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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陨华录】荡妃萧莹传(0—4)作者:azsxdcfly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3-04-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北朝陨华录】荡妃萧莹传(0——4)(古风刑讯 淫女 榨乳 虐阴 口味由轻到重) 作者:azsxdcfly2023/04/07发表于:pixiv   (序)  依辽国古制,皇帝一年四季均需外出游猎,在契丹
【北朝陨华录】荡妃萧莹传(0——4)(古风刑讯 淫女 榨乳 虐阴 口味由轻到重)

作者:azsxdcfly
2023/04/07发表于:pixiv

  (序)
  依辽国古制,皇帝一年四季均需外出游猎,在契丹的龙兴四地设营盘、面百官、理朝政,以示不忘先祖。这一年的春捺钵,天祚皇帝耶律延禧按惯例巡守春州,设头鱼宴,与百官分享每年打上的第一条鱼。女真各部酋首皆来朝觐。宴到酒酣耳热时,天祚帝令在座酋长跳舞助兴,惟一人三命不从,就是完颜部的首领阿骨打。
  仅九年后,这个「蕞尔小国」的蛮族首领,成了垂垂老矣的大辽王朝最后的掘墓人。
  十一月,居庸关失守,山雨欲来风满楼。辽国南京,这座在宋金夹缝间苦苦支撑了数月之久的首都俨然是危城一座。
  朝堂上唯有耶律大石振臂高呼:「唇亡齿寒,继续坚守已是不可能,必须即刻动身向西转进!入夹山,与天祚皇帝的主力会合!」留守于此的北辽朝廷如死寂一般,无人敢对这位处死枢密使萧奉先,干掉宠臣李处温,击退宋十五万大军的权臣有任何劝谏之想。但今日又不同往常,短暂的沉默后,一个人委婉地打破了僵局。
  「按理是应该投了天祚帝,可事已至此,我们又有何脸面去见他呢?」群臣的目光纷纷聚焦到了这位发言者的头上,是都尉萧勃迭,此时只有他敢直面耶律大石的怒视。其实所有人都明白,这番话说得并不无道理。不过数月而已,南京城内的年号已三番更易:保大三年、建福元年、德兴元年……耶律大石直勾勾地盯着萧勃迭,意味深长地冷笑一声,「呵,萧都尉……」他环顾四周惶恐的群臣,将腰间已出鞘一寸的马刀又按了回去,「无需顾虑嘛,圣上何等圣明,岂不知大敌当前,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保全大辽宗庙血脉!」原来早在女真人南下攻克西京之后,天祚皇帝耶律延禧便率残部逃亡夹山,扔下了南京满朝文武、宗庙社稷。群龙无首之下,百官拥立秦晋王,也就是天祚帝的堂叔耶律淳登基称帝,号天锡,建北辽,降封天祚帝为湘阴王,并五次遣使奉表完颜阿骨打,乞为金国附庸。种种举措已经和远在夹山的天祚帝彻底决裂。
  而如今龙椅上空无一人。
  「篡了他的帝位,新皇帝还死了,现在厚着脸皮去找人家,是管他叫皇上还是叫湘阴王啊?」说话的人坐在交椅上,正是奚人首领、四军大王萧干,「如今沦落至此要去投靠他?哼,行啊!你们自己去便是,剩下的奚族弟兄们,我带他们单干!独守南京!」
  奚人与契丹同根同源,在辽国也有着上等民族的地位,不过现在大辽已是日薄西山,奚王想要单飞实属正常。
  耶律大石无奈地长叹道,「奚王这又是何苦,你与我征战多年岂不知军事?
  如今金兵数倍于我,又谈何坚守?」
  奚人部队经过长期作战已是一支残兵,留下来必死无疑。
  「总得有人留下来断后,南京非手不可啊……」萧干沉重地拍了拍大腿,缓缓站起身来,「何况奚人世代生息的祖地已落入金人之手,独留我的这帮弟兄独活又有什么脸去间列祖列宗?」
  「萧兄,留得青山在……」
  「无需多言,」萧干左手提刀,披甲而去,「我心意已决,大石林牙只需禀报太后动身即可。」
  奚王萧干领着数名近卫下了殿,牙帐内便再无人作声。
  萧干口中的太后,是当前北辽的实际掌权人,耶律淳的宠妃萧莹,此女也有奚人血统,正是萧干同父异母的妹妹。太后摄政,这虽是辽朝的传统,但知情者都心知肚明,这位年仅20岁便登上权力顶端的少妇怎么看都像是赶鸭子上架。
  ……
  (一)
  北辽宫内,天气阴沉,漠北的寒气逐渐南下,使得往日繁华的宫宇显尽败相,宫女司仪都已逃了个干净,大殿台阶又重新被杂草占据。军情紧迫,耶律大石携着侍卫两名,不卸刀甲,匆匆上殿。
  大石安排侍卫在驻守殿门。
  「宫内大小物件皆已装车,待会便出发,你们且在此等候。」「是!」
  简单嘱咐后,他绕过殿门,转身从一侧小道步入,绕着青墨色的池塘,过一截庭廊,这里直通寝宫。
  年轻的姑娘侧倚在雕花窗旁,翘首企盼。只见此女:
  乌黑秀发桃花簪,白雪凝颊点绛唇;
  素裙连理半峰露,腰若流纨腿含春。
  雪乳半露,玉腿纤华,披着的是熊皮厚袄,贴身的仅素衣薄裙。春色裹不住,海棠映颊来。容貌清纯宛如少女,白腿绯颊又显浪荡。
  姑娘正思春,无心与瑟瑟秋景共情,远远望见心上人的车马前来,便娇羞似地退入屋内,解下厚袄,伏倚墙边,撩开白裙,将夹紧的玉腿小心分开,女儿家隐秘的私处下只见一根红绳若隐若现,她伸手轻轻钩住绳尾,慢慢地抽拽出来。
  「嗯呢……」
  姑娘浪啼,象征性地掩着红唇。两股轻抖,浓稠的蜜液顺着红绳、沿着玉腿汩汩流出。几声娇喘过后,竟从屄内抽出一串排列紧实的铜钱。
  「呼……还是这个宝贝夹着舒服,爱液流了好多……可不能被大石林牙给看到。」
  姑娘匆忙拾起手帕,将宝贝铜钱擦拭干净放上桌台,那手帕被淫液沾湿大半,她将其随手藏入书缝之间。门外脚步声近了,她慌忙俯顺裙摆,掩住点缀在双腿内侧的朵朵淫斑。
  「咚咚」两声,门外的男人恭敬地敲了敲门。
  「太后娘娘,大石前来向您禀报。」
  「进吧。」
  门外西风瑟瑟,耶律大石披寒甲提马刀,推门而入,只觉室内一阵暖腻。炉火烧得正旺,萧莹满面春华,用颇有几分魅色的神情端望着他。大石放下佩刀卸下厚甲,单膝下跪,如常向萧莹汇报道:
  「禀太后,昨日相议之事,已论朝堂,百官皆无异议,今晚即可动身。还望太后……」
  萧莹侧身而视之,略有不悦,「太后太后的,把妾身叫得多老呀!还是跟以前一样,呼作德妃便是。」
  「是,德妃娘娘;夹山之路苦寒,又有金军袭扰,大石身为前锋开路,一路上恐照顾不周,还望娘娘多多担待。」
  「哪有,全按大石林牙的意思来办即可,妾身虽一女儿家,这点苦还是能受的。」萧莹俯身请起,将大石邀入怀中,又故作愁色道。
  「只是,到那之后,还请爱卿替妾身美言几句,君臣上下守城有功,妾不求什么太后之位,只愿做辽室嫔妃足矣。」
  「娘娘相求,大石自然竭力而为!」
  「甚好,不过妾身还有一事……」萧莹双颊绯红,低头望向耶律大石俊爽的面庞,偷偷松开衣带。大石脸贴胸上雪,奶香扑鼻,不觉姑娘胸带竟解,只见乳沟豁然而开,左乳争先蹦出。浑圆雪白,晕似桃花,沉甸甸一团宛如肥玉,赤红色乳蕊高翘梢头。如此人间尤物,惹得他不禁伸手摩挲。
  萧莹则羞答答地说道:「这几日,妾身又有些胸胀难忍……」耶律大石轻拍姑娘敞露的雪乳,乳肉紧实地回弹着,如蜜桃般充盈。
  原来,萧莹此乳可非同一般。所谓未孕先得处女奶,万峰挑一乳中仙。萧莹很早便在自慰中发现,自己能在行欢愉之事时凭空产奶,那时正值少女妙龄,情窦初开,加上她生性浪荡,奶水更是产得丰盈,最后被秦晋王耶律淳相中,成了藩王宠妃,但耶律淳年事已高,从未与其交合,只求能每日饮用「处女仙奶」,延年益寿。萧莹哪能受得这番苦闷,遂早早地与耶律大石等辽庭将领有染。
  耶律大石这才想起自己忙于军务,已多日未曾为爱人排奶。
  「可怜我德妃娘娘,又涨奶了不是?」
  「嗯呢……」萧莹故作羞涩,脸蛋撇向一边,「还请大石林牙像往日那样为妾身……排解……」
  她望向桌子上那串铜钱,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事前行尽女子欢愉事,这便是她得以出奶的秘密。如后世讽诗云:
  众人皆渴仙子乳,此物却生淫欲中;
  王侯自古多求寿,照若蜉蝣一瓢蓬。
  耶律大石伸手向桌,摆开钱串,顺了只瓷碗来,端在乳下,口唇紧贴在姑娘粉红的乳晕上,温柔地说道:
  「此乃微臣之过,害得娘娘仙乳受苦……」
  男人话未言尽,便将乳尖尽含于口中,嘴唇紧扣峰头,舌儿环舐乳晕,不一会姑娘的乳尖上便挺起了一颗硬疙瘩。男人转而围攻这颗翘立的肉豆,或舔或咬,或勾旋或吮吸。
  「卿哪有过错,反倒是妾身,每次都得让卿受此乳臭……嗯……」萧莹搂着大石的后颈,仰面细喘,忍不住轻哼一声,双腿摩挲,渐渐夹紧,不难看出她尤为享受这样的挑逗。男人只觉口中一阵甘甜,原来是奶水已寻声而至,从挺立的乳头处激射而出。
  大石顺势吮吸几口,将嘴里奶水一饮而尽,依依不舍地松开乳尖,道:
  「娘娘这是仙子奶水,乳仪天下,大可不必妄自菲薄。」姑娘心中窃喜,而那被男人吮吸过的奶头甚是挺立。耶律大石换上手指,接着紧捏,反复揉掐,樱桃红的奶头上泛起奶斑,奶水沿着乳晕滴入瓷碗。待渐渐出乳后,男人又从端碗的手中抽出二指,顶起玉乳下端,指尖深入,按摩乳腺,刺激排奶。萧莹被激得浑身一哆嗦,彻底泄了身,乳白色奶汁接连不断,一股股香液射入碗中。
  待左乳舒缓,则右乳再来,直至两乳排尽,碗竟已满。屋内满是奶香,萧莹舒舒服服地仰坐在桌沿上,享受着大石为她轻柔地擦拭乳头。她袒胸露乳,望向窗外。
  宫墙外车马声渐起,乌云在翻涌中压黑。萧莹轻叹一声:
  「今夜本想与君同欢,疗慰卿劳累之苦,可妾身也知大石林牙军务在身,倒不好挽留。」
  耶律大石为萧莹整理衣襟,系好胸带,退而答道:「德妃娘娘为转进之事顾虑周全,大石甚是感激,待转进夹山,为君臣正名平反,日后定会以身相偿!」「甚好……」萧莹神色舒缓,拾起桌上钱串又把玩起来,「出去后可通知车马,妾身随时可以启程。」
  耶律大石领命,携刀甲,再拜而退,正欲出门。
  「等等!」
  「娘娘又有何……」
  话音未落,一物飞来,大石本能地接住了姑娘扔来的东西,拿起一看,正是桌上那串铜钱。
  萧莹面露笑意:「现宫内贵物尽已搬走,让卿出兵却无禄可赏,岂不笑话?
  妾还有贴身财物一串,现赏予卿,还望爱卿见谅。」「谢娘娘!」大石也未多想,按君臣之礼以受之,便匆匆出门忙于军务去了。
  等他出门数十步,萧莹才嗤嗤咯咯地掩面窃笑起来,脚丫子兴奋地悦动着。
  「耶律大石……大石林牙,妾身真的是很喜欢。」她望向乌黑黑的天空,接着喃喃自语道:
  「可乱世啊,看得出来,谁都想当皇帝……谁当皇帝,我不在乎……」她仰躺在桌上,全无贞洁妇人样,不觉间两腿已松,一股温流顺屄直涌。
  「啊呀!」
  萧莹低头看时爱液已沾湿裙襦,渗上桌沿,这才意识到刚才那番被挑逗荡漾的春心还未释怀。姑娘撩起裙底,四处翻找着,只是那常用的手帕此刻却不知被放到哪里去了。
  「刚说随时可以启程……看来,得晚点再去了……」……
  (二)
  时至今日,人们也未能清晰地指明夹山所在之地,那里的通路只有契丹人才识得,亦或者,所谓夹山也只是漠北高原上一处平平无奇的险地,早已被岁月和风沙掩没,消失无踪。但在公元1122年,这里曾是大辽王朝最后的希望。
  酉时既过,辽南京已完全堕入黑暗之中。一支由数千精锐组成的辽军队伍,在夜色掩护下,出显西门,排长蛇一字,举火把零星,奔夹山而去,在他们身后是一座被契丹占据百年的汉人城市。
  「剩下的,不过是往日繁华的空壳而已。」
  萧莹不由地生出这等感慨,此刻的她正坐于马车内,掀开吊窗帘,回首望旧城。黄浊的火光,使这座千年古城被勾勒成一幅毫无生机的垣郭轮廓。城中军民能逃尽逃,这种自觉流亡的现象早在海上之盟的「谣言」传遍市井,李处温之流的密谋投宋时便已开始泛滥,现在,连最后一批坚守在此的人也得走了。
  弃城的连锁反应是致命的,耶律大石那场关于转进之事的朝堂论议之后,当天,便有大半的汉人官僚南下投宋,同时也让部分人遭了无妄之灾。
  寒风干燥,抬头望见的是都尉萧勃迭半风干的人头,孤零零悬在城门上。萧莹看在眼里,心中却毫无波澜。
  「多好一美男子,可惜站错了队,萧都尉……」漫长的队伍向着更深邃的远天迁徙,像是对这古老帝国的活丧。
  山河表里处,迤行溯北风;
  骁疲践乱玉,鳞甲浮霜中。
  孤闻鸟鸣泣,不见雁归程;
  帘中自宵暖,佳人何必沦。
  且说一行人星夜兼程,三日之内便抵达夹山。可众人哭笑不得,所谓夹山辽军也不过是规模较大的游牧营垒罢了。耶律大石带来了仅有的生力军,他跪拜面见天祚帝,可谁知。
  「朕还活着呢!你怎敢另立新君?」
  天祚帝如此盛怒,他也实难预料,忙俯身叩首,认错道:
  「陛下北狩,军心涣散,而正值秦晋王留守南京,遂伙同德妃自立。微臣失职,虽有力谏,然人微言轻。守军将士也急需主心骨啊!」「人微言轻?将军身为守军总领,怕是很难称得上人微言轻吧?」只见一人,身形矮小肤色黝黑,正是皇帝身边的宠臣,方士巫医出身的坡里括,他上前半步说道,「陛下,微臣以为,另立伪帝乃是大罪,非得这归降的15人全员治罪不可!」双方的争论反倒让天祚帝冷静了片刻,正值用人之际,这15人中不乏骁勇善战忠君报国之人,若是全员定罪反倒是自废武功。尤其是耶律大石,天祚帝反金复国的夙愿还得靠这名将才。他平息了一下怒气,向大石问道:
  「冤有头债有主,秦晋王耶律淳何在啊?」
  「回陛下,耶律淳已于半年前去世。」
  「哦?天命昭昭,篡位者受制天罚而亡!可人罚未尽,箫乙薛,依祖宗之法该如何处置?」
  主管刑律的箫乙薛说道:「篡位者,施以宫刑,若是皇族则追加贬为庶人,宗室除名;耶律淳已死则由其伪太后,德妃萧莹代为受罚!」天祚帝算是找了台阶下,顺着说道:
  「可,朕命你们二位操持刑罚之事;务必录得口供,明日由朕亲典!」耶律大石听罢心中一惊,但未流露形色,待两位宠臣走后,只道:
  「陛下若要亲典,何不召德妃前来审问?」
  「朕之牙帐乃军机重地,妇人怎能入内!」天祚帝装作一脸善意,邀长跪的耶律大石入座交椅,「反金复国,军务繁重,朕欲委卿以重任,刑罚之事交由他们即可。」
  「谢陛下……」
  他无奈地答谢道,想到这已是宽恕后的结果,便不敢再多言。
  ……
  夹山刑帐内,热气腾腾,炭火烧得正旺。
  「妾身要见大石林牙!你们有什么资格押送妾身!」萧莹娇骂着,被三五个打手连挤带推地押下车,结结实实地捆在刑柱上。介于王妃身份,姑娘无需赤裸,穿着依旧,没有天祚帝的命令,倒也没人敢侵犯于她。
  「你这荡妇,死心吧,大石林牙现自身都难保!」一人走入帐内,正是坡里括,他严肃地呵道,「伙同秦晋王,篡位谋反,本该是死罪!承蒙圣上开恩,倘若老实交代,尚可从轻发落!」
  萧莹本自知难逃一死,听罢反觉宽慰了些。她心想:谈何从轻发落?不过是嫌钓上来的鱼太小,想放长线罢了。她便言道:
  「秦晋王僭位,皆是他一人所为,还有什么可交代的?妾身不过他身边一宠妃罢了,又能知道些什么呢?」
  坡里括冷笑道:「如此大事,文武百官不可能不言,尤其是耶律大石,对此事有何干预啊?」
  萧莹神情一闪,此人明摆着要借自己之口陷害忠良,更何况耶律大石是自己最中意的情人,怎能让他得逞!遂一言不发。
  坡里括见萧莹沉默不言,便撩起她的秀发,阴狠地说:「不说?我可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他对着姑娘秀发狠狠地吸上一口,少女特有的轻甜和乳香扑鼻而来,不觉来了兴致,遂麻利地解开姑娘胸襟,两只白兔般的奶子蹦跳着袒露而出。
  「早就听闻娘娘仙乳奇珍,今日我便要试上一试!」坡里括淫笑着揉搓起姑娘挺拔的雪乳,熟练地揉捏乳晕,细抠乳尖,小小的奶头向外吐露着,在他的抠弄下很快便硬成了金丝红枣一般。但就是不见有奶水流出。
  萧莹却也不羞,只是一脸嫌弃道:「你这又丑又矮的老头子,不照照自己长什么模样,还想让妾身的仙乳赏光,做梦去吧!」「哦?娘娘您还需要点兴致啊;」坡里括心想这少妇属实淫荡,沦落至此竟还想着寻欢,他寻思片刻后,便向帐外喊话道,「蛮子,快入帐来!」一男子提着把宽刃大斧,弯腰走进帐内,脱下战袍,裸出半身,可见得一刀疤斜贯肩胸之间,高大壮硕,皮肤黝黑,正是辽中刀斧手屈出蛮。坡里括早年在战场上收留的孤儿,现为他的徒儿兼义子。
  萧莹哪见得此等壮汉,顿时酥胸一颤,屄口一紧,心头好似有小鹿乱奔。
  屈出蛮恭敬地向坡里括道:「孩儿在此,义父有何吩咐?」「这娘娘受刑在即,为父正想尝尝仙乳滋味,只是得需淫欲才能开乳,」他指着萧莹说道,「不如你先给娘娘开个荤,仙乳也好分你几口。」「是!」
  蛮子直勾勾地盯着萧莹清秀脸蛋,和袒露的丰美肥乳,早就痒腻难耐,一寻思还有这等好事,便将裤带草草一解,裸出巨屌。
  只见那阳具壮如臂膀,翘如鹰钩,龟头煞红,浑体棕黑,青筋血管暴起于其上,架在刑柱上的萧莹见了那是又喜又怕,不免夹拢双腿,阴户渐湿,眼睁睁见那屈出蛮润了润巨屌,凑到自己跟前。
  坡里括配合着撩起薄裙,姑娘裙下真空,只见那女儿家私处如处女般白虎薄唇一线天。萧莹夹紧的双腿做了无用功,屈出蛮壮硕的臂膀只一下便轻松掰开,分向两侧,而后高高抬起,使得肥白阴户挺露向前,粉嫩屄肉暴露而出,水灵灵穴口如出水芙蓉般绽开,被男人的屌头顶住。
  萧莹潮红双颊,嘴唇微抿,轻眯着眼扫过男人粗壮的身躯,「好一个威猛的汉子……」姑娘如是想着,不觉得爱液都快滴到了他龟头上。
  「喝啊!」
  只听那男人大喝一声。
  「噢嗷……呜呜……」
  姑娘的呻吟好似从喉咙里涌出。只见萧莹两眼翻白,头猛地向后仰去,脖子直挺挺地绷着。那一尺多长的巨物如蛟龙般整只没入了姑娘体内,简直洞穿了整只雌穴,随后便慢慢退出一半,那黑屌都成了白屌,上面沾满了姑娘体内的淫液。
  蛮子两脚站稳,旋即狂乱地抽插起来。
  「嗷呜……嗷呜……」萧莹跟着节奏浪叫起来,脚丫子朝天悦动着,小嘴大张着喘粗气,淫乱地直呼道,「妾身……还要!」男人鼓足了劲加速抽插,入则铁根白穴皆浸入,出则嫩肉翻浆一并出,萧莹爱液状似米汤,一时间淫水四溅,被巨根如抽水泵般榨出。两坨乳肉像似两只蹦跳的白兔,欢心雀跃着,坡里括甚至难以抓住,几次扑空后才用手指牢牢钳住一侧乳峰,乳房沉重地摇晃着,他用力一掐,瞬间奶浆从乳头处泵射而出。
  「太好了,终于出奶啦!待我拿碗来。」
  坡里括随即将萧莹从刑柱上解下,只缚双手,蛮子将她抱紧,搂着臀,接着抽插,姑娘纤柔的玉体通过私处的交合坐附在壮汉身上,像是他巨屌上的挂件一般。
  萧莹被肏得浑身瘫软,潮红仰面只顾喘气,任凭男人摆布。刑帐内汗气蒸腾,见那两人如银瓶乍破,翻江倒海,扑腾数十个来回后,萧莹是香汗蔽体,蛮子仍干劲充足,他直接解掉了束缚她双手的绳索,托着她后臀向上一抬,稳了稳站姿。
  姑娘顺势将脑袋靠在了男人肩上,绵软无力的细手搂着他后脖颈,娇气喘喘的小嘴贴着他耳垂,甚是妩媚地说道。
  「壮士可真是勇武过人……妾身都被玩成这样呢……壮士也别勉强自己,快快来吧……」
  她一边说,一边妖娆地晃动着翘臀。蛮子只觉屌处一阵温润的揉摩,令人恍惚,他两腿一颤,确实也快有些不禁。
  「慢着!别听这荡妇惑言!」坡里括端来两只碗,连忙说道,「男人精液至阳之物,可别误了这仙乳,若是实在忍不住,拔出来射外面即可!」「得嘞……差点被这女人误事。」蛮子似有不悦,但还是接着自顾自抽插享用起来。
  坡里括将两碗挨着摆在地上,命道:「来,把她扑到地上,奶子对着碗!」萧莹便像一个被摆弄的玩具一样扑倒在地,蛮子兜住她大腿,使得她屁股得以高高抬起挨肏,而乳头直怼碗口。坡里括伸手仅刚刚触碰,尚未来得及挤,奶子里沉甸甸的奶水便已滴漏而出,那要挤时更不得了,乳头一捏,白泉喷涌,乳晕一揉,奶浆四溅。
  「呜呜……要来……要来啦!」
  那姑娘哪受过这般猛攻,双腿绷得笔直,娇啼之下,直呼淫潮。蛮子顿感套着阳具的淫穴一阵抽搐,缩紧,而后向外猛推,他再大喝一声,硬是顶着淫肉的这股阻力向深处突进。
  「呼……呜啊!」
  顶了仅几个回合,萧莹便长啸着泄了身,男女交合处挤出了更多白浆,阴穴深处彻底放空,麻木的淫肉再无动静。蛮子肏得更是欢喜,正享受这征服得意之际,却发觉自己也快到了顶点,慌忙拔出尚硬的巨屌,射在了姑娘洁白的背上。
  「嗷呜……好疼……」
  粗暴地拔出让萧莹难受至极,感觉似整只阴道都被带出体外,但随即迎来更深邃的空虚感又钝化了痛觉,她瘫软地蜷在地上,娇喘着夹拢双腿。
  喜人的是仙乳的产量,坡里括端起两碗,尽管挤奶时飞溅到了地上不少,但热腾腾的乳汁还是给碗封了顶,奶香四溢,他不禁感叹道:
  「想不到此女在淫欲下竟有如此惊人的奶量,可谓是乳仪天下……可惜了……蛮子,来喝了这碗,该干正事了。」
  肏完了姑娘的他正口渴难耐,直接接过大碗奶水一饮而尽。少女奶水轻甜不腻,可惜蛮子喝得太快,也没怎么品个味,就咕咚下肚。
  坡里括也没闲着,他费劲地拖来一刑椅,足有一人高,椅腿又长又粗,朝四面撑开甚是稳定,椅下装有可调机关,可以调整成各种想要的姿势。萧莹呆呆望着这可怖的机械,心里直颤,可四肢早已酥软不听使唤,任凭蛮子抡起,抱上刑椅。姑娘很快便被两腿分开,被麻绳牢牢固定在椅上,私处刚好展示在让刑官触手可及的地方。
  萧莹那清纯一线天早已被肏得合都合不拢,纤薄的阴唇此时又红又肿,坡里括伸手只轻轻一掰,嫩肉便纤华毕显,尤其是阴道口,里面的淫肉都已向外翻绽开来,坡里括笑道:
  「娘娘,这道荤菜还受用不?看看你这骚屄,都合不拢啦!」他一边笑着,一边抠弄起萧莹外翻的阴道肉,红肿的肉皱里沾满了淫水,在玩弄下发出潺潺的水声。
  萧莹盯着自己淫乱的下身,麻木的私处使出最后的劲,淫肉艰难地被吸了回去,但仍是徒劳,一泄力又给翻了回来。高潮的余韵下,姑娘面色依旧潮红,只是似轻蔑又似享用地轻哼一声。
  坡里括从刑椅下方抽出一盒子,摆到她面前,故作劝道:「这还只是开胃小菜,你要是现在交代了还来得及……说!耶律大石与此事有何勾连?!」萧莹心里一横,为了自己最爱的心上人,她缓慢而又坚定地说道:
  「奸臣……妾身才不会诬陷忠良!大不了……豁出条命给你整!」骂完,她心里反倒轻松下来,瘫软在刑椅上。
  坡里括只嘴角一扬,缓缓打开了盒子。
  ……
  (三)
  「噫……这是什么呀!」
  盒中之物品让萧莹惊叫起来,只见那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只蠕动的蛆虫,体格硕大,呈纺锤型,通体暗红色。少女本就怕虫,仅远观上去就使得浑身打颤。
  坡里括将其拿在手上,解释道:「此生物正是虫屌,原体为虫,以男人阳具为食,吞噬后附身为屌,借男女交合之际产卵。」说罢还递给萧莹看,只见那虫纺锤形的头部长着一吸盘状的口器,里面盘着一圈圈数不清的细小尖牙。
  萧莹故作镇静,却也颤着声说道:「哼,妾身又不是男子,你拿这个东西来有何用?」
  坡里括默不作声,只是拎起虫屌尾部,不紧不慢地拨开姑娘阴户上端,一颗晶莹剔透的肉豆裸露出来,那是萧莹本就勃起的娇小阴蒂。
  「你该不会是要……」聪明的姑娘瞬间就料到了那可怕的用法。
  坡里括仔细地拨开阴蒂包皮,露出她粉嫩的肉体,手指按着轻揉两下。那肉豆又一次不争气地,自顾自地挺立了些许,全然不顾她主人此刻的战战兢兢。
  蛮子拿了几根红绳来,其中一绳绕着阴蒂根缠了数圈,又狠狠拉紧,系死。
  萧莹一阵轻微的刺痛,眼看着阴蒂突露出来,置于虫口之下。那虫屌似乎嗅到淫豆的骚味,变得极为活跃,一个劲地张合着口器,几欲丸吞。
  坡里括笑道:「专门为娘娘挑的小虫,看上去大小正适合。」「不要……呀!!!」
  随着萧莹惊叫一声,虫屌直接将阴蒂含入其中,蠕动几下后便尖牙直下,狠狠地扎穿了肉豆表皮,贪婪地吸食着。
  「好疼……」萧莹眼里几乎泛出了泪花。
  「哪有什么疼的,虫屌的唾液已有麻醉效果……」坡里括说完,看着刑椅上扭动的姑娘又觉不对,凝神一思,莫非这女子如此敏感,有着连虫屌唾液也无法湮没的性神经?
  从外界看不出任何端倪,此刻在虫屌的包裹下,尖牙啃噬,萧莹娇小的阴蒂已被咀嚼得不成样子,阴血一滴滴地汇入虫腔,敏感的神经末梢与虫肉融为一体,整个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好奇怪……的感觉……嗯呐……」
  萧莹慢慢感觉阴蒂的触感变得麻木,而后扩散开来,只见私处那虫屌已长成半尺有余,此刻已看不出虫样,纺锤形的尾端朝天,绽露出里面的虫体,活似男人冠状沟的形状。
  「怎么样,新长出来的雌屌还满意否?」
  坡里括抠弄着新生的龟头肉,上下翻撸起来。此番刺激下,融为一体的雌屌更是欢愉,咬着阴蒂的虫嘴处又伸出两根细长的管状触手,触手前端也如尖牙般锋利,向下盘弄姑娘的阴肉寻伺着目标。惹得萧莹更是心急。
  「不满意!快拔出来,把豆豆还给妾身!」
  「被这虫屌咬上,可一辈子都拔不掉咯!不过也别担心,你这骚豆一时半会它也消化不了。」
  坡里括淫笑着翻开姑娘阴穴嫩肉,那两只触手一下便找准了目标,一只插进了尿道,一只刺进了前庭。
  「啊!!」萧莹惨叫一声,浑身猛颤,看来这次是真的疼了,「快停下……」虫子的触手还在往里扭动着钻探,一直分别抵到膀胱和阴道腺的内部。
  「这是在代替娘娘原本的性功能,虫屌在为产卵做准备。」坡里括面无表情地解释到,此刻他正将一大箱子打开,加满一壶水放上火炉。
  「产卵!?」萧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下身的雌屌就被一张大手紧紧握住,「啊!!」她尖叫一声,就像第一次做爱的小处男一样,一汩汩滑液从雌屌头上的小孔紧张地分泌而出,那是从阴道腺里榨出的淫水。
  握住她的正是蛮子那双孔武有力的粗手,他粗暴地上下翻腾起那刚长成的雌屌。
  「嗷嗷……太刺激了……」
  萧莹被弄得一阵眩晕,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直冲大脑,全身都在刑椅上摇晃,双手朝空中抓握着,喃喃道:「这就是男人的……快感吗!」蛮子粗鲁的手法完全不顾姑娘的歇斯底里,不仅玩弄,甚至还嘲讽道:「这鸡巴也太小吧,根本不够撸啊!」
  雌屌翻飞,龟头吐露,一会上下腾跃,一会左摇右摆,稍许片刻后便直奔顶峰,几束淫液从屌孔泵涌,那是萧莹的潮吹,化作雌精激射而出。
  「哦?射了射了……真是不耐玩。」蛮子一脸扫兴。
  坡里括笑道:「呵呵,这虫屌本就是老夫养蛊用不上的残次品,玩坏了也没啥可惜……你看,这不就产卵了吗。」
  凝神一看,只见那软化的雌屌耷拉在姑娘外翻的阴道口间,又变得像活虫一般蠕动起来,往松垮的阴道深处钻去,那拟态的龟头正是它产卵的器具。萧莹累得软酥酥的,只觉阴道深处涌出一股火辣辣的热流,往小腹里涌去,胀了两下后很快便平静下来,如无事发生一般。
  雌屌缓缓退出淫穴,变回了瘫软状,就和射精后的小鸡吧无异。萧莹布满汗珠的脸颊安心地舒展下来,还挤出笑意道:「呵,也没啥嘛……区区一只死虫而已!」
  「荡妇!你已被阉了,知不知道?!」坡里括骂完,解释道,「这淫虫卵可非同一般,着床时汲取你子宫内营养,孵化后幼虫以卵子为食,还会刺激卵巢,让你排卵个不停,到时候你只会骚得要死,一心求肏!因为此虫精卵通吃,要是得不到男人精液的话,你就等着它们溯源而上,把你卵巢吃个精光吧!到时候你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废女人啦,哈哈……更精彩的是,整个过程不会超过7天!」萧莹本就因仙乳在身,从未有过身孕,这下更不可能怀上心上人的孩子了,不觉悲从中来。尽管如此,坚强的她并未流露形色,甚至还自嘲道:「哼,也好,免了妾身月事之扰。妾身都已经骚得阴穴外翻了,再骚一些又有何妨?!」坡里括见她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便压低了声音沉沉地说道:「好一个荡妇,如此放肆……本来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得受极刑,奈何耶律淳先死,那么他的那份你也一并承担了吧!」
  说罢,他拎起那瘫软的雌屌,将一个铁质的小漏斗猛地插入屌孔中。
  「嗷!」
  雌屌早已和姑娘融为一体,他不顾少女啼叫,命令屈出蛮:「拿壶开水来,烫烂这荡妇新长的屌!」
  萧莹一听,连忙咬紧牙关。
  「嗷嗷啊!!!」
  惨叫声中,她整个人都反弓起来。
  滚烫的沸水注入屌孔,那些新生的性神经瞬间迎来了史无前例的刺激,在痛苦中再度勃起,沸水顺着雌屌内的管路直下,大部分都涌入了姑娘原本的尿道中。
  「嗷嗷……好烫……尿尿的地方要被烫熟啦!」萧莹绝望地叫喊着,却根本就没有人理她。
  坡里括反复催促着蛮子,让他赶紧再来几瓢。三瓢沸水冒着热腾腾的蒸汽,顺着漏斗缓缓流下,姑娘尿路已被烫了个半熟,甚至连膀胱也未能幸免,雌屌在这般折磨下做出最后的挣扎,本能地喷射阴精,欲图连带着将热液排除,但仍是徒劳,这反而使得用于射精的阴道腺也未能幸免,暴露在沸水的浸泡中。
  「好嘞,烫得差不多了,最后,把这个雌屌也干掉!」坡里括拿出铁碗一只,碗底镂一小口,他将雌屌从中穿过,置于碗内,再倒入一壶新烧开的滚烫开水。
  「嗷哦……」
  萧莹两眼翻白,如困兽般嚎叫。雌屌在开水中泵射了最后一发,便再起不能,很快便被烫成惨白颜色。坡里括待姑娘惨叫声变弱,又倒掉再烫一轮,直到雌屌在沸水中已完全不见肉色,方才撤掉那碗,用钳子夹住雌屌,旋转着拔起。
  萧莹只觉私处那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赘肉被轻松摘去,可怜的阴蒂终于被解救出来,整个肿胀了一圈,在虫口的保护下依旧是粉嫩的,只是被尖牙咬出了数不清的小孔,成了海绵状。
  坡里括忍不住揉捏起这颗饱受摧残的肉豆,不禁感慨,虽然已不如从前那般敏感,但依旧保持着勃起的状态,他计上心来,说道:「这骚豆看样子也不行了,先不整了吧!」
  萧莹本就在他揉豆子的时候紧张不已,听到这话反倒是松了口气。
  坡里括自然是瞧见了萧莹的这点小心思,只见他指着姑娘淫乱的阴穴口,接着又说:「要整就专整这个骚屄,已经被肏松成这样,我看也干脆别留了,用胶水封起来!」
  「不要!」萧莹立马慌了起来,「妾身还想做爱!您让蛮爷来肏死妾身吧!」「蛮子,吧我那盒鱼鳔胶拿来。」坡里括丝毫不理会姑娘哀求,自顾自地调好胶水,来到姑娘胡乱蠕动的屄肉前,「臭娘们,还想着做爱呢!生崽的功能都没了,还做什么爱!」
  说罢,就将胶水糊进萧莹松弛的穴内。冰凉的触感钻入阴户。
  「不要……妾身还要做爱,还要爽……呜呜……」萧莹绝望地浪叫着,胶水润阴的感觉却并不难受,姑娘闭上双眼,恍惚间她仿佛想到了耶律大石轻柔的爱抚,刚猛地抽插,又想到自己再无女儿身能让心上人取悦欢愉……「噗噗!」
  那殷红的屄肉一阵狂喷,清亮的淫水裹挟着刚塞入没多少的鱼胶,喷得到处都是,穴口在拼命向外翻卷,肉皱在大庭广众下绽开,活像一只被剖开的玉蚌,这是屄肉爆发的最后的求生本能。她还想做爱,她不想就这样被封掉!
  「该死!这淫腺居然还没烫熟。」坡里括满手沾的是热腾腾的淫液,明显是混杂了刚才注入的沸水。
  「我叫你乱喷!」
  坡里括从火炉中抽出一把热尖刀,划破了姑娘半熟的阴道前庭两侧,尖刀狠狠地扎入,刺穿里面的腺体,再旋转着拔出。
  「嗷嗷……有什么要被钩出来啦!」萧莹头往后仰,全然不知下身的惨状。
  「当然是你的骚腺啦!」坡里括捏着两个肿胀的肉瘤凑到姑娘面前,这便是刚刚还在分泌淫水的阴道腺,他用力一捏将两颗肉瘤挤爆,一大股热气腾腾的淫水飞溅出来,「这下,我看你拿什么来乱喷!」坡里括用鱼胶粘好创口,封阴再度开始。
  他手指沾上鱼胶,仔细地敷抹在萧莹屄肉上,更加外翻的阴道反而便捷了他粘合的过程,手指向两侧撑开,便将里面嫩肉尽数暴露,沾满鱼胶的指头滑弄那些蠕动收缩着的淫肉,让她们带着这鱼胶活泼雀跃,直至宫颈,外翻的肉皱被他一点点推入穴中,挤出里面多余的鱼胶,呈带状抽出,像处女的初潮。那黄白色的胶水已半凝固了。
  萧莹阴道内的酥麻感只增不减,下面很干,想湿,却怎么也湿不了,扭动的屄肉逐渐不动了,一行少女泪代替本该来的淫水从颊边滑落。
  坡里括借着残存的鱼胶,正对穴口,按了张封条贴了上去,上面赫然四个大字:「淫屄永封」!
  这下萧莹算是彻底告别了女儿身。
  「这就算封好了?」蛮子不禁叹到,「还想多肏几轮呢,可惜……」「还需要鱼胶彻底干燥;」坡里括将火炉搬到姑娘两腿只间,温暖的热气覆盖了姑娘私处,带给她一丝久违的舒。坡里括又打起了那被咬成海绵状的阴蒂的主意,揉捏着肉豆,故意问道,「不过这个骚豆子该怎么处理呢?烫成这样,应该也没感觉了吧。」
  姑娘的阴蒂确实被烫熟了一层表皮,但敏感如她,依旧能依靠残存的性神经体会快感,就在坡里括粗暴揉捏的同时,阴蒂上淡淡的快感也如约而至,但此时萧莹不能表露,只能强忍着装作无感,含着泪用带着哭腔的娇柔声道:
  「没感觉了呢……妾身做女人的东西都给封上了,求大人……这坏掉的豆豆就留给妾身,当作纪念吧……呜呜……」
  坡里括又用力掐紧肉豆,抠开豆肉,萧莹全给闭目强忍住,换做平时阴户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封了屄反而帮她逃过一劫。
  见她没反应。「也罢,反正屄都没了。」坡里括松开手,笑着作罢,转身对蛮子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明日陛下还要亲审,可别让她死了。」萧莹算是彻底安下心来,就算没有阴道,也能有颗豆豆供爱人爱抚。坡里括从自己这半点信息都没撬出来,天祚帝自然也不会降死罪。她在刑椅上自然地瘫了下来。
  坡里括见她这如释重负的表情,阴笑了一声,交付给蛮子一些事项后,便出刑帐而去。
  蛮子不接地跟出帐外,问道:
  「义父,孩儿不解,既然姑娘已经封阴,腹中的虫卵孵化后又如何出来?」「还能怎么出?要么是掘腹而出,要么是顺屄而下,吃光整个封闭的阴道,然后就出来了呗……」
  「啊?那岂不是必死?」
  「是啊,不出半月吧,必死无疑。」
  「可……」蛮子又压低了些声量,「可天祚帝不是说免于一死,代以宫刑吗?
  要是给这女人刑毙了,不得算我们的过失啊?」「老夫自然揣摩得懂陛下的意思,」坡里括捋了捋胡须,「依我看,陛下可想让她死了……想让她不得好死啊……」
  说罢便挥袖而去。
  蛮子回到刑帐,望着姑娘,多了半分怜悯。他依坡里括的嘱托忙活起来,先是在火炉上架设了一只铜鹤形状的水壶,灌满水,用挂钩连接上刑椅下的机关;接着,给姑娘喂了点米粥,喝足两瓢清水;最后,在两颗乳头上系紧红绳。
  萧莹望着壮汉委屈道:「本想让壮士替妾身排乳,你倒好,反而把红绳系上,是妾身的奶水不够甘甜吗?」
  蛮子听后,一捏姑娘乳房,甚是肿胀,这才得知在此番妇刑下萧莹竟排乳得更欢了。
  「我只是奉义父之命行事,姑娘先忍着吧。」
  蛮子转身来到姑娘私处,手指使劲深入尿口,姑娘的尿道在之前的灌水过程中已被烫熟,肿胀的熟肉堵住通路,他旋转着手指将尿路撑大,接着从里往外抠,挖出少许烫熟的白肉。紧接着他亮出一长长的木棍,棍形稍显弯曲,上面有麻绳系上的数串绳结。
  「你尿尿的骚口先用这个堵住,明早我再来拔出,姑娘方可排尿。」「嗯,请吧……」萧莹娇羞答道,她自知尿道已经整段烫熟,排尿难以自理。
  蛮子缓缓将尿塞捅入,粗糙的绳结摩擦着嫩肉,阻力渐大,他也越发使劲。
  「嗯呢……」萧莹不适地轻哼着,长塞逐渐整个没入尿路,尖端都抵进了膀胱之中,姑娘喘着气道,「有劳壮士了……」
  蛮子正欲起身。「还请壮士留步……」又听姑娘娇滴滴地央求道,「且看妾身淫豆上那层死皮,甚是碍眼,妾身好想给揭下来,可无奈双手被缚着,壮士可否代劳一下?」
  只见阴蒂上那层烫熟的死皮,被坡里括方才粗暴地抠破了,挂在上面很是难看。
  「好。」
  阴蒂可是女儿家最敏感的地方,蛮子难得轻柔地给她把熟皮揭了下来,露出阴蒂头内满是孔洞的嫩红淫肉。
  「嗯啊……」萧莹娇喘着,「还望壮士……揉一下妾身的豆豆……」「真的要揉吗?」蛮子看着这剥了皮的红肿肉豆,如此娇柔脆弱,试探着问,「又是被咬又是被烫的,这下皮也揭开了,再揉上去会刺激死吧。」「妾身就要刺激的呀,快来嘛!」萧莹哀怨地渴求到。
  可能是腹中淫虫的缘故吧,蛮子想着,两指放入口中润滑后,轻轻捏住蒂头。
  「嗷!!!」萧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像是被直触裸露的神经一样,「太刺激啦!!」
  蛮子手指环绕阴蒂,缓慢揉捏着,「还想要吗?」「想要!想要呀!!」
  萧莹淫乱地嚎啕大叫,下身拼命上翘。
  「好想湿!好想湿……呜呜……湿不了呀……呜呜呜!」换做原来姑娘早已泄身,而现在,想尿尿,尿不出,想出水,淫腺毁,只剩贴着封条的穴口在奋力抽动着。
  「不是吧,只剩个剥了皮的淫豆子都还能骚成这样?」见此情景,蛮子拨弄得越是猛烈,简直恨不得把这颗淫肉揪下来。
  「呀!!!」萧莹尖叫着,迎来了此生第一次干涩的高潮,只见她下身有节奏地朝天晃动,那是姑娘原本喷水的动作。
  蛮子缓缓放下了肉豆,那豆子还止不住跳动着,姑娘躺在刑椅上,闭着双眼美美地喘着娇气,他心里不免感慨道:「多好一姑娘,要是没犯这事,还真想再和她云雨一番……」不过转念一想,萧莹若不犯事,以她那贵为王妃的身份,自己一刀斧手这辈子也无福消受的,遂叹了一声作罢,转头向外走去。
  刑帐内只余萧莹姑娘一人,过了数十分钟,她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满意地打量起下身尚且幸存的阴蒂。
  「豆豆还活着,还能供男人爱抚……太好了,大石林牙……」她潮红着脸,自顾自笑着,也不知是念及心上人还是腹中淫虫作祟,淫欲感又渐渐腾起。
  「小淫虫可真不识相,这样下去不就更成荡妇了吗……可……妾身还想要爱抚嘛……」姑娘更是幽怨起来,「好干……真的好干呢……」炉火烤得翻开的阴唇更是干涩,那铜鹤壶里传来水烧开的声音。
  萧莹还回味着方才的揉蒂呢,突然,在一阵开水蒸汽中,椅下机关竟转动起来!连带着铜鹤壶向前倾斜,鹤嘴正好对准姑娘阴蒂的位置!
  「不要……」萧莹顿感不妙,下意识地哀求到,可四周无人,只是机关在运转着。
  只见那鹤嘴一开,蒸汽滚滚冒出,一小股沸腾的开水直浇阴蒂头!
  「嗷嗷……好烫!!!」
  萧莹立马就后悔了,刚刚不该揭了那层死皮的。现在阴蒂无处可躲,无物可挡,被烫得通红,尤其是上面被虫子咬出的孔洞,直接让热液流入嫩肉之中,姑娘感觉阴蒂像是被从头烫到了脚,耻骨深处都在隐隐发热。
  「烫死啦!!」
  好在这铜鹤只滴灌了小两股开水,就退回了原位。
  「啊……嗯……」烫过阴蒂后她一阵目眩。
  「坡里括……老贼!居然设计来烫妾身的豆豆,妾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萧莹含着泪咒骂道,骂完又小声啜泣起来。阴蒂头烫得红红的,随着娇啼一抖一抖。姑娘缓了缓劲,在隐隐的热烫感中竟品出了别样的悸动:
  「不过,感觉……还挺爽的……」
  可还没等多久,熟悉的水汽声第二次响起,铜鹤头再度前倾……「又来!哼……就让你烫!烫着也挺爽的……」阴蒂头上开水来临。
  「嗯呐呐呐!!呼……」
  ……
  第三次。
  「咿!烫呀!!好了,好了……不要了……吧……」……
  第四次。
  「……救命……不该期待的……嗯呀!!烫……不要再烫啦!」可哭喊毫无作用,铜鹤又是足足灌了沸水两股才缓身抬起,再度进入新一轮的倒计时。
  可怜淫豆被烫得生疼,被烫出了快感,被烫得发白,被烫得逐渐麻木。
  这便是坡里括早就设好的酷刑:滴水煮肉豆!每隔十分钟,铜鹤就会低下鹤头倒出沸水,给萧莹来一场刺激的开水滴阴蒂!
  五六七次接踵而至,姑娘被烫得泪如泉涌,汗如雨下,刑帐里整晚传来的都是少女被烫蒂后的呜咽,和伴随着水笛声的悲鸣。其实换做一般女子,几滴热液便足以将肉豆报废,可敏感如萧莹,阴蒂被开水连烫十五轮后才逐渐失去了生机,成了一颗惨白肉瘤,从肉孔处渗下的开水也逐渐将阴埠内的阴蒂体烫熟,萧莹逐渐麻木无感,可当听到铜鹤滴水的汽鸣声时,她仍止不住,娇啼声哀转久绝。
  直至数个时辰后,泪流尽,香汗干,她似一幅被苍鹰啄食肉躯又无心反抗的西洋画一般,逐渐放弃了挣扎和叫喊,而铜鹤滴水依旧。
  铜鹤每次滴灌开水,鹤头都会越来越向下低垂。这是内部水位造就的平衡,意味着壶内热水被倒的差不多了。
  可偏偏最后那点水滴灌时,鹤嘴直接扎穿了惨白的阴蒂头!嘴尖直怼阴蒂脚内部!
  「噢……」萧莹疼得昏死过去。
  沸水注入。
  「咿呀!!」昏死的萧莹又被烫得清醒过来。
  那壶底最后的沸水尤为炙热,彻底烫熟了阴蒂脚、前庭球,完整摧毁了姑娘快感的根源。铜鹤嘴拔出,在苍白肿大的阴蒂头上豁开了道大口子。
  「这下总算到头了吧……」
  姑娘艰难喘息着,透过帐门的缝,看见天边微白。他们口中的「明天」来了,这是庭审的日子。
  可谁知铜鹤再度低下头来,滚烫的鹤嘴紧紧咬住阴蒂头!往上猛拔!
  萧莹拼命抬高下体,与之争抢。
  「畜生啊!这是妾身的豆豆……妾身最后的女儿身,连这也要夺走吗!」姑娘的肉豆早就没了知觉,周边的嫩肉也被悉数烫得惨白,可真当剥离之感到来时,屈辱和本能让她奋力抵抗着。
  少女扭动下身与铜鹤争夺着,阴蒂被折磨得早已松动,只数个来回便被鹤嘴剥离,囫囵吞进壶中。
  呐紧紧系在阴蒂上的红绳飘落而下。萧莹重重地将下身瘫倒在刑椅上,只喃喃道:「我的豆豆……还我豆豆……」而后再不动弹。一整夜过后,小阴唇在炉火炙烤下干瘪不堪,而这大开的阴户内已无一物完好,只有那封条上的大字格外醒目:「淫屄永封」!
  仙乳榨尽柔阴翻,淫女上刑尤烈洁;
  化蒂为屌宫巢毁,鱼胶入洞永封绝。
  骚口难堵泌水至,整夜煮豆啼不止;
  香消玉殒终有之,但求为君熬此时!
  ……
  (四)
  这是辽保大三年,一个如常的晚秋。天气难得的好,囚车已停在刑帐外,五六名负责押送的军士倚靠着,在帐外候着,默不作声。
  毕竟帐中受刑者既然未经正式定罪,那仍是贵为王妃,只得由皇帝亲点的刑官入帐请出。在外候着的众人自然是有些不悦。
  帐内,萧莹被铜鹤折腾了一整晚,仍是两腿大张,捆在刑椅上的姿势,并无变化,面前的铜鹤仍端立着,炉火已熄,一切看上去似乎与昨日无异。
  姑娘只能是小憩一会,被门外这人马的动静弄得在半梦半醒间醒来,睁眼便见到坡里括卷帘入内,那张令人作呕的老脸转头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睡意都被一个激灵吓掉三分。
  「娘娘昨晚可睡得安好啊?」坡里括假惺惺地问,还故意走到姑娘被紧束着向两边岔开的玉腿间,凑近她私处细看,「呀!娘娘您这淫豆咋不见了呢?」「你好意思问……你这禽兽!」
  萧莹有气无力地骂道。
  「什么禽兽?难道这铜鹤还能把豆豆吃了不成?」坡里括当然知道在哪,他已经尽量忍住不笑了,可这嘴角还是难免上翘,直到他掀开铜鹤壶的盖子,取出壶里惨白的阴蒂头,才肆意笑道:「哈哈,果真在这!」他将蒂头玩弄于手指间,肿胀的肉豆宛如珍珠大小,虽说上面满是齿痕豁口,却也软弹可人。他将熟蒂放于鼻尖,轻嗅一下。
  「嗯,淡淡的肉香……正巧老夫也饿了,不过这肉豆也不够塞牙啊,」坡里括再次将魔爪伸向萧莹私处,这次他的目标是姑娘那两瓣干瘪敞露着的小阴唇,他淫笑道,「咦,这刚好有两瓣烤肉片,将就着一起吃……」一晚上的炉火,还真就把萧莹原本水灵灵的小阴唇烤得如烤肉一般。
  「住手!这不是烤肉,这是妾身的……小阴唇……」萧莹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她眼睁睁看着两瓣小阴唇被坡里括同时捏住,夸张地撕扯着,但更要命的是,自己却没任何感觉,这才想起昨晚只顾着阴蒂的痛苦,却忘了那紧挨着火炉的小阴唇。文火炙烤了一晚,那嫩肉早已熟透了。
  但即便已经熟透,那「烤肉」仍保留着少女柔软的质感和韧性,坡里括即使用力撕扯也硬是没撕下来,不得已,他改用小刀,捏起阴唇上提,刀锋顺着唇根一滑,一瓣肉片轻松取下,刀尖一转,另一瓣也未能幸免,薄薄阴唇如花瓣般飘落,摊开在坡里括手心。再看姑娘私处,大半熟肉,滴血未流。
  「这不是烤肉片还是什么?」坡里括还故意送到萧莹鼻下,让她自己闻闻阴唇的肉香。
  「你这老畜生!妾身爱爱的地方……全让你给毁了!」姑娘咒骂道。
  「哦?是吗?」坡里括更是兴奋,将熟阴蒂夹在两片熟阴唇之间,卷起来,「娘娘就是用这几块香喷喷的肉来做的爱呀,那这道菜就取名叫『妃欢喜』吧!」说罢,他便将这「妃欢喜」放入嘴中,细细咀嚼,品尽尝够后才不舍地咽下了肚。
  萧莹痛苦地撇过脸去,不忍视之。
  屈出蛮站在一旁,全程不露声色,只在最后暗自叹气一口。他向还在品味的坡里括建言道:
  「义父大人,时间也不早了,还得给这妇人放尿呢。」「也是,」坡里括回过神来,「这荡妇的尿得放完才行,亲审的时候在陛下面前失禁可不行。」
  蛮子走到萧莹跟前,只见姑娘小腹相较昨天微微隆起,显然是因为烫阴蒂兴奋了一夜,憋了不少尿水。他捏住尿塞把,正欲拔出。
  「既然赶时间,还是抱到外面去拔塞吧,尿在帐里一股骚味。」坡里括道。
  蛮子还能说啥,只得应了,将姑娘解下刑椅,岔开双腿抱起,走出刑帐。
  外面的军士这下可开了眼,一面容憔悴,娇柔动人的裸女被蛮子抱着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是以玉腿大开的姿势,乳头上系着红绳,屄口处贴着封条。他们蜂拥而上,噌噌咋舌,打量着曼妙女体的每一处细节。
  坡里括走到众人之间一挥手臂,示意腾出空间。他清了清嗓子,对众人道:
  「大伙们有没有见过女人尿尿啊?这就是荡妇萧莹!今天就由她尿给大伙看!」坡里括说罢,便捏住尿塞往外拔。
  萧莹倒也不羞,只觉尿路一阵难受,她挺起雪白的胸脯说道:
  「妾身要尿也只尿给帅哥看,你这老不死的在妾身面前,妾身才不尿呢!」坡里括恼羞成怒,使劲拔起尿塞,花了半天功夫也只抽出一半,那塞棒上的绳结阻力甚大。众军士看得急,萧莹也难受地骂道:
  「嗯……老畜牲,你行不行啊!」
  「让我来!」
  那身后一军士直接一把将坡里括推开,也不管他是不是陛下亲点的刑官了。
  坡里括摔了个狗吃屎,可架不住人多,也只能晃悠着站起来,在后面看着。
  只见军士直接接过尿塞柄,一把就抽了大半,一时间萧莹泵出几束清亮的尿水,有如泉涌,而后尿塞拔出渐多,便成了稳定的缓流,顺着尿塞啪嗒啪嗒淌到了地上。
  众人爆出一片喧叫,那军士也是将剩下的一半慢慢抽出,只见姑娘尿得愈发汹急,细小春泉慢慢汇成了欢腾的小溪,整个阴户和肛门皆浸染湿透,地上更是亮了一大摊。贴着屄口的封条也都浸泡在清流中,可惜鱼胶早已烤干,现在即使沾水也无法撕下。
  「呼……这下可真爽。」萧莹在众目睽睽下尿得甚是舒爽,数分钟未曾停歇。
  那军士故意将尿塞留了一截在尿口中,待水流放缓,又重新将塞棒插入,再猛地拔出,再插入,再拔出……循环往复。原本渐止的尿液再度涌水。
  「嗷……嗷……嗷……」萧莹闭目呻吟着,有节奏地喷射着尿水。姑娘感觉这是如此的奇妙,也就只有半熟的尿路经得起着种折腾,因祸得福,她逐渐喜欢上了这强制排尿的快感。
  众人不禁赞叹:「这女人也太骚太会玩啦!」「玩个尿路都能爽成那样!?」「天哪,这女人要是还有屄还有蒂还得了!」
  等到萧莹膀胱排得见底,无尿可涌,都已经是尿塞抽插数十轮之后的事了。
  那尿口都已经被玩得像小屄洞一般。
  「壮士,用手来嘛……」萧莹满额香汗,魅色十足地对那军士道,「这死木头,哪有壮士手指灵活;你要是用手抠弄,妾身还能尿给你看。」「还能这么玩的吗?」那军士激动得手指颤抖着,伸向姑娘的尿口。众人更是聚精会神,盯得笔直。
  和手指相比,姑娘撑开的尿口还是显得有些娇小,军士慢慢旋转着手指推入。
  「嗯……」萧莹舒服地耸了耸肩。
  整根手指很快没入其中,指尖突觉豁然开朗,没了挤压感,像是身处一个温暖的小空间,那是姑娘的膀胱,他不禁感叹,女孩子的尿道竟只有这浅浅的一截,他四下抠弄着周边的肉壁,顶着上方的耻骨。
  「好了好了,」萧莹细喘着轻推军士的手,「妾身想尿尿了,拔出来吧。」那军士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浅浅的水流。
  「呼……抠得挺不错,挺爽的,」姑娘抿着嘴唇,骚肉急颤数下,挤出剩下的尿水,滴尽,又抬起美目扫向众人道,「各位壮士也想来试试不?」众军士一听,集体兴奋起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有的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一想到直接就能体验这么劲爆的玩法,都争先恐后地将手指送入姑娘尿口中,抽插搅弄,专抠嫩肉,一阵接一阵猛烈的刺激下,直至姑娘无尿可滴。
  各个糙汉都没什么排队的耐心,以至于后来的几位多指共用。
  「嗯……啊!!!」
  萧莹忍受不住最终还是爆出了惨叫,尿路被两名大汉粗壮的手指朝两侧抠开,几乎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那仅剩的没烫熟的尿肉也体会到了尖锐的刺痛感。
  萧莹翻着白眼喊道:
  「真的……尿不出来啦!」
  见她是真的无水可滴,军士们这才松出手指,重新插回尿塞,粗长的塞棒此时入洞显得格外顺畅,入体后甚至还有滑落的风险。
  「叫你们玩!这下可好,尿塞都卡不牢了!」屈出蛮对着那军士吼道,「庭审的时候掉出来可如何是好?」
  那军士尴尬地挠头道:「也不能全怪我们啊……」只见他一松手,尿塞便缓缓掉出一截。骚肉动了动,似乎在试着将其囊吞。
  众人诧异,只见萧莹乖巧地说道:「没事的,妾身会夹紧的;现在会掉,那是因为被蛮爷抱着,分开双腿的缘故,要是把妾身放下肯定是抱证夹紧不掉的。」姑娘这话正好解了众军士燃眉之急,「哦!这也可以……不失为一种办法……先试试吧……」尽皆认同地议论道。
  蛮子抱着她慢慢合拢双腿,那尿塞果然被紧紧夹住,他们争先搂着姑娘的臀腰,甚是体贴地护着,那军士还担心天气寒冷,车上为她披上一层羊皮。众人最后将萧莹轻缓放上囚车,她洁白的脚底未能沾染一点泥土。姑娘玉足轻点车辕,未上枷项的她哪像犯人,反倒如公主般优雅地蜷卧进囚笼。
  囚车队伍载着她缓缓向着天祚帝牙帐的方向驶去。坡里括挤不上囚车,只得像丧家之犬一般跟在后面,憋着一肚子气。
  「好你个萧莹,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车队很快到了地方。
  帝王牙帐旌旗飘展,甚是气派,持杖士兵严阵候于两侧,只见那门顶镶的是黄金月牙,帘帐掀起显尽珠光宝气,大门洞开能容一整个车马通入。
  但按照惯例,犯人得需步行押送入内,于是众人依旧制,驻车帐外,拖起萧莹芊芊玉手,用细绳捆好,引她缓步下车。尽管军士们对姑娘格外宠爱,可到了门前也得行囚徒牵羊之礼。屈出蛮牵起红绳,引萧莹入内,那绳尾两端正好系在姑娘两颗红红的乳头上,这一拉乳头更显高翘,极富弹性的双乳也被牵连抖动着。
  牙帐内人数寥寥,皆是仅剩的各族首领和要员,见这披着羊皮,前身赤裸的窈窕女子,无不垂涎。蛮子揭下羊皮,让姑娘全裸见人,自己行礼罢退身帐外。
  萧莹环顾四周,不见耶律大石的身影,此刻的他正带领着部队征讨金国。
  「罪妃萧莹,跪下!」
  萧莹闻声瞥见,原来是殿前都点检箫乙薛,正立于天祚帝旁对她呵道。
  姑娘玉腿稍弯,缓缓跪下。
  箫乙薛再道:「你可知罪?」
  萧莹杏目低垂道:「陛下北狩,托孤秦晋王,妾顺帝意,何罪之有?」「哦?」天祚帝龙颜不悦,「朕还活得好好的,你那只眼睛见我有托孤之意!」萧莹抬头直视盛怒龙颜,气愤道:「陛下徒有全辽国力,不思阻挡敌人半步,反倒抛弃了国家社稷望风逃窜,致百姓于水火之中。即使妾身立十个耶律淳,那都是太祖的子嗣,总比把全天下都白白送给了完颜家要好!」「放肆!」天祚帝被说得怒不可遏,差点从龙椅上站起,「你竟敢……」话音之后,却无言以对。
  「这么说,还冤枉你了不成?」正是坡里括打的圆场,他弓着腰对皇帝谏言道,「陛下,这荡妇自己说得天花乱坠,臣以为断不可当真。口说无凭,但这女子胸前仙乳必不会说谎,不如榨乳试之;昨日我用尽酷刑,这荡妇死不认罪,若真有冤屈,所产仙乳必是苦涩难咽!」
  天祚帝早就听闻萧莹仙乳美名,正琢磨着怎么开开眼界,坡里括所言正中他下怀,天祚帝忙吩咐下属赶紧安排挤奶,又假意劝慰萧莹道:
  「朕也并非残暴之主,若仙乳证汝无罪,朕自然赦汝;若反之,谋反大罪自有刑律论处,休怪朕无情。」
  萧莹对自轻笑一声,她当然明白女儿家的乳汁哪会苦涩,是坡里括甚想治罪于她罢了。
  两名小卒抬鼎进帐,一口圆形铜鼎就这样被端到萧莹乳下,姑娘甚至隐约看到鼎底有一层粉末,那是被坡里括的手下偷偷敷上的糖粉。一声令下。
  「榨乳!」
  俩小卒子麻利地开解萧莹乳头上的红绳,仅待绳结一松,粉嫩的乳头上便泛起了奶白,原来萧莹昨日受尽酷刑,奶汁也是分泌得厉害,两只本就丰满的乳房肉眼可见的鼓胀,红绳刚从翘立的乳头上解下,乳汁早已忍不住渗出,乃至滴落鼎中。
  两人操持着乳房,将她奶肉拖起,以看存货,只见浑圆奶球沉重甸甸,粉晕翘首蓄势待发,两人不禁咋舌,这哪是未孕少女的模样。他们遂在姑娘乳晕处抹上一手心温水,小心地揉搓捏弄。
  光这样就让萧莹感觉胸前舒畅无比,忍受了一整个日夜的涨乳,此时的她只想舒舒服服地排奶。奶子越揉越挺。
  俩人揉搓着揉搓着,不一会,从手心逐渐突起的乳头处,一阵温润感浸来,小卒子们甚是诧异,这还没开始正式挤奶呢,乳汁便不请自来,如白色泉眼般从揉奶的指缝中渗出。他们遂加快了进度,一人各牵一颗乳头,朝着鼎处,交错着挤捏拉扯,一时间奶汁奔涌,悉数迸射进鼎中,奶水打得铜鼎啪啪作响,萧莹乳房甚是高翘,两人用手指顶住奶肉下端,让整只奶子向鼎口倾斜,再奋力牵扯乳头,足足挤了很长时间,这奶泉硬是不曾断绝。
  萧莹紧闭杏目,嘴唇微张,只听奶声潺潺,洁白玉乳舒快地排着奶,仿佛已不受自己控制般,像是要倾尽毕生所有的奶水,全都奉献到这口鼎里。
  天祚帝和众首领无不惊叹,眼看乳汁快接了半鼎,这哪是未孕少妇的出奶量啊!
  排乳至此,乳汁渐少,萧莹两对肿胀的白乳终于酥软下来,然依旧是浑圆挺拔的模样,仙气十足,持续的挤奶让她的乳尖更显鲜红诱人,乳头长长地凸出,挺立于前,足有幼儿小指长度。再看那半鼎奶水,还热气腾腾散着奶香。
  似乎是想榨干姑娘奶子里最后的存货,俩小卒又从马车上牵来一根长长的麻绳,分别绕着两乳球各缠一圈,绳的两端向两边拉紧。萧莹冰雪聪明,一眼这就看出这是要勒乳取奶,连忙紧张地深吸着。
  「1、2、3……拉!」俩人喊着号子,拽着麻绳,死命地向两边拉紧!
  「呃……」萧莹疼地呜咽,声音像从喉咙里发出,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睛不住地往上翻白。
  刚刚酥软下来的奶子又被勒成了两个紧绷的皮球,长长的奶头更是朝天上翘,乳浆就从这里短暂地激射而出,如射精一般,可仅射了两股就没了后劲,乳头颤抖着,从红肿的乳孔处艰难吐着泛黄的白浆,那是姑娘仅剩的乳汁。麻绳深深地咬进乳肉里,挤开饱满的脂肪,粗暴地压迫着乳核,像是要把奶子从这里勒断,近半数的乳腺在重压之下奉献了最后一丝奶汁后便宣告报废,和原本保护她们的脂肪挤作一团烂肉。
  「呃啊……真的……没有啦!」
  萧莹汗泪聚下,洁白的乳房逐渐鼓涨成深红色,上面的青筋血管肉眼可见,乳孔绝望地暴露而出,却再也不见奶水滴下,坡里括走上前仔细检查,狠狠地揪了一把肿大的乳头,确认实在是无奶可榨了,才让卒子们松开麻绳。还好姑娘的奶子韧性极佳,不一会便恢复白洁挺拔的原样,乳孔外翻,但毫不下垂,只是可怜这对稀世玉乳上多了两道血红的绳印。
  坡里括将挤出来半鼎仙奶搅拌搅拌,盛予皇帝与诸位首领品鉴。尽管奶水的主人受尽妇刑之苦,可那奶水却格外香甜,仅微抿一小口,浓郁的乳糖味便浸满口腔,再小酌几下,不带半分甜腻,更是回味无穷,好像真有仙气一般,饮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各族首领那是赞不绝口,直呼真乃仙乳。
  天祚帝见堂下众人评价颇高,便端起那大碗奶水,迫不及待一饮而尽,那乳味冲头,顺滑润喉,一碗下肚,腹中暖腻十足,脸额红润微汗,如饮烈酒一般。
  「甚是香甜……」天祚帝不禁感叹,他直勾勾地盯着萧莹玉白奶肉,「连仙乳都不肯为你伸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啊?」
  「仙乳可不醉帝王……」萧莹回视他微醺的眼神,视死如归地说道,「依妾身看来,你可真没个帝王样!」
  天祚帝擦了一下嘴角的奶渍,怒道:「死到临头还嘴硬!上天有好生之德,主犯既死,朕也难定汝死罪;只是这仙乳长你这罪妇身上不甚可惜!都点检,改封罪妃萧莹为『荡妃』;刀斧手,斩乳!」
  坡里括对此颇为满意,向帐外喊话道:「宣刀斧手屈出蛮入帐!架刑!斩乳!」俩卒子很快便将萧莹以跪姿捆绑于一根立柱上,又在她胸前架起乳枷,那是两块上下合拢的木板,两边有木柱树立支撑,波浪形的木板合拢后,中间便可留出俩碗口大小的开口,正好让萧莹乳房从中露出,一会就会从乳枷板的切面将奶子一刀两断。
  木板上还残留着劈痕和血迹,雪白玉乳从中挺露,显得更为性感亮眼。萧莹低头,想象了一下自己乳房被整个切断的样子,连打了几个哆嗦。
  卒子们生怕她到时候躲闪退缩,乳腺切不干净,又忙在她背后垫上几叠粗布。
  萧莹却淡然说道:「垫什么垫,伸奶是一刀,缩奶是一刀,妾身自会挺起来让你们砍!」
  说罢,那浑圆大乳便骄傲地向前挺出。
  蛮子提大斧入内,却并不慌着斩乳,而是拎来两桶水,手舀一汪,盖抹在萧莹乳上。姑娘顿感乳皮凉飕飕的,原来那是桶烈酒,用作消毒。姑娘乳大,接连舀了几轮才将乳房淋抹透彻,酒香盖过了乳香,那尝过酒水后的乳房,更是娇嫩诱人,乳晕醉得醺红,乳头翘起老高。
  坡里括拿出两只大号鱼钩,来到姑娘酒香四溢的乳前,对着通红的乳晕下端穿刺进去,在挺立的乳头里回旋一圈,让钩尖从暴露的乳孔处钻探而出。
  「嘶……」萧莹疼得凉气倒吸,不过她正全力迎接即将到来的斩乳剧痛,这点疼痛还算小儿科。
  坡里括解释道:「仙乳可不能蒙尘,老夫一会就这样在她胸前牵着,待你斧刃一下,老夫就往上提。」他不禁淫笑起来,将连接乳钩的长线紧紧牵扯着,显得姑娘乳峰更是挺拔,「来,蛮子,挥斧吧!」蛮子提斧蓄力。
  真到要斩的时候,萧莹也是紧张,急促地呼吸着,奶肉都凉了半截,可还是挺起胸脯,只希望她能被切得完整一些。姑娘回想起第一次涨乳的不适,第一次出奶的兴奋……又想到自己辛苦生长十几载,发育地如此饱满,迷倒万千俊男的傲人乳房,在下一秒就要被草草切下,再也不能供人观赏、玩弄、出奶……心中的哀叹是如此的短暂,随着男人的咆哮被一并打断。
  「喝啊!」
  那是蛮子狠声大喝,用尽全力在挥斧,那稀世仙乳在利斧之下不过是一斤肥肉,蹦跳着离开了她可怜的主人,坡里括牵着线,线钩着乳头,没让洁白的她掉到地上。血流仿佛被这惨状所震慑,过了两秒才从姑娘胸前,两块可怖的创口处喷涌而出。
  那一瞬间,萧莹只觉满腔的悲愤都随双乳而去,胸口空落落的,一切凡俗之扰仿佛都与自己无关,鲜血飞溅,视线模糊,痛感姗姗迟来。翻着白眼的她仿佛看见了在远方征战的耶律大石,在意识逐渐消失之前,喃喃道:
  「大石……妾身没有出卖你……」
  ……
  这一天傍晚,耶律大石率着残部,小胜回朝,完颜阿骨打的去世并未打击金军战力,这一战在付出惨烈代价后,也只是起到了袭扰作用。
  按道理如此惨胜并不值得天祚帝封赏,可回到夹山,迎接将士们的却是一场豪华酒宴。
  歌舞升平,杯盏交错,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将士们开怀畅饮,只有大石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宴上,天祚帝既宽抚诸将,又赏酒赏肉,尤赞大石功劳。
  「大石林牙劳苦功高,是我大辽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来人,赏仙乳肉……」只见一盘秀乳端上桌来,那是某个姑娘丰满的乳房,正好一对,乳皮被炙烤得金灿灿,还能依稀看出生前的雪白,里面的乳肉已被掏空,换做了各类珍馐食材,满满当当地塞入奶中,直比她生前还要丰满圆润,而刮干净脂肪的乳腺被细细切作了臊子,一通爆炒后,敷上香料,环绕式妆点在乳房周围,汁水从那两颗红润诱人的乳头处渗出,看样子乳尖貌似只有七成熟,那里庖丁最不想烤焦的地方。
  这熟悉的乳房,不用说便知取自何人,耶律大石心头一阵刺痛,但不敢有所言表,只能匆忙谢着,接过盘来。
  「谢陛下……」
  「仙乳名器,取自罪妃萧莹,朕免她一死,只夺了此乳,以犒劳将军。」大石埋头注视奶肉,咬牙切齿,断然没了食欲。而天祚帝全程盯着他的反应,试探着问道:「怎么?这道仙乳名菜不合爱卿口味?」耶律大石忙抬头解释道:「正因是名菜,微臣惶恐,复国尚未立寸功,不该先行受赏。」
  「哈哈,」天祚帝拍着大腿笑起来,「不必自谦,朕已决意赏肉,哪有收回的道理,这样吧,朕替你分食一只!」
  天祚帝手持一长柄钢叉,叉取一乳房,放于自己用餐的碟中,上手剖开而食,烤熟的乳肉外焦里嫩,被他轻松撕扯成块,放入口中,大快朵颐。耶律大石眼睁睁看着,更不是滋味,只得心里一横,抱起盘中仅剩的左乳,缓缓含住乳尖,在熟悉的口感触碰下,咬下……
  帐外,草原的深处,一自刎的女体,在夹山的寒风中逐渐风干。
  ……
  公元1124年,大宋宣和六年,大金天会二年,也是大辽保大四年,某一如常的雪夜,耶律大石多披了一件厚袄,转身走出了营帐,两百多轻骑在山道上静候着,人衔枚,马裹蹄,不见一点灯火。箫乙薛和坡里括被牢牢捆在马上,等待命运的裁决。而在不远处,天祚帝的帐内鼾声大作,对这场不大不小的变故一无所知。
  「君臣一场,好自为之吧。」
  二百骑汇成一条沉默的河,无声地流动起来,将无可救药的大辽朝廷抛向脑后,向着更远的西边行进。耶律大石挥手一示,两个首级落地,刚冷下去的血顺着山道的缝隙开出两朵鲜红的花,送别远行的队伍。
  半年之后,辽国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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