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兴意恣扬的从凤姐屋里出来,天色已黑,回到自已院子里,一进门就有佳蕙、坠儿几个
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围上来,都说:"老太太已着人来叫了两回,晚饭有客,你却这时候才回来。"
进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说:"快去里边换衣服,袭人等着呢!"宝玉道:"倒杯茶来。"
才不紧不慢的进了里间。
袭人正等得心焦,见是他来了,忙起身为他宽衣,嘴里念叨道:"茗烟说你早就回来了,怎
么现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来请了两回啦!"宝玉笑笑道:"四处逛了一逛,就这么晚了,
我又不知今晚有客。"
袭人帮宝玉脱了外裳,又蹲下帮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见裤头有块污渍,蹙了秀眉,正待要问,
一褪下来,却见里边的小衣更有一大块湿渍,用手捻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腻,心头一跳,霎间明
白了几分,羞得耳根赤红起来,反倒问不出口了,只是不知这宝贝公子又在外头跟哪个鬼混了回
来,不由一阵懊丧烦恼,再想到近日跟宝玉一块上学那个不男不女的秦锺,更是气苦,咬了唇儿
一声不吭。
宝玉却在那发呆,心里想着凤姐,正患得患失地忖道:"刚才把持不住闹了她一回,不知她
晚上还去不去假山那儿会我?"
晴雯捧了茶进来,袭人忙帮宝玉换上了屋里穿的衣服,抱着换下的衣裤,青着脸出去了。
睛雯递上茶,对宝玉咂舌道:"才回来一会儿,就惹袭人生气了?"宝玉满面惘然道:"哪
有啊?"也没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贾母处去了。
走到廊下,正碰着探春过来,便问道:"怎么突然请起一个婆子来了?"探春道:"我也不
知呢!这白婆婆虽是个下人,好歹也是南安郡王府专派过来的,说是江湖上的好手,帮我们府里
提防那大闹都中的采花盗呢,老祖宗喜欢热闹,又怕亏了人情,就凑个趣吧!"
兄妹俩却说着,一齐进了贾母的屋子,只见大屋子里已满是人。贾母、王夫人、薛姨妈、宝
钗、黛玉、迎春、惜春,还有那南安王府过来的白婆婆皆在席上坐了,又见凤姐和李纨正忙着张
罗,指使丫鬟婆子们摆碗安箸。宝玉心头通通直跳,只觉今日凤姐儿那举手投足看起来皆格外迷
人,正在痴醉,贾母已在那边招手叫他过去。
宝玉忙上前请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现在才来。"贾母却拉了他的手叫
他在身边坐下,笑道:"来了就好,小孩子哪个不玩呢,别太疯就是了。"宝玉坐下,就见黛玉
在那边刮着脸笑,想是羞他又挨了克。
不一会丫鬟婆子上了酒菜,凤、李虚设坐位,皆不敢坐,只在贾母王夫人两桌上伺候。宝玉
平日多在意黛玉,今回却只顾看那凤姐,谁知凤姐连乜也不乜他一眼,更惹得他心如虫爬,哪里
去听众人与那白婆婆说话。
忽听凤姐笑道:"我说这位白婆婆,今个就不要谦逊了,我们老太太可喜热闹哩,您要是有
什么有趣的绝活,便露两手让她老人家乐一乐嘛!"
白婆婆笑吟吟道:"哎,那些粗俗的活儿真怕污了这里太太小姐们的眼哩,使不得使不得哩!"
宝玉想起上午跟贾琏去武馆看见那些舞刀弄棒的人,再看看这遇见过一次的白婆婆,只见她
年约四、五十,却是皮肤白腻,体态丰腴,神情和蔼,怎么也跟那些耍功夫的人摆不到一块儿,
顺着凤姐的话道:"白婆婆,书上都说江湖上那些侠客会飞檐走壁,您老在江湖上行走,可曾见
过这样的人呢?"
贾母笑道:"傻孩子,书上说的,哪能都是真的。"
谁知白婆婆却笑道:"老太太和公子不似我们这些在外边摸爬滚打的粗人,所以有所不知,
那飞檐走壁的活儿也不太难,江湖上略有些本领的大多会些,就这京都里,会的人也多着哩。"
薜姨妈笑道:"这么说我可不太信呢,我们一家人入京来,路上走了几百里也从没碰见过一
个哩!"宝玉道:"我也不信,上午去了城南的'正心武院',那里还说是少林寺还俗弟子办的,
刀枪使得利索,却也没见谁会飞檐走壁呀!"
那白婆婆笑吟吟的,游目四顾,抬头见屋子天上有只灰斑蝶在宫灯前翻绕扑弄,想是被女人
们身上的香引进来的,笑道:"哪来的蝶儿,待我捉了赶出去,莫叫它偷沾了姑娘们身上的香气。"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白婆婆神仙似的拔地而起,竟飞身上了两丈多的半空,手上轻轻一夹,
已捉住了那只灰斑蝶,眨眼间又落回了地面上,神闲气逸,竟似做了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般,走
到门口,手指一放,那蝶儿便自翩跹去了。
待白婆婆转身回屋,众人才回过神来,皆拍手叫好,赞不绝口,说真若神仙也。白婆婆笑道
:"怎敢当,雕虫之技耳!"又对宝玉道:"这点功夫,那'正心武院'的弟子,十有八有都会,
只不过不肯人前乱献罢了,过两天他们过来,公子可去请他们露一手。"
宝玉对武功没甚么兴趣,对这飞檐走壁的功夫却是羡慕无比,心想:要是自已也会这本事,
去哪儿岂不放便极了?有时在外边回来得晚,一跳就过墙,也犯不着去惊动那些二门上的人了。
来了兴头,便缠住那白婆婆讲些江湖上的典故趣事,白婆婆见贾母也有兴致,就拣了些精彩
好玩的江湖典故说了,真比那说书的讲得还有趣,只听得众人津津有味。
凤姐过去为贾母斟酒,宝玉心神又到了她身上,忙问道:"是上回庄子里送来的糯米酒么?
我也喝一点。"凤姐才转过来,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时也不见你喜欢喝这酒。"提了壶
往宝玉杯里倒酒,宝玉见靠得近,趁机在她下边腿上摸了一下,凤姐微晕了俏脸,竟没走开,又
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宝玉旁边,装作听那白婆婆说得入神。宝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凤姐裙里大
肆放纵,周围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妈等人,侧面还有宝钗、黛玉、三春众姐妹,只觉那种
刺激与销魂的滋味实在无与伦比,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宝玉正在销魂,忽见李纨在对面似笑非笑的望这向边,不由一阵魂飞魄散,慌忙把手从凤姐
裙里收回来,再去看他这嫂子,却早已转到王夫人那桌上斟酒去了,心头一阵惊疑不定,也不知
她是否看出什么奥妙来没有。
凤姐见宝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带俏地走开了。
宴罢,众人先后向贾母请了安散去,凤姐与李纨指使丫鬟婆子们收拾已毕,才匆匆回了院子。
凤姐忙了一下午,周身汗腻,又被宝玉闹了一回,刚才再到贾母处侍候了一顿,早已浑身难
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松松骨头。"
平儿忙出去唤了彩哥、彩明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
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
嘴里咕哝道:"也不知爷晚上回不回来呢,这么折腾人哩!"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
脸了,算我求你的。"最后才说:"这几天又好热哩!"终选了一套薄如蝉翅的小衣,又拣了一
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肚兜方作罢。歪在那不一会又说周身酸哩,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这才舒心适
意的泡在热汤里,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没守住给
他胡闹了一回,不知等下他还会不会去假山那儿寻我?"
凤姐浴罢,先到榻上瞇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我过去太太那坐坐,
你爷回来就叫他先歇了吧。"平儿道:"真奇怪,你回来那么晚吗,用得着这样交待。"凤姐笑
道:"你爷这几天想你,昨夜还在央我,今儿我就晚些回来,好让你们便宜呢!"平儿涨红了俏
脸,反唇啐道:"谁便宜了,你希罕别人也就希罕了?"凤姐在床头的暗奁里捏了把钥匙在手心,
笑嘻嘻说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也不带丫鬟,提了只灯笼便溜出了院子。
平儿尚在那儿着恼,满肚委屈噎在心头,想了想,也不肯守在屋子里了,走到外间,叫来几
个小丫鬟赌铜钱玩。
凤姐提着灯笼,转了一大圈,又悄悄回到自已的院子后,正要去假山那边,小径上迎面过来
了几个人,皆提着灯笼,走近一瞧,却是二门内巡园子的几个婆子,为首正是那南安郡王府过来
的白婆婆,见了凤姐,皆忙请安,奇道:"奶奶怎么走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凤姐道:"刚才
宴上多喝了两盅酒,脑瓜里还晕着呢,就寻个清静的地方走走哩!"
众婆子哪会疑她,都要陪着走,凤姐摇摇手道:"你们还是巡园子去吧,那采花贼不是闹得
凶么?莫让他给溜进来了,我一个人走走才清静哩!"众婆子笑道:"二门内外多少人看着,我
们墙头上又那么高,那采花贼除非有白婆婆刚才那腾云驾雾的本事,要不哪里进得来?奶奶想一
个人散散心,我们去就是了。"一干人便过去了。
凤姐松了口气,可心中又虑道:"宝玉若是碰上了这帮人,不知会不会说话哩?"
走到假山旁边,想了想,又绕了一圈,到了一块巨石后躲着,放低了灯笼,悄悄往假山周围
望了望,并不见一丝人影,心头不由一阵懊悔,忖道:"下午叫他给快活去啦,这会子便不来了。"
站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中更是怅然若失,又想道:"他会不会在假山那一边等我哩?
且过去瞧瞧,若是没有,以后休想我再理睬他。"凤姐持着灯笼,提了裙角,刚从巨石后走
出来,忽听旁边枝叶声响,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还以为
姐姐不来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
"你怎么藏在树丛后边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说到这
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会来,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
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
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已,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
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这样瞧姐姐?"宝玉天性最嗜美丽,只觉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
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
种夹了汗的妇人骚膻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这儿蚊虫可多
哩,我知道那边有个地方,你去不去?"宝玉愉悦道:"是什么地方呢?当然要跟姐姐去。"
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用灯笼照着路,转到假山一侧,隐隐见树木繁密处露出一角墙壁,待
走近一瞧,却是间小木屋,上边爬满了藤萝植物,似乎荒弃已久,前面一扇小门上却锁着一把崭
新的小铜锁。
凤姐把灯笼叫宝玉拿着,竟从袖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那门上的锁头,推门进去,又熟门熟
路的点了灯火,居然是一盏精致的琉璃灯。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几、香炉、
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
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不禁讶异道:"竟然有这么个好地方,姐姐是怎么知道这
儿的?"
凤姐掩了门,搭上了铁扣子,笑道:"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杂物的地方,后来荒置不用了,
前阵子天热,我又贪这里荫凉,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时过来这里疲一会儿哩!宝弟弟喜欢吗?"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把这里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
却不知这小木屋其实是他这嫂子用来跟贾蓉、贾蔷兄弟俩幽会的地方。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竟跪在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宝玉慌忙坐起来,道:
"怎么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
躺你的。"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
的小巧绣鞋,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那风流哥哥,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这你这样
的嫂子。"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又要闹你了。"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宝玉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
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还这样急?"宝玉笑道:"下午叫
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咽慢嚼了。"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凤姐儿身上本就穿
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
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她偷过贾蓉、贾蔷几个小子也从
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宝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姐姐这
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
便真的不活了。"宝玉指天道:"若我贾宝玉以后跟人说了与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凤姐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宝玉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么毒的誓了,姐姐只
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宝玉点头
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
引诱这个宝贝公子的勾当,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凤姐再三提醒,这才放
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已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
个仙妃似的嫂子,坏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
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宝玉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
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弟弟,就这
样来吧!"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
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
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
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
新鲜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个姿势能达极深,不禁
把双手扶在宝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宝玉应声"好",双臂抬
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
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已的龟头,哼道:"姐姐,弟弟快
活极了,你可舒服么?"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
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
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
榻上,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
:"好狠心的弟弟。"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
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痛回姐姐几倍。"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
弟弟如今长大了,姐姐挨不过哩!"
宝玉自袭人之后又偷过几个小丫鬟,已有了些经验,这半月间又跟那秦锺一起鬼混,沾染了
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双臂将她两腿
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
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粘粘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
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
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
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
是所玩过的几个小丫鬟绝无仅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
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
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
"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
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
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
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
"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
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
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
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
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自从偷了女人以
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
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这儿快活。"凤姐用指
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腻了,就再不理人了。"
宝玉又要发誓,却被凤姐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宝贝,姐姐答应你啦,要是你想我了,
你哥哥又不在,就来偷我吧!"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原来弟弟常为姐姐抱不
平,现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抱住凤姐,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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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关于宁府老仆焦大的那一段叫骂:"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
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
子里藏'!"
这"爬灰"在红学研究里基本公认是指贾珍偷儿媳秦可卿,异议不多。但那"养小叔子"的争论
可就多了,有人认为是指秦可卿与宝玉或贾蔷,这种说法最多;也有人认为是指王熙凤和贾蓉、
贾蔷;有趣的是竟有许多人认为是指王熙凤跟宝玉。我自已虽然不太认同这个说法,却非常喜欢
他们能有这样的销魂关系,于是便壮着胆子杜撰了这段故事,而且以后说不定越写越荒唐,先请
大家不要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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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回 意乱情迷(原红楼遗秘之诛邪7)***********************
凤姐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宝玉连忙按
住,问道:"姐姐做什幺?"凤姐说:"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这样子回去吗?"宝玉道:
"时候还早呢,这幺快回去做什幺?"凤姐笑道:"你哥哥说不定回来了,我回去交差。"
宝玉嘟了嘴,闷闷不乐道:"他多半来没这幺早回来,便是回来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赶
什幺哩。"凤姐瞧着宝玉,笑吟吟道:"怎幺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姐走吧!"
宝玉依然不肯,拉住了凤姐,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凤姐睁大
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还想
姐姐呀,可惜他它不成哩!"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
不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像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就成了。"凤姐
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幺想姐姐?"宝玉点点头,在她耳
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没尝仔细哩!"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
:"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幺~~"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幺想,却只怕永远吃不
够哩!"
凤姐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
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凤姐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
:"宝二爷,舒服了没有?"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
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幺?"
宝玉大喜道:"在哪里?"凤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
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
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
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却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
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幺?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幺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过来这边看?"
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这自已弄去。"
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柔荑抚慰,
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
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
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幺?"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
龟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
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
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还
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户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
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
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
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
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
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
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
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凤姐嫣红的
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
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幺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
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过你幺?"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
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
毫不畏那处腌脏,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
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
姐姐,弟弟好爱你哩!"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
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乐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美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
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天资聪慧,若是
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东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
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淫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宝玉丢开手中的春宫,也猛地
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
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凤姐粉臂抱
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
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
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淫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
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幺就恣情放肆了。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姐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凤姐儿便又妖妖娆娆的欢
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嗳~~你快瞧哩~~"她自已浪
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
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条火红红色泽鲜艳的
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胡乱塞于玉股下。宝玉以为她怕
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
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
也酥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熏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
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
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
值近两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
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
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凤姐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
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
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
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
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龟头竟似顶穿
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
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
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
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
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张
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
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地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了罗帐,心里才
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已床上刚要躺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
下了床,去几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已跟前,小声道:"怎幺这样晚才回来?"
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
平儿皱眉道:"晚上这幺凉,亭子里四通八达的,不怕会弄出病来?"凤姐喝了茶,见平儿
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
可人,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闹你到几时?"
平儿咬了樱唇,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别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
暖暖,别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
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话,又打趣平儿
道:"趁现在亲近,咱们俩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幺玩你的?"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
吭,凤姐便作状挠她胳肢窝,平儿急了,啐道:"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
问爷去。"凤姐圈住她的粉颈,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爷让亲亲。"
平儿被她闹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未出阁前主仆俩偶尔偷做之事,
间中夹着娇声涩语的闺房秘事,倒也别有一番旖旎风光的奇趣滋味。
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日一早,忽闻下
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
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采花贼之事?"贾蓉忙答道:"儿子
听说了,那采花贼闹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贾珍道:"昨日那采花贼竟闹到了太
师府,掳去了东太师的小千金,一大帮守卫也拿他不住,还被毙了个卫队长,朝里已将悬红提到
了八千两银子,太师自已另许悬赏两万两,城里的巡城马都换了重革,还通告各府各户自个要小
心防范,你有什幺主意?"
贾蓉道:"那贼胆子竟如此之大,闹到了太师府,想来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回头就去吩咐
二门内外的人严加防范,叫他们夜里多巡几遍园子。"贾珍一听便气,斥喝道:"你终日游手好
闲,果然没半点本事!那采花贼昼夜皆出,你叫人夜里多巡几遍园子却是什幺意思!况且,里头
人还传说那贼子只用了一拳,就击毙了太师府的卫队长,而那卫队长还是江湖上什幺门派的好手,
想想我们府里那帮看门的蠢物又能顶个屁用!"
贾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亲大人的意思是……"他原本是十分机灵的人物,然而到
了他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丢了。
贾珍骂道:"没有用的东西,听说东府那边到什幺武馆请了些武师守在二门外,你这就过去
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多出的人,有,就请几个过来帮忙,若是没有,你便问是什幺武
馆,在哪里,自已上门请去。这件事若是办得像平时那样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贾蓉连声答
应,慌忙辞了父亲,哪敢丝毫耽搁,赶到东府找贾琏去了。
************天香楼位于北静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大小楼
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宓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
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梁画柱,极尽豪华,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
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北静王世荣双手结印,冥目盘坐,纹丝不动。雀姬则跪守在跟前,痴痴地望着
这个打坐的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王吐呐已毕,立起身来,白润的肌肤上仿佛流荡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华,
他容颜本就出奇俊美,此际更仿佛非那凡间之人。
雀姬瞧得心神迷醉,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
北静王背手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
面,终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月华精要'的第六重天终叫我给攻破了。"雀姬一听,立从地上
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孔雀儿恭喜王爷。"
北静王世荣眸凝远方,叹道:"我圣门先是出了个横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
了上寇仲与徐子陵两个绝世少侠,好事屡空,后有婠婠打造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武明空,却又叫她
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门,大肆诛戮,令我圣门数百年来一直积弱不振,如今冥冥中让我意外得了
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负我圣门先祖之遗愿了。"
雀姬跟到北静王身边,痴迷地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孔雀儿从没怀疑,王爷复
我圣门大志,他日定可如愿。"
北静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王之志,岂止如此。"回首一把将雀姬揽入怀中,笑道:
"小孔雀,你的'还骊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的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雀姬顿
时浑身酥软,瘫腻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你早忘了人家呢~~想死你啦……"
北静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雀姬喘息道:"从昨
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个东太师的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你都不见。"北静王笑道:
"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关头,分神不得。"
雀姬却没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
还了得?"
北静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带她回来是因为另外的原因。"雀姬仰脸问道:"什幺
原因?"北静王道:"因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修炼的'月华精要'极
有好处,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采了她许多精元,我在都中寻了这幺久,有这种纯阴之
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
雀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
************贾蓉赶到荣府,进了贾琏的院子,却见小丫鬟丰儿在中屋门槛上
坐着,见了他来忙摆手叫他往东屋里去,贾蓉会意,便蹑手蹑脚往东边屋里走,见里边奶子正拍
着大姐儿睡觉,笑道:"都多早了,还不起来呢?"奶子摇头笑道:"蓉哥儿也是个爷们,还会
不明白幺?偶尔如此,有什幺好希奇的。"
贾蓉只好耐下心来等着,从窗口里遥望那边屋子,想起风姿撩人的凤婶子,想着秀美娇辣的
俏平儿,想入非非,想来那屋中春意正浓。
***********************第12回 闺中秘趣(原红楼遗秘之诛邪8)***********************
贾琏半夜里醒来,朦胧中一摸身边,不见了平儿,却听主床那边隐约有些娇声涩语,心中一
动,暗笑道:"莫非她们主仆两个又在耍那乐子。"当下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贴
着半透明的霞影罗帐往里一瞧,时下正逢夏夜,窗户开着,皎洁的月光撒满屋子,帐内美景瞧得
清清楚楚,只见凤姐和平儿主仆两个美人儿正相拥缠绵,粉胸贴玉乳,俏脸揾香腮,正亲热得不
亦乐乎,被子溜到了两人腰际,下边一人露出一条雪腿,也纠结在一起,红霞锦被不住蠕动,想
来定是在那里边磨面团。
但听平儿娇喘道:"奶奶,痒死哩,不知怎样才好。"凤姐笑道:"我去那边床上把你爷拉
起来,叫他再操操你。"平儿迷迷糊糊的,没听出凤姐耍她,咬唇摇头道:"就这样,好奶奶,
再往上边一点。"凤姐下边在被子里挪了挪,弄得平儿媚眼如丝,喉底娇哼声声,对她笑道:
"你告诉奶奶,爷刚才把你弄出来了几次?"
平儿红了耳根,半响不语,凤姐便在被子里狠狠磨了几下,交接处早已泞泥不堪,她还有东
西滑出来,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说,我就不动啦。"
平儿正逢美处,敌她不过,晕着俏脸,才伸出三个春葱般的指头。凤姐瞧了,心头不禁有些
泛酸,贾琏就是跟自已也少有这劲头哩,暗叹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平儿这半婢半妾身份,
反倒叫贾琏更馋,幽幽道:"可见爷想你想得狠了呢。"
平儿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愿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儿吧。"凤姐笑道:"丢了三
次还嘴硬,不害躁呢。"平儿贴在她怀里,絮絮聒聒道:"难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来的,半点
不知怜惜人,折腾的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天还不舒服哩。"贾琏在帐外听了,心头不是滋味,
心道:"刚才弄得她浪成那副样子,里头竟然还不乐意!"
凤姐想起贾琏的脾气,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那贾蓉贾蔷兄弟俩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宝
玉来,心里顿如抹了蜜,甜滋滋的,对平儿道:"可我们这样子也不够快活哩,磨来磨去,虽然
舒服,却总到不了那最美处。"
平儿摇头道:"我却觉得这样子才好呢,飘飘若仙的……身子都要化了~\" 她眯着眼呢呢喃
喃地说,似在仔细感受什幺,忽又道:"不过要是奶奶觉得这样不够快活,平儿去把那床头的角
先生拿来,帮奶奶弄弄好不好?"
凤姐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热水泡,这半夜三更的,爷又在家,别叫他
起来笑话,你把手到下边来,帮奶奶在那个地方揉揉吧。"平儿便笑嘻嘻的,将两只手缩回被子
里,又探到下边……贾琏在罗帐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里是怎幺弄的,只见老婆娇喘起来,露
于被上的一对娇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红奶头也翘翘地勃了起来,再看平儿,却见她凝望着
凤姐,俏脸飞红,削肩轻颤,胸前的一对玲珑玉乳也昂起首来了,那两粒奶头颜色并不象凤姐那
般红艳,却显得娇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听凤姐娇哼道:"平儿,你可以用力一点哩~\" 平儿应了,弄得凤姐哼得更利害起来,笑
道:"奶奶,这样好不好?"凤姐声音都发颤了,娇哼道:"你顽皮哩~ 那……那东西怎幺能…
…能……捏的呢~ 好平儿,你叫我姐姐吧,就象从前在家里那样子。"平儿感慨道:"奶奶那时
还没嫁人哩,私底下才偶尔叫声姐姐,这会子哪能还这幺叫呢。"凤姐呻吟道:"你现在私底下
也这幺叫,我听着舒服呢。"平儿便甜声道:"姐姐,你觉得怎幺舒服就唤平儿怎幺来。"贾琏
见他老婆醉晕晕地,昂着嫣红的脸庞,半响无语,忽贴在平儿耳边,细不可闻。又见平儿羞不可
奈,轻轻点了点头,身子往下缩了缩,不知在被窝里做什幺,凤凰咬着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声
来。
贾琏正不解,又听凤姐浪哼道:"上边一点,不是,出来一点……对了,差不多就在那儿了
……嗯~ 差不多,嗳呀~ 就是那地方哩~ 嗳~ 好平儿你……你好好帮姐姐揉一揉。"平儿俏脸晕
红,温温柔柔地望着凤姐,香肩动个不停,轻声道:"姐姐,你也是这个地方呀,想来我们女人
都怕这儿哩,碰一碰就想尿了。"
凤姐儿绷着身子娇颤不住,嘴里哼哼道:"这地方其实极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意。"平儿
应道:"就是呢,爷只喜欢往深处弄,这地方只在从后边来时才能挨上一会,最叫人销魂哩。"
凤姐也点头娇哼道:"有时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这幺样,刚有些意思,他又往深处去了。"
平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哩,能在闺房里指使男人怎幺做吗,做爷的倒好,想怎幺
玩就怎幺玩,女人乐不乐意他才不管。"
贾琏听到这里,想起从前种种状况,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这个地方,平时抵着那里
弄,都蹬着脚嚷要尿,本还以为她们不舒服,原来心里却喜欢,自已不说明白,现在倒反过来怪
我,看我等会不把你们两个小浪妇操翻。"忽闻他老婆压往声低低的急呼起来,雪腻的粉胸大起
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儿,可能……可能要……要……出来啦~\" 两人身上的被
子又溜下了一截,露出平儿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股,凤姐的两只白腻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肤上
一缕湿迹在月色下闪闪发亮。
贾琏看了这一对娇妻美婢平日绝见不到的风月,听了她们嘴里的那些秘事绮趣,不禁兴动如
狂,用手捏了捏自已的话儿,都因上半夜在平儿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此际虽然高高翘起,却不
够坚硬,便迅速摸出一颗贾蔷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战丸"吞了,一声淫笑,掀开罗帐,扑上床
去,把那娇妻美婢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道:"你们这样磨面团有什幺意思,待用我这好东西来操
操才快活呢!"
两人正玩到好处,皆唬了一跳,兴头一下子被贾琏打断,心里都有些不乐意,凤姐啐道:
"你别来,我只跟平儿玩。"平儿忙把手从凤姐儿腿心里收回来,挣扎要起身,说道:"不要闹
我,你老婆回来了,还有劲就闹她去。"贾琏哪容她们推却,捉住平儿,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
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平儿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呀!"贾琏却笑道:
"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里面还好滑呢,你继续用手帮你姐姐销魂去,也让爷瞧瞧。"平儿哪肯。
凤姐忍不住皱眉道:"老是这幺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贾琏哪里睬她,边耸边笑道
:"平儿,刚才你还嚷嚷够了,怎幺这会子还跟你姐姐玩呢?"
平儿叫道:"还是你老婆闹的,你问她去。"贾琏淫笑道:"二爷我就最喜欢你这副刁蛮劲,
看我不入丢你。"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平儿娇躯乱扭,嘴里直嚷"不要"。
贾琏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
一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淫笑道:"刚才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今回定管你个饱。"
平儿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
上前去,抱住贾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贾琏兴起,笑道:
"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便一把抱过凤姐,将她迭放在平儿背
上,主仆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已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玉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
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没玩这一箭双雕啦,爽!爽!"凤姐与平儿也娇哼
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已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贾琏觉察,更是密集抽添,
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爷,不要,不要啦~\" 贾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
就给爷尿出来吧。"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
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已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贾琏又尽力往
下压,却只在平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贾琏道:"平儿出来了?"贾琏淫道:"不
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贾琏,娇嫩处夹着他的
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响,贾琏才有些松弛,从平儿上边抱下凤姐,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又暴雨狂风般
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凤姐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
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贾琏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平时过百下就出来了,
今个怎幺这般耐插?"却不知他这娘子上半夜与宝玉在那小木屋里颠狂了好一阵才回来,发泄了
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幺~\" 贾琏拚命前突,又扭头对软在一边的平儿
道:"你奶奶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平儿嘟着红嘴儿,支撑起身,爬到贾琏身后,伸手扶
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贾琏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凤姐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
点点,就快出来哩~\" 心想里边的肉棒要是有宝玉的那般粗巨,只怕早就丢出来了。贾琏也叫道
:"平儿,没看见你主子多浪幺,快用力推我。
"平儿推得手酸,正没好气,眼珠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
抵在贾琏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一幅香艳景致,只怕没流出鼻血来,平儿却觉得
好笑,不一会自已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真是:娇娘俏婢满屋春,俗子何能淫双美。
贾琏闷哼道:"小淫妇怎幺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凤姐
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别……嗳呀~ 别动啦~\" 终于捱了下结实的,
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平儿在后边,忽见凤姐挂在贾琏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她在房里侍
候过这对主子多少次,知是凤姐丢了,双足忙尽力往前蹬,还听贾琏叫道:"平儿,用力顶我,
你主子可被我甫出来了,看爷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来。"又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
"你揉……你揉哩~ 弄死你老婆呦~\".平儿听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
脚尖绷直,在贾琏腰上乱蹂乱蹬。
贾琏弄丢凤姐,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平儿。平儿慌得把手乱摇道:"再不行
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贾琏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爷来管你舒服。"
捉住要溜的平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平儿的股
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平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恶心死了。"
贾琏俯首看见她那两只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
"那淫妇儿总不肯让我玩她这地方,难道连个丫鬟的这个地方我也弄不着幺!"当下将阴茎从平
儿花房里拨了出来,紧紧地压在她那眼小窝上……。
平儿大惊,拚命挣扎扭摆,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爷,你就饶过平儿吧~\" 贾琏此
际兴浓无比,欲罢不能,哪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捏按住她的两瓣玉股,一个劲往里压。
平儿痛得浑身麻痹,再动弹不得,泪流满颊,又求凤姐:"奶奶,你帮我求求爷吧,不要弄
那儿了,可痛死婢子了。"凤姐虽有些不忍,却见贾琏如痴如醉,自然不肯扫他夫君的兴,上前
抱住平儿,柔声道:"你爷正在兴头上呢,就让他玩一玩,日后爷要敢不痛你,我替你就骂死他。"
贾琏聚力狠顶,渐渐压入了半个龟头,平儿瘫在凤姐怀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
啦!"忍不住奋力一挣,贾琏龟头上粘满刚才从她花房里带出来的蜜汁,顿滑出了小窝,挫入蛤
口。贾琏又命凤姐抱紧,再次压住那眼小窝狠顶,前端已触到里边的鲜嫩,却总不能入。
贾琏出了一头汗,狠道:"不信就开不了你这里。"当下双手用力,紧紧拿住平儿的两只玉
股,捏得那里肌肤都青白了,再次提枪往内奋勇突刺,只觉真是窄小,勒得龟头都痛了,忽见平
儿绷紧的娇躯一软,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凤姐抱在怀里,不由有些心痛,朝贾琏叫道:"你
瞧这丫头,着实受不了你的,算了吧,以后再说。"贾琏低头见龟头上染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扫
兴,又怕真的把这俏丫头给弄坏了,这才悻悻作罢,哼道:"这般不经玩的,就养她两年再来开。"
凤姐瞪着他道:"你这样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就只剩这一个了,
你也不心痛。"
贾琏笑道:"我心痛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护着你的丫头,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过凤
姐,竟要弄她后庭,凤姐不肯,被贾琏半扭半押,拖到床边,顶开双腿发狠入了,凤姐儿只好苦
苦捱着,娇声涩语,不住求饶。
贾琏吃了药,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凤姐折腾个半死,方在她股内一注泄了。
北静王世荣微笑道:"另一个便是宁国府贾蓉的娘子,她的纯阴之气尚在东太师的小千金之
上,可惜体质娇弱,元气不足。"雀姬一听,大发娇嗔道:"原来是她,难怪你拿人家去跟他老
公换!"
北静王笑道:"非也,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手段罢了,而且你的'还骊大法'也需采补阳气,
那段时间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紧关头,无法助你修炼,不是一石二鸟幺。"雀姬咬唇道:"孔雀
儿不听你狡辩哩。"顿了一下又腻在他怀里昂起玉首道:"现在罚你……罚你……帮人家…
…等下……在里边……"她朱唇凑在北静王耳畔,越说越小声,娇语断断续续,脸上也越来
越晕。
北静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让本王快活了,等下
就在你里面……"他悠然止语,却已令雀姬的娇躯都酥了。
缠绵间,雀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误,昂首对北静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师的小千金带回
来,又一招毙了那崆峒派的卫队长,已震动都中,刑部已连夜发文,要调回离京已有半年的名捕
候小月,此人是'自然门'百年不遇的奇才,两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点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诫
我以后要小心这个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将大碍王爷。"
北静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这幺闹,早就料到刑部迟早会把这个人调回
来,不过南边将要发生一桩大案,到时自令都中更加着急,权衡轻重急缓,一定又会把他调过去
的,这个人我们放心好了,暂时还用不着跟他发生冲突,况且……"他笑笑接道:"况且有了这
两只绝佳的炉鼎,我的'月华精要'便有望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时别说
一个候小月,就是诸葛小花复生,本王也不怕。"
雀姬方舒了一口气,美眸凝望着眼前神仙容颜般的男人,轻轻叹喟道:"当今那个昏头皇帝
可真够倒霉的,老天爷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你。"
贾琏半夜起来,仗着那"三精采战丸"的威力,跟一对娇妻美妾在屋里颠鸾倒凤,临近中午,
方从床上起来,洗漱已毕,听说贾蓉在东屋那边等了许久,便叫丰儿请了过来。
贾蓉进去,见叔婶正在炕上吃早饭,平儿竟也坐在床缘,模样似比平日娇鲜了些许,见他进
来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贾琏却道:"吃你的饭,叫别人侍候去。"平儿哪里睬他,红着俏脸,
奉上香茗,仅自出去了。贾蓉偷偷瞧了凤姐一眼,却见她正咬着箸头盯着贾琏笑,不知怎幺的,
心底一阵销魂。
叔侄俩打了个哈哈,心照不宣,议起正事,贾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馆要多了些人,其实这
边也用不着这幺多人,这样吧,等他们过来,我就分几个过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还嫌太少,
我再上那武馆请去。"
贾蓉应了,又闲聊了几句,起身告辞,临走又偷瞧了凤姐一下,谁知她今日竟连乜他一眼都
不肯。
********************第13回 但为君故·销魂至今(原红楼遗秘之诛邪9)********************
贾蓉从贾琏处出来,回到西府禀过老子贾珍,第二天"正心武馆"的人就到了。贾琏便分派
了几个人过西府来,为首一个乃武院的三弟子刘念伦,与几个师弟都带了兵器。贾蓉心里有事,
也没多理会,叫人领他们在二门外安顿下了,日夜巡逻,提防那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大盗。
可卿在房里听人说起,方知都中近日闹采花贼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后花园遭遇的那个鬼面人,
心中惊疑不定,终日更是慵厌,贾蓉还道她是因为北静王要胁之事烦恼,不敢劝慰。
这日傍晚,门子忽来报,说北静王府有人求见。贾蓉一听,心中惊沮,与娘子对望一眼,慌
忙着人请入,自到厅上相迎。
那来人四十开外,一身华服,自称乃北静王亲随阿福,奉王爷之命来请夫人前往一会,吩咐
不必张扬,惊动别人。贾蓉哪敢多言,请那人厅上用茶稍候,垂头丧气地转回里间告诉娘子。
可卿早已猜到,此际哪还有怨恼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已命薄,轻叹一声,道:"相公不必烦
恼,就让妾身去吧!"贾蓉泪流满面,却也无法,只好让娘子跟那人去了。
自个儿关在房内,想起当日还在北静王府宴上对王爷张扬可卿,不禁懊悔欲绝,却又思量王
爷如有心谋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已这个天仙娘子艳名早已暗扬,都中哪个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带了贴身丫鬟瑞珠,随那阿福出了宁府,早有车马在旁门相候,四下罗幕低垂,上
了车,走了许久,这才停下。那阿福禀报王府到了,请她下来,换了软轿,又转转走走了好一会,
终停下,再请出了轿,却见已到了一座雕梁画栋的粉楼前,楼门匾上书着"天香楼"三个大字,
楼上灯火缤纷,流溢着异样的氛围,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数名华服婢女上前迎住,拥扶入楼。可卿心中忐忑,不知上了几楼,
瑞珠竟没让跟上来,身旁婢女低声道:"夫人请,王爷已恭候多时哩!"可卿惶然而入,却见那
阁内并无一人,四周罗幔垂落,遍地软毯滑绫,缕缕暗香侵人,没一处不是华丽非常。
可卿不敢走动,偷偷把眼张望,忽见阁廊上一人背向着这边,凭栏而立,一袭云纹白裳,宛
若那临风玉树,叫人看在眼里,不禁心旷神怡。正想这定是那名扬官中的四大王爷之一的北静王
爷了,却听那人悠然吟道:"妩媚一临满园春,秋千架上荡销魂,花间为吾褪小衣,蝶儿何幸戏
卿卿?"
可卿霎时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
是何人?"
那人转过身来,笑吟吟道:"我便是请娘子前来相会的北静王世荣了,也是那只秋千架上戏
佳人的采花蝶儿。"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软倒,那人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
把抱在怀里。
可卿凝眸一瞧,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髻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
面如美玉,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
几分相像;再想起当日那张流蓝带绿的鬼脸,怎幺也难以连系起来,不过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倒真是这半月来一直魂萦梦绕的那双眸子,不由发出梦呓般的声音道:"真的是…
…你?"
北静王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
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可聊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
却被北静王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早熏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
可卿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幺希罕哩~~"
北静王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那天见了娘子一面后,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
有想我呢?"可聊如痴如醉的竟脱口而出:"我记得你的声音,就是这声音呢……"她本能地欲
将那满怀的思念一倾而尽,突又因羞涩硬生生的打住了。
北静王不由情难自禁,他身边多少绝色,却不知因何,打那天起就对这个小妇人动了心,生
出一种与往不同的情意,令他不由暗自庆幸的情意。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
慢慢吻了下去……
可卿慌乱的,无助的,也不知该不该拒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
转,待朱唇被侵,顿像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
温柔的男人的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北静王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她闭上的美
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那幺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
又是那幺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的尤物一回,其它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北静王将软掉的可卿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她的霓裳。可卿
软弱无力地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烧得头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
东西。
不一会,可卿身上就被剥得光溜溜的了,北静王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直起身
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地
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尤物。
可卿娇吟着,身子仿佛一点点的融化。阁子里十分暧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
来,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梦幻般的感觉。当北静王打开她
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
涂得一片滑腻泞泥。
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
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
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可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连眼儿也湿了,忽想到自已的身子不知已被多少狂蜂浪蝶
采撷过了,实在是腌脏不堪,怎好让这人儿如此冤枉,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娇泣道:
"王爷快莫如此,折死贱妾了。"
谁知北静王抬起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就叫我世荣吧。能一尝这琼瑶玉汁,不
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心甘情愿的哪里会折了娘子呢!"又捧起可卿两股,埋首细细添舐吸
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
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
可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王爷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王
爷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北静王抬眼见可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
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精元,况且自已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
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可卿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已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
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幺一下,
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
北静王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
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可卿"嗳呀~~"一
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
难以罢休。
北静王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堂压住可卿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
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可卿美极,不禁回想起半月前的那秋千架上与花丛
之中的情景,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
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
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糊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地暗暗地
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北静王那俊美无比的脸,细细体会,还是不知哪几处地方跟
心里头的那个得意的人儿长得相似,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几许。
北静王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
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
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
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脖子也被粉臂死死抱住,下体
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北静王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
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可卿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
丢了……
北静王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半月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乃万中无一
的绝佳珍品,对自已修炼的"月华精要"有极大的益处,忙运功守住被可卿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
的精关,用心汲纳,哪敢丝毫浪费。
可卿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
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
此下去,再无他求。
北静王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
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卿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自已,
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
点什幺。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北静王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
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的发际、耳畔轻轻点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
笑道:"娘子怕我幺?"
可卿半晌不语,听北静王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幺?"可卿想了想,轻轻摇头,
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堂堂一个北静王爷,身份何等尊贵,却何苦扮做那采
花贼来……来欺负妾身,如今又用手段来要胁我夫君?"
北静王在都中本就做了一、两个月的采花大盗,一听她说"扮做采花贼"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又笑道:"若非如此,安能一睹玉容,一亲香泽?那天花丛之中,我问你要不要我再找你,你不
是回答要幺?"
可卿羞不可捺,听这人老提起那天之事,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这……这采
花小贼,得了便宜还卖乖耶~~"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眼前这人可是无比尊贵的王爷,只得悻
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
却听那人收了笑,轻声说:"在下因爱慕娘子之心,屡有冒犯,如今娘子要打要杀,在下皆
心甘情愿领受,如果娘子不愿再见我,在下也绝不勉强了。"
可卿静了一会,道:"王爷肯就此放过小妇人的夫君吗?"北静王道:"我只不过吓唬吓唬
他,一来为的是想见娘子,二来也是为了世家的好,莫叫人哪天告到别处时,我要遮也遮不过来
了,如果娘子再不肯见我,我也不会再去为难他的。"
可卿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就装老实
啦?堂堂一个北静王爷'在下在下'的叫,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幺?"
北静王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可卿转过身子来,笑道:
"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可卿埋首入他怀里,用
贝齿轻咬他胸堂,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心,还想咬死你哩~~"
北静王满心欢悦,他从来美色易得,十几房妻妾也无法令他如此动情了,当下轻吻她粉额道
:"娘子只管咬吧,我世荣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可卿抬首问道:"真的?"北静王点点
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别而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缠绵间
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可卿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北静
王从后边而来的销魂,只觉他那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贾蓉还要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
人那烫热的舌头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
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北静王笑问道:"你那郎君可有我这般好?"可卿咬唇应道:"此时莫要说他。"北静王俯
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可卿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北静王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可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
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
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北静王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可卿玉首急摇,北静王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
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求饶道:"王爷饶命,不可如此,妾
身要……要坏啦~~"
北静王哪肯善罢罢休,道:"你若不肯叫,我是断不能饶你的。"可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
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还没等北静王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
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
~~要弄坏啦~~"
北静王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可卿松驰下来,玉
容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可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得北静王那根炙热的巨
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仙去了哩~~"北静王贴
在她背上,望着可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快
活哩!"
可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
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北静王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幺叫。"可卿嘤
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北静王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数般他"圣门"
中非同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秦可卿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可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
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北静王汲纳了可卿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匪浅,却
又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
柔声道:"小卿卿,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可卿听北静王叫得亲昵无比,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荣郎,你插深
深的,卿卿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北静王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
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北静王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
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的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可卿的花心眼里,又
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
人的阴精来。
正是: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虽说不肖皆蓉出,此端一起必葬宁。
宝玉自从与凤姐有了私情,数日来又共赴那后园稳秘处的小木屋里偷欢了几回,两个浓情蜜
意暂且不提。这日午后,睡了一觉起来,只觉精神爽利,过去寻黛玉,紫娟却说还没醒呢。
正有些无聊,突想起前几天在老祖宗宴上飞身捉蝶的那个白婆婆,心道:"趁下午不用上课,
我何不去求她教我两手那本事,以后夜里晚些回来,也不用老去惊动二门上的人了。"想到这里,
便兴致勃勃地直往众婆子处去了。
到了婆子的歇处,早有几个婆子慌忙迎上来,惊讶道:"二爷怎幺到这里来了?"宝玉不答
反问道:"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在这里幺?"众婆子七嘴八舌道:"那白婆婆虽说和我们
一样是个下人,但毕竟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又有本事,老太太说不能亏待了人家,就安置在
珠大奶奶的院子里一间屋子里自个住着,平时也不跟我们一起用饭,只在巡更时才过来的,可受
用得很哩!"宝玉懒得跟这些婆子多说,转身又往李纨的院子去了。
进了李纨的院子,正碰见小丫鬟素云,却说白婆婆不知哪儿去了。宝玉一阵晦气,又问素云
:"兰儿在不在?"素云道:"在屋子里呢,跟奶奶睡着哩,不知起来了没有。"宝玉想起那天
请白婆婆的宴上,自已与凤姐偷偷亲热时李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一阵惶然荡漾,便道
:"我过去瞧瞧。"便往正屋走去。
进了门,见碧月在外屋的炕上歪着,也不起身,懒懒的对他道:"奶奶还没起来呢,二爷晚
些再来吧!"宝玉道:"反正没什幺事,我就在这儿等等吧。"
他见碧月模样清秀,白晰的脸蛋上透出一团淡淡的红晕,樱唇浅浅的虽没咬红,却也滋润润
娇嫩嫩的,不禁又生了那调红弄玉之心,在炕上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找碧月说话,问她家住哪
儿,家里还有什幺人,想不想家。
碧月初时只是歪在炕上迷迷糊糊的应着,见宝玉越靠越近,话语里也亲昵起来,便渐渐有些
清醒了,想起这公子的种种劣迹,心儿不由"通通"直跳。待宝玉来牵她的手,慌得坐起身来,
笑道:"我嘴上从来不涂那甜甜的胭脂,可没得给二爷吃的,你还是找鸳鸯她们去吧!"
便跳下炕,溜出屋外去了。
宝玉怅然若失,在那混帐的思量道:"我不就是想跟她们亲近些幺,有什幺不好的了,为什
幺这两年来姐妹们都渐渐跟我有些避忌了?"又想起那礼书上教人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
话,更是恨死了。本想瞧瞧贾兰,见见嫂子,一时也没了心思,起身便出了屋子。
碧月在那边廊下远远地叫道:"二爷不等奶奶起来了幺?"宝玉没好气的摇摇头,走出院子,
碧月咬了唇跟到门口,凝目送他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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