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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五朵金花》卷七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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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作繭自縛  1995年11月30日星期四振華公司  陳春豔覺得無比的滿足,因此葉培東下來了,她還慵懶地躺在床上,由於情欲的滿足,嬌臉和肌膚呈粉紅色,雙頰酒窩隱現,身材修長而不瘦弱,一對梨型乳房,堪可一
第四章 作繭自縛

  1995年11月30日星期四振華公司

  陳春豔覺得無比的滿足,因此葉培東下來了,她還慵懶地躺在床上,由於情欲的滿足,嬌臉和肌膚呈粉紅色,雙頰酒窩隱現,身材修長而不瘦弱,一對梨型乳房,堪可一握緊繃繃而硬中帶軟,乳頭呈深紅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陰毛短短的烏黑濃密,卻又蓬亂的蓋滿小腹及腿胯間,陰戶高突似如出籠肉包,陰唇呈深紅色,肉縫還紅通通像少女的陰戶一般,肉縫中濕淋淋的。

  葉培東赤條條地站在床前,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椒乳,笑道:“春豔,你真的是越來越嬌豔了。”

  “那是你滋潤有功嘛!”陳春豔坐了起來,給了葉培東一個媚眼,問道:“很快你就要有一個美麗的新娘子了,你會忘記我嗎?”

  葉培東坐到床邊,摟著她的纖腰說道:“怎麼會呢?她雖然有你那麼美,床上卻一點情趣也沒有。”

  “人家沒有過男人嘛,你要辛苦一點,多培養她的性趣了。”陳春豔淫蕩在撫弄著葉培東那軟綿綿的陽物。

  “什麼沒有男人?只怕我都不知是第幾個了。”葉培東氣呼呼地抱著陳春豔進了衛生間,放水和她洗澡,用力地揉捏陳春豔的身子,似乎在發洩自己對陳冰冰已經不是處女的不滿。當他發現陳冰冰沒有落紅之後,他是非常的不滿的,但為了他所謂的事業,他還是裝出一付不在意的樣子來,對陳冰冰好得不得了。

  陳春豔也是一聲歎息,同情地說:“你也不必太在意,現在的大學生,是處女的只怕鳳毛麟角,只要她今後對你忠心就行了。要不要我找一個剛剛出來做的讓你開苞,補償一下?反正一兩千塊錢,能找回那種開封的感覺,也不算貴。”她對葉培東可是死心塌地了,居然可以為他做這樣的事。

  葉培東深受感動,吻著她的嬌臉,愛撫著她的私處道:“不用了,有了你和她,我已經滿足了,外面只是偶爾一次而已。”他知道自己的能耐,在性事方面很有節制。

  陳春豔情欲又衝動了起來,她低下頭去,含著葉培東那小弟弟吮吸起來,不多時,葉培東又振作起來,兩人又在這衛生間裡展開了戰鬥,直到都達到了高潮。

  裝整了一番,兩人出到了辦公室,陳春豔說道:“雖然你嫌她不是處女,但你還得把她抓緊,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得到最大的滿足。你有沒有發覺,那老傢伙好象已經有些疏遠我們了?”陳春豔是想通過性愛把陳冰冰控制住,她哪裡知道,陳冰冰在方振玉那裡得到的,比葉培東所給予的更加美妙。

  “是有這種跡象。”葉培東沉思了一下,問道:“他是不是那方面又不行了?”

  陳春豔當然知道葉培東說的是什麼,羞澀地說:“沒有,反而更厲害了些。”

  葉培東無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和別的男人睡覺,他當然有些不舒服,他卻忘了,其實陳春豔應該是陳向東的女人才對。想了又想,他說道:“要不,把你和他在一起的鏡頭錄下來,必要時可以要脅他,你看行不行?”

  “不行!”陳春豔斬釘截鐵地說,她可不是那種淺薄的女人,當然知道有了這樣的鏡頭,不但陳向東要受葉培東的控制,她自己也一樣跑不了,雖然她深愛著葉培東,可她卻不想自己成為他的犧牲品。

  葉培東見她說得堅決,便說道:“其實我也不希望你那美麗的胴體給人家看,只是沒別的辦法罷了。”思考了一下,又說道:“要不,我們找一個更年輕的女孩子試一試,也許他會更有興趣。”

  陳春豔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知他是真的對我好,還是裝出來的,他真的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陳春豔並不完全瞭解陳向東,他並非對別的女孩子沒興趣,男人嘛,誰不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只是陳向東能力有限,只有象陳春豔這樣事事替他著想,他才能一展雄風,這也是他沉迷在陳春豔的肉體上的原因。

  葉培東有些吃醋,說道:“我不相信有不吃腥的貓,我倒要找人去試試!”

  “那你可要小心一點,別讓他知道是你在試他。”陳春豔關心地說。

  “知道了。”

  “對了,章樹培的事怎麼辦?”陳春豔問。

  一提起章樹培,葉培東的火氣就上去了,罵道:“這個蠢才,不要理他了,居然那種事也去做,什麼錢不好賺,非得惹方振玉才行嗎?幸好財政大廈的約已經簽了,否則我們就白白地不見一大筆錢。”甘樹培因為介紹弟弟章樹生給港口買劣質水泥,收受回扣,正在接受調查。

  “他那個弟弟也是夠蠢的了,居然把他給拖下水。”陳春豔頗同情地說:“可是我們還是要幫一幫他的忙的。”

  “為什麼?”葉培東非常不解,這個人已經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了。

  “因為他知道我們的關係!”

  “嗤!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有誰會相信呢?就算相信,也沒有證據啊!”葉培東不以為然地說。

  陳春豔神色黯然,難為自己這麼愛他,他卻一點也不為她著想,要是他們的事傳了出去,他葉培東當然沒有關係,至多得個風流的名聲,但自己還能見人嗎?她說道:“話也不能這樣說,你想啊,要是陳向東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又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呢?”

  葉培東大為吃驚,心想:自己確實不及這女人的思維慎密,陳向東這麼寵陳春豔,如果知道她和自己有那種關係,必然憤怒,這樣一來,自己失去了一大靠山不說,只怕他還會想辦法致自己於死地,不由得臉色大變,便又摟住陳春豔焦急地說道:“還是你高明,那我們該怎麼幫他呢?”

  陳春豔看著葉培東這個樣子,既有些鄙夷,又有些心痛,說道:“這要看他要我們幫他些什麼了。象他那種情況,想幫他官復原職恐怕是不可能的了,能想辦法保住他的公職,就更好,至於經濟方面,如果他的家人提出,最好也能儘量滿足他們,當然了,我指的是在一定的數量內,如果是貪得無厭,拒絕就是了。”

  葉培東狂吻著陳春豔,一付情深意重的樣子,說道:“你真是我的賢內助。”

  陳春豔忽然覺得一陣肉麻,推開他說道:“算了,只要你還記得有我這個人就行了。你的賢內助也許快要來了,我也該走了。”說著便告辭了。

  葉培東正要挽留,卻聽得外面傳音說,有一個姓龍的女人說是奉企業局龍局長的命來未見,便問道:“龍忠祥讓他的女兒來我這裡工作,你說我該安排個什麼位置給她好呢?”

  陳春豔嬌笑道:“隨你的便吧,如果你能搞得掂你那未來的夫人,就安排個如夫人的位置給她我也沒意見的。”說著便出門了。話雖然這麼說,但她在門口處遇到了那個少女,見她如此的年輕美貌,心裡還是有點酸酸的。

  1995年12月5日星期二鄭彬家

  安靜抱著兒子,迎著寒風,快步往自己的住宅樓走去,雖然天氣已經變冷,但此時她的身心還是熱乎乎的,因為她剛剛在方振玉那裡得到了滿足,更得到了可以抵禦更大的寒風的愛,她只是擔心懷中的寶貝兒子著涼,才這麼急匆匆地趕路。

  在丈夫的安排下,安靜不顧羞恥,向方振玉借種,本來以為完成任務之後,就不再和方振玉發生任何瓜葛了,誰想到方振玉不但在性欲上能給她以最大的滿足,使自己的丈夫相形見絀,更在事業上給予了她最大的幫助,使她的事業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現在她已經成了臨海教育界的頭面人物。就算沒有這些,方振玉的個人魅力,也強烈地吸引著她。這使她不克自持,有了兒子之後,還時常的想著他,經常找藉口到他家去,領略那無可比擬的男性雄風,聆聽他對她事業發展的指導。而甯家姐妹的寬容,丈夫到外地任職,又予了她極大的方便,使她幾乎忘記了誰是她的丈夫。

  進了門,打開燈,安靜卻怔住了,他的丈夫鄭彬正坐在沙發上,目光炯炯地看著她,還關切在問道:“回來了?”

  安靜一陣心慌,應了一聲,勉強鎮定了一下自己,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吃了飯沒有?”

  鄭彬卻象沒事一樣,平靜地說道:“吃過了,我是從省城回來的。”

  安靜發現茶几上的速食面合,不由說道:“吃這些東西怎麼行呢?我給你弄飯去吧?”

  “真的不用了,我在省城吃過,這只是吃點夜霄而已。來,把兒子給我,你去好好地洗個澡吧,我已經洗過了,兒子洗了沒有?”

  “洗過了。”安靜只好把兒子交給了鄭彬,然後去拿衣服洗澡了。在沖涼房裡,安靜一邊沖洗被方振玉吻遍的身子,一邊想著該怎麼向丈夫交待,丈夫每次回來,都會向學校或家裡打電話,肯定會知道自己不在學校,那麼,這麼晚了,說自己去什麼地方,才不會使丈夫懷疑呢?

  安靜可不敢在衛生間裡拖得太久,不多時,她便出到客廳了,只見鄭彬在看著兒子出神,臉色卻是非常的慈祥,兒子躺在睡籃裡甜甜地笑著。她才放心了一些,她真的有些擔心他會遷怒于兒子。她綰好頭髮,坐到了鄭彬的身邊,關切地問道:“到省城辦什麼事呢?辦好了嗎?”

  鄭彬回過頭來,摟著安靜的纖腰,說道:“去給振玉的家鄉辦一個純淨水的項目,已經辦好了。”

  “這麼小的事情,也要你親自出馬?別累壞了自己。”

  鄭彬認真地說道:“這可不是小事,一個村委引進這樣一個項目,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一個好的開始。對了,你呢?這麼晚才回來,去哪裡啊?工作雖然要做,但也別累壞了自己啊,兒子還要你帶呢!”

  聽到丈夫如此關心自己,安靜十分的感動,更覺得對不起丈夫,她掙開鄭彬的摟抱,跪在地上,伏在他的大腿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鄭彬大急,托起她的頭,焦急地問道:“安靜,快起來,你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是誰欺負你了?”

  安靜滿臉淚水,望著丈夫那滿是風霜的臉,內疚地說:“彬,我對不起你!”她已經決定,把事情向丈夫坦白,讓他有選擇的權利,哪怕丈夫由此而打她罵她嫌棄她,她也認了,也好過藏在心裡,日夜受良心的責備。同時,也對鄭彬公平一些。

  “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鄭彬把她拉起來,緊摟在懷裡,肯定地說道。

  “我,我忘不了振玉,還經常和他在一起。”說出了這句話,安靜羞得無地自容。

  鄭彬沉默了,好久好久,他才撫摸著安靜的嬌臉,緩緩地說道:“其實,早在我讓你去找他的時候,我就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畢竟他是一個充滿魅力的男人。這事既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他,誰叫你那麼美麗,他那麼有才華呢?男才女貌,互相吸引是很正常的。要怪的話,只能怪我自己不檢點,沒能盡到丈夫的責任了。”他最後的話說得非常傷感。

  “不,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他,是我不好,是我淫蕩,是我賤!”安靜大哭道。

  “安靜,別,別這樣!”鄭彬摟緊她說。他忽然笑了起來,說道:“這樣不挺好嗎,他送給我一個兒子,我給他一個情人。而他不但使我的老婆得到幸福,還能讓她事業輝煌騰達。”

  安靜怔住了,停止了哭聲,遇到這樣的事,還能笑出聲來,他是不是瘋了?她連忙搖著鄭彬的身子,焦急地叫道:“彬,你怎麼啦?你別嚇我啊。”

  鄭彬停止了笑聲,親了安靜一口,說道:“放心,我沒有瘋,我說的也是真話。”他輕揉著安靜那高聳的胸脯,正經地說:“從振玉對你事業的支持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喜歡你,絕對不是只想玩弄你,你能夠從他那裡得到幸福,我也可以放心去搞我的事業了。我不在,他幫我照顧老婆孩子,現在我回來了,你也應該盡你妻子的義務了。”

  “彬!”安靜內心的感動是無法用言語去表達的,她只有用愛去回報,她親吻著丈夫的身子,又把丈夫的根拉出來溫柔地吮吸著。

  鄭彬也情動起來,他把妻子抱回到房間,立即開始了唇舌的進攻,安靜也全心投入,兩人都忘記了方振玉的事,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頂峰。

  從高潮中平靜下來,安靜又面對現實了,她輕撫著鄭彬那已經軟綿綿的根,說道:“老公,你還是那樣的偉大,我也不能太自私了,如果有好的姑娘,你也可以和她們親熱的,我只要你記著這裡還有你的家,還有你的妻子——如果你還要我這個妻子的話,在期待著你回來。只是千萬別象以前那樣了。”

  “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婆。”鄭彬也愛撫著安靜的豐乳。

  “雖然我不能把寧玉芳介紹給你,但我想,其他的女孩子我還是有辦法的,要不要我替你介紹一個。”安靜認真地說道,因為她想到,寧玉芳她們能容納自己,為什麼自己不能容納其他的女人呢?她覺得只有這樣,才對得起鄭彬。

  “你以為是做買賣嗎?就算是做買賣,也得雙方心甘情願才行。”鄭彬笑道,聽安靜這麼一說,他也心動起來,男人能有幾個不好色的?不過他感到奇怪,安靜是因為方振玉而容許自己在外面亂來的,那方振玉又如何能瞞得過寧玉芳呢?於是他問道:“你們經常來往,又是去他家,不怕寧玉芳知道嗎?就算寧玉芳外出演出,他家裡還有那麼多人,都沒有懷疑嗎?”

  安靜羞澀地說:“玉芳她知道這事,她在家的時候,我們還一起……”一起怎麼樣,她終於說不出口了。

  鄭彬當然明白,笑道:“所以你學她那樣,為老公拉起皮條來了。”想起一男兩女的情景,他不由得色心大動,笑問道:“要是我也帶一個人回來,你願意和她一起侍候我嗎?”

  安靜說道:“你要有這個本事,她又願意,我怕什麼?只是說好了,不管你能帶多少個回來,我都是大的。除非——除非她能給你生一個真正鄭家的後代。”

  “小蕾就是我鄭家的真正後代。”鄭彬緊摟著安靜,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接著他又歎道:“那些苦不堪言的藥我已經吃夠了,我可不想再受這個罪。”

  安靜感動莫名,親了丈夫一口,說道:“我們去洗澡,然後抱兒子回來一起睡,好嗎?”

  鄭彬當然不會拒絕,一會兒,一家三口就安然入睡了。

  1995年12月8日星期五港口

  唐曉蘭走在昏暗的樓道上,一直思緒不定,已經淩晨兩點多鐘了,就算是加班的人都走完了,她還是想回到辦公室去,因為她就要離開這令她魂牽夢縈的地方。她在總公司做得好好的,卻沒想到方振玉把她放到了倉儲公司去做什麼的副總經理,雖然憑空升了一級,但她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因為在總公司職位雖不算高,卻有她所留戀的事。

  來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前,看著緊閉的大門,唐曉蘭又忐忑不安起來,自己真的要去找他嗎?這個他,當然就是她的董事長方振玉了。唐曉蘭所留戀的,並不是總公司裡的悠閒工作和豐厚的酬勞,而是這裡的人,留戀和方振玉相處的美好時光。

  唐曉蘭到總公司的時間並不長,她是去年分配來的大學生,石小豔升職後,她通過競崗,當上了方振玉的秘書,開始時,她對任不任這個職位還是很猶豫的,畢竟風流董事長的名聲響亮得很,她可不是一個開放型的女孩。可是當她真正任職之後,才發現,董事長確實是風流,但絕不下流,有時候會和她說一些不鹹不淡的笑話,但從來沒有騷擾過她,反而那種笑話,使她和他相處得非常的融洽,也改變了她不少的拘謹性格。令她發生最大改變的,當然是方振玉和其他女人的關係了。

  作為方振玉的秘書,她當然知道方振玉的很多事,包括他和幾個女孩子的關係。因為她經常見他和她們進了休息室後,那些女孩子都滿臉春色地出來,更何況,她的職責之一是負責方振玉的飲食起居,經常要為方振玉清理房間,幾乎每個早晨,她都會在方振玉的房間裡清理出一些穢物,甚至是穢跡斑斑的床單。但卻絲毫沒有損害方振玉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因為她知道方振玉愛那些女孩子,那些女孩子也愛方振玉,他們之間只有感情,沒有任何的利害關係,這可以從方振玉從沒有因為這些女孩子和自己有關係也而免於對她們過失的責罰,這些女孩子也沒有因此而恃寵生嬌看得出來。相反,這些這女孩子一個個都是那麼的勤奮向上,一個個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績。由感情而產生的肉體關係,她認為是聖潔的。

  在這些女人之中,唐曉蘭最崇拜的就是許香君了,她曾經問過許香君,為什麼她們能取得這樣好的成績,許香君說,方振玉那裡有一種奇特的力量,只要是想做出成績來的人,得到了這種力量,就會工作更加出色。她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來二去,唐曉蘭的想法就發生了變化,她不再認為婚前發生性行為是淫蕩的了,每次看到那些女孩子帶著滿足的神情從休息室裡走出來,她都希望那是她自己,因此她更加發奮工作,以求引起方振玉的注意。她本來就是一個工作勤奮之人,而且心思縝密,思慮周到,因此方振玉交她辦的事,她都辦得非常的完美,而且富於創意,很得方振玉的喜歡,大會小會上表揚不斷,可是,唐曉蘭希望的事,卻沒有得到,甚至連一個暗示的眼神也沒有。

  思緒之間,唐曉蘭進了辦公室,再進一層門,就可以看見方振玉了,此刻,他應該在熟睡吧,唐曉蘭注意到,他今天沒有女孩子在身邊。是不是因為我不主動而不要我了?唐曉蘭終於下定了決心,要向方振玉問個明白,她咬了咬牙,便推門進去了。

  室內亮著粉紅色的彩燈,情調十分的浪漫,唐曉蘭往床上一看,方振玉仰躺地床上,似乎睡得很沉,方正的臉上帶著一絲迷人的笑意,給人一種充滿自信的感覺。沒蓋被子,上身精赤著,胸部肌肉發達,腰卻很窄,似乎孕育著一股隨時會爆發出來的力量,下身只穿著一條小內褲,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盤踞著的男人的根。唐曉蘭看得心中迷醉,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玉手輕撫著方振玉那結實的胸膛。

  方振玉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睜開眼睛望著唐曉蘭,眼中充滿了柔情蜜意,溫柔地問道:“曉蘭,怎麼這麼晚還沒睡?”早在唐曉蘭進辦公室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有人來了,卻不知道是唐曉蘭,當休息室的門開了,借著外面的燈光,他終於看清楚了來人是唐曉蘭,只看她這個時候才到來,便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了,他閉上眼睛,等候她的到來。雖然他不主動去勾引女孩子,但對自動送上門的,卻是來者不拒。

  唐曉蘭一陣顫抖,身子軟在地方振玉的身上,喃喃地說道:“方總,為什麼要趕我走,是不是我哪方面做得不好?你指出來,我會認真地改正的。”

  方振玉輕撫著她的背脊,說道:“你沒有什麼地方做不好的,正因為你做得好,才升你的職,讓你去鍛煉啊。”他發現,唐曉蘭雖然穿著厚厚的純棉睡衣,但裡面沒戴胸罩,這麼一撫,便露出了那滑膩的肌膚來。

  “我不相信,一定是我沒能好好地侍候你,你才不讓我這個又醜又不中用的女人留在你身邊罷了。”唐曉蘭彈性十足的胸脯壓在方振玉的身上,粉臉在方振玉的臉頰上輕輕地摩著,幽幽地說道:“可是人家真的喜歡在你身邊工作,也希望你象愛香姐她們一樣愛我呢!”

  方振玉吻了她的嬌臉一下,說道:“其實你的工作做得很好,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強,所以我才要你去負責更重要的工作,倉儲方面一直是你負責,瞭解情況,你去那裡任職是最合適的了。”

  方振玉的撫摸使唐曉蘭全身發熱,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她嫌睡衣阻礙了方振玉的愛撫,便乾脆除去了,戀戀不捨地說道:“可是人家真的不願意離開你。”

  方振玉愛撫著她那光滑而高挺的胸脯,親著她的臉龐,說道:“美得都快要讓我流鼻血了,還說自己醜,你是不是想讓那些庸脂俗粉找塊豆腐來撞死去啊。”

  唐曉蘭聽方振玉說得幽默,不由得嬌笑了起來,笑畢,向方振玉獻上了香吻。兩個人便在床上翻滾著,所餘的遮羞布盡飛到了床底,而唐曉蘭在翻滾中情欲更加高漲,她推開方振玉,喘息著說:“可是你卻從來不把人家放在眼裡。”

  “美女不是拿來看的,而是拿來愛的。”方振玉吮吸了一會兒唐曉蘭那尖聳的乳房,又掉頭到了她的胯下,將她兩腿一分,便看到一片雪白的嫩肉,高高突起如山,幾根稀稀落落的陰毛,兩邊肥厚陰唇。唐曉蘭的陰部生得非常端正細小,如一個浮雕的突出。那緊窄的陰唇緊緊地吻合在一起,隱約現出一條淺淺小縫,中間突出一點兒花生米大的陰核,鮮紅嬌嫩,那銷魂的地方,看去便如雪封洞,煙霧迷朦,淫水潺潺。方振玉兩隻手輕輕把它們分開,便豁然開朗,殷紅色的陰肉,如一嬌的鮮花,芳香濃,幽香非凡,微微流出一些淫水,如雪般白,恰似一枝雨後的嬌花了。用手去一撥弄,那些陰肉便一圈圈的往裡收縮,緊緊的含著方振玉的手指,方振玉順著往裡一抽送,便覺得又緊、又窄、又滑、又暖、整個指頭兒給她溶化啦!

  唐曉蘭也融化了,她扭動著,呻吟著,奉迎著方振玉的唇和指,套弄著她從沒見過的寶貝,她受不了了,需要這嚇人的東西去填充自己體內的空虛。便用力地挺動著屁股,大聲地叫了起來:“把你那種奇特的力量給我吧!”她覺得很奇怪,在這種時候,她居然還能想起許香君的話來,並理解了其中的含義。

  方振玉自然不會令她失望,很溫柔地進入了她的體內,因為他的手指告訴他,眼前這美女還是一塊未開鑿的璞玉,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粗魯傷害了她。然而,唐曉蘭似乎並不喜歡這溫柔,她熱烈地反應著,以求得盡可能大的快感,方振玉只好如她所願,帶著她,操著情欲的小舟在欲海裡沉浮,直到一齊掉進了美麗的深淵。

  唐曉蘭從美妙的幻覺中清醒,香吻雨點般的落在方振玉的臉上,兩行清淚從她的美目中流了下來。

  “後悔嗎?”方振玉輕輕地為她抹去了眼淚。

  “不,是太幸福了,現在全身充滿了力量,我終於可以離開你,去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了。”唐曉蘭的話語中帶著強大的信心。

  兩人又互相撫慰了好一會兒,才起床整理,看見方振玉把帶著片片落紅的床單扔到地上,唐嘵蘭嬌羞地說:“明早,我終於可以為自己清理了。”

  方振玉愛極,把她擁上了床,緊摟著她睡了過去。

  1995年12月13日星期三古榕學校

  孫小梅坐在正在修築的河堤上,望著奔騰不息的江水出神,她的思緒就象那滾滾的江水一樣,波濤洶湧,久久無法平靜,這一切,都因為那害人的方振玉。

  上周星期六,方振玉把她找了出去,狠狠地打了一頓屁股,姐姐孫少梅不但沒有同情她,反而罵她“活該”。那是因為她不思進取,古榕學校的校長退休了,區教育局想讓她當校長,許香君也是這個意思,但她卻拒絕了。方振玉認真開導了她一番,當然,也給了她一番刻骨銘心的愛。那頓屁股,雖然打得她很痛,但她卻感到另有一種美妙的滋味,現在一摸,心中還泛起猗念。

  剛才,區教育局的人來找她,她終於答應了,因為她覺得姐姐說得不錯,方振玉喜歡的是有成就的女人,她認識的幾個,就都非常的出色,因此她不但要當這個校長,還要把他當好,讓古榕學校象星光學校那樣的有名。

  “小梅,想什麼呢?”一個低沉卻又渾厚的聲音在她耳邊問道。

  孫小梅聽到聲音,就知道他是誰了,因此頭也不回,說道:“啟成,你說,如果我有象江水那樣大的力量那該多好啊!”

  來人也是古榕學校的教導主任,叫馬啟成,是孫小梅的追求者之一,而且是最有希望的追求者。聞言他應道:“那當然好了,但那是不可能的,你為什麼突然發出這樣的感慨呢?”

  “我是覺得肩上的擔子太重了,感到了自己力量的微薄。”

  “不就是兩個班的語文嗎?怎麼會太重了呢?”馬啟成並不知道孫小梅將要擔任校長之事,因此說道。

  孫小梅轉過身來,秀麗的眼睛凝望著眼前這雖然說不上俊偉,但也相當魁梧的男人,說道:“上面讓我當古榕的校長。”

  “真的?那就太好了!”馬啟成欣喜若狂,雖然孫小梅地學校只是一個教研組長,但他知道她的能力,知道她終歸不會是池中物,他還真的擔心她調走了之後,自己想追求她會更加困難,現在她留在這裡當校長,正是自己的好機會,便表決心似地說道:“雖然這個擔子很重,但你一定能擔當得起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

  看著眼前真情流露的馬啟成,孫小梅心中充滿了感慨,她也知道馬啟成愛她,而馬啟成的條件也相當的不錯,但她卻還沒有答應做他的男朋友,因為她心中方振玉的份量還很重,她無法把握自己對方振玉的感情,因此只好先拖著了。她姐姐說的把老公和情人分開來,目前她還沒有夠做到。她感激地對馬啟成說:“謝謝你,只是這事暫時還沒有公開,所以請你也暫時不要說出去。”

  “你放心,我又不是多嘴婆。”馬啟成心中也很高興,孫小梅能把沒有公開的事告訴自己,證明了她心中有自己,只要自己加緊努力,一定可以把她追到手的。

  孫小梅望著遠處新起的學校大樓,那是他們的新學校,很快就可以投入使用了,她說道:“新學校落成後,我們的硬體設施好了起來,我想,我們的學校也應該進行一下改革才行,我要把我們的學校建成港區一流的學校,啟成,你說行嗎?”

  “當然行了,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馬啟成信任地說。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有你們兩個同心協力,我相信古榕學校一定能辦得象星光學校那樣有名。”隨著話音,吳學棟和許香君從轉彎處的河堤下爬上來,說話的是吳學棟。

  “吳書記,你說什麼啊?”孫小梅害羞了起來,她沒想到河堤下居然有人,幸好自己沒和馬啟成說什麼情愛之事,否則就羞死人了。

  許香君走上前去,摟著孫小梅的香肩,說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談戀愛有什麼好羞的?再說了,馬老師也確實是個好幫手。”

  “香姐!”連許香君都這麼說,孫小梅更加羞不可當,差點兒把頭給埋進許香君的懷裡了。

  馬啟成卻是欣喜若狂,有了吳書記和許區長這話,他相信自己和孫小梅的關係一定會有更大的發展,便恭恭敬敬地向吳學棟和許香君問候起來。

  “馬主任,你也不用這麼恭敬,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多些創新,搞出一些新名堂來,你就能把我們的孫校長抓住了。”吳學棟說道。跟了方振玉兩年,他已經學了不少,包括如何得女孩子的歡心,現在也有不少的女孩子向他獻媚了,只是他深愛著寧玉芝,才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來。

  “謝謝吳書記。”馬啟成感激地說。

  許香君看見孫小梅有些窘迫,便說道:“小梅,趁吳書記在這,不如把你的想法說出來,讓他給你參考參考。”

  一說到工作上的事,孫小梅平靜了下來,把她自己的設想向吳學棟說了。

  吳學棟聽了,大為讚賞,孫小梅的方案不但充分利用了新學校的有利條件,還結合古榕書院這一未來的旅遊景點作出了擴大辦學規模,培養旅遊人才的遠景規劃,措施切實可行,他當即表示一定支持古榕學校改革,把古榕學校建成可以和星光學校媲美的學校。他當然沒想到,無論是星光學校還是現在的古榕學校,那設想都方振玉給出的框框,安靜和孫小梅只是給這個框框充實內容罷了。

  許香君笑道:“吳書記,你這麼關心古榕學校,是不是想和你夫人較勁啊?”

  大家都大笑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星光學校是朝陽區沿江辦事處的,而辦事處的書記正是他吳學棟的夫人甯玉芝。

  吳學棟歎了一口氣,說道:“就算是吧,玉芝她在沿江可辦了不少事,取得的成績比我這個當丈夫的還要大,如果我再不努力,只怕真的是配不上她了。”他的話語中完全是讚美的語氣,沒有絲毫的妒忌成分,聽得許香君都深為感動,為寧玉芝能找到這樣的好夫婿而高興。

  許香君說道:“學棟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在港口也做出了不少的成績啊!”

  “那是因為有方總的指導,有你的大力協助。”

  許香君笑道:“別把我說得那麼好,讓玉芝聽了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因此而吃醋了,我看你怎麼辦。”

  眾人又笑了起來。吳學棟說道:“我們乾脆到學校去,和老校長商量一下,儘快把小梅的方案落實下來。”

  “好啊!”許香君應道,於是一等四人就朝學校走去。

  1995年12月16日星期六陳向東家

  葉培東來到陳向東家的時候,陳冰冰還沒有回來,陳向東已經在書房裡等他了。兩人見面,自然是有些尷尬,畢竟兩人曾經在酒店裡叫過女人,可現在卻成了翁婿關係。陳向東畢竟久曆官場,首先恢復了正常,讓葉培東沙發上坐下後問道:“培東啊,最近很少見你,忙些什麼呢?”

  葉培東一臉的恭敬,說道:“還不是老樣子?就在那幾個工地上轉,少去一天,他就會給你偷工減料,現在的人哪?真不知該怎麼說是好。”

  對這方面的事,陳向東是深有同感,說道:“確實是這樣,所以今後在發包的時候,對工程隊的資質要求就更高了,象你們這樣的大企業,應該更有發展前途。”對葉培東的為人陳向東雖然不怎麼看重,但對他公司的工作,他還是比較滿意的,至少到目前為止,從他手裡要去的工程,還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映。

  “希望是這樣吧,但也得有您這樣的人在後面撐腰才行。”葉培東順口拍起馬屁來。

  陳向東卻不高興地說道:“你能拿到工程,那是因為你們有實力,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這事就不要說了。”

  “是。”葉培東說,心中卻暗罵道:“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花那麼多錢去養陳春豔呢?要女人我不知道去找更年輕漂亮的?”

  陳向東繼續說道:“以後冰冰就要和你生活在一起了,對於工程的事,我就不好再插手了,你儘量低調一些。”

  “是。”葉培東只好答應,他知道不宜在這方面繼續說下去,但又找不到更好的話題,場面一下冷了下來,幸好這時陳冰冰回來了,陳向東顧著和女兒說話,一時也沒有注意到他。

  陳冰冰卻顯得非常的高興,和陳向東說的都是臨海港的事情,陳向東也聽得很入迷,一時之間葉培東變成了多餘的人,他心中不知罵了陳向東多少遍,卻也不敢離開。直到陳向東的夫人叫吃飯,他才擺脫了這種尷尬的局面。

  畢竟是未來的女婿,陳向東雖然在書房裡對葉培東有些冷落,但在席間卻顯得很熱情,加上有陳冰冰的母親在一旁,這飯也吃得非常的和諧。葉培東今天來,是和陳家商量和陳冰冰結婚之事的,他們已經決定在元旦結婚,該怎麼辦,當然得徵求陳向東夫妻倆的意見。

  葉培東父母已經去世,家中也沒有什麼人了,婚禮的事完全可以自己作主,關鍵的是看陳向東的意思了,他問道:“市長,你看我和冰冰的事,該怎麼辦好呢?”

  陳冰冰嗔怪地說:“都這樣了,還叫市長?”

  葉培東看了陳向東一眼,見他沒有什麼表示,連忙改口叫“爸爸”。

  “在家裡可以這樣叫,在外面,你們都還是叫我市長吧。”陳向東應了一聲後說道:“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看著辦吧,我只給一個原則,那就是不能太鋪張了,儘量節約用事。禮這方面就不用送了,我和你媽生活還過得去,就留給你們以後過日子吧!”

  “入鄉隨俗,簡單的儀式還是要搞的,我倒沒什麼,只是不搞對冰冰可不公平。”葉培東說。他有他的心思,他是想趁此機會給陳向東送一筆錢,讓他擺脫不了自己,因為到目前為止,陳向東從來沒有收過他的一分錢。

  陳冰冰卻不和他合作,說道:“我也不看重什麼儀式,就照爸爸說的,能省就儘量省。”她倒不是看出了葉培東的用心,而是因為方振玉的關係,她對這樣儀式失去了興趣,就算婚禮辦得再隆重,和她結婚的人,卻不是她最愛的人。

  葉培東見她這樣說,當然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大家就按照陳向東的意思設計起來,等商量妥當,已經是十一點多鐘了。“冰冰,這樣做不是太委屈你了嗎?”出了陳家的大門,葉培東說道。到了這個時候,陳冰冰當然住到葉培東那裡去了,所以她也和葉培東離開了家。

  “有什麼好委屈的?儀式是做給人家看的,我看重的,是你對我真不真心。”

  葉培東緊摟著陳冰冰的纖腰,說道:“我對你當然是真心的了,難道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嗎?”

  陳冰冰依進了他的懷裡,說道:“我當然知道你現在對我是真心的了,但我怎麼知道你今後對我怎麼樣呢?現在的男人,沒一個好人。”

  “你可別一竹篙打死了一船人,我可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壞。”葉培東對陳冰冰信誓旦旦起來,心中卻暗罵道:“象你這種殘貨,你想我對你有多好呢?”

  陳冰冰也是另有肚腸,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可不想我老公沒有女人愛,否則,人家不笑我陳冰冰沒有眼光?”嬌笑著往車子跑去。這對男女,還沒結婚,就已經同床異夢了。

第五章 美國客人

  1995年12月19日星期二港口

  方振玉帶著石小豔、秦德志和唐曉蘭,另外還有一個長得十分秀麗的女孩子走出瞭望海樓,往起步碼頭方向走去。經過近一年的努力,華天倉儲終於完工並進入了驗收階段,今天方振玉恰好有空,禁不住唐曉蘭的纏磨,便一起去作最後的檢查。

  華天倉儲是臨海港開發投資總公司和上官浩以及香港的華興集團合資開發的一個大型專案,平時有時間方振玉也喜歡去走一走,何況現在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他讓唐曉蘭纏,也只是想看看她那種發嗲的嬌態罷了。一邊走,他一邊對旁邊那少女道:“永琪,你看看顏主任他們出發了沒有。”

  “是,方總。”那秀麗的女孩子脆生生地應著,撥電話找工程技術部了。她叫蔣永琪,是接唐曉蘭的手當方振玉的秘書的。

  聽著蔣永琪和工程技術部的對話,唐曉蘭狠狠地瞪了方振玉一眼,對掛了電話的蔣永琪說道:“還口口聲聲叫我什麼師傅呢?方總已經有了安排,也不跟我說一聲。”她是想起了剛才在蔣永琪的面前向方振玉撒嬌的羞態。

  蔣永琪向方振玉說了工程技術部那邊的情況,才笑道:“這是師傅你教的,不能洩露領導的機密,不要在領導和其他人談話的時候插嘴。”

  “啪啪啪。”石小豔拍起手來,笑道:“永琪,好樣的,不過幾天,就青出於藍了。”

  三個女人就一邊走,一邊嘻嘻哈哈地和方振玉打鬧起來。秦德志看著這番情景,心中不由感歎,自己這個老闆,似乎和所有的女孩子都那麼親密,真不知他是否和她們有更親密的關係。這也是他對總公司的漂亮女孩望而卻步的原因,雖然他也嚮往著左擁右抱的豔福,可不想自己的老婆是人家的情人,所以他主攻上官溫馨,再怎麼說,上官溫馨也算是他方振玉的妹妹,不,應該說是小姨吧?他哪裡知道,上官溫馨和方振玉的關係比其他人還要親密呢?越是親人,機會越多。

  到了華天,上官溫馨和顏進明等人已經等在那裡了,一行人非常認真地檢查了倉儲的每一項,發現每一項他們都安排得妥妥當當,準備得充充分分,方振玉不由得朝上官溫馨豎起了手指頭:“溫馨,你們幹得不錯嘛!”

  上官溫馨得到心上人的讚美,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卻謙虛地說:“這可與我無關,是曉蘭和其華的功勞。”她口中的的其華,是代表香港華興集團的淩其華,三個方面是以上官溫馨為主,原來,這裡是覃中平負責的,但覃中平被上官浩抽到更加需要的地方去了,便由上官溫馨接手了。

  “大家都有功勞嘛,看你們做得這麼好,今晚我請客。”方振玉高興地說。

  “好啊。”上官溫馨帶頭拍起手來,她知道和方振玉一起吃飯,對於她來說,餘興的節目一定會很精彩。顏進明等人當然也非常的高興,現在已經不同當初創業的時候,想和方振玉吃一頓飯,還真不容易呢?這不是說方振玉架子有多大,而是他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

  看完了倉儲,蔣永琪看了看表,說道:“方總,接待美國客人的時間快到了。”

  “好,德志,你幫我安排好今晚的晚餐,我先去接待。”方振玉說。今天,詹妮向他通報說,她們總公司要來人落實碼頭的建設情況,讓他去和他們見一下面。她們的油碼頭,也準備竣工投產了。

  秦德志應了一聲走了。方振玉又和上官溫馨幾人談了一些應該改進的地方,才和依依不捨的上官溫馨、唐曉蘭告別,帶著石小豔和蔣永琪往白玉灘方向走去。看著她們幾乎相挽著的親密情狀,唐曉蘭不由得歎息起來。

  上官溫馨看著她那無限依戀的樣子,再看淩其華已經和顏進明等人去落實方振玉的整改意見了,便笑道:“是不是後悔離開他了?”

  “溫馨,你……”唐曉蘭有些吃驚地看著上官溫馨,擔心她發現了自己和方振玉的私情。因為她從來沒見過上官溫馨到望海樓去,和方振玉有什麼曖昧的動作,她又怎麼知道兩人在家裡是怎麼的親熱。

  上官溫馨笑道:“你作為外人都知道從他那裡要力量再來,我身為他的妹妹,就更加應該了。不過你也不必這樣,想讓他更加愛你,就象這段時間一樣,努力地做好每一項工作。”

  “知道了,三八。”唐曉蘭臉紅了起來,心想,連上官溫馨都這樣,以後和他在一起的機會就更多了。

  方振玉到白玉灘渡假村的時候,美國的客人還沒有來,一問,才知道來的只不過是財務總監的助手,而且是要吃飯時候才到。他本來想返回望海樓處理事情的,但禁不住詹妮那渴望的眼神,便把蔣永琪遣回去處理事情,自己留下來和詹妮、石小豔纏綿,後來衛素娟、玉小珍也加入了。

  美國客人到時,他們都已經裝束停當,在會客室裡喝茶了。來人是一個男士,年紀已近五十,主要是為下周總裁的來臨打前站。用不了多長時間,方振玉和詹妮便和他把第二天的行程確定了。

  晚餐時,詹妮本來想自個兒招呼這位美國客人的,方振玉卻讓他參與和華天一幫人的聚會,秦德志主動地向客人敬酒,一大群女孩子圍著他轉,弄得他非常的高興,最後醉得不省人事,被顏進明和秦德志扶回了客房,而顏進明等人被幾個女孩子有意識的對付,也都不勝酒力,各自離去了。

  剩下來的都是女孩子,在衛素娟的安排下,都到了她的經理室去喝茶,當然,如何喝法,就不足為外人道了,只是這些女孩子離開的時候,臉上都是滿足的神情,那滿臉的春色,凡是經歷過男女之事的人,都可以看出來。幸好,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

  “辛苦了吧。”其他人都走後,衛素娟為方振玉沏上了一杯參茶,象一個溫柔的妻子一樣服侍著他。

  方振玉十分感動,將她摟進懷裡,親熱了好一會兒,說道:“就你最會體貼人了。”

  “可我卻羞死了,丈夫不回去服侍,卻來服侍你這個壞傢伙。”衛素娟輕撫著他那已經軟綿綿的寶貝,神情無比的嚮往,她已經完全被方振玉征服了,當然並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更重要的是方振玉使她事業取得了成功,不但渡假村的管理上了層次,在理論上也有了新的突破,還代表全省去參加這方面的理論研討會,拿回了獎牌。而這些論文裡,就有方振玉的一份功勞。

  方振玉愛憐撫著她的嬌臉,有些內疚地說:“真對不起,傷害了你們。”

  衛素娟輕笑一聲,振作了起來,說道:“我們都是成年人,都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沒有誰傷害誰的問題。”她給方振玉穿上了衣服,整理好,說道:“走吧,出去晚了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我可不希望對你的名譽造成傷害。”

  方振玉說不出話來,只能緊摟她,又親了她一下,才黯然離開。對這一幫紅顏知己,他真的不知該說什麼了。

  1995年12月24日星期一罐頭廠

  “準備好了沒有?”顏如玉問副廠長田之偉,今天,市里正組織對經貿線的企業進行檢查,她的罐頭廠是此次檢查的重點單位,作為一個經營出口的單位,她想把整個企業的形象重新建立起來,所以對各方面的要求非常的高。更何況,今天來檢查的人,還有她心愛的情人方振玉呢!

  “準備好了。”田之偉應道,同時詫異地看著顏如玉,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知道這個看來不大象廠長的年輕姑娘不但辦事非常有主見,處事還相當的穩重老到,乾脆俐落,一切都成竹在胸,不知今天為何顯得那麼的囉嗦,象這種小事,平時她是絕對信任下面的人去做的,很少去過問。

  顏如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解釋說:“今天的檢查太重要了,我們廠是否能重塑形象,就看這一次了。”

  “是啊!”田之偉也充滿了感慨,他們雖然在這幾個月中,成功地恢復了生產,還出口了一批罐頭,但要想得到市場的認可,還要付出很大的努力,可以說,顏如玉肩上的擔子太重了,大男人都受不了,何況她一個年輕姑娘?有些不安完全正常。他說道:“放心吧,大家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好了各項工作。”

  “他們已經出發了。”風如萍走到顏如玉的身邊說道。她是從H造紙廠跟顏如玉過來的,大學生,也不過是二十五六歲,人長得非常漂亮,廠長助理兼公關部經理。

  “那好,我們就按原計劃進行。”顏如玉叫田之偉去組織實施。

  “如玉姐,是不是因為他來了,所以你特別的興奮?”見旁邊沒人,風如萍小聲地問道。

  顏如玉看著風如萍的嬌臉,那上面寫滿了仰慕和崇敬,她知道這相當自持的大學生對方振玉也動了春心,便裝出不明所以的樣子,問道:“他,他是誰啊?”

  “你知道的,不跟你說了。”風如萍竟難得地撒起嬌來,那種美豔的樣子,連身為女人的顏如玉也為之心動。

  顏如玉心想,是應該創造機會讓她去領略方振玉的雄偉和勇猛了,在她的心目中,女孩子得了方振玉的愛,都會工作得更加出色,這倒不是迷信,而是方振玉總能在她們最能接受建議意見的時候,給她們最好的提議。這麼想著,她便去做她應該做的工作去了。

  檢查團準時到達,是陳向東作團長,由他提議,方振玉做唯一的副團長。出於幾方面的原因,方振玉沒有拒絕這種他平時認為是無聊的檢查,一是顏如玉是他推到罐頭廠的,他得去關心關心她;二是他感覺到陳向東正在消除他們之間的隔閡,這是對港口的發展有利的事,他沒理由不回應;三是看在陳冰冰的份上,怎麼都應該給陳向東一個面子。當然了,羅偉勝的強烈要求也是原因,羅偉勝說,人家每個廠的廠長都參加,他吞了兩個廠,參加一次檢查也是應該的。

  陳向東果然是試圖拉籠方振玉,自始至終,他都和方振玉在一起,而且說的又都是方振玉感興趣的問題,開始時,他還有點高高在上,和方振玉深入一談之後,他也被方振玉吸引了,甚至變成了以方振玉為主,尤其是看了蓬勃發展的H造紙廠後。現在一進罐頭廠,雖然還沒有實質性的瞭解,單是那種精神面貌,已經使他耳目一新,他不由歎道:“振玉啊,搞企業,還是你有辦法。”

  方振玉謙虛地說:“陳市長,你過獎了,真正有辦法的是工人,老人家說過,勞動者是歷史的創造者,我的那些企業,很多好主意都是工人們想出來的,我們只是多聽,細心加以整理罷了,我相信,罐頭廠的工人,也一定為廠的發展,提了不少有益的建議。”

  陳向東當然不會相信,但當看完了整間廠,開座談會的時候,他不得不相信了,因為不但顏如玉的彙報是這樣,而工人代表也是這樣說,甚至他們並不把這當作什麼座談會,而是當作提意見會,不但對廠裡提出了不少建議,還向他這個市長提了不少有關全市經濟建設的建議,從他們隨口說來的樣子,陳向東感覺出這不是事先的安排,何況,要安排也安排不了,因為這次檢查相當的突然。最令陳向東感動的是,顏如玉作為這麼大的一個廠的廠長,能把小車賣掉,自己坐自行車上班。方振玉的一個手下,都能夠做到這樣,那他的潛力就難以估計了,由此,陳向東對方振玉就更加看重了,也更加相信楊明基的話,打定主意,不管如何,也要搞好和方振玉的關係。

  座談會後,這次檢查就結束了,所以後半段是陳向東作總結,他高度評價了罐頭廠所取得的成功,讚揚了罐頭廠工人那種主人翁的精神,希望全市的企業向罐頭廠學習,敢於創新,勇於開拓,爭取能象罐頭廠一樣扭虧增盈。最令罐頭廠工人興奮的是,他答應在市財政許可的情況下,多給罐頭廠以資金的支持。這引來了與會的工人的讚揚聲,卻也令其他廠的廠長眼紅。

  會議結束後,由政府請客。前往酒店的時候,顏如玉上了方振玉的車。“如玉,今天你好威風啊!”倩如羡慕道。

  很多眼睛在看著自己,顏如玉雖然很想躲進方振玉的懷裡,卻也不敢,但在言語上卻沒有什麼顧忌了,笑道:“如果你想這種威風,就叫我們情人給你也安排一個位置好了,我倒想回到他身邊呢!”

  倩如苦笑道:“我可沒有這個本事,這榮耀還是留給你吧!”

  方振玉大手在顏如玉的屁股上輕輕地撫摸著,讚賞道:“好情人,你真的做得不錯,給我露臉了,我真得找時間好好地‘射射’你!”

  “人家正等著你呢!”便是這樣,顏如玉也覺得是一種幸福,在這通往酒店的路上,她似乎又得到了一種力量,她決心就算再苦再累,也要把罐頭廠搞好,決不辜負方振玉對她的期望。如果陳向東知道顏如玉的力量是這麼來的,還真不知他會怎麼想。

  陳向東當然是不會知道了,所以他在宴席上,還是不斷在讚揚著顏如玉,弄得顏如玉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宴會後,顏如玉躲過了眾人的眼睛,跟著方振玉回到了方家大樓,去享受方振玉給她的幸福。

  1995年12月29日星期五東方集團

  譚春梅見把孫少梅已經把方案放到了大家的桌面,便說道:“今天的內容,就是討論我們集團今後的發展方向,大家手中的是兩個方案,兩個大家都要認真地看,看看哪一個才更適合我們集團的發展。”

  會議室裡,圍著圓桌而坐的都是東方集團的主要負責人,包括四個廠的正副廠長,他們都一邊看,一邊聽著譚春梅的講解。譚春梅說道:“這兩個方案,一個是我做的,一個是孫副總經理裡做的,方總兩個方案都看過,還給了不少改進的意見,但他沒說哪一個比較好,而是要我們去認真地論證,下面我就說我擬的那個方案吧。在這裡先聲明,方案是我擬的,但並不代表我一定支持這個方案,同樣,孫副總經理擬的那個方案,也不表示她贊同,這只是我們兩個的分工罷了。”

  孫少梅就坐在譚春梅的身邊,看見大家似乎都有些迷惘,便說道:“是這樣的,方總給我們集團的發展確定兩個方案,就隨手交了給我們,要我們各自去論證,看看究竟哪一個更好,所以我們也沒有選擇,只是儘量把自己所負責的方案做到最好。”

  原來,東方集團近年來發展得相當的快,資金的積累也有了不少,所以方振玉和譚春梅等想把公司的總部建起來(他們一直是在東方一廠辦公的)。所謂的兩個方案,一個是把總部建在市里,一個則是把總部建在臨海港,兩個都有他的好處,方振玉自己也取決不下,便讓譚春梅各自去搞一個方案了。

  經過一番的解說,眾人終於明白了,都認真地聽,認真的看,認真地思考。

  “我先說說吧!”胡軍永遠是最坦率的,他說道:“確實兩個方案都有他們的優點,但我卻認為,把集團的總部建在港口,不符合我們集團的利益,其一,我們的廠都在市里,而我們卻要到港口去上班,這有些說不過;其二,港口雖說在不斷地發展,但總的來說,還是不成氣候,所以我們目前到那裡沒有什麼作為;其三,我個人認為只是一個集團的總部,不必要搞得那麼大。我暫時就說到這裡,等想到了再繼續說。”

  東方二廠的副廠長張元亮說道:“我也覺得把總部設到港口不實際,一方面是距離太遠了,不利於管理工廠的事務,另一方面,我們的客戶都在市區,總部設到港口也不方便他們和我們聯繫。但我不同意胡廠長的總部搞得太大的看法,要知道,我們的集團在不斷擴大,而且在為上市作準備,很有必要把我們的形象建設得好一點。”

  眾人又針對兩人的說法議論起來,這兩師徒的意見都不相同,其他人的就更加了,總之是各有各的道理。

  “我也說說我的看法吧。”孔立凡提高了聲音說道,等大家都靜下來聽說,他才恢復了正常的聲調,他說道:“我覺得,無論是把總部設到什麼地方,都必須注意這樣一個前提,那就是要讓我們的集團今後有一個更大的發展空間。剛才大家所說的都有道理,只是我覺得把總部定在港口更好一點,因為我們的客戶的重點將逐漸移到港口,為什麼這樣說呢?雖說我們的城區在不斷擴大,但因為環保等原因,大型的企業已經不會再落戶市區了,而港口的前港後廠的格局已經初步形成,今後正是大企業進駐的良好時機,當然也是我們發展客戶的好機遇。同時,我們要把集團建成上市公司,以後的經營範圍當不僅僅是印刷和造紙,還會擴展到其他方面,所以客源的問題我們也應該向前看。還有一個原因,我們現在的資金並不是很雄厚,市區的地價太高,要買下這麼大的一塊地,很不容易。港口的地價偏低,而且不受其他建築的影響,完全可以按照我們自己的意願去設計我們的新總部,路是遠了一點,但以現在交通的方便,應該不成為一個問題。”

  聽了孔立凡的分析,譚春梅不由暗暗點頭,這個孔立凡,看來也被方振玉培養出來了。其他人對此也反應強烈,大多數都認為孔立凡分析得有道理,連胡軍也提不出什麼反對的意見來。

  大家又議論了好一會,幾乎每一個人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最後,總的是傾向於設在港口。譚春梅最後總結了大家的意見,說道:“我會把今天會議的紀要送給方總看,至於取什麼方案,還得我們的職工代表大會決定,希望大家回去把今天會議的情況向各個廠的工人傳達,讓他們有充分討論的機會,以便把我們的方案做得更完美。”停了一下,她又說道:“另外還有一件事,快年底了,今年我們各個廠的效益都不錯,大家想想看,怎麼給我們的工人提高一下福利,當然,是一次性的。我們要照章納稅,但如果能納少一點,對我們企業和工人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眾人聽了都笑了起來,畢竟獎金稅太重了,扣多了,到工人手上的福利就少了。

  “這事控制在與會人員的範圍內,暫不外傳,如果沒什麼事,孔廠長留下來一下,其他的散會。”譚春梅說。

  眾人散去之後,譚春梅返回她的辦公室,她的秘書南宮雨兒說:“總經理,我們是私營企業,為什麼方案還要經職工代表大會決定呢?”

  南宮雨兒是賴詠荷被顏如玉要去當罐頭廠的辦公室主任後,通過競崗,來當譚春梅的秘書的,而且是新分配來的大學生,對東方集團的許多做法都還不瞭解,譚春梅便向她解說起來。孔立凡在一旁聽著,也深受教育,只是他卻有些集中不起精神來。

  譚春梅笑道:“立凡啊,我知道你急著去見如玉,但我還有工作要你做,不過你放心,不會影響你和如玉的約會的。”

  “不是的,譚總!”孔立凡不好意思起來,其實他的心裡是真的這樣。

  譚春梅不再和他說笑,而是說道:“剛才你的發言很有見地,照我的推測,方總的意思也是把總部建在港口,因此,就麻煩你根據你所說的意思,再結合其他人的看法,搞出一個新方案來,沒問題吧?”

  “沒問題。”孔立凡爽快地應道,自從東方集團收購H造紙廠後,他工作忙得要命,但他卻覺得活得非常的充實,尤其是顏如玉走後,他代理廠長,有機會向方振玉和譚春梅彙報工作,聆聽他們的指示,更覺得獲益非淺。

  譚春梅說道:“工作上的事,要安排好,H造紙廠剛剛上了軌道,可不能出什麼亂子。”

  “放心吧,現在是用制度去管人,工廠的效益又出來了,大家對集團都充滿了信心,如果年底達到預期的目標,我們還想集資建房呢!遲書記對工人的思想抓得很嚴,因此,職工們的工作已經不用太操心了。至於技術上的事,徐工比我們更緊張。連遲書記都覺得奇怪,徐工比上回來的時候,對廠裡有更多的關心。現在我已經可以松出身來辦一些其他的事了。”

  “那就好。”譚春梅又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孔立凡說了,這才說道,“那你就去和你的如玉約會吧,記得,方案一定要抓緊。”她當然明白徐強為什麼變了,和方振玉有過關係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朝著好的方向變的。

  孔立凡應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確實,他回來的次數雖多,但顏如玉的工作剛剛開展,很少有時間陪他,所以一有空,他都會抓緊不放。

  一旁的南宮雨兒見譚春梅對孔立凡不但信任有加,而是還從各方面去關心,不由感慨地說:“譚總,難怪人家說在你身邊工作,一定會學得很多的東西,一定會有更快的進步。”

  譚春梅謙虛地說:“其實是大家努力罷了,要是有方總在,他們的進步會更快呢?只要你好好地學習,你也一定會進步的。”

  “我會的。”南宮雨兒表決心似的說,她確實也有信心象孫少梅、顏如玉她們一樣,終有一日會獨當一面。

  1996年1月5日星期五方家大樓

  寧玉芳帶著她那浩浩蕩蕩的隊伍,回到了久別的方家大樓,她把身邊的美女介紹給甯玉芬之後,便由她作安排,自己則上樓去了。劉纖、巧巧等人不等吩咐,便跟著寧玉芳上樓去,最後只剩下寧玉芬和那叫華倩雯的少女,甯玉芬和她交談,才知道是寧玉芳在省城請的家庭教師,主要負責劉纖等人的家教。

  “華小姐,你長得可真美。”甯玉芬看著華倩雯那俏麗的模樣,不由得讚美道。

  華倩雯確實是長得很美,圓圓的臉蛋,眉目如畫,一張小嘴向兩邊微微的翹起,給人一種十分性感的感覺,身高一米六以上,酥胸高挺,臀部豐滿,雖然穿著西裝套裙看不出腰部的情況,但也掩飾不了她那曲線的優美。聽得寧玉芬讚美,她臉上微微露出羞意,說道:“芬姐,叫我小雯行了,我再漂亮,也比不上你和芳姐。”

  “那好,我就叫你小雯吧,今後我們就住在一起了,你跟我來吧。”甯玉芬明白寧玉芳的意思,她是想讓華倩雯住她的客房,因為六樓的客房基本上是上官溫馨占了。

  “只是太麻煩你了。”華倩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麼,既然玉芳請了你,就說明你的才華不會很差,以後我們互相學習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客房裡,華倩雯看來對方家大樓的情況還相當的瞭解,問起了甯氏幾姐妹的現狀來,寧玉芬便把玉蘅、玉薇和玉芷的近況說了,然後問道:“你一個人擔當起幾門功課的教學,很辛苦吧。”

  “是有一點,不過因為我高中的時候是理科轉文科的,在大學的時候又多方涉獵,而劉纖她們屬於專業人才,對文化課的要求也不是很高,還勉強可以應乎吧。”華倩雯說道。

  安排好後,寧玉芬才帶著華倩雯上樓找寧玉芳,發現寧玉芳已經在書房裡和方振玉通電話了,劉纖等人也在一邊看著。寧玉芬在一旁靜等著,等到她說完,便問道:“怎麼樣,振玉今晚回家吃晚飯嗎?”

  “他說他有應酬,但應酬之後一定回來。”寧玉芳臉上現出思念的神色,歎氣道:“我真的好想他了。”

  寧玉芬笑道:“誰叫你要事業,連老公也不要了呢?要是真的想他,就不要成年累月地往外跑了。”

  也不知寧玉芳是忘記了還有華倩雯在旁邊,還是有意這樣,她嬌笑道:“我不老往外跑,你們又怎麼有機會呢?”

  寧玉芬伸手去拎她的耳朵,說道:“人家那麼辛苦在家幫你侍候老公,你這麼多廢話,以後我叫他不讓你出去了,我看你怎麼闖你的所謂事業。”

  “好了,姐姐,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吧!”寧玉芳裝出一付求饒的模樣,惹得眾女皆笑了起來。

  華倩雯在一旁看到她們姐妹之間的濃厚情誼,非常的羡慕,同時也很詫異,因為她們說得非常的曖昧,似乎姐姐與妹夫之間有一種很特殊的關係,而平時聽劉纖她們的說話,對方振玉充滿了崇慕和愛戀,似乎也和寧玉芳的老公關係非同尋常,她有些迷惘了,男人在外面有情人並不出奇,但象她們那種好象一點也不怕人家的老婆知道的,可真沒有見過,難道她們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但無論怎麼說,華倩雯對方振玉已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希望早一點見到這個男人了。

  甯玉芬和妹妹打鬧了一下,才關心地問:“這一次出去,幹得還可以吧。”

  “當然了,所到之處,都全城哄動,幾乎每一場都爆滿,只可惜到後面瑩姐要上學了,否則效益更加可觀。”沒等寧玉芳說話,小美就介面說。接著,又繪聲繪色地說起在各地的受歡迎的情形來。

  “這就好。”甯玉芬為妹妹的成功感到高興,又問了一些演出上的事,才問道:“珍兒和珠兒還好嗎,她們兩個年紀最小,又沒有經過什麼訓練,只怕這回出去,吃了不少苦頭吧。”珍兒和珠兒是今年新招的伴舞,年紀比晶晶和婷婷還小了一些,是寧玉芬和方振玉去招回來的,因此她對她們更加多關心一些。

  “苦頭是吃了一些,但她們的表現確實不錯,再加訓練,可以和劉纖她們一樣擔當大任。”寧玉芳說,因為她知道在書房裡說的話,免不了會涉及到情愛的方面,所以她沒讓她們到這裡來,包括晶晶和婷婷,她哪裡想到,晶晶和婷婷對方振玉已經產生了象當年劉纖等人一樣的感情呢!

  “小雯啊,在文化課方面你就得多操心了。”寧玉芬放心下來,對華倩雯說。

  “芬姐,這是我的份內事。”華倩雯認真地說,她真的為劉纖等人高興,跟著了那麼好的明星,如果是其他人,只有你替他服務,他又怎麼會替你著想呢!在她的眼中,寧玉芳已經算是明星了。

  安頓好之後,寧玉芬便帶著她們上酒店了,並把所有和方振玉有關並且又方便來的女人都叫來了,為寧玉芳接風,眾人好一陣熱鬧。

  再回到方家大樓,已經是十點多鐘了,寧玉芬安排人把晶晶等人送回了學校,家裡便靜下了許多。華倩雯喝了不少酒,有些昏沉沉的,只覺得劉纖等四個年紀大一點的沒有走,便住在寧玉芳的六樓,她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不是很在意,自己進衛生間裡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

  “小雯,住得還習慣吧?”洗完澡出來,卻見寧玉芬在房裡等她。

  “太舒服了,跟住酒店沒有什麼兩樣。”華倩雯說,浴後的身體,皮膚在燈光下反射出健康的色彩,浪漫的睡衣,更使她顯出了青春的活力。

  寧玉芬欣賞著她的美態,笑道:“酒店哪有家的好?你就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好了。”

  華倩雯見寧玉芬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有些害羞,但見寧玉芬穿的睡衣,也就輕鬆了不少,因為寧玉芬穿的比自己的還要新潮,而那容貌和膚色,跟自己不相上下。她說道:“我會這樣的。對了,方總回來了嗎?”

  “回來了,正和玉芳說話呢?”

  “我去看看他。”華倩雯說著便站了起來。

  寧玉芬一把扯住她,笑道:“人家夫妻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你去打擾人家幹什麼?不如我們在這裡好好地聊一下吧!”

  華倩雯雖然覺得寧玉芬說得有道理,但也覺得不妥,因為說不打擾甯玉芳夫婦,那劉纖等人在上面幹什麼?她們為什麼不象自己一樣,到這五樓以下來?方家可是有的是房間。但她沒有說出來。

  寧玉芬何許人?當然看出了華倩雯的疑惑,心想,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但到明白的時候,應該也是我們採花郎的獵物了。她的口才是何等的好,便另起話題,把華倩雯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

  華倩雯也覺得和寧玉芬聊天非常的投入,只是到了獨自一人的時候,想起的又是寧玉芳和方振玉,想他們夫妻恩愛時的情景,未經人道的她難以入眠了。

  1996年1月12日星期五港口

  足足陪了美國的客人兩天,方振玉已經有點累了,因為他除了要陪他們到工地上去檢查碼頭的設施之外,自己還有不少的工作,他真的有些懷念戰大軍了,要是戰大軍在的話,很多工作他是不用出面的。現在雖然秦德志和石小豔都能幫上他一些忙,但總的來說還是稍嫩了一點,離成熟還有些時日。

  吃過晚飯,送美國客人離開臨海前往省城,他才松了一口氣,回到休息室裡美美地洗了個澡,打開電視看起新聞來。“方總,要不要我替你按摩一下?”耳邊忽然響起了蔣永琪那嬌美的聲音。只見她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你還沒回去嗎?”方振玉才問出口,便覺得多餘了,因為蔣永琪穿著一套睡衣,很顯然已經是回去洗澡後再來的。

  “回去了,想起還有一些檔需要處理,便過來了。”蔣永琪說道,臉卻紅了起來,因為此時的方振玉只穿著內褲,身上結實的肌肉是那麼的迷人,而胯下脹鼓鼓的,任何女孩子見了都會害羞起來。

  “那你先處理好再說吧!”方振玉說,他是永遠以工作為重的。

  用不了多久,蔣永琪便把自己的事處理完了,方振玉便把椅子的靠背放下,任由她去按捏,他發現蔣永琪的手法跟石小豔很相似,便問道:“你是跟小豔學的嗎?”

  “嗯。”蔣永琪應著,心中卻狂跳不已,因為她確實是跟石小豔學的,她和石小豔住一房,石小豔一有空就給她按摩,也教她給自己按,當然還說了一些讓她臉紅心跳的話,現在,再看到方振玉那充滿男性魅力的身體,內心的震撼是難以言傳的。

  方振玉倒不在意這些,平常,他和女孩子相處都是這樣。電話鈴響了,來電話的正是剛才自己思念的,遠在香港的戰大軍,他便一邊和她聊,一邊享受著蔣永琪的服務,聊的內容,當然飽含了柔情蜜意,就算是再笨的人,也應該聽出他們之間的關係了。等他打完電話,蔣永琪也按完了。

  “方總,是不是偷情特別的刺激?”蔣永琪臉紅紅地問道。

  方振玉盯著她笑道:“想知道,試一試不就行了?”

  看著方振玉的眼神,蔣永琪嚇了一跳,說道:“我才不呢!你休息吧,我走了。”說罷馬上離開,便象逃跑一樣。

  方振玉心中好笑,他對蔣永琪也相當喜歡,他知道,只要自己出聲,她一定會留下來,但他卻沒有叫。按摩之後,身體得到了放鬆,他已有睡意了,正想上床,電話卻又響了起來,是詹妮,她說有人想找他談一些事,問他有沒有空?他當然知道詹妮找自己絕不會象她自己說的那麼簡單,談完了,還要自己辛苦一番,但他卻很樂意,便讓她過來了。

  很快,詹妮便帶著人過來了,卻是U公司的財務總監馮瑪麗,“是你!你不是上省城了嗎?”方振玉詫異地問。

  “人家捨不得你,不想走了,不行嗎?”馮瑪麗嬌羞地低下了頭,說道。

  在這兩天馮瑪麗和詹妮走得很近,每當出去檢查的時候,卻又粘在方振玉的身旁,和方振玉說著世界各地的奇異風光和風土人情,關係和感情都進一步加深,此時她扔下整個代表團留下來,目的當然是非常明顯的了。他上前一步,將她摟進了懷裡,笑道:“當然可以了,只是美國方面不見了他們的檢查團長,這可是國與國之間的關係,萬一造成中美關係的緊張,我可擔負不起這個責任。”說著便朝馮瑪麗的小嘴吻了下去。

  馮瑪麗正想回答,卻被方振玉封住了嘴巴,她熱烈的回應著,直到兩唇分開,才氣喘吁吁地說:“人家留下來,正是想為搞好中美關係作貢獻嘛,你沒聽古代和親的故事嗎?”

  此時,一切的言語都是多餘的了,方振玉一邊吻著她,一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很快就讓她赤裸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也在詹妮的努力下,變成了白羊一個。躺在床上的馮瑪麗,三十四寸的乳房,挺而不墮,肯定不超過二十五寸的蠻腰,扭動起來,那個男人不銷魂?還有那三十六寸下圍中央的陰戶,脹卜蔔的高高隆起,真如一個熟透的水蜜桃,其上的黑森林,濃密而不淩亂,令人一見便想伸手撫摸,當然更想把陽具插進去盡情馳騁。方振玉當然不會那么大煞風景,他是一邊讓詹妮品嘗自己的大香蕉,一邊去親吻著馮瑪麗的每一寸肌膚。

  馮瑪麗生活在美國,這方面的經驗自然是非常的豐富,但看到方振玉那超強的寶貝,不由得更加興奮,和詹妮爭搶起來。她本來對方振玉十分的佩服,和詹妮一聊,才知道他在這方面有過人之處,心動了起來,詹妮想她在總公司替自己多說些好話,便極力慫恿她來試試東方男人的強勁。馮瑪麗當然試過東方男人了,從來沒有得到過滿足,見詹妮說得方振玉這麼厲害,加上對方振玉的感情,便找藉口留下來了。

  方振玉又怎麼會讓她們失望呢,當馮瑪麗不堪忍受的時候,他便開始在她身上馳騁,一邊去挑逗詹妮。這種兩女侍一男的玩法,馮瑪麗在美國也玩過,除非那男人吃藥,否則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滿足過,所以她極少參與,現在她有些擔心詹妮得不到滿足了,自己占在前面,是不會讓給她的,因為方振玉那寶貝既長又大,和西方人沒什麼差別,卻比西方人的更加堅硬,令她更加舒服。然而,令她吃驚的是,自己投降後,方振玉在詹妮處還是得不到滿足,最後兩人用嘴巴盡最大的努力,才讓方振玉噴發出來,當方振玉大量的精液湧進兩人的喉嚨裡的時候,她不得不信服了。

  兩女一左一右緊摟著方振玉,嘴裡發出快活的呻吟,燈光之下,那雪白的皮膚因為滿足而發出迷人的光彩。

  “中美關係好嗎?”高潮過後,三人到衛生間裡去洗漱,方振玉揉著馮瑪麗的豐乳笑問道。

  “好,當然好了。祖國夠強大,中美關係能不好嗎?”馮瑪麗抬起正在為方振玉舔那頭兒的嘴巴,一語雙關地說,燈光之下的嬌臉,顯得無限地滿足和幸福,玉手還在溫柔地套弄著那軟綿綿的寶貝。

  詹妮正在為方振玉搓揉著背脊,她在臨海一年多,漢語已經說得很好了,自然聽得明白,她也笑道:“我也被你征服了。”

  “玉,我再帶幾個人來讓你征服,好讓集團的亞洲總部設到臨海來,你說好嗎?”馮瑪麗認真地說。

  “當然好了。”方振玉應道,心想,如果憑自己那杆槍,能讓多幾個美國的企業到臨海來,自己辛苦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說,這種辛苦也是一種享受,只要自己小心一點,別太濫了,免得惹上了愛滋病就行了。

  回到了床上,三人緊摟在一起,進入了夢鄉。馮瑪麗和詹妮都沒有走,淩晨的時候又是一場激戰,睡到早上九點多鐘才起床,其他人都以為詹妮和馮瑪麗一早就來和方振玉商量工作,還讚美國人勤奮,但除了蔣永琪之外,誰又知道她們勤奮的是另外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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