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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不归路:女侠受缚于山野(01-02)作者:浮流月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4-05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女侠不归路:女侠受缚于山野  作者:浮流月   (一)   女侠赵诗晴,仗剑走天下。  这天风和日丽,天朗气清,女侠赵诗晴独自一人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轻盈的步履足见其过人的脚力。  做侠客并不容易
  女侠不归路:女侠受缚于山野
  作者:浮流月

  (一)

  女侠赵诗晴,仗剑走天下。
  这天风和日丽,天朗气清,女侠赵诗晴独自一人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轻盈的步履足见其过人的脚力。
  做侠客并不容易,游历四方最重要的就是盘缠和本领,没有充足的盘缠就会寸步难行,没有过人的本领难免举步维艰。
  从故乡出发一路前行,包袱里的盘缠用不了多久就会花空,侠客们一开始大都还能策马扬鞭疾驰在官道,但财帛散尽后就免不得要卖马当剑换食宿了。
  荷包掏空后能走多远就看侠客们的本领了,侠客游历的远近本就是其本领的体现,游历四方就是侠客们证道的苦行。
  无能者不是离家半月就灰头土脸地返乡,就是音信全无客死异乡,只有本领过人的侠客才能仗剑开路,带着的异域千里的故事衣锦还乡。
  那些如今声名赫赫的大侠无一不曾经历过精彩绝伦的旅程,正是如此那艰苦但光荣的道路才会让无数青年人心驰神往。
  好在赵诗晴并不是无能之辈,从小习得高强的武艺的她,自有一身凭拳脚赚银子的本事。
  或是力擒盗贼受官府奖赏,或是为民除害得百姓募资,又或是受豪绅财主雇佣保其一时平安,再不济也能街头卖艺以解燃眉之急,路总是能走下去的。
  而在这么一路走走停停之际,她也已经是路行千里的豪侠了。
  很多侠客走过千里之遥就会考虑返程了,不是谁都有魄力在经历无数艰险后再来一个千里之行。
  赵诗晴也确实走在了返程的路上,不过她的心志可不止千里,抛下来时的旧路,她想开辟一条不同的归途。
  赵诗晴虽是女流但打小就要强,别人想做路行千里的豪侠,那自己就要做路行两千里的豪侠。谁说女子不如男,她就是要故乡那些曾小觑过自己的人知道,女子也能做大侠。
  离开作为折返点的城市,前方是一片山岭。山岭里只有羊肠小道,不适合马匹通行,一路唯有零星的村庄可做补给休息之所。
  这不是一条合适的路,赵诗晴自然知道官道比山路好走百倍,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这条路。
  因为侠客游历四方不是富家子弟游山玩水,处处都只能选择好走的路。作为侠客原本就要经历无数艰辛磨难,在这样的经历中锻炼自己的本领和意志。
  铺开地图,可见山路蜿蜒数十里,沿途寻图上标识的山村借宿预计要走三昼夜。等出了山岭就有城镇,可以买马并筹备粮食,随后上官道疾行至下一目的地。
  做了如此的规划,赵诗晴就斗志昂扬的上路了,山路艰险少有山贼土匪存在,但坎坷的道路有时候比歹人更可怕。
  当然无论是歹人还是山路都奈何不了她,白日凭借一身轻功在山路上穿行,晚上寻到村庄借宿一晚时而寻山泉解渴,时而在树荫下小憩,可以对着朝阳练剑,也可以在泉池中清洗身体,这旅途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如今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虽有本领但青涩无知的少女,在经历颇多后她已经通达人情世故,在踏过万水千山后,褪去数层老茧的双手双脚面对这等山路也可健步如飞。
  如果不是为了好好体味山岭风光,且为了不出差错每日寻山村养精蓄锐,她也不是没有一昼夜间走完这条山路的自信。
  当下已经走过两日半有余,午后时分距离终点已经不算遥远,但赵诗晴的心情却是不佳。
  只因这路途逐渐无聊起来,习惯了山路的坎坷与山林的风光后,初时的趣味逐渐消退,她渴望紧张刺激的心又开始躁动不已。
  跨过被草丛遮掩的一段山路,女侠忽然发现前方有一块开阔地,开阔地上有几棵大树,树荫下放着石桌石凳,不远处还有及一座木屋,这倒是让她感到意外。
  地图上并没有标注此处还有人家,不知这是在地图绘出之后才新建成的村庄一角,还是正有人在此等山野隐居。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点让人意外的东西,赵诗晴怀着好奇心走上前,想要弄个一清二楚。
  而当她在走近木屋时,余光忽然注意到了在那几棵树间的人影,多年的磨练令她立刻都带着警惕之色望向那边。
  然后她就看到在其中一棵树上绑着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姑娘,那姑娘全身未着寸缕,一身白花花的嫩肉正暴露在外。
  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屁股坐在低矮的树杈上,两腿大开,绳索在腿弯绕了数圈吊在两旁的树枝上。
  一根红色的细绳从姑娘胸前的双乳周边绕过,将原本就丰盈的玉兔勒得更加挺立,随后红绳又转向她的两腿之间,紧紧地勒在柔嫩的花瓣上。
  还有一条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一只白帕塞住了她的嘴巴,一条皮带从脑后绕过勒在口中让她无法将白帕吐出。
  赵诗晴对于眼前的景象感到诧异万分,乍一看这似乎是可怜的姑娘在遭受淫虐,但若她是被贼人所掳,也从未听说过歹人将女子挂在树上不管的情况。
  虽说将那姑娘放下来一番询问就可知晓真相,但一心渴求新奇刺激的女侠还是想先自行探索一番再做定计,若是真有歹人作奸犯科也不至于打草惊蛇。
  赵诗晴踩着无声的步子走向了小木屋,伸手推门就发现屋门并未落锁,推开门后就看到了屋内陈设着的许多木柜与案几。
  轻手轻脚地打开一只靠墙的木柜,只在其中一道柜门后发现一套叠得很整齐的女装。
  若是歹人绑了姑娘那此地应当有歹人的物品,而且姑娘的衣服也不该如此齐整,女侠思忖屋外的姑娘可能并非受了强迫。
  而打开木屋另一边的木柜,赵诗晴就看到了一道道柜门后摆放着的琳琅满目的奇特物件。
  有黑布,有白帕、有带锁的皮带,带锁的皮带有的呈现环状,有的则形如手铐脚镣。
  还有表面圆润光滑的硬棒,或木质、或皮质、或石质,似牛角、似黄瓜、似茄子……造型各异,短则不过三寸,长则接近一尺。
  另外还有各种粗细长短的绳索,铁链、铁夹等器物,不是房中淫具就是性虐之器。
  女侠也是有见识的,直看得面红耳赤,这才猜到屋外的姑娘多半是自缚于此,只是此中原由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此时,赵诗晴敏锐地觉察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她立即如一只矫健的猫儿飞身跃起,从半开的小窗中腾挪到屋外,随后人影一闪就躲藏到了小屋的另一边。
  藏在屋墙边,女侠侧耳聆听周边的动静,只听得脚步声接近了屋门,随后就是木屋被推开和关上的声音。
  赵诗晴压低身子走到小窗边,侧身瞥向屋内,她看到一名身着黄色衣裙的年轻女子走到一只木柜旁,将一身衣服脱下,整齐地叠好后再放入柜中。
  赤条条的女子面上毫无羞耻之意,反倒是满脸期待地打开了另一边木柜的门,从中选起了淫虐之具。
  她熟练地用一根细绳在自己的身上缠绕打结,然后一手抓着黑布白帕一手拎着绳索皮带一蹦一跳地走出门去。
  藏在角落里看着那女子坐到石凳上忙活起来,女侠才明白这里恐怕是附近某个山村的女子用以自缚取乐的场所。
  待到那女子已经用黑布遮住眼睛,趴在桌上不动时,赵诗晴凑近才发现了此中的玄机。
  那石桌表面和石凳侧面留下了许多铁制环扣,那女子就是将自己的双手用皮带镣铐绕过桌上的环扣锁住,然后双脚则是用细绳捆扎在石凳两侧的环扣上。
  看到这里赵诗晴的困惑就基本消除了,能够不惊扰这些女子就解开心间疑惑,这让经历了数日枯燥行程的女侠感到欢欣雀跃。
  而在她再度看向这些自缚的女子时,忽然心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再次回到木屋中,如之前的女子一般将一身服装麻利地脱下,折叠后连通包袱一同放入了木柜的角落中。
  关上柜门站直身体,即便四下无人她还是不禁面红耳赤,为自己的想法与行动深感羞耻。
  为防有人看到自己,赵诗晴迅速地走到了另一边木柜前,从中将皮带黑布等必需之物取出。
  她并未有过自缚的经历,只得有样学样地在胸口和下阴绕了几圈,让原本就颇具规模的双乳在细绳的紧勒下显得更为硕大。
  这样看起来和屋外的女人已经比较相似,不过既然怀抱着追求紧张刺激的心做出这等大胆之事,那便不如将这件事进行到底。
  深吸一口气,赵诗晴从木柜中取出一根约有五寸长的黄瓜形木棒,塞进了自己的阴穴,然后再用勒在股间的绳索将木黄瓜封堵在体内。
  带着所需的淫具迈出大门,粗糙的细绳摩擦着股间让她感到了一丝异样的舒爽,而那根在股间绳的固定下深入阴穴中的木棒左突右顶之间带来了更多麻痒快感。
  来到小树林边,赵诗晴选了一棵树身倾斜的树抱了上去,两脚环绕着树干立在两侧。
  她先是用带锁的皮环脚镣将自己的双脚拷住,让两腿与脚铐形成了一个围着树干的环,然后用一条长绳在腿弯处环绕数圈捆绑于树干上。
  固定住了双腿,她把白帕塞入口中且用皮带固定,再用黑布蒙上眼睛,完成了对自身感官的封闭,最后她凭感觉用一只皮铐将自己的双手绕过上方的树枝高高吊起。
  黑布夺走了视觉,白帕与皮环夺走了呼救的能力,而她则赤裸着身体还用绳索及皮带镣铐将自己捆扎成任人鱼肉的模样。
  仅仅是感受现状,女侠的阴穴就一阵阵蠕动收缩,将穴中的木棒勒得更紧,很快她就感到自己的下身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泥泞不堪。
  女侠爽快了,一路无聊积累的烦闷终于在此刻尽数纾解,她已觉得尽兴,自觉也是时候告别这山间奇事重回侠客旅途了。
  伸出手指摸向皮铐上的锁扣,在她看来既然是自缚,那么这锁扣定然是可以自行解开的,但是尝试了数次后,她惊愕地发现居然不能自行解锁。
  当然即便如此赵诗晴也未乱了方寸,毕竟哪怕手脚被缚自己也有一身本领,只虚用内劲扭断头顶的树枝,她就可以返回木屋找出佩剑切开镣铐。
  如此定计后女侠就要发力,然而又有脚步声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着女子嬉笑声。
  赵诗晴心道不妙,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来了更多自缚的女子,只怕是要等她们都自缚完毕后自己才能尝试解脱了。
  因为黑布遮面,所以新来的女子也认不出赵诗晴的身份,只当是不太熟悉的人。
  之后的时间陆陆续续地来了许多女子,有的是独自而来,有的是结伴而行,就是不给女侠脱身的机会。
  赵诗晴能听到那些结伴而来的女人们一边忙着自缚一边嬉笑谈论着,所谈的话题也无非是哪家的女儿胸变大屁股变翘了、哪家的媳妇皮肤怎么白身材怎么好,哪家的丈夫晚上多么多么威猛,或者是对早他们而来的女子们评头论足。
  在评论间还有大胆的女人捏了捏赵诗晴的硕乳和肥臀,嘀咕着这是哪家的媳妇怎么这么骚,听得女侠脸蛋一红。
  幸而这些女人说归说,手上的动作倒是没落下,终于她们都分在各处将自己捆绑,并且因为白帕封口不能再言语。
  总算清净了,赵诗晴松了一口气,见四下无动静就打算继续自己的逃脱计划,只是还不待她有所行动,不远处又响起了脚步声,而这次随之而来的居然是男人的低语声!
  「我说牛哥啊,你这么早把俺拉来干啥啊?不是说好了申时集结吗,咱们怎么那什么未时过半就来了啊?」
  「小二,你还真是个二傻子!按时间来咱们连一人玩一个都不能保证,趁现在过来这边的姑娘媳妇任咱们挑选,皇帝的日子你不想体验体验?」「这样啊,牛哥你不亏是咱们村第一聪明人,皇帝的日子俺想过,听说皇帝能顿顿喝香油,宫里的姑娘媳妇随便肏. 」
  「等会儿小点声,别让她们发现咱们的身份,先挨个爽一遍,等申时过来再爽一遍,挑头一次玩得爽的那个接着搞。」
  「高、论高还是牛哥高,咱哥俩今个儿可得好好快活快活,牛哥您先请。」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沿着小道走到了这块开阔地,高个的男人有着一身颇为壮实的腱子肉,浓眉大眼看着颇有威势。
  他一到此处就直勾勾地盯住了那些被绳索镣铐束缚的白花花肉体,眼神在女人们身上一一扫过,挑选着目标,而胯下早已撑起了一个帐篷。
  矮个的男人身材敦实,看着倒也挺健壮,但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呆愣之感,只怕是脑袋不太灵光。
  这小子一见到那些赤身女人白花花的皮肉就直咽口水,直接解开裤腰带扑了上去。
  而好巧不巧他选中的正好就是赵诗晴,这也难怪,跨坐这树干上背对两人的女侠刚好处在一个尽显身段的姿势上。
  一双美腿笔直又修长,不像村里姑娘媳妇的腿那么敦实,女侠的双腿柔美又充满轻盈的力感,且在深色树干的映衬下更显嫩白。
  美腿之上是好似水蜜桃的两团臀肉,圆润且挺翘,分量够沉但毫无赘余之感。
  而那两只玉兔相较于翘臀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仅仅是从背后就能看到两团显眼的侧乳就可知这双乳是何等丰硕。
  这都是赵诗晴自小不缺肉食给养又勤于习武,且自身天赋过人才发育出的曼妙身段。
  小蛮腰虽然不是盈盈一握的扶风弱柳,但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背曲线也不是已婚村妇可比,尤其是在丰乳肥臀的衬托下更显纤细。
  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玩』啊」!
  小二一下子扑倒了赵诗晴身上,一双贼兮兮的爪子就往她的胸脯和屁股上乱摸,短粗的十指柔软却富有弹性的肉中,这汉子把玩得不亦乐乎。
  「嘿嘿,好滑好嫩啊,还好软好大啊!」
  小二的心神被女侠的身子牢牢吸住,都忘了牛哥交代他的事,这般憨笑就将他的身份显露无疑。
  一旁的牛哥更是气恼,一是气这二傻子暴露身份,后面只怕要节外生枝,二是恼他把自己看中的女人抢了。
  任谁都能看出这女人是一群人当中胸和屁股最大的,牛哥本想先在其他女人身上乐乐,随后再将她当成主菜享用。
  原以为小二说让自己先请,谅他也不敢和他争女人,等下可以慢慢地享受一番。
  哪知道这二傻子就一根筋,急色起来什么都能抛到去,真是朽木不可雕!
  牛哥只得选了个姿色仅次女侠的姑娘摸了上去,这姑娘正是赵诗晴最初遇到的那位,身材姣好且两腿大分任人采摘的样子也十分诱人。
  可以看出姑娘的年岁不大,身材虽已长开但却还透着一股稚嫩感,还需要男人多多把玩与浇灌。
  「这是倩倩吧,奶子比上次大了一圈,看来这段时间没少有男人揉啊。哼,这丫头平时看着纯,实际上骚得很啊。」
  左手揉着姑娘的玉乳,右手在她的阴穴抠挖,没多时姑娘的两腿间就一片泥泞。
  「不过那个女的是谁呢?」
  牛哥一边玩着倩倩的身子一边侧头看向被小二紧紧搂在怀里「盘」着的女侠寻思着。
  「是村南的李二嫂吗?不对,李二嫂腰哪有这么细。那是村北的雪姐?不对,雪姐没她那么翘。莫非是师娘?不过师娘前几天不是出门了吗……」把记忆里大屁股大奶子的女人都和眼前的女子对照一番,只觉得与谁都像,又觉得与谁都不像。
  是李二嫂嫌腰上的肉多专门练掉了了?或是雪姐她当家的找到了能让肉紧实的草药?还是师娘这没打招呼回来了?也可能……远远看着,又有黑布和皮带遮面,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看来除非等结束后见到真容才能拨云见日。
  牛哥一边寻思着一边松开裤裆掏出还算雄壮的男根送入了姑娘的阴穴里。
  水润润的阴穴紧紧咬着他的棒槌,却因自己泛滥的春水无法咬住不放,阳物在阴穴中来回折腾,不多时姑娘就发出甜腻的喘息。
  「怎么样?我这老二厉害吧?看我肏哭你!」
  心里喊着,牛哥的动作又加快三成。
  另一方的小二和赵诗晴也到了真刀真枪干一场的时候了,小二褪下裤子掏出老二在她的翘臀上细细摩擦起来。
  他是完全痴迷于女侠的嫩肤了,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紧实嫩滑,但就是爱不释手。
  像赵诗晴这种已经修出不俗内力的武道天才,在习武之中就会出现「脱胎换骨」的情况。
  所谓「脱胎」就是皮肉的蜕变,先是因为外部锤炼生出一层粗糙的皮茧,然后皮茧脱落长出更有韧性的皮肉。
  反复数次后外层的皮肉就会看似若婴儿肌肤般吹弹可破,然实质坚韧厚实如牛皮。
  至于「换骨」则是通过捶打筋骨使其不断破损再生,若打造神兵利器一般直至筋骨刚柔并济。
  凡武道高手必要经过脱胎换骨,此等高手不仅肉身强横,那股韧性更可让内家修为事半功倍,运起内力也是威能倍增。
  赵诗晴本人也未想过自己这经历无数艰辛苦练才得到的皮肉,居然会有一天成为诱使男人发情的东西。
  而在小二大力揉抓丰乳翘臀时,她也寻思自己的胸和屁股是不是太大了,以及这赤身的样子是不是像个小淫娃。
  至于她为何男根都顶在屁股上了还不懂身逃离这里,自然不是因为忌惮这两个村夫。
  只怪被陌生男子把玩身体实在是刺激无比,因被这呆汉子摩擦股间流出的春水却比自己任何一次自渎时淌得欢快。
  「这是啥?是个木黄瓜,还挺长,不过没有俺的粗,嘿嘿嘿。」小二把勒在花瓣上的细绳拨开,一截木棒就被女侠紧致的肉洞挤了出来。
  小二顺势把沾满春水的黄瓜形木棒抽出,还放在胯下和自己的家伙比了比。
  看到那木棒虽然和自己老二差不多长但远没自己的粗,他不禁发出了得意的憨笑。
  「牛哥,这娘们真骚,下面还塞着木黄瓜,俺等下就让她见点荤腥,让她尝尝『大鱼大肉』的滋味。」
  小二开心地和牛哥搭话,被提到名字的牛哥只恨不得一拳把他捣翻,但思量片刻还是默不作声。
  见牛哥不理自己,小二也不气不恼,扶着男根就要送入身前女人的穴中。
  等那阳物抵到春穴前就动手吗——女侠心道,然而直到小二把男根塞进阴穴她都没有抵抗。
  「好粗啊!」赵诗晴在心里惊叫到。
  「好紧啊!」小二低吼道。
  小二的男根也就五寸多些,虽然大但也不算巨物,只是在粗度上确实过人之处,就像他本人一样看着特别粗壮敦实。
  阳物一进入女侠的阴穴就紧紧地压迫着她的穴肉,硬要撑出一个允许自身通过的宽敞通道。
  被撑开的皮肉时都隐隐有快被撕裂的痛楚,令赵诗晴发出了阵阵闷哼。
  她虽然练出一身硬可如牛皮的皮肉,但是诸如乳尖下阴等尴尬位置是不会练的,所以被如此粗壮的男根硬挤进来自然吃不消。
  「嘿嘿,俺的肉棍子爽吗?」
  把赵诗晴的闷哼当成了娇喘,小二一兴奋就动得愈加快愈加狠,饶是女侠也被他捅得够呛,最柔嫩的地方被男根猛击,如若不是口被封住只怕已经连连讨饶。
  我岂能任这等呆汉折辱,动手吧——赵诗晴心中暗道,然而等小二又插了几十下也没动手。
  只因随着肉棍子的进出,阴穴逐渐适那种粗细,肉体交合间带来了越来越多的快感。
  舒爽,自渎无法相比的舒爽,不仅仅是因为这根肉棍子比木黄瓜和手指更厉害,还有在野外自缚着被陌生男子欺辱的原因。
  但凡是人都有多面性,例如有强势暴戾的一面就会有懦弱胆小的一面,平日里外柔内刚、志存高远的赵诗晴也不是没有渴望禁忌之事的时候。
  比如有这此等姿色的女侠若是中了陷阱被山贼所掳,岂不是要变成一山寨糙汉轮番奸淫的玩物?
  再比如若是与采花大盗交手时一不留神中了对方的暗算,有是否会在采花贼精熟的御女之术下变成任他采摘的淫姬浪女?
  甚至会想象自己一不小心落到血气方刚的农家单身汉手中,在精壮汉子的身下被日夜耕耘的景象。
  这些禁忌的想法每每浮现心头就会让她的胸口和股间躁动不已,只是每次都会压在心底,不让其耽误正事。
  可是每次都压在心底,长久不得排解,只能致使邪火愈演愈烈,放弃熟悉的来路改走新道也未尝不是存了寻觅「艳遇」的心思。
  难怪有大侠曾说「修武不修心,真性落邪淫」,意思是只练武功不修心境,就会堕落到邪淫之道,或是为非作歹或是露出破绽为恶徒所趁。
  只是赵诗晴正值双十年华,又无修心大师点化,自然是领会不到这一点。
  正因无法自行排解邪火淫欲,才会让心魔作祟,以致在做出大胆的自缚后还屡屡自破底线,和躁动的心魔不断妥协。
  再等一刻我就发难吧——赵诗晴在心里说道,小二的肉棍子让她十分受用,都忘了堂堂女侠在野地与人和奸是多么的不成体统。
  小二一边卖力地抽送着自己的男根一边揉搓着自己最爱的硕乳,柔软而坚实的玉兔在他的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每当他捏紧乳尖女侠就会发出动听的娇喘,乳尖当然也是她锻炼不到的地方,敏感程度绝不在寻常女子之下。
  而找到窍门的小二时不时就用力地捏一下她的乳尖,这既是因为赵诗晴的娇喘声勾得他魂儿痒,也是因为牵动阴穴缩紧让他的命根儿爽。
  等他做够了再动手脱身吧——赵诗晴又改变了想法。

  (二)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人非圣人,谁又可免俗?
  当一人饱经艰辛困苦,又或是经历一路舟车劳顿后,正是肉身疲惫最倦怠之时,也是内心最寂寞空虚之时。
  对于男子来说,这时候若有温婉靓丽的女子迎上,以温柔的怀抱抚慰他们的身体与内心,即便是钢铁般的人儿也要融化在清泉般的甘霖中。
  而对于女侠来说同样如此。
  赵诗晴刚满二十一岁,若不是出身武家且奉行侠道,那她应当早已有婚配。
  男子二十加冠,女子十五而笄,像赵诗晴这个岁数的女子大都已成婚数载,且膝下子女成双。即便未育有子女,那也该于床笫之上受丈夫耕耘多年。
  阴阳共济是天地所趋,年轻的肉体总渴望着被另一半填补,即便对男女之事不思不想,也会在肉身中悄悄地积累着渴望。
  若是正事当前,女侠自然不会让心底的渴望误了正事,只是一旦从要事中解脱出来,她作为妙龄少女的那一面也就会随着身心的松懈,自然而然地舒展开来。
  每当夜深人静时,手指就会情不自禁地按抚到两腿间的私处,为了浇灭燃烧的火苗彻夜地翻弄着水花。
  经历了「脱胎换骨」的皮肉已经不似常人般柔弱,不管是拳打脚踢还是火烤水泡都已取不到应有的效果,全身上下也只有几处私密部是未经锻炼的。
  但是无论是久经锻炼的筋骨皮肉,还是未经锻炼的私密之处,它们对于快乐都是敏感且渴望的是快乐。
  被手指抚摸的皮肤让她的口唇微微颤动,被手指辛勤探挖的花蕾更是在每个夜晚都令她呻吟不止,不知不觉间天已蒙蒙亮,而被褥已一片潮湿。
  然而快乐是容易消逝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总有极限,不知何时赵诗晴的身体已经在渴望更进一步的体验了。
  本领的成长和成就的完成让她不知不觉间松懈了精神,陌生路途的新奇体验勾起了她的春心,而在粗壮汉子粗壮的肉棍挤入她一直在渴求更多的私密花园时,身体与灵魂的花蕾就在同一时间盛开。
  小二是个脑瓜呆愣的庄稼汉,没有牛哥那种浓眉大眼的端正相貌和足有五尺半的高大身材,也没有足智多谋的的机灵头脑或妙语连珠的开朗心性。
  所以二十多了仍旧是个姑娘媳妇都不理睬的木头疙瘩,旺盛的精力无处使,也只有身为同族兄长的牛哥愿意带他一起。
  每每望见那些嬉笑打闹的女子时,小二的下身就雀跃不已,只是哪怕村里的女子常在山野自缚,与同村的汉子们淫乐,他也没多少机会好好享用女人的滋味。
  这下走了大运,能把林中身姿最美妙的女人拥在怀着把玩,他立时就沉迷在了赵诗晴的肉体中。
  干柴遇烈火,岂能不生烟?若不是女子的体内已有春水四溢,恐怕还真要被这两具忘情的肉体擦出火花不可。
  肉体拍击之声在山野间响起,盖过了鸟鸣风掠喘息声,若是寻常女子被这双目圆睁的男人一顿狂击,恐怕早已经受不住。
  然而女侠的双臀连大板都难以打烂,寻常女子遇到要被拍到屁股红肿的冲撞,对她而言也只是玩闹而已。
  肉体碰撞激起一阵阵臀浪,富有弹性的丰满臀肉不住地颤动,每一次颤动都意味着小二的一次全力深入,他的男根就像一条火热的铁棍一般将女侠体内的欲火狠狠搅动起来,也像一根猛将的长枪在战场上将女侠的阵势冲得东倒西歪。
  娇媚的呻吟声透过被封堵的小口断断续续地传出,虽然不如回荡在山野间的肉体碰撞声那般响亮,但传到此处的任何人耳中都是撩拨欲望的杀器。
  自缚在此但还无人问津的女人们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一个两个或是夹紧双腿借助股间的绳索摩擦,或是将股间凑近能够到的物件,缓缓摩擦。
  在赵诗晴呻吟声的引领下,在肉体拍击声的伴奏中,又女人娇喘构成的大合唱正在山野间上演,这可是全天下任何戏园都看不到的戏码,看得旁观的牛哥眼都直了。
  「这小子居然这么猛吗?那女人也不得了啊,都被这么猛干了居然还很享受的样子,换了一般人怕是早就跟杀猪一样哼哼了吧……莫非此女真是师娘?不管怎么说都太便宜这二傻子了!」
  牛哥一边享用着倩倩的肉体,一边望着不远处激烈的男女交合,对于那等仿佛天生浪骨的女体已是心里痒痒地馋得不行,虽还没体验却已打定主意等会儿一定得和她好好来一场。
  而为了纾解被撩拨起的欲望,他对倩倩扭腰的力气也不知不觉大了三分,更是伸手扭住她胸口的一对玉兔,像小二一般粗暴地拉扯着。
  很快倩倩就发出阵阵痛哼,提醒他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和另一边的美人一般耐操,牛哥这才温柔了几分,只是心中对那女子的渴望更甚。
  不过女侠的股肉虽耐打,下阴的柔嫩程度却不在寻常女子之下,在肉棍子不要命的连番猛捣之下很快就败下阵来,对身后的汉子失去了反抗之力。
  的确女侠不仅筋骨强健还有内力傍身,但在几番越过欢愉的顶峰后,她早已浑身酥麻。
  而且下身的对撞一直在牵动全身的经脉,富有男性气息的冲击力无休止地渗透进身体各处,浑身的内力都无从凝聚,堂堂千里豪侠在此等状况下也只能任对方蹂躏肆虐。
  好在小二也不是金刚不坏,纵使在忘我的状态下突破极限做出了令人咂舌的表现,最终也不可避免地踏入到冲刺的终点。
  随着男人腰身一挺,女人被紧紧压在树干上接受了他的灌溉,而随着一柱精华带着满腔的欲念飞离身体,小二的身子也缓缓软了下来。
  小二趴在赵诗晴身上粗重地喘息着,赵诗晴则被挤在小二和树干中间,原本已磨练到有条不紊的呼吸也一阵紊乱。
  如果不是双腿固定在树干上,双手悬吊在树枝上,恐怕这位能挑战日行百里的女侠也有浑身绵软地瘫卧在地上。
  看样子即便经过无数锻炼与磨砺,赵诗晴也没有练掉自己作为寻常女子的部分啊。
  不多时也完事了的牛哥稍稍休息后就又看向了倚着树气喘吁吁的赤身男女,尤其看向还沉浸于女侠光滑后背的呆汉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二傻子,真是个二傻子,你他妈的给我过来!」整好衣服的牛哥快步走向小二,一边低声喝骂一边伸出健壮的胳膊扭住对方还在系着的裤袋,一路把他提溜到了远离小树林的山路上。
  「嘿嘿牛哥,别拽俺裤带啊,还没整好呢。」
  「你大爷的,你是真的傻啊,有你这么捣乱的吗?咱是来干啥的?咱是来踩点的啊,说不好听点就是做贼来的。你倒好,一顿胡搞,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全让她们听见了,万一让那几个狠茬子知道了,咱俩后边可就苦了。」「狠茬子,你是说村里的刘叔李二嫂他们几个,那、那这可如何是好啊?」小二再憨也明白了牛哥的意思,他们俩瞒着其他人提前赶过来偷吃,要是刚刚林子里有村里那几个脾气火辣的女人,又或者是不小心搞上了那几个暴躁汉子的媳妇,前者少不了被喝骂得狗血淋头,后者更是可能要被人拿菜刀从村头撵到山外。
  这时候小二就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了,心头没半点定计的他直摇着对方的胳膊求问,那样子活像个大难临头时求神拜佛的信徒。
  「总之事已经干下了,大不了就跑呗。咱们毕竟坏了规矩,等他们火发完了再回去赔罪。我有师父罩着,你有我罩着,咱俩应该能躲过这一劫。」「那、那等会咱还来吗?」
  「来啊,当然来,万一那几个硬茬子追究这事了,咱俩后边十天半个月的肯定没好日子过,指不定就不让咱来这玩了。不得趁这时候好好爽爽吗?所谓今朝有酒……先喝醉。要是他们不追究这事,咱们去爽了也不亏啊。」「牛哥您真是学问能装五辆板车,还有那啥智啥谋……反正牛哥就是牛!」一个舔着脸拍马屁,另一个对这顿不伦不类的吹捧还颇为受用,三言两语之间仿佛刚刚的烦恼都随着山野的清风烟消云散了。
  「现在先回去把那俩姑娘的身子弄干净,省得等会儿被其他人看见,然后事发之前咱俩就装不知道,回家准备点干粮,等有人追究了咱们就跑。」「行,俺都听你的。」
  兄弟俩找了两块帕子,回去把被他们肆虐过的两女清理干净,这才舒了一口气。
  「牛哥,刚刚俺上的那娘们可真绝了,那奶子那屁股,真的是把人的魂儿都给勾去了。一不留神就干得太使劲儿了,怼得俺大胯现在还一阵生疼。」「那是你自己傻,都说了来试试,这么拼命干啥啊,又不是等会儿就轮不上了……」
  哥俩勾肩搭背地远去了,陪伴林间女子的只剩下了山野间的风声。
  牛哥和小二这两个登徒子终于远去了,赵诗晴已不敢再不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蛮腰一扭,丹田劲气于筋骨间一运,就将吊着双手的树枝轻松扭断。
  用手指慢慢解开腿弯处的绳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自己的双脚铐死在树上,这下可糟糕了。
  扯下蒙着眼的黑布,赵诗晴思索起脱身之法,以她如今的能耐想靠双手之力扯断皮革还是不现实的,幸好这棵树的树冠并不繁茂,解不开镣铐未必绕不开树。
  她手脚并用往树上攀爬,再连连扭断多余的枝条,耗了一刻钟竟真的将双脚从树干顶端绕过,脱离了方才的困境。
  这番动作消耗也不小,女侠稍稍平复了呼吸就打算回木屋取走衣物与行囊,然而申时将至,不远处再度传来了汉子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若是像最初那般穿戴整齐且手脚自在,那腾挪进屋取了东西落跑也未尝不可,但此时这种模样可做不到那般轻盈飘逸,若是被人看到这般痴态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在心中权衡片刻,赵诗晴一咬牙,还是决定先避开这群人,等人少了再做打算。
  既有男女聚集于此,料想这附近必有村落,既是有村落,那酉时时分这些村人必然要归家准备晚饭,不过一个时辰,赵诗晴等得起。
  手脚被束缚后,行动起来格外不便,往日能在山间健步如飞的女侠也是磕磕绊绊地才窝到屋后躲藏起来。
  躲在屋后看不见另一边的景象,但没过多时女人们满含春意的叫声就不绝于耳,也得亏是在这等荒郊野外,若是在城镇中这聚众淫乐也是一桩伤风败俗的事,要不了多时就得有官差前来喝止。
  只是赤身裸体且手脚被拘,身边又环绕着一片春意,刚在小二肉棍的耕耘灌溉下满足的身体又翻腾起的欲火,她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又没人知道,故而随着女人们的叫声开始以手指自渎。
  经历一场人事后,妙龄女子的身体被开发了更多,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不易满足。以前还能用手指浇灭欲火,但此时却分外想念男人胯下粗壮的棍棒。
  屋前屋后的淫事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林子那边的声响才终于停歇下来。赵诗晴拖着因屡屡高潮而疲软的身体,探出头探查那边一众男女的动作。
  她看到汉子们掏出像是钥匙的物件,为自缚的女人们一一打开手脚皮铐和口上皮环的小锁,这才了解到原来这群人进行此等荒淫集会的方式。
  女子们在午后来到山野间自缚就是集会的开始,而男人们为她们打开锁扣就是集会的结束,若是没有女侠的本领和锋利刀具,这些女人恐怕还真没法脱身。
  在屋后静待女人们回到木屋中穿着衣物,然后男男女女相伴回家,直到四下已无人声,赵诗晴才从屋后现身,急忙钻进木屋里找寻衣物及行囊,然而打开木柜后却只见其中空空如也,自己的衣物、行囊和佩剑都不翼而飞。
  她心想恐怕是被方才进屋的人拿走了,或许是发现多出一套衣物,或许是佩剑过于显眼,也或许是行囊中的银两动了人心,总之就是有人卷走了对自己重要无比的东西。
  没了衣物这种赤身裸体的模样根本不能见人,没了佩剑想切开皮铐都没有办法,行囊中的银两、路引、腰牌也是她游历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本想除了拘束就离开此地,看样子她是免不得要去那村中搜寻一番了,只是如今这般模样无论做什么都分外困难,这倒算得上是赵诗晴近来一直渴望的刺激与磨练。
  凭着过人的脚力顺着山路一路蹦跳,赵诗晴发现这平台实际位于一片山坡上,而山坡下就是一座村落。
  如今已是各家各户准备晚饭的时间,在外忙碌的汉子们纷纷归家,炊烟从一座座房屋的烟囱中升起,如果不是目睹了先前男男女女的荒淫集会,在赵诗晴眼中这也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山村罢了。
  举目眺望,女侠隐隐看到走到村头的男女中有一个拎着鼓囊囊蓝色布包的汉子,那布包应该就是她的行囊和衣物。她看着那汉子走向了村东,直到身影被房屋遮挡,虽然不知那人的具体所在,但知晓大致方向也就让困境有了转机。
  靠着一路磨砺出来的耐性,赵诗晴足足在村外等到了戌时,乡村的灯火没有城镇那般富裕,一般这时候就快该熄灯上床了。她也打算借着还没熄灭的灯火判断一下那汉子的所在,然后深夜悄悄潜伏其中,取回自己的东西。
  女侠脚尖发力,悄悄地在村中腾挪,矮下身子在村东的一片房屋中依次搜寻起形似那背影的人。房屋之外没有为道路照明的灯笼,因此屋外人看屋内是一片明亮,屋内人看屋外人却是一片漆黑。
  只是每每被屋内村民的视线掠过,她虽然心知不会被发现,但小腹中却又腾起了一股火热,而且随着一路走过燃烧得越来越旺盛。
  赵诗晴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不已,这哪有半分豪迈女侠的样子,分明就是个被淫邪驾驭了心神的荡妇嘛。
  走走停停,两腿间再度泥泞不已,就在这时赵诗晴忽然发现一座小院前落着一束剑穗,这剑穗她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她佩剑上的物件。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女侠心中暗喜,知道这桩荒唐事就快得以解决。
  她伏在院墙边向院内张望,之间院内房屋中已无灯火照亮,这家的主人许是已经在床榻上安眠,于是她两手在墙边一扒,足尖小腿再一发力就翻过院墙落入院中。
  来到近处时女侠已不敢再跳跃,于是接着足铐间小小的空间向着屋门挪移而去,半晌才近了屋门。屋门未落锁,夜不闭户倒是方便了赵诗晴的潜入。
  推门进入屋中,她心中噗噗直跳,感觉自己像个女飞贼,不过想到现今的模样又懊恼地觉得自己比起女飞贼更像女淫贼。
  她对这套皮铐真的是无比痛恨,只想着赶紧寻到佩剑将其,一旦手脚得以解放,即便被村人发现也未必不可凭借过人的身手逃出去。
  然而正当她借着月光在堂屋中摸索时,一个人影已站在不远处,随后火折子亮起,点燃了一根足以照亮全屋的蜡烛。
  赵诗晴大惊失色,没想到屋中主人不但没有睡着,还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后,她本能地抬起双臂遮挡住口鼻和胸前的玉兔,慌乱间犹疑着是该与对方相谈,还是赶紧寻找逃出的道路。
  但对面那人却不给女侠选择的机会,伸手拉住墙角的一根绳子,顿时一张绳网就从屋顶落下,将她罩在其中。
  好在这绳网并未做成能束口的陷阱,赵诗晴也不觉得只靠这玩意儿就能抓住自己,不过那男人的一句话就让她身子一僵,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你要是再乱动我就喊人了,你这模样说不是淫浪女贼也没人信吧?」如果只是对上一个汉子,赵诗晴也未必就怕了,但万一真被村里的男女老少当成女淫贼围捕,那她还真没能跑出去的底气。
  而且那声音还格外熟悉,她略一回忆就意识到对方正是白天那个提前到林子里偷吃的牛哥。
  「怎么,认出我来了?是不是白天小二没喂饱你,这才晚上找我求欢来了?」牛哥眯着眼大量起绳网之下女侠白花花的肉体,近距离欣赏那丰乳肥臀,配上女侠秀丽的容颜更是勾得他体内的邪火再燃。
  「你为何要偷拿我的东西?」
  女侠早已扣出口中的帕子,将皮环扒拉到脖子上,和人对话自然没有障碍。
  「你又为何要偷偷混进我们的集会?」
  「我那只是一时好奇。」
  「那我这就满足你的好奇。」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当然是你。」
  「你!」
  这些麻烦确实都是赵诗晴一时心血来潮才惹出来的,加上如今落在这觊觎她肉体的汉子手里,想和他讲道理那已是痴心妄想。
  「这样吧,我行囊中的银两都可以给你,你只要将其他东西给我就行,事后我绝不追究你们。」
  「你这小丫头别把咱当成那等贪财之辈,你的东西我可以都给你,不过今天晚上你得任我摆布。」
  「你!那银两的数目可不少,而我赵诗晴堂堂女侠是不可能委身于你的!」「那我也把话撂这,你要不答应这个条件谈什么都没用,除了你的身子别的都免谈!」
  道理讲不通,利益打不动,对上这一心只在自己身上的汉子,饶是经历过不少事情的赵诗晴也一阵头疼。
  就像「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也说不动顽石一样的人。
  「再说你白天都已经和小二干到四肢酸软了,现在还装什么清高?怎么,能委身小二不能委身于我啊?是不是迷上他下边那玩意儿了?那你放心,我的本事比那小子还大。」
  牛哥边说着边凑近了女侠,他原本端正的五官也随着脸上色兮兮的贱笑直透着猥琐。
  「好,既然我身陷困境又被你所制,看来是多说无益了。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一定得说话算话。」
  「那是当然,我对天发誓,如若毁约,天打雷劈。」赵诗晴压下心头的恼怒,眼睛转了几下忽然心生一计,她想着若是能和对方贴近,也许就能在他叫人前将其制住,到时候拿了东西就走岂不美哉?
  不过牛哥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从腰后一拉就抽出了一把皮铐绳索,笑嘻嘻地对着她的身子一阵比划。
  赵诗晴心中懊恼不已,但如今反抗是不行的,思量再三还是只有做出乖乖任那色鬼摆布的姿态。
  牛哥倒是十分小心,不给女侠丝毫脱困的机会,他已经从白日小二和她交合时的状况判断她是习武之人,又通过佩剑和腰牌坐实了猜测。
  他虽然拜师学艺习得了一招半式,但跟行家一比也不过是三脚猫功夫,他确信只要给她机会,眼前的美人三招之内就能让自己满地找牙。
  因此牛哥掀开女侠身上的绳网,先用挪到她脖子上的皮环做项圈,用两个皮铐把她的双手与项圈相连,然后再做起其他安排。
  如此女侠的双手便不可能同时被解放,就是想反抗也仍旧束手束脚,赵诗晴也不禁咬牙切齿地感叹此人心机的深沉。
  在牛哥的一番摆弄后,她已被拘束成另一番样貌。双手交叠被牢牢绑在身后,手腕还与项圈相连,双足上的皮铐不但没有解开还在腿弯处添了一道。
  身上的绳缚早已被她除去,牛哥显然是嫌只拘束手脚不够,连拿起绳子给她捆了个龟甲缚,这一看就是老手,比女侠先前自己乱捆得讲究得多。
  细绳一边勒住了双乳和下阴,带来摩擦皮肉的刺激,一边收紧了她的躯干,令她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许多。
  最后牛哥往项圈上挂上一条长绳,就完成了对赵诗晴的打扮。
  「夜深人静,不知女侠有没有兴致陪我一起去山间欣赏夜景呢?」「我……荣幸之至。」
  赵诗晴自然是忍不住想对他喝骂出声的,但一想自己的境况比之前更加糟糕,以这般任人鱼肉的样子出言反抗似乎并不明智,只得强忍着屈辱答应下来。
  听得女侠柔声服软,牛哥顿时心花怒放,扛起她的身子就往村外走去,踏出门外时还顺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激起一阵臀浪。
  被轻薄的赵诗晴本能地挣扎,但又恐惊扰了更多人,在这种矛盾心理的折腾下脸蛋很快就一片羞红。
  「先让你得意着,但是给我记住了,本女侠是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一想到自己任人鱼肉后九成九要被此人淫辱,她的满腔羞恼就化为一句响彻心头的狠话。
  当然牛哥是似乎不知道她的想法的,本就住在村边的他很快就带着女侠出了村,来到了一处乱石丛生的开阔地。
  即便有些力气,扛着人走一路也把他累的够呛,不过汉子的心神全都在赵诗晴身上,邪火一催疲劳就被压了下去。
  「虽然我恨不得立马就把你就地正法,不过咱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一弱女子,说出去也丢人不是?所以我打算先给你个机会。」「什么机会?」
  料想对方不会无故发善心,不过急着脱身的女侠还是带着期盼追问了。
  「这把能解开你身上小锁的钥匙就在我手里,你要是能够到我就把它给你,如何?」
  「此话当真?」
  「不能再真,如有不实,天打雷劈!」
  「好!」
  不管是真是假,赵诗晴都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她双腿一发力就跳到牛哥近前,伸出嘴巴去咬他掌中的小钥匙。
  牛哥连忙抽手闪躲,下盘一个不稳就跌坐在地。
  「就让你知道女侠不是好惹的!」赵诗晴在心中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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