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完喽,完喽,我死定了!我仰面朝天地横陈在床铺上,绝望地等待着最后时
刻的到来,我恐惧的双眼呆呆地望着惨白的天棚,被都木老师膝盖撞击的下巴又
酸又麻,耳朵嗡嗡作响,我咬了咬牙关,运了运气力,做好了临刑前的准备,默
默地等待着都木老师那无情的拳头或是凶狠的巴掌。
嗯,怎么回事,咋没有动静?
良久,我怯生生地爬起身来,双臂拄着床铺,悄悄地扫视着都木老师,哈,
我心中不禁一阵暗喜:真是虚惊一场,都木老师根本没醒,这不,还在呼噜呼噜
地熟睡着。那条刚刚撞击过我的、险些没把我吓晕过去的大肥腿,呈着倒置的V
形,大大方方地咧向旁侧。
我的目光顺着都木老师的大腿缓缓地移动着,最后,停滞在肥美的腿根处,
啊,我的色心立刻狂跳起来,在都木老师的胯间,在三角内裤的边缘,些许粗黑
的长毛从倾侧着的大腿根处,隐隐约约地袒露出来。
我又悄悄地瞅了瞅都木老师的面庞,她还是那样的平静和安祥,丝毫没有醒
来的迹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暗暗下定了色心,偷偷地俯下身去,身子紧
紧地贴在床铺上,活像是一个偷袭敌人阵地士兵,战战兢兢地爬向都木老师的胯
间:成败在此一举,要死,也得爽一把再死!
我终于伸出手去,偷偷地按在都木老师有些微湿的三角内裤上,立刻感到令
人心醉的软乎乎、热滚滚。我手指挑着三角内裤,轻轻地向旁侧一拨,哈,都木
老师黑乎乎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这要比从腹部上掀起都木老
师的内裤,从上往下地窥视强出百倍。
都木老师叉开一条大腿的姿式,使得她的小便非常直观地显露在我的面前,
我努力地使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颤抖的手指悄然拨开浓密如蒿草的黑毛,最前
端的指尖触碰到一片莫名的湿润。我完全平俯下来,腾出另一只手,在都木老师
黑沉沉的小便上漫无目标地抚摸着,感受着空前的温馨、软绵和湿热,稍许,我
抽回手掌,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闻着,好浓烈的气味啊!
我的手掌重新返回都木老师的小便上,色胆愈加膨胀起来,指尖顺着那迷人
的湿淋淋,哧地滑进密毛掩遮的肉洞里,哇,好温暖,好湿滑,伴随着手指的插
入,都木老师的肉洞发出吱吱的水响声,我的手指头悄悄地搅捅几下,一股晶莹
的液体,顺着肉洞的底端,汨汨地流淌出来。
我拨出手指,塞到嘴里,仿佛品尝烈性白酒那样,吧嗒着嘴唇:哈,都木老
师小便的气味真是与众不同。没有林红那淡咸的酸味;没有李湘那微腥的臊味;
没有金花那浓郁的辛涩;没有老姨那骚哄的苦辣;没有老姑那甘醇的醋味。都木
老师小便的味道,好似那长白山出产的红葡萄酒,微辣之中,泛着让我心醉的甜
蜜。
哦——,我正放肆地抠挖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尽情地品尝着迷人的气味,如
痴如迷地陶醉其中,都木老师的小便突然微微地收缩起来,继尔,又深深地呻吟
一声,那条叉开的大腿,哧地向下伸展开。
我心头猛然一震,慌忙抽出手指,一头翻滚到床角,拽过毛巾被,呼呼呼地
喘息起来,装着早已睡死的姿式。而右手的指尖上,挂满了都木老师晶莹闪亮的
淫液,我正欲将手指移到身下,来不及了,都木老师已经将脸扭转过来。
“唉,这个孩子啊!”都木老师嘟嘟哝哝地坐起身来,拽扯着我的毛巾被:
“好好睡,别踹被,把肚子盖好,省得着凉!”
不好,都木老师光溜溜的肥腿,刮划到我的指尖上,凭感觉,我敢肯定,都
木老师正盯着我的手指尖,仔细地察着,我紧张和羞愧到了极点,然而,还是不
敢贸然乱动,更不敢抽回手指。我仍旧紧紧地闭着眼睛佯睡着,都木老师似乎抹
了抹肥腿,手背又触碰到我的指尖上,唉,老天爷啊,你快点让床铺裂开一道缝
隙,让我钻去,尽快躲避起来,逃过都木老师那无法形容的目光吧。
在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我不得不转过身来,趁着都木老师给我整理毛巾被
的当口,我偷偷地眨开一只眼睛,看到都木老师用一只手,扯着被我拽得七扭八
歪的内裤,她又抓过一条手巾,轻轻地抹着被我抠挖得水汪汪的小便:“唉,不
可能啊,不可能啊!”
都木老师拉了拉我的手指,叹息一声,又嘀咕起这句话,让我莫名其妙,这
是什么意思?我更加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我好卑鄙啊,我好下流啊!
从此以后,我对都木老师的小便彻底着了魔,上课时,每每看到都木老师捧
着课本,念念有词地从我的身旁走过,我便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胯间,久久地发
呆。
“你想什么呢!”都木老师放下课本,用圆浑的手指肚,轻轻地弹了一下我
的脑袋瓜:“好好背毛选,别走神!”
“嗯,”我揉了揉微痛的脑门,清了清嗓子,努力使色心回归到枯燥乏味的
毛选中来:“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以阶级斗争为纲,纲举目张,……”
“对,好好地学习,别胡思乱想,你还小,许多事情还不明白,”都木老师
拍了拍我的脑袋,说得语重心长,却听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木老师这
话,是什么意思啊?哦,当然,毛主席的著作,我当真就读不懂,既使是生吞活
剥地硬塞进脑袋里,也搞不清楚人老人家说的是些什么。
“心思,要用在正地方!”都木老师冲我微微一笑,又扔出一句让我琢磨不
透的话来,我傻楞楞地望着都木老师,都木老师露出一付诡秘的神态,极性感的
嘴唇一撇,转过身去,走向讲台。那表情,那神态,使我不由得联想那个午睡,
以及都木老师拽我手臂、抹擦小便时的情形,啊——,第三感觉隐隐约约地告诫
我,都木老师很有可能早已察觉到,我对她的小便进行了非礼。
唰——,我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再也不敢面对讲台上的都木老师,惭愧地
将头,埋在厚厚的,比砖头还要深重的毛选中。
“你,站起来!”突然,都木老师冲我冷冷地叫道,我机械地站起身来,依
然不敢直视都木老师:“背诵《为人民服务》第三段!背!”
“我,我,”我哪里背得出来,我哪有心思背这些与我毫不相干的玩意,我
木讷地站立着,都木老师愠怒道:“怎么,不会!”
“不会!”我低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交待道:“老师,我不会,我忘
了!”
“哼哼,”都木老师嘲讽道:“那,你会什么啊,嗯,尽干没用的!坐
下!”然后,都木老师冲另一个女同学喊道:“许丽敏,你,给大家背诵《为人
民服务》全篇!”
“哎,”许丽敏痛痛快快地站起身来,突突突,一阵机关发射,将《为人民
服务》,一句不漏地通背出来,都木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好,坐下,好,同学
们,许丽敏同学学毛选非常用功,上课的时候背,回到家里,还是背啊、背啊,
她已经把毛选全部背诵下来,过几天,区里开展学毛选,评先进活动,校长决
定,让许丽敏同学参加!”
哼,我冲着得意洋洋的许丽敏不屑地呶了呶鼻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背诵这
玩意,有什么实际用处!
不服不行啊,学毛选、评先进大会那天,在热闹非凡的大剧场里,我们骄傲
的许丽敏同学,面对着台下上千的学生,只要身后的评委们说出毛选第×页,她
便会让我瞠目地背诵出毛选第×页的内容来,简直让我叹为观止啊!
“你要好好地向许丽敏学习,把心思用在功课上,别尽扯没用的!”
都木老师这句话,久久地回荡在我的心田里,我努力在玩味、揣摩着:都木
老师一定知道了我的下流举动,你看,她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亲切、和蔼地对
待我,似乎故意疏远我,冷落我。
怎么办?我苦恼到了极点,望着眼前的作业本,手中的钢笔,鬼使神差地写
出这样一段文字来:“敬爱的老师:我做了一件无法启齿的事情,不用我说,你
也会知道的,我都做了些什么,因为,从你的表情里、神态中,我已经猜测出,
你已经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老师,我,太卑鄙了,我,太下流了,老师,用尽汉
语里所有的语言,都无法准备地形容我的卑鄙和下流。老师,你,能原谅我吗?
老师,你可知道,我的心情,是何等的苦闷,老师,你可知道,我是那样的敬仰
你,那样的爱戴你!老师,我敬爱的老师,你能原谅我么!”
写完后,我哗地将其撕下,趁着下课的机会,悄悄地溜到都木老师的家门,
我徘徊来徘徊去,怎么也不敢将其塞进门缝里,上课的铃声再次响起,我只好怏
怏离去。
整个小学期间,我始终没有勇气,把这随手写就的短信,送给都木老师。
而我,永远都无法将心思投入到背诵毛选中去,我也不想在这方面,有所成
就。我仍然痴迷着都木老师的小便,但是,却再也没有机会与都木老师同床共
枕,无奈之下,只有望着都木老师的身影,苦苦地冥思。夜晚,抱着硬梆梆的枕
头,把它幻想成为都木老师,一边思淫着,一边进入梦乡。
渐渐地,在长久的冥思和意淫之中,我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我的身体
尤如盛夏中拔节的玉米杆,一夜之间,便不可思议地拔高许多,并且,仿佛每一
天都在拔高着,在身体疯狂地拔高的同时,我说话的声音也彻底地改变了,变得
又粗又沉。
更让我费解的是,我的鸡鸡发生了质的变化,原本白嫩的包皮,数天没瞅,
几天没摸,突然变得黑沉起来,并且生出层层让我讨厌的皱褶,鸡鸡头可笑地从
厚实的皱褶里探出红通通的脑袋瓜,只要手指头稍一触碰,便会产生一种强烈的
快感,如果再稍加揉搓,就会扑楞一下,直挺挺地抬起头来。
最让我难奈的是,每天早晨醒来,我的鸡鸡都令我大吃一惊地高高耸立着,
又热又硬,同时,有一种无法排解的憋闷感。我溜进厕所,试图排出尿液,使坚
硬得行将断裂的鸡鸡能够尽快地瘫软下来。可是,我的鸡鸡是如此的坚挺,任凭
我如何努力,它就是不肯低头就范,万般无奈,我只好放任自流由它高高地向上
抬起,赤黄的尿液尤如消防水枪,哧哧哧地喷射在对面的墙壁上,然后,又哗哗
哗地流淌进地漏里。
“啊——,”望着都木老师那丰满的身影,与我同样拔高了身体,本能的性
欲同样蠢蠢勃然而动的奶奶屄,淫邪地流着口水,手指头不停地比划着:“哈,
咱们老师的屁股可真肥啊,操起来一定特爽!”
“去你妈的!”我总是不肯容忍任何同学,当然,也包括奶奶屄在内,把我
敬爱的都木老师,作为意淫的对象,我冲着奶奶屄谩骂道:“操,想得美,咱们
老师你碰也休想碰得到!”
“操,”奶奶屄反唇相讥:“那你,碰到了?”
“我,”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心中则美滋滋地嘀咕道:哼,都木老师的
小便,早就让我给摸了。
“哥们,”奶奶屄溜到墙角处,掏出他的脏鸡鸡:“你看,我的鸡巴又长
了!”
“操,”我也掏出鸡鸡来,不服地说道:“你的那玩意,没有我的大。”
“我的大,我比你的大,你那是个啥破玩意,短粗胖!”
“哼,”我继续炫耀道:“操,奶奶屄的,你好好地看看,我的鸡巴,长毛
了!”
“嗨,”奶奶屄轻蔑地撇了撇嘴:“你那才几根毛啊,数都能数得过来,还
敢在我的面前臭显,你看,哥们这,多不多啊!”
“哦,”我仔细地瞅了瞅奶奶屄的胯间,顿时哑口无言!
……
(三十)
“爸爸,”当小学最后一个寒假即将来临之际,我无意之中,探听到爸爸要
到故乡附近的钢铁厂出公差,望着正在埋头整理行囊的爸爸,我喃喃地央求道:
“爸爸,领我去吧,我要回奶奶家,我想奶奶,我想老姑!”
“不行,”还没等爸爸做出可否的答复,妈妈在一旁抢白道:“不行,不
行,绝对不行,儿子,这个寒假,你在家给妈妈好好地复习功课,我准备明年开
学的时候,把你送到全市最好的实验中学去,你必须抓紧时间,把功课好好地学
一学,到了实验中学,那里可都是尖子生,一个比一个厉害,你可别给妈妈丢
脸,什么也不会,在后面晃动,给我打狼去啊!”
“妈妈,”我拽着妈妈的手臂乞求着:“让我去一次吧,就一次,以后,再
也不去啦!”
“不行,”妈妈斩钉截铁地答道,我只好又转向了爸爸:“爸爸,领我去
吧,自从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已经好些年了,整个小学,都一次奶奶家也没去
过,爸爸,我想奶奶,我想老姑!”
“小兔崽子,”爸爸冷冰冰地说道:“我只去几天,用不了一个星期就得回
来,单位里还有别的工作等着我呢,你跟我去个啥,来去匆匆的,在你奶奶家,
根本住不上几天!”
“爸爸,一天也行啊,带我去吧!”
“我没有时间送你回家,过几天,我还要到黑河去出差!”
“不,不,”我厥着嘴巴,脑袋摇得好似波浪鼓:“不,不,爸爸,我要去
奶奶家,我要去奶奶家,我想奶奶,我想奶奶!我要去奶奶家!……”
“他妈的,混球,都这么大啦,咋还是不懂事啊,看我不狠狠地揍你!”气
急败坏的爸爸,怒气冲冲地冲我挥起大巴掌:“他妈的,我看你是不折腾出点祸
事来,就不能消停啊!”
望着爸爸那熊爪般的大巴掌,我周身一颤,不由得想起那个终生难忘的国庆
节,我吓得扭头便跑。
我虽然非常幸运地逃过爸爸的大巴掌,可是,那一年,中国当真的就像爸爸
所说的那样,折腾出许许多多的祸事来:周恩来、朱德、毛泽东相继故去、空前
惨烈的唐山大地震、天安门事件、四人帮垮台、……,等等等等,这灾难性的祸
事,一桩接着一桩,整整一年,都没消停。然而,话又说回来了,这些接踵而来
的祸事,可不是我折腾出来的啊,可千万不能算在我,一个毛孩子的身上啊,我
可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啊!
“小兔崽子!”爸爸拎起旅行袋,气呼呼地冲着心不在焉地瞅着课本的我说
道:“你在家好好地学习,听妈妈的话,我走啦!”
啪——,爸爸重重地摔上房门,妈妈仍旧在厨房里忙碌着,根本没有出去给
爸爸送行,其实,妈妈从来也没有给爸爸送过行,一次也没有。
我依在桌旁,心烦意乱地翻着妈妈从同事那里借来的中学课本,翻着翻着,
啪啦,一张板板整整的钞票,从课本里滑落出来,飘到地板上,我蹲下身去,拾
起钞票,正欲喊妈妈。
突然,我念头顿转,止住了行将出口的话语,我将钞票悄悄地塞进里怀:真
是天赐良机啊,我要用这张钞票,买火车票,自己到奶奶家,找日思夜想的老姑
去。
“大儿子,”厨房里的妈妈亲切地唤我道:“去,下楼给妈妈打瓶酱油
去!”
“哎,”听到妈妈的话,我心头一阵狂喜,啊——,我正犯愁如何找寻一个
籍口,溜出家门,嘻嘻,这逃跑的机会,却非常轻松地就送上门来了。我兴高彩
烈地放下课本,走进厨房,接过妈妈递过来的空瓶子,看来,妈妈今天的心情比
较好,脾气甚是温和:“快点哦,大儿子,妈妈已经把饺子蒸好喽,就等着酱油
啦,快点,跑步前进!”
“是,妈妈,”我冲着妈妈像模像样地行了一个丝毫也不标准的军礼,眼睛
深情地瞅了瞅妈妈:“妈妈,再见!”
说完,我决心早已下定,猛一转身,蹬蹬蹬地跑下楼去。我并没有去食品
店,而是疾速如飞地跑向学校。我要把那封久藏于身的短信,送给都木老师。无
论如何,我要把憋闷了数年的心里话,向都木老师倾吐出来,否则,沉闷、压抑
的心情,将会带到中学里的新生活当中。我不想这样,我要轻轻松松地离开小学
校。
天色渐渐地漆黑起来,学校里一片可怕的寂静,我将酱油瓶丢抛在收发室的
窗台上,冲着嘟嘟哝哝的驼背老人笑了笑,径直溜进漆黑如地道的走廊里。
“蓝花,来,别玩了,妈妈喂你饭!”
刚刚走到都木老师的家门,便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亲切的话音,我扒着
门缝向屋子里张望着,都木老师穿着一身洁净的睡衣,正在给边吃边玩的蓝花喂
饭。
“老师,”我心中满怀深情地呼唤着都木老师,却没有推开房门,我没有胆
量面对面地将短信送给都木老师,我默默地站立在房门处,对都木老师进行最后
的、仔细的欣赏,看到时间不早,我悄悄地蹲下身去,乘着都木老师扭转过身,
拽扯着不听话的蓝花时,我把那封信,顺着门缝,轻轻地塞了进去:“老师,再
见!”
塞完了短信,我冲着都木老师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心中反复地嘀咕
着:“老师,再见!老师,再见!老师,再见!”
“嗨,小子,这么晚了,你去哪啊!”我匆匆地溜出学校,收发室里的驼背
老人冲我嚷嚷道,我懒得理睬他:“回家!”
我搭乘最后一班有轨电车,风风火火地赶到永远都是喧嚣不已的车站,我心
中暗想:千万可别撞见可恶的爸爸,使我的逃亡计划彻底流产,为了安全稳妥,
我决定不与爸爸乘坐同一列火车。这样,我必须在寒冷的火车站,度分如年地坐
上数小时的冷板凳,为了顺利回到家奶奶,为了早日与老姑重逢,我豁出去了。
列车经过一夜的狂奔,当阴沉的夜空显现出一片淡淡的、可怜的、灰蒙蒙的
鱼肚白时,我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我拖着倦怠的身体,迎着凛冽的寒风,漫无目
标地徘徊在冷冷清清的站台上,举目望去,冒着暗红色浓烟的、耸入云天的大烟
囱,尤如森林般地散布在白茫茫的原野上,密如蛛网的高压电线在永远都是烟雾
缭绕的黄红色的天空上,纵横交错,看得我心乱如麻。
呜——,满载矿石的列车咣当咣当地从我的身边一闪而过,站在车头上,手
里拎着小红旗的钢铁工人,冲我做着可笑的鬼脸,呼——,我正目送着那个钢铁
工人缓缓地离我而去,突然,一股冒着呛人烟气的深黄色的污水从站台下的排水
沟里汹涌而来,小小的火车站,连同我,顿时消失在湿淋淋的雾气之中。
“呜——,”
当雾气渐渐散开时,又传过来一阵剌耳的汽笛声,一列满载着钢铁工人的通
勤小火车,懒懒散散地驶进了火车站,车门一开,哗——,潮水般的人流立刻向
我蜂涌而来,片刻之间,便将我淹没其中,我茫然地、心神不定地左顾右盼着。
火车站正位于钢铁厂的中央,这趟列车是专门为钢铁厂的工人开通的,八成以上
的乘客,都是钢铁厂上下班的工人。
如果想回到奶奶家,我必须搭乘这趟通勤小火车,抵达终点,那里便是奶奶
家所在的、辽河边上一座默默无闻的小镇。这趟通勤小火车也是小镇居民与钢铁
厂的工人们进行各种贸易时,最为廉价的,最为便捷的交通工具。
当年,奶奶投机倒把做鸡蛋贸易时,就是搭乘这趟通勤小火车。小火车每天
凌晨起,连续往来钢铁厂与小镇三趟,于是,小镇的居民们便称之为头帮车,二
帮车,三帮车。我蒙在被窝里,经常听奶奶自言自语地叨咕着:“不好了,又晚
了,完了,这下可赶不上头帮车了,只好做二帮车了,”
我挤在人流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估摸着:看天空这时辰,这一定是
最后一班车了,亦就是三帮车了,我心中暗喜:好顺利啊,我稀里糊涂地赶上了
末班车,待钢铁工人走散后,我便可以登上小火车,回到奶奶家,啊,老姑,你
在家吗?
“小力,大侄!”
如潮的人流之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唤声,哇——,这,不是老姑
那熟悉的、极其独特的嗓音吗?我兴奋不已地转过头去,啊——,老姑,老姑,
我日思夜想的老姑,仙女下凡般地出现在薄雾弥漫、人山人海的站台上,一对水
汪汪的、柔情四溢的眼睛,热切地望着我,挎着小竹蓝的手臂,拼命地伸展开,
激动万分地向我扑来。
这一分别,数年不见,与我一样,老姑也拔高了许多,但是,再怎么拔高,
也没有我拔得高。让我出乎意料的是,老姑原本清瘦的身材,竟然不可思议地丰
满起来,尤其使我惊奇的是,她的胸脯变魔术般地坚挺起来,形成两座充满神秘
感的小山丘。老姑的右臂还是习惯性地挎着那个我特别熟悉的小竹蓝,上面还是
像数年前那样,整整齐齐地盖着一块洁净的小白布。唯一没有发生变化的,便是
老姑的下巴,还是那般长大,成为秀美之中非常遗憾的疵点。不过,我却固执地
认为:老姑的下巴,因为与众不同,便显得尤为可爱!
“哎哟,”在老姑的身旁,伫立着四、五个也是拎包挎蓝的姑娘、媳妇们,
我早已认识她们,她们冲着我叽叽喳喳道:“这不是小力子么,你是坐哪趟车来
的啊!”
“小力子,你自己回来的啊?”
“小力子,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这么远的路,自己跑来了?”
“……”
“老姑,……”望着眼前含情脉脉、尤如鲜花盛开的老姑,我哪里还有心情
搭理这些我永远也搞不清楚来龙去脉,排不明白辈份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我的
眼睛直楞楞地盯着老姑,一时间,兴奋得一蹦三丈高,浑身的疲倦和困顿瞬间便
消散得无影无踪,我惊呼一声,闪电般地冲向老姑。
“大侄啊!”老姑挎着竹篮温情地搂抱住我,我也缠住老姑的脖颈,我们紧
紧地相拥在一起,死死地搂抱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一群七嘴八舌的姑
娘、媳妇面前,无所顾忌,大大方方地狂吻起来。
……
【第一集完】
第二集
(三十一)
我与老姑久久地搂抱在一起,一对饱含激情的热唇依依不舍地粘贴在一起,
永远也不愿意再分开,我那情欲勃发的身体紧紧压迫着老姑酥软的乳峰,感受到
空前的温馨和幸福,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抬起头来,隔着厚实的棉裤,极不
安份地探擦着老姑的腰际。
“哎呀呀,你瞅她们姑侄两个,这个亲热劲啊,嗨,菊子,我说,这还有完
没完啊!”众女伴们嘻嘻哈哈地打趣道:“嘿嘿,怎么,是不是粘上啦,分不开
喽!”而有的女伴则不耐烦地嘟哝着:“菊子,光顾着亲嘴了,你不去卖小垫
啦?”
与女伴们赶早班通勤车去钢铁厂卖小垫的老姑,在熙熙攘攘、雾气迷蒙的站
台上意外地与我邂逅,老姑真是又惊又喜,旁若无人的搂着我,又咬又啃。在女
伴们喋喋不休的絮叨声中,老姑终于心有不甘地放开我,她春风满面、喜气扬扬
地将精心缝制的小垫,托付给女伴们代卖,然后,意气风发地拉着我的手,欢天
喜地的跳上返程的火车。
我们在车厢里,寻到一处比较沉寂的一角,对面而坐。望着情意绵绵、春心
荡漾的老姑,我再也不能自己,最初的腼腆,瞬间便飘荡到车窗外那浓浓的雾气
之中。我一把拽住老姑纤细的小手,色迷迷地抚摸着,老姑则高耸着酥胸,快速
而激烈地起落着,似乎有意向我炫耀着,以勾拽起我的欲望,而挤放在小方桌下
面两只娇巧玲珑的小脚,挑逗般地踢踹着我,同时,老姑说话的声音,不可思议
地颤颤抖抖:“力,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我,我,”我握着老姑的小手,情深意切地凝视着,吱唔了半晌,却不知
如何作答,老姑顽皮地笑道:“是偷偷摸摸跑来的吧!”
“嗯,”我坦然答道,老姑伸出另一只手,亲切地掐拧着我冻红的脸蛋:
“为什么要偷跑来啊,我哥一定得急坏了!”
“老姑,”我展开老姑的小手,爱怜地含住一根细白的手指,轻轻地含吮
着,“老姑,我想你,我偷偷跑来,就是为了见到你!”
“嘻嘻,”老姑闻言,立刻喜形于色,她仿佛忘记了寒冷,啪地蹬掉了自己
纳就的花棉鞋,两只饱含体温的小脚,极其自然地伸到我的两腿间,娴熟地撞搓
着我的胯部。
自从看到了老姑,我的鸡鸡始终躲在裤裆里,一刻不停地摇来晃去,此时,
经老姑一对可爱的小脚丫这番逗弄,呼地挺起了身子,很快便坚硬如钢,老姑软
乎乎、余温尚存的小脚掌非常明显地感受到我硬似钢铁的鸡鸡,她冲我放浪的一
笑,双脚猛一用力,夹住我的鸡鸡反复地按揉着,同时,色迷迷地问道:“大侄
啊,老姑真的那么好嘛,真的让你这么想嘛?”
“老姑好,老姑太漂亮了,”我继续抚摸、亲吻、啃吮着老姑的小细手,胯
间的鸡鸡,几乎被老姑的小脚掌给揉出火花来,又热又硬,又憋又胀,并且,产
生一种无法排遣的痛感,如果再不及时发泄一番,我敢预言,我的鸡鸡会咔呲一
声,从正中央断裂开,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老姑,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嘻嘻,”听到我的奉承,老姑愈加得意起来,她终于收拢起热气完全散失
掉,一片冰凉的小脚,趿着花棉鞋,呼地探起身子,捧着我的面颊,再度狂吻起
来。
我顺势将手伸进老姑的棉衣里,隔着厚厚的毛衣,反复地按揉着她那极度膨
胀的酥乳,继尔,我的手掌又悄悄地滑下来,企图塞进老姑紧绷绷的腰带里,老
姑见状,慌忙推开我,一屁股坐回到位置上,假惺惺地嘀咕道:“别闹,让人看
见,成什么啦!”
“哼哼,”我冲着老姑诡秘地一笑,老姑也滑稽地瞅着我,挤眉弄眼地撇了
撇嘴,于是,我和老姑,便开始无声地眉来眼去,共同回顾着那难忘的过去,从
彼此间的眼色,从你、我的面容,老姑和我,谁都明明白白,完全心领神会,只
是心照不宣而已。
“姑发初覆额,提蓝草垛戏!”用眼神交流了片刻,我又不份地伸过手去,
把玩起老姑那乌黑闪亮的流海,煞有介事地胡吟起来:“侄骑草杆来,绕垛弄柳
枝!”
“哈哈哈,”老姑纵声大笑起来,双手羞涩地捂着笑出滴滴泪珠的面颊:
“力啊,这是啥啊,真有你的!”
“啊,”我继续摆弄着老姑的秀发:“同居故乡里,两小无嫌猜!”
“嘻嘻,大侄,你真可爱!”
“……”
就这样,我和老姑幸福地缠绵在车厢的一角,在唧唧我我、恩恩爱爱,永远
也说不完、道不尽的甜言蜜语中,不知不觉地回到了阔别数载的故乡小镇。跳下
通勤火车,我迎着凛冽的寒风,向着远方漫无边际的辽河大坝,疯狂地奔跑起
来。
“小力,不对,不对,不能往那边走!”老姑紧紧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
不停地嚷嚷着:“大侄,往这边走,奶奶家应该往这边走!”
“老姑,我知道,我要先到辽河边,看爷爷去!”
我一口气跑到辽河边的树林里,看到爷爷那孤苦伶仃的土坟,我咕咚一声,
跪倒在冰硬的雪地上:“爷爷,你的孙子,来看你了!”
说完,我双手拄地,梆,梆,梆,给爷爷连磕三个响头,老姑深有感触地拉
起我,冲着土坟深情地说道:“爹——,你大孙子看你来了,给你磕头了,
爹——,你,你看,你大孙子又长高了,已经比你老闺女高了。”老姑冲着爷爷
的土坟念叨了一阵,然后,拍拍我膝盖上的冰雪:“走吧,大侄,回家吧,太冷
了!”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兴奋不已地迈进奶奶家既熟悉、又生疏的屋子里,我默
默地伫立在屋子中央,还是那样惊喜万分地左顾右盼着,日显陈旧破败的屋子发
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天棚、墙壁又用旧报纸裱糊一番。棚顶上呲牙咧嘴的赫鲁
晓夫已经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周恩来端着一只残手,另一只手则亲切地
握着外国使节的手掌,侃侃而言。
“瞅啥呢,不认识啦,这不是奶奶家么,快上炕!”
仍旧沉浸在无比幸福之中的老姑,热情扬溢地将我推到炕沿上,她蹲下身
来,亲自给我解开鞋带,我低下头去,望着如花似玉的老姑,喃喃地询问道:
“老姑,奶奶呢?”
“上站,卖鸡蛋去了!”老姑帮我脱掉鞋子,将我推到土炕上:“奶奶得晚
上才能回来呢,她能赶上三帮车就不错了!”
“老叔呢?三叔呢?二叔呢?”
“哦,”老姑笑吟吟地答道:“都搬出去,单过了,你爷爷死后,我的几个
哥哥就分家了!”老姑站起身来:“大侄,你先暖一暖,老姑给你煮饭去!”
老姑在厨间一边轻声哼唱着时兴的歌曲,一边噼哩叭啦地忙碌着,很快便烧
好了可口的饭菜,我与老姑肩并着肩,盘腿端坐在热滚滚的土炕上,一边吃着热
喷喷的饭菜,一边继续谈笑风生地唧唧我我、恩恩爱爱着。
“力啊,大侄,你困了吧,”匆匆吃完饭,老姑开始收拾碗筷:“坐了一宿
的火车,你一定很累了,睡一觉吧!”
“好的,”我抹了抹油渍渍的嘴唇,打着饱嗝,热辣辣的目光,一分钟也不
肯离开老姑那婀娜的身姿。听到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是我与老姑亲密接触的
最佳选择,我冲着老姑色迷迷地一笑,老姑似乎明白我的目的,也淡然地、但却
是心领神会地付之一笑,脸蛋愈加红晕起来。
“来,老姑给你铺被,”老姑将崭新的棉被整整齐齐地铺在土炕上,我轻轻
地抓摸一下,因刚刚浆洗过,凉丝丝的被单略显冰硬,发散着淡淡的清香。
老姑笑了笑:“被单昨天才缝上的,有点硬,有点凉,不过,焐一会,就好
了,大侄,如果你嫌被窝太凉,先等一会,”老姑一边说着,一边痛痛快快地解
开她的衣服:“老姑先给你焐焐被窝!”
老姑三下五除二便脱得仅剩洁白的内衣和内裤,娇情万种地坐在我的面前,
活脱脱一朵纯真如玉的小小白花,看到我死盯着,久久地发呆,老姑冲我极具挑
逗性地嫣然一笑,然后,哧溜一声非常灵巧地钻进冷气嗖嗖的棉被里:“哎哟,
好凉啊!”老姑咧着小嘴,娇滴滴地感叹着:“真冷啊,冻死我喽!”
望着在棉被里哆哆嗦嗦,颤抖不已的老姑,望着她那迷人的面庞和匀称、丰
满的腰身,望着她那无比惹人爱怜的笑容,我淫邪的色心骤然而起,一只手掌放
肆地伸进棉被里,啪嗒一下,撞到老姑肥实的屁股上,立刻感受到一股可爱的温
热和酥软。
我有意挑逗着,狠狠地掐拧一下,老姑哎哟一声,先是呆呆地望着我,继
尔,红苹果似的小脸蛋,哧哧哧地淫笑起来。我抽回手掌,胡乱脱掉衣服,也哧
溜一声,钻进被窝里,双手紧紧地抱住老姑,狂放地抓摸、啃咬起来。老姑的身
体极其臊热,在我没头没脑地啃咬下,她兴奋地扭转过脸去,温柔地半推半就
着,我又嘟哝起来:“十四为侄妇,羞颜未偿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哎哟哟,大侄啊,你可让老姑爱死喽!”老姑登时笑出了声,呼地转过脸
来,紧紧地贴到我的面庞上,我立刻感觉到一阵不可思议的炽热:“老姑始展
眉,愿为尘与灰!”我狠狠地啃咬着老姑汗渍渍的面庞:“老姑,你也让我爱死
了!”
“嘻嘻,大侄,真的爱老姑么!”
“废话,老姑,我做梦,都想你啊,老姑,一想起过去的美好时光,我感动
得就忍不住落泪!”
“嘻嘻,大侄,”听到我真挚的话语,老姑的身体尤如筛了糠,或者说是中
了邪,突突突地狂抖不已,她忘乎所以地搂住我的脖颈,吧嗒吧嗒、极其放浪地
亲吻着:“力啊,老姑更想你啊,想得都要发疯了!”
老姑越说越激动,香喷喷的小嘴不停地翻动着,我乘机将厚厚的舌头,顶进
老姑滑润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吸吮着满口腔的涎液,老姑不得不止住了畅谈,
哦——,哦——,哦——地哼哼着,薄薄的舌片,卖力地缠裹着我的舌尖,将滚
滚热乎乎的涎液,毫无保留地沾挂在我的舌身上,我则贪婪地吞咽着。
同时,一只手探进老姑的胸部,心满意足地握住老姑那业已发育成熟的嫩
乳,美滋滋地掐拧着如豆的乳头,老姑的身体微微一颤,放浪地往我的身体上贴
靠着,一条热滚滚的大腿反复地磨擦着我的身体,很快便磨出炽热的、性欲的火
花,将我周身熊熊地燃烧起来,鸡鸡勃然而起,生硬地顶撞着老姑热滚滚的胯
部。
老姑已经感觉到我坚硬的鸡鸡在爱抚着她,非常合作地向前挺送着细滑的小
腹,任由我的鸡鸡纵情地撞击和研磨,同时,幸福地呻吟着。我亢奋到了极点,
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溜进老姑那早已是一片湿漉漉的胯间,肆意抠捅着她那洪水泛
滥的小便。
“哟——,哟——,哟——,”在我狠狠地抠挖之下,老姑愈加淫糜起来,
她不再亲吻我,而是得意洋洋地闭上了眼睛,胸脯放荡地向前挺送着,一条大腿
为配合我的抠挖,尽力地向上翘起。
“老姑,”我的手指一边飞快地进出于老姑的滑润无比的小便,一边轻声嘀
咕道:“老姑,你的小便,好湿哟、好滑溜啊!”
“嗯,”老姑点点头,感慨万千地说道:“大侄啊,老姑不怕你笑话,刚
才,在火车站一看见你,老姑的下边就像尿尿似地,哗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
也止不住,这不,把裤衩都弄湿了!”
“是吗,让我看看!”老姑的话,引起我浓厚的性致,我掀起棉被,坐起身
来,水汪汪的手掌,拽扯着老姑七扭八歪的内裤,老姑非常顺从地一抬屁股,哧
哗一下,小内裤便滑脱下来,握在我的手心里,我忘记了冰冷,将老姑的内裤缓
缓地展开。
乖乖,老姑果然没有说错,松软的内裤底端,泛着一大滩湿淋淋的渍印,我
淫迷地低下头去,鼻孔紧贴上去,非常认真地嗅闻起来。
极其好色的我,曾不止一次地偷偷地嗅闻过妈妈的内裤,还有都木老师的内
裤,可是,她们的内裤,均有一种呛人的臊腥气味,有时,呛得我身不由已地直
晃脑袋,尤其是都木老师的内裤,有一次,差点没把我窒息过去。而老姑湿漉漉
的内裤,除了淡淡的清香,嗅不出任何讨厌的异味,也许,这就是少女与成熟女
人最大的差别所在吧。成熟女人的分泌物,普遍地比较浓重,而少女的分泌物,
相对来讲,却是极其的清淡。
嗅着嗅着,我淫性大发,竟然张开大嘴巴,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老姑笑嘻
嘻地拽扯着:“大侄,脏不脏啊,快别闹了!”
“不,”我松开嘴巴,继续捧着老姑湿淋淋的内裤,伸出厚舌头,卖力地舔
吮起来,老姑见状,一把抢夺过去,愠怒道:“小力,你这是干么,太下作
了!”
“哼哼,”我意犹未尽地望着被老姑无情地抛掷到炕梢的湿内裤,怏怏地嘀
咕道:“老姑,我喜欢,我爱老姑,我喜欢老姑身体上的一切一切,老姑,你知
道么,”我伸出手去,企图重新抓过湿内裤:“老姑,这叫,爱屋及乌!”
“大侄,”老姑却让我失望地按住我的手臂:“你可拉倒啦,什么屋的、乌
的,太脏了,你再这样,老姑可生气喽!”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敢再固执,猛一回头,啊——,老姑,她,竟然赤身裸
体地躺在我的旁边,那红灿灿的面庞;那粉嫩嫩的酥乳;那水汪汪的小便,明晃
晃地映入我的眼帘,看得我热血沸腾,不能自己,尤如讨厌的苍蝇意外地嗅闻到
滚滚而来的血腥味。
“老姑,”我忘乎所以地惊呼一声,张开双臂便扑将而去。
咕咚一声,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继尔,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感觉着自
己似乎一头扎进了滔滔的辽河里。
……
(三十二)
朦朦胧胧的斜阳,好似一块凉冰冰的白玉盘子,哀愁地隐映在深遂而又灰暗
的苍穹,那丝丝可怜的余光,扬扬洒洒地散落在我光溜溜的背脊上。
我咕咚一声,浑然无知地翻滚到滔滔流淌着的辽河里,神志恍惚地飘浮在缓
缓涌动着的水面上。我先是空前地惊喜,继尔又感到甚是茫然,我正傻咧咧地环
顾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行将沉入可怕的水底,迷蒙之中,我无奈地惊呼起来,同
时,奋不顾身地挣扎着,早已冻僵的双臂,漫无目标地恣意拍打着软绵的,泛着
温热的水面,溅起涟涟晶莹洁白的水花。
我的双脚拼命地蹬踹着,赤裸裸的屁股在阳光的斜射下,可笑地扭摆着,硬
梆梆的鸡鸡胡乱地搅捅着四处纷飞的河水,发出阵阵吱吱吱的脆音,很快便感受
到一股又一股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微的震颤,以及无法形容的握裹感。
我的呼吸愈来愈急骤和短促,为了不至于窒息而死,我只好裂着干渴的嘴
巴,尽力地呼吸着,剧喘着,发出极其可笑的、梦臆般的咕噜声。我的心室剧烈
地搏动着,跳跃到喉咙口的色心,咚咚咚地压迫着滑腻的水面,尽情地享受那可
爱的松软和微热。
“啊——,”渐渐地,我感到极度的疲惫和倦怠,我本能地停歇下来,减慢
了挣扎的力度,哇——,刚刚停止粗野的、笨拙的折腾,我浮在水面上的身体,
便可怕地向河水里沉落下去,胯间的鸡鸡,生硬地扎在深不可测的河水里,传来
股股的湿滑和微微的紧缩。不行,我不能沉下去,那样,会淹死我的,我咬了咬
牙,运了运气,再度竭尽全力,扑通扑通地折腾起来。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我从最初坠入辽河中的惊惧、喜悦,和不知所措之中,
慢慢地安静下来,我几近疯狂的神志缓缓地清醒过来,可是,我的眼睛依然什么
也看不见。我悄悄地摸了摸身下,滔天的巨浪已经变成温柔的细流,点点可爱的
水珠,闪着亮亮的光泽,无私地滋润着我的身体。我重新调整了一下体位,汗淋
淋的胸脯轻轻地刮划着滴滴水珠,一边享受着这份意外的润泽,一边开始有板有
眼地,极具节奏感地,在宕荡起伏的河水上,尽情地畅游起来。
在我不停的努力之下,我终于迷茫地睁开了浑浑噩噩的双眼,抬头望去,但
见远方呈现着一片让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迷迷蒙蒙,好似笼罩着滚滚浓雾。我尽
力地向着远方飘浮而去,傻呆呆地伸出手来,企图挑拨开缭绕在头顶上的层层浓
雾,可是,却什么也摸不着,什么也抓不到。
我不得不减缓一下游摆的速度,冰硬的手掌狠狠地擦抹着仿佛失明的双眼,
啊,看清了,我总算看清楚了,那遥不可及的、浓雾迷漫的远方,原来竟然极其
可笑地近在咫尺,那原本模模糊糊的滚滚迷雾,却是奶奶家墙壁上报纸那一片
片、一块块、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黑铅字。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啊!辽
河,难道,我从辽河游回到了奶奶家的土炕头。
“哇——唷,哇——唷,哇——唷,”
我正惊愕万分地盯着眼前的旧报纸,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都发生了一些
什么。突然,身下哗哗的河水声,不可思议地演变成为老姑那让我非常熟悉的、
哼哼呀呀的呻吟声,而那缓缓流淌着的辽河水,却是老姑洁白如玉、香汗升腾、
光鲜娇艳的裸体。
我呆呆地低下头去,登时惊得目瞪口呆,我这哪里是在畅游什么辽河啊,而
是一丝不挂地压迫在老姑洁白如脂的胴体上疯狂地而又粗野地大动着,坚硬如钢
的鸡鸡,深深地没入老姑那水灵灵的小便里。
老姑极度淫浪地叉着细嫩的大腿,那对细软的,在车厢里老道地给我揉搓鸡
鸡的小脚掌,可爱的挂在我的屁股上,而两只苍白的手臂,则依依不舍地搂抱着
我的腰际,那汗淋淋的脑袋瓜尽力地向上抬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淫液横流的
胯下,同时,无所顾忌地纵声呻吟着:“哇——唷,哇——唷,哇——唷,”
“老姑,”我完全停止了疯狂的折腾,一只手拄着土炕,木然地俯起身子,
硬梆梆的鸡鸡,缓缓地抽出小半截,尚有大半截,仍然心有不甘地滞留在老姑那
润泽无比的小便里。
一番欲仙欲死的疯狂过后,我尤如大醉初醒的酒鬼,既兴奋,又懊恼,还有
几分莫名的倦惫。在我尚存的那点可怜的道德观里,我认为与老姑发生这种事情
不仅是极端的荒唐,并且是有悖伦常的,是为世人所不耻的,是要受到众人唾
骂、指责和嘲笑的。
“怎么啦!”听到我呼唤她,又看到我停歇下来,老姑不解地问道:“大
侄,怎么啦,你累了?那就歇一会吧!”
“嗯,”望着身下温情似水的老姑,我愈加愧疚起来:我太过份了,我不应
该,我不能这样,对待嫡亲的姑姑,我爱姑姑,摸摸乳房,抓抓小便,也就可以
了,而今天,我竟然将鸡鸡生硬地扎进姑姑的小便里,野蛮地搅捅起来,唉,我
成什么了,刚刚从爷爷的坟上回来,我对得起长眠在辽河边的爷爷么?
“大侄,”看到我长久地发呆,老姑困惑起来:“你想什么呐?”
“老姑,”我握住鸡鸡根,准备将其从老姑的小便里,抽出来,可是,刚刚
拽拉一下,老姑的小屁股便向前猛力地一顶,似乎不肯放过我的鸡鸡,我拽的动
作稍慢,鸡鸡又哧溜一声,滑进老姑的小便里,老姑冲我嘿嘿一笑,只见她的小
腹微微一抖,胯间的小便突然令我着魔地紧缩起来,夹箍着我红通通的鸡鸡头,
产生一种欢快的舒爽感。
望着老姑愉悦的欢态,我迟疑起来,已经抽出来的鸡鸡,再度深深地没入老
姑的小便里,那里真是太迷人了,尽管心中充满了愧疚,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勇
气拒绝老姑的小便。
当鸡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便时,我的心理也矛盾到了极点:一个侄儿,疯狂
地插捅嫡姑的小便,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可是,老姑的小便却是那般的
迷人,给我带来了空前的享受,那微微开启着的肉洞洞,泛着令我痴迷的水汪,
每捅插一下,阵阵快感便油然而生。我色心一横,最后那点羞耻感,顿然抛到九
宵云外:他妈的,干吧,管那些个做什么啊,只要舒服有行。
咕叽,咕叽,咕叽,……
我一只手握着直挺挺的鸡鸡,另一只手按着老姑细白的大腿根,咬紧了牙
关,鸡鸡对准老姑的小便,咕叽、咕叽地、极其狂猛地捅插起来。我的鸡鸡快速
而又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深红色的鸡鸡,挂满了老姑的爱液,在冬日惨淡
的阳光下,闪烁着令我目眩的光泽。
在我反复不停的捅插之下,老姑的小便一片水淋淋的狼籍,滚滚的爱液,顺
着光滑的股间,汨汨地流淌到屁股下面的褥面上,很快便漫延成一大滩潮湿的渍
迹。
我伸出手去,用指尖刮抹些许老姑滚滚流淌的爱液,放到嘴边,认真地品味
着:清香之中,泛着丝丝苦涩!哇,我吧嗒几下厚嘴唇,油然联想到,这点点的
苦涩,与奶奶家饮用的井水,是何等的相似,而奶奶家的井水,就来源自于附近
的辽河水。
啊,老姑,我心爱的老姑,你那洁白的、软绵的、舒缓起伏的胴体,不就是
那故乡的默默流过的大辽河么?你胴体上那因激奋而渗出的滴滴汗珠,以及小便
里欢畅四溢的爱液,不就是那苦涩而又清醇的辽河水么?啊,老姑,你是辽河的
女儿,而我,则是辽河的儿子,此时,此刻,辽河的儿子正幸福地飘浮在辽河女
儿的胴体上,尽享辽河的鱼水之欢,这,又有何不妥呐!
老姑已经完全陶醉其中,为方便我的抽插,两只小手卖力地扒开薄嫩的肉片
片,同时,反复地嘀咕着:“力啊,好不好玩啊!”
“好,好玩,老姑!”我将老姑幻想为那滔滔的大辽河,我抽出湿淋淋的鸡
鸡,一头猛扑到老姑的胯间,双手深情地捧起老姑的屁股,嘴巴紧紧地贴到老姑
的小便上,伸出厚厚的舌头,吧叽吧叽地吸吮起老姑那与辽河水味道完全相同的
爱液来。
“哎呀,小力,”老姑高抬着大腿,惊讶道:“你咋舔老姑的小便啊,真脏
啦!”
“不,”我一边继续狂吮着,一边兴奋道:“我喜欢,老姑小便的气味,与
辽河水的味道,一个样子,苦溜溜的,却又让我回味无穷,越舔,味道越浓,越
舔,我越爱舔!”
“哇——唷,哇——唷,哇——唷,”
在我奋力的吮舔之下,老姑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刚才扒着小便的手,此
刻,忘情地挪移到我的脑袋上,双手死死地按着我的脑袋瓜,同时,用两条白嫩
的大腿根紧紧地夹裹住:“哇——唷,哇——唷,哇——唷,”
我的脸上抹满了老姑湿漉漉的爱液,眼睛也模糊起来,鼻子尖上,闪着点点
亮光,我挪动一下被爱液彻底沐浴的脑袋,吐了吐酸木的舌头,呼呼呼地喘息一
番,然后,将手指插进老姑哆哆乱颤的小便里,吧叽吧叽地抠捅起来,又将拽扯
出来的爱液,一滴不漏地吸进嘴吧里:真香啊,真解渴啊!
终于吮饱了老姑的爱液,我抹了抹香气喷喷的厚嘴唇,心满意足地跪起身
来,爬到老姑洪水泛滥的胯间,扑哧一声,将闲置了半晌,早已迫不急待的鸡
鸡,再度插进老姑的小便里,放肆地捅搅起来。
“哇——唷,哇——唷,哇——唷,”在我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老姑又发
出那熟悉的、放荡的呻吟声,同时,笑嘻嘻地嘀咕道:“嘻嘻,力啊,你真行
啊,”老姑挑逗般地说道:“你把姑姑给操了!”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良心重新发现,我再次停歇下来,一头扑
倒在老姑那汗渍渍、软乎乎的胴体上:“老姑,我对不起你,我奸淫了你!”
“说啥呢!”老姑却不以为然:“大侄,起来,操吧,老姑愿意让你操,嘻
嘻,操啊,死劲地操老姑吧!”
“老姑,”我仍然死死地压在老姑的身上:“老姑,不要这样说,我不愿意
听什么操啊、操的!”
“可,”老姑无奈地咧了咧嘴:“可是,大侄,你这不是操,又是干啥啊,
你不明摆着在操老姑么,你这不是操,是干什么啊?”
“老姑,”我长吁了一口气,双手捧住老姑红胀胀的面庞:“老姑,我不喜
欢粗野的话,我最不愿意听下流的语言,什么操、操的,我不爱听!”
“那,”老姑娇滴滴地说道:“那,咱们姑侄俩现在干的这事,不是操,应
该叫什么啊,大家不都是这样叫么?”
“不,”我摇摇脑袋:“老姑,我偷偷地看过妈妈生理卫生方面的书,里面
介绍有关这种事情的时候,却看不到一个‘操’字!”
“那,应该怎么叫啊?大侄,”老姑热切地望着我。
“老姑,男欢女爱,是一件世界上最为美好的事情,可是,人们却将其粗野
地称之为‘操’我们中国博大精深的五千文化,对这种美好的事情,不仅有最为
美好的描述,也有最美好的形容!”
“怎么形容的,快告诉老姑,让老姑听听!”
“老姑,这种事情,古人称之谓:云雨!”
“哈,不错,嗯,是比‘操’好听多了!”
“或者,叫同房,合房、圆房,……,反正不论哪个,都比‘操’字,要好
听得多!”
“嘻嘻,还是大侄有文化,说出来的话,就是比俺们老农民,受听的多!”
“既使叫性交、交媾,……,等等,也比‘操’好听得多!”
“嗯,有道理!”
“老姑,”我继续信口雌黄道:“现在,有一种比较新潮的叫法!”
“什么叫法?”
“做爱!”
“嘻嘻,”老姑吧嗒亲了我一口:“那,大侄,来吧,让咱们姑侄俩,
做——爱——吧!”
“老姑,”听到老姑的话,我立刻性趣昂然,再也不去思考什么道德、伦
理,等等,这些个道貌岸然、枯泛、无聊的东西。我要与老姑做爱,并且是专心
致志地、全身心投入地做爱:“来吧,老姑,咱俩姑侄俩个,开始做——爱——
吧!”
……
精彩评论