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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章,第三章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3-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盖亚大陆:浸染白浊的史诗 作者:薇尔维特连载于:pixiv 第四篇章,第三章:无声蔓延的黑暗与邪恶(光系魔法师大小姐的异种奸凌辱&盖亚事务所剧情&神之使徒的口交侍奉)23401  来啦来啦,昨天因为家里很多人的缘故
盖亚大陆:浸染白浊的史诗
作者:薇尔维特
连载于:pixiv

第四篇章,第三章:无声蔓延的黑暗与邪恶(光系魔法师大小姐的异种奸凌辱&盖亚事务所剧情&神之使徒的口交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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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来啦,昨天因为家里很多人的缘故没有更新,真是非常抱歉,今天补上了——
  小夜毕竟还没有社牛到能在众多兄弟姊妹围观下上传色文的地步()
  然后就是...回到老家的小夜确实是一个朋友众多且经常受到邀请的现充,所以很有可能没法及时更新,到二月下旬之后这个情况就会好很多,小夜要回到工作的地方重新隐没于孤独和糟糕的生活规律之中()
  之前有很多读者对于剧情的黑暗和肉戏的残酷提出了抗议,小夜对此深感抱歉,带来了不好的体验是小夜的错,并且小夜其实没有做太多的修改——正如此前所说,这长篇的一百多万字其实在去年的十月份就全部写好了,小夜上传之前要做的只是修改当晚发布章节的细节,润色一些病句而已,修改某个角色的剧情会造成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境况,工作量甚至要比小夜正常写出这一百多万字的作品还要大,所以就...每个角色的经历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确定了,带来坏的体验真的对不起,小夜的性癖很怪,凌辱,虐待和痛苦总是小夜写肉戏时候绕不开的东西,嗨呀...
  但即使如此小夜也还是要摆小碗嗯!:https://www.hiccears.com/zh/p/wei-er-wei-te-1

  圣剑山谷·灰色守备要塞
  “赫斯提亚!!”
  灰色守备要塞中回荡的是雅典娜的声音,有翼族的女战士在城头上杀红了眼,呼喊的声音有些颤抖。
  任谁都没有想到从城墙下的楼梯登上城墙的会是张牙舞爪的异星士兵。本来还在悠闲聊着天的雅典娜和阿尔忒弥斯在看到那些高大的士兵登上城墙时甚至有一种自己在做什么怪梦的错觉。
  但万幸这两位美少女都是冒险者里精英中的精英,几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并率领城墙上的守军在第一时间与冲上城墙的异星人展开了对城头的守卫。这些精英冒险者在整个盖亚大陆与异星人的战争中都居功至伟,如今又一次拯救了整个灰色守备要塞免于在无声无息中直接沦陷。
  黑夜下,粉色长发的战士散发着耀眼的斗气光芒,在敌群中一往无前的猛冲,她的存在为其他士兵提供了极大的支持与鼓励。她平时就不畏惧单兵突入敌阵,如今更是不会害怕,因为全盖亚事务所,甚至是全精灵族最精准的弓箭手就站在她的不远处——阿尔忒弥斯在城垛间不断跳跃着发射箭矢,任谁都无法抓住这个灵动的精灵弓箭手,而她却能够百发百中,在不耗费魔力使用箭矢的情况下,她能够做到想要命中敌人的哪个部位就命中哪个部位。
  敌人在她们的面前一个个的倒下,但数量依旧让人心惊肉跳,阿尔忒弥斯和雅典娜都感到有些心慌:异星人既然能够冲上城墙,也就证明着此刻在下面的赫斯提亚…
  无论是雅典娜还是阿尔忒弥斯,都不敢深入地想象这个可能性。
  “赫斯提亚!回答我!”
  手中的骑士长枪舞动的呼呼生风,雅典娜扑动着翅膀又一次扎进了人群之中。在她面前的第一个异星人会直接被贯穿,第二个异星人会被直接贯穿,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异星人也会因为冲击的余威而丧命。可骑士长枪的长度始终是有限的,当一根长枪上已经挂满了异星士兵那无法移动的尸体时,雅典娜就不得不承受其他异星人的进攻。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少女已身处重围之中。雅典娜向城下看了一眼,随后错愕了一下:她本来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偷袭,可她却没想到敌军的人数会这么多。这会儿整个城下已经塞满了异星士兵的身影,密密麻麻的黑色人影互相推挤着,刚刚还空无一人的城下已经充满了让人胆寒的兵器摩擦声——异星人在战斗时也不经常会发出什么喊叫,此刻的城墙下沉默且可怖。
  我今天一定要找到赫斯提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有翼族少女心中带着那份决绝迎着敌人的潮水冲了进去。
  “给我死!”雅典娜将骑士长枪从异星人的躯体中拔出来。围住她的异星士兵举着武器张牙舞爪的一拥而上,少女则睥睨着那些怪物士兵全无惧色,手中那闪烁着银色光芒,上面有金色鸢尾花纹路的长枪在半空中舞了一道月牙,扫开了身边被拥挤着的一大片空间。少女的身形在人群中闪烁着,她的速度非常快,异星人难以将她追上,更不用说身背双翼的雅典娜有着覆盖地面和天空的攻击范围,想要擒住或是击杀雅典娜,在等级不匹配的战斗中无疑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可如果出现了能拖住雅典娜的角色,战场的局势就会不一样了。
  饮下神之血的雅典娜在实力上有着同时对抗两位异星将领的水平。至于异星将领,在这个由三到四个异星军团混编成的攻城大军足足有十余位。它们已经盯上了雅典娜,在雅典娜刚刚处理掉身边一大片的异星士兵,从异星魔法的爆炸中咆哮着冲出准备继续杀戮的时候,前来攻城的三个异星将领开始了动作。
  当雅典娜不断撕扯着对方阵型以阻止对方攻破第二道城门的时候,三个身穿全身铠甲的家伙同时向雅典娜发起了进攻。
  还在不断清理着身边异星士兵的雅典娜立刻发现了那三个与众不同的强大杀气。骑士长枪奋力挡在身前,正挡住三把形制完全不同的刀剑。身后,几个异星士兵手持着长矛刺向雅典娜。而雅典娜则立刻纵身向上飞起,躲开了异星人的突刺。
  这种情况下飞在天空会成为弓箭手的活靶子,雅典娜打架不要命,但她不傻。短暂的飞起之后她又很快落下,而落下的一瞬间,那三把刀剑的主人就又一次找上了雅典娜。有翼族少女又一次同时挡住了这三个全身盔甲的异星人,一场激烈的战斗瞬间打响。雅典娜咆哮着与三个异星将领厮杀在了一起,但与在融天岛上的时候不同,一次应付三个敌人让雅典娜看起来明显吃力得多。
  在第一城墙内部驻扎的士兵没有一个向内部传递消息的。很有可能已经被异星人悄无声息地给杀掉了。如今想要同时集结盖亚联军的第二军团,必须要用各个种族城墙上都配备的警钟了。
  “阿尔忒弥斯,快去敲警钟!”在人群中不断突刺着的雅典娜呼喊着正在以弓箭援护自己的精灵弓箭手。此时阿尔忒弥斯刚刚用一发箭矢贯穿想要扑向雅典娜的异星人,在听到雅典娜的话之后,立刻高高跃起,向着警钟的方向前进——警钟是个低矮的二层塔楼,第一层有着一口魔力增幅过的洪钟,第二层则有着一堆可以发出强烈光芒的木柴,足以向最内侧主堡中的战友知晓这个位置的紧急情况。
  精灵弓箭手身形矫健,警钟的距离与她有数百米之遥,可以阿尔忒弥斯的速度,想要到达那里只需要十秒钟不到。精灵弓箭手的身形在逐渐围上来的异星人中辗转腾挪,时不时以近距离的弓箭射击解决想要攻击她的敌人。这拖慢了阿尔忒弥斯的速度,也直接导致阿尔忒弥斯被更强大的对手给追了上来。
  当阿尔忒弥斯突破重围,已经到达那低矮塔楼的边缘时,精灵的敏锐听力让她听到了奔她而来的破风声。弓箭手的灵巧身法让阿尔忒弥斯踩着石墙完成了一记漂亮的后空翻,一枚上面带有利齿的箭矢深深地钉进了塔楼的石头墙壁中。
  再回头看,一个全身都覆盖着板甲的高大异星人对着阿尔忒弥斯拉开了手里一张巨大的弓,提示着阿尔忒弥斯战场的瞬息万变。
  那异星人拉弓搭箭的速度极快,快到连阿尔忒弥斯这样专业强大的弓箭手都吓了一跳。还没等阿尔忒弥斯抬起弓箭,那根箭矢就直冲着自己的额头而来。少女顿时侧身躲避,轻灵的身体堪堪躲过那根擦着自己鬓发射过的箭矢后,阿尔忒弥斯明白了一点——如果自己这会儿固执的要率先去敲响警钟的话,死亡会是必然的结局,甚至很可能会发生在她敲响警钟之前。
  是实力强劲的弓箭手吗。
  阿尔忒弥斯盯着眼前那个比自己高大了不知多少的异星人,看着那张畸形的可怕怪脸,拉开了弓,在心中暗自思衬着:
  它体格比我大很多,那弓也比我用的弓要重很多,在箭矢的力度上我吃亏,但这是否意味着它躲闪的速度会很慢?身形庞大但是速度异常敏捷的家伙也不少见,但是至少要试着寻找一下它的弱点…它穿着厚板甲,这意味着我得用非常强的力量才能将攻击射入它的体表。啧啧啧,无论是装备还是力量我都占劣势啊。
  得用点战术吧。
  少女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同时为了避免被那夸张的箭矢射中,她飞快地移动了起来。
  精灵弓箭手高高跃起,踩着扑上来的异星士兵的脑袋,轻灵地跳上了城垛,跳跃的过程中长弓拉满,一枚箭头被替换成绿色宝石的箭矢从弓弦上射出。箭矢命中,阿尔忒弥斯的猜测也被证实:高大的异星弓箭手不具备快速躲避箭矢的能力,那厚厚的板甲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弓箭手的对战绝对不是两个人互相射固定靶,阿尔忒弥斯的身体绝没有那么结实,只要中上一箭,这场对战就胜负已定了。
  而这厚重的铠甲也确实成功地让阿尔忒弥斯的一箭落空,宝石的硬度不比金属,带着超高的速度命中异星将领的一瞬间就碎裂成了无数块。但这个宝石不是普通的宝石——这是赫尔墨斯赠送的宝石。
  里面封装着的法术,是那个小盗贼的看家本领:烟雾弹。
  宝石碎裂的一瞬间爆发出了大量的烟雾。阿尔忒弥斯没有多看,她快速翻身,从外侧跳下城墙,与此同时用手攀住了城墙的边缘,挂在城墙上的精灵弓箭手发挥了自己在精灵族中也算是顶尖的运动能力,猿臂轻舒,依靠着强大的腰腹力量,让自己的身体从一个城垛荡到了另一个城垛之上。
  烟雾范围很大,你走不出去,这种情况的话,这个异星将领应该会猜测我将立刻移动到警钟处并且在烟雾中向前射击。
  阿尔忒弥斯揣测着对手的心态,让自己的身体如同灵猴一样连续荡出了三个垛口那么远的距离,然后手臂发力,纵身向上一跃。面前的城墙步道上烟雾弥蛮,今天风大,烟雾不会持续太久,但赫尔墨斯的烟雾毕竟是魔法的烟雾,在遮盖敌方视野的同时,也在转瞬即逝的时间里勾勒出了异星将领那高大的轮廓。但那转瞬即逝的影子无法逃过阿尔忒弥斯鹰隼一样的锐利双眸,她没有用魔力制造箭矢,因为魔力会发光,而光芒会暴露她的位置。精灵在弓上搭了一根纯铁打造的箭矢,很重,很难把控方向,但阿尔忒弥斯能将她射出。
  你是一棵树,箭矢是你的树枝,你的手臂;箭矢的锋芒是你的眼睛。
  阿尔忒弥斯牢记着一百年前射术老师的教诲,瞄准着目标,将箭射出。
  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在那灰黑色的烟雾中直挺挺地射来了一根巨大的箭矢,在自己的箭突破烟雾后直接打偏了她的箭矢,还没等阿尔忒弥斯消化她的惊讶,第二根箭矢就直奔着阿尔忒弥斯的面门而来。
  是反应速度非常快的敌人吗?不对,就算它再怎么灵活也不可能在听到箭矢声音的一瞬间转身查看烟雾被撕破的轨迹再以箭矢抵挡我的箭矢,要做的思考太多,根本不是生灵能达到的程度。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好敏锐的战斗嗅觉,它预判到我会从背后攻击了吗?
  精灵弓箭手惊讶地想着,同时翻身躲过这一箭,又一次跳下了城墙,依靠腰腹和手臂的力量在城垛之间穿行。敏锐的大脑依旧在快速运转:
  它力量强,弓很大,弓弦能提供的力也更夸张,所以它用的箭矢比我大多数的箭更重,箭矢的速度会比我快很多,同时开弓我会是被率先射中的那一方,我穿的是皮甲,挡不住它的攻击,被射中就会失去战斗能力,而失去战斗能力就会死。
  必须保持移动,尽可能在背后射杀它,不能给它对我垂死一击的机会。
  所以阿尔忒弥斯选择立刻更换射击位置,她这次跳过了四个垛口,一直到了警钟所在的低矮石楼旁边,但视线却依旧看着那团烟雾中的异星将领:
  烟雾中的一切都看不清楚。我会想要一直在你的身后射击,你只能猜测我的位置,我最开始的时候一直在向钟楼跑,但躲过你的一箭之后就立刻开始还击。你会觉得我刚开始释放给你的想要敲警钟的意图是假象,从而诱导你向钟楼方向射击。所以你大概率不会转身朝向钟楼,因为在你眼中我这个狡猾的盖亚人一定会在射击过之后再次在与刚刚差不多的方向搭箭射击。
  阿尔忒弥斯猜测着异星将领的想法,反其道而行之,跳上了城墙,精灵弓箭手站在城墙上张弓搭箭,这根箭上的宝石魔法是赫拉亲手附着,如今即将给对手一记沉重的打击。
  “霜冻之箭…”
  阿尔忒弥斯在心里默念着自己给这根箭矢起的名字,放开了拉满的弓弦。蓝宝石箭矢拖曳着迷离的光彩,直射向了那团灰黑色的烟雾之中,箭矢在击中了那个巨大的身影之后依旧是遗憾坠地,但法术已经在宝石碎裂的一瞬间生效,冰蓝色的光环扩散开去,阿尔忒弥斯又拉开了弓弦。
  霜冻之箭会以冰块冻结一定范围内敌人的双足,让对方在十秒钟左右的时间里失去行动能力。现在即使是异星士兵也无法前来阻止我射出这一箭。
  阿尔忒弥斯这么想着,魔力在弓弦上逐渐凝结成形,光芒塑成了箭矢的模样,即将朝着异星将领的方向激射而去。
  而与此同时,无数的刀剑也从烟雾中被投掷了出来。
  精灵弓箭手射出了她的魔力箭矢,与此同时,一把长刀也刺穿了她的下腹。
  “咕!”长刀冰冷的触感先于疼痛袭上阿尔忒弥斯的大脑,鲜血迸出,少女发出了一声憋闷的悲鸣,她本能的向城墙下跳跃,同时也在心中惊讶于对方将领的决策能力——在跳下城墙的那个瞬间,她不止看到了射向自己这个方向的武器,被烟雾弹笼罩着的那些异星士兵同时向四面八方投掷了武器。
  在意识到周围的人都无法移动之后,命令士兵向全部方向投掷武器以达到阻止进攻甚至杀伤的目的吗…但之后这些异星士兵怎么办?没有武器就等死吗?真该死啊,就这么不计后果的想杀掉我?
  阿尔忒弥斯痛苦地将那把长剑从自己的腹部拔出来扔到一旁。腹部受伤极大地影响了她对于核心力量的施展。少女艰难地向远方一荡,越过了两个垛口的距离,向远处一望,异星军团的浪潮似乎已经准备好了再次冲击灰色守备要塞的城墙。
  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赶紧…赶紧去敲警钟。
  精灵弓箭手跳上了城墙,手中的长弓拉满,魔力元素搭在弦上,散发着绿色的光芒。少女纤巧的手指松开,那根魔法箭矢飞射而出,在冲向前方的过程中分裂成了无数支同等规模的箭。
  唰唰唰。
  一时间,成片的异星人倒下。
  大部分的异星士兵都被雅典娜阻拦在了登上城墙的楼梯处,阿尔忒弥斯面对的异星士兵其实并不多。但此前异星士兵都可以用武器来格挡弓箭对致命部位的伤害。刚刚连续几次想要释放分裂箭都被阻挠,如今赫拉的霜冻之箭还没解除,烟雾弹也还有效果,异星士兵也将武器悉数投掷了出去,阿尔忒弥斯的弓箭起到了极强的效果。
  等到烟雾散去,城墙上的异星士兵几乎被清空。如今对峙的只剩下异星将领与弓箭手阿尔忒弥斯。
  少女拉开了弓弦,异星人的巨大身体仍然在转过来的过程之中。于是阿尔忒弥斯得以不受阻碍的放出这一箭。
  凝聚着魔力的箭矢直奔异星将领的咽喉而去。拖曳着光芒,好像是流星。
  而异星将领则在这一刻以极快的速度蹲了下去。
  “好快!”
  阿尔忒弥斯惊讶地喊了一声,同时第二箭射出,而那个异星将领也拉开了弓弦,向着阿尔忒弥斯射出了那充满可怕威力的一箭。
  阿尔忒弥斯先开弓,理所当然的,她的弓箭先射出。随后她立刻向远处跳跃,腹部的剧痛拖慢了她移动的脚步,让她没能第一时间躲过异星人的箭矢。异星人的这一箭射中了阿尔忒弥斯的肩膀。
  “呀啊啊啊啊!!”
  带有利齿的箭头顿时没入了阿尔忒弥斯的皮肉,激荡起鹤红的鲜血之余,还让阿尔忒弥斯整个身体都被推到了钟楼所在的石墙上。少女发出凄厉的惨叫,手中那把长弓也在冲击中直接从手里掉落了出去。
  箭矢将阿尔忒弥斯钉在了原地。
  “狡猾的猎物。”
  异星将领看到被钉在墙上的阿尔忒弥斯,冷笑着嘲弄了一声随后拉开了弓箭。这一刻时间在阿尔忒弥斯的眼中被拖慢了无数倍,她眼盯着异星将领将箭矢从箭筒中拿出,装上弓弦,好像是慢动作一样。少女死死地咬着银牙,把手放在了插入自己肩膀的那根箭矢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灵少女带着狠厉的决绝与求生的渴望,将那满是利齿的巨大箭矢从自己的肩窝中拔了出来。
  箭头上带着鲜血与碎肉,这一箭对阿尔忒弥斯造成的伤害难以想象。至少此时阿尔忒弥斯的左臂完全无法活动,在拔出箭矢之后只能如同断线木偶一样垂在身侧。
  灵动的身形冲向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长弓。那抬起的右臂,与那把长弓已然触手可及。
  然后只听得嗡的一声,异星将领的箭矢出手。
  阿尔忒弥斯本能地向远处翻滚了一圈以躲避箭矢的攻击,但箭并没有如她预想般朝着她的身体射来。在阿尔忒弥斯惊愕的目光之中,那把陪伴了她多年的橡木弓,已经在异星箭矢的蛮力下被折断为了只有弓弦连接着的两截。
  那是老师的遗物…
  “不!!”
  在注视到这一幕后,阿尔忒弥斯的眸子里顿时被暴怒的血丝给填满了。异星人又一次向着她张弓搭箭,而已经没有弓的阿尔忒弥斯此刻只想立刻杀死眼前该死的异星杂碎,她没有感到痛心和哀伤的时间,必须让自己的脑袋动得更灵活,也必须更勇敢,才能击溃这个强悍的对手。
  单挑本就不算是阿尔忒弥斯的强项,但在这种时刻,阿尔忒弥斯想不了那么许多了,她放弃了那把心爱的长弓,飞快地朝着异星将领冲了去。
  它应该明白我要做什么,所以它的射击会带着预判的味道在里面。下一发弓箭会射在哪个位置呢——
  阿尔忒弥斯向右跳跃。躲过了那根本该直接贯穿胸膛的箭矢。距离还剩下十步之遥,很近了,精灵弓箭手从身后的箭筒里抽出了一根箭矢握在手中,等到距离只有五步的时候,她半蹲下去,躲过本该射穿头颅的一箭,然后将那枚箭矢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脚下。
  这个箭矢的箭头依旧是魔法宝石,而这个宝石里刻印着的魔法,属于光系魔法师赫斯提亚。
  光芒组成的锁链顿时从宝石中飞出,并以发动攻击的蛇一样的速度缠住了异星将领的脖颈。
  “光之锁!”
  阿尔忒弥斯低吼着,右手拽着延伸出来的光之锁,用力将锁链向后一拉。被缠住的异星将领本能地想要挣脱这不知来路的锁链并拉开距离继续射击,它向后跳去,因为力量极其强大的缘故,纵身一跃便能跳出极远的距离,但这也给了阿尔忒弥斯以机会。
  自然无法撼动那庞大的身躯,但我很轻,所以——
  阿尔忒弥斯顺着异星将领向后跳跃的力纵身一跃。在锁链的牵引下,少女如同流星一样扑向了异星将领。灵动的身躯在空中翻转了一圈,忍耐着腹部和肩膀那恐怖的疼痛,直接跳跃到了异星将领的后颈上。
  随后阿尔忒弥斯拔出了一根锋利的箭矢,朝着异星将领的脖子狠狠地扎了进去。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甚至当箭矢的锋芒刺入异星将领那少数不被铠甲包裹的后颈时,那个异星人刚刚抬起手,想要将阿尔忒弥斯抓住。
  鲜血顿时喷出,阿尔忒弥斯的手继续用力,弓箭手的臂力和腕力让她能将箭矢插得更深,对待敌人,阿尔忒弥斯向来是本着不留后患的原则在出招。这会儿也是一样,在异星将领癫狂的嘶吼中,精灵弓箭手一边将箭矢向内部插入,一边转动着那根箭矢,以造成更大的伤害,鲜血让手中的箭矢变得滑不可握,但阿尔忒弥斯依旧紧紧地攥着那根箭,直到箭矢将异星将领的喉咙捅穿。
  而异星人那胡乱挣扎着的手,也就在被箭矢完全刺穿喉咙的时候抓住了阿尔忒弥斯的身体。
  恐怖的蛮力让少女顿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已经到了弥留之际的异星将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还是想要对阿尔忒弥斯造成巨大的伤害,它抓着阿尔忒弥斯的纤腰,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咕啊啊!!”后腰率先接地的阿尔忒弥斯甚至能听到自己骨骼发出碎裂的响声。麻木先于疼痛传递到阿尔忒弥斯的全身。少女忍不住发出惨叫,而异星将领则抬起了拳头,对着躺在地上根本无力移动的阿尔忒弥斯又挥出了一拳。
  这一拳砸在了阿尔忒弥斯本就已经受伤了的左臂上。
  异星将领的拳头上有着龙虾护手,不仅保护着异星将领的手免受刀剑的伤害,也极大地增强着拳击造成的伤害。砸在阿尔忒弥斯的手臂上,简直如同一把铁锤。
  “呀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瞳孔骤然缩紧,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异星人的鲜血不断泼洒到阿尔忒弥斯的身上,那一拳镶嵌在阿尔忒弥斯的手臂上之后就再也没能抬起来。被贯穿喉咙的异星将领最终没能逃过死亡的宿命,直接倒在了阿尔忒弥斯纤细的身体上。
  “噗啊!!”
  沉重的身体碾压在阿尔忒弥斯的身体上,让阿尔忒弥斯口中一甜,顿时吐出了一口鲜血。
  “敲…敲警钟…要去敲警钟…”
  已然身受重伤的阿尔忒弥斯拼命地推着异星人那已经死去的巨大躯体,力量每用一分,腹部和手臂的伤口就会涌出一次鲜血。但阿尔忒弥斯已经不在乎了,她用全身的力气,用膝盖,用手,用肩膀,使尽浑身解数,终于将那已经死去的异星人给推了开来。疼痛的腰部让她用力的动作变得极其困难。等异星将领山岳一样的身躯被推开之后,阿尔忒弥斯费尽力气才重新站起身。
  腰部的疼痛和麻木让精灵弓箭手根本没办法快速的移动。她的手,这会儿甚至不知道该捂住自己的哪个伤口。从后腰和左臂传来的剧痛和麻木让少女甚至难以大步行走,但即使如此阿尔忒弥斯还是跑了起来。
  鲜血淋淋漓漓地洒了一路,阿尔忒弥斯终于跑到了那口金色的大钟旁,用力地拉动了旁边悬垂下来的绳子。
  【咚咚咚…】
  魔法加持过的洪钟扩散开了让阿尔忒弥斯几乎耳聋的巨大声响。随后阿尔忒弥斯又跑上钟楼的二楼,捡起一根矗立在边缘的火把,点亮了位于二楼的柴堆。
  这样就算是做完了…
  阿尔忒弥斯此刻只觉痛不欲生,她想休息,但雅典娜还在战斗,她绝不能在这时休息。所以即使身体已经被疼痛摧残到僵硬无比,她还是冲下了塔楼。远处,灰色守备要塞军营的灯光和主建筑的灯光瞬间亮起,盖亚联军的士兵正在紧急出动。
  阿尔忒弥斯走出了钟楼,在她的面前,雅典娜被三道攻击给击飞,正落在阿尔忒弥斯的面前。
  “雅典娜!”阿尔忒弥斯焦急地喊着:“不能再在这里固守了,我们得撤到第二城墙!”
  “可是赫斯提亚她…”雅典娜刚刚准备回答,面前的三个异星将领又一次向雅典娜发起了进攻,几轮战斗下来,三个异星将领都已经不同程度的挂彩,可雅典娜也是身背重创,血流不止,在异星士兵和将领的围攻下,雅典娜真的占不到太多便宜。
  “雅典娜!”无法回答有翼族战士那个问题的阿尔忒弥斯虽然也极其不忍放弃那位光系魔法师,可她依旧有着属于精灵的冷静,她认真的呼喊了一声雅典娜的名字,而雅典娜也在那个瞬间明白了阿尔忒弥斯想要表达却无法表达的道理——
  活人比死人重要多了。
  “那好吧…”雅典娜向后退了几步:“我们走——”
  但几个异星将领显然没有就这么放过雅典娜的意思,三个将领分别围住了雅典娜的三个方向,粉色长发的少女警惕地看着这三个家伙的动作。而这三个将领几乎是同时出动,在这一瞬间,又一次将雅典娜压制了住——在这三个对手面前,雅典娜必须全神贯注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什么都做没做到的情况下就死于非命。只要这四位角色碰到一起,战斗就进入了白热化。
  而此时此刻,异星军团的正面攻城部队也已经爬上了城墙。
  异星士兵们抛出了钩爪,钩爪瞄准的目标,正是已经连站稳都很困难的阿尔忒弥斯。
  那一瞬间阿尔忒弥斯本想跳开躲避。她知道异星人有抓女性作为战俘或是玩具的习惯,所以她几乎是本能地给出了反应——可无论是后腰还是下腹的伤都大幅度地影响着精灵弓箭手的反应速度。她的身体麻木疼痛,大脑眩晕,几乎是眼看着那钩爪套到了自己的身上却无力做出任何动作。
  钩爪正缠在阿尔忒弥斯断掉的左臂之上。
  “呜…”
  少女发出了一声低微的悲鸣,随后就在数个异星人的蛮力之下被拽到了城墙的边缘。少女虽然努力地稳定自己的身形以保证自己不会跌落下去,可已然乏力的身体断然不是那几个异星士兵的对手,那纤细的身形,只挣扎了几秒钟不到就从城墙的垛口翻了出去,无力地掉落到了城墙之外。
  “阿尔忒弥斯!!”雅典娜愤恨地咆哮了一声,想要冲过去救那位精灵弓箭手,可刚转过身,后背就被一个异星将领狠狠地砍了一刀。剧痛让她不得不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眼前的战斗中,可已然心乱如麻的雅典娜此刻已经无心恋战,很快,少女的身体上就又多了几道伤口。
  “雅典娜!!”
  正当此时,自台阶最下方传来了一个清丽的女声,转过头时,盖亚联军第二军团的总指挥——荆棘王伊薇特带着少量的护卫队已经与异星人打成了一团,伊薇特休息的位置就在第二城墙内侧,听到钟声之后,和衣而睡的她立刻冲出了营帐,此时正一边解决着身边的异星士兵,一边对雅典娜喊道:
  “快回第二城墙!第一城墙守不住了!”
  “可是…”雅典娜发出了一声有如濒死野兽一样的悲鸣,她知道此时城墙上的情况已经不容她再做更多的考量了:城墙已经被大量异星士兵登顶,下面的震动证明着异星人的攻城锤正在向灰色守备要塞的第一层城门发动攻击。她自己也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即使凭借着一股冲劲再死斗下去,也只不过是白白送命而已。
  可是阿尔忒弥斯…阿尔忒弥斯…
  “快走!雅典娜!我们尽量掩护你你飞过第二城墙!”
  伊薇特一边咆哮着一边以利剑穿透异星人的头颅。雅典娜悲恸地看了城下与城外一眼,知道如果自己再犹豫下去的话会害另一个战友丧命。所以她最终还是攥紧了拳头,以悲愤的一击刺穿了一个异星将领的胸口之后,拔出长枪,扑动翅膀,直接飞出了异星士兵的包围圈,向着第二城墙飞去。
  阿尔忒弥斯就这么掉到了异星人的手中,攀岩攻城云梯的异星士兵们抓住了容貌端丽漂亮的阿尔忒弥斯,几个士兵狞笑着,将阿尔忒弥斯一个又一个地传递到了城墙的最下端,就像是在粗鲁地对待易碎的战利品。
  “放开我…该死!把我放开!”阿尔忒弥斯拼命地尝试挣扎,可已然精疲力竭的她无论怎么挣扎都不是身强力壮的异星士兵的对手。最终她只能在恐惧的目光中注视着更多的异星士兵扑向她。
  精灵阿尔忒弥斯的身影很快就被异星士兵的潮水彻底给淹没了。
  圣剑山谷·灰色守备要塞对侧·异星军营
  “咕!!呜啊啊啊!!疼!拔出去!拔出去!别再动了!!”
  安静的军营中,回荡的只有少女惨苦的悲鸣。
  盖亚事务所的精锐魔法师赫斯提亚,此刻正被一个异星人以站立后入的姿势强暴着。尽管月光和星光都明亮,可想要照亮异星军营中的这片黑暗,还是显得过于艰难了。
  在异星魔法营造出的无边漆黑中,唯独能辨认出赫斯提亚娇俏纤细的身影。
  栗色的长发在她的背后披散着,随着身后巨大事物的每一次耸动而微微摇晃,时而从肩膀垂落,时而在两肋旁前后摇摆,发质是少女修养的最好体现之一,此刻那摇摆着的长发以晃动时的曲线证明了自身的柔顺与洁净。有着这么漂亮长发的人儿哪怕容貌不够端丽,都会因为这种气质非凡的头发而给人增添很高的印象分,更不用说赫斯提亚是一位极其漂亮的美少女。
  可越是美丽的人儿,在遭受这般粗暴对待时就越显得让人心碎。
  痛苦爬满了赫斯提亚素白的俏脸。她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随着身后雄性的插入而拔出偶尔会放松,可即使眉头舒展也并非因为痛苦的缓解,而是肌肉对过度疼痛的一种本能表达。而那双灵动知性的眸子,此刻也早已被泪水镀上了一层闪烁痛苦光彩的薄膜,少女的眼睑时不时地颤抖,营造出了眯缝着一只眼睛的状态,亦是畏惧疼痛的一种表现。
  “哈…啊…啊啊啊…痛…痛啊…混账…混账…”
  平日里无论是吃饭还是说话都尽量保持小口型的嘴巴这会儿正最大限度地张开着,从中吐纳出的痛苦呼吸,夹杂着赫斯提亚对疼痛的血泪控诉,那纤薄的下唇不施粉黛便有着粉嫩色泽,其上有着两道齿痕,是少女在过度疼痛下想要忍耐住苦楚喊声的证明。在现在的情况下亦是时不时地会以门牙与下唇相抵。
  赫斯提亚不想发出这种丢人又失态的惨叫声,但她实在是太痛了。
  作为从未经历过性事的纯洁处女,狂涛那根肉棒超越了她的想象——事实上在狂涛以肉棒抽打她的臀部并将她白嫩的屁股抽打出红痕的时候,她就应该从抽打的沉重程度来判断身后强奸自己的巨物究竟有着什么样的体格。可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她逃不过被强奸的宿命,无法抵抗那根巨物在爱液背叛的协助下贯通自己身体的过程。
  软弹的贞膜被撕扯成了凋零的花瓣,随着肉棒的强硬被顶入膣穴的最深处,本来紧紧闭合着的甬道,就连插入手指都觉得胀痛难忍,如今直接迎来了如此粗硕之物的破身,怎么可能是赫斯提亚这个大家闺秀能够承受得住的呢?那初经人事的紧窄膣穴在无尽的残暴中被悉数撑开,痉挛颤抖的膣穴被硬生生撕裂,激烈的痛楚让赫斯提亚眼冒金星,几近昏迷。
  疼痛中,夹杂的是身后异星将领肉棒的炽热,太热了,简直就像是要把她的花穴给彻底烧焦一样,这个异星人大概是卡俄斯世界里的某个特殊种类吧,它的身体温度相当的高,插入身体之后带来的滚烫感对于刚刚破瓜的赫斯提亚来说无异于以火焰炙烤伤口,撕碎了这位大小姐的所有矜持。
  身后的狂涛在赫斯提亚完全站直的情况下都比赫斯提亚要高上不止一头,如今若是不压低身体的话,似乎连赫斯提亚的身体都要被这根粗长的肉枪给直接挑起来。狂涛体格巨大,胯下的那根阳物的大小更是让人错愕,在将赫斯提亚的阴道口到子宫口的这段距离塞满并强行顶到拉长仍嫌不够,狂涛仍然在争取着每一次抽插能达到更深的程度,胯下那粗壮肉制攻城锤的架势,看上去甚至不是想要攻伐入赫斯提亚的子宫,而是想要将赫斯提亚的子宫直接推挤到其他位置,好能够把肉棒的根部也塞入少女白璧无瑕的体内。
  震动顺着用以孕育的肉袋传递到了少女的其他器官,粗暴的痛苦让这位柔弱无骨的大小姐甚至有一种五脏六腑都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蹂躏一般。无边的苦痛让赫斯提亚双腿乱颤,本就已经不堪鞭挞的身体,在腹内不断被狂涛的巨大肉棒肆虐着的情况下,产生了一种与孕吐极其相似的反胃感。
  夹杂着被异星人肮脏的阳具侵入身体的厌恶,赫斯提亚的惨叫被一阵激烈的呕吐打断:
  “别…呜啊啊啊别动了…疼啊…好疼…呜!!不能用力的磨里面…呜嗯嗯嗯!!!咕…呕呕呕!!”
  从天亮到天黑什么都没有吃的光系魔法师此刻的干呕什么都排不出来,只有大量的唾液从赫斯提亚大张着的嘴巴里流出,让这位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大小姐露出了旁人绝对想象不到的狼狈模样。少女的泪水与口水混杂到一起,本就出众的容貌在体液的点染下显得凄艳又悲惨。
  而狂涛从来没有管过赫斯提亚的死活。在此之前的前戏,也只不过是想让这个看上去就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露出最不堪的表情而已。如今的暴力抽插,则完全是对自身可怕欲望的发泄与表达。他用双手攥着赫斯提亚的腰肢,手指用力地按压着赫斯提亚的小腹,手指能触碰到肉棒在内里活动的轨迹,这种将盖亚人当成自慰工具的感觉伴着身下盖亚人凄厉的悲鸣一同,让它舒爽到妙不可言。
  低头看去,那洁白连裤袜的下部凭空增添出的黑色轨迹,若是在光芒下去看,应该是一道道让人心碎的殷红吧。破瓜的鲜血脏污着少女高档的丝袜,将异世界入侵者的暴行书写的淋漓尽致。狂涛大开大合地摆动着它的腰,就像是要把赫斯提亚的小穴给撑大一样进行着性交的动作,肉棒的耕耘,带动着少女体内液体被搅拌的黏腻声音与少女口中的悲鸣不绝于耳。体型的巨大差异让狂涛得以轻易地将赫斯提亚掐着纤腰提起以便抽插,如今将赫斯提亚下半身完全提起的动作,也将少女的臀部向上抬得更高,自上而下贯入粉嫩膣穴的肉棒,也得以插入得更深,为少女带去更无情的伤害与摧残。
  而赫斯提亚在普通少女中显得秀美纤长的身形在巨大的异星将领面前完全不够看。光系魔法师的双脚根本碰不到地面,无法脚踏实地的虚无感带来的是强烈的心慌,可就算少女拼命将脚尖下压也只能触碰到厚重大地的冰山一角,身体被完全抓住的慌张更是加重了被当做玩具玩弄的那份屈辱。而那双大手腹部的强烈挤压,也让下腹的正中央浮现出了肉棒的轮廓,在赫斯提亚的下腹,挤压感和扩张感同时传出,疼痛在加剧,少女的干呕声也不绝于耳:
  “咕呕呕呕…别…别挤我的肚子…好难受呜啊啊啊啊!!疼!裂开了!我的肚子…我的下面…要裂开了…该死的变态…变态!呜…恶魔!禽兽!”
  少女声泪俱下的惨叫得到了狂涛的积极回应,它更用力地抽插着少女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让赫斯提亚的身体猛地一耸动。在少女上半身的连衣裙早已被撕开成两瓣,胸罩也在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了一旁。露出的少女可人的酥乳随着撞击不断摇晃,乳头在这至黑的夜晚划下暧昧不明的粉嫩轨迹。
  “呜嗯嗯嗯!!!哈啊…哈啊…呜呃呃呃!!别…别再撞了…里面要坏了…要被撑坏了…”
  胯下的丝料被大范围的撕开,裸露在外的臀部肌肤与异星将领的皮肤相互撞击,撞出了淫靡的啪啪响声,插入与拔出间,赫斯提亚紧窄的小穴虽然展示出了对恶心异物的排斥,可这份排斥反而为这个敌人带去了更完美的侍奉,处女的阴道将男根包裹得密不透风,这份紧窄对于习惯了野蛮的狂涛来说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之前高潮过一次的原因,少女的内里也并不是干涩难忍的,无论是爱液还是血液都润滑了抽插的动作,并因为肉棒的移动将液体于内部抹匀而导致抽插的速度可以越来越快。
  而速度愈演愈烈的强暴自然让赫斯提亚无法忍耐,那本就已经被玷污得一团糟的俏脸如今更是露出痛不欲生的绝望表情,肉体的痛苦与内心对于失贞的绝望都让她崩溃,被抬起来的她双手搭在面前的桌子上,无力地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在这场强暴最开始的时候,少女还会伸出手去推拒狂涛的下腹部以减缓抽插的速度,但最后除了撞得她手腕发痛之外起不到任何缓解下体所受痛苦的作用。少女的身体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不断地晃动着,承载着异星将领欲望的身体恰如被泥石流冲击着的孤单花朵,随时有被彻底冲垮的可能。
  少女的本能让赫斯提亚奋力地以指甲狠抓着每一寸她能触碰到的皮肤,可狂涛的身体是那么的坚硬,哪怕赫斯提亚的手指都要折断,也无法在狂涛身上留下什么醒目的伤痕。回应她的只有疼到她快背过气去的抽插,一次又一次,从最外侧到最里面,搅拌,蹂躏,动作大开大合到就好像是要把赫斯提亚的阴道给活生生拔出体外一般。
  “真紧啊,盖亚人,还是第一次就能把我侍奉得这么舒服,你是天生的妓女对不对?”
  “咕…啊啊啊…我不是…我不是啊啊啊啊…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快拔出去咕啊啊啊啊…嗯嗯…我会死的…我会死…”
  “你死了我们也可以享受你的身体。”
  狂涛无所谓地说着,动作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它前后晃动着自己的腰以给赫斯提亚带去更强烈的苦痛。不知疲倦的鞭挞将少女的阴唇刮得又红又肿,插入和拔出的动作,翻开赫斯提亚饱满绵软的阴唇又将其塞入少女的秘所,爱液和鲜血濡湿了那两瓣光滑干净的蝶翼,其上稀疏整洁的毛发被液体沾染到凌乱的贴在皮肤上。
  身边的异星士兵沉默地注视着发生在此地的一切,眼神中没有任何表情。沉默的军队中,只有赫斯提亚不断地发出屈辱又惨痛的哀嚎。仿佛只是在欣赏一场残暴的表演。这份无声的冷漠更加刺痛了本就已经足够痛苦的赫斯提亚。她自然也不想被这样观赏,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崩溃的吵闹,可那种疼痛她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住。
  此生以来从未遭受过如此非人的对待,也从未经历过这种级别的痛苦。那根肉棒不仅仅是在蹂躏她的肉棒,更是在蹂躏她的心脏与大脑。那根撕开她的阴道,捣凿她子宫的阳具,不仅撑破了内里软嫩的皮肤,更是将赫斯提亚高洁的灵魂撕扯出了一道道的伤口。在膣穴内部的敏感神经同时传递着让少女崩溃的痛楚,远胜于少女此前遭受过的任何疼痛,也让赫斯提亚完全失却了曾经的那份优雅从容。
  “呜!!呜啊啊啊…哈啊…嗯嗯嗯嗯!!呃呜呜…好疼啊啊啊啊…救我…爸爸…妈妈…呜嗯嗯嗯哎哎哎…为什么又这么快…喀啊啊啊…疼!!!”
  已经被疼痛折磨得极其敏锐的赫斯提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顶撞着的那根肉棒不仅在抽插的速度上又一次提升,就连大小似乎都有一定程度的膨胀。那一刻赫斯提亚的大脑不合时宜地飞转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面对这种色情的话题总是本能地反应飞快,大概这也是事务所里的人最喜欢用情色笑话逗她的原因吧。在这种情况下,赫斯提亚侧耳听着狂涛的声音,发现身后这个可怕的男人连呼吸都已经屏住了,只剩下抽插一次比一次势大力沉,也更让她痛不欲生。更是让她猜测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呜…啊啊啊啊…你…你要…你要射了吗…咕…”
  “这都察觉得出来吗。”狂涛无情地撞击着赫斯提亚的臀部:“你们盖亚人会怀上我们卡俄斯人的孩子吗?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会把精液全都射进你的身体的。”
  “住手啊啊啊啊!!”在听到怀上孩子这个词汇之后,赫斯提亚发出了一声仿佛被利刃贯穿的尖锐惨叫,本来已经被抽插到没什么力气的少女这会儿猛地摇头,无论如何都想制止这样结局的发生:
  “不可以!别射在里面!不行!只有这个无论如何都不行!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想怀孕!我不…”
  “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反抗的权力吗?”狂涛腾出了一只手,在赫斯提亚的屁股上狠狠地抽打了一下,疼得赫斯提亚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而这个异星将领也来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那根肉棒不知疲倦地摩擦着少女身体内部娇嫩的花径。更多的鲜血被从内部翻掏出来,而为了能够摧毁赫斯提亚的内心,狂涛癫狂地咆哮了起来:
  “要射了!要射了!全部射进你的子宫里!给我接住!”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求你了不要不要咕…不——呜啊啊啊啊啊!!!”
  在赫斯提亚如同拨浪鼓一般奋力摇晃她的螓首时,狂涛的精液最终在插入赫斯提亚最深处的时候喷射了出来。这个异星将领的体温比普通的盖亚人还要高,喷射出的精液自然也有着如同能够把赫斯提亚给烫伤的温度。以至于少女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股黏腻的热流浇灌上自己阴道尽头用以孕育的圣洁处所。
  少女尖叫着被迫接受着精液的浇灌,那滚烫的黏液只是射出一次还显不够,狂涛的肉棒在赫斯提亚紧嫩的膣穴中射出了一次之后,尿道口里喷出的精液仍然没有耗尽的趋势,一大股浊流在赫斯提亚膣内接受的第一波精液还未能流出的时候又一次喷洒在了少女小穴的尽头。
  “咕…啊啊…呃呜呜…满了…已经满了啊啊…别射了…”能够感觉到自己下腹内被液体给装满甚至涨大的赫斯提亚发出了苦楚难忍的呻吟。唯一让她能够好受一点的事实是体内那根肉棒随着精液的射出而变得软化了许多。可赫斯提亚无心去在意这种事情,那从狂涛的肉棒中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一枚箭矢,直接击穿了她的心防,将被彻底玷污的事实钉入了赫斯提亚的内心。
  当异星将领终于将肉棒从赫斯提亚被蹂躏到惨不忍睹的小穴中拔出时,赫斯提亚的眸子失去了焦点。
  发泄够了的狂涛将赫斯提亚娇弱的身体向旁边漫不经心的一推,光系魔法师那本就疼痛的左腿如今在暴力的征伐下早已经不再具有支撑她身体站立的能力。除了平日里行走时就会感觉到的痛和酸麻之外,少女的腿只能感受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狂涛用力推了她一把之后,她甚至都未能踉跄两步,而是直接跌在了地上,在强大的力量下摩擦着地面滑了很远。裸露出的肌肤被粗粝的砂石磨出了深深浅浅的伤口,但对于赫斯提亚来说,这已经无所谓了。
  我不干净了…被敌人…被害死自己挚友们的敌人玷污了…从里到外的弄脏了…
  赫斯提亚发出了一声如同尾巴被踩到的狗一样的啼哭,深吸了一口气。翻过了身体的她,如今再看狂涛那高大无情的身躯,眼神中却没有任何的感情。它凑到赫斯提亚的身边,抓住赫斯提亚的头发,让赫斯提亚无法移动,然后将肉棒上的精液与血污涂抹到了赫斯提亚的脸上。哪怕赫斯提亚下意识用手抵挡,也无法阻止自己的肌肤被精液一并玷污。
  “别…别…”这会儿的赫斯提亚已经被折腾的没任何力气,最终只能以失神的双眼目睹着狂涛将她作为精液手纸,把它的肉棒给清理干净,然后将她又一次扔回到地面。疼痛和屈辱,让这个少女至今都没能缓过神来,即使躺在地上,也只是用失焦的双眼看着天空中的月亮。
  狂涛回味着刚刚的刺激,将自己的铠甲整理好。
  “舒服吗?盖亚母狗。”
  疯狂地在赫斯提亚身上索取过的狂涛此刻看着赫斯提亚的表情中尽是嘲弄和羞辱。它在赫斯提亚的身上起码狂风暴雨地耕耘了四十分钟,这四十分钟里,它听到了这个盖亚人发出的各种各样的悲鸣和惨叫,那让它神清气爽。让这种容貌漂亮的盖亚人露出崩溃的表情使这个异星将领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接下来它想看到的,自然是赫斯提亚更多崩溃扭曲的样子。
  “你这...混蛋...”
  努力想要以颤抖的双臂支撑起身体的赫斯提亚眼睛中又有了些光彩,她盯着狂涛的脸,以强挣扎出的狠厉回应了异星将领的嘲弄。在异星人的注视下,少女踉跄着坐起了身子,用手捂着自己那剧痛无比的下体,忍耐着下面刚刚被暴力摧残的剧痛,将手指插了进去。
  “呜...”年轻的身体有着绝佳的弹性,即使刚刚被狂涛那么大的肉棒给折腾过,这会儿也恢复到了一个仿佛没被插入过的紧窄状态。少女的手指在里面艰难地探索着,不知是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手指插入阴道的羞耻,还是因为因为那份疼痛确认了自己已不再是纯洁少女的事实,赫斯提亚低声的哭了起来。可即使这会儿的少女哭个不停,她的手指在插到最深处之后还是不停地抠挖着,每一次手指的细微动作都让她疼得龇牙咧嘴,可她的手还是没有停,在里面转上一圈之后就会抽出,每一次手指的抽出都带着大量的精液。
  “我不要...你肮脏的东西我才不要...呜呜呜好疼...怎么弄不干净呜...”
  哭泣着的赫斯提亚一边紧夹着自己膣穴内的肌肉,一边用手指抠挖着阴道的深处,可即使如此狂涛射在她体内的精液还是有着流不尽淌不完的趋势。
  “别犯傻了,要射进你身体里的精液还有很多。”狂涛冰冷地注视着这位坚毅的女孩儿,心中有些惊讶于这个盖亚人居然有着这样的勇气和精神,它之前强暴过的盖亚人,有些在外表上看上去比这个女人强硬得多,可在强奸过一次之后还是会哭泣着不敢作声,甚至还有一部分会为了避免接下来的折磨而对它百依百顺,这个盖亚人倒是很少见。
  不过轮奸过一次之后,无论怎么说都会屈服了吧。
  狂涛残忍地笑了笑,在心中期待着赫斯提亚向它跪下祈求原谅的场面。它用卡俄斯语向那些士兵们下令,而那些早就已经按捺不住的异星士兵立刻解开了裤子向赫斯提亚走了去。第一个异星士兵抓住少女手腕的时候,这位光系魔法师依旧在徒劳地尝试将穴内的精液抠挖干净。当她扭过头,看到十数根大小不一的肉棒在她的面前昂然挺立时,瞳孔如同地震一般跳动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放开啊啊啊啊啊啊!!”
  在悠长的惨叫中,一个异星士兵抓住了赫斯提亚的双腕,将少女的身体又一次放倒。已然没有任何力气的赫斯提亚此刻根本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至少从视觉上来看她只是轻轻扭了扭身子就被牢牢地按在了地上。这会儿的赫斯提亚只剩下尖叫的力气了,甚至连尖叫的声音都日渐式微了起来。在另一边,一个矮胖的异星士兵挤到了赫斯提亚的双腿之间。那双大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赫斯提亚夹紧的双腿给掰了开,异星士兵嘟哝着什么,赫斯提亚没有听懂,但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男性器又一次对准了自己只是碰到就会发痛的膣穴入口,她感受到了一种彻骨的寒意。
  “别...不要...不要再进来了...下面很疼...不能进来了...”被按住的赫斯提亚慌张地摇着头,而在一旁坐下观赏着这场欺凌戏码的狂涛则对赫斯提亚发出了阴冷的笑声:
  “你知道我的士兵在说什么吗?它在说:明明是个被玩到高潮过的婊子了,怎么还在这里装清纯。”
  “我才没有!我才没有!!”这样的羞辱让赫斯提亚怒不可遏,而这会儿那个异星士兵也已经将龟头顶在了赫斯提亚的膣穴入口,狠狠地向内部顶了进去。本来已经堪堪紧闭的膣穴又一次被扩张成了让人难堪的形状,彻骨的疼痛又一次自股间蔓延开去,直刺向少女的脑海,让少女愤怒的呐喊顿时变成了惨叫:
  “咿啊啊啊啊啊!!拔出来啊啊!!”
  异星士兵才不理会赫斯提亚的小穴到底能不能迎接第二根肉棒的插入,它用力抓着赫斯提亚的双腿,开始了严苛无比的打桩动作。体格同样不小的肉棒苛责着赫斯提亚伤痕累累的膣穴,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让残留在里面依旧没有排出的精液被搅拌出了相较于之前更为下流的水声。那水声非常清晰以至于能够顺利传入赫斯提亚的耳中。少女那惨白的脸蛋因为这样的声音而浮现出了红晕,黏滑的精液在膣穴中被涂匀,这根肉棒亦是没有狂涛的那样巨大,多少让赫斯提亚受到的苦减轻了一些。
  虽然疼痛还是不间断地刺进赫斯提亚的脑海。但至少赫斯提亚已经能够忍住自己的尖叫声了:
  “呜...嗯...嗯...嗯...哈啊啊...拔出去...听到了吗...”
  赫斯提亚无力地给出语言上的反抗,在一旁,两个异星人蹲了下来,以粗糙的手抚摸上了赫斯提亚裸露出的上半身,少女那相较于同体型少女来说稍微大上一些的胸部成为了被异星士兵争抢着玩弄的对象,不止一只大手攀附在赫斯提亚的乳房上尽情揉捏。那外形可人的乳房就在一次次的玩弄中不断地被改变着形状,传来的痛苦让赫斯提亚闭紧了双眼。
  一切都没法避免了,没法避免了...
  赫斯提亚绝望地想着——城墙上似乎打得如火如荼,没人能来救我,它们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坚持住,赫斯提亚,坚持住啊...
  就算最后会死在这里,就算…啊啊,天亮之后魔力就会得到补充了,至少要像是一个强大的战士一样走向终结啊。
  赫斯提亚这么想着,紧抿着嘴唇,虽然能够通过面部表情读出这位少女的痛苦,可却也听不到这位可怜女孩儿的惨叫声了。光系魔法师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些异星士兵,白嫩的身影在漆黑丑陋的异星人中显得如此鹤立鸡群,堕入泥潭的少女显示出的那种凄美恐怕任何一个人看到之后都会感到血脉贲张吧。此刻这位少女的身体被无数干枯可怖的手掌抚摸着,饱满白皙的乳房也被一只又一只的大手揉弄着,上面遍布红色的手印。
  在异星士兵兽欲的包围中,少女沉默着抬起头,看着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进出,阳具顶到那些难忍的伤处还是会让她的呼吸突然粗重一下,但这种痛已经不是忍不了了。
  咬紧嘴唇,赫斯提亚,屏住呼吸,忍耐,忍耐,忍耐到能够脱身的时间到来,如果真的有机会的话,就用魔法将它们全部干掉...
  少女攥紧了拳头,暗自许下了之后要用光系魔法将这些人全部轰碎的誓言。
  “嗯...嗯...哈啊...嗯...快...快结束...”
  下体被撑胀开来的感觉还是太难受了。赫斯提亚不甘地想着,泪水止不住地从眸中流出,尽管她坚强到能忍耐下体的伤口被翻搅开来的疼痛,尽管她能够在这种压倒性的暴力面前坚守自己的尊严,但玷污的事实对于这种年龄的美少女来说还是过于沉重了。这种事情不能回味,当少女又一次有余裕去品味自己被强奸的事实时,那种揪心的痛苦就又一次攥住了她。敌人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活动,进入,拔出,进入,拔出,不断在她的身上发泄着邪恶的欲望,丝毫不顾她是否舒服,也不在意她的尊严,只是用坚硬如铁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改变她阴道的形状,一次次地将侵犯的事实钉入她的身体。
  不行...赫斯提亚...你不能再哭了...
  尊严已经丢得一干二净了...不能再让这群怪胎看到你的脆弱了...
  不要哭,不要哭,至少不要哭出声音来。
  暗自啜泣的少女,声音被一次次蛮横的撞击所剪碎。而一直没有再发出凄厉悲鸣的赫斯提亚,理所应当的引起了异星士兵的不满。
  一个异星士兵提起了拳头,向着赫斯提亚裸露出的下腹狠狠地打了去,而赫斯提亚几乎立刻就发出了不堪入耳的悲鸣声:
  “咕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疼痛,赫斯提亚是挨不住的。
  一直忍耐着的呻吟的欲望,在遭受痛殴后的这个瞬间以惨叫的方式释放了出来。异星人对待赫斯提亚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这一拳打在赫斯提亚的身上,力道就和在战场上对付敌人时是一样,一拳砸出,赫斯提亚的双腿直接因为强烈的刺激而抬了起来。少女惨叫着瞪大了眼睛,抽插着赫斯提亚的异星士兵对身边的战友说了些什么,随后就抓住了赫斯提亚的纤腰继续着抽插。少女的泪水更加汹涌,在朦胧的目光中,她看到了一个异星人接近了她的身体,对着她柔软的小腹又一次提起了拳头。
  “别...别打...呃噗!!!”
  第二拳来得更加迅猛且激烈。这一拳下去,仿佛赫斯提亚的子宫都要被直接撞瘪一样,赫斯提亚蜷曲起了身子,两条腿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可那受过重伤的左腿连普通的弯曲都要费上一些力气,这会儿想要蜷缩起来更是难如登天。侵犯着赫斯提亚的异星士兵将赫斯提亚的双腿举起并拢,这样会让赫斯提亚的小穴收缩得更紧,另外的那个异星士兵则又一次将拳头镶嵌在了赫斯提亚光洁的下腹之上。
  “咕!!呃啊啊啊别打了...疼...会被打死...咕噗!!”
  一拳,一拳,又是一拳。
  粗鲁的拳击每次落下,赫斯提亚的小穴都会为之一缩。下腹的剧痛是粗鲁且悠久的,每一次留下的疼痛都会在脑海内久久不散,但异星人的拳头没有给赫斯提亚丝毫喘息的空间。它们殴打赫斯提亚,像是要把乳房捏碎一样摧残少女的双乳,只是为了让赫斯提亚发出惨叫而已,至于赫斯提亚的死活,它们从来不在乎。
  少女的意识又一次在这种暴力的对待中涣散,时间在她的身体上随着异星人的粗鲁动作而流逝。很快,一个异星人抓住了赫斯提亚的前发,将赫斯提亚的头颅转了过来,那肉棒径直抽在了赫斯提亚的脸上。
  “不要用那种东西对着我...不要用那种...呜!!”
  没有理会赫斯提亚的厌恶,异星士兵有力的手指掐住了赫斯提亚的脸颊,逼迫着赫斯提亚将嘴巴张开。随后那根刚硬的肉棒直接插进了少女的喉咙深处。
  面前顿时被异星士兵胯下恶心的光景填满。而这一瞬间赫斯提亚才发现自己从来都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当肉棒插入口腔中时,这位少女简直就像是个被抢走了心爱之物的孩子一样拼命地挣扎哭叫了起来。这种污辱甚至比强暴破处更让她难以忍受,异星人那根异物填满了她的口腔,生理上与心理上的双重不适让赫斯提亚拼命地摆动着自己的脑袋,挣脱了那根肉棒:
  “咕呸...不要...不要塞进嘴巴里...呜!!呜啊啊...”
  回应赫斯提亚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下直接将赫斯提亚的脸蛋给打到高高肿起,少女错愕地感受着左脸火辣辣的疼痛,甚至忘记了流泪。随之而来的,是异星人势大力沉的两记耳光。
  那一瞬间赫斯提亚只觉天旋地转,她的耳中塞满了吵闹的嗡鸣。这三个耳光直接剥夺了赫斯提亚思考的能力,甚至感觉不到身下的异星人依旧撑着自己的双腿侵犯着自己刚刚被开发过的肉穴。等她的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那根异星士兵的肉棒已经再一次塞进了她的嘴巴并搅拌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对喉咙的撞击让她不住地干呕,可被肉棒撑大到嘴角发痛的双唇中,除了更多的唾液沿着肉棒和嘴唇的交汇处流出之外什么东西都呕不出。异星士兵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移动自己的脑袋为异星人做着绝非自愿的口交侍奉。
  “呜...呜呜...呜呕呕呕...咕...”
  时间就在这样的残暴中推移。等到一大泡浓精灌入赫斯提亚的口腔时,这位少女的意识已经涣散得不像样子。可即使如此,当精液从她的口中射入时,那难闻至极的味道和恶心的黏腻口感还是让少女一边咳嗽一边干呕。
  “咳咳咳咳...咳咳...呕呕呕...”
  咳嗽着的赫斯提亚被精液呛到,精液从鼻孔中喷出,胸腔中郁积的液体让她连呼吸都觉得痛苦,但生物的本能还是让她大口呼吸着以求获得赖以生存的空气,卓抽的味道塞满了少女的气管与鼻腔,这会儿的赫斯提亚恨不得立刻死去,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死,
  要活下去…要活下去…
  也就在此时,一直抽插着赫斯提亚膣穴的异星士兵,也终于招架不住少女稚嫩小穴的强大压力,而在赫斯提亚的身体里射出了今夜第二份的精液。
  “舒服吗,盖亚婊子。”看完全程的狂涛走到了赫斯提亚的身边,将穿着铁靴的脚放在了赫斯提亚的脸蛋上用力地踩着:“你被抽耳光时的反应很可爱。”
  “咕...”赫斯提亚沉默了一会儿,狂涛也将脚拿了开。没有铁靴的遮挡,异星将领看到了赫斯提亚的眼神。
  虽然有那么一段时间确实呈现出了想要放弃抵抗的空洞,可这会儿在狂涛的挑衅之下,赫斯提亚的目光又一次变得坚强了起来:
  “我...我会把你们全部打倒...”赫斯提亚紧咬着银牙,全然不顾嘴边还挂着一根阴毛:“我不会屈服的...别想让我害怕你们,卡俄斯人...我会让你们付出...付出代价...”
  “好,很好。”狂涛冷笑了一声,随后转过了身,挥了挥手。
  其余的异星士兵又一次涌向了赫斯提亚,将这位坚强的光系魔法师拖进了痛苦与屈辱的泥沼之中。
  异星军营陷入了安静,赫斯提亚惨苦的呻吟被肉棒堵在了口腔中,需要仔细聆听,方能听到光系魔法师那痛苦屈辱,但依旧没有放弃愤怒与挣扎的声音。
  人类联合王国·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城主府
  卢修斯坐在城主府二楼的一个空房间里,面前是一个填满了整个房间的魔法阵,他只需要轻轻挥动一下法杖,这个法阵就会完全隐去形状,不会被任何人察觉。
  男人享受着属于城主的荣光,沐浴着众人的爱戴。过去两年里,他每次在外面巡游时认识他的人就会尊敬地与他打招呼,孩子会向他送上小礼物,有时候是糖果,有时候是笨拙的简笔画,画的是赛特城的城墙——在这里居住的大部分依旧是异星之战前的老居民,对于这个城市,他们的眷恋程度相当的深,在经历了波隆那么糟糕的统治之后,他们对于卢修斯的拥戴程度相当之高。
  刚来赛特城的头一年,卢修斯只是为了能够掌控这里的居民而努力工作。包括帮忙以萨索斯的权能狐假虎威地呵退异星士兵也好,包括在赛特城推行的改革政策也好,他有他的目的,有他要做的事情,所以这个男人走到了赛特城群众的中央。
  萨索斯的指示一直未曾停歇。异星战争打到现在这个程度,虽然卡俄斯人已经展示出了败退的趋势,可萨索斯似乎完全不担心。
  “我驾临这个世界的条件已经构建好了,卢修斯。”在卢修斯当上赛特城城主的那一天,一直寄宿在脑海中的萨索斯对卢修斯以和蔼的声音解释道:“这个城市,是你们的神明施展神迹的地方。空间中逸散着的神之元素在短时间内不会消散,而是会一直影响着这片土地,或许数十年后,这里会诞生新的种族。”
  “这就是你让我来这里的原因吗?”卢修斯问萨索斯——过去的两年里,他已经通过萨索斯知晓了盖亚神的存在,甚至在萨索斯的教育下学会了如何架构欺骗空零的结界,这是神的魔法,除了埃拉蒂亚之外,全盖亚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施展这种骗术。
  “是的,这里有盖亚神的魔力,你要做的就是捕捉并吸收它。”
  “可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当时的卢修斯表示出了担忧——深谙异星魔法之道的他知道异星魔法释放的成功率与施法者自身的魔法水平呈正相关:“我不觉得我有吸收神之魔力的水平。”
  “需要活祭品来增强你的能力,盖亚人。”萨索斯的声音不紧不慢:“我估算了一下,你大概需要以十万盖亚人的生命能量作为祭品,才能具备捕捉并吸纳神之魔力的基础体质...如果想要完美的融合神格和神之魔力,我想你需要十五万活人祭品。”
  “赛特城现在的人口有八万。”卢修斯翻阅着手中的人口调查报告,长叹了一口气:“也就是说,我接下来日子里的任务,就是做一个真正的城主,以让自己管理的这座边城繁荣起来,对吧,主神大人?”
  “是的。”萨索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欣慰。而卢修斯也确实开始以将赛特城人口扩张到十五万为目标开始了努力。
  可努力了这么长的时间,等昨天的人口普查报告汇报出了十六万人的数字时,卢修斯却犹豫了。
  这个冷血,固执又充满执念的男人,在将有翼族坑害到绝境的时候未曾犹豫,曾经屠杀那么多冒险者以打开异星之门的时候没有犹豫,可此刻他却犹豫了。
  在赛特城生活的这两年,他把这儿当成家了。
  是的,就算是冷血如卢修斯,就算他每天都在暗自布置着能够同时湮灭所有赛特城生命的法阵,就算他真的想唤来萨索斯毁灭这个世界。但当每天都环绕在赛特城孩子们的欢笑声中时,当每天都被人们亲切地问候身体状况,与他攀谈着庄稼收成的时候,他还是会偶尔忘记自己的目标其实是把世界推入火坑的。
  而萨索斯,竟然没有在这种时候控制和左右卢修斯的思想,而是为卢修斯指了一条明路:
  “你爱这片土地,卢修斯啊。”
  “嗯,有点。”
  “那也无妨。”萨索斯的声音平淡如水:“我来之后,这个城镇将保留,将不会被我的部下所管理,卢修斯,这里在未来也会交给你。”
  “可是祭品...”卢修斯茫然地向萨索斯发问,而萨索斯则为卢修斯展示了一副画面。
  月光下,封闭的赛特城城门外,两个娇俏的倩影站立着,正在互相交流。
  “那个背着剑的盖亚雌性。”萨索斯的手,指向了画面中的精灵伊莱欧:“足抵得上二十万新鲜的活祭。把她抓到,献祭她,你就能保下你的子民。”
  “哦...”
  那一瞬间,卢修斯的眼中出现了获得救赎一般的癫狂喜悦。他很开心,所以他将手奋力地伸向胯下,此刻正有一个白发的身影跪在他的面前,吸吮着他那根粗壮的阳具,而卢修斯则用力地摇晃了一下那个白发身影的脑袋,逼迫她加快口交侍奉的速度。
  红色的眸子,五根圣洁的羽翼,和那标志性的华丽长袍,此刻跪在卢修斯胯下,为卢修斯做着口交侍奉的人儿,正是神之使徒提亚马特。
  如今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时间过得真快。卢修斯一边享受着提亚马特的口交侍奉,感受着少女纤软的舌头与自己坚硬的肉棒亲密接触,那种微痒的刺激让他不住昂首,温暖湿润的包裹也让他心情舒畅,看着身下那即使对自己再怎么憎恨也依旧为自己进行侍奉的使徒少女,卢修斯的思绪飘飞回到了两年前:
  “站住,人类。”
  月下的达达平原,卢修斯正在寻找着可以租到快马的地方。他记得这附近有一个叫做特鲁的兽人小镇,大概可以在那里买一匹马再向赛特城赶路——多年对冒险者的捕猎也让他从那些死去的冒险者身上搜刮了不少金币和银币,至少租或者是买一匹马的钱他是有的。
  他即将前往赛特城,去那里完成他的目标。走在路上的卢修斯回味着与提亚马特的交媾,回忆着提亚马特身体的完美与内里的绝佳紧致,突然又觉得遗憾——人在欲望得到满足之后会自然而然的催生出更大的欲望,这一点在卢修斯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想念着那位神之使徒,却又因为在她身上的偷窃而惧怕与她再见面,这样矛盾的心绪下,卢修斯沿着他记忆中特鲁镇的方向前进。
  卢修斯走了很久,因为有些慌张的原因他用魔法给自己增加了速度,等到他走出了十来公里,找了一个地方歇脚的时候。萨索斯那沉寂的和蔼声音又一次与卢修斯说话了:
  “盖亚人,那个使徒来了。”
  卢修斯听到这话之后立刻放弃了休息,向他记忆中特鲁镇的方向走去,可走了没几步,提亚马特的身影就降临到了他的面前。没有任何事物遮挡的草原一片皎洁,星辉灿烂,提亚马特沐浴在月光与星光之中,比白天看到的时候更为圣洁,多了清冷的味道与一种难以置信的情绪。
  似乎是正在重新审视卢修斯其人。
  卢修斯看着面前的提亚马特,感到怀念和眷恋的同时,更感受到了恐惧——他近距离观看过提亚马特究竟是以怎样可怕的伟力毁灭了一整个异星军团,对于提亚马特那堪称神迹的威能自然也有着深刻的认知——无论他强到什么程度,他都不可能是提亚马特的对手。
  看到突然追上来的提亚马特时,卢修斯甚至已经在为自己念悼词了。
  “不必惧怕她,盖亚人。”
  在卢修斯冷着脸面对提亚马特的时候,萨索斯的声音对卢修斯慢声细语地提醒道:
  “只不过是一个不完满的人偶而已,你战得胜她。”
  “啥…?”卢修斯错愕地看了一眼提亚马特的脸,而飘逸着白色长发的提亚马特此刻对卢修斯说话了:
  “你是盖亚大陆的敌人吗?”
  “我…”卢修斯攥紧了手里的法杖:“我不是。”
  “你要与有翼族的族人们澄清此事。”提亚马特的声音有些冰冷:“与我回融天岛吧,若你真的无罪的话。”
  “我…”卢修斯哆嗦了一下,面对这种状态的提亚马特时,他还是感到有些心虚。可一直注视着一切的萨索斯似乎对于事态的发展感到了不满,卢修斯的头突然痛了一下,随后他听到了萨索斯的声音:
  “在这种地方懦弱不像是你的所作所为啊,交给我吧。”
  那一刻,萨索斯的神识掌控了卢修斯的身体,就像掌握茵可萨丝一样,卢修斯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他的手指向前一指,一道黑色的光芒顿时冲向了提亚马特的眉心。
  “果然…”提亚马特像是感到非常遗憾一样张开了手,自她的手中凝结出了一道道光芒,组成了一把由各种元素构成的法杖。白发少女将法杖挥舞得不断生风,防御屏障瞬间出现,将“卢修斯”发射的魔法阻隔在外。
  而卢修斯的身体则在这一刻冲向了神之使徒,一直被他保存在身上的,当时刺伤过提亚马特的匕首从黑袍中亮了出来,直奔提亚马特的屏障而去。刀刃上缠绕的并不是单纯的异星魔法,还有着身为异星神萨索斯的神识和盖亚神空零的神识。
  为了防止被空零察觉到这一切,萨索斯将这份神识压缩到了极细微的程度,但想要刺穿提亚马特的屏障也已然足够。匕首击碎屏障后,提亚马特扑动着翅膀,挥舞着魔杖,光芒组成的长枪直奔卢修斯的身体射来——诚如萨索斯所言,这广枪的魔力远不如当时在山洞里释放出的那么可怕。受萨索斯控制的卢修斯高举法杖,以一条条黑色的蛇吞没了提亚马特的光枪。随后去势不减,直奔着站立在半空中的提亚马特冲去。
  “一击就破坏了屏障…这种实力是怎么回事…”
  提亚马特看着朝她冲来的蛇,身体被逐渐盛大的白色光芒所覆盖,被空零剥夺大部分能力后,这是神之使徒第一次用出全力与敌方对战。她挥舞着手中临时创造出的魔杖,辗转腾挪地躲开蛇的攻击,同时以她引以为傲的光系魔法将黑蛇一道道斩杀。又向卢修斯抛出了几枚光柱,将卢修斯困在了中间。
  “很厉害的魔法,毕竟是神造物,以肉体凡胎的状态确实不好对付她。只是可惜啊,她只是想抓人而不想杀人。”
  萨索斯的神识冷笑着对卢修斯说着,随后卢修斯又开始大幅度地挥舞法杖运作异星魔法,黑色的光芒爬满了这几道想要捆住自己的光柱,转眼间就将光柱化作了再度扑向提亚马特的黑色巨蛇。
  “破!”提亚马特挥动着魔杖,自魔杖中伸出了一条两米多长的光芒之鞭,这个魔法赫斯提亚也会用,算是光之锁的衍生用法,鞭子抽打在黑蛇的身上,直接将黑蛇抽为了碎块。而卢修斯则完全没有被这种威力吓到,而是继续向前,法杖斜指天空,碎掉的黑蛇化作了几只黑色的手,向着提亚马特抓去。
  提亚马特以极快的速度向上飞行,虽然只剩五根翅膀的她想要飞得很稳还是有些难度,但依旧将那一只只黑色的手甩了很远。使徒少女在月下转弯,一挥魔杖,无数根纤细的光枪冲了出去,撕碎了那些黑色的手后刺向了卢修斯脚边的土地,随后爆发了激烈的爆炸。卢修斯那渺小的身影很快就被爆炸的光芒吞没,黑色的手随之消失,提亚马特的翅膀扑动着,注视着地面上的一切,神情复杂。
  “呵,不过如此。”
  在卢修斯脑内的萨索斯似乎是非常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之前是玩具,现在也是玩具。”
  随后被萨索斯控制的卢修斯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意思??
  卢修斯被萨索斯的操作震惊到,但却不敢多做言语——他的身体没有受什么伤,萨索斯这么做一定有它的道理,至于其中的道理,卢修斯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同时也理解了萨索斯到底有多么的不择手段。
  而天空中站立着的提亚马特似乎没想到自己的魔法会直接制服卢修斯吧。在她的视野里,卢修斯已经在她的攻击下失去了意识。她叹了一口气,低声念道:
  “主啊,原谅我,我绝非有意伤害您庇护下的生灵。”
  少女手中的魔杖化为光芒消散。神之使徒叹了一口气,自天空中飞落而下,飞到了卢修斯的身边,沉默地注视着卢修斯的脸——这会儿男人的双眼已经翻了上去,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
  可他之前吸收了我的那么多神之血,应该不至于死掉吧。
  提亚马特忧心忡忡地想着,半蹲了下去,将手放在了卢修斯的胸口上,感受卢修斯的心跳。
  也就在那个瞬间,“卢修斯”出手了。
  在赛特城上空用以封印提亚马特身体的那枚黑色之种,如今又一次从卢修斯的手指汇聚而出,电光石火的一瞬间,男人一只手抓住提亚马特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另一只手的手指顶着那枚黑色的种子,直接戳向了少女的下腹——那正是子宫的位置。
  “什…”错愕中的提亚马特低下了头,看着卢修斯手指与自己手指的交汇处,黑色的丝料又一次开始蔓延,在少女想要凝聚魔力杀死卢修斯的时候,已经盖住了少女脖子以下的全部肌肤。
  “天真,软弱,优柔寡断,而且还蠢。”卢修斯狞笑着起身,一只手扼住了提亚马特的咽喉,直接将少女按在了地上:“我想得没错,你之前是我的玩具,现在也只是我的玩具而已。”
  “你…你…”提亚马特的瞳孔颤抖着,她听着此刻从卢修斯的口中传出完全不同的声音,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恶寒:
  “你是萨索斯…”
  “呵呵呵,现在意识到太晚了。”萨索斯的声音冷笑着:“现在这颗种子将把你的存在彻底替换成卡俄斯人,你的一切举动和声音都无法传递给你那懦弱的主。使徒啊,准备好开启作为玩具的生活了吗?”
  那一刻,卢修斯只觉得心中被一种难以抑制的狂喜所占据——不需要异星神统治世界,不需要等待,他生命中最想要得到的女人,现在已经被他控制住了。那被黑色丝料包裹的玉体是如此的完美,完美到每一个细节都刺激着卢修斯再次与她交媾。这一瞬间卢修斯才意识到自己对提亚马特的感情事实上全部是由性欲搭建出来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儿,他的大脑突然清明了一下,身体也可以自如活动了,那一刻他真诚地对萨索斯说道:
  “您的恩情永生不忘,萨索斯神。”
  “无妨,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萨索斯的语气依旧平淡如水。
  “那么我们再次开始吧,使徒小姐。”卢修斯带着无比邪恶的笑容,将手放在了提亚马特的酥乳之上…
  从回忆中抽身的卢修斯轻轻抚摸了一下提亚马特的头。
  “你的口交技术现在真是炉火纯青,提亚马特小姐,作为奖励,今晚我也会把你干到求饶的。”
  享受着神之使徒的口交侍奉,卢修斯满意地看着提亚马特,可提亚马特的眼神里射出的却是仇恨的火焰,这让卢修斯大惑不解:“明明被我干的整个晚上都高潮不止,明明已经能得心应手的以口和胸甚至脚来侍奉我的肉棒,明明我对你足够好,为什么你看着我的眼神里还有恨呢?”
  提亚马特冷着脸,沉默不语,但嘴巴上的吸吮却没有停下,她的舌头灵巧地刮过卢修斯的冠状沟,每次这里被舔着的时候,卢修斯都会舒服到叹气。
  “算了,你不回答也无所谓。”
  卢修斯的眼神突然变得癫狂了起来,他抓住了提亚马特的脑袋站起了身,然后狠狠地以肉棒撞击少女的口腔。这个男人看上去有些疯狂,他一边重复着“无所谓”这三个字,一边疯狂地蹂躏着提亚马特的樱桃小口——这个房间被卢修斯称作魔法工坊,但事实上是用以囚禁天使的房间。连接着墙壁的脚镣,锁住了少女纤细的脚腕,而被卢修斯剥夺了几乎全部力量的少女,哪怕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从这个镣铐中挣脱。
  “反正你也只是玩具而已,只是玩具而已啊!!”
  卢修斯癫狂地喊叫着,他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密室中,除了这里,他的那份癫狂没有其他人能够听得到。月光下的城主府里,这个名为卢修斯·德里克的男人脑海中想着那个精灵,想着他的伟业,想着他身下的玩具,带着希冀和畅享,带着独属于他的癫狂,将象征性高潮的白浊液全部射入了提亚马特的口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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