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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淫帝海陵王(4-6)作者:萧十1狼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2-14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章 俏妃受辱宰相驸马连席大战   耶律绍心中奇怪,不知那管家因何把自已引向地下刑室,这种刑室他的家里也有,每个贵族家中都有类似的地牢刑室,用来关押处置犯罪的家奴,可是完颜亮带自己到这里来干什么
  第四章 俏妃受辱宰相驸马连席大战

  耶律绍心中奇怪,不知那管家因何把自已引向地下刑室,这种刑室他的家里也有,每个贵族家中都有类似的地牢刑室,用来关押处置犯罪的家奴,可是完颜亮带自己到这里来干什么?
  耶律绍虽然有些忐忑不安,但料想完颜亮不敢对自已怎么样,便壮着胆子跟了进去。走进光线阴暗的牢房,见到一间敞着门的牢房内点着两支火把,走到门口,他不禁呆住了。
  只见囚室中一方长案上躺着一具赤裸的女体,肌肤白晰,曲线玲珑,双手双脚被缚在四角的支柱上,毫不设防的赤裸娇躯上一对丰盈的嫩乳娇嫩动人,骄傲地挺耸着,那丰腴双腿间的秘处在火光下隐隐约约,隐隐泛着汁液的反光,真是一见销魂。
  而完颜亮正站在那美丽女人的面前,敞开的长袍遮住了那女人的面孔,可是从完颜亮不断向前挺动的下体可以想象得到那女人正为完颜亮口交。耶律绍一看之下,胯下的阳物更形庞大,涨得简直要爆炸了。
  他在家族时也不时趁父亲不注意,偷偷奸淫族中的美丽女奴,料想完颜亮正在以暴力占有一个犯了错的女奴隶,不禁咽了口唾液,心中暗想:「他妈的,我的府中怎么找不出一个皮肤就么白晰、身段这么优美的女奴来?」那时大金国还是奴隶制帝国,奴隶在主人的眼中和马牛羊这些牲口差不多,有时价钱甚至不如牛羊,不要说让主人玩弄,就是主人随意把他们杀掉,也是天经地义,无人过问的。
  完颜亮见他来了,向他微微地一笑,伸出一根食指竖到嘴边,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又指了指缚在案上的美艳女体,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示意他一起来。
  耶律绍不由一呆,他年少轻狂,和一些贵族子弟逛花街柳巷时也曾玩过「一龙二凤」,「双龙抢珠」的荒唐游戏,但眼前必竟是大金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他虽然欲焰高涨,可是却迟疑着未敢上前。
  完颜亮向他笑笑,又示意了一下,耶律绍的下体实在涨得难受,心中欲火焚心,只想按住一个女人,好好的泄泄火,见此光景,心想:左右不过一个下人女奴,既然宰相不在意,就拿她解解馋吧,自已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想到这里,立即脱掉自已的衣服,露出服了春药,显得更形粗大,几乎已比得上完颜亮的大肉棒,贪婪地看了看那年轻女人嫩白丰耸、不断起伏的酥胸,硬挺挺的阳具不由更加肉紧。
  完颜亮见到他这般模样,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一出姑侄乱伦的好戏,心中更加兴奋,阳具涨得更加粗大,在耶律绣小嘴中抽送的速度和力度马上加快起来。
  耶律绣闭着眼睛,感觉到完颜亮阳具在自己口中的坚挺结实,受辱的屈辱感和强壮异性对自已的占有快感交织在心头,一种是内心深处的悲愤和无耐,一种是肉体上诚实的兴奋的反应,心中的悲愤作用在肉体上,使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做着无形的反抗,而肉体的快感又使她的内心迷惘混乱,沉沦不醒。
  这绑人的木案做得十分的合理,呈人字形,大张的双腿是悬空的,此刻耶律绍已经走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耶律绣的小穴好象散发着一种女性特有的异香和吸力,耶律绍跃跃欲试的阳具已经自动向着那娇美动人的嫩穴摇头晃脑着。
  耶律绍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往前一趴,双手一下子握住了那对颤颤巍巍地跳跃着的白嫩乳球,下体的阳具对准了那湿漉漉的柔软嫩穴「噗」地一下扎了进去。
  耶律绣正被完颜亮抱着脑袋口交着,酥痒的下体忽然一阵快感传来,感觉到一根粗而有力地肉棒一下子插了进来,使那酥痒空虚的嫩穴一下子充实起来,忍不住「呃」了一声,几乎晕眩过去,紧跟着一双颤抖的大手握紧了自已柔嫩丰满的乳房,虽然粗鲁有力,可是此刻却比温柔地轻捻慢揉要解渴得多,她的娇躯一下子兴奋到了极点。
  可是耶律绣也立刻意识到又一个人加入了奸淫自已的行列,刚刚虽然受到完颜亮的无耻玩弄,可是毕竟只有两个人,鸵鸟心态使她的羞耻感和道德感还能压制得住,这一下居然又加入了一个男人,心理上的感觉好象自已的丑行一下子暴露在天下人的面前,她又羞又窘,下体又忍不住挣扎扭动起来,极力向上缩着屁股,想让那人的阳具拔出来。
  她还不知道那是她的亲侄子,是她小时候牵着他的手,领他逛街,买糖葫芦给他吃的小侄儿,是她还是一个少女时骑着小白马,带着去打猎的,只比自已小了几岁,还拖着两筒鼻涕的那个小男孩,是她亲哥哥的儿子,否则更要羞愤欲死了。
  她一边极力向上提着身子,一边想要抬起头来,看清是谁,可是完颜亮此刻怎会让她如意?双手把紧了她的脑袋,把她的脸夹在胯间,粗大的阳具奋力地插进她的小嘴,长长的触到了喉咙,让她产生了呕吐的感觉。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想要抽回身子,只有利用腰和小腹的力量,这一抽紧,下体的嫩穴更加紧密了,耶律绍只觉得那嫩穴滑腻柔软,充满了弹性,这一抽紧,丰腴的嫩穴裹紧了自已的龟头,夹得紧紧的,好象要把他的肉棒推出来,可是那种紧密度又像是要把它含进去,火热柔嫩的感觉使下体粗胀了很久的肉棒一下子得以释放,好象融化般的快感迅速传来。
  耶律绍亢奋地呻吟一声,双手捏紧了姑姑的丰乳,粗挺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忘情地抽送起来。
  耶律绣虽然又羞又急,可是下体那根可恶的肉棒正是救火的先锋,这一阵狂抽猛插,下体的酥痒感得到解决,竟使玉体尝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酣畅快感。
  她「呃……」地喉中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再也无法抵制肉体的反应,肉缝中淫水淋漓,胸前浑圆坚挺的双乳被捏弄着,又是痛楚,又是舒服,与小穴里传来的一波波快感连成一气,极度的兴奋使她的欲念也不由高炽起来。
  这样的玩弄她如何能够禁受,理智已经彻底被情欲所压倒,她的翘臀竟然不由自主地轻微而不引人注目地迎合起来。今天,耶律绣丰腴的良田才算是得到了彻底的开发,柔美的阴道像少女般紧窄,紧紧环绕着下体的那根大肉棒。
  口中那根与下体相比不遑稍让的巨大肉棒依然插弄着她的小嘴,大开大阖的动作时不时地插进她的咽喉,可是身体上传来的极度快感,使喉中的不适感已经荡然无存,口齿感受着口中阳具的粗硬和长度,使她的脑海中可以清晰地幻现出正在下体肆虐的大肉棒的样子,贞洁的少妇已经暂时失去了清醒的意识,陶醉在自已的亲侄儿的操弄快感中。
  也许她清醒过来时会难以自处,但至少现在,男人那硬中带软,任何异物都无法替代的插入感觉已经充斥了她的全身,挑起了她全部的情欲。
  耶律绍为了加快抽送的速度,站直了身子,松开了紧握着的一对椒乳,耶律绣只觉得原本充实的胸前忽然变得空荡荡的,紧跟着一双有力的手握紧了她悬在空中的线条优美的小腿……然后滑到柔嫩丰腴的大腿上部,一下子抓紧了她的大腿根部。
  耶律绣结实的大腿内侧的嫩肉深陷进那手指中,略有些痛,可是更多的是兴奋的充实感,下体的阳具抽送的更加有力了,次次到底,阴囊「啪~~啪~~」地打在她的大腿根上,对方的阴毛一下下摩擦着她阴唇的嫩肉,耶律绣几乎要兴奋得晕厥过去。
  耶律绍一边用尽全力地操弄着对此还毫不知情的姑姑的嫩穴,一边抓紧了她弹性惊人,滑如凝脂的股肉,施虐的快感让他几近于疯狂。身下的女人被他抓着丰盈的臀部也稍稍提了起来,臀部曲线弧圆,臀肉紧绷绷的,姣好之极。
  要知道耶律绣虽然成亲七八年了,但那时女子成婚较早,现在才二十三四岁年纪,正是女人身体刚刚发育到完全成熟的美艳时刻,那双匀称丰腴的大腿,浑圆如玉柱,没有一丝赘肉,身材凹凸有致,虽然已经经过几年的性爱生活,可是那小穴仍颜色红润,芳草柔顺,比起稚嫩少女,别有一番风韵。
  耶律绣柔若无骨的胴体被侄儿操弄得波澜起伏,胸前一对玉乳摇晃着幻化出迷人的波浪,那俏丽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曲线优美的身体被两个放荡的淫贼玩弄得泛起了桃红色。完颜亮眼见她娇美的胴体焕发出性感的色晕,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她的口中抽插,他拔出阳具,走到耶律绍身边,说:「来,我们换一换,你去玩她的小嘴。」此时耶律绍被淫药药力发作而涨起的大肉棒一下子像步入天堂一般,正在兴奋之中,他现在不想有丝毫的停顿,可是毕竟胯下的美人是完颜亮的奴隶,无奈依依不舍地从那柔嫩火热的小穴里「啵」地一声抽出自已的阳具,急不可耐地绕到前面去,那欲火烧红的双瞳一下子碰到了耶律绣的俏脸。
  那俏丽妩媚、丽而不妖的美丽面孔是那么熟悉,耶律绍如同被电击了一下,骇然惊叫一声:「小姑?」耶律绣红润的小嘴被抽送得又酸又麻,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正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着,嘴角挂着被完颜亮抽送带来的一丝唾液,样子十分淫靡。
  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而且惊叫自已「姑姑」,她愕然睁大一双迷离的媚眼,只觉得好似一盆冷水从头上泼下来,整个人都懵住了,身体不由自主打摆子似的哆嗦了起来,脸色变得惨白,难以言喻的极度痛苦和羞臊感让她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一下子跳下去。
  眼前那赤裸着身子,挺着一条淫液淋漓,铠亮通红的大肉棒的男人,可不正是自已的亲侄儿耶律绍?原来方才在自已的小穴里插进拔出,极尽玩弄,而让自已感到极度愉快的那个东西是自已亲侄儿的阳具。
  天啊!耶律绣一声惨叫,痛苦地一声呻吟,上身猛地挺了起来,双手手腕深陷进牛筋里鲜血直流。
  她竟浑然未觉,死死地瞪着耶律绍,她可不知耶律绍也蒙在鼓里,以为他早有预谋,和完颜亮合起来做下这逆伦的丑事,恨得银牙紧咬,嘶叫着道:「你、你……你这个畜生,呃……」极度的悲愤,使她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完颜亮这个始作俑者,看着这有趣的一幕,哈哈大笑,他望着昏迷中酥胸起伏的玉体,那雪白丰满如同新雪乍降的胸脯上,尖挺饱满的一对乳房如同一对倒扣在那儿的玉脂球,顶端的蓓蕾泛着淡红的光泽,虽然在昏迷之中,可是当他那硬梆梆的大肉棒一下子没入丰腴双腿间那一丛乌黑柔软的绒毛中时,那种嫩穴阴道里阴肉痉挛,紧密缠绕的快感还是一下子传了上来。
  他一边抓着耶律绣的光滑的大腿,固定住她的臀部,尽情地抽送,一边对矗着直挺挺的大鸡巴,进退不得呆立在那儿的耶律绍道:「驸马,美人在眼,为何还在迟疑?」耶律绍红着眼睛怒道:「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她是我的、我的……」他吃吃地,实在羞于说出「亲姑姑」三个字。
  完颜亮冷笑一声道:「驸马爷,纵然她是你的亲人那又怎么样?刚刚你不是操得飘飘欲仙?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吗?」他一边挺送着身子,把耶律绍刺激得欲火高涨,一边发表着他的长篇谬论。
  「如果你根本不认识她,还会感到难堪吗?所差者不过是投胎在同一个家庭而已,驸马爷,人生一世,不过是草木一秋,青春年华,转眼即逝,管她是什么人,只要自已自在就好。」完颜亮抬着耶律绣的一双粉润的玉腿,呻吟道:「啊,好舒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她的身体太棒了,」一边又对耶律绍说:「现在你错也已经错了,就算你现在不干,你以为她就会放过你吗?想想看,她是你的亲姑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至亲,如果让她臣服在你的脚下,做你的性奴,该是何等的惬意?人生在世,能享受别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乐,不枉此生也。」耶律绍望着姑姑那满含春意的俏脸,那妩媚白晰的脸蛋上艳光四射,红润的小嘴吐气若兰,微张着的红唇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口齿微启,像一朵含苞的花瓣,他的鸡巴忍不住跳了跳,想着插进她的小嘴里的销魂感觉,那至亲长辈禁忌的交合,别人一生也不能享受到的极乐,他的欲火高炽,如果不是心中还有着最后一丝理智和顾忌,早就扑上去大干特干了。
  完颜亮双手托起耶律绣丰满雪白的大屁股,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臀肉使他感到更大的快感,王妃的臀部被他托高,丰腴蜜桃儿似的嫩穴凸了出来,那粉红的嫩缝随着他肉棒的进出蠕动着,几滴晶莹的花露沾在柔顺的阴毛上,嫩穴里甜甜腻腻的感觉让他魂飞魄散。在耶律绍这位当朝驸马爷的面前奸淫他的亲姑姑、年轻貌美的二王妃耶律绣,使他越来越亢奋刺激。
  昏迷中的耶律绣粉润柔软的丰臀被他的操干插得一沉一沉的,可是立即又被完颜亮一双长而有力的手托起来,俏王妃的粉臀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小嘴里发出饥渴的喘息呻吟,完颜亮亢奋地大叫一声,猛地向前一挺,粗长的肉棒「扑」地一下使劲插到尽头,力大得连陷于昏迷中的二王妃也禁不住发出一声「呃」地呻吟。
  那肉棒忽然涨大,将炽热的精液狂射进贞洁王妃的阴道深处,完颜亮一边突突地射着精,一边兴奋地狂叫:「好快活,王嫂,我好快活,兄弟给你了,啊,我全射进你的身体了,好嫂子……好美的嫩穴……」耶律绍目瞪口呆地看着这销魂的场面,下体涨得极为难受,听到完颜亮一边叫着「王嫂」,一面在姑姑的丰腴柔穴间操弄,立时想起了自已的肉棒刚刚在那里抽插的快感,他不禁呻吟着伸手自已套弄起阳具来,如果再不能得到发泄,他那里真要痛苦地爆炸了。
  完颜亮在自已堂嫂上发泄完了兽欲,满足地抽出有些发软的阳具,赞道:「嫂嫂的身体真是令人销魂蚀骨,呵呵呵,好舒服呀……」他特意加重「嫂嫂」二字的语气,以提醒耶律绍自已也是在乱伦,削弱他心中的罪恶感,系好长袍,向耶律绍一笑道:「本王先上去了,驸马,机会难得呀,你如果能彻底占有她,让她臣服于你,岂不一双两好?如果迟疑不前,嘿,她若醒了一样放不过你,驸马爷,三思啊。」说着施施然走出囚室,还特地拉上了台阶上的大门。
  「砰!」一声响,铁门沉重地关上了,地室中只剩下了这姑侄二人。
  耶律绍颤抖着望向姑姑的娇躯,她一对丰腴浑圆的白嫩大腿张得开开的,可以清楚地看到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的小穴里缓缓地渗出来,那纤腰丰乳,长腿肥臀此刻在这个欲火焚心的浪荡子眼里超过了任何一个女人的吸引力。
  屋里静静的,只听到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别人了,这个想法使耶律绍心中的罪恶感一松,他慢慢走近自已姑姑的玉体,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了她香软细润的乳头,然后痴痴地看着她那对饱满高耸的玉乳,忍不住张开大手紧紧握下去。
  「呃~~~~」,耶律绍的喉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他忍不住一手握紧了自已肿胀不堪的阳具,一手捏着姑姑的一只豪乳,俯下身去,张嘴叼住了她的一个奶头吮咂起来。
  那女人的淡淡幽香,异样的乳肉口感从他的舌尖传到脑海中,是那么美妙动人。昏迷中的耶律绣敏感的胴体不堪挑逗,一双蛾眉微微地蹙着,粉腮通红,玉体微颤。她的小嘴张合着呻吟着,昵喃着令人销魂的柔音,耶律绍看着她那红润的小嘴,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姑姑的俏脸,颤抖的双唇贴上了她红润的香唇,那嘴唇是那么柔软,像一团火似的点燃了他体内乱伦的狂焰。
  他腾身而起,一切禁忌都在欲火的燃烧下被抛之脑后,他握着粗胀的肉茎,轻轻顶在姑姑柔软的嘴唇上,龟头碰到姑姑无力地闭合着的牙齿,两片薄唇搭在浑圆的龟头上,使他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轻轻叫着:「姑姑,你好美,好美,我真是爱死你了,我要你,姑姑,把你的红唇给我吧,让我插进去。」他的呼唤似乎起了作用,耶律绣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些,耶律绍兴奋地向前一挺,粘着淫液的阴茎顺利地滑过姑姑的玉齿,插进了她温暖香滑的口腔。
  耶律绍一阵兴奋的战栗,低下头望着自已那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没进姑姑的红唇,天啊,那是怎样的感觉啊?尽管还未开始抽插,耶律绍已经感到了极度的快乐,那种近亲之间禁忌交欢的快感强烈刺激着他的身心。
  肉棒插到了尽头,姑姑嘴里热呼呼的气息喷在他的肉棒上,涨大的龟头似乎顶到了喉咙,他低着头,忽然看见因为呼吸不畅,姑姑的身子扭动了一下,那双微闭的俏眼一下子睁开了。
  正处在兴奋当中的耶律绍吓得一下子跳开,肉棒带出了姑姑口中的口水,他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几乎跌倒。耶律绣猛然惊醒,神智一清,骇然看见侄儿耶律绍就在自已面前,正慌张地后退着,那直挺挺的阴茎向下滴淌着口水,再加上自已口中的感觉,她一下子明白过来,怒叫道:「耶律绍,你、你好……你……这无耻的畜生!」耶律绍眼见姑姑俏脸铁青,气得浑身发抖,平时对这位小姑姑他是又敬又畏的,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忙不迭地磕头道:「姑姑饶命,姑姑饶命,绍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耶律绣浑身乱颤,气极地道:「畜生,你竟然对亲姑姑做下如此有悖天伦的丑事,你还……你还……用我的嘴……你……你……,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耶律绍初时的惊慌渐渐地消去,一听姑姑的话,知道以她贞烈的个性,说得到做得到,忍不住牙关一咬,把心一横,一下子站了起来,狞笑道:「姑姑,你落到今日这般下场,全是完颜宗翰那老匹夫不识时务,今天是绍儿对不起你,可是……可是秦王府遭此劫难,你注定要成为其它部族的女奴,姑姑,完颜亮对不忠于他的人向来手下绝不留情,你一定会被送到与我耶律家族有世仇的部落去,早晚还不是被那些贵族们玩弄,与其如此,不如从了侄儿吧,我向完颜亮求情,把姑姑你留下。」他一面说着,一面一下子扑到耶律绣身上,肿胀的阳具紧贴着她的大腿,由于过于坚挺,龟头向上翘,没有插进去,肉茎贴在耶律绣的肉缝上摩擦着。他的双手抓揉着耶律绣饱涨丰挺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乳头,痴狂地叫着:
  「姑姑,好姑姑,你比我才大了几岁呀,说到底,你不过你是个女人,我是个男人,想开点,你就依了我吧,好姑姑。」耶律绣那还在敏感当中的小穴被他硬挺水火热的阳具在肉缝中一阵摩擦,磨得阴唇中那颗红豆又酥又痒,雪白丰满的圆翘美臀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可是耳中听到侄儿这般无耻的话,不禁气得手脚冰凉,竟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耶律绍被姑姑的玉体引逗着欲火万丈,见她未回答自已的话,以为她对自已的话已经认同了,顺从了自已的条件,不禁欣喜若狂,一手向下,握着直得已经有些难受的阳具,对准姑姑那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腴的蜜穴向里一捅,就陷进了甜蜜的一团泥泞当中。
  耶律绣惊叫一声,悲哀地感觉到自已亲侄儿的粗大阳具再次进入了自已的小穴,那里不久前还清晰地感受到过它的坚挺和有力,但那时自已并不知道他是自已的侄儿,而现在,她却是在清醒当中,无耻地大张着双腿,露出那缝美穴,任由侄儿的肉棒长驱直入,羞愤到了极点,可是却无法做出丝毫反抗。那密穴生来就是让男人进入的,竟连丝毫的防卫措施都没有。
  由于春药的作用使阴茎的热度达到了极点,长长的阴茎探入耶律绣的阴道,使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也收紧了起来,甬道里滑腻腻的酥痒难当。耶律绍原本就是个淫魔,今天又被喝了春药,复而三番五次被打断交欢的过程,这一插进去,如同蛟龙入海,猛虎归山,畅快无比,狂呼小叫着:「姑姑……啊……小姑……,你那里好美啊……就像是会咬人,嗯……侄儿好舒服……啊……小姑,挺高点,挺高点……天啊,我要飞啦……」
  耶律绣很无奈,她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就连心理上,也已被今天接二连三的凌辱彻底击溃,一个是自已的侄儿,一个是自已的堂弟,自已身为一个王妃,原本清清白白的身子,竟受到这样两个关系亲密的人的奸淫,现在再次受到玩弄,也不过是已经历的事情重演一遍罢了,反抗也已不能夺回她失去的贞操。
  金人女子不像汉人那样从小受到极严格的礼教教养,加上女真族就在几十年前女人的贞操观还极为淡薄,先嫁父再嫁子的事也视作平常,耶律绣虽然觉得受到如此侮辱,羞愤难当,也是因为本性端庄娴和的缘故,比起她那些后来被完颜亮称帝后强行占有的各位亲戚女性来,已是难得之极了,并不是受到多少天理人伦的说教。
  耶律绍觉得姑姑躺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不动,反不如强行挣扎时来得刺激,可是他强行占有亲姑姑的身体,已是鼓足了勇气,怎敢枉想她会配合自己?他于是也学着完颜亮的样子,把手伸到姑姑那两瓣丰腴柔美的臀肉下面,用力把姑姑的屁股托起来,让那芳草中的狭缝突出来,迎凑着自已的阳具,接触的感觉更加真实、更加紧密。
  他双手抓住了姑姑结实的臀肉,抬得和自已的胯部平齐,耶律绣如果不做配合,身体软垂下来,手腕就会痛苦不堪,只好双手撑在案上,腰部的肌肉也紧绷起来,使身体可以挺起来些,不至于已经破皮流血的手腕再添痛楚。
  可是这一来,耶律绍的阳具插在小嫩穴里,那感觉可是妙不可言,只觉小穴内的肌肉收紧了起来,进出之间,龟头可以感受到一股很明显的压迫感,比处子的阴道还要有力,可是又滑腻犹有胜之,的确是逼中极品,不禁暗思虽然背负了奸淫姑母的莫大罪名,能够玩到如此美妙的女人身体,也算得有所偿了。
  耶律绍胯部贴着姑姑大张的结实饱满的大腿,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啊、啊……好姑姑,侄儿爱死你了,你的小穴太美了,姑姑呀,侄儿情愿死在你的胯下,啊,好姑姑,你美不美?」他一边颠送,感觉着姑姑美妙的阴道里滑腻腻、柔软紧室的快感,一边兴奋地狂叫,淫性已经大发,什么伦理道德、亲情友爱都已抛到九宵云外了。
  耶律绣乌油油的秀发披散在案上,映着她端庄妩媚、白里透红的脸庞,透着一种艳入骨髓的美丽,那尖挺红润的一对乳头,就像雪峰顶上的一朵红花,在狂风中摇摆,圆润挺拔的晶莹玉乳沉甸甸的,在侄儿强有力的抽插下极有力度地晃动着,带动美丽的胸部像波浪一般潮起潮落。
  耳听着侄儿如此无耻的话语,她只能绝望地闭上一双美眸,珠泪涔涔而下:「畜生,无耻的畜生……连亲姑姑你也不……放过,你……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她的痛心不只是受到奸淫侮辱,更强烈的痛苦感觉是,她无法忍受亲人对自已的背叛。
  这个坚贞的、爱憎分明的女人,从小就驰骋在大草原上,比起英勇的战士也毫不逊色,她有着极强的血性和烈性,完颜亮杀了她的家人,凌辱了她,对她来说,那是仇敌间的事,她的族人对待战败的敌人和俘虏,对待被打败的敌族的女人,是如何凌辱强奸的,她是从小耳濡目染的,说实话,像她今天这样的遭遇,算是最幸运的了。
  可是耶律绍不同,他们流着一样的血,姓着同一个姓氏,是同一家的亲人,他对自已的背叛和凌辱已经使得耶律绣心中强烈的恨意远远超过了对完颜亮的恨意,敌人的凌辱她可以放却,亲人的背后一刀她是无论如何是忘不掉的。她的心中,真的充满了强烈的杀意,她已经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掉这个自已从小疼爱的侄儿。
  耶律绍怎想得到毫不反抗,任由自已尽情奸污的姑姑心中转着这样可怕的念头?他捧着姑姑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淫笑着挺耸,直着硬梆梆的阳具在小穴里转动,磨擦,向上、向下、向左右挑动她那娇嫩幽深的穴心,发出快活的喘息。
  耶律绣的花蕊被他花样百出的肉棒挑弄着,酥麻无比,心中虽是恨得像是一块寒冰,已经没有一丝感情,可是那成熟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流出汩汩爱液,面对身体的诚实反映,冰清玉洁的耶律绣毫无办法,白生生的玉体任由亲侄儿疯狂地采摘操弄着,她娇喘着,把一腔羞耻都化作仇恨,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在心底里呐喊着:「报仇,我要亲手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喔……,喔……,好爽,好紧呀……,姑姑……」
  耶律绍把姑姑的沉默不语视做无声的允许,把她俏脸上气怒的红晕当成了被自已挑逗得性起的征兆,他拢紧了姑姑丰腴柔软的圆臀,用力地挺进姑姑的穴心狂插了几下,叫道:「好姑姑,太美了……我……我想要射进你的身体,啊……,姑姑……」耶律绍终于到了极乐的巅峰,他搂紧了姑姑的丰硕圆臀,用力挺进她小腹下那丛神秘的草溪峡谷里,狠狠地向前顶着,顶得耶律绣一对丰腴的阴唇向两旁裂开,露出了那颗阴秘的红豆,他的龟头深深探进姑姑痉挛颤抖着的子宫口,恨不得连两只车轮都一起送进姑姑的下体,激奋昂扬的脸上渗着大颗的汗珠:「喔~小姑……我……射进……去了……你那里好紧……呃、呃、呃……射……射多一点,好美……」「不、不要……啊、啊……不……天啊……」已经麻木了的耶律绣被他那根在自已下体秘穴里疯狂喷射的肉棒唤醒了神智,她悲凄地嘶叫着,无力反抗的身体大张着,放任这乱伦的种子细密地击打在自已的腔道深处,两行泪水爬上了她的脸颊。
  耶律绍死死地顶在姑姑的胯间,抱紧了她的丰满臀部,抽搐着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射入她阴道幽深的尽头,才长出了一口气,一下子压在姑姑钗横鬓乱、娇艳性感的胴体上急促地喘息着……

  第五章 公主失身完颜亮白昼宣淫

  耶律绍走出刑室,初见到完颜亮,尚有些羞惭之色,好在两人都是贪淫好色之辈,谈笑几句,把那羞耻之心尽数抛去,时时思及当时香艳情景,神往之至。
  那耶律绍全没了羞耻之心,于是时时想到完颜亮府上,想求得再和自已朝思暮想的绣儿姑姑温存一番,却被完颜亮搪塞推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
  完颜亮把耶律绣当成胁迫耶律绍的法宝,所以倒没有难为她,将她移入自已的后花园,虽然派了多人秘密看守,生活却也不错。完颜亮时时潜入这位王妃的卧室,强行求欢,若是耶律绣不肯,便对她用强,久而久之,耶律绣自知难以同他对抗,便也逆来顺受不再抗拒了,喜得完颜亮真把这娇俏的少妇当成了活宝,别的女人那里倒是不常去了。
  这完颜亮好色如命,一旦钟情于她,对她倒也相当不错,欢好之时,完颜亮英俊健壮,耶律绣虽口中不说,其实倒也得趣得很,只是自已心中也不敢思及于此,徒然掩耳盗铃罢了。
  完颜亮见她不假辞色时已是俏丽不可方物,偶尔被自已奉迎得掩嘴一笑,真是百媚嫣然,倾国倾城,更是挖空心思,想搏美人一笑。
  耶律绣见他时时前来问候,山珍海味、珠宝玉器送得毫不吝啬,把那仇恨之心又淡漠了几分,到底是夜夜同眠的枕边人,又如何板起脸来待他?自已苦思良久,长叹一声,暗想:罢了,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如今死又死不得,要想好好活着,这完颜亮大智大勇,未尝不是终身的倚靠,自已若不是早早许配秦王府,单以个人条件而论,完颜亮无论人材、武功,权势地位岂不胜过自己那丈夫百倍?
  这样想着,正是百练精钢,化作绕指柔肠,烈性女子,也怕痴郎纠缠了。那完颜亮再摸上枕边时,耶律绣便不再不言不动,这端庄女子,一旦温柔款款,尽心服侍,胜那淫荡女人万分,妩媚娇柔,何等销魂。
  待那完颜亮体软筋酥之时,耶律绣俯在他的胸口上,珠泪盈然,说道:「耶律绣一介弱女子,得以如此,家仇之重,实在难以承担,也是当今皇上杀戮成性,公爹欲要谋反,孰是孰非,我也不想再弄个清楚。丞相若是爱我,绣儿便从了丞相,只是那耶律绍本是我的亲侄儿,做下这悖伦之事,实在让我痛心疾首,只要丞相答应我,杀了耶律绍,我愿以这不洁之身,从此尽心服侍于你。」秦王家毁人亡,本是完颜亮一手促成,现在听耶律绣当真以为公爹和太傅等人要谋反作乱,以致被抄家灭族,不再仇恨自己,竟然亲口答应顺从自已,不由喜出望外,听说要杀耶律绍这个条件,正合已意,自然满口答应,心中差点没笑掉大牙。
  耶律绣见他答应,知道以他的手段,必可为自已一雪此辱,心事放下,便含羞带怯,果然把他当成丈夫般尽心服侍起来,完颜亮也不需再用强硬手段,两个人极尽缠绵,把个端庄娴淑,从不懂那许多花样的耶律绣,弄得面红心跳,可也享受到了从未享有的快乐。
  耶律绍自从尝到姑姑的美妙肉体,加上乱伦的强烈刺激心理,对别的女人色心也淡了,整日里想着再一亲芳泽,可是却一直得不到机会,真是欲火如焚。
  这时,朝中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大事,十月,头痛病发,暴燥如狂的金熙帝竟然因为一点小事,杀了留守燕京的胙王塞里元,还不解恨,又下诏杀了他的弟弟安武军节度使塞里查剌、和他的燕京留守大将军特思。
  这还不算,听人说胙王的王妃撒卯是女真族里少有的美人,竟然将她召入宫中临幸。这金熙帝早年倒也是个还算不错的君主,虽然一生没有什么功绩,可是他继位之后,国内太平无事,对待宗室大臣,也能礼敬有加,想不到晚年患了这头痛病,发起病来头痛欲裂,便酗酒麻醉自已,以解脱痛苦。脾气日渐暴燥,动辄杀人,可是以前杀的不过是些宫女、太监,现在却……这金熙帝原本威望不高,大权旁落,竟然杀了一位位高权重的异姓王爷,又强占了他的妃子,满朝文武都议论纷纷,虽然敢怒而不敢言,但是背后对他都颇有微辞。
  金熙帝大概是天欲将亡之,必先令其疯狂的最鲜明的例子了。此事尚余波未了,这金熙帝竟然跑去忽剌浑土温狩猎,在大帐之中,令德妃乌古论氏及嫔夹谷氏、张氏与自已交合,三个美女用尽手段,把金熙帝的玉杵套弄得暴涨如柱,可是此时金熙帝的头痛病又犯了。
  他躺在榻上狂叫不止,可是下体却粗涨如初,不见疲软,这昏王一边呼痛,一边令三位嫔妃给他吮弄出来,这三位唬得战战兢兢的美人趴在他的下体上,又是舔又是吸,柔荑频套,蜜穴频仍,用尽了手段,可是金熙帝正痛苦号啕,如何射得出来?
  那德妃又羞又怕,眼见皇帝痛苦不堪,顾不得眼前还有两个嫔妃,坐到金熙帝身上,把他那病态地出奇涨大的阳具硬塞进自已的后窍,强忍着痛苦,套弄起来。
  两个嫔妃眼见那德贵妃小小的屁眼被粗大的阳具涨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还在玉臀起伏,竭力抽插,真是佩服得很,怪不得德妃小小年纪,却后来居上,成为贵妃呢,真是有一手。她们哪知道这德妃地位比她们高,皇帝的事也知道的比她们多。
  就在不久前,金熙帝夜幸于如妃裴满氏的寝殿。德满氏刚刚十九岁,是皇后裴满氏的亲妹妹,入宫两年了,生得体态妖娆,十分艳丽,平素极得金熙帝的宠爱,近日金熙帝头痛病频繁发作,脾气暴躁,裴满氏自然更加小心服侍,二人交合,金熙帝倒也操得酣畅,精尽而兴致不减,他近来常常处在无休止的痛苦之中,很少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一时起兴,笑着对如妃裴满氏道:「今夜朕十分高兴,朕且睡上一觉,如妃你含着朕的阳具,不可放开。」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如妃岂敢不从,于是趴在皇帝胯间,把那软垂下来的阳具用小香舌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轻轻叼在小嘴里,撅着屁股趴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这金熙帝一觉睡起来,就不见再醒,漫漫长夜,如妃还是个十九岁的女子,如何能不困不眠?到了半夜她又困又乏,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含在口中的阳具也滑落出来,贴在她的脸颊旁。
  若是金熙帝能好好地睡上一晚,倒也罢了,谁知后半夜金熙帝的头又疼了起来,他睁眼一看,只见如妃裴满氏趴在自已腿间,睡得正香,不由勃然大怒。
  这暴君也不言语,爬起来取了刀来,一刀将裴满氏那颗美丽的头颅从甜睡中砍了下来,掰开她的小嘴,也顾不得她颈下还在鲜血直流,就把自已的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恶狠狠地狞笑道:「混帐,竟敢违背朕意,看你这回还不肯好好地含着?」异样的血腥刺激,使他的神经兴奋起来,头上的疼痛顿时减轻了,这已经变成疯魔般的皇帝提着自已一向极为宠爱的如妃的脑袋,用她的小嘴套弄起自已的阴茎来,套弄了一阵嫌不过瘾,把头扔在一边,拉过她无头的身躯,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又疯狂地操弄起来。
  这暴君玩弄够了,被病菌毒瘤刺激得已经极度变态的思维,的确与常人大不相同,居然又拉过裴满氏的脑袋,把阳具插进她血淋淋的食管,转动着她的头,又摇又套的操了一阵,这才呵呵地怪笑着射了,就把那血淋淋的美人头颅套在下体上,昏然睡去。
  翌日天明,宫女进了寝殿,只见满榻鲜血,昨日还喜笑颜开的美人裴满氏已成了具无头的死尸,而熙帝赤身躺在血泊中呼呼大睡,下体插在如妃的食道中,如妃那栩栩如生的俏靥就像他下体又长出的一个脑袋,不由骇然狂叫,吓得疯了。
  皇后裴满氏闻讯赶来,见此惨不忍睹的场面,也当场昏了过去。她苏醒过来,虽然双眼含泪,悲痛欲绝,也知此事万万不能传出宫去,立即封锁了消息,不但宫外无人知道,就是宫里,也是大多不知此事,只知如妃暴毙,哪知其中这许多详情?
  德妃却是少数几个知道详情的人,所以如今见皇上下令要让他尽兴射出,眼见他头痛欲裂,久操不出,心中的惊惧已经到了极点。
  可惜这德妃虽然用尽心思,不惜用那小巧玲珑的后庭花奉献于君前,只套得香汗淋漓,熙帝的阳具依然旗杆儿似的矗立着,巍然不动。
  那金熙宗大怒之下,一把推开她,跳起身来,从案上取下长刀,刷刷两刀将夹谷氏、张氏斩于刀下,那德妃见此情景,顾不得屁眼鲜血直流,痛入心脾,慌得光着身子跑出大帐,大叫「皇帝疯了」。
  金熙宗一边忍着魔音钻耳般的巨痛,一边追出来,一刀将她刺死,就在光天化日这下,当着随行的将军、兵士,拖起德妃透胸插着长刀的玉体操弄起来,他现在似乎对血腥有特殊的爱好,一边操着,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德妃的鼻子、嘴唇,把一双酥嫩的玉乳也咬得稀烂。
  旭日当空,所有的军兵们却如同浸身在冰窖之中,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消息传开,满朝文武大臣为之震恐,各族族长骇然奔走相告,皇帝已被恶魔附体的消息在民间传开。
  完颜亮听了这消息,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位无能的皇兄,玩女人居然比自已还要「出类拔萃」,果然是真龙天子,不同凡人。想及此事一旦传开,对自已夺位简直是莫大的帮助,不由仰天狂笑。
  萧裕闻此消息,不禁喜上眉梢,立即来见完颜亮,和几名心腹商议要尽快夺权,不止是要利用民心震动的大好良机,而且恐怕夜长梦多,如今皇帝已经疯狂,天知道哪天把刀架在自已脖子上?
  有耶律绣这张王牌在手中,驸马耶律绍也不得不听命于完颜亮,参加了谋逆会议,可是会后他却不肯走,哀求完颜亮再让他「见」一次自已的姑姑,完颜亮正把耶律绣视作心头肉,如何舍得给他?可是刚刚谋定的计谋中,耶律绍是个重要的角色,弑君少不了他这个重要人物,却又得罪不得。
  苦思一番,完颜亮正色道:「驸马,不是本王不肯答应,实在是你那位姑姑性烈如火,她至今不肯屈服,声言我若再欺负她一次,一定咬舌自尽,我也不敢逼得太紧呀。」他看看耶律绍失望的脸色,呵呵笑道:「怎么?驸马对乱伦也情有独钟了吗?哈哈,占有自已本不该拥有的美女,那种闯破禁忌的快感的确是一般女人身上得不到的。」他见耶律绍脸色涨红,拍拍他的肩,低声道:「别担心,本王若能登上王位,你就是本王的开国功臣,裂土封候,易如反掌,再用软性子慢慢地磨她,到那时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做什么,天下谁敢管你?」他想到自已做了皇帝,就是天下的至尊,到那时该是何等威风?不禁挺了挺胸,道:「嘿,天下间,我最高,天下间,我最大,我就是做尽天下的错事,坏事,又有谁能怪我?」然后又诡秘地对耶律绍说:「驸马,挞赖被杀后,他有一妾一女,真是人间绝色,可是亲母女喔,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所以也不怕告诉你,现在就在我的府中,驸马若是喜欢,我可以令她们招待你,很舒服呀。」耶律绍一听,竟是挞赖王爷的妻女,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天啊,风光何等旖旎,顿时转怒为喜,忙不迭点头道谢。完颜亮唤来家中管事,交待一番,让他带了耶律绍喜孜孜地去了。
  这完颜亮本是个奇妒的人,他可以拥有别人的妻女,但是凡被他染指过的女人都视做禁挛,不舍得再送给任何人享用,这前后一个黛丽丝、一个耶律绣,现在又搭上一对母女美人,心中极为痛恨,不由想到:「耶律绍这小畜生三番五次占我便宜,哼,难道我就不能占有他的女人吗?」这段时日,他一方面忙着篡位夺权,一方面新得了一位王妃佳丽,倒把小公主完颜水镜那小美人忘记了,这时想了起来,不禁淫心又起。又想到很快就要杀死她的父亲,自立为帝,胆量也大了许多,欲火一起,顿忘厉害,兴冲冲便出了门,催马直奔驸马府。
  前些日子,完颜亮对水镜关怀备至,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第一次品尝到了心中有了一个朝思暮想的男人时,那种惦念、甜蜜的感觉,可是这几日完颜亮忽然连面都不露了,虽然每次完颜亮来找她时,水镜心中都是羞涩难安,好象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但是完颜亮这一不露面,她的芳心里反而空空荡荡,没有着落了。
  今日一听完颜亮来了,水镜心中实是万分的高兴,她正在花园中,听了消息就要迎出去,完颜亮已经大步走了进来。那时金人立国不过三代,驸马府中的规格,所谓花园,不过是划入家宅之中的一大片原就有的林木花卉,后天的部分很少。
  除了必经的路径加以修饰,林中草木葱郁,一派自然景像,水镜府中后花园还植了十几株果树,正是金秋时节,硕果累累。
  完颜水镜从一个临水湾的亭台中站起来,正要向外走,只见完颜亮已经大步走到面前,多日未见,这乍一看见他,水镜的俏脸不禁泛起兴奋的红晕,唤了一声「王叔」,就默默地不知说些什么了。
  完颜亮目光一扫,见小亭中摆了水果,点心,一壶美酒,晓得这位侄女儿心中烦闷,正在亭中小酌,只道她是听了父皇的所作所为,心中烦躁,还不知道这俏丽的小佳人居然有眼无珠,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自已,而且每每把他和那个耶律绍一加比较,是越比越爱。若是知道,嘿,他岂会隐忍这么久,放着一个美妙的人儿,居然隐忍不动?
  完颜亮挥手斥退了家人,道:「我陪公主在这儿坐一会,不听召唤,不要过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水镜心中一跳,脸上有些臊热,可也没开口阻止,一扭身,回到了亭中坐下。
  完颜亮过去在她对面坐了,又替她斟了一杯酒,这酒其实甚烈,可是北国儿女,每人都能喝上几杯的,皇族女人也不例外。完颜亮替她把杯放到面前,试探着问:「公主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何心事?」水镜脸上一红,心想:「还不是为了你,整日里想着你,你又不来陪人家。」可是这话也只好心里想想罢了,怎么说得出口?
  完颜亮见她不答,问道:「公主可是为了皇上的事么?唉,此事已经传遍天下,的确有些叫人心烦。」见他误以为自已是因为这些事烦恼,水镜松了口气,可是又没来由地有些失望,她叹息一声,顺着完颜亮的口气道:「这些事我也听说了,父皇病痛缠身,想不到脾气变得如此暴戾,竟然……」她说到这里,忽然想到父皇不只是心性大变,喜欢残杀大臣,而且对妃子们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来,她一个女孩儿家,如何说得出口?不由一下子顿住,讪讪地不知如何接下去。
  完颜亮听她住了口,抬头一看,水镜公主面容羞怩,玉颊生晕,一双纤纤素手纠缠在一起,杏眼水汪汪地,这刁蛮任性、泼辣大方的小公主此刻焕发出如此娇羞之色,实在动人之极,不由得色心大起。
  完颜水镜还不知完颜亮已经性欲勃勃,对她娇美动人的姿容垂涎三尺了,犹自低着头幽幽地说:「我娘只是一位庶妃,地位不高,我一生下来,就由皇家指定专人抚养,说实话,对母亲,我没什么印像,只有这个父皇,虽然从小没有见过几次面,对我实在十分痛爱,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水镜娓娓而谈,却不防色心大起的完颜亮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这时光几杯烈酒下肚,酒如烈火,熊熊欲火已经烧得他毫无顾忌了。水镜低着头,冷不防王叔完颜亮已经凑到身边,忽然一下子抱住了她的纤腰,一手搂住她柔腻浑圆的臂膀,凑上来就要亲她花瓣似的鲜嫩嘴唇。
  水镜吓了一跳,她虽然心中时时想着这位年轻,俊美的皇叔,可是只是精神上的爱恋而已,从不敢设想如那罗马商人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地做出乱伦之事,一见王叔大失常态,又羞又怕,一把推开了他,颤声道:「王叔,你……你喝醉了。」完颜亮一双猿臂环住她的纤腰不松手,强烈的男性气息熏得这春心蠢动的少女娇躯酥软,完颜亮盯着完颜水镜失措慌乱的俏眼,温柔地道:「水镜,王叔昔日酣醉,是因酒而醉,今日酣醉,却是因色而醉啊!」完颜水镜只道王叔一时失态,本想借着酒醉替他遮掩下去,不料完颜亮毫无顾忌,自已说了出来,又气又羞,她自长这么大,何人和她调过情?赞过她美貌?早被拉出去砍头了,今日听了王叔大胆剖白,又是心中倾慕的人,可是偏偏这个人是自已绝对爱不得的,这一颗芳心,千回百转,说不出是啥滋味。她的纤腰被完颜亮一对虎钳似的大手牢牢掌握住,心中虽想挣扎,竟是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住日和耶律绍撕打时,一双柔荑也曾露出尖尖的十指,抓挠他的脸,伸出一双娇秀的天足,踢那混蛋的身子,可是今日这刁蛮公主被王叔如此非礼,心中的兴奋反而胜过惊恐和气愤,想要抓他,可那英俊的古铜色面孔正含情带欲地望着自己,如何抓得下去?想要踢他,可只是象征性地伸出了双足,那男儿阳刚之气十足的伟岸身躯爱还爱不过来,怎么舍得踢他一脚?
  她这里芳心忐忑,不知如何是好,那完颜亮见她伸出脚来,抬了抬却没有踢自已,已经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脚丫。完颜水镜的一双美足足踝纤秀,脚掌柔软,由于是在府中后院,只趿了一双绣花软底的鞋子。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被完颜亮一把握在手中,有力的大手带着直渗入心脾的热力,从脚上沿着一双结实的大腿直传上来,只觉得腰酸腿软,心儿突突乱跳,竟连反抗也忘记了。
  完颜亮也不知已经玩过多少女人,其中不乏青春少女,见她如此情态,深知只要再加以挑逗,这没经过什么情关的单纯少女毕定落入自已手中,心中大喜,十分细腻地抚摸着她的小腿,把个完颜水镜酥痒得双腿酸软颤抖,咬着银牙,强忍着从未尝受到的刺激,以免呻吟出丑。
  趁她情思恍惚之际,完颜亮已经褪下了她的鞋袜,露出了一只白生生的纤秀的天足,凑上去吻了一口,心理上觉得醇美无比,赞道:「水镜,你长得好美,王叔对你倾慕已久,日思夜想,不能安眠,好水镜,好公主,你就应了我吧,王叔若能和水镜鸳鸯共枕,一夕缠绵,纵然斧铖加身,死而无悔。」完颜水镜被他握住自己的纤足吻了一口,已是娇体酥麻,心怀荡漾,再听了他这样深情的告白,又是感动,又是欢喜,可是转而一想到自已两人的身份,不由心中酸,眸子里泪光莹莹,颤声道:「王叔,你……水镜也好喜欢你,可是…可是……你是我的叔叔呀,只怪水镜福薄,虽然生在帝王之间,就连婚姻之事,也由不得自已作主,寻常人家女儿,父母疼爱,为她寻个郎君,还要着她自已偷偷瞧瞧,询问心意,我虽是公主,却嫁了这么个……这么个……」完颜水镜吐露心声,想到自已那个丈夫,和自已才刚刚成亲一年,就彼此冷若冰霜的关系,不禁悲从中来,心中越想越是不甘心,泣道:「王叔,可惜你我今世无缘,若是有来世,水镜……愿……愿意……」完颜亮打断她道:「傻水镜,人生一世,匆匆百年,犹如白驹一隙,一闪即逝,人死之后,不过化作一坏黄土,根本没有来世,也不可能什么带到来世去,就是这百年之中,又有多少青春岁月可以消磨?我很欣赏汉人的一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水镜,只要你我开心,管那么多干什么?身后之名是名垂千古也好,遗臭万年也罢,喜的是旁人,羞得也是旁人,死了的人,是不会知道了。」他移身到水镜旁边坐下,一把便抱起她轻盈的身子,放在自已的大腿上,水镜惊叫一声,被他搂在怀里,娇躯包容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神情羞窘,虽然努力挣扎,可是手脚都像失了血似的软绵绵一点也用不上力。
  完颜亮已经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将手从她的衣领探到胸前,那酥胸盈盈,曲线贲起,可是紧窄的胸衣,完颜帝的大手无法完全伸得进去,只是伸展开手指,在那柔软饱满的乳肉上一探,一抹柔腻、香软的感觉,随着完颜水镜的一声娇呼飘荡进他的心里。
  完颜水镜只觉得胸前好象一团火在燃烧,王叔的手指抚到哪里,哪里就跟着燃烧起来,她的俏脸红云似火,几乎羞得昏厥过去,气喘吁吁地握住完颜亮的大手,娇慵无力地颤声道:「王叔,别……,会让人看到……,不要……求你了…王叔……嗯……」完颜亮趁机道:「水镜,王叔真的好爱你,那些异域小国的什么罗马贵族都能尽情享受这种快乐,你是大金国的第一美人,是四海臣服的第一大国的公主殿下,难道没有权力享受快乐吗?王叔今日就是被杀头也在所不惜了,你还是不肯吗?」完颜水镜只觉得胸前一对椒乳被他手指轻轻一摸,已是鼓涨涨的,只要再加把力,恐怕连胸衣都要裂开,像一对娇美的鲜花,在这青天白日下绽放,骇得颤声叫:「王叔,你……先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我……我……我允了你……便是……」说到后来,虽然定下了主意,心头一松,可是一旦做出这样的决定,心中也不知是喜是忧,双手摀住了脸,羞得抬不起头来。
  完颜亮听她这么说,欣喜欲狂,又依依不舍地温存了一番,把个放下禁忌,坦白放任自已接受王叔爱意的完颜水镜,摆布得又羞又喜,娇喘吁吁。
  等到完颜水镜春情上脸,含羞带怯地反手环住他的脖子,撅起红艳艳的小嘴主动亲吻他时,完颜亮这才放心,知道今日水镜公主是决不会再反悔的了。
  轻轻放下水镜,替她穿上鞋袜,少不得又爱抚亲吻一番,惹得完颜水镜羞嗔不依,娇躯乱扭,活泼大胆的个性似乎也在心中欲望与道德的挣扎战斗之后,重新恢复了。
  完颜水镜整理好衣裳,匆匆走在前面,倒像后面有只吃人的老虎跟着,匆匆回到大宅,先借故支开了赶来伺候的仆人,然后做贼一般逃回房去,一掩上门,完颜水镜就捂着胸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完颜亮看着这陷在偷情和乱伦的强烈刺激下的小公主,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轻柔地走上前来,一哈腰,一手托住她的脖子,一手在她的腿弯处一抄,把她抱了起来,向内房卧室走去。
  完颜水镜烫烫的脸颊贴在叔叔的胸口,听着他有些加快的心跳,觉得自已的心跳更加快得叫人喘不过气来了。进入内室,完颜亮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定晴注视了她一会儿,一开始完颜水镜还游移着目光躲避他的眼神儿,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焦距慢慢对在一起,两个人明亮的眸光中都闪着对方的身影。
  完颜水镜的目光渐渐闪亮了,坚定了,她含情脉脉地望着这唯一令自己动心的男人,努力忘却彼此的身份,只把彼此视作欢爱的一对男女,轻轻唤了一声:「完颜……王叔,」她气恼地蹙起秀丽的弯眉,娇嗔道:「我……我该怎么叫你嘛,人家……人家一叫你王叔,心里就又羞又怕。」完颜亮呵呵笑道:「小美人,就唤我王叔,怕什么?」完颜水镜嘟起翘美的嘴唇,不依地道:「不要,人家心里不舒服。」完颜亮爱极了她那娇憨、自然的少女撒娇的神态,也挨着床躺下去,轻轻搂住完颜水镜的娇躯,将嘴唇贴在水镜两片红嫩的樱唇上,轻柔地吻了个够,然后蜻蜓点水般在她的脸颊,粉颈,下巴上轻吻着,完颜水镜自懂得男女之事以来,还没有人这样温柔地挑逗过她。
  那耶律绍是个急色儿,新婚之夜,只见眼前是个娇娇俏俏,婉约动人的小美人,又拥有高贵的公主身份,压在身下,那种满足感是很难从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的,越是不易得到的女人,一旦得手,那种征服的快感也越强烈。
  那耶律绍拿出勾栏院里对付迎来送往、生张熟魏的妓女的手段来对付完颜水镜,初时爱慕无限,趴在完颜水镜的下体为她品玉,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小公主虽然羞涩,倒也得趣,被他舔得娇躯乱颤,莺声燕语,兴奋之中,虽然还有些嫌脏,倒也羞人答答,肯扶起丈夫的玉茎,投之以桃,报之以礼地回报他一番,虽然不曾学过,可是眼见公主羞羞怯怯地为自已品箫,已经兴奋欲射了。
  可是一旦合体就坏了,这耶律绍年轻急躁,趴在完颜水镜的娇躯上一通狂插乱操,把个「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小公主干得下体鲜血直流,痛苦不堪,本该是侬情蜜意的新婚之夜,变成了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
  等他泄欲完毕,清醒过来,已经晚了,完颜水镜含泪拭净下体,独自睡了,第二天还觉痛楚难以下地,半个多月不许他再近自已的身子,从那以后纵然肯答应他行房,也是虚应其事,许这不许那的,哪还有情趣可言?
  今日一颗芳心全系在王叔身上,心情自然不同,纵然完颜亮叫她做什么,也是千依百顺,没有不允的道理,何况完颜亮这般温柔?
  完颜水镜被他轻柔的蜜吻,吻得娇喘吁吁,只听完颜亮在耳边道:「我的小美人,不肯叫王叔,就叫我哥哥吧,叫亮哥哥,好妹子,唔……水镜,我的小美人,王叔……一……不……是哥哥,真是爱死你了。」水镜听他叫自己叫他哥哥,忍不住「嗤」地一笑,满脸红晕,又气又笑地道:「怎么……王叔倒降了一辈,做了哥哥了?」试着叫了声「哥哥……」,更加不好意思,一下子钻进他怀中,忸怩地道:「王叔……叔叔,我还是叫叔叔好了。」完颜亮让完颜水镜完全出自自然的旖旎神态引逗得如痴如醉,立即为深情款款,钻在自己怀中的玉人儿脱去衣裳,一具晶莹剔透,粉妆玉琢的美丽胴体呈现在完颜亮的眼前。水镜的神色在被他剥光后,反而不再羞窘害怕,她现在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奉献在自已的叔父面前,反而放下了一切心事,决然地投入其中了。
  水镜轻轻舒展开一双柔美的玉臂,蛇一般缠绕在完颜亮的脖子上,轻轻送上自已的小香舌,和他对了个嘴儿,甜笑道:「叔叔,水镜也好久前就喜欢你了,今日水镜把身子给了你,以后水镜心中再也没有别的人了,我再也不要耶……混蛋碰我,我只要你一个人。」完颜亮对女人色大于欲,但也不是毫无感情,他在朝中尔虞我诈,实际上对谁都不敢交付真心,此刻面对完颜水镜这位公主侄女儿虽然迫不及待,想要跃马驰骋一番,可是听了她这么深情款款的话也不由有些动心,何况完颜亮生性好妒,听说她今后只让自己碰她身子,连自己的丈夫——那位驸马爷也不让沾身了,岂能不喜?
  原本只是哄她开心的话,这时也带了几分真诚:「水镜,王叔对你是十分爱怜,你放心,无论将来怎样,王叔一定会好好待你,决不负你。」他这话其实倒有七分是在允诺,一旦篡位成功,不会让这位当今皇帝的女儿受苦,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水镜不知他意有所指,但听了也是心里暖烘烘的,她的玉体横陈在榻上,曲线优美的娇小玉体被完颜亮压在身下,只是这一块、那一块的露出几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得更显得春色无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已除去发簪,披散在水红色的枕上。
  完颜亮稍稍支起些身子,看见水镜胸前一对椒乳,不大,但是乳形优美,笋形的,大小正堪一手掌握,乳房的颜色比其它地方的肌肤更加光滑,是玉白色的,像是两只极品美玉制成的倒扣在胸前的一对纹理细腻的小碗。那尖挺结实的小乳房上两粒嫣红的樱桃,娇嫩欲滴,极为诱人。平坦柔软的小腹下,骨盆却略显宽大,但是骨肉均匀,显得曲线优美,让人立刻联想到这骨盆后面已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少女丰臀。
  「水镜,你真是个美人儿啊,你的乳房还是这么稚嫩。」完颜亮欣赏着她曼妙的玉体,视线停留在她白如凝脂的乳房上,然后挪了一下身子,整个身子都移向她芳草茵茵的幽谷狭缝。
  「啊,别看,王叔,好羞人。」水镜原本冲他嫣然笑着,见他仔细查看自己的下体,不禁又害起羞来,伸出一只手,掩住了那谷缝狭密,色泽润红的小穴,几根嫩草从纤纤的玉指间不屈地滑了出来,在完颜亮越来越近的鼻息中轻轻摇动着。
  可是这样的极品美穴,而且是一位十六岁公主的稚嫩蜜穴,是自已侄女儿的散发着幽香的秘处,让这天性中就有着乱伦的爱好,而今天是头一次真正接触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女人的完颜亮兴奋到了极点。
  他兴致勃勃地分开水镜两条幼嫩光滑的大腿,指尖轻轻探进了那湿热的花丛中,「呀,王叔,不要玩那里……」完颜水镜扭动着动人的身体轻轻呻吟着,可是两条被分开的大腿却没法合起来。
  完颜亮用指肚轻柔地抿开只生着稀稀疏疏几根芳草的两片绯红的阴唇,里边的嫩肉闪着晶莹的水光,细嫩的穴肉鲜鲜的,娇嫩的,芳香馥郁。
  「真美呀,水镜。」完颜亮抬头看了水镜一眼,只见水镜支起了上身,一对颤盈盈的玉乳中间形成了一道俏美的小峡谷,那双眼睛水汪汪的,眼神痴迷,入神地盯着自已。
  他微微一笑,轻轻把左手滑下,插到完颜水镜浑圆娇美,臀肉结实浑厚的屁股底下,手掌垫在她双臀中间,感受着两瓣臀肉间那道狭缝传来的异样传感,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阴唇上的柔软的阴毛,然后张开大嘴,用舌头自下而上,有力地犁进那柔嫩的蜜穴,舌尖直抵到她和穴顶阴核。
  「呀……王叔……」完颜水镜那里的嫩肉何等敏感,被他这一舔,手一软,上身躺回了枕上,双手在空中乱抓,好象溺了水似的,柔软腻滑的身子也挣扎着扭动起来。
  完颜亮见了水镜这样敏感的反应,一双白嫩的玉腿紧张地挣扎着,皮肤又是紧绷绷的,只看得玉杵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他不急不躁地玩弄着完颜水镜的玉体,一手向上托起她丰润浑圆的翘臀,一手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线条流畅的大腿,小腿,就是捏一捏她那纤秀的小脚,都让她激动万分。
  完颜亮贪婪地盯着水镜丰润浑圆的一双大腿间,那神秘的一抹淡红色峡谷,舔了舔自已的嘴唇,品味这美丽的公主穴肉的滋味,那嫩肉柔软而紧密,舌尖要用些力气,才能分开那两片柔腴的阴唇,里面的嫩肉是那么湿润滑腻,一颗小小的红豆在自已舌尖的挑逗下,仿佛是一个隐秘的开关,控制着水镜的娇呼、呻吟和扭动。
  他再次爬下去,伸出舌头,细细地品味少女那带着点淡淡的咸腥味的嫩肉,完颜水镜娇哼一声,被自已的王叔舔弄自已小穴的极度震撼和难以抑制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双腿,夹住了王叔的脖子,玉颈后仰,朱唇轻抿,鼻子里发出腻人的呻吟。
  她的小翘臀不由自主地抬高了些,虽然又怕又羞,身体酥软得难以承受叔叔的舔弄挑拨,可是心底里崛起的欲望却又驱使她主动地挺起了腰肢,将那鲜嫩的花蕊送到叔叔嘴边,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
  只觉得久未开垦的良田传来销魂的快感,完颜水镜呻吟着,两行兴奋的泪珠儿从晕挂双腮的俏脸上淌下来,她轻轻地呢喃着:「王叔,水镜好舒服,呃…,王叔,别舔,唔……别……别……我受不了了……啊……」。
  原来完颜亮听得性起,用舌尖在阴核上挑弄了起来,灵活的舌尖力道均匀,不轻不重,而且十分柔软,呵着丝丝热气,让水镜差点魂飞魄散,蜜穴儿里爱液四溅,淫靡之极。
  那一阵阵快感使她感觉自已的嫩穴一阵蠕动,渗出了更多的淫液,妙不可言的极乐感觉使她忍受不住尖叫了一声,挨命抬起了身子,推拒着完颜亮的脑袋,娇喘吁吁地哀求:「王叔,好叔叔,别舔了,呀……水镜承受不了啦……呃……呃……坏王叔……格格格……」完颜亮见她酥痒难当,舔得更是起劲,水镜达到了一次高潮,此刻身体极度敏感,轻轻被抚弄一下,肌肤都麻麻痒痒的难受,何况完颜亮抱住她的丰臀,还在那高潮余韵中蠕动着的小穴上舔吻?
  把个完颜水镜酥痒得忍不住格格娇笑,见实在推不开王叔,小屁股急忙向后挪动,和他拉开了距离,喘息着,嘴角噙着娇柔的笑意,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坏王叔,你坏死了,这么捉弄……捉弄……哎呀……」她正羞笑着嗔怪完颜亮,完颜亮已经立起了身子,那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映入她的眼帘,把完颜水镜羞得惊叫一声,一下子摀住了脸,可是亮晶晶的眼睛却又从张开的指缝里偷偷瞧着完颜亮的大肉棒,红红的脸蛋上羞涩中掺杂着好奇的神色。
  她看到叔叔的阴茎是那么雄伟,粗挺中微微带着点上翘的弯度,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三公分……,呃?卡!错了,周星星,你来捣什么乱?重拍,《千古淫帝海陵王》第五场……那话儿在一团稠密乌亮的阴毛中突兀地露出它峥嵘的头角,粗长坚挺,圆圆的,色泽红润的龟头,便那阳刚之中透出些柔意……好半天,完颜水镜才深吸一口气,从那让她怔忡好奇、春心荡漾的大肉棒上挪开,眼波在王叔完颜亮健硕的古铜色大腿上盈盈一转,缓缓上移到他前胸和小腹上那突贲起的肌肉上,她没有再往上瞧,因为她那娇小的身段儿,就是站着也要仰着头看他,何况是坐在床上?
  可是眼前看到的,已经使她感到小穴里一阵阵发热,虽然没有人在抚弄它,可是却好象有虫蚁在爬动般搔痒,一双俏眼中布满了柔媚、渴望的光彩。
  她沉重地呼吸着,眼看着王叔越走越近,那根直挺挺的阴茎几乎快贴近自己的小脸,慌忙向后挪动了一下,跪坐起来,丰臀坐在自已的脚后跟上,纤腰椒胸,显得曲线婀娜。那刚刚发育起来,玉碗似的倒扣在胸前的一对花苞儿,在她的兴奋中俏皮地翘挺着两粒小樱桃,腿上的丰盈的小屁股由于跪坐着,更显得饱满柔润,叫人意荡神迷。
  王叔的身体越来越近,那宽厚、结实的腰胯已经正对着完颜水镜的螓首,完颜亮轻柔地低头捧住她的脑袋,用温柔而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水镜,我的小爱人,含住它,乖,那不是害羞之物,那是人类繁衍后代的工具,是人生至乐的宝贝,如果说人身上什么东西最宝贵,我看就是这件东西了,我的美人,我的水镜,含住它,只有你,才能让它快乐……」完颜水镜如受催眠,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地张开,两片柔唇像绽开的花瓣,迷离的俏眼轻轻地闭上,她的小手轻轻抬起来,握住了王叔的坚挺,那浑圆的龟头已经轻轻滑进她的嘴唇,小嘴被慢慢撑大,小嘴成了O形,漂亮的桃腮微微地有些陷了进去,喉中发出「唔……唔……」的哼声。
  完颜亮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成就感,低头看着刁蛮的小公主此刻却柔驯地跪在自已的面前,这匹难以驯服的小牡马已经把自已当成了她认可的主人,俏美的鹅蛋脸上满布红晕,是那样可爱。他双手扶住了完颜水镜的头,轻轻移动臀部,把他坚挺中带着柔韧的弹力的巨大阴茎插入侄女O形的可爱小嘴里,抽出来,插进去……完颜水镜的樱桃小嘴原本不大,尽力张到最大,才能含下他的阳具,那可爱的小嘴因此就像个柔韧的皮套儿似的,插进去时,让完颜亮感受到紧密火热的感觉,那两排细密洁白的牙齿轻轻滑过敏感的龟头,让他全身起了一阵战栗,紧接着柔软灵活的舌头就娇媚地缠绕上它,亲吻着这不畏艰险,深入进来的大将军,舒服得完颜亮飘飘欲仙。
  完颜水镜两条弯弯的柳眉秀气地蹙着,一双美丽的杏眼眯成了一道缝,两只纤纤素手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似的轻轻托住王叔沉甸甸的阴囊,一边用鼻子沉重地呼吸着,一边从嘴里的感觉想象着王叔阳具的坚挺有力,心中忍不住遐想翩翩…眼看着一位高高在上,人人顶礼膜拜的公主,柔顺地用小嘴为自已吞吐男人驾驭女性的令牌,满足成就感实是无以复加,虽然完颜水镜的技巧还十分生涩,而且几乎是完全被动地张着樱唇,任他操弄,已经足以让完颜亮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感觉了。
  他已经不能忍受了,他想要压在自已的公主侄女儿身上,把自已传宗接代的阳具插进她娇嫩的小逼里,让乱伦的种子撒满她丰腴的良田,他甚至萌生出让她为自已养育一个孩子的想法,想象着这稚嫩可爱的小公主,挺着一个大肚子,那里面孕育着自已这个做叔叔的,播种在她子宫里的幼苗,他忍不住兴奋地笑了起来,立即开始实施了。
  他抽出自已的阴茎,完颜水镜立刻张开双眼,柔媚万千地仰视着他,就像一个忠心的女奴瞧着自已得胜归来的主人。完颜亮跪在床上,将水镜放倒在床上,那柔软、动人的玉体姿态撩人,完颜亮轻轻爬在她的身上,扶着火热肿胀的阴茎在她柔软的穴肉上上下滑动了几下,然后就在完颜水镜一声悠长的、带着颤音的呻吟声中陷进了一团柔软。
  完颜水镜的嫩穴看起来是那么娇小紧密,完颜亮一气直捅到底,原以为完颜水镜会痛叫一声,可是完颜水镜的蜜穴已经沁满了淫水,而且在完颜亮技巧的、轻柔抚弄下,那蜜穴是完全不设防的,正酥美地迎接着那圆圆的龟头的拨弄,直到那粗大的肉棒一刺到底,完全占领那幽深柔软的腔道,完颜水镜才娇呼一声,一下子抱住了完颜亮的后背。
  完颜亮觉得水镜的小手纤纤十指一下子死死抓住了自已的后背,似乎陷进了皮肉里,后背有点痒,又有点痛,他觉得这位可爱的侄女时而温驯娇柔的像只小猫,可是有时又爆发出她的野性和激情,猛地伸出小猫咪的利爪,在主人身上狠狠地挠上一下似的。
  那粗涨的阴茎一下子陷进柔软、温热的腔道里,此刻那腔道才开始发起了反击,一下子抽紧了,阴道内环形的肌肉向中间收紧,把完颜亮的阴茎一下子套牢了,收缩蠕动的阴道热烈欢迎着这位同文同种的亲人归来,把它甜蜜地拥抱在自已的怀抱中。
  完颜水镜的小穴竟然这样奇妙,完颜亮趴在她身上,下身静止了一会儿,感受着从自已的侄女儿下体内传来的痉挛、颤动的美妙感觉,一边轻轻吻着她的小嘴。
  完颜水镜没有闭上双眼,她定定地盯着正温柔地亲吻着自已的王叔的额头,轻轻张着小嘴,呵呵地喘着气,双手抱紧了王叔肌肉结实有力的后背,下体充实、饱涨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使她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以适应体内突然增加了一支巨物的撑扩力。
  完颜亮轻轻地唤着她:「水镜,公主,我的好侄女儿,王叔要动了。」完颜水镜羞涩地扭转了头,轻轻抽回一只手,掩住了自已的小嘴,微微点了点头。完颜亮开始慢慢抽动了,他稍稍拔出一些,带得水镜双腿跟着一动,然后立即再插回去,像是不舍得离开似的。
  这样轻柔而细密地做着小动作,让完颜水镜的下体渐渐适应了那根巨物的存在,而且受到磨擦的肉壁开始酥痒起来,一种奇异的感觉让她飘飘然放下准备掩口承受王叔的狂风暴雨的小手,感激地再度抱紧完颜亮,轻柔地呢喃:「王叔,你……好棒呀,水镜舒服极了,再进去些,喔……,王叔,你动吧,水镜不怕,嗯……那里痒了……呢。」完颜亮支起身子,被他宽阔的胸膛压扁的一对小乳房立刻弹性十足地再次膨胀起来,完颜亮的屁股鸡啄米似地颠动着,在水镜紧紧腻腻的阴道里插送起来。
  完颜水镜只觉得下体涨涨的,痒痒的,叔叔的每一下抽送,都磨擦得恰到好处,恰恰解去她的酥痒,带给她极为舒泰的快意,那种阳具磨擦着的快感渐渐蔓延到她全身,她的雪白的大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架到了叔叔的身上,随着他的抽送颤动着。可是她的双腿虽然看起来柔美纤长,纤稼合度,比起叔叔的伟岸还是差了许多,虽然她极想把双腿架在叔叔结实,浑厚的后臀上,可是只是左右分开,稍稍架在完颜亮的胯部上而已。
  她嫩软的手臂已经抱不住不断起伏的完颜亮的身子,改为环住他的脖子,俏眼如丝地呻吟着,王叔完颜亮的抽送是那么美妙,让她享受到了前所未的快乐。
  可是王叔每每轻柔细密地抽送几下,就拔出阴茎,只有龟头还被嫩穴穴口的嫩肉包住,好象马上要离体而去,骇得完颜水镜刚刚要挺起臀部来,加大双腿的力量让它重回嫩穴,完颜亮已经极快地一送到底,一下子把水镜的翘臀压下去,压得完颜水镜「吭哧」一声,那股子饱满充实立即又充斥了全身。
  他用的是类似于九浅一深的交合方式,对这种还稚嫩的无法承受狂风暴雨的温室之花最合适不过,几下轻柔的抽插,使她饥渴难解,再来上一下狠的,她不但不会感到痛苦,而且会有种久旱逢甘雨的快感。
  可是这种全进全退的快感只有一下,然后又要承受轻啄细拔的折磨,让性急的水镜无法再等待了,她开始挺起纤腰,趁着王叔抬起身子抽送的空隙,不失时机地颠起自已丰满浑圆的粉臀迎凑上来,主动地套弄起王叔的阴茎,口中呼唤着:「王叔……好叔叔……快一些,喔……水镜好痒,快一些,进去深一些,猛一点……」
  完颜亮心花怒放地听着她的轻吟浅唤,仍然不急不躁地抽插着,嘿嘿笑着:「乖侄女儿,要说「王叔,快操我,使劲干我才行」。」完颜水镜羞得粉颊晕红,可是下体实在痒得难受,只好羞人答答地把脸藏在他怀里,轻声叫着:「王叔,快……快……操……水镜,呃……操我,干我……呀……呀……好美……」她被自已放浪的话刺激的又是兴奋,又是害臊,可是做为报答,完颜亮的抽插果然加快了,操得她阴道里酥酥软软的,环形的肌肉抽紧了跳跃着、痉挛着,极力包裹住王叔那根给它带来极乐天堂的肉棒儿。
  水镜至此更加狂热,一边主动地挺耸着臀部,一边娇声地叫着:「王叔,美丽我了,快操我,干我,插我吧……,啊…真舒服……,我要飘起来了,快……快……,使劲操我,啊………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是一个不……称职的公主,唔……好叔叔……」被操弄得妖娆之态,显露无疑的水镜再也没有顾忌,一边主动地叫着,一边搂紧了完颜亮,想让这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妙快感永远持续下去,大金国水镜公主的闺房绣榻上只听见完颜亮呼呼的喘气声,和水镜娇柔无比的呻吟:「王叔的宝贝好大,好热,啊……快乐死我了,干我……求你,不要停……快……操我……」「不要叫宝贝……,叫鸡巴,大鸡巴……」
  「嗯……不要,好羞人……啊……呵……轻些……我叫,侄女儿听你的……还……不成……?」
  「王叔,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啊……好坏,轻些,大鸡巴……大鸡巴操我……」
  此时,在完颜亮的府中花园绣楼内,两个女人也在叫着同样的话,只是一个声音妖娆迷人,听起来甜的腻人,另一个清清脆脆,还带着些稚嫩的童音……

  第六章 母女同床耶律绍盘肠大战

  常言说,娶妾娶色,挞赖王爷这位最美的妾室乌古丽刚刚二十九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生得真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她本是原辽国属地山区的一位猎户的女儿,在她十四岁那年时挞赖去山中打猎,当时挞赖尚未封王,还是太宗吴乞买摩下一员虎将。
  当时挞赖三十多岁,意气风发,带了二十多名家将,纵马山林,追捕猎物,经过那猎户的茅舍旁,忽见路旁草从中闪过一张娇靥如花的面孔,已驰出二十多步的战马立即一拉缰绳,又转回来。
  挞赖坐在马上,眯着眼睛打量,只见一个惊慌的少女蹲在灌木丛中,绿叶衬着她一张俏丽的面孔,柳眉杏眼,粉面桃腮,虽然年纪尚小,可眉目间天生一种柔婉动人的神态,纵然尚未成年,也已是女人味十足,不禁色心大起,笑谓左右道:「想不到这山林之中,也有这样的女子,真是美丽之极。」左右下属凑趣道:「将军,辽人已尽数投降,这辽国美人,原是我女真英雄的奴仆,将军若是有意,何不将她带回府中,能随从将军,她必然欢喜不尽。」挞赖心中一动,注目再看那少女,只见那少女发现他们看到了自已,吃惊地倒吸了口气,柳眉一挑,菱形的小嘴十分动人的一抿,像受惊的小鹿般跳起来,沿着山路狂奔。
  挞赖不由哈哈大笑,对左右人道:「你们去见见她的家人,就说本将军要纳这少女为妾,带回府去,驾!」说着纵马奔去。
  左右相视而笑,下马到了那茅屋中去寻那少女的父母。原来这少女父亲倒并非祖上传下的猎户,相反,倒是大辽国一位十分有名的官员,叫耶哥,所任的官职相当于现在的外交使节。
  大宋朝当年出兵七十万,与当时尚未立国的女真人联手,夹击辽国,他作为辽国使者,曾出使宋国,面见大宋奸相童贯,愿意交还燕云十六州中强占大宋的四州,并从此称臣,岁岁进贡,年年来朝,希望大宋念及辽宋两国百年来相安无事的情谊,不要帮助金人灭辽。
  童贯见辽人示弱,反而更加骄横不可一世,把他赶了出去,命令军队日夜急进,直袭大辽国都。想不到宋朝军队一向只会欺压百姓良民,多年来根本不曾练兵,连马也坐不稳。王安石变法,曾经想要重新训练大宋军队,可惜政治、经济体制尚未改完,已被拥护旧法的太后贬谪,维护旧法的结果便是:
  大辽精锐已经北上迎战女真兵,剩在都城内的辽兵,老弱残兵不足二十万,大辽皇帝耶律延禧当时已经快七十岁了,亲自提刀纵马,引兵上阵杀敌,大辽出战的不足十五万人,甫一交手,宋军七十万人(号称百万),便丢盔卸甲,狼狈逃窜,一日溃败百余里,自相践踏,死伤不计其数。
  这事使大宋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当时女真人只有精兵不过万余人,可是神勇非常,辽人中流传着一句话说:「女真人的勇士不能超过一万。」意思是说女真人精兵超过一万,就可以天下无敌。
  果然,金人就以这一万精兵与辽兵苦战,辽兵当年也是以彪悍着称,可是面对仿佛上足了劲的发条似的女真人,没日没夜地进攻,居然兵败如山倒。
  大辽亡国,皇族后裔的大将耶律大石,一个卓越的军事天才,集结残余兵力和部落,向西流亡。抵达中亚的寻思干城(乌孜别克撒马尔罕),击败当地诸小国的联合反抗,到起儿漫城(乌孜别克纳沃伊城),宣布继承帝位,组织新的中央政府。不久东返,在伊赛克湖之西,吹河(楚河)南岸,筑虎恩斡耳朵(斡耳朵,宫殿之意;今吉尔吉斯托克马克),作为首都。
  不过,他们最终也没能实现重建大辽的计划,这个西迁的辽帝国,从此跟中国失去联络,中国也再没有得到过它的消息。金国立国之后,他们的后辽国时代一直存在,直到公元一二一八年,被新兴的蒙古帝国消灭。
  七十多岁的老皇帝耶律延禧倒是硬朗得很,被一路折磨着押回金人处看守,这须发皆白的老皇帝居然精神瞿烁,神采奕奕,也不知他在等待什么?
  嘿,原来他等的是靖康二帝。
  宋兵虽然打了败仗,可是童贯、蔡京等六奸佞不以为耻,居然向金人索取四州失地,金人已知宋人虚实,哪还把他们放在眼前,表面上敷衍,过了两年,所占辽人的地方已经稳定下来,就出兵伐宋,北宋靖康二帝和耶律老爷子住到了一个屋檐下。
  宋徽宗、钦宗和耶律延禧被关押在一起,耶哥忠于故主,前去求见,被金人鞭笞一顿,不得进入,便在辕门外望屋哭拜,大哭一场,然后就近居住,希望有机会见到辽帝。
  后来吴乞买行围打猎,把这三个倒霉皇帝牵了来,一人一匹马,参加捕猎,宋徽宗、钦宗身子孱弱,掉下马来,被乱马踏死,耶律延禧见势不妙,八十多岁、须发皆白的人了,居然夺了一把刀,纵马逃窜,被追来的金人用箭射死。
  耶哥闻讯,全身挂白,公然吊祭,金人要杀他,吴乞买听了笑笑说:「这是个忠臣,放了他。」耶哥心灰意冷,避居山林,从此不问世事。试想这样一个人,岂肯把女儿送与金人为妾?那挞赖手下都是什么人呐?一个个都是手上攥着万把条人命的杀人魔王,见他不肯,把夫妻俩一刀一个,杀了了事。
  再说挞赖纵马追赶那少女,女孩跑得飞快,山路崎岖,一时也不易追得上,直到那少女慌不择路,跑到一大片草坡上,才被追上来的挞赖一哈腰,将她抄上了马背,把少女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听着她「砰砰」的心跳,挞赖呵呵大笑,张开大嘴就吻了下去,堵住了乌古丽的小嘴。
  他的大脸压在少女脸上,连她的鼻子都几乎掩住,让她喘不过气来。兴致勃勃的挞赖就地抱着她跃下马来,宽衣解带,把乌古丽白羊儿似的柔腻玉体搁在青青软软的草地上,纵身压了上去,幕天席地,交合起来。
  乌古丽破啼承欢,落红片片,把个挞赖喜得欢欣无限,让那乌古丽小狗儿似的趴在草地上,昂着粉嫩嫩的圆臀,连要了三次,才心满意足,把浑身被他抓掐得青紫的美少女扶起来,穿上衣服带走。
  这乌古丽听说父母被杀,也不禁嘤嘤啼哭,可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被挞赖带回将军府去,这乌古丽本是个爱慕虚荣、喜欢享受的女人,天长日久,对挞赖也淡漠了仇怨,死心踏地的跟着他了。
  乌古里没有什么贞操观念,被完颜亮弄回府中,连她那年幼的女儿也一并被强奸了,为了讨这位权势熏天的王爷欢喜,她反而主动规劝女儿顺从完颜亮,两母女全没了羞耻心,成了床弟间的姊妹花,为了能让完颜亮待她们好一些,是用尽手段,曲意承欢。
  这日听说要她们去伺候一个年轻人,两母女不知羞耻,已把出卖肉体视做家常便饭,乌古丽听说那位驸马爷才十九岁,反而有种窃喜感,现在她已经懂得享受男人了。
  母女俩穿着薄纱亵衣,胴体曲线,若隐若现,诱人情欲,呆在卧室中等待。
  耶律绍喜孜孜地被总管领上小楼,沾沾自喜,他这些日子先后玩弄了完颜亮奉送的几个女人,一个黛丽丝虽是妓女出身,可是体态妖娆,金发碧眼,那种难得的异国情调让他念念不忘,现在他还时常让完颜亮安排他和黛丽丝幽会。而自已的亲姑姑耶律绣他是又爱又怕,既怕面对她,怕被人知道,可又时时忘不了她,那种禁忌乱伦的快感是他从其它女人那里所永远难以获得的。
  现在,他将要同时占有一对母女,兴奋的心儿砰砰直跳,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现在他已绿云罩顶,自已的娇美的公主妻子,现在正在完颜亮的胯下,呻吟着,喘息着,狂叫着要王叔更用力地操她呢。
  一进门,乌古丽就娇羞地偎在他的怀里,耶律绍定睛看着眼前的美人,丰腴婀娜的身段儿,薄薄的亵衣隐隐透出娇嫩白晰的肉色,一对饱满耸挺的奶子颤巍巍的,把胸部高高地支撑起来,那红润性感的嘴唇、柔情万千的媚眼,一头乌亮柔顺的秀发,把她的美丽发挥到了极致。
  旁边,一个娇小的女孩儿,脸上还带着些孩子气,稚嫩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小胸脯像一对欲放的花苞儿,秀气的面孔上一双乌亮、溜圆的眸子,故意带出些怯怯的讨好、挑逗的神色,那薄衣下的细腰、瘦腿还没有完全长开,见他注视自已,少女忸怩地扭转了身子,窄窄的翘臀紧绷绷的,臀尖还有些瘦削。
  耶律绍看着这一个成熟美艳,水蜜桃儿似的大美人,和她身边娇滴滴的,脸蛋上还带着些稚嫩的小美人,十分满意,他先搂紧了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妇人,低头在她香馥馥的樱唇上吮吻了一番,把乌古丽吻得媚笑娇喘着轻轻推开他,温柔地说:「驸马爷,咱们进了内屋再说吧。」说着媚目扫了他涨起来的下体一眼,红着脸蛋,羞笑着一扭屁股,风摆柳枝似的飘了进去,格格的笑声中透着娇慵迷人的鼻音:「什叶妮,快陪驸马爷进来。」被唤作什叶妮的女孩向耶律绍笑笑,乖巧地走过来,轻轻挽住他的手臂,耶律绍伸手在她柔软的,甜甜腻腻的小乳上捏弄了一下,逗得什叶妮娇呼一声,贴得他更近了。
  耶律绍隔着柔滑的亵衣,捏弄着她紧绷绷的翘臀,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眼前的一母一女,原本是一位王爷的侧妃和郡主啊,身份何等高贵,现在竟然变成这副模样,人之一生,大起大落,恐怕再不堪的,也不过是如此了。」进入房内,这闺房倒是布置得十分温馨,妆镜旁的绣榻,金钩高挂,水绿色的帘帐钩在床榻两边,一床粉红色的锦被上,那美艳风骚的乌古丽坐在床边,妖娆地甜笑着。
  耶律绍欲火上升,忙扑过去一把抱住她,吮着她的舌尖儿送上一个热辣辣的深吻,把个成熟少妇给弄得娇喘吁吁,一双丰腴的玉臂搂紧了耶律绍,呢喃道:「啊……驸马爷,好人儿,轻些个,门还没关好呢。」什叶妮被完颜亮当成禁脔时,不知接受过多少花样,身子虽稚嫩,可是久承雨露,被完颜亮开发得早已见怪不怪,眼见耶律绍如此猴急,不禁吃吃娇笑,转身关上了房门,走过来贴在耶律绍的背后。这母女俩已把自已的身体视做求生的本钱,哪还有半点羞耻之心?
  耶律绍反手抄起什叶妮,伸手探进她薄薄的胸衣,少女的酥胸没有成熟的饱满柔腻感,还有些软软的,胸口上两团柔嫩像摊开的鸡蛋,没有耸涨感,但是手指捏上去已经给人一种柔软光滑的肉感,两粒小小的乳头却和胸膛不相适应地挺立着。
  什叶妮发出缠绵的娇吟,张开红润的嘴唇,吐出小雀舌儿亲吻着耶律绍,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大胆地探到他的裤中,一把捏住了他挺立着的阳具,娇呼了一声:「嘻嘻,好大啊。」耶律绍的阴茎在裤中涨涨的,顶在衣服上有些难受,这一被她握在柔腻的小手中,犹如包进了一个有力的小穴,舒服得叫了一声,呻吟道:「啊…小美人,好舒服。」看着耶律绍和自已女儿的淫靡场面,乌古丽兴奋得脸颊涨红,一双媚眼染上了水汪汪的春色,她也从后边揽住了耶律绍的腰,一手抚弄着他的胸膛,一手探下去,和女儿争抢着那硬挺有力的宝贝。
  「嘿,嘿,小美人,你的腰真细啊。」耶律绍惬意地享受着一对母女美人争抢自已下体的快感,揽住什叶妮的柳腰,一只手已经从她的亵衣下探进她瘦而结实的双腿间,那里寸草未生,阴唇摸起来光光滑滑的,由于会阴部还没有长开,小腹和大腿还没有成熟女人的丰腴脂肪,所以凸起着显得很是突出,像个小肉包子似的。
  什叶妮娇声呻吟着:「啊……驸马爷,您的手轻一点,嗯……,别这样挑,啊……人家那儿还没出水呢,轻些,好疼啊……」少女柔软芬芳的肉体瘫在他的怀里,呻吟哀求着,耶律绍哪知怜惜?依然尽性地搓弄她穴心里的嫩肉,疼得小妮子张着小嘴,一会儿吸气,一会儿呻吟,握住他下体的手力气也大了起来,上下套弄着。乌古丽抢不到那根可以插进自已的骚穴,让自已快乐的宝贝,就轻轻拈起他的阴囊,用手托起来,用拇指轻柔地按摩着他的睾丸,然后再曲指如爪,搔弄着他阴囊上有褶皱的皮肤。
  轻柔的搔弄若有若无,奇痒钻心,可又遍体舒泰,耶律绍被这一对风骚妖娆的母女弄得淫心激荡,他抱着什叶妮轻盈的身子,一转身放到床上,自已往床上一躺,勾住乌古丽的脖子,让她上半身趴到了自已的身上,抚弄着她和女儿截然不同的成熟肉体,双手握住她饱满圆润的一对玉乳,一边挤奶似的一下一下地握着,引得乌古丽娇叫着:「呀……呀……轻一些,驸马爷,别……嗯……」
  此时那小淫娃什叶妮顾不得看母亲和他的旖旎风光,急不可耐地脱去了耶律绍的下衣,如获至宝地捧住他高昂的阴茎,送进了自已的小嘴,耶律绍正和乌古丽挑逗着,下体粗涨的阳具忽然钻进一个滑润紧密的去处,不由欢喜得浑身一颤,嗯地一声,向上挺了挺屁股,阴茎顶到了什叶妮的喉部,那柔软的舌头在阴茎下不甘屈服地挑动着。
  从那小嘴里传来异样的快感,有唾液的湿润,口腔的温暖,舌头的灵动,牙齿的坚硬,深喉的蠕动,呼吸的流动,让耶律绍兴奋得双腿收缩不已,竟然抬起腿来,压在什叶妮的小屁股上,使劲按揉着她紧绷绷的臀肉。
  乌古里自从十四岁跟了挞赖,一直只有他一个男人,直到不久前才碰到英俊彪悍的完颜亮,再次体会到了当年初次遭受强暴时的那种粗野和豪放,可是完颜亮再次享受她的身体时,就比第一次的急色温柔多了。而此刻她竟然尝到了一个比她小了十岁的男人的身子,而且他看似文弱,竟然狂热火爆,令她十分兴奋。
  这女人不但放浪大胆,骚媚入骨,而且可能骨子里有受虐的爱好,被他大力握紧了乳房,虽然捏弄得有些痛苦,可是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快意,下体的浪穴已经湿了。
  看着乌古丽星眸半合,娇喘不休的媚态,下体一条灵活的小舌头不时舔着自已的马眼,耶律绍飘飘然如在云端,那什叶妮的小嘴是完颜亮的最爱,有时兴起也让她含着自已的阴茎入眠,只不过当时虽然心理上极度满足,一睡着了也就不在意她是否还含着自已的性具了。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为完颜亮口交的次数可是数也数不清了。小嘴红唇初次奉献,就遇上那么一根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早已练就一手口交的好本事,正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耶律绍这根鸡巴捅进她的小穴或许还有些娇慵不胜,放在嘴里玩弄,她可是驾轻就熟。
  此时她熟练地为耶律绍吮吸玉茎,让耶律绍飘飘然如在云端,也不知是他在玩弄这一对母女,还是这对母女在玩他。耶律绍不能再这样挑逗下去了,他急着要插进那嫩穴,享受那里的美味。他一下推开乌古丽,坐了起来,双手在什叶妮肋下一托,把她轻飘飘的身子托了起来,正好滑坐在自已身上。
  什叶妮细腰一柞,手臂纤细,细嫩的大腿间粉莹莹的嫩穴泛着些水气,耶律绍亢奋地握住自已直挺挺挑向上腹的阴茎,笑淫淫地对什叶妮说:「来,小美人,自已坐上去,让我看着操你。」什叶妮嫣然一笑,果然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了必是个十足的狐狸精,年纪幼小,笑起来竟是风情无限。她抬起圆溜溜的小屁股,蹲坐在耶律绍的双腿间,让那坚挺之处对准了自已嫩穴间的狭缝,蹙着秀眉,轻轻往下坐。
  她那白腻中透着红润的小穴也已湿泞一片了,阴茎顶开那窄密的粉嫩花瓣,大龟头已经温柔地挤进去一些。耶律绍张大双眼,看着自已坚挺的阳具,没进少女那无毛的花蕊,什叶妮感觉龟头已经陷进自已的穴眼,洞口涨涨的,刚刚张着小嘴喘了口气,耶律绍伸手一拉她的纤腰,什叶妮「哎」地一声叫,小屁股已经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耶律绍的腿上,整根热气腾腾的大阳具已经齐根而没。
  虽然阴道里已经淫水淋漓,什叶妮还是娇叫了一声:「呀……,驸马,嗯…坏死了你,噢……好大,撑死人了……」。
  耶律绍看着她抽搐颤抖的平滑小腹,轻轻用手指点了点她那圆而小巧的脐眼,什叶妮怕痒地格格娇笑,讨饶说:「别……,好大爷,好驸马,饶了我吧,啊……」她这一笑,耶律绍只觉得她那嫩穴里一阵痉挛颤动,带着阴茎舒服极了。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同姑姑乱伦作爱的时候,那种快乐、狂热的感觉,他忽然冲口而出:「别叫我驸马,叫我爸爸……不,叫我哥哥。」他才十九岁,没有子嗣,想象不出一个娇美的女儿伺侯父亲的场面,一下子又想起了自已那刚刚十二岁的小妹,忍不住兴奋地要求。
  什叶妮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娇羞的眼波又盈盈地瞟向自已的母亲,乌古丽已经乖觉地笑嗔道:「死丫头,大爷让你叫,你就叫,叫哥哥,叫亲哥哥。」什叶妮羞答答地抬起眉眼看了耶律绍一眼,轻柔地叫了一声:「哥……」耶律绍身子一哆嗦,兴奋得差点射出去,他亢奋地抓紧什叶妮瘦削窄小的髋部,一迭声叫道:「叫,快叫,上下动。」什叶妮无奈,羞红着脸,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已那几个被砍了头的哥哥,其中三哥莫多犁对她最好,常常给幼小的她买些吃的,玩的,她闭上一双俏眼,一边想着三哥的形像,一边起伏着小屁股,上下套弄着耶律绍的阳具,口里叫着:
  「哥……,哥哥,亲哥哥……」
  初时想的还是莫多犁牵着自已的小手在花园中一起游玩、捉迷藏的事,可是下体的酸麻酥痒一阵阵传来,只觉一阵脸红心跳,仿佛身下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她的亲哥哥莫多犁,她的屁股起伏更快,阖着一双美目,柔腔细调地叫起来:
  「哥……亲哥呀,唔…我的好哥哥,快操我,干我……,妹妹好想你,你的……东西真大呀,撑死小妹了……」乌古丽斜瞟着耶律绍的亢奋神情,心想:「莫非这小子有乱伦的嗜好?他一会儿会让自已叫他什么?会不会是叫儿子?」想到这里自已也不由脸热,转眼一看,自已的女儿反倒好象沉浸在假想的乱伦游戏中了,娇娇柔柔的嗓音一直叫着,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耶律绍盯着自已的阳具在那腻软的蜜穴里抽送着,随着起伏的小腹,那柔密的花瓣倏分倏合,伴随着什叶妮娇柔的「哥哥」声,他的大肉棒忍不住跳了跳,咬着牙忍着那突如其来的,并非单纯肉体上的快感,说:「快动,快叫,叫哥哥,叫大肉棒,大鸡巴,啊……小骚货,舒服死了,快叫。」
  他在什叶妮的小乳上狠狠地拧了一把,什叶妮疼得大叫一声,幽怨地瞥了他一眼,顺从地改了口:「哥哥,快干我,妹妹是你的了,小嘴里你的,小逼是你的,啊……屁股也是你的,快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使劲操我啊……」
  耶律绍看着那销魂蜜洞夹裹着自已的肉棒,不停地吞吐着,仿佛那是自已那个单纯、稚嫩的妹妹坐在自已的身上,跃动着宛宛的小香臀,夹磨自已的肉棒,他双手撑着床,向上迎接着什叶妮蹲落下来的臀部,狂叫着:「啊……妹妹,小妹,我在干你,啊……美呀,我要干死你,操,使劲操你……」什叶妮也完全进入了角色,羞怩地起伏着,娇叫:「哟……轻点儿…坏蛋,啊……大坏蛋哥哥,唔……不羞,要操亲妹妹,啊……操死妹妹了。」她柔弱无骨的胴体任由耶律绍的大肉棒在体内「噗噗」地进出着,美眸半阖半开,纤细的小蛮腰销魂地扭动着,那稚嫩中透出的柔媚气息让耶律绍对这样缓慢地抽送已经无法满足了。
  他起身推倒什叶妮,说:「妹妹,好妹妹,快,撅起屁股来,哥哥要从背后操你,使劲地操你,操死你的小嫩穴。」什叶妮的屁眼还是干干的,又没见完颜亮每次干她屁眼都要拿出使用的牛酥油,不禁怯生生地摀住了小屁股,说:「哥哥是不是要干人家的小屁眼,不要啊……人家那里还是小小的,太干了。」她这一说倒提醒了耶律绍,耶律绍笑着说:「不会,不会,哥哥就干你的小嫩穴,快,趴起来,对,腰塌下去,好美的小屁股。」他一拉旁边什叶妮的母亲乌古丽,笑骂道:「骚货,你也趴下,让我操操后面。」乌古丽倒是不怕玩后庭花,欲拒还迎在和女儿并肩趴着,撅着大屁股,腻声说:「好人儿,要操你就操吧,嗯……我全都给你。」耶律绍玩上了瘾,兴奋地说:「叫我侄儿,好姑姑,你是我的好姑姑,快,趴好。」两母女相视苦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明明是亲母女,现在一个变成了正操干着自已的男人的妹妹,一个倒变成了他的姑姑。
  乌古丽顺从地趴下,摇着丰满的臀部,说:「是,啊……好侄儿,我的亲侄儿,干姑姑吧,姑姑痒死了,快操我……」耶律绍一手摸着什叶妮光滑紧绷的臀肉,一手在她母亲的腻软屁股上捏弄,两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甜馥馥的幽香,让他恨不得把这两具各擅胜场、不相伯仲的美妙肉体一口口吞下肚去。
  他抱着什叶妮的小屁股,从臀缝间把阳具伸进她的嫩穴,抽送着叫道:「好妹妹,哥哥要操你,啊…你是哥哥一个人的,你只属于我,操得你疼不疼?嗯?快叫,你被哥哥强奸了,操得你屁股开花,快叫……」什叶妮立即响应地叫起来:「坏哥哥,尽欺侮妹妹,啊……妹妹痛死了,小穴里给火烧的一样,呜……呜呜……,好哥哥,求求你饶了妹妹吧……」这小妮子演戏还真有一手,装得跟真的一样,小屁股还有意地往前躲避了几下,好象在挣扎着逃避哥哥的蹂躏。耶律绍又使劲地操了她几下,嘿嘿地笑着说:「哥哥最疼亲爱的妹妹了,先放过你,自已用手摸小逼,一会儿哥哥还要干你。」说着,挪到老老实实趴在那儿的乌古丽身后,乌古里见他转向自已,穴心里已经痒得急需一阵大鸡巴来救火了,连忙淫荡地摇着屁股,说:「亲侄儿,好侄子,快干姑姑吧,姑姑要你的大鸡巴,唔……姑姑好痒呢……」耶律绍屏息看了看乌古丽美妙绝伦、令人目眩的浑圆丰臀,用力将她雪白的屁股抬高一些,下体对准两瓣大桃子似的臀肉中间那小小的浅褐色菊涡,「噗」地一挺,一下子把要湿漉漉,滑腻腻的大肉肠塞了进去,一边「噗哧噗哧」地干着她的屁眼,一边委屈地狂叫:「姑姑,你好美,你的屁股是世上最美妙的,为什么不肯给我,为什么不肯见我?啊……」他像疯了一般,一边狂烈地刺着乌古丽的屁眼,一边用尽全力狠狠扇着她两瓣丰腴的臀肉,「啪啪」的使劲抽打声把旁边正用纤纤细指挑弄着自已小穴的什叶妮也吓得不敢再动。
  乌古丽刚刚被他迅猛地插进屁眼操干的受虐快感完全消失了,屁股蛋上火辣辣的疼,那细润的皮肉被扇得通红,很快地,红色的掌印和一条条凛起的指痕就布满了整个屁股,她好歹也曾是一位王爷的妾妃,加上屁股上痛得麻木了,只感动火辣辣的,忍不住呜咽出声,眼泪长流:「呜…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是姑姑不敢了,姑姑什么都给我,什么时候都给你,你要屁眼姑姑就给你屁眼,你要小穴姑姑就给你小穴,姑姑只给你一个人,啊…别打姑姑了,唔……疼啊……」那诱人犯罪的丰盈美臀已是惨不忍睹,耶律绍喘息着,抱紧她的丰臀咬牙切齿地操着,一边笑着对什叶妮说:「好妹妹,乖,哥哥教训了不听话的姑姑,就来操你。」什叶妮不禁哆嗦了一下,害怕地看着母亲那红红一片的丰臀,此刻正被耶律绍抓起,掐着,拧着、挠着,血丝都已渗了出来……在公主府上,完颜水镜正扭动着丰盈的美臀,八爪鱼似的腻在完颜亮的怀里,两人第一次交欢已经结束了,情欲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的水镜亲昵地抱住她的爱人,挺起胸让他吮玩着自已翘挺娇美的乳峰,春心荡漾地握住王叔那根刚刚让她欲仙欲死的阴茎,阴茎在她的抚揉下又硬挺起来……她格格地娇笑着,狠狠地亲琢着王叔的胸膛,完颜亮被她的小嘴每亲一下,都像小鸟啄在上面,轻微地痛痒着,他被这调皮的小公主再次激起了强烈的性欲,一下子把完颜水镜抛在软绵绵的榻上,提起了她两条粉润的玉腿,将那两只纤秀柔美的玉足合起来,一下子夹住自已的阴茎,用足弓合起来形成的空隙套弄起自已自已的肉棒来。
  水镜娇呼一声,只觉得脚心里痒痒的,热热的,那根柔韧坚挺的大肉棒被她一双纤巧迷人的玉足夹弄着,让完颜水镜有种新奇、刺激的快感……她一双俏眼娇媚地眯了起来,胸前一对娇小的玉兔跳跃着,「啊啊」地呻吟着,情不自禁地娇呼:「呀……王叔,那里也能玩吗?嗯……嗯……你的花样真多,好奇怪的感觉……喔……水镜爱你,水镜爱死你了……」她的酥嫩玉体被完颜亮倒提着,媚惑地扭动着。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水镜的叫声一下子停住了,紧张地望着完颜亮,完颜亮依旧不舍地用她的小脚轻轻左右转动着足心,一边问道:「什么人?我正和公主商议要事,不要来打扰我们。」
  门外惊慌的声音叫道:「回禀王爷,大事不好了,皇上……皇上把皇后娘娘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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