敢反抗,趴起身来,让耶律绍躺在汗水浸透的竹榻上,一双雪白悠长的大腿跨在不宽的竹榻两侧,扶着硬翘翘的阳具,就要送进自己淫水津津的小穴。
  耶律绍道:「不,你转过身去,用屁眼来。」
  黛丽丝只好抬起大腿,转了个身,把个丰润浑圆的大屁股冲着耶律绍的脸,素手扶着淫液粘连的阳具,对准自已粉红紧缩的小菊涡,缓缓坐了下去。坚挺的阳具顶开后庭菊花,缓缓没到尽头,那优美的心形肥臀也已坐至耶律绍的小腹上,耶律绍只觉大龟头没进了一个绵密紧缩,还在轻轻蠕动的幽窒谷道里,十分地舒服,那柔软香润的肥臀轻轻贴在自已的腹部,香艳之极。
  他双手捧着黛丽丝圆滚滚的美臀,兴奋地道:「美人,快动吧,用你的屁眼好好地套弄,让小爷我再舒服一次。」说着,鸡巴亢奋地向上顶了一下,在那销魂的幽谷里挺耸着磨弄了一圈,体会那美人后庭的美妙。
  黛丽丝虽已不是头一次玩后庭花,可是谷道尚未适应这巨大的异物插入的感觉,蹙着秀眉,苦闷地呻吟了一声,忍受着下体内那异样粗胀的感觉,屁股开始颠动起来。
  「啊……,好少爷,你的鸡巴好粗、好壮,我的屁眼快被你顶破了,嗯…少爷快点射吧,啊……,好胀呀……」黛丽丝一双大腿不断地蹲下抬起,累了就双手扶着竹榻,屁股转着圈儿的,让耶律绍的鸡巴在肛门里左冲右顶,一对丰满的玉乳上上下下突突乱跳,俏脸上香汗涔涔。
  耶律绍眼看着黛丽丝肥白圆滑的臀部起伏颠耸,下体的亢奋感越来越大,这异国美人的屁眼十分紧密地缠绕住自已的阴茎,好象一个小嘴极为有力地吮紧了它一般。
  他忽然坐起来,把黛丽丝往前一推,推得黛丽丝双腿大张着跨在竹榻上,双手扶着竹榻,丰盈的乳房像冰湖中两座雪峰的倒影,在波光中摇曳着。丰硕美丽的臀部因为双腿大张,屁股沟不再那么紧密,好象长开了的两瓣桃子,中间的屁眼粉红红的,因为阳具的突然拔出,肛门口的嫩肉翻了出来,正缓缓蠕动着向回收缩着。
  耶律绍红着眼睛,爬起来跪在竹榻上,把鸡巴对准美人的后窍,向前一顶,在竹榻「吱吱咯咯」的伴奏声中极力地顶送着,枪枪见肉,次次到底,终于,在黛丽丝纤腰圆臀、粉弯玉腿的销魂扭动下,把整根阴茎死死地顶在她的后窍上,在那紧凑温暖的谷道里突突地注满了自已的精液……。
  次日,耶律绍果然依约将太傅宗本图谋不轨,意图作乱的消息密奏金熙宗,金熙宗大吃一惊,不过他虽昏庸无能,但完颜宗本素有贤名,心中实是半信半疑,虽是自己极为宠信的驸马密奏的消息,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最后吩咐耶律绍不要露出风声,暂且寄下此事,想要再查一查,有了确凿证据,再做处理。
  耶律绍回来将此消息密告完颜亮,完颜亮见此计竟不奏效,心中大急,又暗中找萧裕商量,那萧裕老奸巨滑,捻着鼠须思量一番,胸有成足地对完颜亮道:「王爷莫急,我在宗本身边早已埋有伏兵,用是我族中的族侄,名叫萧玉,在完颜宗本府中,甚受倚重。我叫他搜罗些证物,加以伪造,再转呈皇上,嘿嘿,这一贴药下去,不怕他不死。」完颜亮听了心中大喜,只得耐着性子等待时机,表面上对太傅完颜宗本反而更是恭敬有加。同时,他见萧裕如此心机深沉,算无遗策,也是心中凛凛,暗暗存了几分戒意。
  此事既然徐图不急,他一颗淫心又记挂起那娇俏动人的侄女儿水镜来,开始想着法子要诱她上手。对付女人他是软也软得,硬也硬得,竟是天生的本事,到不用请教萧裕,眼珠一转,便计上心来,一面常常将耶律绍诱出府邸,使他和黛丽丝鬼混,一面开始打起了公主的主意。
  耶律绍和黛丽丝幽会之处乃是完颜亮私产,本来无人知道的,可是在完颜亮有心之下,此事渐渐便在人中传开,那刁蛮公主完颜水镜听说了此事,和耶律绍大吵了一架,抓破了他的脸,两人的关系闹得更僵了。
  可是她虽有心管住丈夫,毕竟耶律绍在朝中有官职,在族中有地位,国事、族事不能不让他去办,他去了做了些什么,又如何看得住?
  心中凄苦心闷,完颜亮便趁虚而入,请她打猎、赏园,布衣逛市,陪着这小妮子整日里游水玩水,言语间常常带些亲昵,让她羞窘不已,可又不太过份,直弄得这水镜公主芳心忐忑,春情荡漾,自觉这样是大大的不对,可又有些情难自禁。
  这一日,两人在京都闹市换了普通人的衣服,四处闲逛。看见有家新开的珠宝店,门口的柱子竟是石雕的人像,袒胸露背,斜披着一匹长布遮住要害之处,眉眼深遂,头发卷曲,不似中土人模样,好奇心起,便入内一观。
  其实这又是完颜亮布下的圈套,只是自己也装作头次看到的模样,随着公主步入其中,但见珠饰琳琅满目,与常见的饰物却大不相同。
  完颜亮二人一进来,男的英俊,女的娇美,气度不凡,老板见势忙满脸陪笑迎上前来,却是个金发卷曲、蓝目高鼻的胡人,说话的腔调怪怪的,向完颜亮陪笑道:「这位大爷,陪夫人来选些饰物么?我这里全是自极西之地运来的宝饰,二位请随便赏看。」完颜水镜听他把自已和皇叔认作夫妻,不禁脸上有些发热,羞窘地瞧了完颜亮一眼,张口欲解释,完颜亮含笑拉住她,低声说:「算了,这胡人懂得什么,别和他解释了,又无大碍。」水镜听了,也不好再作抛白,只是芳心中又是忐忑,又有点奇异的感觉,偷偷瞧着完颜亮捡看手饰,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奇怪的想法:若是他不是自己的皇叔,而真是自已的丈夫,那么……。
  想到这里,脸上更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说:「水镜呀水镜,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真是无耻。」可是既已想了,便克制不住,幻想些两人做夫妻的模样光景,越发地不自在了。
  那些饰物大多有异国风格,十分招人喜爱,完颜亮却作势皱眉道:「也没什么新奇宝贵之物,水镜,我们走吧。」那胡人老板听了,忙拦住他,陪笑道:「大爷要上好的饰物,有是有的,不过十分的珍贵。」完颜亮和水镜相视一笑,道:「钱?哈哈,那倒无妨,你且拿出来让本……人看看,若是喜欢,自然不会少了金银赏赐。」那胡人听了一笑,匆匆步入内室去了。完颜亮负手而立,上上下下打量着水镜,把这小姑娘看得俏脸飞霞,娇嗔道:「皇叔,你看我做什么?」完颜亮嘿嘿一笑,道:「水镜,那胡人把你我当作夫妻,我看看小小的模样你是不是真的像个小妻子。」水镜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皇叔又在胡言乱语了,我……我……」有心否认自已是个未长大的小姑娘,可是那便无异于承认和他像对夫妻了,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
  完颜亮见逗得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开怀大笑。此时那胡人捧着个铜匣,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轻轻放在桌上,轻轻启开匣盖,只见霞光四射,宝气茵蕴,一串钻石项链放在匣中煜煜生辉。那心形的宝石项链下部那颗硕大的钻石实是世间罕见,放着幽幽的蓝光,角度稍一改变,便有不同的光线和霞光瑞射出来。
  水镜屏住了呼吸,虽是身在皇宫长大,生平竟是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美丽的宝石。
  那胡商人见了她这般模样,得意地一笑,道:「这是我们那里极为有名的一颗宝石,曾是最美丽的女王陛下收到她哥哥送给她的定亲礼物,后来她哥哥死了,她成了寡妇,十分伤心,就把这颗钻石随着她的王兄一起埋葬,有盗墓之人盗出,才得以重见天日。」完颜水镜被那项链惊呆了,已是爱不释手,听说是异域女王戴过的宝物,自然更形珍贵,赞叹不已。完颜亮却奇怪地问道:「她王兄去世,她怎么便成了寡妇?哈哈,你中土话说的不好,真是笑话。」那商人却一本正经地道:「她的哥哥便是她的丈夫,哥哥死了,她自然便成了寡妇。」这一来连水镜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了,吃惊地问:「你……说什么?那女王怎么能嫁给她的哥哥?」商人道:「这有何奇怪?她的王兄过世之后,她又嫁给了自己的弟弟。在西方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完颜水镜听得脸上火辣辣的,简直就像是自已做了那羞耻之事似的,蹙眉道:「她怎么可以……可以……,这岂不是太违人伦了么?难道举国上下竟无人制止?」商人若无其事地道:「哈哈,我们那里风俗与这里大不相同的,皇族为了维持血统的纯净,一直都是皇亲间嫁娶的,我们听说另一个遥远的国家做皇亲的儿子娶了他的亲生母亲为妻呢,那个大帝国比起我们的大帝国来,地域差不多大小,比大宋、西夏和大金国加起来都大。」完颜水镜如听天书,瞠目道:「这……这是什么地方,有这么大的国土,这么……这么奇怪的风俗?」她本有心说不要脸的风俗,到底对这异国商人不便口出不逊,临时改了口。
  那商人眉飞色舞地道:「我们的大帝国十分庞大,十分富有,只是……唉,如今已经亡了很久,现在变成了许许多多的小国,也是经常打仗,所以我才来到中土经商。不知道夫人听说过罗马帝国没有?」完颜水镜原本对这夫妻的称谓就有些不自在,刚刚听了这做梦都没想到过的耸人听闻的事情,再听他把自已当成皇叔的妻子,竟有些心虚的感觉。
  不过,那个罗马大帝国她到时听说过的,听说唐朝时东西突厥作乱,唐王李世民派大军征讨,东西突厥大败,东突厥投降,说起来那个强悍的游牧民族就是蒙古、以及契丹、女真族的前身。西突厥向西方逃窜,逃到现在土耳其的地方,灭了当地的王国,建立了现在的国家。而被消灭的那个王国,国王率领着残兵败将继续向西逃窜,灭了当时已摇摇欲坠的罗马王朝,想不到那个王朝竟有这样的奇俗。
  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想不到这胡人商人还对那大帝国念念不忘。水镜红着脸啐道:「想必就因那国家有这样古怪的风俗,引至天怒人怨,所以才亡国的吧。」商人笑道:「天怒不怒,小人是不知道,不过这人怨可是谈不上,大帝国京城不但皇帝如此,就是那些贵族们,父女、母子、兄妹、姐弟通奸的,也是蔚然成风,之所以亡国,一来是帝国强盛到了极点,耽于安逸,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们所使用的器具。」水镜听他越说越不象话,只听得脸红心跳,简直要掩耳不敢再听了,听了他最后一句,却又勾起了好奇之心,问道:「器具?什么器具?」。
  商人叹道:「那时我国王公亲贵,有钱的人家都以铅为贵,家里盛水、盛饭的器物多以铅制成,那时我国人可不知这铅中含有剧毒,日夜以此物饮酒、喝水、吃饭,简直是吃慢性毒药,生下的孩子不是畸形,就是弱智,偏偏他们又是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把持着朝政大权,以至国力日衰,竟被一群不知从何处逃来的乱兵给灭了。」
  完颜亮呵呵笑道:「水镜,咱们是来买珠饰的,不是听他说书的,快快买了这串项链回去吧,这项链多少银两?」那商人道:「这是世上罕见的宝物,要金三万两。」饶是水镜贵为公主,也不由大吃一惊:「三万两黄金?这……太贵了,这么大一笔黄金,一时去哪里筹措,我们还是走吧。」完颜亮笑道:「如此宝物,只有戴在你美丽的颈上才合适,还是买下吧,算皇叔送你的。」水镜听他出言调笑,满脸红晕,虽然不怒,可脸皮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匆匆向外便走。
  完颜亮目送她出去,向那商人点了点头,其实这项链他是早已买下的,连匣子也不取,拿出来揣在怀中,随在完颜水镜身后去了,心中暗暗想着:乱伦的种子已经播在水镜心中,再加上一把劲,这娇俏可人的小公主便可在自已的胯下婉转承欢了,心中喜不可言。
  萧府中。此刻一个面带邪笑的俊朗年轻人正偷偷趴在萧裕的卧室窗外向里面窥视。
  自从上次萧裕鞭斥继室妻子之后,府中人对他的所做所为更是装聋作哑,无人敢于出头了,所以萧氏父女更是肆无忌惮,原来萧裕和女儿白昼宣淫,尚还闭门掩窗,现在可是百无禁忌了。
  那年轻人贪婪地趴在窗前,偷偷窥视着室内的春色。
  只见萧绮莲玉体酥软如泥,嘴里轻轻地呻吟着,妩媚婀娜的胴体屈腰翘臀,姿态撩人地趴跪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头雕花的栏杆,连人带床不停地晃动着,一对丰盈的玉乳摇摇晃晃,看得人魂飞魄散。
  萧裕抱着女儿光滑柔嫩的粉臀,跪在床上,疯狂地颠送着。阳光直射入房中,映得萧绮莲白花花的身子,乌亮亮的秀发,红馥馥的乳头更是性感。
  这老萧年纪大了,本来对女色的需索不是那么强烈,对小妾和外面的美女已不太着迷了,可是他每天的「午睡」,却是风雨不误,只要一挨上女儿的身子,听着她昵喃着,叫着阿爹,他就兴奋得难以自已。
  萧裕半跪在女儿臀后,双手搂着女儿平坦柔滑的小腹,下体在她的臀缝间不停地抽送,女儿的嫩穴越来越润滑了,小穴深处的肌肉不时地抽搐着,裹紧自已的龟头,令萧裕兴奋地狂叫:「啊……好女儿,你的小穴好紧,嗯……爹爹好舒服呀,噢……屁股翘高些,啊,让爹爹捅死你吧……」
  萧绮莲一边淫荡地蠕动着自已丰满的臀部,并紧双腿让小穴里的嫩肉更真实地感受到父亲阴茎的进入,享受着那种销魂的酥痒感觉,一边张开艳红的小嘴,娇吟着:「阿爹,快呀……,你好棒,嗯……女儿的小逼要融化了,啊……痒死我了,插狠点吧……干死女儿吧……」萧裕低着头,看着自已黑红色的肉棒在女儿白嫩诱人的丰臀狭缝中「噗噗」地抽出插进,滑腻柔嫩的感觉从女儿紧密的小穴深处通过龟头的摩擦传到自已的大脑里,快活得拚命逢迎着:「啊……太棒了,乖女儿,我就操烂你的小穴,一辈子插在你的小穴里,噢,女儿的小穴真是又嫩又紧呀,爹爹太兴奋了。」
  萧绮莲不再颠送自已的臀部,将丰腴的臀肉紧紧抵住父亲的胯部,增加父亲肉棒插进自已体内的深度和力度,媚眼如丝地娇喘着浪叫:「啊,啊,嗯……阿爹,你太神勇了,女儿愿意一辈子让你操,使劲干我吧,啊…女儿要来啦……」萧裕的瘦脸涨红着,呵呵地喘着气笑:「爹爹也快要来了,嗯……嗯……,挺紧些,今天我要射在你的小穴里,射满你的小穴,喔……」
  萧绮莲松开酸软的双手,让红馥馥的脸蛋儿贴在床上,屁股翘得更高了:「阿爹,射吧,女儿今天没事,射进来吧,我就喜欢你射在我小穴里的感觉…」
  那年轻人站在窗外,一边撩起下衣,把手伸进自已的裤子兴奋地套弄着,一边紧紧盯着这淫乱的一幕。
  萧裕的屁股又猛地抽送了几十下,然后紧贴着女儿的屁股不对了,把女儿柔软的臀肉向上鼓起了一块,痉挛着的阳具深深插入女儿的阴道深处,猛烈地激射进去……滚烫的精液突然射入,让萧绮莲顶紧了屁股,一双素手紧抓着床单,高声地娇吟:「阿爹,射得好猛呀,女儿快活死了,啊……,射吧,再多些,灌满女儿的小穴吧,嗯……」她娇唤了一会儿,直到父亲的喷射停止下来,暖洋洋的精液溢满了阴道,绷紧的屁股蛋儿才忽地落在床上,喘息着感受父亲压在身上的重量。
  那窗外偷窥的青年也激动地一阵猛套,精液射了自已一裤子,才喘着大气轻轻退开了些。
  过了许久,那青年估摸着屋里一对淫乱的父女已经收拾完毕,才故意咳了一声,道:「叔儿,侄儿萧玉有事求见。」静了片刻,萧裕推开房门,衣衫整齐地走出来,随手掩上房门,满脸严肃地说:「你来了,跟我到书房谈吧。」萧玉恭敬地说了声「是」,又贼眉鼠眼地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可惜看不到屋里的玉人,满脸惋惜地跟着萧裕到了书房。
  萧裕坐下,问他道:「事情办好了?」
  萧玉谄笑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卷轴道:「是,叔儿,全办好了,上面是完颜宗本的亲笔签名,反诏是我慕仿他的笔迹加上去的,足以乱真。」萧裕接过卷轴打开,细细看了一遍,仰天大笑,嘉许道:「好,这件事你办的很好,首功一件,有了这件东西,大事成矣。」

  第三章 大屠忠良淫丞相情挑俏王妃

  完颜亮送公主回府,小姑娘心里别别扭扭的,听了那些惊世骇俗的事情,又想到自已对皇叔的暗恋,又怕又羞,芳心乱撞,只想赶快逃回家去,好好地静一静。
  完颜亮大大方方送公主回府,尽显翩翩风度,然后飘飘然回府,正琢磨着怎样把这美丽的小侄女儿勾引到手,萧裕已经屁颠屁颠地送来了族侄萧亮伪造的反诏。
  两人仔细端详一番,竟是毫无破绽,不由哈哈大笑。当下紧急入宫,见过皇帝。
  金熙帝正感头痛,喝着苦苦的汤药,听完颜亮说明来意,只气了个手脚冰凉,抓过反诏看了看,十成中到有六成的字根本不认识,可是他先接到了驸马爷的密奏,现在再听到完颜亮的禀报,哪有不信之理,一边捧着头呼疼,一连叫着要杀人。
  看了他那副模样,完颜亮反而沉住了气,道:「陛下,完颜宗本心腹众多,处心积虑要除掉陛下,如果贸然下手,被他得到消息,恐怕要有一场大战,请陛下颁旨,由臣来办理此事,一定将一众叛军拿下。」金熙帝听了,挥手咬牙道:「你去办,你去办,给我杀,给我杀,统统给我杀了。」完颜亮心中暗喜,表面上故作沉痛之色,道:「陛下待宗本等人何等恩重,想不到狼子野心,不思报国,反要谋朝篡位,臣世受国恩,肝脑涂地,不能报答陛下于万一,闻听此事,真是痛心疾首,臣一定为陛下除此奸佞,保我大金国江山永固,万代千秋!」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金熙帝还没感动呢,他自已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金熙帝听了宽慰地道:「幸好朕身边还有你这样的忠臣,唉,宗本真是令朕失望,令朕伤心呀。」一时唏嘘无言,完颜亮趁机辞去,杀气腾腾,准备要做个大屠忠臣的大「忠臣」了。
  第二日,完颜亮暗中调兵遣将,埋伏在宫中要隘,然后以皇帝有要事宣布为名,将满朝文武尽数召入金殿,完颜亮一身戎装,腰配宝刀,满脸杀气,手按刀柄,一脚踏在金阶上,金熙帝却根本未露面,赶到的群臣议论纷纷,不知出了什么事。
  皇亲王爷们在朝堂上是有坐位的,几位亲王坐在椅上,互相打听,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是相顾茫然。
  眼见人已到齐,完颜亮傲然扫视群臣一眼,冷冷地道:「诸位大人,本相昨日得到密报,朝中有一位大臣联络了几位王亲贵族,意图弑君篡位,本相奉当今皇上诏命,今日要将一众叛党当堂拿下。」阶下轰然一声,众臣相顾失色,完颜亮杀「叛党」这已不是第一次了,挞赖兄弟俩就是他借皇帝的刀杀了的,想不到这回急不可耐,要亲自操刀上阵了。
  几位品阶较高的大臣心中更是一沉,看这光景,挨刀的怕是自已这几人中的人了,完颜亮杀人如屠狗,只是不知他这回要杀的人是谁?
  完颜亮待众人喧闹声渐渐静了下来,目光缓缓向几位端坐的王爷大臣们扫视着,忽然格格格一阵冷笑,戟指道:「来人呀,把尚书右丞秉德给我拿下。」几个盔甲鲜明的将校马刺踏得嚓嚓直响,冲上来一把摁住站在人群中的大将军秉德,按双肩拢二背捆了个结实,秉德面如土色,叫道:「宰相大人,秉德忠心耿耿,绝无反意,请宰相大人明鉴呀。」他还要嚎叫,被一个军校劈头盖脸扇了几记耳光,鲜血直流,两颊顿时肿了,哪还叫得出声。
  完颜亮又缓视群臣,忽然又冷笑一声,道:「来人,把平章政事完颜宗懿绑了。」又有几个人冲上来将宗懿亲王拿下,就要捆上,坐在首位的太傅完颜宗本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虽然是太傅,年纪也不过40出头,火气也不小,啪地一拍几案,长身而起,喝道:「慢!」制止了几个军兵,他双目紧盯着完颜亮,自已这位堂弟,缓缓道:「丞相大人,他们犯了何罪?总该明示天下才对,你就这样拿人,岂能让人心服?我要面见陛下,问明此事。」说着已拂袖离座,向外便走。
  完颜亮嘿地一声冷笑,厉声道:「站住!」然后慢条斯理地吩咐道:「来人呀,把太傅完颜宗本的座位给我撤了,把他的顶戴给我摘了,把他的官袍给我扒了,哼哼哼,把他也给我绑了。」众臣哗然,完颜宗本已然变色道:「完颜亮,你这奸贼,竟敢拿我?」
  萧裕在旁呶了呶嘴,示意几个兵士冲上去抓住他的双臂捆上,阴笑着展开一张诏书,道:「陛下有旨,完颜宗本、完颜宗懿、完颜宗翰、秉德等人犯上作乱,着左相完颜亮将一众叛贼拿下。」他顿了顿,扫了骇呆了的群臣一眼,冷冷地道:「立即推出午门斩首,悬尸三日,遍诏天下,钦此。」几名拿人的校尉早已得了吩咐,不由分说,推着几人就往外走,完颜宗本脸色大变,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喊得声嘶力竭,已被推了出去。
  满朝文武大臣噤若寒蝉,完颜亮四顾一番,奇道:「秦王呢,怎么没来?」这秦王就是完颜宗翰,本来也是榜上有名,不料却没有在朝堂上,他地位不及宗本、宗懿,方才完颜亮根本没有注意,此刻才想到没看到他。
  驸马爷耶律绍心虚地低了低头,没敢和他对视。
  原来,这完颜宗翰的二儿媳,亲王完颜麻达的王妃叫耶律绣,乃是耶律绍的亲姑姑,耶律绍一早得到消息,要抓的人中竟有自已的亲姑父,心中有些不忍,所以暗中报信,说朝中有变,叫他不要上朝,立刻去见皇上,否则立即就会大祸临头。
  完颜亮环视一圈,不见宗翰,立即吩咐道:「宁古力,立即率兵查抄秉德府,甲古乃,率兵查抄宗懿府,萧裕,按这份名单,查抄锁拿其余朋党,完颜乌禄,查抄宗本府,我要亲自去锁拿宗翰。」吩咐完毕,各自分头行动,走至午门,只见宗本等人的人头已经高高悬在杆顶,一个个怒目圆睁,真是死不瞑目。完颜亮嘿嘿冷笑,亲率一队亲兵,出了宫门,向外急驰。
  皇亲都住在皇城内。京城一共分三进,外围是京城,缩到中央是皇城,再缩一圈便是皇帝住的宫城。完颜亮出了宫城,只驰出不远,嘿,就见完颜宗翰骑着匹马,带了四个亲兵,正迎面驰来。完颜亮大喜,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立即驱马迎上,吩咐人把他拿了。
  原来,这完颜宗翰听了儿媳内侄传来的话,又语焉不详,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本想按他的吩咐,从侧门进入宫城,直接去见皇帝,不料完颜亮为了以防万一,九城均已布下守军,这完颜宗翰实是个蠢物,还不醒悟,东门进不去,便去南门,竟一路撞起大运来,想不到一头撞进了枉死城。
  完颜亮抓到了人,怕留下活口,被皇帝问出些什么,立即当堂格杀,命人将人头送回午门口,自已率人直奔秦王府,可怜秦王府上上下下平日是何等的尊荣富贵,一朝失势,立即大祸临头,完颜亮看着是个何等英武俊雅的青年人,杀起人来真是毫不手软,秦王宗翰家所有子孙辈亲人三十余口,男丁不论老幼,纵是吃奶的孩儿,也被完颜亮和他的虎狼兵一刀一个全都杀了。
  搜出的珠宝全被完颜亮饱了私囊,那些女人全被圈禁起来,准备发配各部族中为奴,女人们家中原本有些背景的,若是分到一个和本族或本家交好的部落,去了还不受罪,若是没有什么家世背景的女人,纵然原来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贵妇,到了别的部落也是最下贱的女奴。
  完颜亮色心不改,将府中女人逐个检视,王府中有姿色的女人自然不是没有,可是若能入得了完颜亮的色眼的却极少,最后盯上了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少妇,那女子正是身体最成熟、艳丽的时候,柔软曳地的淡黄色宫裙,衬着她婀娜动人的体态,面如满月,高额直鼻,樱唇丰满红润,气质显得极为高雅尊贵。
  虽然眼见府中尸横满地,血污长流,别的女人都吓得号啕大哭,这少妇却站在那儿,冷冷地蔑视着到处乱翻乱杀的官兵,神色不变。只这份气度,就已令完颜亮暗暗折服了。
  再看她二十多岁,在那时虽已是成熟妇人,可是柳腰纤细,酥胸高耸坚挺,那优美的曲线倏张倏敛,犹如一位国画大师笔下的山水,流畅之极,一双丹凤眼波光流动,潋滟生辉。
  完颜淫心大盛,立即命人将那少妇押到面前,问道:「你是宗翰府的什么人?」那少妇虽然面上十分平静,可是眼看着这这杀死自已丈夫的毁家仇人,心中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冷冷地道:「我是宗翰王爷的二儿媳,麻达亲王的王妃耶律绣。」
  完颜亮盯着她那冷若冰山的俏脸,淫心更盛,只是碍着这里人多,总不能立刻脱下裤子,把她摁倒大干一场吧?正心痒难搔,手下军兵已经回报搜查完毕,未搜到什么反证,完颜亮用手一指耶律绣,道:「这女人是宗翰的儿媳,亲王的王妃,说不定知道宗翰谋反的事,把她给我押回去,我要亲自审问。」完颜亮带着财宝、美人回到府中,刚刚安置好,派出去的人马已经纷纷回来禀报,这些人除了搜查宗本府的完颜乌禄,都是完颜亮的心腹,杀伐极重,各自所搜的王府、将军府所杀的人共计七十多人,萧裕最后回来,他负责搜查的都是诏书上未列的,平时一向站在太傅宗本一边的人,杀人更多,杀了二百多人,锁了的家人计有一千有余。
  完颜乌禄是太祖的嫡孙,完颜宗尧的儿子,只比堂兄完颜亮小了一岁,生得一副敦厚老实象,此人的汉学也极好,还起了个汉名叫雍,完颜雍。此人看似木讷少言,其父完颜宗尧也是恪守沉默是金的道理,所有各派势力都不太重视他们父子,以为他们无所作为。
  这完颜乌禄在本书中出场不多,之所以大加介绍,只因就是他,后来趁完颜亮领兵在外,造反称帝,逼死一代淫帝完颜亮。而且此人即位后,与大宋修好,消灭耶律家族的起义叛军,将大金国彻底改变成一个封建帝国,废除了奴隶制,将国家治理得府库充实、人民安居乐业,成为被世人称为「小尧舜」的一代明君。
  完颜亮之所以挑这么个与自已不相干的人去查最重要的宗本府,就因为他已暗中安排萧亮在宗本府暗藏了许多证物,由他去搜,自然可以堵住悠悠众人之口,使人难以说自已嫁祸于人了。这都是萧裕暗中给他出的计策。
  果然,完颜乌禄搜出了许多造反的证据,向完颜亮一一呈报,完颜亮早已知道是些什么证据,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呵呵笑道:「王弟,这些证物请你直接呈报给皇上吧,不要留在我府中,免得遗失了什么。」完颜乌禄一贯的稳重性格,闻言绝不多问,只应了声是,然后又禀告道:「宗本家的女眷已经全部圈禁起来,等候处置了。不过,莎里古真和莎里古玉各自配了一把宝刀,是太宗皇帝在她们年幼时赐给她们的,她们不肯交出来。太宗遗物,王弟不敢强取,还请宰相定夺。」
  完颜亮怔了一怔,才知道他说的是完颜宗本的一对双胞胎女儿,自已的堂妹,比自已小了十二岁,幼年时见过她们,长得粉妆玉琢,一对玉人儿似的,十分讨人喜欢。当年太宗完颜吴乞买见了这对王侄,十分喜爱,确曾赐过她们一对鸳鸯宝刀。
  自已幼年时也十分喜爱这对双胞胎堂妹,只是自从十八岁正式有了官职,和宗本越走越远,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们了,现在该有十六岁了吧?也不知她们现在长成什么样子,完颜亮心中一动,摆手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一一处理过各位将军查抄的物品,众人纷纷散去,完颜亮记挂着刚刚押回来的美人,急于回去温存一番,可是萧裕却留了下来,和他商量了一番善后的事。
  完颜亮想起一事,奇怪地道:「今日我召集群臣,奇怪,事先并未走漏风声,那宗翰不知为何,却慌慌张张,四处奔走,就是不上朝堂,你说奇怪不奇怪?」萧裕蹙着眉毛,捻着自已的胡须想了想,道:「按说,这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王爷和我,还有几位王爷最信任的将军,也没什么人了,应该不会泄露……啊!难道是他?」完颜亮忙问:「什么人,你快说。」
  萧裕阴阴地笑着,道:「宗本有个儿媳叫耶律绣,是现在耶律部落族长的亲妹妹,驸马爷是她的亲侄子,他是知道我们的事的,会不会是他……?」
  完颜亮击掌恨恨地道:「不错,不错,一定是他,这个混帐,我早晚要杀了他。」萧裕摇头道:「王爷,不可冲动,您别忘了,今后我们还要借重这位驸马爷的地方还有很多呀,可以午夜进出宫城的只有这么一位耶律驸马爷,可见皇上是如何信任他,现在绝不能动他,而且……」
  萧裕皱着眉头想了想:「听说耶律绍的父亲耶律守义十分疼爱他这位小妹子,如果他逼着耶律绍救他的姑姑,耶律绍又没有什么办法救一个身负谋反大罪的人,会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完颜亮怔了一怔,道:「这个……那个混帐,真说不上,没准。」
  萧裕眼珠转了转,淫笑着说:「听说那耶律绣是一个少见的大美人,已经被王爷你「请」进府了?」完颜亮想不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自已身边的军兵中他也安插了不少耳目,心中又增加了几分戒意,同时也有些厌恶,不悦地道:「是,宗翰已是刀下亡魂,怕什么?」
  萧裕却没注意完颜亮的神色,自顾眯着眼淫笑道:「我倒有个办法,可以令那耶律绍从此站在王爷您一边,您叫他向东,他绝不敢向西。」
  完颜亮大喜,忙不迭道:「快讲快讲,你有何妙计?」萧裕附耳向他低语几句,完颜亮听了面色一沉,半晌道:「耶律绍虽然好色,只怕他未必有这个胆子吧?此计不妥。」
  原来萧裕建议完颜亮把那二王妃送给耶律绍,让二人发生乱伦关系,耶律族长待他这位幺妹十分疼爱,如果被他知道其中内情,必定亲手打死这个忤逆的儿子,所以耶律绍势必死心踏地听从完颜亮的指挥。
  可是这完颜亮不但十分好色,而且是少见的奇妒的人,上次把个婊子——大食国美人黛丽丝送给耶律绍玩弄,已是老大的不爽,现在要把那么漂亮的一个少妇再拱手让与他,心中实在是舍不得。
  萧裕嘿嘿地笑道:「王爷,你要的是万里江山,有了江山,什么样的美人你得不到?大丈夫权力才是最重要的,如何舍不得这一个女子?何况王爷若是不舍得,可以和耶律绍一同享用她,正好做个人证,让他想赖也赖不掉,至于他肯不肯?嘿嘿,那小子原本就是个小色鬼,我这里有些宋朝来的奇药,让他混在茶里吃一粒下去,保证他就算是他的亲娘,他也毫不顾忌地插进去。」完颜亮苦思良久,朝中大权他已尽握手中,唯一不能完全掌握的,就是宫城内的禁卫军,这支部队是由驸马耶律绍掌握的,目前的确需要他帮助自已。
  完颜亮咬了咬牙,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便宜这小子了。」当晚,耶律绍受邀来到丞相府,他以为自已私通消息的事已被完颜亮知道,心中惴惴不安,及到了丞相府中,完颜亮却未露面,只由家臣们献上一杯茶,就退下去了。
  耶律绍啜着香气扑鼻的茶水,苦苦等了许久,还不见完颜亮出现,心中奇怪,心想:「就算完颜亮对自已不满,有心冷落自己,这一会儿也差不多啦,怎么还没出来?」此刻,完颜亮却正在自家的刑室内。气质高雅端庄的二王妃,完颜亮的堂弟媳妇耶律绣,此刻已一丝不挂,她那丰腴少妇的成熟胴体配合着她脸上娴雅的表情孕育出一种特别吸引人的魅力。她纤秀的手腕和白晰的足踝,都被牛筋紧紧绑住,赤裸裸的诱人娇躯呈大字形横卧在木案上,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那婀娜的纤腰上方,一对丰盈挺耸的玉乳奇峰突起,而大张的一双粉腿间,芳草茵茵,乌黑油亮的阴毛整齐柔顺地贴着阴阜,红润的阴唇十分醒目。
  那娇俏美丽的芙蓉玉面,仿佛月下梨花,眼角泪痕犹湿,乍一看,好象微雨后的花朵,黛眉痛苦羞愤地紧锁着,好象淡淡薄雾笼罩下的柳叶,完颜亮一见之下,骨头就轻了四两,他嘿嘿淫笑着凑过去,他敞着一件长袍,里面却是一丝不挂,赤裸着结实的胸膛和累累的一团下体,一双色眼紧盯着耶律绣的下体。
  耶律绣羞愤欲绝,可是双腿却无法并拢,由于挣扎,手腕和足踝处都隐隐沁出血丝。那连在丈夫面前也不曾如此放浪无耻地打开过的秘穴,完全暴露在堂弟完颜亮的面前,而就在不久前,就是他毁了自己的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耶律绣恨他入骨,可是小穴如此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觉得下体凉凉的,大腿根处,微感骚痒,好象他的眼睛就是一双无形的魔手,正在抚弄自已的嫩穴,羞愤的感觉集中在下体嫩穴处,耶律绣的目光简直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完颜亮,不肯屈服的神情在她的俏脸上显露无疑。
  完颜亮淫笑着伸出手去,轻轻一摸耶律绣大腿上温腻的肌肤,耶律绣身子一颤,大腿上的肌肉猛地抽紧了,咬着牙怒喝道:「奸贼,不要碰我。」完颜亮嘿嘿地淫笑着,手指捻起几根柔软的阴毛,轻轻扯动着,耶律绣小穴上的大阴唇不禁因为些微的痛楚而抽动起来。
  完颜亮淫笑道:「王嫂,你的小穴娇艳红润,似乎二王兄不常赏玩呢,呵呵,二嫂正当青春年少,可曾寂寞过吗?这里痒是不痒?」耶律绣双颊飞红,纤纤素手的十指捏得嚓嚓直响,颤声道:「奸贼,无耻的恶贼,不管怎样,我总是你的嫂子,你怎可如此对我?」完颜亮竟然正色道:「正因你是我的嫂嫂,嘿嘿,如此良田沃土,岂能遭蹋了?汉人有句话,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嫂子若是沦落成女奴,这嫩穴丰臀少不得要被那些村夫莽汉们大操特操,怎不叫我心疼?还是由兄弟我来享受一番,总算没有便宜外人,岂不是好?」
  耶律绣听了他这么无耻的话,只气得娇躯乱颤,胸前一对粉乳玉兔,更是一阵摇晃,气得噎声道:「你……你……,你这无耻的畜生,你……你……」
  完颜亮对她的怒骂根本不当一回事,双手大力揉搓着那对饱满坚挺,捏起来既软绵绵的,又甚有弹性的乳房,轻轻在乳头上一弹,激得耶律绣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紧了,纤腰也向上抬了一下,嘻嘻笑道:「嫂子,你其实年纪比我还小了几岁,何必摆开一副尊者长辈的气概?」他蹲下去在耶律绣丰腴柔软的下体试探地碰触了几下双臀的臀肉和大腿间的腿肉,轻轻呵了一口热气,耶律绣忍不住娇呼一声,只觉得下体敏感的嫩穴一阵酥痒,纵是为人端庄娴淑,是个十分规矩本份的女人,可是也禁不住生理上的变化,桃源溪谷逐渐湿润起来。
  耶律绣感觉到了自已下体的变化,觉得自已太过无耻,怎能在这淫贼面前,在这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面前如此淫荡?其实这些都是由不得本人可以做主的。
  就如那汉宫飞燕,惩治从宫外秘密抓来却不肯相从自已的良家少年时,便令宫女一手持刀,一手为他套弄阳具,那少年明知一旦勃起,子孙根上就要挨上一刀,生死关头,可是那玉茎还是摇头摆尾,苏醒过来,在纤纤玉手中蓬勃生长,宁可挨那一刀,纯粹是生理反应,由不得自己作主罢了。
  这耶律绣虽嫁人已七八年了,和丈夫行房做爱已是架轻就熟,却并不了解这些,仍以为只有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为他情动之时才会如此,见自已竟然对仇人的玩弄产生情欲,芳心中真是又是凄苦自怜,又是怨恨羞耻。
  完颜亮看着耶律绣性感成熟、美艳绝伦的玉体,见她嫣红的脸上羞愤难当的窘态,不禁哈哈大笑,欲念随之狂涨,无耻地道:「嫂子看来也是饥渴日久了,既然兄长如此不济事,就让兄弟我来替嫂子解解痒吧。」耶律绣听了这样的话,只气得浑身乱抖,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地平躺在这里,如何制止这禽兽施暴?两行热泪已然流了下来。
  完颜亮依然穿着长袍,却不急着上马,他从袋中拿出剪短了的两枝野鸡尾翎,兴味十足地在耶律绣的嫩穴上轻轻搔动起来,天啊,一阵奇痒立即从小穴传遍全身,使耶律绣的身体顾不得是暴露在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纤腰剧烈地挺动着,就像饥渴中求欢的深闺怨妇。
  她的红润小嘴急促地喘息呻吟着道:「啊……求求你……不要呀……嗯……好痒……」那不轻不重的搔弄使她下体奇痒无比,简直比遭受酷刑还要难受,丰满的臀部也上下颠动起来,虽然她是想避开完颜亮手中的鸡翎,可是看起来却是淫荡无比。
  明明没有人在插送她的小穴,可是这美艳的少妇丰臀颠耸,玉体轻摇,就像是正和一个看不见的人在纵体合欢。奇痒使耶律绣痛苦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她虽然不愿在仇人面前服软,可是现在却不得不一次次哀求他:「求你了……完颜王爷,啊……呀……呀……丞相……求您,杀了……我吧,别……折磨……嗯……嗯……啊……我……」完颜亮眼见她反应如此强烈,更是乐不可支,又用鸡翎去挑弄她的脚心,耶律绣笑又笑不出,哭又哭不得,俏脸通红,小嘴里胡乱地叫喊着,玉体颠送,就像一条被掷上岸的鱼儿,挣扎着,可怜地哀求着。
  完颜亮眼见已经把她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呵呵笑着停下手,已经耗尽气力的耶律绣立即酥软了身子,大口地呼吸着,胸前玉乳、平坦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那莹润的蜜穴已经沁出了滴滴淫露。
  完颜亮绕到耶律绣面前,饥渴地吸吮着她柔软的红唇,舌头想要探进她的小嘴里,耶律绣有心反抗,可是想起刚刚所受到的酷刑,真是心有余悸,他若是一刀杀了自已,倒也罢了,想不到这小小一根鸡瓴可比刀剑还要厉害。不敢明白地反抗,只有紧紧闭合着牙齿,不肯让他的舌头送进自已的嘴里。
  完颜亮见她还不肯屈服,伸手在她湿漉漉的小穴里掏了一把,耶律绣身子一震,「啊」地轻呼了一声,完颜亮已趁机发力,顶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起她的香舌来。
  耶律绣悲叹一声,双唇被他紧紧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这俏王妃虽然不甘受辱,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悲愤,但是那香软的雀舌,却被完颜亮探进自已口中的舌头搅弄吸吮着,无法反抗了。
  耶律绣青春少妇,风韵柔媚,体态撩人,但十分端庄贤淑,一向洁身自好,如今被个男人如此捉弄亲吻,虽然明知他是不共戴天的仇敌,还是全身酸软,头晕目眩。她的心在痛苦中挣扎,身体却毫无抗拒地承受着完颜亮的抚弄。这个英俊、健美的堂弟尽管使她切齿痛恨,但不能否认的是,她羞窘地意识到身体在痛苦中已经感受到一些愉悦。
  完颜亮一边深深地吸吻着她的小嘴,搅拌着她的香舌,一边用手抚弄着她已坚挺的乳房,年轻少妇的乳房饱满结实,浑圆挺翘,触手滑腻柔软,富有弹性。
  当耶律绣的双乳充血张挺起来,一对嫩红如同新剥鸡头肉似的可爱乳头俏盈盈地竖立起来时,完颜亮已经充满了胜利的喜悦,手掌沿着耶律王妃光滑柔腻的身体曲线一路蜿蜒下滑,揉触在她小肉包子似的肥美阴阜上。
  手指轻轻捻动着柔细的绒绒阴毛,手指探进那红润泥泞的细缝,丰腴的柔唇缓缓分开,一股火热、娇嫩的感觉传来,那嫩穴里已是甘霖普降,湿润不堪,完颜亮欣喜地赏玩着这成熟妇人的娇躯,高高在上的王妃的美穴,手指有如佛陀拈花,轻拨细捻,挑逗得耶律绣娇躯乱颤,下体酥痒难当,阴蒂不知羞耻地像一枚红豆似的挺立了起来。
  耶律绣悲鸣一声,她没想到自已那么痛恨眼前凌辱自已的仇人,而且自已素行端庄,绝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可是自己的身体却这么不争气,那坚挺的酥胸、泥泞的嫩穴简直像是在向完颜亮发出了无声的邀请,在向他表述自己对他的爱抚是多么舒服。
  她痛苦自责,自怨自艾,可是嫩穴里传来的一波波强烈的蚀魂销骨的酸痒快感,让那原本圣洁的秘处控制了她的意识,她无声地娇喘着,妩媚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心里虽然挣扎反抗着,可是身躯慵软无力,只能任凭摆布了。
  完颜亮得意地看着她的表现,手指刚刚在她的嫩穴里抽动时,她丰满的圆臀还挣扎着扭动,象征性地做着反抗,而现在,她的丰腴双腿已经软软地瘫在案上,成了砧上鱼肉,任他屠宰了。
  他呵呵地笑着,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剥光了她的衣服,也就剥下了她的尊严和体面,当你玩弄得她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时,尽管她再怎么不承认,她的身体都已抛弃了她多少年来根深蒂固的爱恶和理念。而且正由于她原本是个端庄、正派的女人,一个身份高贵、尊荣风光的王妃,一旦赤裸裸地躺在这里,玉体横陈,春潮泛滥,那种女儿媚态,也更加令人怦然心动。
  从小受到的礼教道德的培养难以抵御成熟身体对鱼水之欢的渴望,让耶律绣的心中充满绝望,她不肯让自已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仇人占有,强自提起精神,牙齿抵住舌根,就要往下咬。
  完颜亮一直盯着她的神色,见她原已迷离、柔媚的俏脸忽然一整,立即伸出手去,掐住了她的双颊,使她脸上肌肉一阵酸软,无奈地松了口,她睁开一双泪水涟涟的俏眼,凄苦中带着仇恨的目光,死死逼视着完颜亮。
  完颜亮一手仍掐在她嫩颊上,一边嘿嘿地笑道:「想死?听说二嫂前年刚刚生了一位小郡主,可爱的很,现在可是在她的舅舅家里?如果我要把她也列入叛逆家属,就算你那位大哥,也保不住她。」
  耶律绣猛然一震,惊骇地望着完颜亮,失声道:「不!求你放过她,她还那么小……」
  完颜亮笑了笑道:「那就要看你的啦,你若就此去死,嘿,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他面目狰狞地道:「我要把你赤身裸体,悬挂在城门上,让天下人欣赏,你的贞操不但保不住,就连你的族人都要跟着你蒙羞,想清楚吧。」耶律绣想到那种场面,不寒而悚,一脸坚决赴死的神色化作乌有,竟是不知所措,完全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柔弱可欺的少妇模样。
  完颜亮站起身来,柔声劝慰道:「王嫂,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完颜亮把人世间的一切都当作狗屁,只有自己欢乐才是好的,你这样美丽,只要好好从了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何去何从,你是聪明人,不用我来教你吧?」耶律绣心乱如麻,又不想对不起死去的丈夫,又怕死了也会受到他无尽的凌辱,正神色惶乎间,完颜亮已经把下体贴到她的樱唇上,命令道:「王嫂,快替兄弟我含进去,让我舒服了,你和你的宝贝女儿就都可以安全无恙。」耶律绣俏眼下敛,眼见一条粗大的阳具就挺在自己嘴角边,几差毫厘就要碰到自已的嘴唇,不禁恶心地嘤咛一声,猛地转过头去。
  完颜亮扳过她的螓首,阴茎粗大的龟头顶在她丰满柔软的嘴唇上,冷喝一声道:「王嫂,你还是想不通?嘿,男人是用来干什么的?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若不想自己难过,就放弃你的自尊和身份,再反抗,哼!」他冷森森的一声冷哼,让耶律绣猛地想起了他的威胁,想起了自已的幼女,身体一颤,紧闭的双唇放松了一线,完颜亮心中一喜,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撑开王嫂的樱唇,下体一挺,粗大的阳具就滑进去一半。
  王嫂的口腔柔软滑腻,香软的舌尖尽管竭力闪避,还是不时碰触到他的阴茎,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耶律绣已经无法再重拾自尊,对他反抗了。
  完颜亮看到王嫂闭上了那双明媚动人的俏眼,嘴里也放松了,知道她为了女儿的安危和自己可能遭受的凌辱而屈服了,不禁呵呵大笑,双手轻轻抱着她的脑袋,阴茎开始轻柔地抽送起来。
  他的阳具虽然粗大,比耶律绣的丈夫还要长了三寸,粗了两分,可是完颜亮有心征服她,所以并没有故意插到底令她难过,每次都只插一半进去,感受她口腔的湿滑和柔软。
  对方的身份是王妃,比起挞赖王爷那种远族异姓王爷的小妾身份高贵多了,而且不但年轻貌美,更有着高贵的王妃身份,是他目前为止干过的身份最高贵的女人,心中那份得意和兴奋真是难以描述,一想到她是自已堂哥的妻子,是自已的嫂子,那种乱伦的禁忌快感让这天下第一淫人首次体会到了有着亲密关系的女人被自已凌辱的销魂感觉。
  耶律绣初时尚羞窘不安,其实她真没给男人吸吮过下体,不过姐妹妯娌、王亲贵妇一起唠些私房话时,倒是也听那些大胆的姑姑、婶子、大嫂们说笑过此事,当时听了脸红心跳,心中也想过这羞人的事,只是想不到小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阳具,却不是自已的丈夫。
  此刻无可奈何,耶律绣只好红着脸,闭着脸,暂时放下心中的愤怒和悲伤,口齿间感受着完颜亮阳具的火热和坚挺,反正已要失身给他,莫再惹恼了他,连累了自已的孩子,岂不得不偿失?
  此时,耶律绍已在完颜亮授意安排下,被大管家领着已经奔向刑房,这位驸马爷喝了两杯加了料的香茗,此刻只觉下腹又热又胀,心猿意马,又不知为何如此,走起路来生怕给人看见,太不雅观,只好微躬着身子,十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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